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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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世政近做了一個夢。

  夢是個很奇妙的東西。

  殘存的記憶,衝突的情緒,光怪陸離的場景和片段,還有認識或者不認識的人與場景,都在低頻運轉的腦電波中雜糅在一起,拼接成七零八落,勉強成型的輪廓,強硬地塞進大腦中,卻又在醒來以後,如同清晨的露珠一樣消逝。

  至少,久世政近很少能像現在這樣,夢見如此清晰,甚至能意識到「哦原來我在做夢」的場景。

  這就是所謂的清醒夢吧,他如此想著。

  夢的開頭,他回到了年幼的時候,最喜歡的去的公園。

  那裡的一大片空地上,都存留著爬梯,器材,還有許許多多,供大人與孩子們娛樂的設施。

  那是每一個孩子心中的樂園,即使天色漸晚,也要纏著父母撒嬌,不願歸去。

  他走到假山旁,撫摸著可供攀爬的落腳處,暗暗感嘆。

  自從父母離婚,改姓久世以後,自己已經有多久沒有回去那個地方了呢?

  曾經的歡樂,一同玩耍的夥伴,那些嘻嘻哈哈,不知不覺中就流逝的時光,讓實際還頗為年輕的久世政近頗為感慨。

  特別是,她,現在會在哪裡呢……

  久世政近敲了敲假山。

  這是為了孩子們專供的設計,對於如今已經長到一米八的他來說,這座顯得頗為矮小的假山既可以從外面攀登而上,也可以鑽進鏤空的其中,擺放著各種玩具的小小空間。

  這樣狹小的空間,對當時的自己來說卻是如獲至寶。

  作為所有孩子都知道,並不秘密的「秘密基地」,每個人都會依著自己的性子,帶著自己的朋友,來到這裡遊玩。

  自己也是,經常和她一起,爬上這座假山。

  只有和爺爺學了俄語的自己才能和她流暢的交談。

  兩人坐在假山頂上,看著逐漸落下的夕陽,她的金髮璀璨,藍寶石一般的眸子清澈見底,可愛的小天使,就坐在自己身邊,帶著呼吸的熱度。

  久世政近失笑著搖頭,小孩子的獨占欲,讓他有種暗自的竊喜和不願被他人踏入的小氣。

  雨滴落在了手上,久世抬頭看了看天,太陽卻仍在天上高懸著。

  這樣交錯的場景,更是給了他一種荒誕之感。

  他搖了搖頭,低頭鑽進了假山當中。

  說來也奇怪,他一附身,視線便猛然一矮,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小學時候,那個聰明伶俐,所有人都喜歡的周防政近,無需低頭就可以鑽進假山當中。

  周圍的一切都這麼令他熟悉,沙地,單槓,還有各種小孩偷偷拖進「山里」的假木馬氣皮球什麼的……亂糟糟的堆在一起,有不少器材還因為孩子們玩起來手上沒輕沒重,而破損不堪。

  大家默認誰都可以拿東西進來玩,誰都可以動用這裡的玩具。

  這是孩子與孩子之間,心照不宣的公共財產。

  那些東西看起來這麼眼熟,曾經埋藏在記憶深處,到了嘴邊又說不出來,可一看到這些東西,瞬間又脫口而出,每一樁每一件,都如數家珍。

  久世政近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懷念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曾經聚集在身邊的同伴們,努力學習獲取認可的滿足,還有,妹妹,爸爸,媽媽,爺爺都在的那個家……

  他嘆了口氣,在夢裡無聲的消逝。

  不,不對……還是有些地方,不是他記憶中的樣子。

  就在角落處,布滿塵土,灰撲撲的角落,璀璨的金髮一起一伏,格外顯眼。

  從發梢間露出來的白皙肉體,看上去嬌柔又脆弱,仿佛輕輕碰一下,都能給這具白玉似的稚嫩幼體羞怯似地紅起來。

  嬌小的身姿,單薄的脊背,纖細的四肢,讓她散發出恍若藝術品般的光澤,觸之既碎,讓人升不起褻瀆的欲望,只剩下純粹的愛憐。

  原來你在這裡啊,瑪夏……

  久世政近鬆了口氣,正想要上前去。

  「嗯~嗯~哈啊,哈啊,哈啊……」

  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似乎是處於夢境中的原因吧,久世政近的視野中交錯複雜,幼時的童年記憶和青年的學校交織在一起,變幻出令他感到陌生的場景。

  有些地方他甚至懷疑自己有沒有去過,卻依舊鮮活無比地存在於他的視野當中。

  據說夢裡是沒有顏色的,因為負責感知顏色的部分正在沉睡。

  在久世政近的夢境中,一切都只剩下了黑白二色,仿佛世紀初的電視機,蒙上了一層灰撲撲的濾鏡與無數的噪點。

  他眨了眨眼,眼前的場景出現了失真一般的扭曲,似乎他真的是一個外人,正在窺探別人的記憶。

  可這怎麼可能?

  不是我,我此刻看見的,又是誰的記憶?

  久世政近苦思冥想,卻因為還在沉睡的大腦昏昏沉沉一片混沌,給不出一個明確的答案。

  這樣的視線中,那頭璀璨的金髮就格外耀眼,仿佛散發著淡淡的光澤一般,在塵封的世界中鶴立雞群,遺世獨立。

  久世政近甚至能看見她細膩到看不出毛孔的奶白肌膚,滾動的汗珠,側臉上暈開的紅暈,還有,那對迷人的藍瞳中,逐漸迷離在情慾中的妖艷神色……

  怎麼可能?瑪夏怎麼可能做出那種神色?

  久世政近自嘲了一句。

  那個他記憶中,在還不知道愛情為何物的年代第一次被他懵懵懂懂牽掛的女孩,已經在記憶中被他無數次的美化,無數次的回味,鮮活的氣息逐漸遠去,只剩下完美無缺的一個側影,一個輪廓,占據了他心底里某個柔軟的角落,至今未曾有另一個女孩侵入……或許說他自以為還沒有。

  那個金髮藍瞳的小女孩,降臨凡間,懵懂純粹的小天使,只為自己降下了那份福音,那份寵愛,讓自己不惜和爺爺學習和溝通不暢的她交流的方式,並且因為獨占這份金色的溫柔而暗自竊喜。

  那是他的天使,他的神像。

  所以,怎麼可能像一個淫亂無恥的雛妓一樣,掰開自己小巧的玉臀,將身下的肉棒一點點吞入進去。

  那張完美無暇的小臉,怎麼會因為這種虐待般的姦淫,而露出翻眼吐舌,面紅耳赤的崩壞神色,乃至於兩隻小手都緊緊摟著對面的脖頸,甜美嬌柔的聲音發出媚惑的吐息和呻吟。

  纖細小巧的嬌軀上,被肆意地蹂躪,啃食,留下鮮紅的指印和吻痕。

  而金髮的天使,居然像是鼓勵著姦淫自己肛門的罪魁禍首似的,發出怯生生的媚吟。

  「哦哦,進,進來了……好大,裡面要被撐滿了……」

  上下起伏的金髮炫出糜爛的色彩,就連從粉紅肌膚上飛濺而出的汗珠,都仿佛沾染上了妖艷的光澤,點綴著肛姦淫蘿的光圈。

  「第一,第一次進來,就好舒服,和,和用手指,用小珠珠玩具完全不一樣……裡面,被老公的肉棒,塞得好滿……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好,好丟人,被老公,髒,髒的地方,被肉棒攪得好難受……這就是……肛交(俄語),好奇怪,不應該有感覺的,但是身體擅自……呀!」

  什麼啊,這色情漫畫裡的台詞!

  久世政近面紅耳赤,卻又忍不住悄悄偷窺起來。

  他已經無比確信這只是一場夢。

  面前的女孩依舊是他印象中的那個小天使,連聲線都和當初一般無二,日語中還夾雜著口音,學的惟妙惟肖。

  可她騎著肉棒,用肛門肆意馳騁,開發自己的淫亂模樣,那羞死人的糜爛台詞,以及臉上,那絕不該出現在小學生臉上的,淫慾熾熱的放浪勾引,小小的眼睛仿佛能勾出人的魂兒來一般……久世政近敢發誓,打死他都沒有見過女孩淫墮至此的場景。

  所,所以,只是春夢嗎……

  罪惡感湧上心頭,久世政近卻感覺下身一緊,幼年的小小肉蟲怒了起來,頂起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帳篷。

  比起在淫叫的金髮天使的肛穴中,那黝黑可怖的尺寸來說,簡直是微不足道。

  誰能在那時候就有這麼誇張的東西啊……

  久世政近啐了一口,心裡的滋味卻是五味雜陳。

  即使是現在的自己,偷偷發電時的尺寸還要比眼前的兇器小上一寸。

  也就是有一次妹妹突然推門進來,把自己嚇了一跳,看著她姣好容顏上意味深長的笑容,以及解開幾個扣子的睡衣下,那婀娜窈窕的身姿,自己只感覺前所未有的興奮,肉棒過載到了極限,在妹妹面前恥辱無比的高潮了。

  從此兄妹倆便開啟了大鬥法時代,一個拼命鎖在外面,一個拼命想偷偷鑽進房內。

  可就算是這樣,對於一個小學生來說,也為免太大了,久世政近無奈地想著。

  我最近有這麼喜歡這種題材嗎……

  作為一個被妹妹拉入坑,ACGN五毒俱全的廢宅來說,雖然有著遠超其餘肥宅的顏值,但這對看上去現充實際上也是現充的兄妹,實則有著豐富的閱片量。

  除了把某人偷偷塞進自己床下收藏的妹控作品以外,久世政近對和諧物,也是有著自己獨特的xp。

  你問什麼xp?嗯……金髮,藍眼,貧乳,對日本一竅不通的外國人,單純又溫柔的清純美人……多半都是這種作品。

  所以,當久世政近看見這一幕的時候,未免有些黑線。

  雖然說因為缺乏實戰標準導致春夢中素材渲染不出來,可是這一次的場景也有點太清晰了,清晰到仿佛自己真的親眼見到這一幕似的。

  說好的素材渲染不出來呢?

  而且這年紀也太小了,弄得我好像一個妄想的變態一樣……

  久世政近絞盡腦汁,回想起自己到底從哪個動漫遊戲裡提取出這麼淫邪的台詞和場景,套入到了記憶中去。

  看著瑪夏面色潮紅,不堪忍受,金髮搖擺間淫水四濺,仿佛要去了的樣子,咽了咽口水,眼神一秒都沒有轉開。

  媽耶,到底是看了什麼東西啊,怎麼這次的妄想春夢這麼刺激。

  「老公,平野君……要,要去了,咕,好丟人,後面被肉棒肏地太有感覺了……又要去了!!」

  金髮的天使終於到達了極限,撇過小腦袋,埋在對方的肩上,強忍著喉嚨中的淫叫,維持著九條家最後的體面。

  她小小的腦袋中卻沒有想到,自己主動坐在別人肉棒上肛交,宛若色情雛妓的貪歡模樣,早就談不上什麼尊嚴了。

  但也正因此,久世政近得以看見了被瑪夏擋住的,那個男孩的臉。

  他神色扭曲,同時浮現出「爽翻了」和「痛死了」兩種極端情緒,看樣子瑪夏為了堵住自己的嘴咬住他的肩膀,下口不輕。

  他的臉看上去平平無奇,尤其是射精時襯著淫落天使的嬌軀,更顯得醜陋猥瑣。

  那雙手卻老實不客氣地搭在了纖細的腰間,趁著她的第一次肛交絕頂失神,肆意撫摸占著便宜。

  咦,他怎麼也這麼清晰……這張臉,這張臉,好眼熟啊……到底是,平川?野田?會是誰呢……

  久世政近又浮現出那種話到嘴邊,想說又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記得這個人,甚至感覺最近還聽說或是見過他一面。

  可他絞盡腦汁,也回想不起來,這到底是哪一個童年的小玩伴,正在褻瀆只有他一人可以觸及的幼小女神。

  看著他一臉舒爽,精液從大開的肛穴中流了出來,金髮女孩癱軟在他懷裡,對他的猥褻放任自流,甚至是發出一兩聲媚到骨子裡的嚶嚀作為鼓勵,這副親熱的場景,讓久世政近嘖了一口,莫名有點火大。

  真是的,這不是……我的淫夢嗎?為什麼主角會是你這傢伙?

  給我,從瑪夏的身上……

  下身繃緊的感覺越來越急切,久世政近抿了抿嘴,第一次想要干涉這場虛偽的記憶夢境,上前去把兩個孩子分開。

  「你們……在幹什麼啊?下流!無恥!卑賤!」

  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了出來,讓緊緊摟在一起,品嘗著禁忌滋味的兩個孩子渾身一震。

  久世政近也呆住了,他看見,有一個身影從自己身上穿了過去,站在了自己和那兩人中間。

  聲音中蘊含著極度的羞恥和氣憤,連從頭髮梢露出的小小耳垂都變得通紅。

  柔軟的肩頭微微顫抖,烏黑青絲波動搖曳,散發出幾可被稱之為「艷麗」的光澤。

  小小的年紀,卻有著和年齡不符的端莊,即使從小嘴裡吐出來的咒罵,聽起來都如同風鈴叮噹作響的聲音。

  穿著男生一樣的中性裝扮,好像個假小子一樣,卻依舊有著性徵未熟時,那種雌雄莫辨的俊秀美麗。

  就是這個幼小的身影,讓久世政近瞪大了雙眼。

  「你,你怎麼在這裡?!」遠處那個一臉驚慌,被成為「平野」的男孩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問出了久世政近也想詢問的問題。

  「你是,周防家的……不對,你為什麼會……」

  「哼,我不能來嗎?這地方可是公共設施!倒是你們,兩個不知羞恥的傢伙,居然就光明正大的在這裡做……做這麼無恥的事情!」

  或許是由於家庭教養,女孩連讀出那些字眼都覺得羞於開口,只得揀些不輕不重的詞語軟弱無力的攻擊,配合她軟糯的聲線,倒像是撒嬌一樣。

  可就是這樣嬌柔的聲線,卻讓剛剛還沉浸在肛交絕頂高潮餘韻的金髮女孩臉上一暗,把臉往小平野的懷中埋了一分,一句話都不敢說。

  也正因此,感受到了女孩摟住自己脖子的力氣又大了幾分,男孩的臉上露出惱羞成怒的神色。

  「我們……我對瑪夏做了什麼,輪不到你來管吧?」

  「哼,這裡又不是你家,做什麼都行,你敢做,還不敢讓人說兩句了嗎?」女孩白淨的小臉上露出不屑和輕蔑的神色,「而且,居然是和那個叫……平川的傢伙吧?真是噁心,明明比哥哥差了一萬倍。」

  這回,輪到小平野的嘴唇開始哆嗦,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

  看見他這副模樣,女孩更是露出了高高在上,趾高氣昂的神色,把小小的下巴抬了起來。

  「九條家的女兒,還不趕緊站起來,擦擦那噁心的東西。趕緊回去,我就當沒看見了,以後不許再和這個人……」

  「那是不可能的。」

  「欸?!」

  似乎沒想到自己的命令會被拒絕,黑髮女孩的臉上有一瞬間,露出了驚慌失措的神色,馬上又被壓制了下去,強作鎮定。

  「你,你說什麼啊!你知道這對女孩子來說多重要嗎?你肯定是被他騙了。再說了,和,和這種人有什麼好……」

  「平野君不是你說的那樣!」

  小瑪夏轉過頭,小臉上沾著幾根金色的秀髮,讓幼嫩的蘿莉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她艱難地把肉棒從肛門中抽了出去,眉頭緊皺,看上去依舊非常敏感。

  可她還是在小平野茫然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柔軟的目光毫不退讓的瞪了回去。

  「你根本就不認識小平野,也不了解他,有什麼資格這樣評判他?」

  「你,你……不識好人心!」黑髮女孩剁了剁腳,委屈的淚光泛了起來。

  從小已經能看出長大後風華絕代的美人胚子,此刻小臉上梨花帶雨,看上去就分外可憐。

  「我這可是在幫你哎!他到底怎麼你了,你這麼死心塌地?」

  「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與你無關吧。」

  「你……!啊啊啊啊!為什麼啊,這傢伙憑什麼……明明,明明哥哥對你才是最好的,你卻一直躲著……」

  小瑪夏的神色突然動了一下,卻沒引起失魂落魄的黑髮女孩的注意。那眉宇間的真切與細緻,讓久世政近有些恍惚。

  頤指氣使,因為施捨的好意被駁回來而梨花帶雨的妹妹,故作鎮定,不時露出愁眉苦臉神色的小瑪夏,還有身後,畏畏縮縮,眼神卻逐漸變得不善與危險的小平野……這一切都顯得那麼真實,真實到久世政近都快忘了這只是一個夢境,逐漸迷失了夢幻與現實的邊界,像每一個熟睡的人一樣。

  這,這到底是……

  「你走吧,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操心。」小瑪夏轉過頭,燦爛的金髮遮住了嬌小的脊背,只露出了大張開來,逐漸流出精液的悽慘月臀。

  縱使強裝冷靜,久世政近依舊能注意到,她小小的拳頭握的緊緊的,顫抖不已,顯然不像她口中說得那麼冷漠與抗拒。

  「不管是九條家的事情,還是我和政近的事,你未免也管的太寬了。適可而止吧。」黑髮女孩咬了咬嘴唇,年幼時病弱嬌柔的身軀微微搖晃,讓人生怕她下一秒就要倒下去。

  「怎麼這麼說……那哥哥呢!他那麼想見你一面,哪怕是馬上要搬家了……」

  瑪夏的拳頭更緊了一分。「……都說了,和你無關吧。」

  「那,那我就把剛剛的事情,告訴給其他人!」黑髮女孩沒辦法,淚光還未消退,便張牙舞爪地拿出了自己最後的殺手鐧。

  「被,被大人們知道了,你和那個家……那個人,也沒辦法做,做羞羞的事情了吧?」

  「請便。到時候,平野君和我的事情,我自己會和爸爸媽媽說的。」眼見得最後的手段都被瑪夏毫不在意的化解了,黑髮女孩終於沒了招,整個人泄了氣,神色黯淡下去。

  她本來就是年幼體弱的類型,平時很少跟大家一起玩。

  這次看見哥哥愁眉苦臉,自己氣不過偷偷跑出來,卻連走到這裡都氣喘吁吁的。

  對於這樣一個體弱多病,性格單純的大小姐,她還能做到什麼呢。

  所以,她只能軟綿綿地懇求對方,大大的眼睛裡滿是懇求與無助,看得人於心不忍。

  「瑪夏……到底要怎麼做,你才願意去和哥哥見一面,好好說清楚呢?我,我求求你,拜託了,去見一見哥哥吧,哪怕只是聊聊天……求求你,他真的很想見你,總是露出寂寞的表情……」

  「我……」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小瑪夏的神色猶豫,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我……」

  「瑪夏她要和我一起玩過家家,不能和你回去啦!」

  突然間,一個粗暴的聲音打斷了兩個女孩的對話。

  一個早已被兩人忽視的手,一把把天人交戰猝不及防的小瑪夏拉了過來,強硬地掰開她的拳頭,緊緊握住她的手指。

  黑髮女孩恨恨地看著這個再次攪局的混蛋,恨不得用眼睛在他淫猥的身軀上戳幾個洞。

  下流的傢伙,衣服還沒穿呢,長得醜,下面的那東西也好嚇人……咕,若不是你的話,哥哥就不會露出那麼難受的表情……

  她渾然沒在意到,對面的男孩也露出了危險癲狂的神情,看得久世政近暗道不妙,想要一把抓住妹妹的手腕,逃離這裡,卻一把抓了個空,仿佛一個台下的觀眾,只得看見台上的演員,茫然無知地踏入劇本上,早已設好的陷阱。

  「快點滾啦!周防那傢伙,隨便怎麼樣都可以!我才不管他呢。」把金髮的天使拉到身後,感受著她顫抖的溫熱嬌軀和遲疑的呼吸,小平野的神情變得更加兇險。

  面前這個弱不禁風的黑髮少女,在他的眼神里,卻仿佛嬌小的惡魔一般,要把他最後的救贖也給奪走,獻給那個可惡的傢伙。

  他怎麼會容許?

  怎麼能容許!

  「沒看見瑪夏已經說不想去了嗎?滾回去啦!拖拖拉拉的讓人心煩!」

  「可,可是,哥哥他……」

  「那又怎麼樣?不過是沒有人陪著玩而已罷了。誰不是一樣的呢。」小平野一步一步地走進,對小孩子來說,過於高大的身材和尚且在空氣中甩動的肉棒,讓黑髮女孩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卻又咬咬牙,憑藉著最後的執念釘在了原地,任由高大的陰影覆蓋了她的身影。

  「你是那傢伙的妹妹對吧?從來沒看見你來到過這邊玩過呢。」小平野上下打量著她瘦弱纖細的身軀,「聽說你身體一直不好啊,所以才不能出來玩的吧。」

  「那,那又如何?」

  「切,那你就該知道,不過是沒有人陪著而已,區區這種小事,就要強迫瑪夏待在他身邊嗎?」

  小平野雙手抱胸,毫不客氣地步步緊逼。

  「他不是很受歡迎嗎?不是有很多人陪著嗎?走到哪裡都有人喜歡,沒有瑪夏,他還有很多朋友吧?就算不願出來,不是還有爸爸媽媽,還有你這個妹妹嗎?」

  「可,可是……」黑髮女孩咬了咬嘴唇,揪著上衣的下擺。「哥哥他想要見瑪夏,只是見一面……」

  「瑪夏都說她不想去了吧!難道周防他要強迫瑪夏嗎?」

  黑髮女孩被嚇得後退了幾步,六神無主地搖頭。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就快點走!之後要怎麼樣都隨你。但是,別來打擾我和瑪夏。」看著高大的男孩身後,那微微顫動的金髮,黑髮女孩咬了咬嘴唇,做出了最後的努力。

  「那,那要怎麼樣才可以啊……告訴我啊……」她怯懦地懇求著,好像身處病痛時,無助地朝著哥哥求助的模樣。

  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得久世政近心中一疼,讓小平野措不及防地露出了驚慌的神色。

  「哥哥他,總是露出很孤獨,寂寞的表情……拜託,我做什麼都可以,要怎麼做,瑪夏你才願意去找哥哥呢?」

  隔著幾米開外,久世也能清楚的看見,小平野的臉皺成了一團,眼中凶光大作。

  不是他沒有被黑髮女孩的請求打動,可是,一想到要把身後,瑟瑟發抖的瑪夏拱手相讓,特別是,讓給「政近」這件事,讓他逐漸失去了理智。

  長期以來的嫉妒,孩子氣的倔強,失去的恐懼,被威脅的羞怒……久世幾乎能看見,他臉上的神色是怎麼一點點從猶豫,轉換成偏執的,讓久世大叫不妙。

  絕不能讓瑪夏跟著她走。久世幾乎能讀出他這樣想著。萬一瑪夏想法改變了,再也不回來了,那我……

  所以,看著泫然若泣的黑髮女孩,小平野的神色越發不善。

  「想要瑪夏過去?」他惡狠狠地說道。「那你來陪我吧?就像剛剛瑪夏那樣。你來陪我玩過家家,我就同意瑪夏過去。」

  「欸?!不,不可能……」

  黑髮女孩驚懼地後退了幾步,眼光在勃起的肉棒上一觸即過,淚汪汪的雙眼不知道往哪裡放,通紅的小臉一臉的不敢置信。

  「你在說什麼啊?!這,這麼無恥的事情……我,我絕對不可能……!」

  在她低頭的間隙,小平野露出了一閃即逝的得意表情,只有旁觀的久世看見了。

  似乎認為這樣就能把這個不諳世事的大小姐嚇退了吧,他咄咄逼人地上前。

  「怎麼?這樣就做不到了嗎?你不是想幫助哥哥嗎?結果,就是這樣如此嗎?」

  「我,我不是……」

  「做不到的話就早點回去吧!」小平野一把抓住瑪夏的手,將她從身後拖了出來,摟在懷裡,仿佛挑釁一般,對著黑髮女孩揉捏著她的鴿乳。

  敏感處被襲擊,身後頂著一根肉棒,瑪夏卻只是嚶嚀了一聲,目光迷離地盯著身後的男孩,小嘴喘息著,仿佛是在渴望著什麼。

  「還是說,你要看我和瑪夏做?也歡迎哦。」

  「我,我,我……」

  黑髮女孩手握拳頭,緊緊貼著胸口,一副喘不上來氣的樣子。

  本來就如同嬌花一般柔弱,在盈盈淚光的點綴下,卻更顯得惹人憐惜。

  看著面前的金髮女孩露出似痛苦似歡愉的神色,黑髮女孩的臉上浮現出掙扎的神情。

  許久,她才緩緩鬆開拳頭,讓皺巴巴的領口鬆開,露出纖細的鎖骨,平坦的胸脯。「你,你把瑪夏放開……」

  「啊?我說什麼你沒聽見嗎喂!我是說——」

  「我,我和你……做……」黑髮女孩咬著下唇,說出了讓久世政近,小平野,瑪夏都大吃一驚的話語。「你,放開瑪夏,我來代替她……」

  「你,你玩真的?!」

  先不說語無倫次的小平野,就連初次開肛,逐漸情動的瑪夏都露出了微微吃味的神色,不輕不重地咬了對方一口,在他的痛呼下輕聲嘀咕。

  「平野君,你不會真的對有希……」

  「哪,哪有!我從來只喜歡瑪夏你一個人的!就,就是想嚇她一下,誰知道她真答應啊……」小平野驚慌失措地分辨著,和瑪夏臉貼臉,看上去極度親昵,以至於心亂如麻的黑髮女孩都沒注意到他們直接的低語。

  「我,我是說,如果這樣我還是拒絕了,她,她不會把我們兩個的事情直接報告給大人吧……」

  瑪夏咬了咬牙,精緻的小臉上也露出苦悶的神色。

  現在的情況是麻稈打狼,兩頭都怕。

  無論誰黑髮女孩,還是平野瑪夏,都憋著一口氣,試圖讓對方先屈服,卻也被同時逼到了死角處。

  「那,那平野君你說怎麼辦?」

  「別急啊瑪夏,我,我想想,我想想……」

  此時的小平野焦頭爛額,還遠沒有日後那種輕車熟路,熟練無比的模樣。

  他還沒意識到,如果是正常的野外H,他是絕不會被其他人發現導致社會性死亡的。

  如果被人抓了正著,要麼這個人是個美女,要麼這人有著一個長得漂亮的親友。

  這種相互拿捏著把柄的局面,就是給他渾水摸魚,擴大後宮的機會。

  可現在的小平野,正面臨著他人生中第一次爛桃花,或者說修羅場。尚且稚嫩的他,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直覺。

  於是,在久世政近咬牙切齒的注視下,面前這個可惡的傢伙,一把推開了那個楚楚可憐的金髮天使,一步一步淫笑著,朝著孤立無援的妹妹走過去。

  「這,這可是你說的哦,不怪我的啊。」即使聲音都在顫抖,小平野依舊扯著僵硬的臉,哆嗦著走到黑髮女孩的面前。

  「現,現在反悔,還來得及……你保證不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話,我就……住手……」

  小平野渾然沒想到自己的話語露了怯,讓聰明伶俐的女孩知道了他的底牌。

  她嬌軀輕顫,散發著汗臭和腥味的肉體就在自己咫尺,味道沖得她幾乎要落下眼淚。

  從小病弱,被家人和哥哥細心呵護的她,哪裡受過這種罪。

  「我,我不反悔……你,你來吧。」她咬牙說道,心驚膽戰地勝券在握。

  她篤定這個死胖子只是外強中乾,可身體的顫抖卻怎麼也止不住。

  「你,你來吧!為了哥哥……隨便你怎麼樣,都可以!」

  兩個孩子都同時被逼入了絕境。輪到小平野了,他顫抖著吐出一口氣,搭上了黑髮女孩纖細的肩膀,一點點把她的外套脫了下來。

  就這麼一個動作,卻同時讓兩人觸電一般戰慄。

  女孩的呼吸急促,即使強自壓抑下來也能聽得清楚。

  她的身軀纖細柔弱,僅僅只是扶住了她的肩膀,小平野也能感覺得到,她輕得嚇人,肩膀和鎖骨仿佛沒有重量一樣。

  他不得不再度減輕本來就幾乎沒有的力道,一點點把她的外套剝離下來,露出裡面單薄的上衣。

  本來很輕便的短袖罩住了她的身軀,胸部只在吸氣時微微挺起,很快又落了下去,嬌小的骨架和瘦弱的身軀竟是撐不起衣服,搭配上她艷麗的青絲和羞怯的小臉,看上去仿佛一個洋娃娃一樣,精緻美麗,脆弱無比。

  但相對應的,她的皮膚十分光滑,幾乎是小平野觸摸過的,最細嫩的肌膚。

  他感覺上衣不是脫下來的,而是他稍稍用力,便從肩頭滑了下去,露出短袖中伸出的手臂。

  白皙的肌膚包裹著骨骼,稍稍一摁便握住。

  那溫熱細嫩的觸感,小平野等到面前的女孩面紅耳赤,幾乎要冒出蒸汽來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反覆把玩了許久,忽地一下鬆開手。

  黑髮女孩好像也送了一口氣似的,不自然地撇過頭去。

  第一次被除了哥哥以外的同齡人,用並非憐愛,而是帶有惡意的觸摸,讓她感覺自己好像變得敏感了一萬倍,僅僅只是撫摸了一下手臂,身體就下意識地顫抖起來。

  那種複雜難言的感覺,讓聰穎卻未經世事的女孩疑惑又歡欣的戰慄起來。

  這是,什麼……

  秀麗恬靜的小臉被染上紅暈,襯著鬢角的散發,滑落到肘部的外套,還有那副嬌羞怯懦的神色,忽地一下刺穿了小平野的心。

  對於這個突然闖入的不速之客,他本來一肚子氣的。

  不僅打扮得像是個男孩子,而且語氣也十分尖銳,更別提,在還沒長開,小孩子雌雄莫辨的時期,那一張和她哥哥十分相似,同樣高高在上的表情……

  可突然間,小平野看著那張臉,心裡有什麼莫名的萌芽在滋生。

  原來,她也是個女孩子啊。雖然瘦了一點,而且跟那個可惡的政近長得很像,但是仔細一看的話,其實也是個可愛的孩子……

  「平野君?」

  瑪夏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平日裡甜蜜溫柔的聲音,不知為何,多了幾分陰暗和酸澀。

  「就這麼著迷嗎?還是說,把瑪夏丟在一邊,再看一會也沒問題的……」

  「好,好啦,我馬上開始……呃。」

  話音未落,一具柔軟的身軀便抱住了自己。

  雖然比自己矮小,可柔軟溫暖的感覺,莫名有種包容感。

  小小的乳尖抵著後背,調皮的滑動,帶來令人浮想聯翩的感觸。

  「那,一定要好好對待有希妹妹哦,平野君。」香甜的吐息夾雜著金色發梢,帶來一陣陣曖昧的瘙癢。「畢竟,是要取代我的人嘛……」

  「你胡說八道什麼啊瑪夏?」

  茫然的小平野說著這樣的話,還渾然不知,自己的第一次修羅場早已無聲無息的開啟。

  看著剛剛還肏弄著自己的肛穴,沉溺於自己的溫柔鄉的「丈夫」,轉瞬間,僅僅只是撫摸了一下別人的手,就臉紅的不行。

  旁觀的瑪夏不知不覺鼓起了帶著嬰兒肥的臉頰,好像吞了兩個小籠包進去似的。

  死鬼,到底是真的想要拿捏住有希,還是單純的想占人家便宜啊……嘖,偷腥貓。

  事情的性質到這裡已經發生了改變。

  還處在對峙中的兩人渾然沒發覺,他們的行為在瑪夏這個第三方看起來有多麼色情曖昧。

  尤其是戰戰兢兢,脫下人家外套的那一幕,在瑪夏的眼裡,竟是比急吼吼的脫下衣服,用自己身體的各個部分射出來時還要溫柔!

  搞什麼啊這傢伙!

  明明還只是第一次肏人家後面!

  還沒有拿走人家的處女!

  「既然如此,」暗地裡咬牙切齒,瑪夏的臉上卻依舊笑意盈盈,有些艱難地抱住了自己即將「出軌」的老公,貌似溫柔地說道。

  「有希你想要玩什麼角色呢?」

  「角,角色?」黑髮女孩有些迷惑,還沒從剛剛的刺激中清醒過來。

  「對啊。剛剛不是說了嗎?我和平野君在玩過家家。」瑪夏『提醒』道,「平野君是爸爸,我是媽媽。既然有希想要代替我,和平野君一起玩的話,你要演什麼呢?」

  「事到如今還考慮這個嗎?」黑髮女孩抱怨道,隨口說道。「那種事怎麼樣都可以吧?爺爺?奶奶?那我就當他的……」

  「情人,對了,你當平野君的『情人』好了。」瑪夏笑嘻嘻的,說出了晚上和媽媽看電視劇時學到的新詞彙。

  「啊?!」黑髮女孩目瞪口呆。神他媽過家家還有第三者這種角色的?!你打了什麼不正經的mod吧?

  「不行嗎?你看,現在的情景不是很像嗎?本來要作為爸爸的平野君,和作為媽媽的瑪夏我,非常恩愛,日子過的也很平靜。但是突然有一天,有希你突然闖進來我們家裡,要把平野君從我的身邊奪走。那不就是『情人』該做的事情嗎?」

  「不,那不太對勁吧……」黑髮女孩吐槽著瑪夏突發奇想的狗血劇情。

  再怎麼,目前的情況都是要奪走「妻子」,而不是「丈夫」吧。

  雖然作為女性情人,居然還要奪走妻子什麼的,聽起來好像有點怪怪的……

  她還沒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中被瑪夏給帶偏了。

  「更重要的是,因為我和平野君是夫妻之間的關係,所以才能做羞羞的事情哦。」瑪夏踮起腳尖,下巴搭在小平野的肩膀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黑髮女孩,淺淺地笑著。

  「現在,你要代替我的位置,把我從家裡面擠走,和平野君做一些夫妻之間的事情……那不就是情人才會做的事情嗎?有希醬。」

  「這……我,你……」

  黑髮女孩還想分辨什麼,可是她抬起頭,和那對彎成月牙的藍瞳對視,突然不知為何,哆嗦了一下,下面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我,我知道了……」

  「那趕緊開始吧,瑪夏對自己可是很有自信的哦,就算是對上有希也不會輸的。想從瑪夏身邊把平野奪走,可要更努力一點哦,有希~」瑪夏的聲音逐漸變得甜膩而妖艷,稚嫩的嗓音卻有種難言的魅惑,如同童話里喜歡捉弄人的金髮妖精。

  「首先,先要主動一點,對這個好色的老公,『勾引』一下才行吧?」一旁的小平野越聽越糊塗。「瑪夏,你又在搞什麼花樣……」

  「我,我知道了……」

  黑髮女孩怯生生的話語,打斷了小平野和瑪夏的交談。

  他看著那個嬌小的端莊蘿莉,俏臉飛紅,縮進袖子裡的手指一點點掀起衣服的下擺,露出光滑的小腹。

  瘦弱到肋骨的下沿都能看見,青澀到貧瘠的幼小軀體,卻因為其主人羞怯的誘惑,而帶上了幾分背德的魅力。

  「請,請隨便使用我……」她幾乎要說不下去了,聲音斷斷續續,眼神四處游離,不敢正視。「親愛的……」

  小平野咽了咽口水。

  旁觀的久世政近大急,伸出手去,想要制止自己懵懂的妹妹,慘遭毒手。

  可他的手抓了個空,從兩人之間穿了過去。

  這個迷幻的夢境,此刻卻真實到令他恐懼,連干擾的可能都被斷絕。

  久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混蛋掀起上衣,在妹妹忍不住側過頭閉上眼的狀態下,將上衣卷到了鎖骨處,露出貧瘠的胸部。

  「完全沒有發育呢,周防家的妹妹。」讓被害人自己將衣服掀起,展示出自己稚嫩的胴體,小平野的手挑逗著黑髮女孩的蓓蕾。

  說實話,比他這個胖子還要小一點,手覆蓋上去,能感受到肌膚下的肋骨和砰砰直跳的心臟,熱乎乎地頂著他的手掌。

  「根本還是個小孩子嘛,就想學會大人的事情了嗎?」

  「真的,很對不起……」

  黑髮女孩腦袋暈乎乎的,感覺臉都要燒起來了。

  那個可惡的傢伙,手不老實地在身體上撫摸著,摸到的地方又癢又熱,手法也完全不一樣,下流至極。

  到底有什麼好摸的啊可惡……

  「抱歉,有希,有希想要知道,舒服的事情。」可是,為了讓瑪夏回心轉意,為了讓哥哥再度露出笑顏,她咬了咬嘴唇,還是強迫自己,說出了與家教背道而馳,乃至於被自己唾棄不齒的下流話語。

  「拜託,教會我,那,那些,更舒服的事情……啊!」

  「真努力啊,為了政近君,周防也是很努力了呢。」

  小平野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了讓對面的女孩屈服,還是為了胸中燃燒的情感。

  在瑪夏摟著背後上下摩擦的情況,他感覺下體已經到了極限,迫不及待地想要發泄出來。

  而面前,這具楚楚可憐,任人宰割的羔羊,完全落入了他的支配,心驚膽戰的任由他催促。

  讓他感受到了比起和瑪夏相敬如賓淺嘗輒止的遊戲時,更為熾熱的「飢餓」。

  破壞掉她的那副從容,讓她哭喊著屈服,小平野的心裡,浮現出了這麼一個想法。「可以的哦,現在後悔的話,還來得及。」

  故意這麼說著,小平野的手指,卻已經伸進了長褲當中,連同內褲一起握住。

  感覺到對方的身體驟然繃緊,他壞笑起來,在身後為他背書,為虎作倀的天使庇護下,肆無忌怛地褻瀆著未經人事的千金小姐。

  「周防,你已經很努力了哦,就算現在退縮,也是可以的吧。」他向外拉扯,露出幾分下體的肌膚,試探著黑髮女孩的決心。

  「政近君也會很感動的吧,有這樣的妹妹。已經可以了哦,周防,回家去吧。」

  「有希!可惡……不要聽他的胡說!」久世政近憤怒的吼叫。

  已經完全沉浸在夢境當中,他似乎已經融入到了當初那個孩子的身體裡,除了無法干涉眼前的一切以外。

  「你快走啊!他是,他是騙你的,別管那些了,快點跑啊!」

  「……我,要做到最後。」

  黑髮女孩沒有聽見哥哥急切的呼喚,顫抖著說著。閃爍的目光再三逃避,終於還是迎了上去,毫不避讓地與小平野對視。

  「所以,要做到最後……拜託你了。」

  「……這可是你說的。」明明一切都如同他所想的,小平野的神情卻變得陰鷙起來。「瑪夏……告訴她吧,我們平時是怎麼做的。」

  於是,在金髮天使的幫凶下,久世政近目眥欲裂地看著妹妹順從的躺下,被瑪夏抱在懷裡,控制住雙手,捲起大半上衣。

  下身一點點脫下,寬鬆的褲管當中,露出了纖細的下身。

  白色的肌膚好像奶油一樣,讓她看起來變得分外可口。

  「嗯,嗚……為什麼,要舔那裡……好髒的……」

  即使被瑪夏控制住了,黑髮女孩還是咬著牙,不安分地四處扭動。

  那個傢伙,把自己的腿分開,就,就湊近了自己尿尿的地方,舔來舔去的,好羞恥……那個地方,明明很髒的,為什麼要……

  「這個啊,可是舒服起來的必要功課哦。」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瑪夏,在小久世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露出了惡作劇成功的笑容,繼續助紂為虐。

