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聽到我離家故事中其他女人曖昧,吃醋的風騷姐姐用子宮鎖住我的大肉棒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川味酒樓。

  楚天佑兩人在服務生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張桌前坐下,兩人點了些平時吃的家常菜,有說有笑的聊了起來,片刻之後,他們點的菜都上齊了,也許兩人真的是都餓了,彼此相視一笑就開始動筷子。

  楚天雪吃了一碗飯後就停下筷子,靜靜的盯著對面還在與桌上飯菜鬥爭的楚天佑,臉上全是微笑,心中全是甜蜜,三年了,這是她真正開心快樂的時刻,這才是自己追求的生活,雖然禁忌相戀的關係不為這個社會所接受,但是充滿溫馨和愛的家才是最重要的。

  「姐,怎麼了?老盯著我。」

  楚天佑抬頭笑著問道。

  「沒什麼,就是覺得我弟弟長大了,是個有擔當男人了。」

  楚天雪眼睛亮晶晶的盯著楚天佑說道。

  楚天佑聞言趁機伸手抓住她放在桌子上的柔荑,用充滿挑逗性的話語笑眯眯的說道:「長沒長大姐姐還不清楚嗎?」

  楚天雪芳心羞的怦然跳動,俏臉浮現一絲紅暈,連忙抽出玉手白了男人一眼,說道:「別這樣,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楚天佑笑了笑說道:「放心吧,姐,他們又不知道我們是什麼關係,怕什麼?」

  楚天雪亮麗的美眸嬌媚的瞟了一眼楚男人說道:「這是在公共場所,要注意一下影響,動手動腳的被人看到多不好。」

  楚天佑身子靠在椅背上,饒有興趣的看著楚天雪說道:「照姐姐這麼說,只要不是在公共場所就可以動手動腳了。」

  「那也要看別人願不願意。」

  楚天雪端起旁邊精緻的瓷茶杯,沒好氣的橫了男人一眼說道。

  楚天佑聳了聳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繼續著眼前的美食。

  然而,楚天佑與楚天雪卻沒有發現,在大廳一角落的餐桌上,李強一臉陰鬱的看著他們,心裡想著:「怎麼回事,老虎他們是幹什麼吃的,那小子居然還好好坐在那裡。」

  「李公子、李公子,你怎麼了?」

  坐在李強一旁的一個身材中等,皮膚略黑的青年搖晃手中的紅酒杯一邊喊道。

  「嗯,沒什麼,發生了一點小事情。」

  李強回過神來看著青年一笑,說道:「羅偉,你今天帶人了嗎?」

  這個皮膚略黑的青年名叫羅偉,在銀河酒店的賭場工作,而李強家裡有些黑道上的背景,在賭場裡曾今幫助過李強,就這樣一來二去的兩人就混熟了,老虎就是經羅偉介紹才搭上李強的這道關係。

  今天羅偉突然聯繫上了李強,說是要投資開發一個新的賭場,想找他合夥,李強看在兩人的交情上就應承了下來,而羅偉也很識趣的給了李強很多的好處,談完事之後兩人就來到李強常來的這家川味酒樓吃飯。

  羅偉笑道:「帶了三個兄弟,你若有事只管說,只要我能幫得上,一定盡全力幫。」

  李強轉頭看了一眼楚天雪他們那桌,聲音低沉的說道:「我想請他們幫我對付一個人。」

  「噢?」

  羅偉微微一動,好奇的轉頭看了一眼,說道:「是因為那個女人嗎?難道還有李公子搞不定的女人嗎?那女人什麼來頭?」羅偉和李強的交情很好,所以說話也沒有什麼顧慮,直接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李強喝了口酒,說道:「那女人是我們這兒一家公司的老闆,所以她不缺錢,而且她本身在商圈裡人脈也不錯,我有什麼手段也一時施展不出來,要知道,公司現在掌權的是我家老頭子。」

  說道這裡,他心裡猛的升起一股子邪火,不知不覺握緊了手掌中的酒杯,手背上青筋畢露:「而前幾天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個混小子,緊緊的跟在她身邊,看樣子兩人還……真他媽的氣死我了。」

  李強身為歡場的老手,看到楚天雪此刻面帶桃花,一臉容光煥發的嬌媚模樣,自然知道女人是受了男人的滋潤,他早已將楚天雪當成自己必得之物,可是楚天雪對他從來都是一副生人莫進的樣子,現在卻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一想到這裡,李強就恨的牙痒痒。

  「既然是這樣,放心吧李公子。」

  羅偉肅然說道:「我那幾個兄弟可都是好手。」

  「夠爽快,我果然沒有交錯你這個朋友,人借給我,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李強起身拍了拍羅偉的肩膀森然說道。

  待李強走後,羅偉仰頭一口飲盡杯中的紅酒,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老闆,你交代的事都辦妥了。」

  「……」

  「嗯,我知道怎麼做,老闆!」

  ……從川味酒樓里出來,這時外面的天已經漸漸黑下來,街道兩旁的路燈也亮了起來,楚天佑與楚天雪兩姐弟開車行駛在回家的路上,淺淺的夜色讓街上的人群與擁擠的車海好似全換了一副臉孔,不同於白天的匆忙與嚴穆,而是籠罩上淡淡瑰麗輕紗的放縱。

  寂靜的車廂內,楚天佑看著認真開車的楚天雪,視線不由得在她大腿上掃來掃去,楚天雪穿的包臀裙因為坐著的原因而向上縮了老大一截,雪白的大腿在肉色絲襪的包裹下更顯出一層朦朧的誘惑,看的楚天佑心裡好似長了小草一般直痒痒,悄悄的將手放在了女人的大腿上輕輕撫摸。

  楚天雪感覺到大腿處傳來的熱量,轉頭雙眸含春的看了男人一眼,男人的迷戀讓她心中竊喜,大腿內的酥癢讓她忍不住笑道:「臭小子,把手拿開,我還在開車呢。」

  「哎,誰讓姐姐你的皮膚這麼柔軟、光滑,讓人愛不釋手啊!」

  楚天佑眯著眼睛一笑,用手在女人的大腿上輕輕揉捏了一把。

  車子在馬路上一個急轉又連忙轉了回來,人前端莊的楚天雪此刻俏臉微微泛紅,橫了男人一眼嬌嗔道:「注意影響,開車著呢,快放手。」

  楚天佑笑了笑把手收了回來,轉頭看著車窗外的街道,在明亮的路燈下,女人們穿著短俏的衣裳,男人們掛著舒心的笑意,聞者身邊佳人身上傳來的陣陣麝香,他真的希望時光就此停住,永遠的這麼下去,他真的不知道這樣的生活能維持多久。

  四季別墅苑在華南市的郊區,漸漸的馬路上的車輛開始變的稀少,楚天雪伸手拍了拍一直皺眉看著車窗外的楚天佑,輕聲問道:「天佑,怎麼了,你好像有心事啊?」

  楚天佑抓住女人的手輕輕揉捏了兩下,說道:「沒什麼。」

  楚天雪沒有在多問,而是猶豫了一下說道:「天佑,能給姐姐說說你這三年都幹什麼了嗎?」

  車廂內一陣沉默,楚天佑開口說道:「姐,你真的想知道?」

  楚天雪轉頭認真的看了男人一眼,點了點頭櫻唇輕啟的說道:「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當然想知道這三年你是怎麼過的。」

  楚天佑聞言皺眉思索了片刻,開口說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去當傭兵了。」

  「什麼,傭兵。」

  楚天雪驚詫的喊道,行駛的車子也猛然被踩了剎車,緊接著就聽到一聲「砰」地相撞聲音。

  「怎麼回事兒?」

  車內的楚天雪與楚天佑腦海里同時冒出疑問,姐弟兩人連忙下車查看,卻發現原來是被追尾了,後面一輛高檔黑色轎車直接撞在楚天雪的寶馬車尾。

  這時車上罵咧咧的下來三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更是破口大罵:「臭婊子,你他媽會不會開車啊!」

