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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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幹了第一位金庸小說中的女主角,我興高采烈地查了一下分數,果然暴漲了近2000P.

  「哈哈,水笙雖然不是很有名,但總算是個女主角。這種生意好做啊!」這次雖然受了點風寒,但總算是比較輕易就得了手,心緒不由大佳。

  「要是多幾個跟這次差不多的情況,我就發達了!」我對自己的武功狀態實在不滿意,奈何囊中苦澀,莫可奈何。

  唉,想不到我這殺遍電玩界的FPE高手竟淪落到要這樣苦賺經驗值的地步,說出去真是沒臉見人!

  不過,象水笙這樣分數高又不甚難上的女人只怕不會多,畢竟十幾部小說加起來,可以稱得上女主角的女人就那麼幾個,而其中大半都是絕頂高手,想碰之一碰只怕難以登天。

  應該再多買點武功傍身了,不然憑現在這三腳貓功夫,小說中隨便一個九流的腳色都打得贏我,實在太丟人。

  正待去買武功,金金跳了出來:「呵呵,這回幹得不錯啊!」

  我打個哈哈:「不錯不錯!只不過……」故意頓了一下,「凍死我啦!先是冰火島,後是藏邊,下次要是想讓我去雅克薩操羅剎國公主時,拜託事先通知一下我!」

  看我火氣甚大,金金只好陪笑道:「OK!OK!」

  我剛剛得勝歸來,心情頗佳,也不為己甚,問道:「來,金金,給我建議一下買什麼武功好!」

  金金沉吟一會,道:「你已經有易筋經了吧?有了內功作底子,很多東西就好辦多了。不想買個什麼掌法拳法之類防身嗎?」

  「對呀!」我擊節道,「降龍十八掌就很好,郭靖這傻小子只一招亢龍有悔就把侯通海那幫傢伙打得屁滾尿流!」馬上查了一查,原來降龍十八掌是一掌一掌分著賣的,第一掌最便宜,1000p,到第十八掌竟要十八萬p,我咋了咋舌:「嘩!」

  金金道:「這有什麼難理解的!」

  我笑道:「不是難理解,只是…怎麼說呢?我玩遊戲,遇到的多是些MM,總不成一見面就出掌把她們打個半死吧?」

  金金哈哈大笑:「半死還不好?動彈不得,隨你怎麼奸!哈哈!」

  我啐道:「去你的!我可是十分之憐香惜玉的!太剛猛的掌力還是不太好,最好是……對了,點穴!」

  點穴最高境界當然是什麼什麼指啦,少林寺那些菠蘿羅漢什麼的亂七八糟指好象都不如一陽指來得實在。

  當下一查,一陽指僅分五層,第一層1500p,第二層便要9000p,跳得還真快。

  我心意已決,當下不管三七二十一,買了一陽指第一層。

  金金嘆道:「唉,不聽老人言!你在遊戲中要跟靚MM打交道,難道就不用跟壞GG打交道了麼?」

  我不服道:「一陽指也可以對付壞GG!」不理金金,逕自進入遊戲。

  亮光一閃過,一種熟悉的感覺直撲而來,我「啊」的一聲大叫,嘴裡立刻不乾不淨的大罵起來:「死金金!破金金!腸穿肚爛的臭金金!哇哇哇!救命啊!

  凍死我啦!「

  這鬼地方不止是冷,而是……而是非常非常冷,看樣子最少得有零下一二十度,而可憐的我身上仍然只穿著那件破襯衣。

  我哆嗦著活動著身體,但寒意仍不斷地透骨而來。

  我環顧四周,卻都是被白雪覆蓋著的高山聳嶺,自己現在身處的,便是在一條並不寬敞的山路上。

  現下雖然並不下雪,但我的周圍仍然是白茫茫一片,盡被冰雪包圍著。

  「什麼地方啊!」我不敢稍作停留,沿著山路小跑起來。

  「死金金,剛剛交代了到這麼冷的地方要先通知一下,他還說OK!OK!!!」口裡嘟嘟囔囔罵著,小跑之下身上暖和了少許,腳下便越跑越快,沒片刻,已是狂奔起來。

  周圍都是白茫茫一片,我沿著山路下奔,一路期望著找到一處洞穴容身。

  可除了滿山的積雪,我什麼也沒有看到。

  山路其實頗為陡峭,我運起易筋經,稍微暖和了一下身子。

  但這第一層的內功實在不足於抵禦這嚴寒的天氣,我一邊哆嗦著,一邊狂奔。

  兩條腿已是有些發軟,身上累得夠嗆,可足下絲毫不敢停歇。

  「什麼鬼地方啊!」我一邊罵罵咧咧,金庸小說中冷的地方實在太多,哪裡記得了這麼多?

  何況我現在凍得連思維都有些僵了。

  又奔了一陣,眼前驟然開闊,山路已近盡頭,前面是一片寬廣的平地,也鋪著厚厚的一層雪被。

  我叫聲「苦也」,這種地方,想找到一處可容身的洞穴,只怕是難上加難了。

  忽然間,前面遠遠處仿佛看到一個小黑點。

  是人!

  我心中大喜,也沒去想對方是敵是友,沒命狂奔過去。

  是個穿著錦裘的少女,懷裡抱著一個黃色的包裹。

  聽到後面有人聲,「嗖」

  的急轉過頭來,被凍得通紅的小臉蛋上帶著興奮的飛揚神采,似乎在期盼著什麼。

  但一見是我這個陌生人,少女微微噘起了嘴,燦爛的笑容在她的臉上一閃而逝。

  好個清秀的女孩!

  尚略帶著稚氣的臉上透出一絲絲不可侵犯的尊嚴。

  我望了一眼周遭白皚皚的雪山,腦中飛現起一個人。

  心中一跳,腳下一個蹣跚,結結實實地摔倒在雪地了。

  剛才這一陣狂奔,實在已經耗盡了體能,一摔倒之後,「咿咿呀呀」亂哼哼著,便再也爬不起身來了。

  「你……你怎麼了?」少女見我摔倒,不禁出聲問。

  「冷……冷……」我結結巴巴。

  身上冷得要命是事實,不過美人在前,裝得更可憐一些,可以多搏得一點同情分。

  「你……你沒事吧?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裡?」少女一見我這付模樣,只懂問著些白痴問題,一時也不知所措。

  「我……我……我……」我繼續結結巴巴,牙齒直打架,冷的模樣倒也不必假裝。

  「你……你……」少女見我冷得發抖的樣子,不由看了一眼自己的錦裘,臉上一紅,道,「起來跑一跑,會暖和一點的……」

  我既猜到了她是誰,自然知道她錦裘裡面就是內衣,雖然有心讓件衣服給我穿,但當然不會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脫成那樣。

