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爺爺
「我……我……就是……」
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想了諸多理由，感覺一個靠譜的沒有。
「怎麼，是有什麼不方便說的嗎？」
媽媽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她像審視犯人一樣，圍著哥哥走了一圈，然後湊到哥哥的頸後貼著嗅了嗅。
「你最好說實話，這牌子的沐浴露可不便宜。」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濃濃威脅的口吻。
哥哥的肝兒都在發顫，喉結滾動了一下，強忍住壓力道：「回來的時候遇到電梯故障，哥哥……哥哥和三樓的楊阿姨困在了裡面，出來後弄的全身是灰，就……就去她家洗了個澡。」
「茶几上的蛋糕奶茶是誰買的？」看不見媽媽的臉，又沒膽子回頭，也不知道她相信了沒有，心虛的哥哥接著說道：「在小區門口碰見楊阿姨，幫了個小忙，她送的。」
「你經常碰見楊阿姨？」
「沒……沒有，就今天。」
「那好，你陪我下去給楊阿姨道個謝，畢竟麻煩人家了。」手臂被媽媽拉著，哥哥趔趄著走到門口後，說什麼不敢再邁出一步。
「怎麼不走了？」
望俏臉寒霜的媽媽，哥哥兩眼一閉直接裝死，打哥哥還是罵哥哥，您愛咋咋滴。
「跟你說話呢，你裝不聽見就過去了？」
「好、好、好……我自己去問。」
心中大駭，就楊阿姨那軟弱性格，估計媽媽都不用手段她就全給招了。
哥哥死死抵著門，帶著哀求的神色。
「不去行不行，媽媽我錯了。」
「那你倒是講出來，到底怎麼回事兒。」
咋講，說哥哥強姦了楊阿姨，不是找死嗎。
哥哥低著，媽媽的目光刺的哥哥有些睜不開眼。
「不說就給我讓開，浩浩，我警告你，別惹媽媽生氣。」見哥哥沒反應，媽媽上手就想拽開哥哥。
拉扯中，一首悅耳的鈴聲從媽媽的臥室傳來。
忽然身子一輕，媽媽鬆開了手，喘著氣瞪著哥哥道：「等會兒再來收拾你。」像是剛從死亡邊緣掙扎出來的人一樣，哥哥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臥室里鈴聲不斷，可媽媽並沒有接聽。
她回到門口，遠遠瞧了哥哥一眼才關上房門。
什麼情況，是誰打來的電話，讓媽媽本就冰冷的臉變的更加難看。
哥哥立馬跑回臥室帶上耳機，點開手機監控軟體。
畫面中媽媽坐在床沿，捧著手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手機已經調成了震動模式，嗡嗡嗡個不停。
仿佛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在手機第五次亮屏後，望著那顯示的一串沒有備註的號碼，媽媽似乎終於鼓起勇氣，按下了接聽鍵。
第一時間媽媽沒開口，只有聽筒發出滋滋的人聲，不清不楚。
等對方話畢，媽媽情緒明顯不對，她貝齒緊咬，故意壓低聲音怒吼道：「陳耀民，你個畜生要是敢來，看我不殺了你。」陳耀民？
那不是爺爺的名字嗎？
多大仇，用的著殺人啊。
「浩浩和你沒有關係，別假惺惺的提什麼孫子，你配嗎。」
「……」
「那是你的事兒。」
「……」
「不行。」
「……」
「你休想，大不了我和陳志離婚，你要挾不了我。」
「……」
「你混蛋……畜生。」最後一句是媽媽聲音嘶啞著吼出來的。
掛了電話，媽媽丟開手機，緊緊抱著雙腿將臉埋在膝蓋上，哥哥能聽見輕微的抽泣聲。
混蛋、畜生這些詞讓哥哥聯想到爺爺可能真傷害過媽媽，而且特別嚴重。
是爺爺要來看望哥哥，被媽媽阻止了？
哥哥關掉手機，回到客廳，安安靜靜的坐等媽媽來吃飯。
這一等就是大半個小時，媽媽的臥室依舊沒有動靜。
再次打開監控，見媽媽側趴在床上，眼角帶著晶瑩的淚光，呼吸平穩像是睡著了一樣。
沒敢打擾媽媽，哥哥簡單吃了幾口，就將飯菜收拾進了冰箱。
老老實實寫完作業，哥哥坐在電腦前發呆，兩個多小時了，媽媽還沒出來。
哎～！
感覺自己正站在隨時將要失控的列車上，跌跌撞撞無法阻止，無法控制，只能認命般等著車毀人亡。
去認個錯，坦白和楊阿姨的事情？
不行，可能讓媽媽更加傷心難過。
找爸爸安慰一下，又擔心火上澆油。
肏……該怎麼辦。
……
一夜平靜，似是暴風雨將來的前兆。
上午媽媽照常起床，關於哥哥昨天的事情題提都沒提，仿佛沒發生一樣。
只是神色冷漠的做完早餐，看也不看哥哥一眼就回了臥室，坐在床沿一直盯著某處。
下午媽媽來到哥哥的房間，掏出一百塊錢，強裝出笑臉道：「浩浩，要不出去玩一會兒，買點零食？」
「好，您想吃什麼我給您帶點？」還以為媽媽胃口不好，是想吃零食了，但她接下來卻說道：「不用，買你自己喜歡的就行，等會兒家裡要來客人，你晚點回家。」哥哥一下就聯想到了爺爺，這麼快就來了？
「嗯嗯。」
接過錢，哥哥出門在樓下找了個位置蹲著，想確認來的到底是誰。
不一會兒，媽媽一身長裙的出現在眼前，朝著小區大門方向走去。
悄悄的跟在後面，哥哥隨著媽媽來到了小區門口。
她在小區外的一輛黑車前停下，駕駛位上坐的人看不清楚臉，但身形倒是和爺爺幾分相似。
副駕駛門打開，媽媽坐了進去。
過了十多分鐘，主駕駛上的人和媽媽一同下了車。
哥哥眯起眼睛遠遠眺望，肏還真是爺爺。
穿著老款的襯衣西褲，挺著個將軍肚，他背著手一步一搖，臉上帶著和善的微笑。
進了網吧，哥哥找了個隱秘的包間，打開電腦網頁連上平台盯著監控畫面。
爺爺進門像是領導視察，左看看又瞧瞧。
「浩浩呢，怎麼不在。」
爺爺開口問道。
「你有事兒說事兒。」
媽媽緊皺著眉，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心蕊，自從你和小志搬進城後我沒打擾你們吧，沒必要這麼防著我。」爺爺臉上有些不悅。
「我怎麼做用不著你管。」
