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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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劉是個聰明的孩子,沒有發生任何么蛾子。

  之後我又讓他來過幾次,依然賓主盡歡。

  我被束縛住四肢,項圈拉出鏈條,捆在床頭櫃前。

  看著面前床板搖晃,隱秘浪叫不斷。卻也只能像寵物狗般,被迫接受一切。

  為了喚起妻子的性慾,我總是戴著貞操鎖。

  而也只有被鳥籠束縛時,我才能夠勃起。

  當結束遊戲,剛才還我命由我不由天的陰莖,又會乖乖聽從催眠暗示,變得軟趴趴。

  妻子也沉浸在歡樂的遊戲裡,被小劉一次次送上高潮。

  小劉這個沒摸過女人手的小男生,也被這尤物訓練成花間高手。

  無論靠不靠道具,都能把妻子推上高峰。

  第五次後,妻子臉頰紅潤,把小劉送走,然後解開我的束縛。

  她伸開雙手:「老公抱抱。」

  我微微一笑,遊戲始終是遊戲,妻子心中也只有我一個。

  哪怕我被束縛成犬奴,那也只是為了配合這場遊戲,而扮演的一個小小角色。

  甚至不需要等表演結束,我只要表達出任意不滿,就能強行中止。

  這份安全感不止來自催眠,還有社會地位、財富、個人膽略……

  最好的催眠APP ,就是手機里九位數的存款。

  這場遊戲裡,小劉不過是一個肉做的機器人,地位並不比濕潤的按摩棒高。

  而最大受益人,顯然是妻子。

  她一聲驚呼,被我公主抱起,放到床上。

  我撫摸著她的長髮,戲弄著後頸,偶爾捏一捏耳垂。

  妻子是絕對的尤物,身上的性感帶很多。每次撫摸這些地方,她都會身體一僵,隨後白嫩的皮膚激起一陣雞皮疙瘩。

  當再次抬頭,就能看到拉絲的眼神,和聽到嚶嚀的鼻音。

  可這回,妻子身體一僵,等了一會,才遲了半拍,含情脈脈望著我:「老公,如果催眠一直解除不了怎麼辦。」

  這點我倒有信心:「不會的。」

  我和妻子確實玩脫了,都催眠讓對方成為自己性奴,且不能自己解除,且不能再對對方催眠。

  這就導致進入一個死循環,哪怕雙方都想結束,卻沒有那個能力。

  兩人都想成為主人,卻都變成了奴隸。

  不過我不是很擔心,可以再學一點催眠,看看如何繞過這個死循環。

  我和妻子是相愛的,這不過是中間發生的有趣插曲。相信到老的那天,回想起來玩情趣遊戲時翻的車,還有捂嘴偷笑。

  妻子把頭埋在我懷裡,似乎有些不太自然:「以後總讓那個小劉來嗎?還是感覺怪怪的。」

  我撫摸著妻子冰涼的背後,被問題干擾,也沒察覺她的體溫沒有上升,缺失了過往一摸就軟的媚態。

  我想了想:「確實,我也感覺怪怪的。」

  小劉作為人形按摩棒,但畢竟還是個外人。

  看著妻子被另一個男人玩弄,自己只能作為寵物犬旁觀。

  說絕對自信,心中沒有一絲雜念,也是假的。

  我說:「那我催眠小劉忘掉這段記憶?」

  妻子抿著嘴唇,還是堅定點頭。

  我感覺她的腿有些夾緊,然後又頹然鬆開。

  那是在懷念今晚的情趣遊戲,但身體沒感覺,陷入了失望。

  我有些心疼,便道:「反正要刪除他記憶,最後玩一回。我也想想還有什麼辦法,找一個對大家都好的方案。」

  妻子眼神有些複雜,但沒有拒絕。

  她翻起身,撥弄了幾下我的陰莖:「老公,也不能總讓我舒服,你也爽爽吧。」

  妻子作為這場遊戲裡的最大受益者,還是希望讓我也能快樂地參與其中。

  我一直沒有發泄,性慾極其強烈。

  被妻子撥弄時,甚至能感覺血液在陽具里咆哮,卻沒有一滴能多餘地存在裡頭。

  我的陰莖依然軟軟的,遺憾聳了聳肩:「沒關係,你高興我就滿足了。」

  妻子突然道:「老公,你去嫖吧。」

  她說這話時,似乎下了很大決心。眼中明明是抗拒,語氣卻很堅定。

  我欣慰地笑,摸了摸她腦袋:「傻孩子,我是不會出軌的。」

  妻子的意見被否決,遺憾之餘,也長長鬆了口氣,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她突然問:「那小劉呢?」

