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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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府入夜三更,一道黑影躍入張若水所住的院落中,黑衣人躡手躡腳靠近窗前用舌頭沾了唾液輕輕點破窗戶紙,只見房中床上垂著床簾隱隱可見張若水睡在床上的身影。

  黑衣人深吸一口氣從衣中取出一根小管將前端用火摺子點著,然後將小管一端插入窗戶紙上的小洞自己對著另一端吹氣。

  小管前端噴出無色無味的薄煙直飄入房中,過了片刻房中已經儘是煙霧,黑衣人又等了一會看床上沒什麼動靜方才走到房門口用背後的鋼鉤挑起插在門後聽門拴把門推開入內。

  黑衣人在房中的箱櫃中逐一翻動著卻找不到她要找的東西,莫非這東西在他的身上?

  黑衣人慢慢走到床前心中暗忖,不如就乘此機會殺了他,既是為了報家仇也是為了大局此人留在李府也是遺禍無窮。

  黑衣人一咬牙一甩手數枚淬毒鋼針直打入床簾之中只聽「撲撲撲」的聲響不像是打在人的身子之上,黑衣人忙將床簾掀開,只見床上躺著的竟是一具皮人。

  不好,中計了……

  黑衣人回身,只見張若水已經站在房門口得意的笑道:「我早就料定你會來的,你用這種江湖上的小把戲就想除掉我可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吧?」

  黑衣人中了他的圈套也不答話雙鉤舞動如狂風暴雨朝張若水攻來,顯然她並不指望能勝他只要能逼開對方奪路而走。

  張若水口角含笑雙袖疾舞,袖子貫注強大的內力之後宛若鋼鞭將雙鉤輕易擋住,無論黑衣人的招數如何精妙都攻不入他雙袖三尺之內。

  「好啊,和你那騷貨母親相比你的武功還要勝過她,要說當年她的雙鉤耍的也不怎麼樣但總算勝在頗有心計,居然看出我的用心還對我下毒想要反敗為勝逼我放出我那師兄,我還真是差點就著她的道,可惜她就是欠了一份運氣啊,關鍵之時老天都幫我的忙,本來我是想把她玩過之後就送去妓院當婊子,但因為她表現不錯是少有的幾個能差點逼我入絕境的人,所以我就給她種下了珍貴的。」

  七情蠱:「讓她永世成為我的奴隸供我驅使……說起來她也真該覺得三生有幸了,你那姐姐膽子不小敢來刺殺我,我破了她的身之後用藥物將她的記憶盡數洗去送給我的一位朋友,如今她早就不記得你這個妹妹還有她父母是誰,至少有一點她跟她母親很像就是一個終日和男人上床為樂的婊子。」張若水越說越是興奮。

  「淫賊住口……你害了她們居然還毫無羞恥。」黑衣人悲憤交加嬌吒一聲手中的雙鉤更是凌厲。

  「嘿嘿,你母親姐姐都已經脫胎換骨,走向新生這都歸功於我啊,你認為我害了她們?她們如今活的可是很快意啊,你要真是個孝女就該好好侍侯我這半個爹。」

  張若水雙掌一翻強大的掌力已經壓的黑衣人連連後退。

  黑衣人猛然一甩手數枚黑球直射向張若水,張若水面色微微一變左掌轉了一圈呈現出一個黑色太極氣勁將幾個黑球阻擋在太極氣勁之中。

  「不錯嘛,連霹靂彈都搞到了,想要炸死我?可惜還差點火侯啊。」張若水長袖一舞將幾枚霹靂彈吸入袖中。

  「武當的內功?你怎麼會……」黑衣人驚道。

  「哈哈哈……這算什麼?這些年我在武林中醫人無數獲得的可絕不只是神醫的美譽,一些江湖名門大派弟子為討好我甚至抄錄門派中的高深心法和武功做為診費和換取提升內力的靈丹妙藥,我會的絕對比你想像中更多。」

  張若水說罷升手一探,黑衣人只感臉上一涼蒙面巾竟被對方隔空抓掉露出真面目,正是陳曉丹。

  「這招是少林的擒龍手,還有這個……」周若水身法一轉竟如鬼魅般轉至曉丹身後,曉丹大驚忙回身掄鉤狂斬但招招落空,對方總能迅速轉至她的背後。

  「哈哈哈……這招是星月宮的上乘輕功『七星迷蹤步』,柳傲雪也想不到她們星月宮的絕學我也會啊……還有這招……」張若水這次不再躲閃雙爪齊出抓住曉丹的雙鉤。

  曉丹忙運足功力回拉要將他的十指斬斷,不料張若水的雙手簡直就像精鋼所鑄紋絲不動,反而是對方雙手一扭,她的雙鉤的鉤頭竟被扭彎。

  「這是少林的大力金剛指……」張若水話未說完曉丹突然放開雙鉤鉤柄右腳直踢他的兩腿間的襠部,感到腳尖已經觸到他的淫根之際同時腳踝一緊,張若水竟及時將雙腿夾緊將曉丹的右腳夾在腿襠之間。

