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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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忙活了半晌,總算準備完成。

  一個精緻的浴盆里,飄著各種花瓣和藥材,散發著沁人心脾的香味。

  葉飛所謂的蒸餾療法,並非故弄玄虛,只要觀音婢躺進去,便會感覺渾身舒坦。

  再加上幾種花香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可以讓一個女人的心情,極為愉悅。

  如此一來,即使觀音佛對他有意見,也會減輕不少。

  準備完畢,他看向小春兒,朝李承干使了個眼色。

  李承干秒懂,吩咐道:「春兒先下去吧,有事我會叫你的。」

  「奴婢告退!」 小春兒乖巧的轉身退了出去。

  直到這時,葉飛和李承干不由得興奮起來,馬上就能看到,觀音婢衣衫半解的樣子。

  一想到觀音婢那婀娜多姿的身材,葉飛下面那活兒,就像伺候媽媽和黑奴上床一樣,倏地彈了起來。

  隨即他強忍躁動的心,清了清嗓子對著簾幕後,恭敬道:「娘娘!可以出來了!」

  然而,過了幾分鐘,裡面似乎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不由皺眉,難道觀音婢臨時反悔了?

  不應該吧,剛才她可是親口答應的,就算要反悔,總要給個回信吧?

  想到這,葉飛又嘗試道:「娘娘,在不出來,等會水就要涼了!」

  「知道了!」這一次,觀音婢並未裝聾作啞,怯生生道。

  聞言,葉飛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不由期待起來。

  幾息後,簾幕被人輕輕掀開,只見觀音婢身著薄紗,邁著輕盈的蓮步,款款而來!

  雖然觀音婢已經年近四十,盛世容顏不復當年。

  但當她出現的剎那,還是讓兩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神魂顛倒,血脈噴張!

  「娘娘…真美!」 葉飛被迷的情迷意亂,下意識讚嘆道。

  李承干也好不到哪去,雖然每天都能見到娘親,但他何時見過?娘親半解羅衫,婀娜多姿的曼妙身子?

  觀音婢柳眉微皺,她還以為,葉飛為她治療的時,房間裡就他們兩個。

  卻見兒子魂不守舍的盯著她這個母親,渾身發顫,激動不已。

  其實她已經決定好了,即便就給葉飛輕薄幾下又如何?這傢伙還能膽大包天,真敢獸性大發,強占她的身子?

  但她也沒想到,葉飛竟沒有找藉口支走兒子,任由承干待在這裡,就不怕他猥褻自己的時候,兒子大發雷霆跟他翻臉?

  還是說,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誤解了葉飛的用意?

  一時間,觀音婢有些舉棋不定,到底該不該把兒子趕出去。

  但又想到,如果兒子不在的話,葉飛這混蛋,肯定會鬧么蛾子。

  可如果留下兒子,等下沐浴治療的時候,兒子豈不是會看到她的身子?

  就在她兩難之際,葉飛卻說道:「承干,你來扶娘娘進去吧?」

  「啊?!」李承干不禁一愣,一時間竟沒反應過來,老師居然要他這樣做,不太好吧?

  可一想到能服侍娘親沐浴,他頓時興奮起來,神使鬼差的挪到娘親身邊,激動道:「娘!兒子來扶您!」

  「哎!」見事已至此,觀音婢不再糾結,反正自己穿著薄紗,即使躺在浴盆里,兒子因該看不到重要部位吧?

  想到此處,觀音婢終於釋懷,隨即伸出潔白的小腿,露出珠圓玉潤的腳趾,輕輕試了試水溫,感覺不太燙,這才放心邁了進去。

  但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她可能忘了,太薄的衣物,遇水既透明。

  就在她下水的瞬間,她全身除了穿有褻衣的部位,全被兩個男人看得一乾二淨。

  「嘶!」兩個男人頓時倒吸涼氣,只覺渾身燥熱。

  葉飛還好,自從小樹林一戰後,體質已經達到三品鍊氣士的水平,還能控制的住。

  李承干則不行,天生腿瘸讓他沒法修行,體質還不如正常人,下面那玩意本來就硬到極點。

  當他第一次看到娘親光潔的身子時,竟然不由一陣抽搐,只覺渾身無力,頭暈目眩。

  同為男人,葉飛哪不知道,李承幹這傢伙竟然射了。

  不是吧!這才哪跟哪?你要是像我一樣,每天都摟著媽媽的孕肚睡覺,那還不激動死?