  我搖搖頭:「他只是一個情趣道具,馬上就要被刪除記憶了。」

  妻子這才放心。

  次日,我在辦公室,把小劉叫來:「總讓你參與我和妻子的房事,還是感覺不太妥當,你有什麼想法?」

  我很放心,一是因為催眠術,二是因為我是他上級,三是因為小劉人品好,也聰明能幹,值得託付。

  小劉認認真真思考:「嗯……其實第一次和最後一次,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卡哥您和嫂子的心態變了,那麼我倒不建議就這樣結束,反而應該把環節優化一下,繼續執行。」

  我能看出來,他確實是個認真負責的好孩子,眼中帶著的情慾並不多,是真想為我和妻子考慮。

  妻子如此尤物,對她不動心,那就不是男人了。

  以後有機會,還是得多提攜。反正要刪除記憶,中間這場就當幻夢吧。

  我問:「為什麼不能中止?」

  小劉繼續:「我是外人,而且只是幫卡哥您做事。如果就此中斷,留下一個不完美的尾巴。我沒有影響,反而您和嫂子心中有芥蒂。長此以往不出事還好,一旦有矛盾就都會提起這事,反而容易引發更大的問題。」

  我來了興趣:「哦?所以你說如何解決?」

  小劉道:「需要卡哥與伊伊姐調整心態,把發生的事當遊戲就是。國外不就是嘛,男男女女大混操,最後拍拍屁股走人,什麼影響都沒有。至於怎麼做,我就不知道了……」

  我啞然失笑,這個沒摸過女人手,卻摸過女人屄的孩子,看av竟也能看出心得。

  不過他的話確實有道理,在一陣思索後,我開口:「用催眠術,強行加上暗示。」

  小劉頓時來了興趣:「好啊!」

  我問:「你覺得怎麼暗示比較好?」

  小劉認真思索:「把卡哥您催眠成淫妻綠帽奴,不但能更好接受,還能樂在其中。至於伊伊姐更簡單,把我看成您就是了。」

  雖然這個建議聽起來很糟糕,但我卻不擔心。

  小劉需要我教,才能知道如何暗示與催眠。所以如何喚醒,如何種下觸發點,都在我掌控之中。

  在安全區間內,我並不介意玩一些特殊遊戲。

  於是在手把手教育下,小劉很快就學會了催眠。

  但他也學得很糟糕。

  「……你是一個綠帽奴,最喜歡看著妻子與別人性愛,你不會有任何芥蒂,並且樂在其中。你不想結束這樣的遊戲,你會傾盡全力配合……這樣可以嗎?」

  小劉說完,很忐忑地望著我。

  我嘆了口氣:「就這樣吧。」

  小劉只會簡單的引導,種的暗示也一團糟,根本找不到邊界。

  哪怕一個催眠愛好者,都會很快察覺到不對勁,從而立即解除。

  我只能不斷暗示自己:「這場遊戲裡,我要扮演一個綠帽性奴,我樂在其中,我喜歡這種遊戲……」

  之前的催眠效果還在,我不能自我催眠。

  但多念叨幾次,希望能產生點效果吧。

  到了家裡,妻子也被催眠了一番。

  在小劉去廁所後,妻子哭笑不得對我說:「你教的催眠?也太不到家了。他連催眠術的精準都不懂,說什麼『把我看成卡哥』,哈哈哈,『我』是誰?」

  我聳聳肩:「沒辦法,反正最後一次,你就好好享受吧。」

  妻子眼神閃爍了一下,笑靨如花:「好。」

  今晚,我被束縛在真空床里。

  妻子把我脖子上套項圈,穿戴全套緊身衣,四肢摺疊,塞到K9服里。和之前有點區別的是,妻子還給我插了個肛塞。

  沒有性慾,肛門被拓寬後只有火辣辣的刺痛,我算是明白了女人被肛交的感覺。

  缺了前列腺一個器官,願意開發後庭的,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愛。

  然後妻子給我嘴裡塞入絲襪,堵上帶呼吸管的口球,鼻子也用膠帶貼住。

  封入真空床,立起來,抽乾空氣。

  我四肢短小,就這樣被掛在半空,活像一個犬奴標本。

  「嗚嗚嗚!」我喊了幾聲,口球其實不太能限制說話,但有真空床加持,那是一個完整詞都吐不出。

  妻子很滿意,撥弄著我的乳頭:「你要被封在這裡一輩子,終生不得放出哦。只能眼睜睜看著我和其他男人做愛,連絕望地掙扎都做不到。」

  我突然湧上一股恐懼,這是首次在情趣遊戲中,失去所有控制。

  真空床並不是堅不可破,只要指甲摳出一個孔就能獲救。

  可我的手掌腳掌都被膠布纏繞,只能握著拳頭,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我的鼻子被膠布封住,口球上的呼吸管只和外頭聯通,連向真空床內吹氣自救的可能也沒了。

