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趙妍
「媽媽，還有一根，我開始了。」
「嗯……」拽著紅線，我向後拉扯。
穴口裡的一根乳膠管滴著淫液緩緩退了出來。
「唔……呼……呼……」
親眼看著管子從自己體內抽出，像是刺激到了媽媽，胸口起伏不停呼吸急促。
將管子收進密封的塑膠袋，我貼近媽媽陰部，那根嫩白的雞巴逐漸消失在了媽媽的水簾洞中。
「噢……，媽媽，裡面好滑，熱烘烘的。」
「嗯……都是……你個小變態……嗯……弄出來的。」雙手很自然的環住我的屁股，媽媽媚眼如絲。
我微微挺動，挽著媽媽的雙腿放下長凳，將裙擺整理好，蓋住媽媽的大腿和兩人間的私密部位。
媽媽舔著嘴角望著我的動作：「嗯……楠楠，這裡有人……嗯……」
「萬一有人偷看呢。」
「噢……你怕媽媽被……嗯……偷看？」
「當然，媽媽的腿只能給我一個人看。」
「小氣鬼，嗯……心眼還真多……噢……可以再深點。」
「不要，媽媽疼。」我搖頭。
媽媽雙手用力抱住我的屁股往自己內側拉去。
「嗯……可以了，楠楠試試。」
「裡面的小嘴好軟，一頂就進去了。」
「呼……嗯……楠楠你動起來。」
鬆開手，我的屁股再次挺動，但幅度不大。
「龜頭好爽，媽媽，那裡把我龜頭咬住了。」
「對……嗯……就是這樣…楠楠。」
擁著我枕在自己奶子上，媽媽神情沉醉，穿著的休閒鞋踮起了腳跟。
我每一次頂進深處都會搖晃幾下屁股，弄的媽媽跟著抖動幾下身體。
如此抽插一會後，媽媽身子軟的像一灘難泥，靠在我的頭上。
「呼……呼……媽媽……嗯……不行了……好酸……噢……」
「媽媽，我也快了，嗯……射在外面吧。」媽媽的一隻手伸進了裙子內，看不見在幹什麼。
「嗯……射進來……嗯……楠楠……嗯……不想灌滿……媽媽子宮嗎。」
「噢……蛋蛋捏的好舒服，媽媽我忍不住了。」我身子僵直，保持著挺進的狀態，媽媽像是怕我逃走一樣，一條肉絲長腿死死抵著我的後臀。
「啊……射進來了，嗯哼……好燙，感覺又滿，嗯……」兩人相擁了幾分鐘，媽媽的腿才放下來，眼眸微閉面帶撫媚的深深呼出一口氣。
「媽媽，好多蚊子。」
我搓了搓胳膊道。
肏……我不說還好，哥哥現在才反應過來腿上已經有了好幾個大包，好癢好癢。
「嗯……」媽媽低吟了一聲。
拿過放在旁邊的挎包，媽媽抽出幾張紙巾給我的雞巴擦了擦，又清理乾淨自己下面，才站起身整理好裙子。
「走吧。」牽起我的手，兩人順著來時的小道漫步而去。
「媽媽，我是不是以後不能有孩子。」
「楠楠別擔心，無精症又不是治不好，醫生說你的身體各方面指標都正常，可能是發育問題，多刺激刺激，成年後就好了。」聲音漸小，哥哥似乎聽見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無精症，難怪媽媽這麼大膽讓我射那麼多，也算是上天對他的懲罰吧，倒是讓哥哥的心裡平衡了許多。
繼續待了一二十分鐘，哥哥打開手機監控，見兩人已經到家，我在書房寫作業，媽媽進了衛生間。
回到家哥哥打了聲招呼。
「媽媽我回來了。」
「嗯，去寫作業。」
聲音是從衛生間傳來的，還有嘩嘩的水流聲，應該是在洗澡。
不愧是老師，就知道作業作業。
坐在桌前哥哥拿起筆，思緒煩亂，忽然想起趙妍，她的視頻哥哥還沒來到及看呢。
算了，先放放，等睡前慢慢欣賞，說不定還能來上幾發。
整個晚上媽媽和我的行為都很正常，看看電視聊聊天，雖然舉止親密了些，但沒有過分的舉動。
洗完澡哥哥躺床上等著媽媽來查房，卻半天沒動靜，哥哥查看監控發現媽媽和我已經早早睡下了。
我們不會半夜又偷偷搞在一起吧，哥哥下意識的想著。
愛咋咋滴，不管了。
手機插上耳機，打開趙妍的視頻，拖動進度條，略過前面無聊的畫面，直到趙妍出現哥哥才鬆手，按下播放鍵。
趙妍擦著頭髮走到沙發前，穿著短袖短褲坐在她爸邊上，神色輕鬆的問道：
「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家 .」
「有點事兒耽誤了。」她爸開口道。
「哦。」
抬起腳擱在她爸腿上，趙妍將毛巾放在沙發扶手上枕著，眼睛看向電視。
紅潤白淨的小腳左右晃動，磨蹭著她爸的胯間，她爸撇了她一眼沒說話。
偷偷瞧著她爸的一舉一動，趙妍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沒一會兒，褲襠在磨蹭下頂起帳篷，趙妍更加大膽，用她的小腳直接夾帳篷的撐杆。
「你就不能老老實實看會兒電視。」
她爸皺著眉將趙妍的腳推開，帶著幾分不滿說道。
放下腳，趙妍坐起來靠在她爸肩上，撒著嬌纏上她爸的手臂。
「放一會兒又不會少塊肉，真是的。」
「像什麼樣子。」
「哼……老頑固。」趙妍嘟著嘴罵了一句。
此時她鼻子抽動幾下，身子立馬挺直，又仔細嗅了嗅，神情微變。
「你去火鍋店了？」
「嗯。」認真看著電視，她爸點頭。
「和那個什麼楊阿姨？」
「對。」
「呼……呼……」趙妍呼吸急促起來，好像非常生氣，臉都漲紅了。
「她想當我後媽你不知道嗎。」
「你楊阿姨挺好。」
「她就是個狐狸精，好什麼好。」
「妍妍，爸爸始終要老的，以後你有你自己的生活。」語氣始終平靜，和大吵大鬧的趙妍態度分明。
「不行，就是不行。」
趙妍固執的大聲吼著，忽然眉心蹙起，似是想到了什麼。
「前幾天你沒回家去哪了？」
「去……和朋友喝酒，不是和你說了嘛。」
一絲慌亂從她爸臉上閃過，卻被趙妍緊盯的眼睛看的清清楚楚。
「你騙人，是和姓楊的喝酒，晚上還睡在一個床上是不是，你還把她肏了。」趙妍咬牙切齒，點點火星在眼中翻騰。
平時文文靜靜的趙妍，沒想到在她爸面前這麼牛逼啊，把哥哥看的一愣一愣的。
「你胡說些什麼。」
她爸瞪著她晃動了幾下胳膊，將趙妍的手給甩了下去。
