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我們都有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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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榮完全笑醒了,原本由著女人亂蹭,聞言抬起膝蓋,把她輕飄飄推下來。「不是『質量』的問題。要感謝你,我這方面一向很好,」

  他摸了摸陸恩慈的臉,坦誠道:「是從前結紮了。時間太久,所以完全沒可能再要孩子。」

  紀榮不欲說更多,起身下床,站在床邊拿手機發了條信息,道:「我先去洗澡,等會兒廣慧會拿東西來,記得把衣服提前穿穿好。」

  他揉了揉陸恩慈的後腦勺,仿佛她還是十九歲的小姑娘,萬事仍需提醒和照顧。

  陸恩慈堪堪聽懂「東西」二字暗示什麼,見他拿著襯衣要走,急忙撲到床邊拉住對方:「廣慧姐也在的話,是還有別人也來了嗎?」

  「來了?」紀榮微頓,搖頭:「的確不止她,馬捷也在,年末鞠家有個宴會,到時候你們或許能夠見面。」

  他看起來有種微妙的介意,介意陸恩慈知道馬捷報的存在,更介意她居然沒察覺到自己的介意。

  「馬醫生現在是什麼年紀?」意外之喜,陸恩慈握著他的手問。

  「和我差不多,大概再小一兩歲。」紀榮面色淡淡的:「只是那些事,他沒有印象了。」

  陸恩慈猶豫著問道:「那、那你母親呢?」

  「紀蓮川嗎?」

  紀榮目光專注地整理她的長髮,語氣因而顯得漫不經心:「她還在,和從前一樣有點兒精神問題,進入六十歲,人已經有些老態,和你以為的也許不同。」

  他垂眼看著陸恩慈:「你很想她?」

  「有一點,畢竟我們再相遇時,她已經去世了。」

  陸恩慈捧住他的臉吻了吻,微微蹙著眉輕聲開口:「紀榮——不可以這麼說母親。您六十歲時,我從不說類似的話。」

  男人眉間情緒稍微鬆懈,靜靜看著她。他如今已經把自己性格里刻薄的部分隱藏得很好,但偶爾它們還是會突然冒個尖出來。

  「大概因為我已經給她辦過葬禮,所以又看到她出現在面前,會很不習慣。就像如果陸恩慈給紀榮主持了葬禮,也會在驟然聽到他當月的治療反饋時嚇一大跳。」他面無表情地解釋說。

  「胡說什麼……哼…脾氣真差,」陸恩慈去咬紀榮的唇角,被他挾著腰按到身下。

  他把才從衣櫃裡拿出的嶄新襯衣丟到床頭,無聲撫摸女人的後背,慢慢將空氣燒熱。

  紀榮如今治她很有辦法,孩子長大了,很多時候不必收著力氣,所以進入時快而狠,穴肉翻起吸住肉棒,雞巴頂得她咬著枕頭悶悶地哭。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早晨她對被他操穴格外敏感,有一點欲拒還迎著躲他的意思,濕得厲害,整個人一路躲那根棍子,躲到蜷在床腳,小逼被操得濕紅。

  紀榮如往日那樣揉她小腹臍下脂肪堆積保護子宮的地方,把綿軟的白肉握住,像玩弄奶子那樣一下一下揉攏,又鬆開。

  很正常的愛撫,她卻嚶嚶地遮著眼睛,紅著臉,流得滿腿滿腹都是。

  「別摸…那個地方……」她闔眼咬著枕頭一角,淚水漣漣地求他:「不行,爸爸……」

  紀榮正想問,廣慧已經到門口,在按門鈴。男人披了睡衣起身出去,再回來時,一邊垂眼盯著陸恩慈看,一邊咬開包裝戴套。

  是那種同時可以口交的安全套,乳膠顏色是粉色,不知道是樹莓還是草莓味。

  陸恩慈跪坐到他身前,張口順從地含住馬眼,啜吸著適應紀榮的尺寸,直到儘可能張大嘴巴,把粉色的龜頭裹進去。

  草莓味的,甜得有些發膩。她聞著男人身上古龍水的味道,渴望舔一些下流的、他流下的東西,緩解口腔中濃郁異常的甜味。

  一說到daddyamp;mommy的話題,紀榮性慾就會高漲,而今回到四十多歲,更有興致在床上教育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女人。

