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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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上山,這座遠近聞名的靈異之山在變得出名以後,希望探尋靈異真相或是想要藉助靈異現象試膽的人陸陸續續都來到這裡,這也導致日向山周圍的森林裡經常發生失蹤案件,雖然警署布置了防護網試圖阻攔這些人,但是卻收效甚微。

  「真是的,看這腳印又有人溜進來了。」一名手持手電筒的警察看著地上散亂的腳印和被撥開的枝葉滿臉愁容。

  「不知道這人跑到哪裡去了,如果能追上的話要趕快勸他離開。」警察正想著這種事情,就要順著腳印向前方繼續搜尋,可突然的震動打斷了他的動作,讓他腳下不穩摔在地上。

  「什麼?!地震?!」警察顧不得那麼多手忙腳亂的從地上爬起來朝森林外跑去。至於深入山中的那些大膽的靈異客,就希望他們自求多福吧。

  在地震發生的同時,森林中央的一座幽靜無人的神社中,一名懷抱人偶的白髮少女睜開眼睛望向山頂。

  在地震的影響下流淌在地下的水脈發生了變動,靈力開始變得洶湧,從白髮少女的視角能看到山頂的霧氣正在逐漸擴散。

  「彼岸湖的霧氣?隱世和現世的糾纏變得更加深刻了嗎?」雖說霧氣在蔓延,但白髮的和服少女臉上並沒有多餘的感情,她只是靜靜的閉上眼睛懷抱人偶,繼續跪坐在神社中央,重複著自己一成不變的日常。

  只不過這名宛如人偶一般面容精緻,身形嬌小的少女沒有注意到,就連自己所處的這座神社也被一縷縷霧氣包裹。

  突然的晃動感讓少女腳下一軟坐在地上。不過晃動感來得快去的也快,當少女回過神來時,就只剩下摔倒在地時跌的有些吃痛的臀肉了。

  少女晃晃腦袋站起身,揉揉自己的臀瓣,「是地震嗎?咖啡店裡的東西沒有摔啊??」這時少女才驚訝的發現周圍的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原本她身處裝飾古典的古董咖啡店中,正在擦拭桌面擺放杯盞,但是當她再次站起來後,周圍已經變成了更加清幽古典的日式房間。

  腳下柔軟的榻榻米,敞開的木門,鋪設著木質地板的走廊,這一切都不是古董咖啡店的造型,相反倒更像是。

  「這…這裡是!日上山的幽之宮?!我為什麼會突然來到日向山的幽之宮?」發現周圍環境變化後,少女下意識地將手伸向腰間想去觸摸那裡的東西,但是入手一空的感覺讓少女愣了愣,才反應過來自己沒有帶影射機。

  突然的變化雖然讓少女有些緊張,但在緊張過後她的心情稍微平復了下來。

  因為這已經不是她第1次來到這裡。

  少女名叫不來方夕莉,略顯柔弱的面容下卻隱藏著一絲堅毅,因為過去的經歷,夕莉獲得了看取的能力,她能看到他人的記憶,死去的靈魂等等不可思議的事物,過去的夕莉曾經前往日向山尋找被神隱的人,正是因為有著那種經歷,所以現在的夕莉才能在短暫的緊張和不安後迅速平靜下來。

  「我這是遭遇了神隱嗎?不然怎麼會突然從咖啡店來到這裡。」如今的夕莉正在一家古董咖啡店中工作,受到老闆娘黑澤密花的照顧,一邊在咖啡店裡幫老闆娘工作。

  一邊藉助自己的能力處理靈異事件。

  「難道是因為剛剛的地震?」夕莉回想起地震時那驟然感受到的靈力浪潮隱隱有了猜想,現在的她還能感受到混亂的靈力在幽之宮中四處衝撞,甚至在夕莉耳邊響起了不應存在的凌厲風聲。

  「當這股靈力平息後,這場神隱應該也會結束,不過。」夕莉微微皺眉,她還記得自己在咖啡店時,老闆娘密花也在自己身邊,「密花會不會也遭遇了神隱?還是說她現在依舊在咖啡店中?」無法確認這種事情的夕莉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出了房間。

  「這裡是哪裡?」就在夕莉擔憂著黑澤密花的時候,正如她擔心的那般,密花也因為驟然的靈力浪潮引發的神隱現象來到了幽之宮中,比起身材嬌小,充滿柔弱少女感的夕莉,黑澤密花有著誘人又成熟的美艷身軀。

  合身的一字肩長袖連衣裙包裹著她那散發出成熟韻味的嬌軀,肩部的鏤空將密花精緻的鎖骨,圓潤的香肩以及胸前乳球擠出的溝壑都大膽的暴露出來,白嫩的肌膚與深藍色的裙身組成了誘人的色彩,連衣裙的裙擺只垂到密花的大腿間,那雙修長飽滿的大腿被一雙黑絲褲襪包裹著,踩在一雙藍色高跟鞋中。

  這樣的造型讓密花整個人顯得既高挑又有氣質,不過這位高挑精緻的美人臉上卻流露出驚慌的神色。

  「我?我剛剛不是還在咖啡店裡嗎?這裡是哪裡?夕莉人呢?」密花滿臉不安地打量著四周,古老的日式房間中散發出令她不安的氣息?

  在這份不安中,她的手掌下意識的在腰間滑過,突然摸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東西。

  「這不是!」密花欣喜的將腰間的東西拿起來,那是一個款式古老的照相機,厚重的外殼和鏡頭四周鑲嵌的銀色花紋讓密花稍微安靜下來,這個名叫射影機的道具可以輔助密花釋放自己的見影能力尋找失物,「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來到這,但是看這裡的環境,這裡應該是日上山吧?」拿起自己最重要的道具後,密花也稍微放鬆下來,她仔細打量周圍終於確認了自己原來是來到了日上山。

  「我怎麼會來到這裡?」不同於夕莉,密花的冒險經驗和靈力不足以讓她感知到之前那突然的靈力潮汐,所以她也無法知曉自己來到這裡的真正原因。

  「不過既然是日上山的話,我倒是可以想辦法離開,就是不知道夕莉她怎麼樣了?」密花想起來自己出現在日上山之前正在咖啡店中和夕莉待在一起,如今自己突然消失,夕莉如果還在咖啡店裡會不會感到緊張和不安呢?

  密花搖搖頭將心中的不安驅逐出去,想那麼多也沒用,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先離開這裡。

  想到這裡密花舉起手中的射影機望向房間,藉助射影機的幫助,他可以感受到靈力的流動,密花本想藉助這份能力尋找離開日上山的道路,但是當鏡頭中的畫面出現在她眼中時,密花震驚的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環視四周。

  入眼的房間依舊昏暗,腳下略顯殘破的木板地面踩上去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房間四壁的紙窗都已經因為風吹日曬而有些發黃,這一切都顯示出這裡的殘破。

  但是當密花再一次捧起射影機湊到眼前,藉助射影機看清周圍的景象時,她的身體因為不安而顫抖,飽滿的胸部在驚疑不定中劇烈起伏。

  因為從射影機中傳出的畫面與殘破不堪的房間正好相反,房間地上鋪著厚重柔軟的榻榻米,哪怕是穿著高跟鞋的自己踩上去也沒有發出絲毫的異響,白淨的紙窗讓房間顯得十分光亮,寬大的屏風上繪製著精美的雲紋與群山組成的波浪,群山深處的神社中,幾名身穿白無垢的少女們正在嬉戲。

  而房間的四角還擺放著精美的燭籠,在搖曳的燈火照耀下,屏風上的少女們仿佛活了過來一般,她們的影子在地上越拉越長,最後全都指向房間中央的密花,直到與密花的影子融為一團。

  這時的密花正用射影機觀察周圍的詭異變化,視角受限的她沒有注意到那詭異的影子正融入自己的身影中,當她不安的放下射影機後,自己眼前又恢復成了那破敗不堪的房間,這詭異的變化讓密花心中越發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裡的不安,還是這種環境太過破敗,密花覺得身上越發寒冷,就好像自己正處在某個幽深清冷的湖畔邊,並且身體正在一點點的向下沉,任由寒冷的水波浸透自己。

  這份寒冷讓密花下意識的環抱雙臂,掌心的溫度讓她稍稍平復了擔憂,「這裡一定有古怪,看來我要小心一點。」

  密花低頭看向射影機,雖然剛剛射影機中呈現的景象與自己親眼看見的景象完全不同,但是密花清楚地記得,在射影機視角中的那座屏風並沒有完全展開,在房間的左側角落,屏風最後一面摺疊起來,露出了隱藏在屏風後的一小塊空間,此時拿開攝影機後,密花的視線也不由自主的飄向房間角落,在那裡一道略顯殘破的木門正虛掩著,仿佛在等待密花推開它。

  「咕嚕~」密花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她小心的朝那個虛掩的房門走去準備看下門後有什麼,只不過密花沒有注意到的是,此時的她並沒有用射影機觀察周圍,她腳下踩著的依舊是略顯陳舊的木質地板,但是穿著藍色高跟鞋的腳踩在上面卻沒有發出絲毫聲響,甚至隨著她的靠近,密花隱約感覺到一絲絲溫暖,就好像附近真的擺著一座燈台一般,可是這些詭異的現象都沒有引起密花的注意,此時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扇虛掩的房門後。

  密花小心翼翼的穿過房門,門後是一間狹小的內室,寬度只夠密花一個人站立,所以她覺得這個房間非常逼仄,可是當她轉頭打量房間裡細節時,密花雙眼不可置信的瞪大,那一瞬間她以為自己又將射影機拿到了眼前,所以下意識的想放下手,但手掌在腰間傳來的觸感提醒了密花,自己這會沒有舉起射影機,也就是說她現在看到的東西是憑自己的肉眼直視的,可那是什麼?