氣的趙妍跳下沙發，在客廳來回走動，嘴裡小聲咒罵著：「想的美，狐狸精，臭婊子，賤人。」無奈搖頭，她爸也沒勸解，靠在沙發上嘆氣。
「不行，絕對不行。」
一個大步來到他爸跟前，趙妍的手朝著褲腰帶伸去。
「你幹什麼？」
嚇得他爸捂著腹部不敢鬆手。
「你說我幹什麼，你忘了你對我做過的事？」
趙妍微紅漂亮的臉上滿是猙獰。
「那是意外……哎……」
「後面呢，之後你肏我算什麼？」
「我……我……對不起，爸爸知道錯了，我和你楊阿姨結婚後，我們恢復正常的關係不好嗎。」大滴大滴的淚水落下，趙妍聲音哽咽道：「我是妓女嗎，你不喜歡了就踢開。」望著女兒傷心痛苦的模樣，她爸有些不知所措，任由趙妍脫下了他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
「何必呢，妍妍。」
「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管不著，這是你應得的報應。」胯間的雞巴軟塌塌的吊著，趙妍一把握住上下擼動，直到變硬後放進嘴裡咕嘰咕嘰的吞吐起來。
「嗯……我還沒洗澡。」
「咕嘰咕嘰……我不嫌棄，哼……」
抬頭瞪了眼老爸，趙妍繼續舔弄。
望著糊滿自己唾液的雞巴，趙妍才滿意的鬆口，脫下短褲準備直接坐上去。
「等等，你下面都沒潤滑，別弄傷了。」
阻止女兒的行為，她爸轉過女兒的身體坐在自己懷中，伸出手指在光潔的如饅頭的小穴里挑弄。
畫面里的內容正是哥哥在趙妍家的電腦上看見的。
被害妄想症嗎，被自己爸爸還肏上癮了，哥哥不能理解。
趙妍的表情，讓哥哥總覺得有種奸計得逞的意味在裡面。
「嗯……爸，往裡面點。」
枕著爸爸的肩膀，趙妍親吻他的脖頸。
「噢……爸，不結婚好不好。」
「哎……」她爸無語只能嘆氣。
「女兒陪著你不好嗎，肏女兒還不能滿足您嗎。」兩句話臊的她爸低下了頭，看向了別處。
手指越插越深，壓縮著裡面的空氣和粘液發出呱唧呱唧的輕響。
「嗯……，爸，妍妍好了，可以肏了喲」
說著俏皮話，趙妍握住雞巴，對著自己的穴口坐了下去。
「噢……好大，爸爸的雞巴好大，嗯……」
卡著龜頭，趙妍扳著他爸的腦袋強行讓他看自己的私處。
「唔……爸，女兒要您親眼看看，您是怎麼肏女兒的，摸摸自己的心，到底有沒有一絲愧疚感。」哥哥看了默默搖頭，她爸被趙妍手拿把掐跟個雞仔似的。
「噢齁……太粗了。」
硬幣大小的穴口擴張到了雞蛋大小，雞巴進去了一半趙妍就坐不下去了。
他爸握著趙妍的腰身，慢慢上下活動，讓趙妍輕鬆了不少。
一點點白沫積累在穴口周圍，刷的雞巴油光鋥亮。
哥哥脫下褲子摸向自己梆硬的小兄弟。
「爸親我，我有點難受。」
趙妍抓起她爸的手放在自己不大的胸脯上，向後抱住她爸的後腦勺揚起白皙的脖頸。
兩人唇齒想接，舌頭劇烈的纏繞在了一起。
「唔……嗯……」
靠著雙腿撐起自己的身體，趙妍越坐越深，雞巴上刮下來的白沫把她爸皺巴巴的睪丸糊的全是淫夜。
「嗯……爸……舒不舒服。」趙妍鬆開吸著她爸的舌尖問道。
「舒服。」
「嗯……那肏女兒舒不舒服。」
「嗯，舒服。」
「嗯……和楊阿姨比呢……唔……」嘴唇動了動，她爸沒有接話。
「哼……您的意思是……楊阿姨……嗯比我會伺候……是嗎……」
「不是，你別問了。」趙妍泛著淚花的大眼睛轉了轉，停下身子，拔出粗壯的雞巴，留下一個圓滾滾的深洞。
她轉身面對她爸，再次將雞巴插了進去，捧著她爸的臉道：「嗯……爸，您非要逼我是不是，嗯……哥我機里有證據，用不用給楊阿姨看看。」不是，你們都錄了視頻啊，啥情況？
「是你逼我的。」低下頭，他爸不敢直視女兒的眼睛。
「好，是我逼您的，我現在就給楊阿姨發過去。」說著趙妍就準備起身去拿手機。
「不要，我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用力按住趙妍的腰身，他爸語氣焦急的說道。
趙妍安靜下來，跪在她爸的兩側，開始上下擺動屁股，頭枕在她爸的懷裡，連說話的聲音都溫柔起來。
「爸，嗯……我不想……您離開哥哥，您……嗯……也知道我喜歡您，是……嗯……情人之間的那種喜歡。」
「我知道。」
「就我們倆生活……嗯……不行嗎，嗯……」
「爸爸可以聽你的，但你得保證不能胡鬧，傳出去爸爸真的沒臉見人了。」
「我聽爸爸的……嗯……好深，頂到裡面了。」
「要不你下來。」她爸拍拍趙妍的背。
「嗯……我伺候您就行……力度我……嗯也能掌控好……噢……好爽……」
「累了你就說一聲。」說著她爸的雙腿也發力起來，頂的趙妍需要扶住對方的肩膀才能穩住身形。
「啊……爸……我好像要來了……嗯……」
一股清流從兩人交合的部位滲了下來，在沙發上留下一片濕痕。
趙妍打著擺子抱住爸爸的身體，嘴裡哆哆嗦嗦道：「爸……啊……肏的女兒……嗯……好爽，魂兒……嗯……都快沒了。」
「起來，讓爸帶上套子，別射裡面了。」
「戴了套子您不舒服，要射的……嗯……的時候，嗯……拔出來就好了。」趙妍晃著頭拒絕。
「不行，萬一……」
「沒事，今天我還是安全期。」
「我休息好了，爸您動動，女兒的騷比好癢。」
「不許說髒話。」
「就要說就要說，爸肏我，女兒的騷比就是給您肏的。」臉色逐漸充血，她爸似乎是興奮起來，胳膊穿過趙妍的腿彎，將她整個人抬起放在了沙發上。
「我要在上面。」
「騷比女兒不聽話就要受到懲罰。」
聽見她爸的話趙妍明顯一愣，然後滿臉開心的主動張大雙腿。
「女兒不聽話，爸爸趕緊肏女的騷比，要狠狠的哦……」第一下全根而入，爽的趙妍翻起了白眼。
「齁……對，……就是這樣……好爽……爸爸肏我。」
「哼……騷蹄子，以後爸爸天天肏你，灌滿你的騷比。」
「噢……說話……嗯……算數……以後……齁……騷比女兒……嗯……還要給爸爸生孩子。」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淫語混雜著肉體間的碰撞聲不絕於耳，響徹屋子。
