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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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舞池,舞池旁的李富貴趕緊迎了上來,那猥瑣的眼神就沒從沈清瑤身上移開過。他不失時機地說:「王大哥,咱們要不換個地方聊聊?」

  王大成點點頭,李富貴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帶著他們往一間包廂走去。

  包廂很大,裝修得富麗堂皇。

  牆上掛著巨幅山水畫,腳下是紅地毯,寬大的真皮沙發正對著一整面牆的落地窗,窗外是靜謐的湖景。

  夜色中,湖面上泛著微微的波光,增添了幾分浪漫氣息。

  包廂里準備了豐盛的餐食,種類繁多的食物琳琅滿目,中式餐點、西式甜點應有盡有,其中還特意擺放了一些昂貴的進口酒品供客戶挑選。

  精美的水晶玻璃杯里盛滿了金黃色的液體,在燈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芒。

  穿著旗袍的美女服務員在包廂里隨時等候著顧客的呼喚。

  三人落座後,李富貴殷勤地拿出煙盒,恭敬地給王大成點上一支雪茄:「王老闆,咱們邊喝邊聊?」

  王大成悠哉地把腿翹在茶几上,點了點頭。李富貴立即招呼服務員端來各式酒水和小食。

  沈清瑤淡定地拿起一杯紅酒,靜靜地坐在旁邊。優雅地吃著小吃,仿佛這場對話與自己無關。但她的耳朵時刻關注著對面兩個男人的談話。

  隨著推杯換盞的進行,幾人都有些醉意。王大成借著酒勁,開始有意無意地向李富貴透露自己想投資的意圖。

  李富貴一聽,眼睛亮了起來,連忙勸酒加介紹各種項目。沈清瑤冷眼旁觀,表面不動聲色,實則暗中觀察著李富貴的反應。

  趁著話題熱絡,王大成開始有意無意地試探起李富貴的底細。沈清瑤豎起耳朵,仔細聽著每一句話,試圖從中發現些端倪。

  就在這時,李富貴打了個響指,讓陪酒的女人們出去。

  然後他眼神閃爍地看著王大成:「王大哥,咱們的生意還是私下談比較方便,您說是吧?」

  沈清瑤心裡一動,知道關鍵時刻來了。她看了王大成一眼,暗示他也該切入正題了。

  王大成心領神會,咳嗽一聲說道:「好啊,咱就私下聊聊。」說著,他突然抬手拍了拍沈清瑤的肩膀,「你出去吧,我和李總談點正經事。」

  沈清微笑著站起身來,優雅地走到門口,轉過身對李富貴點了點頭,推開門走了出去。

  對此她早有預案,提前在王大成衣服里放了錄音筆,此時正好在夜總會裡逛逛,試圖尋找更多線索。

  沈清瑤獨自走出包廂,昏暗的走廊里只剩下她一人的腳步聲迴蕩在厚實的地毯上。

  與一樓大廳的喧囂形成鮮明對比,三樓的寂靜顯得異常詭異,仿佛是被刻意隔絕出來的另一個世界。

  這裡的燈光柔和而低調,昏黃的壁燈嵌在牆壁上,散發出溫暖的光暈,卻讓這片走廊籠罩上了一層難以名狀的壓抑感。

  牆壁被深棕色的木飾板包裹,點綴著金色的雕花裝飾,似乎在彰顯所謂的「高級感」。

  走廊的兩側是一扇扇厚重的包廂門,每一扇門都漆成深棕色,上面鑲嵌著一個小小的金色房號牌。

  所有門都緊閉,沒有一絲縫隙,也沒有任何聲音從裡面傳出。

  門口站著兩個身材魁梧的保安,身穿黑色西裝,眼神冷漠,像是兩座沉默的雕像。

  沈清瑤的腳步刻意放輕,她的目光快速掃過這些包廂門,內心警惕地分析著。

  這裡的安靜顯然是精心設計的,每一扇門後都可能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但這種封閉性本身卻更讓人感到不安。

