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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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小子,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本事呢,結果剛進去就被人丟出來了!我看你還不如曾勇那小子!」

  劉大爺站在我背後,罵罵咧咧的解著我雙手上綁著的繩索,我頓時有些羞愧,幸虧劉大爺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不然我真就沒臉來找他了。

  他的動作很是利索,幾下就鬆開了綁繩,然後將解下來的麻繩扔在地上,「幸虧這次那陳大富沒下死手,不然還得我給你收屍!」

  我轉過身道謝,「謝謝劉大爺。」

  聽我這一說,劉大爺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擺擺手,「外鄉人,你還是離開這裡吧。」

  我卻搖搖頭,「不行,我必須把寧月溪救出來,還要除掉那個妖魔。」

  「嘿!你小子!」劉大爺有些生氣的看著我,「你連人家府里的下人都對付不了,怎麼對付妖魔?」

  「我……」我一時沉默。

  過了一會兒,劉大爺擺擺手,「算了,先回屋睡覺,你就先在我這歇一晚。」當天夜裡,我就在劉大爺的柴房裡,睡著稻草度過了這一夜。

  次日,陳家鎮來了一個道士,他穿著黑白色的太極道袍,手持一桿幢幡,掛著「心誠則靈」四個大字,周身氣質有些不俗,倒還真像個得道之人。

  只聽他口中唱道:

  「天機妙算通古今,測人測物萬事靈。」

  「觀星曉月知天命,緣法自然明道心。」

  「陰陽調和人事定,造化玄妙得真經。」

  「貧道雲遊路此地,眾生安樂享太平。」

  此人正是玄虛道人,他自遼城得了不少銀兩,本夠他開銷一陣,但玄虛道人離開遼城之後,就覺得心裡痒痒,總覺得不騙點什麼心理不自在,索性又干起了老本行,但有了先前撞上真修士的前車之鑑,玄虛道人便專門挑小村小鎮去行騙,還不敢逗留太久,生怕被發現。

  他這一路,還真又得手不少次,別說錢財,便是頗有姿色的閨中女子,都讓他享受了幾次。

  只是他這進了陳家鎮後,不少百姓都只是看他一眼就了事,根本就沒人前來找他算一算。

  這讓玄虛道人有些泄氣,莫非自己今日打扮的不夠仙風道骨?

  玄虛道人隨手攔住一人,笑道,「這位施主,貧道見你印堂赤紅,想必……」只是玄虛道人還沒說完,那人就擺擺手走了。

  玄虛道人也不氣餒,再次攔住一人,「這位施主…」

  「臭道士別擋路,讓開讓開!」

  玄虛道人不信邪,故技重施,直接熱情的抓住一個路人的袖子,笑道,「施……」只是這路人直接不耐煩的將袖子一甩,就直接走開,臨了還回頭罵了一句,「又來一個騙子!」

  玄虛道人獨自在風中凌亂了一會兒,周圍也有幾人湊熱鬧似的看著他,嬉笑著對他指指點點。

  也幸虧他臉皮夠厚,硬是又撐起了那副高人姿態,拿著幢幡在陳家鎮裡閒逛,心道:我就不信你們這陳家鎮,個個都這麼精明!

  玄虛道人一路閒逛,沿街打聽著鎮上的富戶,於是他便來到了陳家。

  玄虛道人看著那高懸的牌匾,嘴角露出笑容,「大戶啊大戶,錢財多,美人也多,信貧道的也多!」

  他揉了揉已經蠢蠢欲動的胯下肉屌,「想必今天又有機會吃肉了!」自言自語的說了一通,他便上前輕叩銅門。

  輕敲三下,他便駐足等待,昂首平視,只是大門打開後,玄虛道人就瞳孔一縮、雙腿打顫,好不容易才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夏…夏姑娘,又……又見面了…」

  只見夏蘭一身黑衣,雙手環胸背靠大門,曼妙身姿顯露無疑,那張嫵媚臉蛋兒笑盈盈的看著玄虛道人,「這不是玄虛道長嗎,居然在此地也能遇見,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分呢~怎麼,又來招搖撞騙啊?」

  玄虛道人咽了咽口水,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夏姑娘…不,夏仙子啊,我就是路過,沒打算騙人啊!」

  夏蘭輕哼一聲,一手抓著他的胳膊將他提了起來,那張媚臉湊到玄虛道人的近前,「真沒有?要不我搜一搜你的魂啊?」

  玄虛道人一下子泄了氣,頭上冒出冷汗,「夏…夏仙子,我……我就是靠這個吃飯的,我也不傷人性命,也不騙那些沒錢的人,就饒了我吧……」

  夏蘭眨了眨媚眼,吐氣如蘭,「原來是這樣啊,那道長還確實不算什麼十惡不赦的人~」

  說著,夏蘭就徑直挽住了道長的胳膊,一對黑衣巨乳就這麼貼在了他的臂膀上,讓本來腿軟的玄虛道人,中間那條腿又硬了起來。

  「玄虛道長一路上應該也挺累的,就在這裡休息一段時間吧,正好,我還需要道長幫我一個忙~」

  看著夏蘭這媚人的模樣,玄虛道人也忍不住有些下流的幻想,但還是小心謹慎的問道,「幫忙?夏姑娘需要幫忙,我自然是義不容辭,只是…我這小胳膊小腿的凡俗之人,哪裡幫得上夏姑娘的忙啊?」

  夏蘭風情萬種的看了他一眼,「放心,這個忙道長肯定幫得上…」於是玄虛道人就這麼被夏蘭抱著臂膀,一路朝著陳家內部走去,只不過這一路上,那些陳家的下人都好像被魅惑了心智,根本沒看見他們二人一樣。

