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天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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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鷹揚這段時間來諸事不順,兒子絕後斷臂,自己名聲盡毀加上剛才被毒鼠強所逼殺害張飛雁昔日的道德正氣已經是蕩然無存只想著快點離開這是非之地,眼看地上躺著昏迷的曉丹不由滿心怨恨,全是你這賤人害的,他一劍直刺向曉丹心道齊雲傲你這狗娘養,就算老子殺不了你也要殺了這賤人一泄心頭之恨。

  突然旁邊伸出一柄長劍一擋格住他這一劍,李鷹揚抬頭一看竟是背叛他的徒弟莫菁。

  「賤人,你竟敢阻我……」李鷹揚雙眼血紅劍招如狂般刺來,莫菁不敢還手唯有揮劍招架,好在李鷹揚斷了一臂加上剛才為阻鼠群襲擊功力大耗一時之間她居然抵擋的住。

  「賤人,我傳你武功,還想把你許配給我兒子,想不到你居然勾結外人,害我……」李鷹揚一邊罵一邊招招奪命。

  莫菁心中有愧一邊招架一邊道:「師父,徒兒該死,但師父你不可學徒兒一錯再錯了,陳姑娘是無辜的,你放過她吧……」

  「放屁……今天她要死你也得死……」李鷹揚不依不饒劍如閃電,二人拆了幾十招他已經穩占上風。

  「賤人……要你死無全屍……」李鷹揚一劍正中莫菁右腕,莫菁慘叫一聲長劍脫手,李鷹揚飛起一腳正她鼓鼓的右乳上踢的她飛撞在一棵大樹上震的樹葉紛紛落下。

  「喔……師父……你殺了我吧……」莫菁口吐鮮血面色慘然道。

  「賤人……想死……沒那麼容易……」李鷹揚此時當真是已經喪心病狂他上前一劍挑開莫菁勁裝的上衣領子露出裡面月白色的肚兜。

  「啊……不要……啊……」莫菁雙手護胸隨即雙肩一麻,李鷹揚點了她的穴道令也無力掙扎隨即又將她的褲帶挑斷將她的長褲和褻褲拉至小腿,上身的肚兜也被一併扯掉,莫菁雙腿間的陰毛本被二虎淫辱時盡數剃掉了,此時時隔數月又已經長了出來。

  李鷹揚獰笑著將長劍在她碩大的雙乳上,來回刮動著令莫菁汗毛直豎:「賤人,當初你誣衊我淫辱於你,害在天下英雄面前蒙受奇恥大辱,今日就要我知道什麼是報應,我確實要淫辱於你不過是用我的劍,你這淫賤騷逼跟本不配讓我來插。」說插將劍柄狠狠捅入莫菁毛茸茸的陰道之中。

  「哦……哦……哦……啊……」莫菁只感堅硬的劍柄在自己體內抽插著,身子開始不由自主的抽搐晃動起來,穿著皮靴的纖足用力摩擦著泥地很快腿間湧出的淫水已經沾濕了股間的泥地,莫菁的肌膚亦變的緋紅呼吸急促,劍柄畢竟不同於肉棍即使變硬仍帶著幾分柔軟彈性,冷硬的金屬包裹著的護手令她的陰道壁亦被磨破,快感之中亦帶著強烈的痛楚。

  「別……求……求你……別再淫辱我……殺了我……嗚……」莫菁羞恥的淚水直涌而出,自己昔日尊敬和師父竟變成了這個樣子並瘋狂的折磨她實在令她心如刀絞。

  「呸……你不是說我淫辱你嗎?我只是如你所願罷了,你跟多少男人上過床了?哼,先是勾引我兒子又去跟五虎那幫山賊亂搞害的我兒子沒臉做人,又去跟齊雲傲這狗雜種勾搭成奸,仗著有幾分姿色就不斷跟男人上床,龍威鏢局的男人讓你很滿足吧?」李鷹揚罵道。

  「不……我沒有……我沒跟齊雲傲上床,他是好人……」莫菁一邊抽搐著一邊辯白。

  「放屁,他是好人難道我是壞人?當初難道不是因為他跟我上床你才會聯合他誣衊於我?你還敢說他是好人?好人?好人?」李鷹揚怒發如狂大力將劍柄在莫菁滾燙的肉穴里拼命狂插直疼的莫菁雙眼翻白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賤人……沒話可說了吧……我今日就把你碎屍萬段,你欺師滅祖本就該有此報……」李鷹揚放下劍抓住莫菁的右腳大力將她的皮靴扯掉再將裹腳布和白襪盡數拉下露出帶著些臭味的纖巧玉足,白嫩的足掌足底則是淡紅色儘是汗水,五隻足趾頗長雖不及柳氏姐妹的絕世美足卻也算的上足中上品。

  「哼……腳丫子臭的要命,帶留著它幹嘛……」李鷹揚當真是辣手摧花毫不留情手起劍落一劍便將莫菁的大腳趾斬去了……

  「啊……媽呀……」莫菁呼天叫地般慘叫,一隻白晰的大腳趾落在腳邊,斷趾之處血如泉涌,十指連心腳趾也是如此,李鷹揚看她如此慘狀心中大快,又一揮劍將她的小腳趾斬下。

  「師父……徒兒罪該萬……萬死……求師父……給……給徒兒一個……一個痛快。」

  莫菁痛的淚水冷汗直流只能苦苦哀求李鷹揚快快將她殺死早些解脫痛苦。

  「廢話,你不是說自己罪該萬死嗎?既然該萬死那我將你萬剮豈不是對你太過仁慈了?嘿嘿,我就把你身上的那些個零碎一點點切下來,接下來是那裡呢?

  你自己挑吧,是切奶子還是切你那淫賤騷穴啊?「

  李鷹揚揮著血淋淋的長劍]上下比劃著名,每碰到一處就令莫菁的玉體一陣狂顫。

  李鷹揚將長劍疾抖,莫菁只感下體一涼不由驚恐的尖叫,卻見自己已經長出的陰毛又被盡斷剃去了,露出粉紅色桃子般鼓起的陰阜,長劍在光禿禿的嫩桃上刮動著稍一用力就在上面刮出一圈血痕觸目驚心。

  「啊……不要……師父……求你……別……別……」莫菁下身傷的不重但心理上的恐懼令她驚懼難當。

  「嘿嘿嘿……別急,我先畫好一個圈,等一會再把它完全挖出來,這樣你就再也不能和它來包男人的肉棍了,還是先割這裡呢?」長劍又挑起莫菁腿間那鼓脹的小肉芽。

  只要往上一挑保證這賤人馬上疼昏過去,李鷹揚充滿惡意的幻想著,陰蒂乃是女性快感之源宛若男生的肉棍一般最是要緊敏感不過,一理切斷了它女子就宛若被閹割一般疼痛,從此再無法享受生理上交歡的極樂快感。

