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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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個行為放蕩,人盡可夫,動不動就和幾個男人一起群P的瑤瑤,怎麼就成了冰清玉潔的夢菲兒呢?

  第一次遇見瑤瑤,她正從夜總會出來,短裙下連內褲都沒穿,光溜溜的羞處還剛被男人內射過,這怎麼看都是一個出來賣的,雖然我承認第一次見面就眼前一亮,但半小時後我就用幾十塊錢的車費在她身上爽了一次。

  老實說,付出的代價和得到的回報完全不成正比,這樣的女人豈是這麼點錢就能上手的?

  可之後的幾次見面,卻讓我大大改變了這個印象,特別是燕姐多次有意無意的提及瑤瑤的淫蕩,在我心裡,早已把這個化著濃妝的漂亮女孩當成了可以與方玲比騷的浪女。

  只是……這個世界太瘋狂!

  「夢……菲兒。」

  那張無暇的俏臉,天底下不會有第二張了。

  夢菲兒伸手擦了擦嘴邊的精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把推開我就跑進了洗手間,留下一臉茫然的我和似笑非笑的燕姐。

  「燕姐,我真的看不懂了。」

  我搖著頭說道。

  「這下扮不下去了。」

  燕姐咯咯的笑了幾聲:「提醒你一件事,小妮子臀眼的第一次,剛剛被你開苞了。」

  「什嗎?」

  我瞪大了眼睛回想起剛才的情景,夢菲兒的臀眼的確在我粗暴的抽送下出血了,可……她是瑤瑤啊,就算三洞齊開,對她來說也是家常便飯吧。

  可燕姐的樣子一點都不像開玩笑,天啊,堂堂夢大小姐,兩個月前剛被我強姦了一次,現在更是連臀眼都被我強行開苞了。

  「我,我不知道……她怎麼就不反抗呢!我以為她是瑤瑤……我……哎!」

  我嘆了口氣,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她怎麼反抗?在你面前,她就應該是個人見人騎的淫娃,況且……第一次被你收去,她倒是不介意呢。」

  燕姐湊了過來說:「說說感想如何?給大小姐開苞的感想,咯咯咯咯……」

  「姐你別再嘲笑我了,我現在該怎麼辦?」

  我手足無措,夢菲兒是我的恩人,沒有她,我此時還不知道受著什麼罪呢。

  「怎麼辦?小妮子為了你,這兩個月都瘦了一圈了!自從拿到那些照片後,她沒有放過一個可能幫到你的機會,整天來回於各個局子,律師所,偵探所,好不容易才查到朱怡那條線,她就跟自己看到救命稻草似的,變本加厲的動用關係去查。」

  燕姐頓了頓接著道:「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你那嬌妻還真的殺了人,還分屍!夠惡劣的啊,不過,這還只能定她的罪,為你解脫還得另想辦法。」

  我也一直覺得奇怪,娜娜殺了人,被抓也在情理之中,可這個我無罪釋放又有什麼關係呢?

  「小妮子找到她老頭子,說要幫你翻案,老頭子自然不答應,這費力費神更費錢的事,還指不定能不能辦成,結果你猜小妮子怎麼說?」

  「怎麼說?」

  我心頭一陣澎湃。

  「她說:我要你救的這個人,是我肚子裡這孩子的爸爸,你要不肯救,大不了一屍兩命!」

  燕姐笑著繼續說:「這可把老頭子嚇死了,他就這一個寶貝女兒,從小就跟公主似的,更何況,那時候集團碰到了幾乎滅頂的難事,只有那個姓趙的局長能幫忙,那趙胖子多少錢都不要,就要菲兒。老頭子沒轍,一邊是偌大的一個集團,一邊是自己最寶貝的女兒,兩難割捨,呵,小妮子本來就聰明,自己做主去見了趙胖子,這才解了圍。現在寶貝女兒要救自己的如意郎君,話都說到那份上了,老頭子也只能拼了命去辦。」

  聽到這,我幾乎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淚,直到此刻我才發現,上蒼是如何的眷顧我,給了我一個狠心的娜娜,卻同時又給我這麼一個痴情的夢菲兒,我何德何能,竟能博得她的垂青,除了上天的安排,我實在找不到第二個理由。

