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衝冠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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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進小可的公寓,我就覺得有些不對。臥室里不斷傳來啪啪的撞擊聲和低低的哭喊聲,我撐住房門,吃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兩具白皙修長的女體並扶在穿衣鏡上,一個西裝打扮的男子從後面重重地操幹著,鏡子中那張夢幻般聖潔的臉,不是女友卻是誰?

  那人把住舒舒美得讓人窒息的修長雙腿,狠狠地抽送,烏黑的肉棒肆意地進出,粗大的肉冠仿佛要將少女的嫩膣拉翻出來。

  我雙耳雷震,欲喊無聲,呆看著女友粉嫩嬌翹的雪臀重重地吃了一掌,身體反射性的縮緊,傲人的巨物從緊緻的花瓣中擠了出去。

  幾乎沒有間斷,西裝男又粗暴地頂入另一雙同樣致命的粉腿之間,鏡子裡帶雨梨花、冰冷妖艷,赫然竟是歐陽瀟兒。

  滋唧之聲不絕於耳,那人瘋狂地肏幹了幾下,一把又拉過一個美少女,巨掌打在可愛的臉上,哭叫聲中,雞巴大力捅了進去。

  我雙腿竟已僵住,木然的看著他在小可的嫩喉中劇烈地挺動,淚水奪眶而出。

  小可俏臉被幹得紫漲,雙手奮力地拍打男人壯實的肥臀,肥臀上暗瘡滿滿,右邊還紋了一隻大大的蒼蠅。

  那套西裝分明就是那次在熾- 天堂幫老爸定做的,但那人從背影看又很像舅舅,膚色肥胖又如肥強,鏡中那遮臉長發卻極似白寒英,我雙拳在空中絕望地抓動,身體撲在地上。

  這時西裝男人已經推倒可可,又將女友壓躺在大床上,一邊急速地聳動一邊重重的像野獸一樣哼叫起來。

  我身體一陣抽搐,終於喊出聲來:住手!

  不可以!

  ……室友們好奇地看著我大汗淋漓、渾身抽動,紛紛道:「呂茂你幹什麼!好好的下鋪不睡,到地板上發羊癇風嗎?」

  我雙手發顫,渾身濕透,突然從噩夢中驚醒過來。

  媽的,難道是老子的鋪位濕氣太重?睡不穩妥不說,動不動就怪夢連連!看來以後不能再回寢室睡。

  ……食堂的豆漿真是屢喝不爽,白濃濃的豆漿灌下去,仿佛把這兩天射出去的物事全補了回來。

  一大早小姨就拽著小可去吃完早飯,在主教學樓下很是交代了一番,才匆匆離去。

  小可仿佛沒睡醒,拿著一大摞書,搖搖晃晃地跟我去上課。

  女友的法文說得很好,剛開始她練小舌顫音的時候,著實讓我緊張萬分,擔心她把那樣好聽的嗓音練壞了,後來她又要學日文,在我強烈反對下才算作罷;

  由於不太喜歡日文,因此日文系的同學我都不怎麼認識。現在聽著小可系上這些學弟學妹們嘰里呱啦的互相問好,我真是如坐針氈。

  好不容易乘機和小可班的班長套了套近乎,一聽我便是大二那位「明星」學長,這位胖胖的女班長一個勁地說我是她的偶像,搞得我很不適應。

  不過除了她,其他同學都對插班的美少女更感興趣,一陣嚷亂之後,小可很快就跟她們熟絡起來。

  猥瑣的講師一開堂,便要新來的小可做了一個自我介紹,順帶介紹了一下日本當下的風土人情。

  我意興索然,盤算著今天女友什麼時候上課,應該去哪裡截住她,她這樣不理我,我都快瘋了。

  可能是早上的豆漿有問題,也可能是在地板上做惡夢受了涼,我忽然感到內急,偷偷溜去廁所,正在搜腸刮肚,聽兩個遲到的同學道:

