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媽媽的奶
我的記憶只從幼兒園開始才有些許印象，至於之前是什麼樣子的，我並不清楚，只聽得媽媽向我說過一些，她說那時的我最喜歡抱著她撒嬌，就像現在一樣。
「媽媽！」
放學了，媽媽早已在幼兒園門口等著我，我奶聲奶氣地向她奔去。
「誒咻～好寶寶。」
媽媽張開懷抱將我抱起，往停車場走去。
「媽媽，媽媽！」
「嗯？怎麼了？」
媽媽邊問著，邊整理起我身上的衣物，它們在玩耍之後變得有些雜亂。
「為什麼有些小朋友的媽媽看起來跟你不一樣？」
「啊？」
媽媽並沒有明白意思，我指著一邊牽著孩子的男人。
「噢，那是人家小朋友的爸爸。」
那男人似乎注意到了這邊，微微笑著，點頭打招呼，我經常見到像這樣的人在看到媽媽後這樣做，甚至有人還會瘋狂眨眼，不知是什麼意思，但我很清楚我並不喜歡他們這樣看著她，而媽媽也往往只是淡淡撇了一眼便繼續走。
「爸爸？」
「嗯，男人是叫爸爸，女人是叫媽媽。」
「男人？」
這似乎是我第一次聽到這個詞語，年幼的我不免有些疑惑。
「小央就是……以後就會變成男人了，現在是叫男孩。」
媽媽微笑地說著，但那眼裡又有著我不理解的惆悵。
「那我有爸爸嗎？」
我這樣問道，媽媽的腳步明顯頓了一下。
「寶寶沒有爸爸，只有媽媽……」
媽媽回答著，看著我的臉，似乎在觀察我的表情。
「唔，沒有爸爸也沒關係，我只要有媽媽就夠了！」
我緊緊摟著媽媽的脖子，親昵地蹭著，聽到我這樣講，媽媽的表情明顯變得愉快起來。
「誒～那我以後會變成男人，是不是可以當自己的爸爸？」
我無頭無腦地問出了這樣的問題，媽媽在聽到後險些摔了一跤。
「呵，傻孩子～」
媽媽在我臉上狠狠親了一口，沒再說什麼，開車載著我回到家裡。
我與媽媽住的是一室一廳的房間，並不算大，但容下我們是綽綽有餘。
「今天學了什麼呀？」
回到家，媽媽將我放到沙發上，自己脫下外套，開始系上圍裙，打掃起茶几上的玩具。
「唔，教了我們寫自己的名字！」
我手叉著腰，一副自豪的樣子，而媽媽也停下手上的動作，坐到沙發上，將我抱入她懷中。
「那寫給媽媽看看好嗎？」
「嗯！」
我接過媽媽手中的畫畫板，在上邊歪歪扭扭地寫著自己的名字。
「程—樂—央～」
媽媽跟著我的筆畫，一字一頓地讀了出來，這便是我的名字了。
「寶寶真棒！」
「嘿嘿～」
聽著媽媽的誇獎，我又神秘地笑了笑。
「媽媽，我還學了其它東西哦～」
我仰起頭，頂著媽媽柔軟無比的胸脯，而她也低下頭，有些疑惑地看著我。
即使是這種角度，媽媽還是那樣的漂亮，鼻中呼出的溫熱香氣撲到我的臉上。
「你看著就好啦！」
我輕輕地嗅了嗅，轉而低下頭繼續在畫板上寫著。
「夏—泠—伶！」
媽媽顯得有些驚訝。
「欸嘿，媽媽，這是不是你的名字。」
我斬釘截鐵地說著，期待媽媽的表揚，可她卻沒再說話。
「媽媽？」
我轉過頭看向她，此刻她的眼眶變得粉紅的，還有些濕潤，那明明是想哭的樣子。
「媽媽，怎麼了？是我寫錯了嗎？」
我焦急地反過身去，用著小手撫摸她的臉。
「還是我……寫得不好？」
我的聲音也有些顫抖起來，帶著哭腔，直到這時，媽媽才反應過來。
「沒有，好寶寶，沒有。」
她急忙將我攬進懷中，用手指輕輕擦著我眼角的淚水，不停地安慰著。
「媽媽只是不知該說些什麼。」
看著畫板上歪歪斜斜的，那實在說不上好看的字，媽媽溫柔地笑著，帶著滿含愛意的眼神看著我。
「好孩子，我的好孩子。」
媽媽自言自語著，我倆的臉互相貼在一起。
咕嚕～
「唔，媽媽，我餓了。」
肚子的叫聲打破了沉默，媽媽有些慌張地抬起頭來。
「啊，媽媽這就去燒飯，小央坐好。」
媽媽輕輕地將我從身上抱下，放在沙發上。
「好奇怪～」
那時的我並不理解媽媽為什麼會是那樣的表現，只是重新拿起畫板，練習著想要將媽媽的名字寫得好看些。
咚咚！
敲門聲傳來。
「我開！」
我立馬從沙發上跳了下去，媽媽見狀只是微微笑了一下，任由我去了。
門把手跟我的頭差不多高，我已經可以比較輕鬆地將門打開了。
「小央～」
一開門，一雙熟悉的腿出現在我的眼前，她們被藍色的牛仔褲緊緊地纏繞著，緊接著傳來的還有那凌厲中帶著嬌氣的聲音。
「曉姐姐～」
不用抬頭，光看那雙腿，我就知道來者是誰。
我徑直撲了上去，環抱住了那筆直、勻稱、嚴絲合縫的雙腿。
「沒想到小央已經可以開門了呢。」
「我上大班了！」
我有些不服氣地說著，儘管這起不到什麼作用。
「是嗎？」
姐姐笑著彎下身子，托住我的腋下，輕鬆將我抱了起來，總感覺曉姐姐比幼兒園裡那些大哥哥老師們都要力氣大。
「秦曉來啦？」
媽媽沒有回頭，邊做著菜邊說著話。
這位大姐姐叫做秦曉，是除了媽媽外我唯一熟悉的人，雖然她來我家的次數並不算多，但姐姐精緻的臉蛋和獨特的氣質，還有那比媽媽都要長的雙腿，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即使後來時隔多年未見，我也能輕鬆認出來。
「嗯，不是快中秋了嗎？學校放假，我來跟您還有小央聚一聚。」
曉姐姐也很隨意關上了門，將鞋脫在一旁，一手抱著我，一手拎著東西往房間裡走。
「也不知道提前說一下，幸好家裡還有些菜。」
我沒有說話，只是摟著姐姐的脖子，玩弄著她腦後的馬尾，而她胸前雖然不像媽媽那般豐盈、充滿彈性，但也很舒服，就像……就像沙發上的靠枕一樣舒服！
「我買啦。」
曉姐姐說著，把手上的東西交給了媽媽。
「你現在還沒正式工作，怎麼買這些好的東西，還這麼多。」
袋子裡有螃蟹、大蝦、牛肉……
「沒事，我找了兼職，讓小央吃頓好的還是可以的。是吧？小央，想不想吃？」
「想吃！」
我自然沒有那麼多顧慮，直接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而且本來就是買的兩天量，畢竟明天才是中秋。」
曉姐姐邊聊著，邊帶著我坐回了沙發上，我坐在她的腿上，別提多舒服了。
「唉，隨你吧。學校還好嗎？」
姐姐打開了電視，剝起了桌上的橘子，一瓣一瓣地掰開放進我的嘴裡。
「還不錯吧，說是正常畢業就可以當警察呢。」
「那還行……不過，這樣真的好嗎？」
姐姐剝橘子的手停了一下，只見她抿了抿嘴唇，仿佛是下定什麼決心似的。
「這是我的選擇，若是不給自己一個交待，我也很難去做其它的事情。」
「是啊……」
呲呲……
廚房裡傳來高壓鍋冒氣聲音，媽媽的聲音也隨之消失。
「啊～」
我張著嘴，還想要姐姐手中的橘子，卻被無情地打斷。
「不可以吃太多～」
「不嘛，我還要～」
我開始在她的懷裡撒嬌，伸手想要去抓，可姐姐終究比我高大許多，我只是白費力氣。
