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亂欲淫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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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汐顏!汐顏!」

  「嗚噢噢噢噢!!!」

  ——「汐顏女神是最棒的呀!!!」

  「再來一首!汐顏!再來一首!」

  西部聯邦第五區。

  紅花碗體育場主場館大廳。

  觀眾們的熱情歡呼似雷鳴貫耳,讓人錯以為這場演出才剛剛開始。

  「哈哈,好啦好啦,謝謝你們的愛~今天都已經加曲十首啦,讓我們下一場再見吧!喔對了~你們還記得下一場在哪裡不?」

  ——「第一區!第一區!!」

  「汐顏女神先來第二區嘛!!」

  「那邊的人!別站在椅子上!說你呢!」

  燈光絢爛的演唱會舞台接近尾聲,在經歷了可謂漫長又不容易的道別後,維特里斯的大明星總算是得了一絲清閒。

  身體上的勞累其實沒多大影響,一場演唱會對於血族的肉體而言,甚至都稱不上是消耗;倒是心裡念著的事,一直消散不去,讓她整場表演都有些心不在焉,若不是可謂天才的水平擺在那裡,想必早就是要露餡了。

  嗒、嗒、嗒。

  走進更衣室後,汐顏把所有工作人員都趕出了門外。

  沒有了外人的打擾,她也不必再頂著「汐顏」這一藝名,演繹所謂的音樂天才與銀幕女神。

  倒也不是因為抗拒這份工作,她熱愛音樂,只是不太喜歡公司替她取的假名字而已。

  她當然更中意自己的本名,——宴。

  可因為尚在工作地點,還不能隨意解除這灰白長發、琥珀虹膜的血族外貌,畢竟,即便有能聽得人心的異能,也躲不過攝像頭和竊聽器。

  「呼……呼啊……濕透了……誒,這怎麼能……這麼明顯……」

  「還好今天穿的是長裙。」

  確認了周圍沒有其他生物的氣息,借著裙擺與櫃門的遮擋,宴小心翼翼地撩起自己的長裙前擺,望著腿上濕成一片的黑絲連褲襪,輕聲咋著舌;

  宴對著門櫃內鏡照了照自己的淫蕩模樣,隨後伸手摸進了那最為濕潤、甚至泛起奶白泡沫的襠部,隔著黑絲與內褲撥弄了一陣,總算是讓那還在「嗡嗡」震動和抽插的攜帶式炮機停了下來。

  「不行……果然台上……不能戴這個款式的……哈啊……」

  炮機底座是安插在後庭內的,這倒沒什麼。

  只是今天,宴心血來潮地將機器用來抽插蜜穴的乳膠炮頭,換成了親哥哥汐夜的陰莖「倒膜」。

  這本是她只有在晚上睡覺時才敢用的型號,哪怕跟哥哥的實物相比差得可遠,但畢竟自己的那裡也早已變成哥哥的形狀了,只要能喚醒些許對哥哥的思念,那對宴來說就稱得上是效果拔群。

  宴異常地愛自己的哥哥,她為此連性命都能輕視。甚至不惜到了把同樣深愛哥哥的母親和姐妹,全都視為仇敵的程度。

  而至於他們所說的病嬌,宴倒是沒什麼自覺。

  哪怕嘴上不饒人,可自己確實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也從未因此害過視為情敵的姐妹,甚至還經常與妹妹一起爬上哥哥的床、徹夜享受三人共舞……

  為了愛他而瘋一些,又有什麼錯呢。

  蹲在地上歇了片刻,宴終於起身脫掉了那雙濕成一片的油亮黑褲襪,摘下了耳中並未連接音控的耳返。

  她其實並不需要耳返那種玩意兒,都是出自她自身的詞曲、樂譜,哪裡需要跟著特定編曲去唱。

  那耳返里播放的,不過是逼著哥哥專門為她錄製的女性向ASMR而已……當然了,都是不適宜外放的那一類。

  「哥哥今天,是要去媽媽那的。」

  換好一身水藍色系的演出服、和一條乾淨的肉色連褲襪後,宴關上櫃門,獨自離開了更衣室。

  原本這身演出服是要搭配亮白或奶白的吊帶絲襪或褲襪的,但她一直比較抗拒白色。

  畢竟一看到白色長襪,便總能讓人想起自己作為修女的媽媽,連自己都如此,更不要說家裡那個異常母控的蠢哥哥了。

  她才不想自己在和哥哥二人纏綿度春宵的時候,讓他想起媽媽的溫存。

  「明天再去見他吧。」

  ……

  ——【……one last dance🎵~】

  耳機里播放著宴的演出錄音,我頂著連人族都會覺得有如炙烤的烈日,獨自漫步在十七區的中心街區。

  手機從剛才起就響個不停。

  ……

  【您的新消息】

  ————————

  【發信人:汐顏】

  ————————

  【哥,你的宴兒明天沒有工作,我們去約會好不好?♪(^∇^*)】

  【之前拍雜誌的時候,發現八區一個特別漂亮的地方~】

  【我已經訂了酒店,靠海的位置!】

  【明天來接你喔?】

  【快點回復我!快點回復我快點回復我!!】

  ……

  ————————————

  【發信人:羅貝爾特】

  ————————————

  【少主,您和鶯小姐見面了嗎?】

  【已經給您和鶯小姐在約定地點附近訂好酒店,地址和房號馬上發您私郵,明早我會和夫人一起來接您。】

  【如果您要今晚提前走,也記得聯繫我。】

  【另,二小姐明天的邀約,和夫人的安排衝突了,若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少主請儘管吩咐。】

  ……

  我低頭敲打著手機鍵盤,逐一回復著家裡母親汐和其他女孩們的訊息。

  反倒是鶯,自剛才那條「十分鐘」的命令之後,再也沒有來過新消息催我。

  轉過喧鬧街區的路口,朝鐘樓方向再走了幾十米。

  和鶯約好碰面的咖啡廳就在眼前。

  吱呀——

  丁零零~

  推開咖啡廳掛有鈴鐺的木門,銅鈴清脆的響聲悅耳動聽,頗有多年前去特羅斯圖時逛石板路街道的氛圍。

  這裡並不是和鶯往常會面的地方。

  不過在十七區,本也不存在稱得上安全穩定的會和地點。

  哪怕是現在,這間咖啡廳里目之所及的幾桌客人中,起碼有五個人的大衣口袋裡,正散著機油和火藥的濃烈氣味。

  店裡擺放的圓桌與長椅品相挺精緻,是有些年代感的木質家具,作為咖啡店的裝飾,充分彰顯了店主的品位與格調。

  可對於吸血鬼而言,這些復古家具並不怎麼友好,畢竟靠著這些桌椅,獵人們隨時隨地都能拆下許多根……足以屠戮血族的木樁子來。

  我倒是沒什麼所謂。

  想必眼前那個正坐在窗口位置、嘴裡叼著銀色細煙的性感貴婦,也不是為了專程取我性命才來赴約的。

  這個女人,不論走到哪裡,都能成為人群中的焦點。

  而現在也是一樣,她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什麼都不做,就讓咖啡廳里其他客人紛紛投來視線,或驚嘆好奇,或圖謀不軌。

  出塵脫俗的美婦倒是神色平靜,也許是因為早已察覺我的到來,自步入店裡起,她的視線就一直落在我的身上,從髮型一路打量至鞋褲,擺著一臉不屑的神情。

  只是她今天的形象讓我有些陌生,不得已摘下耳機,走近她的桌前,歪著頭仔細端詳了一番。

  「說留十分鐘,你可真是早一秒都不願意?」

  她在玻璃制的圓碟里彈了彈煙,又抬了抬自己稜線清晰的下巴,示意我坐她對面的位置。

  可我的注意力全在她的新髮型上。

  「為什麼要剪短髮?為什麼要染成藍色?」

  眼前這個原本有著一頭栗色大波浪秀髮的女人,竟然把自己整成了跟雜誌上的維特里斯現任女王路易斯·西弗幾乎別無二致的模樣;

  水藍為主體、少許菸灰作為混色的及肩短髮,再將發梢燙成微卷,盤在與頭頂相平齊的高位,滿滿都是成熟嫵媚的貴婦氣質。

  「頭髮長在我身上,和你有什麼關係?」

  說罷,她故作顯擺似的捲起鬢角一搓藍色捲髮,纏繞在指尖把玩著。

  女人名叫鶯。

  早年離家之後,自己改名為曼蒂,年紀輕輕就接受了琉璃金鎖極西支部的臥底任務,作為對手企業老大「石鬼狼」的乾女兒,一步步滲透進了灰幕電器公司內部。

  而後,她又承接了灰幕公司的臥底專職,目標當然是琉璃金鎖,通過接近我並成為秘密情人,來套取商業勁敵的情報。

  頗有黑道雙面人的意思。

  鶯是家裡的大女兒,也是年紀僅次於我的妹妹,宴和阿紫的姐姐,從前和我走得很近,應該說與我和媽媽的關係差不多……至少在曾經是這樣的。

  所以,對於和我裝作情人一事,她大概不需要煩惱如何演戲,我自然也是一樣。

  「哪家造型店做的,十七區可沒有這麼潮的師傅。」

  「店名?十一區一家叫怪談物語的美容院,就是那個作家西維開的店。」

  因為離家早,琉璃金鎖的對手們也很少有鶯的資料,想要挖透一個日記比歷史書還厚的長生種是何等底細,總不是什麼容易事。

  最差的情況,即便身份被識破,或者哪怕石鬼狼也不過是在逢場作戲,也都沒什麼關係,早已互相滲透的組織並不缺這一個臥底位。

  況且鶯會選擇離家,究其根本,不過是因為無法接受……我和媽媽汐斯修忒之間過分親密的關係而已。

  眼不見,心不煩。

  「對面的椅子你是看不到嗎?」

  「你覺得以咱們的關係,適合面對面坐嗎?」

  「那要不我坐你腿上?」

  「你如果願意,我覺得挺好。」

  我並不想坐鶯的對面,於是就隨便搬了把最近的椅子,很自然地坐到了她的身旁,迫使她與我促膝而談。

  感覺到周圍投來的視線,我又覺得做得還不夠,於是一把摟住鶯的腰,半強迫地貼了上去,迎著她身體周圍淡淡的玫瑰花香,湊近欣賞著她那都不會輸給汐的美麗側顏。

  「我記得誰說過,需要低調會面的?虧我還特意沒帶保鏢的。」

  「長著你這樣一張臉,該怎麼低調。瞧瞧店裡這些傢伙,一個個不都在偷偷瞄你。」

  「嗯,大家都擔心我是不是正在被變態猥褻吧。」

  鶯也見怪不怪,寵辱不驚,繼續品著嘴裡的女士菸草,沒有急著撥開我繞住她細腰的手臂,也不屑於抬頭多看我一眼,只是稍稍折頸低頭、交疊起豐腴大腿,指尖漫不經心地挑著自己絲襪上豎起的少許毛球。