  「聽說呂茂換女友了!一個剛轉校過來的超級美少女。」

  「你怎麼知道是他女友?不可能比樂舒還正吧!打死我也不相信還有比她還要漂亮的女人!」

  「情侶車都踩上了,那種拉拉扯扯的樣子能是什麼關係?只能說呂茂那小子瞎了眼吧。我們班的公子哥白寒英才一聽說,就把蘭博基尼開到樂舒公寓樓下去了。都說那個美少女看起來很小,恐怕是呂茂那廝有孌童癖,一時頭腦發熱才把女友讓給別人去騎!」

  「誰去騎也輪不到你!看你激動成那樣,難道白寒英泡上了,就能分你一杯羹不成!依我看,呂茂是身高不夠,自慚形穢,主動讓位。」

  「你難道比呂茂帥麼?再高大英俊又怎樣,誰跟那個女神在一起,我都覺得形穢!」

  「媽的,要是能幹她一炮,死了都甘願!如果她是我女友,每天至少干她十次!」

  「切!恐怕就看你一眼,你晚上自己都搞得精盡人亡了。」

  「干!!你尿不盡啊,還在抖,快點,上課了!」

  我一時間屎意全無,看來真是世風日下,贏大的學生竟也變得如此粗鄙,難道怪舒舒長得太漂亮麼!

  媽的,什麼換女友云云,多半又是白寒英這個死賤種搞的鬼。

  一想到他又去囉唣女友,我急急地趕去車庫取了車。

  我剛開到校園廣場,一眼就看到一輛墨綠色的蘭博基尼跟在一個身材修長的少女後面。

  廣場上微風陣陣,那少女快步走來,頭上綁得像女巫掃帚一樣的兩彎大尾巴晃來晃去,我心中再也無法平靜,跳下車迎了上去。

  寬寬的淡色長袖T 恤、淡淡的休閒長褲,T 恤上咖色的左腕袖、褲子上咖色的右膝腿以及左腳咖色的平底鞋,配合頭上略帶咖色的大尾巴——那種熟悉的簡約、韻致之氣撲面而來。

