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夜空當天，我和舒匽先是到了『海鮮之家』吃午餐，然後便到街上逛了一整天的街，直到現在才精疲力盡地回到了她的家。
把購物袋扔在沙發上，我無力地攤倒在一邊，呼！好久沒這樣過生活了，沒想到逛個街，買樣東西居然會那麼累！
「珊珊，先去洗澡吧。洗好了就可以睡覺了…」舒匽關上大門後，見我無力地靠在沙發上，便上前來把我扶了起來。「珊珊…」
「人家腿沒力…」實在累極的我，忍不住嘟起嘴唇向她撒嬌。
舒匽見我如此，也不忍心再催促我。她一臉憐惜地摸摸我的頭，然後走到沙發的另一邊拿起之前被我扔在那裡的袋子，走進房間。
客廳瞬間只剩下我一個人。
沉靜的環境讓疲憊的我更加睏倦。
眼皮仿佛墊著金屬一般，越來越沉重…直到眼前變成一片黑暗，我終於昏睡過去了。
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以後，迷迷糊糊中，我感覺到有一雙熾熱的手遊走在我身上。
它所滑過的地方都帶有涼涼的感覺，讓意識處於半睡狀態的我只覺得非常的舒服。
早晨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了屋裡。我揉了揉眼睛，待適應了眼前的光亮後，才懶懶地坐起身，伸了個懶腰。
「唔！」
咦？伸完了懶腰後我才發現原來自己正躺在舒匽的床上，而身上的衣服居然也換成了平時穿的T恤和短褲……嗯？
我怎麼沒換衣服然後爬上床睡覺的印象？
腿上忽然冒出一條手臂來，我下意識地沿著那條手臂望去，只見舒匽還在和周公下棋。
「Sa…」我輕輕地喚了一聲，換來的卻只是她的後腦勺。
………
我是該接受這傢伙愛賴床的事實的。
翻開被，跳下床，進去了浴室梳洗一番後，我來到了廚房。看著那堆不再是自己所熟悉的擺設時，程鋒的影子突然出現在我腦海之中。
「珊珊？」舒匽不知何時來到了廚房的門口，走到我身後摟住我的腰。「怎麼站在這裡發呆了？」
我嘆了一口氣，轉過身，靠進她懷裡。
「Sa，我想起阿鋒了。」我悶悶地說。
雖然阿鋒並沒有怪我，但我還是感到很自責。我畢竟對不起了這個疼愛我的男人，不能說忘了就忘了。
「你想找他嗎？」
「可以嗎？」我抬頭望向她。
「呵呵，傻妹！」舒匽在我鼻子輕輕地颳了一下。「你想找他就去找啊，我不會阻止你的。而且你放心，我不會介意的。」
「真的？」我疑惑地問道。
「真的…你要的話，我還可以幫你打個電話給他呢。」
「呃！那倒不用，我等等自己給他一通電話就好了。」說著，我放開舒匽，走到那堆用具面前。「Sa，你今天想吃什麼？」
「你。」
………
「我說早餐！」
「珊珊，我們已經很久沒有…」
「哪有很久？明明才幾天－」
「可是人家昨晚幫你換衣服時，不小心看了你全身。礙於你在睡覺的關係，才沒有…哎喲！我都忍了一個晚上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好嗎？」
「珊珊～」
「珊珊～～」
「珊珊～～～」
………
………
幾天後，我和程峰相約了在他公司的大廳里等他。
剛從假期回來的他，工作量有點多，所以我等了幾天才能夠見到他，順便，也讓我好好的想想該怎麼面對他。
「彤彤！」
我反射性地轉過頭，就見程鋒從電梯那頭走過來。
我從大廳里的沙發上站了起來，慢步來到他身前，儘管已經想好要怎麼開口了，可當真正面對時，我還是把之前策劃好的都忘了。
「幾天不見，你好嗎？」
那本該是我要問的話，卻從他嘴裡冒出來了。
「我…很好，你呢？」
「我也很好。吃午飯了嗎？」我輕輕地搖頭。「我們公司里有一家餐廳，那裡挺清靜的，要不要到那裡吃飯？」
「好。」
隨著程鋒來到了他公司的用餐地點，映入眼的分別是左邊的大食堂和右邊的小餐廳。
剛和他走過來的時候，他稍微給我解釋了一下為什麼公司要把這兩個非常不同的用餐地點放在一起的原因：有些員工不喜歡每天都去大食堂吃飯，於是為了方便，就在旁邊弄個小餐廳了。
