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夜
同樣是身著奉劍閣制式的衣袍，卻不同於以往洛七方在奉劍閣內見到的弟子那般文雅修身，如果用洛七方的話來說，那就是一眼可見的強壯，無論手臂胸腹還是大腿都隱約透著肌肉硬實凸起的線條。
但與之顯得格格不入的卻是生了一張端莊秀氣的書生臉，朱顏橫眉顯得人畜無害。
洛七方抬頭，正好對上傅寒那雙射著精光的眼睛，那是一種人在春風得意時才特有的神采。
即便心裡排斥，但畢竟是當著眾人的面，洛七方還是恭敬的又結印還禮道：「大家本就師從同宗，應該的！」
「好，那以後有什麼問題。儘管找師兄，哈哈哈！」傅寒星大笑，卻見唐瑤正看著他，見他看了過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眾人見此，都以為二人是在秋波暗送，便也心領神會的一笑而過，唯獨洛七方看的刺眼，正欲移開實現，卻正好對上三師姐看向自己的目光，洛七方心裡一愕，三師姐居然，對他笑了……
又是見禮，又是客套，加上接風洗塵的晚宴和各個住處的安排，等道洛七方再次空閒下來的時候，已然到了明月高懸的午夜。
等最後送走了福伯他們，整個大廳就只剩洛七方一個人，他將燭火吹滅，關上門，往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
隨著腳步的停下，洛七方怔怔然看著不遠處透著光亮的五間屋子並排相連，這樣的景象已經好久沒出現過，以往，是只有自己和小師妹的房間才會有燈火的光亮。
他走到自己的房門口停了下來，伸手欲推，又扭頭看向旁邊的房間，似乎在糾結，最終在一聲嘆息中，他轉身走到了旁邊三師姐的房門口。
門內就是她的三師姐，那個以往和他關係最親密的人，可是……然後，洛七方就那麼站了半炷香的功夫，在無數次抬手欲敲門最後又放下的循環中，他終於還是無奈深深嘆了口氣，轉身走到自己房間，這次，他推門走了進去。
或許，彼此心照不宣的告別過去，也是對互相的一種尊重吧，洛七方心裡想。
吹滅了燈火，洛七方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滿腦子都是以前和三師姐在一起的歡樂時光。
三師姐又變漂亮了呢！洛七方心裡開心。
可三師姐喜歡別人了！洛七方心裡又難過。
悲喜交雜間心緒起伏，卻沒聽到輕輕的落腳聲……
……
「誰？」
就在洛七方出聲之際，身上幾處大穴已被封住，頓時才起了一半的上身筆直的又躺了回去，後腦勺卻被一隻手腕拖住沒有撞在木枕上。
就見一人湊到他面前，伸著食指噓聲讓他安靜。
「是我！你三師姐！」
聽著熟悉的嗓音，加上鼻間嗅到的香氣，洛七方已經信了七成，又見來人去將桌子上的燭台拿了過來點上，頓時唐瑤那張沉魚落雁般的臉蛋就在黑暗中顯現出來。
看到洛七方鬆了口氣放鬆下來，唐瑤才解開了他的穴道，同時又一陣掌風將燭火吹滅。
「三師姐？」
「噓，小聲點。」
唐瑤用食指按住洛七方的嘴唇，說道：「師弟，你先聽師姐說完，然後師姐在聽你說，好嗎？」
看到洛七方緩緩的點了點頭，她猶豫了半晌，才繼續道：「師弟，對不起……」
「我知道你很喜歡師姐，可師姐現在心裡有了另外一個人，你知道嗎，在劍閣的日子裡，師姐多麼希望你能陪著師姐，好幾次師姐都想什麼都不管不顧就那麼逃回來找你，什麼名望，什麼聲譽，什麼未來，師姐都不要了，可是……」