  不過,考慮到他的狀態不對,怕王妃知道兒子的窘態後心生芥蒂。

  於是他向李承干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先出去。

  經管李承干已經儘可能的遮掩,但沒想,還是被老師發現了。

  不過老師並未聲張,還主動給他打掩護,他下意識的回了個感激的眼神。

  「母妃!孩兒突感身有不適,想出去透透氣,等會兒在回來服侍您,可以嗎?」李承干懦糯道。

  觀音婢神情一怔,乾兒剛才還是好好的,怎麼忽然之間身體不適?

  突然她想到什麼,怕不適葉飛又在搞鬼,為了實現他不可告人的目的,特意支開乾兒?

  想到此處,她立馬氣勢洶洶的瞪向葉飛。

  觸及王妃凶神惡煞的目光,葉飛愣了一下,頓時明白,王妃又誤會自己了。

  看來,自己給王妃的印象,已經惡劣到這種地步了嗎?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無情,隨即他拿出一副銀針,交到李承干手裡,沉聲道:「承干!接下來就要你代為師施針。」

  「啊?!」還沒換過味兒的李承干心頭一凜,怯生生道:「老師!我不會啊!」

  葉飛不以為意,淡然道:「有為師在,你怕什麼?」

  「我…」李承干還想反駁,卻見葉飛的眼神,逐漸變得有些不善。

  「哦…好吧!」沒辦法,自從見識過,葉飛哪些天馬行空的想像後,李承干對也葉飛的崇拜,幾乎刻在骨子裡。

  在加上太傅的身份,李承干被他壓的死死的,不敢半分不願。

  於是他只好接過銀針,來到娘親的身邊。

  頓時看到,娘親豐腴柔美的身子,愜意的躺在浴盆里。

  泡在葉飛特製的藥水中,觀音婢感覺無比輕鬆,再加上幾種花香混合在一起,因此並未聞到,兒子身上那股淡淡的腥味。

  讓她沒想到的是,葉飛竟不打算親自動手,反而讓乾兒代為施針。

  這樣一來,他該怎麼碰不到我的身體?

  難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她不禁狐疑,葉飛真不是她想像中那種,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葉飛也走了過來,入眼便是觀音婢白花花的身子,若不是還有褻衣褻褲那兩塊遮羞布,幾乎全被他看光了。

  不知為何,他對這個千古流芳的女人情有獨鍾,甚至曾想過,等將來稱霸天下後,收入後宮。

  不過,他現在強壓心中的躁動,指著觀音婢身上某個穴位,對李承乾道:「就這裡,輕輕扎進去緩緩扭動。」

  「哦!」李承干頓時緊張起來,小心翼翼伸出顫抖的手,將一根銀針,不偏不倚的扎在娘親的身體上。

  「嗯!!!」就在銀針入體的瞬間,觀音婢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聲。

  她登時俏臉緋紅,自己怎會發出那種聲音,太丟人了。

  「嗯!嗯!嗯!」

  更讓她沒想的是,伴隨兒子扭動銀針,她竟然感覺,渾身一陣舒爽。

  那種感覺好奇怪,如同她和秦王親熱時,秦王撫摸她身子的感覺。

  並且,隨著銀針深入,那種感覺越來越強,讓她的某個部位燥熱起來。

  天哪!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動情了?

  突然,她似乎想到什麼,難道是那銀針在做怪?

