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究竟何以直面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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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心而論,作為一條引路犬來說,蕭落語顯然十分的稱職出色。

  黑區之所以成為黑區,起初便是源於那個混亂的時代里全然無序野蠻以至於滿是自相矛盾之處的糟糕區域規劃,更在如此多年時光的摧殘下無時無刻不在發生的自然崩毀變遷,以及居住在此,紮根在此的那些黑惡居民們孜孜不倦的耕耘之下,其實根本就找不出什麼有邏輯性的『安全』路徑,上一刻的無事不過是在下一刻轉化為修羅場的暴風前夜。

  作為這樣一個夜色中無時無刻不在變遷著的,滿含惡意吞噬那些無知來者的幽暗迷宮中,為它那最中意的獵物,全然兩眼一抹黑的我以更加被其覬覦的犬姿充當引路『人』的美麗少女卻是那般從容。

  明明是對於姿容絕美的她而言是在以最為屈委的姿態被我手中的鎖鏈牢牢的拘束在身下腳邊雌服,她那修長完美的四肢輕捷的動作依舊無受絲毫的影響,仍舊優雅自如的協調交錯著,在柔順的伸縮婉轉間,在隱隱約約垂落而下的皎白月光之下悄然滑落著精靈般的舞步,帶動著她的主人從那每每只是一牆之隔的,尺寸之間的危險以最張揚最耀眼的姿態全身而退。

  看似於那鋼絲之上激情曼舞,如臨深淵間,卻又始終維持住了那一線最後的安寧,在充分滿足著我心頭那種初得珍寶之後,無論是否會真正承認,但切實存在著的,想要向他人縱情炫耀的不足為外人道也的私慾。

  默默忍受並迎合著逐漸徹底放開了緊張感的我那追求著更加刺激的體驗而愈發過分的挑逗與玩弄,在用自己誘人的身體與動人的呻吟聲充分服務著我這位主人的同時,又做到了在這已至半途的小小冒險中沒有哪怕一根髮絲落入他人的視線的絕對隱秘。

  得體,大方,機智而又善解人意。

  牽著這樣即使是在夢境中都很難具現而出的完美女孩,更是在她的千肯萬願中將她貶作了自己胯下最卑賤的性奴母犬,得到這般無可挑剔的母狗服務的我,這樣一個幸運的窮小子的心裡除了萬般的溢美之詞之外還能餘下什麼呢?

  「好狗狗哦,落語。」

  一聲輕描淡寫的鼓勵,根本無需更多,頃刻間便如同萬兩黃金之於負債貧者,清泉美食之於飢餒旅客一般,令那腳邊一直盡心竭力著的絕世美人兒真心流露出如同吃下了最甜美的蜜糖般幸福微笑,與更多更積極更努力的無私服侍。

  「落語,看來你真的是很喜歡做狗呢。」

  望著少女那在漂亮的雙色絲襪美腿的映襯下,更加顯眼了許多的雪白翹臀,以及其上歡快搖曳著的狗尾,一時間竟有些完全沉浸於這份旖旎曖昧的氛圍中的我竟全是在無意識中將自己心頭閃過的想法吐露了出來。

  「嗯。」

  少女那近乎於藝術般的優雅犬走終於迎來了一抹轉瞬即逝的微瑕,靜靜的羞澀的低頭向我回眸一笑間,將她那布滿暈紅的絕美容顏曇花一現的展露在了我的眼前,這只是驚鴻一瞥的詩畫含情在我的心頭留下了別樣的悸動,旋而在我略感呆愣的目光注視之下,可愛的留下了一聲低低的鼻音。

  「能成為主人的母狗,落語感覺很幸福哦。」

  簡單的話語,淫靡的詞句,在她微顫的清美音聲中確是這般的令我感到安寧,至少,在這一刻,她完完全全的在我的掌中,她那份寶貴的溫柔,也都只會為我一人綻放。

  不必懷疑,更不必困惑,享受便是,相信便是,就像是她如此相信我能夠保護好她那樣,相信在這份激勵之下,即便是我這樣的平庸凡人,也能夠擁有不凡之處……

  我會做好的,扮演好一個配得上她的主人,再到最後,順理成章的……

  我無法自抑的微笑了起來,腳下的步伐也變得輕快了不少,這點滴細節間變化讓本就全心全意的時刻關注著我的少女悄然間更加歡悅了幾分,本就美麗的動作在這份更進一步的喜悅中更上層樓,使得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我本就已經輕快起來的心境變得更加美好,完美的良性循環間。

  其樂融融間,那份初成主奴之間暗含的一抹生澀與僵硬徹底的冰消而去,這份擁有著彼此的快樂與安寧感也終於不再需要任何多餘的強調來以示存在,全然融入到氛圍與背景之中,和諧到仿佛成為了一個整體。

  一抬手,一投足,無需任何言語,更無需任何形式的示意,便可隨心所欲的令她在第一時間響應起我每一分突發的妄念,而她也同樣自然而然的將自己嬌柔的美好身體簇擁在我的身邊,安之若素的充當著我的附屬之物,靜靜等待在我觸手可及之處,不論賞罰,盡皆甘之如飴,進退有度之間,默契的就像已經相處了多年的主奴一般,周到而又貼心。

  在這份陰陽相濟的美妙和諧之下,這些昏暗崎嶇千篇一律的黑暗巷道對我而言變得不再是遍地危險、令人恐懼的魔窟,而是更加凸顯著少女那本就無一處不美,更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深的夜色而在月光下被照耀的更富夢幻感的華美嬌軀的舞台,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已然將心頭中最後一抹憂慮徹底遺忘了的我將更多更加細緻的注意力投注到女孩那本就無一處不美的妙體之上,尋找著自己可能忽略了的,更加精緻的美處。

  可能也是拜這份全身心的注意所賜吧,在又一個並沒有什麼太多不同拐角之中,少女那雖然憑藉她那從容的動作完美掩飾下了的,那僅僅只有一瞬之間的遲疑亦是無比鮮明的被我一覽無餘。

  怎麼了?是出現了什麼奇怪的東西麼?

  早已在心底徹底決定了信任落語的我起先並不疑有他,只很是隨意瞥視了一眼那在余光中顯然與之前所路過的每一處都並沒有太多不同的小徑。

  不是也沒什麼特殊之處麼?只是……

  最初幾乎是全然下意識的露出了不以為意的微笑迎向少女那自以為隱秘的窺視,我剛想開口簡單嘲弄一下她這份自作聰明的小惡作劇,卻在話到嘴邊的一瞬間便在心念電轉間再度將目光投向那普普通通的景色,隨即徹底呆愣當場。

  等等,我記得……這裡?

  明明並沒有任何不同尋常之處,全無照明,滿地灰塵與狼藉,入目儘是殘破,全然呈獻著這片無法的黑域之中的常態,別無二致的普通小巷。

  可我依然認識這裡。

  嘴角戲謔終也只是一瞬之間的泡影,頃刻間認出了此地的我全無意識間便死死的攥緊了手中那在此刻唯一能夠切切實實的向我證明,自己對身下母犬那永恆的占有的鎖鏈,隨著這份並不自覺的動作,那曾經被我始終有意保持著的,這份本就已然臨界的束縛終于越線,轉變成了一種無言的傷害。

  隨著出神中的少女因為再也無法忍耐窒息與壓迫而虛弱痛苦的乾咳起來之時,方才驟然收神的我這才在驚覺中停下了這過分的施虐,叮的一聲,全然無措的將手中的鎖鏈拋落於地,一下子半跪下身子,小心翼翼輕撫著呼吸散亂中的少女那起伏不定的平滑裸背,協助她理順氣息,待她終於漸漸好轉之後,滿是後怕的歉然道:「對,對不起。我……」

  「不要緊的,主人。我向您承諾過,將您施加給我的每一分痛苦都化作我十分的快樂,我也真心是如此的認為的哦,何況,主人會這麼做,也是因為您認出這裡了吧。」

  少女微白的臉色很快便重新紅潤起來,玉手輕移間溫柔的將我撫在她身上的大手捧至胸前,合十相握,嫣然一笑間,百媚猶生,「您果然也記得呢,那個時候,您為了我教訓那個壞蛋的地方。」

  「我……」

  是啊,我記得這裡,知道這裡,作為我過去的多年裡每每來到這迷宮般的黑區漫無目的的探險與尋覓的最終目的地,我又怎會認不出這裡呢?