  「你家娘子在阿昌家裡殺的朱怡,但還沒來得及處理現場,阿昌就回來了,兩人具體怎麼平息的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阿昌為了留下把柄,拍了幾張娜娜和朱怡屍體的照片,咯咯。」

  燕姐笑道:「有一張還是你娘子用朱怡已經被分屍的右手自慰的照片,這些照片是我們在阿昌住的地方找到的,她能完全掌控娜娜,應該有這些照片的功勞。」

  我忽然想起阿昌以大象的身份在我家那天,我就偷聽到娜娜說過那些丟人的照片,我還以為是什麼艷照在阿昌手裡,現在想想真是荒唐,要說艷照,阿昌想拍的話隨時都能拍上一大堆,能讓已經病入膏盲的娜娜有所顧忌的,也只有那幾張關乎她生死的照片了。

  當自己的生死完全掌控在那個男人的手裡,那麼干出再出格,再下賤的事,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所以說,娜娜有殺死阿昌的動機,不過具體有沒有就不知道了,也有可能她很樂意做人家的母狗,但動機存在卻是事實,老頭子手段也算通天,為了自己的寶貝女兒,你的罪,也只能讓她來背了,不過說來也奇怪,那女人對此事沒有絲毫反駁,果然是有夫妻之情的嘛。」

  燕姐不忘調戲道。

  「夫妻之情?免了吧,殺一個人和殺兩個人對她來說,本身也沒多大區別。」

  我一陣唏噓,事情的來龍去脈總算是理清了,娜娜的下場也是罪有應得,即便對她有再多的痛恨,也該告一段落了。

  人在做,天在看,因果報應天註定,從她殺死朱怡的那天起,她就該想到最終的後果。

  可能當東窗事發時,她就已經死了吧,起碼是心死了,從天上墜入地獄的感覺,原本以為我殺了阿昌,一切就將煙消雲散,以她的相貌,重新開始並不難。

  我想起她探監時的得意,原本還殘留的一絲憐憫之心,也煙消雲散了……

  就在這時,洗手間的門打開了,夢菲兒換了一襲淡藍色的長裙走了出來,我的眼都花了,卸下濃妝的她,是如此美麗!

  仿佛整個房間都因為她而變得更漂亮了。

  「菲兒……」

  我愣了半天才出聲。

  「這名字也是你叫的嗎?誰許你這麼叫我的?叫我大小姐。」

  夢菲兒冷冷的說道,那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頓時把我壓了下去,不自覺的喊道:「夢……大小姐。」

  「呆子。」

  夢菲兒眉宇間調皮的動了下,整個屋子頓時像冰雪融化般充滿了生機。

  「我……還是迴避下吧,你們繼續溫存溫存?」

  燕姐伸手在我腰上推了把,輕聲說道:「快去哄她。」

  我跟個傻子似的立在中間不知如何是好。

  「姐你幹嘛走,該走的也是這個生人。看著就討厭!」

  夢菲兒走路的樣子有些彆扭,我這才想起她不久前剛被我開苞的臀眼,我真是天底下頭號大傻瓜,居然就那麼不知不覺的把夢菲兒臀眼的第一次給收了,還收的莫名其妙,心安理得。

  無奈的看了看燕姐,不知如何是好。

  「那我趕他走囉?他今天是特意來找你的,要不聽聽他有什麼事?」

  燕姐對我擠了擠眼睛。

  我心領神會,這才稍稍從之前的驚錯中回復過來。

  「夢……小姐,我是來道謝的,讓你受……委屈了。」

  我還是有些支支吾吾。

  「那我接受你的道謝,沒事就走吧。」

  夢菲兒還是面無表情。

  我愣了足有一分多鐘,實在不知如何開口,無奈之下,只好轉身離去,可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杯子摔在地上的聲音,回頭一看,夢菲兒正準備砸出第二個杯子,一旁的燕姐根本無可奈何,對我使了個眼色,嘴裡小聲的說道:「進來,你豬啊。」

