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互相依偎的紅屁股
臨近期中考，照規定，學校組織了一次突然的違禁品搜查，由於搜查的時間是上午上課的時間，所以一些偷偷在寢室吸菸的女生以及在寢室私藏另一部手機的女生根本來不及規避損失。
陳雯將高一三班的違禁品按寢室區分，放在收納箱中來到韓小鈺辦公室。
「香菸，手機，還有一些學校明令禁止的雜七雜八的東西。不是我說，你平時查寢的時候都不看看的嗎？」韓小鈺嘆了口氣，「那你讓你媽給我撤了這個語文組長我不就有空了？我每天連查寢的時間都是硬擠出來的。」陳雯表示愛莫能助，「主要也沒人更適合接你的位子啊，誰讓你是我媽從一中挖過來的優質教師呢？」
「一提起這個我就來氣，你說誰家好人教務處主任，語文組長，班主任，語文老師一肩挑的？」韓小鈺站了起來雙手搖著陳雯，陳雯一時間覺得早飯都快被搖出來了，「停停停，你都快把我腸子搖勻了！」陳雯調整了一下呼吸，「那我幫你查寢你又不樂意，可不就自作自受？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是你自己說的。」
「停停停，這事咱午飯的時候再聊，你還有啥事？」韓小鈺開門見山。
「查一查這些東西是誰的，下午以前名單報給我，我好按照校規組織體罰。」陳雯吃了塊菠蘿蜜揚長而去。
「陳校醫好！」陳雯剛下樓遇上下課來辦公室的方琪，啪～！
「為什麼不叫姐姐！真想打你屁股！」小琪尷尬笑了笑，「雯姐早！沒事的話我先上去了？」也不在乎周圍有沒有人，陳雯捏了捏小琪的屁股，讓小琪一時間羞紅了臉，「這麼有彈性的屁股不挨板子太可惜了，小琪你什麼時候考差一點讓姐姐打你的光屁股呢？」小琪做了個鬼臉，「略略略！」隨後就上樓了。
陳雯笑了笑，離開教學樓往操場走去。
語文課剛上課，班主任沒有了平時的笑容，拿著一盒剛抽了一根的香菸，「302寢室的到講台上來站成一排。」幾個女生咽了咽口水，慢慢站了起來，如同灌了鉛一樣慢慢走上講台。
班主任的眼神十分犀利，以至於坐在位置上的小琪都被嚇到了。
「最好老實交代這煙是誰的，都有誰吸過！」林糯看了看馬雨涵，似乎在說，「快承認，別等班主任查出來！」很快，二人的眉目傳情，引起了老師的注意，「要是都不說的話晚自習每個人都去體罰室報導，當然回教室以後還有額外的板子。」小洲實在扛不住了，「老師我說實話，是馬雨涵，煙是她買的！班長也吸過！」初步確定沒有其他人參與，班主任讓其他幾個人回到座位上，「身為班長帶頭違反校規！」不過說起來林糯也是優等生，韓小鈺也就沒有記她的名字，只是當場用戒尺敲了20下手心了事，「回位子上吧。這次就先放過你，下次的話就不是20手心了，明白嗎？」林糯兩眼放光，雖然手心火辣辣的，但總比200板子打光屁股要好，「謝謝老師！以後不敢了！」
不過馬雨涵就沒這麼好運了，不光被記上名字，根據校規，未來的一星期內必須光著下半身，當然還有晚上光屁股與木板的親吻。
「老師，手機是我的。」一名女生顫顫巍巍來到講台上，「王詩月，主動承認這點很好，但是最近有老師反應你上課不在狀態，玩手機玩的吧？」班主任沒有苛責王詩月，「不過看在你剛轉學過來，不知者不罪，你先回去吧。」王詩月鬆了口氣，「我不管你以前的學校怎麼樣，但是在德慧把你的小心思收起來！」班主任儼然一副恩威並施的做法讓大家不禁佩服。
……
中午吃完飯，馬雨涵回到寢室，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已經把煙都抽完了，而且自己抽的也不是老師手裡的那個牌子，「難道有人陷害我？」馬雨涵心想著，「害我的這個人肯定知道我也抽菸！」只不過小洲雖然像個小太妹，但懷疑她多少有點極端了，一個平時聞到煙味都咳嗽的女生怎麼可能吸菸？
難道是班長，可班長只是偶爾找自己掏根煙抽，而且同個寢室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搞這一手不被校園霸凌才有鬼了。
馬雨涵輾轉反側，根本睡不著。
「小洲，我想問一下昨天有沒有陌生人來咱們寢室？昨天晚飯的時候就你在寢室我記得。」夏雨洲倒是真的有點印象，「確實有個4班的女生來過，怎麼了？」馬雨涵眉頭舒展了一些，「那個女生來幹嘛？」小洲搖搖頭，「不知道，好像是你朋友，說來還東西的。我當時要洗澡也就沒細問是什麼東西。」
「長什麼樣啊？」馬雨涵越問越起勁。