  「這樣可不行哦,有希。只是這種程度的話,可沒辦法勾引到老公大人的哦。」

  「那,那還要怎麼樣……」

  「我教你好了,你跟我說,『親愛的,那裡好舒服,舔的更用力一點』。」

  「親,親愛的……好舒服……更,更加……」

  在淫亂的妻子的指導下,青澀的情人羞紅著臉,學習著勾引男人的技巧,生澀的挑逗著丈夫的情慾,鼓勵他品嘗著自己的身軀。

  這恐怕是天底下最荒謬,也最禁忌的出軌現場了。

  「對,就這麼說,平野老公會很高興的……呀!」瑪夏剛剛教到一半,就發出了一聲急促的短叫,肉嘟嘟的小臉迅速紅了起來。

  「老公!你,你弄我幹什麼?」

  「誰讓你亂教周防的,哼,再搗亂,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小平野哼了一聲。事實上,他只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被這妖精氣的。另一半原因,倒是因為有點控制不住。

  兩具蘿莉嬌軀糾纏在一起,交疊的肉腿中間,兩個女孩的私處都一覽無餘。

  瑪夏的下身光溜溜的,聞著還有一股奶香,甜滋滋的。

  小穴淌水,後庭還流出一點自己剛剛射進去的精液,仿佛可口的泡芙一樣,讓小平野忍不住就上去品嘗了一口。

  黑髮女孩的下體則瘦弱了很多,被肉感十足的瑪夏抱在中間,如同夾心層似的。

  不知道用了什麼入浴劑,她的身體有股芬芳清香的氣味,仿佛花香。

  被兩腿緊緊夾住頭時,便沉浸在這一片暖熱香甜當中。

  兩隻蘿莉,兩種芬芳。小平野很快就沉迷於這份稚嫩的誘惑當中,上下舔弄著,將自己的「老婆」與「情人」都舔的嬌喘連連,面紅耳赤。

  「嗯,嗯……為什麼我也……啊啊!老公,要,要去了,輕一點……」

  「好奇怪的感覺……嗚,痒痒的,別,別舔那裡……不要舔了啊啊啊啊!」金髮與黑髮,高亢與低吟,放蕩與拘謹,幼女被猥褻時發出的聲音,在這個狹窄的空間當中迴蕩,吵得唯一的聽眾心煩意亂。

  小久世開始後悔,後悔看了這麼多雜七雜八的和諧物,後悔夢到了這樣一個夢境。

  他無比希望現在能夠趕緊醒來,給現實的妹妹打一個電話過去,沖淡心中的苦悶。

  但於此同時,他的下身又誠實的挺立了起來,在褲襠下,挺起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弧度。

  「噝溜,噝溜……哈,周防根本沒有感覺嘛。」舔了一會,小平野抬起頭抱怨道。「弄了這麼久,根本沒怎麼濕。」

  「對,對不起……」黑髮女孩簡直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明明是自己被侵犯,卻因為過於稚嫩不夠淫蕩反而被嫌棄了,這種恥辱令她漲紅了臉。

  「我,我不知道應該怎麼……」

  「果然還是太早了嗎……唔,瑪夏,你試著欺負一下上面試試。」

  「啊,居然還要我幫忙……平野老公真是個人渣呢。」

  說是這麼說,瑪夏卻還是笑吟吟的,用手指開始欺負起黑髮女孩貧瘠的乳頭起來。

  女孩的臉瞬間漲紅,烏黑的青絲左右搖擺,試圖掙脫金髮妖精的戲弄。

  「不,不行……嗚,下,下面就算了,胸部,絕對不可……啊啊啊!」黑髮女孩反弓起腰背,幾乎把小腹撞到了小平野的臉上。

  他只感覺嬌嫩卻乾燥的稚嫩小穴,忽地湧出一股熱流,浸濕了緊縮的穴口。

  那股子女孩子特有的腥臊情動的氣味,讓小平野馬上反映了過來。

  「小穴還比較遲鈍,胸部卻很敏感啊。」他若有所思地說著,撥弄著終於開始有反應的陰蒂。

  「果然不是每個女孩都像瑪夏這麼淫蕩呢,這不是還沒發育嗎?」

  「好過分啊平野君。」

  瑪夏忙著蹂躪黑髮女孩的胸部,讓她面紅氣喘,只能呲牙咧嘴的做了個小鬼臉。

  「明明已經對人家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了。結果碰上了有希妹妹,就開始嫌棄我了嗎?哼,果然有了情人就討厭老婆了。略略略~」

  「實話實說而已。看樣子要讓周防舒服起來,還要再努力一點呢。」

  「知道啦,這就幫你把有希妹妹弄得舒服起來。有希醬,想要逃走的話,要說哦。」

  「你,你們……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嘴上這麼說著,可這對幼年的惡德夫妻卻渾然沒有放過可憐巴巴的黑髮女孩的意思。

  無論她露出如何驚慌的神色,如何奮力掙扎,病弱的身軀都逃不過兩個同齡人的束縛,只得被迫岔開雙腿,胸口和陰部同時遭受著雙方的攻擊,很快便沒了力氣。

  初次體驗的激烈快感與痛楚無異,稚嫩未熟的身體被強行開發,黑髮女孩含著淚光,被迫體會著雌性的快感。

  拘謹的胸部被把玩,羞人的私處更是被人細細品嘗,被凌辱的羞恥與覺醒的官能交織,很快便擊穿了她的防禦。

  有著良好家教,總是一副矜持禮貌的乖乖女形象的女孩,毫無體面地大口喘息,星眸含淚,發出了不成體統的呻吟與哀叫。

  「不要,瑪夏……不要欺負胸部了……咕,好奇怪的感覺……不要再……」

  「身體,好奇怪……哈啊,哈啊,我是要死了嗎……求求你們,放開我……」

  「不要……不要,馬上,馬上要尿出來了!求你,求你們放開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幼年時期的久世政近站在旁邊,看著奪走了瑪夏的那個混蛋,和已經墮落的金髮女孩,一同凌辱著自己親愛的妹妹。

  逐漸變得妖媚的叫聲迴蕩在四周,小久世的臉上,神色也變得逐漸猙獰。

  「有希,可惡……可惡啊!」他只得這麼催眠自己。

  「這是夢,沒錯,夢而已……有希,有希,有希她那時候呆在家裡,怎麼會偷跑出來……對,她身體那麼弱,怎麼可能為了我跑出來……為了我……」

  但他清醒的意識到,自己陰莖,在看著妹妹被強行開發,純潔無暇的身軀被凌辱的時候,也終於挺立起來,硬到他發痛。

  比起那個姓平野的混蛋來說,簡直可以被稱之為寒酸。

  至少,作為這個年紀的孩子,那是可以被親昵地評價為「可愛」的程度。

  但他控制不住。

  不管他怎麼勸告自己,催眠自己,眼睛還是死死地釘在哭泣的妹妹身上。

  瘦骨嶙峋的嬌軀又掐又捏,在嬌嫩的肌膚上留下了顯眼的淤青。

  白皙的肌膚逐漸變得紅暈,變得遠超小久世想像的魅惑,讓他感覺氣血上涌。

  他從未想過,那個整日開著玩笑,叫囂著要獻身給自己的俏皮妹妹,幼年時瘦弱安靜,黏人又脆弱的可憐精,青澀又稚嫩的赤裸身軀,汗水沾染上散亂的秀髮,雙目無神的小臉,竟然顯得這麼……色情。

  未熟幼女的開發總是漫長的,並不是每一個女孩都像九條家的姐妹那樣天賦異稟。

  黑髮女孩似乎就是特別拘謹的類型。

  不管是濕潤度還是柔軟度,都遠遠不足。

  迴蕩的叫聲逐漸變得沙啞,兩腿間濕了又干,即使已經弓腰去了好幾次,她的白虎小穴還是一副將濕未濕的模樣,讓早就堅硬到難受的小平野焦躁起來。

  「咕,咕……啊啊啊啊!你怎麼老是不濕啊!」氣性發作,他乾脆直接掰開了她白嫩的小腿,把不耐煩的肉棒頂住了肉穴口。

  「不管了!我,我進去了!」

  「欸?」

  勉強抬起頭,看見那根可怕的兇器,頂住了自己用來排泄的私處。

  女孩混沌一片的大思索了一會,才明白過來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懵懂的性知識只能隱約告訴周防家的小才女一個模糊的答案,而即使是這樣的輪廓,也讓她迷茫的小臉逐漸變得驚恐萬狀。

  「不要……進不來的,進不來的!你不要放進來!我會,我會壞掉的!不行……做不到的!!」

  「有希,說得也沒錯啊。」此時的瑪夏也隱約察覺到不妙,停下了惡作劇。

  面前的男孩眼裡陌生的情緒,讓她第一次有些害怕,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多麼出格的事情。

  「平,平野君,要不算了吧。裡面這麼幹燥,有希她不行的。要不,要不還是我幫你……」

  「……我,我不管了!」

  然而,喘著粗氣的小胖子,已經化身失控的野獸。

  在黑髮女孩的默默忍受,和瑪夏的煽風點火之下,他已經失去了理智,肉棒頂著緊閉的穴口,滿腦子都是暴虐的淫慾。

  面前少女那肖似某人的清麗面容,還有逐漸被挑撥起來的欲望,讓他把一切都拋在了腦後。

  這個孩子間相互保證毀滅的危險遊戲,終於是由他自己推入了暴走而無法掌控的境地。

  不管黑髮女孩的掙扎,他強硬地分開了乾澀的小穴,擠開了抗拒的膣肉,蠻橫地衝破了尚未成熟的貞潔證明,直接頂入了最深處,讓平坦的小腹鼓起了一個淫猥的突起。

  「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髮女孩發出了迄今為止,最為高亢的悲鳴。聲音悽厲,完全感受不到任何歡愉的成分,倒像是中了箭的白嫩幼獸,發出了瀕死的哀鳴。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尿,尿尿的地方!進來了!拔出去,拔出去!我,我不玩了,我放棄……咕,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極度的疼痛之下,女孩終於放下了所有的矜持與自尊,哭喊著投降。

  「我不會說出去的!嗚嗚,放過我,求你放過我!咕,不要,好疼啊,快點拔出去啊啊啊啊!」

  「現在……已經晚了啊!」

  已經失控的小平野,在目瞪口呆的瑪夏的注視下,搶過了她手裡黑髮女孩的雙臂,好像要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似的,完全無視了女孩的掙扎和求饒,激烈的前後衝刺起來。

  「都怪周防你……這麼勾引我!怎麼可能忍得住啊……這就肏壞你的小穴!」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唔唔唔……」

  女孩的悲鳴剛喊到一半,就被粗野的大嘴堵住了。

  近在咫尺的面前不是她夢裡的白馬王子,溫和可親的哥哥,而是一張粗野醜陋的胖臉,讓她第一時間就想抗拒。

  可下身一疼,一次激烈的抽插,就讓病弱無力的女孩抽乾了所有的力氣,任由他品嘗著自己的唇舌。

  自己淫水和對方津液的氣息混雜在一起,下身好像要被刺穿一樣的痛楚,讓女孩的眼角流下淚水,無力地嗚咽起來。

  「哼,哼……都怪你,咕,都怪你,肏死你……咕……」

  掠奪著女孩的津液,失控的小平野完全忘記了論壇上的忠告,只是一味從女孩身上索取,肆意享用著女孩的身軀。

  瘦弱的身軀被壓在身下的輕顫,緊窄肉穴奮力抗拒,卻還是被一點點破開的觸感,進出時血液和淫汁混雜飛濺的密集水聲,還有,和那傢伙類似,如今卻在自己身下哀婉悲鳴的容貌……

  玷污凌辱的快感令小平野戰慄起來,剛開始就進入了最激烈的程度。那副發了狂的樣子,讓瑪夏都有些畏懼起來。

  「平野君……」

  「肏,肏死你……你這傢伙……」小平野含糊不清地說著,鬆開已經沒有力氣的手,抱住了瘦骨嶙峋的腰肢。

  剛才還溫柔無比的觸摸,現在轉化為粗暴的擒抱,抓住那仿佛下一秒就會折斷的腰肢,更加激烈的衝刺,侵犯著最深處。

  「居然敢奪走……我的東西……咕,不會,不會放過你……」

  其實已經和金髮天使的歸屬無關了。

  瑪夏是給予他陪伴的救贖,可黑髮女孩,卻是報復他嫉妒對象的最佳媒介。

  一反平日的拘謹小心,懷抱著遷怒的戾氣,小平野在無辜的黑髮女孩身上發泄著自己的怨懟。

  那些曾經令他小心翼翼的柔弱,如今被扯下偽裝的他強行壓制。

  纖弱的四肢,瘦小的身軀,還有拘謹的小穴,被他捧起月臀,粗暴的擠進兩條細嫩的肉腿之間,乾淨利落地破瓜。

  身為少女的純潔,如今被他凌辱到分毫不剩。

  「不會,繞過你……咕,哈啊,哈啊,哈啊……」

  啃咬著女孩的稚嫩的蓓蕾,在她的身軀上留下噁心的粘液與殘酷的傷痕。

  他渾然沒注意到,頭頂上女孩呆滯的面容,失去了焦距的瞳孔,還有早已發不出聲音,無聲長開的小嘴,黑髮女孩任由焦急卻束手無策的瑪夏抱著她,朝著空無一物的方向,伸出了手,五指張開。

  「哥,哥……」她吐出含糊不清的字眼。「救救,我……」

  在她伸出手的方向,本應不存在於這裡的小久世咬緊牙關,親眼看著朝夕相伴的妹妹被殘忍的凌辱強暴,肉棒悄無聲息地勃起。

  「可惡,可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突然脫下了褲子,露出顫抖的肉蟲,用力的擼動起來。

  「這就是你想要的嗎!既然是春夢,快點,快點給我醒過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纖細的手臂,像青蛙似的被分開的肉腿,瘦弱的病體,還有被捧起月臀,用種付位強行侵犯子宮的下身。

  每天被黑髮美人騎在身上,曖昧的誘惑也不為所動的肉棒,如今看著幼年的血親被凌辱的身軀,卻誠實地勃起到了極限。

  同樣的恥辱和淚水,出現在了兄妹倆相似的臉上。

  小久世屈辱的擼動著肉棒,看這個奪走了自己懵懂初戀的混蛋,再次拿走了自己最重要的東西,而自己卻只能站在一旁,不成體統的自慰著。

  「全部,全部射進去,射,射給你!!」

  抱住了黑髮女孩的腰肢,小平野發出了噁心的喊聲,將精液灌進了她的小穴深處。

  而雙目無神的女孩好像死去了一樣,任由他動作,以至於小平野後面才反應過來,抽出肉棒,將殘留的精液塗抹到她的身軀之上。

  「哈啊,哈啊,哈啊……」

  旁觀的小久世,也渾身戰慄起來,擼動著肉棒,射在了自己妹妹被強暴過後悽慘的身軀上。

  即使是如此,那根肉蟲,和小平野那堪稱可怖的肉棒來說簡直不成比例,哪怕對方剛剛射精疲軟下來,也比勃起的白色肉蟲大上幾圈。

  那點可憐的白濁,很快就被更加濃郁的液體覆蓋了。

  小久世咬咬牙,羞怒到想要把殘精憋回去。

  可是,看見一臉擔憂,金髮藍眼的天使,身下的肉蟲聳動了一下,不受他控制的,將最後一點殘精噴了出去。

  出乎意料的,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干涉的這一幕,卻讓精液塗抹了上去,好像對著照片擼管時塗抹上去一樣。

  自己的殘精點綴著瑪夏的小臉,留下幾粒白斑,一道濕痕,她卻恍然未覺,讓小久世又羞又氣,百感交集。

  在場的三人都沒注意到這個本不應該存在的人。

  喘息了片刻,一向體貼的小平野卻是一動不動,瑪夏只能自己幫黑髮女孩清理污漬,擦乾殘精。

  黑髮女孩也是一言不發,任由瑪夏動作,剛剛把衣服穿好,她便忽地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

  「哎有希……」

  「別管她瑪夏。」小平野突然開口,制止了瑪夏想要跟著去的行動。「你自己衣服都沒穿好呢,管她做什麼,讓她去。」

  她恍若未覺,柔順的青絲微微搖擺著,消失在了兩人的視野里。

  「平野君……」瑪夏擔憂地看著面色陰沉,一言不發的小平野。

  明明是兩個人都很舒服的事情,可不管是平野君還是有希,都一副兩敗俱傷的樣子。

  「沒,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唔……今天也差不多了,你回去吧。」

  小平野一反平時的模樣,強硬地讓瑪夏穿上放在角落的衣服,把她推了出去。

  她也是分外疲憊,初次開肛絕頂,後面又遇到了這麼多事情,她也是累的眼皮子打架,迷迷糊糊地就跟小平野出了秘密基地。

  視野中的男孩逐漸變得模糊,就連強硬繃著的嘴角都看不真切。

  「平野君,要不,我明天去周防家道歉……」

  「不准去!」視野的男孩下意識地大聲說道,而後意識到了什麼,才慢慢變小下來。

  「她自己答應的,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再說……也是我乾的,和你……總之沒事的。」

  「真的嗎?」

  「真的啦,相信我,我可是你老公。相信我就好啦,瑪夏老婆。」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怎麼樣的,兩人在玩過家家的事情,平野一直不願意展示在大家面前。

  就連喊他老公,也要在私底下才能做。

  所以,平野君主動承認,或者喊自己「瑪夏老婆」的時候,就知道他有事情要拜託自己。

  而迷昏了頭的自己心裡美滋滋的,什麼事情都能答應,便不在追問下去。

  「那,拜託你了哦,平野君,哈——啊。」瑪夏揪著他的袖子,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身子幾乎半靠在小平野身上,小腦袋一點一點的。

  「困了嗎?我送你回去。」

  「嗯。還是……要避開其他人嗎……」

  「當然了,到樓下了你自己上樓……那個,瑪夏,你們快要搬走了吧?」

  「嗯,過幾個星期就走了。」瑪夏又打了個長長的哈欠,隨口回答道。

  「怎麼了平野君?」

  「……沒什麼,我們走吧。」

  久世政近看著他們的背影離去,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平靜的場景忽地洶湧起來,湧進他的視野當中,無數紛亂的記憶蜂擁而至,一下子便越過了他理智承載的極限。

  「哥哥?」

  有人搖了搖他的手臂。

  他茫然轉過頭,看見一臉擔憂的妹妹正看著自己。

  下身的褲子還沒提起來,赤裸的陰莖暴露在了空氣中。

  她卻好像沒看見似的,似乎哥哥就是正常穿著。

  他的視線不自覺地向下,自己塗抹在她身上的精液早就消失不見了。但從領口的空隙看下去,隱約可見尚未癒合的淤青咬痕。

  什麼啊,那時候出現在秘密基地的我,才是假的嗎……

  為什麼沒有意識到呢,突然間,妹妹決定把自己和媽媽擋在門外,自己洗澡。也不再怕黑,不再纏著自己一起睡覺了……

  當時自己還以為是妹妹長大了,試圖獨立……為什麼沒有早點意識到……「你還在等瑪夏嗎?」記憶中的妹妹,絲毫沒有察覺到哥哥用怎樣的目光,審視著自己藏在衣服底下遍布淫痕的身體,目光里滿是令他心裡一疼的關心。

  「別想她啦。爸爸媽媽不是說了嗎?瑪夏馬上就要搬走了,不會來這裡啦。再怎麼等也……」

  「我,我只是想……」

  他聽見自己這麼開口說道,好像自己只是一個旁觀的玩家,看著角色播放著無法控制的劇情動畫。

  「我覺得她會再來見我一面,告個別什麼的……」

  聽見自己的回答,妹妹的臉色一沉,目光變得陰沉而複雜,藏著當時的小政近無法理解,如今夢裡的久世恍然大悟的意味。

  看見哥哥失魂落魄的模樣,她咬咬下唇,不動聲色地轉過腳步,遮擋視線,牽起哥哥的手臂。

  「她不會來啦。跟我~走啦~呼,咿——走——啦——!」

  自己的身體猛地被拉走,不受控制的視角邊緣,隱約能看見,妹妹瘦小的身軀背後,不遠處,有一個金色的身影,正被壓在攀爬架上,快樂又妖艷的扭動著……

  畫面一轉。

  「要上車了哦。艾莉?瑪夏?」

  不遠處滿載行李的大卡車,帶著禮帽,溫和儒雅的光頭男子費力的把最後一個紙箱搬上車,看著溫婉的妻子背上一個金色的,手裡牽著一個銀色的,無奈地搖了搖頭。

  「都說你們不要太興奮啦。搬個家就睡不著覺,感冒了吧?搬這麼多行李就夠累的了,還得搬你們兩個小累贅。」

  「唔……哈啊……」

  背上的金髮女孩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轉過了頭去。勉強走了幾步的銀髮女孩也是神色萎靡,不敢看爸爸的眼睛。

  看樣子是知道錯了,女兒們委屈的神色讓男人本就寵溺的心軟了下來。

  「來吧,別讓媽媽累著了,爸爸來抱一個。來艾莉,嘿~在車上好好睡一覺,就到新家啦。」

  不遠處,躲在草叢中的黑髮女孩看著這溫馨的一幕,目光閃爍。留意到了姐妹倆單薄的衣裙下,那傷痕累累的身軀,她冷笑一聲。

  也是一對糊塗父母,都沒注意到自己的女兒們已經墮落到了這等地步。

  瑪利亞那個婊子,總喜歡幹這種拉人下水的無恥事情。

  看這模樣,我也好,艾莉莎也好,都……

  要是現在站出去,讓他們知道自己女兒,到底是何種淫亂的模樣的話……突然,她猛然一驚。

  轉過視線去,看見一個陰森森的背影,也在幽幽的注視著自己。

  那個體型,和那雙眼睛……

  她打了個寒戰,好像被蛇盯上的青蛙似的,一動也不敢動,看著那輛大卡車冒出黑煙,揚長而去。

  那雙眼睛消失了。

  她咬咬牙,也轉身離去。

  畫面再轉。

  「咕!」

  面前的視野搖搖晃晃。她抬起頭,自己的手機正掉落在不遠處。屏幕上發出幽幽的螢光,來電界面中,「哥哥」兩個字眼顯得這麼醒目。

  她咬咬牙,正想著伸出手去。

  「啪」的一聲,翻蓋手機被扔到了更遠處,發出劈里啪啦的聲音。

  「你,你還是不肯放過我嗎?」那個聲音在自己身後,腦袋上響起,變聲期的公鴨嗓顫抖不已,吵得自己心煩。

  「都,都過去這麼久了……為什麼還要……!」

  「這是過去久不久的事情嗎?!」

  被死死壓在身下,她幾乎要暈厥過去。

  雖然比起幼年時的體弱多病好了不少,可如今的自己也就是個不會頭疼腦熱的身體,怎麼可能擰得過那個越發沉重的死胖子。

  特別是頂著下身的那根堅硬,幾乎讓自己氣笑出來。

  「能不能一直逃避過去,你自己心裡清楚!再說了,你那根玩意,還頂著老娘呢,有什麼資格廢話這麼多?!」

  「咕,還不是你今天穿的這麼色的原因……」

  頭上的聲音開始遲疑起來。

  機會!

  還是這麼急色又無恥,無能又懦弱,不過是個強硬一點,就能把他嚇住的蠢貨。

  只要撐到同伴們趕過來,或者打不通電話的哥哥感覺到不對,這個手足無措的肥胖混蛋,死定了……

  「打個商量,打個商量好不好!周防,周防同學……周防小姐……周防大人!我,我就算了,自作孽不可活,管不住自己,進去了也是活該。可,可瑪夏,瑪夏……是不是就……」

  「好啊。你,你放開我,我保證不提瑪利亞的事情。」

  一陣粗重的喘氣聲。

  「你在騙我。」他咕噥著。

  「算了,既然如此……那就全部公開好了。」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意料,他居然艱難地扭動著身體,幾乎把自己壓到閉過氣去,這才伸長手,抓住了自己的手機,讓自己瞳孔一縮,不詳的預感開始蔓延。

  「你,你要幹什麼……住手,你這混蛋……!」

  「和當時一樣啊,互相保證毀滅的遊戲。」他的沮喪的話語中,滿懷著自暴自棄,破罐破摔的意味。「既然如此,都別活了!」

  「住……!」

  就在自己的視線內,那根胖乎乎的大拇指,點下了接聽鍵——

  「啊——!」

  久世政近猛地從床上坐起,冷汗直流。

  「哈啊,哈啊,哈啊……」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後怕不已。

  清晨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撒下,伴隨著清脆的鳥鳴,撫平著他波動的心緒。

  定了定神,久世政近拿起床頭的鬧鐘,發現才約莫六點開頭,連平日裡早起的時間都沒到。

  我怎麼了這是?

  晃了晃腦袋,他揉著太陽穴,回憶起昨天發生的事情。

  昨天,昨天和有希去了一趟商場,「偶然」遇見了艾莉莎。

  有希那傢伙,又開始作妖了,把艾莉折騰得夠嗆。

  還好自己拖著艾莉莎吃了點冰淇淋,又逛了逛街,不然這傢伙估計要被欺負到死。

  唉,連逛街的朋友都沒有,實在是可憐。

  不過好像因此把有希給惹毛了,後面一直纏著自己,一直到大家分開才消停。

  這吃飛醋的毛病,一直改不了,真是的,明明是妹妹,為什麼非要假扮成什麼從小長大的青梅竹馬啊……

  久世政近無奈地搖頭,對這個妹妹也是頭疼無比。定了定神,他開始拼湊起後面的記憶。

  後面,後面發生了什麼來著……

  哦,先三人坐了地鐵,和艾莉告別。

  到家以後,好像有希收到了家裡面的電話,希望她能回去住幾天。

  收拾了一包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滿的衣服以後,就笑嘻嘻地朝自己告別了。

  因為太晚,自己還很擔心,打了個電話過去,幸好是平安到家了。

  唔,後面的事情……稍微有點不上檯面……

  因為艾莉莎試衣服的時候,選了那麼性感的款式,自己有點把持不住。

  本來家裡有個俏麗可愛的妹妹就夠讓人難熬的了,結果又給來這麼一出。

  昨天家裡空蕩蕩的沒有其他人,自己拿出了珍藏許久,沒讓妹妹發現的H合集,痛痛快快的發泄了一次,就心滿意足地上床睡覺了。

  然後,然後……

  剛剛看見了什麼的記憶,好像水一般,從指間流下。

  自以為清晰的記憶,如同遇上晨光的露珠,飛快地揮發殆盡,只留下殘存的些微印象。

  久世政近晃了晃腦袋,感覺還是有點昏昏沉沉的。

  似乎是那個的影響,做了個……很香艷的春夢。夢裡,嘖,記不得了,好像是個小學生……不是,我是個變態嗎?為什麼會夢到小學生啊?

  而且,到最後,那個感覺,似乎是……

  久世政近掀開床單,看著水漬的地圖,一頭黑線。

  果然,遺精了啊……不對啊,我昨天不是發泄過一次了嗎?

  為什麼晚上還做了春夢啊?

  難道是最近有希夜襲太多,自己提防來提防去,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憋得太久了嗎?

  下身的濕潤讓人難受,久世政近晃晃腦袋,把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扔到一邊去,收拾起自己的爛攤子起來。

  這種情況他早就很熟練了。

  有個時不時早上會騎到自己身上來的漂亮妹妹,無論是晨勃還是遺精,都十足令人尷尬。

  為了維持健全的兄妹關係,久世政近早就鍛鍊出了一身掩人耳目迅速收拾殘局的能力,三下五除二就收拾清楚,伴隨著洗衣機轉動的聲音,開始叼起牙刷,進行慣例的洗漱。

  只是自己的目光,總是不自覺地朝著洗手台上的手機移了過去。

  如此再三,過了片刻,久世政近還是嘆了口氣,也不放下牙刷,直接把手機抓了起來。

  雖然老是被妹妹調侃,但是少了慣例的清晨鬥嘴,還是有點令人寂寞。

  臨時被家裡人叫回去住一兩天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沒有過。

  但久世政近還是沒有習慣,沒有周防有希在的日子。

  除此之外,還有個更加羞恥,久世政近難以對其他人提起的原因。

  這些年,他好像總是夢見一些真實的過分,卻又荒謬怪誕,香艷無比的夢境。

  在那些夢境裡,女主角永遠是個黑色長髮,面貌有些熟悉的女孩。

  無論誰小學生,初中,亦或是高中生,都有她被某個人肏到絕頂的情景。

  並且,隨著年齡增長,花樣越來越多。

  一開始只是被強暴的小學生,到後面,是未熟的初中生,有時是穿著校服,有時是cosplay,有時是旁觀她人,有時是被玩具褻玩,有時是親身體驗,花樣百出。

  最近還多出來高中生的形態,每次都讓久世感慨發育地越來越好了。

  偏偏,雖然醒來以後不記得具體經過,只記得個大概了,可夢境中真實到不像話,好像自己親身經歷過的場景一般,連校服都是自己初高中時期的款式,讓久世政近都開始懷疑起自己的xp到底有沒有這麼豐富多彩了,能無縫和各種H漫畫遊戲的情節嫁接。

  你要說是夢的話,這都快4k畫質了,絕對比電影院的4D體驗還要真實。你要說是記憶的話,自己哪裡有經歷過這麼淫亂的事情。

  而且,哪有自己的春夢,結果主角是別人,自己只能在一邊擼管的……久世政近煩惱著,翻動著通訊錄,很快找到了備註著「妹妹」這一欄。

  嘖,每次做到這個夢,夢裡女孩的那頭烏黑的長髮,總是讓我想起有希啊。

  要是讓她知道,我竟然會做跟妹妹有關的春夢,她會是什麼反應呢?

  痛罵我一頓?

  不,應該是拿這個梗用黃段子取笑我十幾年吧……

  他自嘲著笑了笑,難得的猶豫起來。

  做完春夢開始思念起妹妹,這種事情著實令人感到羞恥。

  久世政近猶豫了許久,這才下定決心,撥通了電話。

  「叮鈴鈴鈴鈴——」

  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唔,誰啊,大清早的……」

  一隻肥胖的手臂從被窩中伸了出來,胡亂摸索著,將桌子上的肛珠,乳夾,自慰棒,跳蛋等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都磕碰了一遍,丁零噹啷的聲音中,才摸中了震動的手機。

  「哥哥大人……嘖,」他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手肘頂了頂被窩深處。「醒醒,醒醒……」

  「嗯……幹嘛啊,大清早的……」

  從被窩中探出了的一頭烏黑青絲動了一動,發梢滑落,露出一張慵懶的俏臉。

  黑色的發梢襯著白皙清純,端莊秀麗的側臉,讓這個女孩少了幾分稚氣,多了幾分嫵媚。

  「別吵,再讓我睡會……」

  她伸出藕臂把身邊的死胖子打到一邊,掀起被單的一剎那,露出的纖細脊背,挺拔筍乳,媚到讓人心跳驟停。

  僅僅是上半身纖細勻稱的輪廓,都有著勾人心魄的美麗。

  「喂喂,先別睡,清醒一點啊!」

  「什麼啊,昨天都要被你折騰散架了,還不肯放過我。」她嗯了一聲,慵懶幽怨地咕噥著幾句,乾脆翻了個身,用光滑的雪背頂著對方,表明自己絕不合作的態度。

  「不就一段時間沒見而已,至於這麼幹我嗎?消停些吧,等我睡夠了,再陪你折騰……」

  他搖了搖頭,再度把睡眼惺忪的女孩頭抬起來,讓她迷離地看著自己手機的屏幕。

  「別的也就算了,這個是你哥打來的,怎麼都得接一下吧?」

  「哥哥……」

  聽到這個詞,她渙散的瞳孔稍微焦距了一下,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抓著自己的頭髮揉得亂糟糟的,她這才嘆了口氣,接過手機,順勢一肘捅到背後措不及防的胖子那厚實的肚子上,差點沒把他頂到閉過氣去。

  「你……!」

  「離我遠點啦,靠這麼近我怎麼接。」少女沒好氣地說道,原本清脆的嗓音如今沙啞無比。

  「呼吸聲這麼重,哥哥都要聽到啦。這點眼力勁兒都沒有嗎?去去去,滾遠點。」

  憋了一肚子氣的胖子只得悄悄蜷縮到床邊。

  可惜,以他的體型,怎麼樣輾轉騰挪也有限度,在床的邊緣搖搖晃晃,讓不堪重負的床邊發出吱呀聲。

  少女清了清嗓子,儘量讓嗓音變得清澈些許,這才接通了電話。

  「有希,起了嗎?」久世政近的聲音傳了過來,帶著些許不好意思。「抱歉啊,休息日這麼早打擾你。突然想給你打個電話……」

  「嗯,沒事哦。」在情趣酒店中,別的男人床上的周防有希,用著溫柔的聲線回應著心愛的兄長。

  「不如說哥哥這麼想念我,真是讓我心跳不已……咳咳。」

  「怎麼了有希?聲音這麼啞?」

  「咳咳,沒什麼,可能是昨天被子沒蓋好,有點感冒了,剛剛起來才發現。」

  「怎麼這麼不小心?吃藥了嗎?要不我……」

  「不用了,沒什麼大問題,我喝點熱水就可以了。可能是生理期提前來了,有點虛……」

  周防有希緊了緊被單,遮住了鎖骨以下赤裸的身體,全然不顧身後,光潔窈窕的脊背和股溝都展現在男人的面前,讓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清晨的燥動更加蠢蠢欲動了。

  她也顧不上這些,只顧著欺騙那一頭擔心的哥哥。

  畢竟,總不能真的告訴他,你的妹妹昨天晚上被肏過你喜歡的人幹的連連絕頂,瘋狂泄身,本就貧弱的體力消耗殆盡,只能如同飛機杯一樣癱軟著被人使用。

  那沙啞的聲線,其實是品嘗了野男人的津液,喝飽了一肚子的陽精,最後在潮吹中尖叫了快兩小時,吐出了數不盡的淫詞艷調,才心滿意足地磨損成這般模樣的吧?

  所以,她只能掐著聲線,扮演著平時俏皮可愛的小惡魔妹妹。「讓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比起藥,還是兄長大人的關心更能治癒我啊。」

  「你啊你啊,都這個時候了,還沒個正形。」久世政近吐出了一口泡沫,頗感無奈。

  「你從小身體就不太好,昨晚還急急忙忙回去,這下糟糕了吧?」

  「嘿嘿,是我的不對。不過,跟身體沒關係啦,初中以來你妹妹我可是健康無比,連大病都沒生過呢。」

  一邊說著,周防有希也抽出工夫橫了身後,貌似無辜的胖子平野智一眼。

  要不是他肉棒硬的發痛,急著叫自己過來瀉火,至於一反常態引起老哥關注嗎?

  後者攤開手,裝作一副與自己無關的樣子。

  這種事情沒少發生了,這是沒這一次這麼倉促。

  和哥哥說自己要回家住幾天,再和家裡說自己住在哥哥家,以久世和周防家的僵持關係,自然不會沒事打電話過去求證。

  自己則可以尋機脫身,和這個胖子找個房間顛鸞倒鳳,狂肏猛干。

  換做平時,都是在他們家的炮房,這間酒店還是第一次來。

  自己這次估計是沾了艾莉莎的光了。

  這小子,對自己就老實不客氣,拖進廁所也能強行上,對艾莉莎這種新人倒是還頗花了點心思,首次約炮還找了個好地界撐場面。

  來的時候,那個白毛奶牛扶著牆,面色紅潤,路都走不穩了,一看就知道被灌進去了不少精液。

  日後被他帶進他家那個淫窟去,出來還不老實得跟條母狗似的。

  自己也沒教他這般手段啊,這都從哪學來的。

  想到這,周防有希翻了個白眼,對平野越發熟練的手段頗感無語。

  「這麼急匆匆的找我,是想我了吧。」儘管如此,目前最要緊的,還得是先把哥哥騙過去。

  周防有希強打精神,換成在哥哥面前展現出來的面貌,以古靈精怪的口吻調笑道。

  「這麼關心我,作為妹妹的我,真是心花怒放啊。昨晚有沒有夢到我啊?嘿嘿,莫不是今天沒有妹妹愛心的早安咬,想要到不行啊。」

  「……什麼愛心早安咬,平時也沒有吧?就算夢也夢不到你的,死了這條心吧。」久世政近又開始頭疼起來。

  埋怨起自己怎麼會擔心起這個小惡魔起來。

  這下好了吧?

  人家不在嫌寂寞,打電話過去又嫌吵,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

  不過,剛說到一半,久世倒是越說越有點心虛。

  平時還好,就算是早上妹妹突襲坐到自己跨上,也能隔著被子強忍下來。

  可剛剛做了一個有關妹妹的春夢,讓他的底氣稍顯有點不足。

  「說謊了哦~真夢到我了?好開心~」

  「才沒有!我說啊,我們能不能換個話題?大早上的就來黃段子是不是有點太刺激了?」

  「這不是剛好嗎?聽說男生早上都很『激動』的,嘿嘿,哥哥你有沒有……嗚啊!」剛說到一半,周防有希就感覺到有什麼硬硬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後臀。

  她想都不想又是一個後肘,這次被結結實實的吃了下來,卻一聲不吭。

  回以報復的,是吐到自己後脖上熾熱酥癢的粗重喘息,和腰間老實不客氣撫摸上的雙手。

  「有希?怎麼了?」

  「沒,沒什麼。剛準備洗漱呢,一邊打電話一邊拿東西掉了,你等我一會啊。」熟練地摁住麥克風,周防有希只是轉了小半個頭,便毫不意外地看見了平野智那張淫笑不已的臉。

  「要死啊你!我打電話呢!」她壓低聲音,咬著銀牙惡狠狠地說道。「鬆手,放開老娘,不然一會有你好受的。」

  「這不是有希大人你說的嗎?早上起來,男生們的欲望都比較激烈。」平野絲毫不懼,笑嘻嘻地說道。

  他可不是剛上初中那個草木皆兵膽小如鼠的猥瑣小胖了。

  就算是周防有希,也只能被有恃無恐的他趁此機會大占便宜。

  雙手在小巧瑩潤的乳房上肆意侵占,摸得周防有希面紅耳赤。

  「既然你都能幫政近那傢伙了,也幫幫我如何?」

  周防有希用鼻子發出了一個氣音,表示不屑,半聲炫耀半是失落地譏諷道。

  「哥哥也是你這個大色魔能比的?這麼多年,夜襲早安問候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他一次都沒對我出手過!嘖,該死,怎麼這麼沉得住氣……」

  「那他是正人君子啊,我這個人渣怎麼比得了?不過,就是可惜,他怎麼會有個小色魔妹妹。」

  平野智回擊著,兩手順勢滑下,侵入了兩條修長玉腿當中。

  敏感私處被侵犯,周防有希身子一軟,差點叫出聲了,好險最後克制住了,只發出半聲嬌蠻的哼聲,便面色通紅地瞪著平野一眼。

  「你看,大早上的,下面就這麼濕了。嘖嘖,我看,性慾起來的不是政近,是他下流淫蕩的可愛妹妹啊。」

  「閉嘴!你個混蛋!」周防有希啐了一口,試圖嚇退身後越來越得寸進尺的死胖子。

  只可惜,面若桃花眉眼含春的她,就算瞪也沒有殺傷力,反倒有股子妖嬈媚勁兒。

  「昨天要被你肏死啦。哼,每次都這樣,被肏昏過去以後,就會夢到以前的事情。做個春夢而已啦,濕了又怎麼樣?切,夢裡的你,比起現在的你可純良多了。」

  「那是,誰還沒有個不懂事的時候呢。再說,沒有您的教誨,我也不會知道怎麼討好女生,說起來還得是有希大人您的功勞。」

  平野大咧咧地全盤接下周防有希的冷嘲熱諷。不過很快,他揉捏著周防有希的筍乳,陷入了又一個新的疑惑當中。「……夢?你夢見什麼了?」

  「還能有誰?你和瑪夏咯。當時強姦我的,不就你們兩個人嗎?唔……但是好像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有什麼人在看著,還很噁心地對著我擼管,射到我身上來了。」周防有希翻了翻白眼,扭動身軀,試圖從平野智的魔爪里脫身。

  「放開我啦。你,你想做,等我打完電話先嘛。」

  「不抓住你,有希大人你不會老實回答我的啦。呃,夢裡的那個人,可能會是政近君嗎?」

  「哈啊?為什麼突然這麼想?」

  「不然他為什麼突然打電話給你?你看,不是通常說一母同胞的兄妹之間都會有什麼心靈感應之類的……」

  「怎麼可能有這種事?」

  周防有希嗤之以鼻。

  「初中到高中,每次我們做的時候,十次有八次你個混蛋都要把我肏昏過去,這個夢也不知道做了幾次,難道次次哥哥都會夢見?他要是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事情,你早就被抓起來了。再說了,夢而已,當時大家都是孩子,哥哥他怎麼可能不來救我,反而對著被強姦的我擼管啊?你當他和你一樣變態啊?」

  被這麼一說,平野智也有些訕訕,覺得自己突如其來的想法有些無稽。「呃,說說而已嘛。萬一他真的看見了你這些年來的經歷呢?」

  「那他為什麼不來救我?那可是夢哎。親眼看著自己的妹妹被強姦,又被別的男人調教開發,哪怕是夢裡都不去阻止的混蛋,八成變成了一個懦弱無能,變態色情,只會對著妹妹擼的綠帽奴了吧?」

  縱使渾身發軟,周防有希的小嘴還是一如既往的刻薄。

  那櫻唇開合,冷嘲熱諷的小嘴,看得平野智色心大起。

  她還沒意識到危險到來,還是硬著口氣說道。

  「快鬆開我啦。嘖,你這樣,我真就……」

  「拜託,我真的很想試試嘛。」

  平野把頭埋進周防有希的秀髮當中,深深吸了一口氣。少女的清香和顫抖的嬌軀,助長了他的淫興和膽子。

  「就和再次見到你時那樣,一邊跟政近君打電話,一邊幫我射出來。」

  「你……!」

  「我可是正在幫你搞定艾莉莎和瑪利亞兩個對手哦。這麼努力,難道不應該多給我點獎勵嗎?拜託,有希大人,就一次,一次就好了。」

  「咕……」

  周防有希的反抗也遠沒有她所相信的那麼堅決。

  事實上,當平野把頭埋下來的時候,她便仿佛窒息了一般,露出了渴望的神色,色氣到毫無自知。

  酥麻的電流從全身流過,原本強硬的黑髮少女,也在一點點被擊潰,一點點軟化下來。

  看著懷中的女孩喘息逐漸粗重,堅定厭惡的眼神也慢慢軟化下來,平野智心中暗笑。

  果然,這些年來,變得色情的不只是我,還有你啊,有希大人。

  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瑪利亞和艾莉莎天性淫亂,只需要用肉棒輕輕一捅,便很快就陷落,變成馴服發情的巨乳母狗。

  可有希大人,你和那對姐妹淫奴不一樣,冷淡堅韌,倔強無比,表面上和我打情罵俏,實際上依舊看不起我,念念不忘童年時的噩夢。

  若不是艾莉莎的出現,你只是與我委以虛蛇,根本不想再和我有半點關係吧?

