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梁遠征的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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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婷下班後,徑直去了健身中心。

  自從有了保安公司和夢幻酒吧,大偉也顧不上健身中心了,好在健身中心已經運作好幾年了,一切都有條不紊。

  這個時候健身中心正是人最多的時候,玉婷怕遇見熟人,就直接從樓後面的旋梯上了三樓。

  大偉出去和方晴約會了,楊槐在公司沒有回來,玉婷換上運動服,練了一會兒玉陰經,這的確是一套神奇的功法,玉婷修煉了短短一段時間,身體相比以前要好很多,而且明顯不怕冷了。

  現在已經入秋,樓上也沒有開空調,但是玉婷一點都不覺得冷,練了一會兒就香汗淋漓。下體更是淫水潺潺。

  身體越來越燥熱,似乎每個姿勢都在渴求著另一半的插入。甚至有種去樓下找那些男人宣洩自己的衝動。

  楊槐一回來,只見玉婷嬌喘著擺出一副有些淫蕩且極度撩人的姿勢,修煉著玉陰經。

  上身緊身小背心,下體緊身運動褲,將她曼妙的曲線展露無疑,運動衣褲自然不是普通的,而是楊槐挑選的,質地極其輕薄。

  特別是玉婷下體的駱駝齒,明顯一大塊濕痕,使得本就輕薄的褲子變得半透明。

  楊槐迫不及待地一把從背後摟住玉婷,然後將褲襠一下撕開,挺著雞巴草進早已濕滑的蜜穴之中。

  「啊……壞蛋,人家的褲子,啊……」

  「小騷貨,褲襠都濕了一大片,是不是早就發浪了。」

  「啊,才不是,哦,人家,人家這不是在修煉玉陰經,啊,壞蛋,一回來就草人家,啊,大雞巴好棒啊,好舒服啊……」

  二人草了一輪,繼續邊草邊修煉玉陰經。

  本就是雙修功法,二人高頻率的性愛,功力自然精進迅速。

  二人以極高的難度,草幹著。

  然後楊槐就這樣摟著玉婷,簡單做了點飯,換個姿勢,邊吃邊草。

  每一口飯都是相互嘴對嘴餵食。

  一頓飯吃的玉婷高潮迭起,舌頭都麻了。這時,大偉和方晴回來了。

  見到還在熱吻餵食、渾身赤裸的兩人,方晴和大偉自然看出他們一頓飯怎麼吃的,他們倆也沒少這樣吃飯。

  玉婷見到方晴大偉回來,慌忙找衣服遮住身子,卻被楊槐阻止,「晴姐和大偉又不是外人,怕啥啊。」

  「就是,初平都看見了,還怕我們倆啊。」方晴笑道,玉婷和楊槐當著初平的面做愛,自然是楊槐告訴大偉,大偉又告訴她的。

  「啊?」玉婷一聽方晴這麼說,羞臊地不行,將頭埋進了楊槐懷裡。

  見二人吃完了,方晴笑道:「你們倆繼續吧,我和大偉收拾。」

  說著,和大偉一起收拾飯桌,而楊槐恬不知恥地摟著玉婷邊做邊走到客廳沙發上。

  一邊的大偉和方晴收拾完了之後,也將她扒光,摟著她邊艹邊走到客廳。

  兩對男女也不再避諱,邊做愛,邊聊天。「玉婷,呼,你,你的奶子,又,又大了。」方晴坐在大偉的大腿上,嬌喘著說道。

  「啊……是,是啊,大了兩個號呢,乳暈顏色也變深了。」玉婷同樣的姿勢坐在楊槐大腿上說道。

