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百花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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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飛運轉采陽補陰之術,在一次次的歡愛高潮中,榨乾了龍傲天的內力。

  飛飛只感覺身體內力充沛,易形決發揮到極致,肌膚粉嫩更是煥發青春,身段柔軟愈顯女兒嫵媚。

  再看身下的男子,他在最後一次泄出精華後,便變作枯瘦模樣再沒了生氣。

  飛飛想到曾聽過的志怪故事,有女妖專吸食男子陽氣來保持自身容顏不老,倒向是說現在的自己。

  她起身來將男子屍體拋入河中,然後取些水抹在臉上,又變成了剛被強暴的少女楚楚可憐模樣,去將花子虛喚醒。

  花子虛睜開眼,看到飛飛渾身赤裸伏在自己的身上,面色羞紅梨花帶雨泣不成聲。

  「子虛哥哥…我受賊人凌辱,不想再活下去了…」,飛飛對著花子虛哭訴道。

  花子虛感覺身上穴道已解,抱住飛飛滿懷愧疚道:「飛飛妹妹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你為了救我,不惜以身…」

  看花子虛真把自己當做捨身救他的情人,飛飛心中十分快意,但仍裝作委屈的鑽入他的懷中,揚起小臉道:「剛才那賊人給我下了春藥,我現在只感覺渾身燥熱酸軟無力」

  花子虛只覺得懷中柔軟火熱,耳邊氣吐如絲,心中情慾激盪,但想到剛遇到的強人,對懷中的少女說道:「我們先離開這是非之地,我抱你回去」

  飛飛已經無力穿衣,花子虛便用自己的長衫將飛飛和她的衣裙一起裹了抱在懷中,去找等待自己的馬車。

  飛飛摟著花子虛的脖子,不住的嬌喘呻吟,同時暗運輕功,讓花子虛感到自己懷中的就是個輕盈的少女。

  趕回馬車上,花子虛讓車夫駕車回府,車內的柔軟毛毯之上,兩人已經是滾在了一起。

  飛飛渾身肌膚泛紅,媚眼如絲,櫻口微張,似乎已經在春藥作用下失去理智,不停喘息道:「子虛哥哥,飛飛想要,快給人家…」,心中卻是暗笑自己如此浪蕩,假裝身中迷藥給花子虛隨意玩弄自己的機會。

  花子虛當然不想放過這次機會,他也已經脫的赤條條的,張口品嘗飛飛的香津,一手蹂躪著與飛飛纖細身體不太相稱的豐滿玉乳,一手分開兩條玉腿,摸到飛飛的下身已經是濕潤一片。

  飛飛已經做好了身體被插入的準備,但遲遲沒感覺到花子虛的動作,睜開朦朧媚眼,只看花子虛面露尷尬,小手向他下身握去,心中哭笑不得,「自己已經做好準備用身子給這位花兄爽一次,但關鍵時刻花子虛竟然不舉,想來因為剛才的驚險遭遇所致」。

  為了不讓花子虛的餘生性福毀於己手,飛飛決定幫他一把。

  花子虛嘆著氣坐了起來,飛飛則趴到花子虛的腿間,用兩隻纖細玉潔的小手對他的男根來回套弄,然後乾脆將這肉棒夾入自己的雙乳之中。

  飛飛的玉乳已經發育的頗為壯觀,竟如兩塊麵團將花子虛的陽物包住。

  飛飛揉動自己的雙乳,讓花子虛的陽根在乳溝中來回上下摩擦,乳白色的汁水噴射而出,散發陣陣奶香。

  不一會只聽花子虛發出舒爽的低喘,從飛飛兩乳中露出一隻粉紅的圓滑肉蘑菇,花子虛終於又重振雄風了。

  飛飛見他的陽根已經被自己的奶水浸潤,不禁低頭伸出香舌對那可愛的粉色肉蘑菇舔了一下,乳汁甘甜中帶有男人的腥氣,然後櫻口一張將花子虛的陽根吞了下去。

  不過以飛飛現在的幼女身體,口中即使被塞滿也只是吞入一半,於是默運易形決柔軟喉道,然後繼續張大嘴巴將肉棒整根吞下。

  「好大~ 好燙~ 好硬~ 我竟然把它完全吃了下去,感覺喉道都被撐開了,現在的自己竟然如此淫蕩,花子虛定會以為他的飛飛妹妹是身中春藥的緣故」,飛飛心中想道,不禁有些屈辱的快感。

