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的姐妹相奸與強制發情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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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公寓的門前,黑色的狐娘細緻的整理著自己的衣裝,雖然已經在「工作」的別墅里洗過澡了,但是粘稠的精液似乎已經滲進了皮膚一般,產生了虛幻的觸感。

  整理衣領,扣好扣子,將脖子上紫黑的淤痕遮住,袖口的扣子也要整理好,確保手腕處繩子的勒痕不會因為抬手被看到,抹平啞光黑絲褲襪的褶皺,在這個季節已經不適合的80D厚度可以隱藏住腿上的勒痕。

  眼角的紅色已經消去,挎包里被撕爛的輕薄褲襪和繩子一般情趣內衣也偽裝成信封好好的放著,應該不會被看出來…大概。

  勉強露出了笑容,拿出鑰匙打開家門。

  「我回來了,小曦已經餓壞了吧…嗯?」

  「歡迎回家,姐姐,啊,稍微等待一下哦,晚飯馬上就好。」

  「謝謝。」

  這一次,是發自內心的真正笑容,欣慰?幸福?就連夜自己都不清楚,這股情緒是什麼,但是很開心,有種孩子終於長大了的…錯覺?

  「怎麼突然說這種話…看來姐姐這次的委託很麻煩呢。」

  「嗯…確實。」

  把脫垂出來的子宮塞回去什麼的。

  搪塞著在廚房忙碌的白狐,夜癱坐在椅子上,長舒了一口氣。

  小白狐端著餐盤走出了廚房,搖晃的大尾巴毫不掩飾愉快的心情。

  「嗯?怎麼了姐姐,在家裡還穿的這麼厚實。」

  「神經太緊張了都忘記換了,等吃完飯再整理也不遲。」

  「那個…雖然不如姐姐做到好吃,但是,至少,我能確保這是能吃的!鹽和糖也沒有弄混!」

  「呼呼呼~~」

  夜回想起曦第一次試著自己做飯的時刻,不由得笑出了聲音。

  「唔…不要再笑啦!」

  「好的好的,讓姐姐來嘗一下還有哪些可以改進的地方。」

  餐廳溫暖的燈光下,小白狐連珠帶炮的向著好幾天沒有見面的姐姐講述著這些天的一切,而黑狐也一邊慢慢咀嚼著食物,一邊豎起耳朵詳細的傾聽。

  只不過,似乎是因為使用時間太久了,懸掛在天花板下的一顆燈泡,明亮的燈管逐漸暗淡,最後徹底燒毀,不過旁邊燈泡的光亮,遮掩了燈泡的損壞,因此,誰也沒有發現。

  至少,疲憊的黑狐,肯定沒有發現。

  …

  「不能一起洗嗎~?」

  曦的耳朵耷拉著,想要抱住夜的手臂撒嬌,但是已經過了可以盡情撒嬌的年齡,只能忍耐住抱住軟乎乎的黑狐的欲望。

  「之前都可以一起泡澡的…」

  「沒辦法,當初曦也很小啊,浴缸可以放下我們兩個,現在的話就太擠了不是嗎?」

  「好吧,姐姐你洗完了再叫我一聲哦。」

  浴室的毛玻璃拉門在下方滾輪的咕嚕聲中合上,曦靠在牆邊不讓自己的身影被模糊的玻璃映出,豎起的狐耳仔細的聽著房間內的動靜,確認夜已經浸泡入浴缸,蒸騰的水汽徹底把玻璃弄花,才踮起腳尖蹲伏著走到了衣物籃筐邊。

  拿出夜的OL裝,緊緊的抱在懷中,貪婪的吮吸著久違的氣味,百褶裙下的扶她肉棒已經掙脫了內褲的束縛,將百褶裙頂起,甚至在裙子上浸潤了一片深色。

  這是不應該的,即使沒有血緣關係,夜依舊是自己的姐姐,或者說,媽媽?

  怎麼可以對著姐姐抱有這種欲望呢?