  同時看到夢菲兒生氣的樣子,我心頭一陣翻騰,撒腿飛奔了進去,一把摟住了夢菲兒,小妮子使勁的捶我。

  「流氓,你流氓!」

  小嘴不停的嘀咕著,鮮嫩的嘴唇閃閃發亮,看的我欲罷不能,張嘴一口吻了上去,小妮子本能的抵抗了幾下,漸漸的,沒了動靜,只剩兩人粗重的喘息聲。

  不一會,小丫頭的雙手就摟到了我的脖子上,主動的和我接起吻來。我的心到現在才算定了下來。

  吻畢!同時聽到了關門的聲音,應該是燕姐出去了。

  「幹嘛趕我走?」

  我溫柔的問道。

  「你不是要娶瑤瑤嗎?那你去娶她啊。」

  小妮子的話說的我啞口無言,這都什麼理由啊!瑤瑤是你,夢菲兒也是你啊!

  「我……」

  我不知說什麼才好。

  「呆子!你不是來道謝的嗎?怎麼謝我?」

  小妮子勾著我的脖子,躺到了床上。

  「娶你?」

  我大膽的說道。

  「呸,想娶我的從門口都可以排到北京,你是誰啊?」

  「我是替你的小臀眼開苞的男人,這樣夠不?」

  我不老實的伸手順著她裙下光滑的長腿摸了進去:「還疼嗎?」

  「疼,誰讓你那麼凶,我還沒做好準備呢,就被你……我不管哦,你要負責的。」

  小妮子咯咯咯的笑道,和之前簡直就不像一個人,笑的我心都快化了。

  「為什麼對我那麼好,我真是受寵若驚。」

  我正色道。

  「秘密!」

  小妮子撅著嘴把香唇送了過來,我毫不客氣的大口親了上去,真香,香徹入骨。

  「幹嘛剛才對我那麼凶?」

  「誰讓你弄我的時候還想著你老婆?」

  原來小妮子是在怪我剛才給她開苞的時候把她想像成了娜娜,我也真是糊塗,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我居然好不珍惜的還去想那個女人,也難怪她要生氣了。

  「哎呀,我錯了還不行嘛。」

  「那罰你叫我一百聲好老婆,我再給你。」

  小妮子眉目含春,明顯是想要了。

  「好老婆,好老婆……」

  我果斷的開始喊起來,不過只喊道大概二三十下的時候,小妮子的雙腿就纏了上來。

  「還差好幾十下呢,急啦?」

  我調戲道。

  「批准你下次再喊,然後命令你抱緊我。」

  小妮子俏臉微紅,呼吸都不均勻了。

  「再然後呢?」

  我存心調戲。

  夢菲兒撅了撅嘴:「流氓……要我一次。」

  「不行。」

  我笑笑道:「我得要你一百次。」

  說罷,我不客氣的掀開了小妮子的上衣,一對豐滿額肉球躍然紙上,兩顆乳頭嬌滴滴的挺立著,說不出的迷人。

  「咯咯咯咯……就你啊,要有本事的話,大不了本小姐豁出去,給你一百次!」

  心與心的交融,夢菲兒的嬌軀在我的身下盡情嬌啼起來,再無一絲的羞澀。

  這具完美的身子如同我的私有物一般,任由我把弄,小妮子配合的擺出各種姿勢,既有本身的高貴,又有瑤瑤的放蕩,讓我徹底的迷失了……

  小妮子非要我和她肛交,說這個地方既然已經獻給我了,就要服務周到,老實說,實在太誘人,但那裡剛剛還出過血,看她走路還一扭一扭的,我就有些不忍,她不像娜娜和方玲,或者燕姐,出破瓜的臀眼可經不起我的再次摧殘,沒轍,我只能在她的蜜壺和小嘴裡盡情抽送。

  那一夜,我和她睡在了一起,我知道了很多。

  為了父親的基業,她獻身給趙局,獻身前,她用手指捅破了自己的處女膜,但沒想到姓趙的要了前面還要後面,這次她死活不從,前面的沒了,就把後面當做自己最重要的第一次,以後獻給自己最愛的人,稚氣未脫的夢菲兒如是想著。