  好在,我也不是當年那個被你呼來喝去的小胖子了。

  這麼多年了,被我找了這麼多藉口,策劃了這麼多誤會,在你體內射了這麼多次,調教了你這麼久,也該到採摘果實的時候了。

  想要獨占哥哥,想留在他身邊,不惜把我叫回來的心意,我感受到了。

  可是啊,不僅是瑪利亞,艾莉莎,有希大人……周防,連你,我也要……!

  看著嬌喘連連,目光閃爍的周防有希,平野智眯起了眼,把所有的算計都藏進了那被肥肉擠成一條線的縫隙中。

  「好,好啦,我幫你,幫你就是了……你,你先放手!」

  咬著細碎的銀牙,滿臉羞紅的周有希最終還是服軟了。

  沒辦法,不服軟不行,再摸下去自己只怕就要去了,到時候嬌軀酥軟,只怕更壓不住這胖子。

  權衡利弊之下,黑髮的美人還是不得不答應下來。

  平野智放開了手,讓她如同受驚的貓兒一樣從手邊溜走。

  越過纖瘦的肩頭,黑髮的和風美人橫了他一眼,也害怕他又做出什麼荒唐事,便掀起了被子。

  遠山青黛般美妙的胴體露了出來,在烏黑秀髮的襯托下白得刺眼。

  翻過身來,昨晚權當作情趣裝飾的淫紋貼脫落了一半,在光潔的小腹上搖搖欲墜。

  小巧的耳垂通紅,顫抖不已,暴露了其主人強裝平靜的表面下內心的波動。

  小心地摁住手機的話筒,周防緩慢地挪動著,終於讓自己那清純端莊的小臉,對準了那根壯碩的肉棒。

  濃郁的氣味從上面傳來,她咽了咽口水,神色羞怯,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終於,她還是鼓起勇氣,小心地把龜頭含入了那張小嘴當中。

  平野倒吸一口涼氣,被這看似文靜的黑髮妖女差點吸得當場繳械。

  幽居已久的深閨千金,恬靜秀麗的倩麗少女,粉腮被肉棒撐了起來,完美無暇的俏臉被破壞,顯得格外的淫亂。

  看似抗拒的神色,眼神深處卻早已浮現出淪陷的心狀紋理,緊窄的嘴穴香舌纏繞,差點沒把平野智的魂給吸出去。

  他強忍這那份刺激,朝著周防有希做了個手勢。少女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最終,還是把按住話筒的大拇指鬆開了。

  「噝溜……噝溜……嗯,嗯,好了,哥哥,我找到牙刷了。唔,唔……正在洗漱呢。」

  實際上,含著肉棒,用先走汁漱口的周防熟練地編織著謊言,欺瞞著電話那頭心愛而不得的兄長,在他擔憂的聲線中,享受著他的那份關心,自己卻沉浸在肉體出軌,含著肉棒的快樂當中。

  一邊是甜蜜純潔,背德禁忌的亂倫暗戀,一邊是沉溺淫樂,深陷肉慾的墮落快感,即使是周防家的天才少女,也在這痛苦又糜爛的歡愉中,露出無可救藥的痴媚神色。

  「嗯……嗯……沒事的,哥哥,咕,咕……哥哥,這麼關心我,真是,太好了……噝溜,噝溜……」

  周防有希如此說著,將口中腥臭的肉棒,輕鬆又貪婪的含到了根部,接住了平野今天第一次灼熱激烈的腥臭噴發。

  要問周防和平野到底是因為什麼,才會變成如今奇怪又淫亂的關係,那還是得把時間線再往前推,從九條姐妹搬家離去後說起。

  自從決定獨自一人背負起強姦周防有希的罪名以後,平野智就陷入了惶惶不可終日的境地,整日仿佛大難臨頭一般,只等待著那一天,那個被自己失控侵犯的女孩上門,將自己打入十八層地獄當中。

  沒有什麼是比將至未至的災難更為可怕,很快,只是個小學生的平野智就被徹底打垮,從健康到精神狀態都徹底淪陷,失去了正常生活的能力。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被老師通知的平野父母,無論再怎麼無視這個意外的孩子,終究還是不能放著不管。

  很快的,平野一家也搬離了附近,到了另一個城市生活。

  離開了那裡的平野,雖然依舊恐懼著這份事實,但離開了那個甜蜜又痛苦的地方,也逐漸緩和過來,成為了一個膽小猥瑣的死胖子。

  前文說到,自小時候平野就知道如何上網了。

  而接觸了網絡的他,也很快就陷入了二次元的懷抱當中,整天沉浸漫畫遊戲中。

  家境好,性格懦弱,還是個死宅,那個時候剛上初中的平野,毫無意外地變成了同學霸凌的對象,被敲詐勒索,更加對現實中的人感到厭惡。

  但不知道為什麼,那些欺負他的人從小混混,慢慢變成了一些性感火辣,金髮黑皮的女生。

  除了從他手裡拿取錢財,也莫名其妙地幫他擋住了其他人的惡意,變成了一種……很奇妙的關係。

  平野那不講道理的運氣,也從那個時候開始初露端倪。

  但當時的他還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

  現實的痛苦,讓他越發想念當初那個溫柔的金髮天使。

  偏偏,這個被所有人都看不起的死肥宅,有一個絕無僅有的美麗幼女作為初體驗的性伴侶,給他帶來了美妙又淫亂的初體驗。

  這讓他覺醒了性意識的同時,又對身邊那些過分關注他,專挑著他「欺負」的女孩接近都不敢,只等擼動肉棒,對著galgame和本子發泄多餘的精力。

  當然,作為一個內心蠢蠢欲動,但色膽被打沒了的猥瑣肥宅來說,逛漫展,自然就是每一個二次元不得不體驗的一部分。

  他還記得第一次去漫展,就是高年級的喜多川學姐需要找個拎包的苦力,點到了他頭上來。

  出於對學姐性感豐滿的身軀某種不言自明的覬覦,他還是如同每一個情竇初開的舔狗一樣,屁顛屁顛的跟著就去了,大熱天的大包小包不少,差點沒把他累趴下,還得鞍前馬後的給學姐伺候。

  「謝謝你啊,平野。」一身女僕裝的學姐打扮得花枝招展,人卻相處的還不錯,給他遞了瓶水過來。

  「今天真是辛苦你了,突然讓你過來幫我什麼的……」

  「哪有哪有,前輩,能幫上忙是我的榮幸呢。」平野一臉諂媚的把水接了過去。「上次還幫我解圍,我才是該感謝你。」

  「我也沒做什麼,野上她們那三個傢伙,也有點太過分了。都是同學,這都是應有的事。」

  學姐捋了捋假髮,看著面前熱情無比的小胖子,頗有點無奈地笑了笑。

  說實話,他那點小心思都擺到臉上來了,眼神也赤裸裸的在自己身體上豐滿處打轉。

  換了社團里那幾個傢伙,自己早就敬而遠之了。

  可看著平野那張胖臉,自己心裡不知為何的,升不起來氣,反倒不自覺時時關注,處處忍讓。

  「話說,今天動漫社裡,吉野前輩他們沒來嗎?」

  偏偏這小胖子也沒點眼力勁兒,四處張望著尋找,也不想想那幾個總追在自己屁股後的人來了,自己還需要特地找你個到處受氣的傢伙來獻這份殷勤?

  學姐沒好氣地敲了敲他的腦袋。

  「……你就是這點不行啊,平野君。」

  「啊?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平野也不知道為啥兩句話的功夫溫柔可親的學姐又氣呼呼的,只得把心思都揣進肚子裡,跟著學姐在角落等著。

  據學姐自己說,這次沒有社團跟隨,純粹是她自己私人來玩,約了幾個網絡上聊得來的同好,大家一起逛逛街。

  平野心想著自己這次來就是給人看行李的唄,就盤算著,怎麼討好學姐的歡心。

  「哎,來了來了。」等了一會,學姐看見了自己約的人,興奮地蹦跳著大喊,晃得四周的人眼暈,尤其是平野。「這裡這裡!我們在這裡哦。」

  「哈嘍,來這麼早啊。」

  平野也很好奇學姐到底約了什麼人,就抬頭看去——然後就看見了赴約前來,穿著短款jk制服,和自己同款面色一僵的周防有希。

  嘛,年輕人的第一次漫展,就碰見了強姦奪走自己處女的人什麼的……也很正常吧?

  ……個鬼了。

  還沒等周防有希大喊起來,就看見對面的小胖子神色驚慌,差點跪了下來,倒把驚慌失措的周防有希嚇了一跳。

  好吧,也許當時的小平野還有膽量偷偷守在九條家附近,看見小有希有前去揭穿的跡象就把人家嚇回去。

  可時間過去這麼久了,當初剛犯事的一腔蠻勇早就消失殆盡,越想越後怕,現在的平野與周防有希,那真是麻稈打狼兩頭怕。

  而且,很明顯現在的平野是更加怕的那一個,腦袋一片空白,話都說不利索了。

  畢竟生活在驚恐中這麼久,早就把自己嚇到不行了。

  對於周防而已他是舊日的噩夢,可對平野而已,周防又何嘗不是打破他平靜生活的夢魘。

  「呃,有希,你們認識?」學姐看見他們兩個這副模樣,倒有些莫名其妙的吃味了。

  你說你在學校里招惹那幾個女惡霸也就算了,怎麼我網上約個人,也能把你嚇得面如土色的。

  咋的?

  你這副胖臉,天生招惹漂亮女生霸凌你啊?

  看有希文文靜靜的,也不像啊。

  「我們,認識……嗎?」

  看著學姐狐疑的目光,平野和周防有希面面相覷,竟然問出了這種蠢話。周防有希暗罵了一聲,盡力裝作無所謂的模樣答道。

  「以前是鄰居,早就搬走了。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你了……我和他單獨敘敘舊吧。」

  「哦,哦……行。」

  學姐一路走一路回頭,頗有些擔憂地說道。「有希,你可別欺負平野哦。」

  「……我不會的。」

  周防差點沒給學姐氣樂了,這誰欺負誰啊?

  她還不知道平野在學院的事情,還以為這小胖子頗有些桃花劫,現在被女孩子敲詐勒索也就算了,以前也是一樣。

  但無論如何,周防和平野都沒辦法和學姐把他們之間的事情說明白了,只得無奈地示意學姐先到別處去,他們則找了個僻靜的角落,相互對峙。

  「過得挺滋潤啊,平野。」

  背靠牆壁,周防有希雙手抱胸,警惕又嘲諷地說道。「又找了個老婆陪你?還在騙人家玩那種無恥的遊戲?瑪利亞知道這回事嗎?」

  平野一下子捏緊了拳頭,似乎是想反駁什麼。憋了一會,又放開手,頹然說道。「……沒有的事。我和喜多川學姐不是那種關係。」

  「哦?那就是還沒實施強姦了?那我可得提醒她防著你一點了。等哪天你又獸性大發,那可糟糕了。」

  三番兩次的冷嘲熱諷,終於讓平野失去了控制。

  本來面對周防有希,他的心理防線本就十分脆弱,如今更是一臉絕望地問道。

  「你,你還是不肯放過我嗎?都,都過去這麼久了……為什麼還要……!」

  「當年不知道你這麼有勇氣,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周防有希冷冷地說道。

  「過去了這麼久,精液痕跡都消失了。沒懷孕算我運氣好,也算你運氣好。再想指證你也沒有證據了,你就打的這個算盤吧?」

  「我認罪了不就可以了嗎?只要,只要你別牽扯到瑪利亞……」

  「這是過去久不久的事情嗎?!」周防這才知道平野打的什麼算盤,銀牙暗咬,語氣也越發不客氣。

  「說了半天,原來還不是為了瑪利亞嗎?哈,當初你是主犯,她是從犯,現在還想包庇她,是不是有點想得太美了?」

  「都說了這事和瑪利亞沒關係!你就非要……!」

  看見平野突然激動起來的樣子,有希暗叫一聲不好。

  她本來沒想太過刺激平野,可沒想到對方一提到這事情精神就不太穩定。

  看著他失控的神色,一步步走近的樣子,周防有希有些後悔,往後縮了縮,不由得出聲想要穩住對方。

  「這件事情先到這裡吧。你只要……」

  「不,你在撒謊。」

  不知道是感覺過于敏銳,還是偏執到鑽牛角尖,平野一下子揭穿了周防的緩兵之計,逼近她面前,抓住了她的手腕,歇斯底里地說道。

  「你為什麼非要抓著瑪利亞不放!明明就是我擅自強姦你,強姦了你們……」

  「放手!你……你放開我……」

  周防和平野扭打起來。

  可惜她本就是個病弱的身子,今天為了出cosplay,又穿的格外清涼。

  短款的上衣只包裹住了小有規模的胸部,露出可愛的肚臍。

  短裙只夠遮住大腿,與黑色過膝襪構築出了神秘的絕對領域,引人遐想。

  光是鼓起勇氣把這身衣服穿出門,就讓初次cosplay的大小姐羞紅了臉,做了無數心理建設才敢邁出家門。

  如今近身相貼,平野很快就起了反應,隔著褲子頂住了她的大腿。

  這一頂,讓心有餘悸的周防有希心裡一慌,越發想要掙脫出去。場面越來越失控,眼看的就要脫離兩人的掌控之中。

  「叮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一陣清脆的鈴聲響起,讓心中有鬼的平野心裡一慌。

  周防有希趁此機會一把抽出手,直接拿出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平野的動作一僵,兩人就這麼保持著曖昧的動作,接通了電話。

  「餵?有希,你在哪?」

  平野心中一跳。儘管聲音有些變化,可他還是能聽得出來,這是她那個哥哥,久世政近的聲音!

  周防有希略有得意的看了他一眼,心裡暗暗慶幸。

  幸好哥哥不太放心讓自己一個人出cos來漫展見網友,要自己陪著過來一趟。

  還真讓他說中了。

  只要把事情一說,哥哥一定會有辦法,到時候,無論誰把他送進監獄,還是說……都可以……

  「自己一個人跑出來玩,轉眼間把我丟得不見蹤影了?」久世政近看著人來人往的場館,頗有些無奈。

  這裡實在是太嘈雜了,他不得不大聲說話,才能讓自己的聲音傳達過去。

  「好歹別讓人擔心啊。你現在在哪啊?」

  此時,阻止周防有希求救已經來不及。

  眼看面前的黑髮美人就要張口呼救,自己和自己在意的那個人,馬上就要淪陷到萬劫不復的境地,平野的心臟跳動得前所未有的快速。

  然而,他那冥冥之中的預感又在此時起了作用。在他如今一團亂麻的大腦里,一個疑問突兀又清晰地浮現出來。

  如果周防她真這麼恨我,為什麼當年沒有直接報警?

  她當初來找瑪夏時懇求的模樣……

  她徘徊在九條家附近恨恨卻又不甘放棄的模樣……

  她穿著cos服裝背靠牆壁雙手抱胸冷冷嘲諷的模樣……

  平野知道,這是最後的機會了。他只有一句話的時間,可以挽回這一切。「哥,救我,我在……」

  「你喜歡你哥哥!」

  平野斬釘截鐵地說道。

  周防有希語音一顫,沒有說下去。看到她的神色,平野就知道,有戲。這個絕境,終於給他找到了撬開一絲生機的縫隙。

  「餵?有希?你在哪?」那邊的久世政近還在徒勞地大喊著,四周環繞,在人潮中尋找著妹妹的身影。「能聽得到嗎?餵?」

  聽著哥哥的呼喚,周防有希咬住下唇,不發一語。

  「你喜歡他吧?不是作為妹妹,而是作為一個女人。所以當時你再怎麼不情願,也要為了他的笑容,去求瑪夏再見他一面,哪怕答應被我強姦那麼過分的條件。」平野智感受著懷中的嬌軀微微顫動,窮追不捨地說了下去。

  「因為你是他的妹妹,你知道他想念瑪夏。也許到現在也是。因為哥哥沒有忘記她,所以你也至今不願放過她,大概吧,我猜的。」

  「餵?有希?你聽到了嗎?我這邊太吵了。」

  「所以你沒有報警,沒有告訴任何人你被我強姦的事實。甚至哪怕冒著再度被我強姦的風險,你也要冒險試一試。」平野越發過分,摟住周防裸露出來的腰部,上下撫摸,兩腿間頂入了裙下。

  不諳世事的大小姐真的很純潔,連穿著這種色氣短裙下都沒套上安全褲。

  陰莖隔著兩層布料,再度猥褻著周防有希緊閉的陰唇。

  「就好像我害怕你會把瑪利亞也牽連進來,你也在害怕被你哥哥發現被我姦污了。你害怕他會對你改變態度。即使你是他妹妹,即使你早就沒有機會了,你依舊希望,在他心裡,還是那個純潔無暇的形象,留下最後,哪怕最後一點機會……」

  周防有希顫抖著,任由平野將她的一隻手高舉過頭,摁在牆上,身體被肆意輕薄,面色蒼白。

  手上一軟,她的手機掉在了地上,發出劈里啪啦的聲音。

  不知道什麼地方磕到了拒聽鍵,電話被掛斷了。

  可沒過多久,新的來電又亮了起來。

  「我,我只是想逃避過去而已,真的只是這樣而已。」平野急切地解釋道,「只要,只要你保證不揭發我和瑪利亞,你要做什麼都可以。」

  「能不能一直逃避過去,你自己心裡清楚!再說了,你那根玩意,還頂著老娘呢,有什麼資格廢話這麼多?!」

  「咕,還不是你今天穿的這麼色的原因……」

  平野頗有些窘迫。

  可食髓知味,離開了瑪利亞這麼久,他已經很久沒有和女孩子做過了。

  如今和周防這樣級別的美人,穿著暴露地零距離接觸,生理反應瞬間就占據了高地。

  「打個商量,打個商量好不好!周防,周防同學……周防小姐……周防大人!我,我就算了,自作孽不可活,管不住自己,進去了也是活該。可,可瑪夏,瑪夏……是不是就……」

  「好啊。你,你放開我,我保證不提瑪利亞的事情。」

  「你在騙我。」平野喘著粗氣,突然咕噥著。「算了,既然如此……那就全部公開好了。」

  平野艱難地挪動著,拿到了周防有希的手機。

  「你,你要幹什麼……住手,你這混蛋……!」

  「和當時一樣啊,互相保證毀滅的遊戲。」他的沮喪的話語中,滿懷著自暴自棄,破罐破摔的意味。「既然如此,都別活了!」

  「住……住手!我答應!我答應不和別人說,也不會牽連瑪利亞了!你也不准……不准和哥哥說,說我被你……住手啊!」

  就在她的視線內,那根胖乎乎的大拇指,點下了接聽鍵——

  「周防?剛剛怎麼了?」走出了人潮的久世政近擔憂地問道。「怎麼突然掛了。」

  「咕……我,沒事,剛剛,不小心掛斷了。」

  周防有希控制住音量,低頭下視。野豬一樣的男人埋首在自己胸前,噁心地舔弄著自己的脖頸,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哈啊,哈啊……剛剛,我這邊,也很多人……咕,你,你在哪兒?我去找你。」周防有希一邊應付著平野的侵犯,一邊艱難地編織著拙劣的謊言。

  那時的她還沒有想到,日後自己竟然會對習慣了這樣被侵犯著給兄長打電話,謊言流利到毫無破綻。

  她一邊說著,一邊抽出空擋,低聲輕喝著試圖制止再度嘗到了肉味的平野。

  「快住手!唔,別,別舔我了,我……哈啊,哈啊……真的要生氣了……咕。」

  「隨便你。」抓到了周防有希把柄的平野,越發肆無忌憚地品嘗其少女羞澀且包含汗味的肌膚。

  死裡逃生的經歷,讓他慶幸地蹂躪著懷中的戰利品,再度挑逗著少女的感官。

  「反正有希你也不會放過我了,不如再多爽一會……嗯!」

  感受得兩腿間的堅硬又進來了一分,周防兩眼一花,差點沒夾住那根堅硬的兇器。

  她咬咬牙,摁住手機麥克風,低聲下氣,再度提出了一個交涉條件。

  「不,不就是找人做嗎?除了我,別人可不可以?」

  「你想幹嘛?」

  「你……找一個女朋友交往,就不必再纏著我了吧?那個跟你來的女孩……叫喜多川海幽的吧?你很想和她交往吧?我,我保證你和她能交往,你放開我行不行?」

  周防有希的這個提議,倒讓平野猶豫了一下。

  俗話說性感面前可愛不值一提。

  雖然周防容貌還比學姐更勝一籌,可那一對豐滿的大雷,還是讓小男生平野心動無比。

  「真的假的?你能做到嗎?」

  「結果有一對大胸部就可以嗎?」即使已經被男人壓在身下這種情況,周防還是翻起白眼吐槽著。

  人家一個大美人,身邊那麼多爭著討好的舔狗,非要單獨點你一個,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來漫展,這你還不知道人家什麼意思,活該單身啊。

  就連只是網友的周防都看出來了。

  自己說要和平野單獨聊聊的時候,那學姐看向平野的眼神幽怨得都快滴出水了,一步三回頭,搞得周防都以為是自己搶了人家的男友。

  不管是網絡上聊天時提到的次數逐漸增多,還是今天特意精緻修飾過的妝容,說是苦力實則單獨約會,換cos的時候發放的福利……真就只惦記著肏屄啊,運氣好的臭小子。

  還不知道這份運氣有多離譜,自覺十拿九穩周防有希忍受著身體上傳來的酥麻刺激,蠱惑面前經驗尚淺的男孩。

  「不只是喜多川,如果你還和以前一樣,覺得一個女孩子不夠的話,其他女孩子也可以來找我幫忙啊。不管怎麼說,最懂女孩子心思的,果然還是另一個女孩子吧。」

  你別說,平野智還真有些被周防動搖了。

  就算再度遇見了周防有希,平野也不覺得還有機會再見到那個金髮天使一面了。

  天南地北的,誰知道以後還會怎麼樣呢。

  就算見到了,也要遠遠避開。

  童年那越界的過家家,最好還是當作一段特別的記憶就好,一旦事發就自己全背下來,再也不要見面了,此時的平野便是如此考慮的。

  但生理上的需求總是存在的。童年的荒唐已經煙消雲散,那作為正常的中學生,找個女朋友交往,一起做色色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吧?

  而且……那可是周防有希哦?遠近聞名的神童,周防政近的妹妹哎。有她幫忙,就算是幫自己這種死肥宅找到女朋友這種事,也是能做到的吧?

  「好吧,我答應了。」

  「那你還不……放開我……」周防有希撇過頭,閉上一隻眼,強忍著對方的猥褻。

  那隻手不老實地伸進了上衣當中,很快就要逼近鴿乳了。

  少女嬌嗔著抗拒的聲音,怎麼聽怎麼嬌柔軟弱,乃至於媚惑。

  「住手,哥哥,哥哥他還在聽……」

  「都已經做到一半了,怎麼可能停下來?咕,周防你的大腿夾得好緊,我不進去,讓我,讓我射一下就……」

  平野喘著粗氣,順勢掏出了自己的肉棒,抵著周防的腿心拱了進去。

  病弱的千金小姐身材纖細,體型單薄,唯獨已經開始發育的大腿和豐臀飽滿圓潤。

  激烈的掙扎中,肌膚上滲出了濕潤的汗水,合著光滑的黑絲捅了進去,結結實實頂到了兩瓣蚌肉之中。

  僅僅隔著一層白棉內褲,幼女時只覺得痛苦難熬,在性別意識逐漸覺醒的中學時期,卻帶了意外的酥麻刺激。

  兩人同時一抖,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長嘆。

  周防有希是因為私處被隔著內褲侵犯帶來的刺激,平野卻是因為百般抗拒的少女,用兩條豐腴嫩白的大腿夾住了他的堅硬時,那份銷魂的快感。

  「哥,我,我沒事的,正在和朋友逛呢。」耳邊的聲音還在催促,周防有希只得鬆開麥克風,嬌喘著欺騙那一邊的兄長,在無人問津的角落,忍受著男人越發過分的猥褻。

  「一會,我們過去找你,馬上就到了……唔!」

  還沒說完,周防有希便感受得一陣激烈的衝擊噴發而出,隔著內褲,灼熱的液體噴發而出,冷卻後沿著大腿滑落,麻癢的感覺讓周防感到一陣陣噁心和難受,語氣虛浮著說完了最後一句話。

  「那,那就這樣了……拜拜哥哥,等下見!」

  不等那頭的久世政近再說些什麼,周防有希飛快地掛斷電話,一把推開了還沉浸在餘韻中的平野,眼神逐漸變得羞憤。

  「平野智!你……!」

  平野大感覺得到事情不對,提起褲子飛快溜了出去。「我,我給你找條備用的!學姐帶來的換洗衣服應該還有,你,你等下……」

  一直到少女蜷縮在角落,看上去冷靜了不少以後,躲在角落裡的平野智才敢走過去,在周防有希拳打腳踢下,用安全褲換下了她被弄髒的內褲。

  看見他猥瑣的將自己的內褲揣了起來,周防也暗自慶幸,希望他以為上面的濕痕是汗水與精液的混雜,而不是自己的……

  就這樣,意外的相遇後,互相拿捏著對方的把柄,周防有希和平野智開啟了磕磕碰碰,時戰時和的日子。

  久世政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不是那種「刷手遊體力清光才發現已經凌晨」,「推開浴室門才想起今天妹妹在裡面洗澡」,「說出口才發現自己得罪了艾莉」,諸如此類的疏忽,而是更真切,更殘酷,更無可救藥的地方。

  從自己看不見的角落,難以觸及的地方,一點點崩壞,腐爛,脆弱無比,一腳踏上去踩了個空,墜入深淵般的失重感。

  冰冷滑膩的不安從胃裡伸出來,讓自己近乎嘔吐。

  「……久世,久世?」

  身邊好友的呼喚讓他回過神來,轉頭看去,洗手池旁,剃了個寸頭的莽撞青年和溫文爾雅的俊秀青年正困擾地看著自己。

  「你啊,在想什麼呢?」對方嘆了口氣。「最近臉色很不好哦,沒休息好嗎?」

  「沒,沒什麼……」

  面對好友的關心,久世只能搖搖頭,扯出一個勉強的笑臉。寸頭少年無奈地把手上的水滴甩干,讓開了位置。

  「上完廁所就過來洗把臉啊。真是的,最近你也好,其他人也好,怎麼都奇奇怪怪的。」

  久世政近也不知道怎麼跟好友說明。

  他自己都不知道那無來由的不安因何而起,只覺得十分要緊,卻怎麼也不得要領。

  於是他只能接受好友的好意,走過去,扭開水龍頭,把水嘩啦嘩啦地潑到自己臉上。

  冰冷的濕潤感讓他一振,萎靡的精神總算是有了些勁頭。

  一邊沖洗著,他就聽到兩位朋友交談的聲音。

  「你說除了政近……還有誰不對勁啊?」

  「還有誰?嗯……艾莉莎最近好像也有點魂不守舍,以前被打擾了經常張開就罵,現在倒是好了一點,就是總是會莫名的臉紅。另外,瑪利亞好像也有點神出鬼沒的,問她也經常見不到人。周防同學和她那個小跟班也……」

  「哈哈,說起來都是和政近關係不錯的女生呢。難道是被政近傳染了嗎?」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嗯,話說,你有沒有聞到過什麼怪味?」

  「你這麼一說,好像是啊,最近廁所里經常有好濃的味道,真是的,風紀委員也不管管,學院的風評都……」

  久世政近忽地一愣,抬起頭嗅了嗅,的確聞到了一股隱隱約約,揮之不去的腥臭味,縈繞在鼻尖,仿佛他那焦躁的不安心緒。

  但是,這個和風紀委員,還有學院的風評有什麼關係?

  久世政近莫名有種頓悟,抓到了那不安來由的尾巴,卻依舊看不清真相。艾莉莎,瑪利亞,有希……

  他抬起頭,原本俊秀的面龐變得憔悴。

  眼睛下方出現了淡淡的黑圈,卻是他之前熬夜都沒有出現過的徵兆。

  看上去,這張臉連陌生到令自己都認不出來了。

  「久世,走了哦,去吃午飯。」

  門口外,兩位好友早就有說有笑地走出了門外,在外面招呼著。

  「趕緊的,裡面臭死了。快點,我們吃點好的去。」

  「哦……哦,好,等我一下。」

  久世政近只感覺自己思緒從未有過的遲鈍,被這麼一打斷,卻死活都抓不住剛剛的靈光一閃了。他敲了敲腦袋,走出了廁所門口。

  也因此,他沒注意到,自始至終都緊閉的一個隔間內,一個急促的呼吸逐漸舒緩下來。

  「呼,呼,呼……」

  「嘿嘿嘿,有這麼緊張嗎?」門後,平野智拿著一台攝像機,猥瑣地淫笑著。「反正等發到網上了,他也會看見你的,到時候……」

  一聽到這句話,面前的少女渾身一僵,隨即顫巍巍地顫動起來。

  這是難以言喻的淫靡景象。

  膚白勝雪的少女被迫倚靠在馬桶上,衣衫凌亂,平日裡整潔的制服被剝開,露出下面豐腴粉嫩的溫香軟玉。

  高聳的玉峰上,只有黑白斑點的奶牛內衣,一小塊布料遮擋住了勃起的乳首。

  僅存的短裙被掀起,兩條大腿被穿過膝彎,與手臂仔細地捆綁在一起,將這頭乳白粉嫩的小奶牛攢蹄捆起,露出被吊帶內褲下濕潤的駱駝趾。

  一枚小小的跳蛋頂住了少女的蜜縫,不斷刺激著她情動地顫抖著。

  「都濕成這樣了啊……差一點就好,馬上就要開拍咯。」

  平野又掏出兩個跳蛋,一邊艱難地維持著拍攝,一邊把跳蛋貼到少女的乳首之上。

  嗡嗡的響聲中,被蒙住雙眼小嘴的冰冷俏臉仿佛融化了一般,留下濕潤的淚水與津液。

  瓊鼻急促地喘息著,哼出誘人的輕吟,脖子上項圈還繫著一張學生證,僅僅用膠帶擋住了照片上的雙眼和其他信息。

  誰都沒辦法,把證件照上眼神冷漠的白髮少女,和面前這頭水流不止的巨乳母牛聯繫在一起。

  「好了……這下就可以了。咳咳,那麼大家好,這裡是鬼畜調教師新一期的調教實況。」

  平野智清了清嗓子,舉起攝像機,把拘束中的艾莉莎每一寸地方都仔仔細細地拍攝下來。

  似乎是聽到了他已經開始,白髮少女的掙扎越發劇烈,肌膚上的紅暈卻越來越深。

  即使是被平野的手指不小心滑過去,也能激起一陣陣的顫抖。

  自從艾莉莎主動和他在情趣酒店做過以後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

  為了讓她淪陷,平野開始不滿足於動手動腳,而是時不時將艾莉莎拉進無人知曉的角落裡姦淫。

  保健室,體育倉庫,廁所……一開始還反抗不已的艾莉莎,如今也是臭著一張臉,被平野肏到雙眸失神高潮連連。

  但這還不夠。於是平野決定,與艾莉莎來拍攝一期性愛實況視頻,徹底突破踐踏她最後的底線。

  這不僅是讓艾莉莎淪陷的手段,也是平野的興趣之一。

  從初體驗的生澀,一點點調教到熟練至淫亂,用錄像記錄下來後,作為做愛時的配料,看著錄像中矜持羞澀的女人如今在自己身下放浪尖叫,是平野最喜歡的娛樂之一。

  你還別說,他網上更新的「鬼畜調教師實況」這個系列還頗有點人氣。

  即使不露臉,可每次出境的女主角素質都很高,反倒更激起了色狼們的興致,在電腦前耗費了無數的紙巾。

  更有甚者,還有幾個企圖出名的欲女和尋求刺激的婊子來找過他合作,出過幾次臉部解禁的合作視頻,點擊量也很高。

  那些女孩無一例外也被平野幹得涕淚橫流高潮不已,成為了來往密切的炮友。

  這一次,平野選擇的對象,素質更是到達這個系列有史以來的新高。

  冰冷孤高的公主在廁所里捆綁調教,平野甚至都能想像到,這一期視頻的點擊率會有多高。

  「觀眾大人們,好久不見啊。這次選中的,是貴族學校里看似高高在上,實則欲求不滿的大小姐,哭著求我來調教她呢。」

  平野壞笑著給畫面配音。

  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不乏惡意的補上了一句。

  「啊,順帶一提,雖然這次的女主角是白髮,但是並沒有俄羅斯血統哦。是在下覬覦一位超級美少女的美貌,特意讓她換上制服和假髮,cosplay啊cosplay,大家不要當真咯。」

  「畢竟,那樣高貴的大小姐殿下,怎麼可能被我這樣的人渣玷污嘛,嘿嘿嘿。」聽到這句話的艾莉莎,銀牙都快咬碎了,差點被氣暈過去。

  你不說還好,這麼一說,不就更讓人想起自己來了嗎?!

  一想到這樣的視頻會被同學乃至家裡人看見,羞恥的背德感幾乎要把艾莉莎的大腦燒毀了。欺霜賽雪的嬌靨染上了紅暈,看起來十分可口。

  「看看這色情的肉體吧,嘖嘖,太過分了。」

  平野嘖嘖有聲地讚嘆著,手掌撫摸著艾莉莎光潔平滑的小腹。

  少女肌膚的嬌嫩溫熱在手下顫抖,仿佛能感受到來自子宮的悸動。

  足足一米七的高挑豐滿嬌軀,被自己好像畜生一樣捆綁起來,豐腴媚肉顫巍巍的抖動,任人蹂躪,那種褻瀆的快感,讓平野的下身都硬到幾乎爆炸。

  「明明剛才還有人在外面上廁所呢,卻濕得這麼不像話,淫亂到不可思議啊。」他調笑著顫抖的白髮少女,從她喉嚨中嗚咽的悲鳴與嬌艷的喘息聲中得到了足夠的快感,手指下壓,跳蛋便隔著薄薄的黑白斑點內褲,陷入濕漉漉的蜜穴中去。

  汁液不斷溢出,淅淅瀝瀝的流了一地。

  「水流出來的騷味,大家都聞到了呢。嘖嘖,如果讓人知道,是我們的公主殿下毫無羞恥,跟肉便器一樣的到處噴灑淫汁,一定會嚇到下巴都掉下來吧?」

  「咳,咕,嗚嗚,嗚嗚……」

  艾莉莎掙扎的力氣逐漸變小,逐漸崩潰的理智難以壓抑雌性本能的歡愉,不時露出一兩聲嬌吟。平野捧起一縷白髮,嗤笑一聲。

  「什麼孤高的公主殿下,不過是一頭脾氣差,自視甚高,結果簡簡單單就能上手的爆乳母牛罷了。區區母畜……和這個骯髒的便器倒是挺相配的。」

  「那就做點相符的事情出來吧,你這個肉便器!給我叫得大聲一點!」說罷,平野便結束了自己淺嘗輒止的挑逗,張開五指,一邊刺激著勃起的陰蒂,一邊把跳蛋推進了蜜穴口中,全力指奸起無力反抗的白髮奶牛!

  「不要……嗚!咕咕!嗬嗬嗬……」

  艾莉莎本能地擺動起頭來,仿佛要從激烈的褻瀆中逃脫出來。

  運動成績優秀,身材高挑,全力掙紮起來,平野仔細選用的高強度繩子都發出了不堪重負的響聲,在白皙無暇的肌膚上留下鮮艷的勒痕。

  但……這反而讓她那高聳的雪峰搖晃得更加劇烈,本就難以遮掩的奶牛胸罩下,探出了粉嫩小巧的乳首。

  哀嚎翻滾著的雌畜,完美無暇的雪白嬌軀上翻湧著讓人眼暈的肉浪。

  在陌生的場所穿著過分的色情裝飾,被捆得嚴嚴實實直至露出大半肌膚,在隨時都有人可能過來的情況下被人用手猥褻,還要拍攝下來這等羞恥的狀況發到網上……

  羞恥,恐懼,刺激……本就敏感脆弱的快感閥門,在這種情況下迅速突破了閾值,平野只是撥弄了幾分鐘,就看見艾莉莎渾身一僵,螓首後仰,腰腹反弓,連裹著白絲的腳尖都繃得緊緊的,淅淅瀝瀝的噴發而出。

  昏黃色與透明的粘稠液體順流而下,讓少女的眼罩下也流下來兩道濕痕。

  在這個關頭,艾莉莎竟然被平野的手指,弄到潮吹失禁了!