哥哥也快到了發射的邊緣，就見趙妍雙腿緊緊圈住她爸的腰身喊道：「噢……進來了……爸爸的精液……噢……好多……」兩人休息了十多分鐘，耳語了幾句哥哥沒聽清的話語，又開始啪啪啪啪起來。
趙妍掛著他爸的身上，他爸邊走邊挺動著出了鏡頭範圍，好像是衛生間的方向。
後面應該剪輯過，直接沒了。
衛生紙揉成團丟進垃圾簍，哥哥看了看時間，快十二點了。
昨天本就沒睡好，這會兒一股虛脫感傳遍全身，眼睛一閉立馬睡著了。
……
第二天吃過午飯，媽媽屋裡的手機響了，她拿著電話說了幾句，然後直接去了陽台。
哥哥奇怪啥重要的事情還要背著人，有些好奇，又不敢上前偷聽。
幾分鐘後媽媽掛掉電話，急匆匆將我拉進了書房，門還給反鎖了。
難道和我有關？
哥哥急忙回臥室打開監控，剛給手機插上耳機就聽見媽媽說道：「你姨媽打來電話，你爺爺準備接你回老家住幾天，待會兒就到。」
「沒聽姨媽跟我說過啊。」凳子上的我一臉疑惑。
「剛決定的，你姑姑一周後結婚擺席。」
「媽媽，你們去嗎。」
「還沒收到請帖，應該會去。」
「那我和你們一去唄，老家好無聊的。」
「估計不行，你爺爺奶奶想看孫子。」
「那好吧。」
我一臉衰樣兒，兩個腳觸不到地，在空中晃悠著。
今天媽媽穿著雪紡無袖衫和及膝的紗裙，沒穿絲襪，她捋了捋耳邊的秀髮溫柔道：「楠楠要想著媽媽，記得早點回來呢。」
「嗯」彎下身，媽媽拉開我的褲頭，握著黃鱔一樣無骨的雞巴擼動著。
「媽媽，哥哥還在外面。」我驚得瞪大了眼睛，壓著嗓子喊道。
「我們小聲點。」
媽媽紅唇微啟，比了個噓的手勢，同樣壓低聲音道。
等到雞巴有了三分硬度，媽媽像是嗦麵條一樣將雞巴吸進嘴中。
嗉嗉的聲音哥哥都聽的清清楚楚，不理解媽媽性慾難道有這麼強嗎，以前我不在的時候她是怎麼忍住的。
雞巴在嘴裡吞吐，手伸進裙子內，媽媽脫下了內褲。
內褲上還貼著衛生巾，粘著少許泛黃的液體。
我明顯也認識那東西，於是問道：「媽媽，你月經來了？」
「沒呢，你來之前剛走，衛生巾是用來接媽媽子宮裡流出來的精液，知道誰是罪魁禍首了吧，哼，小壞蛋。」
「我都說不射裡面，媽媽非要。」
「因為媽媽喜歡楠楠射進來的感覺，很舒服。」提著前面的裙子，媽媽朝著我的雞巴坐上去。
「噢……一進來就頂到頭了。」
「媽媽裡面好粘，像是泡溫泉一樣。」
「嗯……爽吧……嗯……因為……嗯……媽媽隨時準備給楠楠肏呢。」媽媽的動作輕柔，豐臀上下套弄幾乎沒發出什麼動靜。
過了一會，媽媽停了下來，她搖晃臀部像是在找什麼位置。
「嗯……媽媽，小嘴就在這裡。」
「唔……」
身體慢慢下墜，媽媽嘴巴微張，眼睛微閉，一副爽上天的表情。
「唔……怎麼……嗯……還……這麼緊。噢……」
「那就別插的太深。」
「嗯……，好。」
穩住身體，媽媽湊到我的嘴前，小幅度的挺聳著。
『嘖嘖嘖』大小舌頭攪在一起，媽媽雙頰酡紅，哥哥不禁感嘆媽媽的老練，狀態進入的真快。
「噢……媽媽，龜頭套的好爽。」
「嗯哼……等楠楠回來，媽媽……嗯……天天用子宮……嗯……套楠楠雞巴。」
「嗯，那時候媽媽子宮裡的精液應該流完了吧。」探出舌尖，媽媽舔著我的嘴角，眉宇間春色漸濃。
「沒……嗯……事兒，等……楠楠……嗯……回來……灌滿。」如此過了十來分鐘，我似乎扛不住了，我小手揉搓著媽媽的奶子，挺直了脊背。
「媽媽，要射了，噢……」
「射進來，唔……，媽媽的子宮……嗯……給你接著。」一陣抖動，媽媽僵直了一會兒，呼出口氣，美麗的俏臉上媚態盡顯。
兩人抱在一起，交頸纏綿，平息著各自的欲望。
「你姑姑，你倆發生過關係沒有。」媽媽突然間問道。
「額……」
「不敢說？」
「嘿嘿，姑姑不讓說。」我訕笑道。
「好啊，你個小色鬼，那除了你姨媽呢還有誰。」媽媽面帶嬌嗔，扭著我的耳朵問道。
「沒了。」
「真沒了。」
「騙媽媽可不是乖孩子，暫且信你，但你得說說你姑姑和你是咋回事兒。」我撓撓頭，想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有次姑姑住姨媽家，夜裡上廁所撞見我和姨媽在陽台……然後姨媽就把姑姑哄到了床上，我們三個一起睡的。」
「哼……你姨媽就不是個好東西，你的百寶箱呢，用在她身上沒有。」
「用了幾個，姑姑受不了，和媽媽一樣把床都尿濕了，嘿嘿。」說著說著我自顧自的笑起來。
「呸，那會兒正敏感呢，姨媽又不關掉開關。」
「哈哈、哈哈。」我咯咯笑個不停。
媽媽橫了我一眼開始搖晃屁股，嚇得我趕緊求饒道：「不要，媽媽，龜頭正敏感呢，我不笑了，等……噢……等一會。」
「嗯……看你……不老實……嗯～.」得意的媽媽詭異一笑，小聲問道。
「你姑姑二十七八了吧，媽媽說說，有沒有想過讓你姑姑穿著婚紗在婚床上讓你玩。」我肏……這話媽媽都能說的出來，你是不是忘了教師的身份啊喂眼中精光一閃，我賊兮兮說道：「之前沒想過，聽媽媽一講，嘿嘿，好像很有趣。」
「我信你個鬼，一說到這種事兒，你下面就變硬了，小變態，好了，媽媽要動咯，這次可以再深點。」凳子輕輕搖晃，媽媽的呻吟再次響起。
搖了足足二十多分鐘，媽媽的手機突然響了，兩人都被嚇了一跳。
忍著強烈的快感，媽媽按下了通話鍵。
「嗯……餵……」
「你們到小區門口了是吧，嗯……」
「呼……不進來？那我們，嗯……收拾好把楠楠送下去。」
「嗯……呼……跑步機上運動呢，嗯……有點喘……嗯～.」
「好好好。」
「齁……齁……」關掉手機，媽媽纏上我的脖頸伸出舌頭瘋狂的啃食著。
「噢～楠楠～狠狠肏……嗯～媽媽，好難受……嗯～肏深點～嗯～……」說是這麼說，我壓根動彈不了，我雙腳都挨不著地，媽媽卻是越坐越實。
「媽媽，你輕點，都快進去了。」
「不要……媽媽……嗯……下面好癢，啊楠楠……媽媽感覺要死了。」額頭滲出虛汗，媽媽似是處在崩潰的邊沿。
「媽媽我幫你。」
我環住媽媽屁股，手伸進了裙子。