  喝罵聲中,他抬手就要給楚天雪一記耳光!「住手!」

  楚天佑見狀,一部跨至楚天雪與男人身旁,一手拍開男人抽向楚天雪臉頰的手掌,另一隻手朝著男人當胸一推,那男人立時連退了好幾步,又一個後仰險些栽倒在地。

  「這小子好大的力氣啊!剛剛要不是我下盤夠穩,這一下子可能就被他掀翻在地了。」

  那男人凝視著楚天佑目露凶光,視線又落到楚天佑的雙手上,心裡暗忖:「不過力氣在大也只是一頭蠻牛而已,手上沒有任何繭子,看來沒練過功夫,而且我們有三個人,對付起來不難!」

  此人正是羅偉身邊的小弟之一,他們三人得了羅偉的吩咐跟著李強專門來找楚天佑麻煩的,他們開始一直開車跟著楚天佑姐弟倆,終於在這人稀的路上抓住了機會,一腳油門撞在了楚天雪的車尾上。

  男人和另外兩人都跟在羅偉身邊練功好多年了,平日裡赤手空拳對付七八個普通人是綽綽有餘,連忙做了一個手勢,招呼另外兩個夥伴呈三角形圍住楚天佑姐弟倆,男人上前一步惡狠狠地盯著楚天佑道:「臭小子,你敢推老子,活膩了是吧!」

  楚天佑擋在楚天雪的身前,皺眉看著前面圍攻的三人,緩緩說道:「這只是一次小交通意外,我們道歉賠償就是了,有必要打人嗎?」

  「小意外,還賠償。」

  男人白眼一翻,喝道:「老子做事還用你教嗎?今兒就是看你小子不順眼,讓你長長眼。」

  楚天佑看著三人精壯健碩的體型,隱約覺得這三人可能是故意找事兒的,眯著眼睛說道:「哦!那你們打算怎麼做?」

  那男人微微一笑,對著楚天佑說道:「我這人最講公道,剛剛是你們突然剎車這才釀成追尾事故的,這件事隨便賠個五六萬就可以了,至於你推我嗎,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就算了結了。」

  男人這話一出口,楚天佑眯著的眼中瞳孔微微一縮,臉上卻非常的平靜,沒有任何話語。

  那男人一臉冷笑的看著楚天佑,心裡想著:「小子,快動手吧,大男人受到這樣的侮辱怎麼能忍呢,何況還是在你女人面前,你只要動手了,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

  此時此刻,後面轎車的后座上,李強也是一臉陰狠的笑著:「嘿嘿嘿……臭小子,你只要動手,今天就要你雙腿殘廢,我看上的女人你也敢碰,等著吧,我一定要玩死你。」

  楚天佑沉默了一陣,他最近好像沒和什麼人發生衝突啊,於是沉聲說道:「看來你們是存心來找麻煩的啊,說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

  「嗯?」

  那男人曬笑一聲,說道:「小子,挺聰明的嗎,廢話少說,爺的時間很寶貴的,快點賠錢磕頭道歉。」

  「真是不知死活!那我就配你們玩玩吧!」

  楚天佑冷笑一聲,率先出手。

  「大言不慚,老子今天……」

  男人嘿嘿笑道。

  「砰!」

  誰知,他後面話還沒說完,臉上便重重的挨了一拳,緊接著便是小腹處也受到重擊。

  「臭小子……」

  男人捂著肚子跪在地上喝道:「你們兩個還不過來幫忙啊!」

  「哼!」

  另外兩人也因為沒有反應過來同伴就被打趴下有些氣憤,立馬開始圍攻起楚天佑來,三人拳腳相撞的砰砰砰打鬥了起來,過了片刻,跪在地上的男人也加入了圍攻的行列。

  ……昏暗的馬路,在百米開外的地方,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羅偉坐在駕駛座扭身對著後面的唐龍說道:「老闆,你這樣做是為什麼?難道想要英雄救美。」

  唐龍愜意的抽了口煙,彪悍的說道:「屁,我們是什麼人,壞人啊!追女人需要英雄救美這樣的橋段嗎,直接跟蹤上去,找個僻靜無人的地方,上前一棍子敲到,扛回去睡了在說。」

  羅偉呵呵地乾笑道:「老闆,你還真是直接啊!那你為什麼又要鼓動李強去做這種事情呢?」

  唐龍嘆了口氣,說道:「還不是你調查楚天雪的那些資料,我從上面看到一些不簡單的東西。」

  羅偉悻悻問道:「什麼東西?」

  唐龍道:「首先,楚天雪這個女人的背景就極其複雜,她的家鄉戶籍雖然正確,但是能證明的那些人早就死了,你拿回的資料上顯示她二十三歲以前的信息實在太簡單了,什麼上名牌大學,畢業後自己創業,短短几年時間就成立了『天雪服飾』這樣的集團公司,這些表明了她有很深的社會背景,但是她的父母家人呢?真的全都死了嗎?」

  羅偉一聽,頭皮頓時發麻,背脊也是拔涼拔涼的,壓低聲音說道:「所以老闆你想出了讓李強先去試探一番。」

  唐龍吐了一個煙圈,目射寒光冷聲道:「阿偉,你要記得,做我們這一行的,小心謹慎才能生存下來。」

  羅偉連忙低下頭一副受教的樣子,「知道了,老闆。」

  唐龍手伸出車窗外,彈飛手中的菸頭,看著遠處混亂打鬥的場面,說道:「你現在看看那個小子,看出什麼了嗎?」

  羅偉扭頭了片刻,皺了皺眉頭說道:「那個叫楚天佑的身手不錯,我那三個兄弟不是他的對手。」

  唐龍聞言嗤笑了一聲,道:「屁,那小子用的格鬥技巧是軍隊裡的自由搏擊術:五技三十式,你的資料里顯示這個叫楚天佑的小子不是有三年空白時間嗎,看樣子他那三年應該是混在軍隊裡了,所以你才查不到,而且這個小子也很可疑啊,十歲的時候成了孤兒,然後被楚天雪收養,兩人相依為命七年卻突然跑去當兵,他的親生父母是誰,你當時查的時候也是沒有任何頭緒吧!」

  羅偉驚詫的說道:「咦,老闆,你怎麼知道?」

  唐龍收回目光哼哼了兩聲,淡淡說道:「走吧!在這兒看不出什麼結果的。」

  羅偉悻悻說:「那李強他們怎麼辦?」

  唐龍平靜地說道:「我又不是李強他老子,管他幹嘛!走。」

  羅偉看了一眼楚天佑正在以壓倒的優勢暴打自己的三個手下,心裡不爽的哦了一聲,發動車子緩緩的離開了。

  ……自由搏擊五技三十式分別是:直、勾、鞭、肘、鎖五技。

  直有六式,分別攻擊人的鼻子、咽喉、心臟、小腹、下陰與關節;勾有六式,分別攻擊人的臉頰、後腦、側咽、側胸、側腹與側胯;鞭就是化拳、腿為棍勢,兇猛快速,分別是拳三式、腿三式,攻擊側方位;肘就是化手肘、腿肘為武器,分別是手肘三式與腿肘三式,威力攻擊都極為廣大;鎖就是用手與腿來防守的,也有手鎖三式與腿鎖三十。

  看著在地上哀嚎的三個大男人,楚天雪卻皺著眉頭,以她對楚天佑武力的了解,收拾這樣三個混混打手,應該是三兩下就解決的事情,然而四人卻慢吞吞的好像小孩子過家家打了一陣子,心裡不由的想到:「唉,看來天佑是因為我在場的緣故有所顧忌啊!」

  原本打算看到自己弟弟大發神威,血腥殘忍打爆三人的場面居然沒有發生,讓有著奇特審美怪異嗜好的楚天雪心裡有點不爽,移步走到楚天佑身邊輕聲說道:「天佑,你沒事吧!」

  楚天佑隨意的拍了拍手,說道:「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咦!」

  好似發現了什麼,他快速兩三步走到黑色轎車旁,一把拉開車門,看到李強正一臉緊張兮兮的坐在那裡,額頭滲著汗水,嘴裡快速的吸著煙,楚天佑眼中閃過一絲陰狠,這已經是李強第二次找他麻煩了,於是左手拽著李強衣襟將他拉了出來,右手握拳順勢一搗,正中李強的小腹。