  平野仔細地拍攝著少女下身噴灑的不堪模樣,故作姿態的感嘆起來。

  「哇,噴的真多。你這個肉便器,還真髒啊。弄成這樣,負責清理你這個變態廁所女高潮淫汁的工作人員可是會很困擾的哦。」

  艾莉莎沒有回應。或者說,她唯一的回應是又噴出一股濃郁的汁液,在平野的羞辱下再度登上了又一次的小小絕頂。

  許久,她才從這次絕頂快感中醒過來,滿臉呆滯的軟倒在馬桶上。

  平野好像看待一隻寵物似的,愛憐地撫摸著她那頭絢麗的白髮。

  拂過她的側臉,啪嗒一聲,平野解開了她的口塞,涎水和喘息便從那張小嘴中吐出,仿佛在空氣中凝成一團白霧。

  看到這一幕,平野笑得更開心了。

  他就知道,所謂的什麼「孤高公主」,只不過又是一頭虛有其表的母畜罷了。

  只需要稍稍發力,那副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冰冷外殼便會開裂,化成一灘淫媚的春水,對著自己諂媚求歡。

  趁著艾莉莎喘息的空擋,他湊近了上去,讓攝像頭近距離地拍攝到她那副似哭似喜的俏臉。

  「呼,呼,呼……」

  「看起來很興奮呢,我的寶貝,辛苦你了。這麼盛大的高潮,一定累壞了吧?」平野撫摸著艾莉莎的胸部,意有所指地說道。

  「剛剛是為了讓你別亂說話,才把嘴堵起來的。但新的女主角,觀眾們都很好奇吧?為了滿足大家的好奇心,能不能自我介紹一下呢?」

  即使逐步淪陷,作為優等生的艾莉莎依舊能聽出他的言外之意。她渾身一顫,顫抖著開了口。「你,你問吧……」

  於是,蹂躪著艾莉莎的嬌軀,平野開始了極度淫亂的一問一答。

  「真實年齡說一下吧。」

  「十,十七……」

  「貨真價實的高中生呢。從什麼時候開始做這種事的?性經驗有多少次?」

  「只有一個人……從小學的時候開始就一直……」

  「哎呀?這可是犯罪哦,誰這麼變態對小學生都不放過……哦,好像是我,那沒事了。」

  平野故作姿態地感慨了一句,讓艾莉莎恨得牙痒痒。

  「那你是一直被開發成這麼淫亂的樣子的?還是怎麼樣……」

  「不,不是……是,是被人,騙了,那時候,很痛……但是,長大以後,就,就很舒服了……」

  「嘖嘖,看起來我們的女主角也不是白長了這麼大一對奶子呢。淫亂的資質從小就很優秀啊。」

  平野看著畫面感慨著。

  狹小的廁所隔間本就不大,塞進了兩個人就有些騰挪不開了。

  平野這個死胖子不必多說,偏偏混血的銀髮少女也是個高挑身子,坐在馬桶上一捆,那兩條長腿就頂到了門上,將平野肥碩的肚子夾在了兩腿之間。

  膩白雪嫩幾乎要溢出攝像機的鏡頭,怎麼拍都只能看見艾莉莎細嫩到看不出毛孔的肌膚上,那逐漸暈開的粉紅。

  攝像頭下移,只留了一個尖尖的下巴,和搖晃的乳浪。

  極小比基尼下,嬌嫩的粉紅乳尖被平野空出來的另一隻手揉捏,仿佛在給客戶展示這副軀體的淫靡曼妙之處。

  在艾莉莎嗔怒與愉悅交織的抗拒聲中,一點點將她體內深藏的淫慾勾了起來。

  「嗚啊!咕……」

  「想要嗎?說實話。」

  「想,想要……嗚,但是,好害怕……」

  「這怕什麼?告訴觀眾,你這是第幾次在外面做了?」

  平野一邊詢問著,一邊將攝像頭下移,扯下奶牛的吊帶內褲,讓銀白的奶牛公主曼妙的白虎小穴展示在鏡頭前。

  粉嫩多汁的肥鮑開合,露出粘稠的拉絲與粉紅色的膣肉,晶瑩可口,暴露在鏡頭下時,還噴出了一股濃郁的淫汁,顏色鮮艷到完全看不出來已經被平野百般凌辱姦淫的痕跡。

  艾莉莎那十七年來從未示人的私密之處,在被狠狠的淫虐蹂躪過後,第一次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但此時被蒙住雙眼的她,尚且茫然不知到這件事。只顧著款扭雪臀,不知是躲避著羞辱般的拍攝,還是迫不及待地等候著什麼。

  「後面,還沒有,前面,第,第二十七次……每次,肚子都被灌得滿滿的,好漲……」艾莉莎羞恥地說完,屁股不安地頂著平野的小腹扭了扭。

  完全想像不到,那種完美的小穴,那樣無暇的美人,竟然放蕩到在公廁做都會高潮絕頂的地步。

  「但是在學校的廁所,還是第一次……而且,還在被拍……好羞恥……」

  「嘖嘖,小穴都濕成這樣了,是被疼愛了太多次嗎?」平野拍攝著艾莉莎毫無防備的蜜穴與肛門。

  粉紅色的蜜裂水流不止,但緊閉的肛穴還在一松一縮,被輕輕一碰,就在攝像頭下嬌羞地閉緊起來。

  「既然後面屁股這麼寂寞,下一次就好好開發一下後面。前面的小穴觀眾老爺是看不見新鮮的了,倒還能拍一期調教肛門破處……」

  「等,等下,我沒這麼說……」

  「行了閉嘴。明明在外面做的時候,裡面就比在床上更緊,更容易去來著,現在還裝什麼清純……」

  平野不耐煩地打斷了艾莉莎蒼白的辯解。

  雖然說把她從彆扭肏到直率著喊出自己想要也很有趣,但適時的坦誠也是必要的。

  看起來,剛淪落為性奴的艾莉莎小姐,還沒有學會怎麼討好男人的心思呢。

  不過好在,首先,艾莉莎可是個從小到大都名列前茅的優等生。

  即使是如何像男人獻媚這種事情,應該學得很快才是。

  再者,一點點教會她如何在床上獻媚,也是平野樂在其中的拿手好戲。

  懷抱著這樣陰暗的心理,平野拿開了艾莉莎的腿,粗暴的抓起了艾莉莎的頭。

  少女吃痛,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來,瓊鼻頂端就傳來了一陣腥臊的熱氣,讓她把後面的話都吞進了肚子裡,自顧自地咽了咽口水。

  攝像頭內,本應該被眼罩遮住的地方,被碩大的陽具占據了好大一條。

  棒身猙獰的青筋,少女嬌俏無暇的嬌靨,這被玷污的景色,隨著艾莉莎那吞咽口水,口乾舌燥的模樣,而多了幾分淫靡的氣息。

  「能聞到嗎?這是什麼?」

  「哈啊,哈……這是,肉棒……」

  「是哦,就是好好地捅進去過你的子宮的肉棒哦。」平野邪笑著,把艾莉莎那冷若冰霜的俏臉,當作某種器具一樣,在自己的肉棒上來回摩挲,直抹到嬌顏化凍,氣喘吁吁。

  「有什麼感覺?在被這麼多人上過的廁所里,聞到新鮮的肉棒的氣味。」

  「好臭!熱乎乎的……貼著臉,好難受……」

  即使這樣,艾莉莎依舊露出了那種令人心跳漏了一拍,仿佛融化一般的神色。

  香汗連同淫汁,一同浸透了她身上那不知廉恥的奶牛內衣,讓這個冰山美人仿佛被肉棒的熱量融化了一般,露出淫賤不堪的媚態。

  「哼,嫌棄什麼?你這聞見肉棒氣味就興奮得流水的肉便器,和這個廁所很相配嘛。」

  「我,我才不是什麼,肉,便器……咕……」

  「難道不是嗎?」平野抓著艾莉莎的頭,用龜頭將艾莉莎的香腮捅得微凹下去。

  馬眼上滲出的透明汁液玷污了她那份嬌艷,逐漸往更糟糕的地步滑落過去。

  「這可是誰都會來的廁所哦?包括你喜歡的,那個長得帥氣,又無所不能的傢伙。」

  「說不定,他也用過你屁股下面那個馬桶呢。來聞聞看,還能不能聞見他肉棒的味道啊?奶牛便器小姐?」

  「那, 那種事情,怎麼可……」

  艾莉莎勉強爭辯著,可一開口,唇間傳來的咸腥氣味,卻讓她的語氣莫名地軟了下去。

  「我,我才沒有因為這個,變,變得奇怪……」

  「還在嘴硬,下面都去過了一次了,濕漉漉的哦。」

  「那,那個是你用手才……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唔唔唔!」

  話還沒說完,艾莉莎軟弱的爭辯就被打斷了。肉棒那柔韌碩大的感覺不由分說地占據了她的口腔,輕而易舉地撬開了她的舌關。

  「說謊的便器,要用肉棒好好清理一番呢,骯髒的地方。」

  平野托起艾莉莎的後腦,將肉棒斜著捅進了她的嘴裡,讓只有嘴硬的爆乳奶牛公主只能發出零星的嗚咽。

  這根醜陋腥臭的「牙刷」,正在一點點清洗著她的貝齒,讓舌頭諂媚的糾纏上來,在不斷的進出中帶出道道銀絲。

  狹窄悶熱的空間裡,仿佛纖塵不染,純潔無暇的銀白少女,卻被用黝黑的肉棒和透明的汁液凌辱「清洗」著,染上了濃濁淫賤的顏色。

  「咕,嗚,嗚,噝溜,噝溜……」

  孤高公主的反抗逐漸變得軟弱下來,進出口腔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擊碎了她那逞強的話語,只留下唾液飛濺的水聲與嗚咽。

  外面學生們的歡聲笑語遙遠得仿佛在另一個世界中一樣。

  寂靜的廁所里,只有艾莉莎側著臉,滿臉屈辱地被口爆的聲音迴蕩著。

  「嗯,咕,嗯,不,停下……咕,噝溜,噝溜……」

  涎水沿著小巧的下巴淌落,逐漸窒息的過程中,艾莉莎那雙冰冷的美目上翻,變得鬆弛而放蕩。

  腦海中逐漸變得混沌,廁所的異味,連同口中那股腥臭無比,卻又令人忍不住沉迷的氣味,扭曲了艾莉莎的喜好,用一種近乎粗暴的方式,讓原本好潔的她強行接受了這根曾經令她深惡痛絕的肉棒。

  咕……好難受……就是,這個東西,捅進了小穴裡面……

  艾莉莎狼狽的臉上,慢慢浮現出潮紅。

  一直到平野長嘆一聲,抽出肉棒,她才仿佛一條母犬一般吐出舌頭,呼呼喘息。

  粘連的銀絲還戀戀不捨地糾纏著肉棒。

  「哈啊,哈啊,哈啊……」

  為了拍攝效果,平野一直讓艾莉莎的媚態停留在鏡頭中約莫半分鐘,才捏起她的臉,讓她那副被眼罩遮住,只露出失神的下半張臉來了個特寫。

  「每次都是這樣。放這麼多狠話的小嘴,結果被捅幾下就老實了呢。」

  「哈啊,哈啊,哈啊……」

  「前戲也做得差不多了吧?觀眾們也都等急了哦。那就正式開始咯,真正的做愛。」再度分開艾莉莎的雙腿,將沾滿她自己津液的肉棒頂著穴口,鏡頭裡的銀髮少女似乎也一下子緊張起來,雙唇抿得緊緊的不說,粉嫩的肌膚上更是加速分泌出了細密的汗水,給雪白的乳肉增添了幾分光澤。

  「一下子突然變得很緊張嘛。」感受到穴口驟然縮進,平野不乏惡意地詢問道。「怎麼?以前又不是沒做過,這次又矜持起來了。」

  「我,我只是……咕,被拍攝下來,好羞恥……」

  艾莉莎咬著嘴唇,聲音顫抖著,完全聽不出平日裡的高高在上,柔弱無比。

  眼前什麼都看不到,被綁著丟在廁所里,還要被拍攝下來如此醜態……一切的一切,讓艾莉莎的其餘感官都變得敏銳無比,一點點的動靜就能讓她如同驚弓之鳥,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更是變得敏感無比。

  光是被肉棒鈍尖在穴口頂了幾下,艾莉莎就感覺自己仿佛過了電似的,骨頭都酥軟了下來。

  「但是下面也變得很敏感呢。嘿嘿,既然這樣,就讓你好好的放鬆下來好了。」平野如此說著,滿臉興奮地將肉棒緩緩捅進了艾莉莎的蜜穴之中。

  「唔……」

  「嗯~」

  兩人同時發出了顫抖的呻吟。

  平野只感覺艾莉莎的小穴前所未有的緊縮,每一寸膣肉都緊緊纏繞了上來,擠壓著肉棒上的神經。

  這種觸感,竟是比再遇到艾莉莎時那一次還要難進去,幾欲比擬當初給小艾莉莎破處時,那蘿莉肉穴的緊緻灼熱。

  可如今的艾莉莎,已是身材高挑,肉感豐腴的青春少女了。

  那剛剛發育完好的性器,拼盡全力緊縮榨取,仿佛要把他肉棒榨乾的氣勢,還是出乎了平野的意料。

  他還是沒想到,艾莉莎那高傲的自尊心,在被如此姦淫凌辱的情況下,能有何等激烈的反抗。

  艾莉莎更是難以言述。

  被發現的恐懼,被記錄下交合的羞恥,還有被束縛後帶來的極致敏感,讓艾莉莎幾乎在進去的一剎那就感到小腹一熱,拼勁全力收縮才沒能讓下身仿佛泄洪一般,丟臉到剛進去就全噴發出來,尿液淫水全都瀉得一塌塗地。

  莫名的自尊心,讓艾莉莎咬牙堅持著,強自忍受著快感與羞辱。

  那肉棒一寸一寸擠進來的辛苦模樣,仿佛映在了她的腦海之中,一點點破壞掉她最後的尊嚴與理智,一如十幾年前,年幼的她雙腿間那層脆弱不堪的薄膜一樣。

  「嗯,嗯!好緊……可惡,要進去還要費這麼大勁嗎……」

  偏偏平野這時候還不放過她,豬玀一般發情的哼哼聲中,還要開口,羞辱她那所剩無幾的理智。

  「就這麼緊張嗎?嘿嘿,上次在更衣室,背著你男朋友的面從後面肏你的時候,你都沒這麼緊過呢……」

  「久……他,他才不是我的……嗯~」

  脫口而出的下一個瞬間就感覺不妙,一開口,最後的堅持仿佛都破碎了一般,發出淫亂妖媚的聲線。

  艾莉莎原本想要用最厭惡冰冷的語氣反駁,可說出口時,卻是仿佛在和出軌對象抱怨,那種嬌嗔輕蔑的語氣。

  「都是你,非要進來,我才……嗯~嗯~這次也是,還要我拍……好羞恥,想去死……啊~啊~不要,不要進來……」

  「沒關係的哦,只需要享受就好。」為了瓦解艾莉莎上下兩張嘴的反抗,平野再度蠱惑道。

  「你又不是第一個拍攝的人了,甚至有男友的,也不是第一個。上幾期那個叫得可比你騷多了哦,也是在外面做興奮得不行,稍微捅幾下,喊著男朋友的名字就去了。我可一個人都沒暴露出去哦。沒關係的,解放自己就好……」

  「哼嗯~你這個……人渣,色狼……我,人家才不是……那種人……啊~」平野的話立竿見影。

  聽說自己不是第一個被拍攝下來的人,還不需要暴露身份,艾莉莎仿佛鬆了一口氣似的,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平野一個沒注意,肉棒順著膣肉滑到了最深處,讓艾莉莎仿佛炸了毛似的仰頭,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

  「不……哦哦哦噢噢噢噢~哈啊,哈啊……要,要死了……一下子進來這麼深,受不了……」

  「嘿嘿,誰讓你一聽到不會被男朋友發現,就迫不及待地吸了進來呢。」平野笑嘻嘻地把責任推到了艾莉莎頭上,試著來回挺了一下肉棒,果然順滑了很多,濕潤的腔道吞吐著肉棒,飛濺出大片淫汁,濺到了艾莉莎的過膝白絲上,露出粉嫩的腿肉。

  「他好像才剛走哎,怎樣?背著男友,光天化日在學校里做的感覺,很刺激吧?」

  「哼嗯……他,他才不是我的,男友……只是,只是,朋友……哦哦~」到了這個份上,艾莉莎居然還在逞強嘴硬。

  但凡長了個眼睛,看見鏡頭裡她那副口是心非傲嬌模樣,都知道那個口中的「他」對女孩而言有著怎樣非同尋常的關係。

  只是現在,配合著鏡頭底部,時不時頂上來的黑色肚腩與碩大肉棒的根部睪丸,銀髮少女這副少女嬌羞的戀心,頓時就被背德出軌的刺激淫亂所取代了。

  被銀髮少女的膣穴榨取著,平野也有些受不住,喘著粗氣調笑道。

  「是是是,『朋友』而已嘛。呼,呼,他要是知道你這麼稱呼他,心都要碎了吧?」

  「嗯~嗯~還不是,因為你……哈啊,哈啊,這麼肏我,人家,人家不知道怎麼跟他說了……啊啊~被,被別的男人的肉棒,肏到去了,還被拍下來什麼的,嗚嗚,說不出口……」

  「我可是嫉妒的很呢,能和你這麼親密,約會手拉手,恩恩愛愛的模樣。」平野嘴上這麼說著,空閒的手卻一把抓住了面前搖晃的一隻乳峰。

  姦淫著艾莉莎,那副完美無暇的純白胴體如同雪浪般翻滾,淫媚到令人眼花繚亂。

  最惹眼的兩隻豐滿乳峰,如今卻被平野抓在手裡,從底向上,一隻把玩到勃起的粉紅乳首。

  艾莉莎只感覺自己的心跳仿佛都被攥在了他的手裡,隨著他的動作而停跳。

  「你看,這麼大一對奶子,好不容易調教好了,卻便宜了別的男人,還可惜了。」

  「你,你又,胡說……」艾莉莎嬌嗔著,語氣中帶著不自覺地撒嬌,那副冰山下妖媚淫亂的模樣,足以把平日裡認識她的人驚到下巴都掉下來。

  生人勿近的高嶺之花,如今卻仿佛一個發情的母狗一般,朝著男人諂媚承歡。

  「都,都被你,玩過了,讓我,怎麼面對他……嗯~嗯……」她喘息著,說著根本沒人相信,自欺欺人的謊言。

  「你說過的,哈啊,哈啊,不准打擾我們……啊~就算,就算人家的奶子,小穴,都被你玩過了……也不准……啊啊啊~」

  「好,好好,我不打擾你們……那就讓你帶著一肚子的精液,去面對你喜歡的男生吧!」

  平野咬著牙,全力在艾莉莎的體內衝刺起來。

  仿佛被抽去了骨頭般的酥軟纖腰,其上懸掛的渾圓乳果在鏡頭裡搖晃。

  其中一隻被平野握在掌心當中彈跳,晶瑩滑嫩的乳肉被揉捏成各式模樣。

  艾莉莎咬緊牙關,卻止不住唇齒間的嬌哼。

  狹小的隔間內,不時傳來什麼東西「咚」的一聲撞到門上的聲音。

  無人知曉的角落內,萬眾矚目的孤高公主,銀白少女,卻被束縛起來,當作肉便器一般發泄著淫慾。

  「射,射進去了……射進去了!」

  揉捏著膩白雪酥的豐臀,平野將肉棒頂到根部,低吼著將精液射進了艾莉莎的小穴深處。

  聽著體內精液射進子宮,倒灌回來的聲響,艾莉莎緊咬著牙,裹著白絲的腳尖緊繃,卻已經抵達了高潮,全身心都沉浸在絕頂之中,下體淫水直淌。

  許久,她才軟軟地放鬆下來,任由鎖鏈將自己掛起,拔出肉棒後的小穴淙淙直流,仿佛一具精緻的洋娃娃一樣。

  看見她沉浸在餘韻中的模樣,平野眼珠一轉,嘿嘿一笑,又興起了惡作劇的想法。

  「咳咳,這次的節目就到這裡了,還希望大家喜歡這一期的女主角。」他清了清嗓子,對著攝像機說道。

  「我還有點事,得先走一步咯。至於她……嘿嘿,就當作彩蛋,先放這裡吧。如果有哪位護花使者有心的話,可以根據視頻來尋找。說不定……她還在這裡等著你哦~」

  「……欸?」

  還沉浸在高潮中的艾莉莎,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平野剛剛說了什麼。「那麼,我們下期再見~」

  「等,等下,你……!」

  「吱呀——」

  話音未落,艾莉莎只聽見門開合的聲音。腳步聲噠噠噠遠去,逐漸變得聽不見了。他,他真的把我……!

  巨大的恐懼占據了艾莉莎的心靈。

  別說視頻發出去以後,會不會有人來找到這裡,妄圖對毫無反抗之力的自己做出什麼了。

  就是過一會,會不會有男同學走進來,看見被綁得四腳朝天,小穴流水的自己,她都不敢保證。

  萬一發生這種事情……

  艾莉莎幾乎要崩潰了。

  她張開口,試圖大聲呼喊,卻說不出一個字。

  她不知道,如果自己大聲呼喊,呼喚來的,到底是那個混蛋,還是別的什麼人,艾莉莎簡直無法想像。

  放開,放開我……

  他怎麼敢,明明說好的,不會被其他人發現的……

  不,不,混蛋,畜生,人渣……求你,求你,放過我……我,我什麼都……也許過去了很久,也許只是幾分鐘,艾莉莎已然模糊了時間感官,每一秒過去,她都感覺仿佛一年一般長。

  身上的汗水如漿般湧出,又逐漸風乾,她感覺到自己的體溫被帶走,寒意深入骨髓。

  「嗒——嗒——嗒——」

  突然,有腳步聲接近,慢慢靠了過來,讓艾莉莎屏住了呼吸。

  是,是誰,是他嗎?

  不對,不是,腳步聲不對,那,那是……

  可惡,別,不要,求你……不要停下來,不要,不要過來……!

  艾莉莎無比痛恨,痛恨自己此時的感官為何如此敏銳,以至於只需要遮住眼睛,她的聽力就足以分辨出來人的喘息與腳步聲與那個男人截然不同。

  可她也只能接受,正如絕頂過後她的力氣無法嘗試著掙脫平野將她綁起來時的束縛一樣。

  她只能祈禱。

  可惜事與願違。

  「吱呀——」

  伴隨著一聲門打開的聲音,艾莉莎只感覺自己的血全都衝上了頭腦。

  她甚至都能想像出自己是怎樣一副模樣:全身近乎赤裸,只穿著極小比基尼,下體內褲還被解開,吊帶從馬桶蓋上垂落。

  白絲過膝的長腿大開,綁在了手臂上,將小穴和乳房全都暴露出來。

  肌膚上閃耀著汗水的光澤,小穴內淫水,尿液,精液流淌而出,淫賤不堪。

  自己自欺欺人地遮住雙眼,臉上滿是羞憤欲死的紅暈,在門外的陽光照耀下,自己那副淫亂的身姿,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撩撥著每一個雄性的獸慾。

  她聽著對方的呼吸,和自己的呼吸。她自己的呼吸仿佛擂鼓一般,對方卻是意外地心若止水,波瀾不驚。

  過了一會,她感受到一雙手摸了上來。觸及到自己肌膚的一剎那,艾莉莎兩眼一翻,下體又噴出一股濃稠的汁液。

  過了一會,艾莉莎突然感覺身體一松,四肢上的束縛被解開了。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蜷縮起身子,抱緊自己,儘管沒有任何用處,但還是儘量遮掩住了自己的胸口和下體。

  就在她反應過來之後,摘下眼罩以後,卻是沒有看見任何一個人。

  穿上衣服,推開門,艾莉莎幾乎是鬼鬼祟祟一般,趁著四周無人,悄悄地走出了廁所門口。

  回到陽光下的那一刻,她幾乎是要落下淚來,劫後餘生的慶幸充斥著她的心靈,讓她忽略了背後的那個人。

  「艾莉?」

  「咿呀!」

  她蹦跳著回過頭,發現久世政近拿著手機,正一臉不解地看著自己。她眨了眨眼,花費了好大一副力氣,才回想起平日裡怎麼和他對話的方式。

  「咳……咳咳,是政近啊。你怎麼在這裡啊?」

  「哦,我在等人。」面對艾莉莎的轉移話題,久世政近不疑有他,自然而然的回答道。

  「你呢艾莉?剛剛吃飯的時候也沒見到你,這是在這幹嘛呢?」

  「哦,我,我……」

  艾莉莎絞盡腦汁地想著藉口,雙手不自覺地背在身後,悄悄地擋住了自己的裙擺。

  在下方,飽經催促的內褲遮不住穴口內流淌的精液,一點點地流到大腿上,被艾莉莎死死夾住。

  帶著一肚子的精液去見他吧。平野那煩人的話語仿佛還迴蕩在耳邊,語氣得意洋洋,攪得艾莉莎心煩意亂。

  「你別管啦!真是的!」最終,艾莉莎也只能一跺腳,又羞又氣地叫罵起來。

  「也不知道剛剛跑哪裡去了……明明想讓你一直陪在我身邊來著(俄語)。」

  「啊……這,啊哈哈哈哈哈。」

  久世政近渾身一震,也忘了繼續追究下去的事情,只顧著隱瞞自己精通俄語的事實,訕笑著敷衍了過去。

  兩人如同往日一樣,一個吵鬧一個哄著,歡喜冤家一樣慢慢離去。

  而在背後,看著暗生情愫的兩人,有人捂著嘴角,偷偷笑了一聲。「笑什麼?」

  背後,平野的聲音傳來,一雙不老實地抱住她的腰肢,嗅了嗅她的鬢髮,滿臉的急色貪婪。

  「特地把你哥哥叫過來和艾莉莎撞個面,有這麼好玩嗎?惡趣味的傢伙。」

  「你有資格說我啊?」

  被平野攬入懷中,秀麗端莊的黑髮女孩,周防有希翻了翻白眼,卻絲毫沒有阻止這醜陋的胖子在自己身上肆意遊走,任由他大占便宜。

  「故意把人家放在那裡,然後叫我來嚇她一跳,這麼欺負人家女生,你也是個變態。」

  「嘻嘻,不這樣她怎麼老實嗎?」平野絲毫無悔改的意思,反而理直氣壯。「艾莉莎那樣高自尊心的女孩,不徹底擊垮她那份矜持就糟糕了。」

  「好好好,總是你有理,我也懶得管了。總之你心裡有數就行。記得,如果真讓她和我哥在一起了……唔。」

  「知道,我就完蛋了嘛。」平野滿不在乎地說道,腆著臉湊過去,不顧周防的抗拒,吻住了少女纖細的櫻唇。

  「久世遇見你這麼個妹妹也是倒霉。用我這種人渣作為考驗,經過了徹底調教後也不變心的女人,才能成為久世的妻子……真是扭曲的愛啊。」

  「哼,這種事情都做不到就放棄吧。屈服於這種噁心的肉棒下的女人,怎麼可能做我的嫂子呢。咕……嗯,唔,唔……」

  周防有希輕蔑地哼了一聲,轉過身子來,雙眼迷離地看著平野那張胖臉,卻沒有抗拒的意思,熱烈地回應起來。

  背對著自己愛慕的兄長和嫉妒的銀髮少女,周防旁若無人地和那個醜陋肥胖的男人擁吻起來,甚至到了發出了抽乾空氣,從唇舌間發出「啵」的一聲的程度。

  纖細的素手隔著褲襠按了一按,感受著掌下的觸感,端莊秀麗的臉上浮現出紅暈,嘴角卻挑起了一絲弧度,溫婉文靜的和風美人一瞬之間,便展現出出傾世的魅惑妖嬈。

  若是讓其他愛慕者看見了深閨中的大小姐,久攻不下的校花,居然和一個其貌不揚的猥瑣胖子深吻挑逗,肆意撩撥的模樣,只怕心都要碎了。

  「還沒舒服夠吧?」周防有希一反常態,舔了舔嘴唇,顯得格外的勾人。「……要不要,我幫你處理一下,和以往一樣。」

  「我的榮幸啊,有希大人。」

  平野用一種百般謙卑的語氣說道。

  只見得眼前的黑髮美人翻了翻白眼,低下身子,解開褲襠,熟練地掏出肉棒,擼動了兩下,便將鬢髮捋到耳後,張開檀口,深深地含了進去。

  平野倒吸一口冷氣。

  周防有希和平野智這種扭曲的關係,已經持續了數年之久。

  一開始是初遇時,那個讓兩人再度見面的學姐。

  作為定金,周防拍著貧瘠的胸部,大大咧咧地把這件事攬了下來,當天晚上就以平野的名義將學姐約了出來,名義上說是要吃飯,實際上就是逼著平野跟學姐表白。

  「你這樣行不行啊……我還是有點慌。」餐廳內,帶著耳機的平野坐立不安,滿頭大汗,看著精緻的裝潢和往來的客人與侍者,怎麼看都覺得自己這個死肥宅和這樣的場合格格不入,不由得摁住耳機,小聲質疑起來。

  「要不還是換個時間地點吧?現在進攻也未免太……」

  「閉嘴!照著我說的做就好!要不你自己來?我現在扭頭就走!」餐廳外,不遠處的周防有希已然換了一套常服,端起面前的咖啡飲了一口,沒好氣地抱怨道。

  「別別別!周防妹妹……有希大人!當,當然是您懂……請,請您繼續……」

  「哼,知道就好。」看見平野服軟,周防也捏了捏太陽穴,用強硬地語氣支配著這個慫得一逼的死胖子。

  「前面的邊鼓我給你敲好了,之後你就按照我的指示做就好。」

  「什……你還做了準備?什麼準備?」

  「跟你說了也是白說!別打聽了!她過來了!從現在起,不要和我說一句話,我說什麼你做什麼!聽明白沒!」

  「是……是!有希大人!」

  平野智一下子挺直腰板,看著面前不知為何,換了一身打扮,妝容精緻,神情複雜的學姐款款走來,那容光煥發,艷麗無比的模樣,讓路過的人都頻頻側目,最終都不解地看向了胖子,奇怪這種貨色怎麼能得到如此美人的青睞。

  而平野被嚇得身體都僵硬了,磕磕巴巴地站起身,仿佛被人用刀頂住腰子似的,把對面的座位一把拉開,生硬地說道。

  「學,學姐,忙了一天了,很累吧……請坐,請坐。」

  學姐掩嘴輕笑,周防有希一聲長嘆。

  「這個笨蛋……」

  用餐的氛圍非常愉快。

  或者說,在學姐的有意下,平野多少放鬆了一點,儘量自然地和對方攀談起來。

  周防有希只是冷眼旁觀,並沒有多加干擾。

  這死胖子未免有點太慫了,要多命令他說不定還露出破綻多一點,倒不如順其自然的好。

  很快,第一個關卡就來了。

  「平野,你看起來……和周防同學很熟悉啊。」

  學姐用叉子捲起空心粉,輕輕咬住,貌似無意地問了一句。

  「哈哈,那個,以前只是鄰居而已,小時候還行,現在好久沒見了,算不上熟悉。」

  「哦?好久不見的童年玩伴就單獨聊這麼久?我看周防同學她可不是這麼想的。」

  「哈哈,哪有,我和她……」

  「閉上你的嘴!」耳機里,周防冷淡的語氣直接嚇得措不及防的平野把話吞了下去。

  「照著說:我也沒想到,當初喜歡粘著我的小丫頭,現在長這麼大了。說不定還有很多人正在追求呢,哈哈。」

  「……啊?」

  平野眼睛都瞪大了。別說什麼「小時候粘人的周防」這種事情根本不存在,就算是笨拙如他,也知道別在一個女人面前誇獎另一個女人的事啊。

  「照做!不然合作結束,我們一拍兩散好了!」

  耳機那邊傳來周防收線的聲音,平野暗自叫苦,只得原原本本地照著周防的指示說出來。

  果不其然,看著學姐莫名其妙地咬了咬叉子,撩了撩長發,不冷不熱地來了一句。

  「果然,周防同學還是很在意你的吧,呵呵,倒顯得今天我來得多餘了……」

  「哪,哪有的事……」

  不顧四周人詫異的目光,周防只想扶額長嘆。這混蛋是真的蠢,自己都給人刺激到這份上了,他那副卑躬屈膝的舔狗本色倒是毫不動搖……

  好在對方不知何時已經是情根深種了。

  平野的反應在她看來,倒像是欲蓋彌彰。

  周防幾乎不需要多餘的解釋,就能從遠處看見打扮得體的豐腴美人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看向平野的目光也危險了起來。

  某人倒是一副渾然不覺的模樣,自顧自地吃著飯,給人獻殷勤。

  這難道就是傻人有傻福?

  周防感嘆著,聽著兩人勉強吃完了這餐飯,學姐突然說有些不舒服,要休息一下,給慌裡慌張的平野不知怎麼的,引到了某個情趣酒店裡面去……

  目睹平野和學姐的身影消失在酒店門口,周防長吁一口氣。

  她當初就想到了這一步,卻沒想到這麼順利。

  這死胖子,有這麼漂亮的妹子惦記還來招惹自己,真是沒天理。

  算了,反正他有了那個學姐以後,應該也沒對自己有什麼想法了。周防也懶得管之後的事,搖搖頭,轉身離開。

  當然,還有最後的一點小插曲,是周防沒想到的。

  「哦哦哦,學姐,你的胸,好大,呼,呼……」

  「平野,不要說……唔,進,進來了,嗚!好厲害,頂到最裡面了……」

  「那混蛋做的時候就不能記得掛掉通話嗎?!」

  在回家電車上,路人怪異的視線里,周防羞怒著掛斷了電話,白皙的俏臉漲的通紅。

  就在平野和周防都以為這件事告一段落,兩人從此再無聯繫的時候,事態的發展,卻遠不如兩人所想。

  僅僅一周以後,周防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一接通,是平野那難聽到仿佛豬嚎似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救,救命……救命啊有希大人!」他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對著另一邊的周防有希嚎道。

  「這,這次你一定要幫幫我……求求您了有希大人!」

  周防把手機拿離了遠一點,額頭上青筋直綻,嘆了口氣。

  當然,那時尚且天真的周防還未曾理解到,平野這個人的特異之處所在。

  對於她而言,她只是想儘快解決平野這件事的收尾,斬斷跟他的一切關係,從未意識到,自從再次重逢開始,她與他的命運就已經緊緊綁在一起,脫離了原本的軌道,駛向了另一個未知的方向。

  也因此,她開始真正參與到平野的生活中去,用自己那聰慧且長袖善舞的頭腦,手把手教導他如何理解女人的心思,並做出得體的應對。

  比如……

  「你這小子,最近和喜多川走得很近啊?嗯?」平日裡就很欺負平野的辣妹野上,正把胖子堵在無人知曉的角落揪住領子,用比平常還要激烈的語氣逼問。

  「說,能和她到底什麼關係?」

  「平,平野,最近你好像和野上,還有喜多川一起走呢……」總是傾聽胖子的委屈,默默守候在他身邊的鷺澤,不知為何用一種仿佛死掉的眼神盯著平野,語氣虛無而危險。

  「沒關係的哦,和平時一樣,告訴鷺澤吧。就算,躲在鷺澤的懷裡哭泣,也是可以的哦……」

  「我警告你,學校的風紀不容破壞,特別是不純的男女交往。」學生會活動里,有著一頭黑色羽織般長發,正經古板的學生會長古手川眼神冰冷,語氣嚴厲,厭惡地對著平野摔下來一句話。

  「鷺澤不是那種不知羞恥的女人。你到底怎麼哄騙她的?快給我如實道來!」

  「哦?你就這麼簡單就拿下了靜香老師和古手川嗎?」攪拌著被子裡的紅茶,散發著莫名強大的氣場,來歷不知的神秘女子山城露出了微笑。

  「和我說說吧……你,和你那個幫手,姓周防的小姑娘,到底是怎麼奪走了我的甜心的~」

  周防有希的日常從那一天開始暴走,逐漸被拖入了混沌的深淵當中。

  她幾乎不敢相信,這個其貌不揚的死胖子,到底是有怎樣的吸引力,能陰差陽錯的和這麼多女人發生關係,並且越陷越深。

  與其說是令人羨慕的運氣,亦或者說,災難一般的女人緣,縈繞在平野的身上,給他帶來了愈演愈烈的意外和衝突。

  而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因為周防的緣故。

  若她沒有幫助平野,讓喜多川學姐和平野發生了性關係,平野本該就在這片雷區中不自知地度過。

  可一旦出現了第一個偷吃的越界者,那些被他吸引而來,在他身邊虎視眈眈的女人,便全都炸開來,用近乎越界一樣的方式,想要得到自己的心上人,讓哭喊的平野陷入了連鎖的修羅場當中。

  可周防有希明白這一點的時候,已經晚了。

  她不得不竭儘自己的智慧,絞盡腦汁預讀出那些女人的想法,讓平野勉強周旋在她們之間,成為一個無藥可救的渣男。

  關鍵的是,在未曾徹底拿下時,面對被各種女生挑起慾火,褲襠里鼓鼓囊囊的平野時,兩人商討對策時總是十分尷尬。於是……

  「你就不能冷靜下來聽我說嗎?!」

  「我,我也想的啊!可是剛剛被這麼做,我,我的下面總是……啊啊啊,讓我怎麼冷靜啊!」

  「你這個混帳……算了算了,算我倒霉。」

  也不知道是不是周防有希一時昏了頭,當她把手按在平野褲襠上時,差點沒讓平野跌了個跟頭。

  可被羞紅了臉的周防惡狠狠的一瞪,他又一動不敢動,看著對方一臉厭惡的掏出自己的肉鞭,嫌棄地一邊擼動,一邊厭惡地給他分析。

  「你,你要是再忘了,我就把你這根東西給……!」

  「沒,沒問題!有希大人您吩咐!」

  「哼,聽好了,『我和喜多川交往和你有什麼關係?』嗯,沒錯,你就這麼跟她說。野上單獨欺負你也就算了,卻知道你和喜多川做愛以後單獨把你叫出來,說明一定是對你有別的想法,她自己說不定還不自知。你冷靜下來聽她的語氣,沒錯,她是霸凌你,但也視你為她的私有物。讓她誤會,然後趁機……」

  「什麼都沒說,抱住她,說你和喜多川和野上都做過了,但還想要鷺澤。別怕,你現在分辨也沒用,她已經鑽牛角尖,說不定就把你柴刀了。為今之計只能將錯就錯,利用她的自卑,說你想要她。這樣她反而不會認為自己可以和野上與喜多川相比,能做秘密情人就已經很滿足了,先這樣糊弄過去……」

  「問問她,真的想知道我對最親密的朋友鷺澤做了什麼嗎?然後對她說些甜言蜜語,對,就你平時和那些女人說的。古手川性格認真,一定沒遇到過這陣仗,你先試著讓她措手不及,然後再……啥?她臉紅了?同意了?what?她難道就沒有交過男朋友……喂,喂喂?嘖,死色鬼,已經親上去了。」

  「……是我的問題。沒想到古手川那副純情的模樣,是這個變態百合女故意培養的。現在盯上我了嗎……我周末過去。剩下的,聽天由命吧。你要努力?怎麼努力?算了,硬著頭皮上吧。我的手段已經沒用了,但如果是你,你那種詭異的運氣,說不定能征服那個山城……」

  顫抖的肉棒激烈噴發,即使周防全力捂住,卻依舊沒辦法阻止精液從指縫間流出。她湊近聞了聞,一臉嫌棄。「好臭……真噁心的東西。」

  平野怔怔地看著黑髮的美人,一點點將手裡的白濁清理乾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久世政近估計很奇怪,為什麼初中時候的周防那麼忙碌,休息日總是聯繫不上,就連一開始拉著他進行學生會選舉,如今也是一副不上心的走神模樣。

  他不知道,就在他盡心盡力的幫助妹妹競選學生會長的時候,周防趁著休息時間來往於兩地,竟然去幫助遠在另一個學院的另一個男人開後宮,教導他攻略女性。

  在這個過程中,不僅平野逐漸明白自己的那詭異的桃花運,開始慢慢熟悉並運用那堪稱因果律的巧合,蛻變成一個大淫魔之時,就連周防也獲益良多。

  也許很好笑,但在幫助平野攻略女性時,周防那善於看透人心,擅長人情世故的天性也逐漸被開發,變得越發敏銳。

  特別是和神秘女子山城的交鋒當中,周防幾乎是耗盡了自己的腦力心智,還得依靠平野那詭異的運氣和床上那堪稱怪物的寢技,硬生生把這個百合女給掰直了,這才逃過一劫。

  那個可怕的女人,在最後一刻終於對平野產生了興趣,放棄了把周防收入後宮的打算,至今仍讓周防心有餘悸。

  隨著山城君臨天下,以後宮之主的威勢鎮壓了圍繞在平野身邊的女人,順帶監守自盜偷吃,平野這邊的事情就暫且告一段落。

  雖說展開來說也是一段傳奇,但與本故事無關,便不過多加敘述。

  對周防來說,這段經歷的影響也是深遠的。

  例如周防有希明明沒有多餘的心力去謀劃學生會長的職位,卻還是輕而易舉地打敗了所有人,讓久世政近驚詫無比。

  他以為妹妹已經放棄了競選,沒想到僅僅是抽出空檔的匆忙準備,依舊俘獲了大部分人的心。

  那種信手拈來的風範,讓被譽為神童,從小讓妹妹望塵莫及的久世第一次對妹妹產生了「自愧不如」的感覺。

  而這件事對周防影響是極其深遠的。

  兩地來回疲於奔命的她,累到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被防得滴水不漏的哥哥身旁,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俏麗卻又笨拙的白髮身影。

