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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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特莉絲走出府邸的大門,露西已經早早地備好馬車,候在外面了。

  本來早上還是碧空如洗,萬里無雲,但現在已經過午,天空上反而是下起了迷濛細雨,在季風的影響下聖城的天氣總是變幻莫測,一如女神的神恩般難於琢磨。

  雖然特莉絲家大門上安裝著雨棚,但是露西自然是沒有資格呆在雨棚底下,依舊擺著母狗標準的姿勢跪伏在雨棚之外,高高地翹著屁股,額頭抵在門邊的石板上。

  身上聊勝於無的布料已經濕透,緊貼著她那雪白的身軀,濕漉漉的頭髮胡亂地沾在臉蛋上。

  雖然此時已經入春,但是聖城的春雨依舊刺骨,露西在冷雨中蜷成一團,微微顫抖著,顯得狼狽不堪。

  然而即使此刻陰雨綿綿,露西肚皮底下的地面卻是乾的,顯而易見露西在下雨之前就跪在此處,沒有動過半點——作為特莉絲最為忠誠的貼身母狗,露西總是一絲不苟地執行著特莉絲下達的命令,即使特莉絲沒有親自監督。

  露西的身後,自然是拉著馬車的維嘉,剛才用來運送薇薇安和莉莉的囚車也早已換成了特莉絲專屬的黑色四輪豪華車廂。

  拴在馬車前方的維嘉自然是陪著露西淋了一上午的雨,雨滴在她那如奶茶般絲滑的黑褐色皮膚上滾落,流進本來就不透氣的馬蹄刑靴之內,腳背繃直的雙足如同踩在兩個小水塘之中,說不出的難受,使得維嘉苦悶地叩動著蹄子,在石板路上發出「噠噠」的聲音。

  無論是維嘉腦後的馬尾,還是屁股後的「馬尾」,都已經吸飽了雨水,黏糊糊地墜在身後。

  連綿的凜冽的雨幕籠罩著維嘉挺拔修長的身軀,不斷地消耗著她體內的熱量,加上維嘉不像露西一樣能跪在地上蜷縮著身子,在皮革束腰和馬蹄刑靴的束縛下只能抬頭挺胸,迎風而立,更是雪上加霜,使得她咬著口銜呼出陣陣白氣,只能靠著逆天的體格和渾厚的魔力來硬抗。

  不過好在維嘉剛剛吃飽了「飯」,肚子裡滿是狗糧,一時間雖說手腳冰涼,倒是沒有大礙。

  隨著特莉絲的腳步響起,露西並沒有抬頭,自然也沒有注意到特莉絲那略顯蒼白的面容,而是輕聲說道:「主人,馬車已經準備好了。」

  「起來吧,去聖瑪麗蓮大教堂。」

  露西馬上手腳並用地爬起來,抓起斜靠在牆上雨傘,在雨棚和馬車間撐開,拉開車門,半鞠著躬,直到特莉絲鑽進車廂,自己才冒著細雨爬上駕駛座,解下座椅旁的馬鞭,在空中掄了一個滿圓,帶著急促的破風聲划過朦朧的雨幕,抽打在維嘉的右臀上,振出一大團水霧。

  也許是露西急著完成任務好躲回特莉絲那溫暖的小屋,這一鞭比平時要重上不少,只聽維嘉痛呼一聲,有點艱難地邁開麻木的雙腿,拖著馬車奔跑起來。

  由於天氣不佳,聖城的街道上並沒有多少人,維嘉拉著馬車在空曠的街道上冒著雨一路狂奔,沒過多久就到了聖瑪麗蓮教堂。

  露西從翻身從駕駛座上跳下來,撐開雨傘,打開車門,一直陪著特莉絲走到教堂門口。

  特莉絲回頭看了眼被淋得像落湯雞,正在春寒下微微發抖的兩人,開口道:「兩個廢物……把這匹『劣馬』牽去馬棚,你自己滾去祈禱室等我。」

  「是,主人。」露西哪敢說半個不字?只好恭敬地答道。

  只見露西躬著身子,侍立在教堂大門旁邊,直到特莉絲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才轉身向馬車走去。

  ……

  聖瑪麗蓮作為奧斯丁最大的教堂,每日來往的信眾絡繹不絕,因此教堂旁邊建有一個大型的開放式公用馬棚,裡面立著許多拴馬樁,方便信眾們停放馬匹。

  馬棚里還有一片專門劃定來停放馬車的區域,此時早已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貴族馬車,上面千奇百怪的家族徽章,恐怕只有資深的紋章學學者才能辨認出所有族徽以及它們的淵源和寓意。

