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回 主奴巧定佳期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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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曰:

  雲想嬌寄花想香,悠然遠韻在新妝;

  輕含柳態神偏媚,淡掃蛾眉額也光。

  詩思只宜雪作侶,玉空應倚月為裳;

  風流多少猜多少,未向人前已斷腸。

  且說趙氏見房門大開,忙閃身而入。

  房中甚暗,只覺被那寶兒攔腰擁緊,心中好笑,想那寶兒定是性急,也不言語,摟摟抱抱,遂至床前,雙雙滾上床。

  趙氏暗笑一回,開口道:「恁般的急著欲辦事?何不點亮燈盞?」

  寶兒聞言大驚,知不是鳳兒,忙忙的滾下床,驚道:「你是何人?擅自闖進?」

  趙氏笑道:「我是何人?怎的,連奶奶的音聲都聽不出麼?」

  寶兒周身戰慄,又不好問怎會是他來,只得道:「大奶奶臨幸,奴才失禮,罪該萬死!只是,這夜已深,奶奶至此有何要事吩咐?」

  趙氏笑道:「我無要事即不能來麼?那鳳兒若此時來,你定喜得發狂,方才你定將我誤認著鳳兒哩!」言畢,坐於床上,故意將床兒坐得亂響。

  寶兒大驚道:「奶奶怎會知曉?」

  趙氏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與鳳兒於堂後一番言語,奶奶盡悉。倘若將你們私下鬼混之事說與老爺知,看怎的治罪與你!」

  寶兒忙點亮燈盞,央求道:「奴才年少無知,因一時色亂神盪才勾引鳳兒,只是幸那鳳兒未來,終不致再鑄成大錯!」

  那趙氏把酥胸挺前,寶兒不意覷見,想那奶子定又大又圓。

  只聽趙氏道:「不識相的,還敢抵賴,明明鳳兒說他那私處腫得難過,不是你與他鬼混,還會是何人?」

  寶兒聞言,身如一泥,遂跌坐於塵埃道:「事已如此,聽奶奶發落置!」

  趙氏笑道:「若不令此事兒傳出去,須得你容奶奶受用一番!」言畢,掰腿聳臀,做那騷樣兒。

  寶兒又驚又喜,暗忖道:「這鳳兒逗我熬得難過,他倒躲清閒去了,罷!既奶奶要我與她行樂,我且做個順水推舟,倘那賤蹄子曉得,也氣他一回!」想罷,口中卻道:「這羞人的事,怎的去干!倘有人撞見,卻不好看。」

  趙氏道:「這大半夜何人會走動,除非那鳳兒來!倘是真來了,也好,咱三人幹個連床大會!」言畢,解開繡衣,霹出白生生的峰乳。

  寶兒情慾難禁,便扶趙氏倒於榻上,趁勢一摟,連親數口,與趙氏松玉扣,解羅裙,把趙氏通身摸遍,但見:肌理膩潔撫不理,手摸前方後,刻玉築脂腦,乳菽發臍,容半寸許,溝似一粒許,求為展兩般,陽井渥,丹火齊,欲吐旋起,雙足鳳頭半鉤,蘭香徐噴。

  趙氏被惹得興動,把個縴手急探入寶兒襠中亂捻,捉住碩大陽物擄個不停,寶兒便搶住趙氏乳兒亂咂,那管他是甚奶奶。

  趙氏焉肯後人?

  把手扯下寶兒褲兒,捻住那物兒就往陰戶里戳。

  這一捻一戳,寶兒陽物大硬,陽氣充盈,寶兒扶住照准趙氏花房,唧的一聲操進。

  趙氏忙探手阻住,留一半在外,原來趙氏陰中尚有些澀,一貫而入遂覺有些痛,連連叫道:「操殺奶奶了!輕些!」寶兒止住氣力,徐徐抽出,吐些唾液抹在龜頭上,笑道:「此是應急的法兒,保你受用!」言畢聳身就操,勢若破竹,一下盡根。

  登覺四周吞緊,溫潤無比,當下手抵床上,前頂後抽,急急的大幹。

  趙氏思忖道:「想這廝小小年紀,又乃童子身,竟也做些手段出來,真乃後生可畏!」想罷,已是滿心歡喜,遂掰開雙腿,粉臂緊摟定寶兒臀兒迎湊,少頃,便操了五百餘下。

  趙氏怎料這不似童子般,倒像採花大盜,每每抽提,都是緊觸花心。

  趙氏初時倒還能抵擋,可婦人有幾分力氣?

