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訓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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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個月後。

  奧斯丁內城,特莉絲私宅,早上八點整。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特莉絲的臥室,這位權傾朝野的代理教宗正蜷縮在被窩裡面,用柔軟的鵝絨被把自己捲成一條白白胖胖的毛毛蟲。

  露西躡手躡腳地走進臥室,輕輕地把窗簾拉開,讓陽光映照在特莉絲的側臉上,仿佛一個精緻的瓷娃娃,卻是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

  默默地在床邊站了一會,露西終於是忍不住,輕柔地推了推特莉絲的肩膀,低聲道:「主人,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露西自然知道,在她第一步踏入房門時,特莉絲就已經醒了,但是被窩似乎是這個世界上最高級的封印術式,讓這位接近半神的強者不願離開自己溫暖的床鋪。

  可惜我們的代理教宗日理萬機,並沒有賴床的閒暇,特莉絲只好伸個懶腰,不情不願地從被窩裡爬出來,坐在梳妝鏡前,而露西則像真正的貼身女僕一樣,拿起一把梳子,理順特莉絲那如鳥巢般凌亂的頭髮,然後又從衣櫃裡拿出特莉絲的修女服,替特莉絲換上。

  特莉絲攤開手臂,任由露西把自己的睡衣扒下,再套上她那套萬年不變的純白修女服。

  她似乎已經習慣了在露西面前寬衣解帶,絲毫不覺得羞恥。

  「主人,你今天依舊是光彩照人呢。」侍奉完特莉絲洗漱後,露西恰如其分地補上一句奉承的馬屁。

  特莉絲髮出一聲輕微的鼻音,不置可否,自顧自地向餐廳走去。

  自從菲倫加入了這個「大家庭」後,露西對特莉絲的態度更加的卑躬屈膝和阿諛逢迎了。

  餐桌上一如既往地擺著豐盛的早餐,桌子中間的麵包籃里裝滿了剛剛出爐的可頌,瓷盤中擺放著一盤金黃的猶如太陽般明亮的煎蛋和煎得酥脆可口的培根,再搭上幾根精心烹製的香腸,光是看著就能令人食慾大漲,可見在十年「女僕」生涯中露西的烹飪技術可謂突飛猛進。

  然而,在長方形餐桌的另一端,一左一右卻放著兩座看起來十分沉重的金屬底座,上面束縛著兩坨和整個畫面格格不入的媚肉——左邊的那團臉朝下跪伏在底座上,蜜臀正對著特莉絲。

  如果仔細觀察,不難發現她的烈焰紅唇里正含著一根粗大的從底座上凸起的金屬陽具,陽具根部左右各分出一根皮帶,在肉畜的腦後重合扣緊,讓陽具如同一根螺絲釘般把罪畜的頭顱鎖死在底座上,除了時不時發出喉嚨蛹動的聲音外,只能一動不動地安靜地承受著被深喉的痛苦。

  雖然看不見肉團的臉龐,但是頭上那標誌性的紅色短碎發直截了當地暴露了她的身份——正是前聖女候選,魔劍士莉莉。

  只見莉莉兩腿微微岔開,腳踝和膝蓋下分別被厚實的鐐銬固定在底座上,讓小腿脛骨完美地嵌進預留的凹槽中。

  肉畜的雙手被擰到膝蓋後,小臂交疊,雙掌貼合這手肘,兩隻前臂被黑色的皮革層層纏繞,直至密不可分,迫使莉莉環抱著自己的膝蓋窩,使得上半身緊緊地貼住大腿。

  與此同時,一條極短的細鏈扣在莉莉的陰蒂環上垂下,連接在正下方底座凸起的小圓環上,導致莉莉緊緻挺翹的美臀緊貼在自己的腳踝上,整個人如同一個被壓扁的「Z」字牢牢地固定在金屬底座上。

  而最引人注目的,則是莉莉的金屬肛塞——露在她屁股外的部分和盥洗室的水龍頭沒有什麼兩樣,但在莉莉菊穴的深處卻是一大包用薄膜包裹著的滾燙的「琥珀」紅茶,和她的水龍頭肛塞相連。

  這種由卡斯特里亞行省高地上野生的黃金毫尖泡製而成的紅茶,茶葉每年只產不到一百磅,由於它那金中帶紅的茶色而得名,可謂是茶葉屆的頂級奢侈品,比等重的黃金還要昂貴,連小富婆特莉絲也沒有多少。

  即使被緊密地拘束著,這位魔劍士仍然努力地運轉著魔力,讓埋在腸道內的茶囊保持著最佳的溫度。

  雖然說這種小事情,一個簡單的恆溫法陣就可以勝任,但是頂尖的茶葉,自然要配上頂尖的茶壺,那些粗製濫造的工藝品,又怎麼能和拜倫大陸上鳳毛麟角的魔武雙修的莉莉相比呢?