  「今天只化了淡妝呢,曼蒂小姐?」

  「見你,夠用。」

  她甚至都沒有給我點咖啡。

  那我只好拿起她的那杯抿了一口。

  鶯喝咖啡從不放糖,對於嗜甜的我而言有些偏苦,所以只好轉動幾下杯子,順便嘗了嘗杯沿處她唇上口紅的味道。

  「變態……前幾天的襲擊怎麼沒弄死你呢,那幫廢物。」

  鶯冷冷地嗆了我一句,擺出一副看到什麼噁心東西的眼神,斜著藍眸瞥了我一眼,還不忘用腳把自己的椅子挪開了少許。

  她不是演的。

  鶯只是真的恨我。

  不過她隨即又伸手扯過我衣襟,撥開衣領,瞧了瞧我胸前被狙擊槍貫穿的位置,指腹輕輕拂過那已經沒留多少痕跡的傷口,像是在確認著再生恢復的情況。

  這樣冷著臉關心人的樣子,總是惹人燃起莫名的欲望。

  「哼,也就剩結實了。」

  「要是來襲擊的灰幕領隊是鶯,我大概會束手就擒的。」

  我敷衍得笑了笑,又對著杯子留有她口紅印的地方,連著喝了好幾口咖啡,順便瞅了瞅她今天的打扮。

  「如果不是宴和你在一起,我倒是很樂意去看看你腦袋開花的樣子。」

  鶯的聲線頗有成熟婦女的韻味,如果光論聲調,也許比母親都要來得更低一些,倘若兩人站在一起談話,外人恐怕都分不清母女倆的輩分。

  而比起聲音,鶯的妝扮與衣著則更是貴婦氣十足,不過以她如今灰幕千金大小姐的身份,有著氣質倒也算是相配。

  她頭上是那頂我以前送給她的黑紗斜檐禮帽,原本成熟而富有韻味的栗色波浪長發消失了,變成如今極其富有層次感的海藍短髮,和波浪卷的束髮造型很是搭配;

  本身她那一對線條偏凌厲的美眸,就生著血族裡很少見的湛藍色虹膜,兩枚獨特藍眼與那頭海藍捲髮出現在同一張臉上時,確實有一種渾然天成的美感。

  鶯美得很有特點,不僅僅是普通意義上的漂亮。

  尤為立體的精緻五官,鑲嵌在骨線柔和卻又分明的臉型上,一點也不像是西部聯邦本土人,算是把我和汐最好的基因都摘了去;

  眼角一顆恰到好處的淚痣,是她用自愈能力都去不掉的美人之證,與她遺傳自母親的亮白肌膚對比鮮明,像是造物主特意鑲上去似的,不偏不倚,有若點睛之筆;

  而同樣的美人痣,在她胸口兩團肉墊上也有一顆,今天穿的黑錦上衣開口挺深,剛好能瞧見其中一瓣花白乳肉表面綴著的這粒細芝麻,而傲人肉峰膚白如雪,在咖啡店偏昏黃的燈光里都能瑩亮泛光。

  「借個火,曼蒂小姐。」

  我從她桌上的銀白煙盒裡順走一根含在唇間,卻沒有摸到大衣里的火機,也許是方才在教堂換衣服的時候弄丟了。

  「嗯。」——咔嚓、咔嚓——「不巧,點不著了,某人送的火機,真是和某人一樣不中用。」

  雖然今日她身上,除去這乳溝附近的半球之外,她身上其餘部位都被一身深色套裝遮得嚴嚴實實,但畢竟是家裡、身材最接近母親的女兒,黑灰色系的真絲連衣裙又很是貼身,哪裡遮得住她這用魔鬼二字都難以媲美的凹凸曲線;

  加上鶯又喜好深色搭配,尤其偏愛黑色系的衣著,就像是故意為了和母親唱反調似的,除了自己天生如雪的皮膚,身上是見不得任何白色元素的布料和飾品;

  就連絲襪都是絕不穿淺色系的,像今天腿上這條纖薄如蟬翼的黑絲,算是她最常穿的款式,搭配上衣裙擺在大腿處的斜跨開口,恰好露出半條若隱若現的圓潤大腿,白皙偏粉的肌膚,得以通過大幅透肉的絲料適當外現,頗有一絲禁慾與性感並存的風韻,若順著修長迷人的腿部線條一路賞到末端,便能深刻體會到那雙黑絲絨面的高跟短靴有多麼合適。

  「一坐下來就盯著看,知道嗎,你已經盯著我的腿快五分鐘了……喏~」

  我以為她只是簡單調侃一句,沒想到鶯直接朝我轉過身子,把兩條腿交疊著一起架到了我的膝蓋上。

  既然女方都如此主動,我也沒必要扭捏,沒一刻遲疑,順勢便摸上了她的大腿,指腹輕輕拂過光潔油亮的黑絲襪,稍一用力,將那包裹圓腿的襪子輕扯出幾道皺痕後,手掌沿著軟肉悄悄滑進她兩條緊密貼合的大腿內側,沒入雌腿媚肉的柔和與體溫里自由搖曳,越往裡去,肌膚透出的熾熱就越是灼人,只可惜到快要觸及股溝的位置時,她腿上漸漸收合的肌肉變得異常緊實,再不容許我向內靠近一分。

  「你可是教書育人的老師,怎麼能見著女人拋鉤,就撲上去咬呢。」

  她也不顧店裡其他客人投來的視線,兩條大腿牢牢夾緊我的手掌,嘴裡叼著煙湊近我面前。

  「臭嘴湊過來。」

  鶯一手扶著煙,一手摟住我的脖子,將兩顆容貌頗為相似的腦袋湊在一起。

  她的黑紗帽檐輕輕抵著我的額首,兩根細煙的尖兒輕觸,一根冒著火星,一根還冷寂無光,這樣碰到一起,像是彼此在親吻交流,傳遞著如隱隱燃燒的火焰。

  我一時都忘了,她最喜歡這樣「借火」。

  在等待菸蒂被點著的短暫時間裡,彼此臉龐靠得很近,但又保持著不用閉目的距離,恰能不錯過對方容顏的每一個角落。

  她雙眼一眨不眨地注視著我,那對宛若藍寶石的美眸里,清澈地倒映著我的樣貌,眼神里夾雜的情緒似五味雜陳,是怨是憎,或是憂是愛,也早已辨不清楚。

  可以的話,我挺想與她這樣多待一會兒。

  哪怕褲子裡急待釋放的欲望蓬勃如柱,我也願意與面前這個體內流著與我幾乎相同血液的女人,多溫存片刻時光。

  只可惜。

  一顆子彈飛速滑過我與鶯的菸頭,在兩人身後的玻璃窗上爆裂出巨大聲響。

  「全都去死吧!」

  「灰幕的走狗們,給我死!!」

  嗒嗒嗒嗒——砰砰砰!——噠噠噠——

  無數金屬彈頭在臉龐飛速滑過,當然也有不少子彈鑽破了我與鶯的身體。

  看來是埋伏許久的刺客們,終於是受不了這裝腔作勢調情許久的兄妹二人了。

  不愧是罪惡之都十七區,朗朗紅日當空,一路被人尾隨的事情暫且不提,竟連喝杯咖啡的時間都不願留給我。

  「抓緊我!」

  我一腳翻到身旁的木桌,抱著鶯撲倒在了咖啡廳的地面上。

  雖然這些槍炮大概也傷不了我們分毫,只是無論出於何種目的,我現在都很想將她撲倒在地。

  ——【…… She hit the boulevard🎵~】

  ——【…… The night is young, so is she 🎵~】

  店家殊不是在混亂中將音響調到了最大,讓玻璃碎裂的炸響、木桌倒地的撞擊、杯碟翻飛的脆鳴,乃至「歹徒」們手中接連不斷的槍械怒吼都成了樂曲的伴奏。

  她的黑紗帽落在一旁,煙也掉了,藍色鬢髮垂落兩側,亮晶璀璨的眸子裡沒有半點驚詫;

  臉上被碎玻璃劃破幾處,卻也立刻在背景音樂的律動里恢復了最初的美麗;

  並未絲毫上翹、也沒多少緊皺的嘴角少有任何情感,粉潤晶瑩的唇珠宛若美味點心,與綴著靚麗眼影的麗眸一同,在她玉蘭色的容顏上繪出一副淡然無欲的神姿;

  香軟如玉的胴體躲藏在薄如紙片的衣物里,與我緊身相貼,從彼此胸前漫溢的雪白乳肉,僅一臂即可擁入的纖柔細腰,不懂安分而幾近撩撥的圓潤美腿…

  若這時候還不吻下去,那我不懂自己這張嘴長著還有什麼意義。

  「呃啊啊啊——」

  我注視著鶯的雙眼,單手扯過指環上目不可視的無數絲線,踏入咖啡廳時便已悄悄散布的金屬絲網隨即迅速收緊,在硝煙紛飛的室內如無影利刃般高速移動,伴著「壞蛋們」尖鳴四起的合唱,少許未被打翻的咖啡杯里,也得以添上不少腥味濃郁的血酒作為勾兌。

  惡人們的身體與武器一起飄零散落,而情不自禁的哥哥卻一心二用,沉寂在漫天紛飛的碎屑與音符里飽嘗妹妹的溫柔。

  ——【…… She's coming out tonight 🎵~】

  她的嘴唇很軟很甜,仿佛靠著長生種漫長的年齡沉澱,讓常常浸泡在口津里的唇珠積累了醇酒似的香味,那不曾衰老的細胞與肌膚,又令兩片粉唇依舊留著她兒時含苞待放的軟嫩,也多了幾分玫瑰花般成熟而令人刺痛的火熱……

  砰砰砰!

  那熾熱又刺痛的感覺,就如此刻腹中隱隱傳來的撕裂感。

  那些小鬼們的破爛玩具才沒這等威力,此刻腹部傳來的疼痛,正如我被用力咬破的唇口一樣,來自懷中惹火嫵媚的親妹妹。

  「你這丫頭!」

  我捂著肚子倒向一旁,大口徑手槍的近身破壞力不容小覷,瞄準脊柱的攻擊摧毀了平衡,哪怕是我也需要些時間來恢復。

  「抱歉,我改主意了,『好』哥哥。」

  鶯自顧自地了起來,指尖甩動手裡的銀色短槍轉了幾圈,朝我身後不停扣動著扳機,直到連射槍火的奏樂徹底恢復平靜。

  而趁鶯彎下腰,準備去撿自己帽子的瞬間,一名未被擊倒壯漢忽然躍至鶯的身後,那比她高出三四個頭的魁梧身型,大概是狼族或異人類的僱傭刺客。

  「曼蒂小……心……」

  還沒等我語畢,鶯便維持著彎腰曲背的姿勢,一手握住帽檐,順勢向後猛地蹬起她其中一條修長豐腴的黑絲美腿,讓身後大漢來不及擺好出手姿勢,便已被形如一柄暗色利劍的長腿踹中腹部,甚至擊飛了整個看似異常沉重的身體,一路躍出店鋪、划過數米寬的街道,最後深深嵌進了對面房子的牆壁里。

  也是,人狼與異人在肉體化作異形之前,哪怕擁有此等龐大的軀體,也不可能與汐斯修忒家的吸血鬼戰鬥哪怕一分一秒。

  鶯重新戴好黑紗帽,背上挎包,取出手帕擦拭乾淨手裡的銀槍,而後才「嗒、嗒、嗒……」地走到我身邊,臉上依舊是那副淡漠無情的神態。

  而後,她連裙擺都沒有扶,就面朝我的臉龐緩緩蹲了下來。

  「曼蒂小姐,你走光了。」

  「你可以不看。」

  包裹著超薄黑絲的大腿與小腿晶瑩油亮,仿佛沒有在剛才的小插曲里染上一點塵污,雙腿緩緩對摺時擠出的腿肚嫩肉,更是將絲襪撐得薄如化了一層煙燻妝在美腿上;而做出這挑逗意味十足的動作,當然不會再去掩飾那股溝深處的風光,畢竟就是要讓我看得清切、看得心裡痒痒才好,所以那腿心處一條黑色蕾絲花紋的半透內褲,此刻也正包著那被大腿從兩側擠扁的晶瑩肉唇,讓鶯那熟透至可供採擷的魅惑私處,此刻毫無保留地顯露於她的裙底。

