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隔著屋門,子前狂干美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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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酉時三刻,安陽鎮西街,一家掛著錦繡閣三個金色大字招牌絲綢店。

  兩個穿著粗衣的夥計正在關窗閉門,四十多歲的掌柜滿臉含笑,彎腰低首,手裡拿著帳本,將店裡這一個多月的營收一一呈現在一位面容俊朗,氣質非凡的男子面前。

  「東家,您看要不讓我拿算盤給您算一遍?」

  「不用了,我暫且在安陽待上幾日,帳目過後自會算清。今日先歇店,你們三人回家吧。」

  陳湛非合上帳本,隨意放在櫃檯之上。

  掌柜趕緊點頭,招呼兩個夥計出了店門。

  陳湛非拉上門閂,轉身便朝店後的院子走去。

  穿過一條木廊,行至一處寬敞的大院。院子地面皆由青黑色石磚鋪成,四角各擺著一方瓷缸,缸內長著一棵一仗多高的青松。

  院子南側為一面白牆,牆上磊著青黑色的長瓦。越過南牆的小門,便進入一處園林。假山,荷塘,廊橋,亭子,組成一方清幽雅致的天地。

  陳湛非顯然無心欣賞園林內的景色,他繼續穿過園林,進了另一處宅子。

  一間布置華麗的廂房內,夕陽穿過窗口,照在床上的美婦臉上。

  密而黑的睫毛隨著眼皮微微觸動,美婦睜開了眼睛。

  「琪兒,琪兒。」她撐起身子,慌亂地打量著空落落的房間,低頭一看,原本的粗衣不知哪兒去,竟換成了一件柔軟的白色抹胸,細膩絲滑,是上等的絲綢。

  一掀被子,兩條修長白皙的玉腿一絲不掛地呈現在眼前。

  「呀!」美婦羞的叫出聲,又立刻蓋上被子。

  自己的下體竟然裸著,她慌張又急切地思考著,看來自己被買走了,還是被賣給大戶人家。

  可是,琪兒呢?

  還有瑜兒,她好像被妓院老鴇買走了。

  顧不得羞恥,美婦一咬牙,起身下床,一對玉足踩在絲綢地毯上,胡亂扯過衣架上掛著的一件織金繡彩馬面長裙系在腰上,便急匆匆地奪門而出。

  「琪兒,琪兒你在哪?」

  美婦眼中含淚,悽厲地呼喊著。

  「來,琪兒喝粥,喝完粥,就要吃藥了。」

  一間竹床上,陳湛非扶起面色虛弱的男孩,舀起一碗溫熱的糯米粥遞到他嘴邊。

  「湛飛哥哥,稍後喝完藥,便能見到娘親嗎?」男孩張開小口,眼神中滿是期盼。

  陳湛非點頭,「那是自然,快吃粥吧。」

  「嗯。」男孩點頭,張嘴吞下勺子裡的糯米粥。又被陳湛非餵了幾口後,他開始主動拿勺子舀粥。

  瞧那慢條斯理的模樣,想必落難前也是生於大戶人家,受過禮儀教養。

  「咕嚕咕嚕。」臨窗的位置,小火爐上的藥罐咕嚕咕嚕冒著氣,藥味隨著微風瀰漫屋內。

  陳湛非揭開藥罐蓋子,嗅了嗅味道,又觀察藥湯顏色,這才握著藥罐的小把,將藥湯倒進一個白色瓷碗內。

  「來,喝藥。」

  琪兒張開嘴,正要喝藥,忽然聽到娘親的呼喊聲。

  「琪兒。」

  「娘親,娘親。」他喜極而泣,推開陳湛非端到嘴邊的藥碗,赤腳踏地,朝門外奔去。

  「小傢伙……」陳湛非看著灑在腿上的藥湯,頓時有了火氣,「今晚就把你娘親狠狠肏一頓,叫她以後好好教導你才是。」小傢伙才跑至門框處,便被一雙玉手緊緊摟住,小臉埋在婦人高聳的胸脯上。