「小志昨天跟我提了一嘴，新買的房子不住放在那裡幹嘛，今天我來呢，第一是給你交個底，哥哥保證不去新買的房子住，你們小兩口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你以為我會信你？」爺爺來到沙發坐下，掃視了一圈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杯子呢，水都不給，你呀……」
媽媽目光冰冷，帶著不屑。
「說完了沒有，說完趕緊滾。」
嘆了口氣，爺爺嘖嘖兩聲。
「反正小志的要求我已經做到了，你不信是你的事，第二個嘛才是哥哥來的主要原因。」抱著雙臂，媽媽『哼』了一聲望向別處，等著爺爺繼續。
「鎮上的王書記如今年紀大，兒女連個孫子都沒給他生下來，前幾天找上我，想給浩浩做個親子鑑定，當然你別誤會，沒有要搶的意思，我也不會同意。」氣息變的紊亂，媽媽像是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直視爺爺冷笑道：「呵……老天有眼，真是報應，活該，想查浩浩門兒都沒有，我祝他們家斷子絕孫。」不是，哥哥和鎮上的王書記？
難道哥哥不是爸爸親生的嗎。
接著媽媽又說道：「浩浩是陳志的親生兒子，不用查了。」哥哥鬆了口氣，嚇死哥哥了。
搖搖頭，爺爺表情為難。
「我也覺得不用查，不是我就是小志的，長的就和我就很像嘛，但人家求到頭上了，多年的關係，拒絕不了。」
「放屁，就是陳志的兒子，和你有什麼關係，別想了，趕緊滾吧，我是不可能讓浩浩去的。」媽媽來到門邊一副要送人的態度。
哥哥聽見了什麼，三個人居然都可能和哥哥有父子關係。
一陣暈眩傳來，胸口像是憋著股氣般難受。
失落、心痛、麻木各種負面情緒充斥著大腦，仿佛自己變成了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爺爺不為所動，笑道：「我無所謂，但你從鎮上調進城裡數一數二的初中，人家可是出了不少力氣。」
「那又怎樣，不就是工作嘛，大不了辭職。」語氣堅定，媽媽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此時爺爺站起身，走到媽媽跟前。
「行，那我就只能守在你們小區，等看見浩浩了，從他身上取點東西總可以吧，反正王書記找好了關係，不用親自帶人就能做鑑定。」
「你敢……」媽媽橫眉冷對，雙眼凝聚出一抹殺氣。
「有什麼敢不敢的，我總不能空著手回去，沒辦法交代啊。」說著爺爺緩緩靠近，逼得媽媽靠上了後面的櫃牆。
「你要幹什麼？」
臉上閃過一絲驚慌，媽媽打開手中藏著的摺疊小刀放在胸前。
「你滾開，別逼我。」
面上沉靜如水，一點懼色都沒有的爺爺並沒有停下腳步，直到刀尖抵住他的胸口。
「我還有一個辦法，隨便取點別人的血液毛髮回去應付交差。」
「那你去啊。」
「你得給我好處？」臉上露皮笑肉不笑的神態，爺爺玩味說道。
「什麼好處。」
似是猜到了什麼，媽媽眼神躲閃，不看直面跟前的爺爺。
「讓爸爸再爽一次，好久都沒碰過你了。」
說著抬手就想撫摸媽媽的臉頰。
「休想，我就是死，你都別想碰哥哥。」
情緒突然變的激動，媽媽本想抬手阻擋爺爺，卻誤將刀尖插進去了一點。
洗的發白的藍色襯衣上，一圈深色的痕跡以刀尖為起點擴散開來。
咧了下嘴，輕「嘶」一聲，爺爺舉著的手縮了回去。
爺爺此時給哥哥印象急轉而下，默默罵了一句老畜生。
「你捅啊，老子反正活夠了，在捅深點，只要沒死，等會兒老子就去報警，把你關起來做事更方便。」
「別逼我，嗚……為什麼總是逼我，唔……。」大滴的淚水從媽媽的眼中湧出，她顫抖著身軀，摺疊刀也在爺爺的緊逼之下從手中滑落。
我這時不知道從哪裡沖了出來，「離我媽媽遠一點，老畜牲！」我一個電擊槍按到他的後腰上，等到他倒在地上昏迷過去，媽媽哭著抱住了我「嗚嗚嗚，楠楠，你……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在你姑姑婚禮上嗎？」我抱著媽媽說「我偷聽到爺爺和那個王書記的對話了，爺爺以為我還小，沒有刻意避開我，我看爺爺像是要對你做壞事，就偷偷跟著他，然後才能及時制止，媽媽，別怕，有我在」媽媽抹了抹眼淚，忽然嫵媚地對我笑了起來，附在我耳邊說「楠楠好棒，媽媽來給你一些獎勵吧，楠楠就假扮爺爺，繼續強迫我怎麼樣？楠楠要主動一點哦」一聽這話我就興奮起來
我半拉半抱著把媽媽弄進了臥室扔在了床上。
哥哥切換攝像頭，我猴急的鑽進媽媽的裙子裡，頂的裙身不斷起伏。
手抓著床單，羞憤欲死的媽媽咬緊著貝齒，直接閉上眼就當對方不存在。
「心蕊，爸爸就喜歡你下面的這個味兒，又香又騷。」裙擺掀上腰部，我抬頭痴迷的說道。
裝作沒聽見，媽媽臉上平靜，一點反應都懶的給。
她像個人偶般被我抬起屁股，脫下內褲。
順便除掉自己的衣服後，我跪在媽媽的雙腿間，一根白淨的大雞巴在胯前晃蕩著。
伸著舌頭，粗糙的舌苔貼上腿彎，我一點點往上舔，我不急不躁，儘量照顧到媽媽的每寸肌膚。
大腿上的濕痕泛著淫光，媽媽似是來了感覺，臉部肌肉微微抽動，手上的床單也抓緊了些。
我移動著瘦小的身軀，如老農一樣辛苦的耕耘，或吸或舔，看的哥哥都嫌累。
揉捏著滿是唾液的臀肉，我的目光終於落到了媽媽最肥美的可口的部位上。
那裡陰唇微張，仿佛留著哈喇子會呼吸的小嘴，一條銀線吊著墜子從穴口的夾角處滑了出來。
吧唧吧唧吞咽著口水，我的眼睛都綠了。
「還是那麼美。」
我自言自語，將腦袋拱了上去。
舌尖左右甩動，扇打著肉片一樣的陰唇，連帶著淫液都飛濺的到處都是。
「唔……」
想要表現冷漠的媽媽最終還是沒憋住，口中嚶嚀一聲。
專注在媽媽下體的我不知道聽沒聽見，我吸溜著肉片抿在唇上，擠壓著它們互相摩擦，有時候會將流出來的汁水用舌頭一卷，重新推進穴口。
哥哥只能用技藝高超，非凡人來形容，媽的AV男優都沒我會舔。
「嗯……唔……」
嘴巴已經沒辦法藏住嬌吟之聲了，媽媽不得不用一隻手死死捂住。
在我幾分鐘的努力下，半閉的陰唇如花一樣向兩邊悄然綻放，露出粘稠的洞府。
穴口內積滿了蕩漾的濃湯，只要動作稍稍大一點，隨時可能決堤。