  陸恩慈被他分開腿,腰肢塌陷,屁股高高抬著,小穴里埋著肛塞。「細……給我……」她哭著說,喉嚨顫抖著收緊。

  雞巴上的青筋爆起,爽得紀榮要皺緊了眉頭,才能緩解那種純粹生理上的快慰。

  濕淋淋的毛團慢慢被吞進去,他扯它出來,手指撫弄著肉瓣,換了根仿真的假陰莖。

  這東西需要有撐點才能長久含住,陸恩慈的內褲早被他脫了,咬著陰莖可憐巴巴地望著,被紀榮穿了自己的上去。

  他的性感體現在內褲緊緊貼在腿臀,而不是像那些刻板印象里的中年男人一樣,松松垮垮、尿布似的掛在腰上。

  陸恩慈面紅耳赤抬起腿,看紀榮給自己穿好,屁股僵硬地繃著,肉棒深埋,她像一顆釘子釘在這根棍子上,多動一下都感到及其強烈的不安全。

  「對不起,我發現,我很喜歡看恩慈穿這個,」他笑著拔出來,直接撥開內褲前襠,似乎要直接插進來。

  陸恩慈攔著他,輕聲道:「摘掉…」

  紀榮動作一頓:「嗯?」

  女人抬手,捏住儲精囊的部分,一點點試圖扯它下來。紀榮低低嘶了聲,復住她的手腕,問道:「確定嗎?」

  兩人對視,他明白了陸恩慈的意思。

  紀榮深呼吸,扯住她的腿往下拉,整個人突然凶地撲上來。

  陸恩慈被壓得喘不過氣,張著口叫不出聲,雙臂折起撐在他肩膀上,滿足地吸著氣。

  本來是要等會再做的,聊著聊著又滾在一起。

  陸恩慈艱難地環住紀榮的腰,在兇殘的衝撞聲里怯怯問:「那,他們是之前一直在,還是跟著你才……」

  她有些擔心。生活里一下出現這麼多人。

  「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紀榮啞聲安撫她:

  「然後決定不想那麼多,你覺得呢?年輕時我總想徹底弄清楚這些事,和你現在一樣——別皺眉,年輕是件很珍貴的事。我曾經認為,我的生活只是洞穴里供人講故事的一迭幻影片。」

  「一個不負責任的作者有多可惡?」他吻了吻陸恩慈溫熱的臉,摘掉唇邊蹭到的她髮絲,輕聲道:「簡直罪大惡極。」

  「但隨著年紀增長,人老了,心也變得很輕。我開始想也許我們都並非身處洞穴,或許是,篝火?我常想你像那些訪學的孩子們一樣,夜晚圍成圈坐在一起,互相講彼此熱衷於聽的浪漫故事。」

  洞穴外儘是天地,可四野無垠,篝火之外仍有更大的篝火。

  沒有人能在有限的火光里講出最大最滿的故事,所有人都在故事之中,所以可以互相原諒。

  二十九歲抱起來仍然很輕。紀榮掂了掂懷裡的人,繼續道:

  「因為總會存在一種所有人都在被敘述的可能,所以我可以原諒自己無可奈何地愛你。因為愛你,所以我可以原諒你的罪。我甚至可以用我的罪覆蓋你的罪。」

  陸恩慈側過臉埋在他肩頭,捻著他的頸發問道:「那我們是為什麼要結婚呢?因為性里產生的一點點無可奈何的愛?」

  「不,」紀榮說:「是愛里產生的一點點心甘情願的罪。」

  「所以,答應我嗎?」他順勢而為,又提這件事。

  「再等等,他們都反對……」陸恩慈紅著臉輕輕推他:「不過,鞠義似乎想把你介紹給我,在你剛說的,她爺爺奶奶金婚的晚宴上。」

  「你認為這是我們名正言順相遇的機會?」

  陸恩慈乖巧點頭。

  紀榮笑了。他含住陸恩慈頸側,用力留了個痕跡,道:

  「那到時候,我就這樣……至少讓她覺得從那晚開始,我對你的身體產生興趣。接下來我們約會,在幾周之後,我們會成為情侶,然後是夫妻。」

  陸恩慈望著他笑,使勁點頭。

  然後……然後鞠義拆散了好友與殺豬盤男友,陸恩慈公開了和老公的關係,紀榮成功把結婚提上議程。

  所有人都有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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