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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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葉家淫戲正酣之際,高昌國內,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中。

  一名身著黃袍的年輕人,像條賤狗一樣趴在地上。

  在他前方大床上,一名黑奴抱著一名中年美婦,大雞巴深深鑲嵌在美婦蜜穴中,不斷抽插。

  青年趴在地上,諂媚道:「黑爹大人,孩兒已按照您的吩咐,凡高昌國內的絲綢之路,全都加以重稅,如此一來,西幕府那些傢伙,就等著喝西北風吧!」

  如果葉飛在場的話,一定會認得,這名黑奴,正是石林受傷逃跑的黑爵。

  一想到葉飛那可惡的模樣,黑爵便眼皮狂跳,恨不得現在就將葉飛碎屍萬段。

  但他又被葉飛暗算怕了,而且現在舊傷未愈,暫時還不敢親自去找葉飛的麻煩。

  於是他另闢蹊徑,找到已經成為,高昌國國王的綠奴兒子。

  此刻,高昌國國王高木跪在地上,百般獻媚道:「黑爹大人,我娘啥時候,才能懷上您高貴的子嗣?」

  聞言,黑爵猛在向上一頂,讓高昌國國王看看,死死鑲嵌在他母親肚子裡的大雞巴。

  見此一幕,高昌國國王頓時渾身酥麻,綠帽癖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放心吧!這段時間我都會待在高昌,監督你的工作,儘快弄死西幕府那些蠢貨!」

  「在此期間,你娘能不能懷上,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一聽到黑爹大人,終於願意給母親配種了,高昌國國王,頓時興奮無比,連連磕頭道:「是!是!是!孩兒明白!孩兒一定竭盡全力,儘可能打壓西幕府那幫賤奴!」

  ……………

  第二天一大早,葉飛還摟著媽媽睡懶覺,肉屌任插在媽媽屁眼裡。

  另一邊,特姆的大黑屌,依然鑲嵌在蘇婉晴騷逼里。

  蘇婉晴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下半身被塞的滿滿地。

  平時她起得很早,但今天卻一點都不想動。

  因為,昨晚被兒子和黑老公折騰慘了!

  可就在這時,魯克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家主!世子爺帶著一位將軍來了!」

  「啊?」

  聞言,葉飛頓時精神一陣,倏地從床上彈了起來,大雞巴啵的一聲,從媽媽屁眼裡拔了出來。

  「嗯!」蘇婉晴頓時悶哼一聲,羞憤的掐了兒子一把。

  葉家那點事,李承干還好,也算自己人。

  但程鐵牛就麻煩了,這傢伙就是個武痴,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

  葉飛試探了好幾次,發現這傢伙,毫無綠色細胞。

  萬一讓他發現什麼,大嘴巴在外面亂說,那就慘了。

  想到這,他連忙穿好衣物,快速向會客廳走去。

  等他來到會客廳,就見李承干和程鐵牛,已經等等待多時。

  「哎!不好意思,睡過頭了!」葉飛連連告歉道。

  李承干和程鐵牛,都是他的小迷弟,自然不會有意見。

  於是大家坐了下來,開始商議,如何解決高昌國之圍。

  作為葉家家臣,孟浩然也第一次參與討論。

  高昌國夾在東突厥和西突厥中間,西南方還有吐谷渾,在加上地理環境惡劣,所以,只要每年按時納貢,突厥人都懶得動他們。

  可吐谷渾就不一樣了,兩家簡直就是世仇。

  如果不是西幕府攪局,高昌那群傢伙,早就被吐谷渾打個半死。

  此刻,葉飛心有一計,不知可不可行?

  於是,他將自己的計策全盤拖出,看看大家有沒有補充。

  原來,他的意思是,暗中挑起吐谷渾和高昌之間的爭鬥。

  而後,西幕府在坐收漁翁之利,豈不快哉。

  李承干和程鐵牛,本來腦子就不行,聞言頓時拍手交好!