  「不要!」想到這些,她立馬開口阻止道。

  俯在娘親身上,眼神時不時瞟向娘親乳溝的李承干,頓時神情一滯,下意識的停了下來。

  葉飛自然不會讓她如願,故作怒容,厲聲道:「此等關鍵時刻,怎能說停就停?難道你想讓王妃的病情,更加嚴重嗎?」

  「老師!我錯了」李承干還是第一次見老師如此嚴肅過,隨即不在遲疑,捏住銀針繼續扭動。

  「嗯!嗯!不要!」一時間,端莊賢淑的觀音婢,嘴裡竟然發出,一連串讓人面紅耳赤的呻吟。

  尤其是李承干,娘親那野貓發情般的嬌吟,在他耳中不斷迴蕩,刺激他渾身一顫,下面那玩意兒,隱隱又有抬頭的跡象。

  葉飛可以醫學博士,對人體每個穴位的作用了如指掌,他讓李承干扎的位置,是一個能短時間激發女人情慾的穴位。

  不過這還沒完,他又拿出一根銀針交到李承干手裡,指著另一個穴位,示意李承干扎進去。

  在強烈的刺激下,李承干根本沒做過多思考,接過老師遞過來的銀針,就要往娘親身上扎!

  「不…不要!等一下!」觀音婢任然試圖阻止。

  但她低估了兒子對葉飛的崇拜,即使她這個母親都出言阻止,但兒子依然毫不猶豫的扎在她身上。

  「啊!!!」這一次,觀音婢叫的更大聲,就連外面的小春兒都聽見了。

  小春兒愣了一下,娘娘不是在治病嗎?怎麼會發出那種聲音?

  作為觀音婢的貼身丫鬟,有時秦王和娘娘親熱時,她也要在一旁侍候,所以這種聲音她並不陌生。

  可這又不是王宮,娘娘為何會發出那種聲音,難道說,娘娘趁不在王府之際,行不忠之事,給王爺帶綠帽子?

  「不對……」她連忙搖了搖小腦袋,這怎麼可能,世子就在裡面,娘娘根本沒那個機會?

  還是說,娘娘還能當著兒子的面,做那種事?