「那個人出現了，他給師姐捋清了裡面的厲害關係，陪著師姐，師姐這才沒有毀了自己，也沒有毀了你，後來，他跟師姐表白了，師姐知道那樣是不對的，師姐想拒絕，可是師姐……拒絕不了……」
「師弟，還記得我們曾經許過的諾言嗎？我們，要為對方守住最美好的東西，師姐我……食言了……」
唐瑤說著，通過那按著嘴唇的食指，她感覺到洛七方的身體漸漸顫抖。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及傷心處。
洛七方什麼時候濕了眼眶的呢？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對三師姐會離去這一結果早早做好的準備，當事到臨頭時，才發現是那麼的脆弱不堪。
「沒關係的，師姐。」洛七方哽咽，「師娘說過，我們要尊重互相對方的決定，師姐真的有喜歡的人，那個人也對師姐好，那師弟就……就祝福師姐！」
說完。洛七方的眼淚漱漱流下。
唐瑤伸手溫柔的替洛七方擦拭著眼淚，等洛七方稍適平靜，她低頭抿了抿嘴唇，隨後雙手捧起洛七方的下巴，兩人就這麼在黑暗中對視著，許久，唐瑤在洛七方的注視下緩緩湊到洛七方耳邊，卻說道：「師姐的身子現在已經完全長開了，你，要不要像以前一樣……」
說著，唐瑤突然含住洛七方的耳垂，抿弄了兩下，隨後沿著洛七方的側臉親吻起來。卻被洛七方扶肩推開。
「讓師姐補償你吧，不只今天，今後只要私下裡有機會，你想要師姐，師姐都不會拒絕！」
洛七方搖頭。
「那……師姐讓你弄在裡面，以前你…你不是一直求著師姐想這麼做嘛，現在師姐答應你……」
洛七方還是搖頭。
「只要能補償你，你要師姐做什麼都可以，只是……只是你要在那個人面前替師姐瞞著以前的事……」
黑暗中洛七方看不清三師姐的臉，但腦海里她的模樣栩栩如生如同就在眼前，他雙手扶著三師姐柔軟的香肩，綢緞細緻光滑的觸感伴著淡淡的溫熱傳進手心，回想起三年前兩人也是這般在房間內濃情蜜意，又想到如今三師姐那遠比三年前美麗的容貌和更加豐滿趨熟的體態，他的身體明顯已經有了反應，心裡也有了一絲躁動。
『這可是你日思夜想了三年的三師姐啊！現在只要你願意，就能像三年前那樣一件一件脫光她的衣服，扒開她的抹胸，扯掉她的褻褲，架開雙腿深深進入她的身體，讓她在自己的耕耘下一聲聲的叫床……現在的三師姐，身體一定比三年前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洛七方的心裡湧起一股一種魘念，這是自私，是貪婪，是不顧後果的衝動！可他的理智還未消亡。
『你說過要娶三師姐嗎？沒有！你有光明正大的告訴大家自己和三師姐是一對戀人了嗎？沒有！你和三師姐之間有海誓山盟嗎？還是沒有！那麼你有什麼資格來譴責三師姐的移情別戀？你別忘了，以往三師姐對你有多好，是誰讓內向的你變得開朗，是誰帶著你一起遊玩，又是誰在你犯錯的時候總是替你求情偏袒你，而你做了什麼呢，三師姐的處子之身讓你給破了，白花花嬌嫩的少女身子白白被你玩了兩年，為什麼三師姐房內衣櫃裡的所有衣物你都那麼熟悉？兩年的時間！你從三師姐身上將它們脫了個遍！你還自私的想弄大三師姐的肚子……說到底，你和三師姐只見唯一的承諾是——相互守護最美好的東西。也許對於三師姐來說最美好的東西並不是和你的感情，但是對於你來說，最美好的東西……不正是三師姐嗎！你現在可以碰三師姐，但哪天東窗事發，你就是害三師姐失去幸福的始作俑者！』
黑暗中，洛七方猛地打了個顫，理智終於壓下了慾火。