  「侄女,你這一招可真是夠狠的,想要絕我的子孫根不成?」

  張若水淫笑道。

  曉丹奮力抽足,可是右腳像是被鉗子夾住一般,隔著靴子已經感到張若水腿間的那根肉棍不斷變硬,開始擠壓著她的纖足,她又羞又怒罵道:「老賊,放開我!」

  「好啊……」張若水將胯間一扭,曉丹只感右腳腳踝一陣劇痛同時身子直向後倒去,張若水身法如電搶先一步抱住她的纖腰,一手捏住她的右腳笑道:「當心啊侄女,扭到小腳了吧?讓師叔給你看看吧……」說罷隨手就將曉丹腳上的靴子扯下。

  「住手……你……」曉丹拼命掙扎著,可是對方的力氣比她大過太多任她如何努力也無法掙脫。

  「叫啊……儘管叫響些,讓所有人都來知道你晚上來行刺我想要奪取你刺殺齊雄彪的證據。」張若水在曉丹的耳邊低聲道。

  「你……你血口噴人……」曉丹頓時面色大變聲音卻變輕了。

  「血口噴人?你剛才翻箱倒櫃的找什麼?在找這個吧?」說罷張若水從懷中拿出兩張印有兇手足印手印的拓紙和一隻黑色的靴子。

  「你若心中無鬼又為何臉色如此慘白?是真是假一驗便知。」張若水說罷一指封了曉丹的穴道,將她的脖子枕在自己膝上將她的右腿抬起扯下白色的布襪露出雪白小巧的玉足,但見纖足鮮妍,盈光撩人。

  曉丹臉上一紅低聲罵道:「畜生,你想幹什麼?」

  張若水將她的小腳放在鼻下一聞直感清香撲鼻不禁贊道:「侄女的小腳雖不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卻是最香的,看來你從小吸取花香藥力令你的小腳丫都是香的很啊,和這兇手留下的靴子中留下的足香也是一般無二啊!」

  曉丹心中一驚知道不妙,張若水將她的玉足和一雙玉手在墨汁上浸了一下然後取來兩張白紙印上,然後笑著跟手中兇手留下的手印足印比較了一下得意的說道:「侄女還有什麼話好說啊?你的足印手印還有足上的香氣都和兇手相符,那日和齊雄彪交歡後又殺害他的人不是你是誰?現在你可無從抵賴了吧,我馬上就找齊雲傲來好好看看,讓他知道你的真面目,知道殺害他父親的兇手就是你。」

  說罷張若水將曉丹的身子往椅子上一放回身走向房門口。

  「等……等一下……你……你到底要怎樣……」曉丹深吸一口氣咬牙道,她心知這回自己已經是全盤皆輸了,對方已經瞄準了她的死穴,她絕不能讓雲傲知道真相。

  「好嘛,早這樣不就行了,讓我先來享受一下,張開嘴給我含進去……」張若水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解開曉丹的穴道後扯開腰帶拉下褲子露出了腥臭挺起的兇器直插入曉丹的口中。

  「唔……唔……」曉丹只感喉間一痛,仇人的肉棍已經直頂進喉間開始飛快的抽動起來,她真是恨不得一口咬掉這淫根,可是對方武功高強自然防著自己這手,若是一時衝動不但傷不到他而且可能會激怒他,自己手中沒有他做惡的任何證據,而他卻已經抓住了自己致命的死穴,恐怕當日齊雄彪會突然亂性姦淫自己也是他暗中下藥所為。

  可是自己沒有證據根本無法指證他,而且殺死齊雄彪的始終是自己,若是讓齊大哥知道了,她真是寧可自盡。

  曉丹簡直不敢再想下去了,她不得不承認她目前除了服從張若水之外根本別無他法,這個惡魔真是太可怕了,簡直就是算無遺漏本身卻不露一絲破綻,自己一直未敢小看他可是仍舊沒想到他竟如此厲害,武功高深莫測之外城府更是深不可測,她若是自盡了除不再受這份屈辱也是於事無補,既不能替齊雄彪報仇也不能再幫助雲傲渡過難關。

  她實在不放心讓雲傲獨自面對這個可怕的敵人,何況母親和姐姐聽他所言仍在人世,雖說她們迷失了本性淪為淫蕩女子但只要有一線希望她也絕不能放棄拯救她們,曉丹心意已決當下不再理會羞恥,將小舌繞著大仇人的淫根龜頭上,小嘴緊緊吸著。

  「哈哈哈……你還真是很熟練嘛,平時一定做過不少次了吧,真是比你老娘更勝一籌啊,畢竟你還沒有生養過,哦……射啦……」張若水把腰一挺,一股子骯髒無比的精漿直射入曉丹口中,曉丹忍著劇烈翻胃般的噁心將它們盡數飲入肚中,一邊用小舌幫他將龜頭上的男精舔盡。

  「好啊……真夠賤的,開始辦正事吧。」張若水上前三兩下將曉丹渾身上下剝的精光,看著眼前如現剝了殼的雞蛋般雪白的玉體,這頭人面獸心的淫獸再也忍耐不住一躍直撲而上。

  曉丹只感兩腿間一痛,一根火熱的肉棍已經直插入她的體內,在她嬌嫩的肉穴中翻攪著,她閉上眼貝齒咬的嘴唇淌血,心中卻是一片寧靜,就像是聖女在接受洗禮一般。

  「好好……太好了……明晚你準時跟我……跟我去京城極樂坊……晚上就給你找個差使掙點零錢……」奸辱者一邊姦淫著她一邊調笑著。

  極樂坊?