  想到此處,小春兒不禁俏臉緋紅,小腦袋裡浮現出一副淫靡的畫面。

  「不…可能!」她立馬搖了搖頭,將那淫亂的畫面甩了出去。

  娘娘可是王妃,高貴而神聖,不容褻瀆,自己怎能這樣亂想。

  不過,話說,自從王美女進宮後,娘娘好久沒發出,如此動人心魄的聲嬌吟了。

  一想起王美人那副險惡嘴臉,小春兒一陣不忿,真替娘娘感到不值。

  「啊!…嗯!嗯!」

  此時,房間中,李承干在葉飛慫恿下,不斷用銀針刺激母親的身子。

  此時的觀音婢,只覺渾身燥熱,一種奇癢難耐的感覺,以銀針為中心,如同水波紋般蕩漾至全身。

  「乾兒!停…停一下!」觀音婢強忍呻吟的衝動,試圖用母愛喚醒沉淪的兒子。

  但李承干卻說:「娘!老師說了,此時停不得,不然病情會更加嚴重!」

  聞言,觀音婢頓時一陣絕望。

  她本是將門之女,十三歲在一場宴會上,初睹英姿勃發的李世民,從此朝思暮想,夜不能寐。

  而李世民也被她的絕世容顏動容,隨即借著兩家交好之際提親,如願抱得美人歸。

  剛成親那會,夫妻兩感情確實如膠似漆,可隨著她誕下天生殘疾的李承干後,丈夫對他的態度,開始有了些許變化。

  剛開始時,李世民還滿不在乎的說,多生幾個,就不信都這樣。

  但古代思想落後,再加上,她還是男人們聞虎色變的「白虎」!李世民雖然表面沒說什麼,但心裡卻逐漸產生了芥蒂。

  並且,自從李世民爭儲失敗後,僥倖逃得一死,被發配道這茫茫大漠,雖有心打回去。

  奈何地廣人稀,根本沒他發展的餘地,從此鬱鬱寡歡,沉迷於美色。

  自從那個王美人進宮後,丈夫就很少踏入過她的寢宮,即使她身感重疾,丈夫也只是看了一眼,隨意叮囑幾句,便不再管她。

  想到這些,觀音婢跟李世民的感情,直接將到了冰點。

  這也是為什麼,葉飛輕薄她的時候,她並未斥責的原因。

  此時此刻,心亂如麻的她,突然想起丈夫和王美人摟在一起的模樣,一種報復感油然而生,既然丈夫不愛我,外面有的是男人愛。

  不過,當著兒子的面,她又不敢表露太多,怕自己母親的形象,在兒子眼裡轟然倒塌。

  於是,她乾脆說道:「太傅,還是讓你來吧,乾兒他手法生疏,好幾次都弄疼我了。」

  葉飛猝不及防,這娘們幾個意思?剛才還一副要死要活,怎麼轉瞬一副嬌滴滴的模樣?

  這時,李承干也緊張道了極點,捏著銀針的手顫抖不止,就怕弄通了母妃。

  「老師!還是…換您來吧」他懦懦道。

  葉飛皺了皺眉,無意間瞟了一眼他的褲襠。

  好傢夥,這小子剛射完不久,聽到母親野貓叫春般的呻吟,刺激這會兒又站立起來。

  見他弓著腰極力忍耐的模樣,葉飛想想還是算了,隨即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李承干頓時如釋重負,對自己的母親,歉聲道:「母妃!孩兒先出去了,有事您儘管叫我。」

  「哎!」觀音婢無奈的嘆息一聲,點了點頭。

  因為她也發現了,兒子下半身那個鼓包。

  身為過來人,她哪裡不明白咋回事,只是沒想到,兒子竟然對她也有反應。

  她不禁想問,自己真那麼有魅力嗎?為何偏偏秦王對她不理不睬?

  就在她思忖之際,屋裡只剩她和葉飛。

  她神情忽然一沉,厲聲道:「葉飛!你可知罪?」

  葉飛早已料到她會鬧么蛾子,滿不在乎,嘴角一勾,邪魅道:「為王妃治病,在下何罪之有?」

  見葉飛一副有恃無恐的態度,觀音婢氣不打一處來,斥責道:「虧王爺那麼器重你,而你呢?竟然欺辱王妃!就不怕我告知秦王,治你死罪?!」

  聞言,葉飛不以為然撇了撇嘴,道:「娘娘這話說的,誰看見我欺辱王妃了?」

  「你……」觀音婢又氣又急,她忽然發現,自己真拿這個沒臉沒皮的傢伙沒法。

  既然如此,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臉色緩和很多,現在兒子不在,她乾脆大大方方的躺在浴盆里,任由葉飛的目光,在她的全身遊走。

  她長舒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沉聲道:「你不說不能停嗎?還愣著幹啥?」

  見此一幕,葉飛也看出來了,此女可沒有歷史上那麼簡單,就算他如此過分,也能忍住怒火,平心靜氣下來跟他說話。

  他不禁猜測,這娘們,估計是有求與他。

  思緒飛過,他徑直將扎在觀音婢身體裡的銀針取了出來。

  見狀,觀音婢愣了一下,狐疑道:「剛才還讓乾兒不要停,為何現在又拔要拔掉?」

  葉飛邪魅一笑,道:「銀針功效太弱,其實按摩更適合娘娘。」

  「啊?!」觀音婢驚愕的看著葉飛,這家越來越過分了,剛才只是用銀針挑起她的欲望。

  現在乾兒不在,他竟變本加厲,還想觸摸她的身子!簡直無恥之際!