他推開這個讓自己心神搖曳的三師姐，很認真的說道：「你不用這樣的師姐，之前的事情我會爛在肚子裡，我不能也不會碰師姐的，對於我來說，師姐的幸福就是我最想守護的美好，我不能陷師姐於不忠，這樣對師姐不公平，對……對寒星師兄也不公平……」
「師弟，師姐都對不起你了，你為什麼還這麼在意師姐的幸福？你要是害怕會被人發現，那就讓師姐今晚陪你一次，就一次！那樣以後也不會再有被發現的機會了，而且……」唐瑤說著低下頭，臉上一紅，「而且師姐現在身子很……很……反正那些師兄弟們都躲著流口水啦！」
「不行！那樣即便騙的了別人，卻騙不過我們自己。」
聽到洛七方斬釘截鐵的回答，唐瑤收了那副靦腆嬌羞的姿態，也端莊認真起來。
唐瑤伸出右手按在洛七方胸膛靠近心臟的地方，感受著手中傳來的厚實跳動，隨後左手拉起洛七方的右手按在自己胸膛同樣的位置，也讓自己的洛七方感受著自己的心跳。
「師弟，師姐在你心裡是不是最重要的人？」
「是！」洛七方毫不猶豫答到，可心裡一酸眼裡一紅就濕了眼眶。「為什麼哭？」
「因為師姐喜歡別人了。」
「如果師姐沒喜歡別人，你會喜歡師姐嗎？」
「會，我一直都喜歡師姐，以前喜歡，現在喜歡。」
「以後呢？不喜歡嗎？」
「沒有以後，因為師姐喜歡別人了。」
唐瑤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問了半天又問回來了，隨後她伸出左手食指在洛七方腦門上點了他一下，繼續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有以後呢，你會很喜歡很喜歡師姐嗎？我說的是很喜歡很喜歡那種哦！」
「明明沒有以後…..」
「都說是如果了，快回答師姐！」
「會……」
洛七方才吐了一個字，瞬間腦袋就被一個溫暖的胸膛包圍，兩個柔軟的東西擠著他的兩側臉頰，一股馨香直衝耳鼻。
他反應過來，這是師姐的胸脯！
但與之顯得格格不入的卻是生了一張端莊秀氣的書生臉，朱顏橫眉顯得人畜無害。
洛七方抬頭，正好對上傅寒那雙射著精光的眼睛，那是一種人在春風得意時才特有的神采。
即便心裡排斥，但畢竟是當著眾人的面，洛七方還是恭敬的又結印還禮道：「大家本就師從同宗，應該的！」
「好，那以後有什麼問題。儘管找師兄，哈哈哈！」傅寒星大笑，卻見唐瑤正看著他，見他看了過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眾人見此，都以為二人是在秋波暗送，便也心領神會的一笑而過，唯獨洛七方看的刺眼，正欲移開實現，卻正好對上三師姐看向自己的目光，洛七方心裡一愕，三師姐居然，對他笑了……
又是見禮，又是客套，加上接風洗塵的晚宴和各個住處的安排，等道洛七方再次空閒下來的時候，已然到了明月高懸的午夜。
等最後送走了福伯他們，整個大廳就只剩洛七方一個人，他將燭火吹滅，關上門，往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
隨著腳步的停下，洛七方怔怔然看著不遠處透著光亮的五間屋子並排相連，這樣的景象已經好久沒出現過，以往，是只有自己和小師妹的房間才會有燈火的光亮。
他走到自己的房門口停了下來，伸手欲推，又扭頭看向旁邊的房間，似乎在糾結，最終在一聲嘆息中，他轉身走到了旁邊三師姐的房門口。
門內就是她的三師姐，那個以往和他關係最親密的人，可是……然後，洛七方就那麼站了半炷香的功夫，在無數次抬手欲敲門最後又放下的循環中，他終於還是無奈深深嘆了口氣，轉身走到自己房間，這次，他推門走了進去。
