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高昌低估了遠征軍的實力,葉飛也高估了高昌的實力。

  由於前些年,高昌也和李世明軍隊打過幾戰。

  但由於李世明長期被朝廷打壓,實力早已十不存一。

  因此,高昌國王自以為然的認為,這此也能輕易打退的葉飛的進攻。

  然而,任誰也沒有想到,即使他們召集高昌半數鍊氣士,並且還請來了上官百川,塔塔木依舊失守了。

  戰鬥結束後,塔塔木城的空氣中都飄著血腥味。

  沈紅英挺著大肚子,一襲白衣清麗而出塵,宛如人間仙子。

  然而,當她殺起人時,那種心狠手辣,渺視蒼生的氣質,不禁讓人膽寒。

  尤其是白色長裙,染上斑斑點點鮮紅的血液,讓其渾身透著一股妖異的氣質。

  上官百川一直跟著沈紅英身後,看著昔日最愛的女人大殺四方,總覺得這個女人變了,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但具體那裡變了,他有說不上來。

  僅用了半天,塔塔木成內的抵抗份子,便被沈紅英影奴,以及盧山帶領的特種部隊清理乾淨。

  放棄抵抗的平民老百姓,葉飛也不想多造殺孽,要麼趕出城,要麼留下來,一起抵抗西突厥和吐蕃的聯軍。

  隨著遠征軍入城,沈紅英也帶著昔日的追求者,找到如今小丈夫。

  只見葉飛騎著高頭大馬,身著銀色愷甲,身後跟著殺氣騰騰,整齊劃一的軍隊。

  葉飛一看見妻子,頓時從馬上挑了下來,瞬間沒了那種唯我獨尊,高高在上的威嚴。

  甚至還有點狠瑣,衝過來抱住沈紅英,當著上官百川的面,狠狠的吻了起來。

  夫妻倆唇齒相交,舌頭纏在一起的畫面,看的上官百川握緊了拳頭,眼皮直跳。

  但他又能怎麼辦?沈紅英是別人的妻子,別人想怎麼親就怎麼親,輪得到他說三道四?

  更別說橫刀奪愛了,看沈紅英和小丈夫熱吻的模樣,夫妻倆肯定很相愛吧?

  自己若是殺了葉飛,沈紅英就會愛上他嗎?

  想到這兒,他下意識的看向,沈紅英高高的隆起的肚子。

  他不由一陣酸楚,突然感覺自己很可笑。

  沈紅英都已結婚,還懷上了丈夫的孩子。

  自己卻不知廉恥,死皮賴臉追著人家,還如此近距離,觀賞人家夫妻親嘴,太下賤了。

  可他實在不甘心,他就想看看,這個葉飛比他強在哪裡?

  僅用一年時間,就將自已追了十幾年,可望而不可即的女人搞大了肚子!

  夫妻倆吻了約莫兩分鐘,上官百川也看了兩分鐘。

  等葉飛感覺差不多了,這才裝作突然發現上官百川,狐疑道:「娘子!這位是?」

  沈紅英一臉複雜,對於昔日的「好友」,她一時也不知如何給小丈夫解釋。

  「她叫上官百川,號稱天下第一槍,那個唐子鈺,就是他的關門弟子!」

  「原來是前輩大駕光臨,晚輩葉飛!拜見上官前輩!」葉飛抱拳躬身一禮道。

  上官百川眉頭緊皺,心情負責,對於這個情敵,真不想給其好臉色。

  可當著妹子的面,他又不好失禮。

  萬一妹子因此而生氣,自已連追隨在她身邊,當一條婖狗的機會都沒了。

  雖然知道這樣很卑微,但他任抱有一絲幻想,萬一哪天妹子想通了,拋棄小丈夫和他雙宿雙飛呢?

  「不愧是秦王看中的人,長得一表人才不說,更是聯明過人……」除了是自己的情敵外,上官百川也不吝誇讚。

  畢竟事實擺在眼前,遠征軍僅用半個月時間,便打到高昌國的腹地。

  如此壯舉,即使號稱軍神的李靖,恐怕也自愧不如。

  並且,葉飛才二十出頭的年紀,竟然已經又七重天的實力,簡直匪夷所思。

  自己活了七八十年,見過的天才不計其數,也從未見過這般天縱奇才,難怪會被妹子看中。

  就在這時,一名騎兵疾馳而來,翻身下馬跪在葉飛面前。

  「啟稟大將軍,突厥和吐蕃的大軍,距離塔塔木已不足二十里!」

  「好!繼續在探!」緊接著葉飛看向妻子,飽含歉意道:「娘子!事態緊急,接下來我可能有的要忙,你代我好好招待一下老前輩!」

  說罷!他騎上高頭大馬,帶著侍從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根本沒想到,一句「老前輩」,會給上官百川造成多大的心裡陰影。

  他不由捏了捏拳頭,自己真的老嗎?

  見其鬱悶的樣子,沈紅英好笑道:「怎麼,我丈夫的話傷到你了?」

  「額……」上官百川頓時更心碎了。

  一場大戰下來,雖然敵方鍊氣士高手,都被沈紅英和影奴清理了一遍。

  但由於數量太多,五重天以下的,他們也無暇顧及。

  因此,盧山所帶領的特種部隊,也傷亡不少。

  控制住局勢後,盧山便帶領妻子,一同前往慰問傷員。

  一路上,盧修跟在乾爹乾娘身後,感受幾道艷羨的目光,下意識的看了過去。

  只見幾個衣衫檻樓,面黃肌瘦的黑奴,戴著腳鏈,螅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同為黑奴的他,不由一陣慶幸,慶幸自己能遇上乾爹乾娘,從此過上富足的生活。

  可轉眼便看見,乾娘那渾圓飽滿的翹臀,頓時心猿意馬。

  臨近青春期的男孩,對異性有著極強的好奇心。

  尤其是上次當著乾爹的面,射了乾娘一身髒東西,乾爹不僅沒有生氣,還安慰他小男孩都這樣,等他長大就好了。

  雖然對兩性一知半解,但他也知道,自己大不敬行為,要是換做別的主人,墳頭草都快兩米高了。

  看著乾娘的打屁股扭啊扭,有時差點忍不住,上去狠狠抽一巴掌。

  但四下都是人,即使乾爹再大度,也不能丟了乾爹的面子。

  於是他強忍著,跟著乾娘身後,努力不是看那圓潤的大屁股。

  好不容易看完傷員,盧山又收到葉飛傳令,讓他立馬前往城主府議事。

  「娘子!你帶著修兒先回去」盧山只好跟妻子交代一聲,隨即騎上馬匹,快速向城主府趕去。

  「哎!」穆清研輕嘆一聲,隨即看向黑奴乾兒子,柔聲道:「修兒,你爹爹有事兒,咱們娘倆先回去吧!」

  隨即,這對怪異的母子,找士兵要了匹馬,同乘一騎返回臨時居所。

  剛開始還一切正常,可慢慢地,穆清研俏臉不由自主泛紅。

  這小混蛋……

  只見盧修從身後死死抱著她,一副害怕掉下去的原因。

  但只有她才能感覺到,一根滾燙的大鐵棍,死死頂著她的膠眼兒,燙的她渾身燥熱難耐,下面那張小嘴,也讒的直流口水!

  可大街上全是人,自己絕不能現在發情。

  萬一讓人看出端倪,自已絕對會被誤認為,背著丈夫和小黑奴,給丈夫戴綠帽子。

  於是她一夾馬腹,控制馬兒加快速度。

  然而,速度雖然快起來了,但也更加顛簸。

  股溝內那根壞東西,原本還只是頂著她。

  可如此一來,竟隨著馬兒奔跑動了起來。

  「哎呀!」就在馬兒越過一片坑窪時,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

  因為,黑奴乾兒子那根大鐵棍,竟然隔著一層布料,捅進了她的屁眼兒!

  雖然只進去了龜頭,但其從未被開墾的菊蕾,哪經容得下鵝蛋一樣大的龜頭?

  盧修頓時被嚇了一跳,額頭冷汗連連。

  明知自己做了壞事,嘴上卻裝作無辜的問道:「娘親!您沒事吧?」

  感覺到屁眼傳來的痛處,穆清研真想將這小畜生扔下馬。

  雖然認這個黑奴乾兒子,主要目的就是為滿足自己。

  但這畜生膽子也太肥了,當街就趕侵犯她的菊花,要是以後做了自己的入幕之賓,還不知道囂張成什麼樣!

  可菊蕾傳來的不僅是疼痛,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尤其是那滾燙的感覺,無時無刻不在瓦解她的理智,腐蝕她的靈魂。

  這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她從未在丈夫身上體驗過,讓她深深著迷。

  原本憤怒的話,出口是卻異常溫柔。

  「修兒!你別動,這麼多人看著呢!」

  「哦哦!」盧修萬萬沒想到,自己都這樣了,乾娘竟然沒有生氣?

  正好這時馬兒跑進一條小道,別說人了,連個鬼影都沒有。

  見此一幕,盧修的膽子莫名大了起來。

  緊接著,穆清研驚愕的發現,黑奴兒子的大龜頭,伴隨馬兒的奔跑,開始緩緩深入。

  「天哪!要瘋了!」穆清研又羞又急,真怕有人突然冒出來,看到她和黑奴乾兒子的模樣,指著鼻子罵她下賤。

  但這種隨時都會暴露的感覺,竟讓她感到興奮與刺激。

  可小道並不長,很快就要結束了。

  不知為何,穆清研一拉馬韁繩,控制馬兒跑向臨時居所相反的方向。

  等做完這些,穆清研都感覺自己瘋了。

  可事已至此,她還能怎麼辦?

  忽然,她不由想起葉飛說過的話。

  生活就像一場強姦,既然不能避免,那就努力享受。

  想通了這點,她頓時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大戰過後,塔塔木大多數人都跑完了。

  即使有人願意留下來,這會兒都躲在家裡。

  因此,偏僻的街道,除了胡亂翻飛的殘葉,兩個人影都看不到。

  穆清研和黑奴乾兒子騎在馬上,不快也不慢的走著。

  乾娘的忍耐,可把小畜生爽壞了。

  雖然也有手淫過,但和插乾娘屁眼相比,簡直雲泥之別。

  再加上馬兒不斷走動,他那異於常人的大黑屈,在乾娘菊穴中輕輕研磨。

  以下克上的強烈反差感,差點讓他一瀉千里。

  還好他及時忍住,並且不滿足於此,小爪子一路攀升,摸向乾娘的大奶子。

  穆清研正在享受,背著丈夫偷取的刺激,突然意識黑奴兒子的意圖,連忙按住小爪子,壓低聲音,斥責道:「小畜生,大街上就趕輕薄娘親,就不怕娘親告訴你爹?」

  聽聞此言,盧修並未從乾娘語氣中,感受到怒意,於是壯著膽子,裝作委屈巴巴,試探道:「可…可是,娘親!修兒好難受!」

  穆清研差點氣笑,到底誰難受了?你小子怕不是爽死了才對!

  但又不好當街,與黑奴乾兒子爭論這個話題,於是提議道:「那咱倆先回家吧巴。」

  盧修心裡頓時咯澄一下,急忙說道:「娘親!這樣也挺好,咱們等會兒在回家吧巴!」

  穆清研又氣又羞,這小畜生,想得倒挺美,大街上侵犯乾娘,還想多待一會。

  身為成年人,穆清研自然不會幹這種糊塗事。

  於是控制馬兒,一邊努力偽裝,享受黑奴乾兒子在屁眼裡使壞,一邊慢慢返回臨時居所。

  她自認為偽裝的天衣無縫,然而,某個房頂上,一雙明亮的眼睛,將一切盡收眼底。

  直到母子倆消失在街道盡頭,少年才背著長槍,連續縱越,消失在黃昏的夜幕中。

  城主府內,眾將圍著葉飛不斷討論,如何應對西突厥和吐蕃十萬大軍。

  不時就有探子來報,好在夜幕降臨。

  西域聯軍並未貿然進攻,而是在城外五里處安營紮寨。

  城牆上,沈紅英遙望前方,那一片燈火通明的營地,絲毫沒大戰前的緊張而是惆悵。

  惆悵上官百川像狗皮膏藥般,死皮賴臉跟著她。

  現如今的她,每晚都要夾著黑爹的大黑屈,方才安然入睡。

  但上官百川不走,即使相隔百米,也會知道她在幹什麼。

  一兩天她還能忍受,沒有黑爹大雞巴的日子。

  可三天呢?五天呢?

  不行,必須把這人弄走,如果五天不夾著黑爹的大黑屈睡,自己肯定會瘋地!

  於是她心一橫,組織好語言後,看向上官百川,狐疑的問道:「百川!我到底哪一點吸引你,被我拒絕這麼多次,任對我緊追不捨?」

  上官百川愣了一下,沒想到妹子會問到這個問題。

  是啊!自己究竟喜歡妹子什麼?

  思忖片刻,他認真的說道:「你的一簟一笑,是那麼迷人!」

  「你超塵脫俗的氣質,舉世難尋!」

  「你懲惡揚善時綻放的聖神之光,讓人自慚形穢!」

  「像你這樣的賢良女子,那個男人不瘋狂,不想與之相伴一生?」

  「哈哈哈哈!」沈紅英頓時笑了,笑的那麼淒涼,看上官百川的眼神,充滿不屑和嘲弄。

  上官百川茫然看著她,忽然感覺自己追求半生的女人,是那麼陌生。

  笑著笑著,沈紅英驟然停下,然後用冰冷的語氣譏諷道:「上官百川,你妄活幾十年,難道不知人心隔肚皮這句話?」

  「妹子,你……」上官百川驚愕望著沈紅英,妹子冰冷的語氣,讓他遍體生寒。

  他的腦子極速運轉,思忖這句話的含義。

  可無論他怎麼想,也想不出妹子要表達什麼。

  良久後他急了,竟帶著一絲哭腔,問道:「妹子!你有話直說,別這樣嚇我好嗎?」

  「呵呵!」沈紅英冷笑道:「你以為,老娘就是潔身自好,守身如玉的女人?」

  」口丕!在老娘看來,那種女人,既可笑又無知!」

  「一輩子活在別人的世界裡,被各種條條框框束縛,唯唯諾諾活得不像人。」

  說著,她忽而媚然一笑,看向上官百川問道:「你知道,老娘為什麼總是拒絕你嗎?」

  上官百川早震驚的說不出話,下意識回答道:「為什麼?」

  沈紅英咧嘴一笑,淫蕩的說道:「因為,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老娘曾和酒樓里的小二,山林里打獵的屠夫,甚至路邊的乞丐都和老娘上過床!」

  嗔通!

  聞言,上官百川只覺腦子空白,渾身一軟,不由自主跪倒在沈紅英面前。

  見此一幕,沈紅英繼續嘲諷道:「看看,看看,這就是你天下第一槍的膽量?」

  「若是老娘答應了你,你還不得氣死?」

  「與我的小丈夫相比,你的肚量,猶如溝渠比江河,你什麼也不是!」

  上官百川整個人都惜了,心內驚濤駭浪,久久不能回神。

  為什麼會是這樣?

  為什么妹子要說出這種話?

  妹子明明那麼和藹可親,那麼善解人意,那麼平易近人……

  難道就為了顧及小丈夫的感受,趕走他這個第三者,所以自甘下賤,說著此等有辱聲譽的言論。

  見他震驚的說不出話,沈紅英不由冷笑道:「呵呵!滾吧!你這種小肚雞腸的人,根本不配做老娘的男人!」

  說罷,她轉身就走,給人一種失望透頂的感覺。

  「等一下,不要走「上官百川這才反應過來,掀著屁股連滾帶爬,抱住沈紅英的大長腿,哭訴道:「妹子!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你是那種女子!」

  「你肯定是為了讓我離開,所以才說出那種話騙我對不對,一定是這樣對不對?」

  「呵呵!」沈紅英冷笑一聲,抓住上官百川的顫抖的手,放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上,狩笑道:「你不是絕世高手嗎?仔細感應一下,老娘肚子裡是誰的野種!」

  上官百川從未在妹子臉上,看到過如此可怖的笑容,更不會相信,妹子肚子是什麼野種。

  但作為絕世高手,感知能力極強,甚至就連嬰兒流的血脈,也能探查的清清楚楚。

  只是稍微感應,他頓時猶如觸電一般,驚恐的連連後退,螅縮在牆角瑟瑟發抖。

  「呵呵!這就是我為什麼拒絕你的原因。」

  「這些年我不斷尋找,尋找一個可以接受我毫無底線的淫亂,接受我懷上黑奴野種的男人。」

  「我原以為這種男人不可能存在,但直到我遇到葉飛。」

  「他天資卓越,才思敏捷,是千年難遇的奇才!」

  「但就是這樣胸懷大志的男人,竟然能接受像我這樣無恥下賤的女人!」

  「我雖然淫蕩,但也需要愛,需要一個能包容犯錯的男人,給我無微不至的照顧。」

  「即使我懷上了黑爹野種,他不僅不會生氣,甚至還會默默支持我,給我和黑爹養野種!」

  「我說的這些,你能做到嗎?」

  然而,上官百川被打擊的太深,整個人都潛了,聳拉個腦袋,根本沒聽到她在說什麼。

  「你走吧!就算你把這些公之於眾,我也不會恨你。」

  「畢竟,是我耽誤了你這麼多年。」

  留下這句話,這此沈紅英真的走了。

  高原上的夜風,吹在人身上冰冷刺骨,但遠不及上官百川內力的傷痛。

  雖然沈紅英主動承認,自己是個下賤無恥的淫蕩女人。

  但腦子裡,依舊浮現妹子懲惡揚善,救苦救難時,美到不真實的畫面。

  一陣夜風吹過,他忽然發現,手裡竟然有塊絲巾。

  那是沈紅英別在腰間的飾品,剛才他激動的時候,不小心扯下來的。

  他愣愣的看著這塊絲巾,不知想了些什麼。

  忽然,他將絲巾抵在鼻子上,陶醉的呼吸著,將妹子留存的香味,貪婪的吸入肺中。

  等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沈紅英在也堅持不住,捂嘴失聲痛哭。

  其實,她真的愛過上官百川,甚至有一次,差點答應上官百川的求愛,與他雙宿雙飛。

  但身為宗門主持,她若就這麼跟上官百川走了,她得罪那些邪門歪道,還不得立馬找上門來復仇?

  權衡利弊,陰差陽錯下,兩人最終沒能走到一起。

  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上官百川一定很痛苦吧?

  憎恨她這個下賤無恥的女人,玩弄他的感情,從此以後跟她不死不休。

  可摸了摸高高隆起的肚子,她並未後悔,反而長舒一口氣,今天晚上,終於可以和黑爹好好睡一覺。

  塔塔木的城牆,燈火通明,遠征軍吃過豐盛的飯菜後,開始輪流休息,嚴陣以待,防止西域聯軍突然襲擊。

  安排好戰前部署,等眾將離去,葉飛不由癱倒在椅子上。

  他媽的,這個大將軍誰願意當誰來到,每天各種事物讓人煩不勝煩,還是在家伺候媽媽和妻子,跟黑爹交配爽!

