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葉飛剛離開柳家沒多遠,迎面就遇上一行馬隊。

  為首是一名彪形大漢,長得五大三粗,騎著高頭大馬,那叫一個耀武揚威,所到之處,橫衝直撞。

  即使有人被撞翻,摔的七葷八素,但看清是誰後,屆敢怒不敢言。

  葉飛最見不得這種仗勢欺人的傢伙,要是在北方,早被他一掌給斃了。

  可現在在南方,不在他的勢力範圍內,不能打草驚蛇。

  想到這些,葉飛耐著性子,主動讓開道路,任由這行人通過。

  不過,看這些人的去向,好像是柳家?

  葉飛微微皺眉,柳如霜那個小妞,確實挺招人稀罕。

  雖然不知為何,自己百試不爽的泡妞技術,在此女身上失靈。

  但正因為如此,反而激發了他的征服欲。

  此次江南之行,除了協助媽媽歷練為,必須把此妞拿下,否則過不了心裡那道坎兒。

  於是他傳音道:「九號,時刻關注柳家動向,沒有我的命令,不得在人前現身!」

  做完這些,葉飛便帶著媽媽和黑爹,尋著大街某些痕跡,找到一家酒樓。

  剛一進樓,他便聞道整個酒樓中,都瀰漫著一股詭異的香味,他的神情瞬間變得有些陰鷙。

  這個天地會,必須策底根除。

  短短几年時間,在他們的治理下,大煙就遍布整個江南的大街小巷,就連住宿吃飯之地,都充斥著這種邪惡之物。

  長此以往,不用等外住來犯,自己內部就先垮掉了。

  進到酒樓後,葉飛先不動聲色,點了一桌好酒好菜。

  不是說他好吃,而是給黑爹補充能量,為晚上的好戲做準備。

  等小二上完酒菜,他才隨意賞了塊碎銀子,並拿出一枚腰牌交給小二,讓小二去找掌柜的。

  小二收了銀子,自然不敢怠慢,麻溜的跑了出去。

  不消片刻,一名體型肥碩,憨態可掬的中年男子,著急忙慌,跌跌撞撞跑了進來。

  連忙跪在葉飛腳下,崇敬道:「小人見過莊主大人!」

  「嗯!」葉飛點了點頭,淡淡道:「起來吧。」

  中年男子本來就胖,剛才又劇烈奔跑,此時累的上氣不接下氣。

  聽到莊主讓他起來,他也不矯情,氣喘吁吁,扶著牆壁走向一張椅子,像坐肉山似得坐了上去,差點沒把椅子坐塌了。

  見此一幕,葉飛頓時眉頭緊蹙,泰王那小子也太不靠譜了,拉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不過轉念一想,泰王可是自己最忠實的信徒,他介紹的人,應該不會太差。

  於是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肥碩中年男子立馬笑呵呵答道:「回稟莊主大人,小人名王海。」

  「嗯!」葉飛點了點頭,繼續問道:「加入綠竹山莊多久了?」

  「嘿嘿!快又半年了吧」王海笑憨憨的回答道。

  「為什麼加入綠竹山莊呢?」這一次,葉飛認真的問道,說完,還審視的目光的盯著王海。

  王海頓時神情一滯,沒想到莊主回問出如此尖銳的問題。

  但考慮到,葉飛可是綠竹山莊的莊主,可謂綠帽奴們的頭頭。

  在老祖宗面前,他一個小卡拉米,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於是他撓了撓頭,羞怯的說道:「回稟莊主,您看我這體型,縱使家中嬌妻美妾相伴,也只能看不能吃啊!」

  「哎!為了嬌妻們不離我而去,我只好退而求其次……」

  葉飛聞言,不由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喜歡帶綠帽子就直說,費什麼話!」

  「額…」王海頓時老臉緋紅,根本不敢反駁。

  不過,葉飛並未過多糾結此時,而是問道:「你對柳家知道多少?」

  提起此事,王海頓時打開了話匣子,將他知道的一切,事無巨細,全都告知了葉飛。

  原本,徐州成內了三大家族,柳家,陳家,和徐州城太守吳家。

  本來這三家在徐州城,呈鼎足之勢,誰也沒法強過誰,大家也都先安無事,並未有什麼紛爭。

  結果天地會占領徐州後,一切都變了。

  原太守一家給斬盡殺絕,徐家因為姓氏原因,和天地會總舵主搭上關係。

  如此一來,徐州就成了徐家的一言堂。

  看上哪家的產業,若是不願割讓,就被誣陷是朝廷的走狗,直接將別人的產業充公,實際全到了徐家手裡。

  聽完王海的講述,葉飛不免好奇道:「難道就沒人反抗?」

  「哎!」王海長嘆一聲,回答道:「誰敢啊!誰要是有怨言,不出第二天,全家就會被叛軍屠戮一空!」

  「現在全城百姓都麻木了,只期望朝廷能早點打敗叛軍,還世間一個朗朗乾坤!」

  「有意思!」葉飛一邊吃飯,一邊思忖。

  這個陳嘯天,雖然跟他一樣,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按理來說,應該不傻才對。

  要知道徐州城,可是江南地區,數一數二的經濟命脈,只要守住這裡,光憑稅收就能賺的盆滿缽滿。

  結果這傢伙,竟任憑手下收刮民脂民膏,破壞了天地會在百姓心中的形象。

  難道,那個陳嘯天只想偏安一隅,還是說另有所圖?

  不知不覺間,葉飛一家終於吃完這頓飯。

  不過時間尚早,於是便想著出去找找刺激。

  他還記得,城外有個難民營,可以去那看看,或許能遇上什麼,意想不到的收貨。

  戰爭時期的難民,無論敵我雙方,運用得當,可以是源源不斷地兵力。

  所以無論哪一方,都不會放棄這些人。

  但前提條件是,不能放這些人進城,否則,將會是一場滅頂之災。

  於是管理者,通常會將這些人,安排在成為的難民營。

  葉飛三人還未到難民營,他光鮮亮麗的妝容,就引來不少人的注意。

  一些衣衫襤褸,腳步虛浮的小孩,仗著自己年齡小,紛紛圍上來索要吃食。

  蘇婉晴心善,最看得這副場景,想著隨便給孩子們一些小錢,讓他們買點大餅果腹。

  結果卻被兒子一個惡狠狠的眼神,生生瞪了回去。

  隨即,葉飛便向特姆使了個眼神。

  特姆頓時會意,連忙站到前面,大喝道:「都他媽滾開!」

  那些小孩本就忌憚這個黑奴,要不是後面有人攛掇,他們才不敢湊過。

  特姆一聲大喝,雄壯的身軀,仿佛狂怒後站立起來的黑熊,光站在那裡就讓人心悸。

  幾個小孩瞬間被下坡膽,連滾帶爬的跑到一邊,不敢再上前。

  有了特姆開路,後面的路就好走多了。

  結果進入難民營後,葉飛再次聞到,那種異常的香氣。

  他的眼皮瞬間一陣抽搐,對天地會的殺意,近乎到達定點。

  走了不到一百米的距離,就能看到數家煙館。

  本就面黃肌瘦的難民,就算乞討來錢財,首先不是買吃的,而去都送給了大煙館,那怕只讓他們吸一口也願意。

  要是沒錢,他們就蜷縮在煙管門口,希冀能飄出來一縷二手菸,美美吸上 一口,快活似神仙。

  看到這些人,活著跟死了沒什麼區別,葉飛雖不是什麼好人,但也覺得慘無人道。

  天地會這些畜生,如不早日剷除,神州大地將爛到骨子裡。

  面對虎視眈眈的異族,以及神鬼莫測的崑崙神教,華夏名族拿什麼抵擋?

  就在葉飛思忖之際,突然,前方傳來一陣騷亂。

  「殺人啦!黑鬼殺人啦!快來人啊!」

  他剛一轉頭,迎面就見一人連滾帶爬沖了過來。

  葉飛急忙閃身躲到旁邊,不想因一些小事而橫生枝節。

  結果那人見他穿著得體,身手不凡,竟然轉身就抱住他的大腿。

  「大老爺!救命啊!那些喪盡天良的黑鬼,我們一家好心收留他們,想著讓他們乾乾農活,同舟共濟,共同度過這艱苦歲月。」

  「哪知這些人面獸心的傢伙,竟然恩將仇報,看上了我的妻女,還想霸占她們!」

  「小人本想帶妻女逃離這裡,奈何小人雙拳難敵四手,還差點被這些畜生要了性命,還請大老爺行行好,給小人做主啊!」

  葉飛頓時額頭青筋暴起,他雖然喜歡侍候媽媽和黑爹交配,但那完全是綠帽癖在作祟,可不代表他好壞不分。

  後世高盧雞哥和美利堅的慘狀,他至今記憶猶新。

  什麼零元購,政治正確,黑命貴搞得地球上,最強大的兩個國家焦頭爛額,簡直就是地球上的毒瘤。

  沒想到在這封建社會,黑奴身份地位普遍不高的情況下,竟然也該是作妖。

  三個黑奴見那人躲在葉飛身後,又見葉飛等人穿著貴氣,不禁咧嘴一笑。

  這可是難民營,義軍忙著和朝廷決戰,哪有功夫管這裡。

  再看這年輕人細皮嫩肉,弱不禁風的樣子,還帶著一個姿色還不錯的娘們,簡直就是給他們送福利來了。

  倒是他們身後,那個不動聲色的黑奴,起碼有兩米高,壯的像頭熊,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感。

  不過正因為如此,卻更助漲了那三個黑奴的氣焰。

  為首之人狂傲道:「咋地,小白臉,你想給他出頭?」

  葉飛頓時臉皮抽動,真想衝過去將那三個畜生大卸八塊。

  但轉念一想,此次江南之行,主在幫媽媽歷練。

  於是他看向媽媽,並點頭示意。

  觸及兒子的眼神,作為母親,蘇婉晴自然秒懂。

  可自從被特姆征服後,她對黑奴有種莫名的親切。

  現在兒子要她殺黑爹,她怎麼下得了手?