  畢竟這裡是聖城,女神的神賜之地,整個聯邦過半以上的大貴族都集中在這裡,每個家族都把躋身聖城當作榮耀,在這裡貴族恐怕要比夜空里的繁星還要多。

  此時正值午後,雖然說天氣不佳,但是「停車場」里的車位已經停滿了一大半,畢竟在聖城絕大部分貴族都是女神的信徒——聖城終歸是教廷的大本營,沒有任何勢力願意在這裡和教廷作對。

  馬棚下的每輛馬車上幾乎都坐著一位馬車夫,在等待自己侍奉的貴族老爺和夫人的同時,也順便看管著馬車,雖然說神權廣場差不多是整個聖城治安最好的地方,但是這裡的每輛馬車都價值不菲,這些車夫自然是不敢拋下馬車自個兒去瀟灑,畢竟他們的命都不一定有屁股下的馬車值錢。

  聖城的貴族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這些大小貴族之間,即使沒有見過面,也至少聞過名,這些車夫之間也大多是熟人,此時正聚在一起聊天打屁,來打發無聊的時間。

  馬棚下的栓馬樁和車位都是不記名的,先到先得,畢竟在女神的神光之下眾生皆平等。

  只不過特莉絲作為教廷聖女,代理教宗,自然不僅有獨屬於自己的車位,而且還比一般的車位大個一倍有餘——作為挽救血月的英雄,女神有些許偏愛也無可厚非嘛。

  露西牽著維嘉,把車拉到加大加寬的車位里,拿出一條短鏈,把維嘉的項圈系在馬樁上,再連上她腳鐐間的鎖鏈,使得維嘉昂首挺胸,像根筆直的木頭般立在拴馬樁旁邊。

  然後露西看著維嘉濕漉漉的身子,想了一想,還是在車廂里翻出一條抹布,把維嘉身上的水珠都擦乾淨,讓維嘉感覺到暖和了一點,至少不再發抖。

  露西把維嘉安置好後,抬起頭來,發現馬棚下幾乎所有人都望著自己,其實兩位衣著暴露的少女一進到馬棚,就感覺到不少色眯眯的目光朝著自己射來。

  露西心中暗嘆一口氣,雖然這些討厭的渣滓不敢對自己動手動腳,畢竟上一個這麼做的登徒浪子已經被特莉絲在火刑柱上烤成焦炭了——怎麼說非禮教廷聖女的貼身女僕的罪名往大了說和瀆神也沒什麼兩樣。

  但維嘉可沒那麼幸運了,即使在聯邦普遍以白皙為美,維嘉的棕色皮膚並不太符合主流審美觀,但她那對雄偉壯觀的爆乳,平坦的顯露著清晰馬甲線的腹部以及那挺翹渾圓的肥而不膩的蜜桃臀帶來的視覺衝擊極其強烈,那噴薄而出的性張力足以讓任何雄性血脈僨張。

  雖然維嘉嘴裡銜著口銜,胯間又穿著一條金屬貞操帶,全身上下「無洞可用」,但每次來公共馬棚,無論是那挺拔的巨乳,還是那透過貞操帶上的狹長小口中露出的陰蒂,終究都難逃被揩油的命運。

  這些無聊透頂的車夫們還經常自發性地組織起競速比賽,開起了盤口,看誰能通過挑逗維嘉的身體,把她推向潮噴絕頂——那裸露在外的乳尖和蚌珠自然成為了選手們重點關照的對象。

  更有甚者還專門定製了一根極細長的震動棒,能勉強通過維嘉貞操帶正面的狹長開口,擠進她的蜜壺,直取她的G點。

  通過這種幾近作弊的方式,讓這位小天才贏了不少錢,直接導致後來大家一致決定,為了比賽的公平性,參賽者不得使用任何道具,才最終堵住了這個漏洞。

  若是放在以前,維嘉用一隻手就能放倒這一大幫車夫,然而此時維嘉身上被套上重重束縛——雙手被扭到後背,反向被吊在頸下呈一個「W」字形,讓挺起的胸脯無處可藏,兩隻腳在馬蹄靴里高高踮起,鎖住靴口的腳鐐間的短鏈不到十厘米,項圈又被栓在柱子上,全身上下無處可動。

  在如此嚴密的拘束下,維嘉這頭桀驁難馴的母豹只得化作一團無法反抗的媚肉,在馬棚下任由這些低賤的馬車夫們隨意褻玩自己的身子,加上眼睛被蒙上眼罩,根本無法預知這些無賴們的「進攻」方向,只能後知後覺般扭捏著健美的嬌軀,顯得笨拙無比,引起陣陣鬨笑,可謂屈辱至極。