  沒有辦法,只能讓魔劍士小姐委屈一下,把尻穴讓出來當一回琥珀紅茶的茶盅。

  在莉莉另一側的底座上,卻是拘束著她的死對頭薇薇安。

  和莉莉不同,薇薇安趴在底座上,四個鐐銬卻是鎖住她的膝蓋窩和大腿根,然後小腿向上折起,疊在自己的大腿上方,兩隻拇趾分別被魚線纏住,魚線的另一端則綁在從她的後庭里突出來的金屬「把手」後的圓環上——顯而易見,薇薇安尻穴里的也並不是什麼普通肛塞,而是梨瓣已經半開的痛苦之梨。

  纏繞著腳拇趾和梨環上的魚線特別短,薇薇安為了避免牽動鐵梨而撕裂自己的括約肌,只能儘量地勾起腳尖去靠近自己的菊穴,把腳背向下繃成一條直線,整個足底都幾乎緊貼自己的蜜桃臀,動彈不了半分。

  薇薇安上半身的束縛則更為嚴密,麻繩編織而成的繩網如同束縛衣般把她的大臂拘束在她的身側,小臂則交叉疊在乳下,托起薇薇安那近乎完美的水滴型豪乳。

  滿頭的金髮被挽在腦後紮起,頭上帶著一副眼罩,口裡橫叼一根金屬棒。

  金屬棒兩側穿著兩個圓環,上面分別系上魚線,而另一端依舊是綁在梨環上,隨著魚線的漸漸收緊縮短,由於下半身被固定在底座上,薇薇安只得被迫昂起腦袋,然後後腰慢慢反弓,上身挺起,直到上半身幾乎與餐桌垂直,脊柱幾乎折斷,才能勉強保持著背上的魚線處於略微鬆弛的狀態。

  然而此時薇薇安上半身懸在空中,全靠自己後腰的肌肉支撐,豎脊肌早已酸軟不堪,但是只要稍稍放鬆,馬上就會牽扯到後庭里的苦刑梨,菊門裡劇烈的疼痛迫使她咬緊牙關再度挺直腰杆,屈辱地把自己的一對圓潤豐滿的巨乳毫無廉恥地展現在眾人面前。

  薇薇安如天鵝般的玉頸上還帶著一條和她的地位相當不符的名貴項鍊,主體由鉑金製成,表面雕刻著複雜的花紋和紋理,每一處細節都經過了精心打磨,閃爍著耀眼的銀色光芒。

  項鍊的中心懸掛著一顆棱形的紅寶石吊墜,呈現出深邃的紅色,如同凝固的火焰,正好垂在薇薇安深不見底的乳溝上,更是畫龍點睛。

  這條幾乎能在聖城換一棟小房子的奢華項鍊正是蒙特維爾公爵送給薇薇安的成人禮。

  雖然說薇薇安因為血統的原因在家族內並不受寵,但是說到底她也是族內年輕一代最出色的施法者,更不用說她聖女候選的身份,作為家族在外的「臉面」之一,公爵在各種奢侈品禮物上出手還是十分闊綽的,畢竟對於財大氣粗的蒙特維爾家族,這點禮物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血月之後,薇薇安所有的首飾自然是落入了特莉絲的口袋,不過特莉絲對飾品興致缺缺,但是在強迫薇薇安陪自己參加貴族晚宴時,倒是很樂意像裝扮聖誕樹一樣把薇薇安以前的飾品統統掛在她的身上,再給她套上特製的像情趣服裝一樣的晚禮服,顯得既高貴,又淫賤,形成巨大的反差,以此來欣賞薇薇安那屈辱惱怒的表情。