  她就這麼交錯著雙臂撐在自己膝蓋上,供我欣賞自己裙下如夢如黃的美景。

  「你剛才說,改主意了?」

  我嘴裡問著她,眼睛卻一刻也沒離開過她腿間那抹肉蹄子狀的小山丘。

  「嗯,我今晚不和你睡了……情報在這裡面,看完記得銷毀……」

  鶯向我胸前的衣服口袋裡塞進一支口紅,另外還面無表情地說了一些什麼。

  然而我腦子裡,僅裝得下她開口時的第一句話。

  「理由總得給一個吧。」

  雖然剛才被她射擊時,心裡也大概明白她已做好早些離去的打算,但當實際聽到的時候,不免還是會覺得有如晴天霹靂。

  畢竟晨間被母親肆意點燃卻未能熄滅的情慾,今晚若沒有鶯的溫柔得以依靠,那可真是要我的命。

  「哥,我們在世間活了這麼久,結果成天念著的,還是親人兩腿間那點事……恐怕這才是汐斯修忒家的詛咒吧。」

  早已過了能向妹妹撒嬌挽留的年紀,腦子裡不停思考著將她留下的方式,思來想去,總覺得還不如閉上嘴,靜靜欣賞一番她所獨有的美麗。

  鶯見我沉默不語,便也托著臉蛋與我對視著,聽說人族總不習慣這樣與他人無休止的凝視,而我們每次都樂在其中。

  煙塵都未曾散去時,她察覺我的傷勢已經恢復,便如有所眷戀般,輕輕牽起我的手,沿著她的大腿曲線送進了自己裙內,再撥開我的掌心,緩緩撫上她最脆弱的蜜處門扉,也許她是想在走之前,讓我感受一絲布料中心飽含情慾的濕潤與溫度,好讓我在夢裡也無法將她忘記。

  可真是和母親汐斯修忒從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若只是作為母親的替代品,你對得起我『這裡』的熱情嗎?」

  鶯一字一句地念完了這句話,像是憋了許久才終能得願的煩憂事,這才有機會告訴我似的,不僅要讓我聽到,還得讓手指能感受到她火熱性穴里躁動不安的情愫。

  「我可以是屬於你的鶯,也可以是屬於自己的曼蒂,但是無論如何……我都無法成為汐斯修忒。」

  大概是知道我明天還要去見母親,而她不過最多與哥哥相聚一晚,可長生種的交歡豈是一夜就能盡興的。

  所以也不難推測,我與汐之間因某種原因而將性事推到了明天,而她也註定只是綻放在今晚的玫瑰。

  「我不是宴那樣優秀的女藝人,我的演技很差,學不好母親的樣子,好多年前不就已經明白了麼?」

  「我也沒有阿紫那麼勇敢,那麼瘋狂,為了愛你,甚至可以放棄除了自我以外的一切……我做不到。」

  是我太自私了,早明白鶯的倔強,可想當然地沒有替她多考慮一點;可母親生性愛琢磨人心,又怎會沒注意自己女兒的想法,也許汐正是因早想到會是這種結果,才故意耍起她的壞性子。

  鶯平靜的可怕,搖曳不止的海藍髮絲,讓她美得宛若一個來自異世的精靈。

  「所以,等哥你真的『有時間』了,我們再約~」

  鶯正如其名,一聲聲、一句句,全如歌喉空靈的夜鶯在動情吟唱,聽得我有些恍惚。

  毫無治安可言的十七區槍斗頻發,即便這裡發生了如此嚴重的武力衝突,周圍也不會有不要命的好奇者過來圍觀。

  「不過……」

  回過神來時,鶯已將周圍尚未散去的硝煙當作遮蔽,趁著此地還只有我倆存有意識的短暫間隙……她忽然不再坐在我身側,而是緩緩打開了她那兩條飽滿圓潤的大腿,豐潤腿肉撐開本已半透的黑絲長襪,蠻橫地跨坐於我的臉上。

  「不過既然來了,多少讓我留下些什麼。」

  鶯用大腿緊緊夾住我的腦袋,雙手則從腦後將我捧起,死揪著布滿灰塵的頭髮,粗暴地將我的臉狠狠按進她不知何時起濕液泛濫的恥穴……

  「我想要你的牙印,留在那裡。」

  她甚至將手伸進褲襪裡頭,把遮掩私處的內褲撥到了一旁。

  沒有了那匹窄步作為最後防線,女人蜜部大小陰唇的綿柔觸感與濕熱環境,隨即透過超薄黑絲的纖維撲面而來,裹住我的鼻翼,覆滿我的嘴唇,讓我情不自禁地用舌頭舔食著聚集於褲襪襠部的雌蜜,甚至探著舌頭攪和進那溫軟如玉的粉蜜肉洞裡,隔著黑絲襪在蜜處盡情舔吸愈發洶湧的雌穴玉露。

  可這才不是她想要的。

  舔陰這等從前兄妹間如晨起飲水般尋常的行為,連她那遊刃有餘的表情都摧毀不了。

  前牙咬住褲襪襠部小撮絲料,扯出一個僅能露出鶯那白虎鮑肉的小窗,再張嘴到極限,直將鶯整顆鮮甜肥美的恥唇都吃進嘴裡。

  「啊——」

  上顎前側的狹長獠牙緩慢變長,並隨我輕輕一咬,兩顆血族利齒便輕易刺進了陰蒂兩側香軟嫩滑的唇肉里;

  咕咚……咕咚……我特意吸得很慢,讓她蜜部充盈的滾燙血液緩慢淌入我的身體,還不忘用長舌上下舔舐著她整條蜜縫,讓繃直的舌尖先大幅攪打幾下蜜穴口的軟肉,再刺進尿洞高速抽送、纏繞陰核左撥右弄,最後戳進她異常嗜好的菊蕾內好好摩擦一番,跟隨吸食血液的速率,輪番按摩著她腿心那條蜜縫裡各處敏感嬌嫩的部位。

  「嗯~嗚嗯!?喔嗯……還是老樣子……啊!讓人慾罷不能的舌頭……」

  除去那一顆微露鮑首的淫豆之外,雌性的陰蒂實則是一塊藏於陰阜之下的廣袤區域,如此咬住陰唇吸血,就與直接吸吮女人陰蒂內部無所異;

  這等直入深處神經末梢的刺激,也讓鶯冷艷如霜的面容上終於有了些變化,那眉宇緊蹙、輕咬下唇的模樣,總算是有了幾分情愛纏綿時的溫順,讓我腦中不斷浮現著她曾經還是懵懂少女時嬌羞可人的模樣;

  ——【哥~射出來……愛你……哥啊~鶯兒愛你……鶯兒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而在這間咖啡廳里,她極力壓抑著口中混著低吟的淫喘,在被我吸食私處片刻之後,忽然猛地後仰起那身材火辣的軀體,愈發劇烈地顫起如今早已淫熟豐滿的成女雌胯;從我的角度望去,高挺聳立的爆乳遮掩了她仰面朝天的容顏,想像著她現在淫喘不止的模樣,便會讓全身血氣都向下腹狂涌奔流;

  終於,鶯那負責固定我腦袋的手與腿都已如風過花枝、揚起紛亂嬌顫,縈繞在舌尖的粉糯屄肉更是開始抽縮不斷,愛水漫漫;

  待到蜜洞緊到長舌一經探入就再難拔出時,我環抱住鶯豐圓飽滿的黑絲桃臀,咬住雌鮑的嘴巴猛地用力一吸——在將鶯恥丘間的粉嫩屄肉牢牢吸緊的同時,舌頭也精準無誤地刺入她藏在淫穴前壁的敏感G點,而兩顆吸入大量血液的利齒,更是讓充血膨脹的陰蒂組織爆發出一大股擊垮女人性器的猛烈電流,破閘泄洪,直搗子宮!

  「呃啊啊??!!!!」

  鶯噴出無數潮水與蜜液灌入我口腔的瞬間,早已血脈僨張如著了魔似的酸脹肉莖,也應聲在褲子裡噗嗤噗嗤地,射出一束束異常大量的精液。

  咕啾……啾……啾嚕嚕~

  而隨著陷入連綿高潮的鶯,正不斷用力夾緊我的腦袋,在褲子裡勢頭漸猛的高潮射精,最終也演變成了漫無邊際的潮吹……我就這樣被鶯騎著臉,餵進潺潺不止的淫水,在這半強迫的侵占里衝上了快樂之巔。

  「哈啊……夜啊……我的好哥哥……你說……嗯……如果我才是汐斯修忒……那有多好~」

  家族內的互相餵食,在我家也算是習以為常的行為,不僅能解決飢餓,又能激發性慾,帶來快感。

  可唯獨鶯的血,有著與酒精類似的效力,平日裡是不敢多飲的……今天也算是又破例了一次。

  眼前,鶯的身影漸漸模糊不清,我只是隱約記得,迎來高潮終末的她不再弓起脊背,繃緊抽搐的上身重新回縮蜷曲,隱隱痙攣的小腹肌線縷縷,而那重新躍出雙峰之巔的臉蛋上,也終於卸下冷艷淡漠的防備,變得笑靨叢生。

  我不記得她走時的情形,最後留在印象里的,只有那咖啡廳不曾停止的樂曲。

  —【…… Darling, please stay🎵~】

  ……

  ……

  拂曉之末,天色微明。

  在習慣了百鬼夜行的十七區,此刻正是這片土地沉眠的時候。

  「嗯……是嗎……嗯啊……昨天你就是……像這樣……嗯……咬著鶯的這裡嗎?嗚……哈啊……哈啊哈啊好棒~」

  加長版的黑色商務轎車正乘著滿天霧氣,疾馳於錯綜複雜的主幹道上,朝琉璃金鎖在十七區的駐地大樓飛速前進著。

  「啾……不一樣……啾嚕嚕……昨天……我有咬進去……吸血……啾叭……呲嚕~」

  車輪飛速碾過路邊積水,濺起一攤攤水花落向車門與車窗,可若比起車廂內四處飆濺的交媾之浪,車外這點污漬屬實不值一提。

  男孩渾身赤裸,衣裝鞋褲散落一地。

  母親的修女聖服完好如初,晨起禱告後,來不及換下這身保守的衣裝,便急忙趕來與兒子相會了。

  時起時落的寬敞車廂,綴滿水珠精漬的皮質座椅,淫聲靡靡,水珠淋漓。

  禁慾一夜於這對母子而言實在太久,根本等不到抵達正式戰場,兩副渴望撫慰的肉體即已相擁交合,沉進交換體溫與體液的無上歡愉里。

  男下女上,呈六九倒置。

  他舔吻她的雌穴,她銜食他的雄根。

  精液自母親頜骨滴落,陰蜜從兒子嘴角溢出。唇舌與性器貪婪無度地親吻纏繞,香津與淫汁混合成甜蜜催情的毒藥,令淫母迷醉,讓孝子痴狂。

  天鵝絨的純白色連體絲襪,從母親俏臉的美眸之下,一路細密包裹至她尤物之軀的各處角落,是覆蓋聖修女全身的純潔雪衣,是抑制血惡魔淫慾的最後貞潔,亦是彼此淫舌與性器之間……唯一的阻隔。

  幸好窗玻璃內側,有著為了遮光而懸掛的兩層厚制布簾,否則此時車內這雌歡雄愛、母子首尾相銜的淫狀,實可謂是不堪入目。

  「吸……血?呵呵……啾……不愧是年輕人呢……嗯啊……」

  「以前被夜兒……啾……吸走……小穴里的血……咕啾……媽媽差點受不了……嗚嗯?!!」

  咣當——

  車身忽然一震。

  這下可好,修女沒來得及穩住,輕輕騎於孩子臉龐的白絲美胯因此往下一沉,兩人嘴裡同時漏出一聲美妙輕吟,伴著女人酥胸一盪、腿心一顫,那整顆豐盈的駱駝趾都被兒子吮進了嘴裡。

  而母子首尾相連的另一端,原本母親那蒙著白絲面紗的粉釉小嘴,正吮緊兒子的肉棒龜頭不停廝磨著,打算趁孩子剛射精完時異常敏感的時候,用裹著鵝絨絲襪的蜜唇香舌在龜頭泉眼口狠狠責弄一番;

  可當她握在兩隻白絲里的堅硬肉棒開始隱隱跳動,馬眼被舌頭隔著白絲反覆摳挖到幾乎崩潰的寸前,這車身意外襲來的一震,愣是讓兒子腰胯向上猛地彈起,一瞬間,肉棒龜首直接頂著精斑累累的連體絲襪,深深插進了母親敏感狹窄的喉穴深處——

  噗嗤啦……嘩啦啦……噗嗤!!