  故地……重遊麼?

  眼前的少女溫暖的微笑著,追憶著,姿容絕美,毫無陰霾,顯然對這裡的回憶滿是溫馨與懷念。

  可是,對於我而言,這裡,這片景物卻代表著……

  失敗,辜負,失落,與尋而不得的悔恨。

  一直以來即便是於我最黑暗的時刻,都依然能賦予我無限動力的,來自心上人,蕭落語無言溫柔的美麗微笑,這份為我能記起這個平凡卻又意義非凡的地點而由衷喜悅的微笑,在此刻對於我而言一時間竟如同一把尖刀般深深插入了我心中那抹甚至都被我自己一度遺忘了的傷疤之中,毫不留情的將暗藏在其下的那抹陰影重新釋放出來,溢滿我的心頭。

  我其實,什麼都做不到啊。

  無論是那一次,還是這一次……

  「對不起……那個時候,我辜負了你……」

  「所以……」

  一根纖蔥的玉指輕抵在了我的唇間止住了我的話語,少女絕美的容顏轉瞬間便在淡雅的香風中占滿了我的視線,鼻息交互間,輕抵額頭,滿眼認真,滿眼的……淚花?

  「為什麼這麼說?主人?您為什麼會這麼看待您自己?那個時候,那個時候如果您沒有出現的話,我,我肯定會被那些壞人們給毀掉的,在這裡,那個壞蛋想從您手裡把我奪走的時候,也是您保護了我……」

  「可我還是讓你被那些人給帶走了。」

  我猛然打斷道,語氣中滿是針對自己的怒火。

  「可我並不在意哦,從來都沒有,何況,您不是又一次在最關鍵的時候站了出來,就像我的保護神一樣,趕在安家父子之前搶先買下了人家,明明知道人家什麼都瞞著您,還是保護了我,還向我,向我……所以,從來都不存在哦。」

  「不要對我這麼寬容,好麼?學姐?我,有點承受不了。」

  「不是寬容哦,主人,從您進入人家視線里的那一刻起,您就已經徹底奪走了人家的心,成為人家心目中永遠唯一的主人了呢。」

  可能是由於過於急促的真心流露,一時間有些氣急無依的女孩似是想要尋求依靠一般向我貼近了少許,投靠在我的肩膀之上,雙目迷離,吐氣如蘭,如縞素般的玉手也在同時全無意識間輕輕摩擦起自己項間那象徵著我兩關係的最能令她安心下來的鎖鏈,卻也終於在那全然空虛的反饋下赫然洞察到了這個未曾被她發現的事實。

  而這份事實,卻在頃刻間便令她第一次流露出了一抹發自於內心的惶恐與脆弱,在那驟然緊縮的失神美眸之中赫然凝聚起一枚碩大的晶瑩,悄然間便從那同樣失去了顏色的面龐上輕輕滑落,在寒冷的月光之中散發著幽寒的色,輕輕滴落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上,沾濕了頹然的玉腿,更打濕了我滿是陰影的心。

  「主人,您,是不要我了麼?」

  「怎麼會……」

  望著少女失魂落魄了一般木然的退出了我的懷抱,在滿是煙塵的骯髒地面上令人無比心疼的蜷縮起自己的柔弱的身體,在一副無助蕭索的絕望神情中輕泣著向我小心詢問著的可憐模樣,深恨於自己竟又一次因為自己的愚鈍而傷害了這樣一位好女孩的我連忙前傾起身子,試圖再度擁起她的同時,匆忙開口道。

  「不可能的。」

  「我知道,主人對成為了我的主人這件事情還沒什麼實感,但,主人,您想過麼?能讓您成為我的主人這種事情,對於我來說,就真的是一件很普通很尋常的事情麼?」

  輕輕拭去了自己眼角的淚痕,依舊在哭泣著的少女倔強的躲開了我的擁抱,繼續後退著,直到徹底遠離了我以後,方才轉過身,緩緩犬爬至那鎖鏈落地之處,毫不嫌其染塵髒亂的輕輕將之與那朵玫瑰一同小心翼翼的叼到嘴間,這才重新面向我,五體投地的盈盈一拜。

  「我可是一條下賤到自動放棄人類的身份,費盡心思去逼迫自己心愛的人把自己收成母畜並以此為樂的,天生的淫亂母狗啊!」

  我……

  微微一怔間,我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必須承認,我從未想過這些東西,只顧著感慨於今天所發生的這一切對我而言的夢幻感與驚奇感,卻始終有意無意的忽略了,這些事情對於蕭落語,她這樣一位小了我一歲的少女而言,同樣重要的意義,以及這份決絕背後所蘊含的重量。

  可是,也正因為如此,我才更加願意相信,願意相信這一切絕非是那麼輕而易舉的決定,不是麼?

  「不,不對,你說過,只有是我才會……」

  我向前走了一步,想要去扶起她。

  「所以您就相信了我,對麼?主人?您就不怕……不怕有人乘機拿走我,把如此淫亂的我從您的身邊帶走,徹底開發我淫亂的本性,讓我,讓我……徹底忘掉主人,讓他取代主人在我心裡的位置,心甘情願的成為別人的玩物麼?」

  「你不會的,落語,我知道你不會的。」

  小心翼翼的貼近了少女的身邊,我一邊安撫性的輕撫著她的頭,一邊慢慢的嘗試從她口中取回那件令少女如此情緒失控的器物。

  「我所知道的蕭落語學姐,可不是那樣的人,不是麼?」

  「為什麼不是呢?又怎麼可能不會呢?」

  順從的迎合著我撫摸著她的手,卻在掙扎中避開了我重新取回她的邀請,少女幽幽的說著。

  「主人所知道的我,那個在學校里的蕭落語從來都只是個幻影呢,不過是一個被要求著扮演出來的角色罷了,可即便是這樣,本性淫亂的我都沒能好好演好啊,一次又一次,特別是在和主人您相處之後,總是都忍不住,最後還把自己給暴露到了安義全的面前,差點,最後,搞成現在這個樣子,要不是主人的話……」

  「……」

  「我連想都不敢去想呢,主人。」

  「可一切都過去了,會好起來的,不是麼?」

  「不,主人,恰恰是這件事情提醒了我呢,就像您也在那個時候見過安家父子,不是麼?他們在組織里不過是一對最平凡不過的新人罷了,而那些真正的成員,我見過的,親眼見過,只用一個晚上,就把一個跟我一樣的女孩子,一個比我要堅強得多,能幹得多,甚至能夠憑藉自己,從組織手裡逃出去和自己的心上人一起生活了很久的榜樣一樣的存在,只用一個晚上就……忘記了一切,變成了她自己最討厭的那種……最淫亂的東西。」

  仿佛回憶起了什麼可怕的情形,我清楚的感覺到少女正在微微顫抖著,戰慄著,並深深為之感到恐懼與痛惜。

  「你和她們不會一樣的,一定不會!」

  於是,我帶著幾分急切的,猛然插嘴打斷著,希望她能儘快中止這個令她不快,令我痛苦的話題。

  可就如同這個冰冷的現世一般,並不隨我的意志偏移,少女有些生硬的嗤笑了一聲,似是在嘲笑著我的天真,其實又更多的嘲笑著她自己的下賤。

  「確實是您會說的話呢,主人,可是啊,您知道麼,在那天晚上,旁觀了一整個晚上的我,也一樣濕了呢,濕的一塌糊塗,更準確的來說,我也一樣發情了呢,明明自以為只有在主人面前才會這樣呢,用他們的話來說,我也,覺醒了自己淫亂的本性了吧,滿心都是自己被同樣調教的場景,瘋狂的自慰,高潮,一次又一次的重複,感覺那麼空虛,那麼渴望,一整晚,一整天。」