  花子虛發出嘶的一聲,只感覺自己的下體被濕潤柔軟的所在僅僅包裹,按住飛飛後腦讓她開始不斷的吞咽。

  飛飛堅持了一會感覺快喘不過氣來,才將口中的肉棒吐出,花子虛已是慾火焚身,一把抱過飛飛躺到地毯之上,一邊揉捏吮吸著她的玉乳汁液,一邊將硬挺著的陽物插入飛飛的蜜穴之中。

  飛飛只覺得全身立時酥軟,被花子虛玩弄的爽快呻吟出來。

  正是:柳眉兒顰,蜂腰兒擺,哪禁得雨驟雲馳、浪涌風裁;花心兒動,花蕊兒開,銷魂蝕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湧來;藕臂橫施,粉腿箍繞郎腰外;綿軟嬌無力,喚郎恣意愛。

  雲雨初歇,飛飛面上紅潮褪去,仿佛這才清醒過來,捂住身子,慌張的向花子虛問道:「子虛哥哥,剛才發生了什麼,我只記得自己被賊人凌辱,還被他下了春藥,然後…好像做了一場夢」。

  看著飛飛的羞澀模樣,花子虛安慰道:「飛飛妹妹,你只是受了驚,回去要好生歇息」

  馬夫在車廂外報說到了楚府,花子虛給飛飛披上自己的長衫,飛飛沒讓他相陪,自己下了車讓他回去了。

  飛飛沒有直接回房間,而是徑直往百花樓走去。

  因為她想起今日拍賣台上的那個異族少女,動起了將其救出的念頭,而拍下異族少女的神秘人,將會送佛珠給林仙兒,所以自己只要先去林仙兒那裡等著便是,正好還可以從她那裡打聽出小白的下落。

  此時飛飛身體被一件長衫包裹,口袋中除了花子虛送她的魚腸短劍,還有她從花子虛身上順來的一把銀票。

  長衫下則是一副赤裸女體,下身中還有混合著自己和花子虛精華的汁液,在順著玉腿流下。

  飛飛就是這樣在路人注目下,穿街過巷,肌膚傳來的涼快之意讓飛飛心中暗爽。

  冰輪東升,華燈初上,百花樓已經是鶯聲燕語熱鬧非凡。一個俊俏的公子哥身披長衫,和老鴇直言要見花魁林仙兒。

  「花公子,雖然你是本樓貴客,但要見仙兒姑娘還是要提前…」,老鴇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已經有一把銀票堵住了她的嘴巴,老鴇臉上笑的脂粉掉落,立即引這位花公子去了仙兒的房間。

  這位花公子當然是飛飛易容假扮而來,飛飛推門入內,一個魅惑的聲音傳來,「公子專程為仙兒而來,仙兒不勝榮幸」,只見一個女子姿容絕艷,風情嫵媚,正側躺在床上。

  這個女子的容貌有傾國傾城之絕色,眼神中有魅惑眾生之妖冶,軀體有著男人無法抵擋之誘惑,聲音則有著撩撥人內心欲望的魔力。

  正是百花樓花魁,林仙兒。

  如果女人要勾引一個男人,就絕不能自己主動,而是要讓男人來勾引她,林仙兒很懂得這個道理,她只是把自己最美好的身體和容貌展露出來,飛飛就情不自禁的又往前走近了幾步。

  林仙兒仔細打量了眼前花公子的身形,突然嬌笑道:「這位清秀的公子哥兒,真的是個男人嗎」

  飛飛只是變換了容貌,長衫之下依舊是玲瓏女體,還是被仙兒看出了身形輪廓。

  但飛飛也是個會被美色打動的男人,況且眼前的尤物是京城第一美人。

  飛飛笑著說道:「我是不是男人,到了床上,仙兒姑娘就知道了」。

  飛飛將林仙兒推倒在床上,上手解開她的衣裙,林仙兒也用纖纖玉手去撫摸飛飛長衫下的身體。

  「果然是個女扮男裝來逛青樓的小娘子~」,林仙兒嬉笑道,她已摸到了飛飛的胸前玉乳和纖細柳腰,但很快笑容又停滯在臉上,因為她在這玲瓏的女體下身,竟又摸到了一根男子才會有的碩大陽物。

  飛飛已經挺著男根,迫不及待的進入林仙兒的身體,林仙兒仿佛是天生的媚體,隨時能讓男人發情,也能讓男人每時每刻享受極樂。

  「啊~」,林仙兒口中一聲嬌呼,眉頭輕皺,問道:「你究竟是何人,來找我什麼事」

  飛飛扶著林仙兒的纖腰,讓自己的陽根在她丰韻的臀中抽動,兩人都發出女子的誘人嬌喘聲音,然後放緩活動,向林仙兒說道:「我來找你是為了打聽一個人,幾天前,是否有人來找你探討易形決功法的事情?」