  「咕嗚嗚嗚——?!!」

  浪濤般噴出的精潮瞬間席捲母親的整個口腔,比起超薄的油亮絲襪,鵝絨質地的修女白絲略厚一些,讓潮噴而出的精水僅有半數能夠闖出絲網、躍入母親的喉穴與胃袋裡;

  更多的濁精則是迅速充盈美母整張淫蕩誘人的蜜嘴,徹底浸透了她那魅惑蜜舌的所有味蕾,散發著瀰漫整車的濃郁腥臊,充斥她的鼻腔,淹沒她的理智,填滿了滿是性慾的大腦神經,將前一晚那幾乎致命的空虛寂寞瞬間一掃而空。

  「嗚喔喔?!咕嗯嗯嗯???」

  兒子異常劇烈的口內潮噴,念子良久的淫母哪裡招架的住,柳腰小肚裡翻湧的江潮川流而下,將那條狹窄花穴從宮頸一路炙烤至粉唇,潑灑在修女白絲一片泥濘的襠部;

  粘稠濃香的雌蜜還來不及被兒子的舌頭舔盡,緊隨其後的,即是一束束快要將母親嬌嫩尿穴都烤爛的火熱潮噴,傾盆而來的大股潮水,哪裡是絲襪和嘴唇能攔得住的,一下子就讓母親的白絲褲襪襠部水痕密布,透明得連腿心處的蜜穴雛菊都一覽無餘。

  咕咚……咕咚……咕咚——

  多少年,我和汐都是這樣倒銜著彼此的性器迎來破曉時分,在銷魂蝕骨的高潮里享用新一天的早餐飲品。

  被母親用雙手揪緊兩顆精丸、按緊腸道內的腺體,再用那張蒙著絲襪的蜜嘴吸吮到射精數次、射完再繼續用舌頭責弄到激烈潮吹……為了讓如此美妙的清晨持續到永遠,即便要我付出再多都願意。

  車身不再顛簸,她的潮水也愈漸稀零。

  抓緊她抽搐不止的絲襪臀肉,喉嚨奮力蠕動著肌肉,吞咽著,嗚咽著,不願浪費一滴自母親蜜穴內產出的雌花鮮蜜,蘸著潮吹而出的晶瑩雌酒,一併吞入胃袋深處。

  ——「實在抱歉!夫人、少主,剛才過坑有些顛簸,驚擾到您二位了。」

  連結駕駛室的小窗口中,傳來女管家麗芙不安的聲音。

  麗芙雖總讓人琢磨不透,可面對母親時倒一直小心謹慎,言語中總是帶著些許畏懼。

  咕啾……

  白絲小手握著綴滿稠精的肉棒,將碩大龜頭緩緩拖出了那張滿是精漬的小嘴。

  「無妨,麗芙,還有多久能到?」

  母親咽了咽嘴裡粘稠的精液後,從我身上動作嫵媚地爬了起來,輕聲回應著麗芙。

  她回眸一眺,春色滿面,藏在面紗後頭的小舌來回舔動,清掃著絲襪面紗上殘留的精水。

  因為今天沒有穿著太過暴露的衣服,這身原本代表著禁慾和聖潔的修女服,反而讓今天的母親顯得尤為誘人。

  ——「就快到了,夫人,十分鐘內抵達。」

  聽罷,母親扶我起來,自己卻坐到了我身後,讓那白絲玉手玉足自我腋下穿過,嫩肢壓著絲襪撩撥著我敏感的肌膚,十段指尖掃過腹肌前胸,慢慢畫著圈,最後更是掐住了那兩顆細幼的男乳輕輕搓揉;一對嬌媚玉足更是直搗黃龍,扭動起靈活的足趾與軟糯足掌,才幾下扭動,便成功將肉棒包進裹滿白絲的足心裡,左右兩片白皙嫩滑的絲襪足肉交錯摩擦,不曾變軟的肉莖被淫足搓得又熱又脹,舒服得讓我都無法讓雙眼離開那對絲足一分一秒。

  「一點都沒軟呢,是媽媽的腳很舒服?」

  「還是因為……昨天被鶯甩了,所以忍得很難受?」

  「呵呵,給宴打個電話吧,說你實在沒法赴約,或者讓我來說……啾~」

  母親在耳畔輕語舔舐,酥得我全身都軟爛無力。明知不可為,我卻仍是興奮地掏出手機,毫無遲疑地撥出了宴的電話。

  嘟——嘟——在等待宴接起電話的時間裡,母親手腳上的動作愈發激烈放肆,乳頭在白絲蔥指的持續挑逗里變得挺立堅硬,才潮噴沒多久的敏感肉棒,更是在母親兩隻淫魅絲足篡緊的十顆綠甲足趾里開始隱隱抽動,龜冠肉眼可見地膨脹了一整圈,青筋纏身,瑩汁狂冒……若不是宴很快接起了電話,我恐怕在通話開始前都能一泄如柱。

  ——【哥?你怎麼……哈啊……還不回家?哈啊~】

  電話另一頭傳來聲聲壓抑後的喘息,而這一頭的我,正被母親足交得舒服到喘息連連,倒也算是一通奇特的電話。

  宴這丫頭,又在自慰了。

  「對不起,宴,夜兒很早跟媽媽有約了,暫時去不了你那了……啾~」

  見我喘得連說話都有些困難,母親將電話放在我的肩上,繼續著淫靡的舔耳玩弄和絲襪足交,摩擦出愈演愈烈的水聲、摩擦聲、吮吸聲,似乎恨不得拍個我與她在車內淫亂纏綿的視頻,立刻給宴發過去。

  ——【……媽,你們在做什麼?】

  「在做什麼?這……宴,你真的,要媽媽說出來嗎?哎,好吧……」

  「媽媽現在啊……正用自己的雙腳……」

  「緊緊夾住……你哥哥那又粗……又硬的肉棒……那根剛才在媽媽嘴裡……射精到潮噴的淫蕩肉棒……」

  「努力地動著……正打算……」

  「再幫他,把精液擼出來呢~」

  ——【……】

  「……也沒有其他事,只是免得你白等,今天早點休息吧,寶貝~」

  電話另一頭的喘息停止了,可母親搓揉龜頭的足趾,倒是明顯比剛才更興奮了些。

  足跟貼著肉棒根部,足心足掌依次抱緊著又粗又長的棒身,而塗著綠色甲油的圓潤足趾,則在白絲襪里舒張彎曲,呈三百六十度地包住整顆紫紅色的寬碩龜頭,隨著不停上下擼動整根肉棒的足交動作,指腹一齊從冠溝滑至泉眼附近,再從眼口落回溝壑,一來一回,一松一緊……一想到電話另一頭的宴正在怒火中燒,我的龜頭也是要爆炸般膨脹彈跳。

  ——【哥呢,他不想來的話,讓哥說話!】

  「宴……抱歉,我今天……嗚?!」

  鬆開緊咬的牙關,正想扯起嗓子回一句,卻不想母親不僅更加激烈地動起兩隻淫足,進一步蜷曲的足趾更是連趾甲都貼合在了龜頭表面,借著絲襪的柔滑,讓足趾甲蓋沒有那麼堅硬,反倒是讓絲襪對龜肉的刺激從廝磨變成了刮擦,更上一層樓的酸麻與刺癢,爽得我整個人躺進了母親懷裡,無數先走液噗嗤噗嗤地湧出馬眼,漸漸將母親足趾上的厚白絲襪都染成了透明,鮮亮的指甲油更加清晰,圓潤的趾腹亦不再躲藏,讓那誘人匪淺的完美玉足又多了一份惹人動情的性感嫵媚,像是兩位成熟聖潔的神女正在污穢龜首上極盡諂媚。

  「哦呀,你哥現在不太方便……可能是媽媽的腳太舒服了……他一直『哈啊、哈啊』地喘著氣……什麼都說不出口呢?」

  ——【……你們。】

  母親果然才是家裡最大的醋罈子。

  宴上次與汐在電話里直播和我的做愛過程,汐似乎一直都記在心裡,而現在有機會反將一軍,倒成了她不願錯過的樂趣了。

  「宴,對不起,我也想讓你哥哥說句話的……可是,媽媽的腳根本停不下來……」

  「你是知道的……夜的肉棒很大……上面又攀附著好多筋絡……還有那顆大龜頭……嗯~磨在腳底上的感覺……讓媽媽也要瘋了~」

  ——【……】

  話筒對面的宴不言不語,可這裡的兩隻淫足卻抱著肉棒越聳越快。

  白皙嫩滑的足弓表面都開始泛起片片微弱殷紅,純白色的絲襪愈發變得透明油膩,起初還留有些許磨砂感的鵝絨絲料已然只剩下軟糯油滑,墊在糯唧唧的淫足腹肉之下,讓兩隻絲襪蜜足蜷曲而成的肉洞,宛若是母親那淫靡嬌柔淫洞,那令我魂牽夢繞、昨日卻沒能盡情占有的蜜道……眼前虛無縹緲的空鏡里,仿佛幻化成一副汐赤身裸體的模樣,每次那雙淫足墜落、足跟狠狠撞擊恥骨,就好似女上位的淫母狠狠坐進了我的胯間,緊緻細嫩的蜜穴吻入整根滾燙肉棒,黏膩柔滑的肉壁如纏繞、似舔吮,一直將龜頭吃到最深處!

  我要瘋了,再也忍不住……

  雙手握住母親那兩隻上下翻飛的白絲玉足,像是緊抓著母親那盈盈一握的細腰一般,死死握緊足弓,夾牢粗長肉棒,挺起自己的腰胯在皮椅上瘋狂彈跳,讓龜頭得以仔細摩擦著足底每一片香嫩軟滑的足肉,擠開足心、撐開足掌,再將那十顆足趾與掌肉組成的空隙當作母親那嬌嫩水潤的子宮,反覆抽插,拼命撞擊,在裹滿足底的白絲上使勁刮擦出層層褶皺,全把那淫足當作是母親甜美誘人的蜜穴開始生奸猛肏!

  「不行……這麼做的話……宴兒,怎麼辦……夜抱著媽媽的腳……好猛地肏著……你明白嗎……你哥把媽媽的腳……啊嗯~」

  「當成了……媽媽的小穴~」

  「在狠狠地肏著呢……不行……夜……太激烈了……嗚嗯嗯嗯嗯??!!」

  咕啾咕啾咕啾——

  濃烈的射意噴博而出,母親也沒打算讓我再忍耐,從剛才起,自耳畔傳來的淫語就不斷提升著分貝,夾雜著黏膩入耳的香津,似乎每一聲都是要喊進我的心裡;而此前只是輕輕挑逗乳首的絲指,如今也已僅有一隻仍在乳首肆虐,另外一隻勾魂絲手則攀上肉棒頂端,曲起最細小的尾指隔著白絲刺進馬眼裡,似是要把精液直接摳出來一般,發狠地蹂躪著泉眼內的嫩肉!

