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無人的監控下,赫蒂與貝蒂二人的輪番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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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哇啊……」

  腦袋昏昏不時下沉,眼皮磕磕絆絆仿佛在上下打架……

  剛從繁忙無比的研究所哀叫著回來的瑞貝卡,早已被名為疲憊的「灰塵」撲滿全身心。

  關上房門,如釋重負地舒緩了一口氣後,還沒來得及打開一旁的魔導終端看看赫蒂姑媽的房間情況,她便立即胡亂地脫下了穿戴起來麻煩又繁瑣的「皇室公主」衣裙,並極其嫌棄地隨手將其扔向角落一旁。

  迷迷糊糊中,這位事到如今仍對自己「一國公主」的尊貴身份沒有足夠自知之明的小姑娘,不知不覺展現出隻身獨處時全然不顧及他人之想中,屬於「貴族」形象的隨意模樣。

  畢竟,誰又能想像到,身為高文陛下現今僅存的無比珍貴的血緣後代,同時又被無數人暗譽為「帝國雙星」的兩位「公主」,各自私底下那些不為人知的一面……

  此時的瑞貝卡,甚至連沐浴更衣這種理應每日必行的潔身之事,都只是以在腦子裡說服自己明早一定的方式騙騙自己,怎麼都沒能提起力氣前去浴室洗浴,一心只想投入溫柔鄉的懷抱之中。

  半眯著惺忪睡眼,用著簡單的蠻力幾下蹬飛鞋襪後,隨著「卟」的一聲趴上了自己柔軟溫暖的寬大睡床,她立刻像只趴窩小貓一般蜷縮著身軀,發出舒服愜意的呼呼聲。

  作為帝國公主兼魔導研究所的所長,瑞貝卡殿下的日常工作可算不上輕鬆。

  不僅要一個人掰成兩半用地將大部分的精力投入到現有可行魔導技術方案的研究與實驗上,還要同時兼顧統籌研究所內的日常事務與人員調動,雖說有卡邁爾大師與詹妮副所長幫忙分擔,但這對於她來說本就是不擅長的事。

  然而事到如今,倒也在一次次地摸索學習中逐漸有了頭緒,能夠越來越得心應手地……履行自己的職責。

  當然,還有那個怎麼也逃不掉、從小到大都讓她苦不堪言到哭爹喊娘的——貴族禮節教育……

  哪怕一直以來都頗為有效的躲避藉口——研究任務過重,在近期都不再管用。

  現如今作為帝國公主所必備的各項政治交際與禮儀的學習,也在赫蒂姑媽向祖先大人數次多餘的建議下重新開始安排。

  「明明這種事只需要姑媽來做就行了……」

  據某位自稱為暗影女神神選的大人物所言,在撒嬌一般哭喪著臉說出這句丟人話話後,我們的公主殿下不出意外的在下一秒就被赫蒂大執政官狠狠訓斥了一番,並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乖乖地「主動」學習了起來……(以上傳言僅視為陛下後代之間日常生活的奇聞軼事,如發現懷厄者有心編改並向外傳播,鑑於其動機是否純正,帝國情報總局將有權實行緊急逮捕方案。)

  但畢竟只是需要將以前忘掉的東西重新撿起,且好在瑞貝卡那引以為傲的大腦記憶與肌肉記憶都沒有辜負她,讓她不至於在與隔壁提豐有著第一公主美譽的那位對比中輸得太慘。

  而每當回到自己這被裝飾得漂亮溫馨又獨具「瑞貝卡風格」的房間時,她便會短暫地忘記煩累,在不變的定時鬧鐘的陪伴下,安然入睡……

  今天,也沒有給姑媽和祖先大人製造麻煩……

  在安心地失去意識之前,瑞貝卡偶爾會浮現出這樣的念頭。

  對她來說,這種本應該再正常不過的小小要求,卻足以稱得上是她需要拼盡全力才能努力實現的每日目標……

  雖然一直像個項圈一樣束縛著自己這點讓她很討厭,可每次發覺今日真的一切順利沒有出亂子的時候,瑞貝卡還是會由心的歡欣得意,內心溢滿著想要大呼著告訴祖先姑媽的成就感……

  姑媽……貌似已經很久沒打過自己了……?

  ……

  就在瑞貝卡靜謐酣睡之時,隔壁不遠處,那個屬於赫蒂姑媽的房間裡——

  「嗯呀~~先祖……我還是……害怕……嗯哈~~這樣……真的太危險了……」

  高文與赫蒂的身形隱沒在柔和白亮的床頭燈光之中,恰到好處地一旁的牆壁上照映出兩個脫去遮擋衣物後、露出各自肉體性器的淫靡人影。

  男人在後跪立挺直,女人在前低首跪伏……

  在男人居高臨下的俯視視角中,他那渴癢難忍的生殖肉莖所昂首直對之人,正是自己在字面上還具有一層血緣與倫理交織關係的後代孫女。

  而現在,卻宛如一頭時刻都在等待著粗長猙獰的雄性根器插入雌穴配種受精的發情雌畜,在自己面前發出淫媚的催情嬌喘。

  女人跪伏在男人胯下,擺漏著象徵屈從與臣服的淫穢不堪的姿態,無論何人旁觀,都會清楚地明白,在人們印象中那個文雅溫婉又嚴苛端莊的大執政官郝蒂夫人,已經完全成為了專屬於她身後這個男人可隨意使用發泄的洩慾肉奴……