  這是什麼地方?

  也許,也許那裡是尋找到反敗為勝的一個契機,現在她必須順從他讓他以為勝券在握,在他最大意的時候找到他的致命弱點徹底擊倒他。

  粗壯的肉棍在嬌嫩的陰道壁中摩擦產生的快感強烈的刺激著張若水的神經,使得他本已碩大的肉棍更加暴漲起來。

  塞滿了那嬌嫩的小陰道。

  他一上來就開始迅猛、強悍的劇烈抽插。

  鐵棍一般的肉棍開山劈石衝刺。

  如同撞角般的龜頭猛烈的衝撞著曉丹的子宮頸。

  隨著他大力的插拔曉丹嬌小的身軀便似被捲入了一場暴風雨中,張若水張開雙手攥住曉丹兩隻肥大飽滿的乳房,用力的揉捏著,滑膩嬌嫩的乳房被捏成各種形狀,粉嫩挺硬的乳頭滑蹭搔弄著張若水滾燙的手心。

  張若水在曉丹的玉體上狠狠抽插了幾百次,他的肉棍依舊沒有絲毫懈怠的跡象。

  反而經過曉丹陰道的緊緊包裹與摩擦顯得更加粗大挺硬。

  他把曉丹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兩手緊緊的握住曉丹嬌翹的乳房,用力的揉捏著。

  每一次有力的挺進都整根的沒入體內。

  抽拔間發出摩擦淫液發出的「噗滋」聲。

  他想要染指曉丹的玉體已久積壓了很久的欲望此次得以完全的發泄在曉丹的身上。

  他盡情的抽插著身下的姑娘。

  不時的用嘴唇咬住曉丹光潔瑩潤的小腿,在潔白的肌膚上留下一排排粉紅的牙印同時調整著自己的姿勢,甚至搬動曉丹的身子。

  以配合自己不同的抽插姿勢和體位。

  「呼……哈……啊……」

  曉丹不停喘息抿著嘴呻吟著抽動著,原本白晰的玉體已經化為潮紅,儘管她沒有任何性慾但肉體仍舊對性交做出了自然反應,這讓她感到甚是羞恥,自己的肉體居然會因為這個大仇人的姦淫產生快感,只感小腹一陣酸軟兩腿繃的筆直,竟達到高潮。

  同時張若水也感到了曉丹陰道內壁不斷急速的收縮著,緊緊的擠壓包裹著他碩大的肉棍。

  大量的淫水陰精泛溢出來。

  他一時只感暢快淋漓。

  「噗滋」的摩擦聲夾雜著小腹撞擊著曉丹的胯部發出「啪啪」聲,然後運足腰力猛的一頂將大股的男精直射入曉丹的子宮深處。

  「哈哈哈哈……」得意洋洋的張若水輕輕一拍床塌從曉丹的身上飄然而起微微喘息著,而曉丹則如爛泥般躺在床上,腿間白濁的液體不斷湧出將床單弄的一片狼藉。

  張若水從床底下拉出二人,曉丹勉力抬頭一看竟是黃蜂與紅蠍,只見二女昏迷不醒全身赤裸下身紅腫顯然不久前已被姦淫。

  「你……你這惡賊竟連她們也不放過……」曉丹怒道。

  「嘿嘿,你都陪了我這個不共戴天的大仇人上床給你那情郎戴綠帽又何必還要在乎她們兩個,本來我還沒急著要上她們,誰讓她們暗中監視我,沒辦法就只好先把她們給上了,要說我這人,其實也崇尚雅道,在床上沒有多少折騰人的招數,不過我昔日收的一個徒弟可是此道的高手,我已經囑咐了他,會好好侍候你們,反正有她們兩個陪你一起去極樂坊接客,你也不會覺得寂寞。」

  張若水撫摸著二女的玉體淫笑道。

  惡賊,你儘管得意好了,早晚我要讓你連本帶利血債血還,在這之前我只能屈從於他了,大哥對不起了,我實在是配不上你,或許我們在一起本就是一個錯誤吧。

  鳳舞天追蹤著那投擲傲霜金釵的神秘人奔行了數十里,只見前方出現一座山洞,神秘人躍入山洞之中,劍神藝高膽大也直跟了進去,只見洞中燈火通明,十多人站在其中,為首乃是一個華服青年一臉得意的獰笑。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霜兒的金釵會在你們手中?」鳳舞天沉聲道。