  菲兒的身份擺在那,得到她的身子已屬不易,但沒有得到她的臀眼,姓趙的始終耿耿於懷,開始在外面大放闕詞,將夢菲兒渲染成一個已經被他調教到人盡可夫的騷貨。

  事實上,她的確變了,從一開始的抵抗,到後來的默認,再到之後的順從,她開始每次都濃妝艷抹,為了讓自己不認識自己。

  漸漸的,她開始在這個經驗豐富的男人的胯下嬌喘,開始抑制不住自己的需要,在她當時的男朋友(去美國的那個)面前卻還要裝作清純,可到了姓趙的那裡,初嘗雲雨的她,幾經挑逗就變得敏感不已,時間一長,連動聽的叫床聲也出來了,姿勢也多了,除了臀眼,那裡她始終以死護著,容不得他進入半寸。

  原本準備將最重要的第一次獻給男朋友,誰知對方竟有去美國的意向,當時她決定,只要他留下來,就給他。

  中途,周巴出現了,他是個好男人,處處護著她,真心的護著她,她能感覺的到,但沒想到他居然為了得到自己,把別人用來威脅她的艷照發給了自己的男朋友,雖然這是後來才知道,但當時,一對情侶,遠隔大洋。

  悲傷中,慢慢接納了周巴,時間一長,除了臀眼,她也將全身都給了他,她從不認為自己那迷死人的羞處有多麼誘人。

  也許,他就是自己想要的那個男人吧,可老天還是跟她開了個玩笑,她通過燕姐,從阿昌那發現了照片的事,她和他,分手了。

  與我的第一次見面,是姓趙的玩她玩的最狠的一次!

  姓趙的掌握著父親最後的命脈,只要他幫忙,事情就將撥雲見日,但以後他卻沒辦法再用權力姦污她。

  那一次,姓趙的使出了渾身的解數,甚至找來了四個猛男,光著身子看著他們性交,她已春情泛濫,但最後的理智還在,被姓趙的挑逗到快要瘋掉的時候,她替那四個陌生男人一一口交,被姓趙的光著身子壓在窗前,差點被窗外的出粗車司機一覽無遺,眼看一場輪姦在所難免,計程車里的司機朝這邊望了過來,後來她才知道,這窗上的玻璃從外面是看不清裡面的,但她因為這個,開始瘋狂的抵抗,趙胖子都被嚇了一跳,畢竟她姓夢,如果他能強幹,早把她干成婊子了。

  面對突然狂亂起來的夢菲兒,幾個男人也不敢強弄了,眼睜睜的看著她胡亂的套上衣服,衝進了那輛計程車里。

  在計程車里,她看到了我,我也看到了她,從我的出租名片上,她想起了我,覺得名字依稀有些熟悉,燕姐所說的那個騷貨有個老公似乎就叫這個吧——張遠,挺好記的名字,周巴那邊似乎也提過,他的前女友嫁給了一個叫張遠的好男人。

  如果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嫁給這樣一個普通的好男人到也不壞,整日為生計忙碌,也其樂融融,只是,自己已變得如此淫蕩,幾分鐘前還在一個老男人身下不住呻吟,還差點被一群男人群奸,我這樣的騷貨,這男人還不一定看的上呢,要不試試?

  還沒從剛才的瘋狂中徹底回復過來,一咬牙,試著張開雙腿,讓他看到了自己的羞處,內心不住的罵自己淫蕩,最後找了個可笑的理由搪塞了自己——換個名字,讓她記住另外一個騷貨吧。

  就是這樣的一個嘗試,開始越陷越深,這樣的秘密,只能和燕姐傾訴,幸好她還沒露出馬腳,最後演著演著,徹底陷了進去,直到在別墅中,他瘋狂的,發自內心的保護,那時在他懷裡,竟真有了嫁給他也不壞的衝動。

  聽著聽著,真是感嘆造化弄人,好多事,不是人力所能臆想,就像娜娜,早在認識我之前,她就已經有了那樣的經歷,與我結婚之後所謂的改變,也只是回複本來面目而已;同樣的,冥冥中,菲兒竟已與我有了如此多的交集,那同樣不是我能想像的。

  這些日子來,多虧她了,不止是我入獄的兩個月,更往前,也是通過她,通過燕姐,讓我看到了許多我不曾知道的事情。

  別墅中的那次相遇,既在她的預想之中,又超出了她的預想,但不論如何,她是滿意的,即使我強行占有了她。

  這一晚,我又要了她三次,渾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勁,抑或是那具身子實在太有殺傷力,我破天荒的一次比一次持久,小妮子在我胯下嬌啼不已,扣人心弦的叫床聲絲絲入麻,連續兩次高潮,弄得她像只八爪魚般死死的抓著我,依著我,似乎生怕我會離開似的。

  臨分別,已是中午。

  小妮子拖著疲憊的身子,在燕姐的陪同下先行回家,我從她眼裡看到了依賴與不舍,心頭湧起一股熱泉,我張遠何德何能!