  「請住口……」

  「最後,要不是我的處女也是我作為一個奴隸最有價值的地方,所以在最後關頭被制止了的話,我應該早就自己把自己交出去了呢,一根筷子?一塊石頭?其實只要是一個尖尖的東西就好。真是抱歉,主人,您的落語,從來都不是什麼完美的女神,只是一隻天生欠操的淫亂母狗罷了。」

  「夠了!」

  「怎麼了?主人,我的淫亂讓主人也受不了了對麼?還是說……」

  正當少女音聲中的自嘲再度因我的抗拒而濃郁了幾分,徹底變得露骨而又尖銳之際,終也意識到了話語的蒼白無力的我幾乎是在轉瞬之間付諸了行動。

  全然不給少女反應的機會,我奮起雙臂突襲性的直穿過少女的腋下交匯在她背後那對誘人的蝴蝶骨之前形成一道牢固的枷鎖,隨即全然不顧她在驚覺之後的小小抵抗,憑藉自己身為一個成年男子的體力優勢霸道萬分的直接將她強行從那根本就不配得以令她駐留的塵土中拔起,緊緊的擁入屬於我的懷抱,揉入我的心中。

  掙扎,抱怨,抵抗只持續了一段短暫到了可笑的時間,劇烈的喘息著的少女那渾身緊繃的僵硬很快便慢慢鬆弛了下來,一言不發的埋首於我的胸間,半晌後,默默哭泣了起來。

  「無論如何,你終究還是在乎我,所以才會在乎這樣的事情的,不是麼?落語?我心愛的落語?」

  感受著胸前那玫瑰花的刺痛感,鎖鏈的硌異感,以及少女髮絲擦過的瘙癢感與淚珠潤濕的冰涼感,我微笑著低下頭,輕吻著少女的頭頂,慢慢的拍著她那起伏不定的裸背,柔聲的安撫著。

  「……」

  稍稍屏住了呼吸,少女沉默著,半晌之後,才又更加貼近了一點我的左胸,側耳聆聽著我的心跳,帶著點點哭腔的小聲懇請著:「拿走我,好麼?主人,徹底拿走我,既然您說您愛我,那就好好的把我用儘可能的鎖緊緊的綁在您的身邊,可以嗎?」

  抬起頭近距離的仰視著我,女孩帶著幾分羞赧的將那嘴邊的鎖鏈放了下來,捧在掌心,紅著臉將之向我雙手奉上。

  「拿上它,捆住我,母狗、性奴、玩具怎麼樣都好,我的一切都隨便主人如何決定,把我徹底變成您的東西吧,只求您答應我,永遠,永遠都不要再放開我,永遠把我收在您所賜予的枷鎖之下,永永遠遠成為我的主人,主宰我的一切,接受這份契約,好麼?主人?」

  作為這份誘人契約的憑證,那不可避免的沾上了女孩兒唇角那點點香涎的玉質鎖鏈在月光下散發著澄淨的光澤,一點一滴間連通向少女脖間那枚已然永遠都無法摘下了的,被永遠打上了屬於我的記號的,奪去了她人類身份,象徵她永生永世淪為奴隸的奴隸項圈,無聲無息間闡釋著少女邀約的背後那份不渝的決心。

  哪怕這份決心卻也一定要建立在,被反覆強調的宣誓占有之下。

  比起對她自己,她更願意相信我對她的占有麼?

  呵,原以為只有我自己才會這麼不自信呢,學姐。

  該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麼?我們還真是挺像啊……

  所以啊,我又如何不清楚呢?你真的就沒有一點點去想過那另外一種想法麼?

  「不要,我說,我不要。」

  輕輕按下了少女的奉獻,越過這繁複之物,直接輕輕摸上了少女項間那鎖鏈的發源之處,在無言中觸摸著那其上比鄰而存的那枚小小點綴,感受著其上已然被永久篆刻上了的那一道道代表了我的符號的深淺溝壑。

  真的,需要這樣東西麼?

  「落語,你發過誓,要當我永生永世的母狗的,對麼?」

  因我意料之外的拒絕而呆愣住了的少女軟倒下來,六神無主之間全然失措的低下了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那麼,你現在又在做什麼呢?用已經是我的東西,來和我討價還價?還是說,在你的心裡,我只是一個只要得到一點甜頭就可以隨便操縱,被你耍的團團轉的猴子麼?」

  「不,不是,怎麼會,絕對不是。」

  徹底失去了心頭最後一絲餘裕,驟然緊繃至極限的少女竟全然忘了自己口中尚有異物,全然忘記繼續使用腹語,猛然張開間卻又忽然想起我的命令與這朵花兒的意義,在隨即下意識的閉口中將那本就顫抖的聲音隔斷的愈發乾澀,恰如風中絮語。

  「我,我只是,有些,害怕。」

  「害怕我會丟下你?」我嘆了一口氣。

  「不,不是,我害怕,我會背叛……」

  「背叛誰?我麼?告訴我,你真的會麼?看著我,回答我!」

  我繼續咄咄逼人的追問著,同時伸出手按住了她那愈發深埋低落下去的頭,強迫她注視著我,強制她看著我的眼睛,交出她的答案。

  「我……」

  「不會。」*2在一段幾乎令人窒息的漫長等待之後,甚至就連我都因為失望與痛苦忍不住開口替代她作出回答了的那個瞬間,少女終於在滿頭大汗中低吟出了完全同樣的詞句,旋即便在我瞬間重燃希望的目光中仿佛失去了全部的力氣一樣,癱倒在了我的懷中。

  「……為什麼要猶豫呢?明明只是很簡單的一個答案而已。」

  強忍住不露出滿意的表情,我故作淡漠的詢問著。

  「我,我……想像不出,噁心……」

  而她卻也意外笨拙的糾結著,斷斷續續的小聲給出了回應。

  噁心?想像不出?是對那種結局下的你自己而感到噁心,無法想像,還是,單純對忍不住去產生這樣想法的你而感到噁心呢?

  「你啊,你,為什麼只有在這種時候才真的像條笨狗一樣啊,學姐。你真的覺得我們之間的聯繫需要這些外物來佐證麼?只是需要依靠的話,大聲向我傾訴出來,不就可以了麼?作為一個奴隸,就像你自己宣稱的那樣愛我的奴隸,多依靠一點你的主人,不好麼?」

  蜻蜓一點的在她那蹙起著的黛眉上輕輕一吻,我再度加緊了幾分擁抱,好讓她更多的能夠感到幾分溫暖的同時,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著。

  「說好的,不會再隱瞞了呢?舊習難改,還是單純的不乖呢?可不要讓我後悔答應成為你的主人啊。」

  糾結這些幹什麼呢?這可不是我憧憬的那個人啊,那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兒,反倒蠢得簡直就像我自己一樣。

  「不會的!」

  一瞬間被點中了心中最為在意之處,少女驚呼一聲,纖蔥的玉手幾乎是在本能之中緊緊抓上我的左胸,直到在我玩味的目光中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後,方才羞紅著臉觸電般收回了手,蜷縮著撒嬌著,躲避著與我的對視間,卻也仍然在一片羞赧中繼續吐露著自己的歉意。

  「我錯了,主人,請隨意懲罰我吧,我不會在這麼做了。」

  「錯?知道自己錯了?那麼,就說說吧,錯在那裡?」

  暗自為此刻她那堪稱呆萌可愛的反應小小發笑,我故作不忿的追問著,片刻之後,方才在她訥訥無言、欲言又止的沉默中微笑著作出了自問自答。

  「你也知道,你的主人我啊,是個很挑剔的傢伙呢,你覺得我會開開心心的把一頭別人勾勾手指就能拐跑的大街上到處都是的放蕩賤狗收作自己的私寵麼?你覺得能夠讓我發出誓言要終身去愛護的你,會是這樣一個賤貨麼?裝作一直是在被我侮辱的樣子,落語,其實你反過來,是在侮辱我吧。」