  「啊啊……要射了?好寶貝……宴還在……還在聽呢……你怎麼能……在宴面前……把媽媽的腳當成騷穴肏射呢……不行……太羞恥了……嗚嗯……快停下~」

  ——【……】

  「停下!快停下!不可以射的……等宴把電話掛了……好嗎……嗚?!不行……不能射!不可以的~」

  如是說著。

  可母親那一雙騷腳上的動作可謂是越來越快,不僅是被我從上至上的瘋狂奸肏,還要自行反方向裹緊肉棒飛速擼動,足趾幾乎收緊到快要抽筋痙攣的地步,就只是為了能把我的龜頭死死裹緊;在泉眼口不停摳挖的手指,也不知是何時,竟然將其中一隻淫足底部的絲襪挖開一處小口,撩開鵝絨白絲套上了龜頭,以至於每次抽插都多了一層被絲襪繃緊的質感,仿佛讓眼前不斷下落的赤裸幻象身上都添了一條白絲褲襪,媚肉包裹著絲襪狠狠摩擦著肉棒,讓我瞬間體會到插入母親白絲蜜穴的無上快感!

  「呃啊啊啊!!!」

  ——【……?!】

  聽到我射精前沉悶的嘶吼,電話另一頭的女人明顯也有了一絲動搖。

  可我也沒心思去擔心其餘煩擾,只顧曲起自己的十指嵌入母親兩隻白絲淫足的趾縫之內,死死揪緊這一對淫亂至極的白絲騷足,挺起腰腹拼命完成最後幾下令人神經悉數崩潰的足穴深插,而母親也非常配合地咬住我的耳垂,扯起我的乳頭,對著泉眼一陣深入猛摳後將絲指從眼口粗暴拔出,轉而將我縮起的精囊使勁握入手心——咕啾!

  咕啾!

  噗呲呲!!!

  「嗚嗯?!呀啊啊啊???」

  腰腹從座椅上彈起,足跟再次將恥骨錘到疼痛——頓時無數精水爆濺,在眼前飆射起可謂驚嘆的水花,哪怕是吸水性極強的鵝絨絲襪,也絲毫擋不住如此巨量的液漿噴射,套住龜頭的絲襪里無數白液充盈瀰漫,不可阻擋的奶精終是將兩隻白絲淫足都毫無保留地徹底浸透……

  「射出來了……宴……你哥在媽媽的腳心裡……嗚……射了好多出來……好燙……燙壞了……噢噢噢?!」

  瘋狂射精的同時,我感到臀後傳來一陣熱液潑灑的濕潤,不用多想,那自是汐從白絲蜜穴里濺出的騷水。

  「不可以的……夜兒……在宴面前……哈啊……把媽媽的腳肏壞掉了……還射這麼多……竟然還射這麼……嗚??!」

  都到今天了,我不可能只射在汐的腳里。

  「夜?!等……嗚??!!」

  ——【等等,哥你要對媽媽做什……】

  我猛地一轉身,將汐壓倒在座椅之上,並趁機抓住母親那兩隻精液淋漓的腳踝,向兩側用力一扯,將她那雙覆滿天鵝絨白絲的美腿折至大開,再立刻跪坐於她的桃臀下方,用腿根托起她淫熟噴香的雌胯腿心——

  粗碩泛紅、噴精不斷的肉棒直接架在了母親的恥丘之上,我甚至能感受到汐的陰蒂和粉唇,正隔著絲襪在肉棒上甜蜜地親吻著……

  再也忍不了一秒。

  「夜!不行……這裡等到了房間……」

  母親見狀,趕忙伸手擋住了自己的唇鮑,也不知是為了故意做出奮力抵抗的模樣給宴聽的,還是真的想要在床上再供我採擷雌花,總之,那十顆濕潤的手指再次擋住了蜜穴的去處。

  可她殊不知,我本也沒打算直接進攻那裡。

  「不?!咕噫噫???怎麼又——嗚喔喔喔喔喔???!!!」

  ——【哥!!!】

  不由分說的粗莖挪向淫母魅惑的臀心,對準了母親那未被指尖遮擋的菊蕾口,紫紅龜頭頂著濕潤的白絲襪一口氣插進了菊穴深處,相較於龜首而言極為細小的肉菊被瞬間闊開五公分寬的粗口,腸壁粉肉透出雪白絲襪,畫出一輪櫻粉色的肉環,似是一位候君許久的淫妻正敞開懷抱,恭迎肉棒的進入……我也不辜負這淫騷菊蕾的期待,完全不顧汐猛然瞪大的雙眸,徑直將自己尚在射精的肉棒插進母親這白絲淫腸的最深處,爆射出一股接一股濃厚火熱的精汁!

  「射了!在媽媽肚子裡!咕喔喔喔喔喔喔——???!!!」

  無數精液噗嗤噗嗤地湧入腸穴,我也毫不留情地即刻騎上母親的雌胯,沒打算留給淫母這魅惑騷腸任何適應時間,即刻形如一台失控的打樁機器,不停地向白絲蜜腸內注入精液的同時,還以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的誇張幅度、每秒內至少狠狠地猛肏腸心三次的超高頻率,捏著母親兩隻繃緊抽搐的白絲玉足狠狠擺起自己的腰肢!

  恨不得把精丸都擠進菊蕾里的生猛撞擊!徹底地射個痛快!在母親體內一滴不剩地射空囊袋!

  「噢喔喔喔喔媽媽不行了?!太激烈了??啊嗯嗯嗯?!夜……那裡不行咕喔喔喔喔喔!!!」

  啪!啪!啪——噗呲噗呲噗呲!!!

  ——【哥!!!】

  「抱歉,宴,我結束之後,會再找你的。」

  掛斷前最後一刻,留給宴的,只有電話里肉體瘋狂衝撞的脆響,與母親撕心裂肺的淫喘,以及信號被切斷後令人空虛的冷寂。

  嘟……嘟……嘟……

  ……

  琉璃金鎖十七區駐地大樓前。

  車輪剎車片的聲音逐漸微弱,管家麗芙替后座的女主人和少爺打開了車門。

  「夫人,請。」

  麗芙彎下腰,接過汐遞去的纖指,等聽到兩次瑪麗珍鞋跟落地的聲音之後,她才抬起頭確認母親的儀容。

  「這?!夫……夫人,您這是?」

  其實在汐的雙腳觸地時,從麗芙的眼神判斷,她已經注意到了自家夫人的異樣,那雙瑪麗珍鞋的沿口四周,大大小小的水痕異常明顯,而夫人本該雪白瑩亮的絲襪也濕得跟啫喱膏似的。

  汐斯修忒夫人替少主足交什麼的,麗芙早已見怪不怪,畢竟在這輛車上,更不堪入目的事情也發生過不少,至於夫人與少主的肉體關係,家裡人也都心知肚明,只是此刻眼前的景象,也許實在令其覺得難以言表,不禁讓她一時愣在了原地,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看到的,不過是母親那被精液弄得一塌糊塗的白絲面紗……以及在修女服下,那如懷胎數月的孕肚狀突起。

  麗芙當然知道夫人不是真的懷孕了。只是從人類的角度看,哪怕確有聽說過這等場面,真到了眼前時還是會覺得驚詫。

  足以讓女人肚子被精液撐成懷孕狀的性交……

  到底得瘋狂到什麼程度。

  「麗芙,把副駕上的大衣給我,現在這樣子……沒法見人。」

  「欸……好,好的。」

  汐披上能夠遮掩孕肚的皮製大衣,重新戴好修女服頭罩下的面紗,儼然一副無事發生的模樣,踩著浸滿濃精的瑪麗珍鞋,一步步朝駐地大樓走去。

  與作為教堂修女時的穩重低調不同,此時的汐斯修忒步伐高調,擲地有聲,加之那異常高挑的身高,曲線火辣的身段,與那雙翠石聖母獨有的凌冽綠眸,哪怕沒有踩著細跟鞋,也渾身散發著組織首領的傲人氣場。

  電梯來到三十層。

  與下方以商業區作為掩飾的樓層不同,抵達駐地大樓的三十層之後,我與汐、麗芙三人,進入了一處由三層樓體打通的廣袤空間,身著統一制服的工作人員不計其數,他們通過上下連接的自動扶梯在無數儀器和屏幕前來回走動。

  這裡給人的第一印象,往往會是一個倉庫或集散中心,然而此地的真面目,即是琉璃金鎖在極西地區的駐地之一。

  「戴莉婭女士!」

  「戴莉婭長官早!」

  「嗯。」

  琉璃金鎖要職人員的均以花名作標識,戴莉婭是母親的代號,意為大麗花。

  即便是琉璃金鎖集團最上層名為「鏽蝕荊棘」的五個常務董事,也不是個個都知曉母親的身份。

  除去董事會那五個風韻猶存的老女人之外,也只有當下這個駐地空間的工作人員,才有機會見識母親的樣貌。

  基地負責跨區電器業務的經營,對西部聯邦第六區至十七區的城市和交通設施建設工程介入很深,電力和水循環也有一定程度的參與。

  「麗芙,送到這裡就夠了。」

  「好的,夫人。」

  至於那些只能在「夜裡」進行的生意,也會在這裡進行綜合管控,但畢竟是暗色系的產業鏈,總需要背靠一些光鮮靚麗乃至神聖的力量,才能有所建樹。

  例如大多數時候,教會都是再合適不過的選擇,以及修女或其他聖職人員的身份,也是便利行事的重要一環。

  不過維特里斯可是妖魔橫行的地方,現在連對象是否為長生種都無法準確辨別,我不清楚這些集團公司的存在,會對君主領的統治者們產生多少影響。

  相較於金錢與地域關係,我反而對僅是身份掩飾作用的教師工作更感興趣。

  況且現在的我,不管是眼神還是思緒,全都被前方氣質非凡的美麗母親勾得一乾二淨,哪還有心思去關心別的。

  穿過工作區,我和汐走進了另外一部私密電梯,來到了駐地最頂層,一處空中花園樣的環形大平層觀景陽光房。

  這裡光線明亮,屬實不像吸血鬼會久待的地方,樓層外形如玻璃製成的巨大圓餅,穹頂之上置有巨大的鋼製圓傘用以遮蔽陽光。

  室內遍地鮮花錦簇,中央是置有一張2米圓床的開放式主臥,周圍除了能俯視城區的通透環景之外,還通過多處單向玻璃的拼接,構建出多個功能室以供母親使用。

  這裡也是我與母親的愛巢之一。

  「那座樓,就是你和宴被襲擊的地方吧?」

  我撥開了留聲機的開關,播放起了唱片。

  ——【I've been here before🎵~】

  身著修女聖服的汐,漫步於玻璃製成的觀景步道上,晨曦灑滿了她半邊身體,金燦光芒照亮了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如一輪躍出地平線的耀眼朝日。

  母親現在的姿容,豈是承述主意的修女身份所能形容,全然宛若懷有身孕的聖母降臨塵世,純潔得染不得半點塵埃,哪裡還瞧得出任何吸血惡魔的特徵。

  至於她鞋子裡漫出來的白稠淫漿,也不過是因為在電梯裡被兒子緊擁強吻時,悄悄漏出來的,不能算是母親的錯,更與什麼淫亂本性扯不上半點關係。

  畢竟這會兒她肚子裡,正被兒子的精液撐得滿滿當當,一路走來,沒有任何肛塞作阻攔,本就好不容易才憋住,到了私密電梯裡,還被兒子抓著臀瓣強行掰開,以至於菊蕾實在難忍腸穴裡頭翻湧不止的精水,終是令其從菊穴里噴出來許多,再度濡濕大腿內側早已水痕滿滿的鵝絨白絲,淌進充盈了無數黏精與陰蜜的鞋子裡,浸透母親裹在白絲里的足底與足尖,一踩一踏,都有熱流會淌過她的趾縫。