  連她自己也在被男人日拱一卒的言語暗示,與被迫沉淪在男人帶給他的淫慾中,徹底屈服,再也無法對這不爭的事實加以反駁和否認。

  被男人支配,被她的先祖奸肏淫辱,肆意玩弄……

  「嗯哼~~先祖~~不要……再這麼欺負您的孫女了~~」

  赫蒂那夾著嗓子發出的細柔又騷媚的話音就像是想要徹底喚醒潛藏在兩人這禁忌身份下扭曲罪惡的背德感,作為提供給這場整夜媾愛的情趣養料……

  這並不是高文要求的,但顯然,赫蒂已經學會如何熟練使用自己作為女人去挑逗男人性慾的天然武器,不管是淫蕩的身體,還是嬌柔魅惑的話語聲音……

  足以照亮室內全景的燈光像是有意配合一般為其姣美白嫩的雌熟胴體打上一層獨特的光澤,凸顯出她富有肉態與質感的熟美肉軀。

  只見赫蒂穩穩維持著這般極其適合男人從後方深插撞擊的交媾姿勢,前方用小臂手肘撐起上半身,纖柔雙手牢牢抓緊床單,雙臂向外張開,形成一個極其穩固的炮地支架。

  她的肩首相比於高翹的飽滿碩臀則要低出許多,腰心微微下沉,形成一個極美的光滑背脊斜坡,希冀減少之後將會遭受到的衝擊力。

  香嫩的光滑圓肩與緊繃的背部皮肉配合展現出美妙的線條輪廓與形狀,因姿勢而凸展出來的肩胛就像一隻微微張開翅膀的雪蝶,雪白的光滑脊背上一道明顯的凹陷陰影從白嫩的股溝臀縫一路延伸到雙肩處……

  而在赫蒂早已徹底暴露失守的身體後方,那處對女人而言尤為重要地股間秘地,更是一道絕美的風景。

  修長圓潤的曼妙雙腿像是精美的白瓷潤玉一般各表一支開在兩邊,以膝蓋為支點向腰間兩側大幅度地外展翻擴,嬰肥的腿股後側與嬌嫩的小腿肚盈盈貼合,只需輕輕一擠就盛出了美艷豐腴的富態肉感。

  在其雙腿股胯外擴,與腰臀的支架一起構成了一個更大一號的三角狀炮架的同時,她那腳掌心直直朝著天花板,被一覽無餘的嬌美弓足更是惹得人想要輕輕捧起把玩,十根緊緊合攏的足趾輕輕展露著圓潤的趾肚,像是陳列擺放潤圓玉珠一般並排貼合,正拘謹不安地扭動……

  隨著與貝蒂兩人輪流侍奉先祖以供其洩慾的秘密淫亂生活逐漸步入正軌,赫蒂似乎也慢慢適應了被這個男人如此肆意妄為使用玩弄的可憐處境。

  就像今夜,在先祖眼底那正熱烈地炙烤著自己肌膚、充滿慾火的目光中,她就像一個不知羞恥的淫婦一般主動扭動著淫蕩肉體,擺出了這樣看上去宛如發情母狗求愛般的下賤姿態……

  這是赫蒂在與身後男人這數日裡淫亂到如同野獸發情交配般的媾愛交合中,漸漸尋找出的一種絕佳姿勢,讓她能能勉強承受住先祖猛烈且不講道理的大力衝撞。

  在多次無比狼狽、單方面被其強大的體魄與體能所碾壓擊潰的肉慾經歷中,作為一位心思細膩、關心先祖的後代,赫蒂也貼心地注意到,先祖大人在床上愛事的幾個比較明顯的喜好……

  比如說,相比於一些正常或奇怪的姿勢體位,在興致蓬勃時,先祖對她……貌似更喜歡用從後方進攻的方式來獲得有別於其他感官體驗的滿足感,恰如現在這般……

  而像這樣徹底放開貴婦的矜持與羞恥,不再有任何防備之意地向男人暴露出陰處秘地,除了只管扭臀邀入、等待受肏外無需考慮其它多餘之事的壓身趴臥姿勢,不僅能相對穩定地支撐起她在男人那強大的衝擊力道面前搖搖欲墜的身姿,還可以因臀腿處肌肉恰到好處的擠壓與挺繃,能更加凸顯出她那作為雌性而發育得完美符合生育條件、被先祖所喜歡讚賞的……豐腴肥碩的成熟蜜臀……

  除此之外,身後之人能透過最為直觀與下流的直視角度,無需掰開臀瓣便可將胯下美人這淫靡的肥美蜜穴與銷魂的含菊肥臀一覽無餘地全景欣賞……

  更何況此時的赫蒂下身還被高文提前要求穿戴上了一件充滿淫色意味的色情「裝飾」,更是為其增添了一抹獻媚亂情的淫穢誘惑。

  這是他在前幾天就吩咐貝蒂暗中縫製而成的……

  當高文向這個還不知陛下用意的疑惑小女僕仔細說明要求、細節與其用法時,少女不出意外地輕易陷入了難以自拔的淫慾妄想中,在他面前紅透了小臉蛋。

  而在見到幾乎完美符合自己所描繪出的成品時,從前鮮少在這方面有所需求的高文自然也有些驚訝於少女那完全不輸於精練熟工的裁縫技能,與其各種意義上都足以稱得上方便好用的靈巧雙手。

  險些失笑的高文怎能想到貝蒂這一天賦會在這種時候派上用場,於是毫不吝嗇地好好誇獎了一番,惹得本就容易知足的小女僕足足高興了一整天。

  這件難以說得上是衣物的「裝飾」,從設計與形狀上來說倒有幾分貼身內褲的模樣,但是除了徒增淫糜色氣外卻根本履行不了一點遮擋保護女子私密處的功能。

  一眼看上去更像是幾條細窄得甚至不足小拇指粗細的黑色絲線各自環繞成圈,只為能夠被所屬之人穿戴在臀胯位置上的一條——情趣丁褲……

  貝蒂雖然知道這是陛下為赫蒂夫人所專門準備的,但她在縫製時卻並不知赫蒂夫人那堪稱為蜂腰肥臀足以令人驚嘆的腰臀比例,所以當其完整地套上這應被束縛住的豐美腰臀時,可以明顯地看出尺寸整體小了一號。