  「琪兒,娘親在,別怕,別怕。」美婦貼著兒子的小臉,輕聲呵護著,眼眸中儘是淚水。

  日落西山,天色昏黑。

  「琪兒,乖乖睡著養病,娘親與你湛飛哥哥商討救出你阿姐的事宜,切莫害怕,懂嗎?」

  「嗯,琪兒明白。」

  一路的顛沛流離,生離死別後,美婦臉上終於露出笑容。她已三十六歲,身為人母,性情溫婉聰慧,很快就看懂了陳湛非眼裡那赤裸裸的目光。

  輕輕合上門,看著對面廂房亮起的燭光,她將秀髮挽在腦後,踩著男人送來的繡鞋緩緩走去。

  「咚咚。」

  「請進。」

  「嘎吱。」

  兩扇門被推開,兩隻穿著翹頭繡鞋的玉足先後踏入寢屋內。

  「公子,請恕妾身冒昧打擾。」美婦玉手貼於腰側,微微屈頓,朝陳湛非行了個禮。

  陳湛非放下手中畫本,抬手道:「請坐。」

  隨即起身,提起紫砂茶壺,為美婦倒了杯熱茶。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心中又牽掛著女兒,美婦尤為心神不寧。但還是鼓起勇氣向眼前的年輕男子求助。

  一番交談,陳湛非才得知美婦名喚沈媚娘,原籍襄陽府,為躲避官府迫害而攜一雙兒女逃難,未料途中遇到被流民搶奪財物,還賣給了人販子,一路顛簸,流落安陽。

  被妓院買走的女兒名喚鍾瑜,小兒則喚鍾琪。

  「只求公子將小女贖回,妾身無以為報,原餘生當牛做馬,伺候公子。」沈媚娘潸然淚下,心頭激動,竟忽然雙膝跪地,朝陳湛非磕頭。

  「哎,夫人切莫如此,在下不過十九,怎敢受夫人如此大禮。」陳湛非將握住美婦白皙的手腕,將其拉進貼身,道:「鍾瑜,我自會搭救,媚娘還請放心,否則我也不會將琪兒也一同買下。不過,本公子有言在先,既然媚娘已被我買下,從此便是我的女人,以後須聽話才是。」說著,左手攬著美婦細軟的腰肢,居高臨下俯視她羞紅的面容,陳湛非萬分得意:「果然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從現在開始,來服侍本少俠吧。」

  「呀,公子,妾身……」

  沈媚娘雖早有預料,卻未曾想這位面容俊朗冷酷,氣質非凡的少俠竟如此迫不及待,女兒尚未贖回,幼子還在病中,況且夫家在一月多前因所謂裡通外敵之罪遭滿門抄斬。

  她如何有心委身。

  可眼下唯一可靠的便是這位公子。

  陳湛非有些不悅,但又很得意,大手扶在美婦的臉上,「如何,莫非媚娘不願。呵呵,既然如此,本少俠也不強求,明日一早,你便與琪兒走吧,我再贈你些銀兩,至於能不能贖回鍾瑜,就看造化了。」陳湛非放開美婦的細腰,後退一步,「請便。」