  葉飛見媽媽由於不前,臉色倏地一冷,厲聲傳音道:「媽!仙界通道馬上就要打開,難道你想在凡界生老病死嗎?」

  「這……」在生與死面前,孰輕孰重蘇婉晴還是拎得清,思忖片刻,她還是鼓足勇氣,要對黑爹們大打出手。

  可兒子給她準備的衣物太暴露了,走起路來坦胸露乳,步伐妖嬈,把幾個黑奴看的直流口水。

  其中一個愣頭青,還不知道大難臨頭,笑呵呵道:「哈哈哈哈!這些唐人男人真有意思,趕著把美人送給咱們玩兒,哈哈哈哈!」

  他又不懷好意的瞄了一眼,蘇婉晴那深不見底的乳溝,不禁淫笑道:「美人兒!趕緊過來,讓黑爺爺好好疼疼你!」

  如此狂妄的言論,可在蘇婉晴這個媚黑婊的眼中,卻好似在調情。

  她頓時小腹燥熱,渾身提不起一絲力氣,好想要黑爹的大雞巴,狠狠捅進她騷逼,用濃精灌滿她的子宮。

  結果她心虛的瞥了一眼兒子,只見兒子神色冷冽,好似下一秒就會發飆。

  她雖然已經墮落成,徹頭徹尾的媚黑婊。

  但兒子是她在這個世界,唯一的精神港灣,只有兒子才能讓她和黑爹們,享受無憂無慮的性福生活!

  世上的黑爹有的是,死幾個也沒關係。

  抱著這樣的態度,她頓時心一狠飛身而起,一掌拍向剛才調戲她的黑奴。

  啪!

  然而,讓人驚愕的一幕出現了。

  別看蘇婉晴雷聲大,但雨點小。

  勢大力沉的一擊,把那黑奴東嚇的一哆嗦。

  結果蘇婉晴白皙纖細的手掌,猛地拍在他身上,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反倒是一個仰慕愛人的女子,輕輕撫摸男人的胸膛。

  那名黑奴頓時哈哈大笑,一把就將蘇婉晴摟進懷裡,肆無忌憚的淫笑道:「美女真有意思,把老子嚇了一跳,快讓黑爺爺用大雞巴懲罰懲罰你!」

  「不…不要」這時候的蘇婉晴又羞又急。

  以她如今三重天的實力,想拍死這傢伙,簡直輕而易舉。結果,自己……她不由後怕,怯弱的看向兒子。

  卻見兒子手扶額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

  蘇婉晴心頭凜然,再起鼓起勇氣,一拳砸在黑奴胸前,怒吼道:「放…放開,不然老娘生氣啦!」

  這一拳下去,那黑奴只是感覺,力道比剛才,確實重了那麼一點兒。

  但反而激起黑奴邪惡的欲望,淫笑道:「美女不要急嘛,難道你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嘗嘗黑爺爺的大雞巴?」

  蘇婉晴聞言,連忙巡視四周。

  結果不看不要緊,一瞧四周全是人,滿嘴污言穢語,指指點點。

  「這女人真不要臉,你看那瘙癢,就差跪下給黑奴舔雞巴!」

  「是啊是啊!那少年是她兒子吧?竟然當著兒子的面和黑奴曖昧,真不要臉,呸!」

  「這女人怕不是那個妓院溜出來的婊子,你看那屁股扭得,就差撅起來送給黑奴操了!」

  蘇婉晴越聽越離譜,縱使她的臉皮在厚,這時候也該痛下決心了。

  再不完成兒子交代的任務,兒子還不得把她的騷逼抽爛,以後還怎麼和黑爹大人享受性福生活?

  思緒飛過,她驀地一巴掌,狠狠拍在黑奴身上。

  凡人和鍊氣士的身體素質天差地別,那黑奴頓時猶如離弦之箭,倒飛出去十數米遠,真高砸進一家煙管內。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立時把圍觀的群眾嚇得目瞪口呆。

  另外兩個黑奴也是一臉懵逼,本來還以為,又有騷逼送給他們操,結果……

  很快,他們便反應過來,兇狠的怒吼道:「臭婊子,你找死!」

  說著,那黑奴就朝蘇婉晴沖了過來,一把抓想蘇婉晴的胸口。

  這時候蘇婉晴也狠下心來,眼尖手快,性踢向那黑奴的襠部。

  好似又想到什麼,急忙調整方向,轉而踢向黑奴的腰部。

  但就耽誤片刻功夫,黑奴已經抓住她的胸衣,在被她踹出去之際,她的胸衣瞬間被撕成碎片,白皙豐滿的大奶子,立時就彈了出來。

  剎那間,在場人眾人目瞪口呆。

  很快就有人反應過來,驚呼道:「我操!真他媽大,真他媽肥,好想吃傷害一口。」

  「就是就是,這大奶子讓我吃上一口,讓我少活十年也願意!」

  「呵呵!你還別說,就那娘們一巴掌下去,讓你少活一百年也沒問題」有人打趣道。

  「呀!」蘇婉晴急忙抱住大奶子,滿臉羞紅的投進兒子懷裡。

  葉飛也是無奈,本來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結果還被媽媽搞砸了。

  他隨即像變戲法一樣,從系統空間內,拿出一件薄紗裙給媽媽穿上。

  結果他給媽媽準備的衣物,都是為了給黑爹調情用的,穿上去跟沒穿似得,讓吃瓜群眾們大飽眼福。

  「哎呀!快走啦,丟死人了」蘇婉晴羞怯不已,真想飛速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就在這時,被黑奴砸到的煙管里衝出來七八個壯漢,大喝道:站住!砸了東西還想走?沒那麼容易!

  葉飛微微皺眉,麻煩果然還是來了,但過他根本不怵,甚至輕蔑道:「哪有如何?」

  打手頭領見己方人多勢眾,狂傲的說道:「要麼賠錢,要麼人留下。」

  說著,不知死活的狗東西,還一臉邪惡的看向渾身春光若隱若現的蘇婉晴,直接給葉飛干無語了。

  以前他都小說的時候,感覺裡面的反派都是傻逼,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找死!

  不過,這此他是來「體察民情」,不是來燒殺搶掠,所以想著息事寧人,淡漠道:「多少錢?」

  打手頭領見葉飛服軟,頓時獅子大開口,叫囂道:「一百金!」

  聽聞此言,葉飛的臉色瞬間一冷。

  他雖然有錢,但他的錢可是藥水煮過,不是一般人想拿就能拿。

  「不好了,失火啦!」就愛氣氛僵持之際,突然有人大喝了起來。

  人們聞聲看去,卻見是那煙管燃起熊熊大火,並且還伴隨陣陣奇特的香味。

  原本還氣勢洶洶的打手,瞬間就慌了,哪還有時間跟葉飛扯皮,急忙跑回去救火。

  「呵呵!」葉飛自然知道煙管為何失火,冷笑一聲後,便要帶著媽媽回去換衣服。

  結果腿再次被人抱住,先前被黑奴追殺的男子,再次乞求道:「大人行行好,救救我的妻子和女兒吧!她們就要被黑鬼們玩死了!」

  葉飛本來不想管,但有涉及到黑人,他還真像看看,這些黑皮猩猩,在沒 有法律的約束下,究竟會幹出什麼喪盡天良之事。

  於是他沉聲道:「走吧,前面帶路!」

  「好好好!多謝大人救命之恩,多謝大人救命之恩」男子頓時喜出望外,恭敬的引著葉飛來到一處偏僻的院 落。

  還不等極近,就能清楚的聽到,各種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已經女人的苦苦哀求。

  「臭婊子!不肯就範是吧,等會把你丈夫揪回來,老子要當著他的面,狠狠操爛你們母女的騷逼。」

  「我你們當著最親近的男人的面,懷上黑人至高無上的血脈!」

  話音未落,當即響起一個女子的慘 叫聲:「不要!我不要懷上黑人的孩子,你還是殺了我吧!」

  「呵呵呵!這可由不得你,兄弟們,上!」

  接近著,房屋裡邊響起一片塞寒窒窒的脫衣聲,不知道裡面究竟有多少黑人。

  阿貴頓時就慌了,噗通一聲給葉飛跪下,聲淚俱下的乞求道:「大人行行好,趕緊動手吧,不然……不然我的妻子和女兒,嗚嗚嗚!」

  葉飛本來就不是好人,見阿貴六神無主的模樣,反而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淫笑。

  來都來了,人自然要救,至於什麼時候救,那就另當別論。

  於是皺著眉,他故作為難道:「我知道你很急,但沒搞清楚裡面狀況,貿然闖進去,極有可能好心辦壞事!」

  接著他有問道:「你還記得裡面有多少黑奴嗎?」

  阿貴聞言,想想也是,回想一番後,有些不確定的回答道:「應該有五六個人吧……」

  見他回答的猶猶豫豫,葉飛立即借 題發揮,沒好氣道:「你看你東說不清,裡面究竟有多少人,你讓我怎麼救?」

  「這……」阿貴頓時愣住。

  是啊!人家是來救命,不是來送死,人家憑什麼冒著生命危險闖進去?

  「不要!嗚嗚嗚!娘親!他們的牛牛,比我胳膊都粗,女兒好怕!」

  突然,一個約莫十出頭的少女音,婉轉飄了出來。

  阿貴頓時猶如打了雞血,目眥欲裂的望著茅草屋,拳頭捏得咯咯響。

  哪是他的女兒,他們夫妻唯一的女兒。

  雖然家境貧寒,不能讓女兒過上公主般的生活,但極盡父母的寵愛。

  聽到女兒撕心裂肺的哭喊聲,想起黑奴那牲口般粗壯的大黑席,阿貴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時他也管不了會不會死,毅然決然的沖了進去,死也要和家人死在一起。

  他一衝進門,立馬就抄起門後的扁擔,朝黑鬼們砸去。

  結果未等他轉身,瘦弱的阿貴,瞬間就被一名壯碩的黑人給按倒在地。

  等眾人看清是他,一名黑人不由大笑道:「我當是誰呢,嚇老子一跳!」

  隨即又惡狠狠道:「自以為是的黃皮猴子,就憑你還妄想奴隸我們,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那熊樣兒!」

  「哈哈哈哈!今天就你見識見識,什麼才叫真男人!」

  說著,那黑人一扯褲腰,寬鬆的褲子,瞬間滑落在地,彈出一根宛如嬰兒手臂粗的大黑席。

  見此一幕,阿貴頓時驚恐的大吼道:「混蛋!你要幹什麼?」

  那黑人沒有回答,而是挺著大黑席,神氣的走向阿貴的妻子。

  「不…不要,你們有什麼委屈,儘管沖我來,不要傷害我的娘子!」阿貴淚流滿面的乞求道。

  然而,黑奴們不僅沒有憐憫,反而笑得更加發誓。

  被這些黃皮猴子欺壓了這麼久,難得翻身農奴把歌唱,他們自然要抓住機會,好好淫樂一番。

  為首的黑奴挺著大雞巴,來到阿貴 妻子面前,一把抓住她的頭髮,跟擰 個小雞仔似得,用給小孩把鳥的姿勢,抱到阿貴面前。

  「不要,不要!」阿貴拼命的搖頭,因為從他這個視角,可以清楚的看到,伴隨黑人走動,一根二十多公分長的 大黑席,時不時拍打在妻子豐滿的大 屁股上。

  阿貴不是綠帽奴,只會感受到無盡的屈辱和自責。

  只怪自己太沒用,偷雞不成蝕把米,甚至還要搭上妻子和女兒。

  他無法不敢想像,黑奴粗壯的大黑席,要是捅進妻子的蜜穴,妻子會痛成什麼樣?