  夏蘭帶著玄虛道人一路進了陳家的西院,不多時便進了一間屋子。

  玄虛道人一進屋,頓時眼前一亮,只因屋內坐著一名白衣清冷美人,其姿容高貴絕美,氣質猶如天仙,身段兒卻如美婦般熟媚,正是寧月溪。

  此時的她正聚精會神的翻著一本道籍,就算是兩人進來的動靜也沒有打斷她。

  玄虛道人本就是個好色之徒,自然是心中暗流口水,眼神更是將寧月溪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越看越覺得這清冷美人和夏蘭的嫵媚完全相反,卻同樣是個極品尤物。

  但很明顯這也是個修行之人,絕非他能染指,所以他也不敢太過放肆。

  這時,夏蘭鬆開了他的臂膀,扭著水蛇腰來到寧月溪的近前,伸手招來一張凳子坐在了寧月溪的身邊,緊緊的挨著她的高貴女體。

  夏蘭將腦袋放在寧月溪的肩頭,媚聲道,「寧姐姐,還在看啊,這紫青明道訣我們都修行過,不至於這么小心翼翼吧?」

  寧月溪動作不變,仍舊看著手中的道訣,「你我修行之時,花了數年有餘,如今要讓他速成此法,就必須我們干預,然而昨日你以媚術牽動他的「哀」,已然是投機取巧,風險極大,後來在這府上,你又故意招來幾個下人發現他的蹤跡,本來以他那般……」

  寧月溪停頓一瞬,還是繼續說道,「以他那般喜歡淫綠的性子,就算你不弄這一出,他的『欲』也會被牽動,實在是不用冒這個險,還好有你的媚術迷惑心智,讓他對於自己是個凡人一事已經深信不疑,若是被他發現其中有你推波助瀾,從『化凡』中驚醒,就全泡湯了!」

  夏蘭聞言,親昵的抱著寧月溪的蜂腰,用自己的嫵媚之體在寧月溪身上蹭了幾下,「哎呀,這不是當時覺得這樣更好玩嘛,而且你也答應了,這次讓我隨便玩的……」

  寧月溪被她那對高聳巨乳蹭的有些臉紅,輕聲一嘆,「幸虧你得了傳承後部分的功法,對於魅惑人心一事更上層樓,不然還真說不好。」

  只是寧月溪剛說完,她的身子就僵硬了一瞬,只因夏蘭的素手已經很不老實的攀上了她的兩座聖女峰。

  「放心啦,寧姐姐,人家雖然愛玩了一點,但心裡還是很有分寸的…嗯,真是柔軟呢,這段時間你都被葉雲占著,人家都好久沒有摸過了……」

  對於這一幕,玄虛道人在心裡表示你們可以尺度再大點,但他可萬萬不敢說出來。

  寧月溪騰出一隻手,慢慢的將那襲胸的素手放下,然後認真的看著夏蘭,「另外,你真的決定選擇他?」

  夏蘭嫣然一笑,「修行一事,需得陰陽平衡,人家自從修煉這媚功後,陰盛陽衰,雖可與男子歡愛補足,但不同男子陽氣程度不同,體質不同,修行功法亦是不同,若是僅憑人家出去放浪,只怕過於駁雜,還是得擇一道侶長久互補。」

  「而葉雲嘛,如今是先天靈胎之體,又不在乎你我前事…嗯~好像之後也不會在乎,而且,我覺得他性子還算不錯,人家對他不說動心十分,三五分還是有的。」

  寧月溪聽罷,將道訣合上,收入空間戒指之中。

  接著,她看向了一旁站著的玄虛道人。

  玄虛道人立刻躬身行禮,直接五體投地,高喊:「拜見仙子!」

  夏蘭這才說道,「這道人上次在遼城,騙財騙色,這次剛好遇見,我就讓他過來了,正好,能幫我一個『小忙』。」

  寧月溪嘆道,「其實,你應該讓楚琉璃來,以葉雲和她的情感,從各方面來說,都比我更合適牽動他的七情。」

  夏蘭站起身嫣然一笑,繞到寧月溪身後,一雙柔荑輕輕的按捏著她的肩頭,「哎呀,人家就是想這麼安排,英雄救美,多麼經久不衰的故事,雖然這個故事嘛,稍微色情了一點點……」

  說著說著,她的那雙手就輕輕的將寧月溪的半邊衣襟拉開,一座高聳雄偉的雪白峰巒登時顯露而出,渾圓飽滿猶如羊脂玉球。

  玄虛道人看到這一幕,更是心跳加速,心中直呼好風景。

  夏蘭順勢將手覆蓋在那怒挺的聖女峰之上,手指輕輕的按壓著高聳的乳球,「寧姐姐應該也挺喜歡的吧,畢竟昨天晚上,那陳大富可是把寧姐姐乾的濕了好多次呢~」

  寧月溪呼吸微促,再一次將夏蘭的手拿了下來,「你還是去暗中盯著葉雲吧,免得出了什麼變故。」

  夏蘭卻是直接一個轉身繞到寧月溪的正面,而後高抬美腿從她的頭頂掃過,徑直跨坐在了寧月溪的豐潤大腿上,兩對如水球一樣的圓潤巨乳錯落有致的擠在一起,兩位極品美人身高差不多,於是夏蘭的那對聖峰便是略微的壓在了寧月溪那對巨乳的上方。

  夏蘭更是主動的輕解羅裳,將上半身的衣物直接褪到腰際,讓自己胸前的白皙巨乳直接近乎貼在了寧月溪的臉上,只要寧月溪一低頭,她的仙子容顏就會被這兩團碩大的傲人玉峰埋沒。

  玄虛道人直接睜大了眼睛,只覺得口乾舌燥,不停的吞咽口水,胯下那粗碩的傢伙也已經在褲襠里凸起了明顯的輪廓,怒挺的肉棒慢慢的抬頭,對準了前往的兩位仙子美人。

  他人看著夏蘭這半身赤裸的模樣,哪裡能忍得住慾火,要不是顧忌這兩個都是修行之人,他早就撲上去把她們肏的淫叫連連了,雖然他不敢直接上前享受這兩個漂亮美人,但過過眼癮還是敢的。

  夏蘭那細膩的天鵝脖頸、精緻的鎖骨、光滑的玉背、纖柔的蜂腰,哪一樣不是世間女子求而不得,卻都聚集在這一人身上,加上嫵媚的容顏、高挑的身段兒,甚至還修行了媚術之法,這般女子,天下也不多見啊!