  這意外凸顯得郝蒂的身姿更加艷媚淫蕩……

  在這個跪趴姿勢的拉扯繃緊下,這件丁褲能夠輕易地勾勒出赫蒂那絕美肥碩的臀腚因被擠壓而顯現出的淫肉痕跡,使其本就充滿肉感的成熟桃臀顯地愈加肥美……

  「嗯?為什麼要害怕,就這麼在意你悅耳的聲音會傳出去嗎……?乖一些,放輕鬆點,身體繃得太緊了,看……這裡都還沒怎麼濕……」

  占據著完美視角,將眼前淫亂的美景盡數收入眼中的高文忍不住玩味笑道,胯部充血膨脹,堅挺無比的陰莖漲得生疼,他當然不會因赫蒂這句欲迎還拒、毫無抗拒意味的哀求抱怨就此收手。

  他的左手極其富有節奏地撫摸、揉捏著這個後代孫女的淫熟肉臀,急重輕緩,感受其無與倫比的柔軟肉感與彈性,指尖還不忘時不時照顧一下那被刺激到一張一合收縮不停地嬌嫩菊穴,惹得她不停地哀怨嬌哼。

  右手更為過分,手指粗魯地鑽過原本緊密貼合在腰臀股溝的丁字線褲,將本就把臀溝穴縫勒得緊緊的襠處褲線壞心思地用力勾起拉扯,致使原本死死卡在小穴唇縫裡的精細布條更加地深入地嵌進肉唇里摩擦挑弄,同時還不懷好意般左右搖擺,給予其連綿不絕、牽縫磨肉的尖銳刺激,時不時又假裝放開把控,待其放鬆警惕時再一把恢復拽緊的狀態,引得赫蒂淫語連連。

  在男人這般卑鄙又狡猾的手法耐心挑逗下,再乾涸無水的河床也會禁不住這些源源不斷的磨人快感,漲起連綿春水……

  果不其然,赫蒂的身體就像是憑空冒出源源泉眼般被慢慢榨取出濕潤的淫液,溢流出涓涓細流,在無法逃離地惡意褻玩中泛濫成災……

  「呃~嗯~先祖,不要那樣……啊~那樣玩繩子……啊~聲音……」

  似是察覺到剛剛從口中忍不住呻吟出的嗓音聲量,明明只是比尋常說話聲音還要小上一些的輕聲嬌喘,可心思敏感的赫蒂還是無比害怕自己那不合身份的淫蕩醜態之音傳入隔壁瑞貝卡的房間,反應過後急忙用力抿住唇嘴以防止不雅的聲音再度泄出,只能用鼻音向男人發出委屈的哼哼憐叫。

  不可反抗,不應拒絕,像是被馴服的奴隸一般乖乖遵守這個男人的無理要求……

  在今夜輪換到自己的侍寢中,赫蒂並未像之前的那樣被允許在房間裡安置音聲屏蔽法術,也就是說,如果在這場發生在靜謐深夜,卻不再隱秘的男女淫愛中不留意而發出太大聲音的話……

  「聲音可能會泄露嗎……這你倒是可以放心,以這個房間在當初建造時所要求的隔音效果來看,就算是有人故意把耳朵貼在房門外偷聽,正常大小的說話音量也是根本聽不見的,哪怕是稍微大聲一點的……嗯……呻吟,也是很難傳到外面的……」

  雖然先祖的安慰言語還迴蕩在耳邊,可赫蒂無論如何也無法放下顧慮,一想到那些暴露後可能導致的糟糕後果,此刻她不管是身體還是心弦都在瘋狂的顫慄……

  然而作為這荒淫要求的提出者,這個男人就像是毫不在意一般不停地在自己的敏感之處挑逗撩撥,步步緊逼,逼迫著她輾轉騰挪漏出破綻……

  「嗯哼~……啊~……嗯~嗯啊~哈~先祖~」

  強行忍耐著,待用數根手指在其微微敞露的陰穴淺處好好地逗玩了一番,赫蒂粉媚的穴口唇瓣因他的攪弄而變得濕如爛泥,顯現出渴求般輕微收縮的拇指粉洞後,高文也終於呼出一口壓抑的吐息。

  除了那隻明明有著卓越的暗影潛行能力、卻從來不把別人隱私當回事的碎嘴鵝,他並不覺得會有哪個奇葩神人居然膽大到敢對這個房間窺探偷聽……

  將此刻顯得有些礙事的線褲扯到一邊,然後以一種奇怪的架勢把自己滾燙硬直的粗長陰莖像是擺在陳列架上的利劍一般搭在自己胯下這個淫熟後代的肥臀溝縫間,醞釀著前後摩挲擦蹭……

  高文以這種方式提醒身下之人他正蓄勢待發的深穴插入。

  現在,寶劍要回到劍鞘中去了……

  收腰退胯,高文用手收扶住早已迫不及待而高高硬挺的生殖肉莖,將其直直地對準屬於後代孫女那濕潤泥爛的雌穴入口,使彼此恰如榫卯結構的交合性器連成一條暢通無阻的接駁直線,只需他一個蠻力衝刺的動作,便可瞬間貫穿而入!