  他只有耷拉著腦袋,不遠接受自己疼愛的妻子,即將被卑賤的黑奴姦淫。

  可這樣的話,怎能達到黑奴復仇的心理?

  黑奴頭領向壓住阿貴的黑奴點頭示意,那黑奴立馬抓住阿貴的頭髮,強怕他看向妻子和黑奴的交合處。

  他連忙閉上眼睛,不願看到即將發生的殘忍一幕。

  結果又挨了一巴掌,被打的暈頭轉向,頓時就老實了。

  黑人頭領抱著阿貴的妻子,直接抵在他眼前,而後當著他的面,將大黑席對準阿貴妻子的蜜穴,一點一點放下阿貴的妻子。

  由於的慣性的原因,阿貴妻子的蜜穴和黑奴的大雞巴越來越近。

  「不要!不要!你們這些畜生,我才不要和黑奴交配啊!噁心死我了!」

  直到這個時候,阿貴的妻子任未放棄地方,不斷扭動豐腴的身體,想阻止黑奴插入她的身體。

  結果壓住阿貴的黑奴,不知從哪裡 摸出一把刀子,徑直抵在阿貴脖子上。

  「臭婊子,再敢亂動,信不信老子給他放點血?」

  「不…不要!」夫妻一場,雖然丈夫沒有保護好自己,但大難臨頭,丈夫並未各自飛,甚至明知不敵,還跑回來救她,她怎能看著丈夫死在自己面前?

  想到這些,她的眼角滑落兩行清淚,不甘的閉上眼睛,迎接自己的命運。

  抱著她的黑奴,立馬抓住機會,猛地一挺要,徑直將大黑席捅進去大半!

  「啊!痛…痛…痛死我了!」阿貴的妻子當即一聲慘叫,下半身劇痛無比,感覺身體要被撕裂了。

  被迫跪在妻子雙腿間的阿貴,很快便看到,妻子和黑奴的交合處,滲出絲絲縷縷殷紅的血絲。

  他連忙求饒道:「求求你們了,不要這麼粗暴好嗎?我娘子的水門都流血了,就算你們想和她好,也要在乎一下她的感受啊!」

  「哈哈哈哈!」黑奴哄堂大笑,不僅沒有憐憫之心,反而淫蕩的大笑道:「真他媽可笑,使喚我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讓我們做一點,給我們的飯菜豐盛一點,別他媽跟潲水似得!」

  阿貴頓時被噎住,無話可說。

  在大唐人眼中,黑奴其實就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牲畜,毫無尊嚴可言。

  他也是看中這點,見這群黑奴落難,於是便想收留他們,讓他們給自己干 活,讓自己試試,大老爺們養尊處優 的生活。

  結果萬萬沒想,是自己多想了,竟惹禍上身,闖下大禍。

  另外幾個黑奴,見此淫戲也激動不已。

  但阿貴的妻子名花有主,他們也不好和老大爭,於是便將邪惡的目光,看向阿貴十歲出頭的女兒。

  躲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小女孩,看到醜惡的黑奴們,紛紛看向自己,頓時嚇得體若篩糠,驚恐的大叫道:「你們要幹什麼,滾開!不要過來!」

  其中一名黑奴淫笑道:「小妹妹,不要怕嘛!大哥哥會好好疼你哦!」

  「不…不要!」小姑娘連忙爬向另一個角落。

  結果嬌嫩的小腳丫,瞬間被人抓住,直接擰了起來。

  另外一個黑奴的下體,腫的都快爆炸了,急忙搶奪道:「不行了,快讓我先操!」

  「哈哈哈哈!」眾人見他急不可耐的樣子,於是便讓給了他。

  那黑奴學著老大的樣子,將小姑娘拔的一絲不掛,端到阿貴面前。

  當著小姑娘父親的面,想要插進小姑娘嬌嫩的蜜穴中。

  然而,小姑娘太小了,才十左右的樣子。

  估計,只有黃種人的小牛牛才能插進去。

  性器猶如牲畜的黑人嘛,自然只能幹瞪眼。

  那黑奴正處於興頭上,怎會善罷甘休,於是便劍走偏鋒,大龜頭一划,移向小姑娘嬌羞的菊穴!

  阿貴見狀,頓時目眥欲裂,怒罵道:「畜生!住手啊!她還只是個孩子,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結果他的怒罵聲,不僅沒有激怒黑奴,反而讓黑奴們更加邪惡。

  於是那黑奴,乾脆將小姑娘架在她爹頭上,然後騎在阿貴頭上,一點一點插進小姑娘屁穴里。

  讓黑奴沒想到的是,小姑娘不僅嫩穴緊,小屁眼也同樣緊的厲害。

  他努力半天,愣是沒插進去,反倒痛的小女孩哇哇大哭。

  「疼!疼死了!爹爹救我,爹爹……」

  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倏地傳至屋外,蘇婉晴心善,最見不得這些,幽怨的看向兒子,憤憤道:「差不多就行了,難道真想等他們一家被玩死才出手嗎?」

  葉飛撇了撇嘴,作為大唐綠帽界的領軍人物,他自然是想讓這個世上,又多一個綠帽奴。

  在他看來,等阿貴的女兒也被黑奴姦淫後,他才出手相助。

  可沒想到阿貴的女兒這么小,再讓黑奴這麼玩下去,不是也殘廢。

  「哎!」他只能長嘆一聲,率先朝屋內走去。

  幾個黑奴為了不被人打擾,阿貴進門後就把門反鎖了。

  就在他們盡情發泄獸慾之際,轟的一聲,本就搖搖欲墜的大門,猛然飛了進去,徑直將淫褻小女孩的黑奴砸了個半死。

  還好小女孩被架在其父親頭上,看看避過這一劫。

  黑奴頭領見此一幕,瞬間勃然大怒,大喝道:「是哪個狗日的打擾老子的 好事,趕緊給我滾出來。」

  等煙塵散去,卻顯現出特姆那偉岸的身體。

  黑奴頭領見狀,不解的問道:「你是?」

  特姆沉默不語,像看死屍一樣看著這幾個人。

  以主人和主母的實力,想殺掉這人,簡直易如反掌。

  但主人卻讓他動手,相比是想試探他的忠心,會不會對自己的同胞嚇死手。

  思緒飛過,他赤手空拳就沖了進去。

  一時間,房間裡雞飛狗跳,以及黑奴的陣陣慘嚎。

  等葉飛走進屋時,特姆正掐著一個黑奴,正欲掐斷其脖子。

  那黑奴見到葉飛,立馬意識到什麼,艱難的擠出幾個字。

  「等…等一下,我有話要說。」葉飛淡漠道:「說吧。」

  「我知道有個秘密基地,只要是唐人,一定會感興趣!」那黑奴說道。

  「呵呵!」葉飛冷笑一聲,正要示意特姆動手。

  結果那黑奴急忙喊道:「黑爵!黑爵!」

  此言一出,葉飛和特姆同時愣了一下。

  因為這個名字,對他們來說條深刻了。

  葉飛為了找到這個人,不知浪費了多少人了財力,只想拔出此人身後的崑崙神教,而後一舉摧毀。

  至於特姆為什麼也恨這個人,那是因為,如果不是黑爵,他和他的家人,此時應該在黑洲大草原上,過著無憂無慮的打獵生活。

  因此,他對黑爵恨入骨髓,真想食其肉,飲其血,殺之後快。

  不等主人示意,他連忙收力,將人放了下來。

  葉飛本來只是想調教阿貴一家,讓他們也過上綠色的性福生活。

  結果萬萬沒想到,竟有此等奇遇。

  只要能抓住那個黑爵,就能順藤摸瓜找出崑崙神教的蹤跡。

  屆時,想要拿捏崑崙神教,還不是手拿把掐?

  葉飛越想越激動,顧不得阿貴一家,讓特姆押著那名黑奴,興沖沖走了,留下一地屍體,和泡在血水裡瑟瑟發 抖的阿貴一家。

  不多時,在那名黑奴帶領下,葉飛一行人,來到那黑奴所說的秘密基地。

  這時一片茂密的深林,到處都充滿瘴氣,而且旁邊還有亂葬崗,平時很少有人來這種鬼地方,確實是秘密基地不錯的選址。

  目前還不知道裡面的狀況,葉飛沒有帶著媽媽一起進去。

  而是找了個安全的位置,讓媽媽和特姆看好那個黑奴,自己獨自悄悄摸了進去。

  結果一進樹林,他裡面巨被瘴氣迷失了方向。

  不過還好他擁有戰爭光環,一旦開啟,那麼戰爭光環就像雷達一樣,掃描方圓一千米內的所有生物。

  走了沒多久,葉飛心頭一凜,前方好像有人,而且還不少。

  他連忙屏住呼吸,躡手躡腳摸了過去。

  隨著他不斷深入,瘴氣變得越來越稀薄,視野也更加開闊。

  為防打草驚蛇,葉飛並未繼續前進,而是躲在一顆大樹後偷窺。

  只見前方的空地上,密密麻麻聚集了幾十號人,而且全都是黑人,他們手舞足蹈,載歌載舞,像是在慶祝什麼。

  隨著大祭司一聲令下,從葉飛看不到的方向,十幾名膚白貌美,赤身裸體的大唐女子,被幾個黑人像趕牲畜一樣,輦到人群中的空地上。

  這些女人眼裡滿是恐懼,她們曾是千金大小姐,曾是豪門貴夫人。

  但現在,卻被這些低賤的黑奴,用各種卑劣的手段擄到這裡。

  此際正值戰亂,他們的親人即使又是尋找,但又該去哪找呢?

