第1章 極度高冷劍宗師姐沉淪後,放棄劍道,甘做孕肚美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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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之上,白雪皚皚,然而在這嚴酷環境之中,一座巍峨的建築屹立於此,建築的大門之前,矗立著一座劍碑,其上以鮮血為墨,蒼勁有力地鐫刻著「天玄劍宗」四個大字。

  而劍碑前,屹立著一位白衣飄飄的男子,他正是劍宗的輔席林春陽。

  不過雖為劍宗輔席,在他們那老不正經的師傅死後,地位已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男子氣質頗為親切和諧。

  繞是在這冰雪之地中,他都能予人如沐春風的感覺,尤其是那一對桃花眼,任何人對上他攝人心魄的眼眸,都會迷失在那溫柔鄉中,只要他想,劍宗的女弟子幾乎都要爭著爬上他的床榻。

  然而,只有一人例外,那就是劍宗之首瞿夢秋。

  林春陽掛著一成不變的微笑,看著面前踏雪而來的黑衣女子。

  她頭戴黑色斗笠,笠緣垂落的半透明披帛將傾世容顏模糊,婀娜身段只披著一件單薄貼身的烏鎏絲裙袍,當她站在這白色天地之間時,宛如一抹墨水滴入了白色畫卷。

  下一刻美好就如同易碎的琉璃被打破,瞿夢秋右手一抬,一顆滴血的頭顱旋即飛出,滾落在林春陽的面前。

  宛若千年寒冰的清冽聲音傳來:「魔教教主已死,宗門之恥已報。」

  「師姐,魔教教主實力強大,即便是你想必也經歷了一番苦戰,」林春陽笑著靠近,想要幫瞿夢秋脫下斗笠,「我去讓管事的丫頭那邊趕緊準備最上乘的丹……」

  然而柔軟但冰涼的蔥蔥玉指卻按住了他伸出的大手。

  「不用,從宗主被魔教刺殺後,我名為首席,實行宗主之事。這麼多年,足以回報宗門之恩,這次復仇結束,是時候斬斷這段因果了。」

  林春陽聞言一震,多年的不安被他猜中,宗主死後,瞿夢秋的威望完全足夠繼任宗主之位,而實力更是超越宗主,幾乎達到了修仙界無人問鼎的境界,然而她遲遲不肯接受弟子的傭立,恐怕就是為了這一天能夠和宗門一刀兩斷吧。

  畢竟師姐所修的斷緣之道……就是為了斬斷世間的因果而前進。

  「師……師姐,你已經摸到了破碎境的邊緣?」林春陽結巴地問道,心中帶有一絲渺茫的期待。

  瞿夢秋的斗笠微微點動,打碎了他脆弱的幻想。隨後身形隨風而動,越過他進入宗門。

  「師弟,告知其餘人。後日,我就會離開宗門,以後,再無首席瞿夢秋,劍宗之主就是你林春陽!」

  清冷的聲音逐漸被風雪吞沒,只留下男子呆呆地佇立其中。

  ……

  ……

  ……

  深夜,林春陽宅內,男女喘息之聲此起彼伏。

  「噢噢……嘶……噢哦哦!!郎君,你的……那個,捅的夢秋好痛哦!輕點兒,輕點兒,快要折磨死奴家了?」

  嬌媚的聲音就像甜美的蜜糖,酥的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

  「哦哦哦哦哦哦!去了,去了,夢秋的騷穴要被春陽的大肉棒插爛了,嗯呢!」

  林春陽雙眼發紅,像騎著烈馬一般爆插著身下名為『瞿夢秋』的女子,她身上的烏鎏裙已然被他撕扯地破破爛爛。

  柔軟溫暖的肉腔像吸盤一樣緊緊吸住他巨大的陽具,吸的他好是舒服,不知插了多少下,伴隨著他一聲嘆息和女人幸福的尖叫,濃稠的精汁灌入了女子淫蕩的肉穴中。

  『瞿夢秋』一臉舒爽,她只感覺自己的心房都快要被林春陽的大雞巴插進去了。

  「春陽,今天你好猛啊,插的顏兒都……咳咳」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緊張地咳嗽了兩下,然後諂媚地改口。