「我們去那裡。」程鋒指向了右邊的餐廳。
「好。」今天專程跑來這裡是為了和程鋒談事情，清靜而優雅的餐廳最適合不過了。
當然，我也不是說大食堂不好，只是現在是午飯時間，大食堂里的人很多，有點吵，在那裡恐怕很難好好地和程鋒談話吧。
跟著程鋒走到了那小餐廳前，抬眼望去，只見這小餐廳其實一點也不小，只是和剛才的大食堂比，這裡的確算是小，只是拿到外頭和別的餐廳比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兩位請跟我來。」一名服務生把站在門口的我們領了進去。「兩位想吃什麼餐呢？」
什麼什麼餐？我霎時愣住了，一時間沒明白過來對方說的話。
「彤彤，這是一家多樣化的餐廳。它有賣中餐、西餐、日本料理、韓國菜等等…你想吃哪一餐？」程鋒見我一臉不解的，便耐心地解釋給我聽。
「喔，就中餐吧。」
「好，請稍等。」那位服務生把我們領到餐桌後，便把兩份中餐的菜單放到我們桌子上。「兩位先看看，好了舉個手便可。我會馬上過來的。」
「好的，麻煩你了。」待那服務生離開後，程鋒才轉過來問我：「想吃什麼？」
「你點好了。」選擇中餐的原因就是因為我不想選，其實我對吃方面挺隨和的。一、兩碟菜，一碗飯，就夠了。
「好吧。」程鋒了解我的性格，所以也不勉強我。叫來了剛才的服務生，點了幾樣我所熟悉的菜餚，才放下菜單。
這一吃便是十幾分鐘，餐廳的人逐漸變少了，看來大家應該都是回去工作了吧。
「飯也吃飽了…彤彤，你沒有話想對我說的嗎？」
我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今天來到這裡找程鋒的原因。剛才太過於注意這裡的環境，一時間忘了。
「阿鋒，我－」
「彤彤，如果你是想向我道歉的話，那就不必說了。我說過，我不希望你自責。而且在這件事上最無辜的人是你。如果真的要道歉的話，那也應該是我向你道歉才是。你沒有錯，知道嗎？」
「可是被背叛的人是你！你讓我怎能不自責？」
「可是彤彤，最初背叛對方的人可是我！」說完，程鋒默默地吐了一口氣。
「彤彤，我知道你在怪自己背叛了我，可是看事情應該看整體才是。舒匽之所以會遇見你完全是因為我的緣故。而因為這個緣故，我還差點傷害了你…要不是舒匽對你的感情也是真的，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原諒自己。」
我低下頭，不再說話。事實上，我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程鋒說得沒錯，如果舒匽沒有愛上我，現在又會是怎樣的一個情況？
我悄悄地在心裡嘆氣。
這世上沒有如果，事實就是舒匽也愛上了我，最終被背叛的還是程鋒。
「彤彤，知不知道爸媽當年為什麼反對你和我結婚？」
我搖頭。
「難道不是因為我們認識的時間短嗎？」嘴上雖然是這麼問，但我心裡很明白事實並不是如此，否則程鋒也不會無緣無故問我這道問題。
「那彤彤…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相遇的嗎？」
這下…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腦海里突然閃過幾幅熟悉的畫面。
白色的房間，白色的床鋪…一身雪白的我躺在這雪白世界裡的正中央，就在我以為自己已經來到了天堂時，我突然發現趴在我床邊睡著了的程鋒。
醫院…我沒記錯的話，那就是祖兒出事後的事，而我就是在那個時候失去記憶的。
「你認識祖兒？」
程鋒、程祖兒…難道他們兩個是？
程鋒看了一下手錶，說：「反正時間還早，不如我跟你說一個故事吧。好嗎？」
