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誰讓你射裡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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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依娟這樣低頭看著穴道,約摸二三分鐘後,見那密道之中確實沒有白膿之物流出來了,她便抬起頭來,有些得意地朝春桃看看,說道:「怎麼樣,全流出來了吧?

  春桃一見她得意的神色,便打擊她:「這怎麼流得出來呢?精子那東西是遊動的,只要在裡邊和你的卵子結合在一起,就會懷孕的。」春桃這一說,溫依娟就得意不起來了,但她才不信這個臭小子的呢,憑著她生活的經驗,那東西留存在陰`道中越少,懷上的機會就越低,再加上自已這年歲也大了,液液裡邊的卵子,指不定就沒有了呢,沒有那東西,還懷什麼?

  但春桃這樣說,就不是迎合著她的話,不迎合她的話卻又搞了她,她心裡就有些不高興,就覺得春桃這人是死眼子,不會哄人,不會逗女人歡欣。

  她當即弄幾頁放在洗手間裡擦屁股的紙,一邊擦試下體一邊臉色慍怒道,還說,還說,誰叫你射裡邊的呢?

  春桃也拿過一頁紙,裹起那根長東西擦著,說,沒有人叫我射呀,可,可是,也沒有人叫我不射呀!

  溫依娟見她完全就是一幅賴皮樣,當時不高興那樣子,將擦過後的紙面啪地摔在春桃的光著的上身上,然後說:「你完全就是賴皮猴,幹了壞事,還想不承認,大男人一個,婆婆媽媽,慫貨蛋。」說著,她又在春桃的雞八上擼了一把,算是對他的報復。

  春桃嘻笑著,任她將那東西拔弄,心想你手上沾我便宜,我嘴上沾你便宜,便說:「我剛才倒是想不射在裡邊,可你那小妹妹,不緊緊地夾著它嘛,你不讓它出來,還大叫著讓它快點動,快點送,我出不來呀」。

  一見春桃這樣貧嘴,溫依娟算是沒有門兒了,只得將他的那裡扯得老長,算是真正填補心裡的補償。

  這樣弄了一番後,溫依娟觸電後的所有不適,竟慢慢消隱了。

  她將鄭彤彤懷孕時所穿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後指著春桃光著的身子說,你也快點穿好衣服,這樣子,像個卵啊,待會兒有人來,看你怎麼辦?

  這樣說,她其實心裡也為自己的著裝擔心,裡邊空空落落的,連條內衣內褲也沒有穿,這穿著一件孕婦裝,大得跟什麼似的,那走起路來,乳頭還挺在外面,一覓無遺。

  這讓她如何出去會人,如何走在大街上?

  這樣煩惱著,她先行離開洗手間,然後到春桃的店裡,看了看天氣——這天就像漏了似的,嘩嘩啦啦的大雨滴,在街道的水泥路面上濺起半米高的水花,真正地噼啪作響。

  那些街道的低洼處,積了都有一米深左在的水,住在那些低洼處的人們,正在罵著娘,罵著老天爺,搶著收拾貨物,有些紛紛往二樓搬,有些則用尼朧袋子裝了,又戴著斗笠往水淹不到的高處搬。

  天上的烏雲仍然黑壓壓的,沒有一絲亮色傳來。

  也停電了,整條街道所有的商鋪都是黑乎乎的,春桃的店裡也是這樣。

  春桃摸索著從衛生間出來,然後看了看,見街道上也沒有人,便將雙手捅在溫依娟的腰上,然後深情地說:「阿姨,反正這麼大的雨,你也沒有什麼鳥事,不如,你再回去睡會了,待雨停了,我再喊醒你,將你送回去。」

  溫依娟起初還想將他搭在她腰上的雙手給拿掉,後來一想沒有人,便任他將雙手搭在她的腰際,任她慢慢地將搭在她腰際的手往下滑,撫摸她的翹臀。

  「唉,想不到這麼好的季節,竟下這麼大的雨,真是煩死了。」溫依娟望著雨色,似乎自言自語地說道。

  「煩什麼嘛,天要下雨娘要偷人,這是沒有辦法的事,誰也管不著的,你能管天的事嗎?」春桃調侃著說道。

  溫依娟一聽春桃這樣說,臉上就剎時紅了,因為按常理來說,這春桃要說,也得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而他卻說「天要下雨,娘要偷人」,這話就刺激到溫依娟了,她此時此刻,不正在幹著偷人的事嗎?