  靈巧調皮的手指玩似的在林春陽的乳頭上轉圈撥弄,想要轉移他的注意。

  「插的夢秋都快要爽死過去了,羞死夢秋了~」

  林春陽沉默地看著懷中的女子,此時女子清冷絕美的面孔褪去了冰冷,變得更加小家碧玉,可愛甜美……

  嘆了口氣道:「算了,朱顏兒,我給自己施加的幻術已經消散了……今天就這樣吧。」

  朱顏兒水靈靈的大眼睛哀怨地看著林春陽,她被林春陽喊來,屈身扮演另一個女人,現在被幹完就要被甩,心中自然無限委屈。

  她心一橫,劈開圓潤的大腿,兩根修長手指掰開被性感的陰毛包裹的絕美地帶,女性最神聖不可侵犯的私處就這樣暴露出來,兩片陰唇被林春陽蹂躪的楚楚可憐,白灼的精液混雜著歡愉的淫液汩汩下流,格外淫蕩。

  「主人,可是您把顏兒從宗主之女變成現在這副浪蕩模樣的,主人天天想著大師姐,現在更是要和顏兒做完就想讓顏兒滾,莫不是要拋棄顏兒?」

  眼水不住的從朱顏兒眼角滑落,讓林春陽不禁臉紅。

  他看著朱顏兒瞳孔中的『春』字,知道是欲奴訣讓曾經宗門的一代天驕墮落成自己的胯下女奴,他再屑也還不至於拋棄自己攢出來的孽緣。

  他只好溫柔地勸慰道,「當然不會,顏兒大可放心,只是今日有些疲憊,還需稍作休息。來日叫上靜奴她們,一起享齊人之樂。」

  「真的嗎?那下次主人可要比靜姐姐她們多草顏兒幾次!」

  「好,顏兒的要求我都答應!」

  聞言,朱顏兒一改愁容,眼中露出一抹狡黠的光,像是奸計得逞一般。

  「還不夠!還要讓我也一起日靜姐姐!」

  林春陽這才驚覺上當,他差點忘了朱顏兒被他馴服前是個女同來著,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不過氣氛都這樣了,他也只好答應。

  朱顏兒頓時歡呼雀躍,她興奮地撲倒了林春陽,兩隻手撐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濕潤的陰部只是稍稍磨蹭,就迫不及待地吞下那龐然之物,很快結合處再次淫水飛濺。

  看著一臉痴媚態的朱顏兒,完全沒有昔日宗主子女的矜持。

  林春陽笑了笑,有時候他也在想,他是否是正道,他在宗門中乾的勾當又和那所謂的魔教何異?

  不過也罷,他也從不認為他是個冠冕堂皇的君子,人皮包著人心,別說正派不正派……又有誰知道,他甚至原本都不屬於這個世界?

  他突然想起那一抹高高在上的孤高身影,宛如與世隔絕一般……那清冷的臉上是否會像朱顏兒那樣露出失態的神采呢?