吸溜一聲，濃湯見底，被我全喝進口中，帶起的氣流惹的媽媽忍不住微抬豐臀。
「嗯哼……」
猩紅的舌頭進入洞中，剛攪動一會，我眼睛微眯，轉而又驚喜起來。
「唔……不要……」
騰的一下坐起，媽媽推著我的頭想要擺脫，可我雙臂猶帶著吸盤的八爪魚，如何能輕易掙開。
「啊……不要……噢……頂那裡。」
搖晃著頭，媽媽盤起的秀髮被甩的有些凌亂，她拼命掙扎著，最後連腿都用上了，直接將我踹到了床下。
爬著站起身，我原本氣憤的臉上轉眼便換了副面孔，我溫和的說道：「心蕊，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我立刻就走。」臥室一片寂靜，媽媽閉口不言，也沒有任何表示，她就那麼安靜的坐著。
小眼睛滴溜溜轉了轉，我躺倒在媽媽的胯下說道：「最後一次，你要是同意，就坐我臉上，我保證以後絕不再碰你，也不打擾你的生活。」揚起頭，媽媽整理著鬢角的碎發，咬牙切齒的說道：「陳耀民，記住你的話，不然下次我們同歸於盡。」撐著床，媽媽慢悠悠的蹲在了我臉上。
「把你的騷比掰開，既然答應了就應該好好做完這一場。」呼出一口氣，媽媽無奈的摸到陰部，分別按住陰唇往兩邊拉扯。
「嗯……」
舌頭進入的剎那，媽媽抿嘴輕哼。
在爺爺的攪拌下，大量分泌濃稠的淫液順著舌頭流進他的嘴中，喉結滾動幾下又進了食道。
媽媽是半蹲著的，靠著膝蓋支撐上半身體，加上敏感部位的刺激很快便吃不消了。
屁股緩緩降落，下面的我得逞似的勾起嘴角，用力抬頭一頂，舌頭深入穴口，媽媽像是觸電般的趕緊撅高。
如此幾番玩弄下，那舌頭仿佛是直立的生殖器被媽媽用來抽插。
她放棄了控制力道，或者大概身體乏累根本不想管，只能越坐越深。
「嗯……又頂到了……哈……哈……」
衣裙翻飛，在媽媽的身下翩翩起舞，她有些腿軟的開始左右搖擺，只能鬆開按住陰唇的手去扶住膝蓋，來穩住身形。
豐滿的臀肉打在我的臉上啪啪作響，他大張著嘴，每當媽媽坐到他臉上都會撅起雙唇，將整個陰道口儘量含在嘴裡吸氣，然後媽媽抬高屁股像是拔塞子一樣發出『啵』的一聲。
「啪……啵……」
……
「啊……頂進去了，唔……」
媽媽整個身體轟然趴倒在我的小肚皮上，屁股依舊坐在我臉上，一抖一抖的。
哥哥好像聽見了水流沖刷罐子的聲音。
「啊……不要再頂了……噢……停下，啊……」媽媽哆嗦著又將自己擺正，往後面床上躺去。
穴口一注水流激射，掃過我的嘴巴、胸口以及雙腿。
媽媽的屁股挪開，哥哥見我的嘴裡裝滿了尿液，在我閉上嘴的過程中，一部分朝著側臉漫了出來。
咕嘟咕嘟，嘴巴一收，全給喝的一乾二淨。
趁著媽媽沒尿完，我趕緊爬到媽媽的身側，壓住媽媽的一條腿，手指勾著陰蒂玩弄。
每捏一下，水柱就會增強一分，射得更遠。
「啊……你……混蛋……畜生……」
身體動彈不得，媽媽只能由著我，嘴裡卻叫罵起來 .穴口在爺爺的玩弄下一張一縮，混著白濁的液體在媽媽的屁股下匯集成了水坑，又漸漸滲透到床墊裡面去了。
直到尿盡我才停下動作，媽媽全身抖的厲害，大口喘著粗氣。
休息了幾分鐘，我湊到媽媽的耳邊說道：「心蕊啊，我記的你子宮沒那麼淺的，是不是想我了，自己降下來了。」
「滾……呼……呼……」羞恥的媽媽用手臂遮住臉，吐出了一個字。
手放在媽媽奶子上揉捏，爺爺望著天花板繼續道：「真懷念你在鎮子上住的日子，小志不在，你白天教書，一晚上都能把雞巴泡在你的騷比里。」
「放假的時候不用穿內衣內褲，想肏就肏，我最喜歡抱著你吃飯，你嘴對嘴餵我，我在下面頂的你哼哼唧唧。」
「可惜，如果不讓王書記碰你的話，估計你還不會和我翻臉，可小志和你的工作要緊啊，哎……」
「你閉嘴，再敢提以前的事……」想了半天，媽媽似乎也沒能找到威脅到我的地方。
「不說就不說，及時享樂。」
翻身爬上媽媽的身體，我擼了擼雞巴懟住洞口，撐著穴口就插了進去。
「額啊……慢……點。」
這一下頂的媽媽後背都拱了起來。
「好久沒用咯，真是緊。」
我調侃著放慢了速度。
「還說不是想我，子宮都碰到了。」
按著媽媽的雙腿壓在胸脯上，我大開大合，絲毫不顧及媽媽受不受得了。
「你……啊……讓你……嗯……輕點。」
「稍稍適應一下就好了。」
暴力拉下媽媽的肩帶，解開乳罩，我湊上去叼住乳頭，嘬著挺動屁股。
繃緊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媽媽開始哼起呻吟的旋律。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過了能有五六分鐘，我挺動的幅度大到能抽出整個雞巴，然後在快速的插進去。
媽媽從躺著再到撐這手臂斜坐起來，她雙腿分開的誇張，幾乎快和身體平行。
臉上酡紅一片，目露迷離神態。
「心蕊，爸爸插的爽不爽。」
「唔……唔……」
避免聲音太大，媽媽不敢張嘴。
「不說，爸爸可要耍絕活咯？」
把住媽媽的纖腰，我狠狠往自己下體拉去。
「啊……太深了……唔……」
頂住還不算完，我掰著媽媽的腰按在雞巴上畫著圓圈。
「噢……開了……要裂開了……啊……」
白皙的脖頸朝後彎曲，媽媽眼睛上翻，雙臂無力垂著，僅靠著我放在腰上的手扶住身體。
「爽，爸爸幫你再開一次宮。」
手臂上的青筋鼓起，我像是要將睪丸都塞進去一樣。
「啊……開了……開了……不要，會死人的，噢……」媽媽的雙腿踢打起來，將床單蹬的亂七八糟。
「我說……我……說……爸爸不要。」
卸下一股氣，我換成了輕輕的抽插。
「這才乖嘛，爸爸插的爽不爽。」
「嗯……爽……」
「要說完整。」
「爸爸……插……嗯……的爽。」
抱起媽媽的臀部，讓其坐在自己胯上，我再次問道：「喜不喜歡爸爸插你的騷穴。」
「……」
「不聽話是不是。」
說著我掐住腰再次往下按去。
「啊……又頂……進來了。爸爸……喜歡……喜歡爸爸……插蕊蕊。」環住我的脖子，媽媽的雙腳主動盤在我屁股上。
嗦著媽媽的乳頭，我頂了一會又掐著媽媽臀部按在胯上磨了起來。
「不要……我都喊了……噢……好酸……」
「以前怎麼教你的，坐在爸爸雞巴上要幹嘛？」