  嘆氣道:「我……我累……跑不動……」

  「這……這裡天寒地凍的,怎麼辦啊?」少女皺起眉頭。

  「姑……姑娘……」我道,「有……有沒有……附近有沒有山洞什麼的……

  我快凍死了!「

  「山洞?」少女眼神一亮,伸手向旁一指,道,「有啊,那邊不遠就有個山洞,還有乾柴可以生火呢!」臉上不由露出笑容。

  「那……請姑娘帶我去好嗎?」我咿咿呀呀地掙扎著要爬起身來。

  一邊裝作腳心發軟,一邊裝作不認得地方。

  「這個……」少女朝著前方遠處眺望,沉吟一陣,看著我哆嗦的樣子,大概也於心不忍,點頭道:「好吧,我帶你去。不過我還要回來等我爹和胡大哥呢,不能多陪你哦。」

  我忙連聲道:「謝謝姑娘!謝謝姑娘!在下絕不多打擾姑娘。」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縮著肩頭,向著少女所指的方向小跑過去。

  「別跑那麼快啊,等等我!」少女在後面叫著。

  「我當然會等你的……」我心下想道,回頭看了一眼少女那嬌美的臉蛋,小跑的速度放慢下來,等候少女踉蹌的步伐。

  在厚厚的雪地上行走,對於一個不會武功的小姑娘來說,確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兒。

  我繞著少女輕跑著,前面有個山洞我是知道的,我現在急需取暖也是不假,不過更重要的是,我很快就可以幹上金庸小說中的另一個女主角了!

  看著少女嬌小的身軀,腦子裡不由浮現起她光著屁股時的模樣。

  「小小年紀,屁股就這麼圓了…」我眼光注視著她的臀部,「脫光了以後,一定很白吧!」我腦里亂七八糟地想像著。

  「這小妞下面可能還沒長什麼毛吧?」我偷偷暗笑,腦里只是不斷翻出少女光溜溜的裸體,這漂亮的小姑娘脫光了,一定也會很誘人。

  快到洞裡去吧,雖然說MAKELOVE也略有取暖的功效,但在溫暖的山洞裡幹活總比在露天的雪地里更有氣氛吧?

  嘻嘻!

  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我想即使不用武功,強姦她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對方顯然不會察覺我的齷齪企圖,小姑娘只是善意地帶領我這個落難的陌生人找地方避寒。

  說實話,沒有她自覺的走路,要將她拖到一個不知道在哪兒的山洞可實在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要是萬一碰上她的爹爹或胡大哥決戰歸來,那可就太糟糕了。

  反正……現在,這小姑娘正親自帶著我,去尋找讓她失貞的犯罪場所。

  我看著少女天真的眼神,心中不由一陣好笑。

  「這位大哥,您貴姓啊?」小姑娘見我凍得直跺腳,跟我搭起訕來。

  「孫…在下孫祖……」反正這名字哄過別的MM一次,再用一次也無所謂。

  「呵呵,你爹爹可真會做名字。名字叫做祖就不會給人家占便宜了。」小姑娘口裡似是說著笑,面上卻是冷冷的沒有表情,一時倒也捉摸不著她心裡想的其實是什麼。

  「是……是……」我冷得牙齒打架,道,「請問姑娘貴姓?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裡?要是碰見壞人可怎麼辦啊?」心想你已經碰上壞人了,該怎麼辦呆下自然知道。

  「我姓苗。」少女一邊艱難地前進,一邊道。

  這少女自然便是苗若蘭了,冰天雪地里穿著錦裘一個人傻站著,自然是在等她的爹爹苗人鳳和她的胡大哥決戰歸來。

  苗人鳳和胡斐最後戰成什麼樣子,金庸他老人家沒有說,不過對我來說沒有什麼關係,反正留下這個小姑娘在這兒,擺明是要方便我……方便我……哈哈!

  待會兒要怎麼炮製這個小美人兒呢?

  我看著苗若蘭婀娜的背影,心中暗暗打著鬼主意。

  看這妞兒的身段,胸前估計也不見得會如何豐滿。

  畢竟是才十幾歲的小女孩嘛!

  對付這種幼齒美少女,最好是來個一炮強行開苞。

  這妞兒這么小,一會兒擺好架勢,一槍到底,好好地享用一下頓失初夜的處女的號啕大哭,哈哈!

  「小兄弟啊小兄弟……」我暗暗摸了一下褲襠,暗道,「待會兒要是人家小女孩的嫩穴兒太干太緊,把你磨疼了,可要忍一點哦!對嘛,有得爽還怕這個?

  你大哥不會虧待你的啦!「

  我肚裡暗笑著,口裡咿咿唉唉地叫著冷,磕磕碰碰地跟在苗若蘭的後面。

  從側面看上去,這小妞兒的臉蛋還可真是漂亮啊,眉清目秀的,就和屈臣氏的GG詞一樣:清純!

  清純!

  苗若蘭斜著眼過來,輕啟櫻唇:「就在前面了。」那薄薄的兩片小嘴唇,看上去水溜溜地,真想撲上去親一口。

  對了,一會兒就叫這美麗的小嘴巴,把我沾滿著她自己處女血的大肉棒親到嘴裡。

  想像著苗若蘭哀怨地吸吮我肉棒的場面,心中不禁興奮不已。

  「就在前面了,孫公子。」女孩再次提醒我,將我從想入非非的夢幻中拉了回來。

  「嗬……是嗎?」我隨口道。

  心想過一會兒夢幻自可成真,當下打起精神,朝苗若蘭笑了一笑,道:「真是太謝謝苗姑娘了,咱們走吧。」

  「我不進去了。」緊要關頭,苗若蘭竟要退卻,「我要回去等爹爹和胡……

  總之我不陪你進去了。保重,孫公子。再見。「

  「唉喲!」我突然哼了一聲,整個人仆倒在地上。

  「你怎麼了?」苗若蘭驚道。

  「我……我冷……冷……我走不動了……」我裝模作樣。

  「那……那……我扶你進去好不好?」小女孩就是好騙。

  「謝……謝謝……」我牙齒打架道。

  於是,漂亮的女孩攙著我的手臂,一步一個腳印地朝不遠處的山洞挨過去。

  少女柔軟的手臂托在腋下,嬌俏的香腮便在身邊,軟香撲鼻,即便是在冰天雪地里,也是十分愜意。

  顯然我這才60公斤的體重對於這小姑娘來說也已經是太重了,何況我還故意將身體儘可能地往她身上靠,雖然她沒出聲,但從她開始有點急促的喘氣聲來看,小姑娘已經挺累的了。

  可是我正靠得舒服時,山洞很快就到了,不由感到有一點點失落。

  不過馬上就可以真正地對這小美人兒動手動腳,還不用呆在冰天雪地里挨寒受凍,心中自也十分期待。

  「到了。」苗若蘭帶我走入山洞,道。

  這山洞說大不大,約莫兩丈見方,中央堆出一堆乾柴,裡面尚有暗紅的火種,看起來火也剛剛熄滅了不久。

  我知道這無疑便是剛才苗若蘭跟胡斐的定情之地,回頭看看苗若蘭,她凍得有點發紫的小臉蛋上不禁也浮現出一圈紅暈。

  「這小妮子來到定情之地,春心動啦!」我心中暗笑。

  看她的模樣,自是想念她的胡大哥了。

  未等她開口要走,我腳下又是一軟,整個人往地上仆倒,原本扶著她肩膀的手暗暗用力,帶著她的身子向下一拉!