  換成了以前的周防,一定不會給別的女人這種可乘之機。

  可現在,她的心思卻不知何時,已經放在了那個總是哭喪著臉,卻帶給自己另一段截然不同,刺激無比的經歷的胖子身上。

  那種躲在暗處,謀奪人心的快感,讓她產生了不足以為人道的成就感,而遇到了山城後,那種絞盡腦汁,竭盡心智,卻又挫敗無比,絕處逢生的感覺,讓她對平野,產生了另外一種情感。

  和哥哥那種無條件的包容溺愛不一樣。

  那是一種「共犯」般的情感。

  不用偽裝成乖乖女,不用掩蓋自己性格中陰暗的那一面,自從被小平野強姦以來,從心底醞釀而出的陰暗,怨毒,刻薄,又隨著和少年平野一起,攻略一個又一個性格迥異的女生,看著她們的每一個反應都在預料之中,每一個意外都被平野那詭異的運氣化解。

  仿佛在玩開著修改器的遊戲一樣,周防有希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種肆意妄為,純粹而黑暗的快感。

  明明是一個女人,卻像一個男人一樣,渴望著占有更多美少女。

  平野享受得是身體上的肉慾,而周防享受得,就是完全掌控一個人,那種精神上的權力感。

  她甚至懷疑是平野那種詭異的桃花運起作用了,讓她從一個小心機的腹黑女孩,蛻變成了一個雙性向的淫慾女王。

  她明白這一點,卻依舊無可救藥,中毒一般沉溺於與平野的共舞當中。

  而成長為了完全體的平野,也開始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比如,他已經開始學會故意不掛斷通話,以隨時需要周防「指導」的名義,要求她時刻監聽著,即使為了第二天的課程,周防還坐在趕回家中的電車上也不例外。

  而自己卻摟著戰利品進入酒店,讓她們發出或甜膩,或高亢的叫聲,傳入放在床頭的耳機中。

  「嗯~嗯,平野,你這個,混蛋……不要,不要從後面……呃啊啊啊!我,我錯了,以後再也不孤立你,不欺負你了,求,求你輕一點……呃啊啊啊啊!要,壞掉了,要被平野大人干屁眼到去了!」

  「噝溜,噝溜……嘿嘿,為了平野君,我什麼都可以做的。噝溜,噝溜,就算是用嘴,也可以……哎?要用胸部?嗯~真拿你沒辦法,就這麼一次哦……很大?好害羞,因為一直被男生盯著看,但是為了平野君的話,我願意……嗯~不要,都,都用胸部給你夾了,現在欺負乳頭,是,是犯規的……要去了啊啊啊啊!」

  「哦哦~噝溜,噝溜……好,好舒服,這麼會……做愛會這麼舒服的……噝溜,噝溜……風紀?別管那些了,安全套不是沒了嗎?快點,快點射進來……哦哦哦~我是,我是不知廉恥,騎在男人雞巴上的淫亂會長哦哦哦哦哦~」

  「只是用腳而已,就已經硬到這種地步了嗎?嘻嘻,算了,放你一馬。對了,今天的安排是喜多川,野上,鷺澤和古手川,怎麼?你還沒拿下周防小妹嗎?嘖嘖,那可要懲罰你了。來,這可是高貴華族,山城家的小穴哦。如果你今天填不滿它,那這些好妹妹就都歸我了。也不等你,我親自去拿下周防小妹……咕~你們,怎麼都幫著那傢伙來欺負我……咕,不行,全部舒服的地方,都被……啊啊啊~」

  一次,又一次……平野享用著一具又一具溫暖的軀體,在她們的迎合下激烈的一次次噴發出來。

  「哼,那個混蛋……」

  電車上,將頭靠向一側,周防有希閉目,隱藏在長發下的俏臉卻是通紅無比。

  耳機里傳來或高或低的淫詞浪語,誰都沒想到,這個溫婉文靜的小姑娘,卻在傾聽著亂交現場的聲音直播。

  她的語氣厭惡,兩條穿著黑色過膝襪的長腿卻併攏到一起,輕輕地摩挲著。

  纖細的素手輕握,淫猥地上下擼動,過了好一會才發現自己在做什麼似的猛然鬆開,羞怯地藏進兩腿間。

  「哈啊,哈啊,不會,放過你……」

  說著這樣的話,周防有希甜美的臉上卻浮現出嫵媚的微笑,聽著共犯無言的挑逗,手指伸入短裙底下,發出輕微的哼聲。

  久世政近感覺大腦一片混亂。

  雖然最近周圍發生的事情總令他焦躁無比,可即使這樣,也遠沒有剛剛發生的事情更令他動搖。

  「從今往後,你無需再孤單一人,由我來支持你。」

  月光下,銀髮的少女周身仿佛清冷的輝光,湛藍的眼眸在盈然的水光籠罩下折射出瑰麗的色彩,仿佛寶石璀璨,青空悠遠。

  這般光景,這般美人,讓久世政近竟是看得有些痴了。

  「以後請多指教了,政近君。」

  握著少女柔荑,感受著細膩的肌膚,久世卻忽地心跳加快,一時間竟走了神,想起了童年時情竇初開,與自己兩小無猜的那位青梅竹馬,也是金髮燦爛,一雙眸子宛如青空,笑起來仿佛降臨的天使一般璀璨無暇。

  就是為了這個,久世政近才特意學的俄語,也才在今日明白了銀髮少女的心意。

  也不知道如今她身在何方,過得如何,又是對著誰,與自己一般面紅心跳,芳心暗許……

  久世一念及此,竟是有些黯然惆悵。

  當然,這種在告白現場當著女方的面想著另一個女人,還被對方發現了這種事情,讓久世政近狠狠地吃了一次苦頭。

  即使再怎麼好說歹說,醋罈子被打翻的銀髮少女依舊是氣呼呼的,鼓起的臉頰別有一番可愛,讓久世忍俊不禁,無論怎麼樣道歉都被女孩認定為毫無誠意。

  實在沒辦法,誰能想到平日裡冷淡孤傲的公主殿下,竟也會有如此可愛的一面,讓久世興起了逗弄的欲望。

  理所應當的,一直到家樓下,氣鼓鼓的少女依舊沒有原諒久世。

  「哼,明天見。」

  如此這般說著的她,毫無徵兆地貼了上來。

  近乎零距離的欣賞那夢幻般的驚人美貌,讓久世政近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痴呆似地感受著貼面而來的滑膩溫柔,甜美的氣息吐在耳朵上,讓繃緊了弦的久世身體一軟。

  「貼面禮而已,不需要大驚小怪的吧?」

  如此這般說完的女孩,再沒有像往日一樣吐露心聲,而是乾脆利落地轉身離去,搖曳的銀髮晃出令久世目眩的弧度。

  「明天見,政近君。」

  所以為什麼這次不說俄語了!讓我對下答案啊艾莉!

  患得患失的久世政近下了電車,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滿腦子還是少女曖昧不明的話語,和近在咫尺的體溫香氣。

  人生中第二次怦然心動,還是一個外國女孩,讓久世莫名有種命中注定的宿命感。

  金髮女孩的天真無邪,銀髮少女的傲嬌羞怯,讓久世第一次生出了躊躇的情緒。

  步入青春期以來,不知情愛為何物的俊秀少年,終於開始前所未有的動搖起來。

  他無意識地摸了摸臉頰,仿佛少女的體溫還留在咫尺間。

  嗯,不過為什麼,好像除了體香之外,還有點腥臭的味道……

  這樣的念頭只在久世政近的腦袋裡轉了一圈,就又被拋在了腦後。

  此刻的少女在他心目中化身完美無缺的女神,容不下一絲瑕疵。

  他反倒有了一絲自慚形穢的畏懼,往日裡天資聰穎的憊懶大腦全速運轉起來,過熱思考著對方的一顰一笑,所思所想。

  剛剛只是一時衝動,還是有其他原因?

  艾莉她,到底是什麼想法……抱著這樣的想法,回到家中的久世擰開了面前的房門,打算洗把臉清醒一下。

  「哼哼哼~……欸?」

  輕聲哼唱的小曲戛然而止,伴隨著另一張驚愕而清秀的面龐。

  浴室里瀰漫著溫暖的水霧,夾雜著沐浴露的香氣。

  若隱若現中,讓面前的赤裸嬌軀都多了幾分若隱若現的媚惑。

  出浴的素白玉肌上還泛著嬌艷的粉紅,水珠滾落,留下盈盈的水漬。

  披在肩上的毛巾遮不住胸前玲瓏的曲線,濕潤的烏黑青絲披落,映襯著白到發光的嬌軀,讓那份久經薰陶的端莊素雅綻放出近似妖艷的氣息。

  驟然出現在久世政近家中浴室的少女,就如此這般,釋放出灼熱又誘惑的熱氣。「……啊。」

  短暫的驚愕過後,少女眼珠子一轉,剎那間的驚慌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欲拒還迎的嬌羞,眼波流轉間,故作的扭捏下卻是無聲勾人的誘惑。

  勉強遮住不堪遮掩的胸脯,卻把更多的肌膚暴露出來。

  纖細的雪背,修長的玉腿,甚至還有兩腿間,少女最私密的羞處都挑逗一般在少年面前展現。

  「哥哥回來的真快……色狼,」她細聲細氣地說道,語氣怯生生的。「人家,人家還沒給哥哥暖好被窩,這就過去……」

  久世政近眼角一跳。

  「你這是抓好時間出來的吧?!」

  「哎呀,被發現了?」

  少女笑嘻嘻地將自己的嬌軀包裹上浴巾,只留出精緻的鎖骨。

  「這可是給兄長大人特意發放的福利哦~怎麼樣?有沒有想要突然摔一跤的感覺?我建議是色狼哥哥往前摔撲到我然後對我這樣那樣……」

  「那種漫畫情節怎麼可能發生啊你這個痴女!」

  久世政近嘆息著轉過身。

  面前這個和自己有幾分相似的黑髮少女,就是他的妹妹周防有希。

  雖然父母離異,但兄妹倆間的感情並未產生隔閡,不如說太親密了,以至於往奇怪的對方發展過去……

  也不知道幼時病弱只能待在家,還是別的什麼影響,這個容姿秀麗氣質端莊的少女意外的是個死宅,acgn五毒俱全,口味還鍾情於各種兄妹愛的R-18本子。

  不說別人,光是久世自己之所以沉迷二次元,還是閒著無聊翻看妹妹帶來家裡的漫畫給傳教入坑的。

  這也就罷了,偏偏這個妹妹總有些陰暗的小心思,從小就特別喜歡往自己床上鑽,美其名曰給兄長大人發放福利。

  上了初中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借給自己的漫畫清一色變成各種兄妹亂倫的本子不說,還時常像剛剛那樣赤身裸體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不如說是期待著擦槍走火,發生些不可為人道的禁忌事件……

  幾分鐘後,看著穿著睡衣,坐在自己床上若無其事地吹著頭髮,和自己嘮家常的妹妹,久世政近頓感頭大。

  不是,誰能對自己妹妹下手啊?特別是那張臉,跟每天早上起來時在鏡子裡看見的臉有幾分相似的時候,就更不可能起性趣了。

  忽地回想起那個詭異的春夢,看著妹妹坐在自己遺精的被子上時,今天的久世政近突然感到有點心虛。

  大,大概是不會有興趣的……吧?

  「……總之,我要和艾莉參加學生會競選。」

  如此這般對妹妹宣告,果不其然看見對面的小妖精撇了撇嘴,裝作一副泫然若泣的委屈模樣。

  「夭壽啦~哥哥要被大奶牛妖精NTR了~」

  「胡說什麼呢?!」

  「可惡,你這個胸部星人,難道我的C罩杯不能滿足你嗎?居然這麼輕而易舉地被艾莉同學的E罩杯(目測)騙走,大怎麼了?怎麼看都是能摸到手的才更好吧!」

  「你給我矜持一點!再說了哪個都不能摸吧!」

  「嗚~哥哥要翻臉不認人了?明明都已經摸過了人家了……還拿走了人家的第一次。」

  「什……怎麼可能!」久世政近大驚失色,明明知道這小妖精是在胡攪蠻纏,還是在腦中飛速運轉,拼命回想著。

  「什麼時候的事啊!」

  「那是在小O生時,哥哥突然說要過家家酒……」

  周防有希抬起頭,滿含淚水地眼眸里浮現出回憶的神色。

  「竟然不由分說地給妹妹安排上了第三者這樣下流的角色,趁著『媽媽』不在家,撲上來把我壓在身下,第一次摸了妹妹的胸部,捏的我好痛。然後脫下我的褲子,完全不聽我的抗拒,就這麼捅進人家的……」

  「後面的事情跟胸部沒關係了吧?不對,壓根就沒發生過這種事!」不知為何的,明知道周防有希是在胡扯,久世政近還是膽戰心驚。

  巧合嗎?

  還是必然?

  周防說得場景,竟然和自己夢中一般無二……

  「那個時候你明明哮喘很嚴重,根本出不了門吧?那麼誇張的色情漫畫情節就不要瞎編了!」

  「嘖,人家明明都偷偷把床底下的施法材料,都偷偷換成了兄妹題材的說,也不學著點……」

  一聽謊言被拆除,周防有希嘖了一聲,一張小臉陰雨轉晴,兩隻手指向自己的小臉。

  「現在我可是充滿活力的健康寶寶哦~國中以後小病都不生了,多虧了哥哥給我灌注了成為女人的能量~」

  「誰給你灌注了那種東西啊!原來那些東西是你偷偷放的啊!給我馬上拿走啊!」久世政近鬆了口氣,原來是漫畫裡的情節,估計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把漫畫情節代入到了夢裡去吧。

  「太有活力過頭了,不如說希望你能更安分一點。」

  「人家明明在學校和家裡都很安分啊!」周防有希嘟起嘴,朝著久世政近遞出了梳子,轉過身期待著。「還不多寵人家一點。」

  久世政近無奈,終究還是敵不過妹妹的撒嬌,接過梳子給周防慢慢地梳起頭髮來。

  青絲如瀑,露出纖細的耳垂和脖頸,以及少女的清秀的側臉。

  如同自小以來一般,將頭髮一點點的理順,久世政近的心也一點點平靜下來。

  小時候也是這樣,不能出門的周防總纏著自己,只好一邊梳頭一邊給她講些玩耍的事情。

  再長大點後又碰上了父母離異,自己逃離了母親那令人窒息的疏遠冷漠,而將一切都交託於周防身上……

  一想到這,久世政近手上的動作不由得更輕了一些。

  或許他一直對周防有愧疚,愧疚將她留在了那個家中,讓病弱的她背負起周防家的名聲,背負起母親永遠無法滿足的期望與嘆息,才如此的縱容她。

  不管是幫助她選舉學生會長,或是留給她一件可以無憂無慮地看著漫畫,有人無限度包容的小房間。

  感應到兄長的寵溺,周防有希輕笑一聲,沒有回過頭,久世無從得知她的臉上是怎麼樣的神色。

  「這樣啊,原來哥哥還是決定站在艾莉同學那一邊啊。」

  「抱歉,這次不能和你一起了。」

  「沒關係呦~兄妹對決可是傳統王道套路。」

  少女抬起頭,露出一如既往的燦爛笑容。「沒關係的,我知道的哦,畢竟哥哥最喜歡我了嘛~」

  「呃,算是吧……」

  「害羞了害羞了~算了,梳子給我吧,我自己來。」

  揮手拒絕了兄長的寵溺,赤足下地,周防漫不經心地走出了房間。「從今以後,我們就是競爭對手了……啊對了,忘了說件事了。」

  她轉過身,露出狡黠的神色。

  「我是不介意哥哥你花心一點啦,玩膩了艾莉同學,隨時可以回到我身邊哦。」

  「才不是什麼玩膩啦,我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又來了,」周防有希胸有成竹地說著,「明明最後,還是會回到我身邊的……」

  「你是什麼絕世好女人嗎?」

  「嘿嘿,晚安啦~」

  揮手道別,周防走出了門外,烏黑秀麗的秀髮搖曳,逐漸隱沒在門外的陰影中。啪嗒一聲,門關上了。

  久世政近搖了搖頭。

  周防的心思要說他不知道,那絕對是胡扯。

  可兩人既是兄妹,又感情甚篤,那總有迎來這一天的時候。

  再親密的兄妹,也總有各自分開生活的一天。

  有希只是暫時沒適應這樣的生活而已,久世如此安慰著自己。

  不知道有朝一日,有希若是找到了喜歡的人,自己又……

  一想到這,久世就感到胸口一窒,不願再想下去。

  而門外,告別後的周防卻一動不動,緊貼著冰冷的門扉,乖巧又懂事的燦爛笑容一點點,一寸寸地淡了下去。

  「這樣啊,終於找到了能讓你鼓足幹勁的人了嗎?啊——真是的,那個人就不能是我嗎?」

  她如此自言自語著,眼睛眯了起來,神色變得陰冷。

  「不過,我是不會輸的。」

  回到房間,隨手把吹風機和梳子一扔,周防拿起了自己的手機,找到一副耳機帶上。

  她坐到自己的床上,熟練地點擊了幾下,進入了一個黑暗的界面當中,一場直播正在進行,標題為【超絕混血美少女jk出道直播!被熟人看見就會社死的O開發初體驗~】,十足惡俗。

  彈幕瘋了一般的刷屏而過,密密麻麻,幾近狂熱。

  【啊啊啊是新人艾莉絲醬!剛出道就直播嗎?也太有幹勁了吧www】【喂喂真的假的?一副大小姐的樣子結果在家裡面被調教嗎?被發現了怎麼辦?】【誰管那些東西啊!人設而已,都色情直播了裝什麼?這種女人就該被當作母狗圈養。調教師快把臉露出來啊!把這個婊子弄到失禁我就打賞】

  而直播內容,卻是久世政近寧死也不會想到的畫面。

  「咕~嗯~嗯~不要……後面還,被塞滿了……」

  粉紅色的房間仿佛密封起來一般,充斥著曖昧的空氣。

  少女心滿滿的陳設被弄得一團糟,小熊玩偶四肢朝天抱著一根震動棒,jk制服上幾枚跳蛋的線纏成一團,可愛的被單上沾滿了不明液體……

  而最顯眼的,莫過於屏幕中央的景象。

  坐在床邊,肉感豐腴的嬌軀占據了大半個畫面,油光發亮的肌膚閃耀著誘人的光澤。

  飽滿的肉腿併攏內八,包裹著白絲的玉趾興奮地翹起顫抖。

  黑白斑點樣式的極小比基尼僅將三點遮住,長手套伸進了兩腿之間,好像再忍耐著什麼一樣。

  平面上沿,一個掛著鈴鐺的項圈叮噹作響,只露出一個小小的下巴,和一張抿得緊緊的纖唇小嘴。

  「呼,呼……嗚!」

  鼻尖哼出的妖艷喘息猛地一窒,發出了受驚似的輕呼。

  那仿佛要蹦出屏幕外的深邃乳溝,被身後環抱的肥手托起,在彈幕興奮的騷動下承受住了這份過於沉重的負擔,兩側向內,從根到尖,溫柔卻不容反抗的褻玩著這對過度淫亂的乳球,粉碎了少女嬌軀無力的掙扎,一點點將嬌艷的喘息從胸口處吐出來,發出屈從的媚吟。

  那身軀如同大理石雕塑一般完美無暇,帶著天生麗質的美麗與艷麗。

  被雙手塗抹上精油以後卻仿佛活過來一般,白皙肌膚滲出了淫靡的粉紅肉光,每一分晃動都讓人咽了咽口水,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夢幻般的白髮凌亂地沾染在身體上,少了幾分出塵的空靈,多了幾分凌辱的魅惑。

  少女如同被進食一樣,讓男人細細品味這副身軀的每一寸私密處。

  散發著神秘香氣的精油再度塗抹,溫度從他手上一點點傳入皮膚底下,滲出細膩的香汗,覆蓋在肉軀表面。

  挑起比基尼將勃起的乳尖也抹上以後,那雙手一路向下,小腹,腰部,大腿……藉以精油的名義而實施的猥褻從未停止,以至於白絲過膝襪都被打濕,露出肉色的膝窩。

  少女悲鳴,感受著並非汗水的液體,從兩腿之間的深處湧出,弄得濕漉漉的。

  無處發泄的欲望讓她在男人的懷裡扭動起來,任由自己肉體摩挲,乳球晃動。

  「什麼啊,安分一點哦,艾莉絲醬。」背景音中,平野那被電子音扭曲過後的失真語音如此不滿地說道。

  「這不是又只能給你塗一次了嗎?老這麼磨蹭,觀眾可是會發火的哦。」

  「什,什麼嘛……都第三次了,還要抹……咕,明明是想,欺負我,半小時了,還不夠嗎……」

  少女的嗓音顫抖抗議著,抽出軟弱的手掌握住對方手腕,卻完全沒辦法制止來自身體本能的戰慄。

  相反的,指尖粘稠的液體,反而讓男人看出了她的逞強,助長了他的氣焰。

  「什麼嗎?明明是艾莉絲醬太濕了,才要花這麼大力氣抹油的。快點,給大家展示一下全身,這可是很珍貴的記錄呢。」

  「不,不要,你,你放手……!」

  她的抗拒毫無意義,被平野稍稍向後抱了抱,軟躺在男人懷裡喘息著。

  平野事先準備好的智能人臉識別屏蔽起了作用,觀眾們只能失望地看見她的臉上霧蒙蒙的一片,隱約透露出超凡脫俗的國色天香,痛斥咒罵的彈幕密度高了一倍。

  白髮紮成馬尾,小小的牛角挺立,這打扮成母牛一般的巨乳少女綻放出妖艷到不可思議的誘惑。

  「不要,不要……咕,求你,不要看……」

  就在白髮少女的抗拒中,平野壞笑著摁住她的膝蓋,緩緩向兩側分開。

  帶著白色勾中指手套的素手擋住了粉紅色的蜜穴,卻怎麼也擋不住下方,那堵住了後庭的肛塞,正隨著少女急促的喘息而顫抖,緩緩吐出,又慢慢吞入。

  「想要我放過你也可以……和我說說,剛剛在樓下做了什麼?」

  「什,什麼也沒做啊。」

  「哦,居然如此嗎?那接下來,我就……」

  「嗯啊啊啊啊~別,別,我說,我說……」

  少女的拼死抵抗,被平野上下其手,乳首和肛穴的兩面進攻下瞬間就潰不成軍,哭喊著舉手求饒。

  於是,如同月色一般的銀髮少女,就當著直播間數千人的面,一邊被玩弄著身體,一邊帶著哭腔講訴自己的首次戀情。

  「剛剛……和喜歡的人,告白了~嗯,嗯……不是,不是這個傢伙,那麼無恥下流的傢伙,是,什麼都能做到,又帥氣無比的那傢伙……嗯~嗯~說,說了,『無論發生什麼,都會支持我的』……還,還送我到了家樓下。哈啊,哈啊,差點,答應他了,可是,他還想著別的女人……於是,於是只敢親一下他的臉,就跑上來……嗚啊啊啊啊~可以了吧?快,住手,好,好難受……快住手……」

  「嘛嘛,情況就是這樣咯。」

  平野壞笑著將化名艾莉絲的艾莉莎手抽出來,將自己的軀體展現在攝像頭下,一手將滑膩的精油塗抹上右乳的每一個角落,一手撥弄著她的肛塞,感受著少女翻著白眼在自己懷中痙攣的模樣。

  「這是我們頻道的新人,爆乳奶牛艾莉絲醬~大家請多關照哦~艾莉絲自尊心太高了啦,連戀愛都沒談過,第一次直播很緊張,希望大家能多多包容。這可是我們艾莉絲醬的第一次肛門調教呢,觀眾朋友們多支持一下吧~」

  瞬間,平野的直播就被sc給沖滿了。

  【可怕,男朋友桑真可憐,第一次交往的女朋友竟然是背後進行色情直播的淫亂女嗎?真替他悲傷啊w】

  【真是素人啊!調教師好厲害,這樣的潛力新人也能找到,愛了愛了,今天請盡情欺負一下艾莉絲的屁眼啊!】

  【這麼久沒進正題啊,我都軟了。還是覺得另一個新人母狗瑪莎更好,溫柔又聽話,一看就是很好欺負的類型。】

  【話說這兩個新人出鏡很頻繁啊,是以後的常駐嗎?話說好久沒見妹妹桑出鏡了啊?和調教師分手了嗎?也是要我有這樣的變態男友也受不了www】

  「哎呀這個……才沒有和妹妹桑分手啦,可不敢亂說。你們這些觀眾別拱火啊,就想看我被妹妹桑綁起來調教是吧。下次下次,下次安排妹妹出鏡。」

  平野跟彈幕嬉笑調侃著。而另一邊,屏幕的微光照亮了周防有希紅暈的側臉,星眸中淺淺的笑意逐漸帶上了桃紅色的意味。

  放飛自我以後,平野玩得越來越開,在淫魔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鬼畜調教師」的頻道上記錄著各式play的視頻越來越多,更是會不定時地進行直播,在里世界中人氣頗旺。

  而很快觀眾們就發現,裡面總有一個神秘女孩守在鏡頭外,隨叫隨到。

  直播調試,準備道具,清理現場,副手調教……甚至極少數情況下會親身上場,上演一場百合好戲,每一次出鏡都被粉絲們奉為至寶,即使每次都被舉報也要留下存檔,在同好里私下流傳。

  平野只能宣稱她是幕後的staff,不參與主要拍攝。

  而粉絲們則擅自給她起了個名字,叫「妹妹桑」,因為平野偶爾失口時會稱呼這個女孩為妹妹。

  有人說這個的確是平野的妹妹,因為血緣所以只敢過手癮不敢進入正戲;有人說她才是這個帳號的真正主人,平野只是她的手下;有人說其實是平野的正牌女友因為有綠帽癖,喜歡看男友出軌別的女人……反正說什麼的都有。

  因為其帶著口罩從不臉部解禁,也從不擔任主角位,任勞任怨只在一邊侍奉的特色,加上平野在視頻里對女人花樣百出,偏偏對妹妹桑畢恭畢敬從不進入正戲,意外地帶來了極高的人氣。

  每一個視頻下面都會有評論高樓催促平野趕緊把妹妹桑拿下,出一期妹妹桑主角的專場,卻始終不能如願,反而把大夥的胃口吊的更高了。

  這種情況到了什麼地步呢?

  有一次平野邀請另一位主打抖S風格的色情視頻博主聯動出一期調教主題視頻,結果比起英姿颯爽的魅魔女王,反倒是小惡魔打扮的助手妹妹更受歡迎,出鏡時踩著平野陰莖的狡黠又高傲的模樣,令彈幕人氣全方位碾壓了正主,無數人跪倒在她的皮靴下,成為了平野首個播放量破百萬的視頻……這可把對方氣壞了,弄得平野又是陪笑又是陪酒又是陪睡,不得不給那女人睡舒服了才送走。

  這個妹妹桑是誰呢?當然是周防有希。

  「去死吧你!已經交上女朋友以後離我遠點,別來找我了!」

  那是某一天傍晚的會面,平野摟著今晚的女伴,竟厚顏無恥地要求周防有希幫忙拍攝性愛視頻助興,惹得她勃然大怒,一杯水就潑到了平野臉上,不看手忙腳亂地幫他擦臉的女伴一眼,氣沖沖地離開了餐廳。

  「那個混蛋,越來越過分了……」

  坐在回家的電車上,周防再度掛斷了平野打過來的電話,長長地嘆了口氣。

  他要做什麼周防很清楚,無非是試探自己的底線,故意讓自己聽著他肏別的女人動靜讓平野的膽子漸長,於是才大膽提出一個更過分的要求,看看自己的態度。

  接下來就是打電話道歉,一步步突破自己的底線吧。

  周防咬了咬銀牙,把平野的所有聯繫方式全部拉黑。

  這還是自己教他的辦法,他倒好,用回到自己身上來了!

  不能,不能再給他任何機會了……反正把柄已經收集得夠多的了。

  今後他要是不想後宮起火,想必也不會再來騷擾自己。

  而有這麼多女人陪著,他也不再需要自己了吧。

  這樣,這樣就好了……

  周防有希頭靠在窗戶上,中學生的臉龐上還帶著些許稚氣,可那副眼含幽怨,輕咬薄唇的模樣,讓她多了幾分不自覺地風情。

  兩條黑絲長腿不自覺地摩挲了一下,引得電車上的男人暗暗咽了咽口水。

  周防還未察覺到自己的改變,如同未曾察覺到即將看到的一切,無聊地刷著手機。「學院祭,晚上,舞會……是今天啊。」

  偶然刷到朋友的信息,周防有希這才有些遲鈍地想起來,今天是學院祭的日子。

  啊糟了,晚會時學生會長偷偷溜號,那邊一定有好多事情等我吧?

  都推給綾乃,她一定很辛苦了……

  手指上滑,照片角落裡一個身影掠過,看得疲憊的周防扯起嘴角。

  話說,這次的學院祭哥哥也參加了啊?

  好像負責的人不是他來著。

  好意外,一向懶散的他這麼主動,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這段時間太忙了實在沒注意,好,等回去就去找他……

  周防有希想著想著,眼皮慢慢合上了。

  等到她被路人搖醒時,才發現自己坐過了站。

  她心急如焚,小跑著回到了學校,隨口應付了幾句來詢問的同學,便朝著人群中那個格外顯眼的身影,擠開兩兩結對的人群走了過去。

  啊啊,是這樣沒錯……學院祭的晚會,是要邀請喜歡的人跳一支舞的。

  但是不會有人邀請他的。

  周防有希狡黠地打著小算盤,那個打定主意韜光養晦,把自己的才能甘心藏在自己身後的傢伙,現在還沒有人能意識到他的光芒。

  周防猶如藏起一顆心愛的珠寶一樣,隱瞞自己和他的血緣關係,不留痕跡地擋住所有明里暗裡的窺探,最後撒嬌似地獨占這份溫柔,如同從小到大以來的一樣。

  半是無謂半是容忍,諸如此類的小心機,久世政近全都包容了下來,於是連周防都已經習慣了,習慣在外人面前遺忘自己的妹妹關係,好像他們之間真是一對戀人未滿的曖昧男女,這次也不例外。

  暗暗,沒有人邀請你吧?

  恰巧我也有空,看你這麼可憐,陪你跳一支舞吧。

  斟酌好了對白,周防有希滿心期待,朝著人群中間的俊秀少年伸出了手。

  「抱歉,她已經有約了。」

  ——然後看著他牽起了措不及防的銀髮少女,踏入了喧鬧的人群當中,仿佛攬著滿懷的月光,拘謹而甜蜜的起舞著。

  周防有希的手停在了半空。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在遠去。耳邊,興奮的女生們竊竊私語的聲音迴蕩,一字不落地鑽入周防的耳中。

  「咿呀!真大膽啊,沒想到能看到這樣的場面。」

  「是哦,那個就是傳說中的日俄混血的轉校生吧?據說是個很不好接近的美少女哦,一天到晚冷冰冰的,沒想到也被人拿下了,你看你看,臉都快紅透了。」

  「那兩人果然有問題吧?我就說,久世君一天到晚好像對什麼都不感興趣,怎麼這次學院祭這麼賣力。忙前忙後的,原來是為了討女孩子歡心啊。」

  「哎?這麼一看,久世君也是長得很帥氣啊?啊啊,早知道先下手就好了,人家一直都沒注意到……他怎麼一直這麼低調啊。」

  「傳言久世君不是和學生會的周防會長在一起了嗎?你看看你自己,配和周防那樣的大美人搶男人嗎?唉,聽說他們青梅竹馬,在一起很久了。他們學生會競選的時候不是搭檔嗎?平日懶散,只為了女友才認真起來的帥哥,啊啊,真好啊,我也想要這樣的男朋友……」

  「欸?那這麼說,久世和艾莉莎一起辦學院祭又是怎麼回事?難道說……」

  「噓——小、小點聲,閉嘴!你們看那個,是不是周防會長……」周圍的竊竊私語慌亂了一瞬,很快便沉寂下去。

  黑髮的窈窕美人卻連回頭看一眼都欠奉,怔怔地看著遠處聚光燈下,起舞的男女。

  「轉學生?混血?艾莉莎?」許久,她輕笑一聲,一雙美眸黯淡,宛如深不見底的深潭,幽幽的發冷。「明明都被那樣了,還要來……」

  久世政近若有所覺,抬頭望去,卻只看見烏泱泱的人群當中,那些人興奮起鬨的臉。

  他也說不出自己要找什麼,總覺得自己應該找到些什麼,找到些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比如說……

  「哎呀!」掛在脖子上的玉臂一緊,久世政近只感覺香風鋪面,一陣豐腴的溫熱壓在了自己胸膛,讓久世幾乎窒息。

  少女帶著埋怨的濕熱吐息帶著銀色的發梢,輕輕撓著他的耳邊,久世只感覺直癢到了心裡去。

  「踩到我了你。」銀髮的少女嬌嗔著呢喃,語氣甜膩。「小心一點啊……不會還在想別的女人吧?」

  「沒有,哪能呢?」

  久世政近只能苦笑著收回視線,牽起艾莉莎的手,挽著她的腰,拘謹地在舞池中搖曳。

  他還有些緊張,身體僵硬,動作也有些放不開,可依舊吸引了大部分的視線。

  無數帶著淺笑的低語擦身而過,讓艾莉莎白皙的臉蛋逐漸被粉紅浸透。

  「這次好丟臉啦。」她小聲抱怨著,好像要把臉埋進久世的懷中。「真是的,認真一點……」

  「是,是……」

  「不過如果是你的話……(俄語)」

  艾莉莎小聲而急促地說道,遠不像後來那樣大大方方,肆無忌怛地當面直言,有恃無恐。

  「一,一起跳舞什麼的,也很好。(俄語)」

  久世政近苦笑,全身心地投入到舞蹈當中。

  如太陽一般的俊秀少年,攬著月色一般的少女,所有人圍繞著他們,笑鬧著鼓掌,尖叫,仿佛渺小的星辰,點綴著她與他的光輝。

  於是也無人注意到,那個有著夜色一般長發與眼神的少女,何時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人群之中。

  兩年後,穿著睡衣的周防有希抱著膝蓋,坐在床上,看著手機屏幕里粉紅曖昧的肉慾畫面,再度露出了那副狂氣到崩壞的笑容。

  她手指滑動,仿佛在玷污屏幕里那銀色的月光一般。

  【您的房管「妹妹醬」置頂了一條消息】

  【我想看這頭巨乳母豬壞掉的樣子。能讓她甩著大奶子肛門絕頂到求饒的話,就給你私底下的秘密獎勵哦~主人哥哥~】

  直播間裡的所有人都看見了這條消息。

  彈幕停頓了一瞬,瞬間爆發出驚人的熱情。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是妹妹醬!是本人嗎?可惡啊妹妹醬的私人獎勵,我也好想要啊!可惡可惡好想殺死博主獨占妹妹醬啊】

  【難得見妹妹醬這麼欺負新人呢,是吃醋還是感到地位被威脅了啊?不要緊我們永遠支持妹妹醬你的哦~多出點色情視頻吧~】

  【巨乳母豬www,妹妹醬的惡意都快溢出來了呢。不要緊小也有小的樂趣。餵博主聽見沒有,貧乳的妹妹醬要你快點乾死這頭母豬哦,別磨磨蹭蹭的快進入正題啊!】

  「哎呀哎呀,妹妹大人今天下了死命令呢。」

  平野看著近乎刷屏的彈幕和周防有希置頂的消息,揉捏著艾莉莎飽滿的左乳,裝模做樣地嘆了口氣。

  「那沒辦法了。艾莉絲準備一下吧,接下來就要開始要爽到去死為止哦。」

  「等,等下,更激烈是什麼意思?妹妹醬又是誰……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唔唔唔!!!」

  驚慌的話語還未落下,畫面里艾莉莎那隱約可見的面龐便扭曲崩壞,兩眼泛白,一對高聳的滑膩乳肉戰慄不已,搖晃出讓彈幕密度再上了一個層次的弧度。

  兩腿之間,猙獰碩大的肛塞即根沒入稚嫩的菊穴之中,輕輕撥弄便讓艾莉莎觸電似地顫抖起來,給平野好好享受了一下這位一米七混血美女嬌軀的溫熱彈軟。

  「可,可惡,全都進去了……明明不是可以進去的地方……嗚,快,快拿出來,後面……後面好漲,變得好奇怪,等下,不要動它,現在動它的話……嗚啊啊啊啊~明明,明明不可以,那樣的地方,好奇怪,好像要融化了……不要嗚啊啊啊啊啊啊!!」

  艾莉莎尖叫一聲,突然用手擋住下體。

  可畫面里展示的清楚,十指顫抖著,卻擋不住粉嫩的肥鮑水如泉涌,一股股地噴射出來。

  淡黃色的液體被小手擋住,沿著顫抖地指尖滴落到大腿上,雪白的臀腿下方很快便暈開了一層深色的不規則輪廓,給這具無暇的雪白肉軀增添了幾分淫穢玷污的氣息。

  【這是漏尿了嗎?哈哈哈哈,裝的像個雛兒一樣,結果被玩弄下屁眼就爽到尿都噴出來了啊】

  【真是個天生淫亂的屁股啊,被直播玩弄也能去。不知羞恥的母豬,博主你出個價吧?花多少錢能讓人干她一炮?】

  【第一次看直播吧?老觀眾都知道這是博主的禁臠,花錢都干不著,線下找到本人了就免費給你做。與其關心這些,不如找找線索,看看哪家的學院能培養出這麼無恥淫亂的乳牛學生吧】

  艾莉莎的臉漲得通紅,幾欲羞死的神情讓平野色心大漲,頂著她後臀的肉鞭都硬了幾分。

  他一寸寸地將肛塞抽出,讓艾莉莎最後那點憤怒的氣力都在敏感的肛穴刺激下消散殆盡,而後緩緩將它舉到艾莉莎面前幾寸,連視線都不容許轉開。

  「第一次就用後面去的這麼厲害啊,不愧是學校的公主殿下呢。」平野將肛塞塞入神情崩壞雙眼迷離的艾莉莎口中,戲謔地調笑道。

  「優等生就連這種事情都學的很快呢。讓那些跟在你屁股後面的男人看見你這副模樣得有多幻滅啊。」

  「噝溜,噝溜……嗚,唔唔……嘶,嘶……」

  艾莉莎沒有任何反抗能力,被迫塞入口中,柔軟的舌頭拼命抵抗卻毫無辦法,反而品嘗到了一種奇異的味道在舌尖上散開,說不上討厭,還有種隱約的麻木逐漸擴散,讓因為羞恥而過熱的大腦都變得暈乎乎的。