「噢……記得……不要磨了……好爸爸……蕊兒想起來，噢……」前額的碎發已經散開，掩住的雙眸看上去更加迷醉，媽媽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唇瓣收起雙腿，跪坐著。
「拖拖拉拉。」
爺爺抱怨了一句。
「噢……」
隨著臀部上下擺動，媽媽雙臂收緊，爺爺的頭就被拉著杵在一對豐滿花白的大奶子上。
「後面呢？」
我提醒道。
「噢……爸爸……嗯……爸爸……吃蕊兒的奶子。」一口吞了奶子的三分之一，我吧唧吧唧的嗦著，舌尖狠狠的將乳頭戳進最深處挑逗。
媽媽似乎進入了以前扮演的角色，表情越發自然。
隨著欲望被填，媽媽挺動加劇，露在外面的棒身越來越少。
「噢……爸爸……哈……還有多久……射……嗯～.」
「一個多小時吧。」
「嗯哼……不要……爸爸快射……噢……」兩個大拇指分別掐著乳肉，兩個乳頭擠在一起被爺爺一口含住。
「想要爸爸快點射你不應該想辦法嗎，以前上班快遲到了，你是怎麼伺候的？」杏眼微閉，媽媽抬頭像是在回憶往事。
小口圓張，探出滑嫩的舌尖輕舔嘴角，一副痴態模樣。
突然媽媽捧著爺爺的頭，吸著他的舌頭說道：「噢……蕊兒小騷逼……嗯……要爸爸……要爸爸……」嘴吧離開了，我的雙手可沒閒著，繼續對兩顆奶頭拉揉著。
「要爸爸幹什麼。」
我可是喝過媽媽的尿，媽媽居然沒嫌棄，大口將整個舌頭吞進嘴中，含糊道：「要爸爸肏……肏蕊兒……灌滿蕊兒子宮。」媽媽一坐到底，然後拉到雞巴龜頭位置，再狠狠下墜，和我剛才的大開大合已經沒什麼區別了。
「你宮口都沒開，爸爸怎麼射進去。」
「嗯……開了……蕊兒……嗯……這就給爸爸……打來，噢……」說著媽媽死死的坐在我胯上開始扭動屁股。
「爸爸……噢……爸爸看……蕊兒的宮口……大雞巴……插進來了。」
「嗯，然後呢。」媽媽哆嗦著雙腿，屁股微微抬起一點高度再坐下去，如此反覆。
「蕊兒……蕊兒……用子宮……套爸爸……的嗯……大雞巴。」嘴被一進一出，下面也被以一進一出，感覺媽媽的意識已經混亂起來。
「爸爸……爸爸……舒不舒服……蕊兒的騷比……嗯……比媽媽的還舒服嗎……」
「你媽媽都不在多少年了，哥哥都不記得了。」
「那……那……爸爸以後……就插……蕊兒的騷比。」
「嗯，爸爸以後之就肏蕊兒的騷比，蕊兒還要給爸爸生孩子。」唾液順著我嘴角流下，媽媽的用舌頭接住卷進嘴裡說道：「噢……蕊兒……蕊兒要來了……爸爸……爸爸快射進蕊兒子宮裡。」啪啪啪的聲音變的急促，摻著大量水花從兩人交合的位置噴灑出來。
「齁…爸爸的……大雞巴……頂進來了……噢……」
「來了，爸爸的精液，蕊兒接住。」緊緊抱住媽媽，我將她壓向自己胯間。
靠著我的肩膀，含不住口水淌了爺爺滿背都是，身子一顫一顫喃喃道：
「燙……好燙……蕊兒……」
等我射完，媽媽幾近昏迷，持續了半個多小時都沒能緩過來。
望著媽媽，我搖搖頭。
「太久不肏，身子骨不經折騰啊。」
我擺動媽媽的身體跪爬在床上又來了一發，而媽媽除了小聲哼哼唧唧外，像灘爛泥似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覺得無趣，我穿上衣服收拾一番後出了門。
靠上椅背，哥哥不禁思考，自己會是爺爺這個畜生的兒子嗎，想想都覺得噁心吶。
萬一是呢，和媽媽搬走，去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可媽媽願意嗎？
等著媽媽忙完，哥哥下機結帳，懷著忐忑的心情回到了家。
媽媽看見哥哥的第一句話就是：「浩浩，媽媽給你點了外賣，你自己拿一下，我累了要睡會兒。」
「嗯，知道了。」……
睡到第二天中午媽媽才起床，之後去陽台打了個電話，不知道打給誰。
午飯：外賣。
晚飯：還是外賣。
又是同樣的一天過去，媽媽大部分時間都是靜靜待在臥室。
直到第三天下午，姨媽敲響了哥哥家大門。
她接走了媽媽，囑咐哥哥出門辦點事兒，留了些錢下來。
後面的一個星期，都是哥哥一個人在家裡，打媽媽的電話沒人接聽。
就在哥哥猶豫著準備通知爸爸的時候，媽媽回來了。
她開著車，接哥哥去了醫院。
病房裡擠了很多以前見過的親戚，病床上，爺爺一條腿纏著紗布吊著，鼻歪眼斜，說是車禍加上血壓異常導致了中風。
哥哥腦門上的冷汗都快下來了，直覺告訴哥哥大概率和姨媽有關。
而且肇事者主動認罪，賠了一大筆錢，媽媽還寫了諒解書，賠款全都給了媽媽。
肏……恐怖如斯，如果是小姨的話，那錢轉了一圈不是又回來了。
出了病房，哥哥看見媽媽朝著安全通道走去，哥哥悄悄跟著。
下到一個轉角，就聽見了姨媽的聲音。
「以後你也不用擔心了，那老貨接回家你想怎麼處理都行。」
「謝謝。」
「姐，你說這話就見外了。」
「這麼些年一直都是你在幫我，真的很感謝。」
「行了，咱家爸媽都是窮苦命，幫不上我們，我們姐妹倆只能相互依靠，對了，姐夫啥時候回來 .」
「大概明天吧。」
「他會不會懷疑到你身上來吧，畢竟他可是知道你最討厭那老貨了。」
「無所謂，大不了離婚，和他的日子我也過夠了，純純一個爹寶男。」
「那浩浩呢？」
「浩浩……離婚的話他想跟誰跟誰。」
「我是說浩浩的身世。」
「以後在說吧。」
「……」
噔噔噔的腳踏聲響起，哥哥趕緊轉身回了病房。
……
爸爸回來的時候沒進家門，而是直接去了醫院。
晚上他和媽媽大吵了一架，說是媽媽沒照顧好爺爺，埋怨媽媽沒早點將爺爺接回來住，才會發生如此禍事。
面對爸爸整晚的怒吼，媽媽的表情沒有一絲波瀾，平靜的就像是在面對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甚至心情還很不錯。
最後兩人吵不下去，懷著各自的心思入眠。
之後家裡又剩下了哥哥和媽媽，爸爸照顧爺爺整日住在醫院，媽媽也樂得清閒，著手開始準備搬家事宜。
哥哥打心眼裡不想搬家，除了好朋友，很大的原因是捨不得楊阿姨。
抽空哥哥就會去她家廝混，那滋味入骨銷魂。
半個月後，爺爺出院了，爸媽把人接到了新家。
爸爸因為是請的假所以必須回去工作，新家的面積了大了不少，兩梯兩戶和我家住對門。
白天哥哥在家做作業玩電腦，姨媽就會喊媽媽去我家幫忙輔導，除了嘆氣，哥哥也阻止不了。
