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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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小天忽然失蹤,我找小天之時,竟然碰到我的媽媽柳湘儀在被一群男人調戲。

  那群男人個頭明顯沒有歐美的白人或黑人高大,中等身材而已,黑頭髮黑眼珠,說著嘰哩哇啦的語言,看那囂張的態度,原來是日本人和韓國人。

  在長江三角有很多各個跨國公司的企業,歐美日韓台,都是主力,這些國家的男人被派遣到中國來,一邊占領中國市場榨取中國工人的血汗,另一邊自認為富裕發達就有高人一等的感覺,玩起中國女人來更是不在話下。

  而日本人和韓國人相比歐美人就多一些團隊精神,工作如此,玩女人也是如此,喜歡集體出動,大家分享。

  這眼下就是,男人略略分成兩股,左邊是日本男人,右邊是韓國男人,把我媽媽緊緊圍在海濱咖啡廳的一角里,肆意狹弄。

  淫笑聲不斷,只見日本那一邊一個男人走出來,忽得抽出一根皮帶,對著我媽媽的肥熟屁股就抽了下去,噗的一聲悶響,媽媽本來本撕開的裙子更被抽落下來,白色三角褲衩緊緊兜著豐滿的大屁股,替屁股肉挨了第一皮帶。

  可是疼也刺進媽媽心裡,媽媽淚水直流,扭動屁股拼命躲避著,那日本男人被刺激得虐欲大發,皮帶一下一下對著媽媽的屁股抽過去,旁邊一群起鬨道:

  「哈哈哈,抽碎那個中國女人的內褲,給我們看她的肥屁股。」

  媽媽可憐的大屁股挨了十數下皮帶之後,褲衩已經烈掉,露出紅潤的屁股肉來,日本男人卻還不放過我媽媽,繼續抽女人的屁股。

  媽媽絕望的哭喊著,向四周求救,可是沒有用,日本男人又一皮帶襲來,抽中媽媽大腿內側,那是女人最柔軟敏感的肉。

  媽媽疼的一個痙攣,腿站不住倒在地上,偏偏還是伏趴式的,把個紅通通的屁股蛋兒對著男人們。

  「由西,有西,我地大日本男兒好樣地。」

  周圍日本人淫笑喧譁起來。

  那日本男人很得意,還要繼續抽打時,旁邊一個韓國男人走上來阻住他,媽媽含著淚回頭看,看到有個男人來救她,感激得望著男人。

  沒想到那個韓國男人卻拿出一瓶燙水溫過的白酒,打開瓶蓋,對著媽媽紅腫的屁股,奸笑著灑下去,斯啦一聲,熱燙得酒精落到紅腫的臀肉上。

  「啊——」媽媽牙關咬碎,撕心裂肺的一聲哀鳴。

  我雖然在一邊偷看,但也能看出到那疼痛的滋味,是多麼痛苦,那畢竟是我的親生媽媽啊,有著一顆肥美的屁股就被外國男人們凌辱,這種血脈相連的感覺讓我這個一貫最沒心沒肺的痞子宋三兒心裡也疼起來。

  這時我環顧咖啡廳,除了日韓男人之外,還有幾個零零散散的客人,都在幸災樂禍的看著好戲上演,根本沒有要出手相救的意思,稍遠處的咖啡廳老闆是中國人,幾個侍應生也是。

  我衝過去忽得質問老闆,「那群日韓男人在欺負我——,啊中國女人,你們為什麼袖手旁觀,你們還是中國人嗎?」

  老闆卻眼皮都懶得抬,一邊悠閒的調咖啡,一邊傲慢的說,「哈哈,你憤青啊,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麼,這裡是大上海,這裡是大上海最好的海濱浴場,這裡是專門給國際友人玩中國女人的地方,國際友人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懂嗎?」

  「你,你……好……我還以為這世界上我宋三爺是最狼心狗肺的,沒想到你們——」

  我被他氣的咬牙切齒,話都說不出來。

  那老闆看我的樣子,輕蔑的笑起來,「我說何必呢小伙子,既然你能進來這裡,也應該不是一般老百姓,和政府有點關係吧,這年頭,老外就是高人一等你不知道嗎,沒有洋大爺開工廠施捨我們一點殘湯剩飯,我們老百姓還能指望什麼呢,這種凌辱在這裡太正常了,日韓友人花樣都很多呢,你看那女人,屁股蛋兒被玩的溜光水滑的,小穴里都泛濫成河了,那女人喜歡呢,我們就在一邊慢慢看熱鬧吧。」