  「公……子。」

  陳湛非嘴角一笑,側過身道:「在下從不強迫於人,媚娘既然不願遵從方才之誓言,還請出去吧。今日花費的銀兩,只當做回善事。」

  「公子……呀!」

  沈媚娘方才抓住男人的袖子,便被他一個轉身,緊緊抱在腰間。

  陳湛非早已迫不及待,如此美婦,想必曾經也是大家閨秀,要她主動獻身,自然為難。

  既然時機成熟,就不必再裝。

  「嗚嗚……」

  陳湛非一低頭,便吻上婦人的香唇,溫軟而香甜,味如蜜糖。霎那間勾起他身體的慾火。沈媚娘萬般掙扎,今夜也難逃一劫。

  只吻得美婦醉眼迷離,面容潮紅,陳湛非才放開她的小嘴。

  美婦矜持,玉手抵著男子胸膛,搖首哀求道:「公子,瑜兒生死未知,琪兒尚在病中,今夜不宜,還請……公子。」

  陳湛非忽地抱起沈媚娘,三步踏至床邊,置其於被褥之上,然後大手撈起裙擺,按在那萋萋芳草之處。

  「既然不便,為何裙下不著寸縷,媚娘這般口是心非,該打。」只見他大手一揚,「啪」的一聲,沈媚娘那圓滑的翹臀上便狠狠挨了一巴掌,打得她渾身一顫。

  又心頭委屈,眼淚止不住地湧出眸子。

  陳湛非還想再打,見美婦哭容悽慘動人,忽而於心不忍。

  她畢竟身為人母,自小教養禮儀,又不是那窯子裡的妓女。

  於是扯過腰間小師妹贈與的香帕,溫柔地擦拭美婦臉上的淚水。

  「公子。」沈媚娘感受到他的溫情,輕輕喚了聲。

  「媚娘放寬心才是,我答應你會將瑜兒贖回,定不會作假。只是媚娘答應此生做牛做馬,此刻又不願,莫非要食言不可?如今,我已是你的相公,相公與娘子歡好,有何不可?」

  「不……不是的,公子。」

  陳湛非可忍不了,他立身於床邊,「還請媚娘為相公寬衣。」沈媚娘坐起身子,仰首道:「公子,媚娘年老色衰,只怕與令堂年紀相仿,倒是瑜兒年方十七,與公子實為良配。若公子不嫌棄,不如……」

  「可我對媚娘一見傾心,莫非媚娘忍心拒我心中愛意?來,為為夫寬衣吧。」

  「我……唉。」美婦一聲嘆息,無奈之下還是順從了男子的話。

  待到一身勁裝剝落,陳湛非那年輕雄壯,高大完美的身軀便展露在美婦眼前,一根粗長的紫紅色肉棍直挺挺地翹在空中,散發著令人迷亂的氣味。

  「呀!」沈媚娘雙眼瞬間放大,吃驚地看著男子的肉棒。

  「如何,本少俠的雞巴還令娘子滿意?」陳湛非勾起美婦的下巴,肉棒朝前一送,「張嘴。」

  沈媚娘不知何意,懵懂地眼神看向陳湛非。

  這般反應叫他更為欣喜,看來美婦的小嘴還未嘗過男人的陽具。少時,胯下那粗大的雞巴便塞進了美婦溫熱濕滑的口腔里。

  「唔……」

  「前後吞吐,舌頭舔在龜頭上,嘶……真是個尤物,這麼快就會伺候男人。」陳湛非扯開美婦上衣,把著兩顆碩大的奶子揉捏。

  不多時,一隻手又摸向美婦緊緊夾住的腿心。

  芳草掩映的熟穴,竟有了濕意,兩根粗糲的手指按住花瓣摩擦片刻,便毫不費力地探入其中。

  「嗚嗚……」

  「娘子,既然搖頭,為何小穴流了這麼多水,想必如同小嘴一般,想吃相公的大雞巴了。」

  陳湛非見時機成熟,便將雞巴退出沈媚娘的小嘴,上床,將她身上衣物盡數褪下。

  果然是生養在大戶人家的婦人,相比鄭家莊的李娘子,沈媚娘的身子更加豐腴,肌膚更加白皙細膩。

  當然,既然占了李娘子的身子,陳湛非並不會嫌棄她。

  對於自己的女人,他都一視同仁。

  分開兩條白皙的玉腿,龜頭抵在濕淋淋的蜜穴口,沾了些淫液,陳湛非按住美婦的腰肢,臀部一沉,粗長的棒身便沒入大半,再一挺,盡根插入。

  「啊……」

  雖說穴內早被男人扣弄出水,可一根火熱的大棒子猛然插入,饒是生過一兒一女,沈媚娘依舊受不了。棒身摩擦屄肉,瞬時痛得叫她仰頭痛呼。

  「公子,慢……慢些。」美婦實在受不了,只覺得小穴脹滿,火辣辣地疼,可同時又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娘子,相公的雞巴如何,可插得你舒服?」陳湛非一手握住沈媚娘的手腕,一手揉著她軟彈的大奶。