  不應該這樣,不可以這樣…

  但是,根本忍不住啊,而且,之前每次有感覺的時候還能用發情期來說服自己,現在發情期已經過去了,為什麼還是停不下來啊唔。

  呼吸著衣物的氣味,仿佛真的把小小隻的夜抱在懷裡,胯下的肉棒已經腫脹到開始發痛了,迫不及待的等待著。

  如果真的能這樣抱著,不必忍耐勃起的肉棒,直接捅進去該多好啊,姐姐會露出什麼樣子的表情呢?

  眼角的餘光瞥到了衣物籃里褲襪,曦吞咽了一下,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卻安耐不住再次伸出。

  反正,這些衣物都是要洗的,不是嗎?

  就算弄髒了,只要先丟進洗衣機里,應該就不會被發現。

  而且,這不就相當於姐姐穿著沾滿了自己精液的衣物嗎?

  雖然肯定會被稀釋甚至完全洗掉唔唔唔~~~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肉棒好漲…

  下定決心,將褲襪拿出,腦海中滿是夜只剩一條褲襪,淚眼朦朧的被自己抱在懷裡連逃跑都做不到的被毫不留情侵犯的景象。

  絲襪順滑的觸感略過勃起的肉棒,順著脊椎直達腦髓的酥麻感讓曦顫抖的揚起頭來,嘴中緊緊咬著夜的襯衣,濃厚的氣味直接衝擊著大腦,竟然有些頭暈目眩的感覺。

  不可以,不能這麼做,明明是知道的…

  但是,停不下來啊。

  要不是顧忌到發出太大的聲響,恐怕現在淫水四溢的小穴和漏尿一般滲出的前走汁早就讓曦趴在地上媚叫個不停了,酥麻的快感以至於都忘記了時間啪啪…

  糟糕,這個聲音,姐姐開始在浴缸里梳理尾巴了,今天怎麼這麼快就要洗完了,可惡可惡可惡根本還沒好呢。

  匆忙的把夜的衣物丟進洗衣機中,挺立著勃起的扶她肉棒,曦有些狼狽的四腳著地爬出了衛生間。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曦?」

  「怎麼了姐姐。」白狐用身體抵住房門,生怕夜突然過來打開房門,看見自己樹立起來根本消散不下去的肉棒。

  「我泡好了哦,水溫正好。」

  「我知道了~我在找睡衣呢,姐姐看上去很累的樣子,先休息吧,我一會洗完就睡。」

  【髒話】怎麼還不軟下去啊啊啊啊啊啊~~~

  扶她肉棒不僅沒有因為失去了刺激而軟下去,甚至硬到開始讓包皮系帶都發疼了。

  不要因為害怕被姐姐發現而更興奮起來啊啊啊!!!

  「…嗯,早點休息,洗完之後別再玩手機玩到後半夜了。」

  「知…知道啦。」

  曦屏住呼吸,狐耳貼在門上,知道聽見夜關上了臥室的門,才終於長舒一口氣。

  走進衛生間,曦從未如此厭惡過洗衣機滾筒運轉的聲音,現在就算拿出來,洗衣粉的氣味也徹底把姐姐的氣味消除掉了ORZ。

  嗯…今天還用了浴鹽,甚至不能嘗一下剩下的黑狐湯。

  總之,先把勃起的肉棒解決一下吧。

  ……

  「嗯~~~」

  曦躺在床上,根本無法休息,要說為什麼的話,明明已經在浴室里擼動肉棒射過一次了,肉棒卻一點軟下去的跡象都沒有,甚至因為射精後更加敏感的龜頭,試著用揉捏自己的小穴來了一次高潮射精,過量的快感都讓曦站不住癱坐在地上了,肉棒卻依舊挺立著彰顯自己的存在。

  這種情況下,只能用那一招了吧。

  悄悄的推開夜臥室的門,自己的姐姐蜷縮在被子裡,發出輕微的呼吸聲,在醒著的時候時不時抖動的狐耳此時也平趴下來,陷入深沉的睡夢中,尾巴沒有露在外面或者撐起被子,還是老習慣抱住自己的大尾巴當做抱枕在睡覺啊,一點都沒有改變。

  很好,就和以前一樣。

  雖然很對不起對自己完全不設防的姐姐,但是實際上在發情期的時候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就會趁著夜睡著的時候用那溫暖的小嘴來解決一下,毫無知覺的舔舐著馬眼滲出的前走汁,就算是捅進去用側腮摩擦抽插都不會有感覺,除非略微向內侵犯喉嚨,才會皺起眉頭有所反應,因此也只是淺嘗輒止。

  特別是無意識的將嘴角溢出的白濁精液舔掉的時候。

  「姐姐…」

  儘管四肢都在勉強遵循發情中暈乎乎的大腦的指令,但是歡快搖晃著的尾巴卻壓根沒在意,一不小心碰到了書桌上隨意放著的挎包。

  !!!