  但孟浩然卻皺了皺眉,沉聲道:「這的確是個計策,但不是上上之策!」

  「吐谷渾屹立了幾百年,領導階層都不是傻子,肯定會發現其中端倪!」

  葉飛頷首道:「這個我也想過,但我這有的是辦法!」

  說著,他從兜里掏出一個黑色瓷瓶,邪惡的笑道:「此藥名為羊黑疫,只需一滴倒入水源,就可讓方圓數十里內的牛羊,盡數感染炎症而亡!」

  聞言,孟浩然不禁眉頭狂跳。

  葉飛究竟是個什麼人?怎麼連此等惡毒之物都有,萬一傳染給人類,豈不是生靈塗炭,寸草不生?

  葉飛看出他的顧慮,故而解釋道:「我出手,大家經管放心,此藥只傷及牛羊馬匹,不會對人類產生任何影響!」

  「我們只需將此藥投至吐谷渾南部,讓南部的牛羊死絕,迫使他們北遷」

  「在草場匱乏的秋冬季,吐谷渾的牧民,為了讓牛羊吃飽,勢必會越界,進入高昌境內。」

  「如此一來,矛盾便產生了,到時,我們如此……」

  四人從早上,一直商議道中午,直到陳梅來喊叫飯了,才最終敲定行動計劃。

  事實上,孟浩然一直牴觸這種行為,總感覺太卑鄙下作,勝之不武!

  但當葉飛跟他提及,吐谷渾和高昌那些惡劣行徑後,他頓時打消了這個顧慮,恨不得現在就弄死他們。

  等吃完晚飯,葉飛則跟著李承干他們來到軍營。

  此時,一千名士卒浩浩蕩蕩,整齊劃一的站在校場上,威猛雄壯。

  據程鐵牛解釋,為了更好的完成任務,防止有人使絆子。

  程咬金特意從程家軍挑出這一千,身經百戰的老兵。

  葉飛點點頭,對於這次行動,更加有信心。

  於是,他讓黃寶,將他設計的那些精良裝備都拉了過來,分發給一千士卒。

  不過,其中並不包含熱武器,畢竟那玩意兒太超前了,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動用得好。

  對付高昌那群跳樑小丑,精良的鋼劍,就足以橫掃一切,摧枯拉朽。

  隨後,他又讓程鐵牛,將這一千士卒分為五隊。

  讓他們前往高昌邊境線,以剿匪名義,遠遠觀望高昌那些哨卡,摸清高昌的軍事部署。

  只待孟浩然成功,吐谷渾北遷,而後這一千士卒,就可以開始搞事兒!

  計劃穩步進行中,不出意外,半個月後,葉飛便收到孟浩然的消息。

  由於吐谷渾南部的牛羊大面積死亡,而吐谷渾根本沒法解決這個問題,無奈之下,不得不開始北遷。

  他立馬讓李承干傳令,一千程家軍開始行動,讓他們抵近高昌邊境,以各種理由找事。

  只要高昌那幫孫子敢先動手,就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何那樣紅!

  此際,高昌皇宮內,高木滿頭大汗的趴在地上,渾身發顫。

  黑爵怒不可遏,一把將高昌太后推到一旁,怒吼道:「為什麼會這樣!」

  高木被他身上恐怖的氣息,嚇得體若篩糠,哆哆嗦嗦道:「我也不清楚啊,吐谷渾那幫賤民,不知為何,突然北遷,大肆搶占了我們的牧場,導致我們的牛羊無草可吃!」

  「為了將他們趕出去,我才不得不將士兵調回,和吐谷渾對峙!」

  黑爵眉頭緊皺,感覺這裡面,絕對另有蹊蹺!

  「那你調查過,他們為何要北遷嗎?」他厲聲質問道。

  高木戰戰兢兢地回答道:「好像是說,吐谷渾南方發生瘟疫,牛羊都死光了,才不得不北遷!」

  「瘟疫???」黑爵皺眉思忖起來。

  自古以來,草原上瘟疫時常發生,不足為奇。

  但他始終不由自主,將這件事跟葉飛聯想到一起。

  因為葉飛那混蛋,給他留下一生都難以磨滅的陰影!