  他不知道,但他有了一絲野心……

  ……

  ……

  「不需要這些,我與宗門已無瓜葛。」

  看著面前掛著標誌笑容的林春陽還有他遞出的丹藥。

  瞿夢秋斷然回絕,她此時在自己那破敗的茅屋前擦拭著附著淡淡血漬的名劍,鴉羽。

  瞿夢秋無意再和林春陽產生什麼瓜葛,無論曾經的她和宗門有多深的牽掛,但既然一心劍道,她就會雷厲風行的將其斬盡。

  果敢,冷酷,孤高,正是她被世人敬為劍仙子的理由。

  林春陽仿佛也知道結果如何,若無其事地收起贈禮,轉而溫和地說道:「師姐,我只有最後一願,可否師姐滿足?」

  「說。」

  「師弟想邀師姐去游一故地可以嗎?只願能存……」

  「不去。」

  「為什麼?!」林春陽戛然而止,他想不通為什麼連這種卑微的請求都要被回絕。

  「師姐不想有所牽掛大可以忘卻,這不過只是林某的一抹殘念,想要自己留存這些年的回憶罷了,連這樣都不行嗎!?」

  「不行。」瞿夢秋淡淡地說道,她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是伸出手指微微朝著林春陽的眉心一點。

  「你,圖謀不軌。」

  這下林春陽徹底無言,他沒想到瞿夢秋遠沒外表那般木訥,一眼看出他的歪心思。也沒想到瞿夢秋如此直白,毫不留情地點破了他。

  正當他汗流浹背的時候,甜美的女聲突然插了進來,正是朱顏兒。

  「秋姐姐,別這麼說春陽師兄嘛,既然不和師兄去,顏兒正好也有地方想帶和你姐姐一起追憶,和我去可以嗎?」

  瞿夢秋靜靜看著曾經尊師的愛女,那水汪汪的眼睛儘是不舍。她似是思考,似是追憶,沉默半晌,惜字如金的紅潤唇瓣終於吐出一字。

  「好。」

  隨後腰間的配劍突然出鞘,抵住想要靠上來林春陽咽喉。

  「他不行。」

  隨後抱著劍,踱步跟著奔奔跳跳地朱顏兒。

  她們來到了一間寬闊的祠堂,昏暗,潮濕是瞿夢秋的第一印象,怎麼看都不像是憶往昔的地方。

  瞿夢秋眉頭開始微皺。

  雖然不善言辭,但她內心仍然細膩,不斷思索評估這棟建築。

  「這是……前代宗主私人的住所?」

  「是啊,秋姐姐,我帶你來是為了……為了……為……了什麼呢?」朱顏兒愣了愣,她感覺腦中仿佛斷片了一樣,有什麼東西好像忘了一般,朱顏兒的眼中不知不覺浮現了「春」字,。

  空白的記憶逐漸湧入朱顏兒的腦中。

  可愛的臉上咧開邪惡的笑容,清澈的眼神也變得可怕起來。

  「秋姐姐,我是想給你看……」

  俏皮的語氣一頓,她猛地取出一道符籙憑空一拍,「這個!」

  「幹得好,顏兒!」陰暗的房間炸開一團白霧,林春陽身影從中浮現。

  「……」瞿夢秋冷眼相看這對男女,當林春陽微笑的臉浮現時,撕裂空間的斬擊切開煙霧,而林春陽不慌不忙,只是掏出圓圓的東西就擋住了那駭人斬擊。

  只是兩位強者戰鬥產生的震盪頗為恐怖,直接震暈了一旁修為較低的朱顏兒。

  瞿夢秋定睛一看,也是有些意外,林春陽抵擋攻擊的竟然是昨天丟給他的魔教教主頭顱,沒想到此刻成了對付自己的兇器。

  她快步後撤,穩住身形,抽劍,集氣……一套架勢展開行雲流水。

  「劍盪……」瞿夢秋微吐出濁氣,緊緊握住劍柄,執劍橫於胸前。

  身邊迸發一道道細小劍氣,無形劍氣不停撕裂周圍一切,木牆被一點點撕裂開來,「八荒!」

  「很果斷,師姐!」林春陽卻不慌不忙,鼓掌讚嘆,「我都還沒反應過來差點就被你斬殺於此了。但有的時候……這份果斷和決絕也是你失敗的原因。」

  只見林春陽輕彈響指,坑窪的牆面轟然倒塌,然而那牆面卻有無數面晶體組成,昏暗的牆面瞬間變地宛如白晝。

  那凹凸多面的牆面上,每一面倒影的都是林春陽那對邪魅的桃花眼。

  瞿夢秋一驚,下意識想要閉眼,卻發現身體已經動彈不得。

  呵,敗了嗎?瞿夢秋感受著麻痹的身體,此時她的身體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她知道,自己今天栽在了林春陽手裡。