直到有一天，令哥哥錯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想了諸多理由，感覺一個靠譜的沒有。
「怎麼，是有什麼不方便說的嗎？」
媽媽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她像審視犯人一樣，圍著哥哥走了一圈，然後湊到哥哥的頸後貼著嗅了嗅。
「你最好說實話，這牌子的沐浴露可不便宜。」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濃濃威脅的口吻。
哥哥的肝兒都在發顫，喉結滾動了一下，強忍住壓力道：「回來的時候遇到電梯故障，哥哥……哥哥和三樓的楊阿姨困在了裡面，出來後弄的全身是灰，就……就去她家洗了個澡。」
「茶几上的蛋糕奶茶是誰買的？」看不見媽媽的臉，又沒膽子回頭，也不知道她相信了沒有，心虛的哥哥接著說道：「在小區門口碰見楊阿姨，幫了個小忙，她送的。」
「你經常碰見楊阿姨？」
「沒……沒有，就今天。」
「那好，你陪我下去給楊阿姨道個謝，畢竟麻煩人家了。」手臂被媽媽拉著，哥哥趔趄著走到門口後，說什麼不敢再邁出一步。
「怎麼不走了？」
望俏臉寒霜的媽媽，哥哥兩眼一閉直接裝死，打哥哥還是罵哥哥，您愛咋咋滴。
「跟你說話呢，你裝不聽見就過去了？」
「好、好、好……我自己去問。」
心中大駭，就楊阿姨那軟弱性格，估計媽媽都不用手段她就全給招了。
哥哥死死抵著門，帶著哀求的神色。
「不去行不行，媽媽我錯了。」
「那你倒是講出來，到底怎麼回事兒。」
咋講，說哥哥強姦了楊阿姨，不是找死嗎。
哥哥低著，媽媽的目光刺的哥哥有些睜不開眼。
「不說就給我讓開，浩浩，我警告你，別惹媽媽生氣。」見哥哥沒反應，媽媽上手就想拽開哥哥。
拉扯中，一首悅耳的鈴聲從媽媽的臥室傳來。
忽然身子一輕，媽媽鬆開了手，喘著氣瞪著哥哥道：「等會兒再來收拾你。」像是剛從死亡邊緣掙扎出來的人一樣，哥哥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臥室里鈴聲不斷，可媽媽並沒有接聽。
她回到門口，遠遠瞧了哥哥一眼才關上房門。
什麼情況，是誰打來的電話，讓媽媽本就冰冷的臉變的更加難看。
哥哥立馬跑回臥室帶上耳機，點開手機監控軟體。
畫面中媽媽坐在床沿，捧著手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手機已經調成了震動模式，嗡嗡嗡個不停。
仿佛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在手機第五次亮屏後，望著那顯示的一串沒有備註的號碼，媽媽似乎終於鼓起勇氣，按下了接聽鍵。
第一時間媽媽沒開口，只有聽筒發出滋滋的人聲，不清不楚。
等對方話畢，媽媽情緒明顯不對，她貝齒緊咬，故意壓低聲音怒吼道：「陳耀民，你個畜生要是敢來，看我不殺了你。」陳耀民？
那不是爺爺的名字嗎？
多大仇，用的著殺人啊。
「浩浩和你沒有關係，別假惺惺的提什麼孫子，你配嗎。」
「……」
「那是你的事兒。」
「……」
「不行。」
「……」
「你休想，大不了我和陳志離婚，你要挾不了我。」
「……」
「你混蛋……畜生。」最後一句是媽媽聲音嘶啞著吼出來的。
掛了電話，媽媽丟開手機，緊緊抱著雙腿將臉埋在膝蓋上，哥哥能聽見輕微的抽泣聲。
混蛋、畜生這些詞讓哥哥聯想到爺爺可能真傷害過媽媽，而且特別嚴重。
是爺爺要來看望哥哥，被媽媽阻止了？
哥哥關掉手機，回到客廳，安安靜靜的坐等媽媽來吃飯。
這一等就是大半個小時，媽媽的臥室依舊沒有動靜。
再次打開監控，見媽媽側趴在床上，眼角帶著晶瑩的淚光，呼吸平穩像是睡著了一樣。
沒敢打擾媽媽，哥哥簡單吃了幾口，就將飯菜收拾進了冰箱。
老老實實寫完作業，哥哥坐在電腦前發呆，兩個多小時了，媽媽還沒出來。
哎～！
感覺自己正站在隨時將要失控的列車上，跌跌撞撞無法阻止，無法控制，只能認命般等著車毀人亡。
去認個錯，坦白和楊阿姨的事情？
不行，可能讓媽媽更加傷心難過。
找爸爸安慰一下，又擔心火上澆油。
肏……該怎麼辦。
……
一夜平靜，似是暴風雨將來的前兆。
上午媽媽照常起床，關於哥哥昨天的事情題提都沒提，仿佛沒發生一樣。
只是神色冷漠的做完早餐，看也不看哥哥一眼就回了臥室，坐在床沿一直盯著某處。
下午媽媽來到哥哥的房間，掏出一百塊錢，強裝出笑臉道：「浩浩，要不出去玩一會兒，買點零食？」
「好，您想吃什麼我給您帶點？」還以為媽媽胃口不好，是想吃零食了，但她接下來卻說道：「不用，買你自己喜歡的就行，等會兒家裡要來客人，你晚點回家。」哥哥一下就聯想到了爺爺，這麼快就來了？
「嗯嗯。」
接過錢，哥哥出門在樓下找了個位置蹲著，想確認來的到底是誰。
不一會兒，媽媽一身長裙的出現在眼前，朝著小區大門方向走去。
悄悄的跟在後面，哥哥隨著媽媽來到了小區門口。
她在小區外的一輛黑車前停下，駕駛位上坐的人看不清楚臉，但身形倒是和爺爺幾分相似。
副駕駛門打開，媽媽坐了進去。
過了十多分鐘，主駕駛上的人和媽媽一同下了車。
哥哥眯起眼睛遠遠眺望，肏還真是爺爺。
穿著老款的襯衣西褲，挺著個將軍肚，他背著手一步一搖，臉上帶著和善的微笑。
進了網吧，哥哥找了個隱秘的包間，打開電腦網頁連上平台盯著監控畫面。
爺爺進門像是領導視察，左看看又瞧瞧。
「浩浩呢，怎麼不在。」
爺爺開口問道。
「你有事兒說事兒。」
媽媽緊皺著眉，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心蕊，自從你和小志搬進城後我沒打擾你們吧，沒必要這麼防著我。」爺爺臉上有些不悅。
「我怎麼做用不著你管。」
「小志昨天跟我提了一嘴，新買的房子不住放在那裡幹嘛，今天我來呢，第一是給你交個底，哥哥保證不去新買的房子住，你們小兩口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你以為我會信你？」爺爺來到沙發坐下，掃視了一圈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杯子呢，水都不給，你呀……」
