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原諒的代價(又名愛與紅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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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三7班的教室內,王筱囡悠閒的坐在座位上,雖說高三已經是衝刺階段,但學校為了保證學生的身心健康也是不會占用周末來上課的。

  只不過就是想多學一點的可以自己去辦公室找老師開小灶。

  李詩媛在教室後門探頭探腦,再三確定只有班長一個人在教室,「班長,給你買的橙汁!」小囡合上試卷,每每看到李詩媛無事獻殷勤,小囡就會不自覺的想起以前在德慧的點點滴滴。

  還記得高一的時候,那天王筱囡在回寢室的路上看見李詩媛哭哭啼啼的坐在一邊的花壇上,「詩媛你怎麼了?」

  「班長?」看著遞過來的紙巾,李詩媛抬頭看見班長的笑臉,「數學測驗不及格剛被老師打了手心…」小囡將李詩媛的左手張開,紅紅的掌心與自己粉嫩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

  「別哭了,我準備去吃午飯,你要來嗎?」那時的小囡就像如今的方琪一樣樂於助人,而那開朗的笑容也治癒著李詩媛作為少女剛被打過手心的柔弱內心。

  大概就是從那時起,李詩媛就成了班長的小跟班,每天圍在王筱囡身邊,「班長?班長!班長~班長你快看我新買的衣服!班長我幫你拖地!」只不過時間久了,李詩媛也成了恃強凌弱的小太妹。

  雖然小囡一再警告李詩媛不許和那些女生接觸,但也只是空費口舌罷了。

  一個周六的上午,李詩媛在教室刷著抖音,笑聲惹的幾個刷題的女生好不心煩,紛紛離開了教室。

  正當詩媛笑的開心的時候,班長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手上拿著李詩媛的專屬板子,「詩媛,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跟我去七樓。」李詩媛渾然不知危險即將降臨,傻乎乎地站起身將手機放進口袋。

  來到七樓班長將板子放在身後的窗台上,「班長,有什麼事非得在這說啊?」李詩媛覺察到一絲危險的氣息,但班長對自己那麼好也就沒細想。

  「我記得之前跟你講過不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生搞到一起,昨天為什麼你又以多欺少?」王筱囡將詩媛拉到身邊,「難道你說了我就要聽?」雖然李詩媛一口一個班長的叫著,但那僅僅只是因為王筱囡是班長而已,又不是自己媽媽,憑什麼有資格對自己說三道四的。

  「看來就算是作為你的班長,我也得教教你怎麼好好說話了。」詩媛剛剛的不以為然蕩然無存,「你…你要幹嘛!」此時此刻詩媛就算再傻也知道班長拿著板子打算做什麼,由於慌不擇路,退到了牆角的角落。

  也許是因為經常鍛鍊身體,小囡力氣很大,一把就將詩媛扛在肩上,由於詩媛今天穿的是瑜伽褲,兩瓣小屁股的輪廓一覽無餘地掛在空氣中,「不要,不要打我屁股!」詩媛有勁也使不上只能無助地捶著班長的背。

  重新踏上地面,詩媛絲毫沒有劫後餘生的慶幸,還沒反應過來,小囡就環抱住詩媛的腰,「這個姿勢我比較省力,別叫,再叫我就打你光屁股!」啪~!

  重重的一巴掌扇在詩媛的左半邊屁股蛋,「求你了班長就放過我吧!我保證不再和她們來往了!」詩媛突然覺得發火的班長比老虎都可怕。

  啪~!啪~!啪~!

