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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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恩澤情不自禁的勃起,好象從背後抱著女兒的是他自己,而不是那個令他厭惡的男同學。

  女兒的椒乳在手中把玩,嫩滑的質感仿佛在掌心重現。

  「都脫解內衣了,竟讓那個男的把手放在裡面,怎麼能這樣不自愛。還在是光天化日之下的教室,不怕被人看見開除嗎?太過分了。」段恩澤氣血上涌,快要控制不住胸口的怒火。

  「他伸到襯衣裡面撫摸我的胸部的時候,你知道嗎,我馬上就有感覺了,嗯……怎麼說呢,下面濕濕的……想要。」瑩瑩貼在父親身上扭捏,好象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有了感覺一樣。

  「下面濕濕的,想要……」這句話瞬間在段恩澤的腦海里爆炸。

  女兒躺在床上暴露的花溪和衛生間裡她那黏滑的股間立刻浮現眼前,段恩澤突然非常有想要插入的衝動。

  「後來他的手還伸進我的裙子……」不等父親反應,瑩瑩又接著將段恩澤的思緒拉到另一個起點。

  就象自己的手被拉著放到女兒私處一樣,幻想的畫面和衛生間進而的情景重疊在一起,濕滑感又重新回到了段恩澤的指間。

  「我喜歡他摸我的屁股,我甚至還讓他伸到內褲裡面。」圓碩的翹臀充滿彈性而又柔軟,握在手中有不舍的衝動,更還會想透過股瓣深入股間誘人的桃花源。

  瑩瑩屁股彈滑的質感使他的肉棒開始迅速膨脹、堅硬如鐵,不是他想入非非,而是每人男人這個時候都不可能不亢奮。

  「竟然讓男生把手放進內褲,再放任不管是不是連內都會脫掉,在學校里就搞起來。」想到女兒放蕩的在教室和男同學做著下流的事,陰莖便脹得生痛。

  一男一女在課桌上性交的樣子從AV電影搬到了現實,女主角還是自己的女兒。

  段恩澤血脈膨脹,已經不是裝睡能逃避和控制的,他差點彈跳起來脫口開罵。

  「這就是瑩瑩要給我的理由嗎?不能讓她這樣下去,是我太寵溺她了,不能再放任了。」段恩澤已經有了責罰的念頭。

  「他在我耳邊不停的說愛我,雖然,我明明知道不是真的,但心裡痒痒的,寧願相信那是他的真心話的。」女兒吐在頸後的熱浪就象那個男生噴在瑩瑩頸上的氣息,不停撩撥他的情慾。

  「他讓我轉過身,開始吻我。感覺他在脫我的內褲,可是身體軟綿綿的,不想動。我,不知道,可能有點期待他脫我的內褲一樣。」瑩瑩說著將腿纏上了段恩澤的大腿,涼爽的肌膚蓋在他的大腿上,有總說不出的美妙。

  「期待?就差沒主動脫光了讓別人搞,這麼多年來教育的禮義廉恥都忘得一乾二淨了?」段恩澤悲由心生,不自覺感到命運的戲弄。

  「為什麼會這樣?老天要這樣懲罰我嗎?」在失去了摯愛之後,現在又遇到女兒的困擾。

  如果僅僅只是學習問題都可以想辦法解決,卻偏偏是父女之間最難溝通的生理和情感。

  「他的吻好霸道,好甜,他老是吸住我的舌頭,還把口水擠過來。」瑩瑩不好意思的將頭臉在段恩澤的肩頭磨蹭,這種難為情的私密話題說出來需要很大的勇氣。

  和女兒的親吻時,瑩瑩伸過舌頭的方式難道是跟那個混小子學的?

  想到此處,段恩澤就莫名的難受,跟貓咪撓抓心似的。

  雖然女兒總是要嫁人,可眼不見心不煩。

  而從瑩瑩嘴裡說出來,那種感同身受的滋味如同被撕咬一般!

  「每次他吻我,都有一種,嗯,怎麼形容呢!有點暈暈的,又十分清醒的那種。」看不到背後女兒的表情,但眼睜睜知曉女兒沉淪愛情的虛幻,甘願獻祭她人生中最寶貴的節操,竟無能為力。

  段恩澤有總說不出的頓挫感。

  然而,女兒接下來的話再次轉移了他的注意力,驚艷的性事從女兒口中親口說出,比性幻想和看毛片刺激百倍,段恩澤也許還有想聽完的不舍。

  「當我反應過來,發現他竟然連我的裙子和內褲一起脫掉了。」光著屁股被那個男生欺辱,還有兩支手在潔白光滑的股瓣上遊走。

  「連裙子都脫了,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如果女兒依舊懂得保護自己,被人搞大肚子是遲早的事。

  段恩澤激動得顫抖,又欲翻身,卻被瑩瑩的靡靡之音所阻止。「爸!知道嗎?