  「是啊,快趕上晴姐了,小屄的顏色也深了。」大偉揉搓著方晴的奶子,笑道。

  「嘿嘿嘿,晴姐的奶子也大了一號吧。玉婷年輕一點,所以發育會更快。」楊槐也把玩著玉婷的一對已經能稱得上碩乳的奶子。

  「壞蛋,人家的奶子會長到多大啊。」玉婷不禁有些擔心。

  「放心,玉陰經會塑造最完美的身材,乳房長到最完美的比例就會停下。到時候……」楊槐壞笑著含住了一顆乳頭。

  「到時候會怎樣?」方晴問道。

  「到時候,晴姐就知道了。」大偉也含住了一顆柔夷吮吸起來。

  「啊,壞蛋,晴姐,他們倆都是壞蛋,咱們也別問了,就任由他們擺布吧。」

  就在這時,楊槐的電話響了,是秦芝虎打來的。

  放下電話,楊槐一臉沉重,拉著大偉穿衣出門而去。

  剩下的兩女沒有多問,但離開男人的懷抱,頓時覺得空虛無比。又說了一會兒話,便回房間睡覺。

  然而,躺在床上,更加地空虛,小屄里麻癢異常。玉婷輾轉反側,難以入眠,這時,就感覺一個香軀壓到自己身上。打開燈,竟然是方晴。

  方晴也不說話,直接吻住了玉婷,玉婷開始還有些抗拒,但很快融化在方晴的熱情里。

  兩女糾纏在一起,動作越發親熱,一會兒相互舔舐下體,一會兒相互用手摳挖,一會兒下體相磨。

  最後,仍不解渴的方晴從廚房拿來了擀麵杖……

  趕到夢幻酒吧,就見到酒吧的客人已經清空,到處是警察在搜查,只有幾個年輕人蹲在牆角。

  秦芝虎和王家兄弟則陪在一個警察身邊,解釋著什麼。

  楊槐走過去一看,帶隊的不是別人竟然是李良。

  李良看見楊槐,說道:「這不是楊總嗎?怎麼,楊總在酒吧也有股份?」

  「呵呵呵,和兄弟合夥開的,李局長今天來是有什麼事嗎?」

  李良沒有答話,而是沖一邊搜查的警察喊道:「怎麼樣?搜查到沒有?」

  警察搖搖頭,「報告局長,沒有查到。」

  李良聽了,轉過頭看看楊槐,「既然是楊總開的,看在梁市長的面子上,我也不為難你。之前我們接到舉報,說有人在你們夢幻酒吧販毒,就過來查一下,還真是查出了有人攜帶毒品。」

  說著指了指牆角的幾人。

  楊槐一看,其中一人還真是酒吧的人。是個年輕的小伙子,新招的服務員。另外幾個也是毛頭小子,看起來應該是和那個服務員一夥兒的。

  這事不用猜也知道,應該是曲鑫安插進來搗亂的。

  酒吧開業開得急,人手不夠,所以就招了幾個年輕人。

  楊槐和秦芝虎也知道可能被摻沙子,所以想著忙過這一段時間,就清理一下這些人。

  沒想到,警察卻早一步上門了。

  好在他們和酒吧也沒有什麼緊密的聯繫。

  「李局長,這事兒是我們失察。」楊槐陪笑道。

  「失察?失察就能推卸責任嗎?」李良厲聲說道。

  「是,是,是我們的責任,我們一定配合警方。」楊槐點頭說道。

  「這樣,今天就先搜查到這,酒吧限期整改。另外,你們幾個,誰是負責人,跟我們回去錄一下口供。」

  秦芝虎主動上前,說跟他們回去。

  送走了李良一夥警察,王堯狠狠將椅子踢倒。

  楊槐則拍拍他的肩膀,「別急,今晚這事兒很正常。」

  然後讓小弟關上酒吧,他拉著王家兄弟還有大偉去了王家老宅。

  「草,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媽的,沒想到這第一把火竟然就燒到了我們身上。」王堯罵道。