  ……巴掌一下接一下扇著詩媛的小屁股,「啊!班長!屁股好痛!輕,輕點!啊!」而小囡就像沒聽見似的一直機械的揮舞著巴掌,「啊!姐姐!班長姐姐!溫柔的班長姐姐!我知錯了!我知錯了!啊!」詩媛帶著哭腔的求饒讓小囡逐漸停了下來,「以後還聽不聽班長的話了?」

  「一定聽!一定聽!」詩媛的抽泣聲逐漸變的清晰可聞,雖然隔著褲子,但屁股上的疼痛還是讓詩媛難以忍受。

  「班長你不是說不打了嗎?」看著班長拿起一旁的板子,詩媛雖然害怕但也不敢亂動,只是乞求著班長高抬貴手。

  「把屁股露出來,我數三個數。」小囡笑裡藏刀的語氣讓詩媛咽了咽口水,「好,好了。」詩媛將下身的瑜伽褲褪到膝蓋處,但內褲無論如何也是不好意思脫的。

  「待會你要是敢叫出聲,我可不敢保證你的屁股會被打成什麼樣子~」小囡將礙眼的粉色小內褲一把扯下,將木板摩擦著詩媛略帶發抖的兩瓣屁股,「是我喜歡的臀型,手感也挺好的。」詩媛大氣不敢喘,「班,班長,還真打嗎?」啪~!

  「屁股撅好了,再亂動試試看!」

  「啊!」由於是突然的責打根本來不及反應,「50下,不用你報數,但是如果敢亂動的話,就再加50下。」詩媛點點頭。

  學校的操場上,似乎看不到教學樓發生的一切。

  此時的詩媛已經挨了45下木板的責打,兩瓣屁股上紅紅的板印格外顯眼,也許是因為疼痛,屁股上的肌肉不自覺的抽搐著,詩媛的腰部也因為疼痛漬出了汗液,打濕了上身的白色短袖,眉頭緊鎖著,因為害怕加罰雙手老老實實的撐著牆壁,小囡將木板橫放在詩媛的腰上,「剩下的5下看你表現,如果10分鐘內板子不掉到地上就饒了你,如果掉下來,哼哼。」詩媛咽了咽口水,「知道了,班長大人。」

  其實對李詩媛來說,能少挨一下都是班長大發慈悲的恩賜,所以雖然屁股上火辣辣的,可心裡似乎已經對班長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詩媛,以後如果你不乖的話,小心屁股哦~」十分鐘短暫而又漫長,小囡取下板子放在窗台上,拍了拍詩媛的屁股示意她可以起來了。

  「屁股舒服嗎?詩媛?」李詩媛撇了撇嘴,但看著班長的胳膊,一想到自己細胳膊細腿的,還是擠出了一點笑臉,「怎麼可能舒服嘛!」提上褲子,李詩媛後悔穿瑜伽褲了,由於緊身的效果,壓著屁股上的腫塊不亞於再被打一頓屁股。

  「班長?班長!」李詩媛揮了揮手,王筱囡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走神了,「班長你想什麼呢這麼入迷?」李詩媛拉來一把椅子坐下,「我在回憶那次你被我打屁股,然後哭哭啼啼的。」小囡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看著詩媛,「我想打你屁股了怎麼辦?」李詩媛尷尬的笑了笑,她知道班長還在為之前欺負錢馨被雯姐打了1000下屁股板子的事生自己的氣。

  「可現在是深秋啊?!好冷的…」離開教室,刺骨的寒風迎著面吹的人牙齒都哆嗦。

  ……

  辦公室內,胡思妍翹著二郎腿。

  窗戶邊,一個女生雙手抱頭,似乎是在罰站?

  「唐曉彤,知道為什麼來辦公室罰站嗎?」不得不說,能讓胡思妍火冒三丈的學生肯定也的確有點過人之處。

  「知道,昨天偷吃了胡老師的橘子…」小彤倒是敢作敢當,只是她覺得只不過是一個橘子不至於吧。

  那這就不得不提思妍的愛好了,就如同魏徵酷愛菠菜一樣,胡思妍特別喜歡吃深秋特有的柑橘。

  「你們來辦公室打掃衛生,偷拿我什麼吃的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能不能不要碰我的橘子!」胡思妍甚至有些卑微,可能正是因為面善好說話,高一三班的女生無一例外都不把胡老師的警告當回事。