  「味道怎麼樣?特意準備好的潤滑液,還帶有催情麻痹,減少痛苦的效果,很珍貴哦。」

  平野放下艾莉莎,騎在她身上,迫不及待地將她的雙腿分開。

  艾莉莎心有餘力不足,只能含著眼淚,看著自己的雙腿在鏡頭前被一點點分開,剛去過一次的敏感陰蒂被路過的肉棒輕輕擦了一下,便興奮地噴出汁液,從她的指縫中流下。

  「不要……住手……」

  「花了這麼大功夫,就為了能讓你有個完美的開肛體驗,現在說這話真讓人傷心啊。」

  平野淫笑著將肉棒抵在了肛口處。

  直播間的畫面中,只能看見艾莉莎豐滿的月臀與大腿占據了大半個屏幕,遠景還有兩團惹眼的高聳雪峰,頂端上的兩點紅梅艷得刺眼。

  而正中央,一根可被稱之為猙獰的肉棒插入臀瓣,陰縫,乃至乳房之中,淫邪地將畫面一分為二,不斷抖動著滲出汁液,滴入戰慄的菊口處。

  粗壯而淫穢的黝黑陰莖,仿佛象徵著某種極致的性暴力,惡狠狠地逼近了銀髮少女雪嫩的肉體。

  「別,別這樣……」

  艾莉莎悲鳴著,祈求著不可能到來的憐憫。

  意外的,平野卻停止了動作,抬起頭來。

  「呦,過來了?」他隨意地打著招呼,聲音里滿是邪惡的笑意。

  「耽誤了這麼久,終於捨得來看你妹妹第一次的破肛了?」

  「在心愛的男人面前,總是要多打扮一下的嘛。」

  一個柔和的女聲從屏幕外傳來,隨即便是畫面的一陣抖動。

  再度穩定下來時,鏡頭裡已經再度出現了一個同樣驚人的美少女。

  她有著棕色的頭髮,與艾莉莎如出一轍的奶牛比基尼打扮,可那份豐腴的妖嬈卻比前者更加過分,滑膩雪白的肌膚幾乎要撐破單薄的布料,擠到你眼前。

  吊帶狠狠勒入肉中,勉強掛在三點羞恥處,束縛住這一身幾欲爆開的淫媚肉體。

  相比之下,她那帶著口罩的臉上眉眼卻格外柔和,笑起來宛若月牙,給人一種鄰家姐姐的安心感。

  歪著頭向鏡頭擺了擺手,讓脖子上的鈴鐺在晃動的乳肉上發出曖昧的輕響,棕發的美少女笑意盈盈地給觀眾們打了聲招呼。

  「哈嘍哈嘍,直播間的大家晚上好啊。還有人記得我嗎?我是新人奶牛姐姐瑪莎醬哦~」

  彈幕又是一片沸騰。

  【哦哦哦哦哦是瑪莎醬!今天也一如既往的色氣啊!!!】

  【居然是雙新人直播嗎?真少見啊,一下子來了兩個初心者。不過質量都好高,博主哪裡請來的人啊?】

  【樓上的一看就沒看過上次直播。瑪莎醬可是超新星的淫亂天才新人哦。第一次直播就被開了三穴,噴的到處都是,被幹了三個小時才結束直播,這種素質很少見呢。】

  【居然和艾莉絲是姐妹嗎?姐姐也就算了,還幫著妹妹開發肛門,這一家子的基因得是有多淫亂啊www】

  「是是是,這裡是淫亂母牛姐妹呦~無論是姐姐還是妹妹都是無可救藥的爆乳母牛,想要主人的肉棒狠狠疼愛~」

  化名瑪莎的瑪利亞面對直播間的污言穢語,絲毫不以為忤,反而是用日常那種輕飄飄的溫柔語氣回應,激起彈幕又一陣狼嚎,獲得了不少打賞。

  事實上,就是她這樣無論怎麼對待,高潮絕頂到脫力都可以的溫柔性子,才給人一種極致的反差感,仿佛發現隔壁家的溫柔姐姐私底下是個淫亂婊子一樣,僅僅直播了一次就獲得了極高的人氣,擁有大批粉絲,堪稱平野直播間有史以來最出色的新人。

  當然,這個記錄很快就要被身下的艾莉莎給追平了。

  比起百依百順任由索取的大姐姐,讓艾莉莎這樣高傲冷漠的公主殿下,特別是剛公布了心上人的美少女在鏡頭前凌辱調教,很顯然更能讓人雞巴發痛。

  「由於妹妹醬臨時有事,加上我主動要求,今天是由姐姐我來擔任助手哦~哈嘍哈嘍~」瑪利亞笑眯眯地朝著鏡頭揮手。

  「第一次擔任助手,還請大家多多指教~」

  「姐姐,你……」

  艾莉莎不敢置信地看著瑪利亞,那副妖艷的身姿,不知廉恥的模樣,簡直讓人無法相信是平日裡溫和的姐姐,和藹的學生會書記。

  到底經歷了怎麼樣的調教,才會墮落成這副樣子啊。

  艾莉莎不敢想像。

  「那就要開始咯~艾莉絲的開肛儀式~嗯——真讓人頭疼啊,首先還是先讓兩邊都舒服一下,放鬆下來吧。」

  瑪利亞拙劣地調整著鏡頭,使其能正對平野和艾莉莎的下身的交合處。

  這也是平野直播的一個特色,即使為了刺激開直播,他也無須像其他博主一樣只有女主角出彩。

  正相反,鏡頭外的staff,基本每次都是不一樣的美少女,穿著各色情趣服裝調整直播設備與角度,偶爾出現在鏡頭前,不參與正戲。

  這反倒激起了觀眾們的興趣,有時候對偶爾出現一次的助手的呼聲,反而蓋過了女主角,比如化名妹妹醬的周防就是這樣。

  於是平野乾脆將其當作了一種預告,讓上一期或是下一期的女角色作為配角出現在鏡頭裡,作為回歸或者下次視頻的預告。

  而上一期【為所欲為,讓做什麼都可以的美少女高潮到死吧~】的女主角,瑪利亞這次則作為助興的配菜,蹲下身子,痴迷地臉貼到了肉棒上。

  即使隔著鏡頭,臉上還帶著面具,也能看見她眼中那神色,近乎化作了心狀的紋路倒映在瞳孔深處。

  「啊啊,真好聞的氣味。那,我要開始咯,多謝款待。」

  喃喃地說了一句,瑪利亞拉開口罩,在鏡頭外舔弄著平野灼熱的肉棒,一點點刺激著顫抖外顯的輸精管。

  從睪丸到棒身,再到已經沒入菊穴的龜頭,這個宛如聖母一般的美麗少女,竟以一種毫不在意地奉獻姿態,清理著主人的陰莖,和妹妹的肛穴,令其忍不住輕哼起來。

  「別,姐姐,別那樣舔……啊啊~要,要不行了,快住手……」

  「噝溜,噝溜……嗯?有人說妹妹太嬌氣了?可不是這樣哦。」

  即使是這樣,生性溫婉的瑪利亞,竟然還能抽空瞟一眼彈幕,語氣柔和卻含糊地回應著,仿佛怕冷落了直播間觀眾似的,一邊用手擼動著肉棒,瑪利亞一邊舔弄著肉棒,聲音模糊地回答道。

  「主人……是瑪莎的色色老公哦~從很久以前開始,就決定要交給他了。所以……嘿嘿,嘿嘿,好害羞,主人早就把我渾身上下都開發了個遍哦。這次,也是為了滿足變態色色老公的變態愛好,才來給大家直播的。所以,被三穴齊開,干到暈過去,也是可以的。」

  「但是,艾莉絲不一樣哦。她以前就不喜歡色色老公,第一次做就很粗暴。後面,雖然一起迷上了老公的肉棒,但是沒有瑪莎這麼淫亂。所以,還要一點點適應。請大家,多包容下艾莉絲,可以嗎?」

  「欸?怎麼哭了?想要這樣能幫男人一起強暴和調教妹妹的女友?啊~那有點難哦,瑪莎已經決定做主人一個人的淫亂妻子啦。不過沒關係的哦,雖然不一定能找到瑪莎和艾莉絲這樣的淫蕩姐妹,但是,但是我相信,你也一定會有愛你的女友的。到時候,要色色又開心的愛她哦。」

  瑪利亞柔聲安慰著起鬨叫屈的觀眾,絲毫不顧自己仿佛青蛙,將肉臀和巨乳在鏡頭前晃出肉浪的羞恥姿態,侍奉著平野的肉棒,對著數以千計的人說著貌似正常的痴媚話語。

  「所以,現在,作為支持,拿我和艾莉絲作為配菜,好好地擼一發吧~」天使般的聖母如此說道,又用舌頭將肉棒從根至頂舔弄了一次,仿佛媚惑的魅魔,神情中有種誠摯的放蕩。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彈幕瘋了一般的刷屏,將直播的熱度頂上了色情分區的首位。

  平野卻無暇顧及這些,瑪利亞的舔弄讓他倒吸一口冷氣,幾乎精關失守,腰部一軟,肉棒順著瑪利亞的縴手,滑入了艾莉莎的肛門之中!

  「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進來了啊啊啊!」

  艾莉莎仿佛中箭的天鵝,頭用力後仰,露出毫無防備的脖子和鎖骨。

  兩團飽滿的乳肉上下晃動,卻逃不開,只能在男人胸口的擠壓下變形成幾欲爆開的橢圓形。

  「拿,拿出去,快點拿出去啊啊啊啊~」艾莉莎的神色中帶著羞恥,痛苦,和仿佛要崩壞一般的歡愉。

  「快,快抽出去!那裡,那裡要漲開了!要壞掉了啊啊啊啊啊!」

  平野卻無動於衷。

  初次被侵犯的肛門有種不顧一切的力度,死死擠壓著他的肉棒,想要把它排出去。

  平野不得不抓緊艾莉莎肉嘟嘟的腰腹,緩緩將肉棒頂到根部。

  面對面前任由他享用的雪白軀體,他咬了上去,品嘗著少女柔軟的脖頸和乳肉。

  雪白的髮絲被汗水黏在紫紅色的咬痕上,給這具完美無暇的軀體增添了幾分凌辱的意味。

  強烈的榨精感從下體傳來。

  外面是瑪利亞手口並用的溫柔侍奉,裡面則是艾莉莎哭啞了嗓子的榨精,兩種極端反差的體驗讓平野感覺如同升天一般,動作也開始變得粗暴猛烈。

  艾莉莎超模一般的高挑軀殼,被他當作人形飛機杯一般來使用,每衝刺一次,香汗淋漓的肌膚摩擦,與少女哭泣一般的嬌吟,都助長著他熊熊燃燒的慾火。

  「拔出去……求你,拔出去……嗚嗚嗚,嗯~哈啊,哈啊~不會的,明明,明明不是用來做的,地方,怎麼會……不會的……」

  嘴上這麼說著,可雙眼迷離的艾莉莎,卻已經不自覺地勾住平野的脖子,兩條雪白長腿鎖住他的腰部,連腳趾都繃得緊緊的。

  情動的潮紅一點點侵染了她全身的雪白,嘶啞的哭號中帶上了些許淫媚的氣音。

  被一次次進出的肛門內,濕潤的腸液一點點滲透進黏膜,麻痹了她的痛楚,刺激她的神經,帶來本應不屬於的倒錯極樂,讓她的大腦逐漸變成一團糨糊。

  「不會,不會的……怎麼會,用那個地方,去的……哈啊,哈啊,哈啊……」艾莉莎呢喃著,將平野喘著粗氣的頭顱埋入自己胸口,將嬌嫩的肌膚送到對方饑渴的口中。

  剛剛抹得身上油光發亮的肌膚敏感了神經,激發了快感的精油,讓艾莉莎難以抱住這頭肥碩的野獸,只能再緊一分手臂,仿佛將自己掛在對方的肉棒上似的,忍受著狂風暴雨般的快感。

  她抱著平野是這麼緊,以至於瑪利亞甚至沒辦法繼續舔弄著妹妹和主人交合之處。

  看著壯碩的陰莖在剛開苞的肛穴中暴虐的進出,瑪麗蘇溫婉的臉漸漸泛紅,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露出了妖冶的微笑。

  「看樣子關係變得真好啊。那,就這樣吧……」

  說罷,她便抬頭,用嘴給平野清理肛穴起來!

  「唔……!」

  平野悶哼一聲,被這對姐妹前後夾攻,激烈的快感瞬間就抵達了頂峰。

  倔強的銀髮少女哭喊著抱緊自己用肛門夾緊了肉棒,而溫婉的棕發姐姐則溫柔的清理著自己的肛門,平野只感覺自己精關失守,下一秒就要灌滿艾莉莎的豐臀!

  「忍不住了,要……要射進去了!」

  「不要……後面,壞掉了……感覺好奇怪,被精液射進去的話,我,我會……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艾莉莎抱緊平野,指甲刺入他的背後,折斷幾根。

  但她已經感覺不到痛楚了,後庭被肉棒粗暴地翻開,倒錯的絕頂高潮讓她兩眼翻白,異樣的快感迴蕩在身體內部,讓小穴仿佛開了閘一般,失控地泄流不止。

  全身連同肛肉緊緊絞住男人,被開發後的黏膜被滾燙的精液洗滌,禁忌的歡愉癱瘓了每一根神經,讓她變味了只會喘息呻吟的媚獸。

  平野只感覺自己的肉棒被溫暖濕潤的肉穴死死吸住,不願放開,比起濕潤的陰道稍稍阻礙,可那股子夾纏痴吸的勁兒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感覺自己的精力仿佛要被這個稚嫩卻又淫亂的肛穴吸乾,玷污了孤高公主的最後一處污穢的淨土,不由得發出了噁心又丟臉的呻吟。

  「噢噢噢——好,好爽,被你的屁股榨乾了……」

  艾莉莎無力反駁,只是緊緊抱著他的後脖,如同小貓一般緊緊黏著滿足自己欲望的飼主,方才倔強的臉上多了幾分迷離和依戀。

  「哈啊,哈啊……嗯~」

  一直到幾分鐘後,絕頂的餘韻散去,被平野粗暴地拍擊臀瓣後,她方才一點點鬆開肛門,依依不捨地將肉棒放開。

  這對艾莉莎來說也頗為艱難,敏感的肛道被肉棒刮蹭到,都會帶了讓她牙關一緊的快感,一直到肉棒抽出,她還緊緊緊閉著括約肌,直到意識到那可怖的東西終於離開了自己體內後,才如釋重負的鬆開肛門,徹底放鬆下來。

  乳白的精液隨著腸液慢慢淌出,在雪白的月臀上留下淫穢的痕跡。

  曾經趾高氣昂,冷漠孤僻的銀白少女,已經變成了渾身粉紅的母牛公主,下身徹底失控放鬆,不僅是後面,前面也時不時噴出一股淅淅瀝瀝的水流,仿佛戰後的撫慰一樣,暖熱的水流沖洗著仍硬梆梆的黝黑長槍。

  「嘿嘿,嘿嘿嘿……後面,好奇怪,壞掉了一樣……」雙目失神的艾莉莎再看不出之前的傲氣,只剩下滿臉的淫賤,痴痴地重複著胡言亂語。

  「好熱,屁股裡面,暖暖的……嘻嘻,和子宮裡,不一樣……啊啊,忍,忍不住,又要尿出來了……」

  「嘻嘻,看樣子,妹妹玩得很開心嘛。」

  作為助手的瑪利亞盡職盡責地端著鏡頭,將艾莉莎的下體仔細地展現出來,笑嘻嘻地介紹著。

  「和我那時候一樣呢,多做幾次就好了,不會和現在一樣,流的到處都是……欸?」

  突然,手腕一緊,瑪利亞抬起頭,發現平野赤裸著身體,下身堅挺,直勾勾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自己,胸前那擠出來時深邃的乳溝。

  「哎呀?這是還不夠嗎?那就讓我侍奉一下您 ,不過,得先顧及下直播間的觀眾……唔唔唔!」

  鏡頭天旋地轉,倒在地上,倒映出粉紅色的天花板。瑪利亞掙扎的手只出現了幾秒,便只剩下畫面外突然妖媚起來的畫外音。

  「哎呀,這是要吃奶嗎?您,您得先給我一個孩子才……嗯~下面,突然進來的話,好激烈,我會馬上去的——」

  然後,鏡頭閃了一閃,直播便中斷了。

  【搞什麼?直播事故啊?】

  【可惡啊,我才擼到一半,至少讓我們看完啊!!自己一個人帶著爆乳母牛姐妹快活去了實在太過分了!退錢!】

  【有人發現什麼蛛絲馬跡了嗎?我懸賞一百萬円,過去幹掉博主,把姐妹倆搶回來啊】

  直播間亂糟糟的,彈幕里說什麼的都有。

  但直播間始終沒有恢復的跡象,看來是博主忙著風流快活去了。

  觀眾們只能一邊痛罵著一邊離去。

  就在這時,一條消息突然從屏幕上蹦了出來。

  【來自用戶妹妹醬的私信:這場直播,您還看得開心嗎?】

  捧著手機的久世政近嚇了一跳,手裡一松,裹著肉棒的紙團掉到床上,露出稀薄的精液。

  他咽了咽口水。

  這是他的一個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除了那些二次元的小黃本和GalGame,久世政近偶爾也找一下三次元的施法材料。

  這個暗網的直播地址,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的瀏覽記錄中。

  久世政近不以為意,誰會關注自己找施法材料時都路過了哪些網站?

  既然這個網址還不錯,那就接著用咯。

  剛剛那個鬼畜調教師的帳號就是他關注的一個視頻博主,更新快質量好,他還挺喜歡用他的直播和視頻解決問題的。

  尤其是在剛被心愛的女生告白,又看到了妹妹剛出浴的裸體以後……講道理正常男高中生哪有不心浮氣躁的?

  不過,這個剛剛出現在直播的房管「妹妹醬」,突然給自己發私信是什麼意思?【匿名用戶:就……還行吧。找我有什麼事嗎?】

  【妹妹醬:請不要擔心,只是有一件事情,不知道您感不感興趣?】【匿名用戶:?】

  【妹妹醬:是這樣的,作為工作人員,我們會隨即邀請一些觀眾進行回饋,算是忠實粉絲的一點福利。檢測到您關注我們帳號已經很久了,恭喜您,被選中成為我們的幸運用戶,將為您發布我們的特殊福利~】

  【匿名用戶:……需要我做什麼?購買可疑產品嗎?】

  【妹妹醬:看起來我們有一些誤解,沒關係,信任總是慢慢建立起來的。我們什麼都不需要您做,只需要您保密就好了。】

  【匿名用戶:保密?】

  【妹妹醬:沒錯哦~是這樣的,您是我們直播的老觀眾了,想必也知道,出現在我們直播間的有些女生,有些特殊的需求。光被主人直播調教已經不太滿足了,想要玩一點……更刺激的。您清楚我們的老規矩嗎?】

  【匿名用戶:……知道,只要在現實生活中發現,對你們做什麼都行】【妹妹醬:賓果~當然,即使是我,要是被我家裡人發現我在做這種直播,也會直接社會性死亡的嘛】

  【妹妹醬:言歸正傳,目前線下能找到我們人實在太少了,我們直播的場地都經過精心挑選,視頻也經過剪輯,保證了絕大部分信息不會泄露。可……主人一次能調教的女人也有限,小穴實在是癢得難受~所以,經過主人同意,我們會稍稍降低難度,找些人來分擔一下主人的擔子,比如……您】

  久世政近手機一抖,連床第上的紙巾都來不及顧及了,露在半空中萎縮的陰莖瑟瑟發抖。聰慧如他,已經明白了接下來對方要說些什麼。

  另一個房間裡,和久世政近一牆之隔,周防有希和自瀆的兄長一樣,靠坐在床第上,半脫下睡褲,撥弄著濕潤的淫穴,發出陣陣輕哼。

  身邊,另一台手機發出光芒,畫面里的艾莉莎與瑪利亞再度和平野糾纏在一起,兩頭爆乳母牛對著屏幕諂媚著,兩對乳峰爭相獻媚,仿佛要跳出屏幕。

  在四肢著地的情況下撅起豐臀,對著身後的男人搖晃起來。

  「住,住手……嗯啊啊啊~現,現在還很敏感,再用手指的話……嗚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主人~全部射進來……剛剛射給艾莉了,我也要,滿滿一肚子的精液嗚啊啊啊啊啊啊~」

  看著這副光景手淫,周防有希突然呼吸紊亂,幾乎拿不住手機。

  過了許久,她才再度平靜下來,收回閃閃發光的眸子,看著手機上的對話框,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如同她偷偷在久世政近的瀏覽器中,打開平野的視頻頁面一樣。

  【妹妹醬:那些未曾放出的花絮,包含更多的私人信息,根據這個,您有很大的可能找到現實中的我們。請相信我,絕大部分出現在視頻中的女生,都只是高中生,乃至有正經工作的普通社會人。您只需要找到我們,我們會為了保守這個秘密,答應任何——任何的事情】

  【妹妹醬:而您所需要做的,就是為我們保密。這就是信任的第一步哦~只要這些視頻不外傳,我們就都是被調教好,您隨叫隨到的私人性奴】

  【妹妹醬:不知道……您比較喜歡哪一位女主角呢?】

  不知為何的,久世政近突然想起剛剛直播間中,那對淫亂的母牛姐妹,下體忽地一疼,剛發泄過的短小肉棒,在久世的慾念下妄圖再度雄起,掙扎幾番,卻只是再度有氣無力地垂了下去。

  十分眼熟,仿佛前世見過的溫婉女子,還有高傲清冷,對自己情愫暗生的公主殿下。

  一想到她們像視頻里那樣,跪在自己的胯下百般諂媚,久世政近心砰砰直跳,有種突破道德,觸犯禁忌的刺激。

  【匿名用戶:有,有艾莉絲和瑪莎的嗎?】

  【妹妹醬:哦呀哦呀~看起來先生您對我們的新人很是中意呢~很可惜,因為這兩個是新人,所以沒什麼花絮存留,您想要兩人的資料,可以等我們拍攝新視頻以後哦~】

  久世政近沉默了一會,咽了咽口水,發出了一條消息。

  【匿名用戶:是私立征嶺學園的……艾莉莎·米哈伊洛芙娜·九條與瑪利亞·米哈伊洛芙娜·九條嗎?】

  對面也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回復。

  【妹妹醬:看起來您也很關注那對姐妹美人呢】

  【妹妹醬:殘念!猜錯了哦!我們怎麼可能請到那種大小姐殿下嘛。是同一個學院的人啦,頭髮什麼的只是cos用的假髮哦】

  久世政近鬆了口氣,同時又有些惱怒。

  【匿名用戶:特意打扮成那種模樣,指向太明顯了吧?!只要了解私立征嶺學園第一時間都會想到的。你們這麼迫害別人的名聲,難道不覺得羞恥嗎!】

  【妹妹醬:真不好意思,我們向您抱歉。可我只是工作人員,來應召參演的人想打扮成什麼樣,只有主人有權否決,可憐的妹妹醬我無權干涉哦】

  【妹妹醬:想抓住她們嗎?只要在花絮里找到她們現實生活的蛛絲馬跡,可以直接在線下堵住她們,質問她們為什麼做出這種事哦……如何?那對姐妹對您很重要吧?跟色情直播扯上關係的話,會很困擾的吧?】

  【匿名用戶:……我接受,有關她們的視頻,統統發過來吧】

  【妹妹醬:成交~我們合作愉快咯。一有消息,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妹妹醬:作為補償……換一個人的錄像如何?比如,我的錄像,您感興趣嗎?】久世政近眼神一緊,罕見地出現了慌亂。

  他怎麼會承認,自己之所以會關注這個博主,就是因為當時從瀏覽器記錄點進去的時候,第一個視頻中的助手,就給他留下極其深刻的印象。

  那副纖弱的身姿,下流的動作,淫亂的姿態,都讓他止不住的聯想起自己那知書達理,古靈精怪的妹妹。

  那是他第一次,意識到了妹妹身為女人的一面,羞恥又羞愧的,對類似自己妹妹的女人硬起了雞巴。

  對面很快發過來幾條消息,和一個傳輸文件的申請。

  【妹妹醬:第一次自我介紹.avi】

  【妹妹醬:這可是絕密哦。除了主人以外,從來沒有人見過的我自己,還請您保守秘密咯】

  【妹妹醬:盡情欣賞吧,『妹妹』……的第一次墮落】

  【用戶:妹妹醬已下線】

  對面的頭像頓時灰了下去,連留給久世政近反駁的時間都沒有。

  他的指尖顫抖著,還是點了同意,焦急地等待著下載。

  幾乎是進度條走完的下一秒,他便迫不及待地點開了視頻。

  剛一打開,就是一連串嬌媚的呻吟。

  畫面有些抖動,但還是可以看出,是平野那肥胖的身軀,正壓著一個陌生的女子,讓她發出高潮連連的叫聲。

  畫外音是個顫抖的女聲,略顯生澀的調整著鏡頭,將床上的平野與一旁等待著臨幸的女子都拍攝進去。

  久世政近看得很清楚,那是一次五女一男的大亂交,是鬼畜調教師比較早期的一個視頻。

  那時候錄製設備和手法都還比較生澀,純靠出演者撐起來的人氣,所以視頻錄製得很有些粗糙。

  但是,久世明明記得,這是一個五女主的亂交錄像。目前正在調整著設備的這個女聲,也是其中一個女主角之一。她怎麼會是負責支援的助手?

  這不是……妹妹醬首次出鏡擔任助手的第一個視頻嗎?

  「噠噠噠」,即使在激烈的肉體交合聲中,門外的敲門聲也顯得格外清脆。

  視頻里所有人都愣住了,同時看向鏡頭外,在沒有剪輯的情況下,這段時間顯得格外漫長。

  「誰,誰啊,這時候……」被壓在身下的女人不滿的抱怨著,欲求不滿地試圖將平野的注意力拉回來。

  「你還約了別人?不管了,你先的滿足我再說……」

  「就你們幾個啊,哪還有別人。阿葉,去開下門。」

  平野撓了撓頭,吐出了一個被消音的名字。畫面外只聽見一連串聲音,門被打開,隨即便是一聲被壓抑的驚呼。

  「怎麼是你?他明明說你今天……算了,進來吧。主人,你看看這是誰。」畫面中的平野回過頭,在模糊的鏡頭中也能看見他一下子瞪大了眼,吃驚無比。

  隨即,他的臉上露出那種欣喜若狂,淫邪無比的噁心笑容,招招手。

  「原來你還是來了。來來來,過來。」

  畫面外有人吸了鼻子,被阿葉牽著,慢慢走進了鏡頭裡。

  黑色的水手制服,單薄的身體,還有瑟瑟發抖的體態,楚楚可憐,仿佛被拋棄的小狗,或是離家出走的少女。

  那副姿態,讓久世政近一下子瞪大了眼。

  妹妹醬……和自己是一個初中的嗎?

  「我來了。」這時青澀的妹妹醬,吸著鼻子,慢慢走到了床前,用一種仿佛壞掉的語氣說道。

  莫名地讓久世政近感到心裡一疼,似乎是看見某種至親之人收到了委屈,自己也隨之悲傷憤怒起來。

  「你不是想讓我幫你嗎?我同意了。」

  可偏偏這個時候,平野用一種十分欠揍的語氣,拿腔拿調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按照規矩來吧,坐那,自己拍。」

  「可是,可是……」

  「之前是我請你,你不願意來。既然這次你自己來了,那就按照規矩來。沒看見我們在拍攝嗎?都被你干擾了。我還沒讓你補償我呢,別得寸進尺啊。」

  誰在得寸進尺啊!

  久世政近恨不得把手伸進屏幕里,給平野那臉上給上一巴掌。

  他從來沒有對畫面里的男人有一刻如此火大。

  之前無論他怎麼侮辱,怎麼淫弄女人,久世政近只感到刺激,認為這不過是劇本,是表演出來的效果。

  可這一次,不知是未曾剪輯的視頻帶來的真實感,還是畫面里那個孤立無援的黑髮女孩,都讓他心中陡然火起。

  就好像,看見了什麼無法原諒的事情一樣。

  可女孩只是沉默了片刻,便乖乖依言坐到旁邊的沙發上,舉起了攝像機。

  男人和床第上的幾個女人發出嘲諷的聲音,就把這個瘦小,但光看背影就知道是個美人的女孩丟在了一旁,自顧自的淫樂起來,床鋪搖曳,汁液飛濺,肉體撞擊,女人呻吟,各種各樣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譜寫成一篇淫亂的交響曲。

  鏡頭抬起,面前女孩的臉還是一片模糊,看得久世政近一頓煩躁。

  他不知道這所謂的花絮居然也經過後期處理。

  看著青澀的妹妹醬被平野如此無視和侮辱,他就感覺自己的手逐漸捏緊。

  這個時候,卻有一隻素白的手伸了出來,攬住女孩的肩膀。久世政近和女孩一愣,發現是那個被稱作阿葉的女孩,安慰似地摟住她的肩膀。

  「沒關係,主人就是個變態混蛋,別理他。一會等我恢復好了,和你一起上,保管給他榨乾了。」

  「你……」女孩似乎有些觸動,帶些哽咽地說道。

  「你知道嗎?是我幫他……」

  「知道,主人他突然這麼會說話,把我們所有姐妹都騙得團團轉,我就知道那不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不就是教了些甜言蜜語嗎?沒關係的。誰讓我就喜歡上了一個人渣呢。就算沒有你,我也還是會喜歡上他的,算我遇人不淑吧。」

  說到這,她悄悄把嘴湊到女孩旁邊,紅暈染得耳朵都紅了。

  「而且……和他一起,真的很厲害,我們一起上都贏不了,會爽到暈過去的。」女孩的臉也噌的一下飛紅。

  「我,我聽見了……那混蛋,黏著我不讓我掛電話,然後就讓我聽你們做……」

  「呀!你都聽見……算了算了,是他能幹出來的事。壞人,一會找他算帳。」阿葉斜了一眼,啐了一口。

  「來吧,按流程來。別怕,我不給你使壞。」

  久世政近知道,這是平野視頻系列的特色。

  他的趣味就是每一個首次在他視頻里出現的女人,都要進行一次類似AV里的採訪,有時候還喜歡找幾個老面孔,在新人介紹時故意挑逗和搗亂,惡趣味十足。

  但他也是第一次看見,妹妹醬出道的新人採訪。

  「我,我叫【嗶——】,初三……」

  鏡頭裡,生澀的女孩被赤裸身體的阿葉抱在懷裡,磕磕巴巴地說道,遠沒有後來在鏡頭前,那副小惡魔般的機靈勁兒。

  「我是第一次,第一次來找平……來找主人做,所,所以……呀!」

  「三圍是多少?」時間戳向後跳,剛剛摟著女孩的阿葉,換成了那個在床上做到一半被打斷的女人。

  有著一頭男孩般短髮的她,臉上帶著滿足的潮紅,滿臉捉弄地把女孩的黑色制服捲起來,露出單薄的腰身和貧瘠的胸部。

  「這么小?那死胖子老惦記的女人就這啊?還沒我的大呢。」

  「我,我從小體格就很弱,所以,所以,比較……呀!別,別,好涼……胸部那裡……」

  「有自慰過嗎?很稚嫩的身體,卻意外的敏感啊。」

  「經,經常……因為,他,他老給我聽,聽和別人做……我,我老想像著那副場景,就……」

  畫面一轉,短髮女人換成了一個披肩長發,滿臉厭惡的少女。

  「說!你和那混蛋什麼關係?把你們做的好事都一五一十說出來!」

  「啊~啊~別,別……」

  畫面里,女孩自己蜷起了上衣,語氣羞恥無比。

  內衣早已被褪下,短裙被長發少女掀起,拷問一般逗弄著陰蒂。

  對方很明顯帶著惡意,手中不斷發出滑膩粘稠的水聲。

  女孩的聲音顫抖,帶上了哭腔,上面的眼淚卻和下面一樣濕潤無比。

  「對,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她朝著對方求饒,希冀著對方手下留情。

  可長發少女不為所動,女孩就只能在指奸下顫抖連連,在激烈的快感中懺悔。

  「我,我用了下流的手段,欺騙了你們,教導他用花言巧語,騙,騙了你們……啊啊啊~」

  「所以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呢?」

  一縷發梢從眉間穿過,渾身上下塗滿精液,只剩下一條襠部被扯破的褲襪的少女神情陰鬱,手持著一個震動棒,看著已經站不穩的女孩。

  「答案不能讓我滿意的話,就讓你高潮到死……姐姐們這麼說的。」

  「因,因為我害怕!我害怕!」

  衣衫凌亂,渾身遍布歡好後的痕跡,兩腿濕潤的女孩神情幾近崩壞,在接連兩人的逼問下已經瀕臨崩潰。

  面對震動棒的接近,她露出壞掉一般的笑容,瘋了一樣對著陰鬱少女吼道。

  「我被那傢伙強姦過!好痛,好痛苦……我,我害怕,他告訴別人。特別是,特別是哥哥……我不想讓他知道,我是髒了的女人。所以,為了讓他放過我,我答應,答應找別的女人滿足他!」

  「但是,但是就算這樣……就算這樣,哥哥他也不能一直陪在我身邊……我才發現,總有一天,總有一天他要離我而去。我再也不能,用妹妹的身份,留在他身邊……」

  陰鬱少女沉默著,放下了震動棒。

  「你的心情,也不是不能理解。」

  「呼,謝,謝謝……咿!」

  女孩剛鬆了口氣,就渾身一激靈。

  低頭一看,陰鬱少女蹲下身,如同一條母狗一般,將頭伸進了女孩裙底。

  「主人說過,想要你更淫亂一點。震動棒的話你一會就站不起來了。我用嘴,你好好忍住。」

  「不,不是,你等下……唔!」

  最後,女孩兩腿併攏八字,搖搖晃晃地走到了床邊。

  濕潤的液體從膝蓋流下,似乎鬆開一點,兩腿間就會崩的一塌糊塗似的。

  她慢慢抬眼,四個女人東倒西歪地癱軟在床上,渾身白濁,神色迷離。

  最後一個女人騎在男人身上,抓住他的雙腿,上下榨取著精液。

  她的背影肉臀晃動,側乳在她的腋下晃動。

  她貪婪地吸食著快感,臉上是母狗般瘋掉的痴迷。

  鏡頭被丟在一旁,但久世政近仿佛能聽到,女孩看著赤身裸體,狂亂舞動的母狗,咽了咽口水。

  「唔~哈啊,哈啊,哈啊……啊,是,是你啊~」

  完全淪落為性奴母狗的少女瞟到了女孩的身影,很快又收回了視線。這個世界上,除了面前男人的肉棒,再沒有什麼值得她注意的。

  「我,我沒什麼要問的……呼,呼,你,你隨便吧,讓我多做一會……啊啊~又,又進來了,頂到子宮了……更多更多,讓我去的更多……」

  最後一位母狗少女的要求似乎簡單得多。

  但她沒留意到,那個單薄的背影無聲無息地接近,在她反應過來以前,撲到了她的身上,從後往前抓住了那對搖晃的奶子。

  「抱歉啊,」女孩輕聲朝著母狗少女道歉。「我也……忍不住了。」

  「唔……不要,現在,碰那裡的話……啊啊啊啊啊!」

  母狗少女露出絕頂前的淫亂神情。

  女孩學得很快,短髮少女和長發少女軟軟地看著自己剛剛用來挑逗女孩的手法,被她反過來用在自己妹妹身上,在她不情願的哭喊下,將她快速推到了絕頂的巔峰。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要主人,主人的肉棒,主人的精液……不要被你這樣的傢伙弄到去,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體噴出大股淫汁,母狗少女翻著白眼,很快抵達了絕頂。她的身體軟軟倒下,肉棒緩緩滑出膣內,帶著淫汁特有的那種晶瑩光澤。

  女孩露出口渴似地神色,壞掉般的笑意止不住的湧出。

  她贏了,度過了一切的考驗。

  那些善意的,惡意的,有意的,無意的,不在意的,一切人和事物都倒在了她面前。

  她的戰利品,那根醜陋猙獰的巨大肉棒,帶著勝利者的榮譽,靜靜地等在她面前,蓄勢待發,等待著灌滿什麼。

  僅僅是看著,女孩就感覺自己的小腹熱了起來。

  「啊啊,就是,這個……」

  她爬上床,緩緩爬向那根欲望的權杖。

  觸手的感覺有些燙,她下意識地鬆開了手,下一秒又握緊,紫紅色的龜頭沁出些許粘液,散發出腥臭而令人迷醉的氣味。

  她抬起頭,平野用一種包含惡意與期待地眼神看著自己。

  從他瞳孔里,她看見了自己。

  衣衫凌亂,眼神黯淡,看上去,與被他肏到只剩呼吸的奴隸們沒有半點區別。

  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什麼時候壞掉的?女孩花了0.1秒思考了這個問題的答案,無果,只能放棄了。

  「我……我可以嗎?」

  平野甚至沒說話,揚了揚下巴,允許了她的墮落。

  她滿心歡喜,慢慢將自己的小穴移到肉棒之上,小心翼翼地握住肉棒,期待地緩緩下坐。

  龜頭觸及到陰唇的一瞬間,她渾身一振,強烈的刺激席捲了大腦,從喉嚨深處發出了雌性的呻吟。

  大股的液體從小穴噴出,澆灌在了勃起的肉棒上。在得償所願的前一刻,在再度失貞的以前,女孩竟然興奮到失禁,在男人的肉棒上潮吹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平野再也按捺不住自己,抱住女孩的纖細腰部,不顧她還在高潮的敏感中,強迫著她坐了下來,用小穴包裹住了自己的肉棒。

  還在高潮的女孩發出痛楚與歡愉的悲鳴。

  平野只感覺緊窄的陰部痙攣起來,濕潤溫熱的膣肉加緊了肉棒,帶來了強烈的刺激。

  時隔數年以後,這個被他強暴開苞的小穴,終於以更完熟,更淫亂的姿態,再次迎接了他的進入!