「不行，小央要聽話，不然姐姐不理你了。」
「唔……」
一聽曉姐姐不打算理我，我便停下了動作，有些委屈地縮在她懷裡，而姐姐卻一瓣一瓣地吃了起來。
「那姐姐你還再吃？」
「嗯？姐姐我之前可是一個都沒吃到呢。」
她嘴裡一邊嚼著，一邊微笑著看我，可那笑容在我眼中變成了嘲弄。
「不嘛不嘛，我還要～」
我張牙舞爪般騎坐在曉姐姐的腿上，伸手想要搶奪她手中的橘子，可她手伸得筆直的，我連碰都碰不到。
「居然還來搶姐姐，壞孩子，姐姐真的要生氣了哦～」
她居然還可以空出一隻手來捏我的臉。
「嗚～我不是壞孩子，我要吃橘子……」
聽曉姐姐那樣說，我停了下來，可心中委屈的感覺和臉上微微的疼痛讓我流出了眼淚。
「小哭包，這樣吧，你親姐姐一下，姐姐就給你吃這一個，不過說好這是最後一個啊。」
曉姐姐舉起一瓣橘子，在我眼前晃動，同時臉湊了上來。
「哼，我才沒哭呢，啾～嗷嗚～」
我迅速啄了一下她的嘴唇，並將她手中的那瓣橘子咬走。
「誒？」
曉姐姐有些驚訝地摸著自己的嘴唇，看著我。
「臭小子，長大了是吧？是不是在幼兒園裡也像這樣親其它小妹妹啊？」
聽姐姐這樣問，我頓時有些慌張起來，想要逃離她的懷抱，沒想被她牢牢鎖住雙臂，壓在懷裡控制住，那不大的乳房竟讓我感受到了壓迫。
「嗯？別想跑，快，坦白從寬。」
曉姐姐淨說些我不懂的話。
「沒有，我沒有。」
我反駁著，因為我確實沒有，不過……
「嗯？」
姐姐只是死死地盯著我。
「我，我只是這樣親老師……」
「什嘛？男的，女的？」
「唔，跟你和媽媽一樣……」
此時我還沒有特別明白男女之間的差別。
「那是我玩遊戲輸了的懲罰……」
我唯唯諾諾的，不敢抬起頭看曉姐姐，因為她剛才的語氣中透著怒氣，跟之前開玩笑的感覺完全不同，可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地方。
「什麼懲罰？這明明就是猥……」
姐姐停住了，看著在她懷裡瑟瑟發抖的我。
「小央不怕～姐姐沒有對你生氣哦。」
她的聲音柔軟下來。
「不過以後不可以隨便親別人，也不可以隨便讓別人親你，甚至摸你，知道嗎？」
「哦～」
「你這麼可愛……唉～」
姐姐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那我可以隨便親媽媽和姐姐嗎？」
「啊？這……當然可以。」
她笑著說道，我旋即在她臉上又親了一口。
「啾～嘿嘿，我也可以讓姐姐隨便親。」
「臭小子～啾啾啾～」
曉姐姐捧住我的臉，使勁兒地親了幾下，我感覺自己臉上都要被嘬出印子了。
「嘶～哎喲～」
而且正好親的是剛才被她捏的那側。
「哎？怎麼了？我看看。」
見我表情有些痛苦，曉姐姐的表情變得慌張起來，把我擋著臉的手拉開。
「怎麼紅了？我沒有太用力啊。」
「誰說的，你剛才明明還掐我～」
「是嗎？」
曉姐姐沉默下倆，看著自己的手。
「小央，你告訴姐姐，是不是我平時用力都比較大？要說實話。」
她把我攬進她的懷裡，臉貼著我，問道。
「唔，我只感覺每次被你抱起來的時候都是嗖的一下，好快的。」
「哈哈，是嗎？」
「嗯！」
「姐姐為剛才捏你道歉好不好？」
「哼哼，姐姐也是好孩子嘛。」
曉姐姐又想來親我的臉，可最終停住了，她我的臉轉正，輕輕往我嘴唇貼了過來。
「小央可以原諒姐姐嗎？」
「嗯……」
姐姐剛吃完橘子的嘴巴上沾著酸酸甜甜的味道，讓我不想放開，我勾住她的脖子，伸出舌頭舔舐著，她並沒有推開我，反倒輕柔地抱住我的腰。
「怎麼？在玩什麼遊戲啊？」
正巧媽媽出來了，姐姐急忙鬆了手，同時順勢把我抱起放到沙發上。
「沒什麼，燒好了嗎？」
「嗯，可以吃了。」
曉姐姐跟著媽媽進入廚房，將剩下的菜端了出來。
我與媽媽坐在一起，曉姐姐則坐在對面。
「小央上大班了，是不是要考慮小學了呀？」
姐姐徒手剝了個蝦，將肉扔進我的碗裡。
「是啊，想要給小央找個好些的小學，我打算到時候把家搬到學校邊上去。」
媽媽則是將青菜夾進我的碗裡，我撇了撇嘴，還是吃了下去。
「要搬走啊……」
曉姐姐眼中閃過一絲落寞。
「那泠伶阿姨記得到時候給我個地址啊，要不然我可找不到你們。」
「好～」
媽媽與姐姐聊著天，我只是安靜地扒拉著飯，瞪著大眼睛看著她們。
吃完飯，曉姐姐就打算走了。
「不在這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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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在門口挽留道。
「不了，我已經在賓館定了個房間，明天來吧。」
「好吧，自己一個人要小心些。」
「嗯。」
咔噠～
門被關上後，屋子裡又只剩下我和媽媽了。
「小央再看會兒電視，媽媽洗好碗就帶你洗澡好不好？」
媽媽蹲下身子撫摸著我的頭，輕聲地說著。
「好～」
在我有記憶以來，一直都是如此，媽媽帶著我洗澡，儘管幼兒園裡老師總是鼓勵我們自己的事自己做，但我還是會不自覺地去依賴媽媽，只要她在我身邊，哪怕在我長大之後，亦是如此。
電視看得有些入迷，媽媽不知何時已經在浴室里準備好了熱水，正呼喚著我。
「寶寶，小央～」
「啊？誒！我來啦！」
我跳下沙發，沖向了浴室。
「慢點，小心滑倒了，來，把門帶上。」
「噢～」
我聽從媽媽的指示，將門帶上，浴室里早已被熱騰騰的水霧布滿，只看的見媽媽和一旁的洗漱台。
「來～到媽媽懷裡來。」
她張開雙手，開始脫我身上的衣服。
「會不會冷啊？」
「不會，好舒服～」
熱氣瀰漫在浴室之中，即使我完全脫下了衣服也不會感到冷，甚至還有些舒服的溫熱感。
「那就好，先不要動，等下媽媽。」
聽她這樣說，我靜靜站在那，看著媽媽在我眼前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物。
她一顆顆解開上身襯衫的扣子，媽媽似乎從來沒買過新的，儘管衣服的扣子已經不知道被她崩開了多少次，明明我們家並不是窮，可她總是節省著。
將襯衫褪下，內衣束縛著媽媽的乳房顯露，那是我從小吸著長大的奶包，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在我記憶里最深刻的就是喝媽媽的奶水了，微微的甘甜，是我吃過所有東西以來最美味的。
緊接著就是那也被她穿了許久的西裝長褲，媽媽對於自己的衣物非常愛惜，哪怕過了這些年，依舊沒顯得老舊，當然除了上衣的扣子……
「誒？怎麼回事，果然是用的太久了嗎？」
媽媽將手伸到背後，卻沒有動靜，只是嘴中嘀嘀咕咕的。
