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回 淫蕩婦人賣騷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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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曰:

  往歲曾顯落葉紅,春三花市又空空;

  記他開處顏如玉,自我重來鬢若蓬。

  細柳拔頭千里月,曉鶯聲里一縷風。

  石欄倚偏情何投,粉冷臘殘別夢中。

  且說二郎從未見過百會這般淫蕩婦人,心中如火,那襠中陽物似欲脹開一般,遂急急解下褲兒,餓虎撲食般將百會翻過,嘬口就朝粉面上亂親。

  百會假意又羞又驚,半推半就,將個白光光的腿兒掰得大開,惹得二郎慾火萬丈,遂將其裙一撩,急覆在嫩白腹上,把住陽物往腿間亂操。

  百會欲擒故縱,忙把手扯住陽物不許入內,那二郎聳腰又無可奈何,遂央求道:「奶奶救我,速速放手。」

  百會佯裝道:「公子自重,休要莽撞,損折貴體,老身擔當不起。」言畢卻俏眼流波,手上暗暗著力。

  二郎聞言暗罵道:「這個賤婦人,分明待我入巷,卻做足騷樣兒,戲我不成?」遂也戲道:「奶奶欲立那貞潔牌坊麼?只是內無寸縷,外揚四肢,是何緣故?況把那木殼,偏於腿間耍弄,怕是故意勾引小生罷!」

  百會霞飛雙頰,手卻不放,道:「老身這般占卦法,若是求卦之人眼見心動,則是心誠者也,反之,則不誠也!」言畢,高挺酥胸,微擺柳腰。

  二郎老著臉道:「小生莫非心不誠?你看我連褲兒都卸了,只是奶奶故意引我上手,現又阻攔,出爾反爾,何故?」

  百會笑道:「公子休得急燥,你我行欲赴陽台,雲雨之後,切莫告之於玉娘,恐破這卦中之靈,那時,即使你們結為連理,也難說未有不虞之災!」

  二郎道:「依言則個!」言畢,滿心歡喜。

  百會這才放手,二郎久盼苦等,見其放手,遂聳腰便刺,只聞禿的一聲,盡根陷落,魚投淵般,深不及底,急急抽送,霎時六百餘下,百會淫興大發,愈抽愈叫得歡。

  百會摟緊二郎臂肩,把個自家臀兒狠力頂送,騷不可當。

  二郎淫興大盪,那物件兒舞得生風,頃刻又是一千餘抽,操得百會腿兒在半空中亂舞,身兒大起大落。

  這正是:

  無端隨上狂風怠,驚起鴛鴦出浪花。

  二郎知已操到緊要之處,遂將金蓮往肩上一扛,昂物重入陰戶,抽送不已。

  百會知他物巨大,遂勾住二郎頸兒,看那陽物在陰戶中出入之勢,口中咻咻有聲,二郎被按住頭,亦飽看一回,見那蓮瓣翕合淫水流的汪汪,桌球的響,煞是銷魂,遂又胡亂抽頂了二千餘下,還不見龜頭動靜,料是遇到個極淫的騷婦了,輕易難以取勝。

  又大幹半個時辰,二郎忽死抵住花心鑽研,百會的足兒已觸額前,弓得難過,愈發浪叫得狠。

  二郎這才陽物抖擻,將數點陽精灑了出來,百會覺陰中熱流涌動,知亦丟了陰精,遂平拖粉臂,似未殺死之鴨鵝一般。

  二郎幹了一陣,甚疲,百會見狀扯住道:「請公子抱我上床,好歇歇哩!」二郎張開雙臂,撈起百會肥臀,鼓崩崩的,將他置於床上。

  百會道:「老身以為公子是童子哩!不意勝過風月場中的班頭!」言畢親了一個嘴兒,乳峰又挺。

  二郎那物兒又硬直直豎起了,遂道:「且問奶奶?我這童子身兒豈是你能破的?」

  百會道:「那又是何人能破的?」

  二郎笑道:「自然是處子才配破的!」

  百會道:「方才著實累了,待老身立起!」言畢,竟赤精條條的立起,故意掰開雙腿,重又露出那自生生嫩松松的肉兒。

  二郎看得興又狂發,那物兒卜卜亂跳,哪能他顧?探手扯住百會腿兒,令其臥下,遂四臂緊摟,雙臍相貼,口吐丁香,粘在一堆了。

  二郎掰扶住陽物即朝陰戶里操,一頭操一頭問道:「奶奶這般騷樣,想必這陰戶常遭漢子偷干哩!」

  百會臉兒通紅,罵了一聲道:「還不速弄,亂問些甚?」罵畢,收攏雙腿。二郎不禁打了個寒戰,笑道:「奶奶好手段,再著些力罷。」

  百會忽的將陰戶撈得大開,罵道:「奶奶讓你連人都操進去,再將你生出來。」

  二郎老著臉道:「奶奶還是束腿為好,小生久未曾行雲雨之事,你來亦是雪中送炭哩!」

  百會不耐煩道:「既是如此,何須問得那般仔細!」

  二郎抵住花心,道:「小生搗爛你的花心兒,看奶奶不求才怪。」

  百會在他臀尖上打了一下道:「死賊囚,你只管操便是,休得問老娘的事兒。」言畢,大力掰開雙腿。

  二郎見狀,將整個身子傾進,探到花心深處又進一截,抵住不動,使出水磨功夫,研磨起來,百會花心酸麻癢極,遂伊呀的亂叫。

  央告起來道:「死賊囚,求你速速幹上一回,癢死人了!」一頭說一頭將肥臀猛掀。

  二郎笑道:「奶奶且說說,方才是何滋味?倘不說,便替你磨上一個時辰看你如何消受!」言畢,又暗使了三分氣力。

  百會熬得難過,遂罵道:「你這死賊囚,不操也罷了,卻偏要聽些肉麻的騷話兒,就讓你聽上一聽罷,你那龜頭火熱,出出入入,極是酸癢有趣,浪水兒流得汪洋大海一般,只覺連骨髓都十分爽利!可曾聽夠?死賊囚!」

