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無花餘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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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晌午,飛飛悠悠醒來,發現自己仍是伏在游龍天身上,且他的陽物仍挺直在自己的下身之中,有一隻手在輕撫自己的腰肢,抬眼看去游龍天果然已經醒了,正目含笑意的看著自己。

  飛飛立時無限嬌羞,把臉埋入游龍天的胸膛。

  游龍天道:「多謝飛飛,想不到你還有引導他人內力的功夫。如果不是你昨晚幫我化解,我可能會走火入魔變成廢人了」

  飛飛道:「你是為我受的傷,我當然要救你。其實我這陰陽調和之術,此前多次用在你身上,卻是為了吸取你的內力…」

  游龍天笑道:「之前我已經有所察覺,但只要能與飛飛你共赴雲雨,被你吸取內力又如何,即便是你來吸食我精氣的妖精,我也甘之如飴」

  飛飛身受感動,笑問道:「此話當真?」,心中仍是疑慮,若讓游龍天知道,其實自己是個男子,他還會如此待自己嗎

  游龍天回道:「當真,若我對你變了心意,你便用這支釵子在我身上亂刺如何」,說著取出一支白玉髮釵,正是昨日飛飛在貨攤上選中卻未買下的那支,想不到被游龍天買來獻殷勤。

  飛飛羞澀低頭讓游龍天將發叉插到自己的髮髻之中,然後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已經被游龍天抱著壓倒身下。

  游龍天道:「昨晚辛苦飛飛姑娘,現在就讓我來侍奉你吧」

  正是:丁香舌吐瓊漿蜜,柳腰款擺雲鬢纊。兩乳酥麻春心蕩,盡委女身付情郎。

  又是一番雨雲之後,飛飛起床去找管家吩咐飲食湯藥,在堂前看到管家正與一人陪話。

  只見:那人頭上戴著纓子帽,金鈴瓏簪,金井玉欄杆圈;長腰才,身穿綠羅褶;手裡搖著灑金川扇,越顯出張生般面龐,潘安的容貌。

  這人正是楚飛在京城成名後結識的一位好友,姓花名子虛。

  花子虛正搖扇道:「楚飛兄這齣門遠行一去數月,讓我好生想念,可惜這回帶來的十年桂華雕,又無人把酒暢聊了」

  眼見花子虛轉身要走,飛飛脫口道:「子虛兄請留步」

  花子虛轉身看到一位貌若天仙的女子,怔了怔神,問道:「姑娘怎會識得在下?」

  飛飛知道自己一時情急失言,辯解道:「小女名叫飛飛,楚飛是我姐夫,經常聽他提起你,因此認得。他已經歸來,正在附近辦事。花公子可在院中稍後,我去喚他來。」

  花子虛去院子亭中飲酒等候,飛飛吩咐管家照料好客房中的游龍天,然後去自己房中換回男子裝束,恢復楚飛的模樣,從後院溜出來,轉了一圈,又從正門進入。

  「剛回來就聞到這桂花酒香,一定是子虛兄來了,楚飛來遲,先自罰三杯」,楚飛笑著往亭中走去。

  花子虛笑道:「楚兄這哪裡是自罰,分明是來貪我的酒」。

  花子虛湊近楚飛身上聞了聞,露出玩味笑容,「好濃郁的脂粉香氣,楚兄這些時日到底是遊山玩水,還是賞花弄月去了呢」

  楚飛心中苦笑,自己做了這麼些天的女人,身上的脂粉香氣果然沒法洗去,隨便謅了些說辭搪塞過去,繼續飲酒。

  兩人一邊飲酒,一邊談論江湖奇聞異事,俠士美人,不覺已經日落西山,兩人都已有醺醺醉意。

  楚飛問道:「最近京城出現地下拍賣場所的傳聞,子虛兄可清楚其中內情?」

  花子虛道:「楚兄可算是問對了人,我不僅知道,還去過現場。楚兄若想聽到詳情,只需答應我一個條件」

  楚飛問道:「什麼條件?」

  花子虛道:「你的妻妹飛飛姑娘,確是絕色佳人,我很想結識一下,麻煩楚兄從中搭線」

  原來是見色起意,楚飛心中嘲笑,飛飛此時正坐在你面前呢,口中應道:「這有何難,明日便為子虛兄安排」

  花子虛繼續道:「那地下拍賣場不僅拍品稀奇,功法、珍寶、奇藥、名器應有盡有,而且入會門檻極高,我也是花了好大價錢託了關係才有了進場資格。入場之人都是一方富賈或是門派首領,為了隱秘都會帶上面具,喊價時模糊嗓音。拍賣只在每月初一和十五舉行,上次我就在現場拍得一件神奇的物品。」