  「師姐,感受如何?」林春陽終於控制不住了,臉上再也不是那面具般的假笑了,笑得更張揚,更放縱。

  「你現在的笑比以前讓人舒服。」瞿夢秋不以為意,說到底,修仙的爾虞我詐,無非為了自己的利益,林春陽為此大費周章,她也猜到了他想要什麼。

  「噗嗤」

  一根長長的捆仙鎖刺穿了自己的琵琶骨,朱紅的鮮血伴隨渾厚靈力被那邪惡鎖鏈盡數吸走,眨眼間,瞿夢秋就虛弱得連站立都幾乎做不到。

  看著曾經的劍仙子虛弱地跪坐在地上,林春陽感到如夢一般。

  他顫抖得取下那礙事的斗笠,兩根手指夾住師姐的下巴,逼迫她閉月羞花的臉蛋毫無保留地展現給自己。

  已經多久沒看過師姐的正臉了?三年,五年,十年?

  林春陽不知道,此時眼前的師姐,比自己記憶中的還要誘人,比自己幻術中的還要美麗,唯一讓自己感到不滿的,是那仿佛一切淡然的眼神,仿佛,失敗者是他林春陽。

  他強忍著惴惴不安的心情,不敢多言,他要在師姐最虛弱地時候種下馭奴印。

  「……嗯」瞿夢秋止不住地發出一聲嚶啼,烏黑的瞳孔被粉紅的春字占據,那仿佛對世間一切都不屑一顧的眼神終於變得迷離和恍惚。

  他感受到此刻自己和瞿夢秋的聯繫密不可分,她的顰蹙都清晰無比。

  「師姐,因果已經無法斬斷,放棄吧!」

  「……」看著沉默不語的瞿夢秋,林春陽心裡微微有些愧疚,但心思剛產生就被掐滅,正如瞿夢秋為了自己的道不擇手段,他林春陽為了自己的道也會不擇手段。

  而朝思夜想的瞿夢秋早已成為了林春陽的心魔,這次的離別,徹底淹沒了他的理智。

  「師姐,修行之道千萬,一條被阻還有千萬條,相信依靠我的雙修功法和我們的天資,光是劍道就足以封聖,踏破虛空。師姐,不如從了我吧!」

  下一秒,他的幻想就被無情打破。

  「我會殺了你,斬斷因果。」

  「好,好,好!好一個斬斷因果。」林春陽終於怒極反笑,他不再幻想,只要種下馭奴印,邁出第一步,他就能得寸進尺 。

  「瞿夢秋,你還沒搞清自己的境地嗎?」

  林春陽只是單手扣印,瞿夢秋眼神再次迷離,細密的冷汗逐漸遍布額頭。

  她的意識正在和馭奴印激烈爭奪控制權。

  道心竟然如此堅定,林春陽皺了皺眉,不知不覺間,他也在對抗中單膝跪在地上。

  馭奴印的精妙就在於不對等的對抗,林春陽微不足道的一抹意念就需要中術者幾乎全部意志抵抗,然而他現在幾乎付出了全部意志都無法壓制瞿夢秋。

  顯然一口氣完全控制瞿夢秋不可能了,但他也不想要一具沒有意識的傀儡,只有不斷摧殘她的防線,他才能徹底征服。

  他最後先妥協了,直接封印了她的潛意識。

  「主人,你已經完全掌控師姐了嗎?」

  「控制力不足一成,只能做到壓住她的……意識,想要讓她發自心底的誠服,還要再多試幾次。」

  這時,朱顏兒不知何時醒來,眼冒精光地看著呆立的瞿夢秋,迫不及待地用手指戳那吹彈可破的肌臉蛋。

  朱顏兒總有一種錯覺,呆呆的師姐可比平時冰塊臉還要有生氣一些。