  在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瞬間,好不容易梳理好的毛髮瞬間炸毛,幾乎徹底失去平衡的接住了掉落下來的挎包,儘管如此依舊有一些東西滑了出來,不過幸好並不是鋼筆之類堅硬的東西,落在地上也沒有發出聲響。

  「呼~~~~嗯?」

  炸起的毛髮隨著曦的長舒一口氣緩緩趴下,但是一絲熟悉卻並不屬於夜的氣味卻從掉落的東西里傳出來。

  打開信封,抖出簡直和繩子沒區別的內衣和破爛綻線的褲襪,或許是因為匆忙清洗,而留下大量精液的氣味。

  …

  啊,仔細想想,也沒什麼奇怪的。

  有記憶以來,似乎就沒見過姐姐進入過發情期,而且雖然自己是稱呼夜為姐姐,但是按年齡來算其實差了凡人超過奶奶的年齡,就算加上自己,比起來姐妹,更像是離異獨自帶娃的未亡人。

  所以說,有性慾的需求也是很正常的…不要再這種時候更加興奮啊喂~消停一點我的肉棒。

  不爽,倒不是因為就這麼把可愛的妹妹丟在家裡不管,明明自己的肉棒都漲到疼痛了卻只能最多拿絲襪來發泄一下,卻有根本不認識的陌生人能直接肆意的把肉棒插進姐姐的身體裡…

  嗯,就地正法吧…個p啊,清醒一點。

  躡手躡腳的靠近熟睡中的黑狐,因為窗簾的遮擋導致在昏暗光線里沒有看清楚的細節終於被曦發現了。

  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往下稍微扒拉了一下被子,夜脖頸出清晰的掐痕也終於顯現,不只是這個,一圈規整的紅印就在下方一點,連帶著兩天紅印一直延伸到被子下方。

  生氣?大概是吧,自己忍耐了這麼久沒有出手,只能拿著衣物做代餐一直覬覦的稚嫩肉體,居然被別人毫不珍惜的玩弄,不生氣才奇怪吧。

  握住被子,向下一拉。

  遍布軀體的繩子捆綁留下的紅色勒痕,毆打後的紫青色連成一片,甚至小腹上白色的肌膚都相對較少了,從後背一直延伸到臀部鼓起來的鞭笞痕跡…

  「唔…?」

  這麼大的動靜,即便被蹂躪了好幾天疲憊到躺下就睡著的夜,也不由得睜開了眼睛。

  「怎麼了…曦。」

  「這就是姐姐你說的【委託】嗎?」

  「啊???…!!!」

  夜疲憊的大腦終於反應過來,瞬間冷汗從肌膚上滲出,慌亂的試圖把被子搶過來,遮住渾身的淤青。

  「小曦,聽我說好嗎。」

  「嗯,我在聽。」曦有些心疼的鬆開了手,坐在床邊,緊盯著蜷縮成一團的夜。

  又能說什麼呢?

  自己並沒有出去賣身?

  不不不,還是說自己出去做娼婦了吧,總比讓曦去打聽未央要好,不對不對不對,這樣說的話曦還是會…

  「編好故事了嗎?沒編好的話,就換我來提問吧。」

  曦的話語裡根本沒有商量的語氣,意識到這一點,夜只能點了點頭。

  「姐姐是不是借了高利貸?或者欠了很多錢。」

  「哈?」

  「看來不是。」

  姐姐太不會撒謊了,至少對我而言是這樣的,眼角,耳朵,尾巴,各種小習慣,了如指掌,現在這幅愣住的樣子只能說是姐姐真的不知道。

  那就更麻煩了,如果只是錢的問題的話,自己的小金庫至少還能拿出來一些,實在不行去找那個傢伙,再去「睡服」她幾次,有想起來畢業的時候對方拿出一摞錢差點抽暈自己要求打分手炮的時候了。