  楚飛被勾起興趣,問道:「是什麼物品?」

  花子虛面露怪笑,說道:「是一瓶生乳丹,據說是江湖郎中新研製的丹藥。只要給女人服下,即便是未出閣的少女,也會玉乳膨脹,泌出乳汁來」

  楚飛啞然失笑,問道:「子虛兄要把這丹藥給哪家姑娘用,莫非金屋又藏有新嬌?」

  花子虛道:「楚兄你有所不知,我曾有過一個妻子,卻在半年前外出踏青時被強人截殺,我通過聚義莊發布了通緝令,那強盜卻不知逃去了哪裡。數月前我帶商隊在山下路過時,發現一名女子被強人追趕,那女子容貌身形竟和我的亡妻十分相似,我便帶人救下這女子,納為侍妾,取名瓶兒。我那襁褓孩兒也把瓶兒當作母親,只可惜她還不能哺乳,因此我才花高價拍下這生乳丹。」

  楚飛道:「恭喜子虛兄得此佳人,幸福美滿」

  花子虛又道:「可是前些日我卻在瓶兒身上遇到一件怪事。有一天夜裡,我和瓶兒行過房事,迷迷糊糊的睡夢之中,手不經意的摸到她的胯下。卻握住一根碩大的男根,我很是驚詫,起身去點了燈,再看瓶兒下身和女子無異,很是詭異。」

  楚飛心道若花子虛所言非假,那瓶兒或許是個習得易形決的男子所變,不知道和小白有沒有關係,今晚可以藉機前去一會。

  口中安慰花子虛道:「大抵是你又生孌童之癖,誤把夢中作現實了」

  花子虛似信非信,楚飛繼續勸酒,一直喝到月色湧起,花子虛趴到桌上,確是已經醉了過去。

  楚飛吩咐管家將人扶回客房休息,自己則往花子虛府上趕去。

  夜,深院聞犬吠,星月醉歸人。

  花子虛推開小妾瓶兒的房門,她還為自己留著燈火。

  床上一個美貌的女子起身迎上來,服侍花子虛寬衣解帶。

  只見她身材窈窕,胸前挺著一對豐滿玉乳,膚白唇紅,眉梢眼角數不盡的萬種風情。

  喝醉了的花子虛當然沒法自己走回花宅,這人正是楚飛易容化形而來。

  楚飛一手握住瓶兒的扶柳細腰,一手探入她懷中去揉那柔軟玉兔,瓶兒嚶嚀一聲靠入楚飛懷中。楚飛問道:「瓶兒怎還未睡,定是思春了吧」

  瓶兒羞聲道:「還要怪相公你前些日送來的生乳丹,妾身服用後沒過幾日就覺得雙乳中奶水脹的厲害,沒法安歇…」

  楚飛將瓶兒放到床上,她的玉乳渾圓已經大的無法單手掌握,楚飛用手稍微用力擠壓一下,便有奶水從乳頭中迸射出來,笑道:「那便讓我幫你吸出來吧」,說著張口將瓶兒如蓓蕾般的乳頭含入口中,用力吸允。

  乳汁溫香,入口甘甜,瓶兒輕聲呻吟著,一臉暢意。

  楚飛已經興起,脫光兩人衣服,分開瓶兒的纖長玉腿,挺起自己的陽根,順著瓶兒已經泛濫成災的花莖直搗花心。

  瓶兒開始淫聲浪作,神態嫵媚動人,聲音悅耳動聽。

  正是:暗風搖燭曳紅裝,彩鳳屏帷金獸香。妾似琵琶斜入抱,憑君翻指弄宮商。

  楚飛一邊仍吸允著瓶兒的乳汁,一邊在她下身淺抽深送,兩人身體緊密結合水乳交融。

  楚飛心道:「若不是知曉瓶兒是個男人使用易形決變化而來,我真認為身下就是個千嬌百媚的女子,讓我看看你究竟是何人」。

  楚飛開始默運陰陽調和術中的采陰補陽,採補瓶兒的內力,表面仍是和瓶兒激烈交媾著。

  然後楚飛感覺到瓶兒下身有些異樣,她的蜜穴中似有一根肉棒長出,將自己插在她下身的陽根頂了出來。

  「啊~」,瓶兒浪叫一聲,楚飛已經抓住她下身的肉棒,心道這個瓶兒果然是男人所變,假裝驚恐道:「瓶兒,你怎會有男子的陽物?」

  瓶兒面色羞紅,卻不知如何解釋,「相公,妾身…」,然後她想到了什麼,突然說道:「你不是花子虛,他可不會你這採補之術」

  楚飛伸手快速點住瓶兒的穴道,笑道:「我確實不是,你也不是女子,你究竟是何人,從實招來。或者讓我打死,現出你本來面目」

  瓶兒動彈不得,叫道:「大俠饒命,我便都與你說了。我本名叫做李平之,在青城山做強盜,後來因聚義莊發出的通緝令被人追殺,便逃入無花宮拜明月為師,她傳授我易形決,讓我變身為女子進入百花樓,和花魁林仙兒學習歌舞禮儀」。

  「數月前,我在百花樓聽聞無花宮被人攻入,就趕回去營救,卻已經晚了一步。無花宮被覆滅,我也身受重傷,被一伙人追殺到山下。剛好有一隊馬車在山下路過,我看是花家的人,為首之人正是花子虛,為了能讓他出手搭救,我變化做他亡妻的模樣,躲進他的馬車之中…」