  「終於,終於再度肏你一次了……!」

  平野欣喜若狂地肏弄著纖細單薄的身影。

  女孩發出嬌媚的呻吟,稍顯貧瘠的嬌軀在敏感和興奮度上卻已經完全做好了身為女人的準備。

  時隔多年,女孩卻再也沒有感受到當初的痛苦,正相反,那已然成為她創傷的陰影,被百倍的快感沖洗逮進,一掃而空。

  極致反差的官能刺激,讓一向冷靜自持的少女瞬間就逼近了墮落的邊緣。

  「唔,怎麼會,這麼……啊啊啊~肏我,肏我,更多的……肏我的小穴啊!」

  「你以為你還有和我討價還價的資本嗎?」平野一把抓起女孩的頭髮,獰笑著看著她迷離而軟弱的臉龐。

  「親愛的【嗶】大人,想要我的肉棒,就和這幫人跪下來,像一個女人一樣,求著我賜你精液,把你肏到飛天吧!」

  「嗚,你這傢伙……得意忘形啊……啊~啊~輕點,裡面,太厲害會,會受不了的……我,我還有一件事,可以和你交易……」

  平野此時只顧著想用女孩的肉體,親吻著她的脖頸,讓她騎在自己身上聳動,完全沒聽進去她的話。

  「什麼啊?說說看,又是什麼新花樣?開心了我興許就賞你精液……」

  「呼,呼,你肯定不敢相信,我看見了誰……」女孩的臉靠在他肩上,臉上卻還殘留著幾分自信的笑容。「我找到她了哦,那個人。」

  「誰啊?」

  女孩湊近他的耳邊,說了幾個字。

  由於視頻的原因,久世政近沒有聽清楚,但誰都能看出來,躺在床上那個男人的神色突然一變,不敢置信地看著滿臉紅暈的女孩。

  「嘻嘻,嘿嘿嘿,這就是命運吧……」女孩倒在他懷中,狡黠而痴痴地笑著。「她們又回來了哦,又回到了我哥哥身邊。」

  平野沒有再說話。

  久世政近卻明顯能感覺出,空氣中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那個在視頻里瘋狂荒淫,故作姿態的男人,一瞬間散發出極其危險的氣息。

  仿佛野獸的領地被侵犯了一樣,變得危險而狂亂。

  久世政近甚至有些責怪女孩,責怪她為什麼要刺激平野。

  這個男人很明顯藏著某種危險的特質,在那一瞬間,就從大色魔變成了一個偏執狂,就算他下一秒掐斷女孩那柔弱的脖頸,久世政近也不覺得奇怪。

  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就為了視頻里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女孩。

  偏偏女孩不知是沒注意還是不在意,反而繼續挑逗著這頭危險的猛獸。

  「再這樣下去,又會被哥哥他吸引吧?你知道的哦,哥哥他的特質。雖然他現在收斂了,可如果是為了她們的話,哥哥他一定會認真起來吧?」

  「那樣的哥哥,有多打動一個女人,你比我清楚吧?到時候,你又要失去她一次嗎?這次,永遠的失去。哎呀,我忘了,你還有我,還有這麼多女人,一定很滿足了吧?那不如忘了她吧,如何?」

  「或者,你可以賭一把哦。這次是小的那個更接近哥哥他。不如就賭一把吧。萬一大的那個輸了,你還有接盤的機會。失戀後的女生,不需要我幫你,你也能拿下吧?」

  平野依舊一言不發,可久世政近注意到,他握著女孩肩膀上的手逐漸收緊,揉出一片青紫來。

  可女孩不僅沒有流露出半點痛苦的神色,反而笑意愈盛,仿佛從這淫慾的蹂躪盛宴中,再度獲取了某種快感一樣。

  久世政近莫名有種感覺,這兩個人共同的某種陰暗特質在共鳴,催化。

  她與他心裡那潛藏的黑暗欲望,原本永無交集,卻因為某種因緣際會,產生了化學反應,讓雙方都變得更加極端且激烈。

  於是,就變得愈發危險。

  「你想要什麼?」平野的聲音變得冷漠,好像他不是在姦淫一個柔弱纖細,楚楚可憐的女孩,而是一具冰塊一樣。「你想要我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突然感覺有些累了,想要換個做法而已。」

  女孩笑嘻嘻地說著,突然換了個話題。「你還記得我們的事嗎?」

  「什麼事啊?」

  「哎呀就是那個……姐姐是媽媽,妹妹是女兒,我是你的情人那件事。」

  「哦~你說那個啊。」說實話,此時的平野還真有些忘了當年具體詳情,只記得當年強姦過女孩的事。

  「怎麼了這個?」

  「接著玩吧,那個遊戲。」

  女孩坐直了身體,騎著肉棒,摟著平野的脖頸,黑髮下,那雙亮起的眼眸,只有平野能看見其中的意味。

  「我可以繼續當你的情人哦。你們就接著玩過家家好了。她做媽媽,你做爸爸,天天做到懷上,生個真正的孩子,倖幸福福地度過一生,多好。我呢,你想疼愛就疼愛,想丟一邊就丟一邊,我也不會打擾你的幸福生活,沒有比這更好的情人了吧?」

  「作為交換……」

  掃視了一眼周圍軟倒的女奴,女孩的聲音清朗,卻莫名給人一種寒意。

  「繼續這樣下去吧,幫我清理那些妄圖接近哥哥的白痴女人。我現在慶幸和你的合作了。有了這些經驗,區區幾個高中女生,不在話下吧。」

  「說了半天,還不是為了你自己。」平野嘲諷地說道。「現在的人數就夠我煩的了,還找啊?忘了山城那回事了?」

  「那沒有我,你有信心打敗哥哥嗎?那可跟小孩子的時候不一樣哦。現在長大了,你覺得她還會這麼好騙嗎?還願意可憐你。陪在你身邊嗎?」

  平野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極壞。女孩卻笑得很開心。「你看,一說到她你就急。我怎麼告訴你的?關心則亂,可是攻略女生芳心的大忌哦~」

  「……嘖,該死的後宮男主。」平野撓撓頭,語氣不滿地說道。「你哥就不能收斂著點嗎?到處芳心縱火,神經病啊。」

  「唉,別說你,我也頭疼著呢。」

  兩個交合的男女,卻為了同一個人,同一件事,不約而同的深深嘆了口氣。

  「現在我可過不去。和我有關係的女生太多了,萬一出現什麼連鎖反應就全炸了。我得先把這邊的事處理乾淨了再想辦法轉學過去。只能高中的時候見了。」

  「那我就替你守著就好了。記著,別說姐姐,妹妹你也要拿下。哼,如果她連這種調教都能忍得住,那我也認栽了,認這麼個嫂子。否則……」

  「知道啦。」平野撫摸著女孩的腰間,「那什麼時候付定金啊。」

  「……現在。」

  無可救藥,戀兄到病態狂熱,以至於墮落的女孩,當年的周防有希臉頰飛紅,煙波撩人,舔了舔嘴唇。

  「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小情人咯。不過,我也是第一次。也教教我……你從別的女人身上學到的本事吧~」

  平野嘿嘿一笑,扶住周防的腰間,肏弄著她緊窄的小穴。

  一向文靜典雅的少女,第一次流露出女人妖嬈媚態,咬著發梢,腰間一軟,激烈的快感從下身噴發,再度灌滿了當年的小穴。

  「全,全進來了……小腹,好熱,呼,呼,原來,這件事,這麼舒服……嗚,又,又來了……」

  視頻戛然而止的最後一個瞬間,是周防媚笑著,被平野翻身壓倒。

  久世政近猛然一驚,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再度握緊了下身,忘我的擼動著。

  肉蟲蠕動幾下,噴出稀薄的精液,濺射到了屏幕上。

  手機閃了一閃,卻是熄滅後再也亮不起來了。

  久世政近不顧下身生疼,急忙擦去淡白的濁液,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屏幕再無半點反應。

  他嘆息一聲,放棄掙扎地扔掉手機。曾經播放過心愛妹妹淫墮身姿的畫面,如今一片漆黑,只剩下污濁的痕跡。

  第二天,學院走廊。

  艾莉莎靜靜地走在周防有希後面,看著面前比自己梢矮,卻依舊顯得出眾的黑髮倩影。

  今天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和自己沒什麼交集的周防,突然點名要自己一起出來。

  這個氛圍艾莉莎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不過是找個藉口,要和自己說些什麼而已。

  不知為何的,艾莉莎突然感覺有點心虛,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背後,一句話都不敢說。

  話說,政近君和她是青梅竹馬吧?

  據說從小到大,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在一起。

  包括初中學生會選舉也好,也是合力打敗了所有競爭者,將周防送上學生會長……就算是後面才轉學來的艾莉莎,聽到這個傳言的第一反應也是「他們關係真好啊」。

  一想到這,艾莉莎就有點羞憤。

  怎麼有種自己才是第三者,強行插入他們之間的感覺?

  又不是搶,明明自己正當的……不對,自己怎麼默認已經和政近君交往了?!

  艾莉莎心亂如麻,完全沒注意到前面的周防忽然停下了腳步,撞了個滿懷。「哎呀!」

  「嗚啊啊啊,對,對不起。」

  周防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並不在意,做了個請的手勢。艾莉莎咬咬嘴唇,順從地走進空教室里,看著她關上了門。

  空氣中的氛圍一下子變得沉凝,艾莉莎知道,已經到了要攤牌的時刻了,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氣。

  「我……我決定了。」她下意識地捋了捋自己的銀白長發,強迫自己不移開視線,語氣還算平穩地說道。

  「和久世政近君一起參加學生會選舉!」

  「我知道哦。」黑色長髮的女孩一如既往的姿態優雅,笑意盈盈。「昨天晚上,他親口和我說了這件事……就只是為了這件事嗎?」

  艾莉莎又有了那種想要狠狠咬牙的衝動。

  「是的,畢竟我也沒做什麼虧心事。」她按捺下不爽,用往常的冷淡語氣說道。

  面對這個學院裡自己最大的對手,艾莉莎不允許自己弱了半點氣勢,無論是在哪個方面。

  「只是想和你當面說清楚而已。」

  「是啊,只是這樣而已……」

  周防有希垂下眼,撫摸著講台喃喃說道。「你沒必要和我道歉的。這是他的選擇,我不會有半點怨言。」

  她看向艾莉莎,笑意中多了幾分落寞。

  「雖然他沒有選擇我這件事,的確,讓我很遺憾就是了。」

  看著她那副神情,艾莉莎心中的那種衝動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什麼啊,那種神情,好像兩人之間真的有什麼,而自己,自己不過是後來者,插入他和她之間的……

  「周防同學,你和久世同學他……」她深吸一口,有些難以啟齒。「……不,算了,當我沒說。」

  艾莉莎沒想到,下一秒,她便聽到了那個令她猝不及防的答案。

  「我愛著他哦。」

  黑髮少女輕描淡寫地說道,仿佛在說一件最平常不過的小事。

  「你……」

  「我愛他,勝過世上任何一個人。」似乎是猶自嫌艾莉莎的反應不夠,黑髮少女接著說道,笑容逐漸變得意味深長。

  「對政近……比父母,還要愛他。」

  艾莉莎瞪大了眼,寶石般的眸子掀起驚濤駭浪般的動搖。

  「艾莉莎同學呢?你對政近君怎麼想的?」沒有給艾莉莎半點反應的時間,周防轉守為攻,對動搖的艾莉莎問道。「你對政近君是什麼感覺。」

  艾莉莎此時芳心大亂,磕磕巴巴地回應道。「我……我和他,只是,普通的,朋友……」

  「你喜歡他嗎?」

  「喜,喜歡什麼的……」

  周防有希皺了皺眉,一反常態地步步緊逼,逼迫著艾莉莎一步步向後,最後砰的一聲,讓她恍若發現自己已然撞到了門上,無路可退。

  「我已經明白無誤地說了,我愛著他。艾莉莎同學,請你也不要敷衍我,說個清楚!」

  對上了周防那對灼灼的黑色雙眸,艾莉莎無從躲避。許久,她才握緊拳頭,俏臉泛紅,神情卻逐漸堅定。

  「我,我也不知道對久世是不是喜歡……」她的聲音逐漸變得高亢,帶著某種毅然決然的覺悟。

  「但是,他,他是我……重要的人!唯獨,不想輸給你……不會讓你將他搶走!」

  聽了艾莉莎的宣戰布告,周防死死盯著艾莉莎的臉,似乎是審視她的決心。許久,她神情一亮,又露出了往常的笑容,讓艾莉莎錯愕不已。

  「這樣啊……那就夠了。」

  這就結束了吧,艾莉莎不由得鬆了口氣。

  剛剛周防有希那個氣場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那種感覺,仿佛下一刻就要把久世搶走的感覺,讓艾莉莎近乎窒息。

  此刻放鬆下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臉更是發燒一樣熱起來。

  啊啊啊,我到底都說了什麼了不得的話……

  「能聽到這種話,今天就足夠了……本來是想這麼說的。」

  周防有希慢條斯理地說著,隨意地拿出了一樣東西。

  「但是,還是有些東西想請你說明一下……比如這個。」

  艾莉莎看了過去,頓時,她感覺剛剛湧上頭的熱血被冰凍了,失卻了一切溫度,剛剛還嬌羞無比的少女嬌靨,一瞬間變得無比慘白,面若死灰。

  就在周防有希手中的手機畫面里,播放著令人難以置信的畫面。

  穿著奶牛比基尼,近乎全裸的淫亂女人發出母豬般的嚎叫,騎在男人身上,噴出溫熱的濁液。

  那副快樂到近乎崩壞的女人,分明是自己的臉!

  艾莉莎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一絲聲響。

  「如何呢?這個騎在男人陰莖上無恥求歡,高潮絕頂的女人,到底是誰啊?」周防有希低下去的聲線,帶著某種陰惻惻的氣息,如同惡魔的爪子,一下子攫住了艾莉莎的心臟與喉嚨,令她慢慢死去。

  「沒想到啊,學院裡孤高的公主殿下,竟然在外面做這種事情啊,和別的男人直播做愛什麼的。」周防有希微笑著,手指放大,讓屏幕里那副壞掉的神情更加清晰。

  「隨便一搜就發現了。怎麼辦好呢,萬一被學校發現的話……」

  「你,你……」

  艾莉莎只感覺冷汗直冒,雙腿發軟,不是背靠門的話幾乎要倒下。

  她怎麼也沒想到,第一個發現自己的秘密,竟然是,竟然就是……絕不能輸的人。

  蓮步輕移,發梢搖擺,周防有希嘴角弧度上揚,學院裡被譽為「深閨里的大小姐」,舉止得體嫻靜優雅的大家閨秀,剎那間仿佛變了一個人,畫皮的偽裝片片碎裂。

  烏黑艷麗的長髮如同羽織飛舞,眼神狡黠,有種令人情不自禁飛蛾撲火的惡毒與魅惑,隨著她逐漸狂氣的笑容擴大,驚人的妖冶艷麗步步逼近,如同浮世繪中的狐鬼。

  「啊啊~原來艾莉莎同學,也會露出這樣不知廉恥的一面啊。」她戲謔地將手機放到胸口前,故作惋惜,可眼底里的惡意卻是任何人都看得出來。

  「欸多……讓我想想,剛剛某人說了些什麼呢?」

  「我只是想和你說清楚,何況我也沒做什麼虧心事……」

  「我也不知道什麼是喜歡,但是,政近君對我是,是很重要的人……」

  「唯獨不想輸給我,不會讓我搶走……」

  周防的嘴角咧開,近乎扭曲了原本俏麗端莊的臉。完美無缺的千金小姐,終於卸下了偽裝,露出她那性格中完全壞掉的一面。

  「你就是,這麼做的啊。」

  「……嗚!」

  艾莉莎再也忍受不了,猛地揮手,將近在咫尺的手機打掉。

  那淫穢放蕩,令她心煩意亂如墜冰窖的畫面消失了,艾莉莎大口喘息,卻怎麼也感受不到絲毫溫度。

  她知道了,她知道了!她知道了她知道了她知道了……

  艾莉莎的腦海中只迴蕩著這一個想法,完全沒辦法抵抗,任由周防一點點逼近,將自己強硬地按在門上。

  明明是更高的一方,她卻軟弱得不堪一擊,讓周防將自己的頭放在了高聳的乳峰之上,沉迷地嗅著她白髮間的清香。

  「真好啊,這味道,這副肉體……難怪人氣這麼高呢。」

  「閉,閉嘴……」艾莉莎搖晃著頭,眯著眼看著異樣狂熱的周防,勉強回應道。「才不是你說的那樣!你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啊~」

  艾莉莎的聲音突然一軟,帶著措不及防的震驚與嬌媚,滿臉不敢置信。

  周防有希那纖細的薄唇與帶著少女清香的氣息,貪婪地進犯,肌膚上都穿來了微弱電流般的刺激。

  艾莉莎一個沒忍住,牙間漏出一個氣音,媚到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被扭曲的性經歷中,平野智令她厭惡,可每次都用非人類的暴力強行撬開她的反抗,讓她的身體完全違背意志的高潮,直到失去一切抗拒的力氣與意志。

  瑪利亞也曾和妹妹有過顛鸞倒鳳的糾纏,可即使偶爾在平野的命令下使壞,淫墮的瑪利亞終究還是個軟性子,撫慰親吻溫柔細膩,害的艾莉莎去的時候骨頭都酥了半兩,前戲後戲又做到位,讓艾莉莎總是硬不起心腸來,和姐姐保持一個十分微妙的關係。

  床上她們是互相合作一同侍奉的杆姐妹,抱在一起去個幾次是常態;日常見面後卻又覺得尷尬,保持一個微妙的距離。

  但周防有希不一樣,完全不一樣。

  她枕在胸上,貪婪地舔舐著艾莉莎的脖頸與肌膚時,總讓艾莉莎錯以為她是個男人,帶著旺盛而熾熱的欲望與粗暴。

  不過是數秒時間,艾莉莎就感覺到渾身上下發軟,根本無力阻止周防的手不安分地滑入校服中來回摩挲。

  而後更是忽地感到脖子一松,竟是被周防用貝齒輕輕咬開了鈕扣,香舌舔弄著肌膚上微鹹的汗液。

  那副嫻熟而下流的手法,讓艾莉莎恍惚間以外自己正在被平野以外的人羞辱,羞恥惱怒到無以附加。

  可低下頭,看著青絲搖晃,美人輕喘,特別是她還抬起頭,戲謔而調戲地掃了自己一眼的時候,艾莉莎心跳仿佛漏跳了一排。

  這個正在侵犯自己的黑髮美人,竟散發著令自己都為之心神動搖,難以自持的妖艷。

  怎,怎麼可能,我竟然會對她……

  似乎是察覺到艾莉莎的動搖,周防吻了她的脖子一下,輕笑的低語繾綣地鑽入她的脖子裡。

  「就是這對奶子,迷得這麼多人神魂顛倒啊?」敞開的領口露出滑膩乳白的深邃溝壑,周防一邊向下探索,一邊嘲諷道。

  「啊啊,仔細上手後,才發現真是一對不錯的乳房呢。難怪學校里迷得久世同學找不到道,網上又有這麼多粉絲,真讓人羨慕啊。」

  「放開,我,我只是……咿呀!」

  「還有下面,稍微玩弄一下,就發出了那麼下流的聲音……」

  周防有希微笑著,將手指放到被白棉內褲包裹的駱駝趾上,嫻熟地一挑,便感覺到手指下一硬,濕潤的感覺從指腹傳來,一雙黑色眸子更是亮了起來。

  「很有感覺嘛?只是稍微弄了一下,下面的嘴,就很誠實地發出了咕啾咕啾,亂七八糟地流出了這麼多水呢。」

  「哈啊,哈啊……」

  「不行哦,不是說了嗎?我想要和艾莉莎同學你,好好~的坦誠相待呢。要是舒服的話,要誠實地說出來啊。」

  稍稍來回刺激了一下,周防忽然手上一用力,就感覺艾莉莎兩腿反射般地夾住了自己的手,隔著白色絲襪,肉腿那灼熱的溫度傳了過來,不斷壓迫著自己的手。

  「你看,馬上就要去了吧?陰蒂被玩弄一下,腰部馬上就淫蕩地抬起來了~」

  「不是的……」艾莉莎只感覺自己臉上發燒,拼命想推開周防有希。

  可明明高過一個頭,她的手卻只是握住了對方的肩頭,用不出一絲力氣。

  「不行,不行……」

  「真是的,別抖了,這樣我還怎麼好好玩弄你啊。乖,兩腿張開,像視頻里,看著鏡頭準備騎上肉棒時那樣……對,乖孩子。」趁著艾莉莎兩腿一松的空隙,周防長驅直入,靈巧地探入了濕潤的小穴中,從里至外刺激著穴內和陰蒂。

  「這裡,一直告訴我『想去的不得了』呢。不止是陰莖,被女生手指逗弄一下,也會去嗎?」

  艾莉莎連說話的功夫都沒有,只剩下嬌喘吁吁的能力了。

  一直到昨天都在被開發的身體,早已擅自進入了狀態。

  不僅是平野的肉棒,在姐姐瑪利亞的助紂為虐下,艾莉莎的身體早已學會了怎麼在女生之間的相互愛撫間獲得歡愉,並且在周防有希的技巧下,潰不成軍。

  純白內褲不知不覺滑下,掛在顫抖的白絲腿彎處,搖搖欲墜。

  「舒服到說不出話了嗎?」

  「嗯~嗯啊~不可能,哈啊,哈啊,就,就這種程度……」

  「可以哦,說更多吧,更多讓我開心的話。」周防有希湊到艾莉莎耳邊,調皮地伸進去舔了一下。

  這突然間的襲擊讓艾莉莎猛然一顫,臉上饑渴的神色越發強烈。

  「剛剛不是很會說嗎?喜歡什麼人,絕對不會輸給我什麼的……再多說一點嘛~只會喘息著發出這麼可愛的聲音的話,不是讓我,更想……欺負你了嗎?」

  「住,住手,住手啊啊啊啊啊啊!」

  艾莉莎突然夾緊雙腿,捂住自己的嘴,發出一連串壓抑的悲鳴。

  周防有希只感覺手上一熱,緊接著便是淅淅瀝瀝的水流,沿著手掌流下,在光潔的地板上留下晶瑩的水漬。

  「我,我不是,我沒有……」

  她那藍寶石一般的眸子失去了焦距,像是在分辨什麼一樣,喃喃自語。

  周防有希輕蔑地一笑,用濕漉漉的那隻手捏起了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頭。

  看著她白髮散亂,雙目無神的模樣,艷麗的黑髮女人露出了惡毒又快意的狂氣媚笑。

  「哈哈哈……啊啊,笑得肚子痛啊。開個玩笑而已嘛。」她捏開艾莉莎的嘴,把沾滿淫汁的手指伸進去,攪動她的口腔。

  「哭的真厲害啊——我說的是下面哦。抱歉啊,稍微嚇唬你一下,沒想到你就這麼精神的去了。嘗嘗看吧,你小穴濃厚的味道。」

  尚未緩過神來的艾莉莎,迷惑地看著這個神秘的女人。「你到底,到底要對我做什麼啊?」

  「我嘛……只想做一件很簡單,很簡單的事情罷了。」

  周防有希居高臨下,帶著某種傲慢地收回了手,竟絲毫沒有避諱,放進了自己的嘴裡,仔仔細細地將殘餘的水漬舔弄乾淨。

  艾莉莎瞪大了眼睛,這才發覺到這個女人面色潮紅,眼神迷醉,從下往上看,裙擺深處的大腿內側,也有著汁液流淌的痕跡,竟是也進入了興奮的發情狀態。

  吮吸完最後一根手指,周防有希側過身,握住了空教室的門把手。烏髮下的半張側臉,露出了終於得償所願,暢快而得意的惡毒微笑。

  「來吧,和我一起……」

  她手一動,拉開教室的門。

  眼前一暗,艾莉莎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什麼硬梆梆的粗壯東西,頂住了自己的臉。

  她下意識地吸了口氣,隔著褲子,依舊能感覺到腥臭的氣味鑽入鼻腔,刺得她一激靈。

  小腹深處猛然疼癢起來,剛剛滿足過的小穴再度被吸引,擠出了一條粘稠的汁液。

  「啊啊,你,你……」她抬起頭,不敢置信地看去。

  「你是……!」映入她眼帘的,是她最不想看見的一幕。在周防有希放肆媚笑的依偎旁,是平野智那賊兮兮淫笑的大臉。

  「想我了嗎?乖女兒。」

  「你……」

  還沒等艾莉莎組織好語音,平野就猴急地走了進來,關上了教室門。

  被褲襠里那玩意一頂,艾莉莎向後倒去,發軟的雙手撐地,將裙底下的濕漉漉,不成體統的高潮後小穴,從兩條M字打開的白絲肉腿中露了出來,暴露在空氣中。

  遇見平野,她那副豐滿月臀還猛地一縮,仿佛懼怕似地噴出了什麼,讓地上的水漬越發擴大。

  看見艾莉莎這副模樣,平野那副淫賤的笑意更是快咧到了嘴角。

  他摟過周防有希的纖腰,得意忘形地吻了上去,掠奪著黑髮少女的津液與香舌。

  在艾莉莎震驚的注視下,兩人吻得滋滋有聲,唾液飛濺。

  面對平野不停往裙底深處進犯的手,周防不僅沒有抵抗的意思,反倒是把縴手放到了挺立的褲襠上,熟練地揉搓著,讓得意的平野不時倒吸一口涼氣。

  直到快要窒息時,滿臉紅暈的周防有希才一臉嫌棄地推開了平野的那顆豬頭。「行了!差不多得了!別得寸進尺啊。」

  「遵命,有希大人。嘿嘿。」

  聽見平野對周防的稱呼,艾莉莎瞳孔驟縮,這才隱隱明白了什麼,顫抖著聲音質問道。「你們……原來,一切,都是你,你在背後……」

  「沒錯哦。」周防有希輕描淡寫地就承認下來。「全部都是,這一切都是我在背後策劃的。」

  周防按住艾莉莎的肩膀,走到她身後蹲下,在她耳邊說道。「全都要怪你們哦,從一開始就是。」

  「都是因為你,還有你那個蠢貨姐姐,我被這傢伙肏了啊,就在當年,比你還要更早一點,還是小學生的時候就被這傢伙強姦了啊。」

  艾莉莎瞳孔驟縮。

  小瑪利亞當年那種反常的情緒和依戀,還有為什麼這麼久都沒有放下與平野智之間扭曲的關係,這一刻似乎給了艾莉莎答案。

  姐姐瑪利亞和平野智,不是簡單的偷吃禁果的小情侶的關係,而是更緊密,更扭曲的共犯!

  「多麼好笑啊,既然這麼喜歡這個混帳胖子,就和他糾纏去好了啊。」周防有希的手無聲無息地從艾莉莎腋下穿過,解開紐扣,挺拔的乳團從衣服中蹦了出來,暴露在空氣中。

  艾莉莎哼了一聲,卻無法阻止周防托起自己的奶子,熟練地把玩乳首,猥褻自己。

  「這麼下流的身體,活該被平野肏成只會高潮的母豬吧。真是令男人著迷呢。」周防接著道,語氣中的玩味之意不知不覺冷了下來。

  「沒錯,你們這群天生爆乳的淫亂母豬,全都墮落就好了……為什麼,為什麼不是瑪利亞那傢伙,而是我先遇見平野了呢?」

  「是我先再度被這傢伙抓住了,才淪落為這個樣子的。」

  「你以為你是最不想被久世知道的嗎?我才是,我才是啊。明明不是我的錯,我只是,只是想要再度看見他的笑容,才去找瑪利亞的……結果,卻被你們毀掉了啊,全部都……!」

  周防有希的手不自覺地一緊,讓艾莉莎不由得痛呼一聲,最敏感的地方被虐待,不僅雪乳上泛起紅暈,眼角也不自覺流出了淚水。

  可面對銀髮少女的軟弱,周防有希卻完全不為所動。

  「我只能答應他啊。被再度用肉棒頂著那裡,只能同意了吧?我也是個混蛋哦,為了自己,做出和瑪利亞一樣,將別的女孩推下去,只為了自己能好好站在岸上,陪在他身邊。就連這樣的願望,也不可以嗎……」

  「你根本不知道有多辛苦吧?反正只需要擺好架子,撒撒嬌,就會有人來幫你,救你於水火之中。我不是哦。我還要幫他攻略女生,用手幫他發泄出來,聽著他和別的女生親熱……你知道有多難受嗎?明明還是初中生,聽見被弄得那麼舒服……稍稍變得想要一點,也很正常吧?」

  「哦不對,你應該很明白才對。畢竟被那傢伙插進去的時候,正和母豬一樣嚎叫著不是嗎?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哦,你和你那個淫亂的姐姐,像兩隻畜生一樣,被肉棒捅進去就爽到快暈過去,搖著屁股對著他討好,連自己姓什麼都忘記了……真過分啊,明明才和久世同學下定決心更近一步的吧?結果,轉頭就又被另一個男人肏到哭著求饒。無論在床上床下,只需要躺著就好了,真是花心的女人啊。」

  「唔……才不是,你說的那樣……」艾莉莎面色掙扎,美目半眯,強忍著快感與身體的燥動說道。「都是因為你們,我和瑪利亞才……唔!」

  「完全沒有說服力哦,這張臉。」

  將艾莉莎的一對巨乳把握在手中互相摩擦,周防露出惡劣的微笑。

  身體最敏感的部分盡在別人手中,艾莉莎只能發出嬌哼,面紅耳赤被周防與平野聯手調教。

  「哎呀,僅僅這樣乳首都立起來了呢。那,就這樣好了……」

  周防有希將全身的重量往前壓,身形雖瘦,卻令艾莉莎不情不願地往前倒去,一張嬌靨緊緊貼在平野襠前,悶哼不已。

  即使隔著褲子,那股刺鼻的氣味依舊濃郁,感受那份堅挺灼熱,艾莉莎眼神一亂,呼吸不自覺變得急促起來。

  感受到手上掙扎的力道變弱,周防有希笑意越盛,探出頭去,貝齒咬住拉,緩緩向下,平日裡伶牙俐齒的薄唇細舌靈巧得嚇人,稍稍動作,平野就感覺下身一涼,肉棒暴露在空氣中,被兩位美人的臉夾在中間。

  剛露出來,就能明顯感覺到兩人的呼吸一窒,隨即更加急促的鼻息便吐露在肉棒上。

  不管是剛剛明白過來,猶在抵抗卻逐漸沉淪的艾莉莎,還是蓄謀已久,滿心怨毒且存心報復的周防有希,兩個女生的眼神明顯都茫然了一瞬,隨即都流露出不自然的眼神。

  深藏在碧藍與漆黑的瞳孔眼底,亮起來卻是情慾的光芒。

  平野嘿嘿一笑,一手抓住一邊,將艾莉莎和周防的頭向中間合攏。「咕!」

  「嗯……」

  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含糊的叫聲,開始舔弄平野的肉棒。

  艾莉莎剛明白過來事情的前因後果,舔弄起棒身來還有幾分抗拒,身體敏感處傳來的快感卻剝奪了氣力。

  周防有希卻只是哼了一下,便馴服地開始舔弄起肉棒來。

  做了幾年平野的調教助手,她早就磨沒了反抗的意識,還順帶能壓制住艾莉莎的反抗,撫慰龜頭是還時不時挑逗少女的舌尖,撩撥一下。

  學院裡最優秀的兩位少女,如今正跪在自己面前,交替親吻著自己的肉棒。

  銀白與烏黑的發梢逐漸糾纏,孤高的公主,深閨的大小姐,都逐漸忘記了一開始的起因,往來交替著舔弄棒舌,繾綣纏綿地交換著津液與先走汁。

  光是這副光景,就足以令全校所有的男生發狂。這只會出現在最淫穢的春夢中的場景,更是令平野感覺肉棒硬到爆炸。

  不管是因為陰暗的嫉妒而選擇委身自己的周防,還是被自己捏住把柄逐步被調教凌辱的艾莉莎,都已然陷落在自己的襠下。

  不管她們有什麼苦衷,目的,盤算,都已經在本能的快感下落空。

  如今的周防與艾莉莎,嘴上還在逞強,可身體已經忠實地臣服於自己,淪陷為只會發情求換的淫亂性奴。

  那自欺欺人的話語,不過只是最後一層遮羞布吧。

  而平野很樂意維持著搖搖欲墜的現狀,看著她們在肉慾中沉淪掙扎的模樣,享用她們的肉體。

  等那虛幻而無力的愛情幻想破滅之時,那副墮落的姿態……讓平野滿懷期待。

  「要好好舔哦,兩位。」他淫笑著抓住兩位美人的頭,在自己的肉棒上反覆摩挲。「舔的好了,一會就狠狠射在你們身上,嘿嘿。」

  「嗯,嗯……」

  「咕啾,咕啾……」

  兩人一個不滿,一個順服地侍奉著肉棒。

  一直到平野放開手,她們還不依不饒地舔了一會,才住了口,肉棒上沾滿了雙人口交侍奉後留下的晶瑩唾液。

  發梢凌亂,氣喘吁吁,艾莉莎滿臉的不滿,周防有希笑意盈野,可看著近在咫尺的肉棒,感受著灼熱而濃郁的氣息,她們都不約而同的微張開嘴,眼裡浮現出渴望的神色。

  最終還是久經調教的周防有希先回過神來。

  看著艾莉莎對著肉棒目不轉睛的模樣,周防嘿嘿一笑,抓住了敞開的領口,朝兩邊一分,粉嫩雪白的肌膚就如同剝了皮的果實一樣展現出來,露出圓潤的肩頭與飽滿的上乳。

  「呀,你幹什麼?!」

  「既然平野主人都這麼說了,我當然是要爭取一下啊~」

  不顧羞怒的艾莉莎,周防將艾莉莎的衣服褪到手肘,讓乳房暴露得更徹底一點。緊接著,她捧起沉重的乳瓜,縫隙對準龜頭,狠狠地套了進去!

  「嗚!!!」

  艾莉莎大怒道,「你在幹什麼啊混蛋!」

  周防有希充耳不聞,將兩對奶子內擠,緊緊夾住了平野的肉棒。

  她做了平野數年的性奴與調教助手,幫著他玩弄了不知道多少女人,如今只不過是駕著艾莉莎這隻口是心非的爆乳母豬玩點花樣罷了,對周防有希來說自然是手到擒來。

  肩帶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完全不似這個年紀的妖艷乳房,在周防有希的手裡交錯著上下擺動,刺激著肉棒。

  在黑髮美人的素手下,爆乳的乳壓變得越發強烈,滑膩的乳肉包裹著棒身,探出乳溝的龜頭分泌出粘稠濃汁,粘在了垂落下來的銀白散發上。

  不僅是平野爽得長嘆出聲,就連艾莉莎也感到陣陣異樣的刺激從胸口處傳來,酥麻疼癢一直蔓延到了小腹深處。

  捧著她的奶子討好平野,周防還壞心眼地撥弄乳首,讓艾莉莎更是感到連綿不斷的快感傳來,臉上一副仿佛要哭出來一般的神色。

  「你,鬆手……咕,不要,摸那裡……啊啊~快放開,不要用我的那裡,去給那種人……哈啊,哈啊……」

  「這可不行哦,艾莉莎,現在可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周防有希輕聲說道,氣息呼在脖子上,讓艾莉莎起了一粒粒的雞皮疙瘩。

  「現在可不是說這種沒用事情的時候。那張嘴,應該,這麼用,唔……」

  說罷,她便低下頭,任由烏髮垂落,遮住大半張臉,那張小嘴,卻是一口含住了平野的龜頭!

  「啊——!」

  平野只感覺下體傳來洶湧澎湃的快感,射精的衝動止也止不住。

  艾莉莎的高聳爆乳滑膩彈軟,上下舞動的交替乳交體驗本就足夠曼妙,可周防的小嘴更是溫暖濕潤,吸力十足,吮了幾口,小舌頭調皮地在馬眼上舔了幾下,白濁的精液便如同山洪爆發,激射到了她的上口腔處!

  「咕,咕……嗯……」

  不小心嗆進去幾口,周防不得不鬆開口,咳嗽不斷。

  肉棒卻沒有停止的意思,殘餘的精液依舊噴出,射在了艾莉莎的下頜處。

  她高仰起頭,抿住嘴唇,緊閉的眼皮微微顫動,感受著那激烈的衝擊,和沿著脖頸逐漸滑下的灼熱滑膩,大腦里卻是一片空白。

  許久,肉棒顫抖著,意猶未盡地停止了噴發。

  兩位女生都大口喘息,周防頭靠在艾莉莎胸前,含著的殘精不斷流出,玷污了烏黑長髮與膩白雪乳,在乳溝處留下一灘精潭。

  艾莉莎的眼睛則顫巍巍的睜開了幾分,眼色迷離,臉頰緋紅。

  「做的很好哦,有希。」平野壞笑道。「看到你這副模樣,又想干你了。再幫我硬起來吧。」

  「……是。」

  周防有希放開艾莉莎,任由她癱軟在地上回味,自己隨手拉過來一張桌子坐了上去,將腳上的室內鞋蹬掉,然後……一腳踩在了平野的肉棒上!

  「叫我什麼?」

  「嘶——!」平野倒吸冷氣,呲牙說道。「有,有希大人您的足技真是越來越熟練了——嘶!」

  「與之相對的,你也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呢,厚顏無恥卑鄙下流的肉棒殿下。」周防有希用手指將嘴角的殘精掃入嘴中,冷笑著說道。

  穿著黑色短襪的腳掌弓起,熟練地擼動了幾下,便狠狠地踩上一腳,反而讓足底傳來的反抗更堅硬了。

  「明明之前還有幾分禮貌可言的。只有這裡可以稱道的平野同學,要是連這點臉都不要了,那不只有一無是處的殘渣了嗎?」

  「是,是……還請有希大人原諒,總之先輕一點,我才剛射完……嘶!」平野連分辨的話都沒說完,就又被周防有希踩得欲仙欲死,殘精被從輸精管榨取出來,在黑襪足底下留下一塊濕痕。

  周防有希壞笑著,用腳玩弄著肉棒,把平野一個遠勝於她的大胖子踩得哀嚎連連,不停求饒。

  這才是真正的周防有希。

  不同於學校里外冷內熱的大眾情人,也不是久世政近面前狡黠活潑的嬌俏妹妹,眼前的周防有希,散發出一種即邪惡又妖艷的氣質,蹂躪女人的身體,踩踏著男人的獸慾,在玩弄官能中獲取惡意的快感。

  這副被淫慾扭曲的模樣,才是網上那個有無數粉絲跪服的妹妹桑,危險而知名的小惡魔。

  看著剛射過一次的平野,被周防有希踩了兩下,又慢慢地硬了起來,艾莉莎偷眼看著,忍不住啐了一口,不管自己一副被凌辱後的柔弱模樣,開口嘲諷道。

  「兩個變態,這樣都能……都能硬,真是沒救了。」

  「哦?你不服是吧?」

  此時,火力全開的周防有希哪裡受得了這種挑釁,更別提是來自一切的罪魁禍首,妄圖搶走她心愛哥哥的銀髮母豬。

  她似笑非笑地掃了艾莉莎一樣,說道。

  「既然如此,你也來試試好了……過來!」

  說罷,她放下腳,踩在光潔的地板上,竟是忽然一把抓住平野的肉棒,牽著他一步步向頓感不妙的艾莉莎走來。

  「哎哎,說,說就行了,別動手……嗚。」

  平野哀嚎著被周防牽到艾莉莎面前,肉棒明晃晃地指著艾莉莎,讓後者下意識吞了口唾沫。她剛想向後退,卻被看出來的周防一腳踩住。

  「跑什麼?要來咯。」

  「你……唔唔唔!嗯啊啊啊啊~」

  艾莉莎只感覺周防有希的腳伸進了裙底,腳趾靈巧地尋上了陰蒂,竟是用腳趾開始刺激艾莉莎!