  但他現在又沒證據,無法證明瘟疫就是葉飛所為。

  不然,他早就跑吐谷渾解釋去了。

  現在,吐谷渾大兵壓境,西幕府又派兵侵擾,讓他頓時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危機。

  思忖片刻,他沉聲道:「你派人去西突厥,就說……」

  此時,葉飛這個微操大師,坐在家裡,救能統籌全軍。

  一邊摟著肥美的媽媽,一邊看著信件。

  根據李承干前線傳來的情報,在他們不斷騷擾下,高昌設立不久得哨卡,已被他們拆的七七八八。

  由於被吐谷渾牽制,高昌那幫蠢貨,根本不敢廢話,生怕西幕府也大兵壓境,那高昌就真的完了。

  葉飛當然知道,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

  他立馬給李承干寫信,讓他將一千士兵聚集起來,全力拿下絲綢之路地關鍵點,薩塔爾城。

  薩塔爾城,位於高昌西南部,正好卡在絲綢之路上,只要拿下這座城池,絲綢之路便再也沒有後顧之憂。

  而葉飛,可以讓李承干入主此城。

  如此一來,他就能成為這座城池,無名有實的真正主人!

  不過,想讓一千士兵拿下這座城池,簡直強人所難。

  於是,他又給黃寶下令,讓他即刻將紅衣大炮運往前線。

  並且,還讓黃兵帶著影衛在暗中保護。

  必要時,可帶著先進熱武器,參與戰鬥!

  吩咐完這些,葉飛露出自滿的笑容,什麼狗屁崑崙神教,穿越者是吧?我看你那什麼跟我斗?

  此時,蘇婉晴坐在兒子懷裡,肚子大的都能看見血管在流動。

  還好葉飛給媽媽吃過強化藥劑,不然,媽媽肯定堅持不住。

  因為媽媽懷的,竟然是雙胞胎!

