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上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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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嶄新的一天,不是麼?

  雖然又並不那麼新就是了——沐浴如昨的明媚朝陽之下,行走如昨的鬧市之間,與人群中如昨的鄰里相熟點頭致意,寒暄一番如昨的陳詞濫調之後告別離去……仿佛舊日的重演。

  所以,一切都已經很熟悉了,大可放輕鬆一些,不是麼?趙新?

  我如是暗自催眠著自己。

  可,真的……有效果嗎?

  正如我此時提早到有些過頭了的出門時間;一向靠食堂度日的我此刻掌中正提著的那一盒熱氣騰騰、乳香四溢著的粉布便當;衣領之下那活久見終於被細細打好了的領帶;以及身後那取代了書包出現的,被我拖曳在身邊的那口墨色的沉重旅行箱那樣……

  有些變化,終究還是真實無虛的存在著呢。

  無論我是否真的做好了那份準備。

  不禁愈發侷促了些許,我的思緒,不禁漸漸飄飛向了不久之前所發生的一切,記得,那時……

  在桌面之上,風捲殘雲過後,杯盤狼藉。

  乳足而飯飽之後的我一臉閒適的仰臥椅背之內,好不快活。

  而在桌面之下,伊人嬌喘,雙眸迷離。

  紅唇微張之間,猶在吞吐著一抹污穢的猙獰。

  玉乳起伏之中,點點白濁之色散落依稀。

  香涎與腥臭共織,自女孩兒那即使已經竭力大口吞咽也依舊滿溢著的口中流下,一點,一滴,點滴在她早已捧起成碗的一對玉手之間匯聚成潭,分外淫靡……

  佳人殷勤竭力,不顧事倍功半,也只為予我哪怕多上半絲也好的歡愉。

  而坐享一切,真正將為二人未來作出決定的我,卻玩忽職守,直到已然事到臨頭之際,方才後知後覺,遲遲的開始思量起自己眼下這本應事先就該想好的當務之急——

  試問:一位青年男性究竟該如何去做,才能在不引起轟動的情況下,牽著自己頸戴項圈、渾身赤裸的女伴堂而皇之的穿過清晨鬧市,步行十多分鐘抵達高中校園呢?

  或許,最好的方法,莫過於從一開始就不要讓這個問題出現吧。

  正所謂亡羊補牢,猶未晚矣,現在尚且遠遠不是追責之時,第一時間思慮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的我,當即拿出了一條方案——就當一切如常,我與落語你,我先你後,抵達校園,如昨日一般尋上一處無人之地,屆時再開始我們今日——扶住佳人侍奉著我的動作,除去身下快感對理智的干預,與她脈脈含情的美眸相望,我如是提議道。

  雖然也算是一種逃避,可畢竟,解決問題最有效也最根本的方式就是從一開始預防就問題,對吧?

  雖然我話音未落,就業已自行覺察出了其中的虛偽之處……

  可主人,您已經答應我了。

  縱使是在情慾之中迷離,冰雪聰明的女孩兒顯然也依舊輕易的洞悉了我的想法,一聲淡笑再度將柔軟嬌軀貼上了我的堅硬。

  再一次想用自己的身體撫慰下我的雜念,卻為我所制止,只得嘟囔著嘴,全身心斜依到我跨間,幽幽的訴說著。

  今天,身為一個女學生的,主人您仰慕的那位『蕭落語學姐』已經被安排了請假,是不會,更不能有哪怕一秒鐘出現在校園之內的呢。

  今天,能夠且也只能出現在主人您的身邊,去陪伴並侍奉您的,也只有您新收下的那條正好被稱作落語的母狗,現在,你眼前這樣的,我而已。

  你說過,落語,我知道,你幹嘛要反覆強調這句話呢?

  我皺了皺眉頭,卻也最終還是忍住沒說話。

  可這表情卻也完全足夠讓關注著我的女孩兒明白我的態度了。

  主人也大概是在奇怪為什麼,為什麼今天的我會這樣……吧?可很抱歉,落語無能,在主人自己知曉之前,落語被禁止告訴您更多哦。

  現在,落語只能告訴您,如果今天主人您不好好把人家這條賤母狗看住,用鎖鏈也好,皮鞭也罷馴到動彈不得、身心臣服的話。

  那麼哪怕是賤狗我自己,都無法保證自己會不會在主人下一次不經意的瞬間咬斷自己的狗鏈,公然跑去大街上去犯賤發情,勾引來一大堆下水道里的野狗媾和,被打上野種的。

  到那時,野狗落語也就只好挺著大肚子,被某位過路的陌生人調教馴服,重新拴上狗鏈,在認下新主之後,老老實實的被它牽回家當做消耗品——用作哪怕即使是以一口狗肉火鍋來作為結局都算是幸福的方式——耗費掉……

  我——!