  「卟通!」我整個人摔倒在地上,苗若蘭嬌小的身軀也立足不穩,朝著我跌倒之地直撲下來。

  「啊!」小姑娘一聲驚叫,話音未落,已壓到我的身上,頓時溫香懷玉,抱個正著。

  兩人面面相看,我狂叫一聲,嘴唇伸出,在她的小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我……我得走了。」苗若蘭慌忙掙扎著要站起來。

  我美人在抱,正自得間,如何肯放?

  一把扯住苗若蘭的衣服,哼道:「凍死我啦!凍死我啦!手好冷啊,動不了啦!」其實在這剛剛被火堆烘過的山洞中,已經遠比在外面暖和多了。

  但裝腔作勢還是要的,即使裝得不怎麼象,諒這沒見過世面的小妞也看不出來。

  「你明明手能動的!」苗若蘭叫道。

  我的手還緊緊地抓著她的衣服。

  「不…不是的!」被識破小伎倆的我臉上隱隱一紅,手仍沒有鬆開,哼道,「我……我的手指真的動不了,你……你看……凍……凍僵了……真的!」

  「不……」苗若蘭和一個陌生男人貼得這麼緊,不禁大羞,歪歪扭扭地掙扎著要爬起來,一隻凍得冰冷的小手兒抓住我拉著她衣服的手,想將它掰開。

  「你看……真的凍僵了呀!」我有氣無力的哼道。

  「可……可是……」苗若蘭將信將疑,道,「先放開我再說!拉拉扯扯的象什麼樣子?」突然擺出一付大人的口氣來,雖然是羞臉綻紅,但口氣卻是不容置疑。

  「是是!」我暗暗好笑,反正裝死也得裝到底,心想這妞兒反正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不妨便逗她玩上一玩。

  苗若蘭使勁掰著我的手,我握住力,任憑她使盡她渾身的那一丁點兒力氣,卻就是掰不動分毫。

  「唉……唉……」我只顧著唉聲嘆氣,卻偷眼望著苗若蘭著急的樣子。

  那可愛的小臉蛋現在已經開始有點漲紅,美麗的眼睛似乎有點潮濕了,小姑娘輕咬著下唇,將她的衣服一絲一點地從我的手裡扯出來。

  「你……你沒事吧?」好不容易掙脫出來,苗若蘭連忙站了起來,眼看著我關切地問。

  「冷……」好戲要做要底,我身體開始微微地顫抖。

  「我……我幫你生火……」苗若蘭又看了我一眼,臉上紅暈一閃,匆匆跑到火堆旁。

  可是她身上沒有火石!

  「你有沒有帶火石?」她轉過頭問。

  我當然沒有。不過身上的打火機倒是帶了一個,不過不用告訴她。

  「沒……有。」我哼道。

  苗若蘭「哦」的一聲,蹲下身去,鼓起香腮,對著柴堆中的那一點火種,「呼呼呼」地吹了起來。

  可是小姑娘那一丁點兒的力氣,哪裡吹得燃那一大堆的柴火?

  我半眯著眼,欣賞著苗若蘭的形態。

  只見她深深地長吸一口氣,對準柴堆深處的火種,鼓腮大力一吹,卻見灰燼飛揚,一點火星也沒有見到。

  我偷眼望去,她蹲下之際錦裘下擺晃動,一對雪白的小腿隱約可見,不由撩得我有點心疼。

  苗若蘭顯然有點心急,蹲在那兒再繼續努力,可是沒片刻,她一張粉臉便被灰燼塗得有點灰黑。

  苗若蘭無助地向我這邊看來,少女可憐巴巴的表情,看上去既可愛又可笑。

  我胸中一股慾火慢慢升起,有點撲上去將她抱到懷裡的衝動。

  既然難忍,就無需再忍了。

  不過戲還得繼續演下去。

  我搖搖晃晃地爬起來,哼哼道:「我來試試……」

  「嗯。」苗若蘭看了我一看,緩緩退後,讓開位置。

  大概是看我一付垂死的模樣,又溫聲問道:「你沒事吧?」

  「喔……嗯……」我咿咿唧唧地。

  小姑娘一臉天真,卻不知道我此刻正在想像著她裙底的無限春光。

  尤其是她從裙擺下露出來的小腳踝,更是令人增添各種遐想。

  不過還是先生起火來再說吧,這種鬼地方,少了件衣服都會凍死人的。

  俺待會有得運動還好些,這小姑娘一會兒又羞又急,難免手足冰涼、中氣虛弱。

  我可只為採花,沒打算鬧出人命,嘿嘿!

  當下找到一小片木屑,摸出打火機,「咔嚓」一聲……

  「咦!」苗若蘭一臉驚奇。

  我對她微微一笑,小心地將木屑上的火苗燃上堆好在地上的一小堆木末。

  火堆漸漸地燃了起來了,苗若蘭剛剛被熏得有點灰黑的臉蛋上綻現出一絲笑容。

  山洞裡溫暖起來,我心情甚好,拿著打火機,在苗若蘭面前賣弄般「咔嚓」

  的又一聲。

  「這……這是什麼?」沒見過世面的女孩終於忍不住問。

  「這是我家秘傳的火石!」我胡扯道。

  「哦。」既是家傳秘物,苗若蘭居然也就不再多問,卻又掛念著要走,「你沒事了?那我要走了。保重!」

  「這個……苗姑娘,我一個人在這地方有點怕啊,留下來陪陪我好不好?」

  我動之以情。但換來的是只苗若蘭的白眼。

  「外面冰天雪地的,還是躲在洞裡面暖和吧。」繼而曉之以理。

  「不用了,我要等爹和胡大哥。」苗若蘭意志堅定,畢竟那才是對她最重要的東西嘛。

  不過貞操似乎也很重要。

  我見她執意要走,心道該是到了用強的時候了,擋到她面前,嘻笑道:「外面真的很冷哦,你一個小姑娘凍壞了可怎麼辦?還是留在洞裡陪我吧。」

  「不要擋著我,我要出去。」苗若蘭冷冷道。

  小小一個女孩,說話間卻似乎透著一絲威嚴。

  我卻不吃這一套。

  苗人鳳和胡斐雖然厲害,老子卻並不如何害怕,頂多遇到時大喝一聲「笑書神俠倚碧鴛」便完事。

  當下笑道:「出去有什麼好玩,還是留下來陪我比較好玩。」

  苗若蘭長到這麼大,除了剛剛在峰上的那一伙人之外,大概也沒誰敢對她無禮過。

  她橫目怒道:「你要幹什麼?我不喜歡陪你玩。」

  「可是我喜歡跟你玩!」我原形畢露,「老實說吧,老子乃是關東最有名的採花大盜,名喚飛天靈狐,你該當聽說過吧?今天老子正是看上你啦!」

  苗若蘭自然沒聽說過我這個胡謅出來的綽號,鳳眼一睜,道:「你敢對我無禮,我爹爹和胡大哥絕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我伸出手,在她臉蛋上一摸,道,「他們會把我碎屍萬段,剁成牛肉乾去餵狗,對嗎?」