  「太大了,求公子輕些。」

  「娘子會喜歡的。」陳湛非俯下身子,吻著美婦的香唇,開始挺動肉棒肏干那熟美的蜜穴。

  「啪啪啪……」

  屋內,沈媚娘被男人肏得呻吟不止,越來越大聲。渾身香汗淋漓,肌膚泛起桃花般的粉紅。

  「啊~啊~」

  陳湛非心中越發興奮,幹得也越有勁,如此又征服了一個熟婦,只望此番回家,能順利獲得阿娘的芳心,占有她的身子。

  對待李娘子與沈媚娘,他尚且狠下心,強硬地占有她們的身子。

  可面對養他如親母的阿娘,陳湛非實在不敢傷了她。

  年輕的身體精力十足,更何況是常年習武的麓林派弟子。沈媚娘身子泄了三次,身上的男人卻越干越有勁。

  「呼哧,呼哧……」

  「公……公子,夜深了,快歇息吧。琪兒若是不見我,會哭的。」美婦攀上男人健碩有力的手臂,懇求道。

  「怎麼,我把娘子肏舒服了,娘子就要將我置於一旁?真是狠心。」

  「不是,妾身只是擔憂琪兒。」沈媚娘心急,幼子自小迷戀母畔,更何況此番顛沛流離,遭逢劫難,更離不得她。

  如若半夜醒來,見她不在身旁,必定下床出門而尋。

  「既然如此,娘子就努力讓我早些射出精來。」陳湛非話畢,摟著美婦腰身,一個轉身,將她抱於身上。

  大手抓緊兩瓣渾圓的美臀,雙膝上屈,挺臀猛干。

  「啪啪啪~」

  「啊~公子……嗯哼~」

  沈媚娘被肏得披頭散髮,再也忍不住放聲呻吟。

  男人的雞巴實在過於雄偉粗壯,又耐力十足,竟幹得她這三十六歲的熟婦也受不了。

  這浪蕩子,又偏偏不嫌棄她年紀大。

  可不得不說,除了一開始的不適,自己的確被他肏得舒服極了。

  只想他快些泄身,放自己回到幼子身邊。

  可憐的琪兒,若不見娘親,必會哭泣。

  誰知怕什麼來什麼,二人做得正是天人相交之際,忽聽屋外傳來幼子鍾琪的呼喚聲。

  「娘親,娘親,嗚嗚……您在哪,琪兒害怕。」原來鍾琪半夜尿急醒來,見娘親不在身旁,還以為不要他了,便赤腳出門尋找。

  小傢伙呼喚母親,聲里哭腔盡顯。

  美婦驚聞,身子禁不住顫慄,被少年肉棒肏得流水的熟屄媚肉一陣收縮,直爽的陳湛非差點精關大開。

  「嘶,娘子,別夾得太緊。」說著,陳湛非左右一拍,打得美婦臀瓣啪啪作響。

  沈媚娘又羞又急,秀口微張,哀求道:「公子快些,莫讓琪兒發現,妾身實在羞愧難當。」

  聽到鍾琪哭喊聲與腳步聲越來越近,直至停在寢屋門外,陳湛非忽而邪笑,抱著美婦細軟的腰肢和光滑的肩背,起身坐起。

  「啊~」沈媚娘急忙捂住小嘴,眸子含淚,可憐巴巴地看著年輕男子。

  因他突然坐起,婦人雙腿被大大撐開,更是被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頂破了宮頸,幾乎將她的三魂七魄都撞飛了。

  又是一聲魅惑到極致的呻吟,婦人再次泄了身子。

  那交合之處,又湧出一股熱乎乎的花蜜。

  陳湛非一個轉身,雙腳踩在床榻上,便在美婦驚訝的目光中抱著她香汗淋淋的玉體站了起來。

  「咚咚咚。」與此同時,屋外響起敲門聲。

  「娘親,你在屋內嗎?琪兒來找您了。」

  片刻,未聽到娘親的回應,鍾琪委屈不已,小嘴一撇,徹底哭出聲來,「哇……娘親,不要丟下琪兒,嗚嗚……琪兒知道錯了,以後再不任意胡鬧,遵從娘親大人的話,求娘親不要不理琪兒。嗚嗚……」

