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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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脈延伸起伏,茂密植被陰鬱地生長在道路兩側,微微晴朗地天露出蔚藍天際,水清色山脈道路濕郁,左側河道激流涌動。

  騎著車在山腳下,余熙然停駐,走下車隔著河道,看著河岸那邊頑石上佇立地一道身影。

  海岸的邊界布滿濕漉的枯枝、雜草碎石,破開陰雲的金光潮濕地照在江道河岸,濃綠山陰的背景,那身影像墳墓上佇立的石碑莊嚴禁忌,猶如即將得手狩獵被她猛然撞見,在極遙遠之外朝這邊看來。

  汩汩流淌的寬闊江河,與兩側枝葉遮蔽間,是極小的女人佇立眺望的身影。

  將車放到山下,攀爬著向上山道,叢林綠植在眼前滑過,走到平坦坡道,站到那扇黑色門前,稍微遲疑地余熙然推開而入。

  紅色繩結搖盪,窗戶簾帷緊閉,蒼白花圈沒了蹤影,那扇像是墓地石碑一樣漆黑的屋門虛掩著光線。

  一道癢意忽然在腿側擴散開,右手緊捏著大腿外側,走到那台階之上,抬手觸碰那黑色的把手,一股像是深處潮濕的陰暗感詭譎襲上,後頸冒著寒意,窺探那隱密的探索欲發癢地勾著心口,她更大拉開的看向屋裡的景象。

  屋內的擺設肅靜又平常,木製家具微微昏暗的帶著連日下雨地濕漉,敞開地窗子迎著蔥綠山景,寂靜的,像是許久未有人息。

  「有人在嗎?」

  白色蠟燭凝結,半高蒙眼佛像佇立,紅簾垂下一角靜謐,從那敞開的門扉外,是向里眺望的,余熙然身影。

  一種說不上的詭異,看著房間,特別是客廳那牆角,身體也是一種說不上來的古怪,是那種腹部裹著血卵呼吸顫動,尖銳多肢的寄生要破出的怪異。

  一股熱潮莫名地順著陰道從小口流出,她微微夾緊雙腿不想讓那暖流浸濕包裹腴肉的內褲,不受控地感覺一點點湧上,如同月經來潮。

  急切的,她放下手裡的外賣想要離開這棟房子,可只剛放下,一道溫熱似貼在耳邊的低沉囈語便在屋內響起。

  「要幫忙嗎?」

  半截身體像被釘定住了身體,那潮濕感覺更凶,絞著她的小腹,難受痙攣地向外排著熱流。

  她緩慢側過身,看向那站在門外全然堵住去路的男人。

  稍低地目光落在他挽袖露出的一截手臂,青筋攀藤緊實的與那攀在她腰背強制鑲嵌腰腹緊貼的手臂重迭。

  略起視線,渾厚軀體極度敏感地與那顛簸間施力的身軀貼合,鋒利的側臉輪廓渲染昏暗陰影,顯露的脖頸像會在接吻時形成性感線條。

  她將目光攝入他的眼睛,那森森微笑地沉寂總給她一種嵌入身體侵蝕靈魂的不安,似與她靈魂嵌合一般,引誘著身體勾起某種饞欲。

  其他人跟他相處也是這樣的嗎?

  這般戰慄,這般布上通體的陰冷。

  「我正在找你。」她神情微微有些不安,輕輕笑起,努力保持穩定地低道:「是你打電話叫的餐嗎?」

  「嗯。」他沉沉回應,沉重而挑動。

  她看著他抬腳從她的身側經過,鼻腔觸到一點他身上的氣息便瞬間屏息,那種危險的壓迫感擠壓著她的心臟,她壓著心臟壓迫地緊張望著他目光傾側在那扇閉合的門上。

  「有進去嘛?」

  他聲音清晰低緩,讓人難以捉摸。

  「沒有。」她立即回答,但隱約能感到自己語氣中的慌亂。

  那腿側的癢意卻攀騰到了極點,她手掌覆蓋到腿上握住外側,想要將那癢意按壓的,看著他正好走到窗邊的高大背影,腿心肉在發顫,小腹絞殺在一起,身下直往外擠水的不安與不適交織。

  潮濕牆壁滲水般的恐懼,他穩定地帶著絕對掌控讓人覬覦的安全感,可只是看著他,她的身體就失控地在潰敗地決堤線邊徘徊,被她壓縮地極力遏制。

  得趕緊離開。

  她垂著想著,臉上掛著笑,低頭說了一句「用餐愉快」,轉身邊要往外走。

  可是,一些畫面湧入她的腦海,顛簸的赤裸女人,吮著下乳小腹的男人,擠進肉的完全遮蔽女人的男人背影,極致的呼吸,極致的拉扯,絞合撕扯地小腹疼到起伏的凸起。

  她突然有些恍惚,腳下不知晃了一下,耳邊似在男人低垂冒著熱氣的說一句「用餐愉快」,癢意往心裡鑽,恍惚地感覺讓她有些發暈。

  失魂地天旋地轉被她扯到平衡基點,在幾乎下一秒便要暈厥的邊界,勉強扶著檐下欄杆,也不知道如何地恍惚在一連串忍耐、旋轉、難受中回到房間。

  身後好似響起簾帷關上的推拉聲。

  「啊……啊……」

  耳邊是一聲聲地「啪啪」聲,渾身赤裸地冷風吹著雙乳、小腹,下陰,眉頭顫抖,側身躺在床面,余熙然的意識幾乎被折磨醒的,在身體含著一根粗壯夾在暴露的雙腿之間一下一下地抽擦。