  那華服青年冷笑道:「我是誰你別管,你的老婆已經落在我們手中我只要一聲令下她就得死,現在就要看你了,只要你肯歸順於我助我成就大事我就考慮放了你的妻子和你團聚。」

  「哼,想利用我?就憑你?我怎麼知道霜兒是否真在你們手裡。」鳳舞天冷然道。

  「好啊,就讓你看看。」

  青年雙手一拍,幾名大漢押著一個白衣女子從洞後走出,鳳舞天定睛一看正是傲霜,他心中激動無比道:「霜兒,你真的醒過來了。」

  「鳳郎,我不久前剛醒過來,來京城找你可是被他們抓住了。」傲霜一臉委頓的說道。

  「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鳳舞天一臉怒容狠狠瞪著那青年,那青年正是益龍被劍神一瞪只感一陣心驚不禁退後了兩步。

  「我沒事,只是他們給我種下了苗疆的蠱毒,只要他們一發動我就會萬蠱鑽心而亡。」傲霜悽然道。

  「可惡,竟敢對我的愛妻下毒,你們好大的膽子。」鳳舞天怒視益龍。

  益龍心中慌張但勢在騎虎他也只能賭對方是否更在乎自己妻子的死活了。

  「我知道你乃是天下第一劍,但你武功再高也解不了這蠱毒,若是你強行幫她驅除只會令她立即毒發而亡,就算你現在搶到她也救不了她。」益龍大聲道。

  「你到底要我幹什麼?說吧……」鳳舞天終究不願拿愛妻的性命冒險。

  「好啊……你就且聽好了……」益龍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魔王殿京城郊外的分壇中張獻忠坐在壇中的寶座上靜靜沉思著不知在想些什麼,一旁的死神戰神站立兩邊,下方則是魔王殿的一眾高手。

  一道紅光自分壇外落下,場中已多了一人,正是劍神鳳舞天,他目視寶座中的張獻忠,嘆道:「想不到原來你是魔王殿少主,你之前救我助我全是為了利用我,枉我視你為兄弟。」

  獻忠居然好像沒覺得有什麼奇怪似的笑道:「其實我也明白你早晚是會知道的,誰告訴你的呢?應該是表弟王益龍吧?」

  「想不到你居然知道我的存在?」益龍一眾人亦走入分壇之中,益龍氣焰甚是囂張一副穩操勝券吃定了獻忠似的。

  「表弟,你多年留落在外也真是苦了你的,你我今日第一次見面你就想著要兵戎相見不成?畢竟你我乃是血親,為這點權利相爭可值得?」獻忠一臉誠懇的說道。

  「笑話,事到如今你又來攀親攀戚了?你要識相的就快點退位讓賢,否則休怪我無情……」益龍厲聲道。

  「哈哈哈……表弟你也太自信了吧?你以為靠我義兄加上千面以及他的九魔女再加個柳傲霜就能收拾我嗎?」

  「哦,我的底你居然都摸透了?你的底我也摸透了,你最厲害的高手不就是地藏王嗎?他現在應該也在這裡吧?快讓他出來見我。」益龍喝道。

  「小輩大膽……」

  一陣沙啞聲響直震的益龍腦中一暈,可見對方內力之高,只見一個黑袍怪客已經站在場中,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詭異之氣,最詭異的是他的臉竟像是融入黑暗之中始終無法看清楚。

  益龍心知這地藏王甚是了得,口氣亦變的客氣了些:「前輩我敬你是本門的元老,張獻忠他殺害父親奪位這幾年更是倒行逆施殘害各位元老,我乃是基於義憤方才挺身而出的,還望前輩能明辨是非助我推翻這暴君。」

  「獻忠殺父?你有什麼憑證?無憑無證就想要誣衊於他奪教主之位簡直就是妄想,你於我教有何尺寸之功?仗著你母親是老教主之妹就敢如此放肆,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地藏王冷笑道。

  益龍見無法說動對方不由回身對千面道:「尊使,我們現在是否動手呢?我娘現在不在這裡,是否要等她回來再說?」

  千面道:「少主勿急,且先讓鳳舞天和柳傲霜來探一探這地藏王的實力再說吧。」

  益龍點頭道:「好,就先試試這老傢伙的功力。」

  「鳳舞天,你先去試試這位前輩的武功,他可是魔王殿的前輩英雄地藏王,出招最好留有餘地莫要傷到他了。」益龍朗聲道。

  鳳舞天心中惱怒但看看益龍身後一臉悽然的傲霜不由把心一橫,為了霜兒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也要照樣會會,想到這裡他上前道:「這位前輩,在下鳳舞天,領教閣下的高招吧。」

  「鳳舞天……你就是那個天下第一劍神?居然為了個女人就甘心為這無知小兒所用當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聽說你的鳳凰不死身和絕世劍法打遍天下無敵手,可這是在我還未遇見你之前,就讓你領教一下我百年功力的六道大法。」說罷地藏王一雙鬼爪般的雙手猛的一晃,一股詭異黑氣直撲向鳳舞天。

  地藏王年過百歲乃是百年前和秦如水同一時期的人物,鳳舞天縱然高傲亦不敢小看了,何況經歷了東廠與九千歲一戰後他也明白了天外有天,自己的功力雖然已經大進但亦難言必勝,當下一出手就吸取地火之力以火盾迎上,眾人只感周圍空氣瞬間變的炙熱異常呼吸困難,青石鋪的地板竟已經開始發燙,一些武功較低的鬼兵被燙的直跳腳。

