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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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了,市政大樓上還有星星點點的光。

  林友田的辦公室門緩緩打開,一道佝僂的身影小心翼翼地探了進來。

  錢岩縮著脖子,手裡拎著一個皺巴巴的公文包,腳步輕得像是生怕踩疼了地板。

  他的背微微彎著,仿佛肩上壓著千斤重擔,稀疏的頭髮蜷曲凌亂,額頭滿是抬頭紋,眼袋鬆弛下垂,蒼白的皮膚顯得沒什麼血色,常年低眉順眼,臉上掛著一抹刻意討好的笑容,像是怕被人看穿了什麼心思。

  「林市長,您找我?」他的聲音帶著些許沙啞,微微躬著腰,眼神不敢與林友田直視,只是飛快地瞟了他一眼,像極了一隻探頭探腦的老鼠。

  林友田坐在寬大的老闆椅上,目光冷冷地掃過他,眼神中透著不屑和掌控一切的篤定。

  他手裡夾著一根煙,煙霧繚繞間,桌上的文件被輕輕推到一旁,露出剛剛被整理出來的沈清瑤交來的資料。

  「錢岩,坐吧。」林友田的語調平緩,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違抗的威壓。

  「哎,好的,好的。」錢岩搓了搓手,迅速挪到椅子邊,像是做賊一樣輕輕地坐下。

  他的公文包擺在腿上,手指時不時捏緊包的提手,仿佛那裡面裝著他的命根子。

  錢岩今年五十出頭,但整個人看起來卻比同齡人更顯滄桑。

  他曾經只是個小公司里的會計,日子本本分分地過著,拿著勉強維持生計的工資,日子雖然清苦,但還算安穩。

  直到十年前,老婆嫌他窩囊,跟著別人跑了,只留下一個四年級的兒子錢途。可這個兒子卻成了他無法擺脫的夢魘。

  錢途今年十九歲,從小就像根野草,沒人教沒人管,小學肄業後直接混跡社會,染著一頭扎眼的黃毛,整日吊兒郎當地跟著一幫「大哥」廝混。

  他個頭不高,又矮又瘦,瘦得看起來像根豆芽菜,偏偏還染了個刺眼的黃毛,別人看他一眼,他都要橫著臉瞪回去,像一條隨時炸毛的野狗。

  酒吧、網吧、撞球廳、棋牌室,哪裡有熱鬧,哪裡就有他。

  小小年紀就四處打架收保護費,還被一幫鎮上的混混尊稱「錢哥」,在他們的酒桌上橫行霸道。

  錢途的暴力行徑很快失控。

  錢岩記得清清楚楚,錢途十三歲那年,在幫「大哥」討債時把人腦袋開了瓢。

  事後,他在家被錢岩打了個半死,隨後錢岩連夜砸鍋賣鐵,找人托關係,最後才找到了林友田。

  林友田當時還在警察局當局長,錢岩是抱著最後的希望去求他的。

  他拎著一大袋現金,硬著頭皮跪在林友田的辦公室門口,低三下四地求他。

  「林局長,您行行好,救救我兒子……他是年輕不懂事,真不是故意的……」

  林友田低頭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錢岩,又看了眼袋子裡那厚厚一沓錢,他抬手示意錢岩坐下,臉上卻帶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意味:「錢岩啊,年輕人不懂事是可以原諒的,你先起來……」

  就是那一次,錢岩徹底成為了林友田的「人」。

  從此以後,他不再是那個老老實實做帳的小會計,而是林友田「白帳」背後洗白的能手。

  他利用自己多年的會計經驗,將林友田的非法收入漂白得滴水不漏。

  他也很清楚,若沒有林友田,他兒子早就被判刑,而他的前途早已斷絕。

  前兩天,「錢哥」才在酒吧里碰了釘子——他帶著兩個小弟去調戲了個女人,不想對方身手了得,三下五除二把他們撂倒在地,順帶著把他那點可憐的「威風」也踩成了灰。

  他當場灰頭土臉,羞憤不已,後來為了挽回面子,氣急敗壞地找了個藉口,又帶人把別人打斷了一條腿,鬧到了警察局。

  若非林友田出手干涉,錢途早就蹲局子裡了。

  林友田瞥了眼面前佝僂著背的錢岩,說道:「錢岩,你看看這些東西。」他將幾頁文件輕輕推到桌邊,語氣漫不經心,「這些事應該很容易整理吧。」

  錢岩接過文件,雙手微微顫抖。

  他的眼睛眯了起來,刻意露出精明的神色,但那神情背後,分明透著一絲焦慮。

  他知道,這所謂的「整理」意味著什麼。

  但他不敢反抗,也反抗不了。

  他的錢途還在林友田手裡攥著,能一次次全身而退,全靠林友田的庇護。

  「林市長,這事兒……風險不小啊。」錢岩堆著笑,臉上的皺紋像擠在一起的老樹皮,聲音里透著幾分試探和畏縮。

  林友田沒有搭腔,輕輕彈了彈灰:「你兒子這兩天又闖禍了吧?是重傷?」

  錢岩的臉色刷地一下蒼白,整個人佝僂得更厲害了。

  他下意識地攥緊了公文包,指節發白,聲音顫抖地說道:「林市長,您放心,我明白怎麼做了,明白了……」

  林友田的嘴角微微揚起:「明白就好。做得漂亮點,你的錢途,我替你看著。」

  「謝謝林市長,謝謝……」錢岩的頭點得幾乎要碰到膝蓋,語調里儘是諂媚和感激,可那雙隱藏在眼鏡後的眼睛裡,卻閃爍著一絲壓抑的絕望。

  走出林友田辦公室的那一刻,錢岩感覺背上的冷汗浸濕了襯衫。

  他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自己破舊的車裡,長長地喘了口氣,掏出一根皺巴巴的香菸,顫抖著手點燃,狠狠吸了一口。

  他的前途還在林友田的掌控之下,而他,早已被逼成了一條沒有脊樑的狗。

  兒子的臉再次浮現在他腦海里。

  為了那個渾不吝的兒子,他把自己的一生都抵押了出去。

  而現在,為了讓錢途繼續安然無事,他又要背上一筆新的罪孽。

  他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點燃第二根煙,望著手中的文件,眼神里重又恢復了那一絲陰鷙與精明。

  金風細雨樓的豪華套房中,沈清瑤正低頭整理著桌上的文件,手機屏幕亮起,指尖微微頓了一下,隨手拿過手機點開微信。

  【小希:清瑤姐,我幫你捋好的文件放桌上了,有些細節你再過一遍。】

  短短一句話,言簡意賅,卻透著她一貫的冷靜利落。沈清瑤抿了抿嘴,正準備回復,屏幕又跳出一條新消息。

  【對了,這段時間我可能不在。學校讓我去外地打全國女籃賽】

  沈清瑤的手指停頓了一瞬,微微挑眉,隨即飛快地敲了幾個字回復。

  【這麼忙?】

  幾乎是秒回,戴若希的信息又彈了出來。

  【忙也是沒辦法,校隊臉面大於天,學校不放心我不上場。你那邊的事,有需要就聯繫我的經理,他會幫你。】

  沈清瑤盯著屏幕,關鍵時刻小希總能讓人感到無比安心。這份提醒,明顯是她擔心自己調查途中會出什麼變故。

  她打下一行字:【你安心去打比賽,我這邊能應付。】

  片刻後,屏幕震了一下。

  【戴若希:好。小心點,有些人沒那麼簡單。等我回來。】

  沈清瑤看著屏幕,嘴角微微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簡單的幾個字,卻像是某種承諾,又透著一份難得的信任。

  兩天裡,沈清瑤幾乎足不出戶,她的時間幾乎都被桌上的文件吞噬了。

  戴若希幫她整理的資料堆疊成小山,每一份都被她一頁一頁地翻閱,眉頭始終緊鎖。

  林友田經手的項目,明面上乾淨得可怕,仿佛每一筆資金流向、每一處工程流程,都被精雕細琢過,沒有一絲多餘的線頭。

  一頁頁看過去,白紙黑字間透出的只有冷冰冰的合法與規整,甚至連任何可疑的簽名和批示都找不到。

  沈清瑤將一份項目文件合上,疊放在一旁,纖細的手指輕輕敲擊桌面,目光透出深思的冷意。

  她很清楚,這並不是因為林友田清白,而是因為這個人太狡猾,老狐狸做事從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她扭頭看向窗外,陽光透過玻璃灑進來,映照在她精緻的面容上。她的手伸向另一份文件,目光愈發銳利,如同獵人盯住黑暗中的獵物。

  「乾淨得不正常啊。」 她自語,聲音輕若呢喃,卻帶著一絲隱隱的諷刺。

  林友田的狡猾,遠在她的預料之上。那些文件,就像是被人提前擦拭過的痕跡——光滑、無瑕,令人不寒而慄。

  沈清瑤閉了閉眼,指尖不自覺地握緊,冷靜自持的面容下,暗涌著一股隱忍的怒意。她明白,這是林友田故意打造出來的「無懈可擊」。

  「狐狸終究有尾巴。」 她輕聲說道,語調堅定,眼底的鋒芒漸漸顯現。

  夜幕降臨,夏末秋初的晚風微涼,帶著一絲秋意輕拂而過。

  天空深邃如墨,點點星光稀疏地灑在這座城市的邊緣。

  四周靜謐無聲,偶爾傳來幾聲蟲鳴,路燈下的影子拉得長長的,仿佛在吞噬一切光明。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緩緩停在會所門口,車燈熄滅,世界仿佛又歸於沉寂。

  駕駛室的門打開,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率先邁出,細跟的高跟鞋在地面輕輕敲擊,發出悅耳而堅定的聲響。

  沈清瑤緩緩從車上走下,夜色將她襯托得更加高貴動人。

  她身著一襲淺米色的緊身長裙,裙擺及踝,面料為真絲與薄羊絨的拼接,透著柔軟而不失質感的光澤,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

  衣領採用極簡的圓領設計,襯托著她白皙纖長的脖頸,鎖骨線條優美,仿佛細緻雕琢過一般。

  裙身上微微收腰,勾出她盈盈一握的纖腰曲線,而下擺的開衩設計延展出完美的長腿弧度,每走一步,柔軟的裙擺輕輕晃動,恰到好處地流露出幾分慵懶而從容的風情,微光灑落在肌膚上,宛若泛著溫潤光澤的美玉。