「哦對，好像是403的，一個跟王莉莉差不多身高，但瘦一點的女生，戴著眼鏡的。」小洲此時也反應過來，「你是覺得那盒煙是她放到我們寢室的？」林糯也有些反應過來，「對啊，早上的時候我就納悶你什麼時候抽其他牌子的煙了？」幾個人坐了起來，「反正你這頓板子也跑不了，那憑什麼要替人受罰呢！我下午去找她們班主任！」
而在403，舒萌感覺腸子都悔青了，這下可真的是求愛的信物沒送到反而自己也搭進去了。
下午，馬雨涵鼓起勇氣去了一趟辦公室，「老師我承認我抽菸！」韓小鈺伸著懶腰，「你現在才說是不是晚了點？」
「可我抽的不是那個牌子的！肯定是有人放在我們寢室的！那個人肯定知道我也抽菸！」馬雨涵抱著一副玉石俱焚的架勢，勢必要把那個陷害自己的女生挖出來，「老師，雖然我抽菸不對，我接受懲罰！但也請老師把那個女生挖出來！」班主任思索再三，幾個老師也覺得，「韓老師，雖然小涵這個學生平時比較調皮，但畢竟誠實。」
「我待會去監控室走一趟。你先回去上課。」就這樣，馬雨涵冷笑著離開了辦公室，嘴裡嘟囔著，「不管你是誰，大不了一起屁股開花罷了！」
教室里，小琪打著哈欠，「中午沒睡好啊？」林糯趁著小洲去小賣部買零食，坐在小洲位子上。
翻開化學必修一，撐著腦袋翻著書，「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就沒回寢室。整個中午我都在給韓老師當勞動力。」林糯嘆了嘆氣，「能者多勞，有時候我甚至覺得你才是班長，你看你學習又好老班又喜歡你。」
兩人各自哀嘆，「去去去，回你自己位子上去！」小洲拎著一大包薯片，對班長坐著自己的椅子感到些許不滿。
也許是沒站穩，林糯倒在了方琪的懷裡，一屁股坐在方琪的腿上，「請把您尊貴的屁股從我腿上挪開可以嗎？」方琪一時間困意全無，只覺得大腿被砸的生疼。
「不好意思啊，剛剛小洲推我。」林糯向小洲使了個眼色，站起來離開小洲座位。
「啊對對對對，又是我推的。」夏雨洲沒好氣地拍了拍班長的屁股，「回你自己座位上去！」
隨著上課鈴響，一位陌生的女老師看了看教室門口的班級號牌，確認沒走錯之後進了教室關上門。
眾人紛紛交頭接耳，「劉老師呢？」
「你不知道劉老師回家休產假了嗎？」
「真的假的？」
「我也是聽班主任說的，班主任說劉老師回來以前都是這個老師給我們上課！」隨著那老師咳嗽一聲，「大家好，我是你們班接下來一段時間的代理化學老師，你們可以叫我方玥老師，也可以叫我玥姐。」
也許是太困了，早在上課之前小琪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夏雨洲推了推方琪的胳膊試圖叫醒她。
當小琪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上課了？」夏雨洲咳嗽著，仿佛在說，「你這不是廢話？」方玥從講台上下來，左手拿著桌上的戒尺後背來到夏雨洲身旁，「要是覺得沒睡醒可以繼續睡。當然你敢的話！」小琪只覺得聲音好耳熟，抬起頭，「姐！」一時間教室里都在竊竊私語，「原來新來的化學老師是方琪姐姐嗎？」
「不知道，但她們兩個肯定認識！」方玥咳嗽一聲，「你們班是不懂上課之後要安靜嗎？」嚴厲的語氣是高一三班很少經歷的，所以方玥說完大家也就紛紛閉上了嘴。
「方琪站到教室後面去，然後上課！」小琪耷拉著腦袋，剛剛的睡意全無，只覺得後背涼颼颼的冒著冷汗！
沒想到平日裡老師們呵護的小琪今天居然也會被罰站啊？
講完課，還有二十分鐘，大家紛紛打開作業本鞏固今天的知識點。
方玥巡視著班級，幾個開小差的女生被提溜到教室後面。
揪著方琪的耳朵從後門離開了教室，關上門，方玥看著妹妹揉著耳朵。
「我第一天來你們班代課你就打瞌睡是吧？」如果說小琪這輩子最怕誰，那必然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姐方玥。
「姐姐你不是教高三的嗎？！」方琪雖然害怕，但還是覺得這一切太突然了。
「誰說高三的化學老師就不能來高一代課了？你們化學老師休產假，我就來頂班了，你應該知道我跟她的辦公室是一起的吧。」方玥的氣場讓小琪喘不過氣。
訓完話，方琪回到教室，「你沒事吧？」
「小琪你還好吧？」
「化學老師是你姐姐嗎？」小琪只覺得自己像被記者包圍了一樣，「誰要是覺得坐著太舒服我讓她未來幾天都不敢坐著聽課！」要不說方玥適合當老師呢。
幾個女生也紛紛閉上了嘴。
與此同時的監控室內，陳雯拷貝了一份錄像發給了韓小鈺。
「李老師，這不是你們班那個舒萌嗎？」李老師看了看，「好像確實是她，她沒事去你們班寢室幹什麼？下課之後我叫來問問！」
