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你為何不在我裡面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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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你作何,這是我好不容易買來的,都讓你弄髒了。」柳無依忙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吹了吹又用帕子擦乾淨。

  這可是人人嚮往的如意袋,女人用過都說好!

  雖說禁止女為男淫,但觀念是一回事,現實卻不會跟著三觀走,女子也是有欲望的。

  大院裡雖然有元妓,但不是時時刻刻都能叫元妓伺候的,整天守著一張空床,面對著日益空虛寂寞的身體,夫人們為了滿足欲望可謂無所不用其極。

  像一般的女子之間磨鏡,夫人與小妾間「你呼我木瓜,我呼你瓊琚」,又或是夫人與家奴對食,互相扮演尋常的伴侶,都是為了填補寂寞孤寡的心,當然丈夫為了杜絕後宅發生此類有辱門風的事,也制定了諸多家法,甚至還有駭人聽聞的浸豬籠,但仍然屢禁不止,青春還是經不住誘惑的。

  夫人的需求旺盛,又不缺錢,如此大的利益驅使自然引來了不少為錢鋌而走險之人。

  有人願意當面首,有人願意為元妓,隱蔽的法子還進一步提升,為防止留下痕跡或珠胎暗結,如意袋問世了。

  如意袋是一個套在根上的袋子,可以隔開天元的雨露,讓偷情更加隱蔽。

  一開始的如意袋材質不好,都是用油紙什麼的,容易破不說,還硬,後來有人發現羊腸和魚鰾很不錯,現在的如意袋都是用羊腸和魚鰾製作,單薄光滑,柔韌性還好。

  她買的這個就是羊腸的,買的還是最貴的,保證萬無一失,用的時候用溫水泡軟,用完了洗乾淨還能反覆使用。

  「這、這不成的,若小姐想要,我可以用手,用嘴也可以。」葉流觴還是擔心,做管家幾個月,她當然也知道這種東西,但是到底行不行得通誰知道?

  若發生了意外破了,她們如何補救?

  「我不是想要,我只是不想那樣。」柳無依嘆了口氣:「雖然用手也可以讓我舒服,可是我不僅想要,我還想和你親熱,親密無間的交融那種,心裡頭想要,你能懂嗎?」

  「心裡想要?」葉流觴愣愣的重複一句。

  「你不想和我更親熱一點麼?除了想要以外的渴望,每次和你做了雖說身子舒服了,但心裡總是覺得缺了點什麼,一次又一次用手後更明顯,就……我想和你行房,用你的東西插、插進來,填……填滿的感覺。」這話實在有些難以啟齒,柳無依說的臉紅脖子粗,天吶,她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葉流觴這個笨蛋!

  ……

  葉流觴這回懂了,她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紅,臉部肌肉都快抽筋了:「無依總能語出驚人。」

  柳無依氣急敗壞的抓住葉流觴的衣領:「和你說認真的,你就不想要我嗎?我怎麼不見你想要我,你不想占有我?」

  葉流觴扭過頭去,雙手本能的抓住了衣角,怎麼可能不想?

  占有柳無依,讓柳無依在她身下承歡的想法每日都在她的大腦中喧囂,但現在她們真的有肆意妄為的資本嗎?

  不計後果的紙醉金迷,其代價就是她眼前的幸福日子會頃刻間失去,至少現在,身體上的欲望並不足以讓她去冒險。

  「說話呀,怎的又不說話?」見葉流觴不回答問題,柳無依忽然感到很委屈:「流觴,我想和你親近,還想占有你,喜歡你在我體內的感覺,我喜歡你。」

  「依兒……」

  「我不常說這樣的話,但是我真的很喜歡你,我很喜歡你和我那般,也喜歡看到你因我感到舒服。」她說的太羞人,再一次把自己羞的發紅,也讓葉流觴感到滔天的羞恥。

  葉流觴試圖把自己縮成一團,這樣她就不用害羞了,為什麼柳無依總能說出這樣的話,她覺得自己已經不認識柳無依了。

  還記得剛進府的時候,她對柳無依的認知是一塊木頭,接觸後發現柳無依外冷內熱,有點悶騷,可是現在,眼前的簡直是一朵盛開的曼珠沙華,勾人攝魂,她會在溫柔鄉中不知不覺死去嗎?

  「我們試試這個好不好?我好不容易買回來的。」柳無依好說歹說,拿著如意袋央求她,活像一個討要糖果的小女孩。

  被滿懷期盼的眼神看著,葉流觴嘴唇抖了抖,最後卻是又一次別開頭去。

  見葉流觴不肯鬆口,柳無依耐心沒了,她擰著眉,身為千金小姐的她都舔著臉央求了,結果葉流觴還不上,真是蹬鼻子上臉!