  但那並不是他想要的……

  沉呼一口氣後,高文輕輕向前挺了挺腰,他那生長在陰莖頂端宛如鴨蛋大小般赤紅髮紫的冠狀龜頭被肥厚穴唇輕鬆地含吞咽入,微微抽搐著開始饑渴地收縮吮吸請求更進一步的深入……

  「嗯啊~哈~」

  赫蒂的嬌軀因男人慾要插入的舉動猛然哆嗦了一下,連忙扭過腦袋,披著凌亂的柔長散發向著自己的先祖大人委屈央求:

  「先祖,求求您……這次別再那麼激烈好嗎,我怕忍不住……」

  「那可就看你的表現了……」

  高文話音平靜,將這句可憐的央求無情地拋了回去。

  赫蒂看不清先祖的面龐表情,只能根據其語氣來判斷話中的意思,苦苦思索間最後所得出的卻只能是作為一個洩慾肉壺而存在的自己做得還不夠好這樣的怪異結論,於是重新細微地調整姿勢,以極其淫誘不雅的模樣擺出了迎接肉棒受插的邀請姿態,穴口的小嘴更緊密的纏吻著龜頭……

  「……」

  赫蒂正毫無保留地傳達著身為雌性的自己想要取悅身後男人的情感,她體內的每一處地方都在催促著這具色情肉體進行更加激烈的獻媚行為——

  臀部因為強烈的刺激微微顫動,抖弄出細微卻密集的臀波,貪吃的穴口不時微微向後仿佛想要含下更多……

  於是高文也選擇用其所渴盼的生殖肉莖與之回應。

  他先是用濕黏龜頭做著無序地前後搖擺動作,兩片肥美水潤的穴口肉唇隨著巨碩龜頭的進進出出而被不斷磨擦碾蹭、壓拽牽扯出裡面的粉媚淫肉,每一次都更加地深入一點、擴張一點,但是很快又像是嘲弄一般完整地退離,留下撲哧撲哧的輕響水聲與穴腔得不到慰藉而白白分泌的淫液……

  接著又將滾燙堅硬的根器壓低,然後貼在濕熱穴口變著方位輕擦慢磨,讓溫熱淫液順著黏膩的雌穴媚肉一點點地塗抹在粗碩的棒身之上,在這騷糜淫汁的浸淫下慢慢變得濕淋浸潤的粗大根器在燈光的映照下反射一股波光水靈極為淫亂糜邪的光澤……

  直到粗大肉莖飽飽地嘗遍了黏膩濕滑穴汁的巧柔塗抹之後,紅得發紫的滾燙根棒在這肉縫紅唇的輕舔慢舐下興奮得脹膨跳動,高文才下定決心徹底填滿赫蒂那早已空虛寂寞得涓涓流汁的穴壺肉腔……

  「啪——!」

  「呃哼……」

  突然,高文不由分說地用寬大粗糙的手掌狠狠拍打了一下胯下那肥美的豐熟淫臀,激起一陣陣盪人心魄的美妙肉浪,如波濤般回彈蕩漾在拍打的手上……

  臀間傳來的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感也只是讓赫蒂吃痛地輕哼出聲,竭力不發出一丁點失控的嗓音。

  她知道,這並不是懲罰,只是先祖即將插入肉棒的……前奏,提醒她收緊因沉迷快感而略有鬆動的空虛穴腔……

  「呃哈……」

  果不其然,在幾秒鐘的喘息等待後,自己那焦渴空虛的雌穴終於等來了男人那根讓她又愛又恨的粗壯肉根……

  此時,不同於之前的挑逗動作,高文先是繃直了腰杆,讓肉莖龜頭得以重歸肉穴的溫軟包裹中,再是慢慢地挺高胯部,慢慢地屈膝向前,以漸進的方式徐徐向陰穴紮根般沒入長長的根器,在肉腔緊緻地夾道歡迎下宛如破冰船一般長驅直入,一路抵達盡頭的子宮頸處,與之來了個霸道強力地抵壓重吻……

  而高文仍不滿足,不等胯下後代有所反應便立刻採取了下一步行動,他一手抓住其繃緊的腰肢,另一隻手還在回味般玩弄臀肉,在進一步深入後,死死高挺著腰胯,將圓潤蜜桃直接頂迫成圓餅狀,不分彼此的性器嚴絲合縫地嚴密嵌合在一起,再無一絲有所分離的部分,將子宮頸口的軟肉都頂成一個肉墊一般……

  他的整根肉莖已全部被納入後代孫女的體內……

  「呃啊~~好深~~哈……太深了……先祖您輕點……子宮被頂得好難受……呃~」

  哪怕身體已經習慣被雄壯的肉棒頂弄抽插,但是赫蒂卻還根本不適應子宮這般被碩挺龜頭按摩般揉壓的滋味,肚腹深處那種極其明顯的異物感與壓迫感讓她幾乎難以呼吸……

  「呃……呃……啊哈……」

  仿佛身體的反應已經不受自己的掌控,在感受到子宮頸口被觸碰到的那一刻,她的淫穴肉腔便本能地一抽一抽地吮吸緊縮。

  特別是她那甚至連自己都還未發覺卻正被男人灼灼目光所欣賞的菊穴,宛如呼吸一般松張緊縮……

  她最敏感的地方,她最重要的地方,被這樣的蠻力對待,這樣的粗暴鎮壓……

  但是,明明很難受,明明想逃脫生殖異物的壓迫,她仍懷持著無法反抗這個男人的自知,又或者說,作為性奴隸的她,早就成為了先祖的精液便器,性用玩具。

  無論現在是怎樣被強行塞滿一般的難受,最終也會在先祖激烈的抽插中逐漸舒服起來……

  渴望著,盼求著,祈求著,希望先祖能夠快點動起來,緩解她的苦澀酸麻……

  「呼……赫蒂,聽得到嗎,這次可不要這麼快就撐不住高潮了……」

  看著明明只是體驗一次完全插入便顫抖著仿佛要高潮的敏感淫軀,高文十分惡趣味地出言提醒,這幅畫面滋生而出的征服感讓他心裡異常舒爽。

  在眾多洩慾的體感中,他特別鍾愛這種漸入穴腔時的擴撐過程,二人的性器就像卯榫零件一般緊密鑲嵌接駁在一起,肉棒被溫暖濕膩的肉床一點點含吞的包裹感,直到整根被完全吸納……