  露西作為維嘉的「馭手」,自然對她的境遇了如指掌,卻又無可奈何。

  多年前露西曾經向特莉絲建言,以多次高潮會導致無謂的體力消耗為藉口,希望特莉絲不要再把維嘉拴在公共馬棚里,結果特莉絲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沒力氣就多鍛鍊。」最後除了維嘉每周的日程又多加了兩節耐力「訓練」課外,一切都沒有任何改變。

  此時露西唯一能做的,僅僅是用她自認為最兇惡的眼神狠狠地盯了這群馬車夫一眼,來發泄心中的不滿,可惜這些流氓們雖然不敢對自己有什麼動作,但也不會把自己的威脅當回事,只要自己的目光一離開維嘉,維嘉立馬就會變成這群賤民的玩物。

  露西無可奈何,向維嘉投去一個同情的眼神,掉頭離開了這群已經蠢蠢欲動的車夫,向教堂走去。

  ……

  露西專屬的祈禱室位於教堂的二層角落,是一個沒有窗戶的小房間。

  房間裡立著一個由純白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女神像,神像下方有一個小蒲團,角落裡放著幾個燭台,散發著昏暗的燭光,整個房間看上去就如同一個正經的祈禱室一樣。

  露西走進房子,反手掩上房門。

  和教堂里別的房子不同,這間祈禱室房門的內側竟然沒有門把手,隨著門鎖「咔嗒」的一聲脆響,除非外面有人幫露西開門,否則她只得一直呆在這個祈禱室里。

  一般而言,如果特莉絲在教宗辦公室,露西就會在辦公室里幫特莉絲端茶送水,但如果特莉絲去地下聖堂,那麼顯而易見她並不會帶上露西。

  雖然說露西作為特莉絲的貼身女僕,享有種種的特權,但說到底也只是一頭母狗,自然不能讓她在外面隨意走動,於是乎在特莉絲從地下聖堂出來之前,露西只好乖乖地呆著這個小小的祈禱室里。

  隨著房門的關閉,外界一切聲響都被隔絕在外,房間內落針可聞,顯然這個祈禱室的隔音極佳。

  露西的心裡仿佛尋求到了片刻的寧靜,跪坐在蒲團之上,雙手十指交叉,置於胸前,開始了禱告。

  「聖光的領主,秩序的化身,眾神之王,奧利維亞,願禰的國降臨,聆聽禰虔誠信徒的祈禱,願禰的光輝照耀我前行的道路,驅散我的疑惑與恐懼,指引我歸向正義與善良,讓我在困境中不屈,在黑暗中勇敢……」

  露西出生於一個中產家庭,受過良好的教育,父母都是虔誠的女神信徒,露西自然也是,不過現在因為血月,家族裡早就和露西斷絕關係了。

  某種程度上來說,露西的信仰是當年候選聖女里最純粹的,可惜血月之後,女神就再也沒有回應過露西的禱告。

  今天,整個祈禱室也是一如既往的沉寂,仿佛女神已經拋棄了這位虔誠的信徒。

  而正當露西低頭吟誦著禱文的時候,一陣陣可疑的淡紅色水霧卻慢慢地從通風口漫出。

  「……願禰的仁慈灑滿人間,願每一個迷途的羔羊……唔……都在聖光中找到救贖與安息……嗯哼……堅守……堅守……嗯嗯嗯啊啊!」

  露西抽動著鼻子,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越來越多的淡紅色水霧被吸入肺里,露西只覺得渾身燥熱,忍不住把身上本來就沒幾塊布料的情趣女僕裝脫了下來,禱文也因為愈發急促的喘息聲而變得斷斷續續。

  這顯然不是什么正經的祈禱室,畢竟按照特莉絲的性格,又怎麼會讓露西安安靜靜地呆在這裡禱告呢?