  露西拿起一個純白的陶瓷茶杯,放在莉莉兩腿之間,擰開水龍頭,讓冒著熱氣的琥珀色的茶水倒入茶杯,然後又把茶杯放在薇薇安乳下,手指亮起淡淡的魔法光芒,把穿入薇薇安乳頭的十字乳釘旋開,手掌從下往上托起薇薇安如小西瓜般的乳袋,向內一擠。

  薇薇安的雙乳在魔藥的改造下敏感度已經和陰蒂不相上下,不禁身體一抖,透過口枷發出一聲媚叫,但在苦刑梨的限制下卻不敢亂動,只得強忍著胸前的酥麻感,任由露西榨取自己的精華。

  醇厚的乳汁被鎖在乳袋中「發酵」了一晚,如今驟然出現宣洩的缺口,自然迫不及待地從乳蕊上噴出,形成一絲白色的水線,射入到紅茶杯中,淡淡的乳香開始在餐廳里擴散。

  露西恭敬地把新鮮出爐的奶茶端到特莉絲面前,特莉絲拿起來抿了一口,贊道:「無論什麼時候,琥珀紅茶都是怎麼好喝。」

  聽見特莉絲的話語,餐桌上的兩團媚肉不禁鬆了一口氣,看來今天主人心情不錯,大概是不會找些由頭為難自己。

  特莉絲並沒有花多長時間就享用完早餐,拿起餐巾擦擦嘴,也不去管在桌上被捆成一團的莉莉和薇薇安,似乎她們和桌上別的餐具並沒有什麼兩樣,站起來對露西說道:「走吧,去看一下菲倫妹妹。」

  「是,主人。」

  ……

  特莉絲帶著露西,來到了一個位於地下室的小房間。

  狹小的房間裡沒有任何家具和陳設,只有天花板上吊著一頂魔法燈,在昏暗的燈光的映照下,可以看見四肢被摺疊著的菲倫正四「肢」著地,如小狗般跪在牢房地板的正中間。

  和六個月前相比,菲倫身上的裝備明顯經過升級,除了四肢依舊被皮套死死固定摺疊在一起外,臉上的皮革口罩卻是換成了貼身定製款,幾乎緊貼著菲倫的下半張臉,罩住她的口鼻,內側鑲嵌著的橡膠假陽具撐開菲倫的檀口,一直抵住她的咽喉,讓她的下頜酸痛不堪的同時,也讓她再也無法說出任何有意義的一言半語。

  口罩左右臉頰處各貼著一個直徑約一寸的白色金屬小圓盤,圓盤在口罩內側延伸出一條軟管,直接探入菲倫的鼻腔之中。

  由於口罩的氣密性極好,菲倫只能從這兩根軟管中索求稀缺的氧氣。

  圓盤分內外兩層,外層可以左右擰動,通過移動外層上的缺口來控制潛藏在內層的氣口的多少,如此一來,菲倫能獲得多少新鮮的氧氣,就完全要看主人的心情。

  在大部分時候,為了限制菲倫的行動能力,她只能獲得最基本的氧氣供應,只要稍加運動就會到達窒息的邊緣,因此平時沒有主人的允許,只能安靜地待在原地,或者緩慢「踱步」,「奔跑」更是奢望。

  而為了使菲倫無法自主調節口罩上的旋鈕,她的雙手被套上兩個塞滿了填充物的牛皮袋子,迫使她拳頭緊握,再用束帶固定在項圈兩側,配合上那被交疊捆綁的大小臂,使得菲倫的上肢只能在很小的範圍里挪動。

  在菲倫豐滿的胸脯以下,佩戴著一條黑色的硬質束腰。

  束腰由前後兩片皮革組成,兩側用系帶交叉綁緊,把菲倫的側腰展露出來。

  束腰上的系帶系得極緊,把菲倫本來就沒有任何贅肉的蜂腰生生地勒細了一圈,在鏤空的側腰處更是被系帶勒出一塊塊微微隆起的肉丘,讓菲倫本來就十分可觀的腰臀比變得更為誇張,飽滿的乳山也更加雄偉。

  這美麗的代價,自然是在菲倫那已經贏弱不堪的呼吸系統上落井下石,肺部的空間進一步受限,而在束腰內側加裝的縱向鋼條更是貼緊固定著菲倫的脊背,讓她整個腰肢時時刻刻都保持繃直,這才符合一隻母狗的標準體態。