  媽媽,竟然懷上黑奴的雙胞胎,這怎麼不讓他興奮。

  一雙鹹豬手攀在媽媽孕肚上,猥瑣笑道:「媽!懷上雙胞胎的感覺,怎麼樣?」

  蘇婉晴俏臉微紅,瞪了兒子一眼,沒好氣道:「要不你來試試?」

  「我倒是想啊!可惜,我是個男人」葉飛無賴道。

  就在母子倆你儂我儂之際,姜雲這小子,興沖沖闖了進來。

  可看到葉飛娘倆膩歪在一起,頓時意識到不妥,連忙退了出去。

  葉飛撇了撇嘴,沒好氣道:「進來吧,有啥事你就說!」

  姜雲滿臉喜氣,嘴角都快笑開了叉。

  「家主!我娘好像是懷孕了,您幫忙看看唄!」

  這個結果,葉飛並不意外。

  系統出品,必屬精品。

  於是,他摟著媽媽,來到金巧巧的房間。

  只見金巧巧坐在窗邊,精神有些恍惚。

  看到葉飛他們進來,頓時俏臉緋紅。

  見狀,蘇婉晴不由打趣道:「喲喲喲!以前不是天天想懷上嗎?」

  「現在好不容易懷上,咋還害羞起來了呢。」

  金巧巧頓時更加羞怯,低著頭不敢看人。

  姜雲連忙坐到母親身邊,安慰道:「娘!這有啥好害羞得,難道您不想,懷上野種嫁給兒子嗎?」

  聞言,金巧巧終於放鬆下來,低聲道:「家主,麻煩您了!」

  葉飛自然不墨跡,捏住她的手臂,細細感覺。

  幾息後,他沖姜雲一臉邪笑道:「恭喜啊雲弟,金姨這次,真懷上黑爹的野種了!」

  「太好了!」姜雲頓時激動的難以自持,吧唧一聲,在母親臉上吻了一口。

  金巧巧本就是溫柔恬靜的女人,聽到自己懷上黑奴的野種,既害怕又興奮。

  葉飛看著屋裡兩個孕婦,真期望綠竹堡快點建成。

  反正下午家裡沒事,他打算帶著媽媽,去綠竹堡看看,建造進度怎麼樣了。

  於是,他帶著媽媽和特姆坐上馬車,朝綠竹峰進發。

  可就在他們經過一片湖泊時,他忽然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湖畔垂釣。

  和初見不同,此時李靖身邊,多了一對男女。

  女子身著一系白色長裙,長相談不上傾國傾城,但散發著一股高貴典雅的氣息。

  男子渾身皮膚漆黑,一看就是純種黑人,黑的都快冒油了。

  見狀,葉飛主動下車,走到李靖面前,恭敬道:「將軍大人,再次相見,晚輩深感榮幸!」

  李靖瞥了他一眼,嫌棄道:「臭小子,少跟老子陰陽怪氣,你在吐谷渾所作所為,實在下作,跟邪門歪道有什麼區別!?」

  葉飛愣了一下,隨即反問道:「前輩難道忘了,大唐建國之初,吐谷渾是怎麼侵擾大唐的?」

  「……」李靖一時竟無話可說,那時的吐谷渾,確實該死。

  隨即,他不在糾結這個問題,而是問道:「你想拿下薩塔爾城?」

  面對軍神,葉飛知道,自己毫無秘密可言。

  如實答道:「薩塔爾城正處絲綢之路,只要控制住哪裡,每天都會有大筆大筆金銀入帳。」

  「不出半年,便能支撐我橫掃西域,將西域朱國,盡數納入大唐的版圖!」

  聞言,李靖不由冷聲道:「因該說,是你小子的版圖吧!」

  葉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並未反駁。

  他知道,當自己還未成長起來之前,最好別跟這些巨擘耍心思,小心玩過自焚!

  見他還算誠實,李靖並未繼續為難他的意思。

  隨即他看向紅拂女,溫和的說道:「此乃賤內,年已四旬」。

  「按理來說,這個年紀,因該還能生才對!」

  「可自從產下長子後,便一直沒了動靜。」

  「聽說你小子醫術了得,特來求診!」

  聞言,葉飛看向紅拂女,然後又瞥了一眼黑虎,似乎想到什麼。

  於是,他試探道:「在此期間,前輩有讓其他女子懷孕嗎?」

  李靖猶豫片刻,才道:「沒有!」

  葉飛現在100%確定,李靖跟他一樣,是個不折不扣的綠帽奴,走道哪都要帶著妻子和姦夫,隨時都能享受綠帽的快感。

  這是想讓妻子生野種,但多年過去了,卻一直懷不上。

  所以,這才找到他。

  葉飛也是看破不說破,認真推測道:「這個問題有些複雜,男女雙方各占一半!」

  「如果想治療的話,先要察清楚,問題究竟出在誰身上?」

  「我這有味藥,服下後,可使女人打破規律快速排卵,懷孕機率翻好幾倍!」

  「前輩拿去實驗一番,便可知問題出在哪裡。」

  李靖拿著藥瓶,深感意外。

  萬萬沒想到,葉飛連此等藥品,都能研製出來,說他是神醫,的確不為過。

  而且,還有那些新奇發明,要是一心為民的話,將來天下百姓的生活,將是何等美好光景。

  可惜,這小子跟自己一樣,是個綠帽奴,見不得光,永遠上不得台面!

  現在,他只需帶著藥回去,讓黑虎試試,能不能讓其他女子懷孕,便能知曉答案。

  不過,來都來了,他可沒打算這麼快就走。

  跟葉飛聊天,總讓他感覺新奇。

  見葉飛拖家帶口出遊,他也想湊個熱鬧。

  於是他問道:「你這是去哪?」

  葉飛愣了一下,難道李靖有跟他一起玩的意思?

  如果真要是那樣的話,距離李靖歸順,幾乎近在咫尺!