  顯然對我此時怒髮衝冠的反應早有預料,女孩兒在我開口的那一瞬間便直接輕輕一口咬在了我的精囊之上,將我的兩枚弱點卷到了香舌之內,鎮壓在了銀牙之間。

  此刻,她那擁著我的嬌軀微微顫抖著,顯得如此柔弱,消解了我的怒火。一滴又一滴的清淚更是直接熄滅了我最後的衝動。

  主人珍惜落語,落語感激不盡。

  可落語還是要請您記住,我只是一條賤狗而已,一條對於您來說廉價到一塊錢就能買走的母狗罷了,只要您想,日後還會再有,要多少,有多少。

  所以,請不要為我冒險,一點都不要。

  我不會怪您的。

  我:可是……

  可是,落語還記得主人要落語做主人的專屬母狗的命令呢。

  落語不想違背趙新給落語下達的任何一條命令——一條也不行!

  落語也想要一輩子都成為主人的專屬!

  所以,即使落語不配要求主人,落語也依舊希望主人能在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把落語徹底的贏到手!

  真有點很難以形容我那時的感受了呢。

  隨著迎面而來的人潮接近,對自己現在的處境感到愈發迷茫了許多的我連忙側過身,將身旁的旅行箱藏在了身軀與牆壁間的夾角之內,呼吸急促。

  直到徹底被認可,得到那個用來給她烙上我專用徽記的烙鐵之前,要用一整天全力以赴的調教她,來……保護她什麼的?

  熱血上頭起來,一口答應倒確實是容易得很,可是,除了讓我的疏忽變得更加致命了許多以外,又有什麼幫助嗎?

  或許,當一個問題出現,在避免不了它的情況下,無視它也是一種處理辦法……麼?

  哪怕一件衣服都不願意穿,難不成就學昨天一樣,直接光著身子被我牽上大街,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全城的人圍觀著帶去學校嗎?

  之前的我在種種迂迴苦思被否之後,一時的氣話,卻意外的得到了認可。

  不用在意我*2……我個男生最多被當成猥褻犯進去幾年,而學姐你可是會……/……只要主人有令,落語怎麼樣都好。

  真是同床異夢到了令人惱火的地步呢……

  可如此一來,當然無法接受那種情節發展的我,又該,又能,怎麼辦呢?

  「早啊,趙新,今天怎麼提前了這麼多去學校?咦,怎麼笑得這麼開心呀,昨天告白成功了?阿姨就說吧,你這麼棒的帥小伙帶上花再說點好話,什麼姑娘拿不下來?喲,瞧瞧你手裡的,這是人家姑娘的手藝吧?真香吶,聞著就不賴,這年頭手藝不錯的姑娘可少咯,我們小新看來以後有福了呢,什麼時候請阿姨喝喜酒呢?」

  這時,不自覺間又開始走神起來了的我,被身邊一位突然出現的婦人拍了拍肩膀,一大堆劈頭蓋臉的詢問更是隨之紛至沓來,一下子就徹底塞滿了我的耳朵。

  啊?什麼?哦,老媽的閨蜜,楊阿姨啊。

  表白?

  ……好像,算是失敗了。

  便當?哦,這個倒確實是臨行前落語親手為我準備好的。

  ……喜酒?

  我倒是也想呀……

  至於開心?

  我下意識的伸出手,觸了觸自己的嘴角——果然,笑得燦爛。

  為什麼?為什麼我能在這種情況下感覺到這麼開心啊?