  妻子只要不理我,我就是一塊被掛在半空的肉塊。除了無助的顫抖,什麼也做不到。

  「呵呵。」她嫣然一笑,又揉了揉我的乳頭,可惜身體沒有情慾,所以只傳遞來普通的觸覺。

  我只有眼珠子能動,看到了她泛起水光的下體。

  陰莖被塞入貞操鎖後,妻子的情慾也起來了。

  我鬆了口氣,放下了心。

  妻子終究是愛我的,無非是說一些愛侶之間的情話。

  我就算被掛在半空,只能用短短的四肢顫抖。

  也依然是這場遊戲的主宰者,這個家中地位最高的人。

  很快,小劉開始了最後一次操作。

  他已經被訓練得很熟練,把妻子送上一波接一波高潮。

  隱秘的氣息在屋子裡迴蕩,女人的浪叫,男人的鼻息,和我無助的顫抖揉合在一起。

  小劉霸道地把妻子按在床上,粗暴地分開雙腿,手指把陰蒂玩得充血飽滿。

  妻子舒服地顫抖,臉上滿是高興。

  看著她那幸福的臉,我心中突然湧起一股牴觸。

  為什麼讓妻子高興的是外人,而不是我?

  這思緒一出,頓時讓我興奮的心冷靜了半截。

  我其實也喜歡BDSM,若說這場遊戲完全是為了妻子,沒有一點是為了自己性癖,那也是假的。

  感覺到想偏了,這最後一舞,沒必要敗壞心緒。

  我又想到小劉說的,如果這事不完美收官,最後肯定會留下芥蒂。

  不如讓妻子好好舒服完,事後暗示解除了,再催眠消除影響就是。

  於是我開始默念:「我是綠帽奴,我喜歡看妻子與別人性愛,我不配與妻子交媾,我不想結束淫妻遊戲,我樂在其中……」

  念了幾遍,我還真重新調動了情緒,再度興奮起來。

  而因為妻子陰道里塞了東西,我的陰莖也得以解放,硬邦邦抬頭。

  可惜也只能在貞操鎖里窩裡橫,在金屬與真空床雙重壓制下,再充血也小小一坨。

  我再看向妻子,她也樂在其中,大概也在自我暗示,好好享受這場遊戲吧。

  終於,在暈過去幾次後,妻子擺手讓停止了。

  她臉頰紅紅,全身散發著誘人氣息。坐在濕透的床單上,宛若一尊出浴的聖母,光彩照人。

  小劉依舊告辭:「伊伊姐,那我先回去了。」

  妻子猶豫片刻,終於在對方即將出門時叫住了:「等等,姐姐教你點東西。」

  小劉有些意想不到,但還是聽話回來。

  妻子拉住他:「把我抱到床上。」

  小劉照做,笨手笨腳把她抱到床上。

  妻子拉著對方躺下,小劉一個激靈就要跳起來,紅著臉:「伊伊姐,這樣不好,大哥……」

  妻子笑道:「又沒讓你做什麼。記住,想要女人心裡有你,光捅到花心裡沒用。還得事後抱一會,說些好話,她才會記你一輩子。」

  說著,她拉著小劉的手,在自己身上撫摸。

  小劉很生澀,明明之前能把妻子玩得天花亂墜,又是戳陰道又是摳G 點。

  可摸女人後背,反而緊張起來。

  但有嫂子的命令,他也只能照辦。

  在手觸摸到柔順的長髮,冰涼的耳垂,細嫩的脖頸和光潔的後背時,妻子嚶嚀一聲,舒坦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當她再次抬眸,眼神已經拉絲,充滿了情慾與誘惑。

  小劉害怕:「伊伊姐……」

  妻子輕輕搖頭:「別說話,繼續。」

  我心中一驚,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上次和妻子溫存,因為我的束縛解除,她的身體其實毫無知覺。

  那含情脈脈的眼神,七分真,三分假。真的是她對我真心的愛,假的是她毫無感覺,卻強行假裝出快樂。

  就如為了愛人,許多女子都願意假裝高潮。

  而這次,同樣是溫存,因為我還被緊緊包裹在真空床里,妻子的身體充滿欲望。

  對方束縛得越結實,另一方欲望越強烈!