我怔怔地點頭，一個關於我初戀的故事…我不可能不聽的。更何況她的故事還牽扯到了我的…丈夫。這段被隱藏的故事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內幕？
把購物袋扔在沙發上，我無力地攤倒在一邊，呼！好久沒這樣過生活了，沒想到逛個街，買樣東西居然會那麼累！
「珊珊，先去洗澡吧。洗好了就可以睡覺了…」舒匽關上大門後，見我無力地靠在沙發上，便上前來把我扶了起來。「珊珊…」
「人家腿沒力…」實在累極的我，忍不住嘟起嘴唇向她撒嬌。
舒匽見我如此，也不忍心再催促我。她一臉憐惜地摸摸我的頭，然後走到沙發的另一邊拿起之前被我扔在那裡的袋子，走進房間。
客廳瞬間只剩下我一個人。
沉靜的環境讓疲憊的我更加睏倦。
眼皮仿佛墊著金屬一般，越來越沉重…直到眼前變成一片黑暗，我終於昏睡過去了。
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以後，迷迷糊糊中，我感覺到有一雙熾熱的手遊走在我身上。
它所滑過的地方都帶有涼涼的感覺，讓意識處於半睡狀態的我只覺得非常的舒服。
早晨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了屋裡。我揉了揉眼睛，待適應了眼前的光亮後，才懶懶地坐起身，伸了個懶腰。
「唔！」
咦？伸完了懶腰後我才發現原來自己正躺在舒匽的床上，而身上的衣服居然也換成了平時穿的T恤和短褲……嗯？
我怎麼沒換衣服然後爬上床睡覺的印象？
腿上忽然冒出一條手臂來，我下意識地沿著那條手臂望去，只見舒匽還在和周公下棋。
「Sa…」我輕輕地喚了一聲，換來的卻只是她的後腦勺。
………
我是該接受這傢伙愛賴床的事實的。
翻開被，跳下床，進去了浴室梳洗一番後，我來到了廚房。看著那堆不再是自己所熟悉的擺設時，程鋒的影子突然出現在我腦海之中。
「珊珊？」舒匽不知何時來到了廚房的門口，走到我身後摟住我的腰。「怎麼站在這裡發呆了？」
我嘆了一口氣，轉過身，靠進她懷裡。
「Sa，我想起阿鋒了。」我悶悶地說。
雖然阿鋒並沒有怪我，但我還是感到很自責。我畢竟對不起了這個疼愛我的男人，不能說忘了就忘了。
「你想找他嗎？」
「可以嗎？」我抬頭望向她。
「呵呵，傻妹！」舒匽在我鼻子輕輕地颳了一下。「你想找他就去找啊，我不會阻止你的。而且你放心，我不會介意的。」
「真的？」我疑惑地問道。
「真的…你要的話，我還可以幫你打個電話給他呢。」
「呃！那倒不用，我等等自己給他一通電話就好了。」說著，我放開舒匽，走到那堆用具面前。「Sa，你今天想吃什麼？」
「你。」
………
「我說早餐！」
「珊珊，我們已經很久沒有…」
「哪有很久？明明才幾天－」
「可是人家昨晚幫你換衣服時，不小心看了你全身。礙於你在睡覺的關係，才沒有…哎喲！我都忍了一個晚上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好嗎？」
「珊珊～」
「珊珊～～」
「珊珊～～～」
………
………
幾天後，我和程峰相約了在他公司的大廳里等他。
剛從假期回來的他，工作量有點多，所以我等了幾天才能夠見到他，順便，也讓我好好的想想該怎麼面對他。
「彤彤！」
我反射性地轉過頭，就見程鋒從電梯那頭走過來。
我從大廳里的沙發上站了起來，慢步來到他身前，儘管已經想好要怎麼開口了，可當真正面對時，我還是把之前策劃好的都忘了。
「幾天不見，你好嗎？」
那本該是我要問的話，卻從他嘴裡冒出來了。
「我…很好，你呢？」
「我也很好。吃午飯了嗎？」我輕輕地搖頭。「我們公司里有一家餐廳，那裡挺清靜的，要不要到那裡吃飯？」
「好。」
隨著程鋒來到了他公司的用餐地點，映入眼的分別是左邊的大食堂和右邊的小餐廳。
剛和他走過來的時候，他稍微給我解釋了一下為什麼公司要把這兩個非常不同的用餐地點放在一起的原因：有些員工不喜歡每天都去大食堂吃飯，於是為了方便，就在旁邊弄個小餐廳了。
「我們去那裡。」程鋒指向了右邊的餐廳。