  「好一個太傅,作為老師,你既然欺辱學生的母親,就不怕世人恥笑嗎?」觀音婢厲聲斥責道。

  葉飛撇了撇嘴,滿不在乎道:「說得好像我想當這個太傅似得。」

  觀音婢柳眉皺的更深,詫異道:「難道你從未忠心過秦王?」

  「哼哼!」葉飛冷哼一聲,諱莫如深道:「忠心這種東西虛無縹緲,沒有足夠的利益,誰會冒著生命危險替人賣命!」

  「哼!」觀音婢不由冷哼一聲,厲聲道:「難道秦王對你不夠好嗎?」

  葉飛並未於其爭論,沉聲道:「王妃恐怕還沒明白我的意思,秦王雖然不錯,但如今的他,給不了我想要的。」

  「不僅如此,想要實現他的雄心壯志,還要靠我給他出謀劃策,那麼,我為什麼不自己打下這片江山,自立為王呢?」

  「你…」觀音婢嚇了一跳,沒想到葉飛竟有此等野心。

  如果讓秦王知道,恐怕立馬命人將他五馬分屍。

  不過,葉飛話鋒一轉,瀟灑道:「但成為帝王又如何,沒有足夠的實力,還不是受到那些世家門閥的掣肘?」

  「於其如此,我又何必苦心積慮成為帝王!整天考慮什麼天下大事,做好了千古留名,做不好,遺臭萬年!如此一來,我何不成為富可敵國的世家大族,那豈不是更好?」

  直到這時,觀音婢終於意識到,葉飛真正的意圖。

  他雖沒有帝王雄心,但卻想讓帝王成為他的附庸,而他既不用操心國家大事,又能躲在幕後,過他的逍遙日子。

  可這種事不宜過早暴露,葉飛為何又要跟她說這些?

  「你不怕我將這些告訴秦王?」她詫異道。

  「呵呵!」葉飛冷笑道:「王妃是個聰明的女人,至於告不告訴秦王,那就是你的事了!」

  說著,葉飛的鹹豬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吱吱吱!」他舉起觀音婢白淨的小臂,由衷的讚嘆道:「娘娘生的如此多嬌,秦王為何不珍惜呢?」

  觀音婢還是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把玩她的手臂,俏臉逐漸飛起紅霞,反駁道:「你胡說什麼,王爺對我可好了!」

  「是嗎?!」葉飛故作不解道:「可為何娘娘病重在床,王爺不守在你身邊,反而是在校場看人比武?」

  被葉飛一語道破,觀音婢眼底閃過一絲慌張,但卻嘴硬道:「王爺胸懷大志,豈能整日迷戀溫柔之鄉!」

  「哼!」葉飛不置可否,舉起觀音婢雪白的手掌,湊到他的鼻子面前,陶醉的吸了一口。

  「嗯!」他頓時滿足的長嘆一聲。

  不得不說,觀音婢生了一副好皮囊,就算年近四十,皮膚已久白皙嫩滑,如同羊脂白玉,讓人愛不釋手!

  但不知為何,李世民那傢伙,怎麼捨得讓她獨守空房?

  觀音婢被葉飛的動作嚇了一跳,頓時將手臂抽了回來,厲聲道:「太傅請珍重!」

  「呵呵!」葉飛不以為然,走到觀音婢的頭部,伸出兩隻手捏住她的肩膀,輕輕按摩。

  「嗯!」觀音婢渾身一震,全身冒起一層雞皮疙瘩,葉飛是她成年後,除秦王外,第二個如此撫摸她身子的男人。

  如果換做以前,有人敢如此輕薄自己,她早已大發雷霆,命人將此賊托出去亂刀砍死。

  但此時不知為何,她生不起絲毫牴觸之心,心裡竟還有一些期待,希望葉飛更過分一些。

  自從秦王玄武門事變後,秦王對她的感情,簡直判若兩人,就因為她那裡沒長毛,秦王認為她克夫,把失敗的理由,全歸結於她一身。

  若不是還要靠長孫家族幫他打天下,秦王早一腳把她踢了。

  這些年她想了很多,一旦長孫家族失勢,失去了利用價值,王美人那個外表慈眉善目,實際蛇蠍心腸的女人,絕不會放過她們母子。

  既然秦王靠不住,那自己和不變通一下,給自己和兒子找個靠山?

  直到葉飛的出現,她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只要將葉飛綁上長孫家族這條船,即使秦王在不待見她,將來也得乖乖將遺產交於乾兒。

  不過,想要葉飛這種曠世奇才就範何其難!