  此時妻子才高潮結束,卻身體又開始變成粉紅色,下體也一度濕潤。

  小劉猶豫道:「伊伊姐,要不結束了吧?」

  妻子抬起頭,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再摸一會,姐姐給你個獎勵。」

  我心中咯噔一下,一個恐怖的念頭升起。

  該不會小劉的催眠真的生效,妻子把他當成了我,真的愛上了他吧!

  我家財萬貫,有社會地位,有漂亮妻子,還有催眠術,是標準的成功人士。

  可這樣的成功人士,現在被封印在真空床里,連一個完整的詞彙都說不出。

  對方如果願意,可以把我無限期地囚禁。無論是當成性奴還是標本裝飾,我都沒有拒絕的權力。

  而主人若厭倦,只要一片小小的膠布,封住呼吸孔,我就會一命嗚呼。

  但我更不希望的是,妻子真的被催眠沉淪,把別人看作我。

  我喜歡玩奴役遊戲,卻不想被鳩占鵲巢!

  恐懼在我心中蔓延,我極度想結束這場遊戲。

  可妻子還在與小劉溫存,擺出一副小女兒姿態,要多溫婉有多宛如,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全然忘了旁邊還有可憐的丈夫,只能眼睜睜,絕望地看著這一切。

  終於,妻子結束了溫存,讓小劉等著,自己走到我身邊。

  她摸了摸我乳頭,依然毫無感覺。

  隨即又摸了摸貞操鎖,感受到裡面泵跳的血液,笑道:「老公,你很興奮嘛。」

  我自然興奮,她只要陰道里塞著東西,我的陰莖就能解鎖勃起。

  妻子下體濕答答的,抽出一個跳蛋。

  眨眼間,我的陰莖就開始萎靡。龜頭本來嵌在鳥籠的鋼鐵縫隙中,這一拉開,頓時一陣疼痛。

  妻子和我貼在一起,詢問道:「親愛的,你說過,這就是一場遊戲,他只是一個按摩棒。但按摩棒也要充電,也要洗乾淨保養。」

  她頓了頓,繼續道:「這是最後一次,我想給他一個獎勵,讓他也舒服一回。反正玩都玩了,大家都有個好念想。」

  不行!

  當然不行!

  我的妻子,怎麼能給別的男人爽!

  使用小劉時,他是人形按摩棒。可現在,他就變成一個男人,一個能與我競爭的敵人!

  自然不行,妻子絕不能做那種事,那是出軌!

  妻子輕輕在我口球上親了一口:「你怎麼想?同意就嗯一聲,不同意就兩聲。哦對了,我也準備讓你舒服一下。」

  讓我舒服?

  妻子做了什麼準備?

  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

  若小劉的催眠有效,那對我的催眠也自然不會失敗。

  我既然產生了抗拒的念頭,那「淫妻綠帽奴」的暗示,自然失敗了。

  既然如此,那妻子也不可能將小劉看作我。她之前能在毫無感覺的情況下,含情脈脈對我。

  現在也能在情慾加持下,表現成對小劉感興趣。

  我長長舒了口氣,發出聲音:「嗯!」

  所以,自己嚇自己。

  我和妻子依然正常,什麼都沒變化。

  也是,小劉的催眠是我教的,怎麼可能翻車呢?

  我不是綠帽奴,同理,妻子也不會把小劉看作我。

  三人都在一場遊戲裡,都希望有一個完美的結局。

  妻子笑了笑:「好,聽你的。」

  說完,她扭動著身姿,走到小劉身邊,附耳輕聲:「脫褲子。」

  小劉嚇了一跳:「伊伊姐,嫂子,這樣不好……」

  妻子莞爾一笑,曼妙的身體自信打開:「聽話,姐姐讓你也舒服一下。」

  她毫不遮掩,與以往羞澀內斂天壤之別。

  這副姿態,妻子只在我面前表現過。

  只有在戀人跟前,她才會落落大方,展示身體每一寸美妙。

  我有些感動,為了遊戲的完美收官,妻子也豁了出去。

  很快,小劉被褪下褲子,露出硬如鋼鐵的肉棒。紫紅色龜頭已經吐出前列腺液,濕溜溜地塗滿表面。

  妻子抓住猙獰的陽具,眼神一瞬間恍惚。

  我有些心疼,她也很久沒摸過真正的陰莖了吧?