  學姐她可是在……

  「沒有的事,沒有的事!楊阿姨,可別冤枉我!」

  既窘迫,又惱怒,卻也確實矛盾的竊喜著的我一時間徹底陷入了迷茫之中,所能作出的反應,終也只剩下了口中嘴硬的搪塞。

  「哦?沒有的事?」

  我本來就不好的演技此時顯然是漏洞百出,也就自然而然的就被楊阿姨覺察到了些什麼。

  她促狹的笑了,一邊半是打趣性質的拉長了聲調,一邊繞著我打量了半圈之後,駐足到了我半坐在身下的旅行箱前。

  在我為之一滯的呼吸之下……伸出手輕輕的點了點自我那已然汗濕了的襯衫一角,那不經意間露出的一抹未去紅痕——很不明顯的一角,但……只能說,懂的都懂……

  見我大囧的樣子,她笑了。

  「所以,老趙他一大早在群里吹什麼他兒子已經討到老婆了什麼的,純粹是在吹牛咯?」

  「楊阿姨!那個……只是早上蹭到的……」

  還不老實交代呢……這小子簡直就跟他爹似的,一個個從小就不老實。

  明明很好地事情嘛,藏著掖著幹什麼喲。

  一陣議論聲突然應和著從我身畔響起。

  小年輕臉皮薄,誰不是當年這麼過來的,而且現在不是講自由戀愛麼,真到手之前還真不那麼好說。

  也是,不過這年頭會做飯的小丫頭可也是稀罕貨了,要珍惜喲。

  就是,就是……

  回過頭望去,好吧,熟人社會的劣勢一下子就暴露無遺了。

  好傢夥,就我走神了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還是在這正常做早飯的點兒,還是已經有一大幫子我家的熟人長輩在我不遠處聚了個三五成群,圍觀起來了!

  我……

  我的好爹啊!你坑我啊!

  ——這是大腦為之一空之後,我所產生的第一個想法。

  ……好,刺激啊,真的,如果再來一次的話,該有多……學姐一定會暴露的吧。

  ——第二個。

  隨後,才是由第二個衍生出來的,第三個念頭——不行,不該有這種想法,必須立刻把學姐……

  這個念頭戛然而止,只因為我忽然意識到,自己,可能並沒有想像中,那麼……

  該說,怪不得,我會做在婚禮上,那樣學姐的夢麼?

  此時明明可以趁著人群還沒有真正圍上來的間隙,直接越過楊阿姨,揚長而去的我,此刻卻,鬼使神差一般的跳下了箱子,一動不動的任由人群聚攏過來,圍觀起我,以及……

  那口不再被我保護了的旅行箱。

  進也不行,退也不行,那麼,那時,我究竟妥協出了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大夥不妨猜猜,這早已經顯而易見了的答案吧?

  對,沒錯,現在學姐她,就在我背後的箱子裡。

  此時此刻,只有我知道,原本身材高挑性感的學姐她正在被以一個極為痛苦的姿勢擠壓作一團美肉,拘束在窄小的箱體之內。

  白玉般的嬌軀上下除卻一雙出於我個人的趣味而額外買贈的一條連體超薄款情趣白絲以外,也就只有各式繩索鐐銬密布相伴。

  同樣合我志趣的各色情趣玩具花花綠綠的點綴其間……

  如果真要形容的話,她現在就仿佛是我掌中女孩兒為我準備的那盒愛意滿滿、只恨不能再予更多的愛妻便當之內,滿溢可口的美食一般,任人採擷。

  我的心跳在加速。

  卻遲遲似乎無法像昨日那般抵達如臨仙境般的飄然……

  或許是因為此刻的我很清楚,我身後的這口在學姐的推薦下剛剛從組織那裡高價訂購的露出調教專用旅行箱上的偽裝是絕對安全的……至少,在我真的決定取消上面的偽裝之前——即使它本質上只是一口完全由透明的玻璃打造的水晶箱,也依舊如是——這份偽裝除非通過同源於那個神秘組織的,只有內部成員才有的增強現實視域窺探,否則完全是能夠通過現存已知的全部審查手段的。

  至於,只是幾個快要退休了的大爺大媽的肉眼?快別說笑了。

  當然,前提是……目前作為這口旅行箱,以及箱內肉玩具唯一所有人的我,不改變想法的話,只要我想,隨時可以……

  如果說,實際上我在心底里其實是在希望去……那樣的話,要不要……

  改變這口箱子現在外觀上的偽裝?

  去掉現在這般由內到外單向透明著的黑幕,復歸原樣,將內在那個動彈不得的無助少女;以及她在暗地裡偷偷暴露著,正被傳聞中傾慕著她的男性當做行禮攜帶的狗奴模樣分享給在場的諸位長者們一同看看?

  這個傳說著是我女神的女孩兒,這個他們口中還不賴的,值得珍惜的賢惠女孩兒內里實際上只是一個怎麼樣的放蕩模樣?