  大小姐的脾氣一下就上來了,起身坐在一旁,抱著手不說話了。

  「你作何?」葉流觴無可奈何的軟下態度。

  「你嫌棄我幼稚不成?」這個時候的柳無依就跟被奪舍了一般,要多幼稚有多幼稚。「不是。」

  「那為何你不答應,我和你已經情定,為何不能親熱?」

  「不是不能,若出了意外如何是好?你可想過如何補救?」

  「不會有意外,我特意買的最好的,保證不會有意外,我知道你想著以後,可是,可是流觴,現在林宇已經封官了,我們的自在生活隨時就會消失,以後院裡也不會只有我們倆,會進來越來越多夫人,甚至……甚至我會生下林宇的子嗣。」

  說到子嗣,柳無依的雙眼黯淡無光,後嗣之患是兩人定情以來心照不宣的禁區,沒人敢提及,生怕提及就會讓夢境般的生活支離破碎。

  可是她們現在的生活本就來之不易,和有了上頓沒下頓的野獸沒什麼區別,她們的日子隨時都會被外界因素擊破,自在的日子本就不多,珍惜當下及時行樂不為是另一種闊達,葉流觴不會不懂。

  聽言,葉流觴也沉默了,子嗣的問題她自然懂的,只是不敢去想,也沒有資格想。

  雖然柳無依喜歡她,但不管怎麼說她其實是一個第三者,一個插足柳無依和林宇之間的第三者,她不敢過問孩子的事,也沒有能力解決,唯一能做的就是裝傻,每天喝柳無依過的開心一點,但也讓心口的痛越來越清晰。

  想了一陣,葉流觴頹然地垂著頭:「無依,我不敢想以後的日子。」

  「我知道,所以我們現在至少過好一些,總不能一輩子連快樂的機會都抓不住,若以後我們緣分盡了,至少現在的日子也夠我回憶一輩子了。」柳無依抱著葉流觴:「流觴,你不是我的婢女,不要總是像個婢女一般伺候我,伴侶之間該有的肌膚之親我們也要有。」

  「你總是這般多的歪理。」葉流觴咕噥著嗓音,緣分盡了?

  柳無依休想。

  「那你答應了?」見葉流觴沒有拒絕,柳無依欣喜一笑,仿佛沒有拒絕就等於答應。「我沒這般說。」葉流觴依舊乾巴巴的。

  「答應就是答應了,天元別總是磨磨唧唧的,小心不討坤澤喜歡。」知道葉流觴鬆口了,柳無依拉著葉流觴一起坐在床上,好奇的打量著盒子裡頭的新鮮事物。

  葉流觴把那個套套拿起來,套套乳白色,很薄,一端封閉,一端開口,開口上還有一圈細繩,該是用來綁住什麼的。

  光看著她就臉紅心跳,這怎麼用呀?

  其實她不懂怎麼用,根本沒用過,看著似乎是直接套在她那裡上面就可以了,她把手指伸進套套里,好奇的看著套在手指上的套套,怎麼這般松松垮垮?

  「哎呀,不是這般,先放在溫水中泡軟了。」柳無依立刻把套套搶過來,生怕她毛手毛腳的弄壞了。

  葉流觴只好臉紅紅的看著柳無依的動作,套套浸入溫水中,很快,乾癟的質地就充盈起來,整個套套舒展開,約莫一炷香後,套套就完全舒展了,質地輕薄柔軟。

  柳無依把套套拿起來,試探著扯了扯,感受其任性,又往裡面裝水檢查有無破損。

  裝滿水的套套墜下來,變得更加薄,近乎是透明光滑的形狀,樣子就如同天元的那處差不多。

  葉流觴無法直視那個形狀,她發現尺寸對現在的她來說貌似有些……小!

  「行了,快脫褲子罷。」確保套套不漏水,柳無依把水倒出來,隨後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葉流觴。

  葉流觴尷尬的快把頭埋進胸口裡了,她真的很好奇,柳無依就不會害羞嗎?「幹嘛呢,磨磨蹭蹭的。」

  「你都不會害羞呀?」葉流觴小小聲的說,為什麼柳無依對這事一點都不感到難為情,莫非是嫁過人的緣故?

  「不是我不害羞,是你太害羞了,扭扭捏捏跟個坤澤一般。」柳無依索性跨坐在葉流觴腿上,和她面對面的抱著:「流觴,你是個正常的天元,看著自己心愛的坤澤當如何?」

  這還用說嗎?