  火盾迎上了黑氣頓時火勁溫度開始降低,黑氣竟具強烈的腐蝕之力,兩股力量逐漸相互抵銷。

  地藏王喝道:「剛才是我六道大法中的修羅道,接下來再接我的惡鬼道。」

  說罷雙手轉了一圈,背後竟湧現出無數醜惡兇殘的鬼臉幻影宛若從虛空地獄中遁出直達人間,六道大法可吸取地府陰魂之力乃是世間一等一的邪法。

  地藏王鬼爪疾舞,頓時無數冤魂厲鬼帶著尖利的嘶叫聲朝鳳舞天圍攻而來,因為攻擊范太大幾個靠的太近的鬼兵被波及到只一觸及冤魂就慘叫連天身上被碰觸之處竟少了一大塊肉然後身體像是被吸盡精力般化為枯屍,這簡直已經不是武功而是邪術,鳳舞天面對如此猛招亦凜然不懼,一出手就是他三大絕劍之一「劍空一切。」。

  此時他已修成吸納地火絕學,比起東廠中與九千歲一戰之時威力高出何止兩倍,夾雜著強大地火之力的巨大劍芒化為一柄巨大的火劍迎上無數冤魂厲鬼。

  熾熱的劍芒夾帶著地火的極熱陽剛之氣正好是地府冤魂的克星,無數冤魂發出悽厲的尖叫聲在巨劍掠過之後就魂飛魄散化為灰飛。

  劍勢未了直劈向地藏王,地藏側身一閃劍芒直劈出數十丈遠將整坐魔王殿分壇幾乎一分為二,數間房屋也被震的搖晃不止,眾鬼兵嚇的膽戰心驚只是獻忠御下極嚴,眾鬼兵雖怕的要命卻也不敢動彈分毫。

  地藏王剛才明顯輸了一招不由大怒,鬼爪連環抓出無數爪影夾雜著陰魂厲鬼撲天蓋地朝鳳舞天殺來,正是六道大法中的「地獄道」。

  鳳舞天手持七殺劍,更是劍氣大盛,施展出三絕神劍第二式「火龍趕月」,竟將七殺劍直擲向地藏王,七殺劍受他的氣勁牽引竟宛若擁有了靈性一般化為一道火龍纏繞而上。

  「御劍術。」

  「是御劍術啊……」

  場中眾人無不驚呼,傳言中御劍術乃是劍仙之流方可練成,鳳舞天如今通曉御劍術豈不是離劍仙之境已經不遠?

  千面在一邊看著冷然道:「錯了,目前他仍舊是以氣控劍,還談不上真正的御劍術。」

  火龍飛舞快若閃電與陰魂惡鬼激鬥數百招,龍頭疾咬直破開地藏王的護體陰光,七殺劍直刺入地藏王胸腔之內。

  「啊……」

  地藏王身體多處噴出炙熱火焰,鳳舞天躍上,抓住劍柄將七殺劍拔出再一揮手,寶劍過處地藏王人頭落地,獻忠一系的魔王殿中人無不大驚失色,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擁有百年功力的元老地藏王竟也如此快就慘死於劍神之手。

  「我的侄兒,你還是降了吧。」一陣女子的得意笑聲響起,只見了恩已經出現在場中。

  「娘,你也到了……」益龍見了恩也來了,不禁信心充足,對方武功最高的地藏王也已經死於劍神劍下,今日看來是穩操勝券了。

  「哈哈哈,想不到我的阿姨居然也來了,你冒充尼姑幾十年如今終於忍到頭要向我這個侄兒發難了?只是你們也太小看地藏王了吧?」獻忠竟絲毫沒有因為地藏王身死而感到恐懼。

  突然間地藏王的無頭屍身突然暴起一抓正中鳳舞天前心,饒是鳳舞天武功蓋世也想不到這無頭的屍身竟會發起突然襲擊,頓時只感一股強大的氣勁直衝入心坎穴一口血直噴出來。

  地藏王一招得手同時用手一招,地上的人頭竟自動彈回他的頸部,此時眾人才驚覺剛才地藏王斷頭之後驚沒有流出一滴血來。

  「哈哈哈……小輩,你的劍法雖然厲害,可是知道這世上什麼才是天下無敵的武功?那就是不死之身,我早已經修成不死之身,任你斬我千劍萬劍也殺不死我。」地藏王狂態畢露得意狂笑道。

  鳳舞天雖受重擊但畢竟「鳳舞不死身」內勁強橫傷勢不算太重,回氣過後七殺劍隔空斬出,地藏王不閃不避頓時身體被切割成數十塊卻沒有半滴血,而被切下的人頭竟還在哈哈大笑。

  「不……不可能。」

  鳳舞天簡直懷疑自己身處惡夢之中,震驚之即突然感背後中了一掌,這一掌打的他又吐了一口血回身一看竟是地藏王的一隻斷手……

  「哈哈……讓你見識見識我的絕世神功吧……」

  地藏王的人頭在虛空中暴笑著,而他的斷手斷腳竟懸在空中呈不規則的詭異角度直攻向鳳舞天,這等近乎神魔般的詭異場面把所有人都驚的說不出話來,原本占盡上風的鳳舞天竟被這四隻斷手斷腳逼的狼狽異常。