  「啊……」

  口中響著分外清晰的喘息,被操得痙攣地小腹疼痛地縮在一起,被冷風撫著的黑絨陰阜毫不避諱地暴露在視野之下,蜜穴被那雄壯地身體肏著,絞著棒子流出的淫水失控地浸染整個峽谷,汩汩地水流沾染大腿。

  她像已經噴過一次了,流得不可思議地淫水,小腹疼得直難受,腿心濕得含著那梆硬地圓柱,頂撞地「啪啪」聲羞恥地一遍遍在耳邊響起,肉體的契合牽著與人相觸地不適,黑髮彎勾在肩上,她抬起身子,攀上他的肩,眼前的晃蕩將一切模糊,陰暗的房間一角,壓在肩膀的手臂,模糊的男人側臉,一下一下迭合,一下一下交媾,小穴觸到男人毛糙,緊縮地快感更為清晰,纖細地腰肢極具誘色的扭動,像一個順從地被侵略者,紅腫得洞柔大口大口吃著赤黑棒子。

  她吃痛地皺眉,赤裸的小腹起伏,攀著他的肩,被欲望衝上高峰的,刺激地驚呼一聲比一聲高漲。

  黑髮黏膩地粘在背上,覆在她背後的手將她壓在腿上,肥厚的陰阜滿脹的生疼,撐到極薄的穴口吐出蜜液極力地滋潤,嵌合,抵壓,衝刺到致窄底部。

  昏暗地夜間小院,向左漆黑房間呻吟連連的,夾著女人疼痛且暢快的極疼呻吟,和低低地壓在之下的男人喘息,奔馳肆意,行走在靈魂最深處,嵌合著強體感刺激疼痛顛覆的。

  「嘩啦啦——」

  大雨伴著雷聲劈在屋頂,轟耳雨聲響徹在耳邊,潮濕的陰冷空氣吹拂在粉白皮肉,「啊」地一聲撕扯地痛鳴,迷迷糊糊地余熙然乏力起身。

  不知從何而來的疼痛感碾壓整個身體,僵硬地脖頸歪斜一下牽扯出生硬的疼痛,整個身體像在水裡過度泡發又沉又漲,她睜開疲憊的雙眼,微微轉頭,大雨瓢潑成雨幕的,半敞的房門外一個男孩趴在木檐下寫著作業發覺她醒來地朝門縫裡看來。

  「怎麼了?」

  拉開門從房間走出,隔著嘩啦雨幕,能聽見敞門的客廳內舅媽與奶奶說話的聲音。

  手撐著坐下身,長發蓬鬆有些亂,雙腿盤恆,只感到某處像撕裂開了扯出一道刺痛,她神情稍凝,看向小北。

  「哥哥跟爸爸吵架了。」圓領短袖歪歪扭扭扯穿著,小北坐起身,也看著盤腿斜坐的姐姐。

  「因為什麼?」余熙然問。

  「哥哥考試失敗了,距離期望的大學分數隻差了一分。」

  「他們兩個很大聲地吵了起來,哥哥出門一晚上都沒有,媽媽天不亮就帶著我來找奶奶。」

  看著冷白光線下小北的圓臉,余熙然有些踟躕,「因為這個?」

  「嗯!」他重重地回了聲,昂頭看她,道:「爸爸很在意哥哥的學習。」她沉默起的思量著,向左後轉過身,看著那亮著暖色燈光的客廳一角傳來的喁喁低語。

  只轉過回頭,對小北說了句「我去趟洗手間」,撐著腿弓著腰小心地起身,在小北目光下走向洗手間帶上門地亮起燈光。

  溫熱的水流從腿心流出,酸麻地漲疼讓余熙然皺眉,臨近的邊緣使用過度的撕裂小心釋放暖流的攣縮,避開鑲嵌的方長鏡子,掀起黏膩像蚌肉的腫脹瓣肉,花蕊硬得發疼,駭目赤紅腫脹棲息,一塌糊塗地景象入眼,猛然接觸冷氣的腴肉覆蓋回去帶著生冷的不適。

  換上褲子,合併的雙腿像含著一個異物,整個早餐她都帶著這種好似含著什麼刺激地往外冒水的異樣,極力掩蓋地看著奶奶、舅媽平常吃飯的模樣。

  忍著這種私密地異樣感,她夾緊雙腿,起身又去了一趟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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