  一想到沈紅英,他頓時驚坐而起,妻子和老情人在一起,他倆會不會舊情復燃,丟下他這個小丈夫雙宿雙飛?

  但就在這時,沈紅英挺著大肚子,大腹便便的走了進來。

  他連忙拉開椅子,小心翼翼照顧妻子坐下,生怕妻子肚子裡的野種,受到半點意外。

  見此一幕,沈紅英沒好氣道:「現在才知道心疼,先前還好意思讓人家去殺人?」

  「嘿嘿!」葉飛撓了撓頭,尷尬道:「這不是怕你跟老情人跑了嗎!」

  沈紅英翻了個白眼,抬起修長的玉腿,命令道:「挺著大肚子真煩,全身都不得勁兒,給老娘捶捶腿!」

  「好渤!」葉飛立馬乖乖跪下,將妻子的大長腿抱在懷裡,輕車熟路揉捏起來。

  可揉著揉著,他好似想到什麼,賤兮兮笑道:「娘子!你那個老情人走了嗎?」

  沈紅英白了他一眼,相處了這麼久,早已摸清小丈夫的品行。

  像上官百川這樣的絕世高手,無論到了哪裡,都是眸晚天下的存在。

  現在正值用人之際,明天就要和西域聯軍大戰。

  雖然葉飛信心十足,但上官百川若能幫助他,明日的大戰,基本穩操勝券。

  可沈紅英知道,自己說的那些話,實在太傷人了。

  尤其是上官百川那樣的絕世高手,自尊心極強。

  哪個男人接受的了,追求十多年的女人,實則是個水性楊花,荒淫無恥的妹子。

  惱羞成怒之下,別說幫忙,加入西域聯軍,報復她也極有可能!

  「哎!」她長嘆一聲,無奈道:「他你就別想,明天不幫西域聯軍對付我們就不錯了!」

  「啊?」葉飛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沒什麼!」沈紅英自然不會如實回答,畢竟,自己說的那些話,太難以啟齒。

  掃視四周後,不見特姆在此,於是問道:「黑爹呢?」

  「就知道娘子會想他,早就讓他準備好了,走起!」說著,葉飛一把抱起妻子,迫不及待的跑向房間。

  見小丈夫那急色的模樣,沈紅英不由嗔怒道:「哎呀你慢點!急什麼?別顛到肚子裡的孩子!」

  「呵呵!能不急,再不急,等會黑爹都睡著了!」葉飛狠瑣的笑道。

  「小王八!你真無藥可救了!」沈紅英笑罵一聲,任由小丈夫抱著她,興沖沖的跑向房間。

  此際,城主府最豪華的房間內,特姆正百無聊賴的把玩一塊腰片,那是葉飛給他地。

  有了這塊腰牌,他可以在綠竹山莊所屬勢力內,除葉飛之外,另一個無冕之王。

  忽然,房門被人驀地推開,葉飛抱著沈紅英闖了進來。

  特姆似乎早已習慣,主人綠帽癮犯了的時候,便是這般急不可耐。

  「黑爹!這淫婦騷逼又癢了,快用您的大雞巴,狠狠操死她!」葉飛一進門,立馬激動的喊道,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多麼無恥。

  「小王八蛋,老娘才沒癢呢!」

  「分明是你賤骨頭又犯了,還恬不知恥栽贓到我頭上「沈紅英嘴硬道。

  「呵呵!是嗎?那咱倆回去繼續看大門?」說著,葉飛急忙調轉方向往外走去。

  「哎!不要,回去回去!」沈紅英頓時就急了。

  不知為何,臨近分挽期,她的性慾反而越來越強,每天都要黑爹的大雞巴,按摩她的宮頸才能安心。

  此時,飽滿的肥慶,因為看到愛慕的黑爹,幻想黑爹的大黑屈,操的她欲仙欲死,而淫水泛濫。

  雖極力克制自己,表面上看不出什麼。

  可粉膀早已打濕,褻褲粘黏在淫肉上,難受死了!

  她迫不及待,想要小丈夫送她回去,於是歉聲道:「小相公!妾身知道錯了,快送我回去,我要黑爹的大雞巴,我要黑爹的雞巴操我的騷逼!」

  「這還差不多,早點承認自己是騷逼,現在都吃上黑爹的大雞巴了!」葉飛得意的笑道。

  「嗯嗯嗯!好相公!快送人家回去,妾身的騷逼癢得受不了了,好想要黑爹的大雞巴操死我!」

  渾身燥熱難耐的沈紅英,哪還有什麼羞恥之心。

  只想要黑爹的大雞巴,狠狠的捅進她的老逼,將鵝蛋大的黑龍頭,死死頂著她的花心旋轉研磨。

  見妻子急不可耐的模樣,葉飛心裡的綠帽之火,也在熊熊燃燒。

  這時候他也顧不上繼續挑逗騷妻,急忙將妻子送了回去。

  「黑爹!龜兒子又來給您送妻了!」說著,葉飛抱著妻子,快速衝到特姆面前,繼續說道:「求您今晚,一頂把這老賤婢操老實了,讓她知道知道,什麼才叫真男人,免得她跟老情人跑了!」

  特姆咧嘴一笑,熟練的從主人手裡接過主母,似笑非笑,質問道:「賤母狗!,聽說你還有什麼老情人?」

  沈紅英還是第一次見,黑爹露出這般可怖的笑容,不免胡思亂想,萬一黑爹因此不喜歡她,那自己以後,豈不是吃不到黑爹的大雞巴?

  思緒飛過,她急忙解釋道:「才不是老情人呢!是那狗東西一廂情願,被奴家拒絕了好多次,依舊死皮賴臉跟著人家!」

  「是嗎?聽說他很厲害,你又為何拒絕他呢?」特姆故作不解道,其實葉飛已經將實情告訴他。

  現在準備和主人一起演雙簧,讓主母徹底斷了念想。

  「因為他沒有你主人大度,追了奴家十幾年,卻不知奴家究竟想要什麼!」沈紅英想也沒想,徑直脫口而出。

  「哦!那你究竟想要什麼呢?」特姆故作不解的問道。

  「我…我…」沈紅英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想到房間裡,只有她最親近的兩個男人。

  於是,她強忍著羞恥心,淫蕩的回答道:「我想要男人的粗暴的撫愛,想要黑爹大雞巴捅穿我的子宮,想要懷上黑爹男人的野種!」

  「一想到馬上就要給黑爹生野種,奴家就心潮彩湃,刺激的不行!」

  「現在奴家好想好想黑爹的大黑屈,頂到奴家的花心,將您滾燙的龍精,射滿奴家的子宮!」

  「只有這樣,奴家肚子的野種才能繭壯成長,將來跟他偉大的父親一樣,讓我這個娘親,天天欲仙欲死!」

  「哈哈哈哈!」

  葉飛和特姆都沒想到,沈紅英被一頓挑逗後,竟然能說出此等淫蕩,不知廉恥的言論。

  主僕二人不禁哈哈大笑,羞的沈紅英,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哎呀!快別笑了,人家都這樣了,你們還不滿意嗎?」

  「黑爹!快把奴家按在床上,用您尊貴的黑屈,狠狠給賤婢來幾下,先讓人家過過癮!」沈紅英感覺喉嚨都快伸出手來,下面那張小嘴,再吃不到黑爹的大雞巴,自己快要瘋了!

  特姆不動聲色的瞄了一眼主人,見主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於是不再耽擱,兩米高的雄壯身材,抱著一米六的主母,猶如大人抱小孩,龍行虎步朝大床走去。

  沈紅英俏臉通紅,激動的不行。

  好幸福啊!終於又可以被黑爹臨幸了!

  此時此刻,她不禁在想。如果自己真嫁給了上官百川,還能過上這般「性福」生活嗎?

  顯而易見,不可能!

  想到這些,她對葉飛的愛,更加深刻了幾分。

  於是她強忍著越演越烈的浴火,媚聲道:「黑爹!慢一點,人家相公還沒給奴家寬衣呢!」

  聞言,特姆不由看向自己的主人。

  「嘿嘿!好娘子,為夫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葉飛立馬笑呵呵迎了上去。

  作為綠帽奴,當妻子和姦夫上床時,為妻子寬衣是他們的天職,同時也是每個綠帽奴獻妻時,最讓人熱血沸騰的環節。

  沈紅英乖乖的跪坐在床上,異常腫大的孕肚,使其渾身泛著一層神聖光輝。

  葉飛激動的走上前,伸出顫抖的鹹豬手,輕車熟路,一件一件褪去妻子光鮮亮麗的外衣。

  頓時,沈紅英白哲如玉的肌膚,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空氣中。

  在燭光的映襯下,整個房間好似都明亮了幾分。

  也許是常年修行道法的原因,即使沈紅英現在淫蕩的像個妹子,但渾身依舊泛著聖神道韻。

  也正是這種韻味,讓房間裡的兩個惡魔,不由想要將其毀滅。

  特姆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主母按在床上,提著大雞巴就往裡插。

  可能是太激動,閱女無數的他,第一次竟然失手了。

  見此一幕,葉飛淫蕩的笑道:「黑爹!我來幫您吧巴?」

  特姆雖有不悅,感覺主人在嘲笑自己。

  但主人有命,他也不得不從。

  於是將大龜頭抵在主母肥逼上,並未急著插入。

  葉飛也不是第一次獻妻了,但每次幫黑爹將大雞巴插入,妻子或媽媽的騷逼時,都能體驗到不同的刺激。

  這一次,他並未急著插入,而是控制特姆的大龜頭,在妻子的淫穴口,樂此不疲來回研磨。

  沈紅英頓時感到一陣快感,從中樞神經,快速傳遍四肢百骸,最後湧入腦海。

  然而這種快感,相比黑爹直接插進去,差了不止一點半點。

  她現在癢的不行,淫穴里,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急需黑爹滾燙的大黑屈,狠狠給她捅進去,才能殺滅那種渾身難耐的感覺。

  於是她急忙揚起螅首,從黑爹雙腿間,看向小丈夫,乞求道:「好相公!別逗奴家了,奴家快要癢死了,快把黑爹的大雞巴插進來啊!」

  妻子高亢的淫靡只音,在寬敞的房間迴蕩。

  如果有人從外面經過的話,肯定會聽的一清二楚。

  自已被黑奴帶綠帽子的事實,很快便會在大軍中瘋傳!

  然而,他並未感到害怕,反而更加刺激,抓住特姆的大黑屈,嗔嗤一聲,重重推進妻子的騷逼。

  「哦!進來了!黑爹的大雞巴進來了!」沈紅英頓時浪叫道,絕世高手尖叫時的音波,差點把房頂都給掀開。

  遠在城牆上,失魂落魄的上官百川,忽然精神一震,下意識的看向城主府。

  這個聲音,妹子她……上官百川活了幾十歲,又不是處男,自己聽得出,妹子現在的處境。

  他的老臉頓時脹紅,強烈的恥辱和羞愧在心中蔓延。

  那小畜生,簡直不是人,多麼美好的妻子,不留著自己疼愛,居然獻給身份地位,還不及牲畜的黑奴。

  他真想衝過去,用長槍將葉飛捅成馬蜂窩!

  然而腦子裡,忽然浮現妹子剛才說過的話。

  「你根本不懂我想要什麼!」

  「呵呵!」上官百川自嘲的冷笑一聲,無禮的依靠在冰冷的城牆上,盡力屏蔽感官,不想再聽見妹子淫蕩的叫床聲。

  然而,沈紅英的聲音越來越大,就好似特意叫給他聽一半。

  「天哪!黑爹的大雞巴好燙,頂到人家的子宮了!」

  「對對對!就是這樣,好黑爹,親黑爹,就這樣頂奴家的花心!」

  「哦哦!不行了!好相公,感覺黑爹的大雞巴,要操進人家的子宮啦!」

  沈紅英淫蕩無恥的浪叫聲,猶如黃鐘大呂一般,在上官百川腦子不斷迴蕩,刺激的他渾身發抖。

  他忽然起身,想要逃離這個污穢之地。

  然而,當他踏上城牆時,不知為何,並未縱身而去,而是呆愣在牆堁上,陷入沉思。

  妹子動人心魄的笑容,英姿楓爽的身影,不斷在其腦子裡徘徊。

  如果今天自己走了,以後再相見,會不會和妹子形同陌路,或者兵戎相見?

  不!絕不可能,妹子可是自己愛了十幾年的女人,怎麼下得手傷害她。

  世間萬物,就是這麼奇妙。

  越得不到的東西,往往越珍貴。

  也許愛的太深,也許還有其他原因,上官百川最終並未離去,而且癱坐在地,抱著腦袋不知在想什麼。

  與這個可憐相比,葉飛則爽多了。

  大床之上,特姆將主母的大長腿扛在肩上,半蹲著雄壯的身軀,一次比一次狠,重重用大龜頭,頂撞主母的花心。

  如此粗暴的交配,換做普通女子,早被操流產了。

  然而,沈紅英還覺得不過癮,瘋狂求愛道:「黑爹!操我,操我這個不知廉恥的淫婦!」

  「將您神聖的精華,射進奴家的子宮,讓咱們得兒子繭壯成長,快點呱呱墜地,奴家還想懷上黑爹的野種!」

  「操你媽的,臭妹子!真他媽騷,主人怎麼會看上你這淫婦!」

  「今天老子就替主人,操死你這賤逼,免得以後給主人丟臉!」

  嗔嗤!嗔嗤!

  肉體劇烈的撞擊聲,在富麗堂皇的房間內迴蕩。

  沈紅英豐腴的身子,被特姆衝擊的東倒西歪。

  刺耳的辱罵聲,刺激的夫妻倆渾身顫抖。

  「好好好!操死我,黑爹快操死我,當著小丈夫的面,操死他的妻子!」

  「只有這樣,就不會有人知道,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葉大將軍,竟然是個無恥又下賤的綠帽奴!」

  本就熱血噴張的葉飛,頓時被刺激的氣血翻湧,腦子一片空白。

  忍不住膝蓋一軟,嗅通一聲跪倒在地,乞求道:「黑爹!不要聽她胡說,我娘子現在還懷著您的野種呢,要是被你操壞了,以後誰給您傳宗接代啊!」

  沈紅英頓時怒斥道:「狗東西,瞎說什麼呢!黑爹的孩子叫龍種,以後在聽見你說野種,老娘打死你!」

  面對妻子的辱罵,葉飛不僅沒有感到不適,反而異常興奮,低聲下氣的道歉道:「是是是!娘子我錯了,以後您和黑爹的孩子都叫龍種,而我是太監,專門負責給你們養孩子的太監!」

  「這還差不多「沈紅英很滿意,然後看向特姆,親昵道:「黑爹!您看著綠奴王八這麼懂事,應該怎麼獎勵他呢?」

  特姆思忖片刻,慈笑道:「那就獎勵主人給主母婖腳吧!」

  「呵呵!那豈不是便宜了小王八?」沈紅英淫笑道。

  特姆故作尷尬的撓了撓頭,巧妙的將禍端還給主母,請示道:「依主母的意思,應該怎麼獎勵的主人呢?」

  沈紅英並未注意到特姆的小心思,邪魅笑道:「讓他躺在地上,老娘要踩在他臉上和黑爹交配!」

  聽聞此言,葉飛頓時渾身一震,腦子裡不禁浮現一副畫面。

  自己躺在地上,妻子身無寸縷,光著潔白如玉的桐體,挺著大肚子踩在他臉上,頓時一股淫靡氣息撲面而來。

  而且黑奴特姆,卻站在妻子身後,將嬰兒手臂粗的大黑屈,肆無忌憚,操進愛妻飽滿多汁的淫穴!

  一想到這,都不用誰來命令,葉飛自己就躺到地上,還一臉期待道:「娘子!來吧!」

  沈紅英頓時翻了個白眼,這小王八賤到無藥可救,哪像是被懲罰的對象,反而像是種享受。

  不過話都說出去了,她也不好反悔。

  於是她爬下床,挺著懷上野種的大肚子,扭著淫水淋漓的大長腿,走到在小丈夫身邊。

  見小丈夫賤兮兮的沖自已笑,沈紅英不由怒罵道:「狗東西躺好了,可別摔到黑爹的龍種!」

  但看向特姆時,轉而柔聲道:「黑爹!快來呀!」

  特姆咧嘴一笑,快步上前,穩住主母的嬌柔的身子。

  沈紅英這才提起珠圓玉潤的秀足,小心翼翼踩在小丈夫臉上,生怕摔倒肚子黑爹的龍種。

  雖然每次和黑爹交配時,都要封印實力,要不然,黑爹就算精盡人亡,恐怕也了自己。

  但功底還在,即使踩在小丈夫臉上,有些搖搖晃晃,也不至於摔倒。

  再加上黑爹結實用力的大手,從身後穩住她的肥臀。

  一根滾燙粗壯的大黑屈,正對著她的淫穴虎視眈眈。

  一旦插進入,自己就會和黑爹融為一體,更不用擔心會摔倒。

  「黑爹!騷女兒準備好了,快當著女兒綠奴丈夫的面,操女兒下賤的騷逼!」

  沈紅英親昵的靠在特姆結實胸膛上,看特姆的眼神充滿的愛慕。

  不時還用大屁股,磨蹲特姆的大黑屈。

  特姆這頭大種馬,哪經得起這種考驗,頓時精蟲上腦,嗅嗤一聲,便重重捅了進去。

  「哎喲!操死我了,黑爹的大雞巴,頂到人家子宮啦!」沈紅英頓時爽的高呼,刺激著在場「每個「男人。

  葉飛從下而上,看的清清楚楚。

  一根比自己粗壯兩倍,漆黑油亮的大黑屈,幾乎在他的眼皮地下,瞬間沒入妻子的蜜穴。

  導致妻子原本高聳的大肚子,瞬間更腫了幾分。

  白哲嫩滑的小腹,甚至能看見,一根粗壯的圓柱形輪廓!

  當特姆拔出大雞巴,那圓柱形輪廓也隨之不見。

  但當插入時,又再次出現,將妻子空虛的淫穴再次填滿。

  試問那個綠帽奴看到這一幕,還能受得了?