  她曾想過很多辦法,但最後都被她否定了。

  像葉飛這種人,絕不是幾個金銀珠寶和美女就能打動,就在她苦思無果之際,她忽然發現,葉飛這小子,竟然對她有意思?

  尤其是,當葉飛背著眾人頂她的屁股時,她更加確信。

  只是,她現在還不清楚,葉飛跟大多數人一樣,只想要她的身子,還是真的愛慕她,願意為她付出一切。

  但她也有自知之明,自己都快四十的女人,怎麼可能讓一個二十出頭,風華正茂的曠世奇才,不顧一切愛上她。

  既然如此,那她趁此機會何不虛與委蛇,犧牲色相,先讓葉飛踏上長孫家這條船。

  等二者間建立起千絲萬縷的關係,即使將來葉飛成長到隻手遮天的地步,想必也不會虧待長孫家。

  就在她思忖之際,葉飛卻激動不已。

  沒想到,歷史上那個,被譽為千古賢后的文德皇后,此時,正香艷無比的躺在他面前。

  如果他願意的話,甚至可以在這裡將她就地正法。

  思緒閃過,他一時沒控制住,手上的力道重了些。

  「哎呀!太傅輕一些,弄疼妾身了」不成想,觀音婢不僅未生氣,反而撒嬌道。

  「呵呵!」葉飛嘴角不禁勾起一絲弧度。

  看來,即使是賢良淑德的文德皇后,也因玄武門的失敗,變得有些不同。

  想到這些,他乾脆大膽一些,鹹豬手順勢而下,即將攀上觀音婢的胸脯。

  偏偏就在這時,他忽然聽見,簾幕外響起,李承干一瘸一拐的腳步聲。

  他皺了皺眉,很想捏下去。

  但孰輕孰重他還是懂得,雖然李承幹這傢伙,似乎也有綠帽傾向。

  不過,在沒有完全弄清楚,李承乾的真實想法之前,他還不能當著別人的面,玩弄人家母親的胸脯。

  萬一這小子那根筋出了問題,把這事捅到李世民那裡,後果不堪設想。

  思緒飛過,他立馬抽回鹹豬手,擺出一副恭敬的模樣。

  李承干走到簾幕前便停了下來,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懦懦道:「母妃,老師,我能進來嗎?」

  「進來吧!」葉飛沒有猶豫,徑直道。

  見葉飛不經自己同意,擅自自作主張,觀音婢頓時眼神不善的瞪了他一眼。

  不過,剛才胸脯都讓人家給摸了,也不見她拒絕,此時再動怒,似乎有點多此一舉。

  外面的李承干,哪知道兩人之間的小九九,聽見老師答應,他頓時興奮起來,馬上又能繼續欣賞母親,那柔美豐腴的身子,他甚至都未徵求母親的同意,徑直走了進去。

  卻不料,等他進去後,就聽葉飛這樣說:「剛才為師,已經完成今日的療程,今天到此結束,你讓小春兒進來,將這裡收拾一下吧!」

  「哦…」剛才還興沖沖的李承干,立馬就蔫了,但現在的他,根本不敢違背老師的意願,只好無奈的哦了一聲。

  見兒子被葉飛拿捏的死死地,觀音婢就氣不打一處來,恨鐵不成鋼,真想揪住兒子的耳朵,質問道:「難道葉飛是你爹嗎?你如此順從他?」

  但她忍住了,因為她真的怕,不知葉飛,究竟給兒子灌了什麼迷魂湯。

  萬一兒子真的答應道:「娘,葉飛才時我親爹!」

  到那時,她又如何自處?