  一想到這,他心裡激動的要死,但表面強裝鎮定,沉聲道:「李承干那小子,在前面修了座府邸,他出去建功立業去了,我這當老師的,肯定要去把把關!」

  「呵呵!」李靖不禁冷笑道:「到底是李承乾的,還是你的?」

  「這個……哈哈哈!還是沒法逃脫前輩的法眼!」

  「前輩要是一起去看看嗎?」他試探道。

  李靖很好奇,葉飛這小子,又想搞什麼么蛾子。

  於是,他隨意道:「想來無事,就跟你走一走吧!」

  聞言,心裡都笑開了花。

  只要李靖願意跟著他混,遲早有天變成自己人。

  但這樣的話,又想到另一個問題,他們的馬車太小了,只能容下他們自己人。

  要是加上李靖「一家三口」的話,馬車肯定坐不下。

  想到這,他不好意的說:「前輩,晚輩馬車實在太小了,您看?」

  「嗯!」李靖並不意外,淡然道:「無妨,我們自己有馬!」

  既然這樣,葉飛不在客套,轉身回到馬車內,並示意特姆繼續前行。

  見兒子回來,蘇婉晴不由好奇道:「小飛,他們是?」

  對於李靖的身份,葉飛不想過早曝光,怕特姆說漏了嘴。

  不過跟媽媽,他毫無秘密。

  「李衛公!」他只是輕描淡寫,說了個名字。

  蘇婉晴剛開始還愣了一下,似乎不認識此人。

  但她突然想起,曾看過的電視劇。

  內容便是,大唐戰神帶著十萬士卒,硬是打得突厥三十萬聯軍,哭爹喊娘!堪稱一代軍神!

  難道,這個李衛公,就是大唐戰神李靖???

  她驚愕的看向兒子,希望得到兒子肯定的答覆。

  見媽媽震驚的模樣,葉飛不由微笑示意。

  天哪!還真是他!

  震驚之餘,蘇婉晴迫不及待的旋開窗簾,朝外看去。

  只見李靖他們,很快便追了上來。

  不過,她卻看到奇怪的一幕。

  李靖的老婆,怎麼不跟他同乘一騎,反而跟黑奴同乘一匹馬。

  而且,紅拂女坐前面,而黑奴,卻坐後面?

  這……萬一黑奴要是硬起來,一不小心捅進去了怎麼辦?

  難道,堂堂大唐戰神,也喜歡帶綠帽子!?

  想到這,她再一次驚愕的望向兒子。

  坐在對面的葉飛,早已看到這一幕。

  不由覺得,李靖真大膽,不怕有人看見嗎?

  不過想想也是,這荒郊野嶺,過往行人極少。

  就算有人看見,一晃而過的事情,誰又認識誰?

  想到此處,他乾脆將窗簾完全拉開,讓李靖看到車內的景象。

  而他,則將媽媽摟在懷裡,炫耀似得摸著,媽媽懷上黑爹野種的孕肚。

  見此一幕,李靖頓時雙目圓睜。

  葉飛這一動作,擊中他的痛點。

  自從染上綠帽癖後,似乎也快十多年了。

  他一直有個夢想,就是想讓妻子給他生個野種。

  然而多年過去,不知是何原因,妻子總是懷不上。

  而養野種,是每個綠帽奴的夢想。

  他作夢都能夢到,一邊侍候妻子和黑奴交配。

  額……不對,應該叫黑爹!

  一邊幫他們養育野種,每當想到那個畫面,便刺激的他渾身發麻。

  不然,今天也不會,厚著臉皮來找葉飛,暴露他也是綠帽奴這件事兒!

  一生好強的他,怎甘心被葉飛羞辱。

  於是,他向紅拂女和黑虎使了個眼神。

  二人瞬間會意,只見紅拂女抬起屁股。

  黑虎那漆黑地大手,徑直抓住她的褲腰。

  紅拂女今天穿的又是長裙,黑虎只是輕輕一拉,便將她的內褲拔了下來。

  黑虎跟了李靖這麼多年,為了隨時體驗綠帽的快感,李靖乾脆幫他,也成為了鍊氣士。

  只見他的大肉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極速膨脹,噗嗤一聲捅進紅拂女的騷逼。

  馬車內的葉飛母子,頓時呆如木雞,萬萬沒想到,李靖如此大膽,光天化日下,竟讓妻子和黑奴,在官道上交配!

  不過轉念一想,這樣豈不是更刺激?

  想到這,他大聲對特姆說喊道:「黑爹!您進裡面歇著,讓孩兒來駕車吧!」

  葉飛這麼大聲,直接給特姆嚇了一跳。

  不過,看主人目視的方向,他也明白,主人不是有意說給他聽得。

  可他卻聽話的讓出位置,徑直轉鑽進馬車!