  林仙兒忍受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喘息著說道:「確實有一人來找我探討此事」

  飛飛心切問道:「那人是何模樣?」

  林仙兒道:「那人模樣你可能也見識過,正是年內名聲鵲起的楚飛楚少俠」

  飛飛苦笑道:「想不到小白她竟扮做我的模樣,現在她在何處」

  林仙兒道:「想要我說出來,你先說說你的事情來,你是誰,為何知曉易形決,又怎知有人來找我」

  「我就是楚飛」,飛飛嘆氣道,然後和林仙兒講起自己的故事,從趙員外府上竊玉偷香結識小白開始,盜易形決,竊洗髓丹,然後和聚義莊一起覆滅無花宮,再和小白洞房成親,被盜聖考校後小白自曝身份,兩人既是夫妻又是師徒。

  鳴劍山莊之行後小白又玩失蹤,自己只好前來尋她,機緣巧合從李平之那裡得知林仙兒的身份和小白的蹤跡,就過來與林仙兒打聽小白的下落。

  聽完飛飛的講述,林仙兒露出微笑,笑顏如花燦若煙霞,「原來如此,你們從無花宮那裡偷學來易形決,如此說來我算是你的師祖了」

  飛飛又挺身用力衝擊了幾下林仙兒的花心,惹得她連連呻吟,笑道:「好師祖,好仙兒,你和小白的遭遇快和我說說」

  林仙兒躺在飛飛身下,眼神中水波流轉,露出盈盈笑意:「好徒孫,聽你傾訴來歷,我也想先和你講一個我從未和旁人說起的一個事情吧,是關於一個和尚的故事」

  林仙兒面色紅艷,媚眼迷離,輕啟朱唇,聲音婉轉,開始娓娓講述:「二十多年前,有一個孤兒到海光寺偷東西吃,被海光寺的主持方丈發現。方丈沒有懲罰他,反而收留他留在寺廟中,做了個小和尚,法名如釋。」

  「小和尚就在寺廟中呆了十多年,晨鐘暮鼓,燒香念佛。但人們發現這個小和尚卻很笨,因為他學功夫要很久,而且總是領會不到要義。不是招式出錯,就是穴道記反。好不容易練就出一點內力,又經常運行差錯。後來乾脆就不教他少林的功夫了,讓他去看管藏經閣。」

  「這個小和尚也沒有怨恨,因為他本是孤兒,在寺廟中有飯吃,有師傅教他佛法,就很是心滿意足,於是開始在藏經閣自己看書,這一看又是一年。小和尚功力始終沒有長進,但是卻在一本梵文經書的夾頁中發現幾頁武功秘籍,叫做易筋經,修煉後可以變換經脈增強內力」

  「小和尚非常開心,想要偷偷修煉,到時候也讓師傅師兄刮目相看。但是他修煉不得其法,想要變換經脈不成,反而誤打誤撞的發現了改變自身肌膚的方法。比如他想拉伸五指中的經脈,反而可以將手指變得修長,他想改變頭部的筋骨,卻讓自己的面貌發生形變…」

  「小和尚見自己修煉內力不成,就索性偷偷研究起這變化肌膚形態的方法,他將這門功法稱做《易形經》。又經過半年時間,他終於摸索完全,可以控制自己面目的變換,還有肌膚的顏色和細膩程度。但他也發現了這套功法的缺點,那就是需要持續消耗內力,自己若變化的久了,就會因為內力不足而自動恢復原樣。」

  「有一天有一個叫如海的師兄找到這個小和尚,想讓他幫忙從藏經閣偷出一本般若掌的武功秘籍。此功法屬於少林絕技,普通弟子是不能隨意翻閱的。小和尚不想監守自盜,就拒絕了他,想不到當天晚上小和尚就被人套了麻袋打的他遍體鱗傷。小和尚很是氣憤,去找師傅評理,但是如海搬出他的師兄弟證明當晚他並沒有外出。小和尚知道他們是沆瀣一氣,但沒有證據也奈何不了他」

  「小和尚功夫遠不及師兄如海,但又忍不下氣,就一直想著如何報仇。有一天他輪值出門採買物品,在路邊看有一班戲子在搭台唱戲,他遠遠看過去戲台上女旦模樣俏麗身段苗條,比他平日在寺廟香火堂中見到的女香客都要光彩艷麗,讓他忍不住心猿意馬。他忽然想到,師兄如海在廟中的職責就是接待香客,為香客解簽,經常看他對女香客十分殷勤,但是懼於寺規又不敢真正做出格的事情。」