  而在這之後,他又會以同樣緩慢的速度與力度抽拔而出,體驗穴道肉褶的不舍挽留、夾磨吮吸,然後不停重複這個過程,只不過會時不時改變節奏——

  時而快速又大力地兇猛插入,直達陰穴盡頭的花心宮口,給予其被充分填充與侵占的滿足感後,再慢悠悠地後退抽出。

  時而則是輕柔地擺腰挺入,停留期間不停輕戳挺動,用龜頭提供宛如子宮按摩一般的獨特服務,待搗鼓許久後再整根地迅速脫離,讓其空虛得泣流不止……

  每次赫蒂都會被這種毫無規律可言的玩法淫弄得不輕,發出哀怨不滿的嗚鳴。

  等到自己稱心如意地玩夠了之後,他才會慢慢顯露出支配者的獠牙,不再限制饑渴肉棒的生殖欲望,展示其真正對雌性侵犯姦淫般的狂野抽插與活塞運動!

  恰如現在,他的腰杆不經她意地向後收了一小段距離,將肉棒抽出大半,在深吸一口長氣後,立刻對著赫蒂的豐腴臀腚就是一頓狂亂地頂撞。

  臀胯相撞而產生的「啪啪啪——」的清脆肉響如奏樂般連綿迴蕩,接著又是迫不及待的上百個來回的活塞抽插,激盪的肉慾快感直接讓赫蒂陷入崩潰的邊緣,咬著嘴唇死死壓抑著聲音,卻還是忍不住漏出唇嘴的哼哼唧唧的叫喚聲,不受控的口水因來不及吞咽而直流不停,從張開又合攏的嘴角滴流而下……

  「呼……哈……」

  在感知到包裹著性器的穴腔內好似產生一股旋轉般的吸擰力量後,高文立刻低喘著將肉棒瞬間從穴道猛地拔出,致使胯下那如雌犬般挨肏的後代淫穴也同時噴泄出宛如噴泉一般汩汩透明的淫水……

  「呃——嗯——呃啊——哈——哈……哼啊……哈……」

  激烈的高潮讓赫蒂的大腦一時如昏迷一般陷入空白,吐著紅舌失神地嬌聲淫喘,足足幾十次粗重的喘息後才漸漸恢復過來,身心不由得一同回味剛剛直達雲巔的甘美絕頂滋味。

  一次高潮還不足以幫助先祖宣洩積攢了一天的性慾,也不足以讓自己沉淪在肉慾的深淵。

  赫蒂知道,今夜的淫事還將持續許久……

  渾濁的愛欲在肉體結合中漸起,輪變轉換的姿勢也愈加脫離限制……

  有時,男人和女人就宛如愛人夫妻一般肌膚緊密貼靠地盤坐相擁,口舌交吻,目光交融,無處可逃的肉穴如待灌壺器般遭受粗長陰莖的占領支配,被其深奸子宮,做好灌精種付的前戲……

  有時,女人又像只肥淫母狗一般四肢著地在地毯上爬行,不時被她背後宛如一位推車拉磨的健壯男人一下一下地推著奸肏,在一聲聲細微的哀鳴哭叫中推著一步步地爬行……

  而在先祖數次激烈地抽插衝刺迫使其高潮之時,赫蒂又難免會在失神中習慣性忘記沒有音聲屏蔽法術的境況,忘我地嬌喘吁吁,恢復意識後又驚慌地捂住嘴巴,拼盡全力壓抑著嗓音……

  「先祖大人……啊……不……嗯呃……不行……停一停……哈啊……瑞貝卡會聽到的……求您……啊……」

  高文當然不會理會,只是一味地釋放,在不知第幾次將赫蒂抱著奸肏回到床上後,繼續讓其背對著自己撅臀平趴,而他則終於要進行最後的數百下射精衝刺……

  「啊……啊……聲音……聲音……嗯啊……嗚……唔……呃……唔呼……呼……呼……」

  聆聽著赫蒂將臉埋在棉枕里一同發出的微弱喘息聲,高文高漲的精意已達近發泄閘口,並慢慢取代了他的思考,驅使著他就這樣雙手掐住赫蒂的細嫩腰肢,並曲身用腹部極力向下沉壓,致使已剩麻木感的麻漲龜頭能夠死死抵著深穴宮口,對著徹底化身為男人精壺的後代子宮激射噴發出積攢了一天的大量且濃稠的生殖精液!