  「小妞兒,老子今日是玩定你啦。識相的就乖乖脫光衣服,翹起屁股等老子來操!哈哈哈!」我臉一沉,威嚇道。

  明知這小姑娘斷不肯輕易就範,不過她肉在我的砧上,老子喜歡怎麼擺布便怎麼擺布,有恃無恐。

  「你!」苗若蘭道。雙手攥著衣襟,不由後退一步。

  「小妞兒,滿十六歲了沒有啊?」我奸笑道,步步進逼。

  「關你什麼事?」苗若蘭顯然有點著急,步步後退。

  「沒什麼,只不過老子似乎沒玩過這么小的妞兒,現在色心大動啦!」我嘻嘻笑著,擒住她的一隻手,將她拖近身前。

  「放開我!」苗若蘭大叫道。

  「水靈靈的,新鮮出爐,含苞欲放,真嫩呢!」我捏著她的臉蛋兒,胡言亂語。

  正得意間,突然手上一痛,卻是苗若蘭乘我不備,在我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手劇痛之下,鬆了開來,苗若蘭瞄準空子,朝洞外飛奔去。

  「他媽的!」我罵道。

  大凡色狼強姦女人之時,難免是要給反抗中的女人咬上一口,電影中都是這麼演的。

  不過在電影中,被咬的色狼隨即必是凶性大發。

  苗若蘭跑不了幾步,便給我從後追上,一把抓住她的頭髮。

  「啊!」小姑娘一聲驚叫,給我猛的一扯,整個人向後摔倒,然後色狼那對她來說十分龐大的身軀飛撲而上。

  「滾開……」苗若蘭手足亂蹬。

  「咬我?」我「啪」的一記耳光過去。

  強姦的女人多了,即使面對的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我卻也憐香惜玉不起來。

  「你……」大概是沒被人打過,苗若蘭雙眼圓睜,恨恨地瞪著我,心中說不出的委屈,幾滴眼淚在眼眶中打著滾,似在強忍著不讓它流出來。

  「嘶…」腰帶被揪斷,錦裘的扣子在我的猛力一扯之下,一粒粒斷開跳出。

  「嗚……」苗若蘭兩隻手緊緊抓著衣服,企圖阻止我將它掀開,雙腳亂踢,冷不防膝蓋對準我下陰撞去。

  「臭小娘,你還真陰毒啊!」我剛才吃了一回虧,這次眼明手快,飛手護住下體。

  撩陰腿也是電影中受辱女人反抗色狼的絕招之一,我豈能不防?

  苗若蘭一言不發,只是死死地抓緊襟前衣服,牙根緊咬。

  關鍵時刻她表現出超乎她年齡的堅韌,為的是自己潔白無瑕的貞操。

  我就是喜歡貞操意識強烈的女人,玩這樣的女人,滿足感豈是一身賤相的路邊爛婊子可比?

  我要,小美人!

  我要把我的傢伙捅到你身體的最深處,把你這小妞兒徹頭徹尾地變做我的女人!

  我扳著苗若蘭護在胸前的手。

  「嗚!」顯然手被我掐得發疼,小小女孩的力氣也顯然敵不過我。

  我騎在苗若蘭的肚子上,一手將她兩隻手握緊,拉到她的頭上,另一隻手老實不客氣地掀開她的衣服。

  「滾開!」酥胸半露的少女羞紅著臉,緊咬著的牙關終於開口了。

  「真白啊!」我色迷迷地盯著她脖子下面的雪白皮膚。

  「別看!滾開!」苗若蘭徒勞地蹬著雙腿,她可愛的小肚兜已經給我一把扯了下來。

  「壞蛋……」在眼眶裡一直打著滾的眼淚終於嘩嘩流下,少女胸前那一對潔白的玉乳暴露在一個陌生的色狼面前。

  色狼一把握住一隻,輕輕地揉了一揉。

  「又嫩又滑,簡直是人間極品!」色狼說道,「可惜就是小了一點兒,再過兩年就差不多了。」二八年華的少女那剛剛長成的乳房,握著既就手又舒服。

  「不……」少女繼續掙扎著,被我一手捏緊的雙手幾乎要掙脫開來,但見勢得快的我還是緊緊地用力掌握了主動權。

  「別亂動,小姑娘,你很快就會知道男人的好處啦!沒男人的女人是很可憐的,你真幸福,這么小就有男人來玩你了……」我玩弄著苗若蘭的乳房,笑道。

  「放開我!」苗若蘭紅著眼叫道,「你…你這禽獸……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得咬牙切齒,好象很無畏似的,可是眼淚卻不住滾滾地流。

  「這個你放心。」我淫笑道,「捉到手心的漂亮女人,我是從來不會放開的。」雙手用力,苗若蘭被捉緊的雙手手腕和胸前嫩乳同時一陣劇痛。

  「哇啊!」她忍不住大叫一聲,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我。

  我可從來不怕女人盯,尤其是手心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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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是!」我繼續笑道:「我是不會放開的,抓緊倒是很經常。太緊了是不是?哈哈!」