  葉飛的綠帽情節瞬間高漲,猶如山火一般越演越烈,直衝天靈蓋。

  被妻子的玉足踩在臉上,眼看黑奴比自己強很多倍的大黑屈,在妻子肥美多汁的騷逼里衝擊。

  伴隨特姆每一次抽插,妻子腥騷的淫水,猶如大雨傾盆般,飛灑的到處都是。

  由於躺在妻子腳下,葉飛的頭更是重災區,很快便看不清人樣。

  整個眼耳口鼻,都是妻子和黑奴交配時,抽插產生的白沫子。

  甚至連呼吸的空氣,都帶著淫靡的腥騷味兒。

  在身於心的雙重刺激下,葉飛的小弟弟幾乎腫到了極致,他連忙伸手脫褲子。

  然還還是太遲了,只見他的褲檔瞬間隆起,但幾秒種後,又軟了下去。

  沈紅英似乎發現了丈夫不堪的狀態,頓時露出鄙夷的神色。

  不由抬起沾滿淫水的玉足,踩在丈夫天靈蓋上狠狠碌壓,而後譏諷道:「沒用的狗東西,就這點能耐,也配做黑爹的主人?」

  「我看你只配給黑爹做狗,只要有黑爹的地方,你只能跪在地上,伺候黑爹大人,姦淫的你妻子和母親,讓她們不斷懷上黑爹的龍種!」

  妻子刺耳的辱罵,在葉飛耳中,竟絲毫未感到屈辱,反而異常刺激。

  「好好好!以後我才就是黑爹的狗兒子,我的所有女人,都是黑爹的洩慾工具!」

  「而我只是專門給黑爹,養育後代的狗奴才,只配跪在地上,觀摩黑爹姦淫我的妻子和母親,默默祝福她們,儘快懷上黑爹的野…龍種!」

  葉飛完全不受控制,幾乎是下意識,便說出這些下賤到變態的話。

  每一句話,都能讓城牆上的上官百川,呆若木雞,猶如五雷轟頂。

  他從一開始,便看不起這個年輕的後輩。

  雖然他年輕有為,驚才絕艷。

  但身為情敵,自認為自已,才是最適合妹子男人。

  但此刻城主府發生的一幕,震驚得他無以復加。

  難道…這就妹子想要的生活,難道這樣下賤的男人,才能得到妹子的青眯?

  上官百川自認為自己做不到,實在太無恥,太下賤了。

  自己好歹也是絕世高手,被世人尊稱天下第一槍,即使皇帝在他面前,也要禮讓三分,身份貴不可言。

  要是被人知道,一個黑奴竟然騎在他頭上,肆無忌憚的姦淫他的妻子。

  並且還讓他的妻子懷上黑奴雜種,自己一世英名,豈不毀於一旦?

  甚至還會被天下人恥笑,被刻在立時的恥辱柱上,遺臭萬年!

  但轉念一想,其實葉飛也不差,年紀輕輕,便得到秦王的賞識,放心讓他統領五萬大軍,攻打西域聯軍。

  短短半月時間,便拿下高昌兩座城池。

  如此驚世之舉,即使是李靖,恐怕也不敢保證。

  就算最後沒能覆滅高昌,但他的大名,肯定也會名動天下。

  如此驚才絕艷之輩,竟然放得下尊嚴,任由妻子和黑奴姦夫,騎在臉上羞辱。

  這樣的男人,到底是大度,還是心裡變態,讓上官百川不禁沉默。

  城主府內的淫戲還在繼續,沈紅英踩在丈夫臉上,不到半個小時,就被特姆操高潮了兩次。

  再加上封印了實力,恢復能力變差,整個人都虛脫了。

  好在身體素質異於常人,倒也沒什麼大問題。

  不過肯定不能,繼續踩在丈夫身上和黑爹交配。

  於是她從丈夫臉上劃了下去,乾脆跪趴在地上,真正騎在丈夫臉上,掀著豐滿圓潤的打屁股,等待黑爹的臨幸。

  不知何時,上官百川竟出現在遠處的高塔上。

  雖然很遠,一般人恐怕連人影都看不見。

  在城主府內的淫戲,他卻能看的真真實實。

  也就是一瞬間,沈紅英忽然也感覺到什麼,狐疑的看向上官百川的方向。

  感覺到那熟悉的氣息,她不禁一愣,那老東西為何沒走?而且還跑到塔上偷看?

  難道…那傢伙也有綠帽情節?

  不應該啊!依她對上官百川的了解,上官百川是個嫉惡如仇,不苟言笑的「老實人」!

  從未和那個女人開過黃腔,或者過分的舉動。

  即使追求自己時,也是老實本分,連她的手都不敢牽。

  與滿腦子男盜女娼的葉飛相比,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雖然不明白,上官百川究竟什麼意思。

  但這個時候,她慾火焚身,只想要黑爹的大雞巴,填滿空虛的肉體。

  她才懶得管他要幹什麼,你想看,那就讓你看個夠。

  於是,她一直手撐著地,一直手扒開嬌嫩的菊穴,對特姆媚聲道:「黑爹!奴家的屁眼也好癢,快用你的大雞巴,操女兒的騷屁眼兒!」

  主母有命,特姆自然樂意效勞。

  而且主母的騷屁眼兒,他不知操過多少次,早已輕車熟路。

  但由於不長用,碩大的龜頭,頂在主母的屁眼兒上,一時間竟沒有插進去。

  這……

  上官百川心都提到嗓子眼兒,真想衝進去,阻止這一切。

  在他印象中,後面只是排泄通道,怎麼可以用來交配?

  而且,黑奴那玩意兒也太大了,妹子好嫩的菊穴,會不會被插壞?

  然而,身為丈夫的葉飛,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見特姆插不進去,於是主動伸出手,扒開妻子的騷屁眼兒,形成一個肉眼可見的大洞。

  如此一來,特姆都不需要怎麼用力,嬰兒手臂般粗的大黑屈,瞬間沒入大半。

  由此可見,有一個綠奴丈夫,對姦夫淫婦來說多麼方便。

  「哎喲!操死我了,黑爹的大雞巴,要把女兒的騷屁眼兒操爛了!」

  沈紅英的「慘叫「聲格外刺耳,遠在百米開外的上官百川,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然而,高塔下面的人,卻恍若未覺,就像特意叫給他聽得一般。

  上官百川只覺心頭一緊,猛咽了一口唾沫。

  妹子的皮膚白哲如玉,菊穴肯定也很嬌嫩。

  黑奴這種大老粗,根本不懂什麼憐香惜玉,像驢屈一樣的大雞巴,會不會真的把妹子的菊穴操壞?

  上官百川越想越擔心,真想衝進去趕走大老黑,保護妹子嬌嫩的屁眼兒。

  可轉念一想,妹子的丈夫都不關心,還伸長舌頭,婖紙妹子淫水泛濫的蜜穴。

  自己只不過是妹子,拒絕多次的備胎,自己到底瞎超心個什麼勁兒?

  可往往備胎才是最愛妹子的那個人,感應到黑奴那三十多公分的大黑屈,完完全全鑲嵌在妹子身體裡。

  如此深的長度,上官百川不由用自己的身體做比較,起碼頂到妹子的肚躋眼兒了吧?

  也就在這時,上官百川瞬間感覺,從屁眼兒到腹部,騰起一股怪異的快感?

  這……

  上官百川一陣驚愕,明明被操的事妹子,自已為何會有這種感覺?

  當他幻想妹子,嬌嫩的屁眼兒,被黑奴無情抽插時,他竟再次體驗到那種感覺。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感覺…好爽?

  上官百川活了幾十年,境界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更是經歷過人生百態。

  對男女之事,早已沒了年輕時的衝動。

  可今日,自己竟然再次體驗到,那種心潮彩湃,浮想聯翩的感覺。

  難道這就是,葉飛此時的感受嗎?

  都說戴綠帽子,時間屈辱的事情。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只要兩情相悅,其實……也挺不錯。

  上官百川竟然開始羨慕葉飛,羨慕他能得到妹子的青昧,羨慕他可以伺候妹子……

  思緒飛過,上官百川頓時老臉一紅,急忙搖了搖腦袋。

  上官百川啊上官百川,你到底在想什麼?那種事丟死人了,你到底在羨慕什麼?

  不行!不能在看了,在看下自己肯定會瘋地?

  正好一陣夜風吹過,讓他清醒了很多。

  他不舍的最後看了一眼,轉身縱越而去,直到來到一處僻靜之地,這才找個地方坐下來,冷靜冷靜。

  他望著深邃的夜空,不禁想到。

  如果妹子答應自己求愛,兩人結為夫妻。

  萬一妹子要他,伺候她和姦夫交配,自己會答應這種無恥要求嗎?

  就在他糾結這個問題時,突然,他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鬼鬼祟祟摸進一座院落。

  上官百川眉頭微皺,這不是鐵衣門的少主嗎?怎麼也會做此等偷雞摸狗的勾當?

  不應該啊!這小子不是遠征軍的先鋒嗎?他還能缺錢不成?

  想到這些,他並未打草驚蛇,收斂氣息,躲在暗處偷偷觀察。

  很快,盧山便躡手躡腳,來到他和妻子的臨時居所。

  但他並未急著進去,而是趴在緊閉的門窗上,想聽聽裡面的動勁兒,再考慮要不要進去。

  果然,從門窗縫中,隱隱約約聽到一些,不可描述的聲音。

  盧山頓時老臉脹紅,心血起伏。

  「娘親快別夾了,爹爹快回來了,他要是看見怎麼弄這樣,肯定會打死我地「盧修記得眉頭大汗,哭訴道。

  不知是自己那玩意兒天賦異稟,還是娘親夾的太緊。

  毫無半點血緣關係的母子,以極為怪異的姿勢,卡在一起都快兩個小時。

  眼看乾爹隨時可能回來,但自己那玩意兒,跟狗雞巴似得,死死鑲嵌在乾娘屁穴里,絲毫沒有能拔出來的跡象。

  雖然隔著一沉布料,但乾娘夾得好緊好溫暖,真的好爽!

  可等乾爹回來,看到自己這般欺辱乾娘,還不得活別了他。

  想到這,他不由冷汗直流,又試了幾次,依舊拔不出來,反而疼的乾娘嬌軀顫抖。

  其實穆清研也不想這樣,自己也試過放鬆身體,努力讓黑奴乾兒子拔出來。

  但小畜生的那玩意兒,簡直不是人,跟野狗似得,一旦硬到極點,變的跟狗雞巴似得,想要用蠻力往外拔,基本不可能。

  再加上小黑奴陷入恐慌狀態,生怕乾爹突然回來,直接將它剎碎了餵狗,絲毫沒有射精的欲望。

  僵持之下,折騰了兩個小時,娘倆一直處於交配狀態。

  無奈之下,她只好柔聲安慰道:「好兒子別怕,你動一動,射出來就好了!」

  「可是,等下爹爹回來,看見我這樣欺負娘親,會不會生氣?」盧修苦日子過怕了,好不容易遇上乾爹乾娘,過上富足生活。

  萬一因小失大,豈不是得不償失?

  穆清研繼續安慰道:「沒事!你還小,很多事情都不懂,也算不上欺負,即使你爹爹回來看見,也不會生你氣。」

  「現在最重要的事,儘快讓你射出來,老是這麼硬著,娘怕你那害人東西會壞掉!」

  「真的嗎?爹爹真的不會生氣嗎?」別人盧修年紀小,但人小鬼大,早就見過男女交配之事。

  因為他已故的親娘,就是靠出賣肉體,才將他拉扯長大。

  「嗯嗯!」穆清研認真道:「你爹爹才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只要你懂事聽話,孝順爹娘,他不僅不會生氣,還會支持你哦!」

  就在這時,房門吱呀一聲應聲而開,盧山裝作毫不知情,快步走了進來。

  床上的母子,頓時嚇了一跳。

  不過,當看到是丈夫時,穆清研頓時鬆了口氣,只是俏臉緋紅,不敢和丈夫對視。

  然而,小盧修卻嚇的體若篩棣,躲在乾娘身後不敢露頭。

  看到妻子卡在一起的模樣,盧山心裡激動萬分,但表面裝作毫不知情,並且狐疑道:「喲!你們娘倆也不等我,這麼早就睡了?」

  穆清研白了丈夫一樣,這賤骨頭,明知她的窘態,卻還說這些話,諷刺誰呢?

  要不是估計他的臉面,早就給盧修坦白,你的乾爹,是個徹頭徹尾的綠帽奴…!

  你不要怕他,當著他的面,狠狠姦淫他的妻子,在他妻子肚子裡下種!

  見娘倆不說話,盧山再次狐疑道:「你們怎麼怪怪地,又沒睡著,怎麼不說話?」

  穆清研感覺這樣沉默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懦懦的開口道:「先前我和修兒回來的時候,馬兒不知發什麼瘋,突然又蹦又跳!」

  「修兒一不小心,那玩意兒就進了我的身子,到現在還沒拔出來。」

  聞言,盧山頓時心跳加速,刺激的不行。

  雖然知道,黑奴乾兒子和妻子卡在一起,但卻不知,卡究竟的那個洞?

  他立馬故作嚴肅走過去,急切道:「這麼久了,沒事吧?讓我看看。」

  「嗯嗯!」穆清研臉紅著點了點頭,然而微微側身,對黑奴乾兒子柔聲道:「好孩子別泊,讓你爹爹看看,興許有辦法拔出來!」

  「哦…哦!」小黑奴怎麼可能不怕,由於生而為奴,常年被人欺凌,再加上盧山一臉嚴肅的模樣,仿佛隨時就要將他碎屍萬段。

  穆清研似乎也意識到這一點,於是沖丈夫呵斥道:「你這人,孩子又沒犯什麼大錯,板著個臭臉幹嘛?」

  盧山頓時一怔,沒想到妻子這個維護黑奴兒子。

  但對於綠帽奴來說,妻子越這樣,他越興奮。

  他立時收起嚴肅,轉而和藹可親,安慰道:「好兒子別怕,讓爹爹給你看看。」

  見乾爹這麼怕乾娘,小黑奴這才鬆了口氣因此不由想到,只要自已討好乾娘,深受乾娘歡心。

  說不定自己就可以和乾娘交配,即使乾爹看見,也不會生氣?

  想到這,他終於鼓起勇氣,慢慢露出下體。

  一瞬間,盧山便看見,小黑奴那與年紀不相符,異常粗大的驢屈,死死的鑲嵌在妻子菊穴中。

  雖然各種一層布料,但確確實實插進了妻子的身體。

  看起來倒像妻子所說,是不小心插進去地。

  但這畫面,有種無法言喻的淫靡,刺激的盧山渾身顫慄。

  還好身為鍊氣士,心理承受能力極強,及時控制住身體,才不至於被小黑奴看出端倪。

  他故作認真的檢查了一番,還用手扒了扒妻子的臀肉,示意道:「爹給你扒開,試試能不能把出來?」

  「哦哦!」盧修點了點頭,試著玩外拔。

  然而,也許是太興奮,當著乾爹的面,姦淫乾娘的屁穴,他本就腫脹的大黑屈,竟然又粗壯了幾分。

  「不行!別動,痛死了!」

  穆清研頓時冷汗直流,用力怕打丈夫的手臂。

  「額……」這下盧山也整無語了,這該如何是好?

  穆清研思忖片刻,終於想到一個辦法,太那也太羞恥了,實在說不出口。

  但黑奴兒子那玩意兒,硬的時間太長,肯定會充血壞死。

  那可是將來自己的性福,半點馬虎不得。

  於是,她強忍著羞恥心,提議道:「相公!可能是隔著一層布,所以修兒感受不到快感。」

  「要不…你把我的褲子劃開,讓兒子的雞雞貼著我的肉,這樣他就能射的快些!」穆清研面紅耳赤的說道。

  天哪!娘親竟當著乾爹說這種話?

  乾爹會不會暴跳如雷,惱羞成怒,將他們都殺了?

  就在盧修惶恐不安時,盧山卻亢奮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兒。

  早已陽瘓的小弟弟,竟隱隱有了抬頭的跡象。

  他激動的不行,老臉脹的通紅。

  見此一幕,小黑奴心裡更加惶恐。

  然而,乾爹不僅沒有生氣,大發雷霆。

  竟然運用真氣,在乾娘屁穴旁邊劃了個洞。

  他只需微微用力,瞬間便和乾娘肉貼肉,緊緊交配在一起。

  好溫暖!好爽!

  小黑奴頓時爽的倒吸涼氣,僅隔著一層布料,感受竟有雲泥之別。

  強烈的快感,通過四肢百骸,倏地傳遍全身,導致他不由自主洞了起來。

  穆清研雖然是已婚婦女,但一直以來,與丈夫行房時,都是墨守成規,相敬如賓,完事後各自安睡。

  從未想過,屁穴竟然也能操。

  穆清研第一次肛交,而是還是被驢屈一樣的大雞巴,雖然不是很舒服,但當著丈夫的面給丈夫戴綠帽子。

  強烈的羞恥心,竟轉化為快感,讓她熱血沸騰,欲生欲死。

  「好兒子!慢點,你的壞東西太大了,娘親受不了」

  她羞怯的求饒道,但心裡卻巴不得好兒子用力,操爛娘親的騷屁眼兒。

  聽著妻子含蓄的叫床聲,看著小黑奴的大黑屈,在妻子屁眼兒里暢通無阻。

  盧山竟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於刺激,比他自己和妻子行房時,還要爽!

  難道,這就是綠帽奴的快樂嗎?難怪想葉飛那樣驚才絕艷之輩,也熱衷於獻妻。

  即使妻子如仙子般貌美如花,傾國傾城。

  他也捨得送給黑奴姦淫,還懷上黑奴的野種。

  頓時,他不由想到,妻子還未絕經,任由生育能力。

  小黑奴這麼強,妻子遲早會懷上黑奴野種,自己該如何想爹娘交代呢?

  不過,光想到妻子渾身赤裸挺著大肚子,與小黑奴糾纏在一起的樣子,他就激動的差點流出精水。

  管他地,葉飛還是大將軍呢,萬眾矚目之下,都敢讓妻子生野種。

  自己只不過一個前鋒,大不了功成身退,帶著賞錢和妻子歸隱山林,從此安安心心,當個給妻子和黑奴姦夫養野種的王八奴。

  思緒飛過,他竟然興奮的問道:「好兒子,你娘的屁眼兒操起來舒服嗎?」

  小黑奴愣了一下,沒想到乾爹會問出這種問題。

  但考慮到他是乾爹,他又不能不回答,於是懦懦的點了點頭,回答道:「嗯嗯!娘親的屁眼好舒服,像溫暖的小手,緊緊握住我的小雞雞!」

  盧山一陣汗顏,你小子要是小雞雞,那老子豈不是太監?

  額……

  但現在看來,自己貌似…好像跟太監沒什麼區別。

  他不吝稱讚道:「傻孩子!

  誰說你小了,你這傢伙事兒,比某些大人都厲害!」

  聞言,小黑奴狐疑道:「可是,那是我親娘說的,說我和親爹比,還不及我親爹一半!」

  盧修:「……」

  這他媽才一半都不到?要是等這小子長大,那還得了!

  妻子嬌小依人的身子,能承受得了嗎?

  不過好在,妻子也是鍊氣士,身體素質極強,應為沒那麼不堪,最多被頂進子宮裡,還傷不到身子。

  想到這,盧山更興奮了。小黑奴頂進妻子子宮下種,那娘子豈不是百分之一百懷孕?!