  這時,葉飛大膽地給了李靖一個不屑的眼神,意思是,你幹這樣叫嗎?

  李靖的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紅,想他堂堂一國大將,手裡握著幾萬大軍,讓他叫黑奴為爹,不是不可以。

  但當著葉飛的面叫,實在有些難為情!

  就在他遲疑之際,葉飛駕著馬車,已經跑到前面去了。

  這時,被黑奴操得情迷意亂的紅拂女,狐疑道:「老爺!昨晚你不是叫過黑爹嗎?怎麼現在卻不好意思起來了?」

  李靖老臉脹的通紅,昨晚妻子騎在他頭上,他一邊盯著黑奴地大雞巴,近在咫尺姦淫妻子的淫穴,一邊下賤的叫著黑爹,那叫一個刺激。

  可面對葉飛這個晚輩後生,他實在拉不下這個臉。

  就在這時,葉飛的馬車忽然一拐,轉進一條小路。

  李靖愣了一下,卻沒猶豫,徑直追了進去。

  不一會,馬車在一條清幽秘靜的小溪處停下。

  李靖好奇的上前,看看葉飛到底在幹什麼。

  卻從車窗外,看見特姆端著蘇婉晴,像是給小孩把尿一般,一根粗壯有力的大雞巴,不斷在蘇婉晴騷逼里進出。

  而葉飛跪在媽媽胯下,肩上扛著媽媽的雙腿,伸出猩紅的舌頭,貪婪的舔舐媽媽的陰戶。

  見此一幕,李靖頓時呆如木雞。

  當了這麼多年綠奴,今天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屈辱的姿勢。

  就連昨晚被妻子騎在頭上,也是受葉飛啟發,鼓起勇氣嘗試。

  那種感覺,簡直沒法用語言形容。

  他甚至感覺,十幾年的綠奴都白當了。

  全加起來,還不及昨天一晚來的刺激。

  特姆還是第一次,當著外人的面,騎在主人頭上姦淫主母,激動的不能自已。

  一時過於激動,不小心將大雞巴完全拔了出來。

  葉飛見狀,一根漆黑有力,裹滿媽媽淫水的大雞巴就在眼前。

  為了繼續刺激李靖,他心裡一狠,忍著強烈的噁心,一口含住這跟大雞巴!

  特姆頓時雙目圓睜,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而李靖猶如五雷轟頂,整個人都傻了,就算他是九品鍊氣士又能怎麼?依然無法平息心中的驚濤駭浪!

  葉飛那混蛋,努力嘬了幾口,還回頭,向李靖展示,他要張多大的嘴,才能容下黑爹的大雞巴!

  李靖都不知道,接下的半個時辰,自己究竟是怎麼熬過來地。

  就連紅拂女和黑虎,也是目瞪口呆的望著這一幕。

  直到特姆一聲怒吼,一股股濃稠的精液,不斷灌入蘇婉晴騷逼。

  等他軟下來,葉飛立馬用嘴,堵住媽媽的騷逼,將流出的精液,全吸入口中,那叫一個陶醉!

  見此一幕,李靖猛咽了一口唾沫,下意識看向妻子。

  紅拂女觸及丈夫希冀的目光,思忖片刻,才害臊的點點頭。

  等他們走走停停,終於來到綠竹峰,天邊滿是紅霞。

  建造綠竹堡的負責人,長孫熬見到葉飛,無比恭敬的帶著他視察工作。

  一圈轉下來,葉飛基本能確定,一個月後,就能入住。

  那時正好遇上媽媽的預產期,要是在媽媽嫁給他時,恰好又遇上媽媽分娩。

  他豈不是可以,當著親朋好友的面,一邊和媽媽成親,一邊給媽媽接生?

  臥槽!!!

  那副畫面,他光是想想,便渾身發麻!

  深夜,綠竹峰相比山下,要涼快的多,工人忙活了一天,全都呼呼大睡。

  而葉飛,卻摟著媽媽,來到一處懸崖邊。

  從這跳遠望去,可以隱約看到黃石城的燈火。

  葉飛有感而發,問道:「媽!這樣的生活,您喜歡嗎?」

  蘇婉晴依偎在兒子懷裡,俏臉微紅。

  想起這段時間淫亂的生活,換做以前,她想都不敢想。

  可一旦喜歡上這種生活,真讓人無法自拔。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有些女人,就算頂著一世罵名,就算知道會被拋棄,也要跟黑人上床!