  而且,這不到半指厚的箱體之上其實還隱藏很多可以隨時被我解鎖的暗門——一些不論是從任何體位都可以直接導向裡面那個無助少女全身上下所有性器的『GLORY HOLE』,如果……不可能的如果,我願意的話,甚至隨時可以……

  雖然這一條過分了,但前半……要試試麼?

  將學姐這位雲巔的女神就此拉入凡塵,打下地獄,剝去光環,從此徹底貶作我胯下的性奴母狗,充當沒有人權的肉便器供人隨時、隨地、隨意的取樂?

  反正她說過,怎麼樣都由我的——在購買這口旅行箱的時候——

  「真的沒有意見嘛,落語?我可是把全部的附加功能都給訂上了哦。你看,那個演示模特的樣子,好慘吶,都有提示了:訓練不足的情況下,不適合全套啟動呢。怕不怕呀,不求我饒恕一下嘛?」

  將落語擁在懷裡,在以火車便當的姿勢插入著她的情況下,不安的徘徊在房間中的我,望著眼前正分享給女孩兒一同觀看著的購物頁面。

  也因她長久以來的沉默而半是賭氣性質的直接拉滿了一切之後,我這才故意詢問道。

  「落語,全憑主人您來做主。」

  可她的回答則也讓我更加有些不滿了。

  「只是……」

  只是?我的心情又一下好轉了許多。

  「只是如果可以的話,請主人原諒落語的私心,也是為了主人您好,請至少在這幾天時間裡,獨享落語,暫且,不要給落語再添新的姐妹了,可以麼?」

  「什麼?」

  「嘻,主人,我是說,您把那個模特也一起跟著下單了呢。」

  「是嗎?我去……我說這價格……」

  在那時,一番打打鬧鬧之後,兜兜轉轉,落語絲毫未改她那將自己的一切全部託付給我的表態。

  反倒是我,最終主動讓了步,退而求其次,只給自己挑選的用具附加了最簡單的兩項功能——加裝露出用偽裝玻璃,隨開隨用全性交體位位隱藏廁所道、附內部鎖具。

  ……

  呵,到底是半桶水一個,就跟,現在的我一樣……

  明明心念一動,心頭那旖旎的幻想就能化為現實,可我,卻一點都不覺鼓舞,反倒若有所失,更加空洞迷茫。

  我……大抵確實是有著這方面的私心,渴望著刺激,可……也並不是全部。

  可如此一來,我心頭的異狀又是因何而起呢?

  明明衣衫穿戴整齊,而且是在臨行前被學姐再三理順過,此刻絕對達到了得體一詞頂點的我。

  又為何會因堂堂正正的站在長輩們面前,而先於那個真正才應該為此羞恥的那個人而羞愧到不能自已呢?

  真是錯位的矛盾。

  羞恥?

  突然一下,如有明悟,正在長輩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糾纏中疲於奔命著的我若有所感,找準時機便自行開啟了組織所提供的增強現實功能,偷眼望向自己身後的箱匣,穿透了其上的偽裝,將那內中的絕景一覽無遺盡收眼底——

  只見佳人雪白到耀眼的性感嬌軀此時正屈委的扭曲成一個色氣對摺姿態,一雙性感修長的筆直玉腿被呈V字大開著向上拉起直至徹底繃直,緊夾在女孩兒那對誘人至極的豐饒雪峰兩旁更顯山巒巍峨之餘,亦是自她自己的腋下橫穿而過,在頭頂同與她一雙藕臂、玉手交纏為一。

  白絲雪糕一對,纖蔥柔荑一雙,在我嫌其調皮亂動,友情贈予的一雙銀白色的小小腳銬與指拷的鎖困之下自由喪盡,只得不情不願的為一塊隔板所牢牢拘束在一起,在這樣一片獨立的劃分出來、可隨時被我打開暴露到空氣中隨意把玩的區域裡靜待著我的臨幸。

  失卻了玉腿保護分攤,落語那徹底暴露在外白虎美丘、嬌嫩雛菊也只能在顫抖之中被腰鎖腿環擁擠著壓貼到箱體薄薄的內側。

  一呼一吸之間,羞澀的舔舐著向前方那塊依稀可以看出開關,可隨時被取下的暗洞旋帽留下淡淡的水漬,淒涼而又無助的等待著這聊勝於無的防壁之後,任何來犯者的侵入。

  女生三大性器已被顧及其二,又怎會遺漏上方香口?