  「一想到你和宴在那裡……纏綿了如此之久,媽媽就覺得胸悶到喘不過氣來。」

  汐話裡帶著笑意,可倒映在玻璃上的瞳孔卻正在縮小,滑過鋼化封層的指甲,顫抖著留下許多淺淺的印記。

  若不是我抓住她的手腕,轉過她的身子,扯走遮掩她嘴上白絲的紗簾,再次奪走那張因嫉妒而扭曲的嘴唇,我都無法想像,汐還會繼續說出多麼不可理喻的話來。

  「啾……絲襪上髒……啾嚕……別這樣親……」

  蒙住她面容的連體白絲上,那些許殘留的精味早被她舔得一乾二淨,甚至連纖維本身的苦澀滋味都沒了蹤影,此刻兩條蜜舌隔著這層絲膜交融香吻,唯有她口中甜蜜香津的味道會透過潤澤鮮亮的白絲,不停遞到我嘴裡,餵飽了母控逆子的貪婪和欲望。

  「啾……為什麼唯獨對宴這麼嫉妒?啾……明明阿紫陪我時間最久……鶯也總讓我放心不下……啾嚕……為什麼偏偏是宴……」

  母親在色情淫靡的濕吻中沉默了一會兒,隨後輕輕咬破我的下唇,抿走一口嘴唇再生前稍稍溢出的血珠。

  「嗯……紫羅蘭和夜鶯,帶不走我的夜……可唯獨宴不一樣……啾……她不一樣……」

  ——【……with you I'm feeling something,(你讓我心甘情願)🎵~】

  吻在汐唇上時,鵝絨絲襪比油絲更能讓嘴唇顯得綿柔溫和,像是正在掠奪情竇初開的少女初吻。

  激吻進行時,我粗魯地撕開她修女服的裙擺,扯破她胸前白內襯的衣襟,露出母親那雙修長到過分、總讓我魂牽夢繞的白絲美腿,釋放那對沒有內衣可以約束的傲人豪乳……而剩下的衣服,一點也不能褪去,她當下這般看似神聖不可侵犯、卻又懷有身孕的淫墮修女之姿,才最讓人有盡情採擷的欲望。

  「她是我的孩子……我懂她……夜兒,你知道嗎,宴才是最像我的那一個……嗯……嗯啊……」

  沒了長裙遮掩,母親那濕潤誘人的私處,終是落在我手心裡諂媚吐水。

  挖進兩片粉唇里的手指不忘來回摩擦膨脹的陰蒂,無論是洞口裡緊實及濕潤的程度,亦或是那顆淫蒂勃起後的硬度,都是她忍耐到極限的證明。

  至於那覆滿了汐整朵雌花的連體白絲襪,我早已習慣了將其當作母親的第二層肌膚,無論是愛撫是插入,那黏膜貼合絲料的觸感是再也捨棄不了了。

  母親抬起一條腿繞上我的腰,儘可能地敞開自己腿間的恥穴大門,沒有任何抗拒,再無一點矜持,讓兒子的手指能夠長驅直入,毫無阻隔地翻攪那裡思春甚久的雌肉;

  「一個活了那麼久……心裡卻只放得下你的惡魔……嗯……媽媽比起宴兒……哈啊……不過是肚子裡那枚……啊……能懷孕的子宮……」

  汐的眼裡情愫濃濃,面紗也擋不住她滿臉的潮紅,三兩下便解開我長褲的腰帶,褪乾淨了我身上所有衣物。

  一觸到兒子腹間勃起的火熱,她那雙纖美的白絲小手,即刻就變得飢不可耐,甚至都無暇摟緊我的脖頸,幾根蔥段絲指輕輕滑過我的肩頭,先是在乳首上一陣逗弄,再沿著腹部肌線一路滑向雄根所在的地方,白絲玉手左抓精囊、右握棒身,裹了細紗絲膜的指頭柔和又輕盈,拉扯包皮、擠弄精丸,沒幾下就讓肉棒舒服得直冒先走汁。

  「汐,宴是你的女兒……啾……可她也是我的孩子……她不會把我從你身邊帶走的……啾……饒過她吧……」

  咣當——

  母親豐滿性感的身體,被我緊緊壓在落地窗上,裹在純白絲衣里的兩顆巨乳,被擠得快要從彼此胸前爆出來,似是要與那儲滿精液的雌肚一起,抗拒著我蠻橫無禮的侵占;

  間隔一層絲襪的濃厚濕吻,甜似攪拌許久的蜜糖,恨不能把她兩片薄唇都吃進去,漫出嘴角的香津沿著母親美麗的下頜線緩緩滑落,卻被鵝頸上雪色的絲襪吸了個乾淨;

  可她下身那處幽泉就沒那麼幸運,雌性最敏感的陰蒂蜜豆徹底成了我指尖的淫賤性奴,越是隔著白絲在上頭狠狠撥弄,那光潔稚嫩的核心便越是要頂開包衣,探出腦袋任我蹂躪,一來二回,三揪四戳,直弄得蜜縫裡一大一小兩個淫洞潮水橫流,若是手指再往後側摸摸,就能發現那死憋著腸穴內無數精水的菊蕾都在隱隱抽縮。

  「啾~啾嚕~嗚?!嗚噢噢噢~」

  我繼續向前頂著身子,讓那根被母親握在手心的肉棒,深深戳進她高高隆起的肚皮,龜頭頂著汐的肚臍越陷越深,最後連她的絲手都不能再摸到龜冠一絲一毫,被沉重擠壓精液孕肚的酸脹壓力,最終還是襲向那下方最合適的出口,伴著母親嘴裡愈發升調的尖鳴,我捧住她架於我腰間的大腿,指尖把住兩塊肥滿豐腴的臀瓣用力一掰——

  噗呲呲——噗呲噗呲!!!

  「咕嗚嗚嗚???」

  無數精液如噴泉般射出菊蕾,大量潑灑在落地窗上,在母親下身的白絲襪內迅速蔓延擴散,爽得她全身都在激烈猛顫。

  可畢竟是好不容易才灌進去的,一次就流光了也可惜,所以我只好將肉棒抽離她的手心,轉而對準仍在翕動的白絲菊蕾,藉助精液與絲襪的潤滑狠狠一插——粗碩龜頭應聲整顆插入,總算是堵住了泄洪般噴出的精液。

  「噢喔喔喔~嗯嗯……哈啊……壞蛋……」

  母親已經徹底軟在了我身上,除了被我靠緊在玻璃上越壓越緊,也只能眨巴著漸漸泛起幽怨的眸子,不停地回應著我的熱吻。

  「我不怨宴……啾……從來沒有……夜兒……我怨的是你……是你啊……我們的女兒……啾……不是你的玩物……哈啊……讓她們……只會恨我這個母親……永遠解決不了……嗚……問題……你明白嗎……哈啊……夜,你才是惡魔。」

  「你才是惡……嗚噢噢噢——??!」

  我掐緊汐的大腿,一口氣抽出插進她菊蕾內的龜頭,倒勾狀的龜頭狠狠刮出菊蕾附近的腸肉,瞬間帶出一大攤浪濤般的濃厚精水,劇烈噴淋的模樣,讓母親腿間形如懸著一座無休止的精奶瀑布,相當大量的菊內射液過後,便是雌穴內團團湧出的陰蜜、與尿口裡斷斷續續的潮水紛至沓來。

  不論嘴上如何抱怨著不滿,可此刻汐眼裡滿滿的情慾,已經都快能拉出絲來。

  我不知道母親昨晚是怎麼挺過來的,她甚至還叫走了羅貝爾特,讓獨自一人的我只好整晚抱著汐的衣服,裹著她曾穿過的絲襪無休無止地自慰了一整夜,直到母親突然敲開窗戶,闖進我的淫夢裡。

  ——【If I risk it all,(如我傾盡所有)🎵~】

  ——【Could you break my fall,(你能否拯救我)🎵~】

  「但汐也很是欲罷不能……不是嗎……」

  「怨不怨的……你明明很享受……這場註定只有你能勝利的奪愛競爭……所以才會無視鶯的離家,允許紫的荒唐決意,整天和宴爭風吃醋……」

  「所以才會,每次都這麼期待和我做愛……每次都濕成這個樣子。」

  藉助落地玻璃的支撐,我抬起母親的另一條腿架在腰上,讓那雙惹人痴醉的白絲美腿緊緊纏住我的身體,她身體所有重量此刻都壓在被我雙手托起的美臀上,而過不了多久,連這性感桃臀也能徹底放鬆了——因為那根膨脹如惡龍的粗獷肉莖,已經死死抵住了唇鮑中央嬌嫩的軟肉。

  「呵呵……是啊……到頭來,錯的還是媽媽……呵呵……勝利的虛榮……關心女兒也不過是自我滿足……在你猛毒一樣的愛里……裝作懵懂的小女孩……呵呵……夜兒……我們說到底……不過是一群野獸般的惡魔……所以啊……」

  「哈啊……互相蠶食就好……哈啊……我確實……很享受……很享受……呵呵……夜兒~昨天的懲罰……已經結束了哦?」

  她已經,準備好迎接兒子的深情插入。

  媚眼如絲,嬌聲吟吟,一對翠眸里除了我再也容不下其他,即便沒有摘下修女頭巾散落那頭琉璃色的長髮,此刻這個名為汐斯修忒的母親,也美得仿佛是上天賜予我的完美女神。

  「哈啊……汐……不要想別的……我就在這裡……我要來了~」

  她敞開了雙腿,不再用手遮擋,殷切的眼裡只剩下期望,這一定是這些年裡,我最迫切需要的一次插入,對她而言也一定是如此……捅破她恢復了一夜的處女貞膜,回到她生我育我的地方,回到她與我最初歡愛的故鄉……

  「來……夜兒……來吧……到媽媽身體裡來……啊……填滿媽媽……」

  因為龜首緊緊壓迫著恥丘,我都能感到母親勃起的陰蒂已然陷進了馬眼,彼此最敏感的黏膜交合在一起,每次輕輕一聳腰,汐的陰蒂就會隔著絲襪在馬眼裡抽插刮蹭,雖然挺難以啟齒的,可這就像是媽媽正在用陰蒂肏著我的肉棒……酸麻……酥癢……還帶著些反被侵犯的羞恥……舒服得快要瘋掉……若是就這麼插進汐的小穴……我一定會馬上射出來的……哈啊……也好……就這麼射進去……哈啊……射進媽媽的身體裡!

  汐在面紗後面……淺淺地笑了,她捧住我的臉,一點也不怕自己會掉下去,就像她一直所做的那樣,把自己的一切都託付給了我。

  ——孩子……你不在身旁,讓我如窒息般煎熬……我渴望你的愛,浸潤我每一滴血。

  ——【 How do I live~how do I breathe🎵~】

  ——【 When you're not here I'm suffocating.🎵~】

  似是映襯著母親那感人至深的笑容,留聲機里的音樂也恰好躍上了巔峰。

  「回來吧,夜兒~」

  「我的好孩子。」

  「……射在我最裡面。」

  咕啾——!!!!!

  肉杵自恥丘頂峰滑落,不再垂憐淫核的挽留,一路墜向他該歸去的地方,朝熾熱又濕潤的幽谷入口越陷越深,裹上那遮掩性穴洞口的朦朧雪絲,撥開似拒似迎的軟糯粉肉……即便途中感受到了那層處女薄膜的存在,肉棒亦不曾停留一秒,奮力衝破一切席捲而來的肉褶淫壁,迎著蜜徑內異常猛烈的交媾快感——

  一口氣……插進了媽媽陰道的最深處。

  「嗯啊啊?!孩子啊啊啊啊——??!!!」

  「哈啊!媽媽~」

  和初夜那晚一樣無所保留;

  男根無所顧忌地向雌徑深處一插到底。

  沒有在入口處的磨蹭,沒有在處女膜前的停留;

  本能讓我們不想有任何的循序漸進,只需要在最渴望交合的瞬間,讓鼓脹雄根全部奮力插入狹窄雌穴的最深處,直將那蜜徑盡頭的宮房門扉狠狠叩響!!