  只不過今天,胡思妍決定暫時摘掉和藹可親的教師面具,可是沒等思妍站起身,唐曉彤雙手奉上辦公桌上的戒尺,微微鞠躬,就像虔誠的修女在祈求神明的眷顧。

  「我有罪,我不該偷胡老師的橘子!我應該直接當面拿的!」胡思妍差點沒被氣暈過去,「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你!」

  小彤陳懇的眼神讓胡思妍根本生不起氣,她沒有老師韓小鈺那樣的殺伐果斷,也沒有陳雯的鐵石心腸,更沒有方玥那樣讓人一看就不自覺捂著屁股的「慈眉善目」。

  但如果不好好教訓唐曉彤,自己作為老師的威嚴就顏面掃地了。

  「我要打你屁股。」胡思妍心平氣和地說著,唐曉彤看了看窗外,糾結再三,趴到了辦公桌上。

  「哼哼,老虎不發威當我好欺負~」胡思妍一臉壞笑的看著唐曉彤,「老師,能不能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好奇怪誒!」

  ……

  有人犯錯,就總會有人選擇原諒,可有時原諒的代價又是什麼呢?

  站在寢室內,「班長,你穿這身真的好像班主任誒?」王筱囡笑了笑,只見小囡上身換了一件黑色的襯衫,下身是一條黑絲褲襪,包臀裙更加彰顯她的身材,「你果然還是適合穿夏季校服。」聽班長這麼說,李詩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緩緩彎下腰,雙手抓著小腿,小囡滿意的點點頭,「原來這就是班主任的感覺啊!詩媛,把你的裙子掀起來,我要好好寵幸一下你的翹臀。」小囡拿著戒尺撥弄著裙擺。

  隨著兩瓣屁股暴露在空氣中,「班長,請不要可憐我!」既然是請求原諒,李詩媛也就把心一橫。

  啪~!

  不輕不重的一下,「班長?」由於遲遲沒有第二下戒尺,詩媛回過頭看了看班長。

  「看來還是樹脂棒更適合,每次用樹脂棒你就叫的很騷。」詩媛的眼神中透露著驚訝與無奈。「班長,這個太疼了,能不能不用啊?」

  「幾個月沒打你都敢討價還價了?」班長揪著詩媛的耳朵,「我用什麼打你難道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詩媛揉著耳朵,抱著班長,「我不管我不管!換那個圓圓的拍子嘛!就像上次你抱著我然後打我屁股那樣!」小囡剛醞釀起來的情緒就這樣被詩媛不按套路的方式沖的一乾二淨,像拍腰鼓一樣用巴掌重重的打著詩媛的兩瓣屁股,「真是受不了你,你別忘了我可是有女朋友的。」詩媛才不管那麼多,將臉埋在班長的胸口,「那我就當你妹妹!反正你比我大一歲!」

  小囡嘆了口氣,「可是你都快把姐姐勒的喘不過氣了!」詩媛開心的看著班長,「姐姐!我也是有姐姐的人了!」被詩媛一口一個姐姐的叫著,小囡雖然心裡暖洋洋的,「差點被你糊弄過去,自己去我柜子里把拍子拿來,我數三個數。」將水晶拍遞給姐姐,詩媛開心的撲向姐姐的懷抱,「姐姐可千萬別讓妹妹失望哦~」還沒等詩媛把話說完,啪~!

  啪~!

  「啊~姐姐你怎麼都不等我準備好!啊!疼!啊!啊!」小囡得意的笑著,「等你準備好不就聽不到你的騷叫了?快點,屁股再撅一點!」啪啪啪~!

  啪啪啪~!

  詩媛的雙腿抖動著,「啊!姐姐!姐姐!疼!輕!輕點!」啪啪啪~!

  啪~!

  啪啪~!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小囡的左手捏了捏手上的臀肉,「你最近是不是長肉了?屁股可比幾個月前軟多了~」詩媛呢喃著,「還不是你上次說我那麼瘦還減肥,就…」

  ……

  啪~!