  頓了一下,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制止了她的插嘴之後,我輕輕的將渾身僵硬起來的她放置在了地面上,不輕不重的敲了敲她秀美的額頭,方才居高臨下的繼續道。

  「對我的眼光有點信心啊,對被我看中的你自己有點信心啊,對那個同樣保護過我,從分別之後也一直能保護好自己,直到與我重逢的那個值得我欽佩的你有點信心啊,學姐,你,已經做到了呀。」

  「並……沒有呢,我……」

  美麗的面龐之上閃過一絲茫然,少女羞紅著臉頰再度躲開了視線,依舊固執的如一隻受驚的鴕鳥般自欺欺人的逃避著自己的動搖。

  「那麼,坐!」

  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的我對此也算是早有預料,不等她來得及組織出什麼反對的言論,便在看似隨意的背手踱步中裝作很不經意的突然開口命令道。

  「汪!」

  而顯然在這一方面久經訓練,更是發自內心的想要服從我的少女也絲毫沒有辜負我的期待,隨著那香唇間一聲滿是誘惑力的犬吠脫口而出,她幾乎是在一瞬間便順應了我的突擊,甚至不等我口中最後一個音節的落地便伸展開了自己柔軟的肢體,毫無保留的用最優雅的動作,將自己的那無限完美的性感軀體以最放蕩、最淫靡的姿勢將那母犬跪立迎主的姿勢呈獻於我。

  「很不錯哦,那麼,臥!」

  繼續不緊不慢的的持續著自己腳下的步伐,行至少女的背後,有意無意的伸手觸碰著她那最為敏感的雪白後頸,在誇獎的同時再度突兀的連帶著自己的口令一起,輕輕的向前一推。

  「汪!」

  這一次,反應過來我正在做些什麼的少女口中的吠叫聲中多了幾分羞澀與源於我誇獎的竊喜,不過,唯一註定不變的,是她那優美到全然無可挑剔的優雅動作,還有對於我的順從,並不需要任何的督促,她便在萬分的流暢中儀態萬千的臥倒了下去。

  「起身!」

  「汪!」

  「敬禮!」

  「汪!」

  ……

  「握手!」

  「汪……汪?」

  在迅速而又多變的喝令出一條條一道道調訓女犬的口令,並得到了佳人無視艱難困阻的一一貫徹的我在確認了她確實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對我的響應,不再胡思亂想之後,方才在滿意的微笑間重新回到了她的視線之中,重新成為了她目光的焦點,並在最後握手的口令中再度極具突擊性的反握住了她遞到我掌心之中的柔荑,在她略感疑惑的應聲中,低下頭輕輕一吻。

  「很棒哦,作為一條小母狗來說。」

  「嗯……」

  女孩紅著臉,順從著我的動作被我重新抱進了懷裡,緊貼著我的胸口,臉頰燙得嚇人,卻又點綴著幾分晶瑩的冰涼,半晌之後,方在一聲帶著幾分抽噎的鼻音中輕輕點了點頭。

  「而且,只會是我的,對吧?」

  輕輕撫弄其她那柔順的青絲,我半是安撫著她的情緒,亦半是安撫著自己心中的激盪,抬起頭,無言的仰望起天邊的明月,轉過臉又看看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象徵著過去的灌木,終是俯下身憐愛的望著自己懷裡那堅強而又脆弱的人兒,於呢喃般的輕語中,訴說著自己的心聲。

  「畢竟你都作出了,那樣的準備了。」

  「您……知道了?」

  被戳破了小秘密的少女一下抬起了頭,在慌亂中將自己那其實並不願意展露給我的柔弱泣顏展露在了我的視線之下。

  「當然啊,作為我最重要的女孩兒,你信息之上的那條紅色我又怎麼不會去查看呢?而作為我的東西,只要我有心的話,你又能瞞得住我什麼呢?只是,下一次,不,沒有下一次了,不要再作那種可怕的打算了,我不想失去你,無論如何。」

  「可是……」

  「並沒有可是!聽好了哦,落語,作為你的主人,我,從來都是個很固執的傢伙哦,既然已經向你承諾過,我會拯救你,把你從那個組織中拯救出來,那麼,無論如何,不論發生任何事情,我都永永遠遠不會放棄,終我一生為你而行動,不管你是否願意,這是我的決定,主人的意志,絕不允許你這條笨狗質疑呢。」

  稍稍停頓了一下,對著一派呆萌至極的樣子愣住的少女輕輕眨了眨眼睛,我微笑著繼續道。

  「就像,在被重獲自由的你正式拒絕之前,不,確切的來說,只要屆時我尚還有一口氣,哪怕是用繩子,刀子還有麻藥,我就是拖也要把你拖到婚禮現場上去,向所有我能夠認知到的人宣告你是我此生永遠的唯一,我的妻子,我的愛人,不要怪我獨斷專行哦,畢竟,這是我身為主人的權力哦,落語。」

  「……嗚嗚,犯規嘛,主人……」

  有什麼能比心上人那有些霸道的告白與承諾更能戳中一個深陷於囹圄中的少女纖弱的心靈呢?

  幾乎一瞬間,盤繞她那傾國傾城的美麗之上萬般固執的猶疑與陰影便如潰堤般土崩瓦解,在取而代之以愈發濃郁的飛霞之間,止不住的流露出其後那再羞恥不過卻又歡喜不過的幸福微笑。

  「明明沒有必要的啊,我已經是……真是,拿你沒辦法呢,冤家,主人,多少次了,還是這樣反以為榮的樣子,一直都,一直都,這麼固執,可也就是這樣,才在那個時候,在人家什麼都還不懂的時候,偷走了人家的心啊……嗚——!」

  當那告白的話語在口不擇言間被芳心大亂的少女無意間吐露出來之後,如夢方醒的她方才在我越發玩味的戲謔目光中驚呼一聲,止住了自己小小的自爆,在幾乎渾身上下的滾燙中重新躲進了我的懷中,滿是自欺欺人意味的躲避著,掩飾著。

  「真拿你沒辦法呢,主人,太狡猾了。」

  「一條小母狗要有什麼辦法呢,好好聽著主人的話,做個好寵物不就好了?都交給我這個主人就好啦,至於狡猾,狡猾點不更好麼?畢竟如果不狡猾的話,怎麼能把你這麼漂亮的小母狗抓住,好好調教成我專屬的好玩具呢?」

  很是寬容的繼續撫摸著她的青絲,發現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間竟徹底愛上了這種曾經像都不敢去想的對學姐表達親昵的方式的我在欣喜之餘,亦更是在萬般的柔情中一點點逾越過曾經的界線靠近著她,輕嗅起她發間的香氣,直到同樣情動的她在一聲微弱的嬌吟聲中重新將自己那火紅火紅的俏臉展露在我面前,方才猛然一撲而上。

  「知道麼?落語,你害怕的那些事情,我原本也很害怕哦,可現在不會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許久之後,隨著一抹在月光之下顯得分外晶瑩的細線被從我們彼此的唇間拉得越發欣長,我伸出手輕輕取下了自己用嘴從佳人口中搶下的玫瑰,默默的端詳了一會兒它那黯淡萎靡的表面之下所蘊藏著的依舊未曾枯萎的美麗,方才輕輕舔去了自己唇邊那在爭奪中因它的尖刺所造成傷害而滲出的鮮血,在一直小小的掙扎著的少女越發遲疑的動作與目光中,輕輕折去了那並不再必要了的荊棘,留存下那份精華的美好,輕輕的插在了少女略那顯凌亂的髮絲之間。

  「因為你在,我也在,我們正在一起。」

  不論自信與否,無論是否做好了準備,既然寶貴的你已經出現在我身邊,我又怎能錯過?