  「哇!」

  李強渾身一震,吐掉口中的香菸,噗嗵一聲跪倒在地上,抱著小腹連連乾嘔。

  楚天佑緩緩的蹲下身子在李強耳邊輕輕耳語道:「事不過三,在有下次,我就殺了你。」

  平靜的話語讓李強瞬間渾身冰冷,努力抬頭看著楚天佑的背影,瞳仁微微一縮,裡面全都是恐懼,剛剛那種感覺,好似一種無形的力量牢牢掐住自己的心臟,瞬間捏爆一般,在那一刻他清楚的認識到,剛剛那個男人是說到做到。

  「李強呀!」

  待楚天佑走出一段距離後,楚天雪蹲下身子笑眯眯地看著李強,用一種充滿奇異韻律的聲音輕聲說道:「看著我的眼睛,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就在剛剛你被打傷了腎臟,所以你今後就是個陽痿了……」

  楚天雪的聲音飄渺不定,帶著某種特殊的頻率,一傳入李強耳中,頓時讓他眼神恍惚起來,緊緊地盯著楚天雪的眼睛。

  「李強啊,牢牢的記住了,你從今往後就是個陽痿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楚天雪拍了拍手站起身笑了笑。

  李強跪坐在地上,眼神中一片恍惚朦朧的看著漸漸遠去的車尾燈,好似傻了一般的坐在地上。……四季別墅苑,楚天雪的別墅。

  楚天佑站在臥室的窗前,把沉沉厚重的窗簾拉開,窗外夜色闌珊,本就平靜的別墅小區在夜晚顯得更加寂靜,看著遠處幢幢高樓在黑暗中矗立著,遙遠的天際上繁星點點,一彎新月掛在深邃的夜空,聽著浴室里傳出的淅淅嘩嘩的水流聲,陷入了沉思。

  楚天雪披著寬大的浴袍從浴室走了出來,頭髮濕漉漉的,看到楚天佑靜靜的站在窗邊一動不動,就走了過去,從後邊抱住他。

  感覺到身後溫軟的嬌軀,楚天佑伸手抓住胸前溫潤的柔荑,輕輕的握著,臥室內瀰漫著楚天雪身上的幽香。

  貼著男人的寬實的後背,楚天雪柔聲說道:「天佑,在想什麼呢?」

  楚天佑聞言轉過身子,手掌輕輕摩挲著女人柔美修長的白皙脖頸,凝視著她的雙眸傳遞著綿綿的愛意,說道:「沒什麼?來,我幫你把頭髮擦乾。」

  「嗯。」

  楚天雪溫柔地答應著。

  兩人走到臥室的梳妝檯前,楚天佑看著坐在梳妝鏡前的楚天雪,拿起干毛巾站在她的身後輕輕的擦拭起來,因為是站著的緣故,低頭間從浴袍的敞開處看到了女人豐挺的乳峰,大而不垂、渾圓白皙,胯間的巨物緩緩的挑了起來,頂在了楚天雪的腰眼處。

  楚天雪扭動著身體調整了一下坐姿,把手伸到背後輕輕的抓住了頂在腰眼處的巨物,感受著其滾燙的熱度,一下一下的抓捏起來,胯間傳來的酥麻快感,讓楚天佑好似被靜電擊了一下,低頭彎腰親吻著女人的秀髮、耳根、脖頸,那誘人的體香讓他熱血漸漸沸騰起來,呼出灼熱的氣息。

  楚天雪把頭有意的向後靠了靠,枕到了男人的肩上,俏臉上泛起淡淡的潮紅,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胸前的乳峰隨著女主人的急促呼吸搖曳起伏,併攏的兩條腿也不由自主的叉開,掀開浴袍露出那白皙粉嫩的玉腿,雖然沒有顯露出大腿根部,但卻更具神秘的誘惑。

  姐弟兩人之間的激情好似被點燃,楚天佑把兩手伸到了前面,輕輕探入到浴袍裡面,抓住了渾圓飽滿的乳峰,感受著掌中那溫軟凝脂的細嫩乳房,低下頭親吻著女人的耳垂,手指在她的乳房上一圈一圈的畫著。

  男人的挑逗撩撥讓楚天雪的情緒有些高漲起來,手下的動作也激烈了許多,不再是隔著褲子揉捏手中的巨物,而是解開男人的褲子抓住那不安分的大肉棒,讓其在手中跳動。

  楚天佑瞬間就被欲望淹沒了理性,一把抱起了楚天雪轉身兩步走將她放到了床上,緊緊地擁著她、瘋狂的吻著她,積壓多時的慾火在胸膛處燃燒,在皓白若雪的鎖骨上吸吮數下之後,狠狠的印上一個吻,隨之就是激烈的舔舐一啃咬。

  楚天雪從來都不知道,光是楚天佑的親吻,就可以給她帶來這麼多的不同感覺,內心悸動、酥酸麻癢、渾身綿軟、情慾勃發,而當兩人嘴唇相接時,更是腦中轟然一聲萬物皆忘,彼此吸食著對方口中的津液,兩條舌頭彼此相互糾纏追逐,這種感覺讓她只覺得好甜、好美。

  二人唇分。

  楚天佑伸出雙手輕輕地將楚天雪腰間的衣帶解開,又握住浴袍的衣襟向兩側拉開,那好似絕美藝術品的玉體橫陳在他的眼前,俏臉潮紅,雙眸含春,雪白滑嫩的肌膚同時兼具了少女的光滑細嫩和少婦的豐腴柔軟,豐挺的乳峰好似水滴附在身上,殷紅的乳珠飽滿挺立,看著因害羞而蜷縮的修長玉腿,楚天佑內心激盪,這在也不是那個優雅高貴的姐姐,在也不是那個讓他心神敬仰的女神,而是自己嬌羞心愛的女人。

  此刻的楚天雪早已在心愛男人的注視下亂鬨鬨、飄飄然、茫茫呼,只是本能羞澀的蜷縮著玉腿,然而對於楚天佑接下來的動作沒有絲毫抵抗,她露出羞赧的表情,纖腰微微上挺,豐潤的翹臀微抬,配合著楚天佑的動作,曲起那對修長筆直的玉腿,讓男人順暢無比的褪下蕾絲小內褲。

  「呃!」

  在楚天佑張嘴親吻她的蜜穴時,楚天雪驀然瞪大了雙眼,那無比強烈的刺激,波濤洶湧的快感,無法抵擋的舒爽,甜美的呻吟瞬間從她輕啟的櫻唇中流瀉而出:「哦哦……喔喔……啊啊……嗚嗚……」

  楚天佑的舌頭好似靈動的小蛇,舌尖撬開楚天雪肥嘟嘟的粉嫩陰唇,極為熟練的在殷紅充血的陰蒂上左旋右轉,時不時的上下跳動一番,又突然豎成棍狀刺進蜜穴深處。

  那雷擊般震盪直達心弦的快感,摧枯拉朽的衝垮了楚天雪的所有矜持,她星眸微閉的皺緊秀眉,柳腰款款搖擺的輕抬臀股,大腿驟然夾緊,一股透明的水箭從兩瓣鮮嫩的陰唇間噴射出來。

  楚天佑吞下口中的玉液,體貼的停下了動作,在楚天雪痙攣震顫的潮韻中挺身向上,緊摟著她柔軟的嬌軀柔柔撫慰,兩人四片唇瓣密合,濃情的濕吻了一會兒之後才分開。

  楚天佑待楚天雪緩過勁來,才挺著堅硬滾燙的大肉棒,緩緩推開她陰道內層層疊疊的嫩肉插入蜜穴最深處,稍作停留開始探尋著蜜穴內的G 點,在依依不捨中體味著蜜穴肉壁的金箍吸吮,輕輕抽到蜜穴口處,然後便是基礎的九淺一深,接著快進緩出,又夾雜著不同的變數,掄棍成圓、左突右重、時停時續,算是使出了渾身解數,而且他的雙手合唇舌也沒有閒著,不時的在楚天雪的全身遊走,手握雙乳舌逗乳珠,手抓臀肉舌舔腋窩,指撮後庭舌吮玉趾……楚天雪在男人的肏弄之下,眼神迷離俏臉紅暈,嬌軀火熱香汗漸起,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腰臀輕扭胯部聳動著,迎合著楚天佑抽插的節奏讓他肆意在自己身體裡進進出出,累積著性愛的快感。