「媽媽？」
「好寶寶，來幫媽媽一下。」
說著，媽媽轉過身去，手指著內衣後邊的勾連處。
「幫媽媽理一下。」
後背勾連處的扣子已經失去了原本的形狀，亂七八糟地參差著，難怪媽媽弄不下來。
「唔，好～」
我抓著媽媽的手，引導她。
吧嗒～
背扣被解開，瞬間彈了出去，掉在了地上，只見媽媽的雙乳也隨之晃動了兩下。
「媽媽為什麼不換個新的？」
我終於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
「啊，哈哈，明天跟你曉姐姐出去玩去換怎麼樣？」
「好耶～」
「傻孩子。」
媽媽站起身，將短褲也脫了下來，媽媽內褲里真的好漂亮，不知我為什麼會這樣覺得，但那確實是我第一眼的感受，「乾淨」、「美麗」，像兩個饅頭擠在一起一樣，我腦海中甚至還冒出了「好吃」這種感覺。
她腦後的盤發被輕輕解開，緩緩垂落下來，沾著凝結的水珠貼在後背上。
媽媽帶著不變的笑容，向我張開手，在水霧中的她真的比電視裡的仙女還要美。
我毫不猶豫地撲了過去，撞進了媽媽胸前那兩團柔軟之中，雙手環抱住她的腰。
「咯咯，好癢啊～小央坐好，我給你先洗個頭。」
媽媽坐在凳子上，叉開腿，她身前放著一個更矮些的小圓凳。
我的胳膊架在她的雙腿上支撐著，往後靠在她的身上，媽媽的身體很緊緻，但又彈性十足。
「嘻嘻～臭寶寶，都說不要靠著媽媽了，好癢的。」
我的頭剛好到媽媽肚皮處，短短的頭髮像軟毛刷一樣摩擦著她的皮膚，把她癢得咯咯直笑。
「可是這樣很舒服嘛。」
我扭動身子撒嬌道，同時身子往上頂了頂，碰到那對柔軟的奶球。
「好好，隨你吧～」
媽媽沒再說什麼，細心地開始在我頭上抹著洗髮液，潔白、蓬鬆的泡沫在揉搓中產生。
我低著頭，只感覺到頭頂越來越重，不知是泡沫太多了，還是媽媽彎著腰，那對乳房壓在我的頭頂。
「媽媽，我知道了！」
「啊？」
我猛地抬起頭，嚇了媽媽一跳，她很是疑惑地看著我。
「你說我以後會變成男人，是不是因為這個？」
我低下頭看著身下，那個比我手指要粗一些的小雞雞，我的手抓住它，在媽媽面前擺弄起來。
「媽媽好像沒這個吧，所以媽媽才是女人對不對？而且媽媽這裡還有大大的軟球，我卻沒有。」
我另一隻手戳著胸前粉白色的乳頭，那是我平坦的胸前唯一突出的東西，這兩者讓我意識到了與媽媽身體上的差別。
「而且曉姐姐也是跟媽媽一樣，只是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小蟲蟲。」
我在一旁說著，媽媽則是有些驚異地看著我的動作，隨後笑了出來。
「哈哈哈，小央真聰明，這確實是男人跟女人主要的差別哦。」
「嘿嘿～」
我頗有些驕傲地笑著，媽媽卻拿開了我擺弄小雞雞的手，抓著不讓我再有動作，笑著對我說道。
「不過以後不許再別人面前做這種動作哦，曉姐姐也不行，很不禮貌的。」
「這樣嗎？知道了。」
我嘟了嘟嘴，停止了掙扎。
「我也來幫媽媽洗頭吧～」
「你比媽媽矮啊，怎麼洗呀？」
「這樣……」
在媽媽疑惑的眼神下，我抓住她的雙腿，將它們輕輕併攏，而後往手裡擠上洗髮液，一步跨坐在媽媽的腿上。
「這樣不……」
媽媽對於我突如其來的動作有些驚訝，可在看到我純真的眼神後，也沒再阻攔，何況我還是她的兒子呀。
我並不知道媽媽的心理活動，當時的我只是想著憑藉自己的力量去幫媽媽洗個頭、「怎麼樣？這樣是不是就可以幫媽媽洗了？」
我抱著媽媽的脖子，手放在後邊的頭髮上揉搓起來。
「那就拜託小央咯。」
「嗯！」
媽媽帶著無奈卻又歡喜的笑容，開始往我身上抹沐浴液，而我正細心地給她的頭髮揉著，不放過任何一個死角。
可是當我感覺到自己的小蟲蟲碰到媽媽的肚皮時，我的心裡泛出一種別樣的感受，那是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那似乎不該屬於現在的我，我不知該如何去形容，仿佛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
我的手不自覺地變大了力氣，開始往媽媽的身上緊貼過去，而越是貼近媽媽的身體，那莫名的感覺便會更甚。
「寶寶，怎麼了？」
媽媽有些不解我的行為，剛才還好好地摸著頭髮，這會兒怎麼變得如此緊張。
「怎麼心跳的這麼快啊？」
媽媽的聲音變得焦急起來，害怕我出現什麼問題。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沒……沒有，我只是想抱著媽媽。」
我的聲音很輕，可媽媽聽的一清二楚。
「這樣啊，那就抱著媽媽，不害怕哦。」
媽媽是以為我在害怕什麼嗎？可我不想把那種感覺說出來。
「嗯～」
我的頭埋在她脖頸中，吸著她身上的香味。
媽媽的乳頭在我的胸前滑動，水從我的頭上開始淋下，衝散我們身上的泡沫，溫熱的水無法使我冷靜下來。
「把屁屁翹下，媽媽幫你搓搓。」
媽媽拍了拍我的屁股，我有些不情願地翹起，讓小蟲蟲得以脫離與她的觸碰。
「啊～哈哈，好癢啊。」
媽媽將手伸進我的股溝，搓弄起來。
「再撐一下，馬上就好了。」
接著，媽媽的手順著臀縫摸到了我的蛋蛋，還有小蟲蟲，她非常輕鬆地就將它們包在了手中，小心翼翼地清洗著，那感覺比剛才的觸碰還要刺激萬分。
我猛地抬起頭看向她，卻弄得她滿臉疑惑。
「怎麼了？」
「沒，沒什麼……」
我將頭重新埋回了媽媽的脖子，不知為什麼，那種感覺讓我很難受，可又有這一種舒暢感，我的嘴角帶著笑容，撅著屁股，任由媽媽搓洗著小蟲蟲，享受那種莫名的快感。
……
「樂央～樂央？」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了媽媽的呼喚聲。
「啊？」
「睡著啦？先起身，媽媽幫你把身上擦乾淨，我們回床上睡哦。」
「唔，好～」
原來我在洗澡的過程中睡著了，而媽媽已經把我倆身上的泡沫沖乾淨了，她正將我橫抱在懷中，我一睜眼便看到了她濕潤的面龐，水滴從她的下巴滴落到我的額頭，讓我完全清醒。
我緩緩站到地板上，媽媽細心地用浴巾將我身上的水滴擦淨。
「好了，寶寶先去臥室吧，媽媽一會兒過來。」
媽媽拍了拍我的屁股，催促我去了臥室。
「好哦！」
我光著身子，屁顛屁顛地從浴室沖向了臥房，沾著水的腳丫在地板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我靜靜地倚靠在床上，盯著胯間的小蟲蟲，剛才它貼在媽媽身上和被揉捏時的感覺竟讓我有些流連。
「誒？怎麼不穿衣服？也不躲到被子裡去？」