  「你小子福氣真好,你娘親的屁眼兒,連為父都沒操過「他由衷的羨慕道。

  見乾爹不僅沒有生氣,還心平氣和的和自己聊這些。

  小黑奴膽子不由大了起來,好奇的問道:「為什麼?難道娘親不給爹爹操,還是……」

  盧山苦笑一聲,幽幽道:「別看為父在外面威風凜凜,但早些年練功傷了身子,你娘為父好久沒…」

  不等他把話說完,穆清研頓時扇在他身上,嗔怒道:「臭不要臉的東西,別在兒子面前說這些丟人的話!」

  「嘿嘿!是是是,娘子我錯了「盧山立馬點頭哈腰,將耙耳朵展現的淋漓盡致。

  這讓盧修更加堅定,以後一定要討好乾娘,只要乾娘喜歡自己,那自己就能在這個家橫著走。

  就這樣,在丈夫的眼皮底下,穆清研又和黑奴兒子,交配了近一個小時。

  雖然這此肉貼著肉,而且還有抽動,但小黑奴年輕氣盛,性功能極強,連操了一個小時,硬是沒有射精的跡象。

  盧山在旁邊,也看了快一個小時,等的有些口乾舌燥。

  考慮到時間不早了,於是怯怯的問道:「修兒!你還能堅持多久,夜已深了,明天還有大戰,不能耽擱太久。」

  「我也不知道啊!以前沒這樣過「小黑奴也很委屈。

  從插入乾娘身體,再到現在,都快四個小時了,一直卡在乾娘屁穴里。

  雖然很舒服,但絲毫沒有射進的欲望,而且晚飯也沒吃,體力已經見底。

  真要是拔不出來,明天乾娘,豈不是要背著他上戰場?其實他也很著急。

  突然,他的腦子裡,騰起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壯著膽子,在乾爹的注視下,一隻爪子伸向乾娘的大奶子,一隻爪子,緩緩伸向乾娘的小腹。

  他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先前還能說不小心。

  但現在,他可是當著乾爹的面,赤裸裸的摸向乾娘的陰戶。

  結果,乾爹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露出激動的神色。

  見如此,小畜生的膽子更大了,兩根手指頭,徑直插入乾娘的肥慶。

  「這孩子!」穆清研長嘆一聲,雖然和丈夫商量,但任過不了心裡那關,當著丈夫的面,與黑奴兒子親熱。

  「相公!我和兒子都還沒吃飯呢!你去弄點吃的來「穆清研試圖將丈夫支走,等丈夫走後,她在想辦法讓黑奴兒子,快點結束這場無恥的淫戲。

  「這個……」盧山自然不肯離去。

  可愛妻有命,他也不好強求,糾結再三,還是戀戀不捨的打開門。

  但臨走之前,還依依不捨望了一眼,床上與小黑奴交配妻子!

  等丈夫走後,穆清研頓時暴露淫蕩的本性,緩緩用力,試著將黑奴兒子的大黑屈拔了出來。

  還好這此沒費多大力,波的一聲,碩大的龜頭赫然顯現在她眼中。

  見黑奴兒子鵝蛋大的龜頭,全是自己的髒東西,她不禁自責,連忙用真氣將污穢清理乾淨。

  「好孩子,以後你就是我和你爹的好兒子,你要記住,以後不管發生什麼,我們依舊是你爹娘,不許做出有辱爹娘的行為!」

  「要不然,即使你爹不動手,為娘也會清理門戶」說著,穆清研抓著黑奴兒子滾燙的大黑屈,對著自已淫水泛濫的騷逼,緩緩坐了進去。

  「嘶!」小黑奴頓時倒吸涼氣,前後體驗到的快感,相差不止一星半點。

  穆清研一邊將大屁股坐向黑奴兒子,一邊提醒道:「好兒子,聽懂娘剛才說的話了嗎?」

  小黑奴一邊強忍著蝕骨的快感,一邊回答道:「娘親放心,您的話兒子記住了!」

  穆清研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不在猶豫,勢大力沉,大屁股每次都狠狠坐在,黑奴兒子腰上。

  盧修才十一二歲,大雞巴雖然異於同齡人,但正好能頂到乾娘的花心。

  穆清研和丈夫結婚近十年,從未體驗到這種感覺,黑奴兒子碩大的龜頭,不斷衝擊她的靈魂門戶,爽得她直翻白眼。

  突然,她猛的起身,一股股透明的液體,猶如江湖決堤,瘋狂噴涌。

  她就這么半蹲著,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也許是太過激動,她只覺腦子一陣空白,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

  還好小黑奴眼疾手快,即將拉住她,才不至於磕到頭。

  「娘親!您沒事吧?」小黑奴頓時就急了,急忙詢問道。

  還好穆清研恢復的快,見黑奴兒子如此關係自己,不由心中一暖,安慰道:

  「沒事!娘只是太高興了!」

  「不過娘實在沒力了,恐怕沒法主動伺候你!」

  「你快騎到娘親身上,在你爹沒回來之前,早點射出來!」

  「哦哦!」見乾娘沒事,小黑奴頓時鬆了口氣。

  隨後便騎上乾娘的身子,大黑屈輕車熟路的挺了進去。

  溫馨的房間內,穆清研四仰八叉,任由被世人擋住牲畜的小黑奴,在自己肥美的身體裡橫衝直撞。

  鵝蛋的龜頭,每一次都能頂到她的花心。

  導致她爽得飛起,猶如坐過山車般,起起落落,高潮不斷。

  沒一會,精美的床單,已經被她的淫水濕透,淫靡到了極致。

  就在這時,盧山帶著吃食回來了。

  而小黑奴也到達極限,當著乾爹的面,拳頭大的陰囊瘋狂鼓動,將人生第一次射精,完美的獻給乾娘。

  見此一幕,盧山分明意識到什麼,也許是被綠帽癖沖昏頭腦,明知故問道:「娘子!兒子他…,是不時插進你的前面了?」

  穆清研被黑奴兒子滾燙的精液,燙的腦子都快寶機。

  聽到丈夫問自己,她更羞的無地自容,頓時用素手掩面,絲毫不敢和丈夫對視。

  一時間,房間內落針可聞,仿佛時間都被禁銅。

  小黑奴頂著乾娘的花心,徑直將子彈清空才肯罷休。

  趴在乾娘身上,頓時呼呼大睡。

  穆清研親昵的摟著黑奴兒子,看著他滿頭大汗的模樣,不由一陣心疼。

  盧山愣愣的看著這一幕,即使褲檔早已被精水打濕,也恍若未覺,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

  「娘子被下種了,我的娘子要給我生野種啦!」

  直到過了數十息時間,他才活過神來。

  但這時,妻子抱著黑奴兒子,即使已經睡著,但依舊緊緊結合在一起。

  見此一幕,盧山不由一陣苦笑。

  隨即,他將吃食放好,小心翼翼爬到床上,生怕驚醒了妻子和小情人。

  不過,床單早已被妻子的淫水打濕,睡起來並不舒服,但他卻很享受這種感覺。

  這就是綠帽奴的生活嗎?

  其實…也挺好!

  隨著油燈熄滅,房間終於陷入沉寂。

  不遠處的房頂上,上官百川失魂落魄,心虛波濤起伏。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戴綠帽子不是件很羞恥的事嗎?為什麼他們卻很滿足,並且樂在其中。

  若果葉飛只是特例,可堂堂鐵衣門的少主,身份貴不可言,竟然也喜歡戴綠帽子,還讓黑奴低劣的基因,種進妻子高貴的身體裡!

  難道他不怕,將來妻子生個黑皮野種,讓整個鐵衣門蒙羞,讓自己遺臭萬年。

  上官百川感覺自己快瘋了,瞬間化為一道黑影,消失在夜空中。

  第二天,又是一個神清氣爽的早晨。

  想到今天還有大戰一場,葉飛早早便睡醒。

  看了眼特姆懷裡,任在熟睡的妻子,他愛憐的妻子吻了一口,隨即小心翼翼趴下床,拿著盔甲到外面去穿。

  等他來到城牆上時,西域聯軍已經開始集結。

  影奴在他耳邊低語了幾聲,這時,盧山也神清氣爽的跑了上來。

  他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調笑道:「盧大哥昨晚可睡得好?」

  盧山頓時警覺起來,難道昨晚的事兒,葉飛這麼快就知道了?

  不應該啊!自己可是無限接近八重天,即使有八重天的鍊氣士偷窺,自己也能發現。

  難道是沈紅英?

  不過葉飛並未追問此事,而是開始戰前部署。

  見如此,盧山也不在說想,隨著葉飛的命令,開始檢查城防。

  上午十點左右,西域陣營中鼓聲震天,大軍已經集結完畢,開始向塔塔木緩緩進軍。

  站在城牆上,葉飛一眼望去,不禁眉頭微蹙。

  雖說是聯軍,但隊形統一,各種攻城器械應有盡有,連服飾都很相似,絲毫看不出來他們分屬不同勢力。

  看來,對面也有高手啊!

  就在這時,影奴如鬼魅辦出現,在她耳旁低語了幾聲,隨即遁入陰暗中。

  有意思,西突厥和吐蕃,竟各派了兩名九重天鍊氣士前來助陣。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塔塔木丟得這麼快。

  不多時,西域聯軍便到達城下,剛好停在弓箭攻擊範圍內。

  一名提醒魁梧,皮膚勤黑,一看就是常年在高原生活的男子,騎著一頭猛虎般碩大的青狼,威風凜凜的從大軍中走上前來。

  「上面的唐人聽著,老子勸你們趕快開門投降,獻上你們的美女和財寶,老子或許可以考慮饒你們一條狗命!」騎青狼的男子叫囂道。

  「呵呵!」葉飛冷笑一聲,沖身邊的士卒招了招手。

  那士卒頓時秒懂,恭敬的將手裡的栓狙遞給他。

  以影密衛現在的科技水平,雖然可是手搓AK,但性能和耐用性,與真正的AK相比,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葉飛現在手裡拿的,也是仿製G98,有效射程五百米,對付小兵還行,但眼前這名壯漢嘛……。

  葉飛抬手就是一槍,只聽彩了一聲,下一秒,壯漢便感覺額頭被人暴擊了一拳,只覺的短暫暈眩。

  他頓時大怒,怒喝道:「操你媽的唐人,竟敢投降老子,給老子殺!」

  葉飛嘴角一陣抽擂,真他媽畜生,被G98爆頭,竟然都被破皮,九重天的絕世高手,果真恐怖如斯!

  不過,你強任你強,老子還不信,你低下那群小兵也能擋子彈。

  「給老子打!」葉飛的火氣也上來了,大手一揮,城牆頓時伸出無數黑洞洞的槍口,通紅的彈丸,如雨點般撲向西域聯軍!

  剎那間,西域聯軍人仰馬翻,前鋒雖然都持有盾牌。

  但這個時代的盾牌,大多數都會木質,根本擋不住子彈。

  才一輪過後,西域聯軍便死傷大片。

  阿地里騎在青狼上,見此一幕,整個人都傻了。

  怎麼回事?剛才那玩意兒,只能給自己撓痒痒。

  怎麼轉眼間,就讓自己的軍隊損失慘重?

  「停!停!不要在沖了!」

  「下等兵都撤回去,精銳都給我頂上!」

  阿地里立馬變意識到問題,連忙調整方陣,讓西域鍊氣士頂在前面。

  見狀,葉飛呵呵一笑,再次揮手。

  嚴陣以待的士兵,立馬掀開蒙布,露出大殺器,大炮。

  轟!轟!轟!

  大炮的吃哮聲,宛如驚雷一般,響徹雲霄。

  比人頭還大的炮彈,所到之處,飛沙走石,斷臂殘肢到處都是。

  西域大軍中,一名瘦高男子,頓時坐不住了,倏地站起,驚呼道:「怎麼可能,聖母大人的神器,怎麼會出現在唐人手裡?」

  此人名斯拉木,吐蕃國的國師,擁有九重天初期實力,是吐蕃為數不多幾大高手之一。

  大炮這種東西,也是他在覲見崑崙神母時見過,當時就被這玩意兒的威力震驚。

  當時還幻想,吐蕃要是能得到此物,必定能橫掃天下,造就不世之功!

  可萬萬沒想到,唐人竟然也有這種東西,而且好似更加先進。

  不過還好他見過這玩意兒,知道它的弊端,於是大吼道:「都不要慌,這東西打完還要換彈,趁他們換彈之際,鍊氣士都給我沖,衝上去把那玩意兒給我拆了!」

  聽聞此言,躁動不安的西域聯軍,總算安定下來。

  尤其是西域的鍊氣士,剛才大炮的攻擊,對他們並未造成什麼傷害,最多被炮彈產生的氣浪掀飛。

  現在個個氣憤不已,嗷嗷叫著沖了上去。

  見此一幕,葉飛向盧山點了點頭。

  盧山立馬會意,看向身邊的師兄弟們,朗聲道:「兄弟們,咱們揚名立萬的時候到了,衝下去頂住他們,給炮營的兄弟們爭取時間,轟死他丫地!」

  殺!殺!殺!

  一時間,城牆之上喊殺震天,鐵衣門的大老粗們,瘋了似得跳了下去。

  誰都知道,這場戰鬥的重要性。

  一旦勝利,將徹底改變整個天下的格局,而他們也能建功立業,從此走向人生巔峰。

  葉飛這邊,影奴只是微微揮手,頓時就有數十道黑甲死士沖了出去。

  剎那間,兩大勢力碰撞在一起,喊殺聲,慘叫聲響作一團。

  鐵衣門的人還好,練的都是硬氣功,一身銅皮鐵骨刀槍不入,而且又是熟悉的師兄弟,配合的十分默契。

  影奴的人都擅長暗殺,看似躲在鐵衣門的人身後,畏畏縮縮。

  但只要尋到機會,並會悍然出手,一擊必殺。

  西域高手方隊,頓時吃了個啞巴虧,損失慘重。

  「他們的「其中一名將領實在看不下去了,舉起幾名士兵才能拖動的長刀,一夾馬腹如閃電般沖了出去。

  八重天高手的氣勢,再加上汗血寶馬的兇猛的衝擊,頓時便撞飛幾名鐵衣門的高手。

  見此一幕,盧山心頭一緊,作勢就要跳下城牆。

  穆清研立馬拉住他,流露出不舍的神情。

  「沒事的娘子,就這麼看不起你的相公?為夫去去就來!」盧山自信的安慰道。

  「那你小心點!」穆清研知道攔不住丈夫,只好不再強留。

  盧山轉身俯衝而去,以此同時,周身燃起一層土黃色氣焰,筆直的沖向西域大將。

  轟!

  「找死!」西域大將頓時大怒,一個實力比自己地的唐人,竟敢單槍匹馬挑戰他,完全不把他看在眼裡。

  他舉刀邊看,帶著無匹的威勢,鋒利的大刀,嘭的一聲砍在盧山身上。

  然而,盧山咧嘴一笑,跟個沒事兒人一樣。

  身為鐵衣門少主,練的功法,自然比普通弟子高級。

  盧山周身如同火焰燃燒的氣焰,猶如一道無形屏障,即使是八重天的高手,也很難打破。

  也因此,江湖人和鐵衣門有仇的勢力,給鐵衣門取了個響亮的別名「王八門」!

  不過,西域大將奈何不了他,但他也傷不到西域大將。

  兩人就這麼你來我往,大戰了上百回合,竟然都跟沒事人一樣。

  「他媽地,唐人還真將王八屬性發揮到淋漓盡致,刀都給老子砍缺!」西域大將大罵道。

  然而,盧山只是冷冷一笑。

  被人如此辱罵,換做以前,盧山肯定和他拼命。

  但就是昨晚,自己真真實實成為了綠帽王八,相濡以沫的妻子,被小黑奴按在床上,頂著子宮下種。

  不知道能不能一槍命中,讓妻子懷上黑皮野種!

  「少說廢話,來戰!」盧山越戰越勇,越戰越自信,好久沒如此酣暢淋漓的大戰一場了!

  而且城牆上,穆清研卻緊張的不行,丈夫畢竟只有七重天,與八重天差了一個大境界,誰也無法預料,最終的勝利者是誰?

  兩人又大戰了幾十回合,西域大將的長刀,終于堅持不住,再次砍在盧山的護體裡氣上,瞬間支離破碎,飛的到處都是。

  就這一剎那,盧山找準時機,卯足全身力氣,狠狠一拳砸在西域大將面門上。

  西域大將,頓時從汗血寶馬上飛了下去。

  盧山並未給其喘息時機,還未等他落地,又連續補了幾拳。

  「混蛋!」西域大將突然暴喝,渾身騰起紅色血舞,速度倏地攀升,盧山根本來不及躲避,被一腳踢飛出去。

  等兩人站定,盧山不禁皺眉,這傢伙怎麼回事。

  剛剛還被自己壓著打,怎麼突然實力暴漲,隱隱有了九重天的威勢。

  西域大將自然不會給他解釋,舉起沙包大的拳頭,轟然砸了過來,而且速度極快,根本不給盧山躲避的機會。

  血紅色氣浪與土黃色里氣碰撞在一起,這一次,盧山根本扛不住,護體裡氣,瞬間被打的明滅不定,倒飛而去。

  見此一幕,穆清研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作勢就要衝出去救夫。

  「嫂子且慢!」葉飛即使制止住她,然後看向身邊的影奴,問道:「你怎麼看?」

  影奴思忖片刻,嚴肅道:「因該是吃了某種短時內增強功力的藥!」

  「但這種藥,即使在鍊氣界,也極為罕見,而且還有不小的副作用。」

  「嗯!做好隨時接應的準備「葉飛叔了點頭,然後拿出一枚丹藥,交到影奴手中。

  大戰還在繼續,盧山雖然處於劣勢,但一身硬功夫了得,被打飛多次,依舊堅挺。

  西域大將額頭青筋暴起,怒不可遏,根本拿盧山沒辦法。

  然戰場瞬息萬變,自己身為聯軍大將,不僅沒能衝鋒殺敵,反而被牽制這麼久。

  大戰過後,無論勝負,肯定會被追究責任。

  而且雙方各種扯皮,最後所有罪責,都會算到他頭上。

  想到這兒,他不由心一橫,驀地掏出一枚血紅色丹藥,快速塞入口中。

  這一次,盧山總算看見了,怎麼可能給他機會。

  一個猛虎撲食,試圖把藥搶過來。

  然而,還是太晚了。

  藥丸一下肚,西域大將身上的赤色氣焰,頓時熊熊燃燒。

  「是你逼我地!」西域大將掙狩的怒吼道,隨即用力一登,地面都被他踩裂了,猶如血色閃電,帶著狂嘯生,悍然沖向盧山。

  見此一幕,盧山眼皮狂跳,連忙將功力運轉到極限,頓時在周身形成一道土黃色盔甲。

  轟!