  此時的夏蘭可謂是嫵媚到了極點,她這主動脫衣調戲寧月溪的場景,哪個男人能把持得住?

  特別是那兩對大白兔貼在一起,晃晃悠悠的好不動人,他開始幻想著,若是能把自己的那玩意兒插入這兩對柔膩巨乳中,該是多麼舒爽啊!

  於是,玄虛道人漸漸的就迷失了自己,克制不住的用手摸到了自己的胯間,隔著褲子握住了粗大的肉棒擼動起來。

  一開始他還只是輕輕的動作,生怕被發現,可轉念一想,就算是普通人,此刻也能看出他的動作,何況這還是兩位修行有成的仙子,自己的一舉一動她們肯定都是心知肚明的,也就是說,自己這行為是被默許的,所以,自己何不大點一點?

  這般說服了自己後,玄虛道人的動作尺度就大了不少。

  他一邊擼,一邊看著面前的香艷場景,只覺得全身血液都在往下身涌去,那根粗碩肉棒越擼越硬,馬眼處也開始分泌出黏膩的液體,甚至將褲子打濕了一小片。

  而這位嫵媚至極的玉人確實是對於玄虛道人的舉動毫不在意,甚至玄虛道人此時的舉動,都是她悄然動用了些許媚術所牽動的。

  她只是輕輕湊近寧月溪的臉頰,唇瓣幾乎貼上了她的小嘴,媚聲道:「寧姐姐不用擔心,這陳家鎮又不大,能出什麼變故,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你趕緊把舌頭給我嘗嘗~」

  寧月溪此時俏臉已經一片紅暈,她微微轉過臉蛋兒,卻馬上又被夏蘭掰了回去。

  「怎麼,昨天晚上寧姐姐主動用舌頭舔那根肉棒的時候都不害羞,此刻要和人家接吻卻害羞了?莫不是寧姐姐,只喜歡跪舔又臭又粗的大雞巴,不願意和人家舌吻嗎?」

  這般淫亂之語從夏蘭口中說出,卻顯得那麼自然,寧月溪咬了咬嘴唇,最後還是輕輕的張開小嘴,將那香軟的舌頭慢慢探出口中。

  夏蘭媚然一笑,接著就低頭親了上去,含住這高冷仙子的舌頭輕輕的吮吸起來,靈活的舌尖與寧月溪的香舌糾纏在一起,時而輕舔,時而捲起,時而吮吸。

  嗯……

  寧月溪忍不住輕哼一聲,那條香舌不由自主的與夏蘭的糾纏在一起,兩人的舌尖不斷交纏摩挲,發出滋滋的水聲。

  隨著她們的親吻,那兩對高傲的巨乳也不停的摩擦起來,就這般磨起了豆腐。

  而夏蘭一邊和寧月溪接吻,一邊朝著玄虛道人勾了勾手,玄虛道人立刻激動的往前走了幾步,來到兩人面前。

  夏蘭眯著眼睛享受的品嘗著寧月溪的軟舌,一隻手卻將玄虛道人的褲子往下一拉,一根馬眼處流著黏膩液體的堅挺肉棒就彈了出來,筆直的如同一桿長槍,絲絲雄性的腥臭氣味散發而出,讓夏蘭的眼神更加柔如媚絲。

  夏蘭握住那根肉棒,輕輕的擼動了幾下,玄虛道人立刻忍不住呻吟出聲。

  這時夏蘭才結束了和寧月溪的舌吻,只是兩條舌頭分開的時候還連著一條銀絲,她轉而媚態撩人的看向玄虛道人,「道長,想不想讓人家用舌頭替你服侍一下啊?」

  玄虛道人立刻興奮的點點頭,「想,太想了!」

  夏蘭就指了指寧月溪的小嘴,玄虛道人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挺著肉棒就繼續往前幾步,直到自己的肉棒插入兩人的面前。

  接著夏蘭一個眼神,寧月溪就只好主動的親吻上了這根腥臭的雞巴,夏蘭自然也是緊隨其後,用嘴唇從另一邊貼了上去,兩張小嘴就這麼從側面包裹住這根淫屌,然後親在了一起。

  嗯嗯~真是淫亂呢……寧姐姐快些好好舔舔這根肉棒……

  寧月溪只好伸出舌頭,在這根粗大的肉屌上來回舔弄起來,當然,夏蘭也是同樣的動作,甚至有時候兩人的舌頭,還會在這根肉棒上貼合著。

  「吸溜~吸溜……」

  「嗯啊……滋滋唔嗚唔……」

  兩人這副淫態,可是讓玄虛道人爽的不行,一個嫵媚一個清冷,俱是仙家美人,就這麼主動的共同用小嘴侍奉他的肉棒,他哪裡享受過這般滋味,就是平日裡想也不敢想啊!