  啊…更麻煩的是發現自己是扶她後更加興奮差點讓她家的保鏢強行把自己綁架回去…嘖,不對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

  先排除約炮的可能性,雖然因為疼痛而淚眼婆婆的樣子確實很可愛,但是毫無疑問姐姐是懼怕疼痛的,這種程度了怎麼可能還會繼續維持這樣的關係。

  「被威脅了嗎?那個傢伙是誰?」

  「沒有…」

  「撒謊。」

  太好讀懂了,有點,都不敢把視線放到我的身體上了。

  「姐姐你說過,她是你以前的上司對吧,有什麼把柄被抓住不放了嗎?」

  「曦。」夜抬起頭來,夜光下更加鮮艷的赤金瞳孔眨了眨,呼出一口氣。

  「答應我,別去嘗試招惹未央。」

  「未央…等等,不會是那位…」

  無言的點了點頭,卻讓白狐如墜冰窟。

  「所以,我怎麼樣都好,只要曦沒事,那麼我做的一切就都是有意義的。」

  「…」這下輪到曦陷入了沉默。

  「對不起。」

  「不要…」曦抓住睡衣的衣角,肩膀抖動著。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姐姐要被搶走了!

  「曦?」

  原本已經開始軟下去的肉棒再次挺立著,直接掀開被子,壓住嬌小的黑狐。

  「我…我要生氣了哦。」

  就算你這麼說,但是這幅盡力蜷縮聲音在發抖的樣子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啊,就連威脅都如此可愛。

  「明明都已經和娼婦沒什麼區別了,難道比起來處理妹妹的性慾,夜更喜歡被強姦嗎?」

  「真的,真的要生氣了哦,快停下唔~~」

  只是被握住尾巴的根部,夜就連話語都說不清了,混合著嗚咽聲哀求著。

  安耐不住的肉棒拍打著夜的小腹,前走汁在肚臍下拉起一道絲線。

  「嗚…」

  因為尚未充分潤滑,艱難的阻塞感從肉棒上傳來,但是曦依舊不管不顧的按住夜的腰肢,焦躁的挖掘著深處。

  緊緻的穴壁讓肉棒酥麻到幾乎感覺不到還屬於自己的身體,在射精之前,小穴就已經輕微的高潮,蜜汁順著肉棒滑下,進行緊急的潤滑協助。

  「不要,快停下啊…」

  「這塊凸起呼~~就是姐姐的弱點吧~」

  舒服到大腦要變得奇怪了啊,就算想要停止,身體也根本不聽指揮了,這究竟是什麼肉穴啊,勃起到發痛的肉棒被全部包裹著,要陷進去了噢噢噢噢~~~

  「嗚嗚~~~」

  輕聲的哭泣和野獸的低沉嘶吼在房間內交響著,潤滑不足的刺痛反而讓夜的受虐體質立刻齊了反應,不到十幾秒,洶湧滴落的愛液就完成了對妹妹肉棒的潤滑,讓道路完全暢通無阻。

  「姐姐~~~姐姐~~嗯啊~~~」

  完全失去理智只會猴子一樣搖晃腰肢的曦呼喊著夜,俯下身來,撬開緊閉的柔軟嘴唇,用舌頭侵略著,正如曦預料的,夜會害怕咬到曦的舌頭,因此貝齒也根本不設防,直接糾纏住來不及逃跑的小香舌,肆意的玩弄。

  失去抵抗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抱在懷裡猶如大號抱枕,擺出什麼姿勢似乎都可以,柔韌的關節幾乎讓曦以為自己不小心折斷了夜纖細的肢體。

  「姐姐…要射了噢噢噢噢~~~」

  正如兩隻野狗交配般,後背位按住夜不知道是因為快樂到失神還是虛弱而硬撐的肩膀,啪啪啪的交合撞擊聲已經蓋過了兩隻狐狸情動的媚叫。

  精液划過尿道的快感從扶她前列腺一路擊穿脊髓,讓曦反弓起身體,將肉棒插入的更深,頂到底部軟嫩的子宮,似乎連精液啪嗒啪嗒撞擊子宮口的聲響都傳了出來。

  「嗚嗚嗚嗚~~!!!」

  還沒有結束呢!