  「枷鎖從來都不必是什麼有形之物,不是麼?」

  你大概就是我命里的克星吧,自從你進入了我的視線起的那一刻,我都一切就都為你而發生了改變。

  「何況,約束又何須枷鎖?我們之間的聯繫真的需要這些外物麼?」

  在意識到,這一切都並非是我個人一廂情願的妄念之際,我怎會,又怎能不嚴肅的作出回應?

  並不會,也不能,對吧,落語?

  看著眼前切切實實被一記直球破防,被我說得渾身發軟,似春日之雪消融無聲,眼中波光流轉,柔情似水的美麗人兒,我感到了由衷的喜悅與幸福。

  「這樣,不是好看多了麼?這種一臉幸福的模樣,我很喜歡哦。」

  從嘴角暗暗拉起一抹同樣甜蜜幸福的笑,這一次,該是由我來抵住她那唇間欲說還休的羞澀了,不過,這一次,可是微笑著的。

  「怎樣去收好你是主人我來思考的問題,作為一條小母狗的你只管每天好好挨操不就可以了麼,操這份心幹什麼呢,約束什麼的,只要你我心意相通,都是多餘的不是麼?如果一定要約定下什麼東西的話……」

  「一個新的契約哦,落語,我期待著你能夠如你所言的那樣成為我專屬的一條越來越淫亂,越來越放蕩的小母狗滿足我肉體上的欲望的同時,也一定要保持住你現在的樣子,把你口中那個只是幻影的蕭落語學姐真真正正的帶給我,還要更進一步變得更加完美,成為能夠始終陪伴在我身邊,可以讓我向他人盡情炫耀,使我受人嫉妒的女神女友,直到有朝一日,將這兩種我同樣喜歡的面貌集合到一起,作為我拯救你,勇者拯救公主之後的獎勵,把這兩面的你一同呈獻給我,好麼?」

  「……女神,母狗什麼的,真是……貪心啊,主人……」

  「嗯,沒錯,確實很貪心呢,不過,你願意麼?我的落語?」

  「……沒得選嘛。」

  「是啊,沒得選呢,不過正因為是落語,我覺得肯定做得到嘛,你的回答呢?」

  躲藏了好久,暗示了許久,卻也終究還是被不解風情的我逼至了牆角的少女本就鮮紅欲滴的面龐此刻更是冒出了幾分霧氣,在很是一長段誘人至極的欲言又止之後,方才在她那因滿溢著幸福感而更添了幾分顏色,如夢似幻般絕美的微笑中,用滿是繞指的柔情輕訴出了她那註定沒有其他的答案。

  「那麼,全憑,主人做主呢,我,會努力的。」

  隨著最後一聲帶著顫抖的音節的躍動,如釋重負般的少女柔柔的傾倒了下來,用自己光潔的額頭,在一片痒痒的清涼觸感中輕輕抵上了我的胸口,很是半晌之後,方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主人可真是寵愛人家呢,就不怕,把人家寵壞了麼?」

  「不好麼?」

  無論變換如何的角度,都發現懷中精靈般狡黠的少女一直在用恰到好處小動作將自己的神情牢牢的藏匿在我的視線之外,意識到自己大概是在這方面贏不過她了的我終也半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選擇了放棄,轉而輕輕梳理起手邊佳人那早已在不知不覺間被我弄得有些凌亂的順滑髮絲,在耐心的嘗試為她編織起一個好看的髮型的同時,輕笑著反問道。

  「不好!」

  柔和的順應著我的動作的同時,若有若無的如一隻小貓般在我的胸前輕蹭,少女一邊紅著臉聆聽著我的心跳,一邊微微嘟起小嘴,鼓起腮幫氣鼓鼓的小聲嘀咕著。

  「反正,就是不好嘛~貼心什麼的,溫柔什麼的人家來不就好了,主人還是得強大一點,嚴酷一點才好嘛。」

  「嗯嗯,畢竟學姐是個抖M嘛,我明白的哦。」

  順著少女的描述,稍事想像了一下那樣的自己,我不禁失笑,在微微的搖頭間輕聲憑藉自己漸漸開始熟練起來的『對蕭落語實用小妙招』予以了小小的反擊。

  「什麼嘛!」

  一下子小有些不滿的抬起了頭,對上了我滿是玩味的目光,這才意識到自己中計了的女孩兒在短暫的愣神之後,不禁捂住了自己的嘴,在香肩玉乳一陣小小抖動間花枝亂顫的輕笑了起來,好是一會兒以後,才在百媚叢生的一笑中垂首側倚上我的肩頭,若有若無的舔舐啃咬間,吐氣如蘭的向我期許道。

  「看來主人已經學會該如何對付人家了呢,學得很快,很棒哦。說起來啊,主人給人家的第一條命令人家已經失敗了呀,落語真是沒用呢,所以,主人,請問您想要如何懲罰人家呢?」

  第一條命令?

  佳人奇怪的話題令我我稍稍晃神了一瞬,方在近在眼前的那朵嬌艷花朵的無聲提示下反應了過來,頓時略感無奈的敲了敲她的腦瓜。

  「不用管了啦,畢竟是我……」

  還未及我說完,仿佛早有預料,等候多時了一般,少女一下子紅著臉吻住了我,轉而用我常用的方式阻止了我的退讓。

  「不行哦,主人~您說得沒錯,人家確實是個喜歡被虐的變態女孩呢。」

  在短暫的王車易位,陰陽顛倒的縱情攻守之後,再度拉出一條銀絲,並在有意無意間在我面前一點點一小口一小口將之輕輕的吃進櫻桃小口之中,最終一一記蜻蜓點水般的輕吻宣告了這樣一輪勝負的決出的少女很是誘惑的舔著自己的唇,更是挑逗著我的心,在一抹近乎妖媚的氛圍下拖著長音慢悠悠的柔道。

  「所以啊,如果主人想要人家真正開心的話,吶~」

  「那個,畢竟那也是我弄壞的呀,所以……」

  「真是呆瓜呢,主人,還要人家怎麼邀請您呀,作為一個主人和您的奴隸講什麼道理呢,何況,人家的小主人都已經這麼想要了呢,」如同一條水蛇一般仗著自己皮膚的光滑順著我的軀幹如同一匹綢緞般柔滑飄落逃出了我的懷抱,女孩伏下身子,擺出一幅極為卑微順服的姿態,輕嗅起我下身那早已立起了帳篷的三角地帶,在確認到了她最想要的那股氣味之後,很是得勝般的抬頭衝著此刻進退不得的我得意的笑了笑,一邊輕輕用銀牙拉開了我的褲鏈,輕輕吻在了我那迫不及待跳出的堅硬之物之上,一邊調侃著,「何況,要知道,人家可是主人的性奴母狗啊,主人有了性慾卻憋著不發泄在人家身上,是想羞辱人家麼?」

  這樣啊,這種邀請……

  畢竟是很舒服的事情,當然求之不得啦。

  只是……

  「我倒是,老實說,不反對,只是,你的身體的話……」我遲疑了一下。

  「得向主人坦白一下呢,人家這次也是故意帶著主人繞路過來的呢,」輕輕舔了舔我的分身,故意挑逗般的將其上的分泌物含在嘴中塗在唇間,帶著熾熱的目光仰視誘惑著我,慢慢的吞咽著,少女用她所發現的最能挑動我情慾的語速幽幽的惑道,「畢竟,主人在過去的幾年裡每年都會準時的跑到這個地方來呢,我可是都看到了哦。」

  看到了?

  又一則內心深處的小秘密被揭破,我頓時感覺有些……微妙?