  她們的結局,在被黑奴擄走後早已註定,那就是死路一條。

  看到周圍全是滿臉淫笑的黑奴,有的女人膽子小,率先頂不住壓力,立時跪倒在地,乞求道:「各位大哥行行好,求你們放了我吧,我家還有個兩個年幼的孩子,他們不能沒有母親啊!」

  「哈哈哈哈!」

  四周的黑奴頓時仰頭大笑,有個黑奴一把就將她擰了起來,冷笑道:「說的輕巧,你們這些大唐豬,奴役我們的時候,怎麼不考慮我們也有妻兒老小?」

  「現在身份翻過來了,又感覺自己很委屈,不感覺羞恥嗎?」

  說著,那黑人一扯腰帶,本就寬鬆的褲子,德芙般滑落在地,彈出一根嬰兒手臂般粗壯的大黑席。

  少婦見狀,頓時下的花容失色,掙扎著求饒道:「不要!我才不要和黑奴交媾,會懷孕地!」

  然後,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怎會是黑人的對手,連續幾巴掌就被黑人給打服了。

  「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我願意……」

  但也有寧死不屈的,其中一個女子極為兇悍,幾個身強力壯的黑人都鎮不住她,還被傷了幾人。

  就在這時,一直坐於高台穩坐釣魚台的黑人,慵懶的站起身,美美的伸了個懶腰,不屑的說道:「沒用的東西,都給我閃開!」

  說著,他大搖大擺的向那女子走去。

  白小鳳生在兵武世家,雖然沒法成為鍊氣士,但習得一身好武功,普通三五個人,根本不能近身。

  這次之所以被俘,全都怪他聖母心作祟,看到一個小黑奴倒在路邊奄奄一息,她頓時聖母心泛濫,想要上前施救。

  結果卻被小黑奴,劈頭蓋臉灑了把迷藥。

  等她醒來後,就發現來到這裡,還被人拔了個精光。

  她有心想逃,奈何四周全是黑人,幾個回合下來,她已經筋疲力盡。

  就在這時,黑人們紛紛恭敬的讓出一條道,就見一名身高兩米由於,渾身肌肉虬結的黑人壯漢,狂傲的走了過來。

  黑豹朝著白小鳳勾了勾手,自信的說道:「美妞!只要能打敗我,你不僅能自由離去,這裡的女人你也能帶走哦!」

  聽聞此言,被俘的女人,紛紛希冀的看向白小鳳。

  然而,白小鳳喜好有欣喜的意思,壓力反而陡增。

  這個黑奴真卑鄙,竟然相用這種方式,打消這些女人心中最後一絲期望。

  只要她敗了,這些女人,就只能認命這一條路。

  甚至還要把她們的不幸,歸咎於白小鳳為什麼會失敗,為什麼沒有打敗那個黑奴?

  然而箭在弦上,又不得不發。

  於是她狠狠一記鞭腿,重重踢向黑豹的腰部。

  沒想到黑豹竟不躲不避,嘭的一聲,顏色深挨了一腳。

  他沒有露出痛感不說,反而不屑道:「氣勢不出,但力道差了些,不過嘛……這樣的女人老子更喜歡,征服起來更有勁兒。」

  「你…」白小鳳氣急,急忙就像抽回玉腿。

  可黑豹怎會給她機會,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狠狠摟進自己懷裡。

  黑奴的胸膛結實有力,被耗盡力氣的白小鳳,哪還有多餘的力氣掙扎,無力的拍打著黑豹寬廣的胸膛。

  「放開我!你要是敢動我,我爹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黑豹抱著白小鳳向屋裡走,把那些 普通女子留給兄弟們,好好享受享受,一邊不屑道:「是嗎?那你爹爹是誰 啊?」

  白小鳳顯然猶豫了瞬間,不知是否該暴露自己家室。

  但轉念一想,自己的清白,馬上就 要被人糟蹋,她哪還顧得了這些,於 是厲聲道:「我爹可是徐州太守,他現 在肯定滿世界找我,只要你敢傷害我,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

  「噗嗤!」黑豹聞言,頓時忍俊不禁,大笑道:「你就是那個,還沒和義軍交手,望風而降的白左言的女兒?」

  「你…什麼意思?難道不怕我爹嗎?」白小鳳又驚又奴的問道。

  黑豹咧嘴笑道:「怕!怕死了!我我怕你爹知道後,反而倒貼讓我做他女婿!」

  「你痴心妄想!」白小鳳當即怒喝道。

  從小到大,在她心目中,父親永遠是最偉大的男人。

  即使在徐州保衛戰時,不戰而降,被世人唾棄,那是愚笨的老百姓,根本不知道他老人家的苦衷。

  那是的徐州城,內憂外患,物質缺乏。

  戰固然可以戰,又死而已。

  但那之後呢?生靈塗炭,徐州城屍橫遍野?

  父親選擇投降,救了多少無辜百姓,卻被世人唾罵是膽小鬼,無能的懦夫,簡直豈有此理。

  這時,黑豹竟爆出一個驚天大瓜,說道:「小妞!你那快五十歲的老娘,時隔多年再次懷孕,你就不覺得蹊蹺嗎?」

  白小鳳愣了一下,不安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黑豹並未直接回答,而是說道:「等你娘把孩子生出來,看他像不像你爹就完了!」

  「你…不可能,你胡說,我娘怎麼會是那種傷風敗俗的女人?!」白小鳳無能狂怒道。

  黑豹呵呵笑道:「你娘當然不是傷風敗俗的女人,但奈何你爹是無恥下流的綠帽奴啊!」

  「他最喜歡自己的女人,和不同的男子上床,然後懷上膚色各異的野種!」

  「你胡說!我不要聽,我不要聽!」白小鳳萬萬沒想,這黑奴好生歹毒,幾句話就讓她破防了。

  黑豹才不管她的感受,像狩獵回來 的大灰狼,隨意的扔到大床上,而後 脫去身上的遮羞物,雙腿間懸著一根,宛如成年人小臂般粗壯的大黑席。

  白小鳳這才反應過來,掙扎道:「不敢!你卑賤的畜生,你卑鄙無恥,你至高無上。」

  從小受到良好教育的她,罵人都那麼優雅,反而讓黑豹變態的欲望愈發火熱。

  他反手就是一巴掌,扇的白小鳳眼冒金星。

  俏麗的容顏上,瞬間浮現火紅的巴掌印。

  白小鳳被直接扇倒在床,腦子一片空白,原本靈動的大眼,無助的留下兩行清淚。

  從小到大,白小鳳還從未被人扇過巴掌,即使是威嚴的父親也不曾。

  現在卻被她最看不起,平時視為牲畜的黑奴給扇了,她只覺萬般屈辱,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就在她猶豫不決,是否該咬舌自盡,以保清白之際。

  黑豹直接撲了上來,霸道的吻住她的紅唇,甚至還用靈活的舌頭,想要撬開她的牙關。

  黑奴濃烈的口氣,順著牙齒的縫隙滲進她的口腔,噁心的她反胃想吐。

  但卻正好給了黑豹一個機會,直接將腥臭的大舌頭,鑽進她溫暖香甜的口腔。

  「唔!唔!唔!」白小鳳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拼命的拍打在黑豹身上。

  然而,黑豹跟特姆一樣,都是基因強化過的改造人,即使不是鍊氣士,但身體素質堪比鍊氣士。

  白小鳳一頓小粉拳下去,黑豹不僅沒有停止動作,反而更加嗜血殘暴。

  他自然不滿足親親吻吻,一隻手掐住白小鳳的脖子,將她按在床上不能動彈。

  另一隻手則抓住她的玉腿,抗在自己肩上。

  異常腫脹的大黑席,對準白小鳳純潔嬌嫩的雛子蜜穴,一點一點懟了上去。

  「不要!我爹會殺了你的,我…啊!好痛!」隨著白小鳳一聲慘叫,代表著她再也不是,曾經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

  身體快要被撕裂的痛處,倏地傳遍四肢百骸,疼的她精緻的五官都扭曲了。

  「嗚嗚嗚!不要,我才不要和黑奴交媾,我才不要懷上黑奴的野種!會被世人笑話的。」

  青春靚麗的小姑娘,正值情竇初開的年紀,總是幻想著,自己將來的夫君,應該是英俊帥氣,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因此她不停的學習,琴棋書畫,刀槍劍戟,樣樣精通,希冀以後能配的上那樣的大英雄。

  結果因自己聖母心泛濫,落得個如此下場。

  黑奴簡直不是人,那玩意兒跟畜生似得,又粗又長。

  才插入碩大的龜頭,她就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快要被撐爆了。

  但黑豹自然不會滿足於此,見白小鳳反抗的越來越無力,他乾脆騰出兩隻手,扛著她白皙嬌嫩的玉腿,緩緩開始衝刺起來。

  「唔…唔…慢點好痛…別插那麼深,人家心慌的厲害!」

  「呵呵呵!」黑豹咧嘴笑道:「小妞!喜不喜歡老子的大黑席,想不想本大爺插入你的子宮給你下種?」

  白小鳳聞言,不知從哪來的力氣,又開始掙紮起來,怒罵道:「狗東西,你敢!我的子宮,要留給我未來的丈夫!才不要懷上你的賤種!」

  白小鳳根本想不到,她越掙扎,黑豹就越興奮,頓時又挨了一巴掌。

  「臭婊子!看來還是打輕了,竟然還敢想別的男人!」

  「記住了!你以後就是我黑豹的性奴,只能懷上我黑豹的子嗣!」

  「你要是在敢提別的男人,小心老子拔了你的皮餵狗!」黑豹惡狠狠的說道。

  白小鳳挨了兩巴掌,只覺眼冒金星,逐漸開始老實起來,哭求道:「別打了,人家知道錯了!嗚嗚嗚!」

  這時黑豹饒有興趣道:「說!你是誰的女人?」

  白小鳳猶豫片刻,就見黑豹臉色越來越冷。

  她是真被打怕了,臉上還火辣辣的痛呢。

  於是強忍著羞恥心,輕聲道:「我是黑豹大人的女人?」

  「啪!」結果又挨了一巴掌。

  「嗚嗚嗚!黑豹大人,人家已經這樣說了,你為什麼還要打人家?」白小鳳苦的那叫一個委屈,就連爺爺死的時候,都沒這麼傷心過。

  「呵呵!」黑豹冷笑道:「態度不夠誠懇,老子沒看到你的誠意!」

  「嗚嗚嗚!那你要人家怎麼樣嘛」心思純潔的白小鳳,哪知道黑奴心裡那些齷齪的想法。

  只聽「啪」的一聲,又迎來黑豹一巴掌。

  「主人!奴家知道錯了,奴家以後給您當牛做馬,給您生兒育女,求你別在打人家的臉了!」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無論何時,無論何地,都極為在乎自己的容顏。