  越來越多的焚情丹溶液經過霧化後噴入室內,連白色的女神像都蒙上了一層紅紗。

  露西的姿勢從正坐,慢慢變成側躺在地上,把身體疊起,雙手緊緊地抱住膝蓋,整個人蜷成一團。

  「唔嗚嗚……不行……呼唔……不能在女神面前自瀆……不能……不能玷污……嗯哼哼哼……」

  露西艱難地用自己的意志力抵抗著自己的本能,以及那愈發旺盛的慾火。

  十年以來,對女神的信仰,可以說是露西內心僅剩的精神支柱。

  只有每天在禱告時,露西才會覺得自己短暫地變回一個「人」,而不是低賤的罪畜。

  而正因如此,露西絕對不允許自己做出任何瀆神之舉,死死地守住底線,支撐著搖搖欲墜的最後的人格與自尊。

  然而,本來應該作為「護盾」的露西內心的信念,卻又偏偏成了特莉絲折磨她的「武器」。

  霧氣中焚情丹的濃度並不高,特莉絲有意地把濃度保持在露西剛剛好可以用意志抵抗的程度,如同給即將淹沒在狂風巨浪里的落水者一個小小的救生圈,卻又不把她拉上岸邊,只是獨自站在干岸上看著露西在溺水的邊緣撲騰。

  特莉絲似乎是十分享受這種「小火慢燉」的遊戲,並不急於摧毀露西的信仰,反正只要特莉絲願意,能強迫露西瀆神的手段有的是——畢竟只要簡單地餵露西三兩顆焚情丹,露西馬上就會變成一坨只會發情潮噴的媚肉,給女神像享受一個「聖水」浴。

  不僅如此,特莉絲有時候甚至還反過來小心翼翼地維護著露西希望的火種,比如偶爾允許露西在睡覺前進行禱告,畢竟一個在絕望中不斷掙扎著的小女僕,可比一團崩壞的行屍走肉的軀殼可玩性高多了。

  隨著露西吸入越來越多的焚情丹,本來白嫩的肌膚漸漸開始泛紅,蜜徑中的膣肉也自顧自地蠕動了起來,連帶著後庭里的黑鑽肛塞也跟著微微蛹動,似乎是奢望著通過這種隔靴搔癢般的刺激來緩解那愈發旺盛的情慾。

  然而,這種若有若無的摩擦,又如何能滿足自己那欲求不滿的淫賤嬌軀?蜜汁在蚌穴開合間如小泉眼般涓涓流出,打濕了身下的蒲團。

  露西雙手緊緊握住拳頭,咬著下唇,拼盡全力壓制著把手探到下體揉搓自己小豆豆的衝動,畢竟露西深知一旦開了個頭,自己就再也無法抑止那滿溢的肉慾,立即就會淪為快感的奴隸,而在女神面前展露出這種不潔的放蕩的醜態,是露西萬萬不能接受的。

  「女神大人……求求禰……請賜給我力量……呃嗯嗯額……救救我……嗚嗚嗚嗚嗚嗚……」

  ……

  然而,露西並不知道自己的祈禱對象,現在的處境比她自己還要糟糕得多。

  一陣空間扭曲後,特莉絲的身影再次出現在無名密室里。

  清脆的鈴聲依舊在地牢里迴蕩,夾雜著奧利維亞沉重的呼吸聲以及時有時無的悶哼,譜寫成一篇奇妙的樂章。

  這位曾經站在世界之巔的眾神之王,此時仍然維持著撅臀踮腳的屈辱姿勢,被拘束在頸手枷上,三點上的淫環閃爍著耀眼的電光,讓奧利維亞細膩肌膚下的筋肉不斷地無規律地顫抖著。

  在鎖神環的壓制下,女神喪失了對自己感觀的控制權,神祇獨有的敏銳知覺使得她細緻入微地品味著自己神軀上的一切「滋味」——無法屏蔽的電流刺痛一波波地湧入她的識海,混雜著牝穴中秘銀震動棒撩起的酥麻感,在這大半年裡每時每刻都在折磨著她那敏感的神經。

  特莉絲的小皮鞋踩在平整的地板上,發出「噠噠噠」的響聲,緩步走到奧利維亞的正前方。

  「真是難看呀,女神大人。」

  特莉絲伸出食指,輕輕撥弄奧利維亞那被鐵鏈強行拉出檀口,聳拉在外面的香舌。

  在長期的電擊責罰下,奧利維亞的涎水早就流得到處都是,在頸手枷下留下了一個小水窪。

  「你現在這個樣子,和只母狗有什麼區別?」

  聽見特莉絲的聲音,奧利維亞本來鬆弛的背部驟然繃緊,由鎢鋼合金鑄成的頸手枷竟然開始輕微形變,發出讓人牙酸的聲音,似乎是在提醒著世人,即使身陷囹圄,奧利維亞依舊是拜倫大陸上最強大的神祇。

  特莉絲猛然感覺到一股冰冷的寒意從脊背直竄上腦海,腎上腺素條件反射般地開始飆升,但是還沒等特莉絲反應過來,下一個瞬間奧利維亞背上的金色魔紋突然爆閃,然後又立即褪去,奧利維亞全身的肌肉也隨之鬆軟下來,變回任人宰割的模樣。