……
下午，深秋的風吹著落葉，正如秋風掃落葉，路面上零零散散得飄著幾片樹葉，訴說著深秋時節該添衣物了。
由於兩個班下午最後一節課都是體育課，馬雨涵趁著自由活動將舒萌堵在牆角，「你就是舒萌？」舒萌點點頭，雖然平時調皮搗蛋，但遇到馬雨涵這種高個子還有些肌肉的女生，舒萌還是難以招架的。
「為什麼要把煙放到我們寢室？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我可不介意脫光你衣服揍你一頓！」馬雨涵叉著腰，解開舒萌的褲帶，又將舒萌拉鏈拉開。
「那我說了你可不許生氣！」舒萌的手指撥弄著衣角，眼睛似乎有意識地盯著馬雨涵的臉，「本來那盒煙是我送給你抽的，鬼知道今天寢室檢查啊！你要是覺得有火就打我一頓好了！反正能被你打我心甘情願！」馬雨涵大腦宕機了三分鐘才反應過來，「你覺得我缺你那盒煙抽？說實話！」舒萌咬了咬牙，「那，那我喜歡你！送你一盒煙不行嗎？再說了我還專門，專門寫了情書…」看著舒萌紅著臉不像是假的，「哪裡有情書，我中午翻過柜子沒看到情書，連字條都沒見過！」馬雨涵確實沒見過所謂的情書。
舒萌一臉問號，「我寫了的，放你枕套里了，你應該是進門最裡面右手的下鋪吧？」
「有沒有可能，我睡的是左邊的下鋪…」馬雨涵鬆了口氣，還好是在林糯的枕頭裡。
「那你喜歡我為什麼不找我表白？」馬雨涵還是覺得不對，簡直是直男上身。
「你要不要聽聽看你在講什麼？日本動漫看多了吧！」舒萌一臉無語。
「可是我有哪裡好的？我長得也不漂亮。只不過懂點物理，可以以理服人。」舒萌抱著馬雨涵，腦袋蹭著馬雨涵的胸口，「可是在我眼裡，你就是最有安全感的女生！所以你喜歡我嗎？」馬雨涵一瞬間有了一種小琪的感覺，「這就是被人喜歡的感覺？」馬雨涵心想著，手不自覺摸了摸舒萌的頭。
「可是你這樣害得我晚上屁股遭罪就太不厚道了！」馬雨涵嘆著氣，舒萌也嘆著氣，「大不了一起挨打唄，反正我也被抓了…」馬雨涵也就只能苦笑著。倒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至於小琪，愁眉苦臉地坐在跑道上。
小洲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被姐姐揪耳朵的滋味不好受吧？」接過小洲的東方樹葉，「我姐可比你姐還要凶，你姐最多就罵你幾句，我姐發起火來是真的能扒了我的皮」小琪嘆著氣，覺得自己的心情就像深秋的天空一樣黯然無光。
「我姐打我都不需要理由好吧，雖然打完會哄我，也會給我買我想要的東西。」夏雨洲覺得屁股隱隱作痛，「馬上就要期中考試了，我感覺以你姐今天的脾氣，化學不及格的高低會很慘。」
「哎呀快起來啦，你這可不像我認識的那個方琪。」小洲拉著小琪就繞著操場散步。也不知道王莉莉和顧小雨看見此情此景會作何感想呢？
……
教務處的辦公室里，「原來方琪是你妹妹啊？」韓小鈺看著方玥，「中午是我拉著小琪當苦力，忙起來就忘了讓她回寢室休息了。」方玥笑了笑，「這個我知道，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在我面前打瞌睡。」韓小鈺哈哈大笑，「我本來還在想小琪怎麼對自己要求那麼高，原來是有一個嚴厲的姐姐啊！」方玥喝了口奶茶，「不帶這麼說的，我平時可是很溫柔的。」陳雯一臉鄙視，走了進來，「跟你一比我簡直是活菩薩了，每次月考完，總有人和我訴苦，說方玥老師的巴掌比板子都痛。」
「吶，給你帶的豆沙餡的麵包，知道你今天中午沒怎麼吃東西。」看著韓小鈺接過陳雯的麵包，「我說你們兩個孩子都能下地走路的女人能不能給我這個單身女老師一條活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倆結婚過日子了。」
陳雯哈哈大笑，「高中的時候我們倆確實好的穿一條褲子，尤其是被我打完屁股的時候，你mu！」韓小鈺連忙拆了個粽子堵住陳雯的嘴，「那個，不帶這麼揭人短的！」方玥心領神會，「等下作業整理課了，我就先溜了，你們倆慢慢聊！」貼心地將辦公室的門帶上。
「有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韓小鈺突然變得楚楚動人，完全沒有平時學生面前的威嚴。
將粽葉和繩子卷在一起丟進垃圾桶，「怎麼了，你忘了哭著非要抱著我睡的時候了？」韓小鈺白了白眼，「我可不記得！略略略！」
……
深秋的夜晚畢竟最像夜晚，寒冷的微風颳在身上讓人忍不住發抖。