媽媽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她穿著那件我再熟悉不過的白色睡袍，頭髮側在耳邊，邊走著，邊用毛巾擦著，到達床邊。
「啊？我不穿衣服，光著舒服……」
我轉身鑽進了被子裡，只把頭探出。
「小央都這麼大了，不怕羞～」
媽媽笑罵道，並沒有強迫我穿上衣服，坐在旁邊靜靜地擦著頭髮。
「媽媽……」
我聲音輕輕的，但媽媽還是聽見了。
「嗯？」
「媽媽好漂亮……」
不知怎麼，我脫口而出了這句話。
「這也是學校里學噠？」
媽媽歪過頭，微笑地看著我。
「沒有，只是老師總是說我很漂亮，一看到我就想抱我，我一見到媽媽就想抱著，所以……」
我並不明白「漂亮」的意思，只是靠感覺猜著。
「哈哈，你老師說得可沒錯，我家小央是小帥哥呢～」
媽媽笑著為我解釋了意思，她將毛巾扔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掀開被子躺了進來。
而當她一靠近我的身邊，我便緊緊地抱住了她。
「媽媽～」
我的頭枕在她軟彈的肚子上。
「小央今天怎麼了，有些奇怪的樣子？」
媽媽撫摸著我的頭，語氣顯得很是擔憂。
我不敢將內心的感覺告訴，仿佛告訴媽媽後她就會遠離我，我不希望那樣。
「沒什麼，我，我只是想抱抱媽媽……」
我埋著頭，不敢抬頭去看。
「那有什麼好害羞的，想抱媽媽那就抱嘛。」
媽媽的身子往下躺了躺，托住我的屁股，往上抬，讓我得以靠在她柔軟的胸脯上。
「唔，我沒有害羞，我只是……」
「只是什麼？」
媽媽捧住我的臉，勾著我的下巴，讓我跟她對視，那認真的樣子，似乎一定要我說出個答案。
「只是……我只是害怕有一天媽媽會離開我，會不理我……」
「怎麼會呢？小央怎麼會這樣想？無論如何，媽媽都不會離開你的。」
媽媽的表情有些悲傷，還沒聽我把話說完，就把打斷了我。
「因為我有時會惹小朋友生氣，他們就跑走，好長時間不理我，我怕有一天讓媽媽生氣，媽媽也不理我了……」
媽媽靜靜地聽著我說，手在我頭頂安撫。
「不會的，小央有什麼想說的、想做的，直接跟媽媽說就好啦～」
「嗯……」
即使媽媽這樣說，我還是不想把我之前的那種感受說出，氣氛變得安靜。
「這可是媽媽說的～」
我一轉態度，活潑起來，想要將這沉默打破。
「嗯？什麼呀？」
「我想喝奶奶～」
我轉過身子，趴在媽媽身上，紅著臉把頭埋進她的胸間。
「這就是臭寶寶想說的？真是的，有什麼好害羞的，嚇了媽媽一跳。」
媽媽笑罵著，卻滿臉寵溺地答應了我的要求，將手伸向腰間，解開了睡衣的帶子。
「不過，小央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找媽媽要奶喝了呢？」
媽媽嘟著嘴，似乎在發小脾氣，這本該是我的專利。
明明媽媽平時端莊、寧靜，可每當與我單獨在一起時，總有著不同的表現，感覺媽媽的年齡變得跟我一樣，我倆就像朋友一樣。
「因為媽媽的奶水變得好少了，我怕以後喝不到……而且怕影響到媽媽的身體……」
我安撫著媽媽，可說著說著，我的臉變得滾燙，不敢抬起分毫。
「哦～原來寶寶是在關心媽媽呀？不過寶寶慢慢長大，媽媽的奶水就會慢慢變少，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媽媽並沒有告訴我，其實我早就應該斷奶了。
「那是當然，媽媽是我最重要的人了，不過長大居然會讓奶水變少，這樣我都不想長大了，可長大就可以保護媽媽，好糾結……」
這時我抬起頭，認真地看著媽媽，眉毛皺了一團麻花，她依然露著不變的笑容。
「臭寶寶，還沒長大就學著大人講話啊，這有什麼好糾結的，至少現在媽媽的奶水還在啊。」
媽媽的手輕輕地撫摸我的頭頂，可聽她這話，我心裡總不是滋味，我哪有學大人講話，而且我已經長大了啊，你的奶水都變少了。
看樣子，我必須要更快長大，這樣媽媽就不會把我當小孩看了。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媽媽已經將衣領拉開，那對飽滿的奶球就在其中搖擺著，媽媽的皮膚很白，就像真的牛奶在搖盪，讓我的視線完全離不開。
媽媽的乳房比前些年要小一些了，但變得更加……漂亮，我似乎更能理解這個詞含義。
「看什麼，等下奶水漏掉咯～」
「啊，不要，啊嗚～」
聽媽媽這樣說，我急切地將頭埋下去，含住了那深紅色的乳頭。
「嗯～」
是媽媽發出的聲音嗎？我埋在她胸間，聽得不是很真切，但我感受到媽媽的身體抖動了一下。
我將手伸進媽媽的腰側，撥開睡衣，抱住她的後背。
「寶寶……輕一點……」
這次我聽清了，因為媽媽的奶水變少了，我吸的時候加大了力氣，沒想到讓媽媽不舒服了，我連忙鬆開了嘴，抬起頭看向她。
「媽媽～對不起。」
「啊？沒事，寶寶吸就好了……」
對於我鬆開嘴，媽媽似乎顯得有些詫異，而後又笑著摸我的頭。
見媽媽沒事，我又重新吮吸起來，媽媽的乳頭逐漸挺立起來，變得只比奶嘴小一些，奶水也開始從中流出，可依舊少的可憐。
「唔……」
我又一次抬起頭看向媽媽，下巴擱在乳間。
「怎麼了？」
「好少……」
「是嗎？哈哈……」
媽媽的笑容明顯有些尷尬，無所適從的樣子，有些可愛。
「我……我想兩個一起吸。」
我小心翼翼地說著，因為我從沒試過，也不知媽媽是否會接受。
「這……好吧。」
沒想到媽媽竟然答應了，她挽了挽耳邊的垂髮，調整了下姿勢，用手將流向兩側的乳房聚攏，臉上是有些勉強的笑容。
「媽媽，如果……」
「沒事的，好寶寶來吧。」
媽媽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卻依然答應了我，臉上的笑容變得如以往一樣溫柔。
「嗯～」
我沒在猶豫，抓住媽媽的手，她順著我力氣的方向，將兩個奶頭擠壓在一起。
我將她們含入嘴中，用力的嘬吸起來。
「嗯……啊～」
媽媽又發出了聲音，那是我無法理解的聲音。
兩個奶頭一起，進入口中的奶水明顯多了起來，到後面，已經不需要太大的力氣。
「啊～」
我啵的一下鬆開了嘴，媽媽的奶頭直直地晃動了兩下，幾滴奶水溢出，掛在乳暈上。
「老師說過，不能浪費食物。」我伸出舌頭，將那幾滴舔舐地一乾二淨。
「怎麼樣？舒服了嗎？」
媽媽還是如往常一樣看著我，但我總覺得她呼吸變得更重了些，難道還是我吸得太用力了嗎？
「嗯！媽媽最好了！」
「臭寶寶～睡覺吧。」
媽媽沒來由地笑著啐了我一口，弄得我有些沒有頭腦。
我聽話地躺了下去，只見媽媽打算系上衣帶。
「媽媽……」
「嗯？」
「我想媽媽抱住我睡～」
我撒嬌的說著，媽媽無奈地笑了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將我攬入懷中。