  束腰之下,一條丁字型金屬貞操帶鎖住了菲倫的秘密花園,完全貼合著她的腰腹曲線——一條金屬腰帶緊緊地箍住菲倫的下腰,正中間延伸出一條較細的金屬帶,繞後胯下後從臀股間擠開兩片彈性十足的臀瓣,再向上和腰帶匯合。

  貞操帶和肌膚之間間連根髮絲都插不進去,不用多想肯定是「金屬活化」的傑作。

  貞操帶上開了兩個小孔,如同是大發慈悲地給暗無天日的死囚牢上開的兩個小窗:一個開在菊穴處,讓她那毛絨絨的狗尾巴能穿過小孔垂在外面;一個開在前方,露出菲倫那穿著淫環的陰蒂。

  在陰蒂下方還有一小片從貞操帶上突出的心形金屬鐵片,像一把插入了鎖孔的鑰匙尾部,不知道有何作用。

  如果仔細傾聽,就會聽見在貞操帶深處發出的細微的嗡嗡聲,想來菲倫的蜜壺裡被塞入了不少「小玩具」。

  只不過脖子上的項圈註定了她沒有特莉絲的允許就無法登上絕頂,只能在日以繼夜的如隔靴搔癢般的寸止折磨下慢慢沉淪。

  即使這個「狗屋」已經非常狹小,但是為了保證菲倫不要在屋子裡亂走,一條垂直的細鐵鏈連接著菲倫的陰蒂環和牢房地板正中間突出的圓形鎖環上,讓菲倫的翹臀時刻保持在房子的正中央。

  然而特莉絲還嫌不夠,又把一根金屬棍卡在菲倫的膝蓋之間,形成一個分腿器,把菲倫的大腿固定分開九十度。

  淫環上的鐵鏈和分腿器一橫一豎形成一個穩固的三角形,如此簡單的結構卻十分有效地固定住了菲倫的姿勢,讓她無法側躺,也無法完全攤開雙腿趴臥在地上,更無法靠自己翻轉身子仰臥,由於大小腿被交疊束縛在一起,只能膝蓋觸地,腳底朝天,跪在地板上。

  而十隻玉趾根部被套上小鐵環,如同十隻腳戒,每隻腳戒上都牽著一條細鏈,往下系在小腿皮套的扣環上拉緊,迫使菲倫的腳背向下翻折,腳弓舒展打開,整個足底一覽無遺。

  不過好在菲倫上肢的拘束不算嚴密,可以把手肘岔開,讓胸脯和腦袋貼在地板上,獲得些許休息。

  此時菲倫正維持著這屁股翹起,上半身趴在地上的半趴半跪的滑稽姿勢,正在呼呼大睡。

  特莉絲似乎對菲倫沒能及時迎接自己而有些不滿,從儲物戒指里抽出一根紅色蠟燭,兩隻手指一搓燭芯,亮起一抹淡黃色的火苗,然後把蠟燭緩緩靠近菲倫大張的腳板,手腕一翻,把滾燙的蠟油澆落在菲倫那布滿了繁複魔紋的嫩滑足心。

  早就被「凝光露」滲入筋骨的雙腳敏感至極,又如何承受得了這毫無徵兆的灼燒劇痛?

  菲倫猛地乍醒,被腳戒固定住的雙足又無法捲縮,迷糊間只好下意識地向前挺身,妄想著逃離蠟燭的「攻擊範圍」,卻又忘記了系在陰蒂環上的鐵鏈——炫目的電光從菲倫兩腿之間閃出,瞬間照亮了昏暗的地牢,緊接著就是連口罩都無法完全阻隔的慘烈哀嚎,讓菲倫又乖乖地退回到原位,任由蠟油滴落,足底的筋束不斷地痙攣著,隆起後又舒張,強忍著連綿不絕的灼燒感。