媽媽目光冰冷，帶著不屑。
「說完了沒有，說完趕緊滾。」
嘆了口氣，爺爺嘖嘖兩聲。
「反正小志的要求我已經做到了，你不信是你的事，第二個嘛才是哥哥來的主要原因。」抱著雙臂，媽媽『哼』了一聲望向別處，等著爺爺繼續。
「鎮上的王書記如今年紀大，兒女連個孫子都沒給他生下來，前幾天找上我，想給浩浩做個親子鑑定，當然你別誤會，沒有要搶的意思，我也不會同意。」氣息變的紊亂，媽媽像是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直視爺爺冷笑道：「呵……老天有眼，真是報應，活該，想查浩浩門兒都沒有，我祝他們家斷子絕孫。」不是，哥哥和鎮上的王書記？
難道哥哥不是爸爸親生的嗎。
接著媽媽又說道：「浩浩是陳志的親生兒子，不用查了。」哥哥鬆了口氣，嚇死哥哥了。
搖搖頭，爺爺表情為難。
「我也覺得不用查，不是我就是小志的，長的就和我就很像嘛，但人家求到頭上了，多年的關係，拒絕不了。」
「放屁，就是陳志的兒子，和你有什麼關係，別想了，趕緊滾吧，我是不可能讓浩浩去的。」媽媽來到門邊一副要送人的態度。
哥哥聽見了什麼，三個人居然都可能和哥哥有父子關係。
一陣暈眩傳來，胸口像是憋著股氣般難受。
失落、心痛、麻木各種負面情緒充斥著大腦，仿佛自己變成了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爺爺不為所動，笑道：「我無所謂，但你從鎮上調進城裡數一數二的初中，人家可是出了不少力氣。」
「那又怎樣，不就是工作嘛，大不了辭職。」語氣堅定，媽媽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此時爺爺站起身，走到媽媽跟前。
「行，那我就只能守在你們小區，等看見浩浩了，從他身上取點東西總可以吧，反正王書記找好了關係，不用親自帶人就能做鑑定。」
「你敢……」媽媽橫眉冷對，雙眼凝聚出一抹殺氣。
「有什麼敢不敢的，我總不能空著手回去，沒辦法交代啊。」說著爺爺緩緩靠近，逼得媽媽靠上了後面的櫃牆。
「你要幹什麼？」
臉上閃過一絲驚慌，媽媽打開手中藏著的摺疊小刀放在胸前。
「你滾開，別逼我。」
面上沉靜如水，一點懼色都沒有的爺爺並沒有停下腳步，直到刀尖抵住他的胸口。
「我還有一個辦法，隨便取點別人的血液毛髮回去應付交差。」
「那你去啊。」
「你得給我好處？」臉上露皮笑肉不笑的神態，爺爺玩味說道。
「什麼好處。」
似是猜到了什麼，媽媽眼神躲閃，不看直面跟前的爺爺。
「讓爸爸再爽一次，好久都沒碰過你了。」
說著抬手就想撫摸媽媽的臉頰。
「休想，我就是死，你都別想碰哥哥。」
情緒突然變的激動，媽媽本想抬手阻擋爺爺，卻誤將刀尖插進去了一點。
洗的發白的藍色襯衣上，一圈深色的痕跡以刀尖為起點擴散開來。
咧了下嘴，輕「嘶」一聲，爺爺舉著的手縮了回去。
爺爺此時給哥哥印象急轉而下，默默罵了一句老畜生。
「你捅啊，老子反正活夠了，在捅深點，只要沒死，等會兒老子就去報警，把你關起來做事更方便。」
「別逼我，嗚……為什麼總是逼我，唔……。」大滴的淚水從媽媽的眼中湧出，她顫抖著身軀，摺疊刀也在爺爺的緊逼之下從手中滑落。
我這時不知道從哪裡沖了出來，「離我媽媽遠一點，老畜牲！」我一個電擊槍按到他的後腰上，等到他倒在地上昏迷過去，媽媽哭著抱住了我「嗚嗚嗚，楠楠，你……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在你姑姑婚禮上嗎？」我抱著媽媽說「我偷聽到爺爺和那個王書記的對話了，爺爺以為我還小，沒有刻意避開我，我看爺爺像是要對你做壞事，就偷偷跟著他，然後才能及時制止，媽媽，別怕，有我在」媽媽抹了抹眼淚，忽然嫵媚地對我笑了起來，附在我耳邊說「楠楠好棒，媽媽來給你一些獎勵吧，楠楠就假扮爺爺，繼續強迫我怎麼樣？楠楠要主動一點哦」一聽這話我就興奮起來
我半拉半抱著把媽媽弄進了臥室扔在了床上。
哥哥切換攝像頭，我猴急的鑽進媽媽的裙子裡，頂的裙身不斷起伏。
手抓著床單，羞憤欲死的媽媽咬緊著貝齒，直接閉上眼就當對方不存在。
「心蕊，爸爸就喜歡你下面的這個味兒，又香又騷。」裙擺掀上腰部，我抬頭痴迷的說道。
裝作沒聽見，媽媽臉上平靜，一點反應都懶的給。
她像個人偶般被我抬起屁股，脫下內褲。
順便除掉自己的衣服後，我跪在媽媽的雙腿間，一根白淨的大雞巴在胯前晃蕩著。
伸著舌頭，粗糙的舌苔貼上腿彎，我一點點往上舔，我不急不躁，儘量照顧到媽媽的每寸肌膚。
大腿上的濕痕泛著淫光，媽媽似是來了感覺，臉部肌肉微微抽動，手上的床單也抓緊了些。
我移動著瘦小的身軀，如老農一樣辛苦的耕耘，或吸或舔，看的哥哥都嫌累。
揉捏著滿是唾液的臀肉，我的目光終於落到了媽媽最肥美的可口的部位上。
那裡陰唇微張，仿佛留著哈喇子會呼吸的小嘴，一條銀線吊著墜子從穴口的夾角處滑了出來。
吧唧吧唧吞咽著口水，我的眼睛都綠了。
「還是那麼美。」
我自言自語，將腦袋拱了上去。
舌尖左右甩動，扇打著肉片一樣的陰唇，連帶著淫液都飛濺的到處都是。
「唔……」
想要表現冷漠的媽媽最終還是沒憋住，口中嚶嚀一聲。
專注在媽媽下體的我不知道聽沒聽見，我吸溜著肉片抿在唇上，擠壓著它們互相摩擦，有時候會將流出來的汁水用舌頭一卷，重新推進穴口。
哥哥只能用技藝高超，非凡人來形容，媽的AV男優都沒我會舔。
「嗯……唔……」
嘴巴已經沒辦法藏住嬌吟之聲了，媽媽不得不用一隻手死死捂住。
在我幾分鐘的努力下，半閉的陰唇如花一樣向兩邊悄然綻放，露出粘稠的洞府。
穴口內積滿了蕩漾的濃湯，只要動作稍稍大一點，隨時可能決堤。
吸溜一聲，濃湯見底，被我全喝進口中，帶起的氣流惹的媽媽忍不住微抬豐臀。
「嗯哼……」
猩紅的舌頭進入洞中，剛攪動一會，我眼睛微眯，轉而又驚喜起來。