  葉流觴看著柳無依,兩人的距離很近,她能感受到柳無依說話時氣息呼在臉上的熱感,淡淡的幽蘭瀰漫開來,噴在她臉上,似能醉人。

  呼吸不知不覺急促了幾分,清澈的瞳孔倒映出柳無依眉梢上的清媚,旖旎的眼底浮現出欲望。

  雙手本能摟住身上的嬌軀,身隨心動的追隨著柳無依的香甜。

  水香緊隨幽蘭,鋪散在房中,柳無依得意的摸著女郎染上情慾的臉龐,心中的滿足感幾乎要溢出來了。

  這是個非常有道德感,或者說被道德荼毒的可憐天元。

  葉流觴平時很少動情,哪怕面對她,若不去挑逗,葉流觴也不會有這方面的想法,一簇一笑都在履行正人君子的行為規範。

  葉流觴的欲望和靦腆的性子一般,整個都是內斂被動的,這樣的天元真的很少,可以稱之為罕見。

  或許不少人會覺得這樣的天元太木訥無趣,但她卻覺得這是一塊玉石,需要有人用心精雕細琢,才會展現出其華美的色彩。

  氣氛一點點升溫,女人的小手沿著女郎的下巴摸索,稍顯剛毅的線條讓她的五官變的稜角分明,卻又因著女子陰柔的氣質而整體柔和了許多,英氣,卻又不失柔美,特別是散著頭髮,雙眼染上情慾的時候,甚至迷人的如一隻夜蝶,靜謐而美好。

  指尖沿著下巴往下滑,撫過白皙滑膩的秀頸,拂過隆起的胸前,踏過平坦的小腹,最終停留在天元的欲望上。

  天元的欲望仍是蟄伏狀態,但那份觸感分明帶著微硬,她含住葉流觴的耳垂,笑意盈盈道:「想要嗎?」

  葉流觴縮了縮脖子,羞的全身都泛紅了。

  「放鬆些,別這麼緊張,吻我。」柳無依引導著年輕的天元,順勢把自己的脖子湊近葉流觴的臉頰。

  一股幽香鑽進她的口鼻,葉流觴幾乎是本能的舔舐起來,牙根在發癢,信香克制不住的泌出來,想標記。

  天元的牙齒有些不同,在左右尖牙上方的口腔內生有腺體,可以泌出信香,咬破腺體,注入自己的信香,則為標記。

  一般來說標記是永久的,一個坤澤只能被一個天元標記,但更強勢的天元卻可以再次標記這個坤澤,甚至完全覆蓋前一個天元的標記,從別的天元手中搶奪坤澤。

  葉流觴顯然有一瞬間動了這種心思,她甚至覺得她能夠從林宇手中搶奪柳無依,她被那股幽香和欲望左右,忘我的舔舐著柳無依光滑柔嫩的脖子,每一寸嬌嫩的肌肉都讓她貪戀,含進嘴裡反覆舔舐,用牙齒輕輕啃咬,但又克制的收著力道,不敢留下痕跡。

  脖子上克制而迷戀的親吻很磨人,卻讓柳無依不是滋味,意亂情迷的時候,葉流觴卻還要克制著,不能無所顧忌的親吻她。

  她們的關係到底委屈了自己的戀人,她抱著葉流觴的頭,吻了上去,比葉流觴更加熱情,手也在這時揉捏上天元的欲望。

  「流觴,你會給我的罷。」

  「給你。」葉流觴張嘴難耐的喘了口氣,拿起套套向自己身下套,只是卻又被搶了去:「無依?」

  柳無依把套套撐開,在葉流觴疑惑的表情下邪魅一笑。

  「我幫你。」

  葉流觴尷尬的收回手,沒有動作,靜靜看著她。

  柳無依扯開葉流觴的褲子,把那根依舊粉嫩的肉莖放出來,肉莖翹立在空氣中,在她的目光中還調皮的晃了晃,仿佛在和她打招呼,真是個愛展示自己的小東西。

  想到等下要把這跟可愛的東西套住,心裡竟平白生出一絲愧疚感,總覺得在欺負「小流觴」了。

  但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她摸了摸挺立的小東西,默念了一聲「抱歉」,遂拿著套套套上去。

  因著套套不能制定大小,她這個是憑記憶挑選的,但這會兒居然發現明顯小了。

  她一手握著葉流觴的命根子,一手用力往下拉套套,動作簡單粗暴。

  「唔,疼。」葉流觴倒吸一口涼氣,脆弱敏感的地方被緊緊勒住,悶悶的不說,還很擁擠,擠的她很不舒服。

  再看柳無依用力的拉扯那個套套,自己的東西都被勒成深紅色了,她有些擔心,這到底行不行呀?