  只有妻子陰道被束縛時,我才能堅硬。

  而想要往體內塞東西,又需要我戴上貞操鎖……

  許久以來,妻子每次觸摸,都只能碰到我軟趴趴的雞雞。

  看著小劉那蓬勃,嗷嗷待哺的陰莖,我不禁有些自慚形穢。

  明明自己的也不小,可只能在鳥籠里窩裡橫。別說征服妻子,就是在她手中自豪地跳動也做不到。

  但與此同時,我也有些興奮。

  既然妻子與我的感情無虞,那就真滿足了自我暗示,此時此刻就如淫妻綠帽奴一樣,興奮地看著這場淫戲。

  啵!

  妻子親了一口小劉的肉棒,而我興奮顫抖,金屬籠碰了一下軟趴趴的龜頭。

  巨大的差距讓我有被劣化,被奴役的墮落感。

  我無法勃起,但心情卻萬分激昂。

  妻子又舔了一口小劉的巨龍,努力把嘴張到最大,才努力將其送入口中。

  她咕嘰咕嘰地吮吸,讓小劉這個小男生不禁舒服嘆息:「伊伊姐,你真棒……」

  妻子甜甜一笑,眼裡滿是自豪。

  我見過那種笑容。

  我公司瀕臨倒閉,一貧如洗。妻子毅然決然,把我拉到民政局結婚,告訴我不用管小家,只管拼大家。

  當公司轉危為安,我買了價值百萬的鑽戒,送給她操持家庭,不離不棄的回報。

  當時她的臉上,也是這種驕傲與自豪的笑。

  而現在,妻子的嘴裡塞著另一個男人的陰莖,表達出了同樣的喜悅。

  我有些感動,她還是那麼善良。哪怕對方只是一個即將被刪除記憶,被當作人肉按摩棒的工具。

  妻子還是如此溫柔體貼,給他送上最後的關愛。

  想到這,我不禁有些羞愧。

  讓小劉參與付出那麼多,我卻什麼也沒給他。什麼未來提攜,也都是空口畫餅罷了。

  咕嘰咕嘰。

  妻子大口吞著陰莖,拔出透氣的間隙,我能看到口水與前列腺液融合,拉出長長的絲。

  我記得她以前不喜歡這股味道,覺得用吃飯的地方親撒尿的地方,讓人害臊,又不衛生。

  可現在,妻子臉頰紅彤彤,全身因為我被束縛而興奮。

  大口吮吸陰莖,還能通過小劉表情的變化,不斷改變攻擊方式。

  那勾人的眼神,似乎也越來越動情。

  小劉終於受不了攻擊,低吼道:「伊伊姐,我要出來了……」

  妻子以前給我口過屈指可數幾次,艱難地挨到最後,都會用紙巾接住精液。

  可這回,她卻一反常態,眼中帶著迫切,把陰莖塞到喉嚨深處。

  柔軟的喉嚨頂著龜頭,舌頭無師自通地舔舐系帶,嘴唇還吮吸著根部。

  「射我嘴裡。」

  誘人場景加感官刺激,小劉終於受不了,死死握著螓首,把精液全部送入喉嚨。

  妻子有些不適應,白濁的液體從嘴角噴灑出來。

  我以為她會嫌棄擦掉,沒想到卻深處舌頭,充滿魅惑地把精液全舔進去。

  哪個男人受得起這種勾引?

  我全身血液沸騰,若是過去,早就硬如鋼鐵,豁出去也要把妻子操個痛快。

  可一切激情與美好,都不屬於我。

  我被四肢摺疊,死死禁錮在真空床里,無法動彈。

  就連陰莖,也可悲因為對方沒被束縛,而軟成小小的一點。

  貞操鎖仿佛也在嘲笑,哪怕沒有它,我也是個無助的男人。

  相比起來,小劉的待遇就好多了。

  他被全套服侍,妻子貪婪地吮吸,把他陰莖里全部精液都嗦了個乾淨。

  然後又細緻地舔了一遍,確定肉棒乾淨如洗,才肯放開。

  我很疑惑,妻子一直是小家碧玉和大家閨秀的完美結合,對口交很排斥。

  尤其是精液,更是不可能吞一點。

  可現在妻子的媚眼如絲,似乎還意猶未盡,回味著剛才的馥郁,實在是有些奇怪。

  「嗚!」我哼了一聲,感覺嘴裡酥酥麻麻,從舌頭到喉嚨,都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舒坦。

  原本難受的口球與絲襪,也一下變得柔和多了。

  我甚至主動吮吸了一口,才突然反應過來。

  原來如此!