  白小鳳真怕自己被打成豬頭,淪落成街頭任人欺凌的女乞丐。

  於是強忍羞恥心,管一個黑奴叫主人,簡直倒反天罡。

  黑豹的征服欲,在這一刻瞬間得到滿足,隨即拔出大黑席向後一躺,淫笑道:「賤人!自從坐上來!」

  白小鳳還是第一次跟男人交媾,性知識極度缺乏,一時間竟不明白黑豹意思。

  但見黑豹又揚起蒲扇般碩大的巴掌,情急之下,她好似打通了任督二脈,連忙抓住黑豹的大黑席,對準自己隱隱作痛的蜜穴,緩緩坐了下去。

  「嘶!」黑豹頓時倒吸涼氣,爽到不行。

  見此一幕,白小鳳又打起小九九,討好道:「主人!奴家侍候的您舒不舒服?」

  「嗯!」黑豹滿足的點了點頭,隨意道:「還行!」

  那主人若是高興了,能不能放奴家回去見見爹娘?白小鳳繼續試探道。

  「呵呵!」黑豹立馬冷笑道:「你那點小心思老子能不知道,不過你放心,等你懷上老子的骨肉,我會親自帶著 你回家見岳父岳母!」

  聽聞此言,白小鳳頓時絕望了。

  難道自己真的要懷上黑奴的野種?難道自己這輩子真的毀了?

  就在她極盡絕望之際,她驀地發現,窗外一顆大樹後,鬼鬼祟祟藏著一個男人,大唐的男人。

  兩人四目相對,葉飛立馬給她使了個禁聲的動作。

  白小鳳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呼救,而是默默扭動腰肢,讓黑奴的大黑席,在自己緊緻的蜜穴中抽插。

  不得不說,為何那麼多女人,一旦嘗試過黑奴的粗壯後,會毫不猶豫的墮落為,滿腦子都是黑爹大雞巴的媚黑婊!

  白小鳳剛開始還有些不願,那是她初經人事,還不知道其中美妙。

  漸漸地,她緊緻的美穴,慢慢適應黑豹強悍的尺寸,感覺忽然開始美妙起來。

  「為什麼會這樣,哦…好舒服」白小鳳心中自語,羞恥的不行。

  難道自己這麼快就墮落了嗎?變成喜歡和黑奴交媾的賤女人了嗎?

  可是…這種感覺好奇妙,好舒服,哦哦哦…好想永遠這樣下去。

  痛處快速褪去,隨之陣陣酥麻刺骨的快感,從她的下半身,倏地擴散至四肢百骸,最後傳入中樞神經。

  「嗯!嗯!好舒服,主人的牛牛好大,插死人家了!」

  「呵呵!」見白小鳳逐漸進入狀態,黑豹變態的征服欲越來越強烈。

  他乾脆爬了起來,讓白小鳳夾著他的熊腰。

  而後一邊在房間走動,一邊樂此不疲的拋動,白小鳳溫潤如玉的翹臀。

  噗嗤!噗嗤!

  白小鳳初經人事,哪經歷過如此強烈的交媾?

  頓時爽的直翻白眼,不知廉恥的放聲浪叫:「啊!主人好厲害,操死人家了!」

  「啊!啊!啊!人家的穴穴要被主人操爛了,主人要頂進人家的子宮啦!」

  隨著白小鳳一聲哀鳴,黑豹壯碩的大黑席,瞬間又進去半截。

  「啊……」白小鳳頓時揚起天鵝般的頸項,爽得直翻白眼,渾身抽插,人生第一次達到巔峰。

  不過黑豹正在弦上,被緊緻的雛女 穴夾的受不了,哪管白小鳳是否高潮,繼續自顧自的衝擊,誓要用濃精,灌 滿白小鳳溫暖的子宮。

  因此,白小鳳還未進入高潮後的餘韻,便又被黑豹送上無盡高潮,如此反反覆覆。

  白小鳳感覺自己要壞了,整顆心的都要被主人奪了去。

  不行,我不能被黑奴征服,我才不要給黑奴生孩子,會被世人恥笑一輩子!

  這時,她忽然想到什麼,幽幽的看向那顆大樹,想看到那個男人,是否還在那裡。

  結果哪還有什麼人影,那個男人早就逃之夭夭了吧?

  想到此處,白小鳳最後一絲希望終於破滅。

  她隨意耷拉在黑豹肩上的藕臂,逐漸變得有力,緊緊摟住主人的脖子,好似在給主人打氣,鼓勵主人更加用力的寵幸自己。

  剎那間,男人的低吼以及女人婉轉的浪叫,在偌大的房間內交織纏綿。

  約莫一個時辰,隨著男人一聲怒吼,房間內終於安靜了下來。

  完事後,黑豹重重拍了一巴掌白小鳳翹臀一巴掌,淫笑道:「臭婊子,剛開還跟老子裝呢,結果幾棍子下去,騷的跟母狗似得。」

  白小鳳故作害羞的蒙在被子裡,只露出半個頭,媚聲道:「還不是主人太厲害,讓人家意識到主人的好,人家才心甘情願做主人的小母狗!」

  「草!」見她那騷養,黑豹正想再次提槍上馬,殺她哥七進七出。

  但有想到大哥黑爵吩咐的任務,他急忙又忍住了。

  只要神母和大哥的計劃能成功,到時整個大唐的女人,都將屬於他們黑人一族,每天換著玩都玩不過來,何必急於一時?

  想到這些,黑豹強忍著衝動,求助白小鳳的秀髮,惡狠狠道:「臭婊子!乖乖在家待著,等老子回來,你要是敢跑,老子打斷你的腿!」

  白小鳳吃痛,立馬答應道:「主人放心,小母狗絕不對不會放,人家還要給主人生孩子呢!」

  見她心悅誠服的樣子,黑豹用些得意忘形,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便在白小鳳服侍下穿好衣物,大搖大擺的出門辦事去了。

  然而,黑豹肯定沒看過倚天屠龍記,不知道女人的陳諾,最不能信,尤其 還是漂亮的女人。

  等黑豹的身影徹底消失後,白小鳳的臉色倏地一寒,連呸了好幾聲,咬牙切齒道:「狗東西!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還想讓老娘給你生孩子,做夢去吧!」

  「人家的丈夫,應該像一字並肩王那樣,頂天立地的男人!」

  「等老娘逃了出去,絕對讓爹爹帶兵滅了你們!」

  就在她思忖,該怎麼逃出去之際。忽然,她驀地看到窗外站著個人?!

  「你…你是誰?」白小鳳只是一眼便以認出,他就是躲在那樹後的男子。

  「怎麼樣,跟黑奴交媾舒服嗎?」葉飛答非所問道。

  聽聞此言,白小鳳頓時黛眉緊皺,難道此人跟那些黑奴是一夥的?

  葉飛好似知道她在像什麼,隨即擺了擺手,說道:「你想多了,我只是來這裡打探消息,見你和那黑奴玩兒的火熱,於是便沒有打擾你們。」

  「你這人……無恥!」白小鳳憤恨道,隨即低聲嗚咽起來。

  「人家一身清白就這麼毀了,你還說這些風涼話,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額……」葉飛撓了撓頭,故作不解道:「那個…剛才…你不是挺爽的嗎?」

  白小鳳的俏臉,瞬間飛滿紅霞,組織了半天語言,卻不知道如何反駁。

  思來想去,她故作小女人的模樣,怯怯道:「你能帶我出去嗎?」

  「為什麼?你不是要給那黑奴生孩子嗎?」葉飛狐疑道。

  白小鳳立馬怒目而視,斥道:「你是真傻還是裝傻,看不出來那是老娘權宜之計嗎?」

  「嘿嘿嘿!」葉飛咧嘴一笑,說道:「帶你出去也行,但不是現在。」

  「最近平白無故消失了不少人口,我正在調查此事,今天正好察道這裡。」

  「在沒查清距離情況之前,我還不想打草驚蛇。」

  「所以,如果不能自己逃出去額話,那就只能等,等我查清事態後,把這裡一鍋端了!」

  白小鳳聞言,急忙問道:「那要等多久?」

  葉飛摸了摸下巴,故作思索道:「少則幾天,多則半月。」

  「不行!那我豈不是要被黑奴姦淫到懷孕,人家還想嫁給一字並肩王呢!」情急之下,白小鳳心直口快的說道。

  頓時,在場的兩個人都沉默了。

  葉飛一陣無語,這個女人的內心,其實已經被黑奴征服,竟然還想著嫁給他。

  自己要是真娶了他,頭上豈不是更綠?

  但淺綠是綠,深綠也是綠。

  此女若是能讓他滿意,收了她也不是不行,誰還嫌女人多呢?

  白小鳳差點被自己蠢笑了,怎麼可以當著別人的面,說自己真實的想法。

  而且還是在自己被黑奴姦淫後,還有臉說要嫁給一字並肩王。

  一字並肩王是誰?那個事咱大唐的英雄,秦王的結義兄弟。

  怎麼可能看得上,她這個差點被黑奴玩壞的女人?