  豈知屋內的娘親正埋首於他的湛飛哥哥脖頸處,一頭散亂的青絲將嬌艷紅潤的臉兒遮掩了大半。

  「嗚嗚……嗯啊~公子,求求你,莫在折煞妾身,啊~」沈媚娘苦苦哀求,卻換來陳湛非一記猛頂,原本孕育了幼子的溫暖子宮,徹底被他的肉棒侵入。

  「公……子,太大了,太大了。」

  美婦被肏得翻起白眼,幾乎暈過去。可幼子就在屋外哭泣,她又被男人抱著邊走邊干,不多時,便走到了門邊。

  「不要,求求你。」一門之隔,沈媚娘再次哀求道,若被幼子目睹,她也只有尋死之道。

  這男人莫非屬狗,將她狠狠姦淫了半個多時辰,弄得她泄了四次身子,竟還未有射精的跡象。

  「媚娘,還不勸勸琪兒,叫他自個兒回屋誰去。否則稍下被他察覺你我二人在行男女歡愛之事,只怕有損媚娘身為人母的顏面。」陳湛非笑著,抱著美婦站於門後,輕緩地挺動腰身,肏干她的熟穴。

  「混蛋。」美婦被他那囂張放肆的模樣激怒,一口咬在其肩頭。

  「哇~痛啊,娘子輕些咬。」

  門外,小傢伙聽到動靜,抹了把眼淚,問道:「娘親,您可在屋內?」

  「琪兒,娘親在……嗯哼,在屋內,你快些去睡,娘親片刻就到。」

  鍾琪怎會捨得,又聽出娘親聲音似乎痛苦,便問道:「娘親可是身體有恙?琪兒想看看娘親。」

  「不,娘親……呀~」

  「琪兒,你娘親並無大礙,無須擔憂,快去睡吧。」聽聞救命恩人的聲音,鍾琪形色一喜,問道:「湛飛哥哥,你也在屋內,可是為何娘親也……」

  「琪兒莫憂,你娘親遭那人販子鞭打,身上有傷,額角流血,我略懂醫術,正為你娘親抹些治跌打損傷的藥汁。」

  「啊,那娘親一定很痛吧?」鍾琪繼續問道。

  「琪兒,娘親無礙,待上好藥便會去你屋。」沈媚娘一邊承受著男子輕緩但深入子宮的抽插,一邊壓抑著快感對門外擔憂她的兒子撒謊。

  「可是……」小傢伙總覺得不對勁,又捨不得母親,便倚著門坐下,雙手抱膝。

  「琪兒不走,琪兒要等著娘親一同入睡。」

  「琪兒,你……這孩子,聽話。」

  「不,琪兒年幼,保護不得娘親與阿姐,此番阿姐生死未知,娘親又受傷,琪兒怎安心獨自入睡?」

  「嗚嗚,你……」

  「琪兒稍等片刻,我再為你娘多上些藥。」陳湛非道。

  「琪兒替娘親多謝湛飛哥哥。」

  屋內陳湛非簡直笑開了花,子前犯母,還得了感激。

  不過話說回來,他花了不少銀兩救下這對母子,又贈與錦衣玉食和安身的屋舍。

  此番向沈媚娘尋歡,未必過分。

  本想抱著美婦兩瓣玉臀,猛烈肏干一陣,射精完事。可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容顏,陳湛非還是決定為美婦保留最後一絲身為人母的尊嚴。

  「娘子,張開小嘴。」他拔出肉棒,將美婦嬌軀放下,使其跪於身前,隨即按著螓首,沾滿蜜液的肉棒塞進美婦口中,快速肏干。

  「唔唔,咕嘰咕嘰……」

  「嘶,娘子,再含緊些,相公要射了。」

  「嗚嗚……」沈媚娘赤身裸體跪在男人胯下,小嘴被粗大的肉棒撐的腮幫子鼓起,嘴角還不停有渾濁粘稠的口水流出,滴落在胸前兩顆圓滿挺翹的肥乳之上。

  男人碩大的龜頭更是擠進她窄小緊緻的喉嚨,肏得她頭暈目眩,雙目翻白。

  「唔……射了,娘子,都吞進去。」

  「唔……唔……」

  沈媚娘已然意識模糊,只是下意識地聽從陳湛非的命令,蠕動喉嚨,被迫承受他兇猛的灌精。

  「娘親喝完藥了嗎?」門外的小傢伙突然問。

  陳湛非看著無力癱軟在地毯上的美婦,道:「喝完了,琪兒稍等。」

  少時,木廊上。陳湛非抱著面色紅潤的美婦,身旁跟著他十歲的幼兒,緩緩走向大院內的另一間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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