  「不好,若是劍神死在他手中對我方可是大大的不利啊。」益龍心中焦燥不安,實在沒想到張獻忠手中的王牌地藏王竟是個殺不死的怪物,這樣就算是九千歲也拿他沒辦法啊。

  「霜奴,你上去幫他一把一起對付地藏王。」益龍對傲霜說道。

  「主子,讓這傢伙就這麼死了得了,我可不想陪你再演戲演下去了,一下想到我居然曾嫁給這個傢伙簡直讓我噁心。」

  傲霜竟一臉嫌惡的說道,她如今被「七情蠱」所控心中深愛之人已經變成了王益龍,竟對丈夫鳳舞天充滿了憎惡只盼著他快點死。

  「霜奴,你難道不聽我的話嗎?快去幫他,他早晚要殺只是不在現在。」益龍厲聲道。

  「主子,別生氣啊,霜奴馬上就去。」傲霜不敢違背益龍的命令,當下吸取九天之氣入體,身子一晃已經閃至地藏王身後,此時地藏王身軀已經複合只是四肢仍舊在圍攻鳳舞天,傲霜的第九層神功已成輕功之高几乎天下無雙,人的肉眼竟跟本無法分辨出她是如何閃至幾十丈外地藏王身後的。

  地藏王感到身後風聲掠動心知不妙但為時已晚,傲霜的一雙無暇玉掌已經牢牢貼在他的背上。

  「受死吧……」傲霜嬌吒一聲,強大的九天之氣直貫入地藏王體內,地藏王四肢不在無法抵擋,頓時宛若一個氣球般迅速漲大。

  「轟」的一聲巨響,地藏王的身體頓時被傲霜的九天之氣擠壓炸開,傲霜毫不停手雙掌猛的夾擊地藏王的頭顱,她第九層神功已成掌力之強當世罕有匹敵,這雙掌一夾的力量何止千均,地藏王的頭顱那裡承受的住頓時被夾的粉碎,傲霜隨即施展「星河神掌」將對方四散的屍塊全部震碎。

  「好……這下這怪物可死定了……」益龍一臉興奮的嚷道。

  誰知無數的碎屍碎骨竟又開始迅速積聚在一起,地藏王的手腳也不受任何影響,一手一腳則開始攻向傲霜。

  地藏王的人頭聚合在一起發出沙啞的笑聲:「加油啊,儘管賣力的運足全部功力來殺我吧,就算我的武功內力不如你們可是我只要擁有這不死之身就永遠立於不敗之地,看你們還能殺我多少次!」

  了恩也不禁呆了,實在沒想到地藏王竟已經修成了不死之身,這樣豈不是只有九天神仙才殺的了他,劍神傲霜武功縱然再高仍舊只是凡人又豈能殺的了就不死的魔怪。

  「好了……大家且先別動手,聽我一言吧。」獻忠朗聲道。

  「好,先別動手,你們兩個退後……」益龍亦出言喝止鳳舞天和傲霜,這樣的形勢他們確實已經難言必勝了。

  鳳舞天和傲霜亦撤手退下,鳳舞天見傲霜掌力強橫無比不在自己之下,估計她的功力已經突破了第八層達到第九層境界,不禁又驚又喜,但又感嘆任他們武功再高仍舊要被這些陰險的小人所利用,心中只是思慮著如何能幫傲霜解了蠱毒然後殺盡這些陰險小人。

  「阿姨也是個明白人,如今京城正道和東廠斗的不亦樂乎,你我何必在這時候自相殘殺呢?畢竟你我乃是自己人何必為了一點小事就要同室操戈呢?」

  「你說的倒好聽,現在我們幹掉你接收你的人馬然後再當漁翁不也是一樣?

  你以為靠一個殺不死的妖怪就能嚇住我們嗎?「了恩冷笑道。

  「阿姨,那你可知我已經掌握了誅天,現在誅天已經布置在了京城的七個位置,只要我發動它們就可以引發驚天巨爆到時京城的一切都將化為一片焦土,不論是正道還是東廠加上那個躲在宮裡只知做木工的白痴皇帝還有這京城的百萬人都將一起下黃泉,恐怕地府也從來沒有一下子接收如此多的冤魂吧。」獻忠狂笑道。

  「什麼?你掌握了誅天?不可能……就算我真掌握了它我也不信你敢和我們同歸於盡,你沒這個膽子的。」了恩語氣中竟帶著驚恐。

  「阿姨你不是一直在背地裡罵我是個冷血冷心嗜血成性的魔王嗎?你錯了,自古的大英雄大豪傑哪個不是殺人無數?若不多殺人怎能為萬民敬仰,要成就不世功業自然只有多殺人,殺的人越多後世越是得人尊崇,這麼粗淺的道理難道你不明白嗎?」