  楚天佑看著身下轉展承歡的楚天雪,柔軟豐腴的嫵媚玉體,嬌媚誘人的淫聲細語,刺激的他不顧體力的瘋狂抽插,越來越快的運動讓他體內的汗液隨之分泌出來,凝聚的汗珠掉落下來與楚天雪玉體沁出的香汗混合在一起。

  楚天雪小嘴微張,鼻翼開合,只覺得渾身上下,無一處不透露著舒爽酸麻,大口地喘息著好似透不過起來,香汗流出滲滿了全身,蜜穴內的肉壁緊緊夾住闖入的大肉棒,弓起身子使勁拼命似的往上頂,一陣酸酸的尿意頓時席捲全身。

  楚天佑知道楚天雪的高潮快要來了,興致勃發的挺著愈發堅硬的大肉棒,賣力神勇的衝刺著,起伏的頻率加快、加重,每一次進入觸及到蜜穴內的宮頸處,力求達到她體內最深處。

  「啊啊……天佑……啊啊……弟弟……我不行了……」

  在楚天雪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中,楚天佑終於將插入女人子宮的大肉棒驟停,猙獰龜頭上的馬眼大開,一股股滾燙的洪流噴灑在楚天雪的子宮壁上,那種酥麻痙攣的律動傳遞到她的大腦,她不禁打了個冷顫,子宮深處激射出一股溫熱的狂流,兩道男女性愛高潮而產生的液體匯聚一起充斥在子宮壁間。

  一切都化作了沉默,一切都歸於平靜,只有酣暢淋漓,瘋狂性愛後的高潮喘息,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楚天雪將緊抱著楚天佑的雙手分開,愛戀的撫摸著男人的臉,「天佑,你把姐姐徹底降伏了,是你讓姐姐知道了做女人快樂。」

  楚天佑低頭看著楚天雪,深情道:「姐,是你降伏了我,你俘獲了一個男人全部的愛。」

  楚天雪聞言笑了笑,笑的很幸福,但嘴上卻說道:「全部嗎?那我可不相信。」

  楚天佑親了一下女人的眼睛,反問道:「為什麼?」

  楚天雪回吻了一下男人的鼻子,將楚天佑從身上推了下來,漸軟的大肉棒從蜜穴中滑了出來,她伸手在男人胯間摸了一把,嬌笑道:「是它告訴我的。」

  說著坐起身子,胯間濕漉漉粉嘟嘟的肉唇還微微張合,一股乳白粘稠的亮滑愛液順著大腿根處流了出來,又為劣跡斑斑的床單添上了幾分新的濕痕。

  「我先去洗個澡,出來後想聽聽你和它的故事。」

  楚天雪邊說邊從床上起身,拾起來掉在地上的蕾絲小內褲,隨手扯過失落在床尾的浴袍,披在身上走進了浴室,將小內褲扔進洗衣籃里,伸出玉足踏進浴缸,打開蓮蓬頭,溫熱的水流柔柔撫過她絕美的胴體,在滑嫩細膩的肌膚上滾落,散發著熱氣的水珠飛濺開來,舒適的水溫讓她舒服的呻吟了一聲,高潮後慵懶的身子也精神了許多。

  楚天佑後腦勺愜意的枕著雙手,看著楚天雪搖曳著誘人的身子消失在浴室門口之後,眼神中若有所思:「姐姐好像很在意自己這三年到底幹什麼了,這到底是為什麼呢?而且她好像有很多秘密啊!」

  楚天雪洗完澡出來後,看著呈大字躺在床上的楚天佑,剛剛雲雨過後的俏臉紅潤,嬌艷欲滴的紅唇輕啟:「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

  說著楚天佑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女人躺在自己身邊。

  兩人頭並靠在一起,享受著彼此之間的相互依偎,片刻之後,楚天雪遲疑著說道:「天佑,說說吧,你怎麼會跑去當傭兵的,姐姐真的很想知道。」

  楚天佑能夠感受到身邊女人渴望的態度,於是緩緩的講起了自己這三年的傭兵生涯。

  三年前。

  楚天佑迷茫的走在大街上,對姐姐的愛戀讓他害怕回到那個家,害怕面對那個天仙般的姐姐,因為那會讓他有一種褻瀆的感覺,一番思索之後他決定離家出走一段時間,然而當他真正出了家門之後卻不知道何去何從,看著大街上行色匆匆的各類行人,楚天佑的眼神有些飄忽,隨後,他牙關一咬,目光堅定下來,決然的自語道:「管他什麼地方,反正就是不回家了。」

  夜色漸漸的開始降臨,一條寂靜的胡同內。

  一面帶微笑,目光柔和的中年男子靜靜的看著楚天佑,說道:「喂,小子,我已經觀察你有七年的時間了,今天怎麼了,你居然會走出那個女人的視線範圍。」

  楚天佑一臉警惕神色的盯著中年男子,心裡暗暗想道:七年,這個人到底是誰?

  騙子嗎?

  還有那個女人,說的是姐姐嗎?

  中年男子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楚天佑,緩緩開口道:「你不說話,可是以為我在騙你。」

  楚天佑睜眼看著中年男子問道:「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跟著我?」

  中年男子想了一會兒說道:「我是誰,我有很多名字,我也快忘記我是誰了,不過你可以稱呼我城市獵人。」

  到了魔王之後,楚天佑才知道什麼是城市獵人,他們是一群隱藏在都市中的傭兵,平時就過著普通人的生活,是隸屬於魔王的外圍組織,他們主要的任務就是監視與搜尋情報。

  「城市獵人……城市獵人……」

  楚天佑喃喃念叨著這個名字,抬頭看著中年男人出聲問道:「那你為什麼跟著我?」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說道:「這個問題其實我也不清楚,我接到的任務只是暗中跟著你,在適當的時候把它給你。」

  說著男子從衣服的兜里掏出一張卡片扔向楚天佑。

  楚天佑彎腰撿起腳下的卡片,漆黑如墨的封面上寫著猩紅似血的兩個扭曲字體,反轉背面,同樣漆黑的背面寫著:你想體驗不一樣的人生嗎?

  鮮血與殺戮,權利與財富,放縱肆虐絢爛多彩的人生只需要一個決定,來吧,我在魔王等你。

  楚天佑捻著手中不知什麼材料製成的卡片,抬頭看著中年男子問道:「這個是什麼意思?」

  中年男子笑道:「沒什麼,那就是你將要去的地方。」

  楚天佑不滿的說道:「我為什麼要去。」

  中年男子緩緩拿出一把手槍,槍口對準楚天佑幽幽說道:「當你看到這張卡片的時候,事情就不是你能決定的了,去或者死,你選一個吧!」

  還是個少年的楚天佑何時見過這種場面,看著黝黑的槍口對準自己的那一瞬間,額頭就滲出了細細冷汗,目瞪口呆一臉驚恐的點頭同意。

  ……四季別墅苑。

  楚天雪靜靜的躺在男人的身邊,耳中聽著楚天佑的話,她的心緒沒有一刻寧靜,聽到楚天佑是被人脅迫綁架,坐起身子有些憤怒的說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天佑,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你之後在見過他嗎?」

  楚天佑坐起身子靠在床頭上,輕輕將一臉怒氣的女人拉入懷中,扭過她的臉親了一下,笑著說道:「沒有,從那之後我在也沒有見過那個所謂的城市獵人,不過我聽感激他的,如若不是他,我也沒有之後的經歷,也沒有勇氣回來正視我對姐姐的那份情感。」

  楚天雪沒有說話,使勁的抱了一下楚天佑,親昵的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男人的鼻尖後,鬆開手用略帶一絲好奇語氣問道:「那之後呢?」

  「之後啊!」

  楚天佑仰頭看著天花板,有些平靜的說道:「期間我昏迷了一段時間,當我清醒後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後來才知道那是深海中一座孤島,在島上的生活好似地獄一般呀!」

  ……這是一座孤島,與世隔絕的孤島,孤島上每天都會傳出清鳴的槍聲、憤怒的吼聲、慘烈的廝殺聲,因為這裡有令世界各國談之色變,最危險最恐怖的魔王傭兵,而這座深海中的孤島就是各種組織與各國政府傾近人力物力卻始終找不到的魔王訓練營。