  這個時候特莉絲才後知後覺地吐了一口氣,穩定了一下心神,冷笑道:「這麼多年了,看來你還是沒有死心吶。也是,畢竟對於像你這種不朽的神祇來說,十年時光也不過是彈指一瞬罷?」

  特莉絲雙手捧著奧利維亞的完美無缺的臉蛋,感受著掌心的溫度,繼續說道:「不過我今天心情好,就不和你計較了。」然後特莉絲便順手揭下了奧利維亞的眼罩,露出女神那雙銳利而又充滿怒火的金色眼眸。

  「唔噢噢噢……」

  奧利維亞喉嚨里發出憤怒的低吼,微微擺動著腦袋,但是在項圈和腦後連結著肛鉤的鐵鏈的束縛下,卻是難以擺脫特莉絲的魔爪。

  「可憐,女神大人現在連話都說不清楚了麼?還是說才區區幾個月就已經被電傻了?不過沒有關係,我這就幫你清醒一下。」

  特莉絲毫不避嫌地在奧利維亞面前褪下衣服,直到除了腳上的小皮鞋外一絲不掛,然後在戒指里掏出一條「丁字褲」——除了正面那片小小的用於遮擋私處的三角形皮革外,就只有三條細長的皮製綁帶,用於把內褲固定在胯部。

  而最為顯眼的,則是那貫穿三角形皮革的「雙頭龍」——外側的那頭將近有二十厘米,泛著金屬的光澤,上面布滿了一圈圈的魔法紋路,無論是龜頭,還是海綿體上曲折凸起的青筋,都栩栩如生,內側的則小了一號,正好適合特莉絲那狹小細長的花徑。

  特莉絲在奧利維亞有點驚訝,又深藏著一絲恐懼的目光中,把丁字褲穿上,隨著內側的假陽具深入自己的蜜穴,不自覺的發出一聲撩人的輕哼。

  「唔……這些年來,我都是直接從玻璃罐子裡吸取神力,不過今天,我打算給女神大人一點小『獎勵』,畢竟如果不是當時女神大人的鼎力相助,小菲倫這個血月餘孽又怎麼會這麼快就舉手投降呢?」

  「不過在此之前,先讓我們來熱熱身吧。」說著,特莉絲用雙手抱住奧利維亞的後腦勺,腰肢一挺,把陽具送入了她的咽喉之內。

  「呃嗚嗚嗚!!!」

  奧利維亞貝齒間卡著口環,舌釘上的細鏈又被固定在地板上,香舌被拉伸到極限,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只得眼睜睜地看著陽具捅入自己的檀口之內。

  「不知道女神大人在你悠長的生命里,有沒有幫男人潤過屌?還是說,我是第一個獲此殊榮的人類?真是不勝榮幸吶~」

  雖然嘴上說著「恭維」的話語,特莉絲的動作卻極其粗暴,每一次抽插都捅到奧利維亞的喉嚨深處,一股反胃噁心感從奧利維亞心裡湧起,但是此時胃裡空空如也,只能引起陣陣乾嘔。

  直到陽具被充分的濕潤,特莉絲才把陽具從奧利維亞的嘴裡抽出。

  「嗚嗚……呃嗯嗯啊啊啊啊!」

  奧利維亞似乎是難以忍受此等屈辱,嘴裡發出一長串短促的吼叫。

  「女神大人是想說些什麼嗎?」特莉絲解開了奧利維亞的口中的所有拘束,舌釘下掛著的魔法風扇也跟著掉到了地上,迴蕩在地牢里數個月已久的鈴聲終於是安靜了下來,給了奧利維亞喘息的機會。

  「特莉絲!!!我發誓,我一定會殺了你!你這條扭曲的蟲豸,陰險的毒蛇!你……你竟然敢如此對我……這是何等的褻瀆!」

  「女神大人,相似的話你已經說過無數遍了,我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特莉絲一邊說,一邊繞到奧利維亞的身後,「才幾個月,你就忘記了那天你求著我給你高潮的淫賤樣子了?不過我就喜歡你這一點,不像外面的那些母狗,稍微玩一下就會壞掉,沒多久就會跪下來舔我的腳趾。而你,我的女神大人,卻總是充滿著鬥志,這樣調教起來才有意思。」