「哈……那裡……哈不要……插進去。」
屁股上的裙擺起起伏伏，媽媽恨不能把我塞進自己的身體裡。
「別插……哈……了，不行了，齁……」
幾近痙攣，媽媽哆嗦著無力將舌頭收回，吊在我嘴裡。
輕撫著媽媽後背，我挺動了幾下也停了下來，大概是射了。
知道時間急迫，媽媽恢復了些許體力就準備起身，雞巴拔出來的時候又讓她來了個小高潮才算完。
收拾乾淨衛生，媽媽和我一起整理著行李。
房門打開，沒見到哥哥的身影讓媽媽的臉上明顯輕鬆了不少。
哥哥趕緊關掉監控，假裝在玩電腦。
「浩浩，楠楠要回老家，一起下去送送，爺爺奶奶都來了。」媽媽進門對著哥哥說道。
「噢，好的。」哥哥點頭回應。
聽說性愛能讓女人變美，此時望著媽媽哥哥有點相信了。
身段嬌柔、氣色紅潤，眼中滿是粘稠到化不開的春水，連聲音都帶著軟糯酥麻的氣息，和哥哥印象中的媽媽完全判若兩人。
可惜，不是因為哥哥。
……
我走了，媽媽一回家就鑽進了臥室，全身心投入到了編寫教案的工作上，氣質也恢復如初，嚴肅且專橫。
感嘆變化之快，簡直觸目驚心。
往後日子，哥哥的生活恢復了平靜，可以說毫無波瀾。
寫作業，和王野網上組隊遊戲，時不時和媽媽尬聊幾句。
其實一直這樣下去也挺好，至少哥哥的媽媽還在那裡，沒有讓哥哥有種將要失去的危機感，即便哥哥無法親近，但母子之間該有的關心，愛護是存在的，哥哥很滿足。
……
半個月後，爸爸的突然回來嚇了哥哥一跳，以為家裡出了什麼大事。
問清楚緣由，爸爸說是公司外派任務，剛好經過自家城市，順帶看看哥哥和媽媽。
晚上正玩著遊戲，忽聽隔壁傳來媽媽尖銳的聲音，哥哥凝神貼緊牆根。
確實是在爭吵，不過隔音效果太好，不是很清楚。
哥哥打開監控，爸爸坐在床邊雙手捂著臉，媽媽站在跟前，咬著牙呼吸急促，兩人誰都沒再開口。
已經完啦？
懵逼的哥哥只好回放，有種揭開心中最大秘密的期待。
從爸爸進屋開始，他拿著幾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悄悄關上門，放在媽媽的書桌前。
媽媽放下筆看了眼爸爸笑了笑：「啥東西。」
「給你買的，拆開看看。」勾住媽媽的肩膀，爸爸頂了頂著媽媽的頭說道。
不是挺相親相愛的嘛，怎麼突然劍拔弩張了呢。
盒子裝了三件東西，帶鑽的耳環、金項鍊、翡翠手鐲，款式都非常符合媽媽氣質，一看就是用心選的。
媽媽也很高興，試著帶上，在鏡子前駐足了好一會兒。
「很貴吧。」
「掙錢不就是給你花的嗎。」
爸爸背著手昂著胸，仿佛是在等待媽媽的誇讚。
小手錘了爸爸一下，媽媽環住爸爸的腰，枕在他肩膀上，臉色有些不自然。
「謝謝。」
「跟我還說謝謝？沒有獎勵？」
「嗯嘛……」
爸爸的手滑向媽媽挺翹的後臀，媽媽掙脫面帶嬌羞道：「哎呀，急什麼，還早。」爸爸沒再繼續堅持，只是順手拍了下媽媽屁股，然後坐在床沿說道：「房子都裝修好了，今天去看了下，隨時可以搬進去。」媽媽一聽這話，臉瞬間就冷了下來，有點莫名其妙。
「那你啥時候接你爸過來住。」聲音不帶絲毫感情。
「不接過來，就我們一家子。」爸爸語氣略顯尷尬。
「你敢不敢發誓，你發誓我就信你。」眼神如刀子一樣鋒利，媽媽盯著爸爸一眨不眨。
「心蕊，真的需要這樣嗎？」爸爸神色暗淡，帶著祈求道。
「不敢嗎？」
「我媽死的早，就留下我爸一個糟老頭子，你忍心我不管？讓他連個盡孝的人都沒有。」
「我管他死活，只要不接近我們家，你盡不盡孝都行。」
「哎……其實有可能是個誤會。」
「放屁，你沒必要解釋，只要你不敢發誓，哥哥是絕對不會搬進去住的。」交叉著雙手，媽媽臉色漠然，意志堅定而決絕。
「可那不是你讓你妹妹幫忙找的房子嗎，還在你妹妹家正對面，以後我出差，你們姐妹倆也有個照應。」
「那又如何，等我住進去你再悄悄把你爸接來？陳志啊陳志，你什麼德行我還不知道，在你爸面前你耳根子太淺，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你可以打聽打聽，問問街坊鄰居，他們如何評價我爸，如果是個誤會說清楚就好了，兩家不來往你讓親朋好友怎麼看我。」
「我不需要打聽，我只相信我看見的，要麼聽我的，要麼離婚，陳志你選，其他沒什好談的。」說完摘下首飾往桌上一丟，繼續起她的工作。
嘆息一聲，爸爸出了房門，去陽台抽菸去了。
爺爺？
怎麼把爺爺牽扯進來了。
是爺爺對媽媽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可爸爸又說是誤會。
倆謎語人，就不能說清楚嗎。
放下手機，哥哥假裝去客廳喝了口水，見爸爸還在陽台抽菸便湊了上去問道：
「爸，和媽吵架啦？」
撇了哥哥一眼，爸爸彈了彈菸灰。
「小孩子別瞎問。」
「說不定哥哥能出出主意呢。」
「把你的成績提起來就是最好的主意。」
掐滅菸頭，爸爸眼中透露著疲憊，朝著衛生間走去了。
無奈搖頭，一個個不省心，還不讓哥哥參與，哥哥的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是在救你啊。
睡覺前躺在床上，想著爺爺家的事情。
哥哥爺爺住在城郊的鎮子上，聽爸爸說是老幹部退休，鎮上的人都很敬重他，逢年過節的好多人送禮。
爺爺給哥哥的印象和媽媽倒有點像，偏執，倔脾氣，有主見，然而也是一位和藹慈祥的一個老人家，對哥哥相當不錯。
往常回老家，爸爸跟個店小二似的伺候完爺爺，轉頭對著媽媽點頭哈腰，真是難為他了。
如果爺爺對媽媽做過什麼壞事，說心裡話哥哥不太相信，爺爺雖身子骨還很硬朗，就武力值而言對上媽媽勝算很小。
但媽媽堅決的態度以及如今哥哥親眼見證下的變化，又不得不偏向媽媽。
家裡居然還買了房子，哥哥是不是你們兒子，這都瞞著哥哥，關鍵還在我家隔壁，肏……話說回來，有沒有一種可能，壓根就不是這件事兒呢。