  「那個……我只是一廂情願罷了,你別當真」她不好意思的說道。

  葉飛擺了擺手,微笑道:「沒事二,少女愛英雄人之常情,不過嘛,想要嫁給一字並肩王,也不是不行?」

  「你……」白小鳳立馬驚疑的下上大量此人。

  長得倒是清秀,不算高也不算矮,品相還不錯。

  若不是神氣中,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猥瑣,絕對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葉飛立馬憨笑道:「小娘子別腦補太多,我只不過是王爺足下一小小探子罷了!」

  白小鳳頓時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那你還說人家能嫁給王爺,不怕人家給你家王爺戴綠帽子?」

  「嘿嘿!嘿嘿!」葉飛殺笑了幾聲,不想繼續扯皮,誰知道這裡,有沒有比自己更厲害的傢伙。

  於是他提議道:「小娘子若是能在這裡多待幾天,幫我多收集一些信息,等事成之後,我可以帶你去西北,見 識見識一字並肩王的無上風采!」

  「真的?」白小鳳頓時眼神一亮,死死盯著葉飛的眼睛,想要從中找到答案。

  「自然,我葉…凡說話一言九鼎,從不撒謊!」葉飛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道。

  由於他的演技實在太好,白小鳳一時真假難辨。

  但又想到,僅憑自己的能力,根本逃不出去。

  而且自己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選擇相信這個叫葉凡的傢伙。

  「那好!我暫且信你」頓了頓,白小鳳好似想到什麼,隨即厲聲道:「但你千萬不能,將我被黑奴姦淫的事拿出去亂說,否則,老娘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好!那咱們就說定了」說罷,葉飛還伸出小拇指,像個小孩子似得,要跟白小鳳一言為定。

  白小鳳不由一愣,沒想到葉飛會來這麼一出。

  從小到大,除了那該死的黑鬼,她還從未與陌生男子如此親密過。

  但想到這是合作,她最終還是伸出纖纖玉指,和葉飛勾在一起。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拉完勾,葉飛頭也不回的走了。白小鳳望著他消失的方向,許久才呢喃道:「這男人,真有意思。」

  等她回過神來,感覺雙腿間冰冰涼涼。

  她下意識低頭一看,確實一縷一縷乳白色的濃精,由於失去大雞巴的阻塞,正順著她白皙的玉腿不斷滑落。

  「天哪!他…他一定看到了!」

  「太丟人!以後還怎麼有臉面對他?」

  離開後,葉飛利用戰爭光環,繼續在樹齡里摸索了許久,終於把大致情況,打探了七七八八。

  別看這片深林不大,卻暗藏這幾百號黑人。

  他們百分之九十九都是黑人男性,而且個個膀大腰圓。

  這要是給他們都配上盔甲戰刀,只要別跟鍊氣士死磕,絕對還戰場上無往不利的利劍。

  直到這時,葉飛似乎意識到。

  中原大戰連連,百姓流離失所。

  地主家自已也沒餘糧,哪還供得起黑奴的吃食,於是便將這些飯桶遣散。

  但卻正中崑崙神教下懷,他們暗中派遣人手,將這些人組織起來,而後勤加操練。

  要知道,被西方各國賣到大唐的黑奴,多達上百萬。

  要是這些人被凝聚起來作亂,絕對會給中原大地致命一擊。

  「呵呵!」想到這些,葉飛不禁冷笑道:「崑崙神教的算盤打的不錯,可惜他們忘了,誰才是玩弄算盤的祖宗!」

  既然你們自己跳出來了,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尋著來時的痕跡,這此沒用多長時間,葉飛便走出深林,來到媽媽和特姆藏身之地。

  「怎麼樣,裡面都藏著什麼?」蘇婉晴立馬好奇的問道。

  葉飛並未回答,而是說道:「走吧!回去再說。」

  這時,特姆看向旁邊五花大綁的同胞,猶豫道:「主人,那他呢?」

  「殺了!」葉飛不容置疑道。

  「可是,你答應過他……」

  「嗯?」不等特姆把話說完,葉飛立馬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特麼頓時連屁都不敢放,轉身全力一拳轟在同胞腦門上,儘量不讓同胞死的太痛苦。

  蘇婉晴見兒子竟敢朝黑爹瞪眼,頓時一巴掌拍在兒子身上,臭罵道:「小王八膽,膽兒肥了是吧,竟敢凶黑爹,還不快給黑爹跪下!」

  葉飛瞬間氣質大變,臉上掛滿猥瑣,噗通一聲就給特姆跪下,連連磕頭道: 「黑爹大人,龜兒子錯了,不該對您兇相!」

  「為了向你謝罪,接下來就由龜兒子,馱著您和媽媽回去吧!」

  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主人,特姆心情一陣複雜。

  結果一回到四海酒樓,九號便神出鬼沒,出現在葉飛身邊,恭敬道:「主人,柳家出事兒了!」

  「哦?」葉飛略微驚訝,而後好奇道:「發生了什麼?」

  隨著九號講述,他之間明白事情的脈絡。

  原來,陳家成為徐州第一大勢力後,野心不僅沒有得到滿足,甚至還想把徐州城變成他們陳家的一言堂。

  許多家族已經慘遭剝削,如今勢力早已十不存一,但柳家是個特殊。

  因為柳家可是老牌門閥世家,歷經幾代人苦心經營,底蘊豐厚不說,現在有出了柳如霜這個財女。

  若不是叛軍起義,白左言不戰而降。

  被排擠到犄角旮旯里的陳家,因為家姓的原因,榜上了陳嘯天這顆大樹,柳家早就是徐州第一大家族。

  如今戰亂連連,什麼生意都不好做,柳家很多小產業已經倒閉,大的產業 也正在被陳家蠶食。

  如果找不到一條出路,柳家遲早連名帶姓都是陳家的。

  這不,今天陳家大少爺,就帶著豐盛的聘禮去柳家提親,結果不知道什麼原因,最後兩家鬧得不歡而散。

  臨走時,陳家還當著圍觀群眾揚言。

  「不出半年,整個徐州城,就只有一個陳家!」

  「嚯!好大的口氣」葉飛冷冷一笑,不過是被陳嘯天利用的小卡拉米,竟然如此狂妄。

  自從見過柳如霜那個小妞後,葉飛便被她溫婉賢淑,亭亭玉立,蕙質蘭心的氣質所吸引,真想納入自己的後宮。

  現在有人,竟然把注意打到他的後宮身上,簡直不知死活。

  不過嘛,如此一來,葉飛將面臨兩個問題。

  一是哪個秘密基地,誰知道崑崙神教正在醞釀什麼禍事。

  現在又加上柳家,他感覺人手有些不夠用。

  思慮再三,他本不想動用綠竹山莊這股勢力。

  因為綠竹山莊的特殊性,若不小心暴露,無論你做的對與錯,都將遭到世人的口誅筆伐。

  不過現在事態緊急,崑崙神教的爪子,已經伸到中原大地來了。若不加以制止,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直接對九號說道:「傳令下去,死疫計劃正式啟動!」

  「明白!」九號微微躬身,轉身便消失在黑暗中。

  吃完晚飯,葉飛本來還想伺候媽媽和黑爹交配。

  可一想到柳如霜那個小妞,他就心痒痒。

  如此雍容大方,恬靜優雅的女子,不將其征服後,送到黑爹床上,總感覺心癢難耐。

  思來想去,他最終還是決定道:「媽!今晚您和黑爹自己過,龜兒子有點事兒!」

  蘇婉晴面露狐疑,這小子不是最喜歡,伺候她跟黑爹交配嗎?今天咋還轉性了?

  不過葉飛並未過多解釋,隨便找了個理由,便趁著天黑消失在夜幕中。

  所謂血脈相連,望著兒子消失的方向,蘇婉晴哪還不知道,兒子那點小九九。

  她轉而依偎在特姆懷裡,親昵的魅聲道:「黑爹!要不了多久,您又將多一個好兒媳哦!」

  特姆也不傻,腦子裡,立馬浮現出,柳如霜那柔美的臉頰,最好止不住的上揚。

  雖然主人喜怒無常,手段殘忍。

  但有一說一,對他這個「黑爹」,某方面比親爹還要親。

  葉飛離開四海酒樓後,直奔柳家大院。

  不過半路上遇到一處花叢,他立馬停了下來,依葫蘆畫瓢,按照後世花店的模版,美美的準備了一捧花。

  不多時,他便來到柳家後院,靜悄悄的遙望柳如霜小樓的方向。

  此時正值中夏,經管到了晚上,天氣依舊悶熱。

  柳如霜身著一系波紗裙,坐在煙臺的椅子上,用手撐著下巴,怔怔出神,小模樣既可愛,又泛著憂愁。

  也不知想到什麼煩心事,最後無奈的嘆了口氣。

  「如霜小姐!年紀輕輕,幹嘛總是唉聲嘆氣?」就在這時,她的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

  「呀!」她頓時嚇得一哆嗦,倏地看向聲源的方向。

  「是你?!」結果竟看到,葉飛不知道何時,已經坐在她的旁邊,手裡還捧著一捧鮮花。

  「恩公!你嚇死人家了」柳如霜這才如釋重負,還以那個狂蜂浪蝶闖進她家,要對她行不軌之事。

  可又想起上次,葉飛輕浮的動作,這傢伙不就是狂蜂浪蝶嗎?

  她立時緊張起來,真怕這傢伙,對她做什麼出格之事。

  不過這此,葉飛規矩多了,還順手把鮮花送給柳如霜,笑呵呵道:「嘿嘿!路上路過摘的,我想柳小姐一定會喜歡。」

  「嗯!」柳如霜並未拒絕。

  畢竟,葉飛曾是她的救命恩人,除了性格有些輕浮,其實人挺不錯。

  長得英俊,文采友好,而且身手不凡。

  忽然,她好似想到什麼,但又不敢確定。

  於是,婉轉的試探道:「恩公半夜大駕光臨,難道就來給人家送花?」

  「哈哈!」葉飛尷尬一笑,其實兩人心裡都清楚。

  不過有些事情,沒法說的那麼直白,於是好意問道:「我聽說,最近柳家遇上了難事?」

  「嗯!」提起這事,柳如霜的心情更加低沉,無奈道:「陳家仗著有天地會撐腰,侵吞了其他幾大家族不說,現在又把注意打到我們柳家。」

  葉飛略思忖,好奇道:「那幾個被侵吞的家族,就沒想過聯合起來,共同抵抗嗎?」

  「哎…」柳如霜長嘆一聲,無奈道:「當然有,但現在整個江南,都處於天地會的魔爪之下。」

  「稍有反抗,就會被各種罪名,輕則下獄,重則滿門抄斬。」

  「如此酷吏之下,誰還敢有所非議?」

  「可惡!」葉飛異常憤怒,一巴掌拍在桌案上,隨即看向柳如霜,柔聲問道:「那柳家該怎麼應對這此危機呢?」

  「這……」一時間,聰慧的柳如霜,忽然變得支支吾吾我來?