  苗若蘭含著淚怒視著我,緊緊咬著下唇。

  「你這副樣子很漂亮。」我讚美道,手掌在她的胸前胡亂摸索著,從左乳摸到右乳,又從右乳摸到左乳,拈著乳頭摶一摶,不時又大力地揉幾下。

  「現在我要全身檢查一下我的獵物了。」我笑吟吟地捏捏苗若蘭的臉:「我想先問一下,你這下面長出毛毛來了沒?」隔著褲子,拍了一拍她的胯下。

  「嚶……」小姑娘喉里發出一聲輕呼,但仍然緊咬著嘴唇,紅著眼把頭別到一旁去,心中又羞又怒,打定主意死都不回答這種問題。

  「說不說?不說我自己看啦?」我伸手又在她的胯下捏了一把。

  苗若蘭又開始拼命掙扎了,雙腿徒勞地亂蹬著,奈何我人坐在她的小腹上,無論如何也踢我不著。

  自從進入金庸時空以來,這還是我第一個能在武力上占得上風的女人。

  對比起那些武功高強的俠女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制服起來真是太容易了。

  我心中不由大有優越感:「這下總算可以隨心所欲地玩一個女人了,不用戰戰兢兢前怕狼後怕虎的。」

  「不說是不是?」我淫笑一聲,伸手照苗若蘭的下體狠狠地拍了一下。

  「你……你這壞蛋……你殺了我吧!」小姑娘眼淚繼續打著滾,使盡從她老爹苗人鳳那兒繼承而來的一點硬氣,咬著牙叫道。

  「我殺你幹什麼?這麼漂亮可愛的小妞,你全身上下我不好好玩個夠本,怎麼對得起我飛天靈狐的大名?」我翻出情色小說中慣用的台詞。

  果然苗若蘭臉已羞得通紅,大羞之下,掙扎的力氣不知不覺也小了很多。

  我直起身來,抓緊苗若蘭的雙手,將她的身子翻向下,然後將她雙手反剪到身後。

  苗若蘭徒勞而無力地掙扎,但男人之於女人的先天優勢——力氣此刻發揮了重要作用,我膝蓋跪住少女的後腰,一手握住她反剪到背後的雙手,一手抓著她的褲子向下便扯。

  「不要!」苗若蘭一聲尖叫,屁股左右亂扭著。

  我哪裡理她,猛力一拉,將褲子扯到膝蓋處,露出少女光溜溜的小屁股。

  「禽獸……」苗若蘭泣罵道。

  「是嗎?」我淫笑一聲,手掌在她圓鼓鼓的股丘上大力「啪」的打了一下。

  「喔!」苗若蘭喉中吐出一聲悶哼,聲音似是帶哭,但卻強忍著不叫出來。

  「還挺硬朗的嘛,小妞。」我道,一手抓著她的雙手向後拉,使她前胸向後仰起,另一手劈劈啪啪地在她裸露的屁股上打了起來。

  「喔!喔喔!!」苗若蘭眼銜淚花,緊咬著牙根,頭隨著我的手掌擊落而四向亂搖。

  少女的小臉蛋早已羞得通紅,有點散亂了的頭髮四下飛舞,但就是憑著最後一股傲氣,將慘叫聲堵塞在咽喉處。

  「這叫做小懲大戒。」我笑道:「你要是乖乖地聽老子的話,讓老子操得快活,自然就免了你的皮肉之痛。」

  「你……休想……」苗若蘭咬牙切齒道:「你殺了我吧,我爹爹會替我報仇雪恨的!」說罷,幾顆淚珠盈盈而下。

  「唉喲,你這小姑娘。」我道:「怎麼嘴裡老是打打殺殺的,我不是說過我不要殺你嗎?我只是要玩你啦!」

  「你……」苗若蘭一時氣結,羞怒之極,身體在我的壓迫之下,只是發瘋般地扭動掙扎。

  可是力氣始終無法讓她掙得動分毫,苗若蘭那哭鬧的樣子活像剛剛入鍋亂蹦的活蝦一般的無助。

  「我怎麼樣?」我暫停打她的屁股,手掌在她滾圓的臀丘上撫摸著。

  冷不防手指順著股溝探下去,觸摸到女孩最隱私的花瓣。

  「喂,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乾澀澀的?」我道。

  「嗚……放手……」苗若蘭咽喉里發出一聲尖銳的呻吟,屁股無助地在扭動著。

  「呵呵,真緊啊!」我手指在那兒磨擦著,試圖插入那窄窄的小肉洞。

  「嗚……」苗若蘭屁股瘋狂地扭動著,頭向上仰起:「我……我爹不會……

  放……過你的!「她還在裝強項。

  「是嗎?」我無動於衷,膝蓋下移,頂到她的尾骨上。

  苗若蘭現在屁股都沒能怎麼亂動了,我啐了口唾液在手指上,又摸到她的下體,對準目標按了下去。

  「啊……禽獸……」苗若蘭啞著聲叫道。

  掙扎了這麼久,這小妞兒看起來有點累了。

  不過我可還沒累。

  山洞裡的火越生越大,暖和了很多。

  看得苗若蘭雪白的胴體被火光下映得紅紅的,獸慾頓時大涌。

  褲子解開,我亮出那在俠女們淫水中浸泡大了的那根傢伙。

  「啊!」未經肉棒洗禮過的小姑娘一聲驚叫,臉羞得更紅了。

  烏黑的肉棒早已朝天而立,在它的主人的指引下,湊到女孩的面前:「這就是要來享用你的寶貝啦!看好了,小妞!」肉棒敲打著苗若蘭的面頰,得意的色狼淫笑道。

  苗若蘭慌忙閉上眼去,將頭別到一旁,鼻子輕輕抽了一下,將即將湧出的眼淚強忍了下去。

  肉棒順著女孩的裸體,拖過光滑的後背。

  苗若蘭的身子輕輕地顫抖著,喉里輕輕嗯了一聲,牙根緊緊咬住。

  肉棒已經來到她的兩腿間,「呀!」隨著我猛力一扯,女孩的雙腿向兩旁分開,一聲驚叫迸發而出。

  我鬆開苗若蘭的雙手,兩手按住她的屁股,將自己的傢伙湊近她的股間。

  「不要……」苗若蘭顯然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大聲尖叫著,身體猛烈地掙扎。

  「不要亂動,臭妞!」我喝道,使勁按住她的身體。

  「救命啊……」苗若蘭哪裡理我,只管拼命地掙扎,突然大聲喊起救命來。

  「不會要你的命的,吵什麼吵!」我用力拍打她光溜溜的屁股。

  「不要……救命……」小妞兒突然發起蠻力來,雙手亂抓、雙腳亂蹬,整個身子翻個不停,雪白嬌嫩的肌膚便好似在山洞裡的泥地里打滾一般。

  「喂,喂,小妞兒你不怕髒嗎?你看你,白嫩嫩的身子像狗一樣在地上滾啊滾的……呀呀呀,髒死啦!」我一邊胡言亂語,一邊用力按緊她不安分的身體。

  不過,女人臨要緊關頭的能量可真不少,我製得住頭卻制不住腳,好容易才捉住她的雙手,卻制止不了她的身體打滾。

  現在這可愛的小姑娘一身是土,仰面向上,雙足向我亂蹬著。

  她胸前那兩顆可愛的小葡萄沾滿著泥土,中間似乎有一點紅紅的,可能是擦破皮了。

  她下體上那剛剛長出幾根陰毛的地方也被泥土弄髒了,灰黑黑的十分難看。

  眼見赤手空拳難以制服,身邊又沒有繩子,沒奈何間,突然想起剛剛學會的一陽指。

  當下伸出中指,口呼一聲「一陽指」,往苗若蘭胸口點去。

  慌亂間也沒記起該點什麼穴道——說老實話,我老兄確實也對穴道的名稱一竅不通——不過我卻知道要使人動不了就應該點這兒,我想這已經足夠了。

  一點之下的結果——當然是成功了!