  「讓我看看,誰會出來呢。」一手擼動著肉棒,周防有希壞笑著,將腳趾伸進了艾莉莎的裙底。「來,是乖孩子的話,就先射出來哦。」

  這回輪到平野和艾莉莎痛並快樂著了。

  艾莉莎從沒想到,周防的腳竟比她的手指還靈活,輕而易舉地尋到了她的敏感處。

  短襪的質感在勃起的陰蒂處反覆徘徊,刺激得艾莉莎淫水直流,在周防的腳下嬌軀顫抖扭動,因為歡愉而顫抖起來。

  平野更是難以忍受。

  周防的手將肉棒摁在了她的大腿上,反覆滾動。

  腿肉以及手掌交疊的溫熱,以及末端處,龜頭吻到陰唇上的絕妙觸感,都讓平野快發了瘋,恨不得馬上捅進那溫暖濕窄的歸處,卻被周防死死掐住了要害。

  「有希大人,我忍不住了,要去……嗚!」

  「你必須忍住哦,肉棒主人。」

  周防掐住了肉棒的冠狀溝,在平野耳邊輕笑著說道。

  隨著檀口漲開,少女的體香伴隨著精液的腥臭味一同傳來,刺激著平野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卻始終在周防的把握中不得解脫。

  「我可是給艾莉莎夸下了海口,要讓她好好去一次。」她淺笑著吹了口氣,「你對我這麼好,應該不會讓我失約吧?好好忍住哦。」

  於是,平野不得不在周防的射精管理下,眼睜睜看著淺淺微笑的周防有希握著自己的要害,以及在腳下的艾莉莎被腳趾猥褻得翻來覆去的模樣。

  說實話,他現在恨不得衝上去把艾莉莎弄到絕頂失神,好讓自己能解放出來。

  可有希大人有令,他也只能強行忍耐下來。

  似是看出了他的無奈,周防有希笑了笑,露出脖頸,仿佛等待著吸血鬼一般。

  蒙得恩賜,平野低下頭,埋進了比自己還矮一點的女孩懷中,貪婪地親吻啃咬著鎖骨乳房,周防卻像看著撒嬌地大孩子一樣,滿臉通紅地微笑著,享受著陣陣刺激。

  「哈啊,哈啊……怎麼會,下面……咕,別,別進來,那裡……哇啊啊啊!」艾莉莎紅著臉按住裙擺,卻阻止不了周防有希的玉足如同活魚一般,踐踏著自己的小穴陰蒂,一次次讓自己噴出小股的淫亂濃汁。

  她的身體本來就因為周防的前戲,以及乳交侍奉而興奮,被周防熟練的足技侵犯,更是潰不成軍。

  每次顫抖著潮噴,艾莉莎都忍不住感到比被平野凌辱更甚的羞恥,卻抵抗不了自己的身體因為歡愉而戰慄,抽搐挺腰高潮。

  她哪裡知道,在作為「妹妹醬」這段時光中,周防有希到底經歷了多麼激烈的侵犯,被平野如何調教開發了數年。

  原本不想和平野再度發生關係的周防,卻因為一次次聽到平野現場直播的聲音而忍不住情動,只能賴以自慰來滿足欲望。

  結果決意倒向平野時,竟養成了某種奇特的性癖,在亂交時會前所未有的興奮。

  看著平野侵犯別的女人,周防的小穴便會自覺顫抖著發情,自慰絕頂數次後再被肉棒一肏,登時便會爽到昏迷過去。

  這也是視頻與直播里周防從不參與正戲的緣故。

  不想被久世政近提前發現是其中之一,其二卻是她根本不滿足於單純被平野肏到高潮。

  只有看著別的女人絕頂,在鏡頭前隨時會被暴露的刺激,加上結束後敏感無比的小穴被肉棒一次次疼愛時的快感……這才能讓已然被扭曲的周防有希感到滿足。

  有時候會覺得她才是真正的綠帽奴。

  這是有一次平野口快對周防的吐槽,結果當然是不出意外被周防調教到欲仙欲死。

  但其實周防自己也有自覺。

  喜歡暴露在鏡頭下,卻害怕被人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能從調教平野甚至當助手調教他那些女人中得到快感,卻也享受結束後小穴被疼愛的刺激;已經明白了兄長不可能永遠留在自己身邊,卻還是求著平野將可能靠近的女生全都調教成母豬,甚至光是看著就會興奮起來……

  這就是周防有希的矛盾之處。徹底調教淪落之後,深閨的千金小姐那崩壞到無藥可救的地方。

  就如同現在,同時掌握著男女雙方,周防眼中的迷醉與興奮卻越發激烈。

  直到艾莉莎不堪忍受,挺腰絕頂,將她的腳底同時染上精液與淫汁的痕跡後,周防眼底浮現出徹底發情後的心狀紋路。

  「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艾莉莎同學去了哦。」聽著艾莉莎仿佛母豬一般高潮的叫聲,周防卻充耳不聞,小聲挑逗著平野。「你呢?想要去嗎?」

  平野大點其頭。

  「很好,乖孩子哦。那就給你舒服的獎勵吧。來,聽命令,十,九,八……」周防鬆開鉗制,同時加速了手掌擼動。

  本就抵達了極限的肉棒逐漸失控,在周防數到「一,零」的時候,終於再次噴發,塗抹到周防的裙底深處。

  「很好哦,可惡的肉棒大人,這次很聽話呢。那就讓你更舒服一點吧。」感受著內褲的濕潤,粘稠的精液沿著大腿流下,周防反而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她甚至轉身摟著平野的脖子,把嘴湊到他的耳邊。

  兩腿併攏,將肉棒夾到大腿根部,來回摩挲。

  肉腿以及屁股處本就十分豐腴有力,稍稍夾緊,便帶來十分強烈的刺激。

  平野甚至發出了丟人的叫聲,解開對方上衣,頭放進帶著微笑的周防胸前輕咬舔舐,在事後細緻的股交侍奉中,將最後一滴精液都噴射出來。

  「好,好,全部,都射出來,乖寶寶……」

  噗呲,噗呲,噗呲……

  頂起裙擺的肉棒射出來格外遠,甚至噴射到了癱軟在地雙目無神的艾莉莎身上。

  嘴唇上沾染了幾滴從周防股間噴射出來的精液,突然一抿,只餘下肉色的豐唇。

  「嘩啦」一聲,教室門突然打開了。

  「抱歉抱歉,我來晚了~怎麼樣?我錯過了什麼……欸?」

  從門外走進來的,是溫柔美麗的棕發天使,學生會書記瑪利亞。她看著地上癱軟的妹妹,和無暇回頭的平野,發出了一聲疑惑的聲音。

  「錯過了一場好戲呢,瑪利亞。」

  隨著聲音,周防有希的臉以及單薄的肩頭,從平野厚重的肩背上露出來。

  她隨手把男人剛抬起來的頭摁下去,讓他往自己懷裡多埋一點,旋即對愕然的瑪利亞若無其事地笑著。

  「或者,從現在開始,也不晚哦。」

  「哎呀,原來是『情人』小姐嗎?好久不見了有希醬。」

  瑪利亞淡然地隨手將教室門帶上,擋住室內一切淫靡的畫面,臉上璀璨的微笑沒有絲毫動搖,甚至連語氣都是一如既往的輕飄飄。

  「聽他提起過你,還沒來得及再打個招呼,我家的平野這些年來深受你的照顧……抱歉,他就是這樣,想要什麼就沒個完,這段日子一定累壞你了吧?他這麼怕寂寞的孩子,得有人陪在他身邊才是,讓我很擔心你,多虧了你了。」

  「不過,好在總算是回到我身邊了。有希醬以後也可以好好休息,太好了~」周防有希的眉頭微不可察的跳了一下。

  「沒關係的,『媽媽』,沒想到一起過家家遊戲你還記得啊,太不容易了。」她又將懷中的男人摟緊一分,幾乎要掛在他身上。

  似乎是被刺激到了什麼敏感地帶,周防臉上的紅暈越發明顯。

  「不過,只是小孩子的遊戲罷了。你可能不知道,現在平野這混蛋啊,長大後學壞的很,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兒了,你可要看緊了,別隨便和什麼人就跑了。」

  「嘿嘿,不會的,再也不會讓他跑掉了。我會永遠陪在他身邊的……和艾莉一起呢。」

  瑪利亞說著這樣的話,一邊走一邊將自己的紐扣解開,衣服脫掉,露出單薄的襯衫和內衣,走到平野身後,將自己胸前那對巨乳貼了上去,踮起腳尖摟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喃喃道。

  「歡迎回家,老公。你是要先吃女兒呢,還是先吃情人呢,還是要……先吃我?」於是,平野的答案是先吃掉艾莉莎。

  「咕!嗚,慢,慢一點……哈啊,哈啊,去的,太快了……啊啊~小穴裡面,要融化掉了……咕唔唔唔嗯嗯~不要,再進來了……」

  被擺放在桌子上的少女胴體完美無缺,在窗外陽光的倒映下白的耀眼。

  伴隨著女孩哭泣般的呻吟,堆雪般的乳球上下搖晃,兩點粉嫩乳首來回躍動,汗滴飛濺,給肌膚抹上了一層油光。

  艾莉莎哭喊著,兩手舉過頭,遮住自己的臉不願讓平野看見,她自己那動搖的神色。

  可隨著平野的衝擊越發急促激烈,她的呻吟逐漸變得柔軟嬌媚,不自覺地扭動蠻腰,迎合起平野的姦淫。

  貝齒還咬著一縷銀色發梢,可逐漸軟化的手臂陰影下,露出一對濕潤的藍瞳,滿盈的春情壓抑不住,茫然而饑渴的注視著面前享用自己的男人。

  可此時的平野卻沒投來一眼,對艾莉莎的變化全然不覺。

  「咕啾,咕啾,咕啾……」

  他貪婪地伸出舌頭,仗著懷中的棕發少女對他的縱容,掠奪那帶著橘子香氣的津液。

  放任身下艾莉莎那完美高挑的裸體被肉棒頂得蛇一般扭動,卻連抓住那對晃眼奶子的意思都沒有。

  一雙大手抽不出空,伸進了瑪利亞那豐腴妖嬈的嬌軀中揉捏蹂躪,滿手的滑膩彈軟,令他流連忘返。

  瑪利亞緊閉雙眼滿臉紅暈,沉浸在酥麻的官能刺激中無法自拔。

  平野的手侵入了她身體裡每一個羞人的角落,仿佛帶著驚人的熱量和魔力,光是觸摸就讓瑪利亞感到渾身發軟,不得不倒在他的懷中,將最飽滿柔弱的地方緊貼著他,無聲默許了他的支配。

  瑪利亞甚至還有些小心思,借著身體興奮的戰慄,將勃起的乳首有意無意地在平野身上摩擦,換來的是平野更加激烈的愛撫,讓她原本溫婉端莊的臉上露出不堪的淫蕩表情。

  「嗯~嗯~那裡,更多,給我更多……不止是小豆豆,還有後面……呀!這,這麼捏屁股,好痛,但是又好爽……」

  奇怪的是,此時周防有希卻看不見身影。可空蕩蕩的教室里,卻明顯還有著第三個女聲的喘息。

  「哈啊,哈啊……噝溜,噝溜,唔,噝溜……」

  桌子底下,一向端莊文靜的大小姐,外熱內冷的周防有希,此刻卻是蹲踞在地,兩腿大開,用一種醜陋羞恥的姿勢,不停舔舐著頭頂上的肉棒。

  那尺寸過於懸殊,影子映在她那張小臉上有種不成比例的感覺。

  周防有希卻毫不在意,痴迷地舔弄著肉棒與飛濺的淫汁,甚至還幫著舔弄艾莉莎被肉棒不斷插入抽出的淫穴,刺激大腿內側的敏感帶,助紂為虐,讓平野能更加順滑的姦淫銀髮公主。

  她本就習慣了在性愛中侍奉在側,輔助女方高潮的角色,如今對象又是心心念念惦記了這麼久的情敵,周防有希眼睛都亮了起來,簡直可以稱得上奮不顧身,舌頭都被肉棒裹挾著進入了陰道內側去,弄得艾莉莎的呻吟又高了一個八度。

  那模樣,只差恨不得自己長一根陰莖出來,和平野一同給艾莉莎來個雙穴齊開了。

  饒是如此,也能在艾莉莎的淫叫與肉體的碰撞聲中,聽見滴滴答答的滴水聲。周防有希手指深入裙下,月臀下一灘水漬逐漸變得越來越大。

  艾莉莎哪裡經得住平野周防這對色魔的聯手夾攻,只是抽插了幾下,小穴便痙攣著抽出起來,緊緊含住肉棒,反弓起腰尖叫道。

  「不,不行,要去了……太犯規了,捅進來,同時還舔那裡,馬上,馬上就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淫汁飛濺,精液噴發,平野暢快地在艾莉莎的蜜壺中盡數釋放。

  艾莉莎咬緊牙關,卻只能無助地感受著膣腔內暖烘烘的,小腹逐漸被填滿,那燥動的疼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飄飄欲仙,令自己恨不得一輩子沉溺下去的滿足歡欣。

  意識已經被雌性本能的快感擊垮,可小穴卻還在忠實地吸緊肉棒,直到榨乾最後一滴精液方才罷休。

  艾莉莎的手肘滑落一邊,無神的藍眸沁處一點晶瑩,沿著殘餘春情的臉頰滑落,滴在發梢間的紅色緞帶上。

  「我,我……不是的,去了……」

  然而,在場已無人關心艾莉莎的想法了。

  徹底讓艾莉莎滿足一次以後,瑪利亞終於維持不住那副溫柔姐姐的模樣,饑渴地將平野推到艾莉莎身上,急切又仔細地擼動起肉棒來。

  那副眼裡綠得發亮的模樣,令人無端想起發情的母狼,或是淫亂的妓女。

  平野一向是對瑪利亞毫無辦法的,特別是看見她如此淫亂的模樣後。

  在瑪利亞手中,肉棒很快就緩緩重新挺立,讓瑪利亞再度露出了微笑,扶著平野的肩膀,握著肉棒對準濕漉漉的小穴,就坐了上去。

  「啊啊~這就是,肉棒老公的……」剛進去一個龜頭,瑪利亞便是一軟,那副溫婉的笑意便有了一瞬的崩壞。

  若不是平野眼疾手快扶住了腰,只怕一下子坐到底,被直頂子宮的肉棒奸到昏迷過去。

  「唔……還是這麼過分,光是進去就……」

  平野嘿嘿一笑。

  「怎麼樣?用妹妹的淫水當作潤滑,進去的感覺。」

  「啊——原來是艾莉莎的……難怪一下子就進去最深的地方呢,」瑪利亞也露出了艷麗至極的笑容。

  「要說感覺,那當然是……爽到要死啊。唔!」

  話音未落,瑪利亞便再度發出一聲驚呼。

  原來是平野再也沒忍住,扶著瑪利亞的肉腰,引導著一點點進入了小穴深處。

  越是往裡,瑪利亞臉上的神情便越發壞掉。

  一直到全部進去以後,肥臀坐在平野腿上,她更是兩眼翻白,呼吸短促,緩了好一會才清醒過來。

  對面座位對她似乎是有點太刺激了,平野撫摸著瑪利亞的脊背幫她緩了好一會氣,只看她笑了笑剛想說些什麼,卻突然臉色一變咬緊牙關,周防的黑髮悄無聲息地從她身後探出了頭,宛若幽靈。

  「啊啊,完全把我忘記了呢,你們兩個。」手指伸進瑪利亞因為坐位姿勢而大開的後庭,感受著括約肌夾緊手指的觸感,周防有希幽幽地說道。

  「那可不行哦,我可是瑪利亞你的對手來著。放著我不管,這麼你儂我儂的親熱,我也很困擾呢~」

  「哈啊,哈啊……唔,是,是有希醬呢。」

  瑪利亞勉強維持住表情回應道。「真是,不能小看……咕,放,放心,作為肉棒老公……的淫蕩,妻子,一定會……全力以赴的哦。」

  連平野也沒有想到,瑪利亞的計策,就是把剛從餘韻中清醒,此時羞恥無比的艾莉莎叫了起來。

  「咕,哈啊,哈啊,這樣,如何呢……」

  明明個子嬌小,卻騎坐在了平野身上,瑪利亞聲音顫抖,兩腿發軟,卻還是直起腰吞吐肉棒說道。

  她如今襯衫半脫,豐滿的上圍在擠壓下顯得格外豐腴,如同果凍一般顫顫巍巍。

  雖然肛穴還在周防的指尖顫抖,可瑪利亞還是帶著一副勝利者的笑容,將平野的頭埋進了自己胸前。

  「這可是,瑪夏的歐派服務哦~好好感受吧,當年想要給平野君你的小小胸部,已經變得很能幹了哦~」

  與此同時,羞恥的艾莉莎則滿臉厭惡不甘,從後面抱住了平野的頭,用自己不輸姐姐的雪乳抵上了他的後腦。

  「可惡,為什麼連我也要……」

  「嘿嘿,拜託拜託,艾莉,幫幫姐姐吧。瑪夏現在,咕,正遭遇危機呢……啊啊~有壞女人,正想要搶走瑪夏的肉棒老公哦。」

  瑪利亞如此笑道,將胸部更往前推了一點。

  「很好很好,跟小寶寶一樣愛撒嬌呢~多吃一點,嗯~嗯……平野老公,還舒服嗎?是喜歡身為姐姐和妹妹的瑪夏艾莉,還是說……嗯~喜歡瑪夏叫你老公,和女兒一起和你做羞羞的事情呢~」

  無需多言,平野此時的心情亢奮到了極點。

  被爆乳姐妹前後埋胸夾擊,濃郁的奶香幾乎令他生出了窒息的感覺。

  艾莉莎超模一般的身體帶著花一般的清香,不僅小穴緊窄有力,仿佛能把肉棒夾斷,此時更是羞憤無比,胸部挺拔有力地枕著自己的後腦。

  瑪利亞卻是嬌小豐腴,抱在懷裡十分肉彈,胸懷寬廣軟糯,被她抱在懷裡時有種母親般的體貼溫柔。

  就連她的小穴進去時也毫無阻礙,肉壺濕潤而溫暖,沒有那麼刺激,卻能讓人好好溫存。

  如今被姐姐妹妹合擊,橘子的甜膩與鮮花的清香融合,棕發與銀髮交疊,瑪利亞的黑絲與艾莉莎的白絲更是交錯糾纏,夾緊了平野。

  這恐怕是世界上最香艷淫蕩的姐妹侍奉讓平野發了狂,抱住了嬌柔無力的瑪利亞便進入了急速衝刺階段。

  「啊啊~肉棒老公,好精神,在小穴里,一下一下的,頂到,子宮了……咕,不行,不行了……」

  瑪利亞幾乎魂飛天外。

  平野激烈的抽查,還有虎視眈眈的周防在身後逗弄著肛門,雙重刺激下幾乎讓瑪利亞的理智燒毀。

  可她還是維繫住最後的清明,溫柔的將平野的衝擊盡數接受下來。

  「平,平野君……哈啊,哈啊,我要,不行了……嗯~啊~對不起,明明說好,要做平野君的,妻子的,卻連,做到最後,都……」

  「呼,沒關係哦。咕,瑪夏的小穴,太舒服了,我也要……」

  「太好了……啊啊~一起,一起去吧,給平野君,生一個,真正的,女兒……全部都,射進來啊啊啊啊啊啊啊~」

  瑪利亞抬起頭,感到自己眼冒金星。

  對面座位讓肉棒直抵花心,對著子宮口噴出了精液,那洶湧澎湃滾燙熾熱的觸感,直接將瑪利亞送上了子宮絕頂的絕世快感。

  「嗬,咳咳咳,咕……」

  過了好一會,瑪利亞緊繃的身體才放鬆下來,大汗淋漓,發梢散亂。平野抱住她的腰,將她的頭髮撥開,看見的,是瑪利亞虛弱的微笑。

  「說不定,這次真的會懷上哦。萬一有了真正的女兒,可不能做出……那樣的事啊。」

  說道後半句,瑪利亞看了看平野身後,意有所指。艾莉莎羞得滿臉通紅,嗚了一聲躲在了平野背後。平野則是咳嗽兩聲說道。

  「每次都這麼說,可每次都沒懷上啊……來日方長,到時候再說吧。」這話他倒是說得有些心虛。

  天知道他到底射多少次才能讓人受孕。

  如果日後真想要個孩子,怕是懷上之前瑪利亞就被他肏到精神崩壞,變成只知道發情求歡做愛的母狗性奴了。

  再說了,有這麼一對父母,瑪利亞夢想中的那種普通家庭,只怕是奢望了……而且,想要有個美滿的家庭,還有一個重大問題停留在他面前,亟待解決。

  「哎呦,有希大人,下面已經濕的不行了呢。看到情敵被我肏得這麼爽,也忍不住發情了嗎?」

  射過兩次以後平野也沒這麼急色,笑嘻嘻地調侃著周防。

  此時的周防正背對著他,雙手撐在課桌上,撅起屁股將臀部送到平野面前。

  聽到平野如此說她惡狠狠地回頭瞪了一眼,轉過來的半張臉卻已經紅透了,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特別是當平野將手伸進裙底,隔著濕透的內褲撫慰小穴時,周防的神色便前所未有的慌亂起來。

  「閉,閉嘴……每到這個時候就開始臭屁。不想做就別做!找那兩隻母豬去!我,我自己摸也……呀!」

  「放心,我怎麼可能忍心看著有希大人一個人這麼可憐呢?馬上就來陪你。」平野笑嘻嘻地褪下了周防的內褲,順帶狠狠捏了一下周防有希的陰蒂。

  周防渾身一抖,這次卻連瞪的力氣都沒有了。

  此時已經得了滋潤的九條姐妹,一左一右地站在平野身邊倚靠著。

  艾莉莎清理著污漬,看見周防這副模樣有些幸災樂禍,若不是看平野在場只怕就嗆上去了。

  瑪利亞卻是笑吟吟的挽著平野的手臂,埋在自己胸前,任憑兩腿間殘精淙淙而下。

  她自是不像艾莉莎那樣會開口落井下石,可看著周防難得吃癟的樣子,也有些忍俊不禁。

  她們卻不知,這也是平野與周防的相處模式。

  完全進入陰暗模式的周防就喜歡近距離看著平野糟蹋其他女生,偏偏自己的身體也會擅自興奮起來。

  到最後平野伺候完別的女生,周防也是搖搖欲墜一觸即潰,插進去瞬間嘴硬就變成了淫叫,讓平野盡情在她體內發泄平日的怨懟與覬覦。

  等爽過之後又會變成那副小惡魔模樣,周而復始,樂此不疲。

  說來也怪,自從周防與平野交合以後,自小就柔弱的身體便有了好轉。

  一開始自慰幾次就沒體力了,慢慢的也能受住平野幾次射精。

  平野百思不得其解,四處打聽,聽說有的女人結婚生了孩子以後身體反而會變好,一些婦科病不藥而愈,估摸著周防也是這種情況,平野也只能認了這個想法。

  周防也對哥哥久世政近說過上了初中以後就變成了身強體健很少生病的健康寶寶,久世卻沒意識到,自己的體弱的妹妹卻是被別的男人中出了無數遍,子宮灌滿了多少次才好轉起來,從高潮幾次就氣絕的病弱便器變成了能在床上榨取精液的小惡魔。

  「啪」的一聲,平野一巴掌拍在周防屁股上,換來她恨恨一眼。

  平野卻是得寸進尺,挺腰上前用肉棒頂住周防的屁股,反覆頂了幾次,終於是周防先忍不住,喘息著軟了下來,搖著屁股挑逗龜頭對平野投降。

  平野不依不饒,肉棒挑起裙擺,頂了進去,惡狠狠地說道。

  「老實點,求誰呢?想要肉棒該怎麼做?被肏了這麼多次了還要我教你嗎?」

  「你!」

  周防大怒,和平野針鋒相對的對視著。

  平野絲毫不慌,龜頭上傳來的濕意已經出賣了一切,這小惡魔想要的不行了,好不容易拿捏住她一次,平野可不慣著她。

  事實上周防這樣不堪的姿態即使是平野也十分少見。

  往日裡即使是自己想要周防也把持得住,折騰得平野欲仙欲死的。

  今天估計是和艾莉莎磨鏡子磨得太興奮了,得到她察覺才發現小穴癢得不行,前所未有的渴求肉棒狠狠捅進小穴里來。

  那平野能放過她嗎?哪怕秋後算帳也認了!難得見一次周防有希滿臉通紅下體燥動,有求於自己,平野非得好好把握這次機會不可。

  互相瞪了一會,終究還是周防不情不願地率先收回目光。

  主要是真有些忍不住了,平野射了四次,一點也不著急,周防可是一次都沒去過,光用手指和搞百合已經沒辦法熄滅這個惡魔妹妹燃起的情慾了。

  光是被龜頭頂著陰唇,周防有希便感覺子宮深處麻癢起來,大腿不自覺地相互摩挲著……

  「行,行了行了!便宜你了,死變態……」

  最終,周防有希用一種破罐破摔的語氣嘟囔道,自己提起校服短裙,翹臀抵著平野的襠部上下摩挲,臉色通紅地說道。

  「哥……平野哥哥,我的小穴想要到不行了……能,能不能,把哥哥的大雞巴插進來,求求你了~」

  少女強忍羞怯的面龐,還有矯揉造作,卻誘惑滿滿的邀請,讓平野的肉棒一下子硬了起來。

  講道理,在場三位女生都是難得一見的大美女。

  艾莉莎高挑冷艷,瑪利亞溫婉豐腴,卻唯獨是周防有希最為勾人。

  姐妹倆平日裡頂多自慰手淫,唯獨周防,卻是實實在在被周防調教了三年,錄製了無數色情錄像和直播,輪勾引男人,曲意逢迎的手段,九條姐妹先天條件雖好,卻拍馬都比不上周防。

  可偏偏周防是個彆扭性子,在平野面前總是惡聲惡氣絕不服輸。

  別說迎合,就是做也從來都是看周防願不願意,而不是平野想不想要。

  那銷魂無比的足技,就是周防為了應付平野順帶噁心他硬生生練出來的。

  想想平野就來氣,面對久世政近時,周防一副嬌俏可愛古靈精怪的好妹妹模樣,對自己就換了副面孔。

  就算自己趁著周防和久世打電話肏得她高潮連連,掛了電話就翻臉。

  只唯獨有幾次,錄像時間太久讓錄像的周防有希手淫到情難自己,這才放下架子喊自己一聲「平野哥哥」。

  久世面前的兄控妹妹+私下的淫蕩小惡魔,這個模式下的周防差點沒把平野的魂給勾掉,抱著暈過去的周防射到精囊清空才氣喘吁吁的放棄。

  那時他就下定決心,要徹底扒下周防有希最後一層遮羞布,在胯下對自己百般逢迎全心侍奉,將對久世的迷戀全都轉移到自己身上,心甘情願喊自己一聲「平野哥哥」,這才是平野心目中的那個「妹妹桑」。

  「真的啊,小穴都忍不住把我的龜頭含進去了呢,真是迫不及待啊。」平野惡狠狠地說道,摟著周防的腰肆意摸索。

  周防也被摸得嬌喘連連,媚眼如絲。

  尤其是兩團雪乳,雖說比不上九條姐妹的爆乳,卻也是頗有規模,在上身前傾的體位下呈現出完美的瓜狀。

  而且似乎是比九條姐妹更敏感,平野稍稍撥弄一下,周防的反應就遠比她們要大得多,紅著臉扭動身體,不停地把月臀蜜穴送到肉棒面前來。

  「是,是這樣的,想,想要哥哥的大雞巴,捅進有希的穴兒里來。」周防雙眼迷離地說道。

  論起情話撩騷挑逗情慾的手段,周防的手段甩出艾莉莎與瑪利亞十條街不止。

  只是她從來只當平野是個人形自慰棒,不肯對久世政近以外的人這般低三下四作踐自己。

  只是如今小穴搔癢子宮燥動,她不得不討好這個死胖子。

  「拜託,哥哥的大雞巴,快點插進有希的小穴里來,把有希的小穴弄得一團糟吧~」艾莉莎和瑪利亞看得目瞪口呆,眼睜睜看著周防有希搔首弄姿,和壞笑的平野調情起來。

  縱使她們被平野肏得漸漸放開了來,卻哪裡比得過周防這偷腥貓兒的手段。

  平野也想多玩一會,奈何發情狀態的周防有希實在太過撩人,幾句話的功夫,肉棒就被素股侍奉弄得一跳一跳的。

  再又一次被周防夾得忍不住哼出聲來後,慾火大熾的平野更是沒忍住,就要在周防近乎拉絲的注視中提槍上馬。

  這時,突然一雙手放到了周防的屁股上。

  這下讓平野瞪大了眼睛,抬頭看去,卻是艾莉莎滿臉通紅,伸手出來將措不及防的周防的肛門與小穴打開。

  「艾莉莎,你……」

  「爆乳母狗你幹什麼!」

  面對迷惑的平野和暴怒的周防,艾莉莎別過臉去,好一會才嘀嘀咕咕地說道。「我,我就是看她不爽,不行啊?」

  「還不快點進去?把,把她的小穴,肏得……那什麼。」

  此時,一雙溫熱的手覆蓋上了平野的肉棒,是瑪利亞,款款擼動著平野的肉棒,引導著它在周防的穴口徘徊。

  「還不快一點?呵呵,艾莉難得想玩一會,你可要好好珍惜。」

  望著面前的三美姬,平野眨了眨眼,慢慢才有點回過味兒來。

  說起來,如果不是艾莉莎,周防也不會黑化爬到自己床上。

  沒有周防,自己這輩子也再也見不到瑪利亞。

  因為姐姐的原因,艾莉莎才沒有反抗的更激烈,半推半就地被自己逐步引導墮落……

  和瑪利亞一起被調教,艾莉莎反而更覺得興奮;而親手調教搶走哥哥的情敵,周防也沒有往常那麼控制自己的情緒,反而被艾莉莎弄到興奮起來;面對差點害的心上人再也不見,還偷偷摸摸相處親熱了數年的周防有希,一向溫柔的瑪利亞也似乎更具攻擊性和占有欲……

  真是奇妙,多年前偷嘗禁果的三個女孩,卻又因為某種因緣而牽引,牽扯著一同墮落。

  如果三人圍繞的中心不是自己,而是久世政近那傢伙的話,又會是怎樣一個故事?

  更很重要的是,任由事情這樣發展下去……究竟會變成多麼有趣的樣子呢?

  「想什麼呢,老公?」瑪利亞的低語吹拂在平野的耳邊,驚醒了他的沉思。

  「有希妹妹忍不住了,正等著你的大肉棒呢。」

  正如她所說,周防正被艾莉莎掰開小穴,粉嫩的穴肉衝著搖擺。

  「沒什麼……唔,我進來咯。」

  平野含糊著,一邊品嘗著瑪利亞橘子味的嘴唇,一邊緩緩捅進周防的小穴深處。「哦……哦哦哦……咕……」

  隨著平野的侵犯,周防有希的神色也逐漸改變。

  無論何時都不變的狡黠笑容變得搖搖欲墜,被陰道中湧上來的快感沖得七零八落。

  撐在桌子上的手開始發抖,腳尖也不自覺地踮起來,仿佛被穴內的長矛刺穿,成為了被某人征服,炫耀雄風的媚肉雌獸。

  幸,幸好,沒讓平野,和那頭母豬看見自己現在的臉……

  「一點點,進來了……哦哦哦,還是這麼大……咕,小穴,好漲,好像要被肉棒捅穿了……但是,哈啊,哈啊……」

  自詡冷靜知性的黑髮少女,如今也吐出舌頭,滴下唾液,變回了一頭純粹被淫慾驅動的母獸。

  平野稍稍擺腰,她臉上的神色便多壞掉一分,直至變成難以控制,翻著白眼吐舌喘息的高潮臉。

  「噝溜,噝溜……只有有希大人,小穴還是沒有絲毫成長,和小時候一樣緊呢。」揉捏著飽滿的肉臀,將瑪利亞吻到發軟無力,平野也不忘一邊抽插,一邊挑逗著周防的情緒。

  「唔,每次進去都又熱又緊,做了多少次還和小孩子一樣……接下來,要去到好孩子去不到的地方咯。」

  「哦哦……嗯~嗯~太深了,裡面,被肉棒攪得咕啾咕啾的,好奇怪的感覺……艾莉莎這頭母豬,放手……」

  烏黑的艷麗長發披在纖弱的肩頭,胸前的美乳仿佛肉色的鈴鐺來回搖晃,伴隨著少女甜膩的呻吟。

  肉穴再度被強暴自己的人進入,還有對自己哥哥虎視眈眈的狐狸精幫手掰穴,周防有希只感覺異常甘美的刺激不斷升起,拼命想要維持維持的風度,可膣腔卻諂媚地纏住肉棒痙攣起來,丟人至極的喘息話語不斷從口中漏出。

  「不行,啊啊~不能再進去了……肚子,要被插進來了……啊啊~太,太深了,敏感的地方,全都被碰到了……不要,頂到,嗯~子宮那裡,是要給哥哥,生孩子的,不許你……進來,不行,太,太過分了……太舒服了……」

  平野只感覺自己下面仿佛穿過了一個什麼狹窄的路口,頂到了個格外柔軟的地方。

  剛一進去,周防好像被抽乾了所有力氣似的,只剩下嬌喘的氣力。

  當年的三個孩子,混血早熟的艾莉莎瑪利亞裡面早已變成了成熟女人的模樣,唯獨周防還是依舊帶著稚氣,每次進去嬌嫩熾熱的腔肉都被肉棒再度拓開,柔弱無力的想要吐出,卻被肉棒一點點深入。

  自慰後發情的膣肉還十分敏感,被肉棒細緻的碾過去,刺激得周防大腦一片空白,懸空的足尖都繃緊了。

  「咕……太刺激了……嗬,嗬,等一下……太激烈了,最裡面,被頂壞掉了……啊啊,肚子要壞掉了……」

  隨著平野動作越發激烈,一下下地頂在周防最深處的地方,總是笑吟吟的周防神色也變得迷離起來,俯在桌子上氣喘吁吁,任由小穴被肏的穴肉倒翻,汁液飛濺。

  就連艾莉莎突然使壞,學著把手指伸進肛穴之中攪動,也只能換來一陣緊縮,和一個虛弱的眼神,只怕是記下來要日後清算了。

  平野也懶得理會這對冤家較勁,只顧著嘴下瑪利亞的親吻。

  棕發少女的吻熱烈溫柔,貼上來的身體滿懷豐腴,身下則是不停撞著周防的小穴,和孩童時期相差無幾的緊緻滾燙令他越發興奮。

  「噝溜,噝溜,唔……」

  此時被吻得情迷意亂快要窒息的瑪利亞,眼皮稍稍睜開了幾分,掃了一眼,卻一反平日裡的溫順把平野推開。

  就在平野不解與羞怒的目光中,她揚了揚下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平野困惑地轉頭,卻發現艾莉莎不知道什麼時候連捉弄周防都放棄了,雙手擋住胸前的巨乳站在一旁,眼神撇開,想開口又抿住下唇。

  注意到了平野的目光,她連忙把頭轉過去,臉頰上的紅暈卻一直蔓延到了脖頸,粉紅色的肌膚襯托得銀髮格外耀眼。

  平野這才反應過來瑪利亞的意思,壞笑地看著姐姐。瑪利亞卻不管這些,雙手捧著平野的臉擰了過去,看樣子是不願讓平野欺負自家妹妹了。

  「艾莉。」

  「啊,啊,是……」銀髮少女慌亂地回應,連看平野一眼都不敢。

  「怎,怎麼了?」平野壞笑。「是不是想要啦?別害羞嘛,想要就過來。」

  「我,我其實,也不是很想要……」

  有了這個台階,艾莉莎這才嘀咕著抱胸走了過來,幾米的距離給她挪了快十五秒,聲音越來越小。

  「怎麼說我也幫你,那個,幫你……掰開周防那傢伙的小穴了,也,也想要……獎勵,爸爸……唔!」

  平野淫笑著一把將艾莉莎的腰摟了過來,大力揉捏著臀肉。「好啊,獎勵一下誠實的艾莉好了。抬頭起來。」

  「嗯。唔……噝溜,噝溜,嗯……」

  艾莉莎抬起頭,被平野一下吻住了嘴唇。

  一開始還有些半推半就,卻很快,艾莉莎就伸出了舌頭回應,抱在胸前的手臂也打開,學著姐姐將胸部貼到平野身上,手掌一副要推不推的模樣。

  瑪利亞看著妹妹口是心非的模樣,寵溺一笑,靠在平野肩頭用手扶著肉棒不斷進出嬌喘的周防大開的小穴。

  這是全學院誰都想不到的一幕。

  學生會最優秀美麗的三個女生,如今卻淪為了三隻發情的母狗性奴,在一個醜陋肥胖的男人身下婉轉呻吟。

  一高一矮兩具嬌軀緊貼著他兩側,將一對爆乳倒在他身上擠壓變形,乳首慢慢挺立。

  男人的手就放在她們的腰臀處,揉捏著挺拔渾圓的肉股。

  溫柔可親的姐姐,高傲冷艷的妹妹,如今卻都俏臉緋紅,眼神迷離,露出一張貪歡的母豬臉,吐出舌頭任由男人隨意品嘗。

  身下,是大和撫子般的黑髮美人,端莊秀麗,外熱內冷,拒絕了不知道多少男生的求愛,如今卻俯在桌子上被男人姦淫,精緻的容顏如今卻仿佛發情雌獸一般崩壞,不成體統的發出母豬般的嚎叫。

  被銀髮的孤高公主掰開肉穴,在棕發的天使聖母手交侍奉下將肉棒一下下地姦淫著小穴,淫水與尿液不停湧出,小腹上的突起越來越深入,她臉上的神情也越發不堪,發出了高亢入雲的淫語。

  「要來了……噢噢,被肉棒,頂到子宮……馬上,就要去了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腹傳來一陣灼熱,周防有希知道,這是除了自己心愛男人以外,另一個男人的精子湧入了自己身體裡。

  明明是強暴了自己,奪走了自己的貞操,本應該被自己憎恨的男人,卻因為他的精液,身體擅自興奮起來,以絕頂的潮吹回應這暴力般的射精。

  「去了哦哦哦哦哦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平野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肉棒退出小穴,殘精還在噴射,落在了周防有希掀起短裙的雪白肉臀上。

  可周防卻沒有反應,小穴痙攣著開合,失神地癱軟在桌子上,不停喘息著。

  突然,一隻手捂住了龜頭。平野倒吸一口涼氣,低頭,卻發現是神色不善的瑪利亞,隱含委屈地看著自己。

  「別的女人就這麼舒服嗎?」一向溫和的瑪利亞這次似乎是真的不滿了,看著平野沉迷的模樣,撅起了嘴,連將最後的殘精都不願浪費,攏在手中。

  「不准射了!還能硬起來嗎?老公~我還想要。」

  「欸——瑪麗,你這……嘶!」

  「我,我也是!」艾莉莎慌慌張張的,在瑪利亞的手掌下握住了棒身,徹底放棄了矜持,濕潤的兩腿不停摩擦。

  「也,也給我一次好不好……爸爸,求你了~」

  看著眼睛發綠的瑪利亞和艾莉莎,平野咽了咽口水。

  於是,混戰再開。

  平野幾乎是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經驗和體力,將三女肏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日頭漸西,空蕩蕩的教室里全是精液與淫水的味道。

  孤高的公主,學院的聖母,深閨的大小姐,有著這些稱號的女人如今卻都淪為了發情的淫奴,討好著自己,懇求著肉棒停留在自己體內多一會,精液射進自己體內多一滴。

  就連最抗拒的艾莉莎,也徹底放棄了自尊,跪在胯下口交侍奉,徹底淪為了精盆,更別提瑪利亞和周防有希,幾乎沐浴在白濁之中。

  平野也饒有性質的測試著幾人的相性。

  艾莉莎和瑪利亞最好,在姐姐面前被肏似乎讓艾莉莎特別興奮,尤其是瑪利亞總喜歡把肉棒多給妹妹一點;但艾莉莎和周防有希這對情敵就看不順眼了,艾莉莎還想繼續讓周防出醜,卻哪裡比得過精於此道的周防,被手指扣到潮吹腿軟,只是把艾莉莎弄到去之後周防的小穴也有點興奮過頭了,被平野偷襲著插進去就顫動著絕頂;周防有希對瑪利亞倒是無感,但瑪利亞似乎很敵視這個空窗期陪了平野三年的女人,難得地主動騎坐上來霸占肉棒,讓無聊地周防只能坐在平野臉上命令他舔自己的小穴……

  瘋了,一切都瘋了。

  平野印象里全都是女孩們饑渴的喘息,肉棒剛從一個溫暖的地方抽出來很快又進入了另一個地方,滑嫩的肌膚觸感似乎包圍了自己,觸手之處儘是綿軟溫滑……

  「大家要好好相處哦,知不知道。」

  讓三個女孩俯在拼起來的桌子上,平野不停肏弄著中間周防有希的肛穴,同時一手一個,手指在瑪利亞和艾莉莎同一個地方扣挖,臀縫中也有白濁滲出。

  三個女孩面色各異,卻無一例外全都帶著情動的媚態,手掌兩兩牽著,在男人的侵犯下相互扶持。

  「以後就都是好朋友了,要搞好關係啊。」

  「誰要跟這種陰險女搞好關係……啊啊啊我知道了知道了,我做就是了,那裡是犯規的不要一直……」

  「我倒是無所謂呦,哈啊,哈啊,只要爆乳母狗和無恥母豬不在意我也無所謂……唔,後面也……」

  「我也一樣哦~只要,能一直陪在老公身邊,我就很幸福了……」女孩們的手掌漸漸握緊,不管真情還是假意,在男人壓倒性的性暴力前,作為杆姐妹的性奴們只能聯合起來,維繫著那或許可以稱之為「友誼」的關係。

  平野滿頭大汗,將女孩們同時送上了肛門高潮。

  「「「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最後的最後,平野筋疲力竭而滿足的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命令下的三人,跪在襠前含著精液,一同口交侍奉。

  艾莉莎身材高挑體力最好,雖然有些不滿,但在灌滿整整一肚子的精液後也沒了臉面,含著龜頭小口舔舐。

  瑪利亞自然不會和妹妹搶,仔仔細細地沿著輸精管,將棒身上下清理乾淨。

  周防有希最為不堪,嬌弱的她在三穴齊開後就軟的不行,此時也只能作為助手,清理著平野的睪丸乃至於肛門。

  感受著三位美人雌獸似的舌頭在身下侍奉,平野長嘆了一聲,壞笑著說道。

  「有你們在的話,今後的學院生活一定會很有趣的……一起玩個夠吧。」

  「「「……是,主人/老公/爸爸。」」」

  滿身狼藉,口中含精的艾莉莎,瑪利亞與周防有希如此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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