  這讓她一陣面紅耳赤。

  她嬌嗔著回頭,打落春桃搭在她腰際間的鹹豬手,然後憤然地說道:「不跟你說了,真是說不上話,我睡去的。」

  說著,她就要轉身到春桃的單人床上去睡,走到單人床邊時,卻猛然聽到黑暗處的水桶里,「撲啪」一聲的水響,這將她嚇了好一嚇,她一步跨出來,將春桃的衣衫拉住,指著水桶問:「這是什麼?嘩嘩作響?」

  春桃一見她嚇成這樣,心裡嘿嘿直笑,他走到水桶前,將袖子挽起來,然後伸手到水桶里一撈,將剛剛到幫助填魚堰時人家魚堰老闆送的那條魚給撈起來。

  那條魚在春桃的手裡,活蹦亂跳。

  溫依娟問他,什麼時候,弄了條魚放在這裡?

  我剛進來的時候,怎麼沒有看到?

  春桃便答她,剛才你睡著的時候,人家喊我去幫忙填水堰的缺口,完了,人家老闆送了條魚。

  溫依娟看到魚,撫了撫肚子,想起什麼似的,說餓了。

  春桃便翻箱倒櫃,找吃的東西。

  無奈自打上回奶子山的蔡得喜來做過飯之後,春桃的店裡便什麼吃的東西都沒有了。

  他只得頂了個帽子,迎著雨,衝到約二十米開外的小超市里,又買來麵條,買來蔬菜,還買了瓶四十八元的葡萄酒。

  將魚煎了,將面煮了,春桃找出兩截小蠟燭給點上,他和溫依娟兩人就對坐著,樂融融地邊吃邊聊。

  237 虐玩熟婦美菊(1)

  溫依娟本來就屬於話不是特別多的人,平日裡,由於從事文化宣傳工作的性質,她結交的都是些斯斯文文的文化人,大家話兒都不多,屬於是心靈的溝通多過話語溝通的那類人,從外表看,文文靜靜的,或者說比較呆愣的女人,也是眾人眼中比較高貴的女人,平時走在街上,她總是如俄羅斯貴婦一樣,高高地抬起頭頸,目空一切地走街串巷。

  眾人也在後面說她閒話,說她冰冷,不近人靜,但大家都只是說說,且說這話的還多是女人,眾人都知道,作為鎮委書記兼鎮長的老婆,她有這個本兒,能將肥水鎮的所有民眾當成虛無的空氣。

  但此刻,她的貴婦人氣息蹤影俱無,她的斯文文靜不再,她的如俄羅斯貴族的氣質不在,她不僅是喝了點酒,而是身上的這身穿裝,讓她怎麼也高貴不起來——寬大的孕服,松松垮垮的,她瘦小的個子藏於裡頭,都要滑落似的,裡邊又沒有內衣的襯墊,沒有內褲的阻隔,更呈現上下失手的神情。

  要不是這會兒陪著春桃喝了點酒,她的手總不敢離開衣服,總緊緊地拽住褲頭,捂著前面的春光。

  要是還有別的衣服可以選擇,她立馬就將這衣服給丟了。

  可現在既沒有衣服,也沒有可買衣服的地方,唯有一個大男人和一杯酒。

  溫依娟的酒意上頭後,又被春桃那麼舒爽的弄過她一回,腦中便全被酒精衝撞著,全被那種殘餘的情慾占據著,她所有的戒備心都放下來了,所有的顧慮都丟到了一邊,她心中那道人與人之間的隔閡與防範之牆,就推倒重建了。