  「……」

  然後,不出意外地,不堪重負的赫蒂又一次暈了過去……

  「呼……」

  待長達一分多鐘的內射灌精後,空洞與虛無感也同時從高文的身體深處喚起,他胸口起伏不定,伴隨著噗噗嗤嗤的響聲,將略微萎靡卻仍有相當粗長規模,此刻如長長軟塞一般堵在穴道宮口的陰莖肉棒緩緩拔出。

  不得不說,他確實又射了個爽,所有的躁欲都隨著射精這一象徵著生殖繁衍意義的生理行為宣洩而出……

  只是,在靜靜觀察許久後,他才能勉強從赫蒂那血色紅腫、皮唇翻敞的穴口肉洞中看到一點點緩慢黏膩溢出的濃稠白精,而在其更深處的穴腔裡面,甚至是那有著懷孕使命的後代子宮裡,都可能被這巨量的雄性精液給灌滿……

  高文沉吟不動,眼神閃爍。

  仍然感覺不到……

  高文又一次忘記在赫蒂體內宮穴中射精前的那一刻確認一件事。

  那就是——辟邪術在此時是否真的還在生效中……

  眼看著赫蒂已經失神累暈了過去,他還是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這並不像他會有的疏忽……

  雖說在行事之前有過留意,可每到最後精意高漲、即將發泄釋放的關鍵時刻,另一股同樣強烈、仿佛屬於雄性本能的生殖欲望又不知從何處爆發而出,像是會影響心智一般,又似乎有什麼在引誘著他,只想讓眼前這個成熟後代懷孕的衝動與渴望在那一瞬間幾乎吞噬了他所有僅存的理智……

  然後,正如其所做的那樣,高文理所當然地對著赫蒂的成熟子宮以最為危險的方式……深耕播種。

  但是就現在看來,如果辟邪術真的會在兩人沉浸於淫行的半途中失效,那麼依據第一次禁忌之夜的那種幾乎可以說是與生殖配種無異的交配行為與後面詢問後得知赫蒂恰好處於危險期的情況來看,在徹底失去魔法的避孕保護後,這個自願被他肆意中出內射的後代孫女,必然已經在自己所積攢許久的大量活力濃精長時間灌進子宮且不做處理的狀況下——成功受孕!

  不出意外的話,這是必然發生的結果。

  或許也是他們遲早需要面對的問題……

  然而時至今日,在已經過去長達一個月之後,赫蒂的身體卻沒有產生任何生理性的異樣,且在自己的提醒後也不可能在如此重要之事上有所隱瞞,高文也漸漸自認為無需不必要的擔憂顧慮,一直下意識地忽略這隱藏在辟邪法術之下的危險可能性。

  除此之外,在這份似乎一切都安然無恙假象背後,不只是自願被他體內射精的後代——赫蒂會有這樣的懷孕隱患,某位對性知識明明知之甚少卻仍願意獻身受淫的懵懂少女的處境,怕是更為危險……

  明天,也幫貝蒂檢查一下吧……

  高文在射精過後恢復理智的賢者時間內思考片刻,姑且得出這樣還算是謹慎的結論。

  高漲的慾火暫時退卻,煩人的躁熱片刻寧息。

  讓頭腦平靜一會後,他的眼角餘光突然注意到赫蒂的床頭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一個奇怪突兀的杯狀晶柱,在其頂端有著光滑平面的球形晶體結構上則散發著一縷幽暗的暗淡光芒……

  這裡面有微弱魔力流動的痕跡,應該是一件魔導裝置……?

  疑惑之中,高文站起身來,邁步靠近,停頓觀察一會無果後,接著將其拿到手中仔細端詳起來。

  雖然能感知到它的魔力迴路,但高文顯然並不清楚其具體的作用……

  眉頭輕輕皺眉,謹慎地凝神觀察之後,除了擁有魔力這點外他並沒有發現其它值得在意的異樣,於是又將其放回了原處。

  總不能是什麼用來監控的裝置……?

  高文並不記得近期塞西爾有這樣的發明出來。

  大概只是什麼不太尋常的裝飾物,有時間再問問赫蒂吧……

  簡單思索過後,高文並沒有把這個意外的小東西放在心上,緊接著扭身又看向另一邊掛鍾所在的方向——

  5:12

  天快亮了……

  「嗒嗒嗒——」

  此時,房門應他所想地恰巧敲響。

  「……」

  高文瞭然,會在這個時刻敲門打擾的人……

  是貝蒂。

  粗略地掃視了房間裡不堪入目的淫穢景象,高文好似自嘲地無奈一笑,也不打算穿上散亂丟棄在地毯一旁的衣褲,他就直接這樣光著健壯魁梧的身軀走到門關,打開一道小小縫隙暗示門外等待之人進來。

  「啪嗒——」

  無需他出聲提醒,一個身穿漂亮制服的嬌小身影快速順著縫隙擠身而入。

  小女僕貝蒂於今日的女僕工作,也正式宣告開始……

  「陛下……!」

  少女剛進門就看到一個全身赤裸的高壯男人像堵厚實牆壁一般站立在自己面前,散發著讓人喘不過氣的威猛氣勢。

  貝蒂知道,眼前這個被她稱之為陛下的男人,同時也是名為貝蒂的少女不管是靈魂還是肉體上的主人,能夠輕易地把自己嬌柔無力的身體壓倒在身下,用各種從未見過的方式侵犯玩弄……

  而在陛下那不加遮擋地顯現在眼前,格外具有雄性特徵與恐怖力量的傳奇肉體上,該看的與不該看的地方全都毫無保留地映入到清純澄澈的少女眼眸中,就好像是想以這種蠻橫的方式喚醒對貝蒂來說本就難以不去回想的淫愛記憶……

  在仿佛隨時都可能被其奸犯的淫靡氣氛中,迷亂的貝蒂一時只能無措地僵停在門關處,緊張得雙手還在用力捏著裙角,薄薄嘴唇輕抿,高高仰著扎著雙辮的腦袋看了陛下一眼後又慌亂地埋了下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直到幾個越顯急促的呼吸過後,貝蒂才發覺到自己有違女僕禮儀的遲鈍反應,緋紅著可愛的小臉屈身行禮——