  外面披著一件淺灰色的羊絨短外套,剪裁極為利落,垂墜感十足,隨著微風搖曳,更添一份隨性與高貴。

  外套下擺略微短一些,將她那盈盈纖腰襯托得更為動人。

  腳上是一雙華倫天奴定製款銀色高跟鞋,鞋面上鑲嵌著精細的水晶碎鑽,隨著步伐的移動,折射出細碎的光芒,如銀河灑落,精緻得仿佛只為她而生。

  手腕上卡地亞玫瑰金手鐲閃爍出細膩的金屬光澤與她白皙的肌膚交相輝映,微光流轉間,恍若有星辰綴在腕間。

  耳畔垂著一對鑽石耳墜,單顆鑽石簡單而優雅,微微搖晃間折射出純淨的光芒,襯得她的臉龐愈加精緻明艷。

  脖頸間,細細的鑽石項鍊點綴著她如天鵝般優雅的頸線,吊墜小巧卻熠熠生輝,仿佛夜幕中點亮的一抹光芒。

  她的容顏,在昏黃的燈光下越發動人。

  烏黑柔順的長髮輕輕挽起,幾縷髮絲自然垂落在耳側,帶著幾分慵懶的隨性。

  她的五官精緻得近乎完美,眉如遠山含黛,高挑微揚,增添一抹冷艷;眼如深潭,瞳孔幽深透亮,微微上揚的眼尾帶著幾分凌厲和倨傲,仿佛任何人都不敢輕易靠近。

  那挺翹的鼻樑勾勒出優雅的側影,而那一抹嫣紅的薄唇微微抿起,唇角似笑非笑,透著冷冽與疏離,艷麗卻不媚俗,驕傲卻不張揚。

  她一舉一動間,自然而然散發出一股與生俱來的高貴和疏離,宛如一位來自冰城的女王,不容任何人褻瀆或靠近。

  178的高挑身姿將一切服裝穿出極致的高級感,雙腿筆直修長,腰肢纖細,肩膀線條柔美卻不失力量,完美詮釋了女性的柔美與力量並存。

  她孤身一人,步履從容地走向會所的大門,姿態優雅,冷冽卻奪目。

  那抹身影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清麗脫俗,又仿佛帶著一股不容侵犯的距離感,仿佛在腳下編織出一條華貴的金色地毯。

  會所門口的保安原本懶散地靠在一旁,但看到沈清瑤時,眼神中不自覺地閃過一絲驚艷。

  他連忙站直身子,卻又不敢直視,只是小心翼翼地問:「小姐,您是……?」

  沈清瑤目光微微一抬,黑眸中透著一股凌厲的寒意,讓人心底發怵。她輕啟紅唇,語調清冷:「林副市長約的我。」

  簡單的一句話,卻如同命令一般不容置疑。保安連忙低聲道:「請稍等,我這就去通知。」

  大門緩緩打開,暖黃色的燈光從會所內傾瀉而出,將她的身影拉得更為修長。

  沈清瑤抬起下巴,邁步走入大門,裙擺輕輕搖曳,銀色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此刻的她,宛如一幅極致的畫卷,集高貴、華美、冷艷於一身。她獨自前行,步伐堅定而從容,即便是深淵,她也絕不會退縮。

  包間內燈光曖昧而柔和,金色水晶吊燈垂下垂墜的流光,映襯著桌上精緻的餐具與裝盤考究的西餐,空氣中飄散著紅酒的微醺香氣,寧靜中暗藏著一絲壓迫。

  林友田像座黑山一樣坐在主位,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襯衫袖口微微挽起,搭配上一塊低調卻奢華的手錶。

  此刻的他,笑容和煦,眼神不動聲色地流轉著。

  「沈小姐真是年輕有為啊。」林友田端著酒杯,聲音柔和,語氣里透著恰到好處的讚賞,「你這次的提案,我仔細看過了,非常出色。無論是市場前景,還是投資規模,都能看出沈氏集團的氣魄。」

  坐在對面的沈清瑤,眉眼間依然是那副高冷疏離的模樣。

  她抬眸望向林友田,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聲音清冷:「林市長過譽了。做生意,無非是將各自的利益最大化。能夠進軍蓮城,也是沈氏集團戰略版圖上的重要一步。」

  林友田聽罷,眯起眼睛笑了笑,伸手拿起桌上的酒瓶,親自為沈清瑤倒了半杯紅酒。

  他的動作從容且帶著幾分殷勤,看上去甚至有些謙遜:「沈小姐說得沒錯,合作是雙贏的。只不過,投資這件事,光看計劃書可不行,信任很重要,得靠多見面、多了解,才能放心。」

  沈清瑤看著酒杯中那抹深紅色,眸色微沉,隨即又輕輕一笑,舉起酒杯與林友田相碰:「彼此了解,確實很重要。」

  杯中酒液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林友田的笑意更深了些。

  他舉杯飲了一口,目光若有若無地打量著沈清瑤。

  面前的這個女人,姿態高貴、容顏絕美,178公分的身高,更讓她有種居高臨下的凌厲感。

  但林友田的臉上卻始終帶著真誠的笑意,將自己偽裝得滴水不漏。

  觥籌交錯之間,時間悄然流逝。

  桌上的燭光搖曳著,空氣似乎也變得微妙起來。

  沈清瑤放下酒杯,微微抬手捋了捋額前的碎發,動作優雅而克制。

  但她的指尖卻有一瞬間的停頓——一絲莫名的燥熱從身體深處緩緩蔓延開來,悄無聲息地攀爬上她的四肢百骸。

  她眨了眨眼,眉頭微蹙,眼神里浮現出一絲困惑。

  房間裡的溫度似乎升高了幾分,連空氣也變得粘稠起來。

  她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喉間一陣乾澀,頭腦中也隱隱發脹發昏。

  「林市長,這酒……度數有些高。」她故作鎮定,聲音里卻摻雜著些許不易察覺的慌亂。

  林友田似是察覺到了她的異樣,目光微微一閃,卻很快恢復了自然的笑容:「沈小姐,酒是法國正宗的波爾多,度數其實不高,可能是您今晚高興。不如少喝一點,嘗嘗這道菜?特意為您安排的。」

  沈清瑤深吸一口氣,暗自穩定自己的心緒。

  敏銳的她本能地察覺到有些不對,她試圖將那股不適壓下去,但身體的燥熱感卻如同滾燙的潮水,逐漸從四肢蔓延至心頭,腦海中的思緒也仿佛被一層薄霧籠罩,模糊而遲滯。

  她輕輕咬了咬唇,強壓下內心的異樣,目光冷冽地看向林友田。

  「林市長,」她聲音略微有些低沉,但依舊保持著平靜與從容,「既然我們的提案您已經看過,咱們也見面兩次了,我希望我們能儘快敲定合作。我已經準備好合同,林先生您如果沒有異議,我們今天可以簽約。」

  她將手掌輕輕抵在桌面上,姿態優雅,卻又透著一絲急切。她清楚,自己必須速戰速決,儘早結束這場晚宴。

  林友田聞言,沒有正面回答,他輕輕乾咳一聲,掩飾掉眼底的一抹算計,目光轉向門口,緩緩道:「不急,不急……沈小姐的提案確實出色,但還有些細節需要完善。」

  說罷,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像是有意配合林友田的話音。緊接著,門被推開,一個佝僂著身子的人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

  那人五十多歲的樣子,身形瘦弱,背微微駝著,臉上布滿歲月堆疊的褶皺,雙眼小而黯淡,時不時流露出一抹惶恐與狡黠。

  他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灰色西裝,手裡抱著幾份厚厚的文件,步履有些踉蹌,進門時差點踩到自己的褲腳。

  「市長,您要的資料都準備好了。」那人嗓音沙啞,微微低著頭,唯唯諾諾地將手中的資料輕輕放在林友田面前,仿佛生怕弄出一丁點聲響會惹人不滿。

  沈清瑤抬眸,打量了他一眼,眉心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此人佝僂的模樣,仿佛每走一步都戰戰兢兢,卻又透著一股陰沉的精明氣息。

  林友田看著那人將資料放下,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去吧。」

  那人點頭哈腰,匆匆退出去,關門時幾乎將身體縮成了一團。門一閉合,房間再次歸於安靜。

  林友田將資料推到了沈清瑤面前,臉上的笑意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意味深長的凝重。

  「沈小姐,我剛好要跟你談談這些。」他說著,眼神銳利地盯著沈清瑤,手指輕輕點了點桌上的文件,語調微沉,「這些,是關於你父親的資料。我不想拿出來的,但沈小姐急著談合作,我也不得不直言。」

  沈清瑤的手微微一顫,她不由自主地看向桌上的文件,頭腦間的那股昏脹讓她恍惚間甚至有些看不清字跡。

  但她的直覺告訴自己,這絕不是好事。

  「林市長,您這是什麼意思?」她強壓下心中的不安,聲音冷了幾分,努力維持著表面的鎮定。

  林友田輕輕嘆了一口氣,帶著一副無奈的表情,語氣半是責備半是惋惜:「沈小姐,你父親幾年間的事情……恐怕不是你想像中的那麼乾淨。這些資料里清楚地記錄著,當年他通過不正當手段行賄的細節。雖然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但一旦被翻出來,後果是什麼,你應該比我清楚。」

  沈清瑤的瞳孔猛然一縮,呼吸似乎都被壓住了。

  她看著林友田那張似笑非笑的臉,耳邊的聲音仿佛在遠處迴蕩,意識變得愈發遲滯,只有那幾份文件仿佛在她眼前放大,壓得她喘不過氣。

  「不可能……我父親不會——」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但話未說完,就被林友田溫和卻不容置疑的語調打斷。

  「沈小姐,這些可都是真實的,證據擺在這裡。」林友田眼神微眯,語氣帶著一絲威逼之意,「如果這件事被公布出來,不僅你父親的名譽會毀於一旦,甚至……還會面臨牢獄之災。而沈氏集團,恐怕也無法獨善其身。」

  沈清瑤只覺得心臟驟然一緊,頭腦中的眩暈感愈發強烈,仿佛整個人被什麼力量拽入了深淵。

  林友田看著她的反應,嘴角微微勾起,眼底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但臉上依舊維持著一副關切的模樣。

  他語氣一轉,變得柔和而體貼,仿佛在安撫一個即將崩潰的孩子:「不過,沈小姐,事情也不是沒有迴轉的餘地。只要你願意配合我,這件事情我可以幫你壓下來,我們的合作自然也可以順利進行。」

  「配合?」沈清瑤強撐著最後一絲清醒,語氣冰冷而艱澀。

  林友田緩緩起身,走到她的身旁,姿態從容地俯下身,語調溫柔,卻透著不容拒絕的意味:「我只需要沈小姐付出一點代價而已。放心,我林友田不是個薄情之人,你付出什麼,我會給你十倍的回報。」