  密花不安地盯著房間盡頭衣架上的衣物。

  這是一件光潔毫無塵埃感的白無垢和服,光潔如新的衣物宛如剛剛從裁縫的手中接過一般整潔,沒有絲毫的褶皺,哪怕是在破敗昏暗的房間中,依舊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望見這件和服的密花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在這殘破的幽之宮中出現一件華美無比的和服是非常詭異的異常,密花感覺自己的心跳逐漸加快,她深呼吸幾口氣,下意識的想立刻退出房間,但就算退出了房間,密花也找不到其他的路。

  沒辦法,為了尋找離開這裡的方法,密花只好舉起射影機對準面前的和服,想要從中分析出一些有用的情報。

  通過射影機的鏡頭,破敗不堪的內室變成了被屏風隔離開的區域,深紅的燈燭將密花的影子投到那件和服上,就仿佛影子密花穿戴上了那件白無垢和服,不!

  影子蜜花真的在穿戴那件和服!

  在密花驚恐的視線中,自己的影子居然主動抬起手,而和服也從衣架上飛出朝著自己的影子包去。

  影子的手臂順勢深入貼身白色中襦袢中,襦袢的衣襟在影子胸前交疊,包裹住她的鎖骨與胸部,在腰間微微收攏的絲帶傳來一陣束縛感,從臀瓣向下垂落的貼身襦袢裙擺將影子密花的大腿包裹在一起,直筒裙擺幾乎完全垂到地上,只在裙擺下露出了影子的腳掌。

  自己的影子居然自主行動,而且還在穿戴那件白無垢和服,這樣詭異的現象讓密花的心被恐懼占據,她很想尖叫很想轉頭逃跑,可是她的雙腳宛如生根了一般無法挪動,手掌也僵硬地捧著攝影機舉在眼前,將自己的視線牢牢地限制在鏡頭的狹小區域內,限制在那穿戴白無垢和服的影子身上。

  更令密花感到恐懼的是,隨著影子穿戴衣物的動作,自己的身體也開始感受到白無垢和服包裹自己身體的感覺,原本舒適的一字肩連衣裙已經被更加柔韌的絲綢襦袢包裹,當她因為緊張恐懼而喘息時,飽滿的胸部與絲綢襦袢擠壓,讓密花發出更嬌媚的喘息。

  捧著攝影機舉起的手臂能感受到襦袢袖子順著自己的手腕微微滑落,踩在地上的雙腿不知何時已經併攏起來,因為下身那貼身的襦袢將她的大腿緊緊包裹起來,密花想用力分開雙腿,也只能感到小腿肚和腳踝處垂落的襦袢裙擺帶來的禁錮感。

  身上的觸感讓密花越發恐懼,但貼身的襦袢只是開始。

  隨著襦袢的包裹,一些貼身的配飾也開始往影子的身上涌去。

  貼合腳掌的白色足袋包裹著影子的腳掌,密花也適時地感受到足袋勒入趾縫間的異物感和絲綢足袋的涼意。

  與此同時,她腿上原本的黑絲早已消融殆盡,飽滿光潔的大腿與襦袢更緊密的接觸在一起,隨著密花的喘息,她腿上的肌膚與襦袢摩挲傳來一陣陣令密花心跳加快的嫩滑觸感。

  而她捧著射影機的手指尖也傳來了同樣的感覺,那是因為影子正接過一對長及小臂的絲綢手套套在自己手上,被手套包裹的手掌變得更加白淨光潔,這下她從頭到腳都染上了純白色。

  而這些僅僅是這件白無垢的內著,接下來就是白色的振袖和服,寬大合身的振袖和服穿過影子的手臂包裹在密花身上。

  看似寬鬆得體的和服隨著胸前衣襟的交疊,讓密花感受到了一陣禁錮感,她那飽滿的乳球在和服的擠壓下繃出誘人的弧度,與此同時,和服的純色丸帶開始包裹密花的腰,這條繡著繁複花紋的丸袋一圈圈的收攏密花的腰,單看纏繞的長度就足足超過了5米,寬大的丸袋就這樣在她腰上包裹了一圈又一圈。

  隨著丸袋的收緊,密花感覺自己的腰部變得更加纖細,在它的擠壓下,密花的喘息也變得更加急促,腰間多餘的贅肉被擠壓到胸部和臀肉間,因此讓密花上身顯得更加筆挺,繃緊的腿肉更襯托出她身姿挺拔。

  同時收攏的腰帶也將密花那從腰間向下垂落的振袖裙身收攏住,在丸袋的收攏下,裙身一層層的交疊在密花大腿外側,厚重貼身的裙身帶來的禁錮感讓密花感覺自己的雙腿被迫繃緊,從大腿根部一直到膝蓋下方都沒有絲毫活動的餘地,唯一能夠活動的部位就只剩下勉強可以邁開的小腿。

  而就是這樣踩在足袋中,在裙擺的禁錮下只能邁開微弱腳步的腳掌,如今也伸入一雙足有10厘米高的木屐中。

  木屐的高跟讓密花感覺自己的身體站立不穩,但是厚重寬大的裙擺又撐起了她的雙腿,在裙擺的限制下,密花覺得自己雙腿越發酥軟無力,但又被裙擺支撐所以能穩穩的站在原地,不過這也意味著密花無法擺脫木屐和裙擺的限制,隨意走動了。

  就在密花對現狀感到驚慌不安的時候,角隱朝著影子的額角飛去,無法自由行動的密花眼睜睜的看著角隱從影子的髮絲間穿過,當角隱一層層的勒在影子額間,包裹住影子的黑色長髮時,密花也感覺自己的鬢角和額前傳來了被包裹的禁錮感,她很想向上抬眼去看一下自己身上是不是也戴上了角隱,但她的視角被牢牢地限制在射影機鏡頭中,只能繼續看著和服的兜帽朝自己頭頂遮去。

  這件兜帽非常寬大,它遮住密花的黑髮,向下垂的帽檐一直垂到密花的眼前,並且隨著影子帶上兜帽,密花才感受到這件兜帽有著驚人的重量,在它的壓制下,自己的腦袋被迫微微低垂,視線也不受控制的向下看去。

  隨著密花低頭的動作,她終於恢復了行動,長時間捧著射影機而酸麻的手臂此時再也無力支撐,在寬大的振袖裙擺拉扯下,密花的手臂無力的下垂,帶著絲綢手套的手指無法抓住射影機,所以密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射影機摔在榻榻米上,咕嚕嚕的滾到屏風旁。

  現在的密花在兜帽的壓制下,腦袋只能溫順的下垂,所以她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身前的地面處。

  在密花的視線中,她能看到腳下的地面已經變成了榻榻米,身邊的牆壁也已經變為了那道華美的屏風,密花的視角不由自主的撇向屏風上原本正安靜矗立著的白無垢新娘們,此時這些白無垢新娘們安靜的站在原地,她們同樣頭顱微垂,視線被兜帽遮住,但其中一名白無垢新娘已經抬起自己的頭,露出了被兜帽遮蔽的面容。

  那熟悉的面容落在密花的眼中,讓密花想要發出尖叫。

  但就在她張嘴的瞬間,一道純白色的身影撲入她懷中。

  「呀!」突然撲來的影子讓密花發出驚呼。

  她下意識的想要伸手推開那個人影,但是當密花試圖抬手時,袖子間傳來的拉扯感讓她的上身在一陣晃動後安靜的矗立在原地,與此同時,那道影子也撞入了密花懷中。

  「影子!?這究竟嗚嗚!」那正是密花自己的影子,裹著白無垢的陰影撲入蜜花的身體中,影子身上的白無垢與密花身上白無垢的觸感融合在一起帶給密花更加緊緻的束縛感。

  不僅如此,一縷縷白色絲帶順著密花驚呼時張開的雙唇深入其中,這些絲帶捲住密花的舌頭,填滿她的每一寸口腔,將密花的驚呼全都堵在了她的口腔中。

  至於密花的臉頰外側,則多出了一副白色絲綢面罩。

  面罩沿著密花的臉頰和唇瓣開始包裹她的面部,貼合雙唇的面罩非常緊緻,臉頰外側的包裹感一直蔓延到腦後。

  密花只感覺自己的唇瓣被迫繃在一起,她努力的想要張開雙唇,吐出嘴裡的絲帶。

  可是她的唇瓣只能在絲綢面罩下一陣聳動。

  這幅絲綢面罩的上沿一直勒過密花的鼻翼,貼合的面罩讓密花感覺自己的呼吸染上了熱氣,並且面罩比密花想像的還要厚重,她每一次喘息獲取的空氣都極其有限,這讓密花不得不小口小口的急促喘息,以儘快適應面罩帶來的窒息感。

