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乖乖蘿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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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裡的床就是不一樣,一早醒來,只覺渾身舒泰。

  推開窗戶,呼吸一口雨後早晨的清新空氣,讓朝陽盡情地揮灑進來,灑過我懶懶的身體,灑在牆上的那幅幻夢圖上。

  圖畫上星月齊輝、仙泉潺潺,大地上鋪滿了花瓣,畫的竟是嫦娥奔月、天使滌翅、女神入眠。

  這三個奇異景觀,通過簡潔靈動的線條,很和諧地融入到一起,在淡淡的晨曦下,看起來是那樣的絕美、聖潔、典雅,充滿了生命的朝氣。

  充滿了生命的朝氣?不錯,這畫構思幻想天真,色彩極富童趣,正是八年前全球少兒繪畫作品展中的金獎作品。

  一個十歲大的小女孩畫的畫,自然是充滿生命的朝氣了。

  不知這畫的作者現在在幹嘛?我忍不住給女友舒舒發去一條短訊,過了好一會,女友回訊說:「……我正在吃早餐,你呢?」

  我立即回訊:「乖乖,這樣早就吃早餐啊?我還躺在床上看你的幻夢圖呢。」

  舒舒很快回訊:「吃完我還有很多事……你怎麼有我那張畫?」

  「我上次借你的作品來看,偷偷讓人把這張拓在臥室的牆壁上了,你不要生氣哦,大不了,我付你版權費好了。」

  「呵呵,你就是這樣古怪,我畫得那樣差,小心晚上看了做噩夢。」

  「看著那樣漂亮的三個仙女,當然是做美夢了,不過昨晚仙女們在我夢裡不知怎麼變得很兇,要來欺負我,最後我只好報你的名字,才把她們驚退了。」

  「豬豬,你又亂說,報我的名字,怎麼會把她們驚退?難道因為她們是我畫的麼?」

  「我想她們是知道沒有你漂亮,心灰意冷,就撤退了。」

  「討厭,扯來扯去,又是這種話,不跟你聊了……茂,今天我」

  「舒舒老婆,你今天怎麼?不舒服麼?昨天你為什麼不讓我送你回家?最近你到底有什麼事?我好擔心你,舒舒——」

  這次直到我吃完早餐,女友才回訊過來:「茂——今天我一個人在家。」

  女友說她一個人在家,那是什麼意思?我不及細想,立即回訊說:「那我過來陪你好不好?」

  ……半個小時以後,我就摁響了女友家的門鈴。女友盈盈素靨地站在門口,怔怔地看著我,好像剛剛哭過。

  「舒舒——你怎麼了?」

  「沒什麼,眼睛有些痒痒的——茂,你怎麼到我家來?」

  Shit!

  不是你要我來的麼,怎麼又問我?

  女友最近不對呀,怎麼變得像那些扭扭捏捏的小女生一樣,一點以前的大氣都沒有了?

  難道真有什麼事情?

  不過看到她絕麗的容顏,這些問題也就被我置之腦後了。

  我呆呆地看著她,心中是又有愧,又激動。

  女友穿了一件法式藍底白條背帶裙,裡面是薄薄的史努比圖案的銀灰色毛衣,銀灰色的過膝長筒襪下面,正是那雙粉色平底鞋。

  這些,都是我買給她的,但我從來沒見她一起穿上過,今天難道有什麼特殊麼?

  舒舒被我欣喜中微微帶著熾熱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嬌聲道:「你還不進來?」

  我急忙將換下的鞋子放進柜子角落,惴惴道:「舒舒,你爸爸媽媽不在家麼?被他們知道我這樣跑來,會不會不好?」

  「你不是一直想要來麼?難得今天連傭人也不在……」

  女友的聲音越說越低,我也沒聽太清楚,第一次到舒舒家裡,實在是太興奮了。

  我走去輕輕抓住她的手道:「你們家好漂亮,哪一個是你的房間?」

  女友臉紅紅的,卻沒有抽開手:「我帶你逛一逛就是,拉著手幹什麼。」

  女友家也是上下三層,但竟然比我家還要大,我笑道:「我們逛街都是拉著手嘛,在家裡有什麼不好,你家這樣大,不拉著你,我怕迷路耶!」

  「討厭!」

  「舒舒,你們家有很多人住在這裡麼?怎麼房子這樣大?」

  「就是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囉,哪有很多人,我連個姐姐妹妹都沒有,真是無聊——呵呵,我先帶你去看看爺爺的超大書房。」

  女友仿佛開心了些,拉著我進了一間書房。

  爸爸朋友的書房我也去過不少,但比起舒舒爺爺的書房,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書房裡,高高的大書架就有三十幾個,簡直就像一座圖書館,真不知道弄這麼多書在家裡幹什麼。

  舅舅說舒舒的爺爺樂承禮是書畫協會的主席,這幫人不是都很樸素麼,怎麼搞這樣大派頭?

  舒舒推了我一把:「很大吧?我要看書也是在這邊喔,爺爺教我寫字畫畫,也都是在這裡,那邊掛了很多爺爺的作品,你要不要看?」

  轉過一排書架,後面竟然另有一片天地。

  一張超大的檀木桌上,放滿了各式書畫作品,有的已經完成,有的墨跡還未乾透,想來便是舒舒爺爺的傑作了。

  不過我怎麼看,也看不出個名堂。

  「牆上還有很多名家作品喔。」

  「是麼?」我側過身,見對面牆上掛了很多字畫。

  其中一幅字,字跡瀟灑,方寸之間,隱隱給人一種亂石鋪街的感覺,與我在老爸書房裡見過的很相似,應當也是鄭板橋的真跡了。

  再往下看,牆壁上一幅幅古樸凝重,更非凡品,我忍不住心道:真不知這些東西有什麼好,他們都當做寶一樣。

  我一邊聽女友介紹,一邊走馬觀花、東張西望,一眼看見角落裡舒舒畫的那張夢幻圖,忍不住喜道:「乖乖,那邊那些是你的作品吧?跟名家的掛在一起哦。」

  「就是爺爺非要掛幾張嘛,都是我小時候畫的了,現在看來都不好意思。」

  「舒舒,你不要太謙虛,那樣好的天賦,怎麼後來不畫了?」

  「哪有什麼天賦,爺爺都說我笨死了,後來我又不專心,什麼都去學一學,慢慢就擱下了。不過我真要是畫下去,可能今天也不會在贏大上學,也不會被你……」

  「不會被我怎麼?哈哈,不會被我騙到手麼?舒舒,什麼時候你也幫我畫一張,畫成個大將軍,金戈鐵馬、縱橫馳騁,怎麼樣?」

  女友咯咯笑道:「好啊,我就把你畫成豬頭大將軍,又肥又黑,被敵人打得落花流水,呵呵。」

  干!!又肥又黑,那不是肥強的形象麼!見女友漸漸高興起來,我終於喘了口氣,輕輕抱著她道:「舒舒,現在就畫,我抱著你畫,好不好?」

  「討厭,畫畫好麻煩,以後再說吧。我再帶你去媽媽的舞蹈室看看。」

  「好耶,我一直想看看舒舒家裡跳舞的地方。」我雖然很樂意,心中卻想:

  其實真想看看女友畫畫的樣子呢,她一邊專心的畫畫,我就在旁邊幫忙。

  我什麼都不懂,幫什麼呢?既然幫不上忙,那就搗亂好了,舒舒那樣專心,我就偷偷的摸弄她。

  那她會不會生氣就用畫筆丟我?