  全世界最強的傭兵就出自這裡,最強的殺手出自這裡,最強的保鏢也出自這裡,魔王訓練營只是魔王傭兵團的一個培訓基地,至於魔王的總部在哪卻無人知曉,它好像高高在上的神,俯視整個世界。

  在孤島中央有一片平緩的地勢,在此地有一片連綿的建築,四周有一些全副武裝的彪形大漢,在一座建築的大廳里。

  楚天佑和一群少男少女靜靜的坐在大廳中的座位上,看著前面走上講台上的溫文爾雅西方青年,青年用冷厲的目光注視著台下的少男少女,突然喝道:「我叫愷撒,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的教官,你們這一百人都是組織從世界各地挑選的最有潛力的種子,在這裡,你們將接受世界上最殘酷、最血腥的訓練,當你們活著離開這裡時,就會是世界上最強的人,權力與財富、鮮血與殺戮,這些將是你們畢生的追求。」

  這一番話,響徹在這群少男少女耳邊,顯得無比震撼。

  在這裡,楚天佑知道了原來人命可以這麼不值錢,因為他們槍械訓練的時候是用活人做靶,冷兵器與拳腳訓練的時候也是活人做對手,在這樣冷血無情的訓練下,這幫少男少女很快都變成了殺人機器。

  一年之後。

  楚天佑他們這群少男少女迎來第一次所謂的考核,一支AK、三十發子彈、一把匕首、一塊麵包、一瓶水,脖子上帶著致命項圈,就是在這孤島上的森林之中,進行為期三天的互相殘殺,最後只能有六十七人活著走出森林,在這一刻,冷血屠殺訓練下的友情瞬間支離破碎,為了食物、為了生存,往日裡親密的朋友可能會隨時在你背後刺上一刀。

  依然是那座大廳之中,愷撒徑直走到講台上,雙眼毫無感情從剩餘的六十七名少男少女疲憊的臉上一一掃過,沉聲說道:「很好,死去的三十三人就是廢物,在這裡只有強者才可以生存,明年的這個時候,將會有第二次考核,你們現在都回自己的住處,那裡有你們通過考核的獎勵。」

  在第二年的時間裡,布局、藏匿、偽裝、技巧等等,楚天佑他們這群少男少女們學的東西更加多樣化了,很快一年的時間過去了。

  大廳之中。

  講台上愷撒目光沉靜如水卻面帶柔和笑意的看著下面坐著的少男少女們,輕聲說道:「同學們,我們今年的考核馬上就要開始了,還記得在上一次考核中你們經歷生死時內心所看到的嗎,知道那是什麼嗎?那是力量的種子,是種子就會發芽開花,最後結出希望的果實,我不知道你們其中是否有人領悟到這一點。」

  台下坐著的六十七名少男少女中,在聽到愷撒的話時,有人眼神空洞、有人眼帶笑意、有人眼神冰冷、有人眼神深邃,愷撒滿意的看了台下眾人一眼,大聲喝道:「第二次考核開始。」

  第二次的考核與第一次相似,少男少女們依然帶上可以讓頭顱瞬間爆炸的項圈,只是可用的東西減少了,只有一把匕首、一塊麵包和一瓶水,在島上的森林中互相廝殺三天,有三十三人將被淘汰。

  ……「啊!」

  楚天雪驚呼一聲,身軀微微發抖,她怎麼也沒想到楚天佑會經歷如此恐怖的事情,對男人真心的關愛讓她的鎮定都消失了,雙手連忙在楚天佑身上摸索了一番。

  楚天佑一把摟住心情激盪的楚天雪,輕笑了一聲說道:「不用摸了,沒有少胳膊少腿的。」

  楚天雪聞言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天佑,早知道你過得是這樣的生活,我當時就應該早一點去找你,你卻寄給姐姐一些你的生活照,害得我卻被那些照片所騙,以為你一直過的很好呢。」

  楚天佑無聲的笑了笑,其實這些事情都是魔王做的,以它們的實力做一些假象根本不會留下任何破綻,緊緊擁著楚天雪:「你知道嗎?姐姐,你是我最親最愛的人啊!在魔王訓練營的時候,我每一天好像殺戮機器般的活著,可是在孤單寂靜的夜裡,我就會想你來填充我的內心,然後我又想到,在另一邊的夜裡,有那麼一個人也會在深夜裡想起我,那一剎那升起的那種,有人牽掛的感覺,就是我活下去的動力。」

  楚天雪身體微微轉了一下,身子半側的靠著楚天佑,用眼睛愛憐的看著他,一隻縴手輕輕握住男人的手,並用手指一節一節的捏著對方的手指節,秀眉微蹙的低聲說道:「如若有一天你發現,姐姐並不像你想的那麼完美,你會離開我嗎?」

  楚天佑低頭親吻了一下女人的額頭,直視著她的眼睛說道:「姐,你就是再騷再淫蕩,我也喜歡。」

  楚天雪聽了一頓,無奈一笑,起身用香唇點了一下男人的嘴唇,幽幽說道:「給姐說說你們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啊!」

  楚天佑的思緒又跑到那地獄般的生活中了。

  ……「立正!」

  「轟!」

  完全統一的踩步,完全一致的姿勢,沒有多餘的動作,二十人目不斜視的直盯著正前方。

  「很好。」

  教官愷撒點頭道:「你們這批學員很令我滿意,在這一年的實戰訓練中雖然有十四個廢物死掉了,但是你們這一批是在最後一次考核中人數最多的一批,而且才僅僅一年的時間,你們之中就有人已經在我們這一行闖出了自己的名號,這樣很好,今天是我們最後一次考核,也是你們畢業的日子,在魔王,我們只訓練最強的傭兵,所以你們當中只有一個可以通過考核,剩餘的人都將被淘汰,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教官。」

  整齊一致的聲音。

  「這一次的任務是中東的一個軍火基地,你們的任務是摧毀它不留一個活口,當然,最後你們也只有一個人可以活著出現在我面前,都去準備一下,我們晚上出發,解散。」

  愷撒大聲喝道。

  每個學員眼中都露出異常沉重的表情,這一次的考核任務難度超過了所有人的想像,一方面要解決掉那些戰爭販子,另一方面還要殺光這些一起訓練了三年的同伴,這就意味著這次任務的難度大大增加,而存活率更是低的可憐。

  中東,這個遍地哀鴻的地方,這裡的人不講人權道德,在這裡你會看到世界瘋狂的一面,這是一個罪惡滔天的地方,在這裡,人命不值錢。

  楚天佑他們一群人站在一座小山坡上,看著一個個全副武裝的軍人,聽著一個個慘痛哀嚎的婦女,一個少女突然問道:「各位,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一少年聞言扯了扯脖頸上的項圈嘲笑道:「還能怎麼做,先下去殺光這群雜碎,接著我們這幫雜碎在相互殘殺唄!」

  那少年話音一落,就展開身法,向著山坳中的軍事基地掠去,鬼魅般的身影快速消失在樹林之中,受少年影響,當即有些衝動的少年少女跟在他後狂奔起來。

  剩餘的一些人看到其他人都行動了,紛紛朝著不同的方向奔去,但最後的集合地點肯定在山坳的基地中,很快,小山坡上就只剩下楚天佑與一個身材高挑的少女。

  那少女的身材相當高挑,上下半身的黃金比例,長長的頭髮在腦後紮成了一束,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表情相當的悠閒,清澈如水晶的雙眼裡麼有一絲波瀾,給人一種任它風吹浪打我自閒庭信步的悠然感覺,身上更是有一種讓人安心舒服的氣質。

  少女緩步走到楚天佑面前,微笑著對楚天佑說道:「天佑,我們是不是等這幫廢物完成任務了,再去解決他們,這樣一來也省力了許多。」

  少女舒緩的語氣清冽的聲音讓人心生好感,然而楚天佑卻渾身肌肉僵硬了一下,但是馬上又放鬆了身體,接著神色不變的呵呵笑道:「櫻,我們這一群人里,能活到現在都不是傻子,而且我們的實力基本上差距不是很大,他們肯定也都想到了這一點,如若要想留到最後,就要凝聚無與倫比的氣勢與無與倫比的信念,他們殺得人越多,殺氣就越凝聚越勝,無敵的信念就越強烈,雖然耗費了一些體力,但是對我們來說,生死之間往往就在一瞬間。」