  處理完李承干母子,葉飛也沒閒著,忙於他的掙錢大業,準備找姜雲出去一趟。

  話說,自從姜雲昨晚發現葉飛母子的秘密後,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就連葉飛都走到他身後,他也未察覺。

  見狀,葉飛輕輕地拍了拍他肩頭。

  姜雲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回過頭,才見來人是葉飛,神情逐漸有些不自然。

  見狀,葉飛不禁好奇的問:「在想啥呢?」

  「沒…沒什麼」姜雲心虛道。

  葉飛皺了皺眉,不過,既然人家不肯說,那他也不好繼續追問,於是說道:「等下跟我出去一趟。」

  就這樣,吃完午飯,葉飛便帶著姜雲,來到長生醫館後的老院子。

  現在,這裡已經被改造成,葉飛隱匿與市的秘密基地,擺滿各種稀奇古怪的器具。

  「二叔!」他們剛一進門,黃寶這小胖子便諂媚的迎了上來,親熱的叫喚道。

  「嗯!」葉飛點了點頭,然後道:「上次交代你的事,完成的怎麼樣了?」

  「您放心,按照您給的方法,精鹽我們已經做出來了,只是…」說著說著,黃寶似乎有些為難。

  「怎麼了?」葉飛詫異道。

  黃寶這才解釋道:「二叔!自古以來食鹽的買賣,一隻都掌握在官家手中,要是像您說的那樣大批上市,肯定會影響官家的利益,恐怕到時……」

  聽到這裡,葉飛立馬也想到這個問題。

  雖然秦王現在很器重自己,但器重不代表縱容。

  李世民為了打回中原,千方百計籌措錢糧,食鹽可是他的重要經濟來源,要是有人敢斷他的財路,他肯定翻臉。

  在說,精鹽上市後肯定大賣,源源不斷的財富,勢必會引起某些人的覬覦,茅台酒莊的案子,至今還沒個下文。

  不過,他很快便想到什麼。

  長孫家族,因為觀音婢的關係,一隻都是李世民的鐵桿支持者。

  李世民為了拉攏這股勢力,於是將旗下很多產業,全權交由長孫家族打理。

  如今,觀音婢找上他,似乎有想跟他合作的意味。

  既然如此,他何不將精鹽的生意讓出去,只要談成一個合適的股份,他既不用拋頭露面,又能躺著賺錢,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這裡,他不以為意道:「這個你不必擔心,我自有辦法。」

  說著,他神色一凝,嚴肅道:「還有!精鹽的製造法,短時間內,決不可透露出去,你可明白?」

  別看黃寶肥頭大耳,但人鬼精鬼精,他當然知道其中厲害,連連保證道:「二叔放心,這裡的師傅,都是我家幾十年的老夥計,從未出過岔子。」

  「在說,他們現在都住在這裡,我不放話,他們誰也別想出去!」

  「嗯!」見狀,葉飛才提起另一件事:「我讓你找的能工巧匠怎麼樣了?」

  黃寶遲疑片刻才道:「找是找到了,就是不知,符不符合您的要求?」

  「人在哪?」葉飛問道。

  「二叔這邊請!」不一會兒,黃寶便帶著葉飛和姜雲來到一個別院。

  這時,幾個三四十歲的男子,正圍著一張圖紙爭論不休。

  有人看見黃寶,連忙恭敬道:「黃少爺,您來了!」

  黃寶頷首示意,然後向他們介紹道:「這位是我二叔,以後你們的家主!」

  聞言,其中一人連忙帶頭跪下,恭敬道:「張央見過老爺!」

  「嗯!起來吧!」葉飛示意道。

  這時,他走到桌案邊,看著上面的初級工具機圖紙,沉聲道:「上面的結構能看懂嗎?」

  一提到圖紙,張央頓時激動道:「老爺!此圖是何人所構?」

  葉飛故作輕描淡寫道:「吾閒來無事,畫著玩的。」

  聞言,幾個人看他的眼神,瞬間崇敬起來。

  「老爺真乃是百年難遇的奇才,哦不對!因該萬年不遇才對!」張央由衷道。

  葉飛撇了撇嘴,沉聲道:「馬屁就不用拍了,圖紙你們也看了,有把握造出來嗎?」

  張央看向幾個兄弟,幾人一陣眼神交流後,才回答道:「圖紙雖然很複製,但只要給我們機會試錯,半年時間應該能造出來。」

  葉飛眉頭一皺,隨即肅然道:「我只給你們一個月時間,如果造不出來,我另請高明!」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豫片刻,最後還是張央做主道:「老爺放心,一個月內造不出,我們自己捲鋪蓋走人!」