  「摧毀整個京城後,誅天不存在了,但那時大明亦將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亂,到時我們就可裂土分疆逐鹿天下建立新的王朝,若是阿姨不曉事非偏要逼侄兒,那也別怪我無情,反正能有上百萬人給我陪葬我也算是不枉此生了。」獻忠越說越顯的瘋狂,眼中狂熱之光越來越濃烈。

  「你……你簡直是個瘋子。」了恩罵道,她實在想不到獻忠竟如此瘋狂完全不在乎任何人的性命。

  「娘……他說的誅天是什麼?是不是真有那麼大威力?我們怎以辦?」益龍一臉疑惑驚恐,畢竟他沒擔當過什麼重任,而對此形勢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了恩道:「別當我是傻瓜子,據我所知要催動誅天是需要特定的時間,你現在不可能一下子引爆它們。」

  「就在十日後的三更天,雖說要特定的時辰才能全部發揮它們的破壞力,但是若單獨引發也是可行的,只是威力大大減弱,不過也足以將這數百丈內轟為平地,而它就在我的身上。」獻忠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怎麼樣,阿姨你想賭一賭我敢不敢引爆嗎?」

  了恩深吸了一口氣笑道:「罷了,算你狠,那我們就共謀大事吧,今日之事就當沒發生過。」

  獻忠笑道:「這就對了,我們永遠都是一家人,義兄,你我仍舊是兄弟啊,別怪小弟當初隱瞞了一些事。」

  鳳舞天冷哼一聲道:「我有眼無珠居然信了你的話被你利用,你我再無情義可言,念你也救過我,就不再跟你計較你騙我利用我之事了。」

  「嘿嘿,義兄何必如此絕情,今後我們還要一起奪天下坐天下呢,我就算當了皇帝也又豈會忘了義兄你?」獻忠狂妄的大笑著,眼光和千面一觸即收。

  了恩低聲對千面道:「尊使,看來我們如今只能暫時跟這瘋子合作了,等到時機成熟再一舉幹掉他。」

  千面點頭道:「劍長老放心,這瘋子雖然狂妄,但也並非無懈可擊,只要我們小心行事,乘他不備除掉他,他若死了料想那地藏王也必會另擇明主和我們合作。」

  「只是東廠那幫傢伙確是無孔不入,為了確保計劃的順利進行我們必須先除掉魏閹那老東西。」獻忠收斂狂態冷靜的說道,可見九千歲在他心目中實在是一等一的勁敵。

  「好,我們就先殺魏閹,然後引爆誅天。」了恩沉聲道。

  魔王殿分壇中群魔達成了協議,一旁的鳳舞天卻是滿腔憤怒,他雖素來只重視自己所愛之人但這些狂魔竟毫無人性的要炸死上百萬人來實現自己的大業,一旦他們的行動成功那整個大明都將陷入瘋狂的殺戮,到時可謂一場巨禍降臨大明將再無一塊寧靜之地,怎麼辦?

  可是若與他們為敵那霜兒所中的蠱毒怎麼辦?

  保況自己該找誰聯手?

  東廠?

  正道?這些人都跟自己仇深似海自己說的話他們會信嗎?

  就在鳳舞天心中焦急之際突然感到似乎有什麼古怪感覺,可眼前卻並沒看出什麼來,腦中卻似聽到女子之音:「鳳舞天,你不想助紂為虐吧?我會助你救你妻子但你也要幫我滅魔王殿群魔,我會再來聯絡你的,只有合東廠正道之力才能消滅他們,切記不要把此事告訴任何人。」

  而傲霜和地藏王也隱隱感到有什麼古怪,可卻又說不出怪在那裡。

  一個白衣少女從一眾魔王殿群魔人叢中走出眼中閃現著詭異的綠光,最詭異的是所有人都像是看不到她一般任由她從他們身前走過一直走出分壇……

  倪老大躺在地上口中吐血不止眼看已經不活了,王渡笑著走上前道:「老朋友,對不起了,原本你我兄弟一場我也不想這樣的……」

  「你……枉我……當你兄弟……你竟……」倪老大回光反照般睜開雙眼怒視王渡。

  王渡嘆了口氣道:「老倪別怪我,幾日前我接到我師父的一道密令要我從你手中接管極樂坊,我雖然只做過他一個月的徒弟但也知他實在是天下第一神通廣大之人,他的命令我根本沒本事也沒膽量違抗,所以只好委屈你了,今後我必會將你的極樂坊發揚光大,你的妻妾就由我來照顧,每到你的祭日我也會給你多燒些紙錢,你就安心的去吧。」說罷一腳踩在倪老大心口上。

  倪老大本已重傷,哪裡承受的住他這一腳頓時雙眼翻白舌頭一伸當場氣絕身亡。

  王渡殺了倪老大後對周圍極樂坊的打手們道:「各位,倪老大不幸為姓柳的賤人所殺,我和李姑娘拼死擒下她,倪老大臨死前感念我們的恩情已經立下遺命將極樂坊中的一切財產都贈予我,你們都看見了吧。」