  一個包廂門前的保安似乎注意到了她的靠近,微微側頭,看了她一眼。沈清瑤回以冷淡的目光,沒有多做停留,優雅地繼續向前走去。

  當電梯門緩緩打開的那一刻,沈清瑤仿佛從一個安靜壓抑的密室,突然墜入了另一片喧囂的海洋。

  夜總會的一樓大廳,霓虹燈光交錯閃爍,五彩斑斕的燈帶在空氣中不斷旋轉,如同流動的水波,將整個空間渲染得光怪陸離。

  巨大的音響里震耳欲聾的音樂節奏仿佛有生命一般,鼓點重重擊打著人們的耳膜和胸腔,令人無法忽視地捲入其中。

  大廳中央是一片寬闊的舞池,無數男男女女扭動著身體,在強勁的音樂中釋放著情緒。

  女人們穿著各式各樣的短裙和露背裝,閃亮的高跟鞋在燈光下反射出炫目的光芒;男人們則肆意地揮舞著雙臂,汗水隨著動作飛濺,在舞池的燈光中劃出亮點

  四周的卡座則是另一番景象。

  坐著的多是三五成群的男女,臉上掛著興奮或慵懶的笑容,桌上擺滿了各類酒瓶和杯盞。

  有人斜靠在沙發上,手裡搖晃著酒杯,目光迷離地盯著舞池;有人則聚集在一起大聲喧譁,笑聲隨著音樂混雜成一片。

  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菸草味和酒精味,還有若有若無的香水氣息。

  靠近舞池的一側,幾台裝飾著彩燈的煙霧機噴出繚繞的白色煙霧,使得整個大廳更加朦朧曖昧。

  靠近角落的的沙發上,一位衣著暴露的女子跪在一個男人的胯下,頭部上下起伏。

  雖然光線昏暗,但是根據身形和動作,還是能大概猜到他們在幹什麼。

  女子修長的雙手撫摸著男人的大腿,頭部上下快速移動,伴隨著吸吮和吞咽的聲音。

  男人的手搭在她的頭上,時不時用力按下,似乎在催促她加快速度。

  旁邊的桌子上,幾個年輕女孩正在和一個中年男人嬉笑打鬧。

  男人鬍子拉碴,眼睛半睜半閉,嘴裡還叼著一根燃燒的香菸。

  一個女孩挽著他的胳膊,用自己的胸緊緊貼在他的手臂上,嬌滴滴地說著什麼。

  另一個女孩則雙手環抱著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胸口,時不時發出撒嬌般的笑聲。

  另一個坐在中間,像是一伙人的核心。

  他一邊享受著兩個女人的侍奉,一邊吩咐身邊的人:「來,小美,給張總再倒一杯酒。張總,要不要再來個妹子陪您唱首歌啊?」

  小美拿起桌上的酒瓶,熟練地倒入張總的酒杯中。她的動作優雅,眼神溫柔,仿佛天生就知道該怎麼討好這些大老闆。

  張總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然後他轉向身邊的女子,用粗魯的口氣說道:「來,小妞,給爺再吹一個!」

  女子乖乖地俯下身,鑽進桌子底下。很快,張總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嘴裡發出舒爽的低吼。旁邊的人見狀,紛紛拍手叫好。

  桌子上的酒瓶東倒西歪,幾具肉體交纏在一起,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看到這一幕,沈清瑤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

  她知道,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一切都有可能發生,她也早已做好了面對各種場面的心理準備。

  然而,當親眼目睹這種場景時,她還是感到一陣反胃。

  她強迫自己移開視線,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沒想到剛走兩步,沈清瑤就感覺一隻有力的手搭上了她的腰,與此同時一個淫邪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美女,陪哥哥玩玩唄,保准讓你爽上天。」

  沈清瑤轉身一看,發現是之前在舞池裡占自己便宜的那個黃毛。

  他身旁還站著兩個社會人打扮的同夥,一人手裡搖著車鑰匙,另一人嚼著口香糖,都是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沈清瑤冷冷地看著他們,沒有開口。

  她的目光在周圍掃視一圈,發現在這昏暗的環境下,周圍確實沒什麼人注意這裡。

  看來這是一個教訓這三個混蛋的好機會。

  黃毛看沈清瑤沒有回應,以為她畏懼了,立刻囂張起來,伸出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怎麼,看不上哥哥?告訴你,錢哥在這片兒說話,就算是天,也得給點面子!」「放心,哥哥會很溫柔的。來,跟哥哥到房間裡,讓你好好體驗體驗做女人的快樂。」

  另一個混混也興奮地湊上來:「是啊,美女,跟我們走吧,保准讓你欲仙欲死。我們錢哥可是精通十八般武藝,什麼姿勢都會!」

  最後一個混混也嘿嘿笑著說:「不止哦,我們還可以給你三洞齊開呢!保證讓你爽翻天!」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越說越下流,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猥瑣。