  當這副面罩包裹住密花的臉頰後,她全身上下幾乎所有的肌膚都被白無垢遮住,只剩下那充滿驚慌和無助的雙眸還在左右晃動。

  密花嘗試抬起自己的手掌,但是寬大的和服振袖看上去雖然輕飄飄的,但卻有著驚人的拉扯感,在它們的拉扯下,密花的雙臂被迫下垂,大臂貼在身體兩側,小臂順著自己的腰肢斜放,直到手掌在自己的小腹處疊放為止。

  隨著密花的手臂下垂,振袖裙擺的袖口也一直垂到她的手掌中段,只剩下手指還能在小腹處無助的抽動,但因為手掌處的振袖袖口的包裹,所以密花手指的活動範圍極其有限,她既無法摸到腰間丸袋的開口,也無法抬起手臂扯住和服的衣領。

  嚴密的包裹感從密花的手掌處一直蔓延到她的肩頭,密花能感覺到自己的大臂被衣物控制著貼在身體兩側,她抽動肩膀想要對抗越發繃緊的衣物,可是上身的白無垢和服宛如整體一般,將密花的身體繃得筆直。

  「嗚嗚嗚!!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這詭異的白無垢和服與其說是衣物,倒不如說是一件有著白無垢外觀的拘束衣。

  密花絕望的感受著身體各處傳來的緊繃感與束縛感,她的腳掌在木屐和足袋中不安的抽動著。

  在白無垢的拘束下,她整個人的姿態已經變成了一名聽話溫順的白無垢新娘。

  在這種情況下,密花反倒成為了填充白無垢和服的必需品,在她驚恐的嗚嗚聲和無助掙扎時,衣物摩挲的沙沙聲中,白無垢控制著密花的身體走向未知的黑暗中。

  望向面前那深邃的黑暗,密花唯一暴露在外的雙眼絕望的瞪大,被封閉的雙唇間發出驚恐的嗚嗚聲。

  「嗚嗚嗚!夕莉!救!救我!!」很快密花的嗚嗚聲就消融在黑暗中。

  「這裡是?日上山!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面露疑惑的少女看著周圍殘破的神社,被黑絲長襪包裹的雙腿因為疑惑和不安而微微夾緊,長襪的襪口勒在少女大腿中段,勒出了一道微微的凹陷。

  黑色絲襪與白嫩的腿肉以及垂到大腿根部的黑紅色百褶裙裙擺一起構成了誘人的絕對領域。

  至於少女的上身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無袖蕾絲襯衫,光潔的手臂疊放在胸前環抱住自己的身體,想要以此帶來一絲安全感。

  至於她那頭柔順的黑色長髮沿著臉頰垂到肩頭,黑色的髮絲與白皙勻稱的臉頰一起勾勒出少女的美貌。

  穿著如此清涼美麗的少女應該出現在熱鬧繁華的大城市,而不應該在這陰森殘破的神社中。

  「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會突然來到日上山?」在短暫的驚慌後,少女冷靜了下來,自己已經不是第1次來到日上山了,如今突然出現,讓少女懷疑自己應該是遭遇了某種靈異事件。

  「我被捲入神隱中了嗎?可是為什麼周圍一點異常都沒有?」冷靜下來後的少女開始分析現狀,有著這種經驗的少女名叫雛咲深羽,體型較小的她容貌卻非常誘人,平日裡是一名女演員和平面模特,但那是深羽在真實世界中的工作,至於她真正的體質則是,互為兄妹的父母跨越生死與倫理才誕下的半人半鬼的孩子--夜泉子。

  就因為這樣的體質,深羽天生就有著強大的靈力,過去也曾經捲入過日上山的事件。

  但在一系列事件都平息後,深羽也回歸到了工作與生活中,以人類的身份繼續生活下去。

  直到今天,原本還在休息室內等待拍攝模特照片的深羽突然感覺有些睏倦,她的眼睛輕輕合上,再睜開眼時就來到了日上山。

  冷靜下來的深羽仔細觀察周圍的靈力波動。

  雖然事發突然導致她沒有帶上攝影機,但是天生的靈力讓深羽對周圍的感知都非常敏銳,很快深羽就發現了異常。

  在她的視線中,房間裡面充斥著淡淡的霧氣,深羽走到房門前推開門看到走廊上也瀰漫著稀薄的霧氣。

  她試著推開走廊的窗戶看向屋外,但是當窗戶打開時,外面的景象讓深羽眼中流露出驚慌,她急忙關上窗戶,但還是有更加濃郁的霧氣湧入走廊中。

  「那些…那些!是什麼?」深羽緊緊的按住窗戶,被白色襯衫包裹的胸部急促喘息,努力平復下心中的不安。

  窗戶外面並沒有庭院或是陽光花草的景象,而是不停翻湧的濃郁霧氣。

  如果說走廊中的霧氣非常稀薄幾乎不影響視線的話,那窗戶外的霧氣就濃郁到如果深羽把自己的手掌伸出去,都會看不見自己的手掌。

  「這個霧氣?難道說?」深羽想起日上山山頂的那座湖水,湖面上一直籠罩著濃郁不散的霧氣。

  「難道這一切的異變是因為那個湖嗎?哎?」就在這時深羽驚訝的發現,走廊上的霧氣在自己身邊凝聚,就像是形成了一個霧氣組成的圓環將自己套在其中,而圓環中伸出一道略顯濃郁的霧氣絲線蔓延向神社更深處。

  「咕嚕~」這詭異的景象讓深羽咽了咽口水,這絕對有問題!

  她調動自己體內的靈力觀察著周圍的一切,明明沒有風,但是霧氣卻在朝著絲線盡頭的方向流動,就像是在引導深羽去往那裡。

  深羽回過頭看向反方向,那裡的走廊一眼望不到盡頭,並且越往深處霧氣就越發濃郁。

  「逃不掉了嗎?那麼…」深羽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向著那個方向踏出腳步。

  順著霧氣的引導,深羽走向神社深處,霧氣延伸到一座房間門口就停下來。

  這裡面會有什麼?

  深羽謹慎地將手按在房門上,她並沒有第一時間推開門,而是釋放出靈力試圖感知房間中的異常,但深羽卻沒有得到絲毫的回應,所有的靈力在湧入房間中後就宛如石沉大海一般消失了。

  看著兩邊走廊上越發濃郁的霧氣正在朝自己的位置緩緩蔓延,深羽抿住嘴唇,一把拉開了房門。

  「嘩啦~」隨著房門被拉開的聲音,房間裡的景象出現在深羽面前,令她沒想到的是,這個房間非常狹小,與其說是房間,倒更像是一間窄小的樞籠,但房間的大小並不是深羽關注的重點,重點是房間裡的那個東西,那個散發出靈力光芒,被霧氣包裹著,如夢似幻般的白無垢和服。

  那件白無垢和服靜靜的漂浮在半空中,就好像有人穿著它一般將它款式和曲線映照出來,和服的材質是最上等的細膩絲綢,在靈力的照耀下散發出淡淡的螢光,映襯的整件和服潔白如雪,沒有一絲的雜色。

  和服的腰間,領口,打褂裙擺等展示在外的布料上都繡著精緻的雲紋和同樣純潔典雅的白無垢新娘刺繡,這些銀線勾勒的刺繡在光芒的照耀下閃爍著微光,更讓這件白無垢增添了幾分典雅與高貴的氣息。

  「咕嚕~」望著這件白無垢,深羽下意識的想要倒退並關上房門,這裡會出現一件如此嶄新的白無垢和服這件事就已經足夠異常了。

  所以深羽下意識的就想離開這裡,但就在她打開門並且震驚於白無垢和服的外觀時,周圍涌動的霧氣已經來到了深羽的身邊,當她退後一步時,身後的霧氣仿佛有彈性一般托起深羽的身體向前一推。

  「呀!」霧氣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深羽猝不及防,她的腳步不受控制的向前撲,整個人直直的撲向房間。

  這個房間本就非常狹小,深羽這一下直接撲到了那件白無垢懷中。

  「唔!這是?」深羽的手臂和臉頰與白無垢接觸時,布料帶來的柔嫩觸感讓她心神一陣蕩漾,但隨後深羽才察覺到不妥,明明沒有人穿著這件白無垢,但就好像有人摟住了自己似的,這件白無垢的袖子主動摟住自己的身體,她的臉頰陷入白無垢的領口中,原本撲倒的雙腿此時倚靠在白無垢下身的裙擺上,就好像?