  嗯,她敢用畫筆丟我,我就脫掉她的褲子,讓她一邊畫畫,一邊翹著屁股被我從後面干……「豬豬,你在想什麼,快一點,要抓緊時間。」

  抓緊時間,抓緊什麼時間?女友今天真是奇怪。

  我隨著她的腳步,到了她媽媽的舞蹈室。

  果然不愧是舞蹈學院的超級台柱,女友媽媽的舞蹈室真是又大又漂亮,巨型鏡面將我和女友手牽手的樣子,照了個一清二楚。

  我指著鏡子裡的女友道:「你媽媽舞蹈室里,怎麼有個這樣漂亮的女生,快給我介紹一下。」

  女友笑盈盈的:「應該要先問問那個醜醜的男生是誰,怎麼跑到我媽媽的舞蹈室里來了。」女友回過頭看了看我,又說:「媽媽的舞蹈室就是舒舒的舞蹈室,我每周末早晚都要跟她一起練習。」

  「怎麼早晚都要練,那樣會不會很累?」

  「早晚的情況各有不同嘛,出一點汗也很舒服,可是今天爸爸媽媽一早就出門了,我就只好一個人來練,後來你不斷發短訊,都弄得我不專心……」

  我心想,好得女友的爸爸媽媽一早就出門,我這個大色狼才趁機溜了過來。

  但是,女友爸爸媽媽又沒同意,她那樣聽話,怎麼今天竟然敢讓我偷偷過來?

  難道她爸爸媽媽要出去很久麼?

  我不及細想,趕緊道:「舒舒,我們再來一起跳一會好不好?」

  「你跳得亂七八糟的,就知道亂摸,誰要再跟你跳。」

  聽舒舒說,她小時候要媽媽教她跳舞,媽媽很忙,她就去學校和媽媽的學生一起學。

  她媽媽的學生可都是練了十幾年舞蹈的,出類拔萃的好苗子,可舒舒學得一點不吃力,完全跟得上。

  有一次學雙人舞,她媽媽的男學生們為了要和舒舒搭檔,居然打了個頭破血流。

  我想後來我和舒舒跳雙人舞的時候,我都實在忍不住要輕輕摸弄她,她小時候那樣天真漂亮,真要是和那些男學生一起跳,一定會被偷偷摸弄吧?

  是摸她的屁股還是摸她的腿呢……女友一聽我想要和她跳雙人舞,立即就把我拉出去了,去到底樓的音樂室。

  這個音樂室真是夠大,什麼樂器都有,有很多我還叫不出名字,想來是舒舒的外公——大音樂家梁禹的私家音樂室了。

  女友到了這裡,仿佛興奮起來,丟開我的手,便去彈奏鋼琴。

  那是一架大三角鋼琴,跟我家裡的一樣,應該是Steinway鋼琴吧?美妙的旋律和著瀉進窗來的微微晨曦,輕柔得宛如一縷薄紗。

  女友閉上雙眼,專注而從容地在琴鍵上揮灑著。

  只見,動人的音符中,一個絕色少女坐在鋼琴旁邊,極為修長的誘人雙腿被漂亮的法式背帶裙淡淡掩蓋,而她天使般優雅的頸項卻全無遮擋,散發著柔和的光輝。

  少女的一雙明眸緊閉著,夢幻般聖潔的臉上只剩下一片平靜。

  溫雅、雍容、嬌美、純潔都完全不足以形容她,那是一種平靜到極致的柔和,散發著靜到極處的光芒,剎那間讓我產生了不能置信的幻覺——這樣的女孩子,真的是屬於人間的嗎?

  我緊張地走近女友,伸手輕輕摩挲她頭上真實的大尾巴,心裡忍不住鬆了口氣。

  害怕失去的恐懼一消除,強烈的占有欲甚至更為邪惡的想法漸漸涌了上來:

  要是舒舒能一邊站著彈鋼琴,一邊讓我從後面干進去,真不知有多爽!

  Shit!

  我用力搖了搖頭,如此洗滌靈魂的旋律下,我竟然也會產生這樣的邪念,真是罪過啊,罪過。

  舒舒忽地雙手一收,回身笑道:「茂,知道我彈的是什麼吧?」

  雖然經常聽家裡的演奏師們演奏,但既然女友在面前,又帶著那種專注的美,我怎麼會去仔細欣賞音樂?

  況且,樂曲方面我知道的也有限,這一首鋼琴曲,雖說聽來很耳熟,不過耳熟歸耳熟,除了尷尬地看著女友,我什麼也說不出。

  「豬豬,你怎麼連這樣著名的《少女的祈禱》都不知道?」

  《少女的祈禱》我怎麼不知道,只是突然忘了名字嘛。

  卻不知舒舒這個少女,今天奇奇怪怪的,她在祈禱什麼?

  我白痴一樣用力點頭,只看得女友皺著鼻子說:「原來你真是一隻很笨的豬豬,我們再換一個試試。」

  見我還在傻傻點頭,女友哼了一聲,走去一架古琴旁邊,那琴莊重古樸,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物事了。

  女友套上指環,纖指輕輕地拔響箏弦,天籟般的聲音立即迴蕩開來。

  古琴曲時而高亢,時而低沉,卻又曲調和諧,讓人盪氣迴腸。

  隨著曲子慢慢進入高潮,女友臉上的紅暈逐漸散開,神色也堅定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纖縴手指忽地將琴弦一壓,繞樑之音戛然而止,我身體一抖:「舒舒——」

  女友坐在那裡,微微嘆了口氣:「這一首總該聽得出了吧?」

  「這個……我猜是不是《高山流水》?」

  女友細眉微微收攏,撇了撇嘴,如此看來我又猜錯了。

  對於我這樣沒有藝術感的人,古箏曲子聽起來都覺得差不多——難不成這是以前聽她彈過的那首《鳳求凰》麼?