  黃毛伸手就來拉沈清瑤的手,嘴裡還念念有詞:「來嘛,美女,咱們今晚上慢慢玩~」

  被叫作錢哥的黃毛剛想上手,卻被沈清瑤一記手刃打得悶哼一聲,捂著臉倒在了地上。

  剩餘的兩個混混驚呆了,他們根本沒看清沈清瑤是怎麼出手的。

  「你……你敢打錢哥!」其中一個混混顫抖著說。

  沈清瑤冷笑一聲:「打的就是他,打的就是你們這群欺負女人的廢物!」

  說著,她一個瀟灑的前腿側踢,另一個混混也被踢得倒在了地上。

  第三個混混看到這一幕,嚇得臉色慘白,轉身就想逃跑,結果被沈清瑤一把拽住衣服,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就扔在了地上。

  沈清瑤落地瞬間騰空旋身,高跟鞋重重地踩在了躺在地上的黃毛腿上。

  「啊啊啊啊——!!!」伴隨著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黃毛直接疼得翻了白眼。

  做完這一切,沈清瑤瀟灑落地,身姿矯健優美。

  這一連串的動作就像一場精彩的格鬥表演,充滿了力量與美感。

  整個過程不超過10秒鐘,幾個平日裡作威作福的混混就已經倒在地上哭爹喊娘了。

  整個過程中,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發生的情況。

  舞池裡的音樂依然轟鳴,客人們還在盡興地玩樂,沒人想到就在不遠的地方剛剛發生過一場精彩的打鬥。

  沈清瑤轉身離去,幾個混混嚇得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儘管他們是經常欺軟欺硬的混混,但面對沈清瑤這樣身手了得的女人,他們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直竄頭頂,甚至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

  沈清瑤走出一段距離,隱約聽到身後傳來微弱的呻吟聲。

  她停下腳步,回頭瞥了一眼。

  昏暗的燈光下,那幾個混混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正相互攙扶著,臉上寫滿了驚恐。

  黃毛更是小心翼翼地看了沈清瑤一眼,然後馬上低下頭,不敢再看。

  她嘴角微微上揚,輕聲說道:「記住,下次別再讓我看到你們欺負女人。」說完,她轉身離開了那裡,高跟鞋踩在地磚上的聲音清脆而有力。

  那幾個混混如蒙大赦,頭也不回地跑遠了。

  此時三樓的一間包廂里,一名五十多歲、挺著啤酒肚的黑壯中年男人正坐在寬大的沙發上。

  他腦門上的頭髮已經所剩不多,僅剩的幾根頭髮被精心梳理成三七分,顯得油光可鑑。

  臉上的法令紋深重,眼神銳利,舉手投足間透露出一股官味兒。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蓮城市的副市長林友田。他隨意地往後一靠,身上的西裝便剝落下來,露出了圓滾滾的肚子。

  此刻,他正饒有興致地端詳著手中的幾張照片,舔了舔嘴唇,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林友田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癖好——他對強姦良家女孩有著近乎偏執的渴望。

  這種打破道德禁忌的刺激感總是讓他欲罷不能。

  在他四十多年的政治生涯中,已經有多少青春靚麗的少女淪為他的玩物了呢?