  總之,她就是話多了,人也變得活躍了,變得更加爽朗更加放得開了。

  春桃將一杯酒遞到溫依娟面前,說:「阿姨,我煎的魚,做的菜,怎麼樣?還合您的口胃吧?」

  溫依娟將酒杯端起來,看看外面漆黑如墨的暴雨天,又轉而盯著燭光,伸出手,和春桃的酒杯碰了一下,「乒」地一聲後,溫依娟笑著說:「看不出來啊,小子,想不到你搞一行,還真像一行嘛!嗯,這味道,還蠻地道的。」

  春桃嘿嘿笑著,說:「這不是招待姨你嗎,要是別人,哪能吃到這麼地道的味,我這可叫精心烹飪啊」。

  「得,得了,你小子就受不住夸,誇你幾句,你就升上了天。」溫依娟說著,又端起酒杯,與春桃喝了。

  春桃說,那肯定的了,女人誇讚男人,就是欣賞,就是愛慕,才會願意委身於他。

  溫依娟嗔罵道,喲喲,還真得瑟起來呀,這能算夸嗎,我都沒有說過夸的話吧?

  春桃說,你不說,我也知道,我從你的身子中,感受得出來,你緊緊地抱著我,說要死了,要死了,我就知道,我將阿姨給侍弄好了。

  「我呸,你說的是流氓話啊,誰說我抱著你,還喊我要死了,要死了,你胡說」,話雖然這樣說,但她的臉色,卻不由分說地有些微紅。

  「嘻嘻,阿姨,是不是我除了炒菜做飯之外,那個也蠻拿手的?」春桃說的意思,他相信溫依娟能懂。

  溫依娟用筷子抻過來,將春桃的手給戳了一下,說:「你怎麼這樣呢?以為自已弄得久嗎?我告訴你,我老公年青的時候,一次就能四十多分鐘呢」?

  溫依娟明顯地有些話醉意,要不然,她也說不出這話。

  春桃說,那是以前呀,現在呢,有沒有四十分鐘的十分之一久?

  溫依娟點點頭,感嘆說老夫老妻了,還弄那麼久幹嗎?

  春桃不贊同她,那你怎麼還想讓我再弄久一點呢?

  我要早泄了,早發射了,你還不得打死我。

  溫依娟一聽,臉色緋紅,這幾乎確是說中了她的心事。

  她只得掄起酒杯,再與春桃一口悶。

  溫依娟本來就不勝酒力,春桃也不是嗜酒的人。

  雖然只是一瓶葡萄酒,但兩人對半喝了,竟都有些頭暈暈的,說起話來,牙齒縫裡還露著風。

  溫依娟說:「我,我,好久,久,沒有喝過,這麼多了」,春桃答:「我,我,我也是,沒,沒有喝過。」

  說罷,兩人互相盯著對方縷不直似的舌頭,哈哈大笑。

  又靜坐了十多分鐘,吃了些菜,溫依娟也吃飽了,春桃也放了碗。

  春桃才勉強撐起身子,說,阿姨,這下,也吃過了,也喝好了,你,你坐會,休息,休息一下,我,我,我來洗碗。

  溫依娟說,連洗碗,你,你也會呀?

  還真是新時代全能型的新好男人呢,將你評選為肥水鎮新好男人,行嗎?

  溫依娟作為文化人,知道現在市里正在舉行文明家庭,新好男人的評選,她藉機發揮,才說出這樣的話。

  春桃一聽,心裡樂了,說阿姨,我到底是怎麼樣人?

  你還誇我來的,可你下午,來,來,我店裡時,不還是嚷著,要將我,殺了嗎?

  剛才,不還說要將我給掐死嗎?

  可現在,怎麼就說我是新好男人哩?

  我真的和你弄了後,一下子就變得有那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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