  櫻站在楚天佑的身旁面色平靜,說道:「不愧是修羅啊!一眼就看出了他們的如意算盤,我們這群人無論是心機、手段、經驗都相差無幾,就算是我們倆的實力也不會超過他們多少,要不要下去殺上他們兩個,破了他們的氣勢。」

  楚天佑微微皺眉,說道:「血影,你我都處於暗勁巔峰,此刻應該是洗去浮華,尋找契機邁入化勁的時候吧!」

  櫻聞言身上的悠然氣息淡然無從,近乎妖媚的笑道:「天佑,你不愧是最了解人家的人,而且觀察力果然細微,其實我也是上一次我們歡愛之後,沒過多久就達到了現在的境界。」

  在那個極度壓抑的孤島上,這群少男少女們承受著極大的壓力,性愛就成為他們釋放壓力最好的方法,每過一段時間,教官就會帶來一些漂亮的女人和精壯的男人,完事之後在處理掉。

  當然,島上也經常會發生一些少男少女相互打野戰來舒解壓力,對於這些教官從來不會制止,只不過要找彼此相互有好感的而且信任的人,若不然當雙方發生關係的時候,對方很有很可能會在你飄飄欲仙的時候給你一次非致命的打擊,讓你在今後的訓練中速度慢下來,慢慢會越拉越遠,直至最後考核中死亡,而櫻和楚天佑他們算是彼此信任的固定伴侶。

  楚天佑轉身,邁步向山下的軍事基地走去,輕輕搖頭道:「櫻,你不用說了,我有必須活下去的理由,到時候我不會手軟的。」

  櫻看著楚天佑離去的背影,輕扯著脖頸上的項圈,喃喃道:「八嘎,天佑,我真的不想殺你啊!可是我要回去完成母親的遺願,讓那個該死的老頭子下去陪她啊!所以對不起了,我們之間的情只能下輩子再續了。」

  說著她也選擇了一個方向悠悠然的往山下走,那神情好像在踏青一樣,邊慢慢踱步,邊欣賞路邊的花草,偶爾還會停下來嗅一嗅那花香……三天後的傍晚時分,廢棄的軍事基地到處冒著熊熊濃煙,楚天佑縮身躲在一堆雜物後面,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到一絲危險的氣息,立刻閃身跳開,與此同時,「砰砰砰」的幾聲,幾顆子彈打在他先前的位置。

  「噠噠噠……」

  楚天佑毫不猶豫的端起手中的衝鋒鎗朝著子彈射來的位置一陣掃射,很快彈匣里的子彈就射完了,楚天佑立刻衝到了對面的建築物里,在地上發現了幾滴血跡,看著明顯剛剛滴在地上的血跡,他知道櫻受傷了。

  楚天佑沿著血跡來到了建築物的天台,一腳踹開天台上的大門,端上裝著新彈匣的衝鋒鎗,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天台上的東西很多,有幾個衛星天線,有幾座水塔,還有幾個太陽能蓄電板,就是沒有櫻的身影。

  楚天佑小心翼翼的走著,當進入一個水塔的拐角處時,他突然向旁邊跳開,與此同時,身後一聲槍響,一顆子彈呼嘯著從他肩膀上擦過,帶出一片血花。

  在這個寂靜的軍事基地里,此刻只剩下櫻和楚天佑兩人了,就在一天前,他們殺光了這個基地里所有的活物,並開始對決有一天的時間了。

  楚天佑跳身躲到旁邊水塔的拐角處,出聲說道:「櫻,沒想到你的槍法居然這麼厲害啊!」

  寂靜的天台上傳出櫻的聲音:「天佑,你也不錯啊!」

  楚天佑沉默了片刻,問道:「櫻,你有什麼為完成的心愿嗎?」

  櫻那邊沉默了片刻後才說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楚天佑淡淡的笑道:「沒什麼?就是想問問,看在我們交情的份上,你若死了,我去幫你完成。」

  櫻笑道:「那你還是說說你的心愿吧!你若死在我手上,有機會的話我去幫你完成它。」

  等了片刻之後,楚天佑都沒有說話,櫻說道:「怎麼了,你難道沒有嗎?」

  話音剛落,櫻突然感到不對,立刻往前撲去,與此同時,她身後響起了密集緊促的槍聲。

  櫻就地一滾,再次躲到牆角處,笑罵道:「天佑,你越來越卑鄙了。」

  楚天佑站在櫻剛剛的位置,同樣笑道:「櫻,我們是魔王訓練的,你要知道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櫻聞言楞了一下,接著淡淡一笑,卻在沒有說話。

  兩人的對決一直持續到晚上,彼此身上的傷勢也越來越多,櫻小腹上與左腿處的傷口早已鮮血乾涸,她靠在牆壁上,手中拿著匕首喘著粗氣的說道:「天佑,我們的熱身結束了吧!」

  楚天佑靠在牆壁的另一邊,整個右手臂都耷拉著,鮮血順著指尖滴到地上,他苦笑道:「是啊!該結束了。」

  片刻沉默後,兩人同時跳了出來,就見兩點寒光在黑夜中閃現,朝著對方的腦門扎去。

  叮、叮、叮……火花四濺、寒光交錯,四把匕首瞬間交擊多次,在這近距離下,雙方全憑培養的戰鬥意識在反擊。

  楚天佑在十多次攻擊後抓住個空檔,直接斜步出腳,一腳踹在櫻的小腹處,將她踹飛出去,剛剛準備上前追擊,只見兩道寒星直奔門面而來,只好停下腳步側身閃躲。

  當、當兩聲,兩把匕首射在身後哦牆上彈了開來,櫻趁機翻身而起,兩人再次回到對峙的局面,楚天佑打量著櫻,失血過多的原因讓那張原本嬌媚紅潤的臉蛋顯得蒼白無力,他鬱悶的摸了摸鼻子,說道:「櫻,我們真的要分出個你死我活嗎?」

  「咳咳咳……」

  反手握緊手中的匕首,櫻露出一絲苦笑:「那我們還有別的辦法嗎?」

  楚天佑頓時鬆了口氣,雙匕垂下:「我們也不用敵對了,我有辦法把這該死的項圈解開。」

  櫻沉默了片刻,說道:「天佑,你說真的?」

  楚天佑深深的看著櫻,說道:「我們每一次考核帶的這個項圈,它能監控我們能的位置,還能監控我們的生存狀態,若是用暴力解除的話,它就會立刻爆炸,在上一次考核的時候就開始研究它了,這一次我終於找到解除它的辦法,只要在我們死亡後這個項圈就會失效,如果我們處於假死狀態,我們就有時間將它取下來。」

  櫻聞言想了片刻,她知道兩人的實力不相上下,如若在拼下去可能就是兩敗俱傷,所以當楚天佑提出他有辦法解除項圈的時候,她內心深處已經同意了,垂下雙手,櫻站直了身體對著楚天佑微微鞠躬,真誠的說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天佑,這樣子相當於背叛魔王,你想逃離魔王的掌控,但是我不行,我還要藉助它的力量,若你相信我,我可以用我母親的靈魂發誓,幫你取下項圈。」

  楚天佑的臉色一僵,深深的看著櫻,突然笑起來說道:「好,櫻,我楚天佑今天就把命堵在你手上。」

  原來楚天佑找到了取下項圈的辦法,但是取下項圈大約需要十分鐘的時間,這就是說他必須假死十分鐘,但是如果十分鐘後沒有被救活過來,那假死就變成真死。

  深夜的軍事基地更加寂靜了,楚天佑和櫻來到一座看起來是居住的建築屋裡,在屋中的壁爐中生火來驅散山中夜晚的寒冷。

  片刻之後,當屋裡的溫度升起來後,櫻脫掉上身的衣服,下身的鞋襪與長褲,就只穿著一件緊身吊帶小背心與四角安全褲,裸露著略顯消瘦的香肩、半邊水嫩的胸脯、渾圓緊繃的大腿。