或許，彼此心照不宣的告別過去，也是對互相的一種尊重吧，洛七方心裡想。
吹滅了燈火，洛七方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滿腦子都是以前和三師姐在一起的歡樂時光。
三師姐又變漂亮了呢！洛七方心裡開心。
可三師姐喜歡別人了！洛七方心裡又難過。
悲喜交雜間心緒起伏，卻沒聽到輕輕的落腳聲……
……
「誰？」
就在洛七方出聲之際，身上幾處大穴已被封住，頓時才起了一半的上身筆直的又躺了回去，後腦勺卻被一隻手腕拖住沒有撞在木枕上。
就見一人湊到他面前，伸著食指噓聲讓他安靜。
「是我！你三師姐！」
聽著熟悉的嗓音，加上鼻間嗅到的香氣，洛七方已經信了七成，又見來人去將桌子上的燭台拿了過來點上，頓時唐瑤那張沉魚落雁般的臉蛋就在黑暗中顯現出來。
看到洛七方鬆了口氣放鬆下來，唐瑤才解開了他的穴道，同時又一陣掌風將燭火吹滅。
「三師姐？」
「噓，小聲點。」
唐瑤用食指按住洛七方的嘴唇，說道：「師弟，你先聽師姐說完，然後師姐在聽你說，好嗎？」
看到洛七方緩緩的點了點頭，她猶豫了半晌，才繼續道：「師弟，對不起……」
「我知道你很喜歡師姐，可師姐現在心裡有了另外一個人，你知道嗎，在劍閣的日子裡，師姐多麼希望你能陪著師姐，好幾次師姐都想什麼都不管不顧就那麼逃回來找你，什麼名望，什麼聲譽，什麼未來，師姐都不要了，可是……」
「那個人出現了，他給師姐捋清了裡面的厲害關係，陪著師姐，師姐這才沒有毀了自己，也沒有毀了你，後來，他跟師姐表白了，師姐知道那樣是不對的，師姐想拒絕，可是師姐……拒絕不了……」
「師弟，還記得我們曾經許過的諾言嗎？我們，要為對方守住最美好的東西，師姐我……食言了……」
唐瑤說著，通過那按著嘴唇的食指，她感覺到洛七方的身體漸漸顫抖。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及傷心處。
洛七方什麼時候濕了眼眶的呢？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對三師姐會離去這一結果早早做好的準備，當事到臨頭時，才發現是那麼的脆弱不堪。
「沒關係的，師姐。」洛七方哽咽，「師娘說過，我們要尊重互相對方的決定，師姐真的有喜歡的人，那個人也對師姐好，那師弟就……就祝福師姐！」
說完。洛七方的眼淚漱漱流下。
唐瑤伸手溫柔的替洛七方擦拭著眼淚，等洛七方稍適平靜，她低頭抿了抿嘴唇，隨後雙手捧起洛七方的下巴，兩人就這麼在黑暗中對視著，許久，唐瑤在洛七方的注視下緩緩湊到洛七方耳邊，卻說道：「師姐的身子現在已經完全長開了，你，要不要像以前一樣……」
說著，唐瑤突然含住洛七方的耳垂，抿弄了兩下，隨後沿著洛七方的側臉親吻起來。卻被洛七方扶肩推開。
「讓師姐補償你吧，不只今天，今後只要私下裡有機會，你想要師姐，師姐都不會拒絕！」
洛七方搖頭。
「那……師姐讓你弄在裡面，以前你…你不是一直求著師姐想這麼做嘛，現在師姐答應你……」
洛七方還是搖頭。
「只要能補償你，你要師姐做什麼都可以，只是……只是你要在那個人面前替師姐瞞著以前的事……」
黑暗中洛七方看不清三師姐的臉，但腦海里她的模樣栩栩如生如同就在眼前，他雙手扶著三師姐柔軟的香肩，綢緞細緻光滑的觸感伴著淡淡的溫熱傳進手心，回想起三年前兩人也是這般在房間內濃情蜜意，又想到如今三師姐那遠比三年前美麗的容貌和更加豐滿趨熟的體態，他的身體明顯已經有了反應，心裡也有了一絲躁動。