  慢著,還是再往後放一放吧,李鷹揚將長劍劍鋒慢慢插入莫菁腿間陰道的肉壁之上,鋒利冰涼的劍刃讓莫菁渾身僵直,她已經可以清楚感受到那帶著死亡的冰涼正一點點向體內延伸著。

  「不……不……」莫菁五官移位幾乎快要精神崩潰了,長劍劍鋒已經沒入體內一截,若再往在勢必刺入她的子宮插入腸道之中,姑娘下體一熱膀胱再也控制不住深黃色腥臭的尿水混合著淫水從體內狂涌而出順著劍鋒直淌而下。

  「哈哈哈哈,真是沒用啊,賤人就是怕死……」李鷹揚狂笑連連心中惡意陡生只想轉動劍柄將莫菁的下身肉穴絞爛然後解開她的穴道看她在地上痛苦翻滾慘號,接著一點點把她折磨死方解心頭之恨。

  李鷹揚正要轉動手中的劍柄,突然一隻玉手已經牢牢捏住了劍鋒,他抬頭一看竟是一臉寒霜般的曉丹。

  「什麼……是你……」李鷹揚一時呆住了,他只顧折磨莫菁一時竟忘了躺在一邊的曉丹,不知什麼時候她竟醒了過來。

  「哼,你要維護這賤人,好……就要你們死在一起……」李鷹揚發力扭轉劍柄欲絞斷曉丹的五指,不料長劍竟像鑄在曉丹手中一般紋絲不動。

  怎麼會這樣?

  李鷹揚驚怒交集,曉丹在他印象中只是個內力不高的刁滑女子,怎麼短短時日內她也如齊雲傲般內力突冰猛進了?

  他還未想明白之即曉閃電般一掌正中他的前胸,他只感像是被大錘砸中一般把他打的再也抓不住劍柄身子直飛出五丈多遠又在地上滾了十多下才止住。

  「不……不可……哇……」李鷹揚口中鮮血狂噴,他實在是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會一招內就敗在曉丹手中。

  曉丹沉著臉將莫菁體內的長劍慢慢拔出不傷及她的陰道壁,莫菁已經驚的目瞪口呆幾乎懷疑自己是在夢中。

  曉丹將沾著鮮血淫水尿液的長劍平持在手中道:「李鷹揚,你已經是喪心病狂入了魔道,今日不殺你他日必然後患無窮。」說罷玉手一振,手上的那把長劍竟被一股七色古怪氣勁包圍轉眼間變的鏽蝕發黑化為十數截落在地上。

  「啊……這是苗疆的邪門毒功,你……你居然修練這等邪功……你跟齊雲傲果然是妖邪一路,想殺我滅口?休想……我要在天下英雄面前揭穿你們……」李鷹揚撫胸勉力站起跌跌撞撞的向外跑去。

  曉丹冷哼了一聲,莫菁卻哀聲道:「陳姑娘,求你放了他吧,若非當初我如此對他,他也不至於……哦……」

  她內傷本就頗重加上兩隻腳趾被斬去流血不止,剛才精神緊繃著此時一放鬆下來頓時暈了過去。

  曉丹嘆了口氣俯下身將自己脈門割開一道口子,將莫菁的斷趾按在斷處用自己的血淋在斷口處然後用紗布裹住再將脈門的血滴進一些在她口中幫她把衣褲穿回,將手掌放在她頭頂片刻,一股黑氣自莫菁腦門處湧入曉丹掌中。

  曉丹看著莫菁蒼白的臉嘆道:「你雖做錯了事但也是被逼無奈,剛才若沒有你挺身相救我就非死在你師父劍下不可了,你不再欠我什麼,你本內被下的毒蠱已經被我吸出以後你不必再受張若水千面等人的控制。齊大伯之死的事我會獨力承擔不會將你再牽扯進來的,只是你師父……」曉丹看了看李鷹揚逃走的方向。

  「我實在沒有放這他的理由,我不必再追他,因為他已經是個死人了……」

  曉丹語氣冰冷道。

  李鷹揚仍舊在發足狂奔,找到師父天山老祖然後求他賜自己一枚萬年參丸解去體內的毒,然後請師父斬殺齊雲傲和陳曉丹這對賤人,有師父做主看誰敢跟天山派為敵,他越想越美只見眼前一青一白兩道影子在眼前掠過正在激烈追逐著。

  那白衣人像是師父,李鷹揚大喜拔步急追,想要高聲呼喝卻張大嘴說不出話來,他抬手一摸自己的下巴整個下巴竟掉了下來。

  「哇……嗚……」李鷹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隨即兩個眼珠亦從眼睛中落出掉在地上化為兩濃污物。

  「嗚……嗚……」李鷹揚目不能視口不能言,只能瘋狂的亂地亂跑,很快他的雙腿雙手連同身上的衣褲都化為一灘膿血,他的身子在地上拼命蠕動著但絲毫不能阻止身軀的溶化,不一刻天下聞名的天鷹劍李鷹揚就化為一灘膿血溶入土中永遠在人間蒸發了。

  老祖和那小童此時已經斗到酣處絲毫未察覺李鷹揚就在他們眼皮底下化為一堆膿血,此時他們是眼對眼拳對拳一點都不可分心。

  老祖之前雖受了覺嗔和魔君所傷但畢竟不算太重加之萬年參片的藥力狂催之下情緒已經變的亢奮異常,找不到萬年參王令他變的極度暴怒此時這小童武功異常了得居然在他手上能過千招依舊不敗實在是大出意料之外,體內功力和情緒的失控亦全部發泄在這小童身上當真是恨不得將他碎屍方解心頭之恨。

  青衣小童此時亦是怒火衝天,他本是準備享用萬毒精元後毒力暴增未曾想此時莫名其妙殺出個老瘋子害的他失落了萬毒精元,想要擺脫對方可偏偏對方像個吊靴鬼般死纏不放。

  「老鬼……你的寶貝不在我這裡,快點滾開別再死纏著我了……」小童面色甚是難看只望老祖能只機離開。

  「放屁,想糊弄你爺爺,受死吧……」老祖瞬間連推三掌,三股掌力層層迭迭推出,乃是天山神掌中的一式「陽關三迭」。

  小童雙手左右一分「七絕毒罡」亦全力迎上,一聲爆響二人被震的從空中分開,小童口角淌血明顯內力遜於老祖,他的毒功對老祖無效硬拼內力自然是大為吃虧。

  「哈哈,小鬼你死定了。」老祖占了上風更是得勢不饒人,掌勢如潮將小童的退路盡數封住。

  「老鬼,是你逼我的……」小童雙目殺氣暴現再也無法隱藏實力了雙手十指疾彈無多道古怪氣勁直射向老祖。

  「小鬼,這種雕蟲小技也敢來糊弄你爺爺?」老祖掌力狂壓而下料想必可將對方的氣勁擊潰。

  突然那十幾道氣勁竟直穿過老祖強大的掌力直纏上他的雙臂,這種詭異之事老祖一生都未曾碰上過頓時一楞。

  「什麼鬼玩意?」老祖只感自己雙臂竟被無形的絲線捆綁住了,他猛然想起江湖上一種極罕見的蠶蟲名為天蠶所吐出的絲韌力驚人刀劍難傷,莫非這小童用的是天蠶絲?