  直到菲倫的雙腳都灑滿了點點紅印,特莉絲才輕輕吹熄了蠟燭,「醒了嗎?菲倫妹妹。」

  菲倫痛得已經是淚流滿面,由於下半身被分腿器和淫環鏈固定,只能費力地挪動著手肘,把身體轉向特莉絲,用臉蛋去蹭特莉絲的小腿。

  特莉絲哼了一聲,似乎是比較滿意菲倫那卑躬屈膝的姿態,解開了連在陰蒂環上的鏈子以及分腿器,然後把狗鏈子接到菲倫的項圈上,就要把她往外牽。

  然而就在此時,菲倫突然雙肘併攏,額頭抵地,本來垂下的尾巴慢慢翹起,配合著肉臀左右搖擺,就像一隻真正的小狗一樣。

  六個月以來,特莉絲從來沒有摘下過菲倫的口罩,而菲倫也再沒有說過一句話,只能用肢體語言來和主人交流,而這個與特莉絲事先約定的動作,則是乞求排尿的意思。

  菲倫的狗尾巴看起來軟綿綿的,但尾芯里卻摻合了活性金屬,只要菲倫往肛塞里注入一點魔力,就能激活尾巴里的金屬絲,讓尾巴向上翹起。

  然而不幸的是,菲倫足底上的魔紋十分靈敏,哪怕是這麼微弱的魔力調動,也已經足夠最低限度地觸發魔紋上的術式。

  而此時,菲倫腳底上的魔紋已經在微微發亮,模糊不清的笑聲在菲倫喉嚨的深處傳出,呼吸變得急促,在口罩和束腰的限制下窒息感開始籠罩而來。

  顯而易見,在這六個月里,菲倫每次想釋放膀胱的壓力,都要經受這種窒息和劇癢的雙重折磨,而最後能不能得償所願,完全是看特莉絲的心情。

  要是運氣不好,菲倫就只能強忍著膀胱里愈發巨大的壓力,每隔幾十分鐘就去特莉絲面前搖一次「尾巴」,一次又一次地品嘗那瘙癢感和窒息感交織而成的酷刑,直到特莉絲垂下她的憐憫。

  「怎麼了,想上廁所?」

  「唔哼哼……」菲倫見狀,把更多的魔力注入到尾巴里,屁股也搖得更加起勁,而作為代價,腳上的魔紋也越發明亮,鑽心的瘙癢也愈發難熬。

  想來六個月前菲倫還是一人成軍的聖階施法者,體內澎湃的魔力讓她在遇到特莉絲前幾乎所向披靡,而六個月後的今天,自己體力的魔力依舊充沛,但是唯一的作用就只剩下搖尾巴這麼一個功能,可謂諷刺至極。

  不過現在的菲倫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經過六個月不間斷的調教訓練,菲倫的羞恥心已經被完全摧毀,使得她徹底地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

  特莉絲沉默地看了一會,直到菲倫全身開始滲出緻密的汗珠,肌肉因為劇癢而不受控制地抽搐,笑聲也因為缺氧而時斷時續,特莉絲終於是對露西使了個眼色。

  露西把一個小鐵桶放在菲倫的兩腿之間,然後用兩根手指捏住菲倫貞操帶上的心形金屬片,擰動了半圈。

  隨著一陣輕微的「咔噠」聲,似乎是什麼鎖扣被打開,只見露西捏住鐵片,慢慢往外拉,鐵皮之後竟然連著一條一指長的表面布滿不規則凸起的尿道塞。

  尿道塞靠近尾部的地方有個小卡扣,和貞操帶上餘留孔洞裡的插槽正好吻合,整個尿道塞如同一把鑰匙,只要插入尿道里在順時針擰動半圈,就能卡死在貞操帶的插槽上,塞子上的隆起更是把菲倫的尿道堵得水泄不通。

  露西剛剛把尿塞抽出,菲倫就自覺地抬起一邊大腿,下半身向一邊傾斜,一道金黃的水線精確的射入桶中,這套連貫的動作經過上百次的訓練,早就刻入了菲倫的肌肉記憶,比當時在洛基山脈上「野廁」時不知道要熟練多少倍。

  畢竟如果一不小心尿到外面,又是免不了被「加訓」一番,使得菲倫每次上廁所時都不得不聚精會神,以免失去了「準頭」。

  等到菲倫宣洩完膀胱的壓力,露西先把尿桶提到一邊,再小心地把塞子重新塞回菲倫的尿道,凹凸不平的表面讓菲倫不禁發出一聲悶哼,隨著一聲清脆的叩響,菲倫的膀胱再次被閉鎖,至少在未來的二十四小時內,她將繼續忍耐那逐漸上涌的尿意。