  而她無比幸運,遇上個綠奴兒子,不僅支持她找黑人,而且還喜歡侍候她跟黑人交配!

  並且,在兒子的保護下,她毫無後顧之憂,根本不怕事情暴露後,無法收場。

  想到這些,她抬起頭,溫情盯著兒子帥氣的臉龐,柔聲道:「喜歡!」

  葉飛就知道媽媽會如此回答,一巴掌拍在媽媽肥臀上,狠狠道:「老騷屄,就這麼喜歡黑奴的大雞巴?」

  現在的蘇婉晴,在兒子面前,完全沒了母親的尊嚴,媚聲道:「老娘就是喜歡!」

  觸及媽媽柔情似水的眼神,葉飛感覺自己的心,似乎都慢了半拍。

  他一口吻住媽媽的朱唇,駕輕就熟的撬開媽媽的牙關,將舌頭探了進去。

  滋!滋!滋!

  就在娘倆熱吻之際 ,突然,李靖帶著妻子,不合時宜出現在後方。

  看到柔情蜜意的母子,李靖也意識到不對,正準備帶妻子離開。

  但葉飛阻止道:「前輩,不坐下來聊聊嗎?」

  既然葉飛都這麼說,李靖自然也不客氣,拉著妻子坐到旁邊。

  可當他坐下後,原本想到的問題,卻一個都問不出來,場面甚為尷尬。

  最後,還是葉飛先開口問道:「前輩,您覺得,萬一下世人都知道,您是一個,喜歡侍候黑奴姦淫妻子的綠奴王八,那將會怎樣?」

  李靖頓時一怔,這個問題太尖銳,正是他最恐懼的一件事。

  思索片刻,他才沉聲道:「或許,會遺臭萬年吧!」

  「哼哼!」葉飛冷哼一聲,不屑道:「前輩此言差矣,歷史向來都是勝利書寫得,就比如始皇帝,功績空古絕今,到頭來,卻被儒家黑的體無完膚!」

  「若想過上想要的生活,那你就必須站到這個世界的頂端,讓世人仰望你,崇拜你!」

  「到那時,即使被人知道你是綠奴,是個喜歡侍候老婆跟黑奴上床的綠帽王八!」

  「但他們也不會嘲笑和鄙夷,反而會紛紛效仿,加入綠奴的行列!」

  聞言,李靖眉頭緊皺,雖然他喜歡,侍候妻子和姦夫上床的感覺。

  但他卻不贊同葉飛的說法。

  於是他反駁道:「此話差異!之所以感覺做綠奴很爽,正是因為打破了世俗觀念,觸犯禁忌後,產生的負罪感和刺激!」

  「一旦變為常態後,那種負罪感便會消失,此時,你便體會不到,做綠帽王八應有的爽點!」

  「嗯!」葉飛點了點頭,他也認同這個觀點。

  於是,他有說出自己地另一個想法。

  「前輩,我像建立一個聯盟,一個只有綠帽奴的聯盟。」

  「這個聯盟不為爭名奪利,只為幫助那些,身處困境的綠奴,以及想當綠奴,但又不敢邁出那一步的人,您看怎樣?」

  李靖驚疑的看著葉飛,不明白這小子究竟啥意思。

  一邊培植勢力,弄得吐谷渾和高昌民不聊生。

  一邊又想建立什麼聯盟,幫助那些身處困難的綠奴!

  葉飛似乎看出他的疑惑,隨即,將崑崙神教的一些內幕,向他描述了一遍。

  原來,起初崑崙神教,只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小組織。

  正是抓住某些綠奴的心理,再加上黑奴那玩意確實大,看黑奴姦淫妻子或母親,能體驗到前所未有的綠帽感。

  所有有些人才,義無反顧加入崑崙神教,甘願受崑崙神教擺布。

  如果他也弄出這樣一個組織,而且這個組織,還是咱大唐人自己的勢力。

  相比之下,很多被迫加入崑崙神教的綠帽奴,肯定會棄暗投明,加入我們的行列,無形中,削弱崑崙神教的實力。

  「嗯!」李靖微微頷首,表示贊同。

  但現在唯一的難處便是,葉飛要統籌全局,而李靖又要防範東突厥,誰來組織領導這個聯盟呢?