  當時,我一點都沒有生氣,而且,而且……還很……興…奮。」段恩澤的思維完全被女兒的言語所左右,沉浸在那個男生肆意的愛撫之下。瑩瑩將自己用力向父親身上貼靠,好象要鑽進段恩澤的身體一樣。

  女兒赤裸的胴體和一個陌生的男生同時出現在空蕩的教室,荒淫的畫面,清晰印刻在段恩澤的腦海。

  他不明白的是,那個小伙子有什麼樣的魅力能讓女兒甘心冒大不諱,和他的大庭廣眾的學校偷歡交姌。

  如果讓他知道是誰,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我不但不生氣,還有些渴望他能更直接,更粗魯的撫摸我,甚至占有我。

  我想做他的女人,我要他愛我。」說到情至深處,摟得段恩澤更緊了。誰說花季的少女情竇未開、含苞待放?如今的小孩因為多媒體時代的來臨,較上一輩人早熟許多,性觀念逐漸開放的現代青年,許多人生觀,道德觀上連長輩們都望塵莫及。

  「連春萍從來沒有這麼露骨過,真不知道現在的女生都是從哪學的?」在女兒赤裸裸的欲望面前,段恩澤顯得無所適從。

  偉統的道德觀念,貞操意識對她們還有用嗎?

  說不定講起人倫的大道理,她懂得比你還多。

  「明明知道,他很可能在得到我之後不久,就會投進別人的懷抱,可我還是願意,哪怕只愛一天,我也願意。」瑩瑩動情的臉蛋滾燙,溫度從段恩澤的後頸傳至胸口,火熱得連他也將要融化。

  「但是我不想在他和我分手之後有一種缺失感。」瑩瑩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同的宣洩,一種對世俗觀念的爭扎。

  「那個男孩在脫掉女兒內褲之後卻沒有得到她,是因為什麼呢?」這個疑問似乎給段恩澤留下了一個藉口,一個放縱的理由。

  「都說女人自己第一個男人,會有一種特殊的感情,我也不想一直都有,嗯!

  就像他欠我什麼一樣的感覺,我要把第一次給一個永遠都不會傷害我,會永遠愛我的人。」瑩瑩恬情的在段恩澤的頸口淡淡的吻過,她幽香的體味將父親的怒火變成了久抑不泄的慾火,焚燒著段恩澤脆弱的理智,也灼燒著段瑩瑩空寂的肉體。

  當瑩瑩最真實的情感脫口而出的時候,段恩澤從心底產生極大的震撼,他不僅頭皮發麻,還伴隨著周身發冷的顫慄。

  不管是從字面釋意,還是結合行為理解,女兒口中所指的那個人,他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就是他自己。

  同時也不難理解白天女兒的惡作劇,其實就是一種赤裸裸引誘,讓身為父親的他背受心靈上煎熬和折磨的勾引。

  「瑩瑩……」段恩澤始於忍不住了,在他的認知中,父女亂倫是絕對不能發生的。

  「爸!先讓我說完,答應我,聽我說完,再生瑩瑩的氣好嗎?」女兒的哀求好像還有言不由衷的苦惱,變成這個樣子,段恩澤並不是沒有一點責任的。

  「爸,不要怪他,是女兒不好,是女兒不乖。」轉瞬間,晶瑩的淚花在兩人肌膚之間泛濫開。

  「女兒是不是很壞,很不要臉。」不等段恩澤回應,瑩瑩又接著說道。

  「十六歲,我就開始自慰了,幻想過帥帥的明星,也幻想過喜歡的男同學,還幻想過爸爸!」女兒的腿勾在父親的腿上摩挲,另一隻腿也向父親的雙腿間擠,並利用爸爸躬起的屁股蹭著她的下腹部。

  「幻想過爸爸!」瑩瑩在自慰的時候,把自己當作對象嗎?

  段恩澤有些眩暈,哪怕自己是他的父親,象『自慰』這種話都不應該說出口。

  難道女兒大膽到,連一點羞恥心都沒有了嗎?

  這不應該是一個十七歲的女生能掛在嘴上的,包括四十多歲的他和他結婚十幾年的妻子春萍,充其量也頂多是一句『想要』。

  不過女兒的話帶給段恩澤最直接的第一反應就是暴脹的陰莖,和女兒張開腿在床上手淫時喚著自己名字的聯想。

  兩顆無規律高速狂跳的心臟下是相同的欲望。

  相擁而臥的男女之間橫著一道親情的枷鎖。

  超越父女人倫的性愛天理不容,可是道德的鐵鏈經不起肉慾的腐蝕,已經出現崩裂。

  「他以前都是隔著內褲摸我,其實我早希望他伸到褲褲里了。」瑩瑩並不理會父親處于震撼和激憤中的顫抖,輕輕飄開了話題,但她吐出的每一字,每一句都重重敲在段恩澤的心臟上,幾近窒息。女兒淫蕩的表現是他不敢想像,卻又真實的發生,他連迴避的機會都沒有,除了沉默。「以前!以前舌吻過,還隔著衣服摸過私密的地方。什麼時候開始的,每天準時回家,竟然也能?膽子太大了!