  他的聲音仿佛蠱惑一般,帶著讓人難以抗拒的力量。而沈清瑤,此刻頭腦中的理智幾乎瀕臨崩潰……

  錢途這兩天被父親錢岩死死拴在身邊,搞得他心煩意亂,卻又不敢反抗。

  前兩天剛把人腿打斷的事鬧得不小,他心裡清楚,若不是老爹再三求爺爺告奶奶,這會兒他恐怕早就被警察拷走了。

  如今錢岩恨不得把他貼身看管,生怕他再闖出什麼更大的禍端。

  這天晚上,錢途跟著錢岩來到私人會所外面,他老爹讓他乖乖待在外頭,別進去惹事。

  錢途心裡嘀咕了一句,暗罵老爹怕事,但面上還是一臉不耐煩地靠在牆角。

  他的身形又矮又瘦,一頭土氣的黃毛掉了一半顏色,配上一臉晦氣的衰樣,看起來跟環境格格不入。

  百無聊賴之際,錢途低頭擺弄著自己那部已經有些磕碰的手機,眼神飄忽,顯得無聊至極。

  這時,他看到會所門口的保安突然神色慌張地跑了進去,似乎發生了什麼急事。

  錢途眯了眯眼,心裡頓時來了點興趣:「啥事這麼急啊?有大官要來?」

  他探頭探腦地望著會所門口,卻又不敢進去,知道這裡的場合非同一般。

  這裡是林友田這種大人物的地盤,他一介小地痞混進去,搞不好連命都保不住。

  但心裡那股好奇勁卻止也止不住。

  他繞到會所的院子裡,趁著夜色掩護,悄悄摸了進去。

  院內四下無人,昏黃的路燈下,停著幾輛高檔豪車。

  錢途的目光掃過每一輛車,直到看到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那種渾然天成的貴氣,雕刻般的線條,仿佛將旁邊所有車輛都踩在了腳下。

  錢途眼前一亮,眼珠子幾乎要掉出來:「我草,這車牛逼啊!」

  他四下張望一番,見周圍確實沒有人,嘴角泛起一絲壞笑,手不自覺地摸向褲兜里的工具——這是他干偷雞摸狗行當留下的習慣。

  他本來只是想看看,但手一癢,便忍不住想嘗試一下。

  再說了,他心想,摸一摸、進去坐一坐又能怎樣?

  也不是真的偷走。

  「開個車門過過癮,誰知道啊?」他一邊小聲嘟囔著,一邊迅速蹲下身,熟練地鼓搗起車鎖。

  憑藉他多年偷雞摸狗的本事,車門很快被他輕易打開,發出一聲輕響。

  錢途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注意到後,立刻鑽進了車裡。

  坐進車內的那一刻,錢途的眼神里滿是滿足。

  他的雙手握住方向盤,微微顫抖著,仿佛握住了某種他這輩子都無法企及的東西。

  豪車內部的皮質座椅,精緻的中控台,甚至空氣里淡淡的香氣,都讓他覺得自己像是突然變成了豪門少爺。

  「嘖,老子今天也體驗一把有錢人的生活。」

  他掏出手機,快速地打開前置攝像頭,擺了個自以為帥氣的剪刀手,還伸出半條舌頭,拍了幾張照片,甚至還特意拍了勞斯萊斯的標誌。

  他想著等會發個朋友圈,配上文字:「出來談生意,隨便坐坐朋友的車。社會上混,格局要打開。」

  不過,興奮過後的錢途,心裡總有種說不清的不安。

  他正想再坐一會兒,就在這時,會所門口隱約傳來動靜。

  他的心猛地一跳,背脊一涼,整個人瞬間繃緊:「不會被發現了吧?」

  屋內,林友田的手緩緩攀上沈清瑤的肩膀,動作不疾不徐,似乎在試探她的反應。

  他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而沈清瑤渾身燥熱、頭腦昏脹,仿佛浸泡在無形的火焰中。

  她的雙手微微握緊,指尖泛白,眼神逐漸變得凌厲,卻因為身體的反應,眼前的景象也有些模糊。

  「林市長,請自重……」她的聲音已帶著一絲微顫,但內里依舊冷冽。

  林友田卻像是沒聽見一般,臉上的笑容越發猙獰,手掌順著肩頭滑向她的手臂。

  就在那一瞬間,沈清瑤憑藉最後一絲清明,眼神驟然一寒。

  她的手毫不猶豫地摸向桌上的紅酒瓶,下一秒,瓶底攜著風聲狠狠砸向林友田的頭頂——

  「砰!」

  紅酒瓶碎裂,玻璃渣飛濺,但這一擊卻被林友田敏銳的閃身躲過,酒瓶飛向了牆面。

  趁著躲閃時剎那間的空檔,沈清瑤身體猛然一側,左手攥住林友田的衣領,右手強而有力地一拍桌面,借力將林友田整個上半身按在了餐桌上,動作乾脆利落。

  桌上的餐具隨著他的掙扎紛紛滑落,發出一陣刺耳的碰撞聲。

  林友田滿臉驚恐,哪裡還顧得上偽裝,一雙眼瞪得滾圓:「你、你……!」

  還未等林友田說出完整的威脅,包廂門外已經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砰!」門被猛地推開,三四個保安涌了進來,他們看到眼前一片狼藉,頓時愣住了。

  但看清林友田狼狽不堪的模樣,保安們立刻反應過來,紛紛拔出甩棍,朝沈清瑤圍了過來。

  沈清瑤目光冷厲,強壓著身體的不適,整個人如同被激怒的女武神,殺氣騰騰。

  她深吸一口氣,強行穩住腳步,暗暗調動體內的力量,迎戰而上。

  但沈清瑤的頭仿佛被厚重的雲霧籠罩,意識在沉淪與清醒之間搖擺不定。

  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棉花上,腳下虛浮。

  酒精與藥物混合的效應像火焰一樣迅速蔓延,燥熱的感覺從她的四肢蔓延至全身,渾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經都在焦灼。

  然而,她的眼神卻依舊鋒利、堅定,仿佛深處危機四伏的戰場。

  她不允許自己被這股迷失的感覺支配,知道自己必須儘快脫身。

  林友田的咆哮和玻璃破碎的聲音在耳旁呼嘯,她身子微微晃動,但很快就調整了過來。

  周圍的保安們見狀開始迅速圍攏,棍影揮向她。

  她能聽到棍棒破空的聲音,然而她的動作依然迅捷。

  她腳下一個輕盈的步伐,身體似箭矢般迅速避開了棍棒,隨即猛地轉身,借力將一個保安推向牆壁,力道之大,仿佛全身的力量都匯聚於一瞬。

  沈清瑤的動作如行雲流水,雖然身體的不適讓她的眼前一陣陣模糊,但她的反應卻比任何時候都要迅速果敢。

  她的手一把抓住另一名保安的手腕,瞬間扭轉,手腕上發出清脆的骨節聲,那個保安疼得低聲叫喊,身體瞬間失去控制,被她狠狠摔倒在地。

  她不看周圍,只聽到自己的心跳如戰鼓般在耳畔激烈跳動,身體的每一個肌肉都因極限運動而緊繃,每一根肢體都充滿了力量。

  她的眼睛死死盯著前方,動作利落到極致,仿佛她早已從眾多戰鬥中汲取過經驗。

  雖然她的腦袋昏昏沉沉,但每一招每一式的動作依然準確無誤,完美地利用身邊的一切。

  就在她摧毀了第三名保安的防線時,眼角的餘光掃到了停車場的方向。

  她看見自己的車正在啟動,車燈亮起,閃爍著一絲微弱的光芒,仿佛那一束光是她唯一的希望。

  還好司機在車上,她不假思索,便開始向車疾步跑去。

  步伐快得讓周圍的空氣似乎都開始涌動,眼中充滿了決絕與冷靜。

  拉開車門的瞬間,沈清瑤仿佛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與血液的流動聲,她整個人的動作幾乎是本能的,並未多加思考,只是快速坐進了后座。

  車內安靜,微弱的車內燈光照在她蒼白的臉上,映襯出她那張絕美的容顏,沈清瑤強撐著聲音說道:「快,開車!」

  車門關上的剎那,車內的空氣微微一滯。

  沈清瑤的意識在黑暗中漂浮,空無一物,四周是一片無盡的虛無。

  忽然,火焰騰空而起,猶如天空中突然炸裂的流星,瞬間將她包圍。

  她感覺到炙熱的空氣撲面而來,猶如一隻無形的手狠狠將她壓在了烈焰中。

  她的皮膚被燒灼,眼前的一切模糊了,化作了一團耀眼的紅色光芒。

  她看見了一隻鳳凰。

  火焰席捲而來,炙熱的氣流把空氣撕裂。

  它們仿佛是某種古老的召喚,帶著無聲的語言。

  鳳凰飛翔在火中,羽翼如同由熾熱的火焰編織而成,閃爍著金色的光輝。

  她的羽毛燃燒著,卻又不被摧毀,反而在烈焰中越發璀璨,像是古老神話中的神鳥,承載著無盡的痛苦與重生的力量。

  她的翅膀強大而優雅,每一次振動,便帶起一道光芒,閃亮如同燦爛的星辰。

  然而,每一次飛翔,都讓她更加沉重,身上的火焰並非她所願,而是緊緊包裹著她,仿佛要將她吞噬。

  她的羽毛在火焰中舞動,發出輕微的燃燒聲,每一片羽翼的煎熬都映射出痛苦的光輝。

  猛獸的氣息逐漸逼近。

  那沉重的腳步聲,在火焰中越來越清晰,它們的眼睛閃爍著貪婪與欲望,像是等待著獵物的猛撲。

  鳳凰並未迴避,她依舊飛翔,羽翼揮動的每一瞬間,帶來的是越來越烈的火焰,而周圍的空氣愈發炙熱。

  她的眼中充滿了無盡的明亮,但也暗藏著無法抑制的恐懼。

  她知道,逃離並非如此簡單——這火焰是她的命運,這猛獸是她無法擺脫的宿命。

  鳳凰不再像曾經那樣輕盈,而是被拖入一場無法避免的戰鬥。

  她飛翔的速度越來越慢,羽翼的每一次揮動都沉重無比,仿佛背負著沉重的枷鎖。

  猛獸的身影越來越清晰,它們的眼睛鎖定了她的靈魂,帶著侵略的渴望,撲向她。

  鳳眼迷離,意識被烈焰燃燒著,心跳的聲音變得愈加急促。

  火焰吞噬了她的身體,卻無法熄滅她內心深處的不屈。

  她的靈魂似乎在熊熊大火中閃爍,每一絲痛苦都是一種涅盤的象徵。

  她要麼被吞噬,要麼在這火焰中重生。

  她的心跳如雷鳴般迴蕩,而身邊的猛獸依舊伺機而動。

  她飛翔,依舊飛翔,儘管身體已經被烈焰吞噬。

  錢途倒吸一口冷氣,感覺腎上腺素飆升。

  我草,這是演的嗎?是不是什麼明星跑錯片場了???