尚學樓4層的辦公室里，小琪的哭喊聲迴蕩著，「姐姐！疼！輕點！啊！疼！」只見小琪的校褲掛在膝蓋上，只留著一層薄薄的白色內褲還在保護著屁股。
「自己選一樣。」小琪趴在桌子上，姐姐的指令不可違抗，看著面前的三樣工具，小琪實在不想做選擇題。
啪～！
「別浪費時間！你要是不選就每樣50下！」毫無預兆的一巴掌讓小琪的屁股泛起陣陣臀浪，隨之而來的是一塊與紅色皮膚形成鮮明對比的淡黃色的巴掌印。
小琪咬咬牙，選了樸實無華的弟子規戒尺。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體罰室內，馬雨涵和舒萌紛紛露出屁股等待板子的落下。
啪——！
「啊！」啪「啊！」陳雯的板子交替打著兩人的屁股，「舒萌屁股再撅高點。」此起彼伏的哭嚎，陳雯覺得悅耳動聽，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啪～！
啪～！
啪～！
啪～！
啪～！
馬雨涵覺得屁股火辣辣的，「嘶！啊！……」
「馬雨涵，給你三秒恢復姿勢，不然剛才的150下不算數。」陳雯把玩著手中的木拍。
難以忍受的疼痛，被打光屁股的羞恥，一起衝擊著馬雨涵花季少女的柔軟內心。
舒萌實在不忍心，「老師，先打我吧，實在不行剩下的50下我替她受罰！」
話音未落，重重的一板子打在左半邊屁股蛋，舒萌咬著牙沒有叫出聲來，「好，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板子硬！」陳雯重新揮舞板子。
雖然疼痛難忍，但一想到是自己害了馬雨涵，舒萌還是儘量沒有大聲喊叫，只是任由眼淚打濕臉頰。
馬雨涵跪在地上摸著發燙的屁股，冰涼的地磚接觸著剛被打完的屁股帶給身體一股觸電般的感覺。
啪——！
陳雯似乎為了最後一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舒萌也實在熬不住，口水滴在地上，完美詮釋了什麼叫眼淚鼻涕一起流了下來。
將各自的板子放在二人面前，「哭完離開記得把燈關了。」說完，將一包拆開的抽紙放在地上。
……
辦公室內，隨著最後一記戒尺敲在屁股上，小琪早已經哭的梨花帶雨。
內褲掛在兩腿之間，兩瓣布滿紅印的屁股撅在姐姐面前。
「你再哭我不介意再打你一頓！」方玥並不喜歡哄人。
小琪的哭聲明顯變成了微弱的抽泣，「姐姐抱！」方玥確認辦公室只有自己和妹妹兩個人，將小琪抱在懷裡，就像抱著一隻睡著的花貓，「都多大了還這麼愛撒嬌？」方琪才不管姐姐說什麼，「別人家姐姐打完妹妹都哄的！老媽也說過讓你照顧我的！」捏著妹妹的臉蛋，方玥覺得妹妹永遠長不大一樣，「聽說你談戀愛了？」
「那不能叫談戀愛吧！都是女生！」小琪依偎在姐姐肩膀上，聞著姐姐淡淡的體香。
「你要小心陳雯，她可是一直做夢都想打你的屁股！」輕拍著妹妹的屁股，方玥乾脆將妹妹的下半身脫光，不知道為什麼，小琪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放心，我成績那麼好！她沒理由打我！」小琪自豪的說著。一時間，姐妹有說有笑。
回到體罰室，舒萌光著屁股坐在地磚上，「舒萌你沒必要為了我那個的…」馬雨涵覺得自己好沒用。
「我屁股肉比較多，50下還是扛得住的。」舒萌破涕為笑，抽著紙擦了擦馬雨涵的臉，「你要是覺得對不起我也可以讓我打回來！」
「那不行，除了這個，補償你其他的！」馬雨涵板著臉。
「如果我是男的就好了，可以操你一頓！」別看舒萌外表人畜無害，但開黃腔一點不輸六班的王莉莉。
「你別說，我還真有那個假的你懂的，要不明天中午你來我寢室我直接讓你嬌喘？」馬雨涵將舒萌按在地上，整個人趴下舒萌身上，「有什麼話，親完嘴再說！」就這樣，兩條舌頭交織在一起難分彼此。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二人離開體罰室，捂著屁股上的傷一瘸一拐下樓梯。
小琪也穿好褲子，離開姐姐的辦公室，「明天記得穿多點！降溫！」雖然方玥不想承認，但她總是用自己的方式關心著妹妹。
回教室的路上，「誰欺負你了琪姐！我去找她算帳！」透過走廊的燈光，看著方琪眼角的淚痕，王莉莉控制不住內心的怒火。
「你回來！為什麼不聽我的話好好穿衣服！凍壞了怎麼辦？」解開拉鏈，方琪看見王莉莉裡面直接真空，氣不打一處來。
「下半身也是，你這是要給誰看行為藝術！」王莉莉不好意思地低著頭，「我以為你喜歡這樣的…」