淦……
不想了睡覺。
「嗯……」拽著紅線，我向後拉扯。
穴口裡的一根乳膠管滴著淫液緩緩退了出來。
「唔……呼……呼……」
親眼看著管子從自己體內抽出，像是刺激到了媽媽，胸口起伏不停呼吸急促。
將管子收進密封的塑膠袋，我貼近媽媽陰部，那根嫩白的雞巴逐漸消失在了媽媽的水簾洞中。
「噢……，媽媽，裡面好滑，熱烘烘的。」
「嗯……都是……你個小變態……嗯……弄出來的。」雙手很自然的環住我的屁股，媽媽媚眼如絲。
我微微挺動，挽著媽媽的雙腿放下長凳，將裙擺整理好，蓋住媽媽的大腿和兩人間的私密部位。
媽媽舔著嘴角望著我的動作：「嗯……楠楠，這裡有人……嗯……」
「萬一有人偷看呢。」
「噢……你怕媽媽被……嗯……偷看？」
「當然，媽媽的腿只能給我一個人看。」
「小氣鬼，嗯……心眼還真多……噢……可以再深點。」
「不要，媽媽疼。」我搖頭。
媽媽雙手用力抱住我的屁股往自己內側拉去。
「嗯……可以了，楠楠試試。」
「裡面的小嘴好軟，一頂就進去了。」
「呼……嗯……楠楠你動起來。」
鬆開手，我的屁股再次挺動，但幅度不大。
「龜頭好爽，媽媽，那裡把我龜頭咬住了。」
「對……嗯……就是這樣…楠楠。」
擁著我枕在自己奶子上，媽媽神情沉醉，穿著的休閒鞋踮起了腳跟。
我每一次頂進深處都會搖晃幾下屁股，弄的媽媽跟著抖動幾下身體。
如此抽插一會後，媽媽身子軟的像一灘難泥，靠在我的頭上。
「呼……呼……媽媽……嗯……不行了……好酸……噢……」
「媽媽，我也快了，嗯……射在外面吧。」媽媽的一隻手伸進了裙子內，看不見在幹什麼。
「嗯……射進來……嗯……楠楠……嗯……不想灌滿……媽媽子宮嗎。」
「噢……蛋蛋捏的好舒服，媽媽我忍不住了。」我身子僵直，保持著挺進的狀態，媽媽像是怕我逃走一樣，一條肉絲長腿死死抵著我的後臀。
「啊……射進來了，嗯哼……好燙，感覺又滿，嗯……」兩人相擁了幾分鐘，媽媽的腿才放下來，眼眸微閉面帶撫媚的深深呼出一口氣。
「媽媽，好多蚊子。」
我搓了搓胳膊道。
肏……我不說還好，哥哥現在才反應過來腿上已經有了好幾個大包，好癢好癢。
「嗯……」媽媽低吟了一聲。
拿過放在旁邊的挎包，媽媽抽出幾張紙巾給我的雞巴擦了擦，又清理乾淨自己下面，才站起身整理好裙子。
「走吧。」牽起我的手，兩人順著來時的小道漫步而去。
「媽媽，我是不是以後不能有孩子。」
「楠楠別擔心，無精症又不是治不好，醫生說你的身體各方面指標都正常，可能是發育問題，多刺激刺激，成年後就好了。」聲音漸小，哥哥似乎聽見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無精症，難怪媽媽這麼大膽讓我射那麼多，也算是上天對他的懲罰吧，倒是讓哥哥的心裡平衡了許多。
繼續待了一二十分鐘，哥哥打開手機監控，見兩人已經到家，我在書房寫作業，媽媽進了衛生間。
回到家哥哥打了聲招呼。
「媽媽我回來了。」
「嗯，去寫作業。」
聲音是從衛生間傳來的，還有嘩嘩的水流聲，應該是在洗澡。
不愧是老師，就知道作業作業。
坐在桌前哥哥拿起筆，思緒煩亂，忽然想起趙妍，她的視頻哥哥還沒來到及看呢。
算了，先放放，等睡前慢慢欣賞，說不定還能來上幾發。
整個晚上媽媽和我的行為都很正常，看看電視聊聊天，雖然舉止親密了些，但沒有過分的舉動。
洗完澡哥哥躺床上等著媽媽來查房，卻半天沒動靜，哥哥查看監控發現媽媽和我已經早早睡下了。
我們不會半夜又偷偷搞在一起吧，哥哥下意識的想著。
愛咋咋滴，不管了。
手機插上耳機，打開趙妍的視頻，拖動進度條，略過前面無聊的畫面，直到趙妍出現哥哥才鬆手，按下播放鍵。
趙妍擦著頭髮走到沙發前，穿著短袖短褲坐在她爸邊上，神色輕鬆的問道：
「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家 .」
「有點事兒耽誤了。」她爸開口道。
「哦。」
抬起腳擱在她爸腿上，趙妍將毛巾放在沙發扶手上枕著，眼睛看向電視。
紅潤白淨的小腳左右晃動，磨蹭著她爸的胯間，她爸撇了她一眼沒說話。
偷偷瞧著她爸的一舉一動，趙妍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沒一會兒，褲襠在磨蹭下頂起帳篷，趙妍更加大膽，用她的小腳直接夾帳篷的撐杆。
「你就不能老老實實看會兒電視。」
她爸皺著眉將趙妍的腳推開，帶著幾分不滿說道。
放下腳，趙妍坐起來靠在她爸肩上，撒著嬌纏上她爸的手臂。
「放一會兒又不會少塊肉，真是的。」
「像什麼樣子。」
「哼……老頑固。」趙妍嘟著嘴罵了一句。
此時她鼻子抽動幾下，身子立馬挺直，又仔細嗅了嗅，神情微變。
「你去火鍋店了？」
「嗯。」認真看著電視，她爸點頭。
「和那個什麼楊阿姨？」
「對。」
「呼……呼……」趙妍呼吸急促起來，好像非常生氣，臉都漲紅了。
「她想當我後媽你不知道嗎。」
「你楊阿姨挺好。」
「她就是個狐狸精，好什麼好。」
「妍妍，爸爸始終要老的，以後你有你自己的生活。」語氣始終平靜，和大吵大鬧的趙妍態度分明。
「不行，就是不行。」
趙妍固執的大聲吼著，忽然眉心蹙起，似是想到了什麼。
「前幾天你沒回家去哪了？」
「去……和朋友喝酒，不是和你說了嘛。」
一絲慌亂從她爸臉上閃過，卻被趙妍緊盯的眼睛看的清清楚楚。
「你騙人，是和姓楊的喝酒，晚上還睡在一個床上是不是，你還把她肏了。」趙妍咬牙切齒，點點火星在眼中翻騰。
平時文文靜靜的趙妍，沒想到在她爸面前這麼牛逼啊，把哥哥看的一愣一愣的。
「你胡說些什麼。」
她爸瞪著她晃動了幾下胳膊，將趙妍的手給甩了下去。
氣的趙妍跳下沙發，在客廳來回走動，嘴裡小聲咒罵著：「想的美，狐狸精，臭婊子，賤人。」無奈搖頭，她爸也沒勸解，靠在沙發上嘆氣。
「不行，絕對不行。」