  看見女友越走越近,近日所有的不快一下子就都消逝無蹤了。

  我抑制住內心的激動喊了一聲:「舒舒——」

  「你走開,我不要看到你。」

  「那我戴上面具怎麼樣,就跟在你後面,你看不見我,我卻能看到你,好不好?」

  「我趕第二節課都快遲到了,你不要再搞。」女友一邊說一邊越走越快。

  我壓住心中的竊喜,跟在後面說:「有沒有吃早飯,我帶了早點,要不我載你一程,跟你一起去上課?」

  女友跺了跺腳,眉頭似蹙非蹙:「你自己都沒有課的嗎?誰要坐你的破車,你再這個樣子,我——」

  我怎樣了,舒舒不是一直喜歡我這樣嗎,我傻傻地站著,不敢再跟上去。

  蘭博基尼靠了過來,白寒英摘下金絲眼鏡道:「小茂同學,你怎麼可以腳踏兩隻船呢?聽說你是馮正元的兒子,看你這輛車,還真叫人難以相信!哈哈。」

  蘭博基尼帶著嘲笑走遠了,我仿佛汗毛都豎起來,像發怒的公牛一樣咆哮著,翻出尾箱的棒球棒,對著MINI就是一頓狠砸。

  幾個保衛遠遠地看著,仿佛開心極了。

  這時保鏢阿文不知從哪裡走了過來,我一邊砸,一邊罵他開走我的430 ,讓我今次丟大臉。阿文訕訕道:「別砸了,下次我幫你搞一輛。」

  「你幫我搞一輛?然後再讓我老爸搞我一次是不是!」

  「我們都不跟他講,什麼時候我幫你借一輛,大家扯平,你也別砸了,以後也別再說我開走你的車,怎樣?」

  「你能借到什麼車?舊的我可不要!」

  「當然是新的,就上次的430 怎樣?」

  「不行,要那個超級限量版的!而且,現在就要!」

  「那個車不能上路,底盤太低,好像是用來測試資料的,改天到賽道上去玩吧。」

  「那你就和那邊溝通一下,馬上把它運到贏大來測試!」

  我看他一付很為難的樣子,提起棒子又開始劈里啪啦地砸將起來,阿文沒再說話,迅速轉身離去。

  現在真是恨不能亂子越多越好,我提著棒子,圍著教學樓下的蘭博基尼轉悠了好幾圈,看著幾個保衛隨時忍不住衝上來的樣子,心裡盤算著怎樣羞辱白寒英一番。

  白寒英這個死賤種,車技爛,連選的車也這樣沒有思想內涵,我要讓他徹底明白,舒舒是我的!

  直到中午快下課的時候,阿文終於開著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色法拉利出現。

  我直接將車甩到蘭博基尼後面,堵死它的倒車位,然後站在遠處等待白寒英那個死賤種下課。

  果然,鈴聲響過不久,在大批同學的圍觀中,白寒英愣在他的車前。

  他上看下看,兩架跑車之間那幾乎只有0.01公分的間隙,讓他緊張得不停擦汗,看著他遜色的樣子,我痛快地出了一口悶氣。

  不知是變速器還不夠頂級,還是我不適應碳纖剎車(舅舅送我的430 是最後一批鐵質制動),反正我越開越急躁,等我把車開出校門,特製輪胎已被普通路面磨了個夠嗆。

  在女生們的尖叫聲中,我一個漂亮的弧線,將車停在女友面前。

  「舒舒,別鬧了。」

  這下總不是破車了吧!

  我幼稚地、愚蠢地、充滿期盼地看著女友,等待她坐上來,連接下來的台詞都想好了——哪知女友仿佛更加著惱,又跺了跺腳,居然和同學小孟坐上一輛等在校門外的奔馳,留下滿頭霧水的我呆立當場。

  我正不知如何出氣,一看白寒英那個死賤種還敢跟出來,車頭一掉,向他撞了過去。

  嶄新的蘭博基尼驚慌失措,一頭扎向綠化帶。

  白寒英急急下車,臉色煞白,兩腿發顫。

  我跳下車,當著圍觀的同學,跳著腳喊:「白寒英!離我女友遠一點!你再敢玩陰的,老子廢了你!」

  阿文狼狽的趕過來,迅速開走了借來的法拉利。見我這種陣仗,白寒英扶了扶眼鏡,什麼也沒說,一場硝煙瞬間化於無形。

  小孟偷偷發來短訊,說不要擔心,舒舒請她下午去聽音樂會。

  我正在納悶,肚子又開始嘩啦啦地響,急忙撥開人群,沖向保衛室後面的廁所。

  剛蹲下去,我就山呼海嘯地拉將起來,一邊拉一邊罵。

  等到幾乎快虛脫無力的時候,突然聽兩個剛進來的聲音道:

  「一看到那馬子,我就尿急!」

  「不要……不要再說。」

  「別裝了,你難道不想干她,這裡哪個人不是哈得要死。」

  「小心有人進來……不要那樣說。」

  「媽的,你的女神還不是天天被剛剛發飆那小子干!!怎麼,就許你拿著偷來的學生證在被子裡干那事,老子說說也不行,把老子惹火了,哪天搶了你那證,尿……尿在你女神臉上!」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我是撿來的。而且,那小子也沒有干到。」

  「噢,你怎麼知道?八成去偷聽了人家花前月下吧!晚上拿給我也爽一下,否則我去揭發你!」

  媽的,我越聽越吃驚,結結巴巴的那人,八成就是我和舒舒以前在學校竹林幽會時,經常撞見的那個保衛。

  現在才知道他是跟蹤、偷聽我們,估計那次女友在竹林被我摸弄,搞掉了學生證,就是被他撿到了,媽的,居然拿去手淫!