  漸漸的,兩人的動作有些改變,夏蘭的舌頭繞到了前面舔著馬眼流出的粘稠液體,寧月溪的那張高冷臉蛋兒則是貼在了肉棒的根部,含住了碩大充實的陰囊吮吸起來。

  她的唇瓣柔軟濕潤,靈巧的舌尖輕輕掃過陰囊上的褶皺,然後輕輕的吸吮起來,仿佛要將裡面的精液都吸出來一般。

  啊……寧姐姐……你的小嘴好會吸啊……

  夏蘭一邊舔著龜頭,一邊媚笑著說道,她的舌頭靈活無比,舌尖在龜頭上輕輕掃過,然後沿著冠狀溝輕輕舔舐,再回到馬眼處輕輕吮吸,如此反覆。

  於是玄虛道人有些把持不住了,顫抖的說道,夏…夏仙子,我要射了。

  夏蘭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那便射出來吧,寧姐姐最喜歡被大雞巴射出來的精液灌滿小嘴的感覺了,你可要多射一點哦……

  玄虛道人看了一眼寧月溪,心道你這般高冷的美人居然喜歡這樣,於是興奮的說道,好好,我一定將寧仙子的小嘴都射滿!

  寧月溪對於夏蘭的話也沒有反駁的意思,也不知是對她胡說八道習慣了,還是事實真是如此。

  夏蘭捏住寧月溪的下巴,讓玄虛道人的肉棒直接插進了她的小嘴。

  那溫潤的感覺玄虛道人胯下一抖,接著他就感覺到有一根舌頭在來回的舔舐著,同時還有著一股吮吸的力道,玄虛道人一個沒忍住,肉棒一抖一抖的噴射了出來,大量的黏白色液體灌入了這位高冷仙子的口中,甚至不少直接順著她的嘴角溢了出來,濃稠的精液從她的脖頸一路下滑,將那雪白的胸口都敷上了一層精漿。

  足足射了一分鐘,他才拔了出來,但此刻他胯下的肉棒還在微微跳動,殘餘的精液不斷從馬眼中溢出,沾染在寧月溪的俏臉上。

  玄虛道人喘著粗氣,看著眼前的場景,心裡說不出的暢快。

  他平時裝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但私底下不過是凡人一個,能玩玩大戶人家的女子都是極為不錯了,何時享受過這般美貌的仙子啊,而且還是一次兩位!

  寧月溪伸手將那根傢伙撥到一邊,並未將口中的濃精吞下,而是微微低頭,讓嘴裡的精液溢出部分,繼續滑落,直到飽滿的雙峰上布滿了黏稠的精液,就連乳溝中都被浸濕,顯得分外淫靡。

  夏蘭伸手在她的臉上輕輕刮下一些,放入自己口中細細品味,接著露出滿足的神色,又站起身打量了一下寧月溪這副下流的姿態,頻頻點頭,「嗯,那葉雲要是看見你被侵犯後的這般姿態,肯定會心動不已。」

  寧月溪這時才又說起正事,「昨日的七情,採集的如何?」

  夏蘭用舌頭舔了舔手指,取出一口小鼎,鼎中有幾道流光閃爍,「嗯,那劉獵戶的『哀』,陳大富的『欲』,都已經采了。」

  寧月溪點點頭,「畢竟通過我們牽引讓葉雲感知到的七情還是太淺薄,難以撐起紫青明道訣的所需,要想短時間速成,還得通過煉製七情丹的方式將其放大,這件事更為重要,你接下來還是在暗處盯著吧。」

  「另外,既然這次設定了妖魔,葉雲的記憶還是得封鎖一些,免得他通過一些蛛絲馬跡,回想起自己是修士。」

  夏蘭連聲道,「是是是,我的好姐姐,人家這就去將他的記憶再封一封。」接著,她又看向玄虛道人,「行了,你可以走了。」

  玄虛道人有些不舍,上次就是夏蘭用小嘴給他口了一次,沒想到這次還是只能插插小嘴,而且這次分明就是把他當成調情的工具啊。

  夏蘭見他這副模樣,笑了笑,「怎麼,還不滿足,是不是想要仔細嘗嘗人家和寧姐姐的身子啊?」

  玄虛道人先是點頭,隨後又趕緊搖頭,「沒有沒有,小的不敢有這些想法!」

  「哼,有色心沒色膽,趕緊走吧!」

  我自劉大爺的柴房中醒來,居然已經是下午了,真是奇怪,我從來沒睡過這麼久,而且腦子也變得昏沉了不少,好像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

  這時劉大爺剛好走進來,「喲,你小子終於醒了,要不是你還喘著氣,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接著,他就回屋燒了些飯菜讓我吃下。

  「怎麼,現在還想對付那妖魔嗎?」

  我放下碗筷,「劉大爺,你還是想勸我走,是嗎?」

  劉大爺嘆了口氣,看我的目光有些複雜,最後還是說道,「倒也不是,如果你真想對付那妖魔,我倒是建議你,先去鎮上逛一逛,再探一探那妖魔的消息,比如張裁縫、白木匠、李小二……他們就知道的不少,畢竟我這把老骨頭,也就那次在山裡見過它,也不知如今是不是生了變化。」

  雖然我不明白劉大爺怎麼一夜之間就發生了轉變,但他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於是我按照劉大爺所說的,開始在鎮內四處打探起那妖魔的消息。

  只是在我走後,劉大爺的院子裡憑空出現了一名黑衣嫵媚女子。

  劉獵戶看著面前的妖媚美人,眼中卻無什麼淫色,只是有些擔憂,「這位…仙子,如此這般,你真能替我們除去那妖魔?」

  夏蘭盈盈一笑,伸手一划,那院中的一截枯木便裂成了兩半,她看向劉獵戶,「怎麼,怕我殺不了那區區鍊氣境都勉強的妖魔?」

  劉獵戶搖搖頭,「若如仙子所說境界劃分,那妖魔自然遠不如仙子,只是,為什麼要我引導那小子去鎮上各處打探消息,而且,還都是與那妖魔有所接觸的人。」

  夏蘭扭著水蛇腰來到院牆處,看著那正遠去的背影,笑道,「我需要煉製一枚丹藥,而這丹藥的材料嘛,便是人的七情,卻又不能是簡單的七情,需得他親身沾染上這些七情的因果,而後才能採集、煉製。」