  但車子已經啟動,他核桃仁大的大腦也想不明白那麼多,一手扶著方向盤,一邊不停地回頭望著剛上車的大美女。

  哪怕是在後視鏡里,也能感受到這個女人強大的氣場。

  開勞斯萊斯啊,還是個大美女,這是哪個二代女老總嗎?

  但美女明顯狀態不好,而且保鏢們已經開始往這邊追了,錢途心裡一發狠,一咬牙一瞪眼,油門一腳到底。

  錢途開的那車就跟喝醉了一樣,走道中間不停搖擺,旁邊的車都躲得遠遠的,不敢靠近。

  錢途眼神兇狠,雙手緊握方向盤,每一次轉向都伴隨著車身的劇烈震動。

  他看到擋風玻璃外閃過熟悉的街道,毫不猶豫地拐進了一條窄巷。

  狹窄的空間逼得他神經緊繃,卻也讓他找到了甩掉追車的機會。

  車身顛簸著駛過不平整的路,每一次衝擊都讓他心跳加速。

  引擎的轟鳴聲在耳邊迴蕩,錢途全神貫注地操控著車輛,將其推向未知的方向。

  街邊店鋪的招牌飛快地掠過,他不斷地加速,加速,仿佛要逃離這個熟悉的世界。

  車輪碾過積水,水花四濺,在路面上留下串串水印。

  身後的保鏢們越來越遠,錢途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得意。

  油門被他狠狠地踩到底,汽車在擁擠的街道間穿梭,猶如一支利劍刺穿重重阻礙。

  前方突然出現了一個斜坡,錢途眼神一凜,猛打方向盤同時踩下剎車,車子尖嘯著攀上斜坡又重重落下。

  劇烈的顛簸中,錢途緊握方向盤的手滲出了汗水,但他咬緊牙關,沒有絲毫放鬆。

  終於,錢途感覺速度慢了下來,他鬆了口氣,後視鏡里已經看不到保鏢們的車子。

  他一邊減慢速度,一邊忍不住從後視鏡里再瞥一眼那位酷酷的冷艷大美女。

  結果卻發現美女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面色潮紅,咬著嘴唇,眼神迷離的向後仰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草,這特麼是被下藥了嗎???

  剛才窮追不捨的保鏢們顯然是驗證了這一猜測。這下錢途可有點慌了。

  錢途假裝沒看到后座的情況,準備把車開到個人煙罕至的地方就把車給扔下,然後自己揚長而去。

  他又看了眼後視鏡,發現后座的極品美女不知道什麼時候連腿都給夾了起來,無意識的在那裡呻吟。

  緊身裙下的小腿還時不時的亂蹬一下,裙子每次都要微微的上去一點,能稍微看到一點點蜜桃的凸起。

  但下一秒又被裙擺重新遮蓋,勾得錢途慾火焚身。

  錢途越看越起勁,下半身瞬間立了起來。太他媽的正點了!他心裡不停地稱讚著美女的身姿,目光再也移不開。

  是我特麼看錯了嗎?

  錢途有點懵,她又有點像在金鼎夜總會扇了自己一巴掌,還讓自己丟人現眼的美女。

  特麼的不可能吧,世界上有這特麼像的人?

  她特麼的不會還是個什麼富二代大小姐吧?

  這騷樣加上這車,錢途越看越覺得是。

  錢途有點慌了,他當然記得美女那一腳重擊給自己帶來的疼痛感。

  錢途腦子懵了,但眼前的美女是真的撩人啊,絕對的頂級身材。

  夾緊的美腿不知道在阻擋什麼,整個身體到處在翻滾。

  黑色長髮下的俏臉早已因情慾而變得緋紅,濕潤的紅唇微微張開,艱難地呼吸著,而細長的睫毛則在眼瞼下顫動,虛掩著迷離的雙眼,其間流轉的似痛非痛、似快樂又非快樂的神色,讓人浮想聯翩。

  哪怕是從後視鏡里看,這種若隱若現的效果也簡直撩人。

  而且那一排貝齒時不時咬住嘴唇的媚態,不愧是人間尤物。

  當她強迫美腳伸直,原本就已經十分美麗的腳踝更加的纖美,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用手握住那嬌美的腳踝,去舔舐品嘗那醉人的甜美。

  錢途越想越來勁,而且一路開車過來,附近人流越來越少,現在根本不怕被什麼人看見。

  機會難得啊!

  今朝有酒今朝醉。

  錢途內心逐漸被惡魔所占據。

  他鬼使神差的先把車停到了自己出租屋的樓下,但心裡卻仍然拿不定主意。

  「草,拼一把!救了你你還能把我怎麼樣」

  錢途內心的邪念逐漸占據了上風。

  他的大腦越來越熱,完全失去了理智。

  確認無人注意之後,他用力抱起已經昏睡過去的沈清瑤。

  沈清瑤的身體此時柔若無骨,即使昏迷之中也很輕。

  錢途抱著這誘人的嬌軀,肆意嗅著名貴香水的味道,內心一陣陣激動。

  她的臉紅撲撲的,呼吸嬌媚而芬芳。

  渾身軟綿綿的,如同一灘水一樣任由自己施為。

  錢途扛著沈清瑤走向廢棄居民樓的那一剎那,他知道,從這一刻起,他的整個人生都將告別從前,再也不能回頭了。

  沈清瑤猛地睜開眼,渾身一震,心跳如鼓,胸口被一股無法抑制的燥熱吞噬。

  她的頭昏沉沉的,仿佛被濃重的迷霧包圍,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

  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身體裡的每一寸皮膚都像被烈火烤灼著,火苗在她的血管中蔓延。

  她急促地喘息著,恍若迷失在一片不知所措的混沌里。

  幾秒鐘後,才意識到自己並不在金風細雨樓的奢華套房中。

  她用模糊的眼睛驚愕地四下打量,眼前的環境卻讓她渾身一緊。

  四周瀰漫著刺鼻的霉味和腐朽的氣息,空氣悶沉,骯髒的牆壁上布滿了斑駁的水漬,地板上堆積著各種廢棄的垃圾,顯得髒亂不堪。

  她的身體緊繃,視線開始聚焦,心底傳來一股不安的波動。

  身下的床墊又硬又髒,仿佛被時間遺棄了許久,隱隱地散發出一股霉味。

  她的雙手無意識地摸了摸床單,冰冷而又粗糙的觸感令她一陣噁心。

  更可怕的是,她的身體似乎異常的敏感,即便只是皮膚與被褥輕微的摩擦,都讓她的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來。

  身體的反應讓她更加清醒,也更加困惑——這是在哪裡?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最為糟糕的是,她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無法抗拒的情慾,像是滾燙的浪潮一波波淹沒她的意識。

  這種感覺太過陌生,卻又熟悉得令人心慌。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明明身處如此惡劣的環境,身心卻奇怪地喚起了更多渴望。

  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刺激瞬間席捲了全身。發熱的身體持續不斷的溢出蜜液,讓她難以忍耐。

  這絕對不是酒力的問題,自己喝酒從不會這樣失態。

  她意識到自己陷入了某種困境,而且是不受控制的困境。

  所有的理性告訴她要停下來,可身體卻違背了意志,不斷追尋更強烈的刺激。

  忽然間,一陣濕熱的觸感從腳底傳來,讓她渾身一顫。

  本以為是幻覺,但那真實的舔弄卻不斷刺激著她腳底的敏感神經。

  猶如一條滑膩的蛇正順著她的腳心遊走,她的腳趾忍不住的蜷縮起來。

  這個感覺太真實了,沈清瑤集中精神向下望去,果然發現一個男人正在痴迷的舔弄著自己的美腳。

  昏暗的燈光下,那個男人的身形是如此的矮瘦,簡直像個侏儒。

  他約摸一米六的身高,縮在她沈清瑤的長腿後,幾乎看不見人。

  那個男人看起來有些眼熟,又矮又瘦,皮膚蠟黃,瘦得脫了形,臉仿佛是被拋擲石子嬉戲而意外損毀的玩具,五官歪斜扭曲,眼皮耷拉著,薄薄的一層皮膚包裹著骨頭,仿佛輕輕一戳就要散架。

  身上穿著一件髒兮兮的白T恤,還專門選了件oversize的款式,卻仍然穿不出合身的模樣。

  褲子同樣一條破舊的牛仔褲,左邊的褲腿還露出了裡頭黑色的大腿毛,讓人不忍直視。

  他仿佛是從垃圾堆里鑽出來的怪物,與這間破爛屋子融為一體。

  黃毛黑了一半,像是幾個月沒有洗過,一縷一縷的耷拉在他那窄小得不成比例的腦袋上。

  他的動作熟練而迷戀,仿佛在觸碰一件珍貴的寶物。

  粗糙的舌頭刮過她柔嫩的腳心,引起一陣戰慄。

  那雙異常靈巧的舌尖如同演奏家的手指,在她的腳趾間靈活遊走。

  這種熟悉的感覺讓人頭皮發麻,幾乎讓沈清瑤險些呻吟出聲。

  男人的舌尖在指縫間進出,吮吸著每一點縫隙。

  腳趾被濕潤的口腔含住,溫柔的吸吮讓那片肌膚沉浸在溫熱之中。

  舌頭從指縫間退出,轉而纏上了腳趾頭。

  他用牙齒輕輕摩擦著腳趾頭的外圍,舌尖快速的來回挑逗腳趾的關節和趾腹,仿佛在撓痒痒,卻讓人舒服得想要呻吟。

  舌頭從腳跟一直延伸到趾尖,每一寸肌膚都不肯放過,留下晶瑩的水痕。

  沈清瑤的美腳屬於希臘腳,是傳說中的美人腳。

  精緻的腳趾頭渾圓飽滿,第二根趾頭稍長一些,其餘依次遞減,形成自然的弧度。

  腳趾甲晶瑩剔透,呈現健康的粉色。

  這雙尤物堪稱完美,能激發任何男人的征服欲。

  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捧在手心好好寵愛,卻被她無情蔑視,也從未有人知道腳底是沈清瑤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然而此刻,這雙舉世無雙的美腳卻被錢途含住了。

  唾液打濕了她的腳趾,反射出淫靡的光澤。

  他一根一根啃咬她的腳趾,惹得沈清瑤又痛又癢,想要縮回卻被他牢牢抓住。

  牙齒在腳趾肚上刮擦,留下淺淺的齒痕,舌頭滑過趾縫,吸吮著縫隙間的香汗。

  這是第一次有別人觸碰她的腳底,還是如此劇烈的啃咬與舔弄。

  沈清瑤只覺得止不住的電流和快感從腳底竄上來,渾身都跟著顫抖。

  這種感覺太過強烈,她幾乎要叫出聲。

  可殘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屈服於這種荒唐的行為。

  她緊咬下唇,努力壓抑著呻吟,腳趾卻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

  黃毛髮現沈清瑤醒了,淫笑著咧開一嘴黃牙:「大美女,你還記得我嗎?」

  記憶的碎片瞬間拼湊起來,沈清瑤看清了眼前這個傢伙——正是之前在金鼎夜總會裡試圖調戲自己,結果被自己狠虐一頓的「錢哥」!