  我聽那人繼續道:「不要再說了,小心……小心被人聽見。」

  「誰會到這個臭地方上廁所,不要扯開話題。一個學生證有什麼好吝嗇的,告訴你,上次我在後校們看到那小妞穿裙子,那雙腿,干!!」

  「你少吹噓了,她都是穿長褲的。」

  「前天在後校門,老子看到她穿裙子,長長的絨襪,鐵人都受不了。媽的,估計你女神當時被人上了!我看她腳踝上沾那些乾草,走路搖搖晃晃的,八成在後面草場裡被人干破!」

  我腳下一軟,差點坐了下去,再也聽不見兩人說什麼。

  ……小可那小妮子認識了新同學,對我愛理不理的,回頭擺了擺手,就和同學去吃午飯。

  我一陣氣悶,打算下午乾脆繼續逃學,回新德小區去睡覺。

  肥強這小子可能是早上走得匆忙,計算機和臥室門都沒有關上,我無聊地用偷看到的密碼進了他的帳戶,看他都在搞什麼。

  屏幕上是一些關於心理學案例的數據,看得我很是詫異。

  他登錄了一個QQ,卻不是平時常用那一個,而且好友欄竟然只有一個好友,讓我越發好奇。

  我打開聊天記錄,這一看不要緊,那個好友叫「直抒胸臆」的,竟然就是女友舒舒!

  原來女友有兩個QQ號,肥強卻只告訴了我一個,他卻扮作一個知心大姐姐,加了舒舒另一個號!

  看對話里女友和「他」已經十分熟絡,什麼喜怒哀樂全部都告訴他,連過生日我送她襪子這樣的事都說了,當然,她以為這個「姐姐」不知道她是誰,在哪裡。

  我越看越吃驚,正在想怎樣拆穿肥強這個齷齪的把戲,突然翻到前晚的聊天記錄,媽的,那晚女友不在線,肥強說他在打遊戲,原來一起聊了大半夜!

  我越翻越快,女友連和我一起看AV的事都含含蓄蓄地說了。

  仔細查看,原來是肥強想知道女友看到他雞巴特寫後的感受,才處心積慮把話題引到這上面的。

  看著心愛的女友不知就裡地對我大肆埋怨,肥強那小子竟說男生都是好色,我們女生也應該放開些,才不吃虧。

  媽的,這個變態大姐姐這樣說,真怕女友被教壞,而且肥強還慫恿她早早和男友做愛,讓我不知他安的什麼心。

  不過從記錄來看,女友的情緒並沒有被他左右,常常是義正詞嚴、據理力爭,讓我感到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忽然,女友聊起那天賭氣離開的事,我一邊看,一邊大罵出聲,捶胸頓足。

  原來,那日女友氣沖沖地離開新德小區後,確實是打車回學校。

  她說當時渾身發熱,那個司機一直盯著她看,看得她越發不好意思。

  雖然女友沒有說,我估計她肯定是低低呻吟,雙腿越並越緊。

  她說後來發現那個司機找錯路,我心想,媽的,再找錯路也不會繞到後校門吧?!

  八成是那個司機看出她被下了藥,色膽包天地把車開到贏大後校門草場那邊,女友漂亮成那樣,他肯定想狠狠姦淫一番吧!

  女友也真是純真,根本沒有懷疑到我給她喝的橙汁有問題,還很有禮貌地問司機是不是不認識路。

  那司機可能在車上就有些意圖不軌,女友後來終於有些察覺,提出下車,卻發現沒帶錢包。

  我一邊心疼一邊暗罵:怎麼這樣傻,色狼司機還付他錢幹什麼,而且,還被拉到那種地方!

  媽的,本市的計程車不是說管理嚴格嗎,知道是贏大的學生,還敢這樣膽大!