  楚飛問道:「你怎知道他的亡妻是何模樣?」

  瓶兒繼續道:「說來慚愧,一年前,我在山上做強盜時,擄掠了一名外出踏青的女子上山,她說自己是花子虛妻子可以讓花家以千金贖人,我卻看她美貌,只想著和她洞房。想不到她性子剛烈,竟撞柱而死。」

  楚飛臉上露出玩味笑容,「原來是你害死了花子虛的妻子,被花子虛在聚義莊發出的通緝令追殺,然後又陰差陽錯變成了女子,被花子虛救下並納為侍妾。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瓶兒道:「我已厭倦江湖爭鬥,現在作為花子虛侍妾,相夫教子,也算是彌補我曾經的惡行,懇求大俠能放瓶兒一條生路」

  楚飛看著瓶兒嬌艷面容露出哀求之色,遲疑中,聽到一陣嬰兒哭聲,原來床邊搖籃中還睡著一個襁褓嬰兒。

  瓶兒道:「孩子餓了,需要餵奶,大俠能否把嬰兒抱到我身上來」,楚飛笑了一下,伸手解開了瓶兒的穴道,笑道:「希望我剛才沒有把嬰兒的口糧搶光」。

  瓶兒起身去將孩子抱起,將乳頭靠到孩子嘴邊,嬰兒小手抓住瓶兒的乳房開始喝奶,停止了哭叫。

  瓶兒搖晃著懷著的孩子,雖然她下身仍垂著男根,但熟練的哺乳已儼然是位乳娘。

  「雖不知大俠如何知曉瓶兒的秘密,仍感謝大俠手下留情」,瓶兒邊給嬰兒餵奶邊說道。

  「只要你安分侍人,不再為非作歹,我便放你一條生路」,楚飛道。

  瓶兒面露喜色,向楚飛盈盈一拜,又聽得楚飛說道:「不過你那生乳丹我要取走」

  瓶兒又面露難色,說道:「不敢有瞞大俠,那生乳丹已經被一個女俠取走」

  楚飛忽然想到小白,急聲道:「和那女俠遭遇的過程,都詳細與我說來」

  瓶兒道:「前些日,我和花相公行過房事後入睡,我對內力掌控不濟易形決露出破綻,讓花子虛迷糊中摸到男根,雖然我及時變回敷衍了過去,但他還是有些驚疑的去其他房間睡了。」

  「我心中鬱悶,就放出自己的陽物撫摸自慰,卻聽到窗外有人笑道:『顛鸞倒鳳滋味長,嬌娘卻是男兒郎』。我吃了一驚,見一女子從窗外跳進來,身形窈窕容貌嬌艷。」

  「我見她只是個嬌弱女子,準備動手將她制服滅口。想不到她出手更是迅速,點住了我的穴道,我心中駭然,問她道:『你是何人?想對我幹嘛』」

  「那女子卻笑吟吟道:『本只想來盜取一物,但看小娘子嬌艷如此,讓我忍不住動心把玩呢』。說著她將我推到床上,跨到我身上來。我當即說道:『女俠饒命,你剛才也看到…妾身並非女子之身』」

  「那女子聽後嘿嘿一笑,『你不是女兒身,難道我就是嗎~』,說著她撩起裙擺,竟從下身掏出一根碩大陽根來,放到我的兩乳之中來回套弄,繼續道:『只要將你的秘密說來與我聽聽,我便饒你性命』」

  「我便忍受著那女子的玩弄,一邊將自身的過往經歷與她說了,最後她爽快的在我身上發泄出來,對我道:『你既然有變化身份彌補昔日惡行的念頭,我便不為難你了。只是你那生乳丹,我取走了,作為交換傳你陰陽調和術,可避免你以後再露出破綻』,說著她拿走生乳丹,留下一本秘籍就離開了」

  楚飛聽完了瓶兒的講述,喃喃道:「應該是小白了,現在又不知她的下落了」。

  他轉頭向瓶兒道:「我今日饒你,你可不要對花子虛生起歹心」,瓶兒躬身連道不敢,楚飛已經離開房去。

  次日天明,楚飛又換上女裝,變化為飛飛的模樣,去看望游龍天。

  游龍天身體已經無礙,只是內傷仍未完全恢復,但他執意要回鳴劍山莊,去準備數日後的試劍大會。

  飛飛貼在游龍天懷中,柔聲道:「可你傷未痊癒,回去比劍恐怕會有閃失」

  游龍天笑道:「我若不去贏下試劍大會,還怎麼來迎娶飛飛你呢」,對著懷中的飛飛神情一吻後,便告辭離開了。

  飛飛望著游龍天離開的身影,心中若有所失,心愛的娘子小白不在身邊,濃情蜜意的郎君也要離開,自己現在落寞的緊呢。

  聽到此時身後的哈欠聲起,是花子虛剛宿醉醒來。

  飛飛心意一動,還要讓自己的這位花兄帶自己去地下拍賣會尋找小白的線索呢,離下次拍賣還有數日的時間,自己可以用飛飛的身份逗他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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