  今天只有我在這裡,她彈這個曲子,是什麼意思?

  聽說這曲子講的是卓文君與司馬相如的故事,干,卓文君雖然沒有見過,但想來也沒有女友漂亮了,但是,我又怎能比得上司馬相如?

  這樣說來,我和女友真是大大不配了,不過那又怎樣,只要女友喜歡我,又有什麼要緊?

  舒舒沒有理我,又去取過一把小提琴,以前聽她說外公送了她一把瓜奈里的琴,想來自然是這一把了。

  琴聲一起,旋律再是熟悉不過,正是膾炙人口的《梁祝》。

  舒舒熟練的演奏之間,腳下也隨之舞動,琴聲低婉纏綿,舞步輕盈舒展,把梁祝二人長亭惜別、戀戀不捨的畫面描摹得惟妙惟肖,讓人唏噓不已。

  (插一句:精通那麼多樂器,也難怪這個女主角要姓樂了,這舒字難道指的就是這「舞步輕盈舒展」麼?期待作者。)

  等一下!

  女友好好的,拉這首《梁祝》幹嘛?

  是怕我再聽不出來?

  還是說,她家裡真的反對她和我好,舒舒雖然喜歡我,但又不得不聽爸爸媽媽的話,她和我就像祝英台與梁山伯一樣,要惜別了?

  一瞬間,我只覺心跳急速、滿頭大汗。

  曲子進入尾聲,舒舒右腿微微抬離地面,靠在左腿上,身體慢慢旋轉兩圈,然後琴腿齊收,聲音若有若無,終於萬籟俱寂。

  女友演奏完了,卻仍將琴拿在手裡,眼睛裡淚光盈盈的,嚇得我急忙上前抱住她:「乖乖,怎麼了?我們不彈了,去歇歇好不好?」

  女友幽幽道:「茂——抱我去臥室。」見我愣住,抽了抽鼻子又道:「你不是一直想去我臥室看看麼?」

  我顫抖著穿過漂亮的腿彎,將女友抱起,順著指引,到了她臥室的床上。

  我坐在床邊,仍然這樣抱著她,輕輕撫著她小腿上的襪絨。

  女友雙頰微紅,粉色的平底鞋隨著小腿微微搖動,輕喘道:「你不累麼?快把我放下來。我的臥室怎麼樣?讓你失望了吧?」

  女友的臥室很簡單,不過是一張大床,必要的幾張桌櫃而已。

  如果不是那股極特別的,和女友身體一樣的淡淡香味,還有桌上那幾本熟悉的法文小說,我實難相信這就是女友的房間。

  我心中又是喜歡,又是心疼,看著女友說:「只要想到是舒舒住在裡面,我就好激動、好激動,舒舒從小就睡在這張床上麼,我也好想在這床上睡一覺。」

  女友紅了臉倚住我肩膀,卻不罵我,看得我心中一盪,低頭復上嬌嫩的唇瓣。

  女友沒有躲開,讓我不由一喜,嘴唇越壓越緊,舌頭推送,輕抵在她貝齒上。

  貝齒顫動之下,微微開啟,被我立即捲舌送了進去。

  真不知為何女友齒腔之中也帶著那股淡淡香味,一口吸過,仿佛如飲瓊漿,如痴如醉。

  「你,你就是那樣噁心……」

  舒舒轉過頭,大尾巴掃在我臉上。

  那種雙頰暈紅、極致嬌美的樣子,想來什麼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也不過如此了。

  我緩緩將她放平在床上,見她竟然微閉雙眸,全無反對的樣子,我哪裡還能忍得住,全身迭壓上去。

  「哦——」

  「嗯……」我和女友同時低呼一聲,只是她的聲音細如未聞罷了。

  我雖然抱過女友很多次,但這樣全身壓上她修長的嬌軀,那也是頭一遭,那種壓上心中最嚮往的溫香軟玉的感覺,真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我喘息急促,竟然差點射了出來。

  藍色的裙邊散在床上,微微露出女友白嫩嫩的腿根來。

  我怕壓痛她,雙肘撐起,但褲子裡那條邪惡的物事,卻緊緊地怒漲在女友的下體上,頂得她雙頰紅熱,幽幽道:「茂,你是喜歡我的身體多一些,還是喜歡我多一些?」

  慾火焚身之下,我怎麼也想不到女友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我怔怔地看著她:「舒舒的所有一切我都喜歡……我最喜歡的就是舒舒……哦……這樣壓著你,好舒服,乖乖……再讓我親一下……」

  夢幻般的身體和特有的少女房間的味道,漸漸讓我瘋狂起來,吻得越來越重。

  女友的齒腔就是戰場,我揮舞著粗舌長矛,肆意地攪動四壁,嫩嫩的丁香小舌無處躲藏,只有順從地,任由敵人享用。

  緊扣的十指也像是在戰鬥一般,將兩邊齊整的絨被,劃壓的不成樣子。

  鼻息急促,嬌喘連連,女友聖潔的眼神里,充滿了求饒之色,仿佛在說:茂,不可以這樣瘋狂……狼首終於抬起,我愛慕地看著女友:「舒舒——讓我看看你的身體好不好?」

  以前愛撫女友的時候,她胸前那片致命的嬌柔,也曾經被我伸進去摸弄過,但也只是輕輕揉了幾下就被勒令退出了,後來也不敢再行放肆。

  今天既然得到佳人的許可,我要從哪裡開始比較好呢?

