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賞花是假,邀寵為真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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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權親自替她拆開那封信,是他妹妹寫的,裡面字字在哭訴著家裡的變故:她的弟弟被人摁在地上拳打腳踢,她的父親卻跪在一旁一言不發,只有她的母親在哀求著:「大人們,我們真的不知道茉晚在哪裡?你們就放過我兒子吧。」

  黎茉晚的眼淚奪眶而出,她怎麼忍心害他們至此?賀步權挑挑眉,蹲在她的面前:「怎麼樣?」

  「爺從來都不強迫人」他躺在了鋪著狐狸皮毛的軟榻上,吃著侍婢餵過來的葡萄,聲音里滿是玩味:「但你不肯做我的性奴,黎家便沒了存在的價值。」

  「不要動他們」黎茉晚咬著唇,絲毫不顧自己赤裸的身軀,拽住了男人的衣袖:「我、 我什麼都聽你的。」

  女人就是如此愚昧,稍稍威脅一下,就害怕得六神無主了。

  賀步權輕蔑地想著,他眼底也帶著冷意,抬腳踢了踢黎茉晚的奶子:「把雙腿張大。」

  黎茉晚忍著害羞,依言照做,打開了自己修長白皙的雙腿。賀步權吃掉嘴邊剝好的普通,大腳直接踩上了黎茉晚的小逼,用上了幾分力道。

  久居深閨的大小姐哪裡遇見過這樣的事,她顫著身子,條件反射地夾緊了腿,手臂也抱在了自己胸前,一副捨生取義的模樣。

  賀步權嗤笑一聲,大拇指直接往少女的陰道捅去。感覺到那層薄薄的保護膜,沒有絲毫的停頓,用腳操了進去。

  黎茉晚發出悽厲的慘叫,實在是太疼了。但看著侍婢用絲帕給男人擦著腳上的血,她還是忍不住紅了眼圈。

  自己的第一次,本來應該會很美好的,為什麼會被男人用腳這樣對待呢?

  「區區一個性奴,也有資格讓我破處?」賀步全看著黎茉晚羞恥的表情,淡淡地陳述著事實。

  黎茉晚覺得自己從沒這麼難堪過,她一臉憤恨不平,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但目睹這個場景的人卻習以為常。

  家主就是她們的天,能被家主破處就是天大的榮耀。這個黎家小姐真是不識好歹,以後有的苦頭吃呢。

  賀步權把人給用腳操了,頓時覺得失去了趣味,對著掌房女司道:「黎家不會教女,你該知道怎麼做。」

  在這座華貴高雅的莊園裡,女人是被分成三六九等的。

  最低等的是器皿,她們連人都算不上,終身都不能開口說話,唯一的意義就是賀步權的用具。舊了爛了,那就換上新的。

  整個莊園最多的還是幹活伺候人的侍婢,她們好歹有個名字。

  雖然沒有資格被家主召幸,但也比物件一樣的器皿強。

  說不定,也有被家主看上,一飛沖天的可能呢。

  像黎茉晚這樣的,身份稍微高一點。她們都是其他依附賀家生存的家族送來的性奴,專門給家主洩慾用的。

  但沒人想到,這黎家女居然膽大包天到想跑。這可是旁人求都求不來的富貴,再說了,被抓回來只會吃更多的苦頭。

  掌房女司恭敬地道了聲是,這個時候,門口出去了一個侍婢,跪在門口磕頭:「家主,遠春夫人說她親自種的月季開了,請您一同前去賞花。」

  賞花是假,邀寵為真。

  但謝家的面子還是要給,何況他也有段時間沒去看過謝遠春了。

  等賀步權到碧水苑的時候,謝遠春娉婷地走了過來,跪下行禮:「遠春叩見家主。」

  男人把清麗端莊的美人從地上拉起,抱著她香軟的身子,親了一口不施粉黛的臉蛋:「同爺這般見外,該罰!」

  謝遠春淡淡地笑道:「禮不可廢。」

  走過幾條橫廊,拐過幾個彎,入目便是開得嬌艷的月季,一看就是被精心照料得極好。

  這些花的確都是謝遠春親手種在這個亭子附近的,她原本只是喜歡插花,被納進賀家後,倒是開始種花了。

  進了賀家,沒有男人的命令,誰都不能出這個門。日子難熬,不找些愛好,豈不是難為自己?