  見她如此,葉飛不由好奇問道:「小姐可是有難言之隱?」

  「還好那,我父親…決定舉行一場比武招親」柳如霜懦懦的回答道。

  「額……」葉飛頓時一愣,但很快便明白柳父的意圖。

  陳家是要的不是柳如霜,而是整個柳家,遍布江南的產業。

  而柳如霜是柳家的財女,要是娶了她,以後掌握柳家豈不是更輕鬆?

  但柳家幾代拼搏來的基業,怎麼可拱手送人。

  於是,柳父還想博一把。

  現在江南基本被天地會控制,投靠天地會的門閥氏族,又不止陳家獨一份。

  柳家比武招親,勢必會引來其他家族踴躍參與。

  只要能保住柳家產業,柳父這此算豁出去了。

  倆人沉默了許久,葉飛忽然笑著打趣道:「小姐,你看我能參加嗎?」

  「你?」柳如霜再次打量了葉飛一番。

  人倒是還行,只是……沒有足夠的身份地位,即使葉飛成功奪得頭籌,又該怎樣幫助柳家度過難關?

  葉飛好似知道柳如霜的顧慮,連忙拍了拍胸脯,自信地說道:「小姐放心,小可身份地位雖然不算顯赫,但好在朋友多,對付幾個陳家都沒問題!」

  「這種事可不是兒戲,恩公大意不得」柳如霜還是有些不相信,珍重告誡道。

  「嘿嘿!」葉飛咧嘴一笑,並未繼續這個問題,而是拿出一本封面精美的書冊,淡笑道:「知道小姐喜歡看書,小可這次給你帶了兩本書,包你喜歡。」

  「嗯嗯!」對於葉飛的文采和品味,柳如霜還是信得過。

  第一本書,講的是薛平貴和王寶釧的愛情故事。

  兩人一邊看,葉飛一邊講解,漸漸地,兩人的關係開始微妙起來。

  不知何時,柳如霜竟再次依靠在葉飛懷裡。

  不過,她並未像上次一樣,羞怯的不能自已,反而有些享受起來。

  男人的懷抱……真的好溫暖。

  直到夜深人靜,故事讀到中篇,柳如霜總歸是黃花大閨女。

  雖然對葉飛有意,但還未成親,就留人家過夜,要是傳了出去,柳家的掩面還要不要了。

  於是戀戀不捨的從葉飛懷裡爬了起來,懦懦的說道:「恩公!時間不早了,你……」

  「哈哈哈哈!是哦」葉飛裝作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本來還打算,柳如霜要是不攆他,他就不動聲色,賴在這裡不走。

  就算不能更柳如霜共度春宵,但只要熬過了今夜,這小妮子,就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不過,既然人家不願意,他也不會強求,因為他還有後手,嘿嘿嘿!

  「那小可就不打小姐了,咱們改日再見?」葉飛謙虛道。

  「嗯嗯!」柳如霜羞怯的點了點頭,但又想到什麼,沒好氣道:「下次可別神出鬼沒了,嚇死人家了都!」

  「哈哈哈哈!那小可就不打擾了」說著,葉飛行動敏捷,像上次那樣,在柳如霜純潔的額頭上,狠狠吻了一下。

  不等柳如霜反應過來,人早就消失無影無蹤。

  片刻後,柳如霜才如夢方醒,下意識的摸了摸葉飛吻過的地方,呢喃道: 「恩公壞死了!」

  這時她看向桌上的兩本書,第一本她看了個大概,故事情節環環相扣,跌宕起伏。

  那第二本呢,應該也不錯吧?

  於是,她拿起第二本,封面是一個婀娜多姿的女子。

  標題是《金瓶梅》

  柳如霜沒看過這本書,哪知道裡面講了什麼。

  由於是恩公說送,於是好奇的閱讀起來。

  隨著她不斷閱讀,神色越來越不對勁,直到最後,她柔美的俏臉,紅的差點滴出血來。

  「登徒子!」她羞憤不已,一把將書給扔了出去。

  明明挺好的一個人,偏偏……

  算了算了,才不想他,睡覺!

  然後,柳如霜躺在大床上,再加上天氣悶熱,不知為何,怎麼都睡不著。

  忽然,她驀地坐起,看向被她扔到牆角的那本書。

  就柳如霜這個年紀,尋常人家,早已嫁為人婦,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可因為家族之事,至今待字閨中。

  情竇初開的少女,要是說她對男女之事不好奇,恐怕只有傻子才信。

  葉飛正是料定了這點,所以才膽大包天,將金瓶梅送給柳如霜。

  一番天人交戰後,最後柳如霜還是經不住誘惑,翻身下床,赤著小腳丫,滿臉羞紅的撿起金瓶梅。

  就看一點,就看一點點。

  柳如霜倏地回到床上,不顧悶熱的天氣,用涼被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

  一邊「細細」品味書中故事情節,一邊緊張的咬著手指甲,珠圓玉潤的腳指頭都抓緊了。

  天哪!男女之事還能這樣嗎?

  太羞恥,他們竟然當著沒事人的面交媾,難道不丟人嗎?

  胡說八道,哪有夫人和家奴偷情的,要是傳了出去,還不得家破人亡?

  這一夜,註定難眠。

  第二天一大早,徐州就炸了鍋。

  明眼人都知道,陳家大少爺,看上柳家三小姐。

  而陳家背靠天地會,可以說如日中天,在徐州地區作威作福,每個人敢惹他們。

  可柳家偏偏不信邪,昨日拒絕陳家後,第二天便宣布比武招親,凡是江南地區的門閥氏族,都可踴躍參加,簡直把陳家臉面踩的稀碎。

  得知此事後,陳家家主勃然大怒,一巴掌將茶桌拍得四分五裂。

  但柳家比武招親很巧妙,是面相整個江南的門閥氏族。

  現在還留在江南的門閥士族,哪個沒投靠天地會?

  他陳家也就榜上陳嘯天,才快速崛起。

  和其他靠硬實力崛起的家族相比,底蘊差了不知一星半點。

  自己的兒子陳天霸,若是不能奪得頭籌,把柳如霜娶到手。

  柳家一旦得到其他家族幫助,強強聯合之下,陳家即使背靠天地會,也無濟於事。

  「操!操!操!」陳如海氣得直爆粗口,「好好好!柳志武這麼玩是吧,咱們走著瞧!」

  葉飛和媽媽,正在享用早餐,聽到街上人們眾說紛紜。

  蘇婉晴不由輕笑道:「龜兒子,咱家小媳婦要被人搶走了,嘿嘿黑!」

  葉飛瞪了母親一眼,狂傲的說道: 「老子看中的女人,誰他媽敢跟我搶?」

  「咯咯咯咯!」蘇婉晴笑而不語,並未繼續和兒子理論。

  這時,九號像幽魂一樣,出現在葉飛身邊,恭敬的稟告道:「主人!部分人員已經到達徐州,靜待您的吩咐!」

  「嗯!」葉飛微微頷首,沉聲說道:「你組織一下人手,嚴密監視那個據點,如有風吹草動,立馬來報!」

  接下來的幾天,徐州城看似風平浪靜,實在波濤暗涌。

  柳家要嫁女的消息,如同秋風掃落葉般,傳遍整個江南。

  很多想要用聯姻擴大影響力的家族,根本不鳥陳家,紛紛派出適齡後輩,前往徐州城比武招親。

  而陳家看似沉默,實則正在醞釀一場,席捲整個徐州城的風暴。

  某個不為人知的密室中,陳如海和一名黑人對立而坐。

  如果在場的話,葉飛一定認得此人,黑爵!

  「黑爵先生,若是計劃成功,崑崙神母真的能治好我隱疾嗎?」陳如海半信半疑的問道。

  「那是自然!」黑爵自信的問道。

  陳如海思忖片刻,繼續問道:「總該先讓我試試效果,不然很難讓人信服啊!」

  黑爵淡淡一笑,隨意勾了勾手,旁邊的侍從,立馬便端上木盒子,從中取出一枚,泛著紫色幽光的丹藥。

  如此一幕,誰見了都覺得詭異,哪還敢吃?

  可陳如海見到此物,立馬就興奮起來。

  他曾親眼看到,一個病懨懨的男人,吃了此藥後,瞬間變得生龍活虎,一 夜連御七女還精氣神十足。

  陳如海年輕時想成為鍊氣士,嗑藥磕多了,導致哪方面不行,人到中年更是一蹶不振。

  每每想起妻妾幽怨的眼神,獨屬男人的尊嚴,仿佛招到無情踐踏。

  作為陳家家主,他絕不允許發生這種事。

  於是他便劍走偏鋒,選擇相信這些,曾經被他視為草芥的黑奴。

  陳如海眼尖手快,一把拿起丹藥送入口中。

  頓時,他便感覺一縷溫暖的溪流,從他的口腔流出嘗到,小腹,四肢百骸。

  「啊!爽!」他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感覺從降世以來,從未如此輕鬆過。

  「陳老爺稍安勿躁,這種丹藥只是暫時性,一顆只能保持一天的效果。」

  「若想獲得長期有效的丹藥,那就壓看你對崑崙神教是否真心了!」黑爵適時提醒道。

  陳如海略微沉默,半秒後堅定道:「好!我加入崑崙神教,一切謹遵黑爵大人吩咐!」

  又過了幾日,葉飛正在和媽媽調情,仔細吮吸媽媽珠圓玉潤的腳趾。

  而蘇婉晴卻依偎在特姆懷裡,倆人唇齒相交,吻的不易樂乎。

  就在他們即將進入主題時,門外卻傳來九號的聲音。

  「主人,亂葬崗那邊有了動靜!」

  「哦!」葉飛立馬丟下媽媽的玉足,連忙打開房門,急切的問道:「發生了什麼?」

  「根據我們觀察,黑人的秘密基地內,現已經聚集上千號人!」

  「並且就在今日,那些傢伙,不知從哪弄來很多刀槍劍戟和盔甲,直接就在亂葬崗北邊的草地上訓練了起來!」九號事無巨細的描述道。

  「有意思!」葉飛冷冷一笑,自古以來,無論哪個時代,華夏名族從不缺漢奸。

  看來,徐州城已經被腐蝕透了。

  就是不知道,給黑爵提供兵器的那個人是誰。

  白小鳳她爹呢,還是陳家那些人?