  「這?!這東西在吞噬我!!」深羽發出了驚慌的呼喊聲,她感覺到白無垢摟住自己的力量越發加劇,以至於自己的身體正在陷入這件白無垢和服中。

  這詭異的情況讓深羽下意識的掙紮起來,她的手臂撐住白無垢和服的腰部,試圖把它從自己身邊推開,與此同時,深羽還釋放出靈力,想要看清這件白無垢和服的真面目。

  但是當深羽的靈力接觸到這件白無垢時,白無垢表面的靈力居然將深羽的靈力全部同化,不僅如此,白無垢還開始大幅度的吞噬深羽身上的靈力。

  「糟糕!!」發現靈力不受控制的湧入白無垢中,深羽更加驚慌的想要掙扎,但是白無垢吸收了深羽的靈力後開始了新的動作。

  最外側的打褂向周圍散開幾乎要將整個房間包裹起來,打褂的純白色肌著則朝著深羽身上包裹過去。

  肌著上散發的靈力接觸到深羽身上原本的衣物後,就將那些衣物迅速分解,露出了其下白皙嬌嫩的肌膚。

  「呀!不要啊!!」貼身的襯衫與襯衫下的胸罩,下身的短裙和內褲,甚至就連腿上的絲襪與腳上的小皮鞋,深羽身上的所有衣物全都被靈力分解。

  眨眼的功夫,深羽就變得赤身裸體。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發出了嬌羞的驚呼,深羽揮動手臂想要遮住自己身上的敏感點,但是肌著的袖子卻順著深羽揮舞的手臂套了上去,開始為她穿戴這件華麗的白無垢。

  貼身的絲綢肌著裹住深羽的手臂,看似寬大的肌著袖口內卻有層層疊疊的絲綢,這些絲綢包括著深羽的雙臂,一兩層絲綢也許還只是緊緻,但當更多的絲綢貼在深羽手臂外側時,深羽感覺自己的雙臂被塞入了厚重緊實的絲綢海洋中,她想要彎曲手臂,想要抬手掙扎,但是這些動作都被限制的死死的,這讓她的手臂只能輕微晃動。

  肌著的袖口一直垂到深羽的手掌中段,在袖子的拉扯與擠壓下深羽雙臂只剩下手指還能無助抽動,與此同時,肌著已經開始向中間合攏,包裹她那赤裸的嬌軀。

  「呀~不~不要~」嫩滑的絲綢布料接觸到深羽的乳球時,那絲綢就好像活物一般貼緊她的胸部,就連乳球間的溝壑以及乳首尖端的粉色櫻桃都被絲綢完美的貼合包裹,胸部傳來的觸感讓深羽的雙眼一陣翻白,雙唇間也不自覺的發出了嬌羞呻吟。

  她沒想到僅僅是穿戴這件衣服就能讓自己感受到快感。

  而這一切才剛剛開始,肌著的裙身在深羽腰間收攏,緊接著一條內襯丸帶束在深羽腰部,丸帶收攏的比較緊緻,以至於深羽感覺自己的腰部被它擠壓的足足瘦了一圈,她不得不張開嘴巴吐出柔弱的喘息,同時收攏的丸帶也將深羽下身的肌著裙擺固定整齊。

  深羽的手指無助的伸向下身試圖掀開腿上層層疊疊的裙擺,但是她的手指卻只能摸到那厚重緊實的絲綢。

  從正面看去直筒的肌著下擺一直垂到她的腳踝處,但是如果可以撩起裙擺就能看到,在肌著內還有層層疊疊的絲綢貼合著深羽的身體,這些貼身的絲綢既緊繃又厚重,將她的大腿膝蓋和小腿上半都併攏在一起,只在小腿肚下方有著一絲寬鬆的餘地,這種限制讓深羽的雙腿在層疊的絲綢下逼迫並在一起,既無法大幅分開雙腿,也無法隨意行走,只剩下小腿還能邁開半步的距離。

  當然涌到她身上的白無垢不光是貼身的肌著,深羽那光潔的腳掌如今正不安的踩踏著地面,白無垢怎麼會放過她的腳掌呢?

  很快,一雙純白的絲綢足袋就套在了深羽的腳掌上,原本的足袋應該會有些寬鬆,但是這對足袋卻貼緊深羽的腳步曲線,飽滿的腳跟,形狀優美的足弓,勻稱的腳趾弧度都被足袋勾勒出來,而在大腳趾間收攏的袋縫大概是足帶上唯一的凹陷,不過這道凹陷也很快就被一雙純白色的木屐填滿,木屐的束帶沿著她的腳面向兩側蔓延,最後連在木屐的中段,將這雙木屐牢牢地套在深羽腳上。

  「從我身上下去啊!」深羽驚慌的用手指揉搓自己腰間的白無垢,試圖把丸帶扯開,再將這件白無垢肌著從自己身上脫下去。

  但是被白無垢裹住身體的她,掙扎幅度非常微弱,靈力又被完全吞噬,現在的深羽只是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件白無垢的打褂朝著自己身上飄來。

  「不~不要啊!」繡著刺繡的白無垢打褂在深羽的驚呼聲中裹住她的身體,白無垢的打褂非常厚重,質地緊實材料柔軟的絲綢再一次裹住深羽的身體,厚重的重量與腰間和胸前傳來的擠壓感讓深羽感覺自己呼吸越發微弱,就連嬌喘聲都變得虛弱不已。

  不僅如此,沉重的裙擺一直垂到地面上,直筒型的裙擺將她下身和踩在木屐中的雙腳都包裹住,這樣的款式幾乎就沒考慮過,穿戴白無垢的新娘如何行走,因此帶來的禁錮感也非常強烈。

  打褂的領口在深羽的頸部下方交疊,到這為止,深羽脖頸下的身體已經被有層層疊疊的白無垢徹底包裹,在靈力下散發出螢光的白無垢映出深羽臉上的驚恐和不安,也照出那朝著她腦袋飛來的兜帽和角隱。

  「不!放開我!不要過來!」在深羽的哀求聲中,足足三指寬的角隱從深羽鬢角包過,將她的黑髮豎在頭頂,額前傳來的緊繃感讓深羽不安的搖晃腦袋,試圖把它甩下去。

  但很快,從後面套上來的兜帽就遮住了她的後腦,兜帽兩側的帽身向前一直遮到她臉頰邊,厚重的兜帽讓深羽感覺自己連轉動腦袋都十分費力,而且兜帽的重量強迫她腦袋向下低頭,根本無法注視前方,只能低下頭看著自己那純白無瑕的身體,同時發出含糊不清的嬌喘。

  「嗚嗚嗚!」是的,含糊不清的嬌喘。

  因為兜帽戴在她頭頂是,帽身上伸出白色的絲綢面罩,面罩繞過深羽的後頸,進而伸到深羽的臉頰前。

  在臉頰上蔓延的絲綢帶給深羽的不光有貼身的溫暖,還有緊繃的束縛感。

  在絲綢面罩的包裹下,深羽的下頜,紅唇,臉頰與鼻翼都染上了純白色。

  貼身的面罩將她臉部的曲線,飽滿的唇瓣和挺翹的鼻尖全都勾勒出來,同時也將她的五官包裹的更加精緻,隔著面罩能看到深羽的唇瓣正在不停的聳動,卻無法發出任何有用的聲音,只能喊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被面罩封住的鼻翼也讓她的呼吸聲變得微不可聞。

  在這一連串的束縛下,深羽全身上下唯一暴露在外的只剩下充滿驚恐與不安的雙眼,以及還在腰間無助掙扎的手指,在深羽的掙扎中,她身上的白無垢輕輕晃動,連帶著白無垢裙擺上刺繡的雲紋輕輕搖曳,讓深羽整個人更增添出夢幻的飄逸感,但這份感覺很快也被裙子壓制住。

  厚重的裙擺強迫深羽雙腿彎曲,頭頂寬大的兜帽強迫她低下頭。

  在白無垢的控制下,深羽的雙腿不受控制的跪在地上。

  被足袋包裹的腳掌壓在自己的臀肉下做出標準的跪坐姿勢,同時她的腦袋微微低垂,兜帽下沿遮住深羽前方的視線,讓她哪怕用力向上翻眼也無法看清眼前的景象,這樣一來深羽的視線就被限制在自己身前狹小的地面區域,這讓她驚慌的晃動身體試圖站起來,但渾身的絲綢裙身貼合著深羽的每一寸肌膚,讓她老老實實的跪坐在原地發出微不可聞的驚慌嗚嗚聲。

  「蓮先生,蓮先生!你在哪裡呀?」安靜的神社中突然響起了少女的呼喊聲,順著聲音可以看到一名?一名男孩子?

  仔細看去,那是一名穿著男士衣物的少女,不光是衣物鞋子,少女的頭髮也是短髮,如果不是那過於白皙清秀的臉龐,以及胸前撐開襯衣的弧度,恐怕外人真的會把她誤以為男生。

  但鏡宮累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女性,作為作家放生蓮助手的累,因為放生蓮不擅長與女性交流,而且對女性有著十足的陰影,所以累才會心甘情願的打扮成男性的樣子,就是為了留在蓮身邊支援他,照顧他。

  可這樣一名心細善良的少女,如今卻陷入了不安中。

  「這裡是哪裡啊?蓮先生你在哪裡啊?」累不安的握住自己的手腕,直到這時呀臉上才露出屬於少女的柔弱。

  自己明明正在工作室里陪蓮先生工作,為什麼一眨眼突然就出現在這座奇怪的神社中啊?