  隨著最後一下戒尺打完。

  「小饞貓,想吃東西為什麼不好好跟我說呢?」胡思妍將戒尺放回抽屜。

  隔著褲子,小彤滿意地揉著疼痛不堪的屁股,雖然說面部表情完全不像是享受,「這不是怕老師不給我吃嗎~」胡思妍拿出一包三明治,「真不知道你們一個個怎麼想的,我平時不發火你們就覺得我好欺負?」小彤接過三明治,櫻桃小嘴的啃著。

  胡思妍一臉嚴肅的看著面前這個調皮但又不失可愛的歷史課代表,仿佛回到了以前,想當年自己也是賴在衛孀姐姐的懷裡要抱抱和挨完打後的揉屁股環節。

  「真拿你沒辦法,過來,我幫你揉揉。」小彤來到老師身旁,解開褲帶,任由老師將自己的褲子褪到膝蓋,「以後還敢偷老師的橘子嗎?」思妍細膩的掌心貼著微微發燙的肌膚,讓小彤感覺十分安心,「那老師一個人吃那麼多橘子會上火的!」

  「你放心好了我已經口腔潰瘍了。」思妍感覺潰瘍就像火爐一樣,搞得這幾天吃什麼都不香。

  小彤倒也沒有幸災樂禍,只是享受著老師的按摩。

  ……

  詩媛揉著屁股,「姐姐,是不是沒吃飯啊?人家的屁股一點都不疼呢~」小囡搖搖頭,「你也就這張嘴是硬的。以前我一打你就哭哭啼啼的。」

  「姐姐,上次的事,你原諒我了嗎?」詩媛覺得難以啟齒,畢竟上次的事情害得班長被那個。

  「我可一直沒生氣,畢竟是我上頭了,如果不是我太愛梓汐,我也不會那麼應激,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呢?」小囡放下拍子,將詩媛的裙子脫掉滑落在地上,「可是姐姐你被打屁股讓我一直很後悔…」詩媛將屁股向後努力撅著,任由班長撫摸,「好了,那件事就過去吧。現在跪到床上吃壓軸菜。」詩媛一臉疑惑,看著班長拿著樹脂棒,「姐姐你不是不生氣了嗎!不要!」小囡將詩媛的雙手後背,面無表情的抽打著詩媛的屁股,「姐姐!疼疼!啊!姐姐!不要!好疼!啊!姐!姐姐!我知道錯了!姐姐!啊!疼!」扔下樹脂棒,小囡將詩媛抱在懷裡,「好了好了,姐姐不打了。」

  ……

  也許是哭累了,詩媛趴在床上,「姐姐,屁股疼死了!要抱抱!」由於襯衫被詩媛的眼淚弄濕了,小囡換了一件平時穿的長袖,「知道為什麼打你嗎?」詩媛一副明知故問的表情,「不知道…」小囡坐到床上,手上拿著一條內褲,「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每天晚上在衛生間拿著我內褲自慰?」詩媛咳嗽了一聲,感覺屁股也不疼了,坐在床上,「姐姐你說這話可要講證據!」小囡揪著詩媛的耳朵,「證據?難道我的內褲會無緣無故自己長腳跑你柜子里?一天天的我不揭穿你你還真當我傻?」

  「哇,姐姐饒了我饒了我!」詩媛跪坐著,「幫我按摩,看你表現。」詩媛顧不上耳朵和屁股的疼痛,「舒服嗎姐姐?這個力道應該還可以吧?」小囡感覺十分放鬆,「嗯!屁股癢了是不是?藉機報復?」

  「沒有沒有!我哪敢啊,只是都中午了我好餓…」詩媛搭在班長的肩膀上,小囡看了看時間,「穿衣服吃午飯去。」

  詩媛點點頭,找了一條比較寬鬆的運動褲。

  辦公室內,小彤提上褲子,離開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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