  楚天佑此時也在脫衣服,準備處理傷口,看到櫻呈現出的美景,他怔怔的問道:「櫻,你這是做什麼?」

  櫻嘴角微微翹起,一本正經地說道:「三天都沒洗澡了,身上汗嘖嘖的,脫光了這樣子清爽些。」

  「呃,那要不要我出去找些水給你清洗一襲?」

  楚天佑有些無語的說道。

  似乎對楚天佑的機智很滿意,櫻笑著說道:「那你快去快回。」

  「沒問題。」

  楚天佑爽快的應聲出去找水了。

  櫻笑了笑,動手脫掉了身上的小背心和安全褲,挺了挺胸,赤裸裸地站在壁爐前,紅紅的火光照在她身上,將她那白璧無瑕的嬌軀映成淺淺的分紅色,尤其是那對形狀完美的乳峰,仿佛兩塊剔透的紅玉,閃爍著動人的光澤。

  沒過多久,楚天佑帶著一些食物和一桶水回到了建築屋裡,當他進屋時一眼就看了赤裸裸躺在木椅上的櫻,將食物放在桌子上,水桶放在壁爐旁,說道:「好了,櫻,你清洗一下吃點東西補充些體力吧!」

  櫻一動不動的躺在木椅子上,雙手枕在腦後望著屋頂,有些懶洋洋的說道:「我失血過多,體力不支了,你幫我吧!」

  楚天佑笑了笑取過一條布料,放在水桶里用水沁濕,蹲在櫻的身邊輕輕的幫她擦起身子,擦拭著光滑平坦小腹上的那道血痕,左腿上的那處血動,說道:「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吧!」

  櫻恨恨的哼了一聲,伸手懶洋洋的擺了擺,哼哼道:「這都是你造成的,當然要你來處理了。」

  「呃,你也差點廢了我的右手臂啊!」

  然而看著櫻恨恨的眼神,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先自己清洗一下,我在這裡找找看,這樣的軍事基地應該有醫藥庫。」

  看著楚天佑離開的身影,櫻拿起濕布開始仔細的擦拭身子,當她的手觸碰到胯間隱秘之地時,輕咬著嘴唇發出貓叫般的呻吟,連忙用另一隻手背捂住嘴唇,心裡暗自嘀咕道:「看來是最近有些壓抑了,巨大的心理壓力沉積下來對身體不好,是不是該找天佑釋放一番呢?」

  想到這裡,櫻又想起兩人瘋狂纏綿的情景,突然覺得一股熱流自小腹騰起,瞬間流遍全身,轉眼之間,她就感覺到渾身燥熱,口乾舌燥,內心深處的悸動越來越強烈,夾緊雙腿用力互相蹭了蹭,飛快的伸手在胯間摸了一把,看著指尖沾著一縷晶瑩粘滑的愛液,櫻不由得哀嘆了一聲:「看樣子真的是壓力過甚,真的到發泄的時候了啊!」

  當楚天佑再次提著找到的藥品回到建築屋時,他被所看到的情景震了一下,屋子裡,櫻全身泛著淺淺的粉紅色懶洋洋的躺在木椅上,一隻手在胯間聳動著,另一隻手則撫摸著自己的脖頸,緩緩滑向挺拔飽滿的乳峰,手指在挺立的乳珠上劃著名圈圈,眼神朦朦朧充滿水霧,嘴角微微輕啟,聲線甜膩的呻吟:「嗯……嗯……嗯……」

  當她水霧迷濛的眼神看到楚天佑時,甜膩的呻吟霎時間停止,換成淺淺勾人的輕笑:「咯咯咯……天佑,人家身體好熱啊,每一寸皮膚,每一個部位都好熱啊!快來幫幫人家喲!」

  楚天佑的視線在櫻的身上流連了一陣,張嘴咽了口唾沫潤了下燥熱的嗓子,搖了搖頭,用乾澀的聲音說道:「櫻,現在不合適。」

  櫻緩緩的站起身,扭動著纖細盈弱的蠻腰,豐滿挺翹的臀線與圓潤筆直的大腿組成一副引人垂涎的曲線,兩條赤裸裸泛著粉紅光澤的美腿交錯間走到楚天佑面前,直至與他呼吸相聞,嫣紅的唇瓣開闔,發出甜膩而嫵媚聲音:「天佑啊!人家真的好熱啊,你就不想幫幫嗎?」聞者近在咫尺的女人香,楚天佑的眼神變得灼熱起來,連帶著呼吸亦變得火熱起來,他悄悄的退開了一步,一臉深沉地說道:「櫻啊!現在真的不合適。」

  ……

  四季別墅苑,楚天雪的別墅。

  「啊!」

  一聲不滿的嬌喊,楚天雪聽到那個叫櫻的女人赤裸裸的勾引自己的弟弟,蠻腰一擺,修長的玉腿叉入楚天佑的雙腿間,臉上溢出一股不滿的醋意,伸出一隻玉手捏住男人的乳頭,恨恨說道:「說,你最後和那個女人做沒做?」

  當著一個女人的面能承認這樣的事情嗎?

  楚天佑當然不會說之後他和櫻兩個人鏖戰整夜,兩人默契的配合好似最後的瘋狂,雖然兩人都有傷在身,但強大的體質還是讓兩人擺出許多姿勢,酣暢淋漓的戰鬥了整晚,那蝕骨銷魂的高潮快感,讓一對少男少女深深沉醉在其中。

  輕輕一聲嘆息,楚天佑輕聲說著:「沒有,所以那個瘋女人拿刀在我的胸口狠狠插了一刀,之後我就昏迷了一段時間,醒來之後只有我一個人躺在那裡,脖子上的項圈也取了下來。」

  楚天雪輕輕咬了咬嘴唇,扭頭張嘴在楚天佑胸前的乳頭上咬了一口,方才說道:「臭小子,你就騙姐姐吧!你的胸口連個傷痕都沒有,你們倆肯定做了。」

  楚天佑呵呵一笑,道:「我身上是不會留下任何傷痕的,你看我,那樣的生活環境下,身上都沒有一點傷痕。」

  「咦!也是啊,天佑,快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兒?」

  楚天雪略帶疑惑的問道,楚天佑的身體什麼樣子她很清楚,確實沒有在男人身上發現任何傷痕。

  楚天佑一臉深沉略帶驚嘆的說道:「我記得在魔王訓練營的時候,第一次考核過後,他們給我們注射了一種奇怪的藥劑,而注射完藥劑之後我就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爆炸般的力量,出手的力氣越來越大,同時速度也越來越快,而當我們一群人通過第二次考核之後,他們又給我們注射那種奇怪的藥劑,然而和第一次不同的是,第二次注射的藥劑帶有強烈的劇痛副作用,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那種痛楚折磨了我一天一夜,而且在之後一個月里的時間裡,我的身體都處於一種虛弱的狀態,但是當這種虛弱過後,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產生某種了變化,力氣與速度都有很大的增幅,而且以前身上的傷痕也慢慢的消失了,受傷之後恢復的速度也比普通人快了很多倍。」

  趴在男人懷中的楚天雪聞言身體微微一僵,口中喃喃的說道:「難道是CZ-肌體增強劑。」

  「姐姐,你知道這種藥劑,你又是怎麼會知道的。」

  楚天佑猛然坐起身子,瞪大著眼睛盯著楚天雪開口問道。

  楚天雪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天佑,有些事情姐姐以後會告訴你的,現在別問好嗎?」

  楚天佑揚起了眉頭說:「哦,為什麼?」

  楚天雪蹙起秀眉說:「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了合適的時候姐姐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好不好。」

  楚天佑心裡咕噥著:「看樣子姐姐真的有很多秘密,而且還不方便對我說,真是奇怪,會是什麼秘密呢?」

  心思胡亂想著的楚天佑愁眉苦笑著說道:「那好吧!姐姐,我就不問了。」

  楚天雪看到楚天佑不再追問心中充滿了甜蜜,果然在這個小男人的心中還是最在乎自己的,思緒間,她扭身撲倒楚天佑的懷裡,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騎在男人的腰腹上,接著她腰臀微微晃動的往下一沉,便輕車熟路地將楚天佑雄起的大肉棒套入自己體內。

  「唔……」

  楚天雪滿足地輕嘆一聲,就那麼趴伏在楚天佑的身上緩緩扭動起了腰肢。

  「姐姐,你這樣子是在補償我嗎?」

  楚天佑曖昧的說道,雙手兜住楚天雪柔嫩無比有彈性十足的翹臀,配合著她的動作聳動起來。

  「不,我只是感覺這樣子很舒服。」

  楚天雪咯咯一笑,眉梢眼角都是嫵媚的春情,蓮藕般白嫩的玉璧緊摟著楚天佑的脖子,柔嫩軟綿中又飽含結實彈力的乳峰緊緊積壓著他的胸膛,蠻腰不停的扭動,用軟糯的鼻音輕聲說道:「最重要的是,姐姐喜歡和天佑合為一體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人內心充實、踏實。」