  兩股強大的力量撞在一起,產生的氣浪,竟然將幾十米往外的人給掀飛。

  戰場頓時安靜下來,不約而同看了過去。

  等煙塵散去,人們才看見,西域大將血氣騰騰,居高臨下踩在盧山身上,狩笑道:「小子!我承認你很強,但你馬上就要死了!」

  」呸!喳藥算什麼英雄,敢不敢真刀真槍和我打一場「盧山吐了口血沫子,不服道。

  「呵呵!」西域大將懶得跟他廢話,舉起拳頭,帶著凌洌的里風,徑直砸向盧山的面門。

  這要是砸中了,不是也半殘。

  然而就在這時,西域卻發現,自己的拳頭重若萬鈞,根本揮不下去。

  下一秒,他整個人就打著旋飛了起來,在空中爆成一團血霧。

  這一幕發生的太突然了,等眾人反應過來時才發現,盧山身邊不知何時,竟憑空多了一個人。

  影奴拿出葉飛給他的丹藥,送入盧山口中。

  盧山頓時渾身舒坦,疼痛全無,不由感激道:「謝了!」

  「回去吧!接下來交給我了!」影奴毫無感情,淡漠的回應道。

  影奴冷漠的態度,盧山早已見怪不怪,於是搖搖晃晃往回走去。

  這一變故實在太快了,原本勝券在握的西域大將,下一秒就被人秒殺,而且還死無全屍,慘的不能再慘。

  聯軍主將阿地里,眼皮一陣狂跳。

  那可是八重天的高手,並且還服用了暴血丹,即使不敵九重天,至少也能牽制一二。

  誰能想到一個照面,就被人秒殺了!

  此刻,城牆上的大炮再次噴射火舌,西域聯軍頓時大亂,頓時猶如無頭蒼蠅般抱頭鼠竄。

  「別慌!別慌!都給我站住「阿地里怒不可遏,盡力的想要控制住局面。

  然而炮彈所到之處,血肉橫飛的畫面,實在讓人膽戰心驚。

  即使是西域那些精銳,都打起了退堂鼓。

  「混蛋!都給老子站住,誰干臨陣脫逃,老子殺……」阿地里還沒把話說完,頓時看見一道人影,由遠及近,倏地向他撲來。

  這時候,阿地里哪有空管逃兵,連忙運轉真氣,抵擋影奴的攻擊。

  當!當!當!

  一時間,劍光翻飛,周圍想要過來幫忙的將領,有的實力不濟,瞬間被斬成血霧。

  眾人見狀,哪還敢上千幫忙,紛紛躲之不及。

  阿地里頓時一個頭兩個大,這他媽還叫九重天?

  自己也有九重天初期的實力,與此人相比,差距不止一星半點。

  難道,此人是大宗師?不應該啊!哪個大宗師不想成仙?躲在洞府中積蓄力量,等待天門開啟時,一飛沖天!

  轉瞬間,阿地里就和影奴顫抖數十回合,期間各有勝負,都掛了彩。

  阿地里被影奴戳了幾個洞,渾身鮮血淋漓,狼狽不堪。

  影奴也被砍了幾刀,然而,不僅沒流血,阿地里的刀砍在他身上,好似砍在一堵銅牆鐵壁上,差點將他的刀給蹦飛。

  在這樣下去,阿地里感覺自己會死在這。

  「斯拉木!你看夠了沒!

  過來幫忙啊!」他瘋狂傳音,試圖向吐蕃國國師求助,一同對付著影奴。

  然而,斯拉木並未回應,並且,吐蕃的軍隊竟然開始撤退。

  「混蛋!斯拉木,你竟敢臨陣脫逃,信不信老子找吐蕃國王彈劾你!」阿地里歇斯底里的大叫,發泄心中的不忿。

  「笑話!國王都是我的學生,本座還怕你彈劾?」

  「我勸你你也撤吧,撤到高昌王都,只要高昌王都還在,咱們還有一線生機!」

  阿地里眼皮抽動,斯拉木的話,其實並未道理。

  唐軍有大炮這種神器,又是居高臨下,即使軍隊耗光了,也很難打進去。

  可他不甘心啊,得力幹將被殺,士兵也死了小一萬。

  自己若這樣毫無作為的走了,鐵定成為天下笑柄。

  王庭那些死對頭,肯定會想盡辦法,將他往死里整。

  就在這時,沈紅英終於睡醒了,挺著大肚子,慷懶的來到城牆上。

  阿地里只是瞥了一眼,立馬服下一枚暴血丹,頓時實力大增,堪堪將影奴逼退。

  西域聯軍浩浩蕩蕩而來,最後卻灰頭土臉而去。

  這一消息,瞬間通過各大勢力的探子,傳遍五湖四海。

  城牆上的將軍歡天喜地,縱情高呼。

  「大將軍威武!」

  「大將軍威武!」

  不過,葉飛卻感覺不到多少欣喜。

  他的本意是,在此消耗西域聯軍大部分實力。

  即使最後西域聯軍退守高昌王都,那時遠征軍的壓力也會少一些。

  現在西域聯軍死了不過小一萬,還有八九萬有生力量。

  再加上,高昌王都也集結了十幾萬大軍,即使戰鬥力參差不齊,就算十幾萬多豬,手無縛雞之力讓他們殺,也要宰上好幾天。

  但事已至此,他並未過多糾結。

  至於高昌王庭,為了減少傷亡,他根本沒想過讓士兵強攻,到時候自有方法因對。

  戰鬥是上午結束的,消息傍晚便傳道黃石城,頓時便炸鍋了。

  人們歡天喜地,縱情高呼,秦王萬歲!

  但也有人耍起小耳總明,高呼大將軍萬歲。

  有些不明事理的老百姓,也轉而高呼大將軍萬歲!

  不多時,消息便傳到秦王府。

  李世明剛看完軍報,露出難以掩飾的微笑。

  忽然,一名近侍小跑進來,將外面的的狀況描述一遍。

  「呵呵!」李世明冷笑一聲,有些人還真坐不住,千方百計想要搞事情。

  俗話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葉飛在外面幫自己打天下,他當然不會寒了他的心,相信這些居心巨測之言。

  思忖片刻,他做出一個驚人的決定。

  很快,秦王府的太監,便拿著李世明的詔令,通報整個黃石城。

  封葉飛為一字並肩王,在秦王所屬勢力內,享有秦王同樣的權利!

  一時間,天下譁然。

  李世明只不過一個王爺,竟膽敢封王,簡直不把朝廷放在眼裡。

  但也側面袒露,他對葉飛的器重。

  那些想要挑撥離間的謠言,自然不攻自破。

  觀音婢正在逗弄孫女,忽然聽到這個消息,心中歡喜的不行。

  無論是葉飛還是李世明,都曾是她愛過的男人。

  雖然現在是媚黑娘,只喜歡黑爹的大雞巴。

  但聽到他們的喜事,下意識也替他們高興。

  就在這時,李世明興沖沖跑了進來摟住她,在其嬌嫩的俏臉上啪嘰一口。

  「哎呀!看把你高興地,弄的我一臉都是「觀音婢嫌棄的擦了擦臉上的口水。

  忽然想起什麼事,於是試探道:「你這麼信任他,還封他為一字並肩王,就不怕他翅膀硬了,有天突然反水?」

  李世明不由皺眉,呵斥道:「別人有這種想法,無可厚非,但你也這麼想,豈不是另義弟寒心?」

  「自打義弟進了咱秦王府,在他的出謀劃策下,黃石城很快便轉危為安。」

  「後來還成為承乾的老師,把原來不成器的臭小子,調教到能夠獨擋一面。」

  「這樣賢德的人,你說他居心巨測,將來有一天會跟我翻臉,那我也認了!」

  聽聞此言,觀音婢會心一笑,頓時放心不少,媚聲道:「你這麼看中他,乾脆把我也一起賞給他算了!」

  李世明愣了一下,但並未生氣,反而笑呵呵道:「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愛妃願意,等賢弟回來後你邊去侍寢!」

  「你討厭!」觀音婢故作羞憤,舉起小拳拳,如雨點般落在丈夫身上。

  「哈哈哈!」李世明頓時開懷大笑,很是享受這種氛圍。

  夫妻倆又聊了幾句,忽然,李世明話鋒一邊,淫笑道:「愛妃!最近我發現一個神奇的地方,晚上要不要去看看?」

  「哪裡?」觀音婢故作好奇,但心裡憋著笑,葉飛早就跟她交代過,李世明在天上人間,與那妓女的事。

  看來,李世明終於按耐不住,要帶她這個結髮妻子,去天上人間找男妓。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黑奴。

  因為,她現在只喜歡大黑屈,只有黑爹的大雞巴,才能滿足她空虛身心,欲仙欲死。

  「天上人間,以前是咱承乾的產業,後來賣給了胡商。」

  「因此裡面有很多,咱們中原沒有的新鮮玩意兒!」李世明興奮的說道。

  「那種地方…」觀音婢沉吟片刻,故作嫌棄道:「不是你們男人待的地兒嗎?你也好意思帶我去?」

  李世明立馬糾正道:「瞎說,誰說女人就不能去了?」

  「再說,咱們易容一番,誰又知道是咱們?」

  「這……」觀音婢裝作害羞猶豫的樣子。

  見狀,李世明頓覺有戲,竟然對妻子撒嬌道:「哎呀!好愛妃!你就答應我一次嘛!」

  「你要去了不喜歡,咱們立馬走便是啦!」

  誰會想到,威震四海的千古一帝,為了讓妻子給自己戴綠帽子,竟然露出小女人般撒嬌的模樣,簡直讓人大跌眼鏡!

  觀音婢差點笑出聲,還好她即使忍住,故作無奈的說道:「好吧!」

  「好愛妃,本王愛死你了「李世明再次狠狠親了妻子一口,興奮的說道:「那你準備一下,我去交代些事,吃完晚飯咱們就出發!」

  看著丈夫跟小孩似的,蹦蹦跳跳消失在走廊盡頭。

  「哎!」觀音婢長嘆一聲,不知是慶幸還是恍惜。

  今晚的黃石城,格外熱鬧。

  前方大捷,無論官民,不倫貧富,都想慶祝一下。

  因此,街道上張燈結彩,影影綽綽。

  李世明和觀音婢易容後,手拉著手,除了秦王府,便一路閒逛。

  作為王妃,觀音婢很少有機會上街,因此看什麼都新鮮,吵著讓李世明買。

  恍惚間,李世明竟有種,回到與妻子訂婚後,那段甜蜜日子。

  不多時,王忠身上便掛滿大包小包。

  等快到了天上人間,李世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王忠,吩咐道:「你先回去叩巴!」

  「可是!王爺和王妃的安危…」王忠猶豫道。

  畢竟,他可是從小看著李世明長大,一直守護在身邊的貼身太監。

  李世明那點怪癖,他當然知道。

  但作為奴才,根本沒資格過問與改變。

  只能默默守在主人身邊,只有主人還在,才能體現他的價值。

  「那你就守在這裡,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擅自行動「權衡利弊後,李世明再次吩咐道。

  交代完後,李世明便迫不及待,帶著觀音婢走進了天上人間。

  由於保密工作做得好,因此到天上人間消費的旅客,絕大部分都不知道,天上人間還有很多特殊服務。

  李世明拉著妻子,穿過層層走廊,終於來到地下一樓的入口,頓時一股淫靡的味道,撲面而來。

  觀音婢不禁皺眉,頓時打起退堂鼓,不安的說道:「王…老爺!咱們還是回去吧!」

  李世明立馬拉緊她的手,生怕她跑了,安慰道:「好娘子!沒事,有相公在,沒人會欺負你。」

  「可是,這裡的味道好奇怪」觀音婢聳了聳鼻子,還是有些不適應。

  「沒事!一會就好了,別擔心」說著,他便拉著妻子,走向一扇大門。

  緊接著,守護在大門前護衛,立馬攔住他們,喝止道:「閒人止步,非會員不得入內!」

  李世明能來這裡,當然早有準備,倏地從口袋掏出一塊令牌,遞給門口的護衛。

  護衛只看了一眼,態度立馬180度大轉變,笑呵呵道:「原來是黑金級會員,大爺裡邊請!」

  李世得意收起令牌放回口袋,這才拉著妻子走了進去。

  等進到裡面,觀音婢不由狐疑問道:「看來你經常來這裡嘛?」

  「這個…」李世明突然發現,自己竟無法解釋。

  因為黑金級會員,是他從別人手裡買的。

  如果這樣解釋的話,妻子會相信嗎?

  顯然不可能…

  思緒飛過,他乾脆懶得解釋,拉著妻子直奔目的地。

  因為今天,是天上人間半月一次的綠春會。

  屆時,很多綠帽王八,都會帶著他們的妻子或母親,來這裡分享他們的「生活」!

  穿過幾條悠長的走廊,聽見前方熱情高漲的歡呼,李世明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兒。

  觀音婢也也很興奮,但影后屬性突然爆發,不安的說道:「老爺!咱們還是回去吧!」

  到了這個時候,李世明怎麼可能放她離開,與是緊緊握住妻子的手,堅決的邁了進去。

  一瞬間,整個會場映入眼帘。

  說實話,李世明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先前也是從另一個同道中人哪裡得知,還有綠春會這種事。

  只見宏大的會場內,起碼有上百號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舞台上,一名撫媚妖艷的女子,對一名頭髮花白的老者問道:「陳老先生,當了幾十年綠帽奴,您後悔嗎?」

  「哈哈!」老者爽朗笑道:「怎麼可能後悔,開心還來不及呢?」

  「你不知道,我娘在世的是時,我一邊伺候娘親,一邊伺候娘子,與她們的姦夫交配,那叫一個爽!」

  「光看到那個畫面,我都不用擼,射的那叫一個稀里糊塗!」

  「可是!據我所知,你似乎沒有後人了?」主持人恍惜的問道。

  老者立馬糾正道:「誰說的,我娘子可是給我生了三個兒子,五個女兒,難道他們不是我的後人?」

  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台下頓時哄堂大笑。

  有人忍不住椰榆道:「陳老鬼,戴綠帽子戴傻了吧,妻子生的野種,也能是你的後人?」

  老者頓時老臉脹紅,反擊道:「為什麼不是,娘子是我八抬大轎取回來的,無論給誰生的孩子,都應該叫我爹!」

  「只要叫我爹!他們就是我的孩子,有錯嗎?」

  哈哈哈哈!頓時台下再次鬨笑起來。

  老者仍舊不服,繼續說道:「在座各位,有一個算一個,哪個的妻子,沒生過野種?還有逼臉說我?」

  台下頓時鴉雀無聲,誰也沒臉起來反駁。

  因為對於綠帽奴老說,養野種是一道繞不過去的坎兒。

  有人甚至很喜歡這種感覺,妻子生的野種越多,他越高興。

  當然,前提是他養得起。陳老先生就是這樣的人。

  家財萬貫,兒孫滿堂,可沒一個孩子是他的血脈,但卻樂在其中,自以為豪。

  見無人反駁,主持繼續問道:「如果給你一次重生的機會,您還會選擇做綠帽奴嗎?」

  「為什麼不呢?」老者斬金截鐵的回答。

  緊接著他繼續說道:「世間萬物,存在即合理。」

  「在世人普遍意識里,被戴了綠帽子是件可恥的事情,有些人因此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這種事情,每天都在世界各地上演,又是何苦呢?」

  「為什麼要在意別人的眼光,為什麼要活在那些條條框框裡?」

  「勇敢的接受這一切,順其自然不好嗎?」

  「這樣一來,妻子還是你的妻子,兒子也是你的兒子,難道不幸福嗎?」

  一時間,台下落針可聞,總感覺哪裡不對,但又好有道理。

  聽完老者的講述,李世明激動的不行,將妻子緊緊摟在懷裡,淫笑道:「娘子!老實交代,有沒有給為夫戴過綠帽子?」

  「沒…沒有!」觀音婢也激動的不行,胸膛劇烈起伏,如小鹿亂撞。

  「是嗎?那我以前對你不好的時候,你就沒想過找個野男人,給我戴綠帽子報復我?」李世民認真的問道。

  想起這事兒,觀音婢就氣的牙根痒痒。

  反正葉飛跟他說過,李世民已經覺醒了綠帽奴的潛質,自己不如順勢借坡下驢。

  於是氣鼓鼓的說道:「當然有想過,當時我差氣昏了頭,真想找個野男人,和他懷上野種,讓天下人都知道,不可一世的秦王,也有戴綠帽子的一天!」

  「那你為什麼沒有這麼做了「李世民興奮的問道。

  觀音婢白了他一眼,幽幽道:「想是想過,但我真要那麼做了,你會放過長孫家嗎?你還認承幹這個兒子嗎?」

  這倒是,那時李世民還沒覺醒綠帽潛質,惱羞成怒之下,什麼都做得出來。

  不過現在,那就另當別論了。

  「誰說的,為夫有那么小氣嗎?」李世明立馬委屈的反問道。

  觀音婢狠狠的瞪了他一樣,好似想到什麼,狐疑的問道:「今天帶我來這種地方,到底想要幹什麼?」

  李世民咧嘴一笑,狠瑣道:「自然是像娘子證明,為夫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男人!」

  「你……」觀音婢又驚又羞,不知說什麼好。

  就在這時,那名老者被人扶了下去。

  濃妝艷抹的主持,清了清嗓子,對著台下朗聲道:「在座的各位,下面是GG環節,新到一批黑奴,個個膀大腰圓,器大活好!」

  「有想讓母親被黑奴姦淫,有想妻子懷上黑奴野種的,千千不要錯過哦!」

  「整個環節會持續半個時辰,有興趣的可以留下來看看。」

  「沒興趣也沒關係,可以先出去透透氣,歡迎你再次回來!」

  畢竟,戴綠帽子這種事,已經夠羞恥了。

  讓畜生都不如的黑奴,姦淫自己的母親或妻子,那簡直不是人。

  不一會,會場裡人便走了大半,變得稀稀拉拉。

  見此一幕,觀音婢雖然很期待,接下會是怎麼樣的畫面。

  但俗話說,做戲做全套,故作嫌棄道:「老爺!咱們還是先出去吧,黑奴醜死了!」

  聞言,李世民頓時嘿嘿笑道:「娘子!等我做了皇帝,你可要母儀天下!」

  「無論黑人白人,都是咱們的子民。」

  「你作為一國之母,怎可厚此薄彼?」

  「哎呀!真說不過你「觀音婢只好將臉撇到一邊,不讓丈夫看到她通紅的俏臉。

  不一會,七八個身強體壯的黑奴,赤裸裸的被專人押了進來。

  頓時,在場的一陣騷動。

  因為,有的人還是第一次,看到黑奴的裸體。

  萬萬沒想到,黑奴也可以長得如此壯實。

  結實的肌肉,宛如磐石址結,一眼看去,甚是駭人。

  這般體型的黑奴,用來看門護院,絕對是一把好手。

  別說動手了,光站咋那就沒人敢造次。

  當然,之所以被賣到這兒來,自然是天賦異稟。

  結實的雙腿間,一根根驢屈般粗大的陽具,讓在場的女人們,不禁直咽口水,瘋狂暗示她的男人。

  有個女人更是忍不住,沖向一個身高兩米,大黑屈接近三十公分的黑奴。

  霸道的說道:「這個老娘要了,都別跟我搶!」

  另一個女人不服氣了,擠兌道:「憑什麼是你的?天上人間是你開?」

  「都是綠春樓過來的老會員,還跟個潑婦似得,一點規矩都不懂!」

  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主持連忙制止道:「兩位夫人不要急,這只是開胃菜,咱們只掙個本錢,給那些想買黑奴新人。」