『這可是你日思夜想了三年的三師姐啊！現在只要你願意，就能像三年前那樣一件一件脫光她的衣服，扒開她的抹胸，扯掉她的褻褲，架開雙腿深深進入她的身體，讓她在自己的耕耘下一聲聲的叫床……現在的三師姐，身體一定比三年前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洛七方的心裡湧起一股一種魘念，這是自私，是貪婪，是不顧後果的衝動！可他的理智還未消亡。
『你說過要娶三師姐嗎？沒有！你有光明正大的告訴大家自己和三師姐是一對戀人了嗎？沒有！你和三師姐之間有海誓山盟嗎？還是沒有！那麼你有什麼資格來譴責三師姐的移情別戀？你別忘了，以往三師姐對你有多好，是誰讓內向的你變得開朗，是誰帶著你一起遊玩，又是誰在你犯錯的時候總是替你求情偏袒你，而你做了什麼呢，三師姐的處子之身讓你給破了，白花花嬌嫩的少女身子白白被你玩了兩年，為什麼三師姐房內衣櫃裡的所有衣物你都那麼熟悉？兩年的時間！你從三師姐身上將它們脫了個遍！你還自私的想弄大三師姐的肚子……說到底，你和三師姐只見唯一的承諾是——相互守護最美好的東西。也許對於三師姐來說最美好的東西並不是和你的感情，但是對於你來說，最美好的東西……不正是三師姐嗎！你現在可以碰三師姐，但哪天東窗事發，你就是害三師姐失去幸福的始作俑者！』
黑暗中，洛七方猛地打了個顫，理智終於壓下了慾火。
他推開這個讓自己心神搖曳的三師姐，很認真的說道：「你不用這樣的師姐，之前的事情我會爛在肚子裡，我不能也不會碰師姐的，對於我來說，師姐的幸福就是我最想守護的美好，我不能陷師姐於不忠，這樣對師姐不公平，對……對寒星師兄也不公平……」
「師弟，師姐都對不起你了，你為什麼還這麼在意師姐的幸福？你要是害怕會被人發現，那就讓師姐今晚陪你一次，就一次！那樣以後也不會再有被發現的機會了，而且……」唐瑤說著低下頭，臉上一紅，「而且師姐現在身子很……很……反正那些師兄弟們都躲著流口水啦！」
「不行！那樣即便騙的了別人，卻騙不過我們自己。」
聽到洛七方斬釘截鐵的回答，唐瑤收了那副靦腆嬌羞的姿態，也端莊認真起來。
唐瑤伸出右手按在洛七方胸膛靠近心臟的地方，感受著手中傳來的厚實跳動，隨後左手拉起洛七方的右手按在自己胸膛同樣的位置，也讓自己的洛七方感受著自己的心跳。
「師弟，師姐在你心裡是不是最重要的人？」
「是！」洛七方毫不猶豫答到，可心裡一酸眼裡一紅就濕了眼眶。「為什麼哭？」
「因為師姐喜歡別人了。」
「如果師姐沒喜歡別人，你會喜歡師姐嗎？」
「會，我一直都喜歡師姐，以前喜歡，現在喜歡。」
「以後呢？不喜歡嗎？」
「沒有以後，因為師姐喜歡別人了。」
唐瑤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問了半天又問回來了，隨後她伸出左手食指在洛七方腦門上點了他一下，繼續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有以後呢，你會很喜歡很喜歡師姐嗎？我說的是很喜歡很喜歡那種哦！」
「明明沒有以後…..」
「都說是如果了，快回答師姐！」
「會……」
洛七方才吐了一個字，瞬間腦袋就被一個溫暖的胸膛包圍，兩個柔軟的東西擠著他的兩側臉頰，一股馨香直衝耳鼻。
他反應過來，這是師姐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