  哼,就算是天蠶絲又能怎樣?

  以老夫的絕世功力,跟本沒有什麼東西能困住我,老祖心中一寬隨即運力要崩開天蠶絲,豈料這天蠶絲中貫注著小童的內力比之平常的天蠶絲又要堅韌何止十倍,以老祖的內力竟也無法將它們崩開。

  小童面帶詭笑矮小的身子宛若陀螺一般飛速在老祖身旁轉動著,一層層的天蠶絲竟不斷的自他指尖飛射而出將老祖雙臂雙腿牢牢纏住。

  老祖身子落地後小童更是變本加厲天蠶絲源源不斷的射出,轉眼間透明的天蠶絲已經將老祖全身牢牢纏住就宛若蠶蟲結繭一般的詭異。

  「小鬼……竟敢用旁門左道的功夫暗算你爺爺……看我不宰了你……」老祖

  暴跳如雷無奈這天蠶絲已經將他全身的關節肌骨鎖的死死的任他內力再高也無法將它們崩開。

  小童噴出大量天蠶絲後亦顯的頗為疲憊,他咬牙一腳踩住老祖的頭道:「老不死的,本來我跟本沒想惹你是你自己找死,我今天就先宰了你再取回我的萬毒精元。」說罷狠狠一掌打老祖臉上。

  「啊……」老祖只感臉上疼不可當頓時腫了起來,他心中後悔一時大意中了對方的暗算此時肉在板上嘴硬也沒用,唯有運起全身內力護住全身。

  小童雙掌狠擊他的面門一口氣連打上百掌,饒是老祖內力深厚也被打的鼻樑折斷面目腫脹不堪門牙鬆動眼睛都無法睜開,小童雙掌受他內力反震也不好受。

  「哼……老鬼別以為內力了得就不會被我打死……」小童十指一立貫注了他強大內力的天蠶絲直鑽入老祖的鼻子和耳中。

  老祖只感鼻中和耳中有如小蛇一般鑽入的疼痛唯有拼命扭動著壯碩的軀體無奈這天蠶絲越是掙扎綁的就越緊,眼看他就要被天蠶絲刺入腦中。

  老祖心中現在是說不出的後悔,誰能想到他英雄一世竟是這個下場,如今冷靜下來想想萬年參王並不見得一定在這小妖怪手中,剛才自己也是氣的糊塗了見了他就打如今卻是後悔已遲,心中當真是懊喪欲死。

  小童內傷不輕又大耗真元但是能親手斃殺天山派掌門對他來說也算是一大戰績,心中亦不禁湧起幾分得意。

  突然空中一人大喝一聲:「住手……」

  一桶油從空中澆下,這油蘊含了極強的內力,小童一驚忙飛身躍起避開,大桶油水直接澆的老祖渾身濕透。

  「慘了……」小童心中一驚,此人竟知天蠶絲的破壞,原來天蠶絲雖然堅韌異常水火不侵越是掙扎綁的越緊但是一旦觸油馬上會變的異常柔軟,所以要破天蠶絲的綁縛只要用油澆上去就行了,來人用一大桶油澆在老祖身上老祖頓感緊縛著自己全身的天蠶絲頓時盡數鬆開。

  他大喝一身從地上躍起,只感渾身筋骨疼痛異常,心中暗自慶幸若這桶油再晚澆上半刻自己非被天蠶絲穿腦而亡不可,他揉著腫脹的雙眼抬眼一看只見一人長袖飄飄宛若神仙一般不是神醫張若水是誰?

  「啊?張神醫,是你救了我……」

  老祖一開口頓時牙血橫流弄的他難堪異常,之前他對張若水頗有無禮之處此時想來不禁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感激。

  「前輩,你我都是同道中人,張某相助只是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呢,前輩不必記掛在心。」張若水恭謙的說道。

  「張神醫那裡話,老夫……不,我當日對神醫甚是無禮今日得蒙神醫搭救他日定當償還你的恩情。」老祖雖為人驕橫霸道但一生亦極重恩怨,當日他會出手相救鐵芙蓉就是因為當年欠了她爹鐵丹心一個人情,這回張若水救他一命他自然下了決心將來要全力償還這救命之恩。

  張若水一笑回身朝那小童走去,老祖忙走上前道:「神醫小心,這小鬼通曉旁門左道甚是可惡,待我一掌斃了他。」他想起剛才受辱之仇忍不住馬上就想要斃殺這小鬼將他撕個粉碎,此時他渾身是油料想那天蠶絲已無用武之地。

  小童見他們二人齊上不禁凝神戒備,心中已經做好了馬上逃遁的打算。

  「前輩,我想和這位小兄弟說上幾句……」張若水一擺手上前了幾步走到小童三尺之前,老祖則全神貫注若他要傷張若水馬上就出手相救。

  「哼,我和你無怨無仇你為何阻我好事……」小童看張若水一副莫測高深之態一時亦不敢輕易出手,以一敵二的話他實在是必敗無疑。

  「這位小兄弟,你剛才用的功夫是苗疆失傳已久的天蠶魔功吧……」張若水壓低聲音說道。

  小童一驚雙眼一翻冷然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聽說這門神功是取天蠶以及各種毒蠱修練極是艱難,修練初成之時會全身噴出天蠶絲將自己包裹然後重新易筋鍛骨甚至有返老還童的神效,然後再經第二次吞繭圓功後功力又會暴增能令肌骨煉化變的原來更加強壯,甚至還具備起死回生之效。」

  「聽說最後得到這門神功法門的是苗疆的萬毒魔君,只是今日卻未見他有施展這門神功就死在了老祖和覺嗔之手,奇怪是這門神功卻出現在扶侍他的童子身上,當真是奇怪啊……」張若水低聲笑道。

  「哼,師父精修毒功故傳我這門神功,這你也要管?」小童怒道。

  「我當然管不著,但是魔君為何要如此呢?我聽說魔君有個師弟叫萬毒魔梟當年被他要打敗了後不知去向,而這世上有一種奇物名為七情蠱種下之後能讓人對蠱主言聽即從……」張若水故意不再說下去只是雙眼注視著小童。

  「你到底想說什麼……」似乎心中的隱密被對方窺破小童已經顯的氣急敗壞雙手微微發抖,天蠶絲已經蓄勢待發。

  「小老弟,不要緊張嘛,你和這位前輩只是有些誤會,大家把誤會解釋清楚就行了,你的天蠶絲懼油乃是一大弱點,我可以有辦法消除這個弱點讓你的天蠶絲遇油不會變軟,而且能夠加速閣下的第二變進程。」張若水一臉誠意道。