  看著周圍殘破的走廊,漏風的窗戶。

  她不安的抱緊雙臂,感覺好像有風在自己身邊涌動,吹得她汗毛直立。

  「不行!留在這裡也不是事!」累感覺自己身邊的風仿佛越來越寒冷,寒冷的就好像將自己身體全都浸泡在幽深的泉水中,並且還在逐漸下沉,刺骨的寒冷讓累抱緊雙臂,身體微微顫抖,「要…要先…離開這裡。」

  她鼓起勇氣朝著走廊深處走去,隨著累的動作,周圍的寒風逐漸褪去,不,並不是褪去,而是累的身體仿佛接納了這份寒冷,明明能感受到刺骨的寒意,身體都幾乎僵硬了,但她的身體卻依舊機械的朝著走廊深處走去,她走在破敗的走廊上,走過雕刻著花紋的立柱,穿過一塵不染的木門,最後踩在柔軟的榻榻米上。

  「呀!」當累回過神來時,周圍的環境已經變得溫暖,緊閉的木門將寒風擋在屋外,搖曳的燭光照在累身上,帶給她一絲絲暖意。

  四面照耀的燭光也將累的影子拉長,幾乎填滿了整個房間。

  她這才發現自己不經意間居然走到了一個裝飾華美的屋子中,柔軟的榻榻米讓她的身體放鬆下來。

  鋪開的屏風讓房間顯得十分華美。

  「我?我怎麼會來到這裡?」累眨眨眼睛,這才回過神來。

  她回想起自己剛剛的動作,好像不受自己控制,寒冷和某種奇怪的力量驅使著自己來到了這間房子,這讓累感到不安。

  她下意識的想向後退去,但是當她的後背與門接觸時,隔著門都能感受到那浸透肌膚的寒意,這讓她身體一抖,下意識的離開了門。

  「這裡絕對有問題。」累不安的環視房間,「是不想讓我出去?還是說只有這裡才是安全的呢?」無論哪種情況都有可能,但累無法判斷這一切到底是什麼情況,她只能不安的環視房間,最後將視線落在了那個屏風上。

  屏風上的浮世繪畫面色彩斑斕,但依舊有著足夠的特色,翠綠的群山和霧氣籠罩下的山頂湖面讓累確認了畫上描寫的地址。

  「這畫的是日上山嗎?」累記得自己輔助的作家放生蓮曾經來這裡取材過,但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呢?

  不安的累將視線投向屏風的其他章頁上,幾名身穿白無垢和服的新娘們正在山頂的湖邊,她們安靜的矗立在水邊,而湖水已經打濕了她們的裙擺,即將淹沒她們的腳掌,但白無垢新娘並沒有離開的打算。

  但緊接著,下一張屏風上畫的就是幾名白無垢娘跪坐在神社正殿中,安靜的望向前方,每一名新娘的臉都被一層朦朧薄霧遮蔽,因而模糊不清。

  唯有一名新娘的無比清晰。

  那名新娘那熟悉的視線,讓累發出驚呼,她的身體因為驚恐而下意識向後倒去。

  因為那張臉正是鏡宮累自己,她自己那掛著幸福微笑的臉頰,充滿著溫馨的雙眸正直勾勾的注視著鏡宮累自己。

  「這…這是!」向後摔倒的累發出驚呼,她本以為自己要摔得七葷八素,但是一對手臂摟住了她,寬大的振袖裙擺握住累的手臂,柔嫩的布料撐起累的後背,托住她的雙腿,讓累不至於摔倒。

  「哎?」累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就看到一片純白的色彩,與此同時摟住她的那對手臂越發用力,幾乎要將累完全摟到自己懷裡。

  「唔!你是誰啊!!」累拼命的掙扎著試圖掙脫那人的懷抱,但摟住她的那對手臂卻突然猛的散開。

  「呀!」炸開的白色絲綢捲住累的手臂,開始包裹她的身體。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累發出了驚恐的呻吟,她一邊掙扎一邊盡力的轉過頭想要看清到底是誰在襲擊自己,可是當她在涌動的絲綢中轉過頭去的時候,就看到一件散成各個部件的白無垢朝著自己身上湧來。

  組成白無垢袖子的絲綢捲住累的手臂,白無垢上身的肌著已經繞過她的後頸,來到她鎖骨上方交叉,收攏的丸帶也貼合在她腰間。

  「這是什麼呀?怎麼回事?」累驚慌的看著這件白無垢一邊往自己身上套去,一邊將自己身上原本的男士襯衫與褲子侵蝕乾淨。

  她這才明白自己身後並沒有人,摟住自己的其實就是這件白無垢,而現在這件白無垢即將完全吞噬自己。

  「放開!放!我!」從未經歷過這種場面的累發出驚呼,她的手臂在身前用力晃動,同時盡力扭動腰肢想要轉身逃離這個房間,但已經晚了。

  貼身的白無垢肌著包裹住她的小腹後,將她那勻稱平坦的腰肢勒得更加纖細,同時裙擺開始包裹她的雙腿,直筒的絲綢裙擺一層層的裹住累的雙腿。

  在絲綢的包裹下,累的大腿,膝蓋與兩隻小腿完全貼在一起,層疊的裙擺為累的雙腿穿上華麗貼身的合服,又將她的雙腿併攏著禁錮在一起,就連裙擺下無助掙扎的腳掌也被一隻足袋包裹住。

  是的,一隻足袋,累雙腿上的拘束非常緊密,從外側看上去,直筒的和服裙在小腿以下還擁有走動的空間,但如果撩開裙擺就能看到層層疊疊的和服卷著她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完全包括在厚重貼身的絲綢下,這導致她的雙腳也並在一起。

  在掙扎中不停抽動的腳掌被一隻足袋包裹在一起,收緊的絲綢足袋貼在累的雙腳外側。

  在足袋的包裹下,她的雙腳徹底失去了行動能力,從腳尖一直到大腿都被貼身的肌著包裹,併攏的雙腿讓累連掙扎都做不到。

  在驚慌與恐懼中,她併攏雙腿晃動身體原本會很輕易的摔倒,但是白無垢的打褂從背後捲起累的身體。

  她不停揮舞試圖掙扎的手臂被白無垢捲住,貼身的衣服一邊包裹她的手臂,一邊用力收緊,並且還將她的雙臂反折向身後,和服的袖子呈現直筒設計,貼身的袖筒將她的手臂翻折到身後,然後收攏的袖子強迫累的小臂併攏,從手指尖一直到手肘都在袖子的包裹下貼在一起。

  包裹她雙臂的絲綢既堅韌又緊緻,收攏的袖子完美的包裹住累的兩隻手臂,從背面看上去,她的小臂幾乎變成了一整條垂在身後,從指尖到手肘被迫貼在一起根本無法分開,而手肘向上的大臂也被迫張到最大,這樣一來累的雙肩完全打開,上身也被迫挺直,原本嬌小青澀的胸部也因為上身的挺直而變得更加挺翹,在白無垢的包裹下也隆起了誘人的弧度。

  「唔!不!不要!」累驚慌的掙扎著,這樣的姿勢非常極限,她並在身後的小臂在和服的包裹下一陣陣抽痛,以至於痛的她發出驚呼。

  隨著掙扎,她並在一起的小臂在背後左右擺動,手掌甚至都能摸到自己的側腰,這樣的掙扎似乎惹惱了白無垢,貼身的肌著腰間也有一條丸帶,這條丸帶足有三十厘米寬,它鬆開了一點累的腰部,緊接著連帶她的腰與小臂一起重新包裹纏繞。

  在丸帶的包裹下,累驚慌的發現,自己的手臂就連左右擺動都做不到了,自己的手掌只能垂在自己臀肉上方。

  這樣極限的束縛,導致從正面已經完全看不到累的雙臂,也徹底奪去了她掙扎的希望。

  「唔!好痛!!」在累絕望痛苦的呻吟聲中,白無垢的打褂朝著她的身體包來,原本就被貼身肌著包裹的身體,如今又被外面主體的白無垢遮蔽住。

  腰間收攏的丸袋遮住了她手臂的曲線,背後寬大的將她大臂的弧度遮住,這樣一來,只看上身就只會看到一名衣著得體的白無垢新娘,根本沒人能看出累的手臂正被翻折到身後極限拘束起來。

  至於她下身的雙腿也被進一步的拘束,貼身的布料控制著她的雙腿向上翻折,累驚恐的感知到自己的小腿不受控制的向上摺疊起來,以至於自己的小腿與大腿緊貼在一起,就連套在足袋中的腳掌都被迫繃直,包裹住她小腳的足袋堅韌無比,強迫她的雙腳完全反弓,腳心貼合在她自己的臀肉處,緊接著白無垢外側的丸帶向下蔓延,將她的臀肉與雙腳也包裹起來。

  到了這時,原本托起累的那股力量突然消失。

  「呀!」在累的驚呼聲中,她的身體從半空中摔下去,雖然她身下的榻榻米非常柔軟,但這一下依舊導致累的胸部與腰直接摔在地上,摔得她一陣氣短。

  當累回過神來的時候,她驚恐的發現,因為自己的手臂與雙腿被白無垢摺疊捆綁,再加上厚重的白無垢壓著自己的身體,自己被迫趴在地上,戴著兜帽的腦袋就算用力抬起也只能被都帽擋住視線,根本看不到周圍發生的變化。

  「不!蓮先生!救!救救我!」在兜帽的封閉下,累的聲音變得更加沉悶,也更加絕望。

  不過她的呼喊並不能幫助她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渾身上下的包裹讓她連一根手指,一處關節都無法扭動,只能無助的趴在地上繃緊雙腿或是晃動肩膀試圖抬起頭,除此之外,她什麼都做不到。