  舒舒的毛衣外面套著背帶裙,要想看上面,想來是比較麻煩了,直接掀開她的裙子呢,又怕嚇到她,說不定又會被喊停,看來還是先趁機看看她的腿,了卻心中的夙願比較好。

  女友雙頰如火,平底鞋向兩邊分開,修長的小腿筆直地平伸在床沿外。

  我輕輕跪起,不敢揉動,雙手直接向左腿上的襪頸伸去。

  我顫抖著雙手,將長筒襪一口氣褪到女友的腳踝處,一條在我夢中出現過無數次的長腿,赫然顯露出來。

  部落里模特的美腿我是見過太多了,無非就是白皙漂亮、粉嫩修長,再不就是比長度誰更勻稱,動態誰更有型,其實都差不多。

  認識舒舒後,我總覺得她不光是有絕對的超模身高,她的腿也一定比部落的超級模特們還要漂亮,但至於怎麼個漂亮法,我因為沒能仔細地看過,心中也說不清。

  我一直以為是舒舒長得太過漂亮,給我造成了心裡作用,她又從來不穿裙子,心裡作用里又多了幾分憧憬的成分。

  為了看到女友的腿,我真不知用了多少辦法,後來她18歲生日的時候,我忍不住送了她這套史努比的毛衣襪子。

  女生畢竟是愛美的,女友也終於再次穿上了這雙襪子,讓我有幸褪下它,得以看到這條雪白如凝脂的纖潤長腿。

  女友的腿不可思議地融入了她絕美的氣質,在淡淡的晨曦下,充滿了聖潔的光輝。

  我呆呆地看著,嘴裡低低喊了一聲:「舒舒——」

  「豬豬……你好肉麻……我想坐起來……」

  我身體一抖,急忙說:「乖乖,躺著別動,別動。」我一邊念念有詞,一邊急忙去拉女友右腿的襪子。

  女友伸手復住下體,麻癢之間,雙腿緊緊併攏,我才拉到膝蓋,就停了下來。

  露在外面的白膩膚質看得我猛咽一口口水,併攏的長腿之間,毫無縫隙,全然看不見一丁點被褥的痕跡。

  只有那半截絨襪,提示著一種不對稱的,讓人抓狂的美。

  我大腦一片空白,一滴紅色的熱液,滴上纖潤的大腿。

  女友當然比我先感覺到了,她微微抬頭,嬌喊了一聲:「呀!茂,你流鼻血了!」她一邊喊一邊捂住大腿急急起身,拿了條紙巾給我。

  看著女友就站在我面前,優雅地擦拭腿上的血跡,我只感到大腦一陣充血,漸漸無法自控。

  我喘息著將她壓伏在床上,從後面掀起她的裙子,狼爪大力地揉捏上去。

  「舒舒穿的是乳白咖紋的平角少女褲褲喔,屁股好漂亮,我再也受不了……」

  女友緊緊拽著平角內褲,又羞又急:「茂,你冷靜點,不可以那樣。」

  「舒舒乖,我不會幹進去的,讓我脫掉它,我……我愛死你!」

  女友又是掙扎又是哀求,但畢竟力小,終於還是被我扯開她嬌嫩的手臂,一把就將薄薄的平角褲拉了下去。

  「啊!」我和女友一同驚呼了一聲,不過我是驚喜的呼叫罷了。

  那片粉嫩嬌翹白晃得耀眼,我來不及仔細欣賞,急急拉開拉鏈,火速就將脹痛的巨物掏了出來。

  正在這個時候,聽得樓梯聲響,有人上來了。舒舒嚇得渾身發抖,急忙拉上褲子,驚慌道:「呀——媽媽回來了,要怎麼辦?」

  我屏住心臟的狂跳:「不要緊張,我躲到柜子裡面,你,你鎮定些!」

  我躲在柜子里,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一個熟悉的聲音道:「舒舒,你在房裡麼,東西有沒有收拾好?」

  女友惴惴的聲音:「媽媽……你不是說上午都要在學校辦事麼……怎麼又回來了?」

  「學校都已經給我辦好了,寶貝一個人在家,媽媽還是不放心……咦,怎麼又穿這個衣服,還把鞋子穿得好好的?這樣一點都不正式,快把媽媽給你買的那套換上——乖乖不舒服麼,臉這麼燙?」

  「媽媽……我還是不想去阿姨那邊。」

  「舒舒的個子都比媽媽高這麼多了,怎麼還這樣孩子氣。阿姨從小那樣疼你,現在想你了,我們就過去玩玩也好。你外公他們全世界巡迴演出,那麼久沒回來了,你不想他們麼?他們現在也在那邊,我們全家人正好提前團聚一下。」

  我暗道:聽梁阿姨的話,她們是要去舒舒的阿姨那裡。

  舒舒外公音樂會巡演,那一定是在國外了,舒舒的阿姨也在國外麼?難道舒舒要去國外旅行?怪不得她說要抓緊時間,看來東西還沒收拾好。

  現在就要換衣服,難道今天就要走麼?聽女友道:「哦……但是我還是覺得我的課程會打亂。」

  「那有什麼要緊,你學了那麼久的英文、法文,正好去你阿姨那邊,讓她給你安排鍛鍊一下。」

  課程會打亂?難道要去很久麼?是去什麼地方,英文、法文都可以鍛鍊?我漸漸覺得有些不對。

  舒舒道:「我還是有些捨不得……我的同學……捨不得媽媽的舞蹈室、爺爺的書畫室、外公的音樂室……」

  「傻孩子,這次不是全家都要過去玩麼,有什麼捨不得的?你阿姨為了打動你過去,你想要的,早就給你準備好了,你要辦畫展也好,開音樂舞會也好,什麼都由得你——捨不得同學,是捨不得叫呂茂的那個男生吧?那個富家公子有什麼好,把你迷成這樣。算了,我還要去看看你爸爸的手續辦好了沒有,你乖乖在家收拾吧,別胡思亂想了。」

  我越聽越緊張:舒舒家裡看來已經知道我的情況了,舒舒怎麼都不問我?

  聽說她媽媽和爺爺都不太喜歡富家公子,那我豈不是大大的不妙?

  舒舒也是,出去旅行嘛,有什麼依依不捨的?

  大不了我也偷偷跟了去就是了。

  聽見兩次輕輕的親吻聲,女友媽媽又出去了,我心裡終於鬆了口氣。

  又過了好一陣,女友拉開柜子道:「大色狼,快出來吧,媽媽已經走了……你抱著那隻豬豬幹什麼,你,你怎麼比我還害怕,你不是膽子很大麼……」

  我一身冷汗,跪著爬過去抱住女友的小腿道:「舒舒,你要去哪裡,你不要我了麼?你今天那樣,是捨不得我對不對,你雖然不說,但其實是很喜歡我的,對不對?」

  「誰要喜歡你了,你,你壞壞的,又是那樣胡亂說話……」

  我雙臉貼住少女的大腿,輕輕磨動著:「舒舒喜歡我胡亂說話對不對,其實我哪有胡亂說話,我,我也不是什麼富家公子……」

  「你不要再假裝,媽媽說你是那個誰的兒子,你不是富家公子,誰還能是富家公子?」女友嘆了口氣,接著說:「爺爺和媽媽她們,不太喜歡有錢人家的孩子,其實富家公子也罷、窮人家的孩子也罷,只要大家都是真心誠意,那也沒什麼不好……媽媽他們早就知道了,只是她覺得你謙虛禮貌,也沒什麼架子,才沒有干涉我們,但是她也沒有贊成我們,所以,才一直不讓你到我家裡來……我家裡雖然也算不了什麼,但最講禮儀修養……你,男子漢大丈夫的,怎麼老是喜歡跪在地上,你這個樣子,媽媽她們不會喜歡的……」

  媽媽他們、媽媽他們,看來我過不了舒舒媽媽他們那一關,舒舒離開我,那就是早晚的事。

  我輕輕嘆了口氣,站了起來。

  我幹什麼嘆氣?