  葉飛隨即又問道:「咱們的人準備的怎麼樣了?」

  「已經集結完畢,靜等主人指示」九號當即回答道。

  「嗯!」葉飛略微思忖,憑藉他的手段,滅掉這麼黑人固然輕鬆。

  可白小鳳那傻妞還在裡面呢,自己答應過她,會親自救她出去。

  葉飛「不是」言而無信之人,那小妞若是弄到手,以後的性福生活,少不了樂子。

  想到此處,他吩咐道:「暫時按兵不動,等我進去打探一番。」

  九號微微皺眉,這種小事,讓他進去就好,主人何必親自出手。

  可主人有命,他只能遵從。

  黑爵的秘密基地內,白小鳳一絲不苟,從來到這裡就沒穿過衣服。

  有用常年習武,皮膚呈小麥色,散發著健康的美。

  「混蛋玩意兒!說好來救我,可這都幾天了!人呢?」

  「我掐死你!掐死你!」

  此時,她手裡拿著一朵鮮花,不停掰掉鮮花的花瓣。

  忽然,她的身後探出一雙黑色手臂,霸道地將她摟進懷裡。

  「美人!在嘀咕什麼呢?」黑豹滿臉淫笑道。

  白小鳳被嚇了一跳,但緊接著卻面露媚態,幽怨道:「主人討厭,嚇死人家了!」

  「哈哈哈哈!」黑豹頓時大笑道:「那小母狗有沒想主人啊?」

  別看白小鳳一臉諂媚,實則心裡噁心到想吐。

  但為了活命,她又不得不虛以委蛇。

  「想!主人這兩天去哪了?可想死奴家了」說著,她主動摸向黑豹的褲 襠,那裡有根讓她又愛又恨的仙女棒!

  黑豹並未回答,而是霸道的吻住白小鳳,兩人一邊廝磨一邊滾到床上。

  白小鳳被吻的心慌意亂,但不忘乞求道:「就主人憐惜!」

  「呵呵!」黑豹殘忍的笑道:「臭婊子!表面正經,內心淫蕩的賤貨,還給老子裝是吧?」

  「誰被我操的時候,一口一個親爹?」

  「誰被我射了一肚子濃精,吵著要給老子生兒育女!嗯?」

  白小鳳頓時滿臉通紅,羞愧的無地自容。

  你說她恨黑豹吧,但這段時間相處下來,自己竟然對他,生出一抹奇妙的感情。

  恨他將自己擄到這裡,恨他強要了自己的身體。

  但真要是離開了他,自己真的…習慣嗎?

  他的胸膛好壯實,他的懷抱好溫暖,他的親吻好香甜?

  他的大雞巴,讓她如痴如醉,無法自拔!

  尤其是被黑…爹插入子宮後,整個人被填滿的感覺,真的好上頭。

  不行,不行,不能再這樣想了,在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會瘋的。

  不過,演技還是要有,不然怎麼騙過這混蛋?

  於是,她故作羞怯,懦懦道:「都怪人家以前不知黑爹好嘛,要是早一點知道,黑爹爹的雞巴那麼粗,能把人家穴穴塞的滿滿當當,人家早就自己送上門求操啦!」

  「哈哈哈哈!」對於白小鳳的回答,黑豹甚為滿意,隨即舒舒服服的躺到床上,異常粗壯的大黑席怒指蒼穹。

  白小鳳見狀,哪還不明白黑豹的意思。

  今時不同往日,她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純潔的小姑娘,腦子裡被黑爵灌滿著各種黃色廢料。

  她緩緩的爬到黑豹雙腿,溫柔的握住他的大黑席。

  「真大!」她不由稱讚道,隨即一口含住大龜頭。

  「嗯…嗯…好大!好燙!」

  「唔…好吃…真好吃!」

  白小鳳一邊給黑豹口交,一邊支支吾吾感嘆著。

  等到黑豹的大黑席硬到極點,她在也安耐不住,爬起身來,抓住大雞巴,對準自己淫水泛濫的騷逼。

  就在她準備被一屁股坐下去,給自己來個透心涼時。

  忽然,她用眼角餘光,瞥道那顆樹後,再次探出一個頭,正目不轉睛盯著她看。

  她渾身一僵,心裡頓時湧出無盡的羞恥感。

  天哪!自己犯賤的樣子被人看到了!

  完了完了,以後肯定嫁不出了!

  黑豹見她遲遲不懂,不由狐疑道:「小母狗!還等什麼呢?」

  這時,葉飛也朝她使了個噤聲的手勢。

  雖然愛上和黑奴交配的感覺,但和自己的性命相比,孰輕孰重她還是拎得清。

  看就看唄,反正都被黑奴姦淫過,看看又不會少塊肉。

  抱著這樣的心態,她瞄準黑豹的大黑席,緩緩坐了進去。

  嗯!燙……好燙!

  隨著大雞巴深入,黑奴強悍的性功能,不得不讓白小鳳臣服。

  成年人小臂粗的大黑席,將她的下體撐得滿滿當當。

  當大雞巴頂到她的宮頸時,更有種靈魂被觸碰到的感覺。

  「嗯!嗯!嗯!」

  強烈的快感,促使她不斷起伏身體,好讓靈魂和黑爹相融,交織!

  「啊!黑爹好厲害,頂到人家子宮了!」

  「哦!哦!哦!黑爹!黑爹!進去了,我的子宮!」

  伴隨白小鳳一聲尖叫,黑豹那根碩大的獸席,幾乎全跟沒入,只留兩個拳頭大的陰囊,緊緊貼在白小鳳圓潤的屁股上。

  「額……」子宮被無情脹滿,白小鳳爽的直翻白眼,飄飄欲仙,渾身使不上力氣,無力的享受癱倒而去。

  黑豹眼尖手快,一把將其摟住,隨即將白小鳳按在床上,大開大合衝刺起來。

  爽到不能自已的白小鳳,哪還管什麼禮義廉恥,哪還管有沒有人偷看,盡情的浪叫。

  「黑爹!哈哈哈哈,好厲害,操我,操小母狗的騷逼,哦!哦!操小母狗的子宮!」

  「黑爹射給我,哦!哦!射給我啊!人家要給黑爹生兒子!」

  白小鳳雖然長相一般,但聲音猶如雀兒般動聽。

  騷媚刺骨的浪叫聲,傳到屋外讓路人不禁側目。

  尤其是葉飛,滿意的點了點頭,這騷逼這麼會叫,而去還叫得那麼好聽。

  要是收入自己後宮,每天都能聽到,其婉轉動人的叫床聲,那日子別提有多性福。

  黑豹操過不知多少大唐女人,但白小鳳這麼會叫的,實屬頭一個。

  強烈的刺激,快速腐蝕她的神經,促使他瘋狂衝擊,大黑席如同老和尚撞鐘,不斷捅進白小鳳的淫穴。

  黑人也是人,如此高強度的衝擊下,幾百回合後,黑豹再也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死死將白小鳳的屁股抓向自己。

  「啊!!!!」伴隨一聲低吼,他那兩顆碩大的陰囊,開始瘋狂鼓動。

  數以億計的精子,猶如洪水決堤,一股腦全灌進白小鳳嬌嫩的子宮內。

  酥麻刺骨的快感,通脊柱神經,倏地傳至腦海,直達靈魂最深處。

  啊!!!

  白小鳳一聲慘叫,渾身就像打擺子一樣抽搐起來。

  不過嘛,黑豹跟特姆一樣,都是經過特殊改造的強化人。

  性功能至少是正常人五倍,射一次怎麼夠。

  不等白小鳳高潮完,他一把將其翻了過來。

  讓她趴在床身,他騎在表現身上繼續衝刺!

  約莫一個多小時後,這場實力懸殊的戰鬥終於堪堪結束。

  白小鳳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雙目無神的望著屋頂,從葉飛的視角看去,她的小腹微微隆起,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黑奴濃精。

  再加上白小鳳又年輕,懷上黑怒的野種,已然是板上釘釘的事。

  「這小娘們,不會還沒嫁給我,就懷上黑奴的野種吧?」

  當他看向白小鳳那泥濘的雙腿間,黑奴的濃精正汩汩而涌,滾落在床上。

  哎呀!真他們暴殄天物。

  葉飛看得只直咽口水,真想衝上去,給未來的小媳婦清理清理衛生。

  但黑豹那傢伙還在,自己還不能打草驚蛇。

  「臭婊子!真他媽賤,好好給老子膽子,等老子回來繼續收拾你!」好在黑豹並未停留多久,穿好褲子便辦事兒去了。

  葉飛見時機成熟,幾個健步便躥進房間。

  白小鳳原本空洞無神的美眸,看到葉飛走向自己,眼淚止不住的流。

  葉飛自知理虧,輕柔的坐在她身邊,安慰道:「你…沒事吧?」

  「滾!」沒想到白小鳳根本不理他,怒斥一聲,便把頭轉向另一邊。

  如果不是相信這個的鬼話,如果自己在堅定一點。

  就算那黑鬼強要自己,唯死而已。

  可現在,被那黑奴姦淫大半個月,導致她竟然對那黑奴,產生了莫名其妙的情愫。

  現在自己被折騰成這樣,肚子裡全是黑奴滾燙的濃精,小腹鼓的跟小孕婦似得。

  原本緊緻的蜜穴,被黑奴操成一個,足以輕鬆塞入拳頭的黑洞。

  自己現在這副樣子,就算逃出去,以後還怎麼見人?世人會怎麼看她?

  葉飛通過天道系統,洞悉了小媳婦的思想。

  他伸出鹹豬手,輕輕撫摸白小鳳的肌膚,柔聲安慰道:「好啦!你別想那麼多,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只要咱們不說出去,誰會知道呢?」

  「滾!」白小鳳反手就打掉葉飛的狗爪子,憤恨道:「說的輕巧,剛我那個樣子,你又不是沒看見,我…我…竟然喜歡上……黑奴,嗚嗚嗚!」

  「這有啥!天低下喜歡黑奴的女人多了去了,又不止你一個,難道你不喜歡被黑奴操嗎?」葉飛竟然這樣反問道。

  「你…無恥!」白小鳳頓時怒目而視,真想抓爛這帥逼的臭臉。

  隨即摸著眼淚,擔憂道:「我現在變成這樣,以後還這麼嫁人啊!」

  葉飛差點笑出聲,這娘們傻不拉幾,都這個時候了,竟還想著嫁人。於是心直口快就說道:「當然是嫁給黑爹啦!」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