  錢途臭烘烘的嘴巴直接包裹住了她嬌嫩的腳趾,舌頭強行鑽進了兩隻腳趾的縫隙里,抵在趾肚上瘋狂蠕動,同時兩瓣厚嘴唇用力裹住了玉足指尖,大力吮吸起來。

  「吸溜……」

  粗暴骯髒的小流氓下流的口吻讓美女警花恨不得殺了對方。

  沈清瑤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被這種低賤的貨色舔弄,可是,為什麼身體會產生這麼強烈的快感……

  錢途舔的很專業,沈清瑤感覺整個腳趾都被男人的口水洗了一遍。

  腳趾輪流被他粗暴的夾在拇指和中指間揉捏。

  足弓彎曲,被舌頭仔細的舔舐,不放過任何一處褶皺。

  男人把鼻子湊到她的腳心,用力吸著對腳丫的愛戀,濕熱的舌頭貼附在上面,來回攪動著。

  一時間,足部的敏感神經被全部激活,傳遞著快樂信號,衝擊著沈清瑤本來脆弱不堪的防線。

  美人的腳趾入口甘甜,美味得不行。趾縫間不時分泌出的晶瑩腳汗,更是如同仙露瓊漿,讓吃到的男人精神都會抖擻三分。

  柔嫩的觸感刺激著錢途的口腔,巨大的滿足感讓他仿佛置身天堂。

  舌尖在沈清瑤趾縫間不斷遊走,貪婪地舔著美腳滲出的每一滴香汗。

  仿佛在沙漠中饑渴行走了多日,如今遇上了源源不斷的水井。

  哪怕就這樣一直舔著她的腳一輩子也不會覺得厭倦。

  錢途一邊舔腳一邊羞辱著沈清瑤:「沒想到你竟然就是我爹說的那個沈家大小姐,哈哈哈,老天有眼啊。」

  說著錢途雙手貪婪地撫摸著沈清瑤玲瓏剔透的身體,每次粗糙的手掌划過細膩的布料,都讓後者起一陣雞皮疙瘩。

  裙子下隆起的乳房被手指抓捏著,引得高傲的沈大小姐憤怒的扭動嬌軀反抗。

  沈清瑤銀牙咬的咯咯作響,高挑的身子如同被囚禁的雅典娜,徒勞地掙扎著。

  惡臭的男人抱住她的雙腿,噁心潮濕的手掌在光滑的肌膚上來回摩挲,像是在把玩一件精美的瓷器。

  吸完一整根腳趾,錢途對著沈清瑤的腳丫哈了一口熱氣,幾滴口水順著嘴角流到白嫩的腳心上,兩隻玉足因為刺激縮在一團。

  足弓內側的肌膚尤其敏感,幾道口水恰好在嫩肉的縫隙中流下,冰涼的觸感讓沈清瑤渾身都顫抖起來。

  她恨不能用盡所有力氣踹爆錢途的腦袋,可惜這對現在的她來說,是一個永遠都無法完成的任務。

  來自足底的刺激讓她咬緊牙關,忍不住想要掙扎躲避,可身體卻一動也不能動。

  更要命的是,腳丫被反覆的刺激讓身體的燥熱更加嚴重,肌膚泛起一層淡淡的粉紅,足弓下和腳心裡蓄了一層薄薄的香汗。

  沈清瑤恨透了這種敏感的體質,越是刺激,身體產生的熱量就越多。

  足底已然變成了小火爐,腳心一片滾燙,催情的汗水不斷的分泌出來,可腳丫的觸感卻絲毫沒有變化,依舊是那樣柔嫩細膩,好像從來沒有改變過。

  更糟的是,敏感的腳底已經讓她的下體泥濘不堪,本就燥熱的小穴酥麻難耐。

  沈清瑤意識到了身體的異樣,可是無論她如何保持冷靜都無濟於事。

  現在的她像一隻在熱鍋上的蝦,渾身緊繃,想動又動不了,只想能稍微緩解一下渾身的燥熱。

  可她越是掙扎,那種渾身被火焰吞噬的感覺就越強烈,小穴深處不停湧出的淫水似乎要決堤了。

  「騷腳丫子真好吃啊。」黃毛故意出言侮辱,沈清瑤心裡已經把他殺了一萬遍,但奈何動彈不得,只能無力地拍打對方的手臂。

  可這點攻擊對臭烘烘的矮子來說如同愛撫,他反而笑得更放肆了。

  沈清瑤深棕色的眼珠劇烈收縮,錢途則猥瑣的盯著她妖冶的容顏,滿臉橫豎不一的麻子因為興奮而泛著油光,骯髒的臉上咧著一口東缺西漏的黃牙,口水順著破裂的嘴唇流下來。

  「放開我!」沈清瑤努力抵抗著情慾的摧殘,聲音顫抖卻依舊強勢。

  可惜她的反抗註定徒勞,只會更加激發男人的獸慾。

  錢途鬆開她的腳,淫笑著的把瘦骨嶙峋的身軀壓了上去,惡臭的氣息噴在她光潔的臉上,讓她幾欲作嘔。

  矮個子錢途趴在身材高挑的沈清瑤身上,就像一隻抱臉蟲將白皙的美女壓在身下,任憑她如何掙扎,也只能換來更加牢固的束縛。

  美女的奮力扭動卻連掙脫一絲的空間都沒找到,柔軟的身體反而在錢途的身上摩擦,激起更旺盛的慾火。

  他俯下身子,骯髒的醜臉貼近沈清瑤絕美的面龐,沈清瑤柳眉緊蹙,強忍著錢途身上令人窒息的臭味,目光恨不得要吃了對方。

  「我要殺了你!」她咬牙切齒地擠出這幾個字,眼中的冷意幾乎要凝結成實質。

  錢途卻仿佛聽不見一般,直著眼一手鉗住沈清瑤的下巴,就要往她鮮紅的唇上湊。

  沈清瑤驚恐地左右躲避,想要避開黃毛那腥臭的大嘴,可是無論她如何躲閃,錢途都能追上她的唇。

  這個男人骯髒的嘴一步步向自己逼近,沈清瑤的心跳加速,血液在血管中奔騰,小鹿亂撞一般。

  忽然間,錢途狠狠一掐沈清瑤的大腿嫩肉,沈清瑤忍住了痛叫,卻是一愣。

  錢途趁機捉住她的嘴,將自己的唇也貼了上去。

  粗糙的嘴唇緊貼沈清瑤柔軟的唇瓣,柔軟溫暖的感覺瞬間襲來,讓他渾身如同觸電一般。

  兩瓣厚厚的嘴唇放肆的蠕動,吮吸著檀口中沁人心脾的芳香。

  粗糙的舌頭舔過她潔白的貝齒,探入溫暖的口腔中,如同一頭野豬,闖進細膩的櫻桃小嘴中肆意踐踏。

  沈清瑤眼角的淚珠滾滾落下,內心的悲憤和身體的燥熱交織在一起,她恨不能立即死去。

  但為什麼會這樣,自己居然並不厭惡這個男人的吻。

  反而有些希望對方的唇瓣能夠更用力地貼緊自己,希望那惱人的舌頭能夠更多的占據自己的口腔。

  滾燙的舌頭占領了整個口腔,沈清瑤就像被吸住了魂魄,整個身子軟軟的,癱倒在硬板床上。

  燥熱難耐的她似乎忘記了對方的醜陋,忘記了身在何方,甚至忘記了自己是誰。

  她高高的酥胸起伏不定,筆直的美腿胡亂蹬著,緊閉的甬道中滲出汩汩汁液,全身都在渴望著什麼。

  男人的舌頭糾纏住她滑膩的小舌,用力吸吮,像是要把她的舌頭吞進肚子裡。

  粗糙的觸感讓沈清瑤渾身戰慄,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情愫。

  對方那嫻熟的技巧,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味道,都讓沈清瑤的身體不停的產生快感,下體似乎更濕潤了。

  沈清瑤抗拒般的閉上眼睛,卻阻止不了生理上的反應,身體如過電一般的酥麻。

  錢途將自己的唾液注入沈清瑤的嘴裡,強迫她咽下。

  沈清瑤嗚嗚著抗議,喉嚨卻背叛了理智,將男人的津液盡數吞下。

  那黏膩的口感,腥臭的味道,竟讓她心中泛起一絲快感。

  沈清瑤精緻的俏臉上紅霞密布,明媚的大眼睛半眯著,修長的睫毛輕輕顫抖。

  紅唇被錢途吮吸得更加豐滿誘人。

  雪白的脖頸上浮起幾片紅暈,鎖骨處的水珠順著優美的線條滑落,消失在連衣裙的遮掩之下。

  錢途的手順著裙擺摸上她的大腿,光滑細膩的觸感讓他興奮不已。

  粗糙的手掌摩挲著白皙的肌膚,留下一道道紅痕。

  沈清瑤的美唇像是一朵嬌艷欲滴的花朵,在錢途的親吻下逐漸綻放。

  他貪婪地吮吸著,啃咬著,仿佛在品嘗世界上最甜美的果實。

  沈清瑤的眼淚不停地流下,她閉上眼睛,卻無法逃避現實。

  錢途的的舌頭像一條靈活的蛇,在沈清瑤的口腔里四處遊走,舔舐著每一寸角落。

  沈清瑤努力想要咬破他的舌頭,但是黃毛早就防備著這一手,舌頭頂開了沈清瑤的貝齒,死死地堵住了她的反抗。

  他的雙手不安分地向下游移,掀起裙擺探入兩腿之間。

  沈清瑤終於忍受不了這樣的羞辱,她夾緊雙腿,貝齒猛地合攏,卻沒能咬到錢途的舌頭。

  錢途乘勝追擊,更加激烈地親吻她,舌頭在她口中攪動,交換著唾液。

  沈清瑤的反抗越來越微弱,她的身體在情慾的作用下癱軟如泥,任由錢途為所欲為。

  沈清瑤的唇瓣被他恣意品嘗,糾纏在一起。

  黃毛的手指挑釁般地滑過沈清瑤細嫩的脖頸,划過鎖骨,停在圓潤的乳峰上,隔著衣服揉捏起飽滿渾圓的胸部。

  沈清瑤嬌軀震顫,厭惡感卻消退了不少,敏感的身體回應著粗魯的玩弄,酥麻的快感如電流般遊走全身。

  沈清瑤低聲咒罵,「混蛋,我一定殺了你。」

  錢途不理會沈清瑤的咒罵,再次伸手摸上了沈清瑤的大腿內側,惹得她又是一陣顫慄。

  髒手繼續向上摸索,撫上她豐滿的翹臀,狠狠捏了一把。

  「這大屁股又圓又翹,操起來肯定夠勁兒。」沈清瑤咬牙切齒地瞪著他,卻沒有一絲力量反抗。錢途一把掀起她的裙子,露出被蕾絲內褲包裹著的私處,中指隔著布料在穴口快速磨蹭了幾下,喃喃道「早就濕透了,還他媽的在這裝純!」