「唔……不要……」
騰的一下坐起，媽媽推著我的頭想要擺脫，可我雙臂猶帶著吸盤的八爪魚，如何能輕易掙開。
「啊……不要……噢……頂那裡。」
搖晃著頭，媽媽盤起的秀髮被甩的有些凌亂，她拼命掙扎著，最後連腿都用上了，直接將我踹到了床下。
爬著站起身，我原本氣憤的臉上轉眼便換了副面孔，我溫和的說道：「心蕊，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我立刻就走。」臥室一片寂靜，媽媽閉口不言，也沒有任何表示，她就那麼安靜的坐著。
小眼睛滴溜溜轉了轉，我躺倒在媽媽的胯下說道：「最後一次，你要是同意，就坐我臉上，我保證以後絕不再碰你，也不打擾你的生活。」揚起頭，媽媽整理著鬢角的碎發，咬牙切齒的說道：「陳耀民，記住你的話，不然下次我們同歸於盡。」撐著床，媽媽慢悠悠的蹲在了我臉上。
「把你的騷比掰開，既然答應了就應該好好做完這一場。」呼出一口氣，媽媽無奈的摸到陰部，分別按住陰唇往兩邊拉扯。
「嗯……」
舌頭進入的剎那，媽媽抿嘴輕哼。
在爺爺的攪拌下，大量分泌濃稠的淫液順著舌頭流進他的嘴中，喉結滾動幾下又進了食道。
媽媽是半蹲著的，靠著膝蓋支撐上半身體，加上敏感部位的刺激很快便吃不消了。
屁股緩緩降落，下面的我得逞似的勾起嘴角，用力抬頭一頂，舌頭深入穴口，媽媽像是觸電般的趕緊撅高。
如此幾番玩弄下，那舌頭仿佛是直立的生殖器被媽媽用來抽插。
她放棄了控制力道，或者大概身體乏累根本不想管，只能越坐越深。
「嗯……又頂到了……哈……哈……」
衣裙翻飛，在媽媽的身下翩翩起舞，她有些腿軟的開始左右搖擺，只能鬆開按住陰唇的手去扶住膝蓋，來穩住身形。
豐滿的臀肉打在我的臉上啪啪作響，他大張著嘴，每當媽媽坐到他臉上都會撅起雙唇，將整個陰道口儘量含在嘴裡吸氣，然後媽媽抬高屁股像是拔塞子一樣發出『啵』的一聲。
「啪……啵……」
……
「啊……頂進去了，唔……」
媽媽整個身體轟然趴倒在我的小肚皮上，屁股依舊坐在我臉上，一抖一抖的。
哥哥好像聽見了水流沖刷罐子的聲音。
「啊……不要再頂了……噢……停下，啊……」媽媽哆嗦著又將自己擺正，往後面床上躺去。
穴口一注水流激射，掃過我的嘴巴、胸口以及雙腿。
媽媽的屁股挪開，哥哥見我的嘴裡裝滿了尿液，在我閉上嘴的過程中，一部分朝著側臉漫了出來。
咕嘟咕嘟，嘴巴一收，全給喝的一乾二淨。
趁著媽媽沒尿完，我趕緊爬到媽媽的身側，壓住媽媽的一條腿，手指勾著陰蒂玩弄。
每捏一下，水柱就會增強一分，射得更遠。
「啊……你……混蛋……畜生……」
身體動彈不得，媽媽只能由著我，嘴裡卻叫罵起來 .穴口在爺爺的玩弄下一張一縮，混著白濁的液體在媽媽的屁股下匯集成了水坑，又漸漸滲透到床墊裡面去了。
直到尿盡我才停下動作，媽媽全身抖的厲害，大口喘著粗氣。
休息了幾分鐘，我湊到媽媽的耳邊說道：「心蕊啊，我記的你子宮沒那麼淺的，是不是想我了，自己降下來了。」
「滾……呼……呼……」羞恥的媽媽用手臂遮住臉，吐出了一個字。
手放在媽媽奶子上揉捏，爺爺望著天花板繼續道：「真懷念你在鎮子上住的日子，小志不在，你白天教書，一晚上都能把雞巴泡在你的騷比里。」
「放假的時候不用穿內衣內褲，想肏就肏，我最喜歡抱著你吃飯，你嘴對嘴餵我，我在下面頂的你哼哼唧唧。」
「可惜，如果不讓王書記碰你的話，估計你還不會和我翻臉，可小志和你的工作要緊啊，哎……」
「你閉嘴，再敢提以前的事……」想了半天，媽媽似乎也沒能找到威脅到我的地方。
「不說就不說，及時享樂。」
翻身爬上媽媽的身體，我擼了擼雞巴懟住洞口，撐著穴口就插了進去。
「額啊……慢……點。」
這一下頂的媽媽後背都拱了起來。
「好久沒用咯，真是緊。」
我調侃著放慢了速度。
「還說不是想我，子宮都碰到了。」
按著媽媽的雙腿壓在胸脯上，我大開大合，絲毫不顧及媽媽受不受得了。
「你……啊……讓你……嗯……輕點。」
「稍稍適應一下就好了。」
暴力拉下媽媽的肩帶，解開乳罩，我湊上去叼住乳頭，嘬著挺動屁股。
繃緊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媽媽開始哼起呻吟的旋律。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過了能有五六分鐘，我挺動的幅度大到能抽出整個雞巴，然後在快速的插進去。
媽媽從躺著再到撐這手臂斜坐起來，她雙腿分開的誇張，幾乎快和身體平行。
臉上酡紅一片，目露迷離神態。
「心蕊，爸爸插的爽不爽。」
「唔……唔……」
避免聲音太大，媽媽不敢張嘴。
「不說，爸爸可要耍絕活咯？」
把住媽媽的纖腰，我狠狠往自己下體拉去。
「啊……太深了……唔……」
頂住還不算完，我掰著媽媽的腰按在雞巴上畫著圓圈。
「噢……開了……要裂開了……啊……」
白皙的脖頸朝後彎曲，媽媽眼睛上翻，雙臂無力垂著，僅靠著我放在腰上的手扶住身體。
「爽，爸爸幫你再開一次宮。」
手臂上的青筋鼓起，我像是要將睪丸都塞進去一樣。
「啊……開了……開了……不要，會死人的，噢……」媽媽的雙腿踢打起來，將床單蹬的亂七八糟。
「我說……我……說……爸爸不要。」
卸下一股氣，我換成了輕輕的抽插。
「這才乖嘛，爸爸插的爽不爽。」
「嗯……爽……」
「要說完整。」
「爸爸……插……嗯……的爽。」
抱起媽媽的臀部，讓其坐在自己胯上，我再次問道：「喜不喜歡爸爸插你的騷穴。」
「……」
「不聽話是不是。」
說著我掐住腰再次往下按去。
「啊……又頂……進來了。爸爸……喜歡……喜歡爸爸……插蕊蕊。」環住我的脖子，媽媽的雙腳主動盤在我屁股上。
嗦著媽媽的乳頭，我頂了一會又掐著媽媽臀部按在胯上磨了起來。
「不要……我都喊了……噢……好酸……」
「以前怎麼教你的，坐在爸爸雞巴上要幹嘛？」
「噢……記得……不要磨了……好爸爸……蕊兒想起來，噢……」前額的碎發已經散開，掩住的雙眸看上去更加迷醉，媽媽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唇瓣收起雙腿，跪坐著。