  對於我的反應很是瞭然的笑了笑,繼續慢慢的舔舐著我的下身挑逗著我的女孩兒眸中那一汪秋水清泉不知何時已如汪洋,波光流轉間意有所指的話語在嬉笑之間,柔情婉轉。

  「明明每次都因為不認識路,像個沒頭蒼蠅般亂撞半天,害人家跟在後面擔心的要死,還累的要死,就像現在這樣每次都要爬破好幾雙絲襪呢,但很開心哦,明明知道什麼都找不到,也不會收穫什麼,主人還是願意笨笨的冒著危險準時的來到這裡。」

  你都……在?每次都在,我後邊?

  承受著這徹徹底底的補刀,不自覺間瞪大了雙眼,流露出錯愕神情的我那小有點木然的呆滯令陷入了回憶中的少女開心的竊笑了起來,更是全無一絲替我隱瞞下去的意思,坦然的點了點頭逆著我的意願,終結了我的僥倖,旋即在我變得愈加懊惱的神情中笑得更加燦然奪目:「不過,那個笨笨的好主人人家也很喜歡呢,就連現在這個拿捏了人家的壞主人人家也一樣很喜歡呢,人家也是只要是主人就喜歡呢,也很狡猾,是不是呀,所以啊,就算講道理的話,無論是主人,還是人家,一樣也都是既該獎勵也該處罰的對象呢,不是嗎?」

  「好主人每次都會對著那片灌木叢看上好久,還會……那個呢~就算現在的主人不承認,人家也知道,主人很想繼續那個時候的事情哦,就像,我,一直都在後悔哦,沒在那個時候把自己交給主人,只是那麼冷淡的邀請了一下,都不知道認清自己,更加熱情一些呢……」

  「為什麼……」

  「為什麼呢?主人?人家總有些害羞的麼,何況人家都給了主人機會的麼,」少女帶著我,爬到灌木叢之前,學著一條母狗那般認認真真的輕嗅了一下,方才重新像是一條真正的狗一樣面向我蹲坐下來,認真的看著我,「人家一直都是主人的母狗哦,不過暫時處於無主狀態罷了,無主的野狗可是最喜歡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挖坑來藏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的哦。」

  「可不開竅的主人明明總是在這麼近的地方打飛機,卻一點都沒有去檢查一下的意思呢,明明每次人家知道主人來了就會把它們重新挖出來冒著危險弄得那麼顯眼呢,只要拿到,人家就只能很意外的被主人提前抓住啦,然後主人就可以把我當做流浪狗隨意的玩弄掉,或者帶回家養起來啦。可惜,沒有呢……」

  小小的抱怨著的同時,少女用滿是情慾但更多透著期待的星星眼一眨不眨的注視著我,繼續道,「所以,繼續麼?主人?即便代表著我最寶貴的東西的那個已經交給主人您了,但都是人家最後的寶藏呢,如果您把人家這種壞狗狗馴服了的話,人家就給您哦,不過先說明啊,藏得可深啦,如果主人耍賴的話,人家會很怕怕的,母狗的笨腦袋只要一怕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哦。嗯?」

  「……」

  事實總是令人,嗯……驚訝,不是麼?

  但總算,也許是命運的垂青吧,我那該死的遲鈍與可笑幸運的沒讓一切變糟,一切姑且也還都……

  「看來我的小落語果然是個不乖的壞狗狗呢。」

  「嗯,汪汪~可那有從一開始就聽話的狗狗呢,主人?不好好訓練人家,光寵人家的話,人家還會更加不乖的哦。」

  望著胯下已經開始自發的為我進行口交的美麗少女,充分的理解了她在話語背後對自己的期許,我按下了心頭湧起的憐惜,在一抹同樣由衷的喜悅中開口道:「落語,你的主人我啊,現在可是想要的不行哦,不管是你,還是你所說的那些東西,嗯,該怎麼辦呢?」

  說著,我很是刻意的頓了頓,目光在那從灌木與女孩那完美無瑕的身子之間來回逡巡了好上一會兒。

  「那,主人,不如……」

  「那就這樣吧!」終於如願等到了少女忍不住主動的開口,我故意抬高音量蓋下了她的意見,「我要你好好扮演一隻在光天化日之下撅著屁股在綠化帶里隨意挖坑,不僅破壞公共物品還破壞社會公俗的壞母狗,然後嘛~被正義的我狂暴後入,在好好的接受我的懲罰之後痛改前非,交出你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我來抵充罰款,然後心悅誠服的成為我的家養母狗主動要求跟我回家,嗯,這樣簡直是想想都覺得很棒啊!喂,母狗語,覺得怎麼樣啊。」

  瞬間滿臉好看的飛霞,少女幾乎完全是不假思索的輕輕嗯了一聲,點了點頭,「主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呢。」

  「當然咯,畢竟現在,落語是我的東西,不是麼?」我揚了揚手中早已趁著少女不備偷偷摸回了的鎖鏈,強調性的提拉了一下,令猝不及防的她在突然間給我來了個小小的深喉,體會著這一瞬間的絕妙以及隨後少女投來的那份小小的嗔怪,輕笑道,「畢竟落語你說得不錯,再不好好整治你這個小壞狗的話,我這裡都快主綱不振咯,先說好啊,小壞蛋,這可是最後一次變相獎勵你了哦,要不是主人我考慮到自己都想到不行的話就連這一次機會也不會有的,你聽明白了嗎?作為我的東西,不會有下一次了哦。」

  「嗯,落語明白。」

  定定的望著我,目光從純粹的驚訝到驚喜,最終定格為無邊的幸福與快樂,少女紅著臉,摸著自己項間那奪走了她一切的淫猥物間,很是自覺的擺出了一幅犬爬的姿態,滿是期許的向我輕點著頭。

  「全憑,主人做主呢。」

  對於少女的服從,我輕輕的點了點頭以示讚許,旋即如她所願的一拍她那朝向我高挺著的雪嫩美臀,在她股間那一陣陣漂亮的肉浪中欣賞著同樣會意的佳人搖曳著爬向那灌木叢的妖嬈背影,滿意的欣賞著她在滿眼柔情與期待的動人回眸之後埋首於挖掘之中的優美肢體動作,還有那表演得完全無可挑剔,就如同真的只是無意識間昂起的誘人雪臀,更貪婪的凝視著因為這般的動作,而被微微張開,暴露在四野之下的那份潔白無瑕更是只被那幸運的我這一人光臨過的聖潔之地之中那份誘人犯罪的粉嫩與珠光。

  「對了,好像我看這隻母狗還是個雛,等著被開苞呢。」

  全然突發奇想的,我在開始行動前的那一刻,對著賣力表演著的少女,作出了設定的補充,旋而在少女秘處那誘人的開合與少女雪臀那看似無意間的搖曳中高高興興,開開心心的開始了這一次的冒險。

  「喲?瞧瞧我看見了個什麼?」

  輕浮的吹了個口哨,不辭辛苦,依舊在這片即便早已被劃出了市政規劃範疇的區域裡執行著公務,維持著城市美好的,正義的我得到了一分意外驚喜的報償——「一對雪白的屁股!一搖一搖的,還是個白虎哎,哇,還流水了!」

  微微隨著主人的動作而搖晃著的屁股因為這突然響起的異動停了下來,由於時機的巧妙,全然恰到好處的作出了一個最最完美的傾斜,將那原本多多少少難免會有些區域或被雜草或被她雪白的臀肉遮擋住微微潤濕起來的飄香美穴一覽無餘的展露在我的面前,一呼一吸間,連帶著那雪臀之後那完美收束的纖細弧度更是隱約可見,結合那根驕傲的沖天而起,時不時俏皮一擺的狗尾,不禁讓人感嘆萬分。

  「真是一隻騷賤的母狗。」

  「嗚汪!?」

  隨著我的判言,仿佛終於確定自己並沒有聽錯,從而意識到自己被抓了個正著變得慌亂起來的蠢笨母狗一般,突然發出一聲滿是訝異的驚吠,而那僵住的雪臀連帶著那原本終於消停了一點的狗尾一下便重新便的激動起來大力的晃動著向後挪動,似是想把自己從這全然顧頭不顧腚的囧境中解放出來,殊不知恰好是……