  竟能博得她的垂青!

  但想歸想,心中卻始終美滋滋的,我這樣一個普通的男人,這下不知要羨煞多少風流少年了!

  走出大門,沐浴在和睦的陽光下,心情好久沒有這般舒服過了。正準備回家,接到了老七的電話。

  「老五,在哪呢,來我家坐坐?」

  「怎麼了?」

  我問道。

  「哈哈,當然是有好事才想到你啊,趕緊過來吧。」

  老七笑的異常淫賤,我也知道他的性子,驅車趕了過去。

  沒多久就到了,很意外,方玲並不在家。

  這小子過的倒也清閒,一個人喝著小酒,桌上擺著一台筆記本也不知道在耍什麼,看到我,馬上一臉邪樣的問道:「搞定了?」

  我笑了笑,算是默認吧,我和夢菲兒的關係已經基本確立,沒必要有什麼隱瞞。

  「操!你他媽幾輩子修來的福?這樣就把人家夢大美女搞定了?老實交代,爽了幾發?操,爽死了吧,媽的,老子想想就心癢。」

  老七一臉怪樣,仿佛爽到的是他一樣。

  「別扯這些了,我剛跟她分開,你叫我來幹嘛呢?」

  我問道。

  「等會你就知道,咱先商量正事。」

  老七歪著頭笑嘻嘻的說:「是哥們吧?」

  我點了點頭,本來就是哥們。

  「我老婆你也操過了吧?」

  老七笑的越來越淫蕩!

  不過,就他那點小心思,估計也跑不到哪:「別打她主意,我和她八字沒一撇呢。」

  「得了吧!這會跟我說八字沒一撇,人家大美女都快主動貼上來了,她是誰?夢菲兒啊!不是她認定了你,你想睡她?摸一下就把你弄死!」

  老七激動的說著。

  「這事我做不了主。」

  我實話實說。

  「都是你女人了,還做不了主?你聽我的,一步一步來,保證水到渠成,媽的,我要能操上她一次,出十萬我也樂意,不過哥們跟你保證,只要你答應,就一次,以後方玲隨叫隨到,算她十塊錢操一次,我干夢菲兒一次,你干一萬次。」

  老七說的還信誓旦旦的。

  「自己老婆十塊錢一次,虧你說的出口。」

  我笑道,這傢伙為了得到一次心中的女神,還真是什麼都豁得出去。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老七笑嘻嘻的說道:「大頭帶她去接客,就幹過十塊錢的。」

  老七的心裡素質還真是不一般,這種事說出來,不但毫不避諱,還津津有味的。

  「對了,方玲呢?大頭那事你準備折騰到什麼時候?」

  我問道。

  「那騷蹄子昨晚你走沒多久,就被大頭一個電話召過去了,說好……等會過來。」

  老七神秘兮兮的笑道。

  看來他們兩口子和大頭的遊戲還沒玩厭,只是不知道今天又要搞出什麼花樣來。

  「上次的事,把你也牽連了進來。怪不好意思的。」

  想起方玲被阿昌和娜娜那樣羞辱,最後甚至被玩到拳交,還真有點過意不去。

  「哪次?」

  老七愣了一下,馬上用想起來的表情說道:「操,你就是這麼婆媽,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把人弄死之前我的雞巴興奮的不行啊,不過……有點可惜到是真的。」

  看到老七有些感嘆,我趕緊問道:「可惜什麼?」

  「娜娜啊,早知道這麼騷,就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幫你解決她不就行了?虧我以前還到處找合適的夫妻交換,原來身邊就有一對,真是失策。」