  「陛下,早安……」

  雖然一直在極力避免無禮的偷視,可在重新起身時,她那無處安放的視線也還是終於觸碰到男人那明明只是半勃起的消靡狀態卻仍顯得極其雄偉與粗壯的雄性陰莖性器……

  從其根部的茂密黑卷叢發中野蠻生長而來,此刻就好像是一條伺機蟄伏的赤黑肉蟒,散發著邪惡與不潔氣息。

  可自少女的身體深處傳來麻癢感讓她再清楚不過,這根充滿邪惡與淫穢形狀的男人肉莖有著與其外表恰恰相符的兇惡,一旦發現可以侵犯的雌性獵物,便會瞬間膨脹成長為更加粗壯堅硬的炮管模樣,將自己註定會被其撐漲脹填滿的脆弱小穴與肚子攪個亂七八糟……

  距離很近,只有不到一個小臂的距離……

  貝蒂已經徹底挪不開羞澀與好奇的目光——陛下肉棒剛射精不久的這幅糜軟模樣,她還沒有見過……

  畢竟以少女那和玩具人偶飛機杯無異的小巧肉體與嬌弱不堪的凡人體質,每一次與陛下的侍寢經歷都是夜晚還未過半她就會因體力不支而暈死過去,接著便是那混沌的記憶中,被強行喚醒後一連串難以回想或言說的破碎片段……

  哪怕是日間的閒暇之餘,在得到了陛下應允後才有機會偷偷躲在辦公桌下進行的「課外練習」中,縱使她竭盡全力地發揮著自己那還說不上熟巧的學習成果,仍只能沮喪地承認,身為陛下的貼身女僕,她還有很多需要努力學習的地方。

  在陛下的親自教導下……

  在某人好似刻意的放縱下,少女起伏著飽滿胸脯靜靜觀察片刻後,突然鼻尖微動——

  那是一股對她而言再熟悉不過的濃厚氣味……

  同時,她也注意到男人那髒穢肉莖上殘留的水漬與那……濃濁的液體,讓她無意識間輕輕吞咽了一口充滿淫念的乾渴口水……

  一陣並不算激烈的思想掙扎後,羞怯的貝蒂用著屬於少女的甜膩嗓音,大膽地發出屬於女僕職責之內的請求:

  「陛下,需要貝蒂……為您打掃乾淨嗎……?」

  少女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顫抖,也不知是在害怕還是緊張,亦或是……興奮。

  她本人應該也十分清楚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

  大概沒有什麼能比主動自覺的女僕舔舐服務更適合作為迎接一日清晨的禮物,高文自然也不會虛偽地拒絕。

  無知的少女已被淫慾支配,變得不再純粹……

  高文不得不承認,這都是在自己那些下流骯髒的色慾促使下,以支配者的身份作為合理藉口,最後通過並不單純的性教育為手段才實現的荒淫手筆。

  微微點頭以作回應,男人同意了女僕的請求。

  他低沉著眉眼,讓她琢磨不透情緒。

  雖然滿懷忐忑,但是在直覺上,貝蒂便已經暗中肯定,陛下一定會答應自己這種不算過分的「好色請求」。

  在經歷了與陛下這些日子裡遠超過去近十年來的過分「親密」甚至到負距離的糜爛生活後,以貝蒂不算靈光的腦袋也足以知曉,這是陛下對自己可以說得上是獨特且專屬的……溺愛。

  大概……就像是父親對女兒那般……?

  貝蒂不知道,因為她的記憶里並沒有關於這個身份的形象。

  僅僅只是在直覺上這麼認為,從那天開始,被老爺……主人,留在身邊,教育她,餵飽她,溫暖她……

  這是就連貝蒂自己也難以意識到,對於可以依賴、尊附與仰望之人的全身心歸屬……

  哪怕這個男人會在二人獨處的夜間,在寬大的睡床上,以兇猛且蠻橫的力量與方式,像是懲罰一般讓她哭泣叫喊,哀聲乞求……

  她的身體,從頭髮到腳尖,從牙齒到指甲,每一寸肌膚,每一條血管,都早已完全的臣服於他,如同她的心靈一樣……

  一陣無言中,高文像是釋懷般輕嘆口氣,轉身回到房間裡。

  他坐在床角沿邊的空處,然後雙腿微張以留出一人的位置,並揮手示意身後嬌軀輕顫的貝蒂靠近過來——

  高文已經準備好享用可愛女僕的口舌侍奉……

  「貝蒂,來,在這裡。」

  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指著兩腿胯間為少女騰出的空間,也是貝蒂即將進行女僕工作的場所。

  這種行為,按陛下之前教導的,應該被稱之為——「口交」……

  意識到即將能夠用嘴巴與舌頭接觸到陛下那根氣味腥熏卻不知為何讓她日夜都在心心念念的陰莖肉棒,貝蒂不自覺地再次鼓動起咽喉,好似正辛苦忍耐著什麼一般用力地吞咽了一口還在不停分泌的濕濡唾液。

  得到陛下的口交許可讓她心中止不住地欣喜,卻仍然不忘女僕禮儀,將雙手交疊在腹前,以充滿女僕感的方式輕輕邁步站在男人面前,臉蛋上表露著害羞又迷離的小表情,隨後優雅地拎起裙邊:

  「請原諒貝蒂的失禮。」

  不得不說這幅無比誘人的反差畫面對熟知貝蒂性格的高文來說有著莫大的殺傷力,曾經那個傻愣愣的呆萌小侍女宛如羽化成蝶般蛻變成了一個一舉一動都完美符合優雅女僕要求的——淫色少女……