  羞辱的話語像一把利刃,深深刺入沈清瑤的心臟。

  他一把扒下蕾絲內褲,露出粉嫩的花穴。

  兩瓣粉嫩的陰唇微微分開,露出一道細小的肉縫,晶瑩的液體從洞口緩緩流出,沾濕了周圍的嫩肉。

  整個陰阜高高隆起,白嫩如霜,陰唇粉紅,宛如一個剛蒸好的白饅頭,煞是誘人。

  恥丘上的陰毛不多,整齊地覆蓋在三角區上,呈現出完美的倒三角形狀。

  顏色淺淡,呈扇形鋪開,沒有一根凌亂捲曲。

  沈清瑤美麗的陰戶就像她的臉龐一樣完美無瑕,未經人事的小穴看起來鮮嫩無比,就連最隱私的部位也絲毫看不到暗沉和瑕疵,宛若綻放在晨曦中的一朵粉牡丹。

  陰阜白而圓潤,大陰唇飽滿豐腴,小陰唇精緻小巧,上方的陰蒂粉嫩可口,蜜穴幽深神秘,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為之瘋狂。

  兩片大陰唇色澤紅潤,飽含著青春少女的活力,仿佛輕輕一掐就能冒出水來。

  小巧的陰蒂羞答答地躲在軟嫩的皮下,粉粉嫩嫩,誘人極了。

  陰道口細小光滑,完全看不到污穢的沉澱。

  如果說沈清瑤的臉蛋是絕佳的藝術品,那她的蜜穴必定是頂尖大師傾力打造的驚世之作。是上天的完美造物。

  然而,白璧無瑕的饅頭穴此刻早已江河泛濫,源源不斷地有淫液從細小的洞口流出,拉成細絲順著沈清瑤的大腿滴落在床單上,濡濕一片。

  嫩紅的蜜穴濕漉漉的,在燈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澤,顯得分外可口誘人。

  粉嫩的陰唇由於充血,色澤變得更紅,像極了飽受滋潤的玫瑰。

  那嬌小的陰蒂也冒出了頭,如同珍珠般圓潤可愛。

  小穴口的嫩肉微微顫抖,仿佛在渴望被填滿。

  這幅淫靡的畫面讓黃毛看得直吞口水,他狠狠地咽了口唾沫,伸出手來,粗魯地撫摸著沈清瑤圓潤光滑的臀肉。

  手指順著臀縫往上,划過濕潤的蜜穴,惹得她嬌軀又是一陣輕顫。

  他舔了舔嘴唇,一股邪火直衝下腹。

  錢途低下頭,鼻尖湊近陰戶,深深吸了一口氣,少女私處的馨香湧入鼻腔。

  他伸出手,用指尖輕輕剝開陰唇,露出粉紅的嫩肉。

  他湊近仔細觀察,穴口處的嫩肉嬌嫩欲滴,上面布滿了細小的褶皺。

  兩片小陰唇如花瓣般微微張開,露出中間嫩紅的穴口,像是在邀請他的探索。

  穴口一張一翕,源源不斷的淫水從洞口流出,在燈光下泛著銀光。

  黃毛越看越興奮,血液直衝大腦。

  他俯下身,嘴巴直接吸上了美女大小姐的饅頭穴,舌頭熟練地掃過陰蒂,上下舔弄兩片小陰唇,吸吮陰道口流出的粗糙的舌頭掃過敏感的陰蒂,在陰蒂上畫圈打轉,刺激得她全身緊繃,雙腿不自覺地夾緊黃毛的頭。

  粗糙的舌苔經過細嫩的小穴口,淫水像決堤一般洶湧而出,又被黃毛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去。

  舌頭分開兩片陰唇,刺入濕熱的小穴,靈活的舌頭在小穴內肆意攪動,模仿性交的動作來回抽插,舌尖勾住陰道壁上敏感的軟肉旋轉舔弄。

  沈清瑤紅唇緊閉,死死克制住想要呻吟的衝動。

  錢途抬起頭,欣賞著她扭動的嬌軀,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大小姐就是不一樣,逼又粉又好吃,有錢人真他媽的能享福。」

  沈清瑤美目圓睜,仇恨地目光仿佛要將他挫骨揚灰。

  錢途不在乎沈清瑤怎麼想,又將臉埋進了沈清瑤的兩腿之間,專心致志地進攻著那處濕熱的蜜穴。

  舌頭繼續在穴口處肆虐,挑逗著敏感的軟肉,吮吸著流出的蜜液。

  沈清瑤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她拼命忍耐,不願意發出一聲哪怕最微弱的呻吟。

  看到沈清瑤快要失控的表情,黃毛忽然心生一記,轉而專心進攻她的陰蒂。

  粗糙的舌頭不斷地在陰蒂上打轉,時而含住它輕輕吮吸,時而用牙齒輕輕研磨。

  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讓沈清瑤渾身一僵,她死死抓住床單,努力克制著身體的反應。

  但那要命的陰蒂在錢途的舌尖下迅速膨脹,快感如電流般從尾椎骨直衝大腦。

  她緊咬下唇,不敢出聲,可從她越來越快的呼吸頻率和漸漸擴大的汗珠不難看出,她在一步步接近高潮的邊緣。

  仿佛感覺到獵物即將淪陷,黃毛的舌頭更加賣力地侍奉著沈清瑤的小豆豆,同時手也沒閒著,撥開陰唇揉捏著濕淋淋的肉縫。

  陰蒂在他的舌尖下跳動著,仿佛要融化一般。

  嫩肉在他的刺激下收縮著,像是要將他吸入其中。

  沈清瑤胸口急促起伏,呼吸越來越粗重。

  突然間,錢途用牙齒輕輕咬住了沈清瑤的陰蒂。

  那突然而劇烈的刺激讓她再也控制不住,一聲高亢的尖叫從喉間溢出,伴隨著洪水決堤。

  沈清瑤修長的雙腿一陣痙攣,死死夾住了黃毛的頭。

  決堤的洪水噴了錢途一臉。

  這股水流又急又熱,

  黃毛抬起頭,擦了擦臉上沈清瑤貢獻的蜜汁,滿意地笑了。他沒想到看似高冷不可侵犯的沈大小姐,身體竟然這麼敏感。這回他算是撿到寶了。

  沈清瑤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渾身癱軟如泥。

  她喘息著,胸口起伏不定,美麗的胴體還在微微顫抖,絕美的面容上潮紅一片,檀口中吐出如蘭的氣息,眼神朦朧而迷離。

  趁著沈清瑤還在失神的功夫,錢途麻溜地脫掉了自己破爛的牛仔褲和發黃的內褲,一把抽出早已憋得發紫的大雞巴。

  要說這錢途雖說又矮又瘦,但是這雞巴長得卻是天賦異稟。

  只見他取出那根東西,竟足足有二十厘米,是一根不可多得的彎弓硬屌。

  桿身黝黑,頂端的龜頭更是巨大,猶如一顆雞蛋。

  令人驚奇的是,和他身材不相匹配的是那碩大的卵蛋,像是猩猩的春袋一樣鼓鼓囊囊的,一看就蘊藏著製造億萬劣等子孫的糟粕。

  陰莖的根部很細,越來越往上變粗,直到膨大彎折的龜頭處。

  莖身上邊布滿凸起的疙瘩,猙獰無比。

  冠狀溝特別深,每當插入小穴,就會結結實實地扣住穴肉,不給女性逃脫的機會。

  爆凸的卵蛋在濃密的陰毛之中,搖搖欲墜。

  這是一出生就跟著主人的巨物,十九年來卻從沒跟主人享過福。

  雖然錢途天天以調戲婦女為樂,但他所有的性生活都是妓女所賜。

  連十六歲時的童子身都是被一隻五十歲的老雞拿去的。

  這根雞巴跟著他,也算是委屈很久了。如今,巨物終於看到了此等天仙,硬得在空中不斷顫抖,一副殺氣騰騰要上陣殺敵的派頭。

  錢途興奮地看著勃起的雞巴,用手握住套弄了幾下,噗呲一聲,幾滴透明的忍耐液從馬眼中冒出來。

  美人門戶大開,粉嫩的小穴暴露在眼前。那是怎樣一幅誘人的畫面啊。

  修長的雙腿無力地分開,腿根處還流淌著晶瑩的液體。

  陰戶中央,兩片粉紅的陰唇微微張開,露出一道細長的肉縫。

  穴口附近沾滿了愛液,在燈光下泛著淫靡的光澤。

  縫隙頂端,粉嫩的陰蒂羞澀地探出頭來,隨著她的呼吸輕輕顫動。

  整個陰戶呈現出飽滿的饅頭形,白皙水嫩,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看到這根大雞巴,沈清瑤秀眉緊蹙,心中升起一陣慌亂,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已經被完全打開,任由對方採擷。

  她強撐著起來,想要反抗。

  可惜今晚林友田精心調配的藥物早已融入酒水,侵蝕著沈清瑤的全身。

  無力感和燥熱席捲了她。

  曾經可以單手制服歹徒的女警花此時卻連瘦弱的黃毛都推不動。

  然而在錢途眼裡,這微不足道的反抗卻仿佛抽走了美人身上的羞恥布簾,看著沈清瑤躺在自己面前,主動將自己美好的身材展現給自己看,這種感覺別提有多tm爽了!

  再凜冽的高冷女神,此刻也只能淪為自己的床伴!