媽媽的身上有種香味，悠長、沁人心脾，讓我安心……
「媽媽！」
放學了，媽媽早已在幼兒園門口等著我，我奶聲奶氣地向她奔去。
「誒咻～好寶寶。」
媽媽張開懷抱將我抱起，往停車場走去。
「媽媽，媽媽！」
「嗯？怎麼了？」
媽媽邊問著，邊整理起我身上的衣物，它們在玩耍之後變得有些雜亂。
「為什麼有些小朋友的媽媽看起來跟你不一樣？」
「啊？」
媽媽並沒有明白意思，我指著一邊牽著孩子的男人。
「噢，那是人家小朋友的爸爸。」
那男人似乎注意到了這邊，微微笑著，點頭打招呼，我經常見到像這樣的人在看到媽媽後這樣做，甚至有人還會瘋狂眨眼，不知是什麼意思，但我很清楚我並不喜歡他們這樣看著她，而媽媽也往往只是淡淡撇了一眼便繼續走。
「爸爸？」
「嗯，男人是叫爸爸，女人是叫媽媽。」
「男人？」
這似乎是我第一次聽到這個詞語，年幼的我不免有些疑惑。
「小央就是……以後就會變成男人了，現在是叫男孩。」
媽媽微笑地說著，但那眼裡又有著我不理解的惆悵。
「那我有爸爸嗎？」
我這樣問道，媽媽的腳步明顯頓了一下。
「寶寶沒有爸爸，只有媽媽……」
媽媽回答著，看著我的臉，似乎在觀察我的表情。
「唔，沒有爸爸也沒關係，我只要有媽媽就夠了！」
我緊緊摟著媽媽的脖子，親昵地蹭著，聽到我這樣講，媽媽的表情明顯變得愉快起來。
「誒～那我以後會變成男人，是不是可以當自己的爸爸？」
我無頭無腦地問出了這樣的問題，媽媽在聽到後險些摔了一跤。
「呵，傻孩子～」
媽媽在我臉上狠狠親了一口，沒再說什麼，開車載著我回到家裡。
我與媽媽住的是一室一廳的房間，並不算大，但容下我們是綽綽有餘。
「今天學了什麼呀？」
回到家，媽媽將我放到沙發上，自己脫下外套，開始系上圍裙，打掃起茶几上的玩具。
「唔，教了我們寫自己的名字！」
我手叉著腰，一副自豪的樣子，而媽媽也停下手上的動作，坐到沙發上，將我抱入她懷中。
「那寫給媽媽看看好嗎？」
「嗯！」
我接過媽媽手中的畫畫板，在上邊歪歪扭扭地寫著自己的名字。
「程—樂—央～」
媽媽跟著我的筆畫，一字一頓地讀了出來，這便是我的名字了。
「寶寶真棒！」
「嘿嘿～」
聽著媽媽的誇獎，我又神秘地笑了笑。
「媽媽，我還學了其它東西哦～」
我仰起頭，頂著媽媽柔軟無比的胸脯，而她也低下頭，有些疑惑地看著我。
即使是這種角度，媽媽還是那樣的漂亮，鼻中呼出的溫熱香氣撲到我的臉上。
「你看著就好啦！」
我輕輕地嗅了嗅，轉而低下頭繼續在畫板上寫著。
「夏—泠—伶！」
媽媽顯得有些驚訝。
「欸嘿，媽媽，這是不是你的名字。」
我斬釘截鐵地說著，期待媽媽的表揚，可她卻沒再說話。
「媽媽？」
我轉過頭看向她，此刻她的眼眶變得粉紅的，還有些濕潤，那明明是想哭的樣子。
「媽媽，怎麼了？是我寫錯了嗎？」
我焦急地反過身去，用著小手撫摸她的臉。
「還是我……寫得不好？」
我的聲音也有些顫抖起來，帶著哭腔，直到這時，媽媽才反應過來。
「沒有，好寶寶，沒有。」
她急忙將我攬進懷中，用手指輕輕擦著我眼角的淚水，不停地安慰著。
「媽媽只是不知該說些什麼。」
看著畫板上歪歪斜斜的，那實在說不上好看的字，媽媽溫柔地笑著，帶著滿含愛意的眼神看著我。
「好孩子，我的好孩子。」
媽媽自言自語著，我倆的臉互相貼在一起。
咕嚕～
「唔，媽媽，我餓了。」
肚子的叫聲打破了沉默，媽媽有些慌張地抬起頭來。
「啊，媽媽這就去燒飯，小央坐好。」
媽媽輕輕地將我從身上抱下，放在沙發上。
「好奇怪～」
那時的我並不理解媽媽為什麼會是那樣的表現，只是重新拿起畫板，練習著想要將媽媽的名字寫得好看些。
咚咚！
敲門聲傳來。
「我開！」
我立馬從沙發上跳了下去，媽媽見狀只是微微笑了一下，任由我去了。
門把手跟我的頭差不多高，我已經可以比較輕鬆地將門打開了。
「小央～」
一開門，一雙熟悉的腿出現在我的眼前，她們被藍色的牛仔褲緊緊地纏繞著，緊接著傳來的還有那凌厲中帶著嬌氣的聲音。
「曉姐姐～」
不用抬頭，光看那雙腿，我就知道來者是誰。
我徑直撲了上去，環抱住了那筆直、勻稱、嚴絲合縫的雙腿。
「沒想到小央已經可以開門了呢。」
「我上大班了！」
我有些不服氣地說著，儘管這起不到什麼作用。
「是嗎？」
姐姐笑著彎下身子，托住我的腋下，輕鬆將我抱了起來，總感覺曉姐姐比幼兒園裡那些大哥哥老師們都要力氣大。
「秦曉來啦？」
媽媽沒有回頭，邊做著菜邊說著話。
這位大姐姐叫做秦曉，是除了媽媽外我唯一熟悉的人，雖然她來我家的次數並不算多，但姐姐精緻的臉蛋和獨特的氣質，還有那比媽媽都要長的雙腿，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即使後來時隔多年未見，我也能輕鬆認出來。
「嗯，不是快中秋了嗎？學校放假，我來跟您還有小央聚一聚。」
曉姐姐也很隨意關上了門，將鞋脫在一旁，一手抱著我，一手拎著東西往房間裡走。
「也不知道提前說一下，幸好家裡還有些菜。」
我沒有說話，只是摟著姐姐的脖子，玩弄著她腦後的馬尾，而她胸前雖然不像媽媽那般豐盈、充滿彈性，但也很舒服，就像……就像沙發上的靠枕一樣舒服！
「我買啦。」
曉姐姐說著，把手上的東西交給了媽媽。
「你現在還沒正式工作，怎麼買這些好的東西，還這麼多。」
袋子裡有螃蟹、大蝦、牛肉……
「沒事，我找了兼職，讓小央吃頓好的還是可以的。是吧？小央，想不想吃？」
「想吃！」
我自然沒有那麼多顧慮，直接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而且本來就是買的兩天量，畢竟明天才是中秋。」
曉姐姐邊聊著，邊帶著我坐回了沙發上，我坐在她的腿上，別提多舒服了。
「唉，隨你吧。學校還好嗎？」
姐姐打開了電視，剝起了桌上的橘子，一瓣一瓣地掰開放進我的嘴裡。
「還不錯吧，說是正常畢業就可以當警察呢。」
「那還行……不過，這樣真的好嗎？」
姐姐剝橘子的手停了一下，只見她抿了抿嘴唇，仿佛是下定什麼決心似的。
「這是我的選擇，若是不給自己一個交待，我也很難去做其它的事情。」
「是啊……」
呲呲……
廚房裡傳來高壓鍋冒氣聲音，媽媽的聲音也隨之消失。
「啊～」
我張著嘴，還想要姐姐手中的橘子，卻被無情地打斷。
「不可以吃太多～」
「不嘛，我還要～」
我開始在她的懷裡撒嬌，伸手想要去抓，可姐姐終究比我高大許多，我只是白費力氣。
「不行，小央要聽話，不然姐姐不理你了。」
「唔……」
一聽曉姐姐不打算理我，我便停下了動作，有些委屈地縮在她懷裡，而姐姐卻一瓣一瓣地吃了起來。
「那姐姐你還再吃？」
「嗯？姐姐我之前可是一個都沒吃到呢。」
