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屈辱合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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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寬闊的浴缸當中,四位壯碩的中年女性正圍著赤裸的徐珺,仔細沖洗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膚。

  其中一個,還將手指伸入了她的小穴,清洗著張楓留在裡面的體液。

  小攸站在一旁,看著眼前這個雙眼無神的女人,上下打量著她堪稱完美的酮體:修長的脖頸,性感的鎖骨,挺拔圓潤的酥胸,盈盈一握的纖腰,豐滿緊緻的翹臀,以及那雙勾人魂魄的長腿,如同仙子,幾無瑕疵,相比之下,自己的身材便顯得平庸和羸弱了。

  想著老闆對待徐珺的一系列反常舉動,她心裡犯著嘀咕:「難道是這具誘人的身體,改變了主人想要狠狠報復她的想法嗎?」

  就在小攸沉思之時,徐珺無神的雙眼漸漸抬起,看向了她:「你們這麼做,就不怕我報警嗎?」說罷突然暴起,試圖從浴缸里爬出來,可讓她沒想到的是,旁邊的四個中年婦女看似普通,卻有著超乎尋常的反應速度和力量。

  她剛欲起身,便被她們分別抓住四肢,強行按回了水裡。

  看著動彈不得的徐珺,小攸走到她跟前,在憤恨而銳利的眼神中,將右手放到了她的頭頂,然後突然用力,把她的腦袋整個按進了水裡。

  徐珺毫無防備,鼻子和嘴裡分別嗆了一大口水,窒息的感覺讓她拼命掙扎著,卻無法掙脫四肢上傳來的巨大力道,只能在水中劇烈地扭著身子。

  半分鐘後,忽聽砰的一聲,浴室的門被打開了,小攸身後傳來了張楓的聲音:「放開她!」雖然對老闆的命令感覺不可置信,但小攸還是乖乖服從了命令,四位中年婦女也立馬放開了手。

  看著趴在浴缸上拼命乾嘔的徐珺,張楓對身旁的小攸說道:「現在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聽到老闆的斥責,小攸緊緊握住自己的衣角,忍住心中的委屈,答道:「對不起主人,是我不對。」

  張楓擺擺手,表示並不想聽解釋:「我看洗得也差不多了,帶她去換一身乾淨衣服,然後把合同準備好,一起帶來我的書房。」說完便轉身離去。

  二十分鐘後,書房響起了敲門聲。小攸拿著一疊厚厚的文件走了進來,跟在後面的則是換了一身黑色連衣裙的徐珺。

  從徐珺進門開始,張楓便一直盯著她,直到她在對面坐下,全程都沒看小攸一眼。

  他向旁邊一伸手,小攸便將提前擬定好的合同遞了過來。

  張楓直接翻到了第五頁,拿出筆,乾脆地在上面塗抹起來。

  小攸在身後看得清楚,老闆將徐珺的職責義務中的第五條,「在有需求的情況下,徐珺需要為老闆和公司的客戶提供貼身陪伴服務」中的「和公司的客戶」幾個字給划去了。

  看到這一幕,小攸耷拉下眼眉,盯著地面。

  二人的動作和神態盡數落入徐珺眼中。

  經歷過絕望和憤怒之後,剛才在浴室中的遭遇讓她冷靜了下來。

  那四個中年女人的身手以及小攸的果斷,都讓她明白,自己現在碰到的絕對不是可以隨意解決的危機,要謹慎再謹慎。

  看著拋到自己面前的合同,徐珺仔細翻閱了起來。

  這份合同的待遇部分,和飯桌上談的一模一樣,報酬和抽成比例都是讓人滿意的。

  但在徐珺的工作內容上卻發生了很大變動:原本她的工作是做全職up主,時不時接一些商單,以及出席一些線下的宣傳活動;但這份合同,卻要求徐珺同時還要做全職主播,開通一些軟色情平台,並上傳暴露的照片與視頻賺錢,尤其是第五條,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懂得所謂的「貼身陪伴服務」指得是什麼。