  他將雙手放在沈清瑤膝蓋內側,強行把她雙腿分開,擺成一個 M字。

  接著握住雞巴,用龜頭對準了她的小穴口。

  濕滑的液體立刻包裹了過來。

  碩大的龜頭蠻橫地拓開小陰唇,毫不客氣地在陰道口碾磨著。

  紅唇無可奈何地被擠開,小陰唇羞恥地環繞在大雞巴上,穴口無奈地被龜頭撐開,四周布滿了粘稠的液體,並源源不斷地從縫隙中滲出。

  一些愛液順著兩人的結合處流到床上,弄濕了一小片床單。

  整根肉棒還留在門外,就已經足以讓沈清瑤頭腦發昏了。

  巨大的龜頭抵在小穴口,緩緩研磨,引得小穴不停收縮,碩大的龜頭冠猶如倒鉤,刺激著穴口不得放鬆。

  沈清瑤扭動著屁股,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期待。

  肥嫩的美鮑隨著沈清瑤的動作左搖右晃,摩擦著那根為所欲為的肉棒。

  只要它想,一步即可深入那溫軟濕滑的天堂。

  錢途嘿嘿一笑,故意用雞巴在逼口磨蹭著,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沈清瑤被他磨得難受,小穴里空虛難耐,身子不停扭動。

  雖然理智告訴她必須保持冷靜,但她的身體卻誠實地傳達著饑渴的信號。

  「別、只有這個……」她緊咬下唇,好不容易擠出了這幾個字。

  錢途看著她的窘態,咧嘴一笑:「那天在夜店你不是打得老子很爽嗎?怎麼現在小逼流水求操了?」

  他說著,故意重重地用雞巴撞了一下她的陰蒂,引得她一陣顫慄。

  「嗯——」沈清瑤死死咬住嘴唇,努力壓制著喉間的呻吟。

  錢途玩味地用龜頭在陰道口淺淺地抽插著。

  感受到穴口傳來的快感,沈清瑤的身體誠實地起了反應。

  她扭動著臀部,想要避開雞巴的騷擾,卻無濟於事。

  雞巴緊貼著小穴口,像是在嘲笑她的無能為力。

  沈清瑤的身體在酒精和藥物的作用下越來越敏感,小穴里泛起一陣陣酥麻。

  她的理智在瘋狂邊緣掙扎,內心充滿矛盾。

  她知道自己不應該在這個混蛋面前表現出任何欲望,但又忍不住想要追求更多的快感。

  肉體的渴望與精神的排斥在腦海中激烈對抗,逼得她快要瘋了。

  她用最後的理智懇求道:「不要……我請你……不要……」但話語出口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呢喃。

  「求我什麼?我聽不見。」錢途明知故問,龜頭示威性地往裡深入了一點。

  沈清瑤悶哼一聲,渾身一顫。

  「我說——你……別插進來……想要什麼都可以」她咬著牙吐出這句話。

  錢途喊道:「可老子就想要操你了啊,怎麼辦呢?」說著,他又故意往前頂了頂雞巴。

  好滑,太他媽燙了。

  錢途爽得直抽冷氣。

  他能感覺到,女人的小穴隨著她的動作搖晃,裡頭的嫩肉隨著雞巴的研磨瘋狂地收縮。

  就像無數雙手給他的的雞巴按摩一般。

  這個女人是上天派來勾引他的尤物嗎?

  否則如此人間尤物怎會讓他隨意享用?

  看著她難受又渴望的神情,一種凌虐的快感油然而生。

  沈清瑤越是反抗,他就越想占有她。

  征服這樣一個外表冷漠的女神,過程真的不要太爽。

  想到這裡,他決定繼續逗弄她。

  「不……」沈清瑤咬牙抵抗著下身的空虛,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要那根兇猛的巨物。

  錢途邪惡一笑,雞巴又深入三分。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龜頭遇到了一層阻礙。

  他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興奮的驚呼:「草,你他媽是處女?」沈清瑤臉色慘白,身體輕輕顫抖。

  她緊咬下唇,不願回答這個問題。

  但錢途已經被巨大的喜悅沖昏了頭腦,哪還顧得上她的感受。

  錢途的眼睛都紅了,他從沒想過沈清瑤是處女,他以為這種漂亮女人早都被干爛了。

  想想也是,這麼漂亮的女人,條件那麼好,估計高中時代就被各路富二代,官二代泡了霸占了。

  像自己這種醜陋猥瑣的小地痞,別說說話了,恐怕靠近她都難。

  「媽的,老子賺大了!你竟然還是處女!」錢途興奮地大喊,感覺到錢途的東西遇到了阻礙,即使頭腦昏沉的沈清瑤也不禁驚恐起來。

  她積攢起最後的力氣揮拳打向錢途的太陽穴,但遲緩的拳頭卻被錢途乾枯的手掌擋住。

  錢途拔出大雞巴,一手握著沈清瑤的拳頭,一手握緊龍槍對準穴口,隨後狠狠挺腰!

  「不——」沈清瑤悲鳴一聲,拳頭在錢途手中緊握。巨大的疼痛讓她弓起了身子,額頭瞬間布滿了冷汗。

  而錢途這邊則是爽的翻天覆地,馬眼被一層細密的膜包裹,即使淫水橫流,可以潤濕雞巴,但緊緻的觸感還是讓錢途寸步難進。

  偏那嫩膜彈性驚人,隨著錢途使足了勁,巨龍勢如破竹地推進,處女膜拉伸到了極限,在龜頭一分耕耘下化作了襤褸的碎片。

  嫩膜每失一分,錢途便發出一聲難以抑制的低吼。

  厚重的烏雲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填滿了整個天空,遮蔽了最後一絲光明。

  閃電在雲層中穿梭,照亮了大地上的一切,將整個世界渲染成了單調的銀白色。

  隨即而來的,是豆大的雨點劈里啪啦地打在街道上、樹葉上、屋頂上。

  雨勢越來越大,密集的雨線編織成了一張巨大的網,籠罩著這座城市。

  狂風肆虐,呼嘯著掠過街頭巷尾,仿佛要把一切颳走。

  處女膜撕裂的劇痛幾乎要將沈清瑤撕成兩半,她感覺自己的整個下體都要被這根碩大的陽具撐裂了。

  穴口撐大到極限,像是一個被撐開的橡皮筋,緊緊勒住了男人的雞巴。

  鮮血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流出來,在骯髒發黃的床單上綻放出一朵絢麗的紅花。

  錢途有很多從黃片裡學來的騷話,但此刻面對著此等天仙般的女神,所有污言穢語全被憋在了嗓子眼,他只想操,狠狠地操。

  他伸出枯瘦的手,胡亂摸索著找到了沈清瑤連衣裙的吊帶,一把扯了下來。

  然後用這名貴的繩索,把沈清瑤的雙手捆在一起綁在了床頭上。

  這樣,身下的美人再也動彈不得了。

  「你會死的很慘……」沈清瑤無力地罵道,兩行清淚從眼角流下。她能感受到處女膜撕裂帶來的劇痛,也能感受到小穴里那根火熱的陽具在不停地跳動。更多的鮮血流出來,將她雪白的大腿根部染成一片緋紅。錢途感受著雞巴被溫熱的處子血包裹的感覺,爽得渾身打了個激靈,撫摸著滑膩的肌膚,眼睛死死盯著那對飽滿的乳房,看著嬌嫩的乳頭,仿佛在審視一塊美味的蛋糕,毫不猶豫就低頭咬了上去。粗魯的舌頭舔舐著乳頭,時不時用牙齒啃咬。敏感處被這樣折磨,縱使沈清瑤萬般不願,身體也不自覺地產生了反應。錢途察覺到了身下美人身體的變化,他直起身,雙手握住沈清瑤的細腰,雞巴加速抽送起來。

  經過長時間的潤滑,大雞巴在穴內暢通無阻,每次抽插都會帶出一些混雜著血絲的愛液,濺到沈清瑤雪白的肌膚上。

  小穴忠實地反饋著每一絲快感,層層軟肉吸吮著入侵者。

  狹窄的甬道被肉棒撐開到極限,嚴絲合縫地貼合著它的形狀。

  錢途緩緩抽出肉棒,粉紅的穴肉被翻出,帶出一小灘透明愛液和鮮紅的處女血。

  緊接著他又猛然挺腰,粗長的肉棒瞬間貫穿到底,撞在了嬌嫩的花心上。

  穴口被撐到變形,死死勒住柱身,仿佛要勒斷一般。

  快感猶如電流,從小穴傳遍全身,沈清瑤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她咬著牙,努力遏制著喉間的呻吟,不願向錢途屈服。

  但她的身體卻給出了截然相反的答案。

  下身隨著錢途的抽插而上下搖晃,更多的愛液分泌出來,隨著肉棒的進出被帶出小穴,灑在床單上。

  疼痛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敏感的軟肉被肉棒全面覆蓋,龜頭凸起的稜角不斷摩擦著肉壁,帶來陣陣酥麻。

  花心一次次被撞擊,仿佛要被刺穿一般。

  快感如潮水般洶湧而來,沈清瑤已經無法抑制身體的反應。

  她弓起身子,雪白的肌膚上泛起一片片緋紅。

  乳房隨著動作上下搖晃,乳頭因充血而挺立,像兩顆誘人的櫻桃。

  他看著沈清瑤被迫敞開的私處,被自己壓在身下婉轉承歡。

  高挑的超模身材與矮小的自己形成鮮明對比,更加加深了那種掌控的快感。

  這可是大名鼎鼎的沈氏集團的千金。

  多少精英男人眼巴巴地等著跟她約會,甚至求著給她做備胎。

  一提起她的家族,整個國家的上流社會都要震三震。

  可就是這樣的極品女神,現在只能張開雙腿躺在自己胯下,被自己破處操干。

  而他,錢途,一個一無是處的國家垃圾,卻獲得了親自享用這件珍寶的難得機會。

  想到這裡,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感充斥著他的內心。

  他的動作越發粗暴,像是俯視眾生一般,用自己丑陋的生殖器貫穿著眾人的女神。

  一邊插穴,錢途一般感慨:這穴兒委實妙得很,穴口窄小,四周肉壁包裹著前進。

  龜頭探入,四周的穴肉便自動迎上,仿佛有無數張小嘴吮吸著棒身。

  這些軟肉如同手指般靈活,纏繞按摩著每一寸柱身。

  尤其是那一點花心,如同嬰兒吮奶一般,吸住龜頭不放。

  即使是擅長忍耐的錢途,在這樣的攻勢下,也差點當場繳械。

  饒是他定力過人,仍然爽得不斷抽氣。

  初經人事的沈清瑤,根本無法抵禦這樣的快感,全身上下都被酥麻感籠罩。

  她的手腳都失去了力氣,只能被動地承受著男人的抽插。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緒都被身體的快感淹沒。