  「什麼?你為什麼要助我?你有什麼企圖?」小童警惕的狐疑道。

  「人在江湖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冤家多堵牆,你我能成為朋友為何一定當冤家,就如你和老祖何必為了點小事拼個你死我活實在不值啊。」

  張若水感嘆道。

  「我跟本不想跟他相鬥,是他一上來就追著我打說我偷了他的寶貝,我身上跟本沒有,倒是他胡攪蠻纏讓我失了我的寶貝。」小童瞪了老祖一眼道。

  「哼……」老祖其實亦聞了感覺不到小童身上有人參王的氣味,以他的估計人參王跟本逃不出半里身上的束縛發動就必然無力再逃,他嗅覺極靈即使人參王逃出幾里地外他也聞的到如今卻再也不到它的氣息實在是令他不解而又沮喪。

  「既然是一場誤會那大家不妨把誤會解釋清楚那仍舊可以化干戈為玉帛到是把酒言歡何樂是不為呢。」張若水手捻鬍鬚道。

  正廳之中的群戰已經陷入白熱化狀態,如此混亂的局面即使是本想置身事外的了恩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加入戰團,只是並不去和那些較為棘手的高手廝殺,她的僧袍中穿著百戰仙衣加上手中的青虹劍要對付一眾武功較弱的東廠爪牙實在是容易的很。

  此時雲傲和流星之的激鬥千招,流星上次交手時還能穩勝雲傲此次再戰只感對方的內力竟猶在自己之上,無形刀氣層層迭迭無窮無盡,總算他勝在經驗豐富還能穩守。

  鄭元和幾個李府心腹家將亦揮判官筆護著李穆身後以防他被人暗算,之後覺悲覺苦亦抽出來保護他自然難有人再能近他的身。

  萬豪一人一劍力戰長風和顧百川二人聯手,一個是逆子一個是叛徒萬豪自然是要親手來親理門戶,他這段時間屢受打擊人也憔悴了很多,但在憤怒和仇恨和力量驅使下令他精神大振將一手「天龍神劍決」施展的快捷無比再配上「龍虎吼內功」以一敵二亦不落下風。

  長風原本劍法亦不錯跟著曹捷這段時間亦學了不少陰損劍招,顧長風的顧家腿法亦是武林一絕,但碰上了萬豪久戰之下漸處下風。

  百川亦甚是陰險大聲道:「總鏢頭,長風可是你親生兒子,你竟然要對他下毒手嗎?虎毒還不食子呢。」

  長風亦忙道:「爹,孩兒錯了,孩子是被逼的,你就別再苦苦相逼了。」

  萬豪怒道:「休要花言巧語,你剛才已經跟我斷絕父子關係了,如今又來認我簡直無恥,你害死那麼多人今天我就要還他們一個公道。」說罷劍勢更猛。

  紫華心怡加入戰團後亦令群雄一方力量大增,紫華劍法卓絕快捷如電,轉眼間已經斬殺了數十名東廠爪牙以及兩名萬毒宗弟子,蜈蚣蛤蟆眼見師弟被殺頓時紅了眼雙雙殺上圍攻紫華。

  紫華身經百戰一看架勢便知二人是使毒的高手當下將真武劍使的風雨不透,一出手就是「聖極輪」加「太極劍」,無數光圈直向二邪罩來,只看的二邪眼花繚亂不知如何出招唯有將無數毒物拋出,但一落入光圈之中馬上就化為烏有。

  蜈蚣一見不妙大喝道:「師弟快退……」

  那蛤蟆卻是不知死活料想自己的蛤蟆功刀槍不入大不了硬接他幾劍拉近距離乘機噴他一口毒液還不要了那老道的狗命?

  當下將蛤蟆功運聚全身一時間肌膚如鐵直闖入光圈之中。

  一瞬間蛤蟆只感全身像被千刀萬剮般的極痛,他含在口中的那口毒液終究沒有噴出就魂歸天外被太極劍圈碎屍萬段了。

  「師弟……」蜈蚣和蛤蟆情同手足眼見他如此慘死不禁怒發如狂,雙手射出無數蜈蚣呈曲線狂襲紫華,紫華的太極劍圈守的固若金湯將蜈蚣們盡數分屍。

  突然紫華只感雙腿一疼回頭一看兩條綠色的大蜈蚣將已經咬中了他的膝彎,他兩腿一軟摔倒在地只感毒氣正迅速從腿彎處上升他揮掌擊斃兩條綠蜈蚣疾點了自己雙腿的穴道阻止毒氣蔓延。

  原來蜈蚣剛才所放的綠蜈蚣乃是兩條他餵養多年的鑽地蜈蚣,可以在短時間內鑽入土中從下方偷襲對手,這門殺手鐧平日裡他極少使用,這次為給蛤蟆報仇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哈哈,牛鼻子任你武功再高中了我寶貝的劇毒也叫你死無葬身之地,知機的就斬了自己的雙腿吧……」蜈蚣得意笑道,見紫華盤膝坐倒在地上頭上白氣繚繞腿上被咬處不停的滲出黑血顯然正在全力運功逼毒。

  不好,這牛鼻子功力好高,看樣子再過一時半刻他就能逼出毒血了,要乘他圓功前殺他,蜈蚣一咬牙將袖中剩餘的全部毒物直拋向紫華同時身法急轉轉至他的身後施展「蜈蚣爪」狂抓向紫華的太陽穴要他一招內斃命。

  卻不料紫華突然雙目一睜左掌劃了個圓圈已經將正面襲來的毒物盡數擋在三尺之外,現時真武劍向後拋去。

  只聽「啊」的慘叫一聲,蜈蚣頓時被真武劍貫穿前入後出被帶出五六丈遠被釘在了一面牆上可謂死不瞑目。

  蜈蚣的毒力雖猛但畢竟遠不及「七絕毒」,紫華中毒但卻性命無礙,以他的內力要逼出毒頂多半個時辰,但蜈蚣下毒招術詭異不知他還有多少花招故此假裝中毒甚深引他靠近結果成功一劍將他釘死,紫華努力運功壓制住毒力馬上起身從蜈蚣屍身上拔出真武劍再戰群邪,只是腿腳變的有不方便行動遲緩。

  東三娘戰范蓋口中不斷的調笑引對方分神將柳葉雙刀使的雪花紛飛並不時發射淬毒暗器,范蓋為人沉穩將方天畫戟揮舞如飛,他的兵刃占著極大的優勢東三娘的雙刀無法近身反被他逼的屢屢後退。

  崔應元的精鋼大錘勢猛招沉但紫芒亦精通太極劍法四兩撥千斤,二人交手數百招紫芒亦漸占上風,崔應元只感手中的大錘使越重想要一錘砸斷對方的長劍可紫芒又豈會跟他硬拼?