  啪啪啪的水聲再一次急促的響徹起來。

  ……

  上午的陽光刺激著曦的皮膚,因為是休息日所以按照習慣只是抱緊抱枕準備翻個身。

  嗯,怎麼回事,感覺抱枕更重了,不過也更軟了。

  而且,夢寐以求的姐姐的原味墨蘭香氣好濃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都做了什麼啊啊啊啊啊啊!

  宕機的大腦終於運轉起來,曦只能祈禱姐姐經過一晚上的鏖戰此刻還在休息。

  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夜溫柔的琥珀瞳眸,帶著水汽盯著自己。

  「對…對不起」

  「那個,小曦,在說對不起之前,能不能先把肉棒拔出來。」

  本來以為只是晨勃的肉棒舒爽感的來源終於確認了,隨著啵的一聲,粘稠的精液從放置了一夜已經變成曦的形狀的穴口緩緩流出。

  「真的, 非常抱歉!」

  土下座,連著尾巴一起六肢著地,白狐坎坷不安的等待著自己的宣判。

  「我原諒小曦了,是我的過錯,明明知道小曦一直在為發情期苦惱,卻什麼都沒做。先洗漱一下吧,早飯和午飯放在一頓一起做了哦。」

  曦有些害怕夜依舊在生氣,有些畏縮的站起來,但是看到夜依舊不變的溫柔瞳眸,比起來歉意,被接納的喜悅讓心臟快速的泵血跳動起來。

  「那個,姐姐,我的技術…」

  「曦,早午餐我就做菠菜燉腐乳了。」

  「對不起是我太囂張了。」

  夜無奈的聳了聳酸痛的肩膀,自己總不能說被乾的很爽吧。

  又不可能就這麼解除監護人關係,萬一懷上了,畢竟是義姐妹,基因上也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又能怎麼辦呢,總不可能把妹妹送進監獄吧。

  而且…實話實說,未央的肉棒對於夜而言太大了,每一次都仿佛是在拳交一樣,硬生生撐開擴張著小穴,要不是因為這具身體天性的受虐體質,擴張的痛苦引發的受虐快感蓋過了疼痛,恐怕每一次交合都是在拷問。

  曦的肉棒相對而言剛好,雖然也是比普通尺寸要大不少,但是能夠被肉穴包容,每一次雖然都會頂到子宮,但是至少不會強硬的撞開子宮口頂進去…不對不對不對,做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應該啊!

  各懷心思的兩隻狐狸,完全思考到相反的方向上去了。

  …

  「不行嗚嗚嗚~~飯,飯要糊掉了,不要在嗯~~這種時候後入進來哦哦哦!!~~」

  「浴缸塞不下…欸?這…這個樣子,不就是騎乘位…頂到了哦,都說了不可以唔~~!!!」

  曦似乎是要把這麼多年以來積攢下來的欲望統統發泄出來一樣,餐廳,衛生間,客廳,陽台…椅子,茶几…每一處留存這姐妹記憶的地方,統統變成了發泄的場地。

  實在是忍耐不住啊,姐姐的濾鏡一下子被打破,一隻手就能按住手腕讓其毫無反抗的能力,意識到自己不管是靠暴力壓制還是撒嬌都會讓姐姐無奈的乖乖被按住肏到絕頂,這種感覺真的是會上癮的。