一個大步來到他爸跟前，趙妍的手朝著褲腰帶伸去。
「你幹什麼？」
嚇得他爸捂著腹部不敢鬆手。
「你說我幹什麼，你忘了你對我做過的事？」
趙妍微紅漂亮的臉上滿是猙獰。
「那是意外……哎……」
「後面呢，之後你肏我算什麼？」
「我……我……對不起，爸爸知道錯了，我和你楊阿姨結婚後，我們恢復正常的關係不好嗎。」大滴大滴的淚水落下，趙妍聲音哽咽道：「我是妓女嗎，你不喜歡了就踢開。」望著女兒傷心痛苦的模樣，她爸有些不知所措，任由趙妍脫下了他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
「何必呢，妍妍。」
「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管不著，這是你應得的報應。」胯間的雞巴軟塌塌的吊著，趙妍一把握住上下擼動，直到變硬後放進嘴裡咕嘰咕嘰的吞吐起來。
「嗯……我還沒洗澡。」
「咕嘰咕嘰……我不嫌棄，哼……」
抬頭瞪了眼老爸，趙妍繼續舔弄。
望著糊滿自己唾液的雞巴，趙妍才滿意的鬆口，脫下短褲準備直接坐上去。
「等等，你下面都沒潤滑，別弄傷了。」
阻止女兒的行為，她爸轉過女兒的身體坐在自己懷中，伸出手指在光潔的如饅頭的小穴里挑弄。
畫面里的內容正是哥哥在趙妍家的電腦上看見的。
被害妄想症嗎，被自己爸爸還肏上癮了，哥哥不能理解。
趙妍的表情，讓哥哥總覺得有種奸計得逞的意味在裡面。
「嗯……爸，往裡面點。」
枕著爸爸的肩膀，趙妍親吻他的脖頸。
「噢……爸，不結婚好不好。」
「哎……」她爸無語只能嘆氣。
「女兒陪著你不好嗎，肏女兒還不能滿足您嗎。」兩句話臊的她爸低下了頭，看向了別處。
手指越插越深，壓縮著裡面的空氣和粘液發出呱唧呱唧的輕響。
「嗯……，爸，妍妍好了，可以肏了喲」
說著俏皮話，趙妍握住雞巴，對著自己的穴口坐了下去。
「噢……好大，爸爸的雞巴好大，嗯……」
卡著龜頭，趙妍扳著他爸的腦袋強行讓他看自己的私處。
「唔……爸，女兒要您親眼看看，您是怎麼肏女兒的，摸摸自己的心，到底有沒有一絲愧疚感。」哥哥看了默默搖頭，她爸被趙妍手拿把掐跟個雞仔似的。
「噢齁……太粗了。」
硬幣大小的穴口擴張到了雞蛋大小，雞巴進去了一半趙妍就坐不下去了。
他爸握著趙妍的腰身，慢慢上下活動，讓趙妍輕鬆了不少。
一點點白沫積累在穴口周圍，刷的雞巴油光鋥亮。
哥哥脫下褲子摸向自己梆硬的小兄弟。
「爸親我，我有點難受。」
趙妍抓起她爸的手放在自己不大的胸脯上，向後抱住她爸的後腦勺揚起白皙的脖頸。
兩人唇齒想接，舌頭劇烈的纏繞在了一起。
「唔……嗯……」
靠著雙腿撐起自己的身體，趙妍越坐越深，雞巴上刮下來的白沫把她爸皺巴巴的睪丸糊的全是淫夜。
「嗯……爸……舒不舒服。」趙妍鬆開吸著她爸的舌尖問道。
「舒服。」
「嗯……那肏女兒舒不舒服。」
「嗯，舒服。」
「嗯……和楊阿姨比呢……唔……」嘴唇動了動，她爸沒有接話。
「哼……您的意思是……楊阿姨……嗯比我會伺候……是嗎……」
「不是，你別問了。」趙妍泛著淚花的大眼睛轉了轉，停下身子，拔出粗壯的雞巴，留下一個圓滾滾的深洞。
她轉身面對她爸，再次將雞巴插了進去，捧著她爸的臉道：「嗯……爸，您非要逼我是不是，嗯……哥我機里有證據，用不用給楊阿姨看看。」不是，你們都錄了視頻啊，啥情況？
「是你逼我的。」低下頭，他爸不敢直視女兒的眼睛。
「好，是我逼您的，我現在就給楊阿姨發過去。」說著趙妍就準備起身去拿手機。
「不要，我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用力按住趙妍的腰身，他爸語氣焦急的說道。
趙妍安靜下來，跪在她爸的兩側，開始上下擺動屁股，頭枕在她爸的懷裡，連說話的聲音都溫柔起來。
「爸，嗯……我不想……您離開哥哥，您……嗯……也知道我喜歡您，是……嗯……情人之間的那種喜歡。」
「我知道。」
「就我們倆生活……嗯……不行嗎，嗯……」
「爸爸可以聽你的，但你得保證不能胡鬧，傳出去爸爸真的沒臉見人了。」
「我聽爸爸的……嗯……好深，頂到裡面了。」
「要不你下來。」她爸拍拍趙妍的背。
「嗯……我伺候您就行……力度我……嗯也能掌控好……噢……好爽……」
「累了你就說一聲。」說著她爸的雙腿也發力起來，頂的趙妍需要扶住對方的肩膀才能穩住身形。
「啊……爸……我好像要來了……嗯……」
一股清流從兩人交合的部位滲了下來，在沙發上留下一片濕痕。
趙妍打著擺子抱住爸爸的身體，嘴裡哆哆嗦嗦道：「爸……啊……肏的女兒……嗯……好爽，魂兒……嗯……都快沒了。」
「起來，讓爸帶上套子，別射裡面了。」
「戴了套子您不舒服，要射的……嗯……的時候，嗯……拔出來就好了。」趙妍晃著頭拒絕。
「不行，萬一……」
「沒事，今天我還是安全期。」
「我休息好了，爸您動動，女兒的騷比好癢。」
「不許說髒話。」
「就要說就要說，爸肏我，女兒的騷比就是給您肏的。」臉色逐漸充血，她爸似乎是興奮起來，胳膊穿過趙妍的腿彎，將她整個人抬起放在了沙發上。
「我要在上面。」
「騷比女兒不聽話就要受到懲罰。」
聽見她爸的話趙妍明顯一愣，然後滿臉開心的主動張大雙腿。
「女兒不聽話，爸爸趕緊肏女的騷比，要狠狠的哦……」第一下全根而入，爽的趙妍翻起了白眼。
「齁……對，……就是這樣……好爽……爸爸肏我。」
「哼……騷蹄子，以後爸爸天天肏你，灌滿你的騷比。」
「噢……說話……嗯……算數……以後……齁……騷比女兒……嗯……還要給爸爸生孩子。」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淫語混雜著肉體間的碰撞聲不絕於耳，響徹屋子。