  而她無助的求救聲也只能在這個狹小的房間中迴響。

  過於濃郁的霧氣包圍了形代神社,這些霧氣順著神社的門窗滲入其中,飽含靈力的霧氣朝著那名跪坐在神社正殿中的少女涌去,閉著眼睛正在沉睡的白髮少女在接觸到霧氣時,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她緊閉的雙眸微微張開,還有些迷茫的雙眸下流露出一絲痛苦。

  「嗯~邦彥~」少女輕聲的呢喃似乎激怒了霧氣,在她身邊的霧氣涌動的更加激烈,這些霧氣湧入少女的袖口,領口,貼在她的身體表面,融入她身上的和服中,略顯冰涼的霧氣帶來的侵蝕感終於讓少女從沉睡中醒來。

  「我…我這是?」剛剛醒過來的少女臉上還帶著一絲痛苦,她下意識的想要抬起手想去抓住些什麼,但隨著身體的動作,少女終於發現了身邊涌動的霧氣。

  「這?這股靈力是?怎麼會!」熟悉的靈力氣息讓少女露出了驚疑的神色。

  這名少女孤身一人生活在森林深處的神社中,她那因為白化病而顯得蒼白的肌膚,以及毫無雜色的銀色髮絲和點綴在一片純白中的紅色雙眸讓她整個人看上去異常空靈。

  少女的真名叫白菊,身份其實是日上山中的人柱,過去被關入樞籠中的她在放生蓮的幫助下取回了自我,隨後選擇生活在這座神社中。

  生活在神社中的白菊因為她人柱的身份和過往的經歷,所以有著無比強大的靈力,不過她的一切都和這座日上山緊緊的綁定在一起,不久前的地震和靈力波動讓白菊感到有些疲倦,並順著倦意陷入了沉睡,誰知當她再睜開眼就看到到這些蘊含靈力的霧氣正在包裹自己的身體。

  「這?這些霧氣是?黑澤逢世!還有彼岸湖的力量,她想做什麼?」清醒過來的白菊從靈力中感知到熟悉的氣息,日上山頂的彼岸湖連通著隱世與現世,而這霧氣正是音世與現世交匯的象徵,在以往日上山的大柱黑澤逢世一個人沉睡在夜泉中鎮壓著隱世,防止隱世與現世侵蝕太過緊密。

  但這次彼岸湖中溢出的靈力霧氣中卻蘊含著黑澤逢世的力量,這讓白菊感到驚恐不安。

  「怎麼會這樣?放開我!」白菊鼓動自己的靈力想要將身邊縈繞的霧氣吹散,但是這些霧氣早已浸透了她的和服,包裹住她的肌膚,白菊的靈力在這些霧氣的壓制下根本無力衝破霧氣。

  雖然不知道怎麼了,但明白不能繼續任由霧氣侵蝕自己的白菊咬咬牙,她收攏在白無垢袖口中的手掌握拳,在掌心積蓄著龐大的靈力,準備一鼓作氣衝破霧氣的包裹,在去看一下日上山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但就在白菊集中精力調動靈力的瞬間,貼身的和服像是活過來一般包裹著她的胸部,青澀的乳肉被和服揉搓帶來的快感讓白菊發出了嬌羞的呻吟「嗯啊~我~我的身體~」胸部奇怪的觸感讓白菊低下頭,映入眼帘的不再是自己經常穿的那件黑色花紋和服,而是一抹耀眼的純白色絲綢和服。

  這件白色的貼身肌著包裹著白菊的身體,嫩滑的絲綢貼合肌膚並且還在不停蠕動,這讓白菊感覺自己胸前一陣陣的酥軟,她喘息聲也更加激烈。

  這樣的刺激讓白菊很難集中精神,而且白菊還感知到,這件白無垢肌著完全是由靈力組成的,龐大的靈力與整個彼岸湖連接在一起,即是壓制也是詛咒,從而讓白菊根本使不出一絲靈力,而失去了靈力的白菊也只不過是一名少女而已。

  酥軟無力的身體被貼身肌著包裹著,收攏的丸帶將白菊本就纖細的腰肢進一步收緊,至於她手臂上的和服袖口也染上了純白色,貼身的布料遠比想像中要厚重緊緻,這些布料緊緊的壓制著白菊的雙臂,強迫它們疊放在白菊自己的小腹處。

  原本跪坐著的雙腿如今不安的扭動著,和服裙擺貼緊她的大腿,收緊的裙身將白菊的大腿與膝蓋緊緊的裹在一起。

  至於白菊的小腿原本就被壓在身下,如今大腿被裹起來後,雙腿就無法使出力氣,撐開雙腿站起身而白菊雙腿上的變化還遠沒有結束,大腿與小腿間的白無垢肌著布料逐漸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條摺疊的束腿裙,將白菊的下身摺疊固定起來。

  這種拘束導致白菊的雙腿完全無法伸直。

  穿著足袋的小腳不安的在臀肉下扭動,試圖晃動雙腿站起來,但無法發力的雙腿,被丸帶收攏的腰部,被迫貼在身側的大臂和在袖口壓迫下安靜疊放在小腹處的手掌,這一切在讓白菊的身姿更加誘人的同時,也禁錮住她的四肢關節,帶給白菊無法抗拒的束縛感。

  「這!這股力量!黑澤逢世她!!」在白菊驚惶的嬌呼聲中,打褂包裹住白菊的身體,寬大厚重的絲綢大褂,從裡到外都是純潔無瑕的白色,隨著白無垢的包裹,她的雙臂被進一步壓制在身前,從頭頂垂下的兜帽強迫白菊頭顱微微低垂,勒在額前的純白色角隱像是要融入她的鬢角和髮絲間,純白的角隱更襯托出白菊眸子中的驚慌和不安。

  「不行,動不了!」白菊的手指在身前無助的抽動著,這也是白菊現在唯一能夠做出的掙扎,這件詭異的白無垢包裹住她全身上下,整個人也被緊緊的壓制在白無垢中,根本無法作出任何掙扎的動作。

  但白菊沒想到的是這一切還沒完,兜帽兩側蠕動的布料向著白菊臉頰飛去,布料帶來的緊繃感讓白菊發出驚呼。

  她試圖晃動臉頰將布料甩開,但是腦袋轉動時,她的臉頰與耳朵和兜帽內側的絲綢摩擦,嫩滑觸感讓白菊眼前一陣陣發白,同時額前的角隱收攏的更加緊緻,強迫她的腦袋在一陣輕微晃動後依舊低垂下來。

  「不~放嗚嗚~~」布料沿著白菊的臉頰伸到她雙唇間,她的唇瓣被絲綢面罩遮住,繃緊的布料讓白菊的雙唇無法張開,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隨著,白無垢完全穿在白菊身上,白菊能從白無垢中感受到濃郁的痛苦與,與孤獨?

  同時她隱約感知到,隱藏在痛苦與孤獨之下的一絲期盼。

  「期盼?這怎麼回事?」這隱藏在龐大的靈力,隱藏在痛苦與無助之下的期盼讓白菊下意識的瞪大雙眼,她僅存的神智能感受到,這股期盼的主人正在呼喚著自己,正是這股期盼引起了這番變動,而白菊似乎也熟悉這個期盼的主人。

  但在白菊還沒有回想起期盼的來源時,濃郁的霧氣終於遮蔽了白菊的視線,她的意識也再次陷入了昏迷中。

  當白菊昏迷過去後,周圍的霧氣朝著她身體包去,形成了一團濃郁的霧氣團,緊接著這團霧氣緩緩散開,當霧氣完全消失時,白菊也不見蹤影了。

  雖然白菊從形代神社中消失了,但是隨著白菊的消失,包裹著日上山的霧氣變得更加濃郁,如果從山腳下看去,能看到整座山頂已經被濃郁的霧氣包裹,上山的道路更是瀰漫著淡淡的霧氣,抗拒著外人的進入,也防止內部的人逃出來。

  是的,防止裡邊的人逃出來。

  「噠噠噠~」急促的腳步聲在神社走廊上迴響,只不過雖然腳步聲很急促,但是腳步聲的主人步伐卻並不快,畢竟穿著木屐的雙腳很難跑動,並且被白無垢裙擺包裹的雙腿也邁不開腳步。

  就在這名白無垢新娘奔跑的時候,周圍越發濃郁的霧氣朝著新娘湧來,讓她發出一聲驚呼,新娘下意識的抬手,一道微弱的靈力從她掌心擴散開來將湧來的霧氣吹散,但這番動作不免讓新娘停下腳步,而身後的風聲也離得更近了。

  新娘顧不得回頭,她重新邁開腳步準備繼續逃跑,但是已經晚了,身後的風聲湧上來,一雙被白無垢振袖包裹的手臂摟住新娘的身體,看似柔弱的手臂卻有著新娘無法抗拒的力量。

  「唔!逢世你!」新娘發出一聲驚呼,她下意識的去拍打摟住自己腰部的手臂,但隨著接觸,這名新娘上身的白無垢變得更加貼身,嶄新的白無垢正在新娘身上成型。

  「逢世~放開我!不要這樣~」新娘發出驚慌的呼喊聲,但她的掙紮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這名逐漸陷入困境中的新娘正是夕莉,不久前她戒備的在神社中探索,但是隨著探索,夕莉就感覺整座日上山的情況很不對勁,濃郁的霧氣包裹著日上山干擾著夕莉的感知,甚至讓夕莉迷路了,她不自覺的朝著神社最深處走去。