  …

  「必須去嗎?」

  「聽話,乖孩子,小曦也不想姐姐一直以來的努力白費吧,照顧好自己。」

  站在未央的別墅門前,夜深呼吸了一下,用著最後和妹妹告別的記憶堅定了內心,敲了敲門。

  未央睜開眼睛,回憶了一遍自己的腹稿,站起身來,陽台的搖椅晃動了幾下。

  因為一時衝動搞到現在這種狀況真的是非常的丟人,就連自己的其他親衛隊聽自己訴苦完之後都是一臉「未央隊員,你是否清醒」的表情。

  不過,內心的空洞確實被填滿了。

  今天就攤牌吧,反正自己過去的糗事親衛隊基本上都知道,作為隊長近乎貼身保護的夜肯定全部知道,甚至能複述細節,先道歉把事情說清楚,然後…

  問問究竟為什麼要離開自己,哪怕是背叛也好,總歸有個答案,但是就目前來看,沒有任何信息隨著夜的離開被泄露出去。

  而且,似乎是錯覺,夜一直維持著一條尾巴的偽裝,未央還是更懷念夜那九條柔順的大尾巴。

  總之,先道歉,對,道歉,然後看看能不能繼續保持這段肉體關係。

  「主上。」

  夜已經在樓下自己的老房間換好了衣服,完全露出胸口向上和光潔背部的女僕裝,裙子則是壓根沒有隻靠裝飾的圍裙遮掩一下前方,包裹最嚴實的可能是露出肌膚顏色的半透明吊帶襪。

  未央吞咽了一下。

  果然,還是先爽一發再說。

  將暖玉擁入懷中,卻有異常的感覺,來自於氣味。

  「夜。」

  「怎麼了主上?」

  已經閉上眼睛等待未央開始蹂躪的黑狐發出帶著顫音的疑問。

  「有其他人的氣味,是誰?」

  「是…小曦的。」猶豫了片刻,還是如實進行了回答,不管怎麼說,至少這幾個星期來看,未央確實是遵守著和自己的約定。

  長久的沉默讓夜開始不安的發抖。

  未央本來的在心裡打好的腹稿完全被難以演說的複雜情緒塞滿了。

  我TM從幼女開始養成親自調教的九尾狐娘去哪了?

  我不到啊~

  小逼崽子我跟你沒完啊啊啊啊啊~~~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直接扛起來嬌小的狐狸,順著樓梯走了下去,直接踹開了地下室的門。

  「主…主上,是,是夜做錯了什麼必須要受到懲罰嗎?」

  「你說呢?」

  「主上的要求,夜一定會達成,夜不記得主上說過禁止做什麼…唔~~!!」

  未央先扶額嘆息一聲,隨後拍打了一下被扛在肩上的小狐狸圓潤的屁股。

  手感不錯…

  以及,同樣的認死理,以前是根本分不清自己說的究竟是玩笑還是命令,所以哪怕是玩笑也會去執行,逼得自己不得不先說明是在幽默的開玩笑。

  同樣的,如果不說好限制要求,是真的會無所不用其極使用任何手段來完成目標的。

  將小狐狸丟到地下室的堅硬鐵架床上,說是床只不過是木板上鋪了一層布,不過也沒差了。

  本來只是儲物的地下室,再次見到夜之後在理智重新占領高地之前自顧自的修了起來,本來打算今天就拆掉的,看來沒必要了。

  鎖鏈發出清脆的響聲,連接到項圈上,依舊是屈曲位壓制,讓淚眼朦朧的夜看清楚自己的小穴以及腹部被侵犯蹂躪的景象。

  不需要過多的前戲,只是被壓制住,夜嬌小的身體已經開始條件反射的做好了準備,愛液從蜜穴的縫隙里滲出,滑落到肚臍,勃起的陰蒂搖晃著等待被虐待。

  只不過這一次,未央拿出了一個醫療箱,一管管注射器整齊的排列在其中。

  「因為腦袋一熱買來的,我本來不打算用的。看你的表情,已經知道了。」

  「等…等等。」

  「說起來,這麼多年了,夜的發情期只有幾次啊,一旦開始就要請長假,還沒有親自體驗過。」

  「主上,會壞掉的,真的會壞掉的…」

  「專門對犬類妖怪特化的催情劑,就算壞掉也沒關係,倒不如說,就這麼壞掉吧。」

  咚。

  「♡~~~」

  粗壯的猙獰肉棒貫穿了蜜裂,又一次在夜的腹部撐起一座高聳的山丘,幾乎要把肚皮都刺破,比起先來一發讓子宮口鬆弛,這一次根本不規矩痙攣的子宮,把小狐狸完全當做肉棒套一下插到最深處。