  江乘風雙掌翻飛一手風雷掌隱含風雷之勁,孟威則是化掌為刀一雙鐵臂硬接對主的風雷掌,二人功力悉敵久戰之下亦難分高下。

  覺悟的武功內力本在秦康之上,只是他被劍神斷了一臂後武功亦大打折扣,秦康則是施展輕功圍著他游斗不休雙方也是相持不下。

  那邊廂閔夫人則對上了練心怡,二女亦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練心怡罵道:「毒婦,快將我那兩位師妹交出饒你狗命。」

  閔夫人奸笑道:「你那兩個師妹?我那裡還記得她們是誰啊?經我手送出去的貨色轉了幾個手,鬼知道送到那家妓院裡,如今她們也不知正被那位恩客痛愛的欲仙欲死呢,你那麼關心她們莫非是想陪她們一起在床上扶侍享受肉棍操穴之快?要說上次,我只是摸了摸練女俠的小穴小腳你就承受不住騷水噴的我滿手都是,要說你去當婊子也是適合的很啊!」

  「淫婦……住口。」心怡想起上次一時大意被她所擒被她撫慰下身以及一路上被兩個爪牙用黃瓜插入下身的奇恥大辱不禁又羞又怒,閔夫人武功不及心怡但工於心計有意挑起對方的怒火伺機準備用毒計暗算對方,眼見對方中計不由心中大喜手中捏了一把毒粉正要拋出。

  突然心怡眼中綠光閃現說出一句:「站著別動……」

  閔夫人頓時渾身僵直不知為何不由自主的僵在了那裡,腦中竟渾然沒有半點反抗之意。

  「說……我師妹她們到底在那裡……」心怡此時亦施展出控心術操控了閔夫人的神智。

  「她……她們被我賣去了陝西的妓院了……」閔夫人雙眼發直一字一句的說道。

  「到底是那家妓院?快說……」心怡急道。

  「不清楚,是我的手下王魁負責經手的,他在我的莊子裡沒來京城……」閔夫人如實說道。

  心怡稍加思索便點了閔夫人的穴道,將她踢到牆角邊,要找到兩位師妹還是得靠她,暫時先饒她一條狗命。

  天佑加入戰團亦施展新修成的「血解殘魂掌」將面前看到的東廠爪牙轟殺的肢體四飛肚破腸流,手段兇殘至極,他渾身沾滿血腥只感這掌法果然是殺人越多威力越大一時間殺性大起狂笑連連,李穆見了也不禁皺眉暗忖陸大夫何時練成了如此兇殘至極的掌法?

  此時雲傲和流星已經交並了數千招雙方都已經是汗水淋漓,流星心中急燥,自己也算武林中的成名人物居然和一個後輩拼殺如此多招仍舊無法取勝這要是傳出去自己豈不是威風掃地?

  想到這時,流星猛的躍起三丈多高居高臨下,一股強大的罡氣將雲傲牢牢罩住,正是他的成名絕技「大手印」的起手式。

  雲傲亦知此招厲害忙將「無相神功」運至頂峰雙手緊握刀柄嚴陣以待。

  突然雲傲背後一丈外的幾塊青磚翻起一個黑衣忍者躍出朝他的背後射出一把暗器,雲傲耳聽八方急忙運起無形刀氣硬接對方的暗器。

  只聽得「轟轟」幾聲爆響,雲傲只感後背一熱喉頭一甜頓時受了內傷,原來東三娘剛才拋出的暗器中夾雜了幾枚雷火彈,雲傲一時不察用刀氣擊毀雷火彈頓時被其中暗藏的炸藥震傷,那忍者一擊得手正要再攻時心怡及時趕至將他擋下,他亦唯有抽出倭刀和心怡殺成一團。

  流星一見大喜機不可失,十成掌力直向雲傲拍下,雲傲內息走岔但已經是欲避無從唯有奮起餘威發出無形刀氣硬接對方的「大手印」。

  一時間掌力刀氣四下激射狂斬,把周圍三丈之內的人全部逼開,流星占了先機掌力連綿不絕壓的雲傲雙臂酸麻五內翻騰,若非之前被東三娘的雷火彈暗算這一招硬拼他其實絕不至於如此背動。

  「小子受死吧……」流星自感穩操勝券得意至極,碩大的手印連續攻破雲傲的刀網擊中他的胸膛。

  「哇……」雲傲終於支持不住口吐鮮因刀網崩潰身子重撞在地面上把青磚都撞裂了數塊。

  此時天佑亦在他身旁不遠處眼見他重傷遇險心中一動走上一步馬上又收住了心道,這關我什麼事?

  這小子不斷跟曉丹糾纏不清難保曉丹對他仍舊情難忘,我雖答應曉丹不再為難他可也沒理由去救他,讓他就死在東廠中人的手中不是最好嗎?

  當下他竟袖手旁觀見死不救。

  「雲傲……」心怡心膽俱裂,她一分神頓時肩頭被對方重砍一刀,刀刃幾乎嵌進了肩骨之中,她強忍劇痛飛起一腳正中那忍者的前心。

  那忍者口中噴血倒飛而出,倭刀砍入了心怡肩骨之中她也來不及拔出人劍合一直刺向流星,這一招乃是峨眉劍法中的「金頂佛燈」威力極大,出招之時全身破綻大露但亦叫對手不得不接。

  流星眼看再加一掌就能要了雲傲的命,偏偏此時心怡不顧性命的殺來,劍勢之強就算以他的護身罡了硬接恐怕也要受重傷不可,他權衡之下唯回身雙手合一夾住心怡的奪命一劍,饒是如此亦感雙掌之間甚是疼痛,而心怡的長劍亦被他的雙掌鉗制再難寸進。

  「賤貨,找死……」流星大怒之下再無憐香惜玉之心右腳運起十成功力狠狠踢在心怡兩腿之間的女子禁地。

  「啊……」心怡慘叫一聲玉體直彈起兩丈多高重摔在地面上,肩上所嵌的倭刀也被撞地時震的自肩頭飛出鮮血飛濺。

  心怡痛的滿臉扭曲雙手護住陰部在地上翻滾不休痛苦難當,只感下半身像疼的要裂開來一般,身子不由自主的蜷起雙腿狂顫,一隻繡鞋也掉了露出雪白的赤足在地面上蹭動著染上了污泥。

  「心怡……」雲傲見心怡為救自己被流星踢傷不由怒火中燒忍痛要爬起卻被流星一腳踩住。

  「臭小子,你的女人倒也長的不錯,為了救你連命也不要了,放心這一腳還要不了她的命,宰了你之後我就會盡情享用她的肉體,等我玩夠了她再把她交給東廠的兄弟們玩。」流星淫笑道。

  「畜生,你敢碰她我做鬼也不放過你……」雲傲努力想要站起但那裡動的了分毫。

  「哈哈,死到臨頭還要這種糊弄三歲小孩子的話,你當人的時候不是我的對手,做了鬼也是個無能的綠帽鬼還好意思來找我索命?去死吧……」流星盡情嘲諷雲傲一番後一掌直朝他面門拍下。