  「他這次去聽了那些百姓的故事,便能引出鎮上人對陳家的『惡』,他們對妖魔的『懼』,這次應該都能齊了,只差『怒』、『喜』與『愛』了。」

  「當然,你估計也不懂,但你放心,事成之後,我保證這陳家鎮會恢復太平。」

  這些日子,我夜裡住在劉大爺家中,白日就在陳家鎮裡四處奔忙,但得到的消息卻是少之又少,雖然劉大爺曾與我詳細說過那妖魔的故事,但畢竟過去了幾年,我多打聽一些並不是壞事。

  裁縫鋪掌柜說那妖魔就在陳家東院的祠堂,被陳大富用人血養著。

  造家具的木匠說那妖魔是樹木成精,根須能綿延十數米吸人精元。

  售酒的小二說那妖魔長著一張人臉,卻是面如灰石,祭神時有人反抗,一拳砸在他的臉上,卻被震的自己手骨斷折……

  只是這鎮上人對於那陳家的事都是畏之如虎,提起那妖魔,大多都不願詳談,所以我也沒得到多少有用的消息,倒是關於他們被那陳家欺凌的故事,聽了不少,讓我常常心生憤慨,那陳大富真是作惡多端。

  看來,還是得自己去探查一番。

  於是,在我被丟出陳家的第三日晚,我再次趁著夜色來到了這裡。

  只不過這一次,我直接去了東院,雖然我心裡很想去西院看看寧月溪,畢竟以她的姿容,那陳大富定然是要夜夜笙歌,壓在她身上行歡愛之事,但我還是壓下了心頭的欲望,潛伏著朝著東院而去。

  一刻鐘後,我抵達了這陳家的祠堂。

  這陳家祠堂燈火通明,附近卻沒有一個下人,顯得有些陰森森的,吹上一陣陰風都能讓人心裡打顫。

  我趴在祠堂外圍的牆頭,卻遲遲不敢進去,總覺得心裡很是害怕,這幾日聽來的那些妖魔傳言,都在我的腦子裡回想起來,說來也真是奇怪,我一開始聽到這些都並無什麼懼意,只想著殺死妖魔,可如今真到了這裡,卻像是丟了膽氣,無端的害怕起來。

  畢竟,我只是個凡人。

  「呼!」我深呼一口氣,最終還是翻過了這座牆頭,靜悄悄的朝著裡面行進。

  我靠著牆摸索著朝裡面走了一段,繞到祠堂側面的外牆,便聽到祠堂內傳來「啪」的一聲,似是什麼瓷器碎裂的聲音。

  這祠堂俱是木製,久經年月,不少處木牆已經有了蟲蛀的縫隙,透出來些許亮光,倒是方便我偷窺,只是找了幾個縫隙角度都不太對,我只得挨個探查,這才找到一處縫隙,卻也只能勉強看見裡面的場景。

  只見祠堂內,那陳大富坐在一張桌案前,桌上擺滿了美酒美食,而地上則是有著一個摔碎的酒杯,碎片散了一地,陳大富正和他對面的人說著什麼,很可能就是那妖魔,但我卻看不見它的面貌。

  那陳大富一改平日在鎮上的跋扈模樣,而是有些恭敬的說道,「山神大人啊,這靈石我們根本就沒見過,哪裡是那麼好尋的,不如,我給山神大人再舉一場祭祀……」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在祠堂內響起,「哼,祭祀有何用,血氣終究小道,我欲求真,就得吸天地純粹之靈氣,先前不過是為了恢復而行的無奈之舉,那些凡俗血肉有何用處,你若是再尋不到靈石,我就離開陳家了。」

  陳大富一聽,這哪裡得了,連忙求道:「山神大人,莫要如此啊,要是你走了,那鎮上的人還不得將我活吞了啊!」

  只聽那妖魔說道,「這與我何干,我已經助你成為這鎮上首富,也算履行約定,是你自己貪得無厭,才惹得眾民生怒,前些日子你不是又搶了一個美人嗎?這些年你幹了多少這等事,如今卻又害怕報復了?」

  「半月之內,你要是再找不到靈石,就自求多福吧。」

  陳大富一聽,連忙跪倒在地,「山神大人啊,我一定盡力,一定盡力!」我聽著這段對話,不由得皺了皺眉,「靈石?這好像是修行者所用的東西,看來這妖魔是想要走上修行之路,修行,修行?」

  想到這裡,我總感覺要想出什麼東西,卻又感覺什麼都記不起來。

  就在我思索著什麼的時候,一股陰風颳過,讓我一陣體寒,便斷了思路。

  我繼續看向祠堂內里,那陳大富已然起身離開,這時,我看到那桌案上,有一隻猶如枯木的黑色大手拎起了酒壺。

  我死死的盯著那隻手,心中開始滋生出恐『懼』,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這哪裡像是一隻手,更像是一塊木頭上長出了許多的根須,根須盤錯在一起勉強有了手指的模樣,而其內里還隱隱可見血色,而桌案之下,亦是有著一雙腳掌,但卻是木頭與灰石結合而成。