  我這個人渣,哪裡配得上舒舒了,我背著她幹上那麼多女人,這算什麼?

  舒舒這樣溫柔平和的站在我面前,那樣的近,那樣的真實,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我剛才怎麼還有那麼多邪惡的念頭,我可真是夠禽獸的!

  女友輕輕推了我一把:「別發愣了,你快走吧,我怕媽媽很快又會回來……我還要收拾東西……就不送你了。」

  「舒舒,你們要去哪裡?要去很久麼?我跟你去。」

  「阿姨想我了,我要去加國玩幾天……你快走,別胡鬧了。」

  「你阿姨想你了,過來看看你就是,你這樣大老遠的去玩,我怎麼放心!我跟你們一起去好不好,我馬上打電話安排專機,我老爸的環球快車,怎麼樣?」

  女友重重地頓足道:「我們全家都去,況且還有阿姨在那邊……你有什麼不放心的,你,你就算偷偷跑了去,我也不要見你!」

  見女友越來越急,我只好說:「舒舒,你別生氣,你不要我去是不是,那我乖乖等你回來好了。」

  女友又說又推的下了逐客令,我只好慢慢走到大門口。

  女友站在臥室門外,見我不動,便慢慢背過身去,我假意將大門弄得響,她又急忙轉身過來看。

  我眼皮跳了跳,總覺得有什麼不對,但一時又說不出來,終於對女友不舍地笑了笑,打開大門。

  ……「老爸,我,我想去加國一趟。」

  電話里老爸的聲音有些低沉:「又是為了姓樂的那個女生是不是?」父子兩人沉默了很久,聽老爸又說:「她沒告訴你麼,她阿姨是加國總理,哪用你趕去照顧?你就老實在家呆著,別再添亂了。」

  ……舒舒的阿姨是加國總理?

  舒舒為什麼不告訴我?

  難怪她們一家人都過去玩,還說我過去也見不到她——等一下!

  女友那麼多方面的天賦都沒有去發展,學習英文法文卻那樣刻苦,那是什麼原因?

  她媽媽說讓阿姨給她安排鍛鍊,又是什麼意思?

  女友今天那樣依依不捨的,難道是和我訣別麼?

  我趕緊給女友打電話,她卻沒有接,後來大概臨近上飛機的時候,才給我發來一條短訊:「茂,我其實要在加國呆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媽媽安排的,我……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你好好上學,我以後再回來找你吧。」我心裡猛然一陣刺痛,最近女友的種種奇怪舉動,在我腦海里豁然清晰起來……本來最近我就有些疑惑,但今天女友的表現,讓我興奮過了頭,傻得不明所以。

  我又哪裡想得到舒舒竟然也會騙人,哪裡是什麼玩幾天……想來不是移民也是要過去讀書了。

  加國總理又有什麼了不起,她當她的總理,把舒舒弄過去幹嘛?

  這下該怎麼辦?

  我難道也過去讀書?

  家裡會同意麼?

  我過去還能和舒舒在一起麼?

  干,這也太突然了!

  ……我坐在家裡的陽台上,看著夕陽落下去,琥珀色的液體越灌越猛,心裡無名火起,卻又無從發泄。

  「阿茂哥!你怎麼一個人喝酒,有什麼不開心?」嬈嬈忽然跳到我面前,一掌拍在我肩上。

  我淡淡道:「你來幹什麼……不用陪叔叔阿姨麼?」

  「剛剛晚飯還沒吃完,他們就走了,說是加國那邊生意上的事情。諾諾和言言纏著媽媽不放,但許叔叔身體不好,阿姨自然是要跟去的。兩個小寶貝哭得可厲害了,我好煩躁,就只好來找你——她們最聽你的話,你快去抱抱她們!」

  「又是加國,真是想不通那邊有什麼好……干!!你這個胡塗姐姐,那樣小的時候,就開始做壞事,諾言姐妹兩個一出生,就被你抱來換去的,弄得姚阿姨後來也搞不清到底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姚阿姨他們走了,你就要負起姐姐的責任來,怎麼就知道找我……別拿我的酒……我還要喝。」

  「來,阿茂哥,我扶你去我家喝,許叔叔有很多好酒喔,嬈嬈陪你全部喝光,慢一點……到了,好,坐在沙發上。這兩個小鬼都是一樣大,幹嘛一定要按世俗之見,分清姐姐妹妹——你們兩個小鬼,怎麼還在哭,姐姐真的要打屁股了喔,讓阿茂哥看見了,羞也羞死你們!」

  到處一片狼藉,看來姚阿姨他們確實走得匆忙。

  諾言姐妹坐在沙發上,四個拳頭還在不斷地擂眼,哭聲卻漸漸止住了。

  我靠過去,一手一個,抱坐在兩腿之上:「諾諾、言言,你們今天滿11歲了,以後要乖乖聽話……這幾天阿茂哥哥有事,忘了給你們買生日禮物,你們在生氣對不對……乖,過幾天,阿茂哥哥給你們買一個很漂亮很漂亮的禮物好不好……來,我們來開蛋糕,讓阿茂哥哥幫你們把蛋糕的蠟燭插上……」

  嬈嬈大聲道:「阿茂哥,你怎麼亂插,好難看!你看不清楚麼,叫你不要再喝!」她點好11根蠟燭,回身把燈關了,又說:「來,我們來唱歌,兩個小乖乖,你們許個願。」

  我越發有些酒勁上來,亂唱了一氣。

  看著懷裡的兩個嬌軟粉嫩的小天使,忍不住心想:舒舒小時候,也是這樣漂亮可愛吧,我要是從小跟她一起長大,她還會離開我麼?

  她走了,我以後要怎麼辦?

  她會不會喜歡上別的男生,會不會交其他男友?