  特莉絲撕下封住奧利維亞肉縫的「光輝庇佑」符文,已經在裡面「發酵」了六個多月的雌香撲鼻而來,然後伸出兩根手指,捏住那絕大部分已經沒入女神花穴中的秘銀陽具,慢慢地往外抽出,碩大的龜頭帶著冠狀溝剮蹭著徑中媚肉,一陣酥麻感直衝奧利維亞的腦門,牝肉猛地夾緊,特莉絲只覺得一股吸力從蜜壺中傳來。

  「呵,女神大人的騷屄是捨不得這小玩具麼?」

  「你給我閉嘴!」奧利維亞聽著特莉絲可愛的小嘴裡吐出如此粗鄙的話語,不禁勃然大怒道。

  然而被震動棒挑逗了好幾個月的蚌穴早已饑渴難耐,不由自主地死死咬住膣內的異物。

  「女神的肌肉好緊張呀,不過不用擔心,就讓你最虔誠的信徒來幫你放鬆一下吧。」

  感受著指尖的阻力,特莉絲也不心急,而是掏出一個大約一指長的中空尿道塞,輕輕地把它塞入到女神的尿口。

  「你!住手!卑微的凡人,你豈敢……咿呀!」感受到尿道被入侵,奧利維亞又驚又怒,然而剛要脫口而出的責罵卻被尿管中忽然傳來的電擊刺痛所打斷。

  「這是……呃唔!」電擊來得快,去得也快,但是奧利維亞剛剛重新開口,又馬上被奔涌的電流掐住了咽喉,化作一聲嬌吟——嵌在自己下體的尿道塞似乎在脈衝式地釋放著電擊,每隔一秒就會迸發出強烈的電光,雖然持續時間極短,但強度卻是極高,奧利維亞的花徑很快就隨著電擊的節奏開始痙攣,淫水在那一開一合的蚌口中流出,雌熟肥美的蜜臀上的肌肉也隨之跳動,如同在跳著一支淫穢誘人的電臀舞。

  特莉絲攤開手掌,捏住奧利維亞的性感肉臀,感受著臀瓣上的律動,笑道:「女神的屁股扭起來,可真的是騷氣十足呢。喜歡我帶給你的小禮物麼?我前幾天給小露西帶過,結果她堅持不到三十秒就尿了褲子。當然,現在塞子上面的雷擊咒文由你自己的神力驅動,強度可要比在露西身上強上百倍,但我想女神大人神通廣大,不會連只小母狗都比不上吧?」

  「住口……!我怎麼……嗯……怎麼會……咕嗚……」奧利維亞在間歇性電擊的折磨下,已經難以說出完整的話語,尿道塞上產生的電壓比之前在淫環上的更加猛烈,加上尿道里布滿了神經末梢,奧利維亞只覺得尿管里好似塞進了一塊烙鐵,臀腹間的筋肉已完全失控,淪為了電塞子的奴僕。

  花徑中的淫肉皺褶也隨著電光的明滅而一松一緊,舔舐著腔內的秘銀陽具,慢慢地把它一點點地擠出蚌穴。

  「該死!快……快停下……!嗯哼……」

  奧利維亞兩條比例驚人的玉腿繃得愈發緊緻,膝蓋微微內收,腳尖又踮高了幾寸,在重重拘束下儘可能地夾緊大腿,來對抗下身不斷湧來的刺痛與快感,但是肌肉越是緊張,就越難控制,奧利維亞的屁股也顫抖得越來越厲害,本來已經沉寂許久的掛在陰蒂環下的小鈴鐺里又開始飄出陣陣鈴響,淫環上的藍色魔紋又重新亮起。

  「可惡的鈴鐺!嗯啊啊啊……特莉絲……!呃呃呃……」

  在陰蒂環和尿道塞一外一內的夾攻下,奧利維亞的花穴終於是不堪重負,「噗」的一聲把秘銀陽具吐出,重重地摔落到地板上。

  而在下一秒,金黃色的尿液伴隨著清澈的淫水,分別在奧利維亞的尿道和花徑里湧出,蒸騰著咸騷的熱氣如瀑布般潑落下來。

  「呃嗯……」

  奧利維亞猛地張開了嘴,下體電流帶來的酥麻感和刺痛感混在一起,終究還是沖開了她用理智把守著的大門,正當這股快感裹挾著她的靈魂湧向極樂彼岸之際,紅色的光暈在盤繞著她素頸間的鎖神環上一如既往地及時亮起。