  我的心跳越來越快,恐懼莫名的開始蔓延,我想要壓下自己的害怕情緒,卻怎麼也壓不下去。

  眼睛明明想要移開,卻感覺身體不受控制。

  我強行轉過身,這時,一張人臉卻出現在我的面前,我頓時睜大了眼睛,卻被對方捂住了口鼻。

  我這才認出,此人竟然是那個教書先生。

  他以手指豎在嘴唇上,示意我不要出聲,我點點頭,他這才鬆開手。

  陳先生左右看了看,確認沒人後,拉著我的袖子朝著祠堂外走去,直到離開東院,到了一處沒人的地方他才停下。

  「葉公子,你是不是來救寧姑娘的?」

  我點點頭。

  他接著說道,「好,我在這陳家還是有些身份的,待會你且聽我的,我幫你救出寧姑娘,之後你們便離開,離這陳家鎮越遠越好。」

  我好奇的問道,「陳先生,你怎麼在這裡?又怎麼知道我是來救人的?」陳先生嘆道,「其實,我是陳家一偏房,但不受待見,便離開了陳家,之後在外讀了書,有些學識,就在鎮上做了教書先生,陳大富偶爾會召我過來教學,今日便是如此。」

  「至於你的事,是劉大爺通知我的,說若是遇上你了,讓我照應一番,我猜想你定然會來這祠堂,便趕了過來,湊巧看見你在那偷聽…」

  說到這裡,陳先生有些生氣,「劉大爺也真是,明知此處有妖魔,竟然還讓你來,若是丟了性命,如何得了!」

  接著,他看著我認真的說道,「葉公子,寧姑娘贈書之恩,在下不敢忘,她所在之地我已知曉,你接下來扮作下人,與我前去接應,走!」

  說罷,他就拉著我的袖子要走,我卻停住不動。

  「陳先生,若是寧月溪被我帶走,那陳大富徹查之下,會怎麼處置你?」陳先生動了動嘴,卻什麼也沒說。

  我鬆開他的手,「不如等我除了這妖魔,還這陳家鎮一個太平。」陳先生面色焦急,「葉公子,那妖魔非凡力所能及,你就不怕丟了性命?」我正色道,「那陳大富如此暴虐,陳先生想救寧月溪,就不怕自己丟了性命?」陳先生一時無言,良久才道,「此事,需從長計議。」

  兩日後,深夜。

  「嗯啊~哈啊啊……」

  「好粗大……不行了~唔嗯嗯……」

  我和陳先生偷偷摸摸來到寧月溪的屋外,就聽見了這無比悅耳的動聽之聲。

  陳先生緊緊的抓著我的手,低聲道,「葉公子,小不忍而亂大謀。」其實我並沒有多憤怒,只是想看看寧月溪被侵犯的春宮景色,但這等事實在羞恥,不能說出,此時也只好在陳先生面前裝作義憤填膺但強行壓下的模樣。

  陳先生說道,「那陳大富連年沉迷酒色,早就身體虧空,自從寧姑娘來了之後,他常常是與寧姑娘行房之前讓人熬壯陽的藥湯,而後中途出來,飲下藥湯再回去…我們只需在門口等著,待他出來,就直接綁了他。」

  接著,陳先生取下懷裡的布袋,我解下腰間的繩索,一左一右的蹲守在門外。「嗯哦哦~老爺……頂到裡面了~」

  「哈啊啊……怎麼又親~滋滋…唔嗯吸溜吸溜……」

  門內淫靡之聲不斷,聽得人面紅耳赤。

  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在這屋頂的瓦片之上,還有一嫵媚女子坐在上方,姿態優雅的托著一盤楊梅慢慢的品嘗著。

  夏蘭一邊咬著果肉,一邊向下方的寧月溪傳音道,「寧姐姐,叫的再浪些,再親密些,我們的未來夫君正在門外聽著呢~」

  屋內的寧月溪此時正赤裸的躺在床上,被陳大富自上而下的衝刺著,頂的她嬌喘連連。

  她聽了這話,本就布滿紅暈的臉蛋更加滾燙,瞥了一眼門口的方向,還是按照夏蘭所說的,更加高亢的呻吟嬌喘起來,「嗯嗯~啊啊…哦~唔嗯啊……」

  陳大富抱著一雙結實渾圓的雪白大腿,肥胖的身子不停的聳動著,肉棒一寸寸的插入濕淋淋的肉洞,噗滋噗滋的發出抽插的聲音,寧月溪扭動著身子,配合著陳大富的動作,那對高聳的軟膩巨乳也隨之搖晃著,形成一波波令人目眩的乳浪。

  唔唔……寧美人……你的小穴好緊……夾得我好爽……陳大富喘著粗氣,肥胖的臉頰上滿是汗水,但他依舊保持著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深深刺入寧月溪的最深處,引得她嬌軀一陣陣顫抖。

  啊啊……老爺……你好厲害……頂得我……好舒服……寧月溪的雙眸迷離,臉色緋紅,她的手緊緊抓住床單,修長的雙腿纏繞在陳大富的腰間,配合著他的動作。

  啪啪啪……

  陳大富加快了速度,美人兒……你的肉穴太舒服了……我要射了……他的動作越來越快,粗壯的肉棒在寧月溪的肉穴里飛速進出,帶出一波波晶瑩剔透的蜜汁。

  「噢噢……啊啊啊……老爺……你慢一點……我要受不了了……」寧月溪仰著頭,嘴裡不住的嬌吟著,任由這個凡俗鄉紳征服著自己的仙子肉穴,同時夾緊了雙腿,讓本就緊緻的肉穴更加縮緊。

  陳大富便把持不住,發出一聲低吼,然後將肉棒狠狠的插到最深處,緊接著,一股滾燙的精液猛然噴射而出,盡數射入了寧月溪的肉穴里。

  啊啊……老爺……

  寧月溪仰著清美的面容,感受著肉穴里的熱流,她的身體也跟著一陣陣痙攣,一股股蜜汁不受控制的噴涌而出,她也再一次達到了高潮。

  屋頂上的夏蘭換了個躺著的姿勢,笑吟吟的傳音道,「不錯不錯,寧姐姐這副模樣真是美呢,就是要這般享受才對,就是叫的還不夠親密,要是管這陳大富叫幾聲大雞巴夫君,肯定刺激死了……」