  「如果有女香客被如海非禮,而且被方丈發現,那如海一定會被重重責罰,但哪裡去找這樣的女客引誘他呢,小和尚看到台上戲子的一身行頭,突然有個新奇的想法,就是自己去扮!」

  「小和尚被自己的想法也驚到了,但想一想自己已熟悉變化容貌之法,嘗試易容為女子面目也未嘗不可,而且自己身形瘦小,只要有衣物遮掩也看不出男女來。還有頭髮,可以像台上女旦角一樣披上水發。小和尚想通了計劃就悄悄摸進戲班子的後台,戲子們都在台前唱戲,幕後則滿是戲服道具,還有換下來的衣物鞋子。小和尚迅速的取了一套女子衣物,還有一頂旦角的水發,然後留下了自己積攢的一貫錢,慌張的逃入樹林之中,直到遇到一條小溪才停下來,心臟仍是緊張的怦怦直跳。」

  「小和尚看四下無人,才放心的開始自己的改扮。他把溪水當作鏡子,想像著自己見過的最美的女子模樣,一點點的變化起來,讓眼睛變得大而靈動,讓鼻子變得小巧挺翹,讓嘴巴變得豐潤誘人,最後讓肌膚變得細膩雪白。小和尚再往水中看去,自己的模樣不見了,只看到一個嬌俏的小尼姑在衝著自己微笑。」

  「小和尚心中感覺新奇又刺激,脫下了自己的僧袍,換上了偷來的女子衣物,是一件青色長裙和一雙繡花鞋,剛好合身,再戴上戲子的水發,長發披散到腰間,臨水梳洗。只見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子,身著紗裙,在顧影自賞,水中這女子被自己的美貌怔了一怔,然後好像想到什麼,拿起自己的兩隻僧襪,塞入胸前的衣衫之中,再看自己的身形,已經頗有些成熟女子的丰韻。」

  「好一個嬌媚的小娘子,小和尚心裡想道,他常聽師傅說經,說什麼凡有所相皆是虛妄,什麼紅粉骷髏,知道自己是著了皮相沉迷幻象,但這卻並非幻象,水中的美妙人兒不正是自己嗎」

  「小和尚正得意的欣賞自己變化的女子形象,忽然哎喲叫了一聲,原來他忘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聲音不似女子。於是嘗試改換喉嗓中的肌肉,練習了好一會,終於可以發出女子清脆的嗓音,只是相比控制外表肌膚,變化體內的肌肉要更消耗內力。」

  「那天晚上,海光寺就來了一個貌美的女香客,就是小和尚所扮了,負責接待香客的如海和尚眼睛都看直了,不住的在女子身邊噓長問短。小和尚看師兄如海目光一直在自己的臉上和胸脯上偷瞄,心中很是好笑。就編了個事由給他,說自己芳名巧雲,因為婚後久未有孕,被丈夫埋怨,特來廟中求籤祈子。如海拿過簽,又問了生辰八字,說道:『我解簽來看,你有凶兆在身,須用法器除去凶兆,方能如願,受孕生子』,小和尚聽了心中又氣又笑,知道他定是想在做法過程中觸摸自己身子占些便宜,仍是假裝心急道:『快請大師做法解救小女子。』」

  「如海讓小和尚扮做的女香客跟他去法器室,小和尚盤算著那裡距方丈的禪房不遠,等如海要對自己動起手腳時,便大聲喊出非禮驚動方丈,如海必遭嚴懲。但兩人剛走到一半僻靜處時,如海突然說聲到了,然後不由分說拉著小和尚進入旁邊的客房之中。」

  「小和尚發現事情有變,有些害怕起來,問道:『大師你說的法器在哪裡?』,如海則抓住小和尚的手,讓他摸自己胯下已經硬邦邦的陽物,笑道:『法器在這裡,小娘子不要驚慌,我這就為你除去凶兆』。說著小和尚就被如海推到在床上,小和尚想要叫出聲來,卻被如海用手捂住,『小娘子不要聲張,被人知道可就丟了名節,不如就此享受一番,來年定能給你丈夫生個孩兒,我這也算是一番功德哈哈』,如海說著另一隻手撫摸小和尚的軀體。」

  「小和尚被如海壓在床上不能動彈,仿佛自己真的變成柔弱的女子一樣任人褻玩,粉面羞紅,心中卻升起一種變態的刺激快感,自己的下身竟也有了反應,發出愉悅的哼聲。如海見時機成熟,伸手去脫身下女子的衣裙,小和尚見自己將要露餡,趕緊張口咬住如海的手指。如海吃痛,罵道:『小浪蹄子,非要讓我把你打暈了再玩』,說著他抄起床旁的木魚,就要往小和尚的頭上砸去。」