  苗若蘭現在擺出一副可笑的姿勢仰躺在地上。

  她雙手一前一後擺出推人的姿勢,一隻腳踩在地上,另一隻腳卻半抬起來,指向我的方向;她胸部向上挺起,頭向後仰。

  最好笑的是她的屁股扭向一旁,跟她的身子形成一個小小的角度,十分的彆扭兼滑稽。

  這便是這小妞在被我點中之時正掙扎著的姿勢。

  強忍了好久淚水,終於奪眶而出。

  「呵呵呵,原來你也會哭……」我哈哈大笑,終於到了肆意品嘗獵物的時候了。

  我捏捏苗若蘭的面蛋,提提她的鼻子。

  苗若蘭動彈不得,只得任由我擺弄,眼睛卻是毫不閒著,一邊忙著向外猛涌淚水,一邊作凶神惡煞狀狠狠地瞪著我。

  我一邊哼著韋小寶的拿手好戲《十八摸》,一邊在她少女的胴體上下其手。

  《十八摸》的調兒是怎麼樣的我並不知道,不過隨口配上《十三不親》的曲兒,倒也唱得啷啷上口。

  「一呀摸,二呀摸,摸到小妞妞的小臉蛋……」也不管我的鴨母聲如何的難聽,反正除了面前這個任我魚肉的小妞兒之外,沒人聽到。

  「三呀摸,四呀摸,摸到小妞妞的奶奶尖……」一邊胡亂編著歌詞,一邊捏住苗若蘭胸前小小的乳尖,向上提了一提。

  苗若蘭的小臉漲得通紅,小嘴巴癟得扁扁的,眼淚流個不停。

  我看她緊咬著下唇,似是在強忍著不哭出聲來,心中更是豪氣頓生。

  我征服她了!

  雖然說「欺負小女孩」這名頭聽起來不如何好聽,但實實在在的,真的很有快感。

  我繼續五摸六摸七八摸,一邊摸,一邊替苗若蘭掃去沾滿她身體的灰塵。

  結果,一摸就不止十八摸,不知不覺唱到三十幾摸,才摸到她的小腿來。

  「對了……」我迴轉頭笑嘻嘻地問苗若蘭,手掌向到她的兩腿間:「剛才摸你這兒,是第幾摸呢?」

  「……」苗若蘭胸口急劇地喘著氣,紅著眼流著淚不答話。

  「是十九摸,還是二十一摸?」我笑道:「不管啦,摸完了,我得好好欣賞欣賞你的身體了。」趴下身去,藉著火光,幾乎把鼻子都湊到苗若蘭的陰戶上去了。

  手指輕撥著她的陰唇,向里輕輕探了探。

  「哇……」少女的處女地毫無遮擋地被色狼這樣看著,忍耐不住心中悲憤的少女終於迸發出來了,大聲地哭起來。

  「乖,乖乖,不要哭,我來疼疼你……」我吹著口哨,手指沾了點唾液,找准苗若蘭那一線肉縫,慢慢插了進去。

  不愧是未成年少女的陰戶,緊窄非常,又一點都不濕潤。

  我一根中指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進去了一個指節。

  但苗若蘭已痛得面形都扭曲了,歪鼻裂牙的,喉里咕咕作聲。

  我清晰地看到她的肌膚上浮起一連串的雞皮疙瘩,裡面的肌肉彷彿在抽動著。

  「好緊啊,玩起來一定好舒服。」我故意說道。

  「殺……殺了我吧……」苗若蘭從喉里艱難地吐出一句話。

  「這麼妙的妞,我怎麼捨得呢?」我哈哈大笑,堅硬如鐵的肉棒在她的大腿內側擦來擦去:「你看,我的寶貝急著要享用你呢!」

  嗚……「少女咬著牙顫抖著。進了一個指節的手指繼續旋轉著向里插入,苗若蘭的身上不知不覺披上了一陣汗珠。

  「真緊呢!」我伸入苗若蘭陰道里的手指摳了摳她柔軟的肉壁,在少女的驚叫聲中退了出來。

  這妞兒肯定是個原裝正貨,要是一不小心折在我的手指頭上,那可太可惜啦!

  我一手扶著她的臀部,一手扶著自己的寶貝,牽引到少女的花瓣上。

  「放過我吧……」知道即將失貞的少女紅著淚眼,對我作出了她生平的第一次哀求。

  「行!」我大聲應道,少女模糊的眼睛中閃過一絲光亮。

  「不過得我小兄弟答應才行。」我補充道,小兄弟在她的下體戳來戳去。

  「小兄弟?」這笨女孩不解。

  「就是我的寶貝啊!」我哈哈大笑:「你看它現在這樣子,急著要到你這兒快活快活,叫它停你說它肯嗎?」

  「你……」小姑娘頓時氣結,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小寶貝,不要心急,你大哥會讓你慢慢樂兒的!」我嘻嘻笑著,伸手從苗若蘭身上抹了一手汗水,塗到肉棒上。

  「沖啊!」我大喝一聲,肉棒找准目標,用力挺入。

  「不要!」苗若蘭大聲慘叫,奈何身子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沒有一絲逃避的餘地。

  窄小的肉洞被生生撐開,雄壯的傢伙高歌猛進。

  「我……我不會放過你……」小女孩美麗的小臉蛋已經因疼痛而扭曲起來,豆大的淚珠傾瀉而出,卻居然不忘記恐嚇我!

  「喔?最好不要放過。」我笑道:「你看我的小兄弟到了你那裡多精神,一放開它豈不是沒得樂子啦?哈哈!」雙手捉緊苗若蘭的大腿,腰部用力,一點點向前挺進。

  「呀……」忍受著劇痛的女孩嘴巴大大張開,汗水覆蓋了她的眼睛,只能勉強眨眨眼的苗若蘭痛苦地從喉中吐出艱難的呻吟聲。

  「好爽啊!」我咪咪笑道。

  雙手摸索到少女嬌嫩的雙乳上,緊緊握住,藉著這力氣肉棒進一步向前推進。

  「救……命……」可愛的小櫻唇里吐出乾澀的兩個字。

  「咚!」突然間,我雙手一滑,身體向前滑出,手肘重重地撞在地上,痛得整隻手臂幾乎沒了知覺。

  卻是由於我的雙手力氣都聚集在苗若蘭的兩隻乳房上,可憐女孩的雙乳本來就滑膩非常,此刻更是布滿了汗水,滑不溜手,我一個不小心,竟是抓捏不緊,身體頓時摔倒,頓時痛徹入骨。

  可有人好像比我更痛,苗若蘭突然間迸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被一陽指點住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猛烈顫抖著。

  我揉了揉受傷的肘部,低頭一看,不由「哇」的一聲輕叫,我的肉棒竟然藉著這一衝之勢,已沒根插入到苗若蘭的陰戶當中,而我顧著手臂上的疼痛,竟然對肉棒上的感覺好像失敏了,心想捅破處女膜這一壯舉竟然沒有好好享受到,不由大為懊惱。

  我的下腹已經碰到她的身體,伸手一摸,竟有一點血珠。

  心想這妞兒的陰道給我塞得滿滿的,處女血沒理由會流得出,多半是她的陰戶已經受傷了。

  「呶,你的東西,哈哈!」我忍著手臂上的痛,將沾了血珠的手指伸到苗若蘭的面前:「看到沒有,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啦!」隨手將血珠擦到她的鼻子上。