「放屁！你凍壞了我怎麼玩弄你！明天穿多點，別凍感冒了！」說完，方琪消失在了走廊的人群中。
……
今天的故事就先告一段落吧。
陳雯將高一三班的違禁品按寢室區分，放在收納箱中來到韓小鈺辦公室。
「香菸，手機，還有一些學校明令禁止的雜七雜八的東西。不是我說，你平時查寢的時候都不看看的嗎？」韓小鈺嘆了口氣，「那你讓你媽給我撤了這個語文組長我不就有空了？我每天連查寢的時間都是硬擠出來的。」陳雯表示愛莫能助，「主要也沒人更適合接你的位子啊，誰讓你是我媽從一中挖過來的優質教師呢？」
「一提起這個我就來氣，你說誰家好人教務處主任，語文組長，班主任，語文老師一肩挑的？」韓小鈺站了起來雙手搖著陳雯，陳雯一時間覺得早飯都快被搖出來了，「停停停，你都快把我腸子搖勻了！」陳雯調整了一下呼吸，「那我幫你查寢你又不樂意，可不就自作自受？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是你自己說的。」
「停停停，這事咱午飯的時候再聊，你還有啥事？」韓小鈺開門見山。
「查一查這些東西是誰的，下午以前名單報給我，我好按照校規組織體罰。」陳雯吃了塊菠蘿蜜揚長而去。
「陳校醫好！」陳雯剛下樓遇上下課來辦公室的方琪，啪～！
「為什麼不叫姐姐！真想打你屁股！」小琪尷尬笑了笑，「雯姐早！沒事的話我先上去了？」也不在乎周圍有沒有人，陳雯捏了捏小琪的屁股，讓小琪一時間羞紅了臉，「這麼有彈性的屁股不挨板子太可惜了，小琪你什麼時候考差一點讓姐姐打你的光屁股呢？」小琪做了個鬼臉，「略略略！」隨後就上樓了。
陳雯笑了笑，離開教學樓往操場走去。
語文課剛上課，班主任沒有了平時的笑容，拿著一盒剛抽了一根的香菸，「302寢室的到講台上來站成一排。」幾個女生咽了咽口水，慢慢站了起來，如同灌了鉛一樣慢慢走上講台。
班主任的眼神十分犀利，以至於坐在位置上的小琪都被嚇到了。
「最好老實交代這煙是誰的，都有誰吸過！」林糯看了看馬雨涵，似乎在說，「快承認，別等班主任查出來！」很快，二人的眉目傳情，引起了老師的注意，「要是都不說的話晚自習每個人都去體罰室報導，當然回教室以後還有額外的板子。」小洲實在扛不住了，「老師我說實話，是馬雨涵，煙是她買的！班長也吸過！」初步確定沒有其他人參與，班主任讓其他幾個人回到座位上，「身為班長帶頭違反校規！」不過說起來林糯也是優等生，韓小鈺也就沒有記她的名字，只是當場用戒尺敲了20下手心了事，「回位子上吧。這次就先放過你，下次的話就不是20手心了，明白嗎？」林糯兩眼放光，雖然手心火辣辣的，但總比200板子打光屁股要好，「謝謝老師！以後不敢了！」
不過馬雨涵就沒這麼好運了，不光被記上名字，根據校規，未來的一星期內必須光著下半身，當然還有晚上光屁股與木板的親吻。
「老師，手機是我的。」一名女生顫顫巍巍來到講台上，「王詩月，主動承認這點很好，但是最近有老師反應你上課不在狀態，玩手機玩的吧？」班主任沒有苛責王詩月，「不過看在你剛轉學過來，不知者不罪，你先回去吧。」王詩月鬆了口氣，「我不管你以前的學校怎麼樣，但是在德慧把你的小心思收起來！」班主任儼然一副恩威並施的做法讓大家不禁佩服。
……
中午吃完飯，馬雨涵回到寢室，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已經把煙都抽完了，而且自己抽的也不是老師手裡的那個牌子，「難道有人陷害我？」馬雨涵心想著，「害我的這個人肯定知道我也抽菸！」只不過小洲雖然像個小太妹，但懷疑她多少有點極端了，一個平時聞到煙味都咳嗽的女生怎麼可能吸菸？
難道是班長，可班長只是偶爾找自己掏根煙抽，而且同個寢室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搞這一手不被校園霸凌才有鬼了。
馬雨涵輾轉反側，根本睡不著。
「小洲，我想問一下昨天有沒有陌生人來咱們寢室？昨天晚飯的時候就你在寢室我記得。」夏雨洲倒是真的有點印象，「確實有個4班的女生來過，怎麼了？」馬雨涵眉頭舒展了一些，「那個女生來幹嘛？」小洲搖搖頭，「不知道，好像是你朋友，說來還東西的。我當時要洗澡也就沒細問是什麼東西。」
「長什麼樣啊？」馬雨涵越問越起勁。
「哦對，好像是403的，一個跟王莉莉差不多身高，但瘦一點的女生，戴著眼鏡的。」小洲此時也反應過來，「你是覺得那盒煙是她放到我們寢室的？」林糯也有些反應過來，「對啊，早上的時候我就納悶你什麼時候抽其他牌子的煙了？」幾個人坐了起來，「反正你這頓板子也跑不了，那憑什麼要替人受罰呢！我下午去找她們班主任！」