  「不要……」心怡下身疼的要命此時勉強坐起但跟本站不起來,眼看雲傲要死於流星掌下卻無力施救,而她亦不覺了忍者已經撿起倭刀直向她後頸斬來。

  「小心……」紫華此時趕至但亦只能無救靠近他的心怡,一劍將那忍者斬成兩截卻不及救雲傲了。

  忽然黑影一閃一個身材苗條的黑衣人閃電般出現在流星身後一掌拍出,流星大驚之下舉掌相迎,雙掌相交流星竟被震的倒退一丈多遠,而那黑衣人卻只退後三步。

  「你是什麼人?」流星只感右掌酸麻心中震驚不已,只人的內力之強恐怕不遜於劍神卻不知又是那路高手。

  黑衣人看了一眼雲傲似乎欲言又止一聲不吭閃電般直撲向流星眼中透出憤怒的怒火,雙手呈現出七色毒罡。

  「你是萬毒宗的人?為什麼要與我為敵?」

  流星一看對方的毒功正是萬毒魔君的絕技「七絕毒罡」,卻不知為何來人竟要救雲傲還一副跟自己深仇大恨一般。

  黑衣人玉手翻飛毒罡宛若生命力一般直襲向流星,流星無奈唯有運起十成功力的大手印硬接,雙方轉眼間已經硬拼了數十掌,來人武功招術顯然不及流星但勝在內力極高加上毒功厲害,流星曾經吃過萬毒宗的苦頭更是不敢近身,雖然大手印可以封閉掌上的穴道經脈但「七絕毒」乃是天下至毒毒功轉眼間已經令他雙手麻癢難當。

  雲傲掙扎著爬起來上前扶起猶捂著下陰滿臉痛苦狀的心怡,只見她臉色蒼白大滴的冷汗自額上滴下可見承受的痛苦極深,肩傷甚重血流不止忙幫她點穴止血可她傷在下陰之處卻不能運功幫她按摩唯有輕聲道:「對不起,心怡,是我無能害你受苦了……」

  「沒……沒事……」心怡見雲傲如此關心自己傷處雖痛但心中卻甜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只是下身委實痛的厲害到現在為止仍舊站不起來。

  此時紫華亦忍著腿上的毒傷上前圍攻流星,流星光是一個黑衣人已經難以抵擋更何況加上個紫華,罷了,就算是臨陣脫逃也好過被這幫正道中人亂刃分屍。

  流星打定主意猛發幾掌喝道:「三娘,別再糾纏了我們快走……」說罷回身就跑。

  東三娘那邊已經抵擋不住范蓋的長戟,見流星逃遁,她那有不逃之理?

  江乘風覺悟一干乘同條船的死黨亦拋下對手跟著二人逃遁,原本東廠人數占據數倍的優勢只因這些主力無心戀戰其他的爪牙亦已經傷亡過半,崔應元揮錘逼開紫芒心道:「反正是流星這些傢伙先逃的,到時臨陣脫逃的罪名大可按在他們身上自己可算是苦戰到最後方才無奈撤退。」

  當下他大吼道:「兒郎們,先饒過這幫逆賊一條狗命,下次再收拾他們。」

  一邊喊一邊轉身狂逃,其他的東廠錦衣衛早已經是殺的精疲力竭此時見他也逃了他們當真是只恨爹媽少給自己生條腿紛紛丟下兵器逃生,李府上下則是一路追殺將他們殺的屍橫遍地。

  長風和百川亦想乘亂逃脫,但被萬豪絆住,怎麼也無法脫身,百川施展顧家腿法中的絕招「三彈腿」連環三腿想要逼開萬豪,卻不料萬豪對他這一招了如指掌,乘他三腿踢畢回氣不足之即一劍斬下頓時將他一條右腿齊根斬下。

  「啊……」百川慘叫抱著斷腿滿地翻滾,萬豪雖恨他亦念他跟隨自己多年不欲再讓他受苦一劍直插入他的心窩給他個痛快,他回身再看長風只見他已經是鬥志盡失雙腿發軟。

  「嗆……」長風把劍一拋當場跪下哀求道:「爹……你饒了我吧,我完全是被逼的,是他們逼我害你的,其實我也不想的。」

  「呸,當初你貪淫好色迷戀妓女殺了那個知縣才惹下這場禍端,我本念你也是被曹捷東三娘陷害原諒了你,可是你卻不知悔改反而勾結他們引我們進死局,你這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畜生,我白養了你二十年卻教出你這麼個逆子,我就當沒生你這個兒子。」萬豪一手持劍指著他的心口含淚怒罵道。

  長風眼見求饒無用亦把心一橫破口大罵道:「你憑什麼殺我?當初娘死前叮囑你要好好照顧我,你有嗎?我被那變態壞物陷害折磨的生不如死時你在那裡?

  他不是跟你提了條件只要交出玉雪丸和你的內功劍法就放我嗎?你為什麼不給他呢?這些都是身外之物能比你兒子的命更重要嗎?「

  「你……你住口……你爺爺傳下來的家傳武學豈能落入東廠閹狗之手?玉雪丸乃是龍威鏢局所運的鏢豈容有失?你不要再找藉口了,今天我怎麼也不會放過你的。」

  「哼……我找藉口?玉雪丸再貴重能比展家絕後更重要?天龍神劍決和龍虎吼氣功又如何?聽起來好像挺厲害其實放在江湖上也不過是二流武學,你這兩下子能在劍神面前走過幾招?結果你卻把它們看的比我的命還重要,卻又輕而易舉傳給了齊雲傲,他算什麼?區區一個下人罷了,在你眼裡他卻比我這個親生兒子更重要,你跟本不把我當回事,我幹嘛還要對你講什麼情義?」

  長風嘶聲力竭的吼道。

  「雲傲他天性善良耿直乃是一副俠義心腸,而你呢?你貪生怕死出賣父親朋友,你這一生一世都無法跟他相比,不用再巧言狡辯了,拿命來吧。」萬豪將心一橫長劍刺入長風胸膛。

  「媽呀……媽呀,你在下面看看,這傢伙居然要殺我啊……媽呀……」長風只感胸前一疼涕淚橫流哭天號地。

  萬豪想起早早去世的亡妻一時間眼前亦變的模糊起來劍刺入二分已經變的無力,一時間竟刺不下去了。

  長風感到萬豪長劍不再刺入,知道他仍對自己留情,抓著長褲解開腰帶道:「你自己看看,那個變態對我做了什麼呀?我的寶貝就這麼沒了,我還沒跟女人上過床呢……」

  萬豪轉過頭不忍看他被閹割過的下身,卻不料長風下身竟綁著一筒毒針,一按機關長蓬毒針直射向萬豪。

  眼看萬豪躲閃不及要死於萬針之下,一旁的雲傲及時查覺不對一記無形刀氣發出,這一招恰到好處將萬針阻擋在了萬豪身前而又不殺萬豪分毫。

  長風最後一招亦告失效也不提褲子把身子拔離長劍一個倒翻想溜,萬豪想不到他一時留情對方竟反下此毒手又愧又怒這回再不留情運起十成功力一劍刺出,長劍貫胸而過將長風刺個對穿。

  「哦……」長風雙眼瞪著溜圓口角淌血道:「我……我恨你……」腦袋一歪身子倒在了萬豪的懷中。

  「長風啊……你這畜生啊……我生了你最後也送你下地府……你轉世為人的話別忘要做個好人啊……」萬豪抱著長風的屍身仰天痛哭,雲傲扶著心怡慢慢走到他身邊看著這對父子的慘狀不禁心如刀絞。

  「總鏢頭,人死不能復生你別太難過了,長風本性不壞只是受了曹捷等人的蠱惑一時糊塗才鑄下大錯,我定會殺曹捷他們為他報仇……」雲傲道。

  「那……那個黑衣人呢?」

  心怡四下張望,雲傲亦感奇怪,剛才那個救自己的毒功高手竟然神秘的失蹤了?