  二人思量許久,反正葉飛是想不到合適人選,就看李靖這個邊。

  就在李靖猶豫之際,紅拂女輕聲試探道:「老爺,咱家譽兒……」

  聞言,李靖倏地一巴掌拍在妻子肥臀上,厲聲道:「你這淫婦,難道為夫伺候你不夠嗎?還想拉咱兒子下水!?」

  紅拂女白了丈夫一眼,沒好氣道:「你是不是忘了,上次門外發現的那灘精液?」

  「……」李靖。

  想起那件事,他至今還在自責,都怪他綠帽癖犯了,非要拉著妻子和黑虎上床。

  結果,等他們完事後,卻在門外,發現一灘還未乾涸的精液。

  而當時,內院就他們「一家四口」。

  不用猜,那灘精液,肯定是兒子李譽留下的。

  但後來,兒子跟往常一樣,並無反常之舉。

  搞的夫妻二人,一度以為弄錯了。

  可那小子終是沒忍住,一天晚上,再次偷偷摸進他們夫妻的院子。

  這一次,有了前車之鑑,李靖即使伺候妻子和姦夫交配時,都在留意屋外的風吹草動。

  果然,最後還是讓他等來了,兒子無比熟悉的氣息。

  當時他悲憤交加,恨鐵不成鋼,為什麼他一直悉心教導的兒子,竟然也有那種癖好?

  真想衝出去,給他兩巴掌。

  可莫名間,他竟選擇沉默,任由兒子戳破窗戶紙,觀賞他這個父親,親自掰開妻子的雙腿,好讓黑虎插的更深。

  那一晚,是李靖成為綠奴後最刺激的一晚,一邊享受戴綠帽的屈辱感,一邊享受被兒子偷窺的刺激!

  想到這些,李靖終於狠下心,嘆氣道:「這樣也好,兒孫自有兒孫福,譽兒長大了,咱做爹娘地,總不能一直管著他,還是放他出去闖一闖!」

  見丈夫終於答應下來,紅拂女頓時希冀道:「老爺!我想……」

  李靖秒懂妻子的意思,厲聲道:「你這賤婢,就那麼想禍害咱兒子?」

  紅拂女一臉媚態,嬌聲道:「老爺!只需你州官放火,不許咱兒子百姓點燈嗎?哪有你這麼當爹地?」

  「嘿!你……」李靖被妻子氣笑了,頓時一巴掌狠狠扇在妻子肥臀上。

  此時,最開心是葉飛,既然李靖都把兒子都交出來了,那他豈不是也沒跑了?

  只要有了這個靠山,這世上,還有他不敢做的事兒???

  不過,凡事不能太張揚。

  在李靖之上,還有幾個宗師級變態,幾乎是半步神仙的存在。

  雖說他們一心求道,對世事不聞不問。

  但萬一將他們惹急了,突然跳出來給他致命一擊,那就完犢子了。

  為了準確把握這些人的習性,他趁此機會,虛心向李靖請教。

  自從決定,讓兒子跟著葉飛後,李靖對葉飛這個「自己人」並不吝嗇,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將他所知有關大宗師的情報,盡數告訴了葉飛。

  當葉飛得知,其中一個大宗師,竟然還是李靖的師傅時,頓時打起了歪心思。

  如果能跟李靖做師兄弟,那這個天下,誰還敢動他?

  看他興奮勁兒,李靖頓時打臉道:「我勸你斷了那個念想,尊師隱居多年,一心修道,即使驚才絕艷之輩跪死在山前,尊師也不為所動!」

  「額……」聞言,葉飛一陣頭大。

  看來打鐵還需自身硬,加快速度多掙錢,換取頂級功法才是王道。

  一夜無話,第二天,葉飛又要開始他的賺錢大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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