  老七的思維還真不是常人所能揣測,但有時候站在他的立場,可能他所說的,所做的,恰恰就是來自人心最原始的欲望,一般人面對這樣的欲望,會想方設法去抑制,去隱藏,然後用一些間接的手段去再接近它,可老七不一樣,他會將內心的最初形狀,完完全全的表現出來,毫無一絲修飾。

  這些年來,其實我也一直在改變,如果不發現那些秘密,可能真的會如娜娜所說的那樣,在她的引導下,一步一步把淫妻的癖好徹底揭露出來。

  正當我們在互相打屁的時候,外面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老七給我比了個來了的姿勢,和他出去一看,果然是方玲,天氣已經見涼,但這騷蹄子還是一身風騷的打扮,黑色網襪,紅色短裙,雪白的大腿露出一大截,還真是她的風格。

  不過和方玲一起進來的,還有大頭。

  「張總。」

  大頭一見到老七就熱情的貼了上去,手裡拎著兩條香菸幾瓶酒,客客氣氣的靠了上來:「哎喲,這不是張……張遠麼,大張。」

  我和老七都姓張,所以別人喜歡叫我大張,叫他二張。

  我還是很客氣的和大頭打了聲招呼,可老七鼻子哼了一下,高傲的點了點頭,這小子還真能裝,這大頭一起來,擺明是在他的計劃之中,剛才還急色的不得了,這會又裝起來了,想想也對,大頭在老七手下本身就是個出氣筒,在表面上,完全可以不鳥他。

  面對老七的冷淡,大頭看樣子早就習以為常了。

  「哎喲,進去坐吧。」

  方玲嬌笑道:「我從小小那回來剛好碰到大頭和他朋友,真是客氣,還買這麼多東西。」

  「哪裡哪裡,平時都靠張總照顧,這不,應該的嘛。」

  大頭呵呵的笑著。

  「進來吧。」

  老七很臭屁的說了聲。

  大頭雖然腳瘸,嘴巴到挺甜,自告奮勇的去廚房燒菜,看來老七給他的好處還真不低。

  方玲笑嘻嘻的坐在我們中間:「怎樣?搞定了?」

  我知道她指的是菲兒,但面對她火熱的眼神,我居然很尷尬的點了點頭,看她淺笑盈盈的樣子,我還真有點想考慮老七的想法了。

  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趕忙掩飾道:「那次你怎麼知道我的衣櫥里?」

  方玲咯咯亂笑:「因為我聞到男人的味道了。」

  我正將信將疑,老七狠狠的在她大腿上拍了一下:「我呸!男人的味道?是精液的味道差不多!你個騷婊子我還不知道,老實交代,昨晚送B送的怎麼樣?這陣子一直在忙老五的事,那小子憋死了吧?」

  「還不知道是誰憋死了,人家昨晚可是盡情在我身上發泄了個過癮,倒是你,老五一出來,就猴急的叫我去尋刺激,現在我把大頭叫來了,你就等著做烏龜吧。」

  方玲騷騷的說道。

  「那你就快點進去陪你姦夫去,我等著看好戲呢。」

  老七不耐煩的說著。還真沒見過這樣做老公的,我只能習慣又無奈的搖搖頭。

  只見方玲輕輕掀開了短裙,露出粉色的內褲,但內褲中間凸出一塊,顯然哪裡還插著東西,我看的一下就硬了,明明昨晚射了那麼多次,可看到這騷貨,我也控制不住了。

  方玲婀娜多姿的往廚房走了過去,豐滿的肥臀微微扭動,真是個尤物!

  老七興奮的在筆記本上調試著,不一會,出現了一個畫面,竟是大頭在廚房的畫面,這小子連廚房都裝了探頭!

  畫面中的大頭弄起菜來還井井有條的,不一會,方玲就進來了,那個妖嬈的身影剛從我視線中消失,就出現在了電腦的畫面中。

  老七把耳機帶到了我的頭上,我正莫名其妙,耳機里就傳來了大頭的聲音,還相當清晰!

  「你家那個還是那麼臭屁,搞的我心情很不爽,你說怎麼辦?」

  「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唄,玩了人家老婆,受幾句氣話就沉不住啦?」

  方玲風騷的說道。

  我驚訝的看著老七,怎麼會有這麼清晰的聲音?