  只見箱體內側暗置著一枚活扣,與佳人頸項之間狗鏈末梢的水晶相連,互成一對大環將女孩兒香首牢牢的貼在箱面那同樣暗藏著的待用函道,保證香口待用以外,更是以一對附於佳人香乳之上的榨乳器抽取協力,接駁電路融為一體,上為落語口中橡膠陽具,下為周身電極源源不斷的提供著電力,在消解著箱中俘虜那本就不多的抵抗力的同時,更是保證了內在女體那隨時隨地的待用賞玩。

  其餘密布點綴著的繩索、鐐銬自亦不必多說,零星的附加更是不勝枚舉。

  一切的一切,全是我親手布下,哪怕視線未見,閉眼亦可追憶其所在、所用,在我的安排下極盡著折磨、玩弄之極致。

  而即使如此,承擔了這一切的落語,她那從始至終都未曾從我身上移開過的目光,即使是在這般窘境之下,哪怕我之前的種種猶疑之間的醜態已然鮮明,也依舊未變,還是這般似水柔情,縱容著我所做下的全部,甘之如飴。

  作為我的忠犬,她萬般皆許。

  只因是我。

  我……

  而我卻……

  真是奇怪,只是這樣偷偷的看著她,保持著現在這個樣子,我就再度感覺到了自己所求的,昨日裡那般的完滿感。

  在對上了她的目光,從中讀出了她同樣,對我這些熟悉的長輩們的詢問而感到困惑與難堪的神情之後,我更是全然忘卻了那種對於刺激感的貪求。

  為什麼呢?

  歸於原點,之前,那種感覺,究竟是少了什麼呢?

  多期望,之前被楊姨抓包的時候,學姐她是正堂堂正正的挽著我的手,陪伴在我身旁,一同面對著親朋們的調笑呀。

  不,不對,那樣的話,我也不會滿足的吧,畢竟,那個想要追求刺激的我其實也是存在的,不是麼?

  皆言夢中皆為反逆,夢境不過是心靈的倒影,既然當時夢中的我,在表面上渴求著一場與學姐的婚儀的同時,更又暗自期待著與她再續這獨占她命運的誓約。

  那麼作為夢境之外,反逆過來的我,所思所想又實際會有什麼更多的差別麼?

  哈,作為一個半桶水的我,還真的既是個不及格的主人,又是一個不及格的戀人呢。

  好一個既要又要的典範……

  好吧,好吧,至於現在的我,這樣的我,現在正想要什麼?

  真要說起來的話……

  學姐她這樣看上去好色啊,真想現在就……

  既然想了,那就去做吧「各位叔叔阿姨,今天我確實在學校里還有些急事要辦,時候不早了,便不多聊了,有什事情的話,大可去和我家裡那二位聊哈,再見。」

  終於不再畏手畏腳,我大大方方的拉過自己身後的珍藏,擠過人群,走向遠處,繼續起了自己的旅途——通往未來的旅途——和這位突然闖入,填補上了的我生活的女孩兒一道。

  當然,其實也沒多遠就是了~

  大概只是來到了幾個拐彎之後的某處不知名小巷盡頭,我便突然停下了腳步,將身旁的魔術箱一下子釋放為了透明的本貌,趁著內里女孩兒那尚且不明所以之際,一下子便拉開了自己的褲腰帶,並打開了箱體上那處通往她私處的暗門……

  提槍上馬,頃刻間一貫而入。

  初極狹間,方才通人,可當我那黃龍緣溪逆流行至,則猶不免掃清花徑,自開那花心之內早已垂涎已久的蓬門,將我縱入那豁然開朗的妙境之中。

  什麼嘛,這不也濕的厲害麼,我的小色女。

  大開大合,兔起鶻落之間,汁水紛飛,我縱情嬉笑之餘,也只恨不能在此時親手抽打起女孩兒那雪白挺翹的玉臀饒以助興,只得啟動機關,由那機器代勞,而在這器械規律的擊打伊人肉臀的振動之中,更加應和著,更加大力的抽插起來。

  與此同時,猶感不足的我更是不管不顧,直接在這與鬧市不過一牆之隔,十步之遠的暗處,一舉大開起那箱間隔板,將那捆縛之下的佳人玉足暴露無遺。

  旋而更一把握住女孩兒那白絲之下三寸金蓮,此間把玩挑逗,吸舔含咬不必多言。

  不夠,還是不夠!