哥哥也快到了發射的邊緣，就見趙妍雙腿緊緊圈住她爸的腰身喊道：「噢……進來了……爸爸的精液……噢……好多……」兩人休息了十多分鐘，耳語了幾句哥哥沒聽清的話語，又開始啪啪啪啪起來。
趙妍掛著他爸的身上，他爸邊走邊挺動著出了鏡頭範圍，好像是衛生間的方向。
後面應該剪輯過，直接沒了。
衛生紙揉成團丟進垃圾簍，哥哥看了看時間，快十二點了。
昨天本就沒睡好，這會兒一股虛脫感傳遍全身，眼睛一閉立馬睡著了。
……
第二天吃過午飯，媽媽屋裡的手機響了，她拿著電話說了幾句，然後直接去了陽台。
哥哥奇怪啥重要的事情還要背著人，有些好奇，又不敢上前偷聽。
幾分鐘後媽媽掛掉電話，急匆匆將我拉進了書房，門還給反鎖了。
難道和我有關？
哥哥急忙回臥室打開監控，剛給手機插上耳機就聽見媽媽說道：「你姨媽打來電話，你爺爺準備接你回老家住幾天，待會兒就到。」
「沒聽姨媽跟我說過啊。」凳子上的我一臉疑惑。
「剛決定的，你姑姑一周後結婚擺席。」
「媽媽，你們去嗎。」
「還沒收到請帖，應該會去。」
「那我和你們一去唄，老家好無聊的。」
「估計不行，你爺爺奶奶想看孫子。」
「那好吧。」
我一臉衰樣兒，兩個腳觸不到地，在空中晃悠著。
今天媽媽穿著雪紡無袖衫和及膝的紗裙，沒穿絲襪，她捋了捋耳邊的秀髮溫柔道：「楠楠要想著媽媽，記得早點回來呢。」
「嗯」彎下身，媽媽拉開我的褲頭，握著黃鱔一樣無骨的雞巴擼動著。
「媽媽，哥哥還在外面。」我驚得瞪大了眼睛，壓著嗓子喊道。
「我們小聲點。」
媽媽紅唇微啟，比了個噓的手勢，同樣壓低聲音道。
等到雞巴有了三分硬度，媽媽像是嗦麵條一樣將雞巴吸進嘴中。
嗉嗉的聲音哥哥都聽的清清楚楚，不理解媽媽性慾難道有這麼強嗎，以前我不在的時候她是怎麼忍住的。
雞巴在嘴裡吞吐，手伸進裙子內，媽媽脫下了內褲。
內褲上還貼著衛生巾，粘著少許泛黃的液體。
我明顯也認識那東西，於是問道：「媽媽，你月經來了？」
「沒呢，你來之前剛走，衛生巾是用來接媽媽子宮裡流出來的精液，知道誰是罪魁禍首了吧，哼，小壞蛋。」
「我都說不射裡面，媽媽非要。」
「因為媽媽喜歡楠楠射進來的感覺，很舒服。」提著前面的裙子，媽媽朝著我的雞巴坐上去。
「噢……一進來就頂到頭了。」
「媽媽裡面好粘，像是泡溫泉一樣。」
「嗯……爽吧……嗯……因為……嗯……媽媽隨時準備給楠楠肏呢。」媽媽的動作輕柔，豐臀上下套弄幾乎沒發出什麼動靜。
過了一會，媽媽停了下來，她搖晃臀部像是在找什麼位置。
「嗯……媽媽，小嘴就在這裡。」
「唔……」
身體慢慢下墜，媽媽嘴巴微張，眼睛微閉，一副爽上天的表情。
「唔……怎麼……嗯……還……這麼緊。噢……」
「那就別插的太深。」
「嗯……，好。」
穩住身體，媽媽湊到我的嘴前，小幅度的挺聳著。
『嘖嘖嘖』大小舌頭攪在一起，媽媽雙頰酡紅，哥哥不禁感嘆媽媽的老練，狀態進入的真快。
「噢……媽媽，龜頭套的好爽。」
「嗯哼……等楠楠回來，媽媽……嗯……天天用子宮……嗯……套楠楠雞巴。」
「嗯，那時候媽媽子宮裡的精液應該流完了吧。」探出舌尖，媽媽舔著我的嘴角，眉宇間春色漸濃。
「沒……嗯……事兒，等……楠楠……嗯……回來……灌滿。」如此過了十來分鐘，我似乎扛不住了，我小手揉搓著媽媽的奶子，挺直了脊背。
「媽媽，要射了，噢……」
「射進來，唔……，媽媽的子宮……嗯……給你接著。」一陣抖動，媽媽僵直了一會兒，呼出口氣，美麗的俏臉上媚態盡顯。
兩人抱在一起，交頸纏綿，平息著各自的欲望。
「你姑姑，你倆發生過關係沒有。」媽媽突然間問道。
「額……」
「不敢說？」
「嘿嘿，姑姑不讓說。」我訕笑道。
「好啊，你個小色鬼，那除了你姨媽呢還有誰。」媽媽面帶嬌嗔，扭著我的耳朵問道。
「沒了。」
「真沒了。」
「騙媽媽可不是乖孩子，暫且信你，但你得說說你姑姑和你是咋回事兒。」我撓撓頭，想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有次姑姑住姨媽家，夜裡上廁所撞見我和姨媽在陽台……然後姨媽就把姑姑哄到了床上，我們三個一起睡的。」
「哼……你姨媽就不是個好東西，你的百寶箱呢，用在她身上沒有。」
「用了幾個，姑姑受不了，和媽媽一樣把床都尿濕了，嘿嘿。」說著說著我自顧自的笑起來。
「呸，那會兒正敏感呢，姨媽又不關掉開關。」
「哈哈、哈哈。」我咯咯笑個不停。
媽媽橫了我一眼開始搖晃屁股，嚇得我趕緊求饒道：「不要，媽媽，龜頭正敏感呢，我不笑了，等……噢……等一會。」
「嗯……看你……不老實……嗯～.」得意的媽媽詭異一笑，小聲問道。
「你姑姑二十七八了吧，媽媽說說，有沒有想過讓你姑姑穿著婚紗在婚床上讓你玩。」我肏……這話媽媽都能說的出來，你是不是忘了教師的身份啊喂眼中精光一閃，我賊兮兮說道：「之前沒想過，聽媽媽一講，嘿嘿，好像很有趣。」
「我信你個鬼，一說到這種事兒，你下面就變硬了，小變態，好了，媽媽要動咯，這次可以再深點。」凳子輕輕搖晃，媽媽的呻吟再次響起。
搖了足足二十多分鐘，媽媽的手機突然響了，兩人都被嚇了一跳。
忍著強烈的快感，媽媽按下了通話鍵。
「嗯……餵……」
「你們到小區門口了是吧，嗯……」
「呼……不進來？那我們，嗯……收拾好把楠楠送下去。」
「嗯……呼……跑步機上運動呢，嗯……有點喘……嗯～.」
「好好好。」
「齁……齁……」關掉手機，媽媽纏上我的脖頸伸出舌頭瘋狂的啃食著。
「噢～楠楠～狠狠肏……嗯～媽媽，好難受……嗯～肏深點～嗯～……」說是這麼說，我壓根動彈不了，我雙腳都挨不著地，媽媽卻是越坐越實。
「媽媽，你輕點，都快進去了。」
「不要……媽媽……嗯……下面好癢，啊楠楠……媽媽感覺要死了。」額頭滲出虛汗，媽媽似是處在崩潰的邊沿。
「媽媽我幫你。」
我環住媽媽屁股，手伸進了裙子。
「哈……那裡……哈不要……插進去。」
屁股上的裙擺起起伏伏，媽媽恨不能把我塞進自己的身體裡。