  二郎滿臉堆笑道:「夠了夠了,聽了比操還要爽哩,權且賞奶奶千回 罷。」言畢大肆抽送起來,一頓飯的功夫,百會連心肝都叫不出來了,二郎一見,忙將陽物拔出,把口布氣弄了一陣,已是汗流如注。

  少頃,百會方醒轉來,輕聲道:「你這賊囚,操得老娘死了一回,不與你幹了!」

  二郎扯住道:「此天賜良機,這雲酣雲洽的樂事,何處尋得來?還是與我做耍罷。」言畢又摟住求歡。

  百會夾住腿兒道:「我在下面,被你險些覆死,換個法兒罷。」

  二郎一聽,忙臥於床上,扶那物兒叫道:「奶奶快上馬罷!」

  百會道:「不可,不可!公子以逸待勞,上馬一戰我定大敗!」

  二郎急躁,側身而臥,道:「這般可好?」

  百會道:「死賊囚,你倒學來不少手段,權且依你!」言畢,挨他臥下,二郎順勢緊摟,扶穩陽物,一剝陰戶,操了進去,聳迎兩驟,互摟臀尖,幹了半個時辰,二郎連呼有趣,百會伊呀不止,又幹了一刻,百會顰蛾道:「不操了,有些痛。」

  二郎摟著其臀尖問道:「快看上一看,操出血了麼?」

  百會懶懶翻身,將個花花白白的臀尖兒聳給了二郎,二郎亦不搭話,挺起陽物禿的刺入,百會呀的一蘆,身兒被刺得往前一聳,被二郎以手撫摩住雙乳,動彈不得,只得依了二郎恣意的干。

  二人興若烈焰,顛狂不已,但見:

  雪白酥胸,雲鬢半偏,斜溜嬌波俏眼。

  唇含豆蔻,時飄韓櫞之香,帶給丁香宜解陳玉之佩。

  柳眉顰,柳腰擺,禁不起雨驟雲馳。

  花心動,花蕊開,按不住蜂狂蝶浪,粉臂模施,嫩松松,抱著關彎雪藕。

  花得暗竊,嬌滴滴,輕移三寸金蓮。

  歡情濃暢處,自不知夢境襄王。

  樂忘到深時,勝遇了陽台神女,正是幻夢如其,情痴似夢。

  二人恣意狂盪,終雙雙狂泄對丟,癱若如廢,良久,百會醒轉來,道:「老身且去也,定與你去曹門潘家尋那小娘子,公子可靜候佳音。」言畢,穿好衣裳乘夜色而去。

  且說百會略施小計,與二郎恣意狂盪一宵後,果然遊走於兩家之間,經一番唇舌之苦,兩下說成了,下了定禮,卻無別事,阮二郎閒時不著家,從下了聘,便不出門,與哥哥照管店子。

  且說那玉娘,閒時不作針線,從下了聘,也肯做活,兩個心安意樂,一日,潘大郎歸家。鄰里親戚都來置酒洗塵,不在話下。

  是夜,潘母與潘大郎說知定親之事,潘大郎聽說,雙眼圓睜,罵道:「打脊老賤人!得何人言語,擅便說親?他二郎也只是開酒店的。我女兒怕沒大戶人家對親,卻許著他,你倒了志氣,做出這等事,也不怕人笑話?」正罵潘母,只見迎兒道:「夫人,小姐不好啦!速速去救!」

  潘母道:「作甚?」

  迎兒道:「小娘子在屏風後,不知怎的氣倒在地!」慌得潘母一步一跌,走上前來,看那玉娘,倒在地上!

  正是:未知性命如何,先見四肢不舉。

  從來四肢百病,椎氣最重。

  原來玉娘在屏風後聽得作爹的罵娘,不肯教他嫁阮二郎,一口氣不上來,氣倒在地。

  潘母慌忙伏身相扶,卻被潘大郎扯住,不得他救,罵道:「打脊賊娘!辱門敗戶的小賤人,死便教他死,救他作甚?」迎兒見潘母被大郎扯住,自去向前,卻被大郎一個漏風掌打在一壁廂上,卻又氣倒潘母。

  迎兒又向前救潘母,潘母大哭起來。鄰居聽得哭聲,都趕來察看。張嫂、鮑嫂、毛嫂、刁嫂,擠上一屋子。

  原來潘大郎平昔為人不近道理,而這潘母甚是和氣,鄰舍都喜他,潘大郎看見眾鄰里,便道:「自家私事,不必相勸。」鄰舍聞聽此言,都悻悻歸去了。

  潘母看女兒時,四肢冰冷,便抱著潘玉娘哭,本不是死,因沒人救,卻死了。

  潘母罵潘大郎道:「你直恁的毒害!想必你不捨得三五千貫房奩,故意把女兒壞了性命!」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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