  「像你們這樣的老主顧,這幾個黑奴,怎麼能讓你們滿意?」

  聽聞此言,氣氛頓時緩和下來,拍賣得以順利進行下去。

  很快,黑奴換了一茬又一茬,品相好的都被人買走,不好的這輩子恐怕都沒法翻身。

  李世明見妻子沉默不語,不禁調戲道:「娘子!要不咱們也買個黑奴回去?」

  「你…真不要臉!」觀音婢頓時羞憤道:「買回去放哪兒?秦王府嗎?讓世人都知道,秦王府里竟然有個黑奴?」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嘿嘿!娘子,你看看,黑奴那身材,八塊腹肌夠不夠強壯,你看那如嬰兒手臂粗的大雞巴,能不能讓你欲仙欲死?」李世民終於暴露出本性,狠瑣的說道。

  觀音婢憤而起身,想要逃離這個污穢之地。

  但李世民一把將她拉了回來,淫笑道:「娘子!今夜還長,多玩一會嘛?」

  觀音婢法然欲泣,鳳眼含淚,有些失望道:「李世民,我看錯你了,放開我!」

  雖然觀音婢的聲音不算大,但還是引起有些人的注意,狐疑的看了過來。

  李世民立馬回以歉意的微笑,連忙安撫道:「好好好!小聲點,咱們這就走!」

  他萬萬沒想到,觀音婢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但並不覺得奇怪,觀妻子畢竟出身名門望族,從小受到過良好教育,熟讀四書五經,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怎會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

  不過是,他們便出了天上人間。

  觀音婢像是受了氣的小媳婦,氣鼓鼓的走在前面。

  李世民在後面不斷安慰:「好娘子!為夫錯了好不好,以後絕對不帶你來這種地方了!」

  「別碰我,真噁心!」觀音婢一把張拍掉丈夫的爪子,繼續生著悶氣。

  就在這時,王忠神出鬼沒的出現在他們面前。

  觀音婢立馬收起委屈,恢復往日的威嚴與高冷。

  王忠這個老人精,自然感覺到夫妻之間,那種緊張的氣氛。

  「那個…老爺,咱們要回去」他尷尬的問道。

  思忖片刻,李世民吩咐道:「你先回去吧,這裡離王府不遠,我們自己走回去。」

  「諾!」王忠躬身應是,轉身便消失無蹤。

  經歷王忠這個小插曲,觀音婢來到一座涼亭內,冰冷的夜風,吹得她衣襟咧咧作響。

  她不由抱了抱身子,茫然的看著漆黑的遠方,不知在想什麼。

  如果葉飛看見這一幕的話,肯定會豎一個大拇指,不愧是千古賢后,演技簡直出神入化,讓人難辨真假。

  李世明輕輕的走了過來,將王忠給他的披風,溫柔的披在妻子身上,歉聲道:「娘子!我知道你很生氣,剛才我確實沒控制住自己,可是我……」

  「可是什麼?你不久嫌棄我人老珠黃,想找個藉口把我踢掉?」

  「但你也太無情了,竟想用黑奴來侮辱我的名聲,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

  「你若嫌我礙事,我明天就帶承干和囡囡走,永遠消失在你眼裡!」

  「但你別禍及我的愛人……」說著說著,觀音婢泣不成聲,嬌柔的身子,止不住顫抖。

  此時,李世民真想給自己一巴掌,怎麼那麼心急,帶著妻子直奔那種地方,搞得現在一個頭兩個大。

  思忖再三,他根本找不到辯解的理由,於是把心一橫,乾脆直接坦白算了。

  「愛妃!不是你的錯,都是我,都是我,我…我有綠帽情節「沒人知道,當李世民說出這話時,需要多大的勇氣。

  「什麼情節?」觀音婢卻故作疑惑的問道。

  李世明咽了口唾沫,面紅耳赤的說道:「就…就是,想看你…跟別的男人上床!」

  「你……」觀音婢差點笑出聲,但立馬強裝羞憤道:「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知不知道什麼叫羞恥?」

  李世民不由緊緊抱著妻子,生怕妻子負氣而去,竟帶著哭腔,委屈道:「我也不知為什麼,反正就是很想,很想看你和野男人上床,看你懷上野種,挺著大肚子的樣子!」

  「真噁心,你放開我「觀音婢奮力掙扎著,好似對這個男人徹底死心一般。

  「不要!娘子不要離開我!」情急之下,李世民竟然抱住妻子的腿跪了下去。

  「娘子!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只要你別走,我給你做牛做馬都可以!」誰會想到,威名赫赫的天策上將,不可一世的秦王李世民,竟然有一天會跪在女人腳下,痛哭流涕。

  觀音婢也嚇了一跳,連忙環顧四周,直到確定沒人看見,這才送了口氣。

  她立馬裝作恨鐵不成鋼,呵斥道:「起來!讓人看見,你這秦王還當不當了?」

  「只要娘子別走,我就起來「李世民抱著妻子的大長腿,跟個孩子似得,耍起了無賴。

  「看你現在的樣子,哪有一個王爺的氣度?」

  「就這還想當皇帝,你不怕天下人知道,他們的皇帝,是個不知廉恥的綠帽奴?」

  「難道你想被刻在歷史的恥辱柱上,被人貽笑萬年?」觀音婢氣憤的質問道。

  「不會的,只要咱們小心一點,把姦夫養起來,讓士兵把守在外面,世人怎會知道裡面有什麼?」李世民越說越興奮。

  觀音婢不由翻了白眼,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丈夫,訓斥道:「你是不是傻,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普通人不知道,還能騙的了那些鍊氣高手?」

  「這個……」情急之下,李世民確實沒考慮到這個問題。

  隨即,他嘿嘿笑道:「依娘子所見,應該怎麼辦呢?」

  觀音婢當然不會正面回答,冷冷道:「別問我,我不知道!」

  「那娘子不走了?」李世民嬉皮笑臉的問道。

  觀音婢頓時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只要你敢辜負我,老娘說走就走!」

  李世民立馬承諾道:「好好好!娘子放心,以後我只愛你一人,回去我就把那些鶯鶯燕燕都散了!」

  「呵呵!」觀音婢懷疑的看著他,問道:「說的輕巧,你不是還想,讓那王美人接替我的位置嗎?」

  「那個賤婢,怎可與娘子相提比論,其實我早就煩死她了,老在我耳邊鼓搗個沒完,明天我就下旨,讓王家滾出黃石城!」李世民拍了拍胸脯,言之鑿鑿保證道。

  「哎!」觀音婢故作長嘆,態度溫和下來,輕聲道:「起來吧!讓人看見你給我跪著,明天黃石城豈不要炸鍋?」

  「誰敢亂說,看本王不命人抓起來,關進大牢餓死他!」隨即他又想到什麼,作為綠帽奴,伺候妻子和姦夫交配時,哪個不是跪著?

  於是賤兮兮的笑道:「再說,丈夫給妻子跪著怎麼了?自古以來又不知我一個,街上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是耙耳朵!」

  「那你在這跪著吧,老娘回去了!」說罷,觀音婢轉身就走。

  「哎!哎!娘子等等我!」李世民立馬搖頭擺尾追了上去。

  第二天,黃石城再次掀起軒然大波。

  秦王竟然下令,命整個王家,三天內搬離黃石城。

  不明真相的群眾一臉惜逼,先前不是說,秦王獨寵王美人一人,很有可能坐上王妃的寶座。

  怎麼才短短半年時間,王家就要被趕出黃石城了?

  接到命令的王雨蝶,不禁一陣慘笑,隨後又喜極而泣。

  這個命令,對王家雖然是壞事。

  但對她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喜事,她終於可以,跟黑奴兒子雙宿雙飛啦!

  從此不用遮遮掩掩,像做賊一樣。

  她要和兒子找個世外桃源,幸/性福的在一起,給兒子傳宗接代,開枝散葉!

  但人們不知道的是,李世明連秦王府里的那些小妾,統統都送走了,從此以後,獨寵觀音婢一人。

  「娘子!怎麼樣,滿意了嗎?」李世民立馬就找妻子邀功去了,一臉狠瑣的樣子,哪裡還有半點王爺的影子?

  緊接著,他又賤兮兮的問道:「娘子!你還沒告訴我,你究竟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觀音婢輕俠的摸了一下丈夫的臉頰,撫媚道:「你猜!」

  「這個……」李世民猶豫了一下,隨即嘿嘿笑道:「娘子!你就別逗我了,只要你喜歡,就算黑洲草原上的雄獅,本王也能給你找來!」

  「滾!老娘又不是畜生!」

  觀音婢笑罵一聲,扭著渾圓的大屁股,找孫女餵奶去了。

  見此一幕,李世民腦子裡,不禁浮現出,妻子捩著大屁股,身後一名肌肉址結的黑奴,將他宛如驢屈的大雞巴,狠狠的操進妻子的騷逼!

  光想想那畫面,李世民便興奮的不行。

  希望娘子快點放下矜持,滿足自己越發強烈的綠帽情節!

  三四月份的草原,晴空萬里。

  但一眼望去,連根毛都沒有。

  高昌王早已下令,命國民帶走所有牛羊,往西遷徙。

  不進如此,還下令在溪流里下毒,就算趕不走唐軍,也能減緩遠征軍的步伐,為己方部署防禦,爭取一點時間。

  十日後,葉飛騎著一頭白色駿馬,神氣的走在軍隊前面。

  翻過一座高山,前方數里外便是高昌王都。

  跳遠望去,高昌王都並不大,但因依山而建,因此易守難攻。

  在集上東南西北,都駐紮這西域聯軍,將其拱衛的密不透風。

  葉飛若想攻進去,不死傷數萬,基本不可能。

  而且,西域人見識過大炮額威力,這此也學乖了。

  將士兵駐紮在城外,若想用大炮攻城,必先殺光這些敵兵,要不軟,大炮的射程,夠不著高昌王城。

  葉飛將摟在懷裡,時不時溫柔的撫摸她肚子,神秘兮兮道:「娘子你猜,為夫會怎麼攻城了?」

  沉吟片刻,沈紅英實在想不到,在高昌如此嚴密的部署下,小丈夫該如何攻城。

  「不知道,反正別讓我衝鋒陷陣就行,萬一孩子生在戰場上,你等著貽笑千古吧!」沈紅英無所謂的回答道。

  葉飛一巴掌狠狠拍在她的側臀上,狩笑道:「老騷慶,要生也得給我憋回去,要是敢讓我丟臉,小心我把你騷逼封起來,一輩子別想嘗到黑爹的大雞巴!」

  沈紅英立馬羞憤道:「狗東西!生孩子哪有憋回去的道理,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別人不行,但你可以啊!」葉飛嘿嘿笑道。

  「滾!」沈紅英反手就是一巴掌,但被葉飛及時躲過。

  就在這時,盧山騎馬跑了過來,恭敬道:「大將軍!影密衛那邊傳來消息,說已經準備好了!」

  「嗯!」葉飛微微頜首,隨即看向傳令兵,下令道:「吩咐下去,準備好晚宴,今晚本將軍,邀請三軍將士,看一場大煙花!」

  這個時代,世人對煙花這個詞還很陌生。

  因為,發明煙花的人,現在還活在世上,是個名不見經傳的道士。

  根本沒想到,他煉丹時的無意之舉,竟然可以成為後世,毀夭滅地的存在。

  葉飛忽然想到什麼,開玩笑道:「盧大哥,怎幾日變嫂子的人呢?不會是懷有身孕,怕動了胎氣?」

  「這……」盧山頓時尬住,不知道葉飛是不是知道什麼,所以故意而言之。

  因為他的妻子,真的懷上了!

  但可惜的是,不是他的血脈,而是他收養小黑奴的種子。

  自那晚以後,小黑奴便成了他和妻子之間的羈絆,吃同食,寢同床。

  小黑奴人小鬼精,總是吵著下面不舒服,要讓娘親按摩。

  正處虎狼之年的穆清研,嘗到甜頭後,完全變了個人,性慾強的可怕,對黑奴兒子的無禮要求,更是有求必應。

  有時慾火焚身時,竟當著盧山的面,就跟黑奴兒子粘在一起。

  斷斷半個月時間,不知在妻子肚子裡,下了多少黑奴低劣的種子。

  就在今天早上,妻子竟欣喜的告訴他,自己可能有喜了。

  按理來說,這麼短的時間,女人根本不會知道,自己已經懷孕。

  可穆清研是鍊氣士,可用運用真氣內視自身。

  今天早上,如往常一樣吸收天地精氣時,驚喜的發現,自己的小腹里,竟然誕生了一個小生命!

  穆清研立馬將這一喜訊告知丈夫,讓他也高興高興。

  盧山當場哭笑不得,不知是喜還是悲。

  見盧山沉默不語,表情木然的模樣。

  葉飛不由皺眉,這傢伙不會接受不了,妻子懷上黑皮野種了吧?

  思緒飛過,看來還得他來開導開導。

  於是他讓沈紅英先下去休息,勒馬走道盧山身邊,低聲道:「走吧!咱們聊聊。」

  臨近傍晚,草原上飄滿紅霞,盧山木訥的跟著葉飛,來到一處風景優美之地。

  兩人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但相顧無言。

  直到最後,還是葉飛打破沉默,坦白道:「盧大哥!其實那晚你躲在草叢裡時,紅英早就發現你了,還差點把你滅口!」

  「是我強烈要求留你一命,要不然……哎!」

  「為什麼?」盧山不解的問道。

  「因為我看的出來,盧大哥跟我一樣,光鮮亮麗的外衣下,有可躁動不安的心」葉飛淡笑道。

  盧山再次陷入沉默,真的事這樣嗎?

  遙想當時,自己或許還有綠帽情節吧?怎麼會被葉飛看出來?

  葉飛拍了拍他的肩膀,嘆息道:「所謂同性相吸,只有和我們一樣的人,不用說話,只需一個眼神,便能領悟彼此的意思。」

  「那天在客棧,我開玩笑似得說了句想嫂子,當時大哥眼裡,便閃過一抹只有同類才懂得興奮!」

  「讓我更加確信,大哥跟我一樣,是個喜歡伺候妻子和姦夫上床的綠帽奴醞!」

  「不過,這種事畢竟難以啟齒,所以我並未像你挑明,順其自然。」

  「只是沒想到,大哥竟收養了一個小黑奴,哈哈!」

  盧山只覺老臉滾燙,第一次跟外人談論這種事情。

  但轉念一想,葉飛跟他一樣,都是令人不遲的綠帽奴,同類之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於是長出一口氣,嘆息道:「這種事,當時確實讓人上頭。」

  「但我們的身份,你嫂子要是生下黑皮野種,萬一被人發現,那還了得?」

  「哈哈哈哈!原來大哥是怕這個。」說著,葉飛從從兜里拿出一枚令牌,交到盧山手中,繼續說道:「這個問題,我早先救想過。」

  「為了解決這個麻煩,我特意創建了一個組織「綠竹山莊」!」

  「在哪裡,綠帽奴可以無拘無束,想自己所想,干自己想干。」

  「即使妻子生下黑皮野種,也有人幫你們養。」

  「你們只管享樂,盡情伺候姦夫操大妻母的肚子!」

  盧山驚愕到無言以對,內心被震驚的心服口服。

  只有葉飛這種天馬行空的人,為了掩飾秘密,竟然創建了一個勢力。

  最關鍵還是,這個勢力已經滲透到全天下,範圍之廣,令人咂舌。

  葉飛忽然站起來,淡笑道:「盧大哥!歡迎加入綠竹山莊,從此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手裡握著令牌,盧山重重吐出一口濁氣,玩笑道:「那我應該叫你莊主大人,還是將軍大人呢?」

  「哈哈哈哈!搞得那麼生硬幹嘛,我還是喜歡你叫我賢弟!」葉飛爽朗的笑道。

  盧山同樣朗笑道:「好!既然賢弟不棄,以後我可以大哥自居了!」

  「哈哈哈哈!好大哥!」

  「哈哈哈哈!好賢弟!」

  在夜幕完全籠罩天際之前,兄弟二人騎馬回到營地。

  此時,遠征軍大營內燈火通明,載歌載舞。

  伙夫將搶來的牛羊烤好,供士兵們享用。

  葉飛站與高台,朗聲道:「兄弟們,感謝你們誓死追隨,與我一起共創豐功偉業。」

  「然高昌王都城高門堅,想要打進去難如登天,身為將帥,自然不會讓兄弟們送死!」

  「於是,我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特意提前請大家各慶功酒,看一場舉世皆驚的盛宴。」

  高台下,眾將一臉惜逼,不明白大將軍究竟什麼意思?

  「你們看!」就在這時,有人終於發現,頭頂上有星星點點飄過,飛往高昌王城方向。

  這東西大家並不陌生,三國時期,諸葛孔明發明的孔明燈!

  一時間,眾將更加疑惑了,這又和他們提前慶功有什麼關係?

  葉飛笑而不語,並未過多解釋。

  很快,孔明燈就飄到王城上空。

  阿地里這些天,簡直鬱悶的要死,因為吃了敗仗,那些政治對手,竟向突厥王覲見,要讓他以死謝罪。

  他坐在躺椅上,翹著二郎腿喝悶酒。

  「將軍快看!」忽然,附近一名士卒驚呼道。

  阿地里頓時驚醒,立馬看向天空。

  就在這時,飄到高昌王都的孔明燈驀地熄滅,藏在裡面的東西,瞬間傾盆而下。

  「不好!」阿地里怪叫一聲,使出吃奶的力氣,頭也不回的沖了出去。

  看見孔明燈紛紛熄滅,葉飛不由張開雙臂,高深莫測道:「爆炸!即是藝術!」下一秒,轟轟轟!

  一枚就足以摧毀卡車的C4炸彈,如煙花爆竹般,在高昌王城炸響。

  剎那間,天搖地動,震耳欲聾。

  爆炸產生的氣浪,即使遠在數里外,也被吹得衣襟翻飛,咧咧作響!

  眾人目瞪口呆,震驚的無以復加。

  再看雙臂展開的葉飛時,感覺猶如天神下凡般,聖神不可擂拔。

  「大將軍萬歲!」

  不知誰帶了個頭,頓時,數萬大軍也跟著高呼!