  他自己也數不清了。

  投懷送抱的女人有很多,甚至很多少女願意為了一份體面的工作甘願被他潛規則。

  但林友田玩膩了那種近乎屈服於自己權勢的女人,反而對那些掙扎反抗的少女更感興趣。

  他享受那種強姦的感覺,那種違背少女意志施暴的快感讓他欲罷不能。

  在這些女孩眼裡,他手中握有讓自己一生都受益或被毀掉的權柄,也就使得更多的人很難鼓起勇氣揭露林友田的獸行,選擇了沉默,讓林友田愈發肆無忌憚。

  他眯起眼睛,仔細欣賞著照片中的少女。

  從背景看,應該還是在校大學生,看模樣還挺清純,但又不失性感。

  一想到這樣的女孩很快就會被他壓在身下,林友田的心裡就燃起了一股難以抑制的興奮。

  無論白天他在市長大人的位子上多麼道貌岸然,到了晚上,在這個屬於他的天地里,他就是為所欲為的惡魔。

  這間包廂是林友田專屬的淫窟,金鼎夜總會不過是這座小鎮表面上的娛樂場所,而這個地方,才是權貴們真正做手腳的地方。

  在這裡,林友田策劃了多少起迷奸或強姦,鮮有人知。

  門開了,兩個彪形大漢架著一個雙手戴著手銬的女人走了進來。

  女人的雙眼被一塊黑布蒙著,嘴巴里塞著一團破布,長長的頭髮散亂著,臉上還有幾處淤青,顯然之前受到了暴力對待。

  雖然看不到全貌,但從散亂頭髮露出的精緻五官來看,絕對是個大美女。

  那兩個男人把女人往地上一推,恭敬地對林友田說:「市長,人帶到了。」

  林友田點點頭,揮了揮手,那兩人便退了出去,並關上了門。

  林友田湊近一看,女人身上只有一件單薄的衣服蓋著,兩條白花花的腿裸露著。

  林友田見到這副光景,忍不住興奮起來,下面的老二也開始蠢蠢欲動。

  女人似乎聽到了動靜,虛弱地抬起頭,鼻子發出嗚嗚的聲音,嘴裡不停地向外淌著口水。

  當眼罩被撤下,看清面前的人時,她圓睜著眼睛,猛烈地搖著頭,淚水和口水混在一起,將她原本清秀的臉龐弄得狼狽不堪。

  「嗚——!唔!」女人奮力掙扎著,要不是雙手被手銬束縛著,恐怕早就撲了上去。

  即便如此,林友田仍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燃燒著的憤怒與憎恨。

  林友田看著女人驚恐的表情,更加興奮了,一想到她發現自己即將受到何種待遇,光是想像那種崩潰的表情,就已經讓他性致高漲了。

  他猛地一把扯掉了塞在女人嘴裡的破布,剛想進行下一步,沒想到女人直接張嘴就罵:「你個混蛋!我警告你,你…」

  林友田眼看就要壞掉的女人吐出威脅的話語,抬起手來衝著女人左右開弓,女人清秀的臉龐頓時腫了起來。

  他厲聲呵斥道:「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得知道,在這裡,你就是一件商品,明白自己的處境!」

  可憐的女人臉上寫滿了驚恐,她再也不敢用言語攻擊林友田,只有這樣才能避免再次遭到毒打。她緊咬嘴唇,屈辱的淚水不住地往下淌。

  「很好。」林友田扯住女人單薄的衣服,往下一扒拉,兩顆渾圓的乳房直接彈了出來。

  他一手握住一隻乳房,揉捏起來,感受著那令人陶醉的柔軟。

  他滿意地低頭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一絲不掛的年輕女孩無助地躺在地上,任憑自己予取予求。

  一股強烈的滿足感充斥著他的心頭。

  他感覺自己仿佛回到了年輕時代,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

  他猛地將自己的腦袋埋在那兩顆渾圓中間,貪婪地吸取著少女乳房的芬芳。

  林友田沉醉在女學生乳房的柔軟觸感中,揉捏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

  他伸手揪住少女的頭髮,逼迫她跪在自己面前,然後拉開褲鏈,一根粗黑的大雞巴就從褲子裡蹦了出來,直接彈到了女生臉上。

  少女嫌惡的扭過頭,又被林友田強硬地轉了回來。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位即將成為他胯下之物的年輕女孩,看著她臉上的恐懼和絕望,林友田的心情無比愉悅。