  我越看越緊張,女友說後來那個司機沒收她的錢,還幫她開車門,結果可能觸碰到她,她不好意思罵人,就急急地下車了。

  媽的!連女友都想罵人了,肯定不只是觸碰。

  她那樣漂亮,那個司機竟然能忍得住麼!估計是趁女友側身開門的時候,去摸弄女友的大腿吧。

  是摸在襪子上,還是摸進去裙子裡呢?干!!反正被他爽到。

  不過,他直到女友開門下車才動手,難道是不敢看女友的臉麼?這也難怪,第一次見女友的人,就算是女生,都不敢直視女友的臉。

  我第一眼的時候也是不敢相信,再去看的時候,那種聖潔的光輝立即讓人自慚形穢,再次移開眼睛。

  那個司機是被舒舒嚇住了麼?我真是納悶。

  等他回過神來,他一定遺憾得要死吧?

  媽的,有什麼好遺憾的,聽說女友長這麼大,坐計程車的次數用手指頭都數得清,那個司機有什麼好遺憾的!

  難道是我覺得遺憾麼?

  我應該感到慶幸才對,媽的,我在亂七八糟想些什麼!

  突然間低頭一看,下體早已撐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

  女友在我那邊就沒上完廁所,後來又喝了半杯橙汁,坐車的時候可能就已經忍受不住,最後實在不行,一下車便無奈地到草垛後面去解決。

  根據女友回憶講,她剛從草垛後面出來,就看見一個人影往路上跑,才知道之前可能被人偷看,急得她差點哭出來。

  媽的,估計那個色狼司機根本就沒走,我一想到他肆意窺視女友白嫩嫩的臀部,看著她小便的樣子,心跳越來越快。

  我都沒看過呢,干!!

  女友居然都不知道當時自己處境很危險,還向肥強這個「知心大姐姐」抱怨男人為什麼那樣變態,肥強那小子哼哼哈哈,不知道怎樣想的。

  我越翻越快,好在那裡離後校門已經很近,女友沿途問路,才脫離危險。

  僥倖啊,真要是出什麼事,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個司機看來膽子還是不夠大,見女友神智清醒,最後還是沒敢動手。

  連日來被女友的事搞得心神不寧,沒想到在肥強計算機上發現新大陸。

  女友聊天的時候一直罵臭男友、臭男友,罵得我心痛萬分。

  原來這兩天她不理我,是受了這麼大委屈,而且今早見面都沒有真正對我發火,我越想越心疼,一邊謀劃怎樣找個機會冰釋前嫌,狠狠疼惜她一番,一邊在大腿上重重地捶了幾拳,再也沒有睡意。

  ……我以前的融資租賃公司雖然規模不大,但讀書的零花錢還是賺得夠,發生了文媛媛事件後,沒想到老爸把我收編了,弄成了個教育公司。

  後來知道是艾倫阿姨來執掌,真是讓我暗爽到內傷!這不,一聽說她從國外訪問回來,我就屁顛屁顛地從新德小區趕了去。

  艾倫阿姨絕對是一個傳奇人物,她的媽媽是英、法混血兒和中國人的後代,她的爸爸也同時流淌著中國人和美國人的血液,據說她的祖輩們更是亂得一塌糊塗。

  但是,她的先輩們都是為國際友好交流做出過很大貢獻的人,她自己就是當下赫赫有名的國際慈善家、教育家,艾倫聖堡就是以她名字命名的貴族學校,即便是在國際上,依然享有很高的聲譽。

  艾倫阿姨是爸爸相交多年的異性好友,爸爸也正是因為這樣的緣故,才涉足國際教育事業。

  艾倫阿姨以前的老公是新加坡一個李姓富豪,不過死得早,聽說有一個女兒,但我從未見過。

  她現在和爸爸一樣,都是單身。

  剛開始我以為他們肯定不是一般的朋友關係,便在老爸的臥室裝上軍用級的攝像頭,結果居然不是我想的那樣。

  後來有一次,一個機緣巧合,在她半醉的時候,我爬上她的床,終於一嘗夙願。

  那知那次過後就一發不可收拾,每次到我家做客,老爸一離開,我們就會大肆苟合一番。

  看著幾天前的報紙,艾倫阿姨訪問伊頓,頭戴黑色帽子、帽紗遮住臉頰,十足歐式貴婦人的打扮。

  那戴著白紗手套和英國校長握手的照片,真是氣質高貴,令人實在難以相信她在床上是那樣奔放!