  「嗯嗯……哦哦……輕點……不要用力……就這樣……這感覺……舒服……好舒服啊……好疼啊!」楚天雪半眯著媚眼,櫻唇輕啟喃喃囈語著,突然感覺原本溫柔抽插的大肉棒重重一擊,頂在蜜穴深處的宮頸口,那種脹裂般的痛楚讓她身子一僵坐了起來,掃了一眼兩人的交合處,只見自己原本緊閉的蜜穴口被大肉棒硬生生劈成兩半,陰唇與肉棒之間竟無半絲縫隙,蜜穴外大概還剩餘一拳長度的棒身,棒身上根根青筋鼓脹的輸精管脈動不休,不由的嬌軀微微一顫,從蜜穴深處湧出一股春水。

  楚天雪不滿的掐了一下楚天佑的耳朵,媚眼朦朧的說道:「臭小子,你輕點,弄疼姐姐了。」

  楚天佑原本覺得插入楚天雪蜜穴內的大肉棒,被蜜穴內的嫩肉壁緊緊包裹住,好似五六隻嬌嫩的小手圈住肉棒揉捏撫摸一般,舒爽的感覺讓他猛然間將大肉棒插入蜜穴深處的宮頸上,就覺得那裡好似生了肉爪子般抓住自己的龜頭,不住的吮吸龜頭上的馬眼,瞬間舒爽無比,正準備使勁大力挺動腰臀抽插一番,卻被楚天雪扭住耳朵,他一臉愁苦的說道:「那姐姐你自己動好了,我不動就是了。」

  按理來說,楚天雪的子宮被楚天佑的大肉棒開苞並破宮幾回,應該已經適應了男人的尺寸,但這破宮可是個技術活,並不一定是你的肉棒尺寸夠長就能夠辦到的,強行破宮只會讓女人嬌嫩的宮頸受到傷害,只有女人達到極致的高潮時,從而陰肌會有短暫的擴張,令原本緊閉的宮頸瞬間失守,如若這時男人的大肉棒沖入其中,它的入侵會讓女人高潮連綿不止,有些女人甚至會因為在那陰肌擴張的一瞬間,被外物入侵子宮而尿道一松噴出尿水,就是我們常說的高潮失禁了。

  楚天雪感覺到身下的男人不再挺動,伏在楚天佑身上,開始晃動著腰身,蜜穴深處的宮頸牴觸著那碩大滾燙的龜頭一圈一圈的研磨起來,那又酸又麻的舒爽體驗,讓她忍不住的小嘴隨著身體的晃動嬌媚的呻吟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哦哦……」

  楚天佑也樂得女人如此動作,他只是被動的享受著那種濕滑、緊縮、溫暖以及龜頭上酥癢的感覺,愉悅的快感通過女人體內的大肉棒傳遞到他大腦的每條神經,雙手撫摸著楚天雪那如絲綢般光滑的翹臀,輕輕幫助她晃動腰臀。

  「啊啊……舒服哦……啊啊……脹滿了……好癢……好癢……插的好深……好深啊……哦哦……受不了……受不了了……快快……快……」兩人交媾的快感慢慢的積累著,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楚天雪趴伏在楚天佑的肩膀上,小嘴呼喊著淫蕩的呻吟,俏臉陣陣肉緊,纖腰肥臀頓時急速扭動,蜜穴嫩肉壁與宮頸處的嫩肉被大肉棒摩擦的酸麻酥癢,再也忍受不住,螓首後仰高聲浪喊道:「啊啊啊……來啦……要來啦!」

  高聲浪語剛剛說完,突然腰臀停住了扭動,狠狠的坐了下去,宮頸處的嫩肉緊緊抵死住闖入的大龜頭。

  楚天佑頓時感到女人宮頸處的肌肉收縮,又好像生出了爪子般包裹住龜頭,在那一瞬間他知道楚天雪的高潮就要來了,電光火石之間他雙手抓住女人的纖腰,深吸一口氣,屁股用全力向上一挺,早已深入楚天雪體內的大肉棒再次向里一插,碩大滾燙的龜頭頓時插入宮頸,直接闖入女人的子宮盡根而入。

  楚天雪剛剛到達極致的高潮,屁股不由自主地隨著插入的大肉棒狠狠向下一坐,子宮深處頓時被異物闖入,嬌嫩紅腫的大陰唇觸及到男人的陰毛,便知道自己再一次被心愛的男人破宮了,頓時那股奇異的情感和高潮的快感如電流般席捲全身,嬌軀亂顫的淫蕩呼喊道:「啊!爽死了!」

  隨著那聲淫叫,楚天雪宮頸處的嫩肉緊縮,死死夾住闖入的大肉棒,子宮深處瘋狂的湧出一股股滾燙的陰精,全噴灑在闖入的大龜頭上,楚天佑被著滾燙陰精噴灑在龜頭上的快感衝擊的身軀一陣抽搐,腰眼一麻居然有了射精的欲望,連忙抱緊嬌軀亂顫的楚天雪想藉此來舒緩射精的欲望,誰知楚天雪子宮深處有噴湧出股股滾燙的陰精,澆灑在他的龜頭之上,頓時在也無法忍受,咬緊牙關屁股及抖數十下,濃郁滾燙的陽精好似火山爆發一般狂噴而出,剎那間射滿楚天雪的子宮。

  楚天雪嬌嫩的子宮承受如此多的滾燙陽精洗禮,好似被燙化一般,不由張大小嘴悶叫不停:「呃呃……呃呃呃……」

  那溫度極其滾燙、噴射極其強烈的陽精,讓原本就高潮居然連綿不絕的楚天雪翻起白眼,意識飄飄忽忽飛上天外,她本人也如一灘爛泥癱軟在楚天佑的身上。

  從射精失神的美妙狀態回過神後,楚天佑突然感覺到懷中的楚天雪居然沒有一點動靜了,低頭一看原來女人早已在蝕骨銷魂的高潮快感中昏睡了過去,靜靜哦一笑,拉起薄薄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隨之緩緩的進入了夢鄉。

  ……六月的華南市早已呈現出一幅仲夏的景象,天氣變得越來越燥熱,早晨相對於冬季來說,天也亮的早了許多,綠樹成蔭的四季別墅苑空氣相對城裡來說清新了許多。

  楚天佑站在別墅後院的草坪之中,迎著即將升起的太陽緩緩呼吸,呼吸之間整個身體都鬆弛了下來,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楚天佑的一呼一吸之間變得悠長起來,就在這時,天邊的第一縷陽光緩緩升起,楚天佑猛然吐出胸腹內的空氣緊接著猛的一吸。

  一口氣吸入腹中,楚天佑微眯著雙眼舒展了一下身體,開始了打起了他在魔王所學的那套煉體拳術,一直練了一個多小時,直把渾身每一塊骨骼、每一條筋絡都練到發熱發脹,渾身的皮膚漸漸的發紅髮熱,這才緩緩的收住拳勢,如春蠶吐絲般的連綿不絕的吐出胸腹中的廢氣。

  揮手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珠,轉身回到別墅內,楚天雪已經起來了,正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上看電視,見到楚天佑回來,她像一個小妻子一樣迎了上去,摟著楚天佑的脖子,獻上了甜蜜的香吻,楚天佑也毫不客氣的擁住她,與她深深一吻。

  兩人的態度非常自然,並沒有因為彼此轉變的身份和剛剛突破的那層關係而顯得不自然或者是羞赧扭捏。

  吻畢,楚天佑笑著問道:「昨晚睡的還好嗎?」

  「很好啊!」

  楚天雪並沒有因為兩人第一次相擁而眠睡不習慣,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認到睡的很好,踮起腳尖親吻了一下男人的臉頰,說道:「你餓了吧,我去給你做早餐,你先上樓洗個澡。」

  「嗯。」

  楚天佑回吻了一下,轉身向著二樓的浴室走去。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