  我嘴裡塞著口球,妻子的感官相互影響,所以嘴裡也充滿了欲望!

  情慾讓她忽略了對口交的排斥,還讓吞吃精液變得輕而易舉,甚至還喜歡上了那股味道。

  不愧是妻子,真聰明!

  我感到高興,甚至忽略了心底一閃而過的疑慮。

  妻子給我帶口球,就是為了這一刻?

  這是為我準備的,還是為小劉準備的?

  亦或是……都一樣?

  小劉血氣方剛,又碰上如此勾人的妻子。剛射的一發跟吐口水似的,肉棒立馬又硬了起來。

  妻子前面已經高潮過幾次,身體也有些軟。

  但靠著因我被束縛,而被動產生的情慾,還是開口:「你最後幫姐姐個忙。」

  小劉食髓知味,眼睛在妻子身上挪不開,夢遊般道:「伊伊姐您說。」

  我因為身體沒有欲望,腦子裡的情慾很快平息。

  在恢復理智後,我也深感今晚確實刺激,賓主盡歡。

  只是有些遺憾,我已經很久沒有洩慾,依然憋得慌。

  但看著事情已經走到盡頭,小劉馬上就要離開。

  「嗯!」我咬著口球,儘可能大聲地悶哼。

  妻子聞言轉頭,走過來摸了摸我胯下,不由笑道:「小傢伙,怎麼流那麼多水。」

  貞操鎖的孔縫裡,不斷滴著前列腺液。

  可見我的興奮程度之高。

  我也更加肯定思路,請小劉來滿足我的淫妻綠帽癖,確實有些辛苦。

  不如在最後關頭,給他點補償。

  「嗯,嗯!」真空床讓我無法動彈,可一點擺動還是可以的。

  我努力挺起胯,發出沒用的悶哼,與妻子溝通。

  妻子與我心有靈犀,只是一眼,就明白過來:「你說,讓小劉和我做?」

  我眼珠往下看。

  妻子摸了摸濕漉漉的陰部,把淫水拍我臉上:「你說,讓我最後舒服一次?」

  我眼珠子往旁邊掃動。

  妻子順著視線,看到床上的玩具,笑道:「你是說,他只是一根按摩棒?」

  我嗯了一聲。

  我還被束縛著,妻子的情慾還在上升。

  反正也口交了,做一次就那麼回事。

  況且,小劉只是一根按摩棒,一個工具人。

  用工具快樂,再正常不過。

  這已經是最後一回了,妻子痛痛快快高潮,小劉得到獎勵。

  而我,也能滿足剛增加的綠帽性癖。

  三全其美。

  妻子眼神有一瞬間變得複雜,她轉過頭,看到小劉的剎那,那股柔情又滿溢出來。

  她夢囈般問:「你確定嗎?」

  我嗯了一聲。

  妻子露出笑容,轉頭對小劉道:「來,親愛的,姐姐帶你玩真的。」

  我心中有那麼一瞬間不大舒服,妻子怎麼跟別的男人說親愛的。

  但下一瞬間又釋然了。

  我會不舒服,不正是因為催眠無效?

  妻子和她的閨蜜、家人、親戚,也常用親愛的稱呼。

  也沒什麼大不了嘛。

  我鬆了口氣,覺得找補的不錯,也放下心來。

  只可惜,接下來只有妻子和小劉爽,她的陰道被塞著,我的陰莖能勃起,卻也只能無能狂怒……

  可接下來,妻子按下遙控,打開了我後庭里的肛塞。

  肛塞震動、抽插,不斷刺激腸道和前列腺。

  我不由苦笑,傻姑娘,你忘了我沒有情慾?

  那震動的肛塞,只會讓我感到腹部脹痛,痒痒麻麻的難受。

  也在此時,妻子對小劉道:「我和你做愛,但有一個要求。」

  小劉不假思索:「什麼要求?」

  妻子拿出一根同款肛塞:「把這東西塞我後面,再幫我捆起來。」

  她莞爾一笑:「我要讓你大哥,也舒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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