  我的金茂融資租賃公司早已撤牌,穿過艾倫國際教育機構幾個醒目的大字,我一眼就看到身著灰色麻紋制服套裝的艾倫阿姨。

  就在員工大廳,幾十張陌生的面孔正在聽她演說。

  「果然是新氣象啊,阿姨你真是經世之才!」我坐在本屬於我的辦公室,看著艾倫阿姨微笑著沖了兩杯咖啡進來。

  我立即起身說:「怎敢讓阿姨幫我沖咖啡?」。

  艾倫阿姨身體成熟豐滿,深色制服套裝下益發顯得白皙過人,她優雅地扶了扶高高盤起的褐色頭髮,閃動著微藍的眼睛說:「她們煮不好,來,喝一口。」

  「我要喝阿姨嘴裡的。」看著香濃的液體慢慢滑進美婦人的嘴裡,我黏上去,張嘴讓她渡到我口中。

  偌大的辦公室再無語言,只剩下索索的脫衣聲和重重的喘息聲。蕾絲的丁字褲和名品連褲襪一併拉下去,白晃肥嫩的下體早已濕得不成樣子。

  「阿姨出國訪問辛苦了,我來讓你舒服一下!」我把性感的身體壓躺在辦公桌上,抱住肥臀就吻了上去。

  「唔——茂茂,快點進來!」

  「叫出來,這房間隔音!釋放你的本性吧,艾倫阿姨!」

  我捲起舌頭,就在陰道中淺淺抽送起來。

  不到半分鐘,就迎來一個潮噴,我一邊向上看,一邊舔食臉上的淫水,美婦人雙眼上翻,爽得幾乎暈去。

  我立即提槍躍上,那種一桿到底的快感真是屢試不爽!

  阿姨修長白皙的雙腿呈M 型打開,任由我沾滿她滑膩汁液的雞巴恣意進出,插得液珠飛濺。

  我真是奇怪,這樣舒爽的身體,老爸怎會不為所動,要不是發現他和小姨,我還真以為他是超級正人君子。

  難道大家都是自重身份麼?

  那就只好讓兒子來受享一番了!

  每次和阿姨做,她都騷成這樣,看來,越是身份高貴,越是忍得辛苦啊,而越是忍得辛苦,做起來就越是奔放。

  何況,像我這樣穩妥又少年英俊的性夥伴,實在是難找啊。

  啪,名貴的高跟鞋掉了一隻,騷浪的雙腿舉上頭頂,我全身的力量都打到她穴心深處,美婦人的聲音越來越大,我感到龜頭一熱,阿姨第二次泄了出來。

  「茂茂,你今天……好大力,阿姨被你……乾死了。」

  潺潺的淫水流了一桌子,我揉了揉酸脹的小腿道:「太舒服了,我都沒力氣了,阿姨你好浪!」

  美婦人瞪了我一眼:「不要貧嘴,哪裡會比你身邊的年輕女孩子舒服,阿姨都生過孩子了。」

  豐軟的巨乳突然被解放出來,淡淡的香水蓋不住濃濃的乳香,我一邊揉弄,一邊大嚷著要吃奶,艾倫阿姨無力地躺著,任由我爬在她豐腴的身體上,閉著眼睛享受我的舔弄。

  我忽然想起中午那輛黑色牌照的奔馳,便隨意問了問,不想聽她說:「算你問對人,那是法國大使的車。」

  我心想媽的,外交官也跑來摻和,笑道:「你那麼清楚,難道你們有一腿?」

  「別鬧了,我和她一起看過幾次演出,她的老公是中國人,你爸爸應該認識的。」

  我心裡若有所思,死皮道:「難道女人跟女人就不能有一腿?」

  阿姨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神色,我見她只是笑,又問起前日在放馬山邂逅的那輛紅色保時捷的車牌,不想美婦人臉色大變,捏住我說:「你見過妤兒了?!」