她嘴裡一邊嚼著，一邊微笑著看我，可那笑容在我眼中變成了嘲弄。
「不嘛不嘛，我還要～」
我張牙舞爪般騎坐在曉姐姐的腿上，伸手想要搶奪她手中的橘子，可她手伸得筆直的，我連碰都碰不到。
「居然還來搶姐姐，壞孩子，姐姐真的要生氣了哦～」
她居然還可以空出一隻手來捏我的臉。
「嗚～我不是壞孩子，我要吃橘子……」
聽曉姐姐那樣說，我停了下來，可心中委屈的感覺和臉上微微的疼痛讓我流出了眼淚。
「小哭包，這樣吧，你親姐姐一下，姐姐就給你吃這一個，不過說好這是最後一個啊。」
曉姐姐舉起一瓣橘子，在我眼前晃動，同時臉湊了上來。
「哼，我才沒哭呢，啾～嗷嗚～」
我迅速啄了一下她的嘴唇，並將她手中的那瓣橘子咬走。
「誒？」
曉姐姐有些驚訝地摸著自己的嘴唇，看著我。
「臭小子，長大了是吧？是不是在幼兒園裡也像這樣親其它小妹妹啊？」
聽姐姐這樣問，我頓時有些慌張起來，想要逃離她的懷抱，沒想被她牢牢鎖住雙臂，壓在懷裡控制住，那不大的乳房竟讓我感受到了壓迫。
「嗯？別想跑，快，坦白從寬。」
曉姐姐淨說些我不懂的話。
「沒有，我沒有。」
我反駁著，因為我確實沒有，不過……
「嗯？」
姐姐只是死死地盯著我。
「我，我只是這樣親老師……」
「什嘛？男的，女的？」
「唔，跟你和媽媽一樣……」
此時我還沒有特別明白男女之間的差別。
「那是我玩遊戲輸了的懲罰……」
我唯唯諾諾的，不敢抬起頭看曉姐姐，因為她剛才的語氣中透著怒氣，跟之前開玩笑的感覺完全不同，可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地方。
「什麼懲罰？這明明就是猥……」
姐姐停住了，看著在她懷裡瑟瑟發抖的我。
「小央不怕～姐姐沒有對你生氣哦。」
她的聲音柔軟下來。
「不過以後不可以隨便親別人，也不可以隨便讓別人親你，甚至摸你，知道嗎？」
「哦～」
「你這麼可愛……唉～」
姐姐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那我可以隨便親媽媽和姐姐嗎？」
「啊？這……當然可以。」
她笑著說道，我旋即在她臉上又親了一口。
「啾～嘿嘿，我也可以讓姐姐隨便親。」
「臭小子～啾啾啾～」
曉姐姐捧住我的臉，使勁兒地親了幾下，我感覺自己臉上都要被嘬出印子了。
「嘶～哎喲～」
而且正好親的是剛才被她捏的那側。
「哎？怎麼了？我看看。」
見我表情有些痛苦，曉姐姐的表情變得慌張起來，把我擋著臉的手拉開。
「怎麼紅了？我沒有太用力啊。」
「誰說的，你剛才明明還掐我～」
「是嗎？」
曉姐姐沉默下倆，看著自己的手。
「小央，你告訴姐姐，是不是我平時用力都比較大？要說實話。」
她把我攬進她的懷裡，臉貼著我，問道。
「唔，我只感覺每次被你抱起來的時候都是嗖的一下，好快的。」
「哈哈，是嗎？」
「嗯！」
「姐姐為剛才捏你道歉好不好？」
「哼哼，姐姐也是好孩子嘛。」
曉姐姐又想來親我的臉，可最終停住了，她我的臉轉正，輕輕往我嘴唇貼了過來。
「小央可以原諒姐姐嗎？」
「嗯……」
姐姐剛吃完橘子的嘴巴上沾著酸酸甜甜的味道，讓我不想放開，我勾住她的脖子，伸出舌頭舔舐著，她並沒有推開我，反倒輕柔地抱住我的腰。
「怎麼？在玩什麼遊戲啊？」
正巧媽媽出來了，姐姐急忙鬆了手，同時順勢把我抱起放到沙發上。
「沒什麼，燒好了嗎？」
「嗯，可以吃了。」
曉姐姐跟著媽媽進入廚房，將剩下的菜端了出來。
我與媽媽坐在一起，曉姐姐則坐在對面。
「小央上大班了，是不是要考慮小學了呀？」
姐姐徒手剝了個蝦，將肉扔進我的碗裡。
「是啊，想要給小央找個好些的小學，我打算到時候把家搬到學校邊上去。」
媽媽則是將青菜夾進我的碗裡，我撇了撇嘴，還是吃了下去。
「要搬走啊……」
曉姐姐眼中閃過一絲落寞。
「那泠伶阿姨記得到時候給我個地址啊，要不然我可找不到你們。」
「好～」
媽媽與姐姐聊著天，我只是安靜地扒拉著飯，瞪著大眼睛看著她們。
吃完飯，曉姐姐就打算走了。
「不在這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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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在門口挽留道。
「不了，我已經在賓館定了個房間，明天來吧。」
「好吧，自己一個人要小心些。」
「嗯。」
咔噠～
門被關上後，屋子裡又只剩下我和媽媽了。
「小央再看會兒電視，媽媽洗好碗就帶你洗澡好不好？」
媽媽蹲下身子撫摸著我的頭，輕聲地說著。
「好～」
在我有記憶以來，一直都是如此，媽媽帶著我洗澡，儘管幼兒園裡老師總是鼓勵我們自己的事自己做，但我還是會不自覺地去依賴媽媽，只要她在我身邊，哪怕在我長大之後，亦是如此。
電視看得有些入迷，媽媽不知何時已經在浴室里準備好了熱水，正呼喚著我。
「寶寶，小央～」
「啊？誒！我來啦！」
我跳下沙發，沖向了浴室。
「慢點，小心滑倒了，來，把門帶上。」
「噢～」
我聽從媽媽的指示，將門帶上，浴室里早已被熱騰騰的水霧布滿，只看的見媽媽和一旁的洗漱台。
「來～到媽媽懷裡來。」
她張開雙手，開始脫我身上的衣服。
「會不會冷啊？」
「不會，好舒服～」
熱氣瀰漫在浴室之中，即使我完全脫下了衣服也不會感到冷，甚至還有些舒服的溫熱感。
「那就好，先不要動，等下媽媽。」
聽她這樣說，我靜靜站在那，看著媽媽在我眼前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物。
她一顆顆解開上身襯衫的扣子，媽媽似乎從來沒買過新的，儘管衣服的扣子已經不知道被她崩開了多少次，明明我們家並不是窮，可她總是節省著。
將襯衫褪下，內衣束縛著媽媽的乳房顯露，那是我從小吸著長大的奶包，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在我記憶里最深刻的就是喝媽媽的奶水了，微微的甘甜，是我吃過所有東西以來最美味的。
緊接著就是那也被她穿了許久的西裝長褲，媽媽對於自己的衣物非常愛惜，哪怕過了這些年，依舊沒顯得老舊，當然除了上衣的扣子……
「誒？怎麼回事，果然是用的太久了嗎？」
媽媽將手伸到背後，卻沒有動靜，只是嘴中嘀嘀咕咕的。
「媽媽？」
「好寶寶，來幫媽媽一下。」
說著，媽媽轉過身去，手指著內衣後邊的勾連處。
「幫媽媽理一下。」
後背勾連處的扣子已經失去了原本的形狀，亂七八糟地參差著，難怪媽媽弄不下來。