  一想到女友絕世的容顏、聖潔的身體,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肆意享用,我不知是興奮還是憤怒,借著酒勁,大呼了一聲:「干!!」

  這一聲不要緊,卻把三個女生嚇了一大跳,仿佛連蛋糕上的燭火也一齊搖了搖。

  諾言姐妹的小臉被印得紅彤彤的,粉妝玉琢、幼嫩無比,越看越是可愛。

  空氣中充滿了凝固的氣氛,我心裡一盪,張嘴便吻上雙胞胎的臉頰,吻得她們羞澀不已,慢慢縮進我的懷裡。

  有什麼好害羞?

  以前我不也這樣常常親親你們麼,難道今天我喝醉了,吻得有點過分?

  嬈嬈壞笑道:「阿茂哥,你在兩個小乖乖面前,說那種話,又吻得那樣凶,是見她們超級可愛,想要給她們干進去,是也不是?昨天你還在我面前假裝,你看你的褲子都隆起來了,哈哈!」

  媽的,我的褲子哪有隆起來,嬈嬈莫非瘋了麼,當著兩個小孩子,也這樣說話!

  我本來就憋了一肚子,加上酒勁上涌,不假思索便大聲吼道:「我就是想要給她們干進去,那又怎麼樣……你這個瘋婆子,又換上校服來勾引我,下面癢了是不是……我就是要和這兩個小乖乖干,偏不來干你,看你要怎樣……諾諾、言言,你們說,對不對?」

  諾言姐妹嘴巴張得大大,一起點了點頭,然後又趕緊搖了搖頭,看得嬈嬈大笑不止,笑得捶胸頓足的,幾乎岔了氣。

  兩個雙胞胎卻是一臉漲紅,看來也反應過來,紛紛責怪對方為什麼點頭,聽得諾諾嬌聲道:「你為什麼點頭,害得我跟著你點……」言言的聲音又急又嫩:「是你先點頭的……」

  嬈嬈撫了撫胸口:「阿茂哥,你這個大色狼,說我穿校服勾引你,這兩個小娃娃也穿了校服,你怎麼不說她們勾引你——你們這兩個小淫娃,剛剛許的願是不是想和阿茂哥哥干那種事,哈哈,姐姐沒猜錯吧?」

  言言道:「姐姐,你好奇怪,為什麼要我們換上校服?我們天天穿這個,一點都不喜歡。」

  諾諾道:「姐姐,你又在說罵人的髒話麼,不可以那樣,我們乖乖的,我們不哭,不是淫娃。」

  嬈嬈笑道:「別說了,笑死我了,真是跟你們說不清楚,你們快把蠟燭吹了,快點。」

  偌大的客廳里一片黑暗,所有的聲音也靜止下來。

  我猛然打了一個酒嗝,懷裡的兩個小身體驚得一顫,我下意識地將她們摟得更緊了。

  恍恍惚惚之間,只覺小腹升起一股熱氣,越來越熱。

  我不禁想要壓下心中背德的邪念,誰知越是如此,越是渾身燥熱,漸漸抵受不住。

  正在這個時候,嬈嬈將姐妹兩個抱了開去,我喘了口氣,聽她壞笑道:「你們兩個小鬼為什麼不情願,想要坐在阿茂哥哥身上是不是?想要被他干進去麼?要先等一下,吃完蛋糕再干!!」

  我一陣怒火:「嬈嬈,你還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快把燈打開!」

  黑暗中,小太妹一陣嘀咕,悉悉索索聲響,桌上多出幾個螢光圈來。

  那螢光圈光線極其微弱,幾乎沒有任何用處,我看得火起:難道要用這個來照明麼!

  這個臭小娘,今晚到底要幹什麼?

  嬈嬈道:「大家都別動,小心撞在桌子上,都聽我的安排。」

  客廳里就屬我的呼吸聲最大,極弱的光線里,只看到兩個小小的黑影緊緊抱成一團。

  慢慢的,一個光圈朝我靠了過來,我感到皮帶鬆開,內外褲子被一併拉了下去,那條半軟的肉蟲很快被吸入了一個溫暖的所在。

  我伸手亂摸,觸手只覺嬌嫩柔滑,大約便是嬈嬈了。

  黑暗中,「撲啾」、「嘖嘖」之聲漸漸響起,雞巴在溫潤的口腔中迅速漲大。

  嬈嬈在我淫根處套了個螢光圈,一團軟泥般的物事抹上肉冠,笑了笑道:「可以了,諾諾、言言,你們快來吃蛋糕,就在這個發光的大棍子上吃,阿茂哥哥餵你們。」

  我只感到渾身發麻,肉冠被一個小小的嘴巴輕輕吸住,軟嫩的幼舌舔吮幾下,雞巴上的白膩之物便隱隱消失了。

  我暗道:嬈嬈在用我的那裡餵兩個小乖乖吃奶油麼?

  這,這怎麼可以,怎麼能幹這樣邪惡的事情?

  但下體強烈的快感卻分明又告訴我:撕下你的偽裝,盡情的舒爽吧!

  腫脹的肉冠不斷地被塗上奶油,被兩個幼嫩的齒腔輪流吮吸,那致命的邪惡感覺,正爽得我直哼哼,燈光又突然亮起。

  我大驚之下,只見胯下兩個學生制服打扮的小天使,不是諾言姐妹卻是誰?

  姐妹兩個嘴角塗滿了奶油,一起驚呼了一聲,嬈嬈端著一小盤蛋糕上刮下的奶油,壞笑地望著我。

  兩個小天使本來嘴裡還嘖嘖有聲,看見我腫脹的巨物沾滿了奶油,赤裸裸地高翹在她們面前,嚇得嘴巴一齊張大,似乎不願相信剛剛餵她們吃奶油的就是眼前的東西。

  姐妹兩眼神里又是害怕又是驚奇,呆呆地坐著,一動也不動。

  「諾諾、言言,姐姐告訴你們喔,這個就是男生的雞巴了,你們一直想要看阿茂哥哥的這裡,現在看清楚了麼?很大吧?來,乖乖把上面的奶油舔乾淨,讓阿茂哥哥接著餵你們。」嬈嬈邪惡的聲音不斷地顫抖,我仔細一看,這個臭小娘,居然在制服裙裡面自瀆。

  我雙目盡赤,一把抓住想要逃開的小天使,腫脹的冠首將小嘴上的奶油颳了進去:「乖,張大嘴巴!」胯下的小天使幼嫩的臉蛋漲得通紅,頭上的衝天炮隨著頭來回擺動,酒醉之下,我也分不清到底是言言還是諾諾,只是喘息著,粗大的龜頭全部送了進去:「來,吃乾淨,哦,就是那樣……干!!好舒服……嘴巴再張大……」