  我聽著,手都發抖,真有暴打一頓這個老闆的衝動,可是忍住了,只見那邊那個韓國男人已經趴在媽媽的身上,伸出舌頭在媽媽淋過白酒的屁股上舔著,不時的把舌尖伸進媽媽屁股溝里舔媽媽的屁眼,周圍人叫起好來,男人仿佛吃奶油一樣津津有味。

  舔了半天,日本人那一邊又不耐煩了,一個男人走出來,把韓國男人趕到一邊,媽媽驚恐的退縮著,大屁股可憐的扭擺。

  日本男人嘿嘿笑,從兜里取出一根小鐵棒,說道:「中國淫婦,韓國男人的酒精讓你很爽吧,可惜酒都順著你淫蕩的屁股溝流到可愛的小屁眼裡了哦。現在我要用尖端的日本技術把酒精取出來呢,哈哈哈……」

  他奸邪的笑著,晃動著小鐵棒,忽然猛得向媽媽撲去,這個日本人有像公豹一樣敏捷的伸手,一個人就把媽媽壓在地上治的服服貼貼,使媽媽的大屁股撅起來,嬌嫩的小屁眼和小穴露出給男人看,是那樣的可憐無助。

  我觀察這男人,心想一定是練過空手道的行家,面對這樣強的男人,就算我想救媽媽,一個人衝上也絕對不是對手。

  就算小天在,也沒用,這小子又瘦又小,要是黑龍在,就好了,黑龍啊,你在哪裡,你最愛的女人,我的媽媽,正被一群野獸凌辱啊!

  我呆呆站著看著媽媽被凌辱,那男人已經把鐵棒頂到了媽媽的肛門上,因為有酒精的潤滑,稍微一用力就插了進去,但媽媽還是疼眼淚得都流下來,像被擒的母鹿一樣哀鳴,可是沒有用,只能燃起日本男人更大獸性。

  那男人肆意攪拌著插在媽媽肛門裡的鐵棒,劃著名圓圈,媽媽粉紅色的小屁眼仿佛哭泣一樣向外分泌著粘液,那是酒精和腸液混合的液體,流在了小穴和大腿上,散發這奇異的香味。

  日本男人得意的淫笑,猛得拍了一巴掌媽媽的肥屁股,把鐵棒向肛門更深處狠狠一插,媽媽疼的一聲大喊,那鐵棒只留下小半截在外面。

  「燒她,燒她,燒她,哈哈哈,刺激,刺激。」隨著那男人的表演,周圍日本人興奮的顛狂起來。

  那男人於是取出一個打火機,啪的打開火,那火焰一閃一爍的,漸漸接近鐵棒露在外面的一頭,停留在那裡灼燒起來。

  啊,我心裡一懍,總聽說日本人變態,竟然是真的,這些殘忍的日本人,平時就西服革屢文質彬彬的當外資高層,在這裡就露出野獸的一面,干出這種殘忍的事情來,雖著鐵棒被灼燒溫度的升高,那媽媽的屁股,豈不是會,啊,不敢想像啦。

  看到媽媽那痛苦嘶叫的樣子,那可憐的小屁眼已經開始抽搐,我眼淚都快掉出來,可是腿也一下都動不了,我怯懦了嗎,可那是親生的媽媽啊,那是親生媽媽的屁眼啊。

  媽媽無助的被壓制著,眼淚都快流幹了,嗓子也啞了,喊不出多大聲音來,只依稀的聽到,在喊一個人的名字。

  我忽然覺得自己很無恥,作為兒子,竟然都不能救自己的媽媽,我終於決定衝上去,無論如何,至少也要把媽媽屁眼裡的那跟鐵棒拔出來。

  我走近前正要說話,忽然一個少年從外邊沖了進來,看那身材,竟然修長高大,和黑龍有幾分相似,我這略一遲疑的瞬間,那少年已經三拳兩腳,踢番了所有的淫獸,一下抱起我媽媽,迅速的把媽媽屁眼裡的鐵棒拔了出來。

  那鐵棒在外面的一端已經很燙,少年的手一定被燙傷了,可他卻無所顧忌的摟緊媽媽,給媽媽蓋好衣服,可是媽媽已經被灼燒疼痛的眼神迷離起來,嘴裡輕聲呢喃著大龍大龍,媽媽躺在少年懷裡昏了過去。

  可那少年不是大龍,媽媽昏迷中錯認了,或者她的心裡是最渴望大龍的吧,少年眼角也露出一絲不快,但馬上得閃過,小心翼翼把媽媽抱起來,在媽媽唇上輕輕的一吻,「媽媽啊,我不是大龍,我是楓啊。」