  「主~人,師姐這樣真是太可愛了,能……」

  「不成,你給我回去!之後我自然會叫你。」

  看著朱顏兒氣地鼓鼓囊囊的離去,林春陽終於按耐不住了自己的欲望。

  他輕輕放倒瞿夢秋的軀體,顫抖的手指伸向衣裳,指尖微微一勾裙帶,緊束的黑色裙袍就已散開,大片白色的肌膚露了出來,再是用力拉扯單薄的白色褻衣就化作了碎片,雪白的肌膚大片流露出來,連一對錦繡小鞋和羅襪也被盡數褪去,露出可愛的雪足,白皙的酮體此刻被完整地展露再林春陽面前。

  師姐精緻的五官帶著一絲尋常女子少見的英氣,一頭如墨青絲垂至腰際,烏色眼眸雖然黯淡,但仍能看出往日的銳利,乳房挺翹,渾圓飽滿。

  芊芊細腰因為多年練劍格外緊實平坦,一點贅肉都沒,而下面稀釋柔軟的陰毛根本擋不住那蝴蝶美麗的陰唇,兩條修長的腿交疊著,神秘之域時刻提醒著林春陽去探索。

  他呼吸變得沉重,但他還是沒有急著享用眼前的美肉,他要的不是一個木頭 而是活生生的師姐。

  他小心翼翼地釋放了被壓抑的一小段意識,然後發問:「師姐可曾感到羞恥?」

  「……不……」

  「這樣呢?」

  他的手指攀上了師姐柔軟的雙峰,然後揉搓著,極佳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可愛的蓓蕾更是被他用指甲反覆掐玩。

  「……仙人之軀,羽化飛升……凡胎肉慾,何足掛齒。」

  即使大量意識被封印,冰冷地回答還是盡顯她對男歡女愛的不屑一顧。

  「真的無欲無求嗎?」林春陽突然緊緊抓住瞿夢秋光滑的肩膀,貼著圓潤的耳垂說道,「你不是真正的仙人,若無所求,又為何為了求道不惜一切?」

  「……」瞿夢秋無言,只有極小一部分意識的她此時渾渾噩噩,難以思考。

  「三綱五常,天理人慾,亦是道,你自覺熟讀天下書,但可曾真正體會過人間之道?」

  林春陽誘惑的聲音響起,此時桃花眼對上了瞿夢秋迷茫的眼睛,他的話語和大量女性的追憶湧入她的腦海中,漸漸侵蝕腐化她的意志。

  這些追憶儘是這些年,林春陽交歡做愛時,身下女性產生的羞恥,悲憤,歡愉……

  當這一小段意識被灌輸完後,林春陽將其封印,重新解封一小段未開發的意識,然後再次質詢與注入……

  循環往復了不知多久,連夜色都已經降臨。

  「呼……」林春陽猛地呼了口氣,疲憊地坐在地上,這絕對是他一生中御奴訣消耗最大的一次。

  而瞿夢秋的意識也漸漸甦醒。

  她淡然地看林春陽,然而舊瓶裝了新酒。

  這一次,她發現,一切好似變了。

  當林春陽蠻橫地將他白色道袍撕開,露出大片健壯的肉體時,她本應覺得這和一攤豬肉無異,然而她卻動搖了,少女下意識害羞地別過了頭。

  雄渾的男性氣息吐在臉上時,她會感到臉上開始發燙,那帶著繭的大手搓揉自己嬌乳時,她的心中甚至多出了不該有的異樣……

  我,還是我嗎?她皺了皺眉,明明已經拋卻七情六慾,一心求道的她竟然還會對這種無聊之事有所反應?