  苗若蘭正痛得昏天暗地,哪裡顧得上這的說話。

  一邊大口地喘著氣,一邊大聲著呻著吟。

  迷朦的雙眼呆呆在望向上方,也不知道有沒有看得見東西,倒是淚水沒有休息,只是不停地流著。

  我活動了一下手臂,感覺沒有大礙,才慢慢直起身來,肉棒依然深深地埋在苗若蘭處女的陰戶里,緊窄而溫暖的感覺真是暢人身心。

  當下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抓了幾下苗若蘭的乳房當作前戲,腰部便開始慢慢活動起來,肉棒在少女的陰戶里輕輕地磨擦著。

  「啊……」苗若蘭幾乎是哭著呻吟,強忍了很久的哭聲在接連幾波的衝擊之後,再也收剎不住了。

  一開始還只是輕輕的抽泣,但在貞操真正失去之後,哭聲便從心窩經咽喉一路暢通無阻地,從嘴裡直噴而出了。

  「叫吧,叫吧!我喜歡聽女人的叫床聲!再叫大聲點……」我搖晃著她的屁股,肉棒慢慢地抽出,再一下子突然地抽入。

  被肉棒帶出來的血水滴了幾滴在地上,苗若蘭痛得喉嚨格格作響,說不出話來,但同時她的陰戶里卻滑膩了很多,不再害我在她裡面橫衝直撞的小弟弟被擦得隱隱生痛。

  「殺……殺了我吧……」這小妞兒又來這句話。

  她喘氣的聲音越來越急促,也越來越沒有力氣了。

  「廢話!」我懶得再跟她探討這個問題:「讓老子爽夠了再說。」肉棒再次捅穿了她受傷的陰戶。

  我也不知道裡面是怎麼樣的傷法,但無論如何,十六歲的處女陰戶確實是十分棒。

  那種緊法,我懷疑我的小兄弟會不會在裡面給悶死了。

  只是這小妞兒一動也不能動,卻是少了些情趣。

  但解開她也是不行,瞧這妞兒的架勢,非發瘋般地尋死覓活不可。

  可惜這兒找不到合用的繩子,用繩子比點穴好多啦,起碼女人多少是會動一動、扭一扭屁股。

  不過這種環境我可不敢隨便將衣服撕成布條,外面的天氣再少點衣服真會死人的。

  「嘿呦、嘿呦……」

  苗若蘭雙手仍然擺著前伸的姿勢,但她的雙腿卻被我大大地分了開來,那孤苦無依的小肉洞正在承受著我久旱的甘露。

  說錯了……應該是我的肉棒正在承受著她小小肉洞裡的甘露,這甘露是紅色的。

  剛剛失去了處女的小肉洞顯然一時無法適應我這對它來說實在太過巨大的肉棒,每一處肉壁彷彿都在不停地收縮,力圖將這小小的肉洞回復到原來小孔般的原狀。

  而我的肉棒,便在這樣的環境中抽插著,享用著可愛肉壁的每一分蠕動。

  那每一下運動,都刺激到了實處。

  「好爽啊!」我禁不住大叫。

  可使我爽的這個小妞就不怎麼爽了,動彈不得的苗若蘭雙手的姿勢估計也擺得很酸了,卻楞是動不了,尤其是兩條腿,給我向上那麼一擰,不用繩子吊著,也乖乖地分開一個大大的角度伸向半空。

  小妞兒現在哭得唏哩嘩啦的,如泉的淚水流過她扁著的小嘴,從小嘴裡不停發出不知道算是好聽還是難聽的哼哼聲。

  「你不會叫得輕柔一點,浪一點嗎?才好聽嘛……」我肉棒再一次重重地頂到盡處,一手揉捏著苗若蘭的乳房,道:「你不會?我來教你,像這樣:啊……

  呀……呀呀呀……啊……咿啊……來,跟我學著叫一次!「我裂著嘴哼哼著。說也奇怪,哼那麼兩哼,感覺還真挺不錯的。

  「啊……呀呀……」我繼續哼道。

  苗若蘭卻不理我,原本羞得通紅的小臉蛋兒漸漸青白起來,連口裡連連呼痛的呻吟聲也漸漸地微弱起來,火一般的眼神狠狠地瞪了我一下,也漸漸地合了上去。

  「喂,喂喂!」我拍了拍她的臉:「死啦?」不由冷汗一冒,難道我也能把人操死?

  我可還沒有殺過人……

  心中一虛,丹田間收剎不住,噴泉般噴發而出的精液傾注入苗若蘭初經人事的陰穴裡面。

  忙探一下她的鼻息。

  還好,雖然弱了點,但還沒死。

  回頭想想,這麼一個矜貴而柔弱的少女,經過此番蹂躪折磨,身心當已到了極限。

  軟了的陽具慢慢退出了少女的銷魂洞,我低頭一看,好傢夥,原本烏黑的傢伙已經被染得血紅。

  而少女下體那剛剛還粉紅嬌嫩的小小肉縫,現在成了一個小小的血洞。

  一線混淆著乳白液體的血水淺淺流出,和少女陰阜上那幾根稀稀疏疏的陰毛對照在一起,尤顯十分的不相襯。

  「爹爹……救救蘭兒……胡大哥……救我……」昏迷中的小妞兒虛弱地說著夢話。

  我伸指在苗若蘭的陰唇上一碰,苗若蘭的身體便彷彿猛的一震,看起來確是痛得十分厲害。

  饒是我這幾天在遊戲上奸人無數,但此次面對這麼個天真可愛的小姑娘,被我蹂躪成這副模樣,心中也著實不忍。

  不過不忍歸不忍,我還有後面的小菊肛沒玩呢!

  好容易制服了一名女主角,輕易放過只是白白浪費我的分數。

  只是看著苗若蘭陰部上的狼藉樣子,實在有損我的性慾。

  我一邊看著自己縮回去了的小傢伙苦笑,一邊用手指揉著她的肛門。

  昏迷中的女孩從口裡發出含糊的呻吟聲,雖然失去知覺,但身體的觸覺還是十分靈敏的嘛。

  我提起苗若蘭的雙腿,手指從她還在流著血的陰戶中沾了沾一下那兒顏色斑斕的液體,又伸向那可愛的小菊花口。

  未經開發過的肛門現在看上去真是一個緊合著的小孔,在我手指的揉按下,周圍的肌肉似是在輕輕地抖動著。

  我兩手掰開她兩邊臀丘,手指在那小菊花蕾上旋了一旋,用力插了進去。

  「嗯!」苗若蘭口裡輕哼了一聲,卻還是沒醒過來。

  我不理她,手指暗暗用力,擠開那小小的洞兒,進去了一個指節。

  雖然苗若蘭在昏迷中,但身體本能的反應,屁眼還是自發地夾緊。

  也許是小女孩的屁眼比較小的緣故吧,手指竟被夾得隱隱生痛。

  我哼的一聲,手指繼續用力,又進去了一個指節。

  「啊!」疼痛之下,苗若蘭驚醒過來。

  「你……幹什麼?」發現色狼正在玩弄她的肛門,不明所以的小姑娘大聲哭叫。

  「玩你的屁眼咯!」我笑道:「真是緊啊,插起來一定很舒服吧?」

  「不要!」身心飽經摧殘的苗若蘭沒想到這也能玩,呆了一呆,「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奈何此刻心力交瘁,哭也哭得有氣無力的,還夾雜著急促的喘氣聲,胸口不住起伏著。