「唔，好～」
我抓著媽媽的手，引導她。
吧嗒～
背扣被解開，瞬間彈了出去，掉在了地上，只見媽媽的雙乳也隨之晃動了兩下。
「媽媽為什麼不換個新的？」
我終於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
「啊，哈哈，明天跟你曉姐姐出去玩去換怎麼樣？」
「好耶～」
「傻孩子。」
媽媽站起身，將短褲也脫了下來，媽媽內褲里真的好漂亮，不知我為什麼會這樣覺得，但那確實是我第一眼的感受，「乾淨」、「美麗」，像兩個饅頭擠在一起一樣，我腦海中甚至還冒出了「好吃」這種感覺。
她腦後的盤發被輕輕解開，緩緩垂落下來，沾著凝結的水珠貼在後背上。
媽媽帶著不變的笑容，向我張開手，在水霧中的她真的比電視裡的仙女還要美。
我毫不猶豫地撲了過去，撞進了媽媽胸前那兩團柔軟之中，雙手環抱住她的腰。
「咯咯，好癢啊～小央坐好，我給你先洗個頭。」
媽媽坐在凳子上，叉開腿，她身前放著一個更矮些的小圓凳。
我的胳膊架在她的雙腿上支撐著，往後靠在她的身上，媽媽的身體很緊緻，但又彈性十足。
「嘻嘻～臭寶寶，都說不要靠著媽媽了，好癢的。」
我的頭剛好到媽媽肚皮處，短短的頭髮像軟毛刷一樣摩擦著她的皮膚，把她癢得咯咯直笑。
「可是這樣很舒服嘛。」
我扭動身子撒嬌道，同時身子往上頂了頂，碰到那對柔軟的奶球。
「好好，隨你吧～」
媽媽沒再說什麼，細心地開始在我頭上抹著洗髮液，潔白、蓬鬆的泡沫在揉搓中產生。
我低著頭，只感覺到頭頂越來越重，不知是泡沫太多了，還是媽媽彎著腰，那對乳房壓在我的頭頂。
「媽媽，我知道了！」
「啊？」
我猛地抬起頭，嚇了媽媽一跳，她很是疑惑地看著我。
「你說我以後會變成男人，是不是因為這個？」
我低下頭看著身下，那個比我手指要粗一些的小雞雞，我的手抓住它，在媽媽面前擺弄起來。
「媽媽好像沒這個吧，所以媽媽才是女人對不對？而且媽媽這裡還有大大的軟球，我卻沒有。」
我另一隻手戳著胸前粉白色的乳頭，那是我平坦的胸前唯一突出的東西，這兩者讓我意識到了與媽媽身體上的差別。
「而且曉姐姐也是跟媽媽一樣，只是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小蟲蟲。」
我在一旁說著，媽媽則是有些驚異地看著我的動作，隨後笑了出來。
「哈哈哈，小央真聰明，這確實是男人跟女人主要的差別哦。」
「嘿嘿～」
我頗有些驕傲地笑著，媽媽卻拿開了我擺弄小雞雞的手，抓著不讓我再有動作，笑著對我說道。
「不過以後不許再別人面前做這種動作哦，曉姐姐也不行，很不禮貌的。」
「這樣嗎？知道了。」
我嘟了嘟嘴，停止了掙扎。
「我也來幫媽媽洗頭吧～」
「你比媽媽矮啊，怎麼洗呀？」
「這樣……」
在媽媽疑惑的眼神下，我抓住她的雙腿，將它們輕輕併攏，而後往手裡擠上洗髮液，一步跨坐在媽媽的腿上。
「這樣不……」
媽媽對於我突如其來的動作有些驚訝，可在看到我純真的眼神後，也沒再阻攔，何況我還是她的兒子呀。
我並不知道媽媽的心理活動，當時的我只是想著憑藉自己的力量去幫媽媽洗個頭、「怎麼樣？這樣是不是就可以幫媽媽洗了？」
我抱著媽媽的脖子，手放在後邊的頭髮上揉搓起來。
「那就拜託小央咯。」
「嗯！」
媽媽帶著無奈卻又歡喜的笑容，開始往我身上抹沐浴液，而我正細心地給她的頭髮揉著，不放過任何一個死角。
可是當我感覺到自己的小蟲蟲碰到媽媽的肚皮時，我的心裡泛出一種別樣的感受，那是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那似乎不該屬於現在的我，我不知該如何去形容，仿佛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
我的手不自覺地變大了力氣，開始往媽媽的身上緊貼過去，而越是貼近媽媽的身體，那莫名的感覺便會更甚。
「寶寶，怎麼了？」
媽媽有些不解我的行為，剛才還好好地摸著頭髮，這會兒怎麼變得如此緊張。
「怎麼心跳的這麼快啊？」
媽媽的聲音變得焦急起來，害怕我出現什麼問題。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沒……沒有，我只是想抱著媽媽。」
我的聲音很輕，可媽媽聽的一清二楚。
「這樣啊，那就抱著媽媽，不害怕哦。」
媽媽是以為我在害怕什麼嗎？可我不想把那種感覺說出來。
「嗯～」
我的頭埋在她脖頸中，吸著她身上的香味。
媽媽的乳頭在我的胸前滑動，水從我的頭上開始淋下，衝散我們身上的泡沫，溫熱的水無法使我冷靜下來。
「把屁屁翹下，媽媽幫你搓搓。」
媽媽拍了拍我的屁股，我有些不情願地翹起，讓小蟲蟲得以脫離與她的觸碰。
「啊～哈哈，好癢啊。」
媽媽將手伸進我的股溝，搓弄起來。
「再撐一下，馬上就好了。」
接著，媽媽的手順著臀縫摸到了我的蛋蛋，還有小蟲蟲，她非常輕鬆地就將它們包在了手中，小心翼翼地清洗著，那感覺比剛才的觸碰還要刺激萬分。
我猛地抬起頭看向她，卻弄得她滿臉疑惑。
「怎麼了？」
「沒，沒什麼……」
我將頭重新埋回了媽媽的脖子，不知為什麼，那種感覺讓我很難受，可又有這一種舒暢感，我的嘴角帶著笑容，撅著屁股，任由媽媽搓洗著小蟲蟲，享受那種莫名的快感。
……
「樂央～樂央？」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了媽媽的呼喚聲。
「啊？」
「睡著啦？先起身，媽媽幫你把身上擦乾淨，我們回床上睡哦。」
「唔，好～」
原來我在洗澡的過程中睡著了，而媽媽已經把我倆身上的泡沫沖乾淨了，她正將我橫抱在懷中，我一睜眼便看到了她濕潤的面龐，水滴從她的下巴滴落到我的額頭，讓我完全清醒。
我緩緩站到地板上，媽媽細心地用浴巾將我身上的水滴擦淨。
「好了，寶寶先去臥室吧，媽媽一會兒過來。」
媽媽拍了拍我的屁股，催促我去了臥室。
「好哦！」
我光著身子，屁顛屁顛地從浴室沖向了臥房，沾著水的腳丫在地板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我靜靜地倚靠在床上，盯著胯間的小蟲蟲，剛才它貼在媽媽身上和被揉捏時的感覺竟讓我有些流連。
「誒？怎麼不穿衣服？也不躲到被子裡去？」
媽媽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她穿著那件我再熟悉不過的白色睡袍，頭髮側在耳邊，邊走著，邊用毛巾擦著，到達床邊。
「啊？我不穿衣服，光著舒服……」
我轉身鑽進了被子裡，只把頭探出。