  但是身上男子的動作由不得她再做思考,男子另一隻手已經掠過她緊緻的小腹,滑入她柔軟的大腿內側。

  當自己的甬道被一根手指撐開時,她微微變色,明明只是一根手指,卻感覺自己被填滿了一般,若是……

  兩根,三根……手指不斷的塞入少女緊緻的甬道,靈活的在裡面攪動少女的心。

  「嗯……啊……」不該有的悅耳啼叫在瞿夢秋口中吐出時,就像一針催化劑,徹底撩起了林春陽的慾火。

  他再地上散落的衣袍里取出一瓶丹藥,粗暴的打開瞿夢秋的檀口,裡面的紅丸被盡數服入,每一顆紅丸都會讓凡間女子的情慾無限放大,而此時心中被種下暗示的瞿夢秋,也不再能夠忽視藥效。

  少女乾澀的陰道逐漸變得濕潤,蒼白的臉蛋也變得酡紅,宛若醉酒一般。她無力的雙腿被架在林春陽脖子上,雄性的陽具開始擠入她的牝戶。

  「等……等等……」

  瞿夢秋簡直不敢相信這宛如求饒般的嫵媚聲音是從自己嘴裡說出來的,但是即便如此,男子的動作任然繼續,直到熾熱的龜頭抵住一層脆弱的薄膜。

  瞿夢秋突然眼神鋒利,右手成爪,向著林春陽的眼睛襲去,這是積蓄了點體力後所能做的最後反擊。

  但是林春陽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那大肉棒無情地刺穿寶貴的處女膜。

  瞿夢秋的偷襲變得不復犀利,指頭摁在那討厭的眼珠上,卻無法對其造成傷害。

  瞿夢秋的功力再被刺入那一刻,竟然被林春陽盡數吸收!

  「師姐,感覺如何。」

  「不,現在應該叫你……秋奴?」

  「……」

  身上討厭的傢伙已經開始抽插起來,一身修為也隨之被林春陽吸入。徹底失去反抗能力的瞿夢秋也再無力維持本心。

  「嗯……啊……」即便她死死咬住下唇,但下體從未體驗過的刺激感讓她的呻吟從牙縫擠出,每一次肉棒抽出,幾乎都快要勾走她的魂魄,下體的空虛感甚至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迎合林春陽的動作。

  纖細的腰肢逐漸弓起,被動地承受上面狂風暴雨般地攻勢。

  林春陽感受到師姐的嬌軀突然緊繃,知道師姐就要抵達巔峰。

  他故意停了下來,「罷也!既然如此貪戀肉慾,這爛肉給你又何妨!」瞿夢秋再也受不了這刺激和羞辱,主動隱去意識,只剩身體遵循著本能開始迎合林春陽的動作,愛液不斷在結合處飛濺出來。

  然而這正中了林春陽下懷,瞿夢秋若是知道馭奴訣有多逆天,就不會選擇暫避鋒芒。

  「醒,」林春陽逐漸開始緩緩抽查,吸完了瞿夢秋的修為後,自己又有了力量。就像剛才那樣,他又一次強行抽出瞿夢秋的一小部分意識。

  「記住這個感覺……這淫亂的身體,才是你的真實面貌……」

  林春陽發誓,他要讓瞿夢秋從心底里對他心悅誠服,成為聞到他的氣味就會中毒發情的女奴。

  「嗯……啊……夢秋……會記住……這個感覺……」瞿夢秋閉著眼喃喃回答著,緊縮的眉頭仿佛正在做著什麼噩夢。

  ……

  連續七天,宗門都不見瞿夢秋和林春陽的影子。

  劍宗另一位天驕,南宮靜終於是坐不住了。

  「咚咚咚」

  看著林春陽打開了門,南宮靜平靜地詢問:「林春陽,可曾見過夢秋師姐?」

  而林春陽卻沒有回答,反而直接拉開了門,示意南宮靜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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