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廚房裡背著丈夫和兒子通姦,身陷三角關係,丈夫靈堂前和兒子心意相通he,醫生檢查病人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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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自那次和柏雪在親子井大會上發生了關係後,在家裡也經常找到機會避開丈夫柏智的耳目偷偷在一起。

  得到了兒子的滋潤,白玉整個人氣色精神都好了許多,照顧癱瘓的柏智時,柏智也問過他好幾次是不是出去做美容了,他都含糊其辭混過去,柏智也不再詢問。

  當天晚上白玉在廚房做飯的時候,忽然感覺臀部被掐了一把,他回頭去看,看到柏雪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只是一雙深邃的眼睛裡滿是情慾。

  他紅了臉,仰頭親親兒子的嘴唇,低聲道:「別鬧,讓爹爹好好做飯,等晚上你爸睡著了我再去找你。」

  柏雪隔著褲子用灼熱的下體頂了他屁股兩下,聲音暗啞道:「可是我忍不住了。」

  白玉看著他忍不住就心軟了,咬唇道:「那……那你快點。」

  柏雪翹了翹嘴角,拉下他寬鬆的褲子,粗魯的頂了進去。

  「唔!」白玉咬著唇低呼一聲,又慌忙咽了進去,回頭嗔怪的看了柏雪一眼:「輕、輕點……」

  柏雪低頭咬住他的耳垂,炙熱的氣息噴過去:「你在做飯的時候,突然家裡闖進來一個劫匪,然後劫匪看你騷浪,直接脫了你的褲子霸王硬上弓,把你強姦了……就像現在這樣。」

  他一面說著,一面重重頂了幾下,白玉和他做過幾次後,小穴也不再那麼生澀,哪怕是被柏雪這樣強硬的插進來,稍微抽弄幾下後,馬上就流出了淫水,潤滑著兩人的性器,好讓白玉的肉棒進出更加如意。

  白玉臉色通紅,手上還勉強維持著切菜的動作,但下身已經自己開始吞吐起柏雪的肉棒來,他耳朵里聽著柏雪的話,不知不覺的也被他帶的進入了角色。

  「劫匪按著你在廚房裡強姦,你卻不知反抗,反而還……流了那麼多水,被劫匪操得欲仙欲死,真騷。」

  柏雪時而加重力度時而放緩動作,富有技巧的戳刺貫穿他爹爹的小穴,兩人的連接處已是一片泥濘,都是白玉受不了他的言語羞辱分泌出來的愛液。

  「嗯……唔……」

  白玉渾身發軟,只有小穴里酥麻酸脹,舒爽不已,他全身靠在白雪身上,才沒滑落在地上。

  兩人正迎來送往,抽送的得趣時,忽然從客廳里傳來了柏智的聲音:「阿玉,飯菜好了嗎?」

  白玉一驚,差點切到了自己的手,忙提高了聲音道:「就、就好了!」

  柏雪倒抽一口涼氣,明顯的感覺到在白玉聽到柏智喊他時穴肉猛地絞緊,讓他舒爽得差點精關失守。

  他眸色暗沈,忽然加大力量加快速度抽插起來。

  「你完全被劫匪征服,主動叉開兩腿任由劫匪抽插你的小穴,儘管你明明知道你的丈夫就在客廳里,但你還是打開身體歡迎劫匪的進入……」

  「唔……別、別說了……」

  白玉也是突然聽到外面柏智喊他,才想起自己竟然忘了這回事,一時昏了頭腦和兒子在廚房就干起穴來,羞恥得渾身發燙,小穴卻更用力夾緊柏雪的肉棒碾磨著。

  柏雪忽然用力咬了一下他的耳垂,白玉渾身一震,肉棒顫顫巍巍的就要射了,被柏雪一把堵住。

  「你跟爸爸多久沒做了?你還愛他嗎?」

  白玉楞住了,他回頭疑惑的看一眼柏雪,柏雪卻別過臉去,一下比一下重的抽插起來,仿佛每一下都恨不得要連兩顆睪丸都插進去。

  白玉小穴乍然受到猛烈的襲擊,腦子也暈了,想說的話忘了,只能無力的把兩條腿張得更開,方便兒子的進入。

  「玩角色扮演讓你這麼興奮?今晚玩醫生檢查身體的遊戲好不好?」

  當天晚上他洗完澡後檢查下身,才發現柏雪今天在廚房操得特別用力,前後兩個穴都紅腫不堪。

  他在廚房也耽擱了許久,甚至都來不及擦掉兒子的精液,感受著兒子的精液從前後兩穴里緩緩流出的瘙癢感端著菜到餐廳去的。

  到了臥室里卻發現往常早早睡去的柏智卻還沒有睡,正定定的看著他,他沒來由的有些心慌,給柏智手說妥帖後就說要睡了,柏智卻突然提出要用手為他服務,白玉一驚,下意識的拒絕:「太晚了。」