「別插……哈……了，不行了，齁……」
幾近痙攣，媽媽哆嗦著無力將舌頭收回，吊在我嘴裡。
輕撫著媽媽後背，我挺動了幾下也停了下來，大概是射了。
知道時間急迫，媽媽恢復了些許體力就準備起身，雞巴拔出來的時候又讓她來了個小高潮才算完。
收拾乾淨衛生，媽媽和我一起整理著行李。
房門打開，沒見到哥哥的身影讓媽媽的臉上明顯輕鬆了不少。
哥哥趕緊關掉監控，假裝在玩電腦。
「浩浩，楠楠要回老家，一起下去送送，爺爺奶奶都來了。」媽媽進門對著哥哥說道。
「噢，好的。」哥哥點頭回應。
聽說性愛能讓女人變美，此時望著媽媽哥哥有點相信了。
身段嬌柔、氣色紅潤，眼中滿是粘稠到化不開的春水，連聲音都帶著軟糯酥麻的氣息，和哥哥印象中的媽媽完全判若兩人。
可惜，不是因為哥哥。
……
我走了，媽媽一回家就鑽進了臥室，全身心投入到了編寫教案的工作上，氣質也恢復如初，嚴肅且專橫。
感嘆變化之快，簡直觸目驚心。
往後日子，哥哥的生活恢復了平靜，可以說毫無波瀾。
寫作業，和王野網上組隊遊戲，時不時和媽媽尬聊幾句。
其實一直這樣下去也挺好，至少哥哥的媽媽還在那裡，沒有讓哥哥有種將要失去的危機感，即便哥哥無法親近，但母子之間該有的關心，愛護是存在的，哥哥很滿足。
……
半個月後，爸爸的突然回來嚇了哥哥一跳，以為家裡出了什麼大事。
問清楚緣由，爸爸說是公司外派任務，剛好經過自家城市，順帶看看哥哥和媽媽。
晚上正玩著遊戲，忽聽隔壁傳來媽媽尖銳的聲音，哥哥凝神貼緊牆根。
確實是在爭吵，不過隔音效果太好，不是很清楚。
哥哥打開監控，爸爸坐在床邊雙手捂著臉，媽媽站在跟前，咬著牙呼吸急促，兩人誰都沒再開口。
已經完啦？
懵逼的哥哥只好回放，有種揭開心中最大秘密的期待。
從爸爸進屋開始，他拿著幾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悄悄關上門，放在媽媽的書桌前。
媽媽放下筆看了眼爸爸笑了笑：「啥東西。」
「給你買的，拆開看看。」勾住媽媽的肩膀，爸爸頂了頂著媽媽的頭說道。
不是挺相親相愛的嘛，怎麼突然劍拔弩張了呢。
盒子裝了三件東西，帶鑽的耳環、金項鍊、翡翠手鐲，款式都非常符合媽媽氣質，一看就是用心選的。
媽媽也很高興，試著帶上，在鏡子前駐足了好一會兒。
「很貴吧。」
「掙錢不就是給你花的嗎。」
爸爸背著手昂著胸，仿佛是在等待媽媽的誇讚。
小手錘了爸爸一下，媽媽環住爸爸的腰，枕在他肩膀上，臉色有些不自然。
「謝謝。」
「跟我還說謝謝？沒有獎勵？」
「嗯嘛……」
爸爸的手滑向媽媽挺翹的後臀，媽媽掙脫面帶嬌羞道：「哎呀，急什麼，還早。」爸爸沒再繼續堅持，只是順手拍了下媽媽屁股，然後坐在床沿說道：「房子都裝修好了，今天去看了下，隨時可以搬進去。」媽媽一聽這話，臉瞬間就冷了下來，有點莫名其妙。
「那你啥時候接你爸過來住。」聲音不帶絲毫感情。
「不接過來，就我們一家子。」爸爸語氣略顯尷尬。
「你敢不敢發誓，你發誓我就信你。」眼神如刀子一樣鋒利，媽媽盯著爸爸一眨不眨。
「心蕊，真的需要這樣嗎？」爸爸神色暗淡，帶著祈求道。
「不敢嗎？」
「我媽死的早，就留下我爸一個糟老頭子，你忍心我不管？讓他連個盡孝的人都沒有。」
「我管他死活，只要不接近我們家，你盡不盡孝都行。」
「哎……其實有可能是個誤會。」
「放屁，你沒必要解釋，只要你不敢發誓，哥哥是絕對不會搬進去住的。」交叉著雙手，媽媽臉色漠然，意志堅定而決絕。
「可那不是你讓你妹妹幫忙找的房子嗎，還在你妹妹家正對面，以後我出差，你們姐妹倆也有個照應。」
「那又如何，等我住進去你再悄悄把你爸接來？陳志啊陳志，你什麼德行我還不知道，在你爸面前你耳根子太淺，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你可以打聽打聽，問問街坊鄰居，他們如何評價我爸，如果是個誤會說清楚就好了，兩家不來往你讓親朋好友怎麼看我。」
「我不需要打聽，我只相信我看見的，要麼聽我的，要麼離婚，陳志你選，其他沒什好談的。」說完摘下首飾往桌上一丟，繼續起她的工作。
嘆息一聲，爸爸出了房門，去陽台抽菸去了。
爺爺？
怎麼把爺爺牽扯進來了。
是爺爺對媽媽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可爸爸又說是誤會。
倆謎語人，就不能說清楚嗎。
放下手機，哥哥假裝去客廳喝了口水，見爸爸還在陽台抽菸便湊了上去問道：
「爸，和媽吵架啦？」
撇了哥哥一眼，爸爸彈了彈菸灰。
「小孩子別瞎問。」
「說不定哥哥能出出主意呢。」
「把你的成績提起來就是最好的主意。」
掐滅菸頭，爸爸眼中透露著疲憊，朝著衛生間走去了。
無奈搖頭，一個個不省心，還不讓哥哥參與，哥哥的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是在救你啊。
睡覺前躺在床上，想著爺爺家的事情。
哥哥爺爺住在城郊的鎮子上，聽爸爸說是老幹部退休，鎮上的人都很敬重他，逢年過節的好多人送禮。
爺爺給哥哥的印象和媽媽倒有點像，偏執，倔脾氣，有主見，然而也是一位和藹慈祥的一個老人家，對哥哥相當不錯。
往常回老家，爸爸跟個店小二似的伺候完爺爺，轉頭對著媽媽點頭哈腰，真是難為他了。
如果爺爺對媽媽做過什麼壞事，說心裡話哥哥不太相信，爺爺雖身子骨還很硬朗，就武力值而言對上媽媽勝算很小。
但媽媽堅決的態度以及如今哥哥親眼見證下的變化，又不得不偏向媽媽。
家裡居然還買了房子，哥哥是不是你們兒子，這都瞞著哥哥，關鍵還在我家隔壁，肏……話說回來，有沒有一種可能，壓根就不是這件事兒呢。
淦……
不想了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