  「流觴,你這裡怎的大了這麼多?這回買的大小都不合適了,你先忍一忍。」柳無依也才注意到不是她選的尺寸有問題,而是葉流觴這裡分明長大了不少,幾個月前還是小小的一根,現在卻發育了許多,導致她按照幾個月前的尺寸買的套套不合適了。

  好不容易把套套上,她拿起套套根部的細繩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美滋滋的欣賞自己的傑作。

  原本肉莖是有點稜角的,特別是頂端的肉冠邊緣突出,現在被羊腸套套住,稜角全部抹平,成了一根圓滾滾的小棍子,根部打著一個蝴蝶結,又可憐又好笑。

  她揉了揉憋屈的「小流觴」,心下想著還是要趕緊買個大的,勒著多了影響了她的天元發育就不好了。

  「流觴,委屈你了。」

  葉流觴嘆了口氣,就不該答應柳無依,感覺她好像被折騰了。

  抱著柳無依翻了個身,柔柔的看著身下情意濃濃的女子。

  柳無依的頭髮已經放了下來,如她這般披散著,如瀑的青絲散在床上,幾分柔美幾分嫵媚。

  女子臉上染著情慾,雙眼帶著鼓勵與期許,她知道,鼓勵和期許都是因著她,自己鍾情的女人在等她呢。

  「無依,你說我們緣分會盡,但是,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不管今後發生什麼,我都會伴你左右。」說完這句話,葉流觴俯身堵住柳無依的嘴,她不想聽柳無依說什麼,身為家奴的她的確什麼承諾都拿不出來,但至少陪著柳無依是她拿得出的。

  「流觴……」柳無依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又迅速淹沒在濃濃的欲望中。

  罷了,這個死心眼的姑娘……感到葉流觴身體的僵硬,伸手搭上葉流觴的腰,儘量和她貼在一起:「流觴,進來。」

  「要先摸一摸吧?」沒想到柳無依會直接讓她進去,葉流觴認為還是要前戲吧,低頭看去,卻見柳無依似笑非笑瞧著她,緊接著拉著她的手按在身下。

  觸手可及一片濕潤滾燙,瞬間把手掌打濕,葉流觴震驚無比,柳無依居然濕的這麼快?還記得第一次的時候,柳無依乾的她連進去都困難。

  「快進來呀~」柳無依故意嗲嗲的叫。

  「好好說話!」葉流觴捏了捏她的小臉,這人真的好討厭。

  「那我不說了。」柳無依帶著她親吻:「流觴,我想要你。」

  女子的嗓音靈動婉轉,如柳絮輕柔,落在葉流觴耳中卻重若千鈞,腦子瞬間空白,甚至覺得把命給柳無依都可以,赤紅著臉分開她的雙腿,壓著嗓音問道:「無依,你可想好了,真的要進去?」

  「無礙,我方才檢查過了,如意袋封閉沒問題,不會把你那些東西弄進來,不會被發現的。」

  「只要那些不進去就沒事嗎?」葉流觴冷不丁的問。

  「對呀?」柳無依有點疑惑,不等她再說什麼,下一刻身體就被灼熱抵,她立刻放鬆身體準備接納葉流觴。

  一段時間沒有進入,葉流觴又發育了,這次比之前更加擁擠一些,本就被緊緊勒住的脆弱又被甬道裹緊。

  葉流觴繃緊腰背,深吸一口氣,堪堪穩住自己。

  「嗯~」柳無依猛地抱緊葉流觴,暗嘆這傢伙果然發育了,那玩意兒把她填的滿滿當當,雖然有點漲,但空虛已久的心卻在這一份脹滿中充實了,她的眼角逼出一滴淚,剛想擦去,葉流觴已經低下頭。