  他想看看,這個女孩還能堅持多久才屈服於自己的淫威之下。

  少女不住地扭動著身體,試圖躲避那根骯髒的東西,但很快就被林友田壓制住了。

  他將少女的頭按在自己的胯下,使勁往下壓。

  少女拼命搖頭,喉嚨里發出痛苦的嗚咽,但還是無可奈何地含住了那個恐怖的玩意兒。

  林友田舒服得哼了一聲,慢慢地在少女的嘴裡抽插起來。

  少女口腔的溫度和濕度,讓他倍感舒適。

  跪在地上的少女只能發出屈辱的嗚嗚聲,羞辱的淚水從眼角源源不斷地流下。但林友田並不在乎這些,他沉醉於自己的快樂之中。

  他一想到外面的世界裡,人們對他畢恭畢敬,趨之若鶩。

  而在他的領地里,他就可以為所欲為,就能隨意凌辱這些女人。

  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待遇讓他感到無比快意。

  隨著快感的不斷積累,林友田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少女痛苦的嗚咽聲也越來越大。

  就在這時,林友田一把掐住少女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

  少女圓睜著雙眼,臉上的表情混雜著痛苦、絕望和不甘。

  他臉上浮現出病態的笑意,一邊快速抽插,一邊拿鞭子狠狠抽打著少女的後背。

  抽打的疼痛促使少女不斷搖頭,而搖頭又會帶動口腔內的嫩肉收縮,帶給林友田更大的快感。

  伴隨著「啪啪」的抽插聲和鞭打聲,林友田終於達到了高潮,將大量粘稠的精液直接灌入了少女的喉嚨。

  他粗暴地拔出雞巴,剩下的精液全都塗在了少女的臉上。

  少女痛苦地乾嘔著,腥臭的白濁從她嘴邊流下,和她臉上的淚水混合在一起。

  她原本清秀的五官已經被精液完全玷污,臉上紅一塊紫一塊的,模樣十分悽慘。

  林友田看著眼前的傑作,滿足地笑了。

  他看著倒在地上的女孩,一想到她未來的人生,將永遠被這一天的遭遇所籠罩,他的內心就會有一種變態的滿足感。

  因為他清楚地知道,這個女孩絕對不敢將自己遭受的強姦公之於眾。

  曝光意味著她的親朋好友會怎麼看待她,她的家人會不會受到迫害,她自己又能否從這段陰影中走出來?

  林友田掐住女孩的脖子,讓她保持清醒的狀態,然後抄起她癱軟無力的身體,狠狠地將她摔在床上。

  隨後他脫掉褲子,魁梧的身軀整個壓在女孩嬌小的身體上,兩隻手粗暴地分開女孩的雙腿,把自己的大雞巴對準了她的逼口。

  女孩驚恐地抬頭,當她的目光落在林友田那根又粗又長的雞巴上時,整個人都驚呆了。

  她張開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後只是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林友田貪婪地吸了一口氣,感受著身下女孩的體溫和氣息,同時手握著雞巴,慢慢插進了女孩的逼里。

  但當林友田的雞巴插進去的一剎那,他就皺起了眉頭。

  他感到一陣失望,因為他胯下的這個女孩竟然不是處女!

  氣憤的他開始大力抽插起來,每一次都全根沒入,只為發泄心中的怒火。

  少女則絕望地流著淚,默默地忍受著來自這位大人物的侵犯。

  床墊在林友田狂暴的動作下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嘎吱聲,床頭撞在牆上搖搖欲墜。

  他那像熊一樣的龐大身軀重重地壓在女孩嬌小的身體上,形成強烈且充滿性暗示的視覺衝擊。

  與其說是做愛,不如說是一場純粹的蹂躪。

  林友田看著胯下那張梨花帶雨的俏臉,更加興奮了。

  他最喜歡聽女性在被強姦時的呻吟,但這女孩至始至終都是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於是他一邊加大胯部的撞擊力度,一邊用右手掐住了女孩的脖子。

  女孩的臉被掐得由紅轉紫,因為無法呼吸,小腹也開始劇烈收縮,下體的腔肉也死死地箍住了林友田的雞巴。

  感受到窒息臨近的緊張感讓女孩的花芯不住地痙攣,這種刺激也讓林友田感到非常愉悅。

  他用語言不斷羞辱著身下女生:「賤貨,是不是覺得被我操很光榮啊?下面夾得這麼緊,就這麼喜歡老子的雞巴嗎?」

  女孩氣若遊絲地吐出兩個字:「混蛋!」

  林友田哈哈大笑:「你還挺倔!看來我得好好獎賞你一下!」

  他隨手抽起床頭上的皮帶,對著女生的椒乳一頓抽,本來就被折磨得傷痕累累的雪白軀體頓時又多出許多縱橫交錯的血痕。

  在少女吃痛的瞬間,林友田立刻調整角度,將大雞巴從陰道中抽了出來,對準g點瘋狂摩擦。

  突如其來的快感瞬間淹沒了女生,陰道里湧出大量粘稠的淫液,飛濺的體液在床單上留下星星點點的痕跡。

  女生想要控制自己,卻實在做不到,一時紅暈上臉,緊咬的下牙也失去了控制的力氣,發出了「啊——」的一聲慘叫。

  林友田得意地笑著:「怎麼樣?這才是你該有的樣子。」

  女生一邊哭一邊罵:「你這個混蛋!你會付出代價的!」

  林友田並不在意,反而將女生翻了個身,使其趴在床上,而後用兩隻手握住女生因俯臥而更顯渾圓的雪乳,肆意揉捏著。

  與此同時,林友田魁梧的身軀整個壓在女孩的身上,就像是待哺的幼獸一般,將自己的雞巴全部都塞進了女生的陰道里。

  如此一來,每一次撞擊都直達女生陰道的盡頭。

  女生雙手攥緊床單,咬著牙不肯屈服於自己的快感。

  林友田看少女依然不肯求饒,心裡暗自發狠,將手伸向女生翹臀,對準臀肉狠狠地抽打起來。

  女生被打得吃痛,每一下都會使陰道跟著收縮一下,強烈的快感不斷侵蝕著女生本就瀕臨崩潰的防線。

  隨著抽打的頻率越來越快,女生也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

  「不要…不要……停」女生終於在這場性事中屈服了。

  「哈哈哈,你不是很有骨氣嗎?」林友田聽到了身下美女的哀求,心裡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雙手抓住了女生的翹臀,以此為支點更加猛烈地抽插起來。