  顯而易見,對於犬奴來說,排泄是一種恩賜,而不是權利。

  不過菲倫似乎對這非人類般的剝削和折辱並無不滿,而是把額頭抵在特莉絲的鞋尖上,再一次忍耐著足底的劇癢,把魔力注入肛塞,撅著屁股搖起了尾巴,用一種近乎自虐般的行為叩謝著特莉絲的「施捨」。

  特莉絲半蹲下來,摸了摸菲倫的後腦勺,「這才是我的乖狗狗,我聽露西說你每天訓練都很刻苦呢,是時候給你一點獎勵了。」

  露西倒是沒有欺上瞞下,菲倫的確非常努力,從一開始單單是把尾巴立起,就被癢得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到現在能在劇癢下能一邊挺起肉臀,一邊控制著尻內的軟肉使得尾巴左右搖擺,可見菲倫的忍耐力有了質一般的提升。

  不過菲倫聽見特莉絲嘉獎的話語,卻沒有半點興奮之情,反而身體一顫,後背拱起,下意識地把自己縮作一團,趴在地面上微微顫抖。

  畢竟在菲倫的印象中,大部分時候特莉絲所謂的「獎勵」其實和「懲罰」並沒有什麼不同,而當特莉絲真的說出「懲罰」一詞時,那麼迎接自己的必然是地獄般的折磨。

  特莉絲看見菲倫的反應,噗呲一笑,用手捏住菲倫的下頜,強迫她抬起頭和自己對視,「我有這麼可怕嗎?放心,這次真的是獎勵啦~」,然後有扭頭對露西說道:「你去上面把那兩坨肉送回狗舍,然後把車備好在外面等我。」

  「是,主人。」露西順手提起尿桶,雙手交叉握在身前,慢慢小碎步後退,直到退出房門,才轉身離去。

  ……

  當露西重新回到餐廳時,莉莉和薇薇安依舊乖乖地待在桌子上。

  露西想了想,先是拿起一個茶杯,把莉莉菊穴里剩餘的琥珀紅茶全部倒出來喝掉,畢竟要是倒掉的話就太過暴殄天物了。

  不知道是因為當年受芙蕾雅的影響,還是因為自身性格和受過良好教育的原因,露西對「勤儉節約」有著超乎常人的執著,雖然特莉絲花起錢來大手大腳,但是露西在幫特莉絲打理莊園時卻是能省則省,好像她是這個豪宅真正的管家一樣。

  處理完紅茶,露西才開始著手解開莉莉身上的束縛——先把插在她後庭里的水龍頭肛塞拔出,帶出了一小股清澈的腸液,再解開她後腦上的皮帶。

  莉莉猛地揚起頭顱,吐出口中的金屬陽具,猛烈地咳嗽起來。

  露西接著又鬆開困住莉莉雙手的黑色皮革和固定著她下半身的腿鐐。

  至此,莉莉那被摺疊擠壓了一個早上的身軀終於是得到了舒展,翻身坐到桌沿,按摩著自己那近乎失去知覺的雙腿。

  「謝謝。」莉莉對露西的觀感一向不差,雖然看不慣她對特莉絲阿諛奉承,唯唯諾諾的樣子,但是露西那平易近人的性格實在是難以讓人生出惡感,加上露西經常在自己的權限範圍內與人方便,更是讓莉莉心生感激。

  露西展顏一笑,對莉莉點點頭,向餐桌的另一邊走去,先把薇薇安脖子上的項鍊摘下來收好,再解開連接著苦刑梨握柄上的四根細線,薇薇安後腰的肌肉早就已經不堪重負,臉朝下「撲通」一聲摔在桌子上,好在有一雙豪乳作為緩衝,倒是沒有摔痛。

  露西慢慢扭動著梨柄,讓薇薇安尻穴里的張開的梨瓣逐漸收縮,直到合攏,然後一隻手按住薇薇安的後腰,一隻手握住梨柄,緩慢地把痛苦之梨向外拉。

  「嗚啊啊啊啊!!!」薇薇安上半身猛然挺起,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但很快又因為失去支撐而再一次撲倒在餐桌上。