  「怎麼自己做這些粗活?」賀步權摩挲著女人柔若無骨的手,半真半假地笑道:「要是受了傷,爺可是會心疼的。」

  「不是什麼大事,妾不能隨時侍奉家主左右,便只好種花作畫以抵相思」謝遠春紅著一張麗顏,對自己愛慕多年的男人表著心意。

  賀步權摘下一朵盛開的月季,別到女人鬢間,端詳片刻,嘆道:「果真是人比花嬌,遠春,爺看你該喚勝春才對。」

  謝遠春的臉更紅了,再矜持高貴的女人在喜歡的人面前都是不同的,她撒嬌一般地在賀步權的胸口上錘了一下:「家主慣會打趣妾身。」

  賀步權看著她羞澀的模樣,眼眸漸深,直接脫掉了她身上的素色紗衣。

  謝遠春本就是借花邀寵,自然穿得格外勾人,薄紗將她窈窕曼妙的身姿完全凸現出來,沐浴後的香氣也引著男人沉迷。

  赤裸的身體被放到了石桌上,堅硬的材質咯得謝遠春後背生疼,但她還是作出享受的表情,任由賀步權沒做前戲地直接插了進去。

  小穴早就習慣了被這樣對待,雞巴進入的時候,陰道就開始討好那根男人的二弟,惹著劇痛收縮著小穴,好讓男人操得更爽,汁水也在這種近乎自虐一般地對待下洶湧而出。

  「爺好厲害,操得遠春好舒服」女人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口,誇讚著男人的勇猛無雙,只換來了更狠戾的頂弄。

  月季亭周圍跪了不少侍婢,沒有人敢有膽子抬頭去看正在媾和的主子們,都溫順地前俯在地上,耳邊全是謝遠春浪蕩迎合的叫聲。

  素日裡端莊典雅的謝夫人在男人的操弄下,也會變成一個腦子裡只知道雞巴的淫婦。

  可跪在地上的侍婢們都想爬上她的位置,獲取家主的寵愛。

  想著聽著,不少侍婢的臉也悄悄紅了,她們的騷逼也無師自通地流出了水,想要得到男人的臨幸。

  可她們中的大部分人,即便到死,也是個老處女,沒有那個榮幸被家主開苞。

  賀步權腰部發力,膝蓋頂開謝遠春的腿,把人往死里操著,絲毫不顧女人白嫩的肉體被粗糙的石板磨出了青紫的痕跡。

  謝遠春卻沒有任何感覺,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被操的小穴上。太久沒有體驗到的快感了,被賀步權按著操的幸福。

  心愛的男人總是有那麼多的新人,即使對她有幾分情意,那也是十天半個月才會來一次。

  她們作為家主的女人,身體都歸賀步權所有,自瀆是大罪。

  日日夜夜,謝遠春的小穴瘙癢得不行,但她只能忍下去,此刻她感覺到了幸福。

  賀步權可沒那麼多心思,拿腳給黎茉晚破處的時候,他的雞巴就硬了,本就想找個人洩慾,謝遠春的邀請恰到時候。

  他大掌拍打著女人的奶子,拿手去捏去掐,舒緩了雞巴帶來的強烈快感。

  賀步權眼神微微眯起,按住女人腦袋,狠狠地頂了十來下,放鬆精關,射了出來。

  謝遠春咬著唇,眼神迷離地承受著男人的射精,直到賀步權把雞巴拔出去,才感到一陣悵然若失。

  她衣不蔽體地躺在石桌上,早就沒了先前得體的模樣,只能躺在那裡,看著侍婢用塞子將穴口堵住。

  家主的精液是恩賜,要清理也必須得到許可才行,不然就只能一直留在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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