  柏智卻苦笑著說:「這麼多年我都沒能滿足你,用手給你解解饞也好。還是說你已經嫌棄我了?」

  白玉聽他這麼說,只能無奈依言照做。

  他算得上是「童養媳」,父母早亡,叔叔嫌他是拖累,在他十五歲的時候就隨便找一個男人收了點錢讓他們「當朋友」,十六歲他就生下了柏雪,他那時候年紀小,懵懵懂懂的,和柏智之間也沒什麼感情。

  柏智躺在床上,讓白玉跨坐在他身上,然後就開始撫摸他的下體,白玉有些緊張,當柏智的手指插進腫脹的陰道時,忍不住悶哼一聲。

  柏智皺眉道:「怎麼這麼濕?還這麼腫?」白玉忍著羞恥道:「我在浴室自己摸了兩下。」

  柏智沒再做聲,只是漸漸的加了手指進去,開始專心致志的用手給他服務。

  「唔……」

  白玉咬著嘴唇,有些心急的看時間,以前這個時候柏智都睡了,他早偷偷溜去找柏雪,今天柏雪還說要等他,這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完,可怎麼辦。

  而且……他雖然心裡急,但身體的生理反應卻很誠實,逐漸被柏智給摳弄得有了快感。

  「嗯……啊……」

  柏智看著他眼底的神色被情慾侵占,輕笑一聲,打開床頭櫃,拿出一根按摩棒。

  「啊……別!」

  白玉慌了,要是被手指玩弄幾下也就算了,可要是被這麼粗的按摩棒插過後,再去找柏雪,一定會被看出端倪的。

  他的話音還未落下,柏智已經抓著按摩棒狠狠插了進去,且用力插到了最深處。

  「啊!」

  白玉尖叫一聲,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穴肉也痙攣著,違背他大腦的意願,歡快的纏緊按摩棒,湧出許多淫水。

  柏智抓著按摩棒用力的在他的小穴里抽插著,道:「這樣,能滿足你嗎?」

  白玉眼含淚水,早說不出話來了,他渾身酥軟無力,只能勉強用手反撐在床上,兩腿自發的張到最大,迎接柏智操縱著按摩棒狂風暴雨般的操干。

  柏智抓著按摩棒,毫無章法的在白玉穴中搗弄,把頻率開到最高,一會兒左右搖擺,一會兒找准一點死命頂撞,一會小幅度的摩擦著,一會兒把力氣加到最大在穴里畫圈圈,把白玉折磨得淫水順著屁股滴落在床上,大張著嘴巴喘氣,連呻吟都發不出聲來了。

  在柏智沿著按摩棒的邊上插入了四根手指後,白玉只覺得小穴被撐到了極限,很痛苦,也很快樂,他狂亂的搖著頭,被干到潮吹,甚至還有幾滴尿液也噴了出來。

  柏智看著高潮後癱軟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能動彈的白玉,道:「不用洗了,我也不嫌棄,今晚先就這樣睡著吧,明天再收拾。」

  說罷也不再管他,埋頭睡下。

  白玉喘息了許久後,見柏智似乎真的睡著了,又叫了他幾聲,都沒有回答,一看時間,已經很晚了,心裡惦記著柏雪,躡手躡腳的下了床,去了二樓衛生間,打算把下身清理乾淨再去找柏雪。