  漸漸的,已是淫液橫溢,遍體欲融,喘息微細,不勝嬌弱,止不住浪聲淫辭,熬不住升騰慾火。

  正是:陽春白雪,詩自覺羅端緣;柳艷梅香,下結鴛鴦之舉。

  寶兒與那鳳兒雲狂雨驟,已盡享人間樂趣,此時再嘗嬌花嫩蕊,別有一番滋味,暢徹骨髓,一柄肉具大動干戈,上下翻飛干那花心,恨不得將其挑斷,乃至酣處愈發著力猛干,只聞得水聲一片,肌膚相擊桌球作響,又弄了一個時辰,不計其抽送之數也。

  稍頃,寶兒雙股乏力,腕麻足酸,忙掣出陽物縱身下床,令趙氏向外側臥,豎起一隻腿兒斜架在肩,扶穩陽物斜刺里殺入,又探手來捻住峰乳。

  趙氏登時大呼痛快,身兒被操得與床俱動,手兒於半空中亂舞。

  寶兒忖道:「這白嫩的奶奶,自行送上門來,既來之,則是欲盡興而歸,且待我狠狠殺上一回,幹得奶奶爽了,日後定會給些好處哩!」思罷,聳臀前後衝突,左旋右插,霎時已是近千餘下,操得趙氏飄飄搖搖似揚子江中一葉扁舟。

  寶兒再看趙氏,卻不見甚動靜,慌忙收兵,扶正趙氏水淋淋的身兒,千呼萬喚,又把口兒布氣,方才醒來。

  趙氏微微嘆氣道:「不意你如此會幹,險些將奶奶操死!今番罷了。」言畢,縴手卻去撥弄寶兒陽物。

  寶兒笑道:「多承奶奶饒恕之恩,奴才無以為報,權借這襠中之物,聊慰奶奶,還望奶奶恕奴才無禮!」言畢,扶物慾上前再干。

  趙氏見了,往床里一滾寶兒虎撲過去,將陽物從趙氏臀後凌空大刺,隔山討火,操得趙氏淫水長流,濕透重裘。當下有五、六百抽。

  寶兒欲擒故縱,停下稍歇,再看趙氏雲鬢散亂,蜂腰震顫,騷興勃發,浪叫難安,把臀兒高聳,正銷魂間,猛覺洞中空虛,心亂意迷,連忙搖動金蓮,口裡大呼入來。

  趙氏正騷癢難當,陡覺陽物挾帶一股火熱之氣突如戶中,滿滿實實,與先前大不相同,暢美無倫,歡歡迎湊,口裡伊呀亂叫。

  那柄肉具東顛西狂,深抽淺送,捎帶些淫水出來四處滴落,趙氏星眸難展,仆然傾頹於床,骨碌又起,仰面而睡。

  趙氏猶如騰雲駕霧般,粉臂平拖,張豎雙腿,盡露桃紅花房,寶兒興若酒狂,又是一番天搖地動的干,足足抽提兩千餘。

  趙氏陰精欲丟,忙緊收陰門,不放陽物生還,心懸意盪,神離地升仙一般,花心抖個不止,陰精洶湧而泄,竟又昏死過去。

  及至醒來,趙氏見滿床狼籍,身邊之人酣睡不醒,仔細一觀不禁大駭,忙道:「醒來!奶奶還以為與夫君問歡,怎的會是你這奴才!」

  寶兒驚醒,忙笑道:「奶奶過的好日子,是你不請自來,與奴才歡會,怎的又怨奴才哩!」

  趙氏揉眼,笑道:「只因心肝床上手段與你那老爺倒極似,故一時雲裡霧裡分的不清。」

  寶兒道:「老爺夜夜令奶奶爽哩!」

  趙氏笑道:「錯也!你家老爺忙於生意而疏於我,自你與鳳兒來後,你家老爺才得閒,與我親近哩!」

  寶兒道:「老爺足能令奶奶適興,奶奶何須來偷奴才哩!」趙氏笑個不止。

  欲知後事,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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