  葉飛看向黃寶,囑咐道:「這事你來監督,一個月後給我答案!」

  「二叔!我明白」黃寶恭敬道。

  自從葉飛進院後,姜雲就一直沉默的跟在他身後。

  當黃寶拿出一袋精鹽,並表示可以大量生產時,他的內心驚濤駭浪,看葉飛的眼神越來越迷茫。

  他不明白葉飛究竟是個什麼人?有著天縱之資,以後必將成為名動天下的大人物。

  但就是這樣光鮮亮麗人,背地裡卻是一個,半夜抱著懷孕的母親,送到黑奴床上的綠帽王八!

  難道他不怕,有人將他的變態淫癖傳揚出去,被千夫所指,受世人恥笑嗎?

  葉飛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打趣道:「你今天怎麼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莫非昨晚出去尋歡作樂,所以今天沒精神?」

  姜雲自然不會說,昨晚撞見你送母?答非所問道:「那張圖紙畫的是什麼?」

  見姜雲避而不談,葉飛也沒追問,神秘的笑道:「那將是人類的未來!」

  姜雲頓時就懵了,不明白葉飛這句話,究竟什麼意思。

  葉飛拍了怕他的肩膀,沉聲道:「以後你就明白了!」

  接下來,葉飛就讓姜雲和黃寶,將長生園的財務和人員名單對接一下。

  而他則獨自一人騎著馬,在街上瞎溜達,看看有什麼好吃的,帶回去給懷上野種的媽媽,補一補。

  也許是吸星大法二層後,他的神經變的極為敏感,自從長生園出來後,總感覺有人在偷窺他。

  他忽然想到,不會是那個殺手頭子說的黑龍會,又找上他了吧?

  可至今他還沒想明白,自己和黑龍會有何仇怨,非要置他於死地。

  難道是朝廷的爪牙,知道他給秦王出謀劃策,所以想殺人滅口?

  雖然知道有人跟著自己,但葉飛不動聲色,逐漸將那人,帶至人煙稀少之地,經過一個拐角時,驀地消失在原地。

  後面那人頓時一怔,還以為自己眼花了,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麼會突然消失。

  他不由加快速度,上前查看。

  這時,埋伏在一旁的葉飛,手持長劍悍然殺出,劍氣直逼那人的面門。

  那人感覺身後有殺氣,立馬側過身子,連連躲避。

  葉飛見此人身手不凡,頓時使出十成功力,手中長劍,幾乎貼在了那人的心口。

  那人似乎被葉飛逼急了,倏地抽搐長刀和葉飛拼在一起。

  叮!叮!叮!

  二人在無人的街道上對轟了十幾招,直到葉飛被那人一刀劈開,這才停了下來。

  葉飛握長劍的手,被震的顫顫巍巍,不由心中駭然,今天遇上了高手!

  從此人身上散發的元氣來看,至少也有四品鍊氣士的水平。

  但葉飛才堪堪三品,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既然打不過,那自己只能腳底抹油了。

  就在葉飛思忖怎麼逃離之際,那人忽然收起武器,擺手道:「葉先生莫要動手,我不是來害你的!」

  聞言,葉飛皺眉道:「那你跟著我幹嘛?」

  那人猶豫片刻,諱莫如深道:「小心你身邊那個黑奴,他將給你帶來數不盡的麻煩!」

  「啊?!」葉飛不由愣了一下,不明白此人提起特姆,究竟是幾個意思?

  「什麼意思?」他劍指那人,厲聲道。

  那人並未過多解釋,答非所問道:「黑龍會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不想死的話,趕緊和那黑奴撇清關係!」

  說罷,那人身形一晃,消失在大街上。

  下一秒,只見一個彪形大漢手持板斧,如同一頭暴熊,裹挾一陣狂風,悍然而至。

  「何人!竟敢在黃石城造次!」他大喝一聲,也沒看清人,一斧子就朝葉飛劈了過來。

  葉飛不躲不避,讚揚道:「程大哥,好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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