  息卻的慾火被成功地重新點燃……

  見陛下一副放任的態度,少女眨了眨眼,緊接著便扶著男人有著厚實肌肉的健壯雙腿輕柔地跪在其胯間。

  越是靠近,屬於陛下那熏糜的雄性氣味也愈加濃厚,刺激著神經,挑動著鼻腔感官……

  貝蒂就這樣以跪立的姿態維持著最方便她這嬌小身型活動的位置,然後用明晃的純澈目光,直勾勾地看著陛下的肉棒在自己的面前與注視下,一點點伸長挺直的勃起變化。

  其神色中透露出難掩的痴迷之意,也被高文全部收入眼中,隨之與其一同勃發的,還有將這青澀懵懂少女培養成這般好色模樣的巨大滿足感,化為更加熾烈的性慾填補著身心躁動的空缺。

  就在高文欣賞著連少女自己不曾察覺的好色痴態時,貝蒂也同樣失神般將瞳孔中全部視線都聚焦在眼前這個粗長巨物上——

  那是陛下的陰莖肉棒在因她而興奮充血後以完全勃起姿態所呈現出的威猛與雄壯,也是它身為陛下的雄性性器本就該有的……形狀……

  雖說在這幾天貝蒂已經不下數次地在如此近的距離下親眼目睹過,可每次出現在自己身軀里的那股仿佛由心而生的震撼與顫慄感卻仍像是第一次臨見那般猛烈衝擊著她的認知……

  那是少女被其侵犯雌穴、支配肉體、調教人格、教育心智後,作為被支配者來自靈魂的臣服……

  那如同植物根脈般盤絡在粗壯棒身表皮內的條條赤青血管,像是在燒滾鐵棒上澆築而出的道道突痕一般猙獰著刻入她的眼中。

  在其頂端,一道堅實延凸的冠狀溝壑之上,那個形狀宛如鴨蛋般淫邪的碩翹龜頭,則在不斷滲溢出股股腥臊熏液的龜頭精眼相襯之下散發出陣陣極具雄性徵服意味的強勢氣魄……

  在貝蒂早已失去思考能力的淫思大腦中,除了將陛下的肉棒龜頭吞入口中、用舌頭與味蕾仔細感受外,已經不再有多餘的念頭。

  於是,她那飽滿豐潤的兩片小巧櫻唇便滿載滿懷地貼在了就像是誘惑一般不停在自己眼前晃挺的腥熏濕黏的龜頭之上,給予其一個吮吸力道剛剛好的溫柔親吻。

  稍微將馬眼處不斷溢出的稠糜精汁給如同小貓般細細吮食乾淨之後,這個徹底化身為「肉棒清理工具」的小女僕便熟練地伸出她那香滑的靈活小舌,從龜冠邊緣的稜角處一路向下舔去……

  她順著肉棒棒身的血管紋理走向溫柔地撫掃撩弄,直到其柔巧幼糯的細小舌尖向下遊走到陛下因一夜交媾與射精釋放過後而泛出一陣熏臭的睪丸上時,才慢慢地張開渴盼已久的雙唇,一口就將其中一個精囊睪袋給含進大半,然後輕緩黏實地吸吮了起來,絲毫不顧那精囊褶皺里可能陷藏的些許穢垢,履行著自己作為女僕職責……

  因舌唇與陛下那用來儲存珍貴精液的沉甸睪丸直接接觸而興奮起來的貝蒂,止不住地從她急促的鼻吸中呼出一陣陣溫熱的香軟氣息一下下地扑打在棒身之上。

  飽實水潤的少女肉唇不留一絲空隙地套裹住男人的睪丸肉袋,又不間斷地使用幼韌彈軟的靈巧小舌一點一點地撩挑勾舐著精囊上的每一處肉褶,再加上本就小巧的嘴腔里那熟練吮吸力度掌握,形成了如同想要就這樣將精液直接從睪袋裡吸出來一般的強勁吮力,不時發出噗噗滋滋的淫靡異響。

  就仿佛是少女體內漸漸覺醒起來的某種原始雌性本能在催促,熱切地渴望著面前這有著強大生殖能力雄性的精液,盡情地取悅著睪丸精袋上的每一處感知……

  「呼……」

  明明還只是剛剛開始,可貝蒂對於口交技巧那熟練的掌握程度著實讓高文小小的驚訝了一下,那是有別於在日間辦公桌下所悄悄進行、略顯生疏的口交練習中所切身體會到的下體感受,或許正如他所猜測的,這個少女在男女淫事上確實有著獨特的天賦……

  眼見時間還早,興致漸起的高文於是柔聲說道:

  「貝蒂,給你一個任務,在一個小時之內,想辦法讓肉棒射精,但是……只能用手和嘴巴。」

  作為高文一半是興致使然,另一半只是單純想要不時作弄一下這個聽話女僕的產物,二人之間總是會像這樣時常制定出某種一時興起的淫亂玩鬧。

  而在貝蒂卑微的請求下,當中早早所定下來的被稱之為「獎勵」的東西,自然便是這個少女想方設法地運用從男人那學習來的奇技淫巧,靈活使用小穴、口穴或其它肢體部位努力榨取出陛下珍貴的精液後,被允許含入口中、咽進喉嚨,品嘗其味道的資格……

  「哈唔……咕啾……是……喏……陛下……哈……貝蒂……哈嗯……哈……會努力的……」

  少女喘著熱氣,一邊吐舌舔弄含吸,一邊含糊著幼嫩的嗓音嬌柔回答。

  雖然沒有音聲屏蔽法術的隔絕,但是高文並不擔心,這個時間段不會有人來打擾……

  沒有會看到,也沒有人會聽到……

  在這個充滿肉慾與淫色的房間裡,帝國的皇帝陛下與其後代、貼身侍女之間所發生與接力的,長達整整一夜直至清晨的邪亂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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