  這份合同與其說是經濟合約,不如說是賣身契。

  她的私生活雖算不得檢點,但是也從來沒想過靠賣身來賺錢。

  不過,徐珺也注意到了第五條被劃掉的「和公司的客戶」幾個字,再聯想起浴室內小攸對自己的過激行為,以及張楓對小攸的斥責,徐珺不由得暗想:這或許是自己的一個機會。

  徐珺把合同擺回到桌上,輕佻地笑著,左腿高高抬起架在右腿上,隱約間露出幾分裙底的風光,「老闆,你覺得我憑什麼會同意簽這份合同呢?」

  聽了她的問題,張楓並沒有任何的回應,反倒是一旁的小攸,將手中剩下的兩份文件一份塞到他手裡,另一份則遞到徐珺面前。

  徐珺好奇地打開文件,臉上本來輕佻的笑容瞬間便凝固了。

  這是一份複印件,上面清晰印著自己弟弟的簽名和鮮紅的手指印,面對多達500萬的欠款,徐珺再也無法保持平靜,「徐翔……徐翔為了這五百萬,和你們一起算計我?」

  「不,徐小姐別誤會。」張楓看著她逐漸消失的笑容,心裡說不出的舒爽,「雖然徐翔這個賭鬼欠了我五百萬,但還不至於為此把自己姐姐送來給我肏的地步。」

  說到「肏」的時候,張楓特地用了重音,惹得徐珺的渾身顫抖,「我只是跟他說,我想簽你做主播。只要他幫忙牽線成功,我就免除他一半的債務。剩下的欠款也可以從你的工資裡面慢慢扣除。否則,我就要去告他,讓他傾家蕩產,這輩子都只能做個失信人員。」說罷,他將手中的文件也打開了,放在徐珺面前:「至於這份,是他在賭場簽的欠款單。雖然數額不大,只有五十萬,但是賭場的人可不會像我這樣仁慈,不按時還的話大概率會剁他一手一腳。」

  看著嘴唇都變得蒼白的徐珺,張楓似乎產生了一點憐憫之心,輕輕嘆了口氣:「徐小姐,我知道這份合同對你來說很難接受。這樣,我先讓司機送你回家,你可以先跟弟弟聊一聊再做決定。一周之後,我會再請你來,希望到時候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話音剛落,書房的大門打開,中午開車送她來的司機朗聲道:「徐小姐,請!」

  按說,即將重獲自由,徐珺應該感到開心,但此時她卻感覺自己如墜冰窖。

  抬起頭看著對面,聲音顫抖道:「你現在放我走,不怕我去報警嗎?」

  聽了這話,張楓忍俊不禁:「徐小姐太幽默了,我已經讓人把你從裡到外洗了個乾乾淨淨,就算報警,也沒證據給我定罪啊。」他一邊說著,還一邊將中指和無名指併到一起,勾了一勾。

  看著他下流的手勢,徐珺再也繃不住了,立馬轉身離開了書房。

  徐珺和司機離開後,書房一下子安靜下來。

  小攸默默走到一旁,開始燒水,擺好茶具準備給老闆沏茶。

  以往,張楓跟小攸施行完計劃之後,小攸都會嘰嘰喳喳吵個不停,不是炫耀自己的出色發揮,便是跟他討論計劃的下一步,像今天這樣的沉默還是第一次。

  張楓自然明白其中原因,但當下也並沒有準備解釋什麼,只是從抽屜中拿出幾張照片,仔細觀察了起來。

  房間裡的沉默持續了幾分鐘,水燒好了。小攸泡好一杯茶,拿到張楓面前,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站到老闆身後,而是立在身側痴痴盯著他看。

  小丫頭果然還是耐心不夠啊,張楓心中暗想。他將手中的照片正面朝下放在桌上,向後靠在椅背里,仰頭看著小攸:「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

  面對問話,小攸卻猶豫了起來,老闆理直氣壯的樣子讓她不禁覺得,自己是不是過於小家子氣了。

  見小攸不說話,張楓也不急,只是饒有興趣地敲著椅子扶手。

  小攸糾結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要問個明白, 「主人對待徐小姐還真是不一般呢。」話說出口後,她才感到自己言語中濃濃的醋味,不由得有些窘迫,但仍是勇敢地直視著老闆眼睛,想要一個答案。

  看著小攸認真可愛樣子,張楓差點笑出聲來,不過面上還是保持著一本正經,挑了挑眉毛道:「你是認為我對徐珺過於優待了,所以對我有意見,是嗎?」

  雖然怕老闆生氣,小攸仍是堅定的點了點頭:「主人說好了要報復徐珺,還制定了那麼一大堆計劃,到頭來,還不是因為饞人家身子就手下留情。那個浪蹄子就那麼吸引你嗎?」在張楓的教導下,小攸雖然也見過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但是說話用詞一向還是很規矩的,這句「浪蹄子」一出口,她的臉瞬間潮紅,耳朵根熱熱的。

  張楓看著小攸的眼神愈發嚴肅起來,盯得她心裡直發毛。

  張楓勾勾手指,示意小攸附耳過來,小攸聽話地蹲了下來,但立馬便感覺耳朵上傳來一陣火辣感,「主人,痛痛痛!」小攸餘光掃到老闆惡作劇般的笑容,趕忙嬌聲告饒。

  張楓自然也捨不得把她弄得太痛,略微教訓一下便鬆了勁,輕輕地揉捏起她的耳垂,「我也不知道是說你笨好,還是說你不喜歡動腦好,教了這麼多年還是沒長進。」張楓感受著兩指間柔軟的觸感,無奈說道:「你以為我優待徐珺,是我動了心思想把她收為己有嗎?徐珺的身材確是我見過最好的,也是最能激起我欲望的,但終究也只是一具肉體罷了。你要是這都不開竅的話,那我真的要考慮一下,以後還要不要交給你更重要的工作了。」

  小攸沒有站起身來,只是一邊揉著還有點隱隱作痛的耳朵,一邊把腦袋輕輕地貼在老闆的大手上。

  看著她有些委屈的樣子,張楓心有不忍,伸手拿過桌上的照片遞給小攸:「是我不對,不應該因為一次錯誤就否定你。再給你個機會,去找到照片上的這兩個人,然後我相信你會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的。」