  說著,也不顧周圍一片狼藉,逕自抱著媽媽向遠處走去。

  那周圍的日韓男人被打得鼻青臉腫,卻也不敢反撲還手,一群日本人還忙不迭的跪地行禮請罪。嘴裡喊著「少爺饒命,少爺饒命」的話。

  怎麼就把我媽給抱走了,抱可以,但要抱到哪我也總得知道啊,我正要跑過去問時,咖啡廳老闆忽然拽住我的衣服,低聲對我說,「你剛才不敢救,現在跑過去幹什麼,說實話不怕嚇到你,剛才你若救不過被那幫男人痛打一頓,現在你若去救只怕小命都沒了,哪怕你和政府里關係再好也沒用。」

  「我只是要問兩句話而已。」

  「問什麼問,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我是為了你好,你知道那個少年是誰麼?你知道他的性格有多古怪麼?」

  「哦?是誰?」

  「告訴你好好聽著,這個日本少年名字叫德川楓,是日本黑道江戶組德川家族的大少爺,在白道上,同時又是大財閥新日本鋼鐵的董事。知道要讓日本人來中國修京滬高鐵新幹線的事麼,新日本鋼鐵就是新幹線的核心財閥之一,現在政府上下都認準了新幹線,幾千億的資金都投在裡面了,這個時候要是讓新日本鋼鐵不高興了,還能有好事嗎,所以這些人在日本橫行霸道不說,在中國更是肆無忌憚呢,想玩哪個女人,想取誰的命,沒人敢管,知道嗎?」

  「哦~~那又怎麼樣,什麼政治的事我不愛管,我就像問他要把那女人帶到哪,都不行嗎?」

  「嘿嘿,別人也許可以,這個楓少爺脾氣非常暴躁,性格非常古怪,最討厭被人打擾,上個月我這個咖啡廳的一個男侍應生死了,知道怎麼死的嗎,就是湊近身多問了一句咖啡好喝吧,被楓少爺的保鏢活活打死的。」

  「啊,這麼霸道嗎,這是在中國的土地上啊,把人命不當人命嗎?」

  「就是把人命不當人命,你第一次來這裡吧,看什麼都這麼奇怪,以後你慢慢就知道啦,算了,不要想那個女人啦,楓少爺在玩膩之前會好好對她的。」

  老闆不再說了,叫侍應生收拾桌椅。

  我失魂落魄的走出咖啡廳,乖乖,來的時候,媽媽,姨媽,我,小天,還有羅伯特五個人,現在都不知道哪裡去了。

  夕陽也快落山了,淒淒皇皇不知該哪裡去。

  這時,忽然海濱的另一邊騷動起來。

  我一看,大批的中國公安在那邊忙活,我心想,剛才我媽媽被凌辱,你們這些公安到哪裡去了,現在又出來。

  可等他們走進一看,我差一點喊出來,幾個公安押著一個男孩,男孩被打得渾身傷口血肉模糊的,還被五花大綁起來,手銬在背後,被公安又打又罵的踢著走,慘不任督的樣子,而那個男孩,不是別人,正是我的表弟——小天。

  我看到他,驚得說不出話,他積血的眼睛下也看到了我,但鼓著嘴也沒有說話,腦袋上動不動被公安打一下,但脖子還是梗得直直的,眼裡全是怒火。

  我驚呆了,一切都是怎麼回事,小天這小子平時最老實容易被欺負了,可現在卻這麼倔強,他到底怎麼了,難道是,會不會,是因為他的媽媽,我的姨媽。

  哇,我不敢在想了,我不敢想小天到底做了什麼,但我知道他一定不是一個看起來那麼柔弱的男孩,而姨媽呢,現在又在哪裡呢。

  我剛想上前,只見小天嘴裡不知說了聲什麼,旁邊的公安又對準小天的臉和嘴打起來,用警棍摑,打得非常殘忍。

  見到這些中國警察這麼凶,我沒了上前去的膽子。

  只聽到後面兩個警察說話,「我說隊長,這孩子還小,這麼打,不會打出人命吧。」

  「嗨,怕啥,狠狠打,他敢罵一句漢奸,就用警棍抽他的嘴十遍,直到他罵不出聲為止。」

  「我說隊長,會不會太狠了呀,再說,這孩子也確實情有可原——」

  「原啥,你TMD羅唆什麼,冒犯外賓,知道是什麼罪嗎?敢冒犯外賓?」

  看著警察把表弟小天押走了,我失魂落魄的站在那,不知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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