  「哈啊……夜兒~進來了……哈啊……頂到媽媽最裡面了!哈啊」

  「啊啊啊!我的處女……膜??哈啊~和子宮……好痛?!可又好爽……怎麼會……」

  「不行——去了?要……要去了!!!咕噢噢噢???」

  噗呲——噗呲呲——!!!

  也許是雌穴內傳來的觸感太過於激烈,汐一時實在無暇鎖緊後庭的肌肉,前方劇烈到異常的潮噴水花四濺,後有無數精液從臀穴向外噴涌,母親腿間近乎崩潰的猛烈泄水,讓我們緊密貼合的腿間無數濕夜淋漓,再次打濕了彼此的雙腿,在地毯上繪出一大片淫靡的深色濕痕。

  熾熱、濕潤、綿柔……與腸穴完全不同的觸感,是女人的生育產道所獨有的舒適包容感,而母親這條特意為我恢復到處女之夜的貞穴,讓肉棒享受著超越往日的觸感……緊緻……更緊緻……緊到如綢緞纏繞,如萬舌攪吸,卻又不似菊蕾那般咬得包皮刺痛。

  「哈啊……這是要……哈啊?!一下……嗚……」

  「夜兒的肉棒……嗯……才一下……咕呃……媽媽的……子……子宮……哈啊……就要、要壞掉了?!」

  汐在我懷裡死死弓著脊背,仿佛全身神經都被刺入雌穴的肉棒生生扯緊,一身白絲緊裹的媚肉酥香四溢,無論是嬌顫如花的白絲長腿,還是乳汁狂溢的凹蕾巨乳,每一處肌膚,每一地軟肉,宛若都在子宮被狠狠叩響的瞬間,迸發出誘人發狂的醉人騷香。

  我如預期那樣爽到雙目失神,肉棒在深深插到最深處的那一刻,無數無法扼制的快感徹底擊碎了精關,這讓我幻想了一夜的淫母蜜穴,溫暖了我無數個日夜的溫柔故鄉,雖然早已記不清在其內灌注過多少滾燙精液,可當龜頭頂著絲襪掃過那層層肉褶的瞬間,射精反應全如肌肉記憶那般擊垮了我所有耐性,會陰跳動,精囊怒搏,一束束熱流如海泉噴涌,不由分說地灌進母親花徑末端的宮頸之內!

  「射了~好燙……哈啊……夜兒的精液……在媽媽的裡面!」

  「不行……孩子……滿了……子宮已經……啊啊啊??」

  「再射出來的話……啊……又要?!又要去……去了……去了咕噫噫噫噫噫???!!!」

  「哈啊……媽媽??我忍不住——噢噢噢!!」噗呲——噗嚕嚕嚕!!!

  仿佛射不完的精液從馬眼傾瀉而出,僅僅一次插入,便已第二次迎來絕頂的母親渾身劇烈抽搐,低頭緊咬著我的脖子,與性慾同時湧出的飢餓感,讓她不自覺地將利齒刺入我的肌膚,大口大口猛灌著鮮血。

  今日在蜜穴內的第一次射精,就已經漫長到無法估量。

  母親一直在時大時小的隱隱高潮,渾身雪肌都粉得能透出絲襪表面,她那帶著哭腔的呻吟亦是讓人著魔,起初架在我腰上的兩條白絲美腿,也終是被我完全抗在了肩上,中途有一隻瑪麗珍鞋掉在了地上,露出母親其中一隻被精液浸泡至晶瑩剔透的白絲玉足,那凝膠狀的絲襪里顆顆足趾蜷緊的模樣,讓我不禁挺動著身子,又往汐的子宮裡噴射了幾波精液;

  那隻而她噴涌許久的菊蕾,總算是快要排盡我注入她腸穴內的無數濃精,這會兒連那孕肚都已然小了不少,幸好還能勉強保持懷孕數月的模樣,只是已經沒有大到能遮掩恥部的程度,並且那被熱精不斷澆灌的子宮深處,倒流而出的精液並非全部,熾熱滾燙的精水在宮內集聚,嬌嫩宮壁也正在不斷膨脹擴張。

  「寶貝……」

  等到緩得差不多時,我和汐不約而同地離開彼此的唇,垂眸向下望去,望向我們母子緊密結合的地方。

  幾抹異常明顯的落紅,從母親的雌穴口蔓延至腿根。

  汐那復原如初的處女膜,終於是被我的肉棒徹底摧毀殆盡,化作一道道染紅了雪白絲襪的淫靡印記,留在了她最為寶貴的恥穴門口。

  鮮艷奪目的忠貞血痕,也因鵝絨絲襪較好的吸水性而沒有被淫水和精液衝散,就這麼一直留在了雪白絲襪的襠部,讓眼前嫵媚誘人的母親身上,又多了一個令我激動到瘋狂的理由。

  「怎麼……樣?呵呵……媽媽特意為你養好的……嗯啊……處女小穴……可還……嗯……合你胃口?」

  汐的雙眸勉強擠出一絲笑意,臉上再無任何遊刃有餘的從容。

  平時就算與她徹夜相交,也很少見她舒服到這等模樣,僅僅是一日禁慾就能變成如此,我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她高潮到脫力的淫魅姿態。

  「那也要好好嘗過……才知道呢!」

  「?!」

  十指掐緊那渾圓絲臀,使出就快要把白絲都完全扯爛的狠勁捏住母親的臀瓣,抱起她壓在我恥骨上的嬌軀向後撤出一步,沒了玻璃的支撐,汐幾乎是坐在了我的胯部,兩隻小手還來不及牢牢抓住我的脖頸,那接近對摺的身體便被我猛得舉起,負責承重的宮頸花心躍至半空,嬌嫩緊實的蜜道被肉龜狠狠磨擦碾平,裹滿肉棒、占滿道道處女血痕的白絲也被一併扯出母親熟透的鮑唇。

  「夜兒!!」

  龜頭噗嗤一聲拔出了陰唇,留下一個瘋狂噴涌著精水的淫靡騷洞,在白絲美臀的中央不停快速張合,可母親尚且來不及回味肉棒填充整條蜜徑、完成強制播種後又迅速拔出的致命快感,我那拖著精絲的大顆龜首就已再次準備就緒。

  媚汗滿面的汐當然知道即將發生的事情,也不再多言一句,只是拼命繃緊自己全身的肌肉,將那沉浸在快樂餘韻內不知回縮的陰道強行收緊,卻不想已經重新插入蜜道半顆的龜頭對此感知得清清楚楚,在那雌穴完全收攏之前,我扭起男胯猛得用力上刺——

  血管噴薄的粗莖頂著一柄寬大肉傘猛猛突入,直將母親穴口才剛剛恢復平滑的白絲再度頂入蜜穴深處,兩條白絲美腿根部肉眼可見地皺起多道褶痕,連那顆方才如指頭般大的陰蒂都徹底扯進雌鮑口深深內陷的粉紅漩渦里。

  噗呲——「咕噢噢???」

  啪——「啊啊啊啊!!!」

  被鎖在窗口半空、雙腿如展翼大開的神聖修女,從泛紅的鵝頸內嘶吼出幾近慘叫的淫啼,沒有任何一絲突現淫蕩的音符,每輪急促呼吸間夾雜的,都不過是神經內大幅過載的快感電流在奔流疾走!

  以最初的一抽一拔為號角,我開始緊壓著母親的身體,開始狠狠抽拉起深插在她蜜穴內的淫棍。

  如此劇烈的射精卻絲毫沒有讓陰莖變得疲軟,龜頭反而比方才脹得更大,也得以用出更勁更猛的勢頭,頂起肉穴內彈力十足的絲襪向宮口狠狠撞去!

  咚!!

  「呃哦哦哦哦???」

  龜冠沉重撞上花心的瞬間,汐一身嬌肉媚骨都跟著這一刻自宮心湧起的衝擊而劇烈嬌顫,一對白絲蓮臂鎖緊了我的脊背,指尖抓撓著雄背上因發力而隆起的肩胛;

  兩條豐潤美腿猛得繃直向上,膝蓋壓著不停射出乳水的蓓蕾,大腿一直緊貼著我的胸脯腹肌不停痙攣抽搐,兩條小腿更是宛若兩條綁在發動機上的皮帶,異常劇烈的打顫讓彈滑圓嫩的小腿肚一刻不停地拍打著我的肩頭,連帶著末端那一對連鞋都沒穿齊的糯絲蜜足也一併抖成翻飛起舞的玉蝶。

  「哈啊……夜兒……肏得媽媽……要死了嗚噢噢哦哦哦——」

  悶在母親蜜壺深處的宮頸自然發不出聲音,可還有裹住整副雌性器官的豐碩圓臀在外頭,像是彼此激烈交合時的聲音放大器,只要肉杵生猛地插穿雌穴、撞上宮心,那泛起海浪的白絲肉臀就會發出一聲響徹全屋的劇烈淫叫,一聲聲桃臀被撞到潰不成型的巨響,正是那催促母親雌穴分泌愛水的春藥,更是鞭策兒子男根奮勇衝刺的號角!

  啪!啪!啪!啪啪啪!!

  青筋爆出的雙臂鎖緊母親一身豐腴性感的白絲雌肉,抱著那圓滿桃臀連同那絲絨美腿、柳腰酥奶,一併向聳立胯間的巨碩男根上狠狠套弄抽插!

  不追求多快的速度,不必特意尋求角度,那體積數倍於蜜穴腔道的肉棒僅僅是插滿插足,就能讓美母體會到下腹被徹底填滿的無上快感,只要保證每一下衝撞都沉穩有力,每一次深插都將汐的花心狠狠叩響,讓龜頭重重地撞進那已有新生命著床、卻仍舊被濃精灌到膨脹的淫騷子宮,拼命研磨媽媽那只會諂媚噴漿的性奴花心!

  「哦、哦哦~喔喔~好快……這麼插……哦哦哦~媽媽受不了的……啊……嗯……啊啊……噢噢?怎麼還……越來越快??!」

  不停從白絲另一側滲出的黏膩愛液,不停淋洗在異常敏感的龜頭表面,滾燙熾熱的白漿比平日更早地從花宮溢出,自白絲唇鮑口滴落的點點奶汁,亦是被龜頭反摳出來的濃郁白漿與精液交融混合後的淫騷汁水。

  不行,又要射了。

  母親過分美麗的容顏,母親爆若木瓜的巨乳,那倆條不迷死我就不罷休的白絲美腿,那兩瓣不榨乾我就不停晃的絲襪翹臀,晶瑩可愛的白絲玉足,膨脹如球的精液孕肚,魅惑的綠瞳,火熱的香唇,泛紅的鵝頸……

  還有媽媽那生我育我滿足我的淫熟雌穴與嬌羞子宮——

  啪啪啪啪啪!!!

  「去了……夜……喔……喔喔……太猛了!嗯喔!咕喔!喔?!去……喔!要去……媽媽又要去……噢噢噢???去了去了去了!!!!」

  汁水飆濺,肉臀猛跳,肉棒粗筋暴起,十指緊扣臀瓣,兩條絲襪長腿徹底在我懷裡顫成長條淫肉,被我反覆舔舐啃咬到徹底被津液濡濕的兩條白絲小腿肚,也開始崩起數道肌束、死死鎖住我的脖頸,一對濕潤淫足在我腦後交錯捆緊,留有皮鞋的那隻嫩腳反覆刮蹭著我的頭髮……母親就像是一個被我捧在手裡的肉型重錘,不停被抱緊後朝肉棒狠砸猛敲!

  噗呲噗呲噗呲……啪!啪!!啪——!!!