  邪惡的快感之下,我漸漸沉淪了,雞巴大力將嬈嬈盤子裡「11」型的奶油圖案壓破,再急急地餵進小天使們的嘴裡。

  諾言姐妹一陣牴觸之後,終於乖乖地坐在我胯間,輪流吸食我的雞巴。

  到了後來,我懶得再塗奶油,翹著下體就在兩個小女生的嘴裡輪流頂送。

  交替之間,腫脹的巨物拍打在可愛的臉上,紫漲的冠溝粗魯地刮磨幼嫩的小唇瓣。

  兩個小天使雪白的小臉漲得通紅,乖乖的承受我的淫弄,嘴裡不斷發出「噢唔……唔呃……啊哦」的聲響,讓人憐愛之餘、越發瘋狂。

  「阿茂哥,被漂亮的幼幼雙胞胎一起吃雞巴,爽吧?分不分得清楚哪一個是言言,哪一個是諾諾?哈哈,我教你喔,扎羊角辮的就是言言,你現在抓住的衝天炮,那就是諾諾了,怎麼樣,諾諾含得你很舒服吧?你好變態,怎麼可以插那麼深,還翹著雞巴打人家的舌頭……」

  「嬈嬈,你走開,否則我要掐死你……」

  「我幫你幹上她們,你就要把我一腳踢開麼?她們這樣漂亮可愛,又乖乖聽話,你終於忍不住了是不是?你要在這裡給她們干進去了嗎?」

  我聽得越來越火,一把將美少女也拉到胯下,雞巴上又塗滿奶油,重重地捅了進去,抱首猛插。

  一邊插,一邊喘息道:「諾諾、言言,你們互相把嘴角的奶油吃乾淨……哦,就是那樣……好乖。」

  嬈嬈大力推開我:「咳,咳,阿茂哥,你今天好瘋狂,快,干進去下面,干破嬈嬈……」她一邊說,一邊仰在沙發上,漂亮的雙腿大大分開,干!!

  連底褲都沒有穿!

  我立即重重地壓上去:「騷……水都那樣多了……噢,好緊……」激烈的臀肉拍打聲混著嫩肉摩擦的嘶嘶聲,響徹客廳。

  我舉高美少女的雙腿,讓淫邪的交合場面清晰地暴露在兩個小天使眼前:「諾諾、言言,不許捂住眼睛,乖乖看著阿茂哥哥,干你們的嬈嬈姐姐……哦……嬈嬈好會夾。」

  「阿茂哥,哦……來了……哦……快讓她們吃一下……拔出去讓她們吃一下。」

  嬈嬈這個臭小娘,不知道今天怎麼來得這樣快,少女的嫩膣里一陣嬌顫,很快泄了出來。我「唧」地一聲抽了出去,挺在姐妹兩個面前。

  「來,言言,來嘗嘗姐姐的味道……哦……吸大力一點。」我抓住言言的兩條羊角辮子,將冠首全部頂了進去,小女生緊緊抱住粗漲的肉柱,嘴巴漲得大大,圓圓的大眼睛裡,滿是求饒的神色。

  「阿茂哥,快來干破諾諾,你看,諾諾的白色小褲褲好漂亮,這邊有一隻棕色的小熊,這邊還有一個粉色的絲結,我給她脫掉了喔……哦,不對,要掛在這邊腿上是不是?阿茂哥,諾諾的粉色小襪子合不合你的口味,這雙黑色的公主鞋,你喜不喜歡……哦,你喜歡我把她抱成這樣尿尿的姿勢對不對……哇,諾諾的小穴穴真是超級嫩,一點毛毛都沒有……阿茂哥,嬈嬈幫你掰開小嫩穴……你把大雞巴肏進來吧……干破她!」

  諾諾小手捂住雙眼,又羞又急,兩條雪白幼嫩的小粉腿不斷蹬動,但卻被嬈嬈大力分開,幼女的恥丘暴露無疑。

  我喘著粗氣,將下體壓上致命的肉縫:「嬈嬈,再掰開一點!諾諾,拿開手,看著哥哥!」

  美人雙胞胎天真無邪的臉龐,讓我下體又漲大了一圈。

  一口濃濃的唾液塗在嫩縫處,我屁股緩緩用力,壓了上去。

  諾諾驚恐地搖頭,卻不敢掙扎,粉色的小學制服散亂開去,咖色的領結仍然端端正正地系在嫩頸上,雪白的胸脯一片羞紅,兩粒淡淡的幼蕾看得人血脈噴張。

  冠首漸漸擠入膣口,我伸手將幼臀往外捏住,屁股用力壓下,極度的刺痛間,聽得小天使哭叫道:「阿茂哥哥……諾諾……壞掉了——呀!」

  有了奶油和唾液的潤滑,肉冠全部沒入了幼膣,柱身也進去了一小節。

  膣口幼嫩的軟肉緊緊合攏,幾乎將我的雞巴勒為兩段。

  我大力地喘著粗氣,哼道:「諾諾,放鬆一點,阿茂哥哥也快被你夾斷了,唔……好爽。」

  呃……呃……諾諾眉頭皺成一團,小拳頭在胸前握得好緊好緊,言言坐在她一旁,竟然也是差不多的動作神情。

  唯一不同的就是,諾諾仰在嬈嬈身體上,雙腿大大分開,不住地顫抖著。

  隨著紫漲的前端緊緊沒入幼嫩的身體裡,血絲慢慢滲透出來,把小雪臀都塗污了。

  我只爽得全身發麻,哪有什麼憐惜之心,捧住小雪臀就淺淺地聳動起來。

  「阿茂哥,你弄進去了耶,不過這樣的小女生,要溫柔一點,不要干壞了,哦,諾諾小腿上的小熊褲褲搖得好淫蕩……」

  諾諾咬著手指,疼得嗚嗚哭泣,那種超級可憐的乖乖樣子,終於看得我有些不忍,緩緩退了出去。

  猙獰的巨物上,血跡斑駁,冠首得意地翹動,炫耀著剛剛過去的罪惡。

  嬈嬈臉上掛著邪氣,眼神里滿是興奮。

  我一把抓住她,那充滿了視覺衝擊力的下體,漸漸沒入她嘴裡,少女的唇舌像是高級的抹布一樣,很快抹去了兇器上的罪證。

  干!!

  這個臭小娘,看我插破諾諾,竟然如此興奮!

  言言跟諾諾一樣,也在低低抽噎,是姐妹連心,還是害怕我也會弄疼她?