  「哎?」當夕莉回過神來時,她已經來到一間四面都擺放著屏風的華美房間中,而房間正中央那名優雅高貴的新娘已經朝夕莉露出了笑容。

  「你是?黑澤逢世?逢世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出現在夕莉面前的人穿著一件得體的白無垢,這件精緻的白無垢每一寸布料都恰到好處,在白無垢的包裹下,她胸部的弧線更加誘人,收攏的腰部丸帶讓她的腰肢更加挺拔上身也更端莊,打褂與褂下裙的布料交疊著,在這名新娘的雙腿緊緊包裹住,從裙擺下露出的白色足袋與木屐讓新娘的腳掌更加纖細勻稱,從頭頂垂下的白色兜帽遮住她的黑髮,更襯托出那張充滿著憂鬱和思念的美艷容貌。

  夕莉無論如何也忘不掉這名白無垢新娘,她的名字叫黑澤逢世,是日上山的大柱,過去的逢世在日上山準備祭祀儀式時,因為巫女大量死亡導致巫女們的痛苦靈魂侵染了黑澤逢世的心,也導致祭祀儀式失敗,最終夜泉浸滿了整座日上山,而逢世也為了壓制夜泉主動墜入其中,成為了永遠花,在彼世與現界的交匯處苦苦支撐。

  過去的夕莉被日上山的靈力引誘過來,在經歷了一系列的冒險後,夕莉與逢世的記憶交融,兩人相互理解,這讓黑澤逢世放棄了求死的念頭,轉而繼續履行自己大柱的職責,一個人在彼岸湖深處,鎮壓著夜泉,防止更大的災厄蔓延。

  但今天這一系列的變化,卻讓夕莉感知到了不尋常。

  她看著面前露出痛苦與孤獨神色的逢世,仿佛又看到了曾經那個想要拖著自己一起永遠的沉入彼岸湖中的孤獨大柱。

  「你來了,夕莉。」逢世看到夕莉出現後,嘴角掛起了一絲微笑。

  看到她的笑容,夕莉暫時壓下心中的不安問道,「逢世,這是怎麼回事?日上山發生了什麼?」

  逢世聽完夕莉的問題後沉默的閉上眼睛,就在夕莉焦急的正想繼續追問時,她睜開眼,但眼中已經被濃郁的孤獨和痛苦所占據,被那雙眸子注視的夕莉只感到濃郁的痛苦孤獨,但在那種痛苦的感情中卻隱藏著一絲期待,那份期待引領著夕莉的身體,讓夕莉逐漸靠近黑澤逢世,看到夕莉不由自主的向自己靠近,逢世的嘴角掛起了笑容,她那被和服包裹的手臂伸出來握住夕莉的手掌,隨著兩人的手掌接觸,淡淡的霧氣在夕莉身上蔓延,與此同時,逢世的話也傳入了夕莉耳中。

  「我見到邦彥了,他幫我拍了照片,也回應了我的情感,他說他想和我一起活下去。」

  「是嗎?那太好了。」被靈力影響的夕莉言語變得空虛,雙眸逐漸失去了神色,只是機械式的回應著。

  「但我是日上山的大柱,沉在夜泉中的永久花,我將永遠的活下去,而邦彥他的靈魂終將度過沉入彼岸,我和他都不想面對那樣的情況。」

  「是啊,只有身為人柱的巫女沉入夜泉中才能成為永久花。你得到了回應,但那短暫的回應在未來漫長的時光中終會消散吧。」夕莉的雙眼已經失去了光芒,她與其說是在張嘴回答逢世,倒不如說是逢世與她的心靈相通,藉助夕莉的雙唇說出了自己對未來的擔心。

  「所以,我想和邦彥舉行幽婚,讓他永遠的留下來陪我。」想到自己終於可以得到夢寐以求的婚禮,自己和相愛的人將永遠相伴,黑澤逢世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與逢世心靈相通的夕莉也笑了出來,「那太好了,你們可以永遠陪伴在一起,永遠~」

  「不~不只是我們,還有你,還有大家。」可是逢世卻搖了搖頭,隨著她的話語,四壁的屏風被掀開,4名白無垢新娘出現在屏風後面,她們身上的白無垢同樣無比和身,每一寸布料都在訴說著規矩與莊重,將她們打扮成得體的白無垢新娘,但也使得她們的一舉一動都受到了嚴密限制。

  四名白無垢新娘或是跪坐在地,或是趴在地上,或是無助的站在原地扭動身體,以駟馬的姿勢被翻折身體趴下,但無論怎麼樣,她們都無法說出任何有效的求救聲,只能發出焦急痛苦的嗚嗚聲,用無助的雙眸望向房間中的兩人。

  「嗯~」驟然響起的一連串嬌叫聲似乎刺激到了夕莉的意識,她雙眼眨了一下,眼看就要恢復清明,見狀逢世一把摟住夕莉的身體,成熟飽滿的身體摟住夕莉那青澀嬌嫩的嬌軀,濃郁的靈力籠罩著夕莉,讓她的意識再度陷入朦朧中,隨著兩人相擁,她們的心靈被更緊緻的連繫在一起,甚至不用說話夕莉就能感知到逢世心中的幸福。

  「我的力量可以鎮壓隱世,但是就算有邦彥的陪伴,再過無數年後,我們都終將消融在其中,如果到了那時,我們就再也無法相伴了,所以我從邦彥的記憶中找到了你們,你們和他都有著或多或少的關聯,並且都有著一定的靈力,又成為巫女的潛質。所以你們願意陪我一起成為永久花,與邦彥進行幽婚,我們一起在永恆的幸福中生活下去嗎?」

  逢世的話語傳入夕莉的心中,那濃濃的幸福讓夕莉下意識的就要張嘴回答同意,與此同時,夕莉身上的霧氣已經開始包裹她的身體,淡雅的白無垢開始成型,貼身的裙擺開始包裹她的雙腿,穿著絲襪的腳掌被一對足袋包裹住,上身的襯衫逐漸貼合腰肢,衣物帶來的貼身感讓夕莉感覺更加幸福,她正要同意逢世的請求,但這時,她的心靈看取到了那隱藏在幸福之下的不和諧音。

  「嗯啊~」夕莉敏銳的看取能力感知到隱藏在幸福之下的那些異樣情感,那是同伴們被包裹的絕望,被束縛的無助,那種感覺宛如一滴墨汁滴在白無垢上,無比的顯眼,一下就讓夕莉從逢世的引導中醒了過來。

  「唔!」突如其來的異樣感讓夕莉下意識的驚呼出聲,也讓她驚醒過來,剛一醒來夕莉就感到摟住自己的懷抱,身上的觸感一點也不會讓她感到幸福,逐漸蔓延的禁錮感讓夕莉從心底感到恐懼,她的視線掃過周圍,密花,深羽,望向她們幾人被包裹的身體,望著她們眼中的恐懼與無助,夕莉發出了尖叫。

  「逢世?!你在說什麼呀?你怎麼能這樣做?」雖然剛剛夕莉的動作和話語都被逢世引導著,但兩人的心靈確確實實聯繫在一起,夕莉也明白了逢世的想法,她想將同伴們都做成永久花,與邦彥一起幽婚,這樣6人的靈力和靈魂將會交融在一起,保護邦彥的靈魂不被帶入隱世,而她們6人的身體和心靈也會在逢世的引導下沉浸在幸福中,她們將會在幸福的幻夢中相擁在一起,永遠的鎮壓隱世。

  只要逢世的計劃成功,她們就能一勞永逸的鎮壓隱世,日上山再也不會成為靈異之地,將會恢復到原本的幽靜,而代價僅僅是幾名少女要在白無垢帶來的永恆拘束和快感中呻吟下去。

  看到懷中的夕莉醒了過來,逢世身上的靈力開始盡力包裹夕莉,同時她的聲音再次誘導夕莉,「難道這樣不好嗎?我們可以永遠的待在一起,幸福將會陪伴著我們,白無垢將會包裹著我們,濃郁的愛意會填滿我們,孤獨和痛苦會離我們遠去。」

  「怎麼這…這樣!」雖然逢世的話非常有誘導性,夕莉也能感受到滿溢的幸福,但同伴們那被幸福壓抑的痛苦,被束縛的不安依舊讓夕莉感到一陣陣心悸,她鼓起身上的靈力猛地彈開逢世的手臂。

  「呀~」被彈開的逢世發出一聲嬌呼,她似乎沒想到夕莉居然還有力量掙脫,但很快她就明白了過來,「是嗎?雖然你們已經被白無垢拘束起來,即將成為永久花,但是你們心底還有一絲對自由的渴望,對現狀的不甘。雖然單獨一個人的力量不注意掙脫白無垢的拘束,但是夕莉與你們心靈聯繫在一起時,她看取到了你們的痛苦也讓你們心靈相通,所以你們幫助她掙脫了我的控制。」