  「啊……嗯……啊……嗯啊……去了……喔——!!喔喔——???咕喔喔喔——??!??!去了啊啊啊啊!!!!!」

  在肉棒對慈母蜜穴發起一連串如槍林彈雨般的生猛凌虐之後,我脆弱無比的精關總算也是臨近極限,趁著汐被我肏到眼眶裡淚珠打轉的這一刻,趁她那高潮連連、敏感至極的白絲騷屄再度攀上激烈絕頂的瞬間……甩起她豐滿卻輕盈的身體,用肉棒朝穴心深處,發起最後三次愈漸勢猛的痛插!

  「呃啊啊啊啊啊啊——???!!!」

  一陣劇烈肉響傳遍全屋,母親的蜜臀被我用胯部緊緊吻住,脹到發痛的精囊牢牢堵住蜜穴大門,在雌肉再次攀上頂峰、從雌穴與菊蕾大舉噴出精液、雌縫尿口激烈潮吹的瞬間——龜頭頂著白絲兇狠地突破花心,整顆插入了儲滿無數滾燙濃精的淫熟子宮之內!

  再次猛猛射進無數更加粘稠熾熱的新鮮濁精!

  「啊嗯……呃……死了……咕呃——」

  汐在一次幾乎要折斷自己小腰的劇烈反弓之後,將前額靠在我頭上拼命喘息著,已然紊亂的呼吸節奏,是以她的體能本不該有的狀況;那抽搐到幾乎痙攣的小穴,如真空包裝一般死死咬著射精不止的絲襪肉棒,這不知停歇的持續刺激,讓敏感無比的肉棒湧起一股無比熟悉的酥癢……

  要潮吹了……肉棒就要——

  「嗚?!」

  滿身淫液的美母,被我抱到房間中央的床上。

  汐腳上最後一隻鞋子也掉到了地上。

  狂若一頭野獸的我,早已不明白什麼是理智。

  雙手抓緊修女媽媽那兩隻濕水滿滿的白絲美足,將她兩條修長的白絲肉腿進一步折向肩頭,直到兩隻水潤淫足都被迫以足背貼緊被褥,足弓被我雙手抓住死死壓在她的耳朵兩側。

  白絲肥臀高高翹起,一抹泛紅的香嫩雌鮑竟已成為汐身體最高的位置,而我則如一匹意圖侵犯粉嫩弱兔的狂野惡狼,繃緊了一身線條爆棚的肌肉,打開所有吸血鬼的感官直至極限,視野變成鮮紅,獠牙刺出雙唇,血脈僨張之際,所有熱流都向身下狂涌——

  胯間豎起一柄足有母親前臂大小的淫魔肉劍,如一台即將向眼前這名修女施行子宮凌虐之刑的斷頭台,高高懸於母親那淫熟陰唇上方僅一指寬的地方。

  「夜兒……」

  「等等……剛才那下太厲害……」

  「媽媽還不行……還不——咕噢噢噢噢???」

  拳頭大小的龜頭率先浸沒在了泉涌不止的雌鮑里。

  母親那濕成一團漿糊的腿心處哪還有什麼陰唇蜜洞,透過那滿是精液的白絲襪,龜頭只能隱約感覺到兩處可供插入的洞口,可反覆插了好幾次,淫母口中悲鳴不止,我卻總是讓龜首插進了母親那菊蕾深處,再拔出來,卻還是插不進去……

  哈啊……搞什麼……肉棒就要潮吹了……我非噴在媽媽的子宮——嗚?!

  相當急迫之時,龜首卻被一隻小手輕柔地握住,準確無誤地送進了母親那濕滑黏膩的雌穴蜜洞裡。

  「媽媽……」

  「呵呵……看吧……夜兒……瞧我現在這……哈啊……沒你抓著雙腳……毫無反抗之力的樣子……」

  「哈啊……呃……說到底……我不過也只是你的奴隸……一個,不……是一條……一條沒有你的疼愛,便只會無休止發情和分泌愛液的……淫蕩母狗。」

  「血族失格……人類失格……母親……失格……披著聖職者偽裝實則墜落欲望深淵的惡魔……」

  她嘴裡那些看似自責的話,卻說得異常興奮,眼神里的綠瞳也開始泛起紅光,獠牙亦變得狹長駭人,可面對如此異常的母親,我卻滿腦子只剩她這身誘人的美肉,想要用牙齒撕扯開她身上的絲襪,可才咬開她一隻乳房上的絲襪,便停住了。

  我生怕打破了眼前這恰到好處的美景。

  「被你用這樣羞恥的姿勢肆意侵犯……」

  「被你那怪物般的肉棒……不分日夜狠狠姦淫我的小穴……」

  「欺辱、凌虐、強姦我的子宮!」

  「這個在生下你之後……仿佛只能懷上女兒的淫亂子宮!」

  「一次又一次地捅破我那淫妓似的處女膜……」

  「一遍又一遍地懷上、生下供你占有的女兒……」

  「哈哈哈……這世上只有我能滿足你……夜兒~這才是我的宿命噢噢噢噢!!!???」

  母親終於是在大笑中變得淚雨婆娑。

  而我能做的,無非是用更加強烈的快感,足以淹沒她混亂思緒的快感,徹底讓她再無胡思亂想的餘地。

  僅僅一秒之內,龜頭就破開無數因發情而聚攏的肉褶,深深插入汐的雌穴之內。

  以此種付位的姿勢,懸在母親嫩穴上方的肉杵利劍,終於是跟隨龜頭的腳步,頂著絲襪狠狠砸進了母親嬌柔似水的陰道里,整根沒入,一絲不剩,直到我整個人都徹底坐在了母親的白絲翹臀之上——

  「呃喔哦哦哦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淫熟肉臀被我強健的雄胯坐入床墊,白絲淫足繃直著想要彈起卻因被粗手鎖緊而無能為力,套著肉棒的粗棍被牢牢壓緊壓實,兩頭一齊被如此固鎖,以至於那雙美麗淫騷的白絲長腿只能被迫崩成筆直,如兩根被綁緊於木琴上的弦絲,在我即刻發動的生奸猛肏里反覆彈動起落;

  直到肉穴被一遍遍奸肏到快意難忍,點點滴滴的摩擦與拉扯終於化作不可扼制的高潮席捲全身時,那副隨著劇烈痙攣一併繃緊的身體才終於與雙腿一齊反弓後拉,讓琴弦般震顫到酥麻的膝蓋筋腱終能得到片刻的喘息;

  可喘息又如何,休息又如何,兒子那根熾熱的肉棒哪怕母親高潮了也不會停止,哪怕母親的蜜穴和子宮抽縮得如壞掉後的引擎也不會停止,哪怕尿道里無休止的潮噴已經比射精還要猛烈了他還是不會停止……

  誰讓夜兒的那顆著了魔的龜頭,只知道一門心思地姦淫自己的母親,肏自己最喜歡、最愛、最重要、無人可替代的親媽媽。

  射了多少次、高潮了多少次都無所謂,只要在意識消失之前,讓這炮彈似的肉龜狠狠地從唇口一路插到淫穴門口,插一百次,插一千次,插一萬次,那勢大力沉的狠勁,都快要把媽媽的連體絲襪都給徹底頂破掉,不管媽媽今夜也算是個處女,不管媽媽肚子裡精液脹得比真懷孕時還要大;

  猙獰如惡鬼的男根龜頭,只知道一股腦兒往陰道最深處的花心狠狠地肏、狠狠地撞,肏到花穴內壁里的無數蜜褶都快被碾平了,肏到那裹滿龜頭表面的粗糙絲襪把G點和陰蒂都快磨爛了,肏到媽媽爽得雙腿都已經痙攣到徹底麻木變成兩條沒有知覺的肉竿子,肏到媽媽乳腺豐沛的雪白乳房尖兒奶水噴得和射精都別無二致,肏得肉棒總算是要潮噴了!!

  要噴了…龜頭終於是要潮噴了!!

  哪怕一起過著魚水之歡不斷歇的日子這麼多年,可是能在媽媽淫穴里潮噴的次數也寥寥無幾,即便無限包容我的媽媽會同意,我又怎會忍心做出那樣的事情,可現在我瘋了,我徹底瘋了……

  從昨天在媽媽豐臀里潮噴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瘋了,我要在媽媽的子宮裡潮噴,在她這枚只知道念我想我的淫熟子宮裡狠狠地潮噴進去!

  低頭拼命吮吸著媽媽的美乳,大口大口吮吸著她一對雪乳里那最為香甜的母乳,叼住一顆被我扯破了絲襪裹體的奶頭,再挪到另一頭將另一顆也一併吃進去,狠狠地吮狠狠地吸,那凹陷乳蕾第一口就被我吸出了奶蒂,而後更是愈發不可收拾地在我嘴裡噴涌著母乳,耳畔迴蕩著母親那似呻吟似悲鳴的叫喚,望著母親那瑩淚飄落卻又癲狂痴笑的模樣,我快爽到瘋了——我潮吹了——喔喔喔喔!

  喔!!

  用龜頭猛猛朝汐的宮頸口狠狠親了上千下,全把那白絲花心當作龜責工具蹂躪到自己渾身骨酥肉爛之後,抱緊媽媽嬌軟火熱的身體,一口氣將龜頭徹底插進了子宮淫房的最深處,再一股涌遍全身的電流激盪之後,無數濃厚精液化作股股春水噴射進了媽媽正在拼命收縮的子宮深處,在那本已充盈無數精液的宮房裡,瘋狂釋放著我污濁的欲望。

  漫長的種付位性交宛若無窮無盡,鉗著媽媽的手臂也被酸楚徹底占據,化作樁機的臀胯也幾乎就要散架,眼神也快要失去聚焦的能力。

  我以為我夠瘋了。

  直到她那雙雪白色的手,輕輕撫上我扭曲的臉龐。

  「哈啊…哈啊…呵呵…夜兒…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啊哈!」

  看著媽媽笑得如此開心,我也釋懷了。

  手掌鬆開她那雙被我捏至慘白的雙足,摸了摸那孕肚上浮現的男根狀凸起,我俯身緊緊摟住她的身體,越摟越緊,陰莖在蜜穴里越插越深,直到讓彼此恥骨都能感到疼痛的地步。

  ——直到龜首徹底撕開了那層母子間的情趣絲膜。

  挺進了媽媽那留有我情種的子宮裡。

  她猛然瞪大的珠眸里淚如雨下,可臉上的笑容卻依舊美得如夢如幻。

  【別離開我。】

  我扯下她嘴唇上紗簾,給她了一個此生最動情的深吻。

  而填滿她性穴與花宮的雄根,又一次充滿了活力。

  別離開我。

  ……

  母子沉淪愛欲淫靡的穹頂之外。

  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自上空傳來。

  「等等……汐顏?!這裡不能跳下去!汐顏!!!」

  銀髮飄零的女孩從高空墜落,「嘭」的一聲,跳到了琉璃金鎖駐地大樓的最頂層。

  觸地的瞬間,她腿上的黑絲襪磨破了少許,皮肉帶著血漬露了出來,可她此刻沒空去關心自己的傷勢。

  躍下金屬遮陽傘,漫步進入下方的陽光房。

  虹膜識別之後,女孩沿著外走廊慢慢進入了房間。

  她不願看到兩人交媾的場面,但也清楚自己為什麼要來這裡。

  進屋之後,那裡什麼都沒有。

  凌亂的床鋪上,有一攤近乎誇張的水痕,覆蓋了整張兩米寬的圓床。

  大量精水還沒來得及化成透明的稀液,甚至能看到其中一簇簇粘稠的漿團。

  女孩走到床邊,跪到了床上。

  高跟鞋掉落的聲音是屋裡唯一的響聲。

  她俯首垂眉,向著床面上的精斑淫漬伸出了那粉嫩細軟的舌頭。

  女孩忽然發現,她其實並不討厭媽媽的味道,只是哥哥的氣味實在太過於濃烈……

  以至於讓她忘記了一切。

  「父親……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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