而在403，舒萌感覺腸子都悔青了，這下可真的是求愛的信物沒送到反而自己也搭進去了。
下午，馬雨涵鼓起勇氣去了一趟辦公室，「老師我承認我抽菸！」韓小鈺伸著懶腰，「你現在才說是不是晚了點？」
「可我抽的不是那個牌子的！肯定是有人放在我們寢室的！那個人肯定知道我也抽菸！」馬雨涵抱著一副玉石俱焚的架勢，勢必要把那個陷害自己的女生挖出來，「老師，雖然我抽菸不對，我接受懲罰！但也請老師把那個女生挖出來！」班主任思索再三，幾個老師也覺得，「韓老師，雖然小涵這個學生平時比較調皮，但畢竟誠實。」
「我待會去監控室走一趟。你先回去上課。」就這樣，馬雨涵冷笑著離開了辦公室，嘴裡嘟囔著，「不管你是誰，大不了一起屁股開花罷了！」
教室里，小琪打著哈欠，「中午沒睡好啊？」林糯趁著小洲去小賣部買零食，坐在小洲位子上。
翻開化學必修一，撐著腦袋翻著書，「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就沒回寢室。整個中午我都在給韓老師當勞動力。」林糯嘆了嘆氣，「能者多勞，有時候我甚至覺得你才是班長，你看你學習又好老班又喜歡你。」
兩人各自哀嘆，「去去去，回你自己位子上去！」小洲拎著一大包薯片，對班長坐著自己的椅子感到些許不滿。
也許是沒站穩，林糯倒在了方琪的懷裡，一屁股坐在方琪的腿上，「請把您尊貴的屁股從我腿上挪開可以嗎？」方琪一時間困意全無，只覺得大腿被砸的生疼。
「不好意思啊，剛剛小洲推我。」林糯向小洲使了個眼色，站起來離開小洲座位。
「啊對對對對，又是我推的。」夏雨洲沒好氣地拍了拍班長的屁股，「回你自己座位上去！」
隨著上課鈴響，一位陌生的女老師看了看教室門口的班級號牌，確認沒走錯之後進了教室關上門。
眾人紛紛交頭接耳，「劉老師呢？」
「你不知道劉老師回家休產假了嗎？」
「真的假的？」
「我也是聽班主任說的，班主任說劉老師回來以前都是這個老師給我們上課！」隨著那老師咳嗽一聲，「大家好，我是你們班接下來一段時間的代理化學老師，你們可以叫我方玥老師，也可以叫我玥姐。」
也許是太困了，早在上課之前小琪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夏雨洲推了推方琪的胳膊試圖叫醒她。
當小琪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上課了？」夏雨洲咳嗽著，仿佛在說，「你這不是廢話？」方玥從講台上下來，左手拿著桌上的戒尺後背來到夏雨洲身旁，「要是覺得沒睡醒可以繼續睡。當然你敢的話！」小琪只覺得聲音好耳熟，抬起頭，「姐！」一時間教室里都在竊竊私語，「原來新來的化學老師是方琪姐姐嗎？」
「不知道，但她們兩個肯定認識！」方玥咳嗽一聲，「你們班是不懂上課之後要安靜嗎？」嚴厲的語氣是高一三班很少經歷的，所以方玥說完大家也就紛紛閉上了嘴。
「方琪站到教室後面去，然後上課！」小琪耷拉著腦袋，剛剛的睡意全無，只覺得後背涼颼颼的冒著冷汗！
沒想到平日裡老師們呵護的小琪今天居然也會被罰站啊？
講完課，還有二十分鐘，大家紛紛打開作業本鞏固今天的知識點。
方玥巡視著班級，幾個開小差的女生被提溜到教室後面。
揪著方琪的耳朵從後門離開了教室，關上門，方玥看著妹妹揉著耳朵。
「我第一天來你們班代課你就打瞌睡是吧？」如果說小琪這輩子最怕誰，那必然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姐方玥。
「姐姐你不是教高三的嗎？！」方琪雖然害怕，但還是覺得這一切太突然了。
「誰說高三的化學老師就不能來高一代課了？你們化學老師休產假，我就來頂班了，你應該知道我跟她的辦公室是一起的吧。」方玥的氣場讓小琪喘不過氣。
訓完話，方琪回到教室，「你沒事吧？」
「小琪你還好吧？」
「化學老師是你姐姐嗎？」小琪只覺得自己像被記者包圍了一樣，「誰要是覺得坐著太舒服我讓她未來幾天都不敢坐著聽課！」要不說方玥適合當老師呢。
幾個女生也紛紛閉上了嘴。
與此同時的監控室內，陳雯拷貝了一份錄像發給了韓小鈺。
「李老師，這不是你們班那個舒萌嗎？」李老師看了看，「好像確實是她，她沒事去你們班寢室幹什麼？下課之後我叫來問問！」
……
下午，深秋的風吹著落葉，正如秋風掃落葉，路面上零零散散得飄著幾片樹葉，訴說著深秋時節該添衣物了。