  趁著逢世說這些話的時候,夕莉顧不得戰鬥轉過身就逃跑,沒錯,逃跑。

  雖然看上去她像是將同伴們棄之不顧,但在現在的日上山想要打敗逢世完全不可能,她那龐大的靈力連通者隱世與現界,僅憑夕莉一個人的力量根本無法與逢世對抗。

  但只要夕莉能逃出去,逢世的計劃就無法達成,數量不足的永久花無法永恆的鎮壓夜泉很快就會重新噴涌,而與夜泉綁定最緊密的逢世將會在痛苦與孤獨中徹底消融,到那時自己就可以救下其他人了。

  所以只要現在自己能逃離逢世的魔爪,一切就還有希望。

  雖然夕莉心裡這樣想,但她身上逐漸成型的白無垢和服讓她根本無法隨意移動身體,只能邁著小碎步勉強逃跑,而且周圍涌動的靈力霧氣也時不時的干擾夕莉的動作,所以逢世很快就追了上來。

  「夕莉,你為什麼要抗拒呢?被幸福籠罩,被白無垢包裹束縛,被永遠的束縛,這不正是永久花的宿命嗎?」

  再次被摟住的夕莉不甘的扭動身體,但這一次,霧氣構成白無垢的速度變得飛快,眨眼之間夕莉雙腿上的白無垢肌著就將她的雙腿緊緊地包裹起來。

  貼合雙腿的肌著裙擺包裹住夕莉的大腿,膝蓋,一直包到小腿肚,直到她小腿下方才留出一絲空隙。

  這樣緊緻的束縛讓夕莉的踩在木屐中的雙腳無助的踢踏地面。

  與此同時夕莉上身的白無垢逐漸成型,交疊的裙身包裹住夕莉的上身,她的衣物被靈力侵蝕消散,白皙的肌膚與冰涼嫩滑的絲綢接觸,讓夕莉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但很快,腰間那幅足有30厘米寬的厚重丸帶就收緊夕莉的腰部,也限制住她掙扎的動作。

  在丸帶的收攏下,夕莉的腰部更加纖細,甚至連白無垢包裹的乳球都挺出了一絲弧度,這樣的包裹既讓夕莉的上身顯得挺立端莊,也讓她感受到了深深的痛苦。

  「不行~逢世你~」在夕莉的嬌喘聲中,她的雙臂被逢世扭到身後,大臂處的白無垢袖子本就非常貼身,在逢世的動作下,大臂處的袖子與夕莉身側的衣物融合在一起,將她的大臂固定在身體兩側無法擺動,而被反扭到身後的小臂被寬大的袖子包裹住,相互交疊纏繞的絲綢很快就將夕莉的小臂併攏綁在一起,就連不停扭動的手腕與顫抖的手指也被一層絲綢布料包裹起來,貼合的包裹讓夕莉的雙臂被反扭在身後徹底失去了活動的餘地。

  在夕莉無助的哀求聲中,白色的絲綢面罩包覆過她的嘴角,貼合臉頰的面罩將她那飽滿的唇瓣勾勒出來,依舊在試圖聳動的唇瓣再也說不出任何有用的話語,只能發出驚慌的嗚嗚聲。

  貼合鼻翼的包裹也讓夕莉的喘息變得沉悶,臉頰逐漸發燙。

  白色的兜帽從她腦後升起遮住夕莉的黑髮,進而從她額前垂下,垂落的兜帽將夕莉的視線限制住,也將她那充斥著驚慌與絕望的雙眸遮住。

  為夕莉戴上兜帽後,逢世微笑著抱起夕莉的身體,已經被白無垢禁錮的夕莉這才感受到身上白無垢束縛的嚴密程度。

  每一寸布料都貼合著自己的肌膚,向夕莉訴說著它們的厚重與緊緻,每一寸肌膚都染上了純白色,單看身段,夕莉已經是一名美麗的新娘了,她的一舉一動都被白無垢限制,只能像新娘一樣溫順的依偎在逢世懷中,只有充滿驚慌無助的眼眸從兜帽下望向逢世,但她只能看到逢世眼中的笑意,那笑意穿透夕莉的心靈,讓夕莉逐漸沉浸在白無垢帶來的快感與舒適感中,這樣緊緻的束縛讓夕莉體驗到作為新娘的美麗,她掙扎的動作逐漸放緩,安靜的依偎在逢世懷中,跟著她一起回到房間中。

  回到房間的夕莉,雖然因為兜帽的限制看不到同伴們的雙眸,但是重新與同伴們的心靈連接在一起的她能感受到同伴們心中的幸福。

  是的,六名身穿白無垢的新娘擁簇在這個房間中, 燭光照在她們身上的白無垢上,勾勒出一層螢光。

  在這樣的氛圍下,她們的意識逐漸模糊,並被逢世影響感受到無比的幸福。

  而夕莉也被這份幸福所影響,當逢世將她放在榻榻米上時,她的雙腿主動彎曲,併攏的大腿與小腿貼在一起,腳跟抵在自己的側臀處側坐著,同時上身在丸帶和背在身後的手臂禁錮下挺直,頭部在兜帽的壓制下微微低垂,夕莉也被房間中這純潔與美麗的束縛所影響,在束縛中找到了身為白無垢新娘的幸福。

  看到夕莉也成為了一名合格的白無垢新娘,逢世的臉上掛起了幸福微笑,她溫柔的跪坐在地,緊接著身上的白無垢發生變化。

  隨著逢世雙腿跪坐,她大腿小腿後側的白無垢逐漸貼合。

  隨著坐姿,繃緊的白無垢裙身包裹逢世的雙腿,並且進一步收緊,最終讓逢世的雙腿呈現摺疊拘束的姿態,同時壓在臀肉下的足袋相互融合,形成貼合腳掌的單只足袋將逢世的雙腿牢牢地拘束起來。

  在這樣的束縛下,逢世的雙腿再也無法直立,只能保持跪坐的姿勢。

  不過她上身的白無垢還沒有變化,因為逢世還有事情要做,她輕輕的抬手,房間地面的榻榻米移開,從中浮現出一名男性的身影,已經陷入沉睡的男性正是放生蓮,作為麻生邦彥的後人,他體內寄宿著麻生邦彥的思念和靈魂,正是他的到來,讓逢世決定永遠陪伴著邦彥。

  隨著放生蓮的出現,逢世的手輕輕攤開,濃郁的霧氣從她的手掌中湧出轉向周圍的幾名白無垢新娘,幾名白無垢新娘在接觸霧氣後逐漸停止了掙扎和顫抖的動作,他們的雙眼逐漸變得空洞,身體沉浸在白無垢和服帶來的束縛感,心裡沉醉在逢世帶給她們的幸福感中。

  幾人的靈力和心靈連接在一起。

  到了這一步,逢世才抬起自己的手,她的手掌在自己的下頜處握拳合十,從手掌到手肘全都貼在一起,緊接著逢世袖子逐漸融合,強迫她的雙臂併攏,並且袖子還與她胸前的衣物融合,將逢世的雙臂牢牢地禁錮在身前。

  在這種姿勢的束縛下,逢世保持著虔誠的跪坐姿勢,被手臂擠壓的胸部在手臂間溢出了一絲誘人的弧度,這份快感也同樣流入其他幾名白無垢新娘的意識中,同時她們被拘束的快感也在逢世的心中流淌,不同的束縛姿態,同樣的純潔神聖的身姿交織在一起,讓幾名白無垢新娘在幸福中陷入了沉睡。

  在逢世的引導下,白無垢新娘們的意識中出現了一副神聖的場景。

  裝飾華麗的神社中,放生蓮穿著傳統的日式和服站在房間中,6名身穿白無垢的新娘在身上白無垢束縛下,或跪,或站,或趴在放生蓮的身下,她們那被面罩包裹的唇間勾勒出幸福的微笑,眼中閃爍著愛意與幸福。

  在這份感情的牽引下,她們的靈魂緊緊交織在一起。

  窗外的陽光灑在新娘們身上,帶來的並不是暖意,而是刺骨的冰寒,那陽光逐漸變成蕩漾的水波,華美的房間一點點的下沉,帶領白無垢新娘們沉入深不見底的黑暗中。

  幾天後,日上山上的大霧終於散去,但令人沒想到的是,就連山頂那終年不散的彼岸湖霧氣也終於消散了,火山湖的全貌第1次出現在世人眼前,沒人知道這個變化代表著什麼,也無人知曉,那在湖底沉睡的白無垢新娘們,她們的身體被永遠的束縛,她們的靈魂沉浸在永恆的幸福中,與新郎緊緊的相擁,直到永遠。

  雖然前幾年日上山發生了地震,但作為靈異聖地的日上山依舊有不少靈異愛好者想辦法進入探索。

  「這些傢伙!!」手提探照燈的警察先生滿臉怒火,「又破壞這裡的鐵絲進入日上山!」警察先生看著被剪出大口子的鐵絲網發出抱怨。

  抱怨完後他站起身,用燈照亮面前黝黑的山林,試圖尋找一點蛛絲馬跡,雖然他也沒報希望,畢竟這些靈異愛好者肯定早就溜到山裡面了,但這次他的燈光掃過一條遍布落葉的小路時,照出了一抹雪白。

  「雪白?!誰在哪裡!!」警察急忙把燈光對準那裡,但那抹雪白卻好像陽光下的霧靄一樣輕輕的消散了,但在消散前,警察分明看見,幾名身穿白無垢的新娘手挽著手消失在樹林深處。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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