  「妤兒?難道那個漂亮姐姐竟然是阿姨的乖女麼?叫什麼名字啊?」

  「不……不是,你不要去糾纏她。」

  見美婦人居然一本正經起來,我氣從心來,抄起大腿,又幹了進去。

  「不要了,別……那樣深,你……你今天好厲害……」

  「不是說什麼都告訴我麼,那個姐姐是不是你乖女,說!」

  「輕……一點,……是……啊——」

  看著美婦人又開始浪叫起來,我感到異常的滿足。

  媽的,雖然那個保時捷美女戴著墨鏡,沒看得清楚,但那種氣質、那樣異常白皙的皮膚,不是艾倫阿姨的乖女還能是誰家的?但是——

  「快說,她多大了!」我捏住腿彎,放開馬力,再次大開大合的抽送起來。

  美婦人被插得進氣多,出氣少,嘴唇不住顫動,軟軟呻吟:「唔——21——嗯——」

  「21!難道阿姨14歲就被人干大肚子了麼?!」

  我感到雞巴一陣怒漲,馬上被重重地夾緊,看著阿姨驚慌失措的樣子,心想,這個端莊高貴的美婦人居然14歲就被人干大肚子!

  虧你還是國際知名人士,每次被我干到爽,就藏不住事,哈哈,真是有夠暢快!

  我將頭埋入兩座碩大的雪白之間:「阿姨最疼我了,把妤妤姐姐給我干,好不好?」

  唔——這次夾得比上次還要緊,我爽得有些抵受不住,用力咬了咬舌頭。

  聽艾倫阿姨喘息道:「別去糾纏妤兒,你想要……的時候,找阿姨就好……」

  一直念念不忘的,保時捷車上的白領麗人,沒想到居然是艾倫阿姨的女兒,真不知道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我扯掉她的另一隻高跟鞋:「那我去干聖堡學院那邊的乖乖,總可以吧!」

  「茂茂!不……不要鬧了……跟阿姨做,你都不專心……」

  「這也不讓,那也不讓,那我找人來讓你更加舒服好不好?樓下的保衛一定想干你想得要發瘋!」

  我早已做好準備,那種超爽的勒緊感再次傳來,我沒有再給她喘息的機會,全身重心壓上她的騷穴,像打樁機一樣又是一通猛肏,大聲道:「還是不要嗎,怕他們雞巴不夠大是不是,黑人的雞巴又大又長,我去找幾個來讓你舒服好不好,阿姨這樣漂亮,氣質又這樣高貴,那些黑人一定會幹死你!」

  美婦人雪白的面頰已然通紅,連脖子、胸口都紅成一片,軟綿綿的脫力躺倒,幾欲暈厥。

  見她又是一付要丟的樣子,我重重地在肥臀上打了一巴掌,她才劇烈喘息道:「茂茂……你越說越過分了……不要瞎說……快……阿姨要到了……」

  我也感到氣力將盡,重重地幹了幾下,雞巴抵到肉膣深處:「不肯把乖乖給我干,又不讓別人來干你,那就……那就只好懲罰一下,再生個乖女給我干罷!」

  美婦人驚慌失措的想要推開我,我用了力揉了一把她的大奶,揉得她花心劇亂顫,嘴唇哆嗦。

  我像八爪魚一樣抱死,熾熱的濃精打進去,燙得她雙眼翻白,口水將制服的衣領濕了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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