  縱使我胯下這位忠實可愛,一心全然繫於我身的小性奴很快便從被偷襲的失措之中恢復了過來,並也第一時間在自己全然無法動彈的情況下,已經盡到了最大的努力,在穴間侍奉著我了。

  我也依舊覺得不夠。

  少了些什麼呢?

  繼續著馳騁鞭策的同時,我又一把抽出那接連著女孩兒榨乳器的吸管含在嘴裡,大口一吸之下藉由機關將箱內的裝置功率一舉推至了極限。

  那熟悉的仿佛怎麼也吃不完的甘美乳液立馬就溢滿了我的唇舌,還是如此熟悉的香甜可口。

  只可惜還是未能有佳人在此時就幼時如同記憶最深處母親一般用柔軟的肢體為我獻上的撫慰,也少了幾分情人愛語以及性奴告饒的伴奏。

  將她放出來?

  不,這可不行,被拘禁起來的她,這全神貫注之下活躍得超乎想像的穴肉可尤是一絕,干弄起來也算是別具一番風味呢,豈可錯過?

  只有這上邊的小口……正好也聽聽落語此時的感想不也美妙非常?

  「落語,待會兒再繞遠一些,如何?說起來,我還挺喜歡現在這種感覺的,要不,再多來幾次?」

  我一面瘙癢著女孩兒雪糕,虛情假意問詢著,一面又由縱心意,輕輕打開了玉人兒嬌喘著的小口之前,那最後一薄障壁。

  「汪~汪,汪汪!」

  而終於得以發言了的她,卻是羞紅著俏臉,用柔媚入骨的清脆犬吠,替代了一切的回答——主人,進了這個箱子,等出了這個門之後,落語就徹底只是一條主人您的小母狗了喲,所以不用憐惜人家,只管隨您心意的使用我就好——一時間有些一頭霧水的我這才在繼續索取的過程中,忽然憶起了她在臨行前即將徹底被我封進箱體之內時留給我的話語。

  對了,所以已經開始了是吧。

  「真是一條好狗狗呢。」

  我一邊感嘆著,伸手進去拍了拍女孩兒滾燙的小嘴,更進一步,在她含混的嗚汪中夾雜著誘人呻吟里把玩起她的香舌,一邊在這終於完滿了的體驗之下徹底加快了自己胯下巨龍對它專屬的那間宮室的清掃工作。

  而這工作,顯然進展喜人。

  很快,隨著一聲男子舒暢的哼聲,與母狗攀上頂點之時特有的哀叫,燙燙的體液播撒在軟彈緊緻的深處的微聲共襄奏響合唱,一抹盎然春色,悄然而至。

  「說起來,我好像一直忘了問呢,小母狗落語,這幾天是你會懷上狗寶寶的日子麼?被我無套射了這麼多,該不會已經被主人配上種了吧。」

  雲雨初歇之後,我望著那由於液量巨大而難免著髒污了些許的箱面嘿嘿一笑。

  結合上自己眼前女奴信息一欄里,自己方才發覺的那一條赫然寫著危險日的條目遐思淼淼,不由得在口中明知故問的笑言道。

  「……汪~汪汪……」

  作為回應,我這條可愛性感的小狗狗本就虛弱的吠叫聲也更加柔弱的許多,帶上了幾絲期許,更又是幾分欣喜?

  還是一些更加……我還不知曉的情緒?

  尚且不明究竟。

  我也只得從女孩兒上身那驟然洶湧了一截的產乳,下身那美穴花心之內那更加緊絞上來,試圖貪婪的榨取掉我全部體液的反應還有她過去的表現來看,只當她也在期待著這般美事,更又作下追加耕耘的決定:

  「那個,落語,等會兒,咱們再繞遠一些,再多來幾次,如何?說起來,我還挺喜歡這種感覺的呢。」

  而回應,理所當然,也只有一聲——「……汪。」

  畢竟一頭小母狗還會說人話不成?

  故意關閉了視野,不去看女孩兒此時的神情,我全然只當女孩兒滿心歡喜的同意了我,便就微調了一番自己打開著的暗道們,一邊繼續把玩著其中的好物,一邊不顧那好物的態度,拖曳起她,向著街頭巷尾走去。

  不久之後,在遠離學校的另一處鬧市街角,又一抹暗暗的春意,在無人知曉中,再度上演。

  不論是公園之中的長椅之上,還是車站門前匆匆的人流一角……

  再又,更又……自是逍遙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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