  「小和尚心想自己在劫難逃,忽然聽得門口一聲:『住手』,如海聽後嚇的渾身一驚,趕緊下床跪在地上。來人正是主持方丈,方丈聲音莊嚴,『如海你范了大戒,罰你五十仗責,禁閉三年,去達摩堂領罰』。如海磕了頭,出了門去。方丈轉過身對小和尚道:『敝寺教下不嚴,讓女施主受驚了,老衲深感愧疚』」

  「小和尚趕緊還禮,說道:『都是如海他的錯,方丈不必……』,但話剛說出口,就察覺不對,自己因為內力消耗,對喉頭的肌肉變化掌控不穩,剛才竟用的是自己原本的聲音。方丈叫出了小和尚的法名,喝問道:『如釋,你在玩什麼把戲』,小和尚一時心虛,撤去了變化,和方丈照實說了自己作弄如海的緣由,對於自己的變化容貌之法只是說巧合學到的易容之術。」

  「方丈看了小和尚一會,嘆氣道:『你的機緣不在此地,終究還是要到世俗中去修行,回歸你的本性,去吧』,小和尚聽方丈是要趕自己走,頓時流出淚來,但又不敢不聽,只得抹著淚出寺來。看著外面天地廣大,想著自己或許真的照方丈所說,尋回自己的本性」

  飛飛聽著林仙兒的講述,沉浸其中,都快忘了自己在她下身的抽動,看著她越發嬌艷的玉容,說道:「原來你的經歷竟如此曲折,那後來又怎麼從一個小和尚變成如今的花魁仙兒呢」

  「飛飛你真討厭,我還沒講完就戳破人家的真實身份」,林仙兒嗔怪道,在飛飛的攻勢中又呻吟了一陣,繼續說道:「那我繼續和你講我出寺廟之後的故事吧」

  「這個小和尚…呃…我從寺廟出來後,想著自己有一些功夫在身,而且易容之術已經純熟,可以到江湖市井中遊歷一番。因為身上還是女子衣裙,就依舊變作女香客的模樣,行走街中,一開始還有些拘謹,擔心會有人看穿。但只見行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或是欣賞或是輕佻,卻沒有絲毫懷疑這美貌女子是一個和尚假扮。」

  「我心裡有些得意,但又有些茫然,不知自己所生為何又欲往何處,只在街上盲目逛著。忽聽得街旁客棧上有琵琶奏響,然後跟著傳出女子的幽咽哭聲。我好奇進客棧上樓,去尋那女子問她哭啼的緣由。只見那女子生的漂亮,攙扶著一個老頭,對我說道:『謝這位姊妹關心,我名叫翠蓮,同老父流落此地,為給家父治病曾借了本地的鄭大官人十兩銀子,但他利滾利竟要我們還二十兩,否則就要讓我賣身還債,我們只好在此賣唱還債』,我勸他們逃離此地,翠蓮又道店小二奉了鄭大官人的命看管我們,若逃便要追打。」

  「我對翠蓮道:『姊妹你的衣衫借我一套,我有法助你脫困』,那女子半信半疑,拿了一套衣物給我,我去內室換上了她的衣服,然後變化自己的面目,對鏡自照,翠蓮的艷麗容貌出現在鏡中。翠蓮父女再見我時,跪倒在地,連呼女菩薩顯靈,我笑著交代他們,我代翠蓮去鄭大官人那裡教訓他一通,他們父女二人可以趁機逃離此處。」

  「我變作翠蓮的模樣,下樓去見店小二說自己願意賣身給鄭大官人做奴婢還債,店小二便帶我去了鄭大官人家中。那鄭大官人風流好色,性急的將我抱入房中,自己脫光後壓到我身上來。我被他親的面色羞紅,呻吟中身體有了反應,他有些奇怪我的裙中何硬物,便往我下身摸去,然後面色大變,跳將起來,叫道:『翠蓮你怎是個男人!』,我就站起身來,當著他的面,將自己容貌變作菩薩模樣,用莊嚴的男子嗓音說道:『我乃西天歡喜佛,見你歡淫無度,特來點化』。那鄭大官人跪在地上連忙叩首聽我說教,我就說了些讓他積善行德切勿強逼女子云雲,走時還順便取走了他的錢袋。後來聽說他果然將歡喜佛供在家中,不敢再欺壓橫行。」