  寧月溪光是聽著這話就羞恥極了,怎麼可能喊得出口。

  她終於忍不住傳音回道,「差不多了吧!他們不是要綁陳大富嗎,怎麼還不動手,我都……都和他做了三次了!」

  夏蘭有些賤賤的回道,「真是不好意思呢,寧姐姐,其實他們才剛剛到,方才那兩次嘛,是人家想看看你被乾的淫浪姿態,所以騙你的。」

  寧月溪頓時有些無語,自從陳大富進來,夏蘭就讓她不許用神識探查外面,只說葉雲和教書先生在外面準備綁架,還讓她叫的媚浪些,換些什麼姿勢,原來全是夏蘭自己想看。

  「嘿嘿,美人兒,再親一個!」

  陳大富低頭就要再親上去,寧月溪只好迎合著讓他和自己又舌吻了一遍。

  一陣親吻後,紅光滿面的陳大富又蠢蠢欲動,卻又有些力不從心,他只好從寧月溪身上起來,口中說道:「美人兒,你且等著,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繼續寵幸你!」

  接著,他便披了一件外袍,朝著門口走去。

  我和陳先生在門口聽見裡面的動靜停了,然後便是腳步聲不斷接近,於是對視一眼做好了準備。

  吱呀~房門打開,陳大富剛從屋裡走出來,我和陳先生就一擁而上,一個套上布袋,一個捆上繩索,開始綁這陳大富。

  「嗚嗚嗚!是誰!」

  陳大富開始掙扎,他此時明明剛剛射了三次,居然還有不少力氣,陳先生差點被他掀翻,我順手一拳砸在他的腦袋上,他就沒了動靜。

  陳先生驚訝了一瞬,然後說道,「葉公子,好氣力!」

  我指了指屋內,「我進去看看。」

  「嗯。」

  我進了屋,只見床邊垂落著一雙白皙長腿,我咽了咽唾沫,而後朝著床邊走去,便看到了眼前這副淫靡的春宮圖。

  寧月溪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一頭青絲散落,清冷的臉頰上還殘留著歡好後的潮紅,她的肌膚白皙如玉,身段兒更是成熟誘人,一對飽滿碩大的雪白乳球傲然挺立,上面還能看到被蹂躪過的痕跡。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兩腿之間肥美的鮑魚肉穴,此刻還保持著被插入的形狀,裡面不斷湧出粘稠的白色液體,正是男人剛剛灌進去的精液。

  這副清冷美人被侵犯後的姿態,簡直太美了。

  我忍不住俯下身去,低頭親在了寧月溪的嘴唇上。

  「嗯~」寧月溪睜開了眼,與我四目相對,我竟然怦然心動。

  這般對視了一會兒,門口傳來敲門聲,我知道是陳先生在提醒我。我連忙將寧月溪扶起,「走,先離開。」

  當天夜裡,我們就將陳大富綁回了劉大爺的居所,找了一張椅子,將他結結實實的捆了起來。

  劉大爺站在門口,拿著一桿煙槍慢悠悠的抽著。

  陳先生看向劉大爺,「劉爺,接下來就得看您了。」

  劉大爺點點頭。

  次日,劉大爺憑著威望,召集了鎮上的不少百姓,在院中齊聚,烏壓壓的一大片人。而我則是在屋內看著陳大富。

  院中有人率先問道,「劉大爺,您找這麼多人來,是要做什麼?」又有人站出來,「對呀,劉大爺,那外鄉的後生,是住在您這兒吧?那後生這些日子,一直在鎮上問那妖魔的消息,莫不是您想要對付陳大富?」

  劉大爺沒說話,只是抽著旱菸。

  只聽有人說道,「這可使不得,那妖魔厲害的緊,若是被陳大富知道了,怕是要報復,說不定我們都會受到牽連。」

  眾人紛紛附和,這時卻有人站了出來,「哼,怕什麼牽連,那陳大富早就把我們當做圈裡的牛羊一般,這妖魔不除,我們哪裡有好日子過?一個外鄉後生,都敢去對付那妖魔,我等有何不敢!」

  眾人看向那中氣十足的漢子,只見他身高八尺,虎背熊腰,臉上稜角分明,顯然是個勇武之人。

  有人道,「曾勇,你不怕那妖魔?」

  曾勇冷哼一聲,掃視眾人,「那陳家欺凌我等這麼久,你們心中難道不恨他?」又有人附和,「曾勇說的有道理,我看,就幹了!」

  「那萬一沒殺掉那妖魔,我們豈不是丟了小命?」

  眾人分作兩派,一時之間竟爭論起來。

  而將眾人召集來的劉大爺,此時一句話還沒說呢。

  不過他知道,這火候還不夠,他向一旁的陳先生使了個眼色,陳先生心領神會,悄悄走到院子後面,這裡正有十幾個年歲不一的娃娃,他們見到陳先生,都紛紛行禮,「先生!」

  陳先生回了一禮,而後彎下身子,「之前告訴你們的,都記住了嗎?」一群孩童異口同聲,「記住了!」

  陳先生點點頭,「好,接下來就進院子裡,按我之前教你們的做。」陳先生一揮手,這群孩子就衝進了院子裡。

  「娘!」

  「爹爹!」

  只見一個孩子找到了自家長輩,就直接抱住他們的大腿,哭訴道,「爹爹,今年的糧食是不是不夠吃了,我聽說陳老爺又要征地,我們以後是不是只能吃一頓飯了?」

  那長輩一時無言,只是摸著孩子的腦袋。

  又有一個孩子抓著一個男人的衣角,「大伯,我爹爹之前不是跟張爺出去打獵了嗎?怎麼還不回來啊?」

  那男人先前正是喊著害怕報復的眾人之一,可此時卻心裡一糾,表情痛苦,幾乎要落下淚來。

  周圍幾人也都沉默,他們都知道,這孩子的父親,是和張爺一起去找陳大富討個公道,結果再也沒回來。

  與此同時,其他幾個孩子也紛紛訴說著,這些年因為陳大富而遭受的冤屈。

  眾人之『怒』,一觸即燃,夏蘭在暗處運轉小鼎,從眾人身上採集著這『怒』。

  我看著院子裡眾人的反應,心道陳先生這計謀還真夠高的,這群孩子簡直就是攻心利器啊,不過,這陳大富也確實可惡。

  「他奶奶的,這陳大富簡直不是人,弄死他!」

  「早就受夠他了!怕什麼,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劉大爺,您就說是不是要我們出力,對付那陳家!」