  」此時的段恩澤越來越控制不住內心的衝動和惱怒,想要拭問女兒怎麼這樣的不自愛?

  「爸,我濕了,就象他摸我的時候一樣濕。」瑩瑩突然用手抓捏在段恩澤的胸口,好似要把她融入進父親的身體。

  段恩澤被女兒一連串近似瘋狂的淫語所擊潰,混亂的思想迷亂了他的心智,從人倫到自愛,從正確的人生觀到終生幸福,要闡述的論題實在太廣太多。

  而在女兒發騷發浪的抱擁下,把持道德的底線都相當困難,那些道理他能說的清嗎?

  一句「我濕了!」在段恩澤的心裡形成驚濤巨浪,誓要把他拍得粉身碎骨。

  不斷提升的慾火在女兒極盡蠱惑的言語下洶湧澎湃,使他隨波逐流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會顛覆在淫逸的慾海。

  「他摸到我大腿裡面的時候,我下面更濕了。雖然會害羞,可非常興奮。我很期待他摸我那裡,我知道這樣很危險,但我控制不住想要。我想要他知道我有多愛他,讓他知道我對他多麼有感覺。」光著屁股讓那個男生直接觸摸沒有內褲遮擋的陰戶,瑩瑩想要做什麼?

  真的準備和那個男生在學校里就幹起來?

  女兒已墮落成這個樣子?

  是他給於的親情不夠?

  難道只是因為對性的好奇和空虛無聊?

  還是現在孩子接受了太多不應該接受的東西,段恩澤搞不清楚原由,除了嫉憤,更應該好好的檢討。

  或許是他對女兒的生活學習關心的太少,而缺乏溝通造成的吧。

  可能是每一個單身父親都會面對的困惑和艱難。

  「瑩瑩……」青春期的叛逆段恩澤經歷過,單親愛庭的孩子則需要更多的理解和耐心,去化解他們對現實世界扭曲的印象。

  事到如今,該發生,不該發生的,都沒有追究的意義。

  他還是想用寬容來糾正女兒偏激的思想。

  「爸爸要打我,要罵我,都沒關係,但讓我說完好嗎?今天的話,我不知道有沒有勇氣再說一次。」瑩瑩也知道今天真的很過分,就算是一向溺愛她的父親,沒有不發脾氣的理由,仿佛今天不把心裡的想法說完就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一樣。

  「爸,我知道我太不應該,我很傻是不是?」在女兒的臉貼靠的頸部,溫溫的液體順著兩個人的間隙緩緩下落。

  「瑩瑩在哭嗎?是那個混小子欺負瑩瑩了?」驀然出現的淚水讓段恩心頭一驚,並愛哭的女兒又生了怎麼樣的情緒?

  「當他手指伸進…伸進那裡……」瑩瑩哏了一下,可能是想到那個男生竟然將手指插入自己處女的蜜穴而難為情,同時也不確定會對父親產生何等的激刺和震撼,有點小心翼翼。

  「我……我覺得好難過,難過的想要,想要他,他的……」

  關於男性器官,瑩瑩終歸還是個小女生,羞澀得不知道如何開口講下去。

  段恩澤實在無法再聽不下去,高聳的肉棒到了膨脹讓極限,他害怕壓制不住那股衝動。

  並且人性的自私面使他也不願了解女兒的性愛隱思,那是任何男人都絕不願意幻想的場景。

  「我想要他完整的進入我的身體,我想做他的女人。」段恩澤愈是不想,瑩瑩反倒是變本加厲的刺激著父親緊繃的弓弦。

  她不留給父親絲毫的空檔來打斷她的話,也不顧她所講的肉容會對父親造成怎麼樣的影響,她的目的應該是相當明確,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瑩瑩,夠了,停!別在說了。」段恩澤翻身坐起怒視著女兒,如果他再不拿出父親的威嚴,結局真不知道如何收場。

  就管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原因。

  可是做出這樣的事,已經不能原諒,還需要什麼樣的解釋?

  「爸,對不起,瑩瑩很討厭,很不要臉是不是?」面對哭泣認錯的女兒,再大的火,段恩澤也燃燒不起來,可是他仍然收不住顫抖的憤恨,瞪大眼睛咬牙切齒。

  「你對得起你自己,起得起你死去的媽媽嗎?」掌上明珠一樣的寶貝心肝,是無法用惡毒的語言咒罵和羞辱的,段恩澤憋了半天才拼湊出有史以來最嚴厲的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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