  「我拿了他的錢,買下一處宅子,開始深居簡出。我在房中擺滿了各式的衣物道具,男女老幼的裝扮都有。有時扮成青春少女,去坊市採買脂粉,有時扮做瀟灑的公子哥兒,去青樓中春風一度。情慾中的男歡女愛讓我著迷,那些女子身子嬌嫩,軟玉溫香,惹人憐愛,但我並不是愛上了她們,而是羨慕的想和她們一樣擁有美好軀體,可以被人寵愛。這種想法讓我瘋狂的研究變換身軀的方法,我把這門功法改名叫做《易形決》,終於又花了一年的時間,我可以控制自己身體的肌肉皮膚,在內力催動下讓其隨心意轉移變化,我將肉脂從腰腹轉移到胸前,從腿上轉移到臀部,一番調整之後,我竟然就有了女子的豐滿玉乳,纖腰翹臀,還有修長玉腿,再配上花容玉貌和清脆女聲,還有自己已生長出的長髮,如果別人若不是摸到自己胯下陽根的話,就完全當作是個嬌滴滴的女子。」

  「從鄭大官人取來的錢很快花完了,我就想出一個賺錢的妙法來。我會扮做窮人家的漂亮女兒,去找個大戶人家賣身為人奴婢,簽過賣身契拿到錢後,我再找機會偷偷逃出來,變化一下自己的容貌,他們就再也沒法把不存在的女子抓回去。這個把戲我每次玩的很開心,直到我遇到柳下惠柳公子。那次我扮做孤兒,參照京城名妓李師師的容貌變化做女子的標緻模樣,這樣可以賣個好價錢。柳公子將我買回府之後,將我摟在懷中看了半天,我以為他是見色起意免不了被他輕薄一番,希望自己下身中的秘密不被發現才好。但是他最後嘆了口氣,說他見我身世可憐,想要認我作妹妹而非奴婢,並且給我取名叫做柳如是。」

  「我從小便是孤兒,寺廟中的十多年生活也是寂寞清苦,不曾有親人溫暖,和柳公子在一起的時間卻很安心愜意。我們以兄妹相稱,有時一起踏青賞花,一起月下飲酒,他夜中讀書時我便充作紅袖添香。他還請了師傅教我歌舞曲藝,我就可以和他琴瑟相和應樂起舞。那時我易形決修煉已經純熟,憑自身內力可以維持變化一天,睡覺時再停止運轉易形決,恢復內力。好在柳公子從未想過與我同房。晚上睡前撤去易形決在鏡中看到自己原本面目時,我就在想,柳公子他心中喜愛的是他的妹妹柳如是,絕不是鏡中這普通的男子。如果我生來就是女兒身的話該多好,或許不僅能和柳公子做兄妹,更能做成夫妻。我發現自己競對柳公子產生女兒情愫,但自己終究是男兒身,我就迫切的想要將易形決修得圓滿,可以把自己身軀變作完整的女體。」

  「在柳府生活了一年多時間,我嘗試了可以縮陽入腹,但因為內力不足,始終無法控制下身變化為女子陰穴。柳公子的一些狐朋狗友知曉了他有一個如花似玉神似名妓師師的妹妹,經常過來撩我,但我心中已經有了柳公子,怎還會喜歡他人。但是其中一個公子哥名叫賈瑞,他向我談論的江湖大事還是勾起了我的興趣,從他口中得知,最近出現一名採花飛賊田不光,擅長輕功和採補之術,可以通過吸收女子元陰增強自身內力,聚義莊鐵嵩陽正在召集好漢們前去圍剿。我對江湖爭鬥不感興趣,但很想見識他那採補之術,或許可以提升自己的內力。」

  「我說想見識一下英雄好漢,請求那個賈瑞帶上我前去,他經不住我撒嬌般的軟聲懇求,答應帶我同去。那採花賊很是機敏,雖受重傷依舊從包圍中逃上山去。大夥一起追趕,途遇一座破廟,大家搜查無果繼續往山上追,我卻悄悄折回到廟中。因為我對寺廟陳設規矩極為熟悉,一眼看出佛像中空且擺放方向稍有問題,顯然有人藏身其中。我打翻佛像發現田不光已經昏迷其中,我就救起他繞開眾人帶到一個隱秘的山洞之中。等他醒來時,我就提出用自己所創的易形決功法交易他所會的採補之術,他欣然答應了,在他養傷的三天時間裡,我埋頭專研,自己歪練武學的天賦再次發揮作用,我竟從他那采陰補陽之術中創出了采陽補陰之術。我把這門功法也傳給了田不光,並告誡他改名易姓切勿再害女子。後來他不甘隱沒,竟又創立無花宮掀起江湖波瀾,最後身死名滅,也算是果報。」