  我不知道,我只覺邪惡的慾火隨著酒精越燃越旺,神智越是清醒,反而越容易把真實的欲望展現出來。

  言言抱住幼嫩的膝蓋,黑色的公主鞋不斷拍打寬大的沙發,一邊哀求地看著我,一邊將羊角辮子不斷搖晃。

  難道要怪邪惡的嬈嬈,給她們穿上了粉色的小學女生制服,讓禽獸一樣的我找到了發泄的藉口?

  言言的小褲褲和諾諾的當然是一樣了,我一手抓住粉色的絲結,一手抓住棕色的小熊,可愛的小褲褲立即就到了小腿之上。

  我眼中應該是散發出強烈的占有目光,舌頭卻帶著細膩的溫柔,小天使細腕幼嫩,扶住我的狼首,終於溫順地任由我大大分開雙腿,舔弄裙底的稚嫩。

  稚嫩的肉縫還未長出嫩毛,不斷的翕動之間,更無女生的汁液流淌出來。

  儘管如此,幼稚的香氣仍熏得我野性大發,漸漸沉淪、沉淪……「阿茂哥哥……你要像剛才那樣……弄言言麼……言言怕疼……言言不要。」

  諾諾就躺在嬈嬈身上,還在不斷嚷疼,嚷得我真有些慚愧。

  不過現在抹上了橄欖油,言言應該不會那麼疼了吧?

  我喘息著,捏著她的腿根向上舉起,幼細的雙腿慢慢打開,就在我的雞巴上方,打開成一百八十度角。

  小女生雪嫩的足弓將鞋子的系帶緊緊繃起,珍貴的腿根密縫從半空中緩緩下降,抵住怒翹的巨物。

  我捏住小幼臀按下,身體往上迎合,瘋狂的喊道:「言言,阿茂哥哥早就想干破你們……乖乖讓我干好不好……我們馬上就要結合在一起了……言言……哦」

  「痛……呀——阿茂哥哥,言言不乖麼,你為什麼要把言言弄得那樣痛……破了……言言感到下面被撕破一樣……嗚嗚」

  幼細的甜膩嗓音哭起來也是那樣動人,我張嘴復住了那痛苦的聲音,粗暴地強吻著懷中的小天使。

  有了橄欖油的緣故,雞巴順利地充滿了淺窄的幼膣,強烈的刺痛般的勒緊感,幾乎讓我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嬈嬈喘息道:「諾諾,快看言言的空中芭蕾,好漂亮,就那樣被阿茂哥干進去了!哇,阿茂哥好色,把她抱起來了,一邊走一邊干,真是又可愛、又淫蕩……言言下面吃的好深,比姐姐第一次的時候,吃得還要深——呀,紅紅的流出來了,快流到阿茂哥的毛毛裡面了,真是浪費!」

  諾諾下體的血跡看來也被瘋狂的小太妹舔食乾淨了,她眼睛揉得紅紅的,驚奇地看著自己的雙胞胎姐妹被我抱在半空,一邊走動,一邊肏干,突然問道:「言言……你的小腿為什麼搖得那樣厲害……你怎麼不把鞋子脫掉……阿茂哥哥的屁股上,都有你的鞋印……好奇怪。」

  我只感到冠首怒漲了一下,差點噴了出來,急忙拔出下體,挺到嬈嬈面前:

  「臭小娘,哪有浪費,來,吃乾淨!」

  嬈嬈朝我吐了吐舌頭,張口便吃了進去,一邊吃,一邊用眼神刺激我,我用力把住她的後腦,喘息連連:「吃深一點,哦……好了……可以了……不要再吸……我想射在小乖乖身體裡面。」

  「阿茂哥,艾倫聖堡最漂亮、最可愛的三個小女生,都被你干破了……而且還要這樣被你輪著干,舒服吧,嬈嬈好羨慕你呢……來,我們一人一個,這次輪到諾諾給你……就在沙發上壓著她干好了,那樣內射會更舒服……哦……」

  諾諾的幼嫩雙腿大大分開,再次溫順地承受了我的欲望。

  小天使乖乖地扶住我的後臀,更是刺激我快速地聳動起來,肏得她嗚嗚道:「好疼……肚子好漲……阿茂哥哥……肚子好漲……」

  嬈嬈從言言的下體抬起頭來說:「阿茂哥,你不要太過分,兩個小寶貝下面都腫得和小桃子一樣了,你快點爽進去吧!阿茂哥,小天使乾乾淨淨的幼嫩子宮都張開了,你還不射進去,還在等什麼?射吧,舒服的射進去吧,她們現在不會受精的!」

  「臭小娘……我,我要掐死你……哦……哦……」

  致命的摩擦就在那麼一瞬之間,讓躁動的兇器乖乖的繳械投降。

  我壓在幼小的身體上,赫赫地抖動著,小天使張大眼睛,乖乖地承受著猛烈的噴射。

  極度的快感中,聽得諾諾幼嫩的聲音:「阿茂哥哥,你……你怎麼在諾諾身體裡面尿尿……好燙……好羞恥……呀……流出來了……嗚嗚……」

  「阿茂哥,你還不起來,你快壓壞諾諾了!」嬈嬈一邊說,一邊推開我。

  小天使下體疼痛,兩腿迅速合攏,捲曲著側躺在沙發上,精液順著腿縫流滿了小雪臀。

  「諾諾乖乖不哭,這個不是阿茂哥的尿尿,這是精液,可以讓女生懷寶寶的精液,老師沒有給你們講過麼?來,姐姐幫你擦乾淨……怎麼這樣少,阿茂哥,你又出去偷吃了是不是?呀,裡面還有,一團一團的,好濃,好噁心!諾諾乖,姐姐給你挖乾淨,這樣就不會有小寶寶——阿茂哥你幹嘛生氣,嬈嬈又說錯話了麼?那我就把這些挖出來的噁心東西,還給你好了啦!」

  嬈嬈的淫邪語言讓我不禁又抽了兩下,脫力地看著她將手指上的精團抹回我肉冠上,我奮力去抓她的腿,卻被她逃開了。

  諾諾腫脹的稚縫微微翕開,仍有黏白的殘液不斷流出,言言呆呆地看著,很是好奇。

  「言言乖,別跑,阿茂哥哥疼你……輪到你讓哥哥舒服一下,幫哥哥洗乾淨……」我抓住驚慌失措的小天使,推開她幼嫩的腿根,喘息著又壓了上去,肉冠上白濃濃的漿體,慢慢消失在還沒有長毛的嫩縫之中。

  聽得旁邊一聲幼細的抽噎:「又流出來了,好害怕……諾諾會當媽媽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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