  少女由於之前的抽打,臀部已經遍布紅印,而此時的林友田則完全不顧及身下女子的感受,只是單純地遵循著自己追求快感的本能。

  她感到林友田那根粗大的陰莖在自己體內橫衝直撞,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將自己的陰道撐裂開來。

  她忍不住想要掙脫,但雙手被銬住,只能被動地承受著林友田的侵犯。

  隨著抽插的持續,她感到體內的快感也在不斷累積,這讓她感到無比羞恥和絕望。

  林友田則完全沉浸在這種征服的快感中。

  他看著身下的美女在自己的動作下輾轉反側,聽著她發出的誘人的呻吟聲,更加賣力地挺動腰部。

  他的陰莖在美女緊緻的陰道中反覆進出,每一次的抽插都會帶來極致的快感。

  女孩陰道中的淫水越來越多,潤滑著林友田的陰莖,讓他能夠更加順暢地進行抽插動作。

  與此同時,林友田的一雙大手也不閒著,在女孩的全身上下亂摸,一會揉捏著女孩的雪乳,一會又摸索到女孩的臀部,並且不老實的朝著臀部中央的菊花穴摸去。

  感受著直腸的溫熱感,他更加興奮了。

  在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二十出頭的年紀,有著用不完的體力。

  女孩痛苦地閉上眼睛,默默地忍受著這一切,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但很快就被飛濺的淫液所模糊。

  在這水漬中,她的淚水顯得那樣微不足道。

  經過大半小時的耕耘,林友田的體力也快到極限了。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仿佛要將整個身體都塞進女孩的陰道里。

  突然,他感到一陣劇烈的快感襲來,渾身一震,精液如同洪水決堤般洶湧而出,盡數射進了女孩的子宮深處。

  女孩被這滾燙的精液燙得全身顫抖,也不由自主地達到了高潮。

  她的身體緊繃著,陰道劇烈收縮,緊緊地吸住林友田的陰莖。

  精液與淫水的混合液體從他們結合處溢出,打濕了大片的床單。

  林友田解開女孩的手銬,將她翻過身來,自己也趴在女孩的身上休息。

  可憐的女孩早已哭幹了淚水,只是失神地看著天花板,眼神空洞。

  汗水、淚水和唾液把她的臉頰弄得一塌糊塗,精液從她的陰道里緩緩流出,沿著股溝滴落在床單上。

  林友田粗重的呼吸聲在她耳邊迴響,仿佛是地獄的鐘聲。

  今夜,才剛開始…

  就在林友田包廂的隔壁,剛談完的王大成和李富貴勾肩搭背走出了門,正碰上回來的沈清瑤。

  王大成看見沈清瑤,臉上立刻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他用肥碩的手掌拍著自己的大腿,大聲嚷嚷道:「老婆,你回來啦!」

  沈清瑤一臉尷尬地看著這個混蛋,為了配合演出,她還是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你們談完了呀?」