  一絲血珠從大腿內側注射器插入的部位滲出,夜的瞳孔抖動著渙散開來,宛若融化才瓷碗裡流動的琥珀。

  揪住充血腫脹的乳頭,兩顆乳球被拉成水滴狀,凝脂般的肌膚滲出一層情慾的香汗,嫵媚的嬌喘再也抑制不住,黑色的發梢隨著小腦袋的搖晃抖到了身前,黏著在肌膚上。

  握住夜腹部被攻城錘肉棒頂起的突起,完全把小狐狸當做肉棒套上下擼動,咕啾咕啾的愛液黏著的,只剩下輸卵管沒有被肉棒壓實,每一次抽插都是在對子宮使用拳交同時毆打。

  捏住吐出的小舌,尖細的針筒再次刺入。

  「哈啊~~~唔唔唔~~!!」

  腦袋…要融化了,已經完全感覺不到痛了。哪怕是沒有被觸碰過的地方,都傳來陣陣把大腦融化的酥麻快感。

  被掐住乳頭和陰蒂只有劇烈到足以昏厥的快感,曾經會被擴張到極限而產生的錯亂快感蓋過去的痛楚,變成了令人恐懼的充實和快樂。

  張了張嘴,滴落的津液順著舌尖匯聚成銀絲,連怎麼說話淫亂的肉體都已經忘記了,所有的神經恐怕都在處理著發狂的快感,但是也就僅此而已了,每一次撞擊到子宮底,意識就會直接飛走。

  身體在高潮嗎?

  根本來不及從絕頂的餘韻中恢復,幾乎是毫無間斷的又被推上了下一次頂峰,哪怕並非性感帶,只要是被觸碰的地方似乎都在絕頂。

  舌頭…被含住了唔不能思考,只是接吻就要去了嗚嗚嗚~~

  未央喘著粗氣,夜不斷收縮的小穴透過肉壁的壓力把每一絲褶皺凹凸清晰的壓迫過來,根本不需要自己動,只要肉棒放進去,穴肉就會舌頭一樣糾纏上來,自行蠕動,不管是拿肉棒在其中衝刺還是左右挖掘,都逃不掉水一樣緊緊貼合著的肉壁,太過軟嫩以至於恐怕用手臂或者奇形怪狀的玩具塞進去,恐怕都能一絲空隙都不留的裹住。

  「有些後悔沒早點用了,呼~~真是糟糕,出乎意料之外的舒適啊,聽見了嗎夜?」

  拍了拍小狐狸恍惚失神的臉頰,卻只有嬌喘作為回應,涕淚橫流半翻著白眼。

  「已經聽不到了嗎,也好。」

  直接含住吐出的小舌,用牙齒輕咬一下,在毫無反抗的情況下隨意挑弄。

  作為回應只有愈發嫵媚的呻吟以及又收緊了一下,仿佛要把未央的肉棒夾斷般緊箍住的小穴。

  「唔~~~你這淫亂的狐狸精,說什麼為了妹妹,我看你完全是在自己享受吧。好好給我接住了!」

  噗嗤噗嗤噗嗤…

  「嗚嗚噢噢噢噢~~!!!???」

  濃厚的精液一下下填充著滿是愛液的粘稠小穴,隨著肉棒的向後拉扯,穴肉也一起被帶了出來。

  啵~

  整個子宮都被巨大的肉棒拉扯到脫垂出來,即便如此,淫糜的子宮依舊不肯把龜頭凸出來,氣球一樣裝滿精液和愛液的生命子房顫抖著,依依不捨的被扒開,混合的渾濁液體從子宮口噴出一道水流。

  未央坐在床邊,穿著粗氣,扶她前列腺都在顫抖著疼痛著,差點以為是自己被榨取了。

  「嗚~~~放…放過我吧…」旁邊徹底失神還在脫垂絕頂餘韻中痙攣的媚肉終於無意識的說出了幾個字。

  「說的有些晚了。」

  「♡~~~」

  抱起來輕巧的小隻狐狸,走向浴室,有些惡趣味的不把在空中晃蕩的子宮復位推回去,就這麼放著,先放到浴室的邊上,準備調整水溫。

  轉過頭來,被迫進入發情黑狐已經把自己脫垂出來的子宮當做肉棒,狠狠的握住擼動,從夜的喉嚨里擠出嫵媚的虛弱聲響,蜜汁滴滴答答的淋漓灑落。

  「英雄(大噓)可不能臨陣脫逃啊。」

  「嗚嗚嗚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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