  「哥,李局長今晚有點……」大偉知道李良的為人,所以問道。

  楊槐擺擺手,示意王家哥倆先不要著急,然後說道:「這個李良,和我認識,今晚他不會無緣無故過來。」楊槐說道。

  「認識?」王堯驚訝地問。

  然後楊槐將自己與李良的淵源講給他們聽。

  王五聽完陷入沉思,「槐子,照你的意思,李良應該不是敵人,那今晚他應該不是故意來找麻煩的。」

  楊槐點點頭,又搖搖頭,「酒吧的事情,他應該早就知道了,今晚他即是無意的,也是故意的。」

  「什麼意思?」王堯撓撓頭問。

  而王五卻想到了什麼,「你是說,他應該收到了舉報,然後順勢來做給曲鑫看?」

  楊槐點點頭,「就算接到舉報,也不用搞這麼大陣仗,我想李良是過來打擊一下我們,做給曲鑫看。另外他也想幫我,逼梁遠征出來替我出頭,好壓制一下曲鑫。」

  王五低頭思索了許久,說道:「槐子,我有個想法。」

  王五這幾天給楊槐的感覺是有勇有謀,腦子反應快且心思縝密,聽王五這麼說,立刻來了興趣。「五哥,別賣關子了,有話就直說。」

  王五撓撓頭,「你也說過了,這李良看起來是上面有人安插進東萊的一柄刀。站在劉洪亮、曲鑫的角度看,白道有李良,黑道便是你。」

  楊槐一聽點頭同意,他和李良見面的時候也想過這個問題。

  「既然如此,不管你們倆個聯不聯合,他們都會將你們倆視為眼中釘肉中刺。那在咱們和李良面前就有兩條路。一個是聯合。」

  說著,王五抬起頭看看楊槐。

  倒是大偉,在一邊疑惑地說道:「哥,上次和李良見面,不就說好聯合了嗎?」

  楊槐白了他一眼,這傢伙腦子不笨,還很聰明,但跟著自己的時候,就不願意動腦子了,任由自己替他分析。

  王五笑道:「上次不是秘密地聯絡嗎?那就是說曲鑫他們還不知道咱們已經和李良聯合了。」

  楊槐搖搖頭,「擺到檯面上聯合不好,咱們現在的實力太弱,而李良在局也沒有根基。」

  王五點點頭,「我也這麼想,那就只剩下一條路。」

  「咱們和李良對抗?」楊槐問。

  「對,曲鑫不是逼咱們販毒嗎?那咱們就光明正大跟李良對抗。」

  楊槐點點頭,選擇和李良對抗,也是示弱的表現,能夠麻痹曲鑫。

  「和李良對抗,不單是麻痹曲鑫,也能讓曲鑫沒有機會在咱們這裡販毒。」王五繼續說道。

  楊槐點點頭,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今晚這事兒可不像是曲鑫或者馬宏的手筆,更加可能是曲毅乾的。」

  王五也點點頭,笑道:「我看有這個可能。」

  王堯也反應了過來,笑道:「這麼說來,曲大少爺是幫我們忙了。」

  楊槐點頭道:「說的對,遊戲才剛剛開始,好玩的還在後頭。」

  ……

  剛升任東萊大掌柜的梁遠征,這些日子並沒有意氣風發、春風得意。

  相反,自從升官之後,他內心就一直隱隱有些不安,偏偏他找不到原因,這讓他更加惶恐,這些日子連姜敏那裡都很少去了。

  半生浸淫官場,最讓梁遠徵得意的,不是自己的執政能力,不是找到大樹後的官運亨通,也不是年過半百還能美人在懷。

  而是他從戰場帶下來的敏銳的直覺,對危險的直覺。

  當年被趙鳳泉看重,納入麾下,旁人看梁遠征從此借的東風張帆遠洋,但圈內人才知道趙家門內看起來前程遠大,其實更加兇險萬分,趙老爺子本就是個極有野心的人,背後又有龐大的政治勢力支持,趙家當年在東萊的門人可以說是人才濟濟。

  然而,這一路走來,那些曾經風華正茂的,那些曾經聰明絕頂的,有多少栽倒在向上攀爬的路上,有多少成為了趙家的擋箭牌,有多少成為了別人的墊腳石。

  梁遠征不是最聰明的,不是最有能力的,剛入趙家集團,很長時間他都是不顯山不露水,但他挺到了現在,不但成為了趙家留在老窩的看門人,還能穩穩壓住號稱趙家頭號鷹犬的劉洪亮一頭,憑藉的就是他滑如泥鰍,狡如狐狸的性格。

  趙老爺子看中梁遠征謹慎持重、大局觀強,所以讓他守在東萊,但也深知他為人* 猾,所以留下劉洪亮看住他。

  此次相位之爭,趙老爺子的勝算不小,背後還有高人支持。

  但對手周朝先也不弱,而且周朝先的競選綱領中就有大力整治腐敗,明眼人都知道,他的目標之一就是趙家。

  當然,就算周朝先當選,梁遠征也不認為他就能夠整倒趙家。

  但整不倒趙家,並不代筆梁遠征就是安全的,恰恰相反,趙老爺子失敗就一定會折損一些羽毛,自己一著不慎,就可能是這些羽毛中的一根。

  目前東萊的局勢似乎並沒有什麼好擔心,依舊是鐵板一塊,而且此次換屆,自己和劉洪亮牢牢把持東萊政局,安插進來的李良聽說在緝毒方面能力很強,但強龍還不壓地頭蛇,何況李良頂多是只瘸腿的孤狼。

  但這才是最不符合情理的地方。

  周朝先口號喊得震天響,怎麼可能就插進這麼一個人?