  等到露西把如同嬰兒拳頭大小的哭刑梨抽離薇薇安的菊穴,薇薇安已經被痛得渾身顫抖,冷汗直冒,括約肌似乎失去了作用,粉色的肛門一時間竟然無法自主閉合。

  薇薇安躺在餐桌上,直到露西卸下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縛後,薇薇安才慢慢恢復過來,轉過頭問露西道:「主人呢?」

  「在地下室和菲倫妹妹呆在一起。」

  薇薇安舒了一口氣,從桌子上翻下來,拉過一把餐椅,直接癱坐在上面,「呼~累死我了,唔……屁股好痛……我說露西,你為什麼先放莉莉?明明我屁股都快被撐爆了!」

  「呃,莉莉妹妹比你要小几個月,你做姐姐的應該謙讓一下……」露西一怔,當時自己並沒有想那麼多,只是下意識地按照年齡的順序依次解開兩人身上的戒具。

  「哈?這算什麼理由?我憑什麼要讓那個紅毛?無論是按照長幼還是按照尊卑,都應該是她讓我才對。」

  還沒等露西回答,莉莉在旁邊就搶先說道:「露西姐姐,不用和那個雜種多廢話,把她說的話當放屁就可以了。」

  「你說什麼?!罵誰雜種呢?!」薇薇安雙手一拍桌子,直接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你是不是雜種,你自己心裡清楚。」莉莉一大早被特莉絲拉過來當「茶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加上本來就看薇薇安不順眼,嘴上自然是不甘示弱。

  作為蒙特維爾大公的私生女,如果不是薇薇安在魔法方面的天賦卓越,蒙特維爾大公當年甚至不會認她這麼一個女兒,在家族內更是處處被兄弟姐妹明里暗裡地排擠,但薇薇安在外人面前又常常以貴族自居,自然最忌諱別人談及自己的血統。

  莉莉和薇薇安認識了十幾年,自然知道如何去刺痛她那敏感又脆弱,自傲又自卑的內心。

  「鄉巴佬你是不是想打架?你以為我怕你嗎?」

  「來啊,我看你是太久沒挨揍了!」

  露西看著兩邊劍拔弩張的樣子,心中大急,要是兩人在特莉絲的餐廳里打起來,那桌上那些看起來很貴實際上也很貴的瓷器餐具恐怕是難逃一劫,到時三個人都要吃不了兜著走,只好趕緊衝到兩人中間把她們架開。

  「大家……大家冷靜一點呀!不要為了這點小事害得大家都進懺悔室。時間不早了,我們應該出發了。」

  「哼,今天算是給露西一個面子,下一次你就沒有那麼好運了。」似乎是露西的拉架起了點作用,薇薇安稍微冷靜下來,撇了莉莉一眼,頭都不會地向外走去。

  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個有教養的人,沒必要和莉莉這個土鱉計較,今天先放他一馬——才不是因為自己打不贏莉莉呢!

  莉莉望著薇薇安的背影,拋下一句簡短的評價:「膽小鬼。」

  「莉莉妹妹,少說兩句吧。」露西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早知道這樣就不解開她們手上的綁帶了。

  ……

  大門外,維嘉早已經拉著眾人的「座駕」停在路邊。

  母狗們自然不能享用特莉絲那低調奢華的馬車,而是換了一輛囚車,外表看起來和一個大籠子沒什麼兩樣。

  馬車內空蕩蕩的,內部除了兩個「圓桶」外一無所有。

  圓桶的桶壁由兩指粗的縱向排列的鐵欄杆組成,讓外人能輕易地看見桶內的物品。

  為了加固桶壁,鐵欄杆中部還焊接這一圈橫向的鐵環,與其說是桶,不如說是一個圓柱形的小籠子。

  圓桶底座的中心挺立著一根栩栩如生的金屬假陽具,而桶蓋則由兩片半圓形的沉重鐵片構成,兩邊各鑲嵌著一個圓環,中間穿著一根拇指粗的「L」型插銷,看上去十分牢固。

  桶沿兩側還掛著兩個對稱的弧型握把,方便人們提拉搬運。

  露西把馬車的後門打開,把圓桶搬下來,拔出桶蓋上的插銷,用手指勾住兩個圓環向上一拉,兩片半圓桶蓋像窗戶一樣向外張開。

  「進去吧。」

  莉莉和薇薇安沒有反抗,依言踏入各自的桶中,慢慢屈膝下蹲,直到鮑穴吞沒整根金屬陽具,蜜臀觸到桶底,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仿佛演練了數千遍一樣。