  李富貴見狀,臉上也是一副狗舔的笑容,他殷勤地跑到沈清瑤身邊,諂媚地說:「嫂子,您可真是太漂亮了!我和王老闆談的特別投機,就等您和大哥抽空來實地考察了!」

  沈清瑤聽了這話,強忍著內心的厭惡感,臉上卻依然掛著公式化的微笑。她禮貌地點了點頭,說:「那真是謝謝李總了。」

  就在這時,李富貴看到了沈清瑤手裡的紅酒杯,他立刻熱情地提議道:「哎呀,嫂子,您還沒喝盡興吧?要不我們再去挑一瓶更好的?」

  沈清瑤不動聲色地拒絕了:「不用了,我已經喝夠了。」

  李富貴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的表情,但很快又恢復了諂媚的笑容。

  王大成聽了這話,立刻對李富貴說到:「我也累了,今天就談到這裡,我們先回去吧。」

  就這樣,三人一起下了電梯,來到了夜總會的大廳。

  音樂聲依舊喧鬧,沈清瑤不得不忍受著周圍男人投來的貪婪目光,她甚至能感覺到有幾道視線一直在自己身上遊走。

  她咬緊牙關,強迫自己無視這些侵犯性的目光,跟隨兩個混蛋走出了夜總會大門。

  夜總會外,涼爽的夜風撲面而來,讓沈清瑤感到一陣放鬆。

  她長舒一口氣,心想終於可以擺脫這個糟糕的地方了。

  李富貴殷勤地為王大成打開了汽車的后座門,討好地說:「王大哥,您和嫂子慢走。有什麼需要的,儘管跟我說!」

  王大成大喇喇地坐進后座,隨後衝著沈清瑤招了招手:「老婆,快上來!」

  沈清瑤強忍著內心的厭惡感,面帶微笑地坐進了后座。在發動機的轟鳴聲中,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緩緩駛離了夜總會門口。

  車內一片寂靜,只有輪胎碾過鄉間小路的輕微顛簸聲。

  沈清瑤靠在車窗旁,閉目養神,昏暗的車燈灑在她的側顏上,將她的五官勾勒得如同精緻的雕塑。

  微翹的鼻樑、弧度柔美的下頜線,細長的睫毛在微弱的燈光下投下一道淡淡的陰影。

  夜風輕拂過她的長髮,髮絲貼著她瑩白的頸項滑下,連微微起伏的呼吸都透著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冷艷氣息。

  雙腿隨意地交疊著,一條黑絲包裹的長腿微微向前伸展,纖細的小腿線條流暢如畫,腳上那雙尖頭高跟鞋在燈光下泛著微光,每一寸都透著致命的吸引力。

  即便只是坐著不動,整個人依然散發出一種不可侵犯的高貴氣場,讓人忍不住屏住呼吸,只怕驚擾了她的沉靜。

  王大成坐在旁邊,目光幾乎沒有從她的身上移開過。

  他仿佛回到了在夜總會香艷迷離的夜晚,腦海里全是她的身影:她穿著貼身的連衣裙,隨著音樂在舞池中輕輕搖擺;在眾目睽睽之下,她主動吻向自己,卻被他搶先一步奪走初吻……想到這裡,他喉結滾動,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胸膛里一股難以遏制的火焰熊熊燃燒起來。

  「就試一次!」他暗暗下定決心,手緩緩地向沈清瑤的大腿靠近,眼神越發熾熱。

  就在他的手指即將觸碰到那令人心神蕩漾的黑絲大腿時,沈清瑤猛然睜開眼睛,目光凌厲如刃。

  下一秒,還沒等王大成反應過來,他的手腕已被沈清瑤精準扣住,伴隨著一道乾脆的擒拿動作,劇烈的疼痛瞬間讓他整個人僵在原地,動彈不得。

  沈清瑤冷冷一笑,隨即用力一擰,將王大成的手腕狠狠向下一壓,直接逼得他上半身向前傾,面孔幾乎貼到座位上,臉漲得通紅。

  「王村長,我警告你,」沈清瑤語氣低沉,帶著冷酷的威懾,「今晚在夜總會是逢場作戲,別當真了。再有下一次,後果自負。」

  王大成被製得整個人無法動彈,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他勉強擠出一個諂媚的笑容,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沈隊長,誤會了,我只是想提醒您早點休息……」