  如同一輛疾馳的馬車硬生生地撞上一堵牆壁,高潮帶來的快感戛然而止,熟悉的失重感和空虛感再度湧現,本來應該高亢的淫騷媚叫,涌到喉邊卻又被迫變成一聲不甘的低吟。

  明明已經失禁潮噴,卻又無法攀上絕頂,如同一場虎頭蛇尾的演出,奧利維亞似乎被抽乾了精氣神,整個人都軟在頸手枷上,重重地喘著粗氣。

  特莉絲輕輕地拔出那枚作為罪魁禍首的尿道塞,甩出了幾滴剛剛沒有尿乾淨的便水。

  「女神大人,今天怎麼如此不堪?我看你怕是連露西這隻廢物母狗都不如。活了那麼多年,竟然連小便都控制不了麼?」

  奧利維亞又羞又怒,可惜現在全身無法動彈,連發泄的渠道都沒有,只得埋首不言。

  特莉絲也不在意,把胯下「雙頭龍」的龍首輕輕地在奧利維亞的兩片花瓣間磨蹭,讓女神的花蜜打濕猙獰的龜頭。

  「很難受麼?是不是想要『肉棒』呀?」

  「……」奧利維亞緊咬銀牙,並不搭話,可惜自己剛剛寸止過的淫糜身體卻擅自作出了回應——充血腫脹的陰戶微微張開蓬門,蜜水毫無節制地泌出,甚至能隱約看見裡面正在蠕動的饑渴膣肉。

  「呵,女神大人,這是在歡迎我麼?看來連高高在上的神明,也敵不過生物的本能呢。那麼我就不客氣了。」特莉絲慢慢挺腰,讓雙頭龍一寸寸滑入奧利維亞那細長糯軟的花徑。

  特莉絲動作故意放得極慢,感受著胯下傳來的越來越大的阻力,以及女神那愈發沉重的鼻音。

  「你要是忍不住,大可以叫出聲來,不用害羞,畢竟女神大人你淫蕩發情的樣子,我已經品鑑得夠多了,又不是什麼秘密。」

  「住嘴!呃哼~」奧利維亞剛一開口,特莉絲好像抓到了破綻一般,腰腹間突然發力,假陽具立即頂到女神的花心。

  奧利維亞猝不及防,不禁下意識地發出一聲勾人的嬌吟。

  「這才對嘛,你本來就是一隻淫賤的肉畜母狗,又何必裝作假正經呢?」特莉絲並沒有任何循序漸進的意思,直接開始在奧利維亞的早已濕潤滑膩的鮑穴中極速衝刺,髖骨撞在奧利維亞的翹臀之上,翻湧出陣陣肉浪,如同一個極佳的緩衝墊,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嗯……哼哼……呼……唔……」奧利維亞極力地想抑制浪叫的衝動,但是此刻體內的淫慾已被撩起,剛剛潮噴過的蚌穴更是敏感異常,伴隨著特莉絲的每次抽插,那觸電一般的快感順著脊椎傳遍全身每一顆細胞,婉轉的低吟如滿溢之水不斷地從奧利維亞的鼻腔里和牙縫間滲出。

  穴內的軟肉合攏後又被擠開,凸起的冠狀溝每次抽出都會刮過奧利維亞鮑穴內的每一個敏感點,把剛剛泌出的蜜漿帶出玉洞,在穴口拉出一根根淫靡的銀絲,軟軟地垂落到地上。

  本來冰冷的雙頭龍,在摩擦和奧利維亞體溫的浸潤下,慢慢變得溫熱,奧利維亞膣腔內的肉褶子在特莉絲有節奏的衝擊下不斷地被撫平後又皺起,兩片臀肉在特莉絲雙手的揉搓下不停地改變著形狀,好似兩隻彈性十足的水袋。

  兩根緊實的大腿更是筋束畢現,如同篩糠般顫抖著,在冰冷肛鉤的拘束下卻無法放鬆,只能強撐著翹起蜜臀,屈辱地迎接著特莉絲一次又一次的衝擊。

  雖然說在這幾個月里奧利維亞的小豆豆已經被電到紅腫,但是陰道內卻甚少「來客」,平時被「光輝庇佑」封在花徑中的秘銀陽具只會在「竊取」自己神力的同時發出一點不痛不癢的小震動,又怎麼比得上現在這種「真刀真槍」的激烈對決?