  眼角的淚液被她吻去,感到那份無微不至的關懷,柳無依忽然想哭出來。

  「依兒,可是疼了?」葉流觴見她流淚以為自己弄疼她了,心疼的親著她的臉。

  「不疼,我很滿足,很開心。」柳無依主動的抬腿盤住葉流觴的腰身:「要我!」這一聲下,葉流觴氣血上涌,柳無依的主動很容易調動她的欲望,她緩緩挺腰,速度一點點加快。

  她們雖不是第一次,但到底是第一次後的再一次,葉流觴都快忘了上一次要柳無依是什麼感覺,此時和柳無依融為一體,正如柳無依說的那樣,心理上的愉悅帶來的滿足感全然不同。

  剎那間,屬於天元的欲望就徹底點燃。

  嬌軟的女人躺在身下,懷裡的是柔軟的身子,動作間逸出的嬌媚呻吟,還有那份緊緊包裹的快慰,從視覺聽覺嗅覺觸覺方方面面刺激她。

  她專注的看著身下的女子,目光越來越明亮,桌上的燭火映照在葉流觴清澈的瞳孔中,宛如一盞孤燈在燃燒。

  這樣的葉流觴不見平時的扭捏作態,強勢的像一個真正的天元,她那麼攻勢,卻又那麼溫柔,剛柔並濟,迷人而不自知。

  滾燙的呼吸噴在頸間,帶著濃郁的天元氣息,柳無依的身子也越發敏感。

  肉體撞擊帶來的聲響羞恥的響起,柳無依也像初次那般忍不住發出啜泣般的呻吟。

  嬌弱的身子因撞擊而晃動,女郎的身體在幾個月的修養中變的矯健有力,但抽插的動作從未變過,用力中總是帶著一絲收斂。

  她知道葉流觴不敢太用力,怕傷了她。

  「流觴~」她迷離的摸著葉流觴的側臉,捏著她的耳垂,抬頭看進那雙清澈水眸中,深邃柔情的眼神讓她又一次濕了眼圈,有時候她真的想不顧一切,和葉流觴私奔,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要和葉流觴在一起。

  「依兒,別擔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葉流觴虛壓在柳無依身上,看眼神就能看出柳無依在想什麼,也明白柳無依有多孤單,她還有夫子陪伴的幾年,眼前的這個女人卻是出生來就一直孤獨,她的父母也把她當籌碼,她從未有人理解過。

  葉流觴心痛極了,再次低頭吻住柳無依,腰身擺動的越來越用力。

  床上的兩人極盡交纏,身子相貼,雙手緊握,甚至雙腿也交纏在一起。

  此時的她們已經化身成了兩條交尾的游蛇,用身體和感情一同撫慰對方的心。

  葉流觴滿臉醺紅,比臉更紅的是她的雙眼,盈滿了淚光的眼睛綴著星光,很漂亮。

  葉流觴痴痴的看著她,忽然,柳無依翻了個身,騎在她身上緩緩搖擺。

  少女柔軟的身體因運動出了一層薄汗,汗水浸濕了單薄的裡衣,把曼妙的身體曲線勾勒出來,呻吟從紅紅的櫻桃小嘴中流出,細碎急促的喘息直叫葉流觴心亂。

  葉流觴的動作越來越快,二人的呼吸也在同步,在柳無依呻吟的越來越高昂時,葉流觴繃緊了腰腹,她深深吸著氣,強忍釋放的欲望等待柳無依。

  終於,柳無依一聲重重的嘆息響起,她感到甬道一下子把她夾住。

  葉流觴在千鈞一髮之際急忙退了出來,剛剛退出柳無依的身體,便看到大量乳白色的液體涌了出來,又被如數攔在一層薄膜內。

  沒頂的快感讓兩人控制不住的輕輕顫抖,許久才從快感的頂峰平靜下來。

  柳無依低頭看去,「小流觴」已經耷拉下來,上面裹滿了濃白的東西,因為尺寸變小,它就像浸泡在一杯奶水中。

  她把如意袋取下來,掂了掂分量,知道葉流觴的量不少,這次似乎比任何一次都多,全部盛在袋子內,非常直觀。

  想到方才,柳無依看向葉流觴,眼中有些複雜:「流觴,為何要退出來?你該在裡頭釋放的。」

  「不行,我不能在裡面,這般還穩妥些。」葉流觴抱著柳無依眷戀的蹭蹭,看到柳無依手上分為「沉重」的如意袋,又尷尬的移開了眼,這東西實在太辣眼睛了。

  「你就不委屈嗎?和我一起,不僅沒法成親,不能見光,不能有子嗣,行房都得帶著套偷偷摸摸的,現在連那般都不能在我裡面。」柳無依越細數就越覺得葉流觴委屈,這個傻子。

  「依兒又在說笑了,能得你的情本就是意外之喜,我很知足了,你莫多想,我也很開心呢。」葉流觴笑著說,只是掩藏在笑容底下有著一抹似有似無的失落。

  葉流觴掩藏的很好,但這又如何瞞得過人精一般的東廂主母呢,柳無依擰著眉,在葉流觴坦然的神情下到嘴邊的話也說不出了,她靠在葉流觴懷裡,頭貼合溫暖的胸房,心跳聲隔著衣衫傳來,每一下都在撞擊她的耳膜,連帶著震動她的心扉,讓她心裡暖意頓升,想到更深層的東西卻又更心酸了。

  「流觴,抱緊我罷。」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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