  劉兵從一邊走上道:「王爺說的不錯,我們都是親眼所見親耳聽見的,倪爺確是這麼說的。」旁邊一眾爪牙也是紛紛附和,這些人之前已經被王渡收買自然是依附於新主子。

  王渡哈哈大笑命一眾爪牙把倪老大的屍身抬了下去然後走上前摟住盼兒道:「我的小心肝,你果然說到做到,我也會依諾助你的。」

  盼兒冷笑道:「我已經見識過你是如何對付你的好兄弟了,說不定你心裡正想著如何殺我呢,你就不怕我練成玄天星月功後殺你報仇?」

  「怕,當然怕了,但是與你聯手助你修練都是我師父的所下的命令,我也不敢違背啊,不過你當日居然敢來找我將你那姐姐出賣給我倒真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啊?想不到你竟如此恨她遠勝於恨我。」王渡訝然道。

  「哼,這你不用管了,我只想報仇,雖然恨你可跟她相比就不算什麼了。」

  盼兒不屑道。

  「妹妹,你不要信他的,他是在騙你啊。」傲雪倒在地上悽然道,她實在是想不到盼兒竟會騙取自己信任後再出賣她,這實在是比用刀子戮她的心窩更讓她痛心。

  「哼,我會變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你害的?你要怪就怪自己吧,胖子,你說過不是抓住她後就要好好侍候她嗎?還不快動手。」盼兒厲聲道。

  「哈哈……想不到你比我還要急啊……來人,給柳姑娘上三環……」

  王渡一聲令下幾個爪牙上前將傲雪抬起將渾身上下的衣褲全數剝除露出赤裸晶瑩的胴體,如此絕美玉體只把一眾爪牙看的口水長流肉棍直豎,傲雪又一次被人剝光不由的羞愧難當雙眼緊閉不敢視人。

  王渡閱女無數,見此玉體,也不禁心情蕩漾,咽了咽口水道:「給柳姑娘上環……」

  只見一個枯瘦的老者色迷迷的看著傲雪的玉體,抓住她碩大的乳房掂了掂贊道:「乖乖,起碼有三斤哪,得上個大號的。」

  說罷取出三個金環,和一根金針,將金針在火上燒炙一會閃電般的一針直刺入傲雪的乳頭根部直穿乳暈。

  「啊……」

  傲雪慘叫一聲幾乎痛的暈過去,那老者動作甚快刺穿左乳後又刺右乳,然後將兩個金環穿過乳尖傷口,傲雪碩大晶瑩的雙乳上頓時多了一對金環。

  老者讓兩條大漢分開傲雪的雙腿露出黑色陰毛點綴下的粉紅色的陰阜,陰唇上被鉤傷的傷口已經結疤,老者獰笑著將金針對準了傲雪陰唇上的舊傷。

  「不……求你不要啊……妹妹求求你了,姐姐知錯了,求你叫他停手……」

  傲雪瘋狂的搖動著玉體,可惜被金針封閉要穴後她此時的體力還不如一個平常女子。

  李盼兒看著傲雪驚惶討饒的狼狽樣不由的笑道:「想不到一向如九天仙子下凡的姐姐也有如此害怕的時候,怎麼你的尊嚴都不要了嗎?」想到自己當日被王渡江乘風父子淫辱尊嚴盡失的可悲景象,如今看到傲雪也是如此丟人毫無骨氣的哀聲求饒頓時自卑感大減,朝老者喊道:「還不快動手,給我姐姐上陰環。」

  老者手中金針疾刺,閃電般從傲雪陰唇上的舊傷處穿過,頓時鮮血湧出。

  「啊……」傲雪只慘叫了半聲嘴已經被堵住,同時老者將金環從她的陰唇傷處穿過,下體強烈的刺激竟令傲雪小腹一陣抽動從陰道處射出一股濃濃的陰精噴的老者滿臉都是,好在傲雪此時運不起內力否則非把他射個重傷不可。

  「嗚……嗚……」下體和雙乳上的劇痛令傲雪的玉體抽搐不已淚水橫流,她實在無法想像一向端莊賢淑的自己竟被人穿上了乳環和陰環,簡直讓她沒臉做人了。

  王渡見傲雪雙乳和下體被穿上三枚金環隨著玉體的抽搐不停擺動著,原本清純聖潔的玉體頓時增加了幾分淫蕩的氣質心中狂喜口中調笑道:「柳姑娘,我老王收你當淫奴就先送你這三枚金環當見面禮,以後有它們相伴,你就算是睡覺時恐怕也會想起我的好。」

  他深知傲雪內力震古礫今即使用金針封她要穴仍舊不放心擔心她以絕世內力逼出金針,所以下陰所穿這枚陰環最是厲害不過,陰唇被金環所穿只要傲雪邁開的步子較大就會刺激到陰蒂令傲雪淫慾叢生根本無法運起內力,這金環亦是以奇金所制一旦穿上要取下除非將陰唇撕裂否則就算是神兵利器也不易削斷。

  「好,來人啊,把柳姑娘抬到清池缸中讓她好好洗個澡。」王渡下令道。

  「給她洗澡,你倒是頗為憐香惜玉嘛,對我可不曾如此。」盼兒在一旁不滿道。

  「你放心,過一會就會讓我大飽眼福了。」王渡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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