  結果進去剛準備打開花灑,門就被推開了,柏雪陰沈著臉走進來,白玉嚇了一跳,忙伸手握住下體,怯怯的看著柏雪:「兒、兒子,你怎麼……」

  柏雪一言不發走過去,甩開他的手往他的下體探去,然後摸到一手的滑膩。白玉慌張的解釋:「你爸爸他、他……」

  柏雪抿著嘴沒說話,忽然一手翻過白玉,把他按在牆上,硬熱的鐵棒就著還沒洗去的淫水就操了進去。

  每一下都操得又重又狠,很快,身體還殘留了些許高潮餘韻快感的白玉就再次感受到了被操乾的快樂,不由自主的扭動著屁股追逐起柏雪的肉棒起來。

  「嗯、啊……兒子、別這樣……唔……」

  白玉慌了,拼命的回頭想跟柏雪解釋清楚,柏雪卻只是挺動著腰部狠操他騷穴,咬著牙不說一句話,他掐著白玉纖腰的手指發狠般的用力,掐出了一道青紫的指痕。

  白玉產生了一種被兒子強姦的錯覺,和廚房裡那種帶著情趣調教的意味不同,柏雪這次是刻意粗暴的在操他,甚至讓他的穴肉被磨擦的腫痛起來。

  即使如此,他也依然從這粗暴的性愛里得到了快感,下半身也沒停止向柏雪迎合是聳動。淫水也依舊潺潺流出,打濕兩人的胯間。

  「啊……唔……」

  柏雪在一個挺身,把滾熱的精液澆在白玉體內,燙的他一陣哆嗦,也跟著高潮後,才冷冷丟下一句:「是不是只要有肉棒操你,不管是誰,你都會被操得高潮不斷?」

  他抽出肉棒,在白玉的屁股上隨意抹掉淫水精液,把白玉扔在浴室,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留下白玉一個人呆呆的滑坐在地板上。

  他是不是只要被操,不管是誰操他,他都會高潮?

  上次在亂交派對上,如果柏雪沒有主動來找他,他是不是也會被那個陌生少年幹得快感連連?

  他頹然的垂下頭,心情很低落。

  從那以後,柏雪再也沒來找過他了,柏智的病情也一天比一天惡化,讓白玉更加對他感到愧疚。

  他的丈夫受到病痛折磨,他卻和兒子偷情偷得高興,整天都沈浸在肉慾里。

  抱著這個想法,白玉在照顧柏智的事情上更加盡心盡力,而柏雪也似乎回到了從前的模式,對他冷淡又漠然,讓白玉心痛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直到柏智病危後,白玉在醫院走廊外面遇到了從病房中出來的柏雪,他看著白玉眼神複雜,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離開了,白玉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消失,忽然覺得很想哭,又覺得以前發生的事大概是一個夢。

  柏智沒撐多久就去世了,好在死得沒什麼痛苦,舉辦葬禮的時候,柏雪卻帶了一個雙性人同學來弔唁,兩人看上去形跡親密,白玉心如刀絞。

  守靈時,白玉守前半夜,柏雪來守後半夜,白玉跪在靈堂前,腦子裡胡思亂想,又想起柏雪終究是要和別人成家立業的,柏智也走了,以後自己不知道何去何從,忍不住又紅了眼眶。

  想了許久,他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

  「爹爹,醒醒。」

  白玉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看到柏雪俊帥的臉上神色焦急的看著自己,他心裡一酸,忽然忍不住問:「你那個同學呢?」

  柏雪一楞,反應過來後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反問:「你問他幹嘛?」

  白玉苦澀一笑,道:「他……是不是你男朋友?」

  柏雪沒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他。

  白玉胸口疼痛,勉強笑道:「挺好的,他看起來很帥,而且很有禮貌,爹爹……也挺喜歡他的。」

  一邊說著,一邊落下兩行淚來。

  「以前和爹爹的糊塗事,你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吧,爹爹再也不會提起半個字……」

  白玉想微笑著對柏雪說話,卻根本控制不住,眼淚越發的滾滾落下。

  「……他只是單純的同學,而且早有男朋友了。」

  柏雪忽然低頭,把白玉自虐的話語堵在口中,勾出他的舌頭,吮吸輕咬著。

  白玉一邊淚流滿面,一邊卻想著這也許是柏雪最後的溫柔了,抬手抱住他,用情的回吻著他。

  一吻畢後,柏雪把喘著粗氣的白玉抱在懷中,嘆息道:「爹爹,爸爸在生前就知道我們的事了。」

  白玉震驚的抬頭看他,柏雪苦笑著再次肯定:「而且他說你年少時候受了很多苦,嫁給他之後沒多久他就癱瘓了,從來沒有過過幸福的生活,所以他走了的話最不放心的就是你,怕你這樣的性格會吃虧受騙。把你交給我,反而比外人放心,橫豎我是他親兒子,肥水不流外人田。就算道德倫理所不容也無所謂,如果我們只是想相守在一起,又沒有傷害到其他任何人,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用大拇指溫柔的揩去白玉眼角的淚珠,柔聲道:「所以,你明白了嗎?」

  白玉渾身微微顫抖著,翕動著嘴唇,好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來,許久之後,才「嗯」了一聲,把頭埋在柏雪的懷裡,帶著哭腔道:「你……你之前說過的話,我也想了很久,也許我是個意志不堅定的人,如果受到誘惑的話可能會淪陷,但是……為了你,我會杜絕一切誘惑的,所以,你千萬不能拋棄爹爹……」

  柏雪勾起嘴角,把白玉摟緊,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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