  梁遠征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這時,秘書敲門進來,向他匯報了今晚李良親自帶人搜查夢幻酒吧的事情。

  對於李良,梁遠征並沒有多少擔心,況且還有劉洪亮看著,他只是讓秘書撿著李良重要的行蹤告訴他一聲就行。

  今晚去搜查一個酒吧,顯然不是什麼大事。

  秘書也看出梁遠征對這點小事不太感興趣,又告訴他,這夢幻酒吧有楊槐的股份。

  秘書也知道梁遠征和楊槐的關係,所以才將今晚的事情說予梁遠征。

  聽到此,梁遠征不禁皺眉,怎麼又和楊槐這臭小子有關?

  梁遠征是個純粹的政客,不太喜歡和黑道打交道。

  所以對於曲鑫,他刻意疏遠,不願跟他們沾染太多。

  加上這段時間,官場上的事情很多,自然不太清楚楊槐這些日子和曲鑫的恩怨。

  秘書對楊槐的事情有所了解,但他只當楊槐是依仗梁遠征的關係才敢和三爺對著幹。

  他擔心梁遠征因此和曲鑫的關係鬧僵,就一股腦將自己了解的這些日子楊槐和曲鑫的矛盾都告訴梁遠征。

  梁遠征越聽,眉頭皺得越緊。秘書講完,他也陷入沉思。突然一個念頭在他腦海閃過,驚得梁遠征拍案而起。

  秘書也被嚇了一跳,還以為梁遠征為這些事情生氣了,趕忙安慰道:「聽說楊槐和秦芝虎已經向三爺服了軟,我看三爺看在您的面子上也不會太為難他們。」

  梁遠征卻沒有聽進去,他揮揮手,示意秘書出去。

  秘書走後,梁遠征一人背著手,站在窗前。開始重新審視自己一直忽視的這個世侄。

  楊槐、楊槐,梁遠征腦海里不斷重複著自己關愛有加的這個世侄的名字。

  如果楊槐也是別人安插進東萊的,那這顆暗棋可就太妙了。

  不涉政治,就不顯眼。

  和自己有很深的關係,一回來就和曲鑫槓上。

  大家都會和自己的秘書一樣,覺得他是憑藉自己的關係,才敢和曲鑫對著幹。

  這就是打在自己和曲鑫中間的楔子。

  雖然他不喜歡和黑道打交道,但曲鑫背後的大老闆是趙家,自己和曲鑫關係一旦鬧僵,趙家在東萊的根基可就要不穩了。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

  梁遠征腦海里閃出這個疑問。

  他僅僅就因為父親和自己的交情,就敢借勢和曲鑫對抗嗎?

  這小子絕不是這麼無腦的人,那他憑的是誰的勢?

  再說曲鑫,曲鑫能容忍一個毛頭小子在自己頭上動土,就因為他和自己有交情?

  這話自己都不信。

  那楊槐背後到底有什麼勢力在支持他,他才敢這麼囂張?

  他父親楊樹林,自己再熟悉不過,不可能有什麼深厚的背景。

  難道是他母親?

  似乎也不像,如果真是有什麼勢力,楊大哥也不至於一輩子做個普通的小公務員,而且楊大哥去世的時候,嫂子家裡也沒有來什麼人。

  CC公司?

  劉洪亮曾經跟自己說過這個公司,說楊槐之前在這個公司幹過。

  梁遠征後來也簡單調查了一下,這個軍火公司背後基本上可以確定有軍方支持,而楊槐是特種兵,被公司招募走私軍火也很正常。

  所以他也沒有在意,但是現在想想,不禁有些背脊發涼。

  楊槐難道是軍方安插進來的?如果是這樣,那是否說明周朝先已經得到了軍方某些人的支持?

  隨即他又搖搖頭,如果楊槐和李良是一夥的,那今晚李良為何去找楊槐麻煩?莫非是苦肉計?