  「大將軍萬歲!」

  「大將軍萬歲!」

  充滿敬仰的高呼聲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平息。

  高昌王城完了,轉眼便化為廢墟。

  逃出生天的阿地里,站在一處山峰上驚魂未定。

  他要是遲走一步,現在可能已被炸成肉泥。

  隨即他不在停留,轉身就走。

  「將軍就甘願這樣離去?」就在這時,側方傳來女子撫媚動聽的聲音。

  阿地里倏地看去,皺眉道:「是你?!」

  如月嫣然一笑,淡笑道:「此戰一敗,西突厥恐怕再無將軍容身之地。」

  「不如跟妾身回吐蕃,當今吐蕃國王求賢若渴,只要您願意加入,您依舊可以身居高位,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呵呵!崑崙妖母的走狗罷了,無恥下賤的妹子,還妄想讓我卑躬屈膝,我口丕!」阿地里嘩了一口,懶得再多說,轉身就要離開。

  就在這時,黑暗中走出幾道身影。

  阿地里快速掃了一眼,這些人還算熟悉,尤其是阿依汗,說起來,還是他的同族兄弟。

  「呵呵!就這幾個人,也想留下我?」他冷笑道。

  「咯咯咯咯!」如月頓時嫣然笑道:「將軍誤會了,奴家只是想讓將軍知道,我教神母,已經初步掌握了鍊氣奧秘!」

  說著,她自信滿滿的拿出一物。

  「這怎麼可能!」阿地里大吃一驚,難以置信。

  ……………………

  高昌王都依山而建,僅供王宮貴族居住,城池總面積,還不如塔塔木。

  被葉飛一輪轟炸後,高昌王族算是徹底玩完。

  第二天,葉飛便昭告天下,從此以後,再無高昌這個國家。

  而原高昌所統轄的土地,一併屬於秦王勢力。

  並喊出口號,膽敢侵犯者,雖遠必誅。

  一時間,天下譁然。

  尤其是西域諸國,瞬間亂成一鍋粥。

  尤其是一些小國的高層,個個人心惶惶。

  高昌自己有幾萬軍隊不說,甚至還有西突厥和吐蕃支援,加起來可是近二十萬軍隊啊!

  這樣也能亡國,簡直無法理解!

  但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人們不信。

  那一晚,唐軍猶如神兵下凡,趁著高昌王都被炸,西域聯軍還處於驚愕中,唐軍悍然殺人,如若無人之境,所到之處人仰馬翻。

  再加上主將都跑了,剩餘的副將,根本組織不起有效的反抗。

  數萬大軍被屠殺了整整一半,直到追到境線上,看到西突厥娜娜來遲的援軍。

  這才有條不紊的組織撤離,並沒有越境戰鬥的打算。

  你要問吐蕃去哪了?

  呵呵,從始至終,吐蕃軍隊就沒參加過戰鬥。

  尤其是高昌王都被炸那一刻,吐蕃軍隊像是早有準備,絲毫沒有慌亂。

  趁著夜色,也沒通知西突厥,悄悄起開了戰場。

  「有點意思!」做完戰鬥總結,葉飛意味深長的摸著下巴。

  吐蕃異常的舉動,不由讓他聯想到很多。

  自從第一次被崑崙神教襲擊後,葉飛便命人暗中觀察,不斷收集相關信息。

  皇天不負有心人,就在前不久,綠竹山莊某位成員,機緣巧合之下,竟然受到崑崙神教的橄欖枝。

  論洗腦技術,葉飛就沒怕過誰。

  因此,綠竹山莊的信徒異常忠誠,第一時間將此事上報。

  結合收集到的種種線報,根葉飛猜測,崑崙神教的總部,就在吐蕃境內。

  並且,已經將王室滲透,令其惟命是從!

  不然也不會做出,死道友而不是貧道這種蠢事。

  從此以後,西域同盟將分崩離析,再也組織不起有效的攻勢,不足為慮。

  只要留一部分人駐守在塔塔木,防止崑崙神教超控吐蕃搞事,葉飛便成騰手,帶領軍隊北上,劍指東突厥。

  他正翹著二郎腿,謀劃接下來該如何行動。

  突然,盧山笑呵呵的走了進來,恭喜道:「兄弟!大喜事!大喜事啊!」

  「哦?能有什麼大事?難道嫂子懷的事雙胞胎?」葉飛玩笑道。

  「額……」盧山頓時愣了一下,連忙環顧四周。

  直到確認營帳內沒有其他人,這才鬆了口氣,隨即解釋道:「秦王的詔令剛到,封你為一字並肩王,在所轄範圍內,享有秦王同等權利!」

  說道這,他轉而壓低聲音,意味深長道:「也就是說,兄弟現在在塔塔木建國,也不是不行!」

  聽聞此言,葉飛反倒沒覺得什麼。

  這種事情,歷史上李世民又不是沒幹過。

  至於建國這種事情,更是嗤之以鼻。

  對他來說,藏在幕後超控天下,才是最終目標。

  真要建個國,天天被世人矚目。

  自己還怎麼伺候妻母與黑爹交嬉,還怎麼幫她們養野種?

  所以,這種事情想想就算了。

  現在最重要的事,先收拾掉東突厥,這把懸在大唐頭上的利劍。

  只要東突厥沒了,自己就可是毫無顧忌的揮師中原,一統天下!

  「李靖那邊有消息嗎?」

  葉飛問道。

  盧山一拍腦門,差點把這事兒忘了。

  他急忙掏出一張布帛,遞給了過去。

  看完後,葉飛立時露出滿意的笑容。

  不愧是李靖,在被邊防軍調回平叛後。

  僅用一萬人,硬是拖住東突厥五萬大軍。

  要不然,東突厥和西域聯軍前後夾擊,葉飛雖不至於落敗,但絕不會嬴的如此輕鬆。

  收起布帛,葉飛神情嚴肅,命令道:「傳令下去,大軍一分為二,三萬留守塔塔木,其餘跟我一起,即刻支援李靖大將軍!」

  一聲令下,遠征軍這座龐大的戰爭機器,瞬間運轉起來。

  高昌被滅的消息,雖然慢了些,但三日後,還是傳到了黃石城。

  李世民拿著最新的捷報,興奮到全身顫抖。

  高昌那麼大一片土地,今後就屬於他啦!

  要知道,整個黃石城轄區加起來,還不足高昌五分之一。

  土地便是資源,資源則是崛起的本錢。

  只要經營得當,給自己三到五年時間,就能組建起一隻,十萬級別的大軍。

  現在西域聯軍損失慘重,短時間內,再無實力進犯。

  自己就有空,著手為入主中原做準備。

  現在葉飛揮師北上,聯合李靖對付東突厥。

  如果戰事順利的話,只要東突厥一敗,這把懸在大唐頭上的利劍消失。

  自己將再無顧忌,盡可揮師中原,奪回本該屬於自己的寶座!

  或許是太過於興奮,趴在地圖上謀劃著名,竟然未發現,觀音婢已經站在他身邊。

  直到觀音婢,將一碗蓮子羹放在身旁,這才如夢方醒。

  他立馬激動的問道:「愛妃!你可知道,賢弟給我們打下一座,大大的江山?」

  「嗯嗯!」觀音婢微微頜首,輕笑道:「看把你高興地,當年大唐建國時,都沒見你這麼興奮!」

  「哈哈哈哈!那不一樣嘛,當年建國時,本王的功勞最大!」

  「但建國後,我竟然不是太子,你讓我怎麼高興的起來?」

  李世民繼續說道:「現在那麼大一片土地都是我的,真正由我做主。」

  「只要給我時間,五年內,我便有實力,打回中原去,奪回本該屬於我的一切!」

  「屆時,你便是皇后,承干則是太子,你覺得如何?」

  聽聞此言,觀音婢並未感到多大驚喜,但依舊溫婉的笑道:「只要你有心,怎樣都可以。」

  李世民頓時被妻子,絕世笑顏動容。

  忽然,他好似想到什麼,嘿嘿笑道:「愛妃!咱們晚上出去逛逛?」

  觀音婢頓時白了他一眼,見其狠瑣的表情,她就猜到丈夫想幹嘛,立時拒絕道:「不去,我還要給囡囡餵奶呢!」

  李世民立馬死皮賴臉湊了上來,無賴道:「好愛妃,本王今天高興,你就陪我出去走走嘛!看看咱黃石城不一樣的煙火!」

  嫁給李世民這麼多年,觀音婢還是第一次見,丈夫向自己撒嬌。

  明知這傢伙沒安好心,但自己確實也「餓了「。

  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點點頭,羞怯道:「可是是可以,但別去那種的地!」

  李世民頓時大喜,不去天上人間當然可以。

  畢竟,天上人間又不止那一處產業。

  夜幕降臨,黃石城街道上燈火通明。

  接連不斷地捷報,讓黃石城的百姓興奮不已,搞得跟過年似得。

  有些商家看到商機,買來煙花一邊放,一邊招攬生意,好不熱鬧。

  李世民和觀音婢手牽著手,穿行在人頭傳動的大街上。

  感受到濃烈的煙火氣息,看到人們幸福的笑容。

  作為他們的統治者,李世民有種說不出的成就感。

  逛了好一會兒,他們也逛累了。

  正好前方有個茶樓很是熱鬧,李世民提議道:「娘子!咱們找個地方喝喝茶,吃點東西可好?」

  「嗯嗯!」觀音婢當然也看到那個茶樓,哪還不知道丈夫的居心。

  不過,自從葉飛帶兵出去後,她就就沒機會接觸男人,更別說享受黑爹大雞巴的臨幸。

  一想到特姆那根大黑屈,她只覺渾身燥熱難耐,好想有個猛男,粗暴的將她壓在床上,狠狠躁踴一番。

  見妻子答應,李世民急忙拉著她,興沖沖的跑進茶樓。

  此時,茶樓內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為了吸引顧客,店家特意在茶樓的中央,修建了一座擂台。

  而擂台上,兩名渾身漆黑,肌肉爆炸的黑奴,戴著圈套扭打在一起。

  那圈圈到肉,肌肉與肌肉碰撞的畫面,場面異常勁爆。

  刺激的觀眾們瘋狂吶喊,為自己下注的選手助威。

  李世民帶著妻子,要了二樓一個雅間。

  雖然很貴,但能清晰的看到,擂台上的一舉一動。

  此時,擂台上的戰鬥,已經接近白熱化。

  兩個雄壯的黑奴扭抱在地上,誰也不服誰。

  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刺激的女人們芳心狂跳,夾緊雙腿,眼神迷離。

  觀音婢只是看了一眼,便被吸引住視線,久久不願挪開。

  「黑爹們好厲害,他們的身材好強壯,就算把我抱起來,連著操一天一夜都沒問題!」觀音婢心中想到。

  頓時,她只覺下體一陣燥熱,像是有什麼液體在往外流。

  她和在場的其他女人一樣,下意識夾緊雙腿,別讓粘稠的液體,順著豐腴的大長腿流到地上。

  見此一幕,李世民不動聲色,從身後抱著妻子,柔聲問道:「娘子!好看嗎?」

  觀音婢頓時嚇了一跳,謊稱道:「還行吧,就是皮膚太黑,醜死了!」

  「嘿嘿!」李世民淫笑一聲,狠瑣的問道:「除了長得醜外,難道黑奴就沒有可取之處?」

  「他們能有什麼可取之處?不過是一群低賤的奴隸吧了!」雖然愛黑爹愛得要死,時刻都在想念黑爹的大雞巴。

  但在丈夫面前,又不好表達的太過明顯,只好口是心非道。

  「是嗎!娘子,你看看他們的膀下「李世民繼續誘惑道。

  聞言,觀音婢下意識看了過去。

  由於這個時代,還沒有內褲這一概念。

  所以,當兩個黑奴扭抱在一起爭鬥時,下面那活兒,是不是便勾勒出駭人的輪廓。

  只是看了一眼,觀音婢絕世的俏臉,瞬間紅的如同熟透的蘋果。

  好大!好長!

  雖然不及特姆黑爹那麼誇張,但操爛自己的騷逼,完全足夠了!

  見妻子的露出驚羨的神情,李世民那叫一個興奮,湊到妻子耳邊,魅惑道:「娘子!想不想試試大雞巴嗎?」

  「嗯嗯!」觀音婢下意識點了點頭。

  但下一秒又連連搖頭,羞怯道:「我…我才沒那種想法,我…我…」

  觀音婢還想解釋,可越解釋越蒼白。

  因為,丈夫的鹹豬手,已經伸入她的雙腿間,撫摸她蜜水泛濫的淫穴。

  「娘子!你撒謊的時候,下面的騷水,冒的格外過哦!」說著,李世民舉起濕流流的手指,在妻子面前晃了晃。

  「你討厭!」觀音婢頓時羞的不行,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李世民連忙安慰道:「沒事兒的娘子,咱夫妻之間,有啥不能說的?」

  「喜歡就是喜歡,何必遮遮掩掩,為夫是那種小肚雞腸的男人嗎?」

  「說得好聽,萬一你又跟以前一樣,不要我了怎麼辦?」觀音婢沒好氣的反問道。

  「怎麼可能!」李世民立馬舉手,莊嚴的發誓道:「我李世民向天起誓,無論婢兒是否貞潔,是否只愛我一人,我李世民始終不離不棄,終身不悔!」

  說著,他忽然話風一變,淫笑道:「只希望娘子和姦夫偷情時,不要背著相公,即使妻子不愛我了,讓我喝口湯也行!」

  「滾!臭不要臉!」觀音婢立馬羞憤的嘩了一口,不想跟這家哼嗦。

  因為說的越多,錯的越多。

  擂台上,兩個黑奴扭打了好一陣。

  最終年長的黑奴,持久力始終不如年輕人,慢慢敗下陣來,被一圈打到在地。

  頓時,茶樓內響起此起彼伏的吶喊聲和辱罵聲。

  有人因此賺的盆滿缽滿,也有人因此傾家蕩產。

  見此一幕,觀音婢一陣恍惜。

  因為,她最看好年長的黑奴,不僅長在她的審美上,而且那活兒,從不經意露出的輪廓來看,都快趕上特姆那個種馬了。

  這要是把自己摟在懷裡,一邊走一邊操,很難想像究竟有多爽!

  李世民像是看出來了,好奇道:「娘子!你不會喜歡那老黑奴吧?」

  觀音婢頓時俏臉緋紅,下意識就要反駁。

  但轉念一想,丈夫的綠帽屬於,都表現得如此明顯。

  自己何必在矜持,乾脆借坡下驢,順勢而為。

  說不定,今晚將是難忘的一夜!

  於是她故作害羞道:「還行吧,就是覺得他,與一般黑奴不太一樣…」

  「哪不一樣呢?」李世民明知故問道。

  「哎呀!你討厭!」觀音婢俏臉緋紅,羞恥的不行。

  「嘿嘿!娘子,你還沒告訴我,究竟哪裡不一樣呢?」李世民不依不饒道。

  觀音婢狠狠瞪了他一樣,乾脆破罐子破碎,羞憤道:「他的那活兒比較大!這下你滿意了吧!」

  「啊?娘子,啥是那活兒?」李世民繼續裝傻充愣,但心裡早已樂開花!

  「你……」觀音婢頓時氣的七竅生煙,自己都這樣說了,這傢伙還不滿意。

  難道真讓她,說出那種粗鄙的語言,這狗東西才會滿意嗎?

  想到這,她一把揪住丈夫的耳朵,訓斥道:「你這狗東西,非要逼著老娘污言穢語是吧?」

  要是讓外人看見,秦王被妻子揪住耳朵的模樣,還不得驚掉下巴。

  可李世民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異常滿足,很享受這種氛圍,竟賤兮兮的說道:「嘿嘿!娘子,你罵人的時候真好看!」

  聞言,觀音婢頓時翻了個白眼,感嘆這傢伙沒救了!

  既然如此,那她也不裝了,媚聲笑道:「是嗎?狗東西,告訴老娘!是不是想看黑…黑奴的大雞巴,操老娘的騷逼?」

  觀音婢差點說漏嘴,因為一般的女人,根本不會叫黑奴黑爹。

  只有被黑爹大黑屈征服過的媚黑妹,才會發自肺腑的這個叫。

  或許是太過激動,李世民絲毫沒注意到這一點,當即亢奮道:「想!我要看娘子被黑爹的大雞巴操!」

  「嗯?」觀音婢微微皺眉,丈夫怎會知道黑爹這個稱呼?

  不過她又不好直接問,於是旁敲側擊道:「狗東西!還是王爺呢,口口聲聲要當皇帝,竟然管黑奴叫爹,還要不要點臉?」

  李世民頓時尷尬不已,剛才太過於激動,一時嘴狐,張嘴便說出黑爹兩字。

  不過,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份兒上,沒必要再繼續掩飾,崇敬道:「因為黑爹的身體比我強壯,我的小弟弟在黑爹面前,連小孩兒都算不上!」

  「所以,我才想要娘子和黑爹交配,讓娘子體驗一下,什麼才叫真男人!」

  「呵呵呵呵!」觀音婢頓時氣笑了,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

  就在這時,擂台已經清理完畢,失敗的黑奴被人抬走,勝利的黑奴,神氣的站在擂台上,肆無忌憚的炫耀,其威武雄壯的身軀。

  一名氣質儒雅的中年人,在到他身邊,沖台下的觀眾們,朗聲道:「女士們,先生們,今天的冠軍已經角逐出來啦!」

  「為了犒勞咱們的冠軍,感謝他為我們帶來精彩的比賽!」

  「還是老規矩,下面開始競拍冠軍的「初夜「權,有興趣的夫人和小姐,千萬不要吝嗇你們的錢包哦!」

  「嘩!」聽聞此言,在場的觀眾頓時哈哈大笑,雖然大唐世風開放,女子穿戴大膽,時常坦胸露乳。

  有些有權有勢的女人,家裡甚至還養者面首,共自己享樂。

  但黑奴不一樣,大部分的黑奴,在大唐的身份地位,與市集上販賣的牛馬相差無二。

  有錢有勢的夫人小姐,可都金貴無比,怎會自感下賤,與黑奴亂搞?

  「我家夫人出價十金金!」就在這時,二樓某個包房內,傳出一民女子動人的聲音。

  「臥槽!」頓時有人驚呼出聲,還真有人敢競價啊?

  而且十金可不便宜,都能趕得上,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

  有初一便有十五,很快二樓便傳出,另一名女子妖媚的聲音:「老娘出十一金!」

  一時間,黑奴的「初夜」權,競價異常激烈。

  幾個有人的女人,為了和黑奴春宵一刻,競爭那叫臉紅脖子粗。出價一度高達三十多金!

  這個價格,都可以去奴隸市場,買上好幾個黑奴,回家一天睡一個,一個星期都不重樣!

  當然,奴隸市場的黑奴參差不齊,大多面黃肌瘦,沒經過調教。

  萬一出了問題,哭都沒地方哭。

  這裡的話,茶樓至少還有擔保,而且口碑不錯。

  所以,有些想跟黑奴上床,但又不敢養在家裡的富家千金,只好跑到這裡,隱藏身份美美享受一番,第二天拍拍屁股走人,根本沒人知道會是她。

  就在競拍來到五十金的時候,茶樓終於安靜下來,沒人再繼續出價,誰也不想當這個大冤種。

  就在主持人,即將確認冠軍「初夜」的歸屬是。

  忽然,李世民賤兮兮道:「我出五十一金!」

  頓時,茶樓內響起一片笑罵聲。

  那些富家千金,競拍黑奴的初夜權,還情有可原。

  可你一個男人瞎湊什麼熱鬧?不會是有龍陽只好叩巴?