  圓桶極其狹小,兩人只能用小腿貼著大腿,大腿貼著軀幹,把腦袋埋在膝蓋之間,整個人蜷成一團,才能勉強把自己的身子塞到桶內,讓露西把桶蓋重新合上,再插回插銷,把兩團媚肉鎖死在桶里。

  然後露西又把兩人的胳膊分別從她們後背處的兩條柵欄間的縫隙中抽出,拿出四條鐐銬,把兩人的手肘拷起鎖在柵欄外,手腕拷在柵欄內,如此一來母畜的手臂就被反剪到身後,在手銬和肘拷的拘束下夾緊一條縱向的鐵桿,形成一個簡易卻有效的直臂縛——維持著小臂向下的姿勢,母狗們自然是無法觸及位於頂部的「L」型插銷來逃出生天。

  不僅如此,由於圓桶的高度不足,罪畜們坐在桶里只能向前彎腰低頭,但是雙手又被向後反折拘束,肩膀被迫向後不自然地拉伸,棱形肌收縮,肩胛骨並起。

  在這個憋屈的姿勢下,桶內的母狗自然是動彈不得,難以發力。

  莉莉相對來說比較苗條,柔韌性又好,勉強能把自己塞到桶里,不至於太過不適。

  但另一邊薇薇安明顯要艱難許多,特別是胸前那蔚為壯觀的乳峰,在自己膝蓋的擠壓下已經變成了丘陵,鮮嫩乳肉被擠到薇薇安的身側,如同被砸扁了的肉餅。

  乳袋裡滿溢的乳汁無處可去的更是把薇薇安的雙峰變成了兩座活躍的火山,但乳尖上的十字鎖環卻又杜絕了它們爆發的可能,奔騰的乳汁只能乖乖地待在「山體」內進一步地發酵。

  當母狗們在聖城內進行短距離運輸時,這種圓桶就是她們的默認「容器」,通過極致壓縮母狗的體積,能輕鬆地把所有母狗都堆疊擺放到一輛馬車裡,在一小時裡送達到聖城的任意一個角落,可謂兼具效率和安全——畢竟即使母狗們的魔力沒有被封禁,想要突破這個看起來簡陋實際上卻極其嚴酷的囚籠,在運輸的過程中逃跑,無異於天荒夜談。

  至於乘坐的舒適性,自然是不會在設計者的考慮範圍之內——整個囚車沒有任何避震裝置,路上每一個小坑引起的顛簸都會不打任何折扣地傳遞到深陷到母狗體內的金屬陽具中,在帶給母狗快感的同時也帶來痛苦,更不用說狹窄的圓桶和自身扭曲的體位所帶來的壓迫感,註定了乘坐體驗和「享受」兩字不沾一點邊。

  索菲亞曾經向特莉絲建議在贖罪日那天也把母狗們裝進圓桶里運輸,不過特莉絲堅持遊街也是贖罪的一部分,無情地拒絕了索菲亞的提議,讓索菲亞偷懶的小算盤胎死腹中。

  畢竟使用圓桶只要簡單的封裝,而傳統的遊街卻要索菲亞親自把一件件戒具裝到母狗身上,在遊街的過程中還要和母狗一起承受各式各樣的「注目禮」,也難怪索菲亞對圓桶運輸情有獨鍾。

  露西把兩位妹妹裝進桶里後,再把她們提上馬車,自己則跳上駕駛位。

  馬車駕駛位一旁除了掛著馬鞭外,還掛著一條長柄魔法電棍。

  電棍大約有一米多長,握把里藏著一顆用來供能的魔法水晶,握把上有一個按鈕,只要輕輕按下,電棍的叉形尖端就會放出耀眼的電弧。

  如果在旅途中車廂內的母狗太過聒躁,這根電棍能輕而易舉地穿過牢籠柵欄的縫隙,讓她們安靜下來。

  雖然說這種制式電棍頗受守衛們的歡迎,但是露西幾乎從不使用,只是抄起馬鞭,在空中劃了個半圓,落在維嘉圓潤的翹臀上。

  隨著一聲嘶鳴,維嘉拖著馬車駛出了特莉絲的莊園,向狗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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