「好。」今天專程跑來這裡是為了和程鋒談事情，清靜而優雅的餐廳最適合不過了。
當然，我也不是說大食堂不好，只是現在是午飯時間，大食堂里的人很多，有點吵，在那裡恐怕很難好好地和程鋒談話吧。
跟著程鋒走到了那小餐廳前，抬眼望去，只見這小餐廳其實一點也不小，只是和剛才的大食堂比，這裡的確算是小，只是拿到外頭和別的餐廳比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兩位請跟我來。」一名服務生把站在門口的我們領了進去。「兩位想吃什麼餐呢？」
什麼什麼餐？我霎時愣住了，一時間沒明白過來對方說的話。
「彤彤，這是一家多樣化的餐廳。它有賣中餐、西餐、日本料理、韓國菜等等…你想吃哪一餐？」程鋒見我一臉不解的，便耐心地解釋給我聽。
「喔，就中餐吧。」
「好，請稍等。」那位服務生把我們領到餐桌後，便把兩份中餐的菜單放到我們桌子上。「兩位先看看，好了舉個手便可。我會馬上過來的。」
「好的，麻煩你了。」待那服務生離開後，程鋒才轉過來問我：「想吃什麼？」
「你點好了。」選擇中餐的原因就是因為我不想選，其實我對吃方面挺隨和的。一、兩碟菜，一碗飯，就夠了。
「好吧。」程鋒了解我的性格，所以也不勉強我。叫來了剛才的服務生，點了幾樣我所熟悉的菜餚，才放下菜單。
這一吃便是十幾分鐘，餐廳的人逐漸變少了，看來大家應該都是回去工作了吧。
「飯也吃飽了…彤彤，你沒有話想對我說的嗎？」
我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今天來到這裡找程鋒的原因。剛才太過於注意這裡的環境，一時間忘了。
「阿鋒，我－」
「彤彤，如果你是想向我道歉的話，那就不必說了。我說過，我不希望你自責。而且在這件事上最無辜的人是你。如果真的要道歉的話，那也應該是我向你道歉才是。你沒有錯，知道嗎？」
「可是被背叛的人是你！你讓我怎能不自責？」
「可是彤彤，最初背叛對方的人可是我！」說完，程鋒默默地吐了一口氣。
「彤彤，我知道你在怪自己背叛了我，可是看事情應該看整體才是。舒匽之所以會遇見你完全是因為我的緣故。而因為這個緣故，我還差點傷害了你…要不是舒匽對你的感情也是真的，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原諒自己。」
我低下頭，不再說話。事實上，我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程鋒說得沒錯，如果舒匽沒有愛上我，現在又會是怎樣的一個情況？
我悄悄地在心裡嘆氣。
這世上沒有如果，事實就是舒匽也愛上了我，最終被背叛的還是程鋒。
「彤彤，知不知道爸媽當年為什麼反對你和我結婚？」
我搖頭。
「難道不是因為我們認識的時間短嗎？」嘴上雖然是這麼問，但我心裡很明白事實並不是如此，否則程鋒也不會無緣無故問我這道問題。
「那彤彤…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相遇的嗎？」
這下…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腦海里突然閃過幾幅熟悉的畫面。
白色的房間，白色的床鋪…一身雪白的我躺在這雪白世界裡的正中央，就在我以為自己已經來到了天堂時，我突然發現趴在我床邊睡著了的程鋒。
醫院…我沒記錯的話，那就是祖兒出事後的事，而我就是在那個時候失去記憶的。
「你認識祖兒？」
程鋒、程祖兒…難道他們兩個是？
程鋒看了一下手錶，說：「反正時間還早，不如我跟你說一個故事吧。好嗎？」
我怔怔地點頭，一個關於我初戀的故事…我不可能不聽的。更何況她的故事還牽扯到了我的…丈夫。這段被隱藏的故事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