  「哇,還往我襠下送,知道你犯賤沒想到還能賤出個花頭啦。」

  繼續輕浮的吹著口哨,我壞笑著大力的隔著自己的褲子用自己堅硬的分身對著那已經被她自行頂到前方的胯部狠狠一撞。

  「汪?嗚——!」

  又是一聲情境結合的完美萬分的犬吠聲,又驚又怒,還很是微妙的帶著幾分春意,就連那驚訝之餘微收私密處卻又暗自里因為發情而外收內張的欲拒還迎淋漓盡致到令人拍案叫絕。

  對,沒錯。

  拍『案』叫絕。

  一巴掌重重的拍在眼前那簡直就是在要求我留下痕跡的完美圓潤之上,在這再度往草叢裡拱去的母狗一聲聲滿是哀求與痛楚,卻始終夾雜著邀請繼續般的快樂感的吠叫聲中,幾乎是全然上頭的我在那份銷魂的美妙擊打感中徹底一發不可收拾。

  擼起袖子,我很是粗暴的一把環抱起這頭賤狗的胯部,在她那完美肌膚的嫩滑觸感中快樂的將她一把強行從灌木中拖出大半個身子,舉腿別住她那條不安分但是也確實美的讓人難以移眼的美腿,同時用自己憑藉超人手速飛快從褲間解放出來小兄弟如同手槍一般威脅性的抵在那已經在流淌著潺潺溪流的股間作勢欲發,將她牢牢固定在一個進退不能的絕境之中,在待到她親身實踐一番,只得頹然停滯下來之時方才盡情的發泄起那因為片刻的滯留而更加狂暴了幾分的豪情。

  如同一個在篝火晚會上全憑激情猛拍著鼓面的野蠻人鼓手一樣,完全走調的哼著『痛快自在,熱血澎湃』的歌詞,毫不留情的拍打著更加走調的肉鼓,在那居然合拍了的,母狗那帶著一聲高過一聲的痛苦,更是一聲高過十聲的快樂呻吟的犬吠聲,在那雪臀原本不住的抖動求饒躲避,如今還是不住的抖動但在求打迎合的騷賤回應中,我大呼過癮,更是在這份激情的快樂之中,逆著母狗那重新被痛苦占據了上風,恢復了掙扎的動作,將自己的分身輕輕向前送出了些許。

  「我想想啊,你這條該死的母狗,膽敢毀壞綠化設施,就該處以打屁股刑,嗯……若干下!光天化日之下,當街淫亂,誘惑青少年男性,傷風敗俗應當嘛,處以……」

  對啦,作為一位『正義』的警官,在享受著強行進入母狗的強暴快樂的同時,又怎能出師無名呢?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我心我行澄如明鏡,所作所為皆為正義!

  在心頭這份巨大的征服快感與道德勝利的背德感之中歡喜到眉開眼笑的我在高呼著正義的宣判,同時大力的揮舞起自己執行正義的大棒,在那驟然激烈起來的抵抗與那在最後時刻又頹然放棄任憑施為的冰火兩重天中勢不可擋的向前一挺。

  「哇。好多的水啊!你這樣的母狗雖然我也算見到了不少了,但向你這麼多的可從來都沒見過。」

  依舊是放浪的發言。

  「汪嗚?——汪,汪……」

  回以急切,痛苦,拒絕,但又快樂的犬吠。

  「真緊那,不過這就開始叫春啦?我明明才剛進去一個龜頭呢。」

  淺淺的扎入其間,感受著那好似真的因為未被開發過突遇侵入,全憑本能緊緊的吸絞過來的緊緻無比的溫柔,卻又時不時在痛楚的抽搐中傳出來自母體那滿是拒絕性的排斥,這份前所未有的快樂體驗讓我不自覺的繼續著感嘆,並大手一揮再度重重的落在了她的雪臀之上,感受著那種在插入中方能感受到的別樣感觸。

  「別亂動,給我老實點受罰,啊,不對不對,給爺搖起來,搖的大一點,甩開一點,色狗!」

  「汪汪!汪——!嗚?——!嗚?——!」

  賤狗的判斷真是恰如其分,那份抵抗與拒絕在我那象徵著公理的大棒只是一下重重的一頂便在一聲悠長的呻吟中化為了發情的春叫,直教人再接再厲,一探那誘人之處那進一步的幽深。

  「唔……爽啊。」

  隨著施暴者與承受者那共同屏息凝神間的緊張動作,恰恰選擇一點一滴的慢慢向前探索的我破開了她那重巒疊嶂的層層嫩肉,直達了一處稍顯有些格外不適,那全然貼合於我的蜜肉也因為某種更加真切的痛楚而變得分外明顯的地段,我不禁發出一聲長久的呻吟,來掩飾自己那變調的心境。

  「這個感覺,我去,賤狗,你這麼騷居然沒找過公狗?還是個雛?」

  挑逗性的一戳少女的痛處,在她那明顯的痙攣中暗自心疼, 我故作著輕鬆。

  「汪!汪嗚?!嗚?——!汪!」

  帶著幾分委屈的搖著自己的腰肢,母狗一邊發情的低吟著,一邊又難免有些痛苦的不滿汪汪著。

  「算啦,不管啦,反正都一樣,這麼說一下你,水就更多了啊,不愧是賤狗,咱正義的警察大人這就給你開苞,啊!」

  隨著我一聲賣力的大喊,我兩同時緊繃起身子向著彼此對撞而去,速度之快,只聽『啵』的一聲悶響,在胯下的她一聲痛苦但快美的尖叫聲中我的肉棒轉瞬間擦過那尚未來得及癒合的傷處直接沖向了那份更深之處。

  如同久等了一般,那些最為我熟悉的軟肉幾乎是在一瞬之間便帶著海量的清泉噴涌而來,將我我的陽剛全方位無死角的包圍在她的陰柔之下,陰陽相濟間如順流泛舟,那崎嶇的名器穴道反倒成為了最佳的過山車,在刺激性的快感中將我送到了那份珍貴的花心之處重重一擊!

  瞬間便被沖昏了頭腦,將扮演這種小事拋到了九霄雲外,我一把狠狠抱住少女的纖腰,透過那層層的嫩肉擠壓著少女本就緊的無以言表的內里,並在那更加強烈了幾分的接觸感中暴捏著她柔軟但極富彈性的,根本難以握住的乳球,在那香甜美味營養豐富的汁水極為誇張的噴射中一下子就惡狠狠的撞開了少女對於我而言全然就是形同虛設的宮門,一衝而入對著紅心一陣賣力到了極點的殘暴轟入!