  「再說我學會了采陽補陰之法,回去後見賈瑞公子正著急尋我,我心說正好拿他嘗試一下,就編了個迷路走失的理由,假裝受驚撲到他的懷中,任由他將我抱到床上去,半推半就中被他脫去了衣裙,等他摸到我的下身時發現沒有女子的陰穴。因為我已經縮陽入腹,只變化出陰戶的外觀,蜜穴卻是沒有的。我向他哭訴說自己天生石女,無法與男子陰陽交合,如果公子實在是想要,可以走後庭的谷道…賈瑞已是情慾上頭,將我翻轉了身子,用一根硬挺挺的滾燙肉棒,就要插入我的身體中來。雖然初次開苞疼痛異常,但我心中十分興奮,感覺自己如同真的女人一樣在承受情郎的愛意,我想像著身後就是柳公子,他在用手扶著我的纖腰,挺著龍根在我臀中不斷進出,讓我忍不住的動情呻吟起來。不過我也沒忘運行采陽補陰之術,偷偷採補賈瑞的內力。」

  「雲雨之後賈瑞長長嘆氣,說我的身體是他讓感覺極為美妙,不知不覺中已筋疲力盡。我心裡笑他被我採去了內力而未察覺,而我感覺自己身體內力又充盈了一分,控制身形變化更加自如。從那時起我的生活變得很奇妙,白天我就如同深閨處子陪在柳公子旁邊,品酒撫琴。到了晚上,卻是不同男人品嘗我口中的香津,以我的身軀為琴任人翻指作宮商。如此過了數月,我終於將易形決修得大成,可以使用內力將下身變化為女子牝穴。除了沒法像女人生育子嗣,我就是新生的女兒之身」

  「我開心的去找柳公子,想要向他告知我對他的心意,我想經過這麼久的和諧相處,他心中一定是喜愛我的,我沒法為他生孩子,我可以接受他娶其他女人,只要我們彼此相愛……我找到柳公子時,他罕見的喝的伶仃大醉,我扶他上床歇息,他盯著的臉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看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時,你不知道我有多傷心』。我心想自己近月來和其他男人交往,原來柳公子在暗中吃醋,我微笑道:『你喜歡我也不開口和我說,你不知道我心中也一直只有你一人…』,柳公子發瘋似得將我撲倒在床上,蹂躪我的身軀,在我新生的蜜穴中我們融為一體。我終於得償所願用自己的女兒之身,承受情郎的愛意,眼中流出淚來,心中卻滿是甜蜜。在孤兒時我曾認為自己是天下最可憐的男子,現在我卻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

  「在我滿懷欣喜的時候,卻聽到柳公子滿懷醉意的在我耳邊道:『師師,讓我為你贖身好不好,你進門之後我介紹妹妹給你看,她和你長得很像……』」

  「我聽了他這話心中冰涼如墜冰窟,原來柳公子一直愛的並不是我,而是名妓師師,只因我易容後的樣貌與師師相似,他才留我在身邊。他給我起的名字柳如是,應該也是意為如同師師一般。和他一起遊玩,歌舞飲酒,包括現在的男歡女愛之時,他的心裡也一直都只是師師,而我只是一個長得像的器物罷了。」

  「我突然好恨,我為了柳公子瘋狂的修煉易形決,想方設法的提升內力,終於才將自己的男子身軀鍛造為女兒之身,但一腔愛意卻換來滿是傷心。我想報復他,但想到往日相處時的蜜意柔情,讓我無法下手。終於還是等到雲雨停歇之後,我留了一封書信,傾訴我作為妹妹對他的深深愛意,但愛而不得,只好別離。不知道等他醒來後看到書信作何感想。」

  「離開柳公子後,我又漂泊了幾日,忍不住心中惦記又變化了面貌到柳府附近想再見上他一面。但我看到了他和李師師一同下了馬車,親密相扶言談甚歡。我的心中徹底冷了,同時一股嫉妒之火燃起,為什麼李師師可以讓柳公子傾倒,憑什麼李師師可以得到柳公子的真心。我也要成為眾星捧月的女子,我也想得到京城中所有男子的寵愛。於是後來京城最大的青樓中就新出現了一名最年輕貌美的女子,不僅樣貌絕美身段妖嬈,而且富有歌舞才情,更重要的是還非常懂得男人,那就是我林仙兒。每次採補之後我的身軀就更加迷人,因為易形決的緣故更讓我容顏不老青春永駐,此後三年都是我奪得花魁之位,京城中的男子都以與我一度春宵為目標,那些公子哥們更是以博我一笑為榮。」