「小央都這麼大了，不怕羞～」
媽媽笑罵道，並沒有強迫我穿上衣服，坐在旁邊靜靜地擦著頭髮。
「媽媽……」
我聲音輕輕的，但媽媽還是聽見了。
「嗯？」
「媽媽好漂亮……」
不知怎麼，我脫口而出了這句話。
「這也是學校里學噠？」
媽媽歪過頭，微笑地看著我。
「沒有，只是老師總是說我很漂亮，一看到我就想抱我，我一見到媽媽就想抱著，所以……」
我並不明白「漂亮」的意思，只是靠感覺猜著。
「哈哈，你老師說得可沒錯，我家小央是小帥哥呢～」
媽媽笑著為我解釋了意思，她將毛巾扔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掀開被子躺了進來。
而當她一靠近我的身邊，我便緊緊地抱住了她。
「媽媽～」
我的頭枕在她軟彈的肚子上。
「小央今天怎麼了，有些奇怪的樣子？」
媽媽撫摸著我的頭，語氣顯得很是擔憂。
我不敢將內心的感覺告訴，仿佛告訴媽媽後她就會遠離我，我不希望那樣。
「沒什麼，我，我只是想抱抱媽媽……」
我埋著頭，不敢抬頭去看。
「那有什麼好害羞的，想抱媽媽那就抱嘛。」
媽媽的身子往下躺了躺，托住我的屁股，往上抬，讓我得以靠在她柔軟的胸脯上。
「唔，我沒有害羞，我只是……」
「只是什麼？」
媽媽捧住我的臉，勾著我的下巴，讓我跟她對視，那認真的樣子，似乎一定要我說出個答案。
「只是……我只是害怕有一天媽媽會離開我，會不理我……」
「怎麼會呢？小央怎麼會這樣想？無論如何，媽媽都不會離開你的。」
媽媽的表情有些悲傷，還沒聽我把話說完，就把打斷了我。
「因為我有時會惹小朋友生氣，他們就跑走，好長時間不理我，我怕有一天讓媽媽生氣，媽媽也不理我了……」
媽媽靜靜地聽著我說，手在我頭頂安撫。
「不會的，小央有什麼想說的、想做的，直接跟媽媽說就好啦～」
「嗯……」
即使媽媽這樣說，我還是不想把我之前的那種感受說出，氣氛變得安靜。
「這可是媽媽說的～」
我一轉態度，活潑起來，想要將這沉默打破。
「嗯？什麼呀？」
「我想喝奶奶～」
我轉過身子，趴在媽媽身上，紅著臉把頭埋進她的胸間。
「這就是臭寶寶想說的？真是的，有什麼好害羞的，嚇了媽媽一跳。」
媽媽笑罵著，卻滿臉寵溺地答應了我的要求，將手伸向腰間，解開了睡衣的帶子。
「不過，小央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找媽媽要奶喝了呢？」
媽媽嘟著嘴，似乎在發小脾氣，這本該是我的專利。
明明媽媽平時端莊、寧靜，可每當與我單獨在一起時，總有著不同的表現，感覺媽媽的年齡變得跟我一樣，我倆就像朋友一樣。
「因為媽媽的奶水變得好少了，我怕以後喝不到……而且怕影響到媽媽的身體……」
我安撫著媽媽，可說著說著，我的臉變得滾燙，不敢抬起分毫。
「哦～原來寶寶是在關心媽媽呀？不過寶寶慢慢長大，媽媽的奶水就會慢慢變少，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媽媽並沒有告訴我，其實我早就應該斷奶了。
「那是當然，媽媽是我最重要的人了，不過長大居然會讓奶水變少，這樣我都不想長大了，可長大就可以保護媽媽，好糾結……」
這時我抬起頭，認真地看著媽媽，眉毛皺了一團麻花，她依然露著不變的笑容。
「臭寶寶，還沒長大就學著大人講話啊，這有什麼好糾結的，至少現在媽媽的奶水還在啊。」
媽媽的手輕輕地撫摸我的頭頂，可聽她這話，我心裡總不是滋味，我哪有學大人講話，而且我已經長大了啊，你的奶水都變少了。
看樣子，我必須要更快長大，這樣媽媽就不會把我當小孩看了。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媽媽已經將衣領拉開，那對飽滿的奶球就在其中搖擺著，媽媽的皮膚很白，就像真的牛奶在搖盪，讓我的視線完全離不開。
媽媽的乳房比前些年要小一些了，但變得更加……漂亮，我似乎更能理解這個詞含義。
「看什麼，等下奶水漏掉咯～」
「啊，不要，啊嗚～」
聽媽媽這樣說，我急切地將頭埋下去，含住了那深紅色的乳頭。
「嗯～」
是媽媽發出的聲音嗎？我埋在她胸間，聽得不是很真切，但我感受到媽媽的身體抖動了一下。
我將手伸進媽媽的腰側，撥開睡衣，抱住她的後背。
「寶寶……輕一點……」
這次我聽清了，因為媽媽的奶水變少了，我吸的時候加大了力氣，沒想到讓媽媽不舒服了，我連忙鬆開了嘴，抬起頭看向她。
「媽媽～對不起。」
「啊？沒事，寶寶吸就好了……」
對於我鬆開嘴，媽媽似乎顯得有些詫異，而後又笑著摸我的頭。
見媽媽沒事，我又重新吮吸起來，媽媽的乳頭逐漸挺立起來，變得只比奶嘴小一些，奶水也開始從中流出，可依舊少的可憐。
「唔……」
我又一次抬起頭看向媽媽，下巴擱在乳間。
「怎麼了？」
「好少……」
「是嗎？哈哈……」
媽媽的笑容明顯有些尷尬，無所適從的樣子，有些可愛。
「我……我想兩個一起吸。」
我小心翼翼地說著，因為我從沒試過，也不知媽媽是否會接受。
「這……好吧。」
沒想到媽媽竟然答應了，她挽了挽耳邊的垂髮，調整了下姿勢，用手將流向兩側的乳房聚攏，臉上是有些勉強的笑容。
「媽媽，如果……」
「沒事的，好寶寶來吧。」
媽媽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卻依然答應了我，臉上的笑容變得如以往一樣溫柔。
「嗯～」
我沒在猶豫，抓住媽媽的手，她順著我力氣的方向，將兩個奶頭擠壓在一起。
我將她們含入嘴中，用力的嘬吸起來。
「嗯……啊～」
媽媽又發出了聲音，那是我無法理解的聲音。
兩個奶頭一起，進入口中的奶水明顯多了起來，到後面，已經不需要太大的力氣。
「啊～」
我啵的一下鬆開了嘴，媽媽的奶頭直直地晃動了兩下，幾滴奶水溢出，掛在乳暈上。
「老師說過，不能浪費食物。」我伸出舌頭，將那幾滴舔舐地一乾二淨。
「怎麼樣？舒服了嗎？」
媽媽還是如往常一樣看著我，但我總覺得她呼吸變得更重了些，難道還是我吸得太用力了嗎？
「嗯！媽媽最好了！」
「臭寶寶～睡覺吧。」
媽媽沒來由地笑著啐了我一口，弄得我有些沒有頭腦。
我聽話地躺了下去，只見媽媽打算系上衣帶。
「媽媽……」
「嗯？」
「我想媽媽抱住我睡～」
我撒嬌的說著，媽媽無奈地笑了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將我攬入懷中。
媽媽的身上有種香味，悠長、沁人心脾，讓我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