  「對了,奶子這樣抖一抖,很好玩的!」我另一隻空出來的手一把抓著她的乳房,用力扭了一扭。

  說實話,以她這對尚未發育成熟的乳房來說,是抖不起來的,但兩隻小小的奶頭一顫一顫的,確實看著也十分好玩。

  「放……放過我吧……」苗若蘭痛苦地喘息著,美麗的雙眼已經開始翻白。

  「我才不呢!瞧你屁眼這麼緊,等一下肯定把我的小弟弟給爽歪啦!」不管她的死活,手指猛的一捅,整根插了進去。

  「啊……」已經虛弱至極的小妞兒哪裡經得住這下衝擊,雙眼一翻,再次暈了過去。

  「他媽的!」我老大沒趣:「這妞兒真沒用。」插在她肛門裡的手指在裡面活動一下,幫她松松肛,另一隻手探了探她的鼻息,還好,果然只是昏過去。

  昏就昏唄!我照玩不誤!

  暫時先將手指抽了出來,將苗若蘭的身子翻了個轉,使她趴在地上,屁股向上高翹。

  反正這妞兒動彈不得,我要她擺出什麼姿勢便擺出什麼姿勢。

  倒是我剛剛射了一炮的小弟弟現在仍然尚無起色。

  說實在的,看著她那傷痕累累的下體,現在還在不停地滴著血,殘破得好像幹了幾十年的老雞似的,著實是頗影響我的胃口。

  我輕輕地擺弄著小弟弟:「不要睡,老弟,你大哥還沒爽夠呢,你不會就這麼累垮了吧?」我五指作著運動。

  可是看上去這小傢伙似乎是真的累垮了,仍然垂著頭,半點精神也沒有。

  要是這妞兒能先幫我爽一爽就比較好啦!我想。

  可苗若蘭仍閉著眼一動也不動,只有眼淚還在不停地流。

  暈了過去,該不會咬人吧?

  我心想著,用手捏開苗若蘭的嘴,將髒得不成樣的陽具塞入她的口中,在她的口腔內磨來擦去。

  昏迷中的女孩當然沒有一絲絲的配合,那可愛嘴唇和舌尖的快樂觸感現在只成了簡單的磨擦,感覺自然折損了大半。

  「我擦,我擦,我擦擦擦!」我把自己的陽具當作牙刷,在苗若蘭的唇上齒間擦來擦去,又伸入她的口腔中,用小弟弟挑弄著苗若蘭的舌頭。

  一副死樣的苗若蘭仍然沒有動靜,聽憑我那發出著怪味的傢伙姦淫著她的小嘴。

  小弟弟漸漸有了起色了,雖然沒有對方的主動侍候,還不是太爽。

  「將就點吧!」我安慰自己。

  瞧這妞兒發瘋起來的勁兒,要是清醒的話,非把我的小弟弟咬成幾截不可。

  這念頭還沒掠過,便馬上應驗了。

  「啊……啊啊……」

  這次慘叫起來的卻是我!

  苗若蘭悠悠醒轉之時,卻發現我對她犯罪的機器正好在她的口裡。

  這小姑娘竟也沉得住氣,不動聲息的凝力一咬!

  「臭……臭娘……們……」我頓時滿頭大汗,痛徹心扉,一手忙緊捏著她的臉,想迫她張開口。

  但這小妞此刻彷彿豁出去一樣,決心替自己報仇,硬是挺著不肯鬆口,上望進來的眼神散發出火一般的憤怒,瞪向我痛得要哭的臉。

  「松……鬆口……」我怪叫著:「不然我殺了你!」

  仍然沒有鬆口,只是在我手指的猛捏之下,她沒能再繼續向下咬而已。

  就這樣對峙著。

  她不肯鬆口,我卻也不敢鬆手,生怕這麼一松,我看家的傢伙就這麼完蛋了。

  對峙的結果……當然是我勝了。

  小妞兒強弩之末的力氣,終究不能持久。

  慢慢地,嘴巴給我捏得張了開來。

  我橫手一記耳光,「啪」的一聲將苗若蘭打翻在地,慌忙低頭去察看傷處。

  流血了,我可愛的小弟弟的上下,各有一道深深的牙印。

  痛死我了!我捂著下身,怪叫著在山洞裡跳著腳。

  苗若蘭嘴角流著血,倒在地上,冷冷地看著我。

  要是她能行走的話,這時肯定是乘人之危,衝上來暴揍我一頓吧?

  可惜了苗若蘭的小屁眼……我看了看苗若蘭的屁股,又看了看自己痛得直抽搐的小弟弟,流著淚長嘆一聲。

  是痛得流淚了。

  跳出遊戲可能就不痛了吧?我想。

  當下也不管苗若蘭的穴道未解,也不管她孤零零一個剩著一口氣地在這冰天雪地的山洞裡,當然更不管她還一絲不掛地受了傷……此刻哪管得了這麼多,只知道大叫一聲「笑書神俠倚碧鴛」,回到現實中來。

  眼睛一張開,馬上便瞧自己的褲襠里瞧。

  我的媽呀!

  果真有兩道清晰的齒印!

  用手輕輕一碰,有點酸酸麻麻的感覺,倒也不如何痛。

  嘿嘿,該是找金金興師問罪的時候了。

  「喂!有沒有搞錯?」我道:「照這麼搞法,要是剛才我真給那妞兒咬斷了小雞雞,現在豈不是要變太監了?」

  「哦……這個……那個……」金金過了好半晌才回話。

  「個什麼!」我怒道:「要是我在遊戲裡真給刺了一劍,豈不是真要一命歸西?」

  「這個是bug,bug……bug懂嗎?」金金推託道:「本來應該不會的,在遊戲裡受的傷不應該帶到現實中來的……不過你也知道,你在玩的這個是測試版啊!測試版啊!」

  「呃……」我火往上冒,憋足了氣一時卻不知道該如何開脫。

  「那我這玩意兒上面這齒印怎麼辦?難道叫我去看醫生?」

  「應該會好的,睡一覺之後應該會好的……」

  「要是不會好呢?」

  「按道理,應該是會好的。」

  「你……」我快給氣暈了。

  「如果你不想繼續被『測試』,是可以隨時退出遊戲的……」金金說著我最不喜歡聽的話:「其實今次發生的這點故障,我們的技術人員很快就會修好的。

  補丁明天應該就能安裝上了,你要是不放心,後天再玩吧。「

  「可是……」可是我實在也不知道應該可是什麼,摸著受傷的小弟弟,氣呼呼地關了電腦,連質問他為什麼這次又把我拎到冰天雪地里都忘了。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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