由於兩個班下午最後一節課都是體育課，馬雨涵趁著自由活動將舒萌堵在牆角，「你就是舒萌？」舒萌點點頭，雖然平時調皮搗蛋，但遇到馬雨涵這種高個子還有些肌肉的女生，舒萌還是難以招架的。
「為什麼要把煙放到我們寢室？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我可不介意脫光你衣服揍你一頓！」馬雨涵叉著腰，解開舒萌的褲帶，又將舒萌拉鏈拉開。
「那我說了你可不許生氣！」舒萌的手指撥弄著衣角，眼睛似乎有意識地盯著馬雨涵的臉，「本來那盒煙是我送給你抽的，鬼知道今天寢室檢查啊！你要是覺得有火就打我一頓好了！反正能被你打我心甘情願！」馬雨涵大腦宕機了三分鐘才反應過來，「你覺得我缺你那盒煙抽？說實話！」舒萌咬了咬牙，「那，那我喜歡你！送你一盒煙不行嗎？再說了我還專門，專門寫了情書…」看著舒萌紅著臉不像是假的，「哪裡有情書，我中午翻過柜子沒看到情書，連字條都沒見過！」馬雨涵確實沒見過所謂的情書。
舒萌一臉問號，「我寫了的，放你枕套里了，你應該是進門最裡面右手的下鋪吧？」
「有沒有可能，我睡的是左邊的下鋪…」馬雨涵鬆了口氣，還好是在林糯的枕頭裡。
「那你喜歡我為什麼不找我表白？」馬雨涵還是覺得不對，簡直是直男上身。
「你要不要聽聽看你在講什麼？日本動漫看多了吧！」舒萌一臉無語。
「可是我有哪裡好的？我長得也不漂亮。只不過懂點物理，可以以理服人。」舒萌抱著馬雨涵，腦袋蹭著馬雨涵的胸口，「可是在我眼裡，你就是最有安全感的女生！所以你喜歡我嗎？」馬雨涵一瞬間有了一種小琪的感覺，「這就是被人喜歡的感覺？」馬雨涵心想著，手不自覺摸了摸舒萌的頭。
「可是你這樣害得我晚上屁股遭罪就太不厚道了！」馬雨涵嘆著氣，舒萌也嘆著氣，「大不了一起挨打唄，反正我也被抓了…」馬雨涵也就只能苦笑著。倒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至於小琪，愁眉苦臉地坐在跑道上。
小洲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被姐姐揪耳朵的滋味不好受吧？」接過小洲的東方樹葉，「我姐可比你姐還要凶，你姐最多就罵你幾句，我姐發起火來是真的能扒了我的皮」小琪嘆著氣，覺得自己的心情就像深秋的天空一樣黯然無光。
「我姐打我都不需要理由好吧，雖然打完會哄我，也會給我買我想要的東西。」夏雨洲覺得屁股隱隱作痛，「馬上就要期中考試了，我感覺以你姐今天的脾氣，化學不及格的高低會很慘。」
「哎呀快起來啦，你這可不像我認識的那個方琪。」小洲拉著小琪就繞著操場散步。也不知道王莉莉和顧小雨看見此情此景會作何感想呢？
……
教務處的辦公室里，「原來方琪是你妹妹啊？」韓小鈺看著方玥，「中午是我拉著小琪當苦力，忙起來就忘了讓她回寢室休息了。」方玥笑了笑，「這個我知道，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在我面前打瞌睡。」韓小鈺哈哈大笑，「我本來還在想小琪怎麼對自己要求那麼高，原來是有一個嚴厲的姐姐啊！」方玥喝了口奶茶，「不帶這麼說的，我平時可是很溫柔的。」陳雯一臉鄙視，走了進來，「跟你一比我簡直是活菩薩了，每次月考完，總有人和我訴苦，說方玥老師的巴掌比板子都痛。」
「吶，給你帶的豆沙餡的麵包，知道你今天中午沒怎麼吃東西。」看著韓小鈺接過陳雯的麵包，「我說你們兩個孩子都能下地走路的女人能不能給我這個單身女老師一條活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倆結婚過日子了。」
陳雯哈哈大笑，「高中的時候我們倆確實好的穿一條褲子，尤其是被我打完屁股的時候，你mu！」韓小鈺連忙拆了個粽子堵住陳雯的嘴，「那個，不帶這麼揭人短的！」方玥心領神會，「等下作業整理課了，我就先溜了，你們倆慢慢聊！」貼心地將辦公室的門帶上。
「有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韓小鈺突然變得楚楚動人，完全沒有平時學生面前的威嚴。
將粽葉和繩子卷在一起丟進垃圾桶，「怎麼了，你忘了哭著非要抱著我睡的時候了？」韓小鈺白了白眼，「我可不記得！略略略！」
……
深秋的夜晚畢竟最像夜晚，寒冷的微風颳在身上讓人忍不住發抖。
尚學樓4層的辦公室里，小琪的哭喊聲迴蕩著，「姐姐！疼！輕點！啊！疼！」只見小琪的校褲掛在膝蓋上，只留著一層薄薄的白色內褲還在保護著屁股。
「自己選一樣。」小琪趴在桌子上，姐姐的指令不可違抗，看著面前的三樣工具，小琪實在不想做選擇題。