  觀音婢萬萬沒想到,丈夫竟如此大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競拍一個黑奴的「初夜「權,其意思不言而喻。

  她瞬間俏臉通紅,狠狠抬了丈夫幾爪,真想抬死這不要臉的賤男人。

  其實李世民也很尷尬,腳趾頭都能樞出一座宮殿,一時太激動,沒控制住叫了出來。

  現在他只期望,有人能再次出價,要不然,娘子肯定抬死他。

  然而,此後茶樓內鴉雀無聲,都憋著笑,誰也沒有再競價。

  直到主持人敲定價格,大家才忍俊不禁,都想看看,這個叫價的男人是誰。

  但茶樓早已想到,這個尷尬的問題。

  因此二樓的隱私性極好,即使相隔一堵牆,別人也不是知道李世民的身份。

  而且,他們都易了容,即使強大的鍊氣士,不熟悉他們的氣息,也認不出他們是誰!

  很快,一名身著鮮紅旗袍,身材炯娜多姿的女子,扭著渾圓的大屁股,謹慎的敲響他們的房門。

  包房內,李世民和妻子都緊張的要死。

  雖然在天上人間,有過幾次獻妻經驗。

  但那個女人,畢竟不是他的結髮妻子。

  體驗到的感覺,也相差甚遠。

  平時作夢都在想,有一天能此後觀音婢和黑奴上床。

  但真到了這個時候,緊張的渾身發抖,一身雞皮疤疼。

  而觀音婢一邊緊張,一邊又興奮。

  自從上次和特姆好過後,她都快兩月個沒吃過,黑爹粗壯有力的大黑屈。

  一想到馬上就可以,再次享受到,黑爹堅硬滾燙的大黑席,騷逼頓時淫水四溢,渾身燥熱。

  「去…去開門呀!」於是她催促發愣的丈夫,前去開門。

  李世民這才如夢方醒,連忙屁顛屁顛去開門。

  等打開門,卻見一名長相甜美的美女,恭敬道:「這位老爺,恭喜你拍到冠軍的「初夜「權,請您和夫人跟我來!」

  「哦哦!」李世民既緊張又興奮的看向妻子,請示道:「娘子,你看…?」

  觀音婢俏臉緋紅,嗔怒道:「要去你去,我才不去!」

  「哎!娘子,剛才咱們不是說好了,咋又反悔了呢?」李世民急忙問道,感覺渾身難耐,好想立刻看到,觀音婢被黑奴按在床上,被黑奴用漆黑油亮的大黑屈,猛乾肥美多汁的白虎慶!

  「我才不要,萬一被人認出來,老娘一世英名豈不毀於一旦?」儘管騷穴癢的不行,但觀音婢依舊矜持道。

  不想在丈夫面前,露出急不可耐的模樣。

  見此一幕,旗袍侍女早己見怪不怪。

  由於茶樓的特性,每天來茶樓「喝茶」的夫妻,少說也有實踐隊。

  第一次來這裡的夫妻,大多和觀音婢一個反應。

  不過,等黑奴大雞巴進身後,立馬便會暴露淫婦本性,被黑奴操的哇哇大叫!

  於是她和往常一樣,勸解道:「夫人放心,咱們茶樓絕對安全保密,開業這麼久,從未走漏過一次客戶的信息。」

  「很多達官貴人,也喜歡來我們這裡消遣,走後也不會有人知道,他們來過這裡。」

  聞言,李世民再次看向妻子。

  那眼神,滿是懇求與期待,令人無法拒絕。

  「哎!」觀音婢故作嘆了口氣,而後無奈道:「那好吧,希望你以後別後悔!」

  「太好了!娘子你真好!」李世民頓時喜出望外,一把抱起心愛的妻子,在包房內轉個不停。

  「好啦好啦!別轉了,暈死我了「觀音婢立馬求饒道。

  李世民連忙聽了下來,狠瑣的笑道:「娘子,為夫抱你去,嘿嘿!」

  觀音婢白了他一眼,羞憤道:「看你那死出,當年老娘怎麼就看上你了?」

  李世民早已死豬不怕開水燙,嘿嘿笑道:「哈哈!服侍娘子入洞房咯!」

  接下來,李世民抱著妻子,大搖大擺跟著侍女,穿過幾條幽暗的走廊,終於來到一扇門前。

  「老爺夫人,今天的冠軍就在裡面,他的名字叫阿明,祝你們玩的愉快!」旗袍侍女款款一禮,隨即裊裊娜娜而去。

  此時此刻,李世民夫妻從未有過的緊張,但對視一眼後,不約而同,從對方眼中看到無盡的期待。

  「娘子!咱們進去咯?」

  李世民似笑非笑道。

  「嗯嗯!」觀音婢羞怯的點了點頭,隨即躲在丈夫懷裡,被丈夫抱著敲響房門。

  房間內,阿明正在擦拭身體。

  雖然他硬了,但付出一定代價。

  茶樓的老闆,他的主人。為了掙更多的錢,不僅要他和同族搏命,勝利後還要用他的身體繼續賺錢,美其名犒勞他。

  雖然有無數美女送上門,但毫無人生自有。

  若是令客人不滿意,被客人投訴,自己少不了一頓鞭打。

  咯咯咯!

  一陣輕柔的敲門聲響起,阿明下意識的拉起衣裳,掩住紅腫的地方,隨即去給今晚的客人開門。

  等門一打開,頓時便看見,既緊張又興奮的李世明夫妻。

  阿明在茶樓待了快兩年,這樣的一幕,見過不知多少次。

  不用猜就知道,肯定又是綠帽奴獻妻來了。

  他隨即讓開,如同鋼鐵壁壘般的寬廣的身軀,將李世民夫妻放了進去。

  可能是長時間處於亢奮的原因,李世民抱著妻子,開始有些吃力。

  反正進都進來了,他乾脆一展綠奴本性。

  等阿明轉身後,徑直將妻子塞進阿明懷裡。

  「哎呀!」觀音婢頓時羞的無地自容,惱怒道:「狗東西,真不要臉,老娘要和你離婚!」

  「嘿嘿嘿!娘子,像我這樣大度的男人,打著燈籠都難找,你真的要跟我離婚嗎?」李世民嘿嘿笑道。

  觀音婢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隨即不在糾結這個話題,像只白皮猴子一樣,死死纏在阿明身上。

  懷裡抱著觀音婢香糯的身子,雖然明知他們的意圖,但阿明任詢問道:「老爺夫人,今晚咱們怎麼玩?」

  李世民立馬激動道:「當然是用你的大雞巴,狠狠操爛娘子的騷逼!」

  「最好是捅進她的子宮,頂到最裡面,盡情射滿你的精子!」

  聽聞此言,阿明咧嘴一笑,既然如此,那他也不客氣,摟著觀音婢直奔大床。

  趁此時機,觀音婢枕在阿明肩上,沖丈夫淫蕩的拋了個媚眼。

  李世民頓時頭皮發麻,激動的差點暈倒!

  阿明走到大床前,粗暴的將觀音婢扔了上去,隨即開始自顧自脫褲子。

  頓時彈出一根,讓女人興奮,讓男人流淚的大驢吊。

  李世民走上前,剛好看見這驚世駭俗的一幕,頓時整個人都愣住,仿佛站在天地間,自己如此渺小。

  反觀阿明,猶如擎天的巨人,挺著一根小孩手臂粗的大黑屈,橫亘在他面前。

  「咕嚕!」他不由吞咽了一口唾沫,只覺膝蓋發軟,差點跪了下去。

  「還愣著啥?快過來給老娘脫衣服啊!」還好觀音婢及時提醒他,將他的意識拉了回來。

  「哦哦!好的娘子「李世民立馬上前,幫妻子脫去衣裳和服飾。

  有人可能會疑惑,就兩件衣裳而已,什麼想要李世民幫忙?

  除了古代女性服飾繁瑣外,更因為代表著,接下來的交嬉淫戲,是經過丈夫的同意和祝福。

  因此,女性不會感到良心的不安與羞恥自責,反而覺得這是丈夫的一種愛和包容。

  在接下來的交配中,她們可以放心大膽的淫叫,盡情享受黑爹大雞巴的臨幸!

  不多時,李世民就雙手顫抖著,將妻子拔了個精光。

  在燭光的映襯下,觀音婢曼妙的桐體,豐腴而勻稱,白哲又而嬌嫩。

  雖然年過四十,還生育過幾個孩子。

  但因其天生麗質,時至今日,依舊風韻猶存。

  阿明見過的美女也不少,很多都是千金大小姐。

  但像觀音婢這樣,氣質出眾,渾身透著高貴典雅的女子,實屬頭一次。

  尤其那純潔的白虎穴,一看就飽滿多汁,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根進洞,狠狠躁端一番。

  或許是知道李世民是綠帽奴,阿明也不客氣,一把將其扒拉到一邊,挺著異常腫脹的大黑屈,直接撲了上去。

  一米七八的李世明,在兩米多的阿明面前,如同小雞仔一般。

  毫無準備之下,一個趟超,嗔通跪倒在了地上。

  見此一幕,觀音婢不由譏笑道:「沒用的東西,這樣也能摔倒,我看你乾脆就跪在地上得了!」

  「好的娘子,你說什麼就什麼「李世民嘿嘿笑道。

  其實吧,他感覺跪在地上,感覺也挺不錯。

  因為這個高度,能正好看見,黑奴的大雞巴,是如何插進妻子的白虎騷慶!

  看他賤兮兮的模樣,阿明露出邪惡的笑容,腦子裡已經有了計劃,今晚該怎麼玩。

  他徑直將觀音婢按倒在床上,用梵腳道漢語,淫笑道:「夫人,我可要進來了?」

  「嗯嗯!」觀音婢用力的點了點頭,騷逼早已饑渴難耐,不由自主伸出白哲的縴手,握住阿明漆黑滾燙的大黑屈,對準自己淫水泛濫的淫穴。

  李世民跪在阿明身後,通過阿明雙腿間,正好看見這一幕。

  那漆黑碩大的龜頭,比自己三個還大,緩緩抵在妻子,生過幾個孩子後,依舊粉嫩鮮紅的蜜穴上。

  隨著阿明不斷發力,漆黑的大龜頭,就在他眼皮子低下,一點一點,消失在妻子身體裡。

  「啊!天哪!」觀音婢頓時仿佛感覺,一根滾燙的鐵棒,正在往自己身體裡捅,燙的她靈魂顫慄。

  李世民心頭凜然,還以為妻子第一次嘗試大黑屈,嬌嫩的蜜穴受不了呢。

  於是急忙詢問道:「娘子!你沒事吧?」

  觀音婢這才反應過來,倏地收起舒爽的神情,故作皺眉,顫聲道:「還好吧,就是太大了,有些不適應!」

  聽妻子還算輕鬆的口氣,李世民頓時鬆了口氣,目不轉睛,盯著黑奴雙腿間。

  然而,面無表情的阿明,差點笑出聲,真想臭罵李世民一頓。

  你個王八傻逼,妻子的騷逼都快被人操爛了,你竟然還以為,你的妻子是第一次被黑奴操!

  作為茶樓里男妓,必須熟悉女人身體的每個生理構造。

  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滿足尊貴得夫人,與千金大小姐。

  雖然觀音婢剛生過孩子,並且恢復了兩三個月,陰道任有些鬆弛。

  但阿明還是從中,找出一些蛛絲馬跡,足以證明,觀音婢在此之前,就被黑奴長期姦淫過。

  但涉及客人的隱私,他不好多說,怕因禍上身,那可麻煩大了。

  現在他只需好好服侍這位夫人,配合他的丈夫,演好這場戲。

  隨即,他不在試探,大雞巴忽然發力,嗔嗤一聲插了進去,徑直頂在柔軟的花心上。

  「啊!」觀音婢頓時尖叫一聲,魂都差點被頂飛了,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又回來了。

  她不由摟住阿明的脖子,愛慕道:「好黑爹,操我!狠狠的操死我!」

  阿明咧嘴一笑,狩笑道:「夫人放心,今晚肯定讓你滿意!」

  說著,他快速拔出大黑屈,只留大龜頭卡在裡面,緊接著在李世民注視下,狠狠的捅了進去。

  「天哪!好爽!啊黑爹的大雞巴,頂到我的子宮了!」觀音婢被頂的上氣不接下氣,那還知道掩飾,那還知道羞恥,淫蕩的叫喊著。

  騷媚的刺骨的浪叫聲,刺激的兩個男人渾身酥麻。

  阿明再次拔出大黑屈,頓時帶出一片淫水。

  「操!真他媽騷!」阿明隨即怒罵道。

  但身體絲毫沒有停頓,鐵棒般滾燙的大雞巴,有一次狠狠的頂了進去。

  並且每一次都是杆杆到底,撞的觀音婢,淫叫的聲音都變的結結巴巴。

  「啊…啊…啊,哈哈!黑爹的好…厲害,每次都能…頂到人家的…子宮!」

  「不行了!夫君大人…

  我的子宮…快要堅持不知了,要變成黑爹的模樣了!」

  李世民被刺激的氣喘如牛,跪在黑奴身後,雖然看不見妻子的表情,但妻子一定會快樂吧?

  「娘子別擔心,變成黑爹的模樣也沒關係,反正為夫是綠帽奴,今後只配跪在地上,伺候你和黑爹交配!」

  「就算你懷上黑爹的野種,為夫反而更高興,真想看著你挺著大肚子,被世人敬仰的樣子,那肯定更刺激死了!」

  李世民一邊擼著小弟弟,一邊幢憬「美好「的未來。

  萬一自己當了皇帝,妻子便就是皇后。

  誰會想到,高貴神聖的一國之母,肚子懷的不是龍種,而是黑奴低劣的野種呢?

  觀音婢立馬揚起頭,看向跪在地上的丈夫,鄭重的詢問道:「呵呵!你真的想好了嗎?真的願意做個綠帽奴,以後只配服侍我和黑爹嗎?」

  「嗯嗯!」李世民頓時激動的點了點頭,誠懇道:「娘子放心,我李…名一言既出,駒馬難追!」

  「今後無論發生什麼,你有永遠是我的妻子,即使生的孩子不像我,我也會當親兒子來養!」

  「好好好,老娘記住你說得話了「說著,觀音婢親昵的看向阿明,媚聲道:「黑爹大人,還等什麼,操爛奴家的騷慶把,將您高貴的龍根,頂進奴家下賤的子宮,奴家要給您生孩子!」

  好似想到什麼,她繼續魅惑道:「若是讓老王八高興了,或許還會給你贖身,難道你不想離開這裡,獲得真正的自有嗎?」

  這種話,阿明聽過不下百遍。

  很多夫妻在興頭上,總是承諾很多東西,就比如給他贖身。

  但事後就跟吃了後悔藥似得,翻臉不認帳。

  經歷過幾次後,阿明逐漸放棄這種渺茫的期望。

  不過,既然客人都這麼說,該做的還是要做。

  反正是你們自己要求,萬一真懷孕了也怪了他!

  抱著這種心態,阿明不在猶豫,一次比一次兇悍,一次比一次狠。

  嬰兒手臂粗的大黑屈,猶如永動機一般不知疲倦,瘋狂在觀音婢騷逼,高速拔插。

  觀音婢頓時感覺,自己的半身,已經不屬於自己,完全被無法言喻的快感所暫居。

  酥麻刺骨的感覺,如同洶湧的浪潮,不斷蠶食她的意志,導致其瘋狂尖叫。

  「啊!哎呀!啊!」

  「好黑爹,親黑爹!操死女兒了!」

  「不行了,要死了!相公快救救我,妾身要被黑爹操死了。」

  震耳欲聾的浪叫聲,簡直波炮彈爆炸後的音波,還要讓人震撼。

  經管茶樓的隔音足夠優秀,依舊傳到隔壁的房間內。

  此時此刻,隔壁房間內的小夫妻,聽到觀音婢厚顏無恥的淫叫聲,被刺激的渾身顫抖,左手牽右手,十指緊緊的握在一起。

  「娘子!」男子激動的看向女伴。

  女孩羞怯的不行,低聲嗯了一聲。

  「要不,咱們也?」男子緊張的試探道。

  女孩當即拒絕道:「不…不行,咱倆還沒拜堂呢!萬一懷上野種,公爹和婆婆要是知道,還不得找我爹娘拼命!」

  「嘿嘿!我爹娘哪有那么小氣,再說,我那個才三歲的小弟弟,都不知道是誰的種,我娘哪有臉說你?」

  為了達成不可告人的目的,男子不惜爆出父母的驚天大瓜!

  「啊!」女孩頓時張大小嘴,傻傻盯著未婚夫愣了許久。

  反觀隔壁房間內,觀音婢猶豫剛剛分挽不久,子宮頸還未完全閉合。

  再加上阿明勢大力沉的撞擊,才被頂了百來次,終於是受不住。

  李世民仿佛聽到,嗔嗤一聲悶響,從妻子肚子裡傳出。

  就見觀音婢直翻白眼,豐腴的朋體,在丈夫面前不斷抽搞,感覺腦子都要壞掉了。

  李世民還是第一次,看妻子露出如此崩壞的摸樣,不由替妻子捏了把汗。

  但好在他是鍊氣士,如此進的距離,能清楚的感知到妻子的身體情況。

  妻子不僅沒事,而且達到前所未有的顱內高潮,長達整整三分鐘。

  也就是觀音婢,吃過葉飛給的極品基因強化藥劑。

  換做普通女子,被鵝蛋大的龜頭挺入子宮,恐怕半條命都沒了!

  等觀音婢回過神來,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哈哈哈哈!」感覺到小腹上那一道輪廓,觀音婢笑了。

  笑的那麼滿足,笑的那麼充實。

  對於一個如狼似虎的中年女子來說,枯燥乏味的陰道性交,已經很難滿令其足她。

  只有插入子宮,當黑奴碩大的龜頭,不斷研磨她的子宮壁,與她合二為一。

  才能讓她再次體驗到,做女人真正的快樂!

  李世民跪在床邊,看到妻子小腹上微微的凸起。

  作為男人,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頓時,一種發自肺腑的崇拜油然而生,忍不住想要頂禮膜拜。

  他猛咽了一口唾沫,正要付諸行動時。

  突然,強烈的刺激,導致他的大腦,瘋狂分泌多巴胺。

  他只覺天旋地轉,好似渾身的力氣,瞬間被抽走一般。

  沒用的小玩意兒,快速抽動了幾下,連三秒都不到,就算完事兒了。

  「呵呵!」見此一幕,阿明鄙夷的冷笑幾聲。

  高貴的大唐人?那又如何,還不是乖乖跪在我腳下,像條狗一樣,乞求我姦淫他們的妻子,讓他的的妻子,懷上黑奴低劣的野種!

  自己原本無憂無慮,生活在黑洲大草原上。

  是哪些該死阿拉伯人,突然闖進他們的家園,一通燒殺搶掠後,還將他們賣到大唐,給人為奴為仆,永遠生活在社會最底層。

  想起這些,阿明不禁心生恨意,然後將觀音婢白哲如玉的大長腿,抗在自已肩上。

  整個人半蹲起來,配合雄壯的身軀,使得粗壯的大黑屈,猶如定海神針一般,在觀音婢美鮑里殺進殺入!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