  看那個人的身材像是個女子,而且……很像是她?

  雲傲不禁搖了搖頭,不可能,她的武功又怎麼能殺退流星呢?

  是自己看錯了吧?

  這場血戰令李府的除閹聯盟力量一下子下降了三分之二,活下來的大多都是功力深堪的高手但也是大多帶傷,慈悲飛雁這等德高望重的前輩亦戰死,紫華雙腿中毒得張若水醫治亦無大礙,天佑則幫助張若水醫治傷者,赤裸的小鳳悄悄從房頂上溜下撿了地上死屍上的衣褲穿上跟子龍抱著昏迷的芙蓉躲入房中,老祖找不到自己的大弟子李鷹揚面對眾人的指責亦唯有老起臉皮關上門只當聽不見。

  李鷹揚莫菁曉丹了恩幾人都告神秘失蹤,雲傲心中焦急但亦無可奈何,萬豪親手殺子之後就哭昏了過去唯有將他送回房妥善照顧,李穆亦專門派人照顧他。

  雲傲此戰中斬殺東廠走狗無數終排除了內奸的嫌疑,李穆疑人不用遂讓鄭元取消了對雲傲的監視,他在房中來回踱步走到窗前望著天上的一輪明月不禁悲上心頭。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了,父親義兄為奸人所害,可恨自己仍舊未能給他們報仇實在令他羞愧,長風執迷不悟終死於總鏢頭的劍下,雖然他是惡有惡報可畢竟他們自小一起長大,看著他走向墮落最終毀滅自己卻無能為力亦讓他心中酸楚,還有曉丹……

  雲傲抓著窗台心中一禁一陣絞痛,你為何突然會變心了呢?

  不會的,曉丹絕不是這樣的人,一定她是有難言之隱。

  想著想著腦中突然出現了心怡的臉龐,她今日為自己受傷不輕,也不知現在怎麼樣了。

  雲傲心中掛念心怡的傷勢出門走到她的小院外想了想還是走進去敲了敲門。

  「是誰……」門內響起了心怡的聲音。

  「是我,齊雲傲,我……我來看看你的傷勢……」雲傲道。

  「啊……快……快進來吧……」心怡語氣中明顯帶著驚喜。

  雲傲遲疑了一下推門而入,只見心怡一身粉紅色的睡衣正半坐在床上,下身蓋著綿被,肩上高起一塊明顯是紗布裹著傷處。

  雲傲走上前坐在床前柔聲道:「今日若非你捨命相救我就差點死在流星那敗類的手中了,我……都是我害的你……」

  「不……別這麼說,你該謝謝那個黑衣人,幸好是她打退了流星,我懷疑她其實是……」心怡皺了皺秀眉沒再說下去。

  雲傲心知她想說的是曉丹,他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再深究下去忙道:「你傷的如何?」

  「肩上的傷已經上了峨眉最好的金創藥,這個月這條肩膀恐怕運轉不靈,不過不要緊,那個抓了我師妹的姓閔的賤人已經被我所擒,我需要靠她找回兩位師妹……」心怡面上略帶喜色。

  「是啊,那真是件好事,只是你師父這次也失蹤了,你放心吧,了恩師太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雲傲出言安慰心怡。

  心怡卻嘆了口氣道:「雲傲,我師父她……她其實並非世人所了解的那麼光明磊落,她……有些事情我不知該不該說,若說了我這輩子可能都會後悔,可若不說這輩子我也要後悔。」心怡憂愁道。

  看著心怡的樣子云傲心中頓產憐意,只覺得心怡憂愁之態竟很像曉丹,他忍不住握住她的一隻小手道:「你若下定了決心再決定是不是要說,不要強迫自己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心怡眼中綠光一閃抬頭朝著雲傲嫣然一笑竟看的他呆住了,一骨嬌媚之氣從心怡身上散發出來,她抓住他的大手道:「雲傲,我……我傷在下身之處……那裡甚疼……我沒有讓人醫治……你……你能運功幫我按摩一下嗎?」

  「啊……這……」雲傲想不到心怡會說出這話不禁一時呆了,心怡則是臉紅的如頓透的蘋果一般期期艾艾道:「今……今日我……我全身都被……都被你看過了……你只要幫我療傷不必看……」

  雲傲深吸了一口氣道:「心怡,你若信的過我,那……我就……就幫你……

  幫你……「

  心怡心知他已經答應不禁又是高興又是緊張,她緩緩掀開被子露出穿著粉紅色睡褲的雙腿,慢慢解開褲帶將長褲脫下露出裡面黑叢叢的陰毛和雪白的胯部,心怡裡面居然沒有穿褻褲。

  雲傲頓感渾身燥熱,只見心怡陰部青紫腫脹顯然是被流星那一腳所傷,心怡低頭含羞道:「我……我的褻褲只有一條……你就……就幫我……」聲音已經輕的像蚊子一般。

  雲傲閉上雙目努力平復自己狂跳的心,將右手慢慢放在了心怡的陰部。

  「哦……」心怡不禁低聲呻吟了一下,痛苦之中亦帶著幾分嬌羞。

  「我……我要運功了……你若承受不住儘管叫停……」雲傲只感像是捏到一叢草叢,草叢上是半個熟透的蜜桃柔軟嬌柔摸上去實在是擔心會把它給揉碎了。

  雲傲努力排除心中的畸念,運功於掌將內力源源不絕的輸入心怡的下陰。

  心怡只感一般熱力自下陰直衝入會陰穴氣勁在下身諸穴疾走,她忍不住雙手緊追床塌雙腿繃直腳尖在床單上划動著,玉體抽搐不止秀目迷亂牙關緊咬像是失控了一般。

  雲傲不知他的無相神功替心怡療傷反而激起了她的慾念只是一味催運功力,一柱香之後雲傲只感手中的玉桃越發脹大更不斷溢出粘稠的液體,他的褲襠只感越來越緊,而心怡再難忍受只感下腹部炙熱難當下巴向上高高翹起,將手指塞進口中咬嚼著,玉體拼命扭動努力發泄著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一隻纖美的玉足竟頂住了雲傲的襠部。

  「啊……這……」雲傲只感下身原本已經鼓脹的肉棍被玉足一踏頓時變的更加粗硬,心怡變的更加主動竟用玉趾熟練迅速的解開了雲傲的褲帶,拉下他的長褲和褻褲,粗黑的肉棍頓時彈出幾乎將心怡的玉足震飛。

  「啊……心怡……你……使不得……」

  雲傲已經變的手足無措,心怡柔軟的一雙玉足在他的肉棍上飛快的搓動著,他想將放在心怡陰部的手掌縮回但只感手掌一緊竟被心怡用胯襠夾住,他唯有用另一隻手捏住心怡一隻玉足只感入手滑膩軟若無骨,足底似乎還沾著些泥,雲傲手捏玉足竟突然有種將它放入口中狠狠咬嚼的衝動。

  我到底怎麼了?