啪～！
「別浪費時間！你要是不選就每樣50下！」毫無預兆的一巴掌讓小琪的屁股泛起陣陣臀浪，隨之而來的是一塊與紅色皮膚形成鮮明對比的淡黃色的巴掌印。
小琪咬咬牙，選了樸實無華的弟子規戒尺。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體罰室內，馬雨涵和舒萌紛紛露出屁股等待板子的落下。
啪——！
「啊！」啪「啊！」陳雯的板子交替打著兩人的屁股，「舒萌屁股再撅高點。」此起彼伏的哭嚎，陳雯覺得悅耳動聽，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啪～！
啪～！
啪～！
啪～！
啪～！
馬雨涵覺得屁股火辣辣的，「嘶！啊！……」
「馬雨涵，給你三秒恢復姿勢，不然剛才的150下不算數。」陳雯把玩著手中的木拍。
難以忍受的疼痛，被打光屁股的羞恥，一起衝擊著馬雨涵花季少女的柔軟內心。
舒萌實在不忍心，「老師，先打我吧，實在不行剩下的50下我替她受罰！」
話音未落，重重的一板子打在左半邊屁股蛋，舒萌咬著牙沒有叫出聲來，「好，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板子硬！」陳雯重新揮舞板子。
雖然疼痛難忍，但一想到是自己害了馬雨涵，舒萌還是儘量沒有大聲喊叫，只是任由眼淚打濕臉頰。
馬雨涵跪在地上摸著發燙的屁股，冰涼的地磚接觸著剛被打完的屁股帶給身體一股觸電般的感覺。
啪——！
陳雯似乎為了最後一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舒萌也實在熬不住，口水滴在地上，完美詮釋了什麼叫眼淚鼻涕一起流了下來。
將各自的板子放在二人面前，「哭完離開記得把燈關了。」說完，將一包拆開的抽紙放在地上。
……
辦公室內，隨著最後一記戒尺敲在屁股上，小琪早已經哭的梨花帶雨。
內褲掛在兩腿之間，兩瓣布滿紅印的屁股撅在姐姐面前。
「你再哭我不介意再打你一頓！」方玥並不喜歡哄人。
小琪的哭聲明顯變成了微弱的抽泣，「姐姐抱！」方玥確認辦公室只有自己和妹妹兩個人，將小琪抱在懷裡，就像抱著一隻睡著的花貓，「都多大了還這麼愛撒嬌？」方琪才不管姐姐說什麼，「別人家姐姐打完妹妹都哄的！老媽也說過讓你照顧我的！」捏著妹妹的臉蛋，方玥覺得妹妹永遠長不大一樣，「聽說你談戀愛了？」
「那不能叫談戀愛吧！都是女生！」小琪依偎在姐姐肩膀上，聞著姐姐淡淡的體香。
「你要小心陳雯，她可是一直做夢都想打你的屁股！」輕拍著妹妹的屁股，方玥乾脆將妹妹的下半身脫光，不知道為什麼，小琪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放心，我成績那麼好！她沒理由打我！」小琪自豪的說著。一時間，姐妹有說有笑。
回到體罰室，舒萌光著屁股坐在地磚上，「舒萌你沒必要為了我那個的…」馬雨涵覺得自己好沒用。
「我屁股肉比較多，50下還是扛得住的。」舒萌破涕為笑，抽著紙擦了擦馬雨涵的臉，「你要是覺得對不起我也可以讓我打回來！」
「那不行，除了這個，補償你其他的！」馬雨涵板著臉。
「如果我是男的就好了，可以操你一頓！」別看舒萌外表人畜無害，但開黃腔一點不輸六班的王莉莉。
「你別說，我還真有那個假的你懂的，要不明天中午你來我寢室我直接讓你嬌喘？」馬雨涵將舒萌按在地上，整個人趴下舒萌身上，「有什麼話，親完嘴再說！」就這樣，兩條舌頭交織在一起難分彼此。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二人離開體罰室，捂著屁股上的傷一瘸一拐下樓梯。
小琪也穿好褲子，離開姐姐的辦公室，「明天記得穿多點！降溫！」雖然方玥不想承認，但她總是用自己的方式關心著妹妹。
回教室的路上，「誰欺負你了琪姐！我去找她算帳！」透過走廊的燈光，看著方琪眼角的淚痕，王莉莉控制不住內心的怒火。
「你回來！為什麼不聽我的話好好穿衣服！凍壞了怎麼辦？」解開拉鏈，方琪看見王莉莉裡面直接真空，氣不打一處來。
「下半身也是，你這是要給誰看行為藝術！」王莉莉不好意思地低著頭，「我以為你喜歡這樣的…」
「放屁！你凍壞了我怎麼玩弄你！明天穿多點，別凍感冒了！」說完，方琪消失在了走廊的人群中。
……
今天的故事就先告一段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