「拖拖拉拉。」
爺爺抱怨了一句。
「噢……」
隨著臀部上下擺動，媽媽雙臂收緊，爺爺的頭就被拉著杵在一對豐滿花白的大奶子上。
「後面呢？」
我提醒道。
「噢……爸爸……嗯……爸爸……吃蕊兒的奶子。」一口吞了奶子的三分之一，我吧唧吧唧的嗦著，舌尖狠狠的將乳頭戳進最深處挑逗。
媽媽似乎進入了以前扮演的角色，表情越發自然。
隨著欲望被填，媽媽挺動加劇，露在外面的棒身越來越少。
「噢……爸爸……哈……還有多久……射……嗯～.」
「一個多小時吧。」
「嗯哼……不要……爸爸快射……噢……」兩個大拇指分別掐著乳肉，兩個乳頭擠在一起被爺爺一口含住。
「想要爸爸快點射你不應該想辦法嗎，以前上班快遲到了，你是怎麼伺候的？」杏眼微閉，媽媽抬頭像是在回憶往事。
小口圓張，探出滑嫩的舌尖輕舔嘴角，一副痴態模樣。
突然媽媽捧著爺爺的頭，吸著他的舌頭說道：「噢……蕊兒小騷逼……嗯……要爸爸……要爸爸……」嘴吧離開了，我的雙手可沒閒著，繼續對兩顆奶頭拉揉著。
「要爸爸幹什麼。」
我可是喝過媽媽的尿，媽媽居然沒嫌棄，大口將整個舌頭吞進嘴中，含糊道：「要爸爸肏……肏蕊兒……灌滿蕊兒子宮。」媽媽一坐到底，然後拉到雞巴龜頭位置，再狠狠下墜，和我剛才的大開大合已經沒什麼區別了。
「你宮口都沒開，爸爸怎麼射進去。」
「嗯……開了……蕊兒……嗯……這就給爸爸……打來，噢……」說著媽媽死死的坐在我胯上開始扭動屁股。
「爸爸……噢……爸爸看……蕊兒的宮口……大雞巴……插進來了。」
「嗯，然後呢。」媽媽哆嗦著雙腿，屁股微微抬起一點高度再坐下去，如此反覆。
「蕊兒……蕊兒……用子宮……套爸爸……的嗯……大雞巴。」嘴被一進一出，下面也被以一進一出，感覺媽媽的意識已經混亂起來。
「爸爸……爸爸……舒不舒服……蕊兒的騷比……嗯……比媽媽的還舒服嗎……」
「你媽媽都不在多少年了，哥哥都不記得了。」
「那……那……爸爸以後……就插……蕊兒的騷比。」
「嗯，爸爸以後之就肏蕊兒的騷比，蕊兒還要給爸爸生孩子。」唾液順著我嘴角流下，媽媽的用舌頭接住卷進嘴裡說道：「噢……蕊兒……蕊兒要來了……爸爸……爸爸快射進蕊兒子宮裡。」啪啪啪的聲音變的急促，摻著大量水花從兩人交合的位置噴灑出來。
「齁…爸爸的……大雞巴……頂進來了……噢……」
「來了，爸爸的精液，蕊兒接住。」緊緊抱住媽媽，我將她壓向自己胯間。
靠著我的肩膀，含不住口水淌了爺爺滿背都是，身子一顫一顫喃喃道：
「燙……好燙……蕊兒……」
等我射完，媽媽幾近昏迷，持續了半個多小時都沒能緩過來。
望著媽媽，我搖搖頭。
「太久不肏，身子骨不經折騰啊。」
我擺動媽媽的身體跪爬在床上又來了一發，而媽媽除了小聲哼哼唧唧外，像灘爛泥似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覺得無趣，我穿上衣服收拾一番後出了門。
靠上椅背，哥哥不禁思考，自己會是爺爺這個畜生的兒子嗎，想想都覺得噁心吶。
萬一是呢，和媽媽搬走，去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可媽媽願意嗎？
等著媽媽忙完，哥哥下機結帳，懷著忐忑的心情回到了家。
媽媽看見哥哥的第一句話就是：「浩浩，媽媽給你點了外賣，你自己拿一下，我累了要睡會兒。」
「嗯，知道了。」……
睡到第二天中午媽媽才起床，之後去陽台打了個電話，不知道打給誰。
午飯：外賣。
晚飯：還是外賣。
又是同樣的一天過去，媽媽大部分時間都是靜靜待在臥室。
直到第三天下午，姨媽敲響了哥哥家大門。
她接走了媽媽，囑咐哥哥出門辦點事兒，留了些錢下來。
後面的一個星期，都是哥哥一個人在家裡，打媽媽的電話沒人接聽。
就在哥哥猶豫著準備通知爸爸的時候，媽媽回來了。
她開著車，接哥哥去了醫院。
病房裡擠了很多以前見過的親戚，病床上，爺爺一條腿纏著紗布吊著，鼻歪眼斜，說是車禍加上血壓異常導致了中風。
哥哥腦門上的冷汗都快下來了，直覺告訴哥哥大概率和姨媽有關。
而且肇事者主動認罪，賠了一大筆錢，媽媽還寫了諒解書，賠款全都給了媽媽。
肏……恐怖如斯，如果是小姨的話，那錢轉了一圈不是又回來了。
出了病房，哥哥看見媽媽朝著安全通道走去，哥哥悄悄跟著。
下到一個轉角，就聽見了姨媽的聲音。
「以後你也不用擔心了，那老貨接回家你想怎麼處理都行。」
「謝謝。」
「姐，你說這話就見外了。」
「這麼些年一直都是你在幫我，真的很感謝。」
「行了，咱家爸媽都是窮苦命，幫不上我們，我們姐妹倆只能相互依靠，對了，姐夫啥時候回來 .」
「大概明天吧。」
「他會不會懷疑到你身上來吧，畢竟他可是知道你最討厭那老貨了。」
「無所謂，大不了離婚，和他的日子我也過夠了，純純一個爹寶男。」
「那浩浩呢？」
「浩浩……離婚的話他想跟誰跟誰。」
「我是說浩浩的身世。」
「以後在說吧。」
「……」
噔噔噔的腳踏聲響起，哥哥趕緊轉身回了病房。
……
爸爸回來的時候沒進家門，而是直接去了醫院。
晚上他和媽媽大吵了一架，說是媽媽沒照顧好爺爺，埋怨媽媽沒早點將爺爺接回來住，才會發生如此禍事。
面對爸爸整晚的怒吼，媽媽的表情沒有一絲波瀾，平靜的就像是在面對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甚至心情還很不錯。
最後兩人吵不下去，懷著各自的心思入眠。
之後家裡又剩下了哥哥和媽媽，爸爸照顧爺爺整日住在醫院，媽媽也樂得清閒，著手開始準備搬家事宜。
哥哥打心眼裡不想搬家，除了好朋友，很大的原因是捨不得楊阿姨。
抽空哥哥就會去她家廝混，那滋味入骨銷魂。
半個月後，爺爺出院了，爸媽把人接到了新家。
爸爸因為是請的假所以必須回去工作，新家的面積了大了不少，兩梯兩戶和我家住對門。
白天哥哥在家做作業玩電腦，姨媽就會喊媽媽去我家幫忙輔導，除了嘆氣，哥哥也阻止不了。
直到有一天，令哥哥錯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