  奧利維亞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好像著了火一般,失控的慾火燻烤著她敏感的神經,剛被鎖神環壓抑的肉慾再度湧起,身體竟然不聽使喚,翹臀不自覺地前後晃動,迎合著特莉絲抽插的節奏。

  「嗯哼——嗯哼——」

  足以讓任何雌性發狂的快感連綿不斷地湧入奧利維亞的識海之中,神祇的敏銳感知使得牝穴中的觸感成倍地放大,讓倔強桀驁的神界囚徒再一次在性慾面前俯首稱臣,嘴裡發出恥辱的銷魂淫叫。

  「呼呼呼,女神大人的小騷穴,水已經流得不成樣子了,承認罷,你就是一隻欠肏的賤母狗。」特莉絲一邊衝刺,一邊把雙手探向奧利維亞的乳根,慢慢晃動,讓一雙乳鈴再度發出清脆的響聲,穿過乳尖的電流如同催化劑一般,痛苦和快樂混雜在一起,使得奧利維亞的媚叫更加嘹亮。

  感覺到奧利維亞的肉壺抽搐的頻率越來越快,溢出的淫液也愈發渾濁,漸漸從清澈的「泉水」變成濃稠的「白漿」,顯而易見女神又將要攀上絕頂,特莉絲卻稍微減慢了抽插的速度,低聲說道:「怎麼樣,只要女神大人肯放下身段,開口求饒,我就讓你痛痛快快的釋放一番,如何?」

  不,不可以……不能就這麼向這個叛徒低頭……

  但是……只要說一句話……就可以……可以……

  特莉絲的話如同惡魔的低語般鑽入奧利維亞的耳膜,神祇的尊嚴讓她難以啟齒,但是身上滿溢而出欲望卻已使得女神的肉體不堪重負,意志和肉慾似乎在識海里化作兩個小人,進行著絕望的拔河比賽。

  然而,奧利維亞的羞恥心在十年來不間斷的凌辱折磨下早已千瘡百孔,脆弱不堪,但是肉慾卻無窮無盡,特別是在六個月前品嘗過登臨絕頂的滋味後,那如升天一般的極致快感,一直在奧利維亞的腦海里揮之不去——神明那超凡的記憶力把那天的每一絲感受,每一幀畫面都如同拓印般刻入自己的記憶宮殿裡,仿佛是附骨之蛆般的毒癮,無時無刻不在引誘著自己墮落。

  由意志鑄造的壁壘,只要被推倒一次,就再也無法復原,哪怕勉強重新築起,也不過是外強中乾,在欲浪的拍打下,腦內的天平早已傾斜。

  唔……為什麼會……會這麼舒服……嗯……就一次……就一次……再讓我高潮一次……我……我沒有投降……我只不過是在……虛與委蛇……就一次……

  和上一次簡單粗暴地刺激陰蒂相比,如今膣腔內蛹動的「大傢伙」顯然能帶來更加厚重的「充實感」,每次捅到花蕊,都會引起牝肉的一陣收縮,抽出後牝肉又會如米糕般鬆軟下來,一進一出間引發的痙攣讓奧利維亞如上雲端,腦內控制快感的中樞因為過載仿佛已經被燒壞了,除了焚身的慾火外,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和幸福感包裹著奧利維亞,連身體都感覺快要融化了。

  「求你……求你了……讓我高潮吧……要……要不行了……」

  細若蚊蠅的乞求聲,嚼碎後從女神那聖潔無比的小嘴裡吐出。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求你了!讓我去吧!我受不了了!!!」奧利維亞好像終於克制了自己的羞恥心,用幾近吼叫的聲音,說出最恥辱的話語。

  特莉絲終於滿意地點點頭,腰腹抽插的頻率加快,同時揮手甩出一絲神力,沒入到奧利維亞的項圈之中,那至高無上的獄卒終於打開了通天之途。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隨著被壓抑許久的快感風暴的轟入,本來在腦海里繃緊的那根弦,終究是斷開了。

  奧利維亞小腹一收,屁股向上一挺,響徹雲霄的浪叫從雙唇間湧出,膣肉好像發了狂一樣抽搐著,4意地發泄著那漲無可漲的肉慾。

  女神的宮頸被快感鑄成的攻城錘叩開,精純的神力伴隨著蜜漿噴涌而出,被雙頭龍上的咒文吸收後反灌入特莉絲的子宮。

  特莉絲小腹上的淫紋頓時亮起金光,剛剛因為施放「永恆」而幾乎消耗殆盡的神力再度充盈,重重地呼出一口濁氣,依依不捨地在女神的體內退出來,再度走到頸手枷的正前方,捏起奧利維亞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對視。

  奧利維亞本來銳利的星目此時半閉著,連瞳孔都失去了焦距,顯然還沒從剛才的高潮里清醒過來。

  「好了,我的小母狗,現在你爽也爽了,噴也噴了,現在是時候干點正事了——那件最後的神器,你到底藏到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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