  小攸接過照片一看,上面都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與一個三四十歲的女人依偎著逛街,看起來很恩愛的樣子,「主人,這兩個人是誰啊?」小攸下意識地問到,然後立馬察覺到了自己的錯誤,趕忙拿著照片起身:「主人,我自己會查明白的,一定不讓您失望。」說完小跑著衝出了書房。

  不管在公司再怎麼位高權重,小攸其實還是個孩子啊,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張楓如默默念叨著。

  另一邊,司機將徐珺送回到家門口。

  她拖著疲憊的身軀上了樓,一打開房門,便看到徐翔正窩在沙發里打遊戲,桌子和地上散落著各種的食物殘渣和垃圾。

  正入神的徐翔並沒有注意到姐姐進屋,依然沉浸在與怪物的搏殺之中。

  忽然間腦袋傳來一陣劇痛,耳朵嗡嗡作響。倒在沙發上的徐翔愣了半天,然後沖剛打了他一巴掌的徐珺吼了起來:「你幹嘛?瘋了吧你!」

  面對徐翔的質問,忍了一天的徐珺也終於爆發,抓起手邊一切能抓到的東西朝她扔去:「我瘋了?你說我瘋了?你他媽在外面欠了五百多萬,你說我瘋了!」

  聽了此話,徐翔立馬就蔫了,膽怯地對徐珺說道:「你都知道了?他們答應好了不告訴你的。」剛才還擺滿憤怒的臉上,一下子換上了諂媚的笑容,他撲到徐珺身邊:「姐,那你簽沒簽約啊?他們跟我說,你只要簽約就能給我免掉250萬,給你的工資肯定也很高,五百萬沒兩年就能還完了。姐,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看著弟弟眉飛色舞的樣子,徐珺的眼淚刷的掉了下來:「跟他們簽約?幫你還債?你知道他們對我做了什麼嗎?你知道我都經歷了什麼嗎?」說完便倒在沙發上,抱著的身子哭了起來。

  看著她的樣子,徐翔也漸漸從還清債的憧憬中清醒了過來,上下打量著姐姐的身體,就算再蠢笨,此刻他也明白髮生了何事。

  怒火開始在心中燃起,他跪到徐珺面前:「姐,我真沒想到他們竟做出這種事。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找他們拼命。」說完立馬起身要走,卻被徐珺死死拉住了。

  徐珺雖然恨弟弟不爭氣害了自己,但也明白這不是他的本意。

  況且他們徐家這一代,就這麼一個男孩子了,要是徐翔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這個家也就完了,父母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你去有什麼用?你的債主,一個是不擇手段的賭場,一個是手底下幾十名保鏢的公司老闆。你去找他們拼誰的命?」

  聽了姐姐的話,徐翔垂頭喪氣坐在地上:「那你說怎麼辦?」

  「不管怎麼辦,都不能衝動,對方比咱們越強,咱們越要動腦子。」看著徐翔不爭氣的樣子,徐珺又生氣又無奈,自己這個弟弟真是啥都指望不上。

  「我要自己靜一靜,想想對策。這段時間你不要輕舉妄動,不要給我添亂。」看著弟弟還要說些什麼,徐珺馬上阻止:「別跟我爭了,你是爸媽的命根子,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咱一家子都不好過。」

  聽了姐姐的話,徐翔沉默良久,最終點點頭回了屋。而徐珺則開始復盤今天發生的一切事情,還有張楓和小攸的一切反應。

  首先,也是最為重要的便是那份合同。

  合同里要求提供的服務,自然便是出賣自己的身體,而張楓將「其他客戶」劃掉的行為,透露出一個非常明確的信號:他想要獨占自己,不願與人共享。

  在徐珺眼裡,這是一個非常值得利用的點。

  而張楓直接把小攸拽倒,以及呵斥小攸的行為則讓徐珺判斷,他並沒有把身邊這個長相酷似小悠的姑娘看得有多重。

  小攸對待自己的惡劣態度,更是讓徐珺確定,自己完全有可能威脅到她的地位。

  綜合所有的點來看,雖然張楓嘴上說著要報復,但是種種跡象都表明,他所謂的復仇貌似沒能抵擋住肉體欲望。

  今天雖被強暴,但若自己能把小攸的地位取而代之,甚至更進一步,直接成為別墅的女主人,那這點屈辱在即將得到的好處面前,簡直是不值一提。

  對於大多數女生來講,選擇委身於侵犯自己的男人,是一件絕對不能夠接受的事情,但在徐珺眼裡,只要利益足夠大,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說句難聽的,作為女人反正總要被人肏,那被肏的同時爭取到最大的利益,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這,徐珺打定了主意,開始在腦海中謀劃,如何讓張楓臣服在石榴裙下的計劃。

  而另一邊,小攸很快就找到了照片上那對男女的資料。

  看著他們的詳細信息,小攸開始著手下一步計劃。

  兩個女人各懷心思,都開始期待起下周的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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