  「嗚汪?!?啊?——!啊?,好舒服啊?,唔嗯?——!有,有點痛?,主,主人,輕點?,慢點?……啊?——!嗯?——!哈?——!憐惜?……一點,人家嘛?~」

  在陣陣急促如暴風驟雨般的啪啪聲中,少女那完美無瑕的偽裝終於再也無法在這份已經超乎於了限度的快樂中土崩瓦解,修長的絲襪美腿向後無助的踢騰了半晌之後緊緊的就像是一對軟嫩的腰帶般有力的纏在了我的腰間助推著我對她的征討,原本支撐著少女的藕臂在我那殘暴的大手於那光潔的腕間大力的緊握拉扯下扭曲著飛向一旁不再能夠提供半分助力,更添如紅色寶石般美妙的一對乳頭被我餘下的手掌狠狠的向下揪去,即便大力的噴出著乳汁也難免向下的傾倒,隨著那已至瘋狂的交合達到頂點,整個誘人的嬌軀已被我徹底從掩蔽之下脫出如同月光下的寶玉般橫陳於地任我施為。

  「啊?,輕點,主人?~輕點……啊!舒服,好舒服啊?~」

  在我那野獸般為了追求更大的征服感而降整個人壓了上來的那一個瞬間,這位已經可以稱得上是可憐了的,嬌滴滴的美人兒便在哀叫聲中,全然呈獻出一派已被殘暴的侵略者徹底征服,以頭搶地,高撅臀部挨操的卑微淒絕之下。

  耳邊滿是男人粗暴的呼吸聲,被一隻毫無憐惜之意的大手緊按著頭部,像是一頭真正的母狗一樣被人按在地上狠狠打樁種付,全然無力反抗間,快感如潮水而來,綿延不絕,在一次又一次飛上頂峰的過程中,那幾乎顛覆性的縹緲感籠罩著那看似堅強,心靈其實早已滿是裂痕,瀕臨崩潰的女孩。

  總感覺,見過,這樣的畫面呢,更想過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被來自施暴者的手指很是粗暴的強行掰開唇角,絲毫不管會不會被咬的一下子死死扣住舌頭,不適,疼痛,想咬,但是……卻,咬不下去。

  啊,那個時候,那位姐姐,她,也應該是這種感覺吧。

  簡直就像是幻覺一樣呢。

  啪!被打了呢,臀部,好疼,但,好舒服,好開心啊,為什麼呢?

  不,應該不一樣,應該有本質上的不一樣呢。

  因是主人!這份力道,是主人在打所以才會這樣,就是這樣——

  用力夾緊自己的小穴,數著數字用力的向著一側吸絞,隨後再在數字抵達臨界之時猛然變向,在身上的男人滿足而又快意的鼻息聲中,代表誇獎的更大力的拍打隨之伴著疼痛轉回到了腦海之中。

  我,知道該怎麼做呢,真好啊,即使這些技能的來源並不全是在和他這寥寥的幾次中了解到的,即使這一切其實更多的是來自觀摩那些和自己同樣命運,不,悽慘了更多的女孩子們的經歷,還有那些也就只限於未奪走自己的純潔的屈辱調訓里,在巨大的屈辱中習得的,根本不是作為一個人類,而是作為一頭母畜,一件玩物所該具備的技藝與知識。

  可真是太好了呢,好開心啊,能讓那個人開心,至少,至少能被他奪走什麼的。

  自己這一身敏感的爛肉,有著流不完的水,越疼越快樂的受虐體質,用不完的奶水,還算出色的性技,能夠好好的取悅記憶里的那個人的我,好開心,好快樂啊。

  真是的,明明就是為了這個才能堅持下來的嘛,不能在那位小姐妹的邀請下喝下那種……人家已經好好學了啦,甚至調查便了主人徹底根據他訓練了自己,還是被徹底征服了呢,根本就承受不住嘛,太強了。

  即便隨著主人的動作的起落,發出能讓主人開心的呻吟聲的時機已經到了,甚至……都已經過了,可,誰讓,沒力氣了呢,真是的,簡直就像個牲口一樣……

  太強了,有點,控制不住了,但,明明,要,服侍,呢……

  『知道麼?答應組織的要求,就代表你不再是一個人了,作為一個很有潛力的苗子,你還有自己的人生可供選擇,沒必要為了你的父親去……』

  可媽媽已經同意了呀,我不能讓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去。

  『即使沒有經過他們的同意?只是為了陪伴你媽媽?那你幾乎一定會失望的。』

  我……我不知道,但是……

  我現在已經知道了呀,為了我的主人,那個在那種時候就像是命運的安排一樣跳出來挽救了我的,那個明明可以拿走我去還是把我弄丟了的,住進了我心裡的笨蛋。

  「懇請,主人能夠同意我的請求。」

  主人,是主人呢,真是,那可笑的傻樣,多少年都沒有變化。

  「我,同意了,我的落語,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了,請多指教。」

  明明只是答應了我那種的請求呢,還閉著眼睛,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人家就這麼不值錢麼?

  我可是用自己換了十億給我的爸爸呢,可是,為什麼啊,好……開心啊……

  『我發現你還真的是搞不清楚狀況,要不是那個人要求我照顧你,你昨天就該變成廢品賣給隔壁那個吃人肉的變態蒸熟上桌了!你不笨吧,也是自願來這種地方的吧?和我擺什麼鬼架子呢?』

  ……我知道,我已經被優待了呢,那個人,我很感謝他,也知道我在犯傻,但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樣做呢,因為……

  『明天戴上這個,還有這個,打三倍的藥,從這裡爬出去,一整天都不許站起來,傍晚檢查,如果回不來,出了岔子,就別回來了!』

  嗯,就是為了等待這個時候呢,去遇見那個人……那個讓我真正想要去這麼做的那個人。

  真是的,這麼說來的話,即便是在這無邊的不幸里,我也還是得要感謝命運,終究還是在最後的時刻,垂青了我呢。

  「學姐,你復讀了這麼多年了,為什麼還留在這裡啊,還一直單著,是不是,能……」

  趙新,你這個傻瓜,這種笨蛋表情,誰不知道你想問什麼,倒是說出來啊,就算我必須要拒絕,你也可以惱羞成怒把我……

  你知不知道,人家可就是在等你啊,人家的條件是,如果高中畢業的話就必須得要找一位同學來作為主人,所以,我就來到這裡,這個你必定會上的學校等了好多年了啊。

  「蕭落語小姐,我喜歡你,我希望和你交往!」*2呵呵,兩次,話都沒改多少呢,該說真不愧是你嗎?

  也真有夠固執啊,明明我不能,更不配答應這種事情的。

  但,真的,真的,可以再來一次麼?

  感覺,感覺好棒啊,比,比做愛,不,與和主人做愛一樣舒服呢。

  『有趣,444號,態度大轉彎啊,想專門做條母狗?為了你那天遇到的那個?按他定製?不好意思,只能答應你一半,別這樣看我,已經看在那個人的面子上通融過了,你以為我真的是會和你這件物品討價還價的人麼?最後一次警告,你想讓那個出生的普通人有機會碰到你的話,就只能選那條路了。』

  我知道。

  『從現在開始,你喝的所有液體都會含有高濃度的那些好玩意兒,對你的訓練麼,別以為要保持處女之身你就能舒服多少,正相反,為了教會你那些東西,會更加……殘忍,遑論,你確定那樣,給到那個人的時候,你還是你麼?時間有限的生命?機會渺茫的生育能力?為了取悅他人,承受虐待而非存活下去的身體、技能還有心靈?更可笑的是,你還不能保證那個你想要的結果?』

  這不是沒什麼影響麼?

  『那麼,我很高興的宣布,你,將成為比賽的道具,基本徹底告別了你身為人的渺茫可能,開心一點,母畜,你接下來最多不過二十年的時間裡面還能開心的時間,可,不多了。』

  嗯,我很開心哦,也謝謝你,教官,我知道你沒那麼壞,雖然,大概也是和我一樣的出身的原因吧,可你錯了哦,我,即便是現在,也很開心呢,更大概會,到結束吧。

  「那麼,你就是我的母狗了,學姐,你這麼白,以後就叫你,『小白』,如何?」

  又是主人呢,這麼久,這麼久,這麼久,總算,總算,總算總算……

  這份枷鎖……

  「從今天起,作為我的私人母狗活下去,聽到了麼!騷賤貨!」

  狂暴的傾瀉著自己旺盛的精力,終於抵達了最高潮的臨界點的我幾乎全然是本能的直接一把將那特殊涉及而出的狗繩直接不計後果的拉出到了最大,那明明足以讓女孩徹底消失在窒息的痛苦之中的巨大力道卻意外的迎來了少女那同樣近乎於瘋狂的回應,在一陣近乎於瘋狂的彼此吞噬間,頃刻間抵達巔峰。

  「是的?,主人?,我是您的了?,永遠永遠,都作為您的母狗侍奉您?!」

  如此令人,甘之如飴。

  真是的,怎麼說摘就摘得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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