  「這就是我林仙兒從一個和尚變身百花花魁的故事了」,林仙兒摟著飛飛的脖子,笑容燦爛,「以前在寺廟中是做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現在卻是像鍾一樣,被你挺著小和尚在我身體中亂撞。」

  飛飛也跟著微笑,只是略帶苦澀,「我能體會你愛而不得的感受,我也和你一樣和一個男子相愛,但我終究也是個男子,即使能用變化軀體的法子瞞他一時,但也終究無法長久下去。還是放手讓他和正常女子生兒育女更為幸福。」

  林仙兒道:「如果我說我有法子,可以讓易形決的變化效果永久維持,甚至真正可以變化為女子懷孕生子呢」

  飛飛疑道:「世間怎麼真會有這種仙術神通靈丹妙藥」

  林仙兒笑道:「你怎知沒有,這幾年我就在研究永久維持女身的方法,恰好你那娘子小白數日前來找我探討此事,我就把其中一件事拜託她去做了。」

  飛飛道:「你們討論了什麼,她又去做何事,快說來與我聽聽」

  林仙兒道:「你可知最近興起的金剛門,它的門主陽頂天曾是少林寺的一個名號金剛的頭陀,後來不知從那裡偷到一本武功秘籍,名叫金剛波紋功法,可以將自身內力凝聚於肌膚並固定下來。你想我們一般修武者將自身內力凝結到體表的瞬間,確實有一瞬間的銅皮鐵骨狀態,但是金剛波紋功法卻可以將身體的這個狀態一直保持下去。」

  飛飛道:「你是說如果我們運轉易形決變化後的身軀模樣,可以再用金剛波紋功法永久保持,而不需要消耗內力維持?」

  林仙兒道:「我推測正是如此,但還要等小白姑娘偷回功法讓我研究後方有定論」

  飛飛驚道:「那金剛門主實力強悍,小白她此去兇險,我要趕去相助才行」

  飛飛想要抽身離開,林仙兒道:「那你不想知道混入金剛門密室的方式嗎?還有可以化身女子懷育的辦法?」

  飛飛只得又停了下來,林仙兒確實很懂得如何留住別人,飛飛抱住林仙兒,微笑道:「仙兒妹妹,讓我做什麼你才肯跟我說~」

  林仙兒露出狡黠笑容,說道:「聽人說我的身軀容貌足以令每個男子沉迷無法自拔,可是遺憾的是我也是個男人,卻永遠沒法自己享受自己的身體,你說我是不很可憐?」

  飛飛聽的疑惑,林仙兒笑的更開心了,「現在我有個想法,就是讓你變成我樣子讓我玩弄一番」。

  飛飛無奈,只好運轉易形決變化做仙兒的身形模樣。

  林仙兒嬌笑著,壓在飛飛身上,然後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根小皮鞭,不輕不重的抽打在飛飛的柔嫩身軀上,惹得她發出陣陣哀叫呻吟。

  「從玉燕走後我好些時日沒有這樣玩耍了,好過癮」,林仙兒對著飛飛揮舞著皮鞭,「原來自己是如此的浪蕩模樣,是飛飛你比我更加風騷,讓我都有些忍不住了呢」,林仙兒伸出手指到自己的蜜穴之中,隨著一聲淫叫,從穴中生長出一條巨蛇,原來著京城的第一美女,胯下也竟會有如此巨物。

  此時飛飛已被調教的情慾高漲,滿面羞紅,扭動著身軀迎接林仙兒的插入,兩人緊密的結合到一起,林仙兒常舒了一口氣,一邊讓自己的巨蛇在飛飛水草豐茂的洞穴中竄動,一邊繼續說道:「我曾拜託山河藥鋪的江湖郎中,研製能夠逆轉陰陽的化女丹,可以令男子化女生子。之前有些進展,不知現在怎樣了,明日你可以去找他問問,我會告訴你找他的方式,否則你見不到他的人。再說那金剛門主,他有個專門用來修煉功法的密室,金鋼波紋的秘訣應該就在其中。但他的弟子都無法進入,只有他的寵妾侍女可以,你倒是可以想法混入侍女之中…」

  兩人正說著,忽聽得外面樓梯中有人沉步上來來,老鴇尖銳的聲音道:「陽門主,仙兒房中還有客人,你要不要換個姑娘…」

  一個雄厚低沉的男子叫道:「我今日專門來見仙兒姑娘的,還特意拍下了一個禮物相送,我看誰趕和我搶仙兒」

  房中兩人聽到來人,林仙兒皺眉道:「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飛飛則眼珠一轉,微笑道:「看來想要混進去,也不必那麼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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