  錢途的雞巴如同壓路機一樣,碾過每一寸未經人事的嫩肉,刺激著所有初次承歡的敏感點。

  他如同一個貪婪的孩子,一遍遍地侵占著這片未曾有人踏足的聖地。

  沈清瑤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只能隨著男人的動作起伏,任由他恣意妄為。

  錢途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狠,巨大的肉棒在狹小的甬道中快速進出,發出噗噗的水聲。

  雞巴根部的陰毛隨著動作扇過來,打在嬌嫩的陰唇上,帶來一絲刺痛。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在房間裡迴蕩夾雜著男人的低吼。

  身下的沈清瑤徹底陷入意亂情迷之中,破舊出租屋的窄床上,矮小乾瘦的黃毛壓著一米七八的豪門千金,活像一隻老鼠啃食著天鵝。

  錢途盯著兩人緊密連接的私處,看著自己黑黢黢彎弓一樣的雞巴撐開粉紅的肉穴,反覆抽插。

  透明的愛液因為高速的活塞運動變成了白沫,沾滿了兩人的結合處。

  沈清瑤臉色潮紅,頭髮凌亂地貼在額頭上,全身泛起粉紅色。

  她咬著下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可是急促的呼吸和時不時的哼唧出賣了她。

  手被綁在床頭上,這個動作極具羞恥感,她把臉轉向牆壁,牙齒咬緊床單,忍受著下體帶來的快感。

  修長的雙腿無力地垂在錢途的腰側,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搖晃。

  那雙令無數人傾倒的的長腿玉足,此刻只能展示在錢途這個社會最底層的黃毛面前。

  她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只能隨著錢途的動作而擺動。

  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小腹以下,感受著那根堅硬的入侵者所帶來的快感。

  每一下抽插都讓她的脊椎感到酥麻,頭皮也在發麻,仿佛有細微的電流不斷地刺激著她的神經。

  隨著錢途的激烈抽插,快感積累得越來越快,她感覺自己像是在攀登一座高峰,隨時都有可能到達頂點。

  一股熱流在下腹聚集,她知道自己要高潮了。

  一米七八的超模身材,雪白如象牙,完美如塑像。

  一雙大長腿像兩根玉柱,撐起整個絕美的身軀。

  這位不可方物的女神,應該被供奉在男人們的頭頂,成為他們畢恭畢敬的神邸。

  然而此刻,這位高不可攀的女神,卻被一個一米六都勉強的猥瑣黃毛操弄著,乾瘦枯黑的身子壓在她身上,像是要將她碾碎。

  矮小的雙腿猴兒似的蹲在床上,這麼一對比,那雙美腿簡直是健碩完美,再看看男人那小不點的腿,仿佛沈清瑤只要輕輕一夾,就能把身上的黃毛擠下。

  但是,正是這麼一個發育不良的男人,正在肆無忌憚地使用這雙大長腿的主人。

  錢途操弄著,看到沈清瑤那張無瑕的俏臉,又想起了半個月前自己吃癟的場景,終於他再也忍不住說道,「操你媽的,不是很高傲嗎?不是看你一眼都會被打嗎?怎麼被你錢哥的雞巴操得這麼開心啊?」他伸手揪住沈清瑤的頭髮,強迫她抬起頭來。

  「來,好好看看你是被什麼玩意操呢!」沈清瑤英氣的面龐此刻梨花帶雨地看著兩人交合的地方,只見錢途黝黑的雞巴在自己的粉嫩的小穴里進進出出,帶出白色的泡沫和淫水。她的臉色潮紅,羞恥感達到了頂峰。錢途卻不依不饒,手扶上沈清瑤的下巴:「怎麼了?不舒服嗎?」他故意把雞巴抽出到只剩半個龜頭,再猛地盡根沒入。緊接著,錢途俯下身,吻上沈清瑤的紅唇。舌頭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雞巴搗蒜一般,噗呲噗呲地進出著嬌嫩的小穴。再看沈清瑤已經香汗淋漓,烏黑的青絲與床頭纏在一起,不復白天大小姐的風範。大腿根部早已泥濘不堪,愛液不斷流出,打濕了兩人的私處。啪啪的水聲伴隨肉體撞擊聲,在房間裡迴蕩。肉棒快速抽插,像一個活塞裝置,將快感泵送到全身各處。她能感覺到肉棒在自己體內不停進出,開拓著每一寸領土。快感一波強過一波,幾乎要將她淹沒。

  錢途抓起沈清瑤的一條大長腿,放肆撫摸著。

  「沈大小姐,我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長的腿。」錢途抓起那條比自己上半身還長的大長腿,放在眼前仔細打量。

  沈清瑤根本不想去看。

  錢途握住她的腳踝,將她一條腿高高抬起。

  那勻稱的小腿在他手中顯得格外修長,肌肉線條流暢優美。

  他將那隻美腳送到嘴邊,伸出舌頭舔弄著她的腳趾。

  「怎麼長的這麼好看,這腳也這麼香,真他媽絕了!」錢途一邊貪婪地嗅著美人腳底散發的馨香,一邊將五個細長的腳趾逐個含在口中,像在品嘗最美味的食物。

  「草,你這個小腳丫真騷,跟你的大長腿配套啊,天生該給人玩弄!」羞辱的話從錢途嘴裡魚貫而出,他把那些在黃片裡學到的、在妓院聽到的污言穢語一股腦的傾倒在沈清瑤如玉般的肉體上,像把把利刃刺痛著高傲的冰山美人。

  他死死含住腳趾,發出誇張的滋滋水聲。

  雞巴在肉穴里橫衝直撞,每次插入都全根沒入。

  龜頭搗在嬌嫩的子宮口,濺起一陣酥麻的快感。

  「那天不是很會用腳踢人嗎?騷母狗!」錢途一邊吸吮著沈清瑤的小腳丫,一邊咒罵著。他將整個腳趾都塞進嘴裡,舌頭在趾縫間穿梭,模擬性愛的動作抽插著。「你這騷母狗,長了這麼美的腳丫,不就是給男人舔的嗎?」另一隻手還不閒著,像吃雪糕一樣,把沈清瑤的小腳吃得咂咂作響。整個腳丫都被舔得濕漉漉的,然後又摁在自己臭烘烘的臉上,仿佛要把腳汗都聞乾淨。

  沈清瑤被這又舔又操弄得七葷八素,雙眼泛淚,子宮口被撞得酸爽難耐,難以抑制地再次發出呻吟:「啊……嗯……」但聲音剛出口就戛然而止,沈清瑤羞恥地發現自己竟然享受起了這令人作嘔的性愛。

  為了維護僅存的自尊,她緊咬下唇,不願再發出一絲聲音。

  殊不知這樣強忍欲望的表情,在錢途看來更加性感迷人。

  強烈的征服欲促使錢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抱住沈清瑤的纖腰,大幅度地擺動著乾癟的屁股,雞巴長驅直入,直達花心。

  每一下抽插都帶出晶瑩的淫水,沿著會陰滴落在床單上。

  「啊——啊——」激烈的動作讓沈清瑤忍不住連連驚叫。一波波快感從下體擴散到全身,讓她渾身戰慄。錢途興奮地看到,沈清瑤胸前的兩團碩大的乳肉隨著動作上下晃動,粉紅的乳尖也變得更加挺立。錢途故意放慢節奏,然後突然抬起沈清瑤另一條長腿,雙腿扛在肩上,身下卻重重一頂,頓時,沈清瑤整個人半身懸空了起來,一雙大長腿被分得更開,死死卡在錢途的肩上。「放……放我下來……」沈清瑤慌亂地搖著頭,手臂無助地揮舞著。錢途不理會,又吸住沈清瑤的嫩腳丫,舌頭鑽進趾縫,雞巴一刻不停地撞擊著嫩穴。「嗯……啊……」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嫩穴此刻又酥又麻,而敏感的腳丫被人吸吮更是帶來了另一種新鮮的快感。

  小穴完全不聽指揮地淌出大量淫水,子宮口也開始鬆動。

  沈清瑤艱難地抵禦著襲來的快感,但小穴卻誠實地傳達著越來越強烈的愉悅。

  穴肉吸吮著雞巴,子宮口一張一縮,做好了被征服的準備。

  錢途感受著沈清瑤下體的變化,故意放慢速度,雞巴緩緩抽出,只留一個碩大的龜頭堵在穴口。

  然後抱住沈清瑤的大長腿,雞巴在穴口小幅度的快速抽插,撞擊著敏感的陰蒂。

  她搖頭哀求:「不……不要」但回應她的只有錢途得意的笑聲和更加勇猛的抽插。

  矮瘦的黃毛臉埋在沈清瑤修長勻稱的美腿里,一邊吸著她的腳趾,乾癟的臭手一邊狠狠揉著那對壯觀的渾圓大奶。

  眼前沈清瑤美麗的俏臉一改平日英氣十足的模樣,布滿了情慾的紅暈,。

  看到這樣反差感,錢途只感覺一股熱血直衝腦門,矮小的身子激動得顫抖起來。

  能親手給這樣的大小姐破處內射,絕對是此生無憾啊!

  再看身下那雙完美的健美大長腿,正無力地被自己扛在肩頭,伴隨男人的操弄不時緊繃舒展。

  修長的腿型完全顯露無疑,可以勾勒出她腿部肌肉的線條,又有柔嫩肌膚的天生加持,這對美腿簡直是造物主的奇蹟,卻只便宜了身量矮小的錢途一個人。

  錢途欣喜若狂,瘦小的胳膊如鐵鉗一般死死抱住沈清瑤的纖腰,公狗腰瘋狂發力,雞巴在蜜穴中快速抽插起來。

  沈清瑤被頂得渾身亂顫,雙乳在空中劃出道道迷人的弧線。

  沈清瑤快要高潮了,殘存的理智提醒著她要守住最後的底線。

  她緊咬下唇,喘息著說:「不……不要射在裡面……」但回答她的只有錢途更加快速的衝刺操干和自己無意識的嬌喘呻吟。

  這時候,錢途感到自己的老二受到極大刺激,忍不住嚷道:「操你媽,我要射了,我要射進你的處女逼里,讓沈家大小姐給我生個孩子!」就在這時,沈清瑤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腳把錢途從身上踢了下去。

  錢途猝不及防,被摔得眼冒金星。

  但大雞巴還在興頭上,馬眼一張,濃稠的精液噴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澆在了沈清瑤白瓷般的肌膚上。

  與此同時,沈清瑤尖叫一聲,一股透明的液體從小穴噴出,和錢途的精液在空中交匯,濺得到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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