  老七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又指了指畫面里的方玲,我仔細一看,方玲戴著一根鉑金項鍊,想來問題就出在那了,我也沒必要深究,反而興致勃勃的聽了起來,這簡直就像是身臨其境!

  只見大頭放下了手中的菜,毫不客氣的摸上了方玲的屁股,又是擰又是捏,還狠狠的拍打了幾下,連啪啪的聲音我都聽的一清二楚。

  「扭幾下,騷貨!」

  大頭命令道。

  方玲還真是聽話,真的風騷的扭動了起來,豐滿的肥臀淫蕩的擺動著。

  「晚上你找個藉口出來,我約了MARK,直接到老地方等他,穿的再騷點。」

  「我不穿內褲不戴胸罩,就套件外衣去行吧?就他一個嗎?」

  「騷蹄子,你是不是想他那個黑人助手了?放心,不但MARK和那個黑人來,上次說要把你賣到美國做婊子的那個老光棍也會來。」

  「哎喲,那你是要我去送死了,光那個黑人就操的我要死要活了,那個老光棍還那麼多花樣,下手又那麼狠,我會很狼狽的。」

  方玲扭著屁股發嗲道,但一聽聲音就知道她發騷了。

  「你越狼狽我越喜歡,能把你這個小少婦一步一步調教到連黑人的雞巴都敢吃,我想起來就興奮,你那烏龜老公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老婆現在能有多浪吧?」

  「隨你啦,反正你讓我出醜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別人的老婆,總歸不會心疼的。」

  方玲竟和大頭撒起嬌來。

  「他們在幹嘛。」

  「在打屁呢。」

  「趴在地上,屁股翹起來。」

  大頭興奮的說道。

  方玲連想都沒想,就往地上一趴,豐滿的肥臀高高翹起。

  大頭警覺的把廚房的門關上,不客氣的一屁股反坐到了方玲的腰上,伸手隔著內褲按著凸起的部位,使勁的動了幾下。

  騷蹄子馬上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此時的內褲已經成了累贅,果然,大頭一把將它撕開,白色的按摩棒頓時露了出來,還在左右搖晃。

  等到大頭拔出,我才知道這個按摩棒有多粗,多長,前面還有密密麻麻的凸點,閃閃發亮,不知道在蜜壺中待了多久了,我只看到淫靡的洞口微微張開,都已經合不攏了。

  「這個給你自己玩。」

  大頭將粗長的按摩棒扔給了身下的方玲,方玲恬不知恥的塞到了自己的嘴裡,滿足的舔弄了起來,真騷!

  「啪啪啪啪啪……」

  大頭左右夾攻,雙手狠狠的抽打著方玲的肥臀,手掌印清清楚楚的顯了出來,沒了按摩棒,他又從桌上拿了兩根最長的黃瓜,全是四周帶刺的哪一種。

  「自己把騷洞張開。」

  大頭說道。

  方玲聽話的先將按摩棒塞在嘴裡,頭靠在地板上,雙手伸到後面,用力掰開,騷洞和臀眼頓時張成了兩個小口,大頭一手一根黃瓜,幾乎同時插在了兩個洞中,還是一插到底的哪一種,浪的方玲浪叫了一聲,按摩棒都掉在了地上。

  「不行,我會叫的。」

  「拿這個塞住。」

  大頭將剛才撕下的內褲扔了過去,方玲聽話的把自己濕漉漉的內褲塞到了嘴裡,同時,兩根黃瓜開始快速的抽送,真的就和馬達一樣,雙手運動的頻率遠比真槍實彈更快更猛。

  爽的方玲搖頭晃腦,狼狽的呻吟著,幸好含著內褲,不然恐怕我這邊都能聽的一清二楚了。

  「你也來幫忙啊,別只顧自己爽了。」

  大頭居然要求方玲一起幫他蹂躪她自己的騷洞!方玲還真什麼都肯干,握著按摩棒伸到了後面。

  騷洞已經被一根黃瓜占據,可方玲硬是用那根粗長的按摩棒擠著黃瓜一起插了進去,另一隻手也伸了過來,應該是摸在了自己的嫩豆上。

  「屁股也要搖。」

  大頭壞笑一聲,雙手就動了起來,只見方玲同時舞動雙手,嘴裡發出了忍無可忍的呻吟聲,堅持了大概五六分鐘,屁股誇張的動了幾下,幾根棍狀物體同時離開,一股淫汁「撲哧」一聲從騷洞裡噴了出來,連噴四五下才停止。