  想不透楊槐,但是梁遠征也終於知道自己的不安來自於哪裡。

  自己以往太過愛惜羽毛,不和黑道打交道,也不培植自己在道上的眼線。

  現在,在這個波譎雲詭的時刻,他才發現自己的一隻眼睛是瞎的,可怕的是,敵人很有可能就是通過自己看不見的方向刺進一把刀。

  曾經山水莊園是自己很得意的手筆,能夠幫自己撈錢,還能幫自己培養籠絡實力。現在看,山水莊園有些浪費了,遠沒有發揮應有的作用。

  雖然沒有搞清楊槐這傢伙到底是何許人,但好歹是理順了思路。

  不管他是什麼人,和李良是不是一夥的。

  自己總要做些準備,好立於不敗之地。

  當然對於梁遠征來說,他的不敗之地,可不一定是趙家的不敗之地。

  同樣趙家不倒,不代表他就不倒。

  好久沒有去山水莊園,梁遠征也有些想念姜敏那個騷狐狸了。

  到了莊園,梁遠征徑直去了姜敏的宿舍。

  許久不來,攢了多日的精液可要在騷穴里射個痛快。

  梁遠征的車一進山水莊園,門衛就給姜敏打了電話。

  這是姜敏給莊園定的規矩,任何來莊園的貴賓,都要及時告知老闆或者其他當值的經理,以便立刻出來迎接。

  而這個規矩今天也救了姜敏。

  此時她與羅衣正和老董3P. 自從上次被老董強* 之後,姜敏也是食髓知味,況且梁遠征好久沒有來了。

  姜敏幾乎每天都和老董操逼,說起來這老董的雞巴真是比梁遠征還要強悍,特別是這段日子,每每都把她和羅衣操的死去活來。

  這不姜敏被操的正爽,馬上要迎來第二波高潮的時候,手機響了,她不情不願接起電話,沒想到是梁遠征過來了,不禁讓她有些掃興,但是也沒辦法,只能打發老董和羅衣離開。

  她整理好後出去迎接。

  剛操完逼的姜敏更顯得風騷嫵媚,況且梁遠征好久沒有與女人歡愛,在門口見到姜敏,就迫不及待地摟著美人親熱。

  「哎呀,壞蛋,這麼久不來,一來就輕薄人家。」姜敏嬌嗔道。

  「寶貝兒,你太美了,乾爹可想死你了。」梁遠征邊親邊說道。

  「去,現在才想起人家啊。這麼久不來,人家還以為你又被哪個女人勾引去了,把人家忘了呢。」姜敏推開梁遠征,故作生氣地說道。

  「哪有什么女人啊,最近不是忙嘛。」說著梁遠征一把橫抱起姜敏,往她的房間走去。

  二人走後,從牆角閃出兩個一絲不掛的人,赫然便是老董和羅衣,看著二人進入房間,老董也抱起羅衣向羅衣的宿舍而去。

  舅舅和外甥女免不了又是一場酣戰。

  一進門,梁遠征就迫不及待脫去二人的衣服,然後伴著美人一聲嬌喘,梁遠征挺著雞巴艹進了濕滑的蜜穴之中。

  「我操,你的小屄怎麼這麼濕啊。」

  「還不是你挑逗的,啊,操死我了,好爽啊……」

  「小騷貨,我才挑逗這麼一會兒,就流這麼多水?」

  「啊……好啦,人家承認,人家剛剛和羅衣在玩,行了吧。」姜敏可不敢承認和別的男人操逼,只得說是和羅衣玩女同。

  「呵呵呵,原來是在磨豆腐啊,我說呢,還以為你剛剛被別的男人操了。」梁遠征邊艹邊說道。

  「混蛋,想什麼呢?」姜敏嬌喘著,故作生氣地罵道,其實是她心虛。

  梁遠征見姜敏生氣了,笑道:「嗨,開個玩笑。你這麼騷,我還真是怕滿足不了你。」

  「哼,滿足不了,人家就去偷漢子。啊,要來了,啊……」姜敏嬌喘著來了高潮。

  梁遠征在刺激之下,也爆射而出。

  射了一炮,梁遠征有些疲憊,摟著姜敏說道:「哎,老了,你要是想男人了,就找別的男人玩,別被騙了就行。」

  「啊?」

  姜敏一聽,愣住了。

  梁遠征還總沒有在她面前展露過軟弱的一面。

  姜敏趴在梁遠征胯間,愛憐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吸吮著他疲軟的雞巴。

  「壞乾爹,怎麼今兒個一發就夠啦,以前哪次不是把人家小屄射滿才盡興啊。」

  把姜敏摟在懷裡,親吻了一陣,梁遠征沒有繼續歡愛,而是和她說起了楊槐的事情,這些年,他都是在趙家陰影之下,他也不知道自己身邊有多少趙家的人,唯一最信任的就是姜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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