  心怡她怎麼了?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我……

  雲傲想要馬上停止這一切,但他的身體似乎背叛了他的意志,被心怡夾在陰部的手掌開始用力揉捏著那可愛的玉桃,另一隻手則大力的抓著她的玉足摩擦著自己的肉棍,粗黑的肉棍已經變的青筋暴現暗黑色的龜頭越來越紅。

  「撲……」的一聲雲傲的肉棍射出大量白濁的男精直射在了心怡的一雙玉足之上,而同時心怡被他撫慰陰部的瘀血混合著淫水盡數噴在了雲傲的手掌之上,原本紫黑色的陰部已經恢復了嫩紅色傷患盡去。

  「哦……哦……哦……」心怡已經是意亂情迷不顧一切的一把抱住了雲傲香唇跟他的大嘴吻在了一起。

  「唔……唔……等……唔……」雲傲想要推開她但他畢竟也是個男人而且是個已經陷入情慾難以自拔的男人如此軟玉在懷想要粗暴推開又談何容易。

  「雲傲……我愛你……你愛我吧?我把自己給你……抱緊我……」心怡此時斗眯縫著的雙眼閃現出詭異的綠色。

  雲傲只感下身像是要爆炸一般,剛射過精的肉棍馬上又堅挺起來,他的情慾幾乎漲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眼前的心怡竟似幻化為曉丹忽而又化為心怡,他再難控制自己的情慾,從來沒有如此想要占有眼前這個女人。

  兩個緊抱在一起的男女翻滾著倒在了床上,一件件衣褲被拋下床落在地上,心怡除了肩上沾血的一圈繃帶已經是赤身裸體了,在床對面的銅鏡中倒映出的景像顯的非常詭異,她的背後似乎出現了一個女子模糊的身影正在盡情享受著男女肉體的交歡……

  子龍一臉沮喪的坐在床頭看著仍舊昏迷的芙蓉,小鳳亦是無精打采知道小姐當眾受辱自己那點羞恥也實在是算不上什麼了。

  此時房門一開進來一人,子龍抬眼一看將是好友段雲鵬不禁楞道:「段兄,你怎麼來了?」

  雲鵬嘆了口氣坐下道:「信王聽說李府遇襲甚是擔憂派我來這裡看看,你傷的如何?」

  「唉……」子龍苦笑道:「東廠爪牙被我們打退了,可是我們傷亡也相當嚴重啊,我嘛……一個無能的廢物罷了,只能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任由那些淫徒欺凌卻救不了她,我……我算什麼男人啊……」

  小鳳看他如此痛苦亦於心不忍想要勸他卻也不知從何勸起。

  「子龍,你怎麼能因為一點挫折就自暴自棄呢?聽著,現在有一個機會就看你願不願意把握了,你不但能功力暴增而且將來可以重振房家的聲望重入廟堂,你那些被發配的親人也能重歸幫里跟你團聚。」雲鵬湊上前道。

  「什麼……段兄,你莫開玩笑,天下那有這等好事?」子龍訝然道。

  「我會跟你開玩笑嗎?信王他想要見你,你這就隨我去信王府。」雲鵬壓代聲音道。

  「信王要見我?為什麼?我只是個小人物啊?」子龍疑惑道。

  「你是房大人之子忠良之後,信王早就對你甚為賞識了,相信我,這一次你定要把握住這個機會啊。」雲鵬一邊說一邊掩飾著內心的不安。

  「好……我跟你去……」子龍並未注意到雲鵬的臉色變化,心道:「我已經淪落至此無論如何我也要搏上一搏,為了讓房家重振聲威,讓芙蓉有一個幸福的一半生,我定要把握這個機會得到信王的賞識。」

  流星一眾敗類逃出李府後聚於一家客棧之中一個個愁眉苦臉,畢竟他們是屬於臨陣脫逃,九千歲一向賞罰分明,這次如此大的行動失敗崔應元必然會把責任盡數推在他們的身上回去的話恐怕是死路一條。

  東三娘道:「不如我去找曹公公送十萬兩銀子,或許他還會幫我們說情。」

  萬毒宗在李府一役中幾乎全軍覆滅,連魔君都慘死了她實在沒有什麼還可以倚仗的本錢了。

  江乘風搖頭道:「他如今自身難保那有閒心幫我們,這回我們回不了東廠只能離開京城這是非之地了。」原本他一心給兒子報仇但眼見京城如今聚集了如此多的神魔般的絕世高手復仇之心亦變弱了,如今劍神武功已經變的如此厲害憑自己那兩下子別說報仇了連近身都難啊,要殺他輪不到自己,或許將來他會死於九千歲之手也省的自己再冒險。

  「唉……要是覺悲覺苦師兄能夠原諒我,或許我還能重歸少林頂多面壁一輩子……」覺悟撓頭道。

  「現在你又想著回去當和尚了?你又犯淫戒殺同門還加入東廠,你以為你那兩個師兄還會顧念昔日之情?他們巴不得你回去好馬上把你宰了清理門戶來挽回門派的名譽。」

  流星雙手裹著厚厚的沾滿藥物的繃帶一邊逼毒一邊嘲諷道,他雙掌受「七絕毒罡」所侵,雖然對手似乎還未熟練運用這門毒功但仍令他大吃苦頭,費了五個時辰才逼出八成毒力。

  「哼,當日若不是我你現在還關在少林寺里呢,你現在要過河拆橋不成?」

  覺悟滿臉怒容道,氣氛一度變的充滿火藥味。

  「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在這危機關頭我們可要齊心合力共渡難關。」東三娘忙出面打圓場。

  此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四人一驚忙起身,江乘風道:「什麼人?」

  門一推人未進來肚子先進來一個,四人一看不禁楞住了,來者竟是久違了的王渡。

  王渡滿臉堆笑拱手道:「四位多日不見,小弟最近發了筆財還坐了京城極樂坊的新主人,這回邀請四位去極樂坊參加一場夜宴,算是給小弟一點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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