  「哈哈,老光棍的法子就是好使,十次里得有五次都會噴!」

  大頭得意的笑道:「這兩根黃瓜等會炒給你老公吃。」

  「啊……討厭……就知道羞辱我們。」

  方玲吐掉了嘴裡的內褲,氣喘噓噓。

  「自己抽自己。」

  大頭奸笑著。

  方玲也沒猶豫,伸出雙手,狠狠的抽打起自己的肥臀,大頭悠然的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停。」

  一分鐘之後,大頭才喊停,將抽了一半的煙塞到了方玲的屁眼裡,方玲熟練的縮了一口,跟嘴一樣吐了幾個煙圈出來!

  這還沒玩,大頭嘴裡叼著那根煙,雙手翻開了身下的陰唇,將頭湊了上去,燃著的菸頭直接燙在了左邊的陰唇上。

  痛的方玲趕緊捂住小嘴,不堪的扭頭呻吟。

  左邊燙玩又是右邊,看的我目瞪口呆,瞄了眼身邊的老七,他整正津津有味的看著,渾跟個沒事人似的,我看他都快成神了!

  總算把菸頭熄滅,大頭又命令道:「繞著這裡爬,母狗。」

  方玲呻吟了一會,笑嘻嘻的爬了起來,大頭體重擺在那,她爬的一場艱辛,可每個姿勢看上去又那麼淫蕩,簡直是熟門熟路了。

  「你進去。」

  這時,老七總算有了反應,一把搶過了我的耳機道:「你輕輕的進去一起搞。」

  正當我以為他要有所行動的時候,聽到了他後半句話,直接張著嘴不知道說什麼。

  「快啊,這婊子明顯還沒浪夠。」

  老七又加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是因為精蟲上腦還是怎麼,竟真的挪步走了過去,輕輕來到廚房門口,推門走了進去。

  大頭和方玲同時驚訝的看著我,我也裝出一副吃驚的模樣,站在門口目瞪口呆。

  方玲第一個反應過來,不虧是老夫老妻,還是做老婆的最了解自己老公,方玲肯定瞬間就知道了老七的主意,假裝驚慌失措的走了過來,把門輕輕關上,還和大頭使了個臉色。

  大頭也機靈,趕緊說道:「大張,別出聲,這娘們自己騷,非要我玩她。」

  「你不是早就想對我動手動腳了嘛,趁這個機會,讓你動個夠。」

  方玲風騷的靠了過來,淫蕩的挑逗到。

  「老七就在外面,你們……」

  我也演戲演全套。

  「別管他,我忍不住了。」

  方玲頓時跪了下來,迅速掏出了我的雞巴,張嘴舔了起來。我一下爽的不能自拔了,索性打蛇隨棍上,開始享受起她的小嘴來。

  大頭見狀,也不客氣了,先是將廚房反鎖,然後說道:「大張,不瞞你說,這娘們我早就幹上了,騷的掉渣啊!你哥們娶了她,註定戴綠帽,你不給他戴,也有別人給他戴,不用客氣,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這女人我能做主!」

  似乎為了要表現做主兩字,大頭伸出右腳,說道:「過來舔。」

  方玲馬上嬌笑著爬了過去,爬的時候還把肥臀翹的老高,跪在大頭腳下,伸出舌頭開始舔弄他的皮鞋。

  我現在才知道,方玲竟然能做到這個地步,不由佩服起大頭來,不,應該佩服的是門外那位!

  「這娘們你完全不用客氣,再賤的事她都幹過,比婊子還要婊子。」

  大頭頓了頓道:「把屁股抬起來,給大張干。」

  方玲高高翹起屁股,我也沒猶豫,一個原打,一個願挨,正打算插進去,手機響了,一看是菲兒,樂呵呵的接起,還沒等我說話,那邊就傳來了小妮子冷冷的聲音。

  「我馬上就要上飛機去美國了,永別了。」

  晴天霹靂,五雷轟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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