  「不需要你提醒。」沈清瑤冷哼一聲,手上再加了一分力,讓王大成的手腕發出一聲輕微的「咔」響,疼得他瞬間吸了一口涼氣。

  隨後,她低頭瞥了一眼,另一隻手不緊不慢地伸進他的外套口袋,掏出了自己那張閃著光澤的黑卡。

  「別再讓我提醒你第二次。」沈清瑤輕輕用力一擰,將他的手腕推開。那一瞬間,她的目光如同一道寒光,仿佛能將人瞬間凍住。

  王大成摸了摸自己的手腕,訕訕地縮回到自己的位置,不敢再多說一句。

  他偷偷瞥了一眼沈清瑤,只見她又恢復了之前的冷靜模樣,閉上眼靠在窗邊,冷艷的面龐在夜色中依然如同一幅不可觸碰的畫。

  那股難以抗拒的吸引力,反而讓他心底的欲望愈發膨脹。

  但剛剛那一瞬間的壓迫感卻讓他明白,這個女人不僅是高嶺之花,更是一座鋒利的寒冰。

  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暗自琢磨:「越是難征服,越是讓人著迷啊……」

  ……

  深夜,沈清瑤獨自坐在青山村的宿舍里,昏暗的檯燈下,她握著錄音筆,目光凝重地聽著剛剛從王大成與李富貴交談中記錄下的內容。

  錄音里傳來李富貴略帶沙啞卻圓滑的嗓音,與王大成的粗獷形成鮮明對比。

  「文平村那邊,我確實設了個中轉站,都是些日常的貨品來往,王老闆你有時間可以來看看,順便嘗嘗我們那的貨,保證你喜歡。」李富貴語氣輕鬆,像是在閒聊。

  「業務範圍呢?」王大成語氣帶著些許試探,「聽說李老闆這邊生意範圍很廣啊。」

  「嗨,那點小事,哪能跟王老闆您比?」李富貴大笑幾聲,隨後話鋒一轉,避開了王大成的問題,「不過我那邊規模確實不小,很多事情都方便。改天你親自來看看就知道了。」

  沈清瑤皺起了眉頭,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打。

  她反覆聽著這段錄音,越聽越覺得李富貴這人滑頭得令人抓狂。

  他提到了文平村的中轉基地,卻從未明確提及具體的「貨品」是什麼,更不用說任何與拐賣有關的信息。

  他的語氣滴水不漏,每次話題一觸及關鍵,便立刻繞開,用輕鬆的語調化解了王大成的試探。

  「這傢伙根本不打算透露任何實質性的東西。」沈清瑤心裡一陣煩躁,錄音內容的每一個細節她都細細品味過,卻依然無法拼湊出明確的證據鏈。

  她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耳邊還縈繞著錄音中那若有若無的笑聲,仿佛一張網慢慢收緊,而她卻始終找不到突破口。

  她的手無意識地握緊錄音筆,心中既懊惱又不甘。

  「你到底在掩飾什麼?」沈清瑤盯著錄音筆,目光如刀般銳利。

  但她明白,僅憑這段錄音,根本無法讓她更進一步。她必須親自走近文平村,挖出這些人隱藏的秘密。

  村子的另一邊,王大成坐在椅子上,手腕上敷著一袋冰,隱隱泛紅的皮膚昭示著他剛才的不堪。

  頭頂昏暗的燈泡微微晃動,周圍的夜色靜謐得仿佛連蟲鳴都在刻意迴避他的沉思。

  他嘴裡叼著半截煙,目光游離,時而閃爍著一絲陰沉的冷光。

  他捻了捻菸灰,隨意踩滅在地上,低頭看了一眼被沈清瑤製得發疼的手腕,臉上露出一抹獰笑,隨即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嗯,事情都安排好了?」他語氣不急不緩,透著一絲慣有的從容和算計。「別出什麼岔子,她那邊我自有安排,你們照計劃來就行。」

  掛斷電話後,他倚靠在椅背上,手裡拿著冰袋的動作微微停頓,目光落在不遠處昏黃的地面上,回憶著今晚的一幕幕畫面。

  那張隨意從包里拿出的黑卡,閃著低調而冷峻的光;那輛突然出現在門口的勞斯萊斯,仿佛提醒著每一個人沈清瑤的不可觸碰;還有車上那毫不留情的擒拿動作——乾淨、果斷,完全不給他任何還手的機會。

  王大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眉頭微微一皺,隨即舒展開來。

  他不是沒見過有背景、有資本的女人,但像沈清瑤這樣冷艷、堅韌又帶著致命吸引力的高嶺之花,卻是頭一次遇到。

  「真是棘手啊……」他低聲自語,嘴角卻掛起一抹興奮的笑容。

  正是這樣的女人,才讓人越挫越勇。

  她越是高傲不可一世,越是讓人想看她低下頭,卸下偽裝。

  「拿下她,可不是光靠幾句甜言蜜語就行的,」他將煙盒扔到一邊,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目光中透出冷靜的算計,「得等時機,慢慢來,急不得。」

  他的指尖敲擊著椅子的扶手,像是在默默規劃一場狩獵的節奏。獵物太過強大,就需要更縝密的計劃,更漫長的等待。

  「越是難摘的花,越是讓人慾罷不能。」王大成眯起眼,嘴角微微揚起,語氣中帶著一絲深不可測的暗示。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還在隱隱作痛的手腕,仿佛那點疼痛不是羞辱,而是提醒自己行動要更加謹慎的警鐘。

  「沈清瑤,等著吧……」他心裡冷笑,像是獵人注視著高高在上的獵物,「我會等到最好的時機,讓你心甘情願地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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