  「對,就算是妖魔,我們也給他滅了!」

  劉大爺終於放下了煙槍,指了指屋內。

  那名叫曾勇的漢子率先走了進來,他看見被綁著的陳大富後,一句話沒說,直接將他連人帶椅子拖了出去,扔在了院子裡。

  這下子讓本來昏迷的陳大富直接醒了,他蠕動著肥胖的身子,卻沒辦法站起來,只能躺在地上看著那些怒火中燒的百姓。

  「這…這是陳大富!」

  「他居然被綁過來了!」

  此時的陳大富還不清楚情況,只是扭動著身子喊道,「你們竟然敢綁我,活得不耐煩了!」

  他看著周圍的百姓,肆意的怒罵著,「你們這些賤民,居然敢動老爺我!我要你們全都死。」

  眾人哪裡還忍得住,一擁而上,拳打腳踢,那陳大富的哀嚎不斷,竟然開始求饒,可卻無什麼用,只消片刻,他就只剩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了。

  我此時站了出去,高呼道,「諸位,這陳大富死了,可那妖魔還在,若不除了這妖魔,陳家還會出來第二個、第三個陳大富,你們還願意受別人的欺凌嗎?」

  「不願!」

  我將腰間的短刀抽出,朝天一指,「進陳家,殺妖魔!」

  「進陳家,殺妖魔!」

  烏泱泱的一群人,就這麼跟在我身後,朝著陳家而去,一路人竟還有不少人加入,短短時間就聚集了上百人。

  到了陳家門口,還有守門的攔著,「你們作甚…」

  可他話沒出口,我便是一拳砸在了他的面門。

  一群人來到陳家祠堂,我與曾勇率先沖了進去,見到了那妖魔的真身,其身高足有九尺,渾身是山石與樹木結合之體,上有四手,下有須足,面似灰石,竟然還穿著一件黃色的道袍,似人非人,好一個嚇人的妖魔。

  見到這妖魔真身,我的心裡又有些恐懼,身後的不少百姓,更是嚇的退了好幾步。那妖魔也只是看著我們,雙方都沒有動手。

  這般僵持了一會兒,劉大爺卻提著獵弓走了出來,他怒喝一聲,「妖魔,還記得我嗎?」

  說罷,他就彎弓搭箭,一箭射中了那妖魔的石頭腦袋,但箭矢卻被彈飛了出去。眾人更加害怕,「這妖魔,真是我們對付的了的嗎?」

  劉大爺卻並無懼意,向前一步再次搭弓,「再吃我一箭!」

  這一箭直射那妖魔心臟,它想要伸手抓住箭矢,卻速度不及,箭矢直接嵌入了黑木之中。

  「它也會怕!殺!」

  我高喝一聲,提著短刀,便沖向了妖魔。

  曾勇隨其後,眾鄉勇再隨其後。

  這妖魔並沒有我想的那般難纏,只是用根須作為手段,能扎入人體吸取精血,我揮舞著短刀,划過它的木質身軀,而每當它想要用根須扎入我身體時,便有一箭打斷它的動作。

  曾勇更是憑著武力,直接從背後將其抱住,接著眾人一擁而上,將其摁倒在地,這妖魔動彈不得,口呼「饒命!」

  我只是提刀揮砍,奮戰片時,將這妖魔肢解成一地碎石和黑木。

  妖魔,卒!

  「妖魔,死了?真的死了!」

  「哈哈哈,妖魔死了!張大哥,我給你報仇了!」

  我回頭看向周圍的百姓,他們有的因為報仇而落下淚來,有的因再無壓迫而欣喜若狂。

  我感知著他們的這些情緒,同樣欣喜的露出笑容,心中更是有什麼隱隱想要突破出來。

  暗處,夏蘭面色有些疑惑,「奇怪,這七情還未經歷『愛』,他怎麼就快要圓滿了?當時你我為了這個『愛』可是費了很大功夫的!」

  寧月溪淡然道,「他與你我又不一樣,他本就愛著他的楚師姐,哪怕此時他還在『化凡』,他心中都不缺少『愛』。」

  夏蘭有些懊惱,「那,七情丹怎麼辦,這還缺一份沾染他因果的『愛』。」寧月溪伸手一招,一道流光出現在她的掌心,隨後沒入夏蘭的小鼎之中。

  夏蘭先是驚訝,而後又露出嫵媚的笑容,伸手摸上寧月溪的高聳巨乳,「哎呀,居然是寧姐姐與我的『愛』呢,你我與葉雲牽連甚多,這倒是完全足夠了!就是不知,寧姐姐是何時採集的?」

  寧月溪被她揉的臉色微紅,只道,「那日…與玄虛道人的時候。」夏蘭臉上笑意更濃,「還是寧姐姐考慮周到,那接下來,就該去合歡宗,求他們幫我們煉一煉七情丹了,嗯~這下,人家和寧姐姐又要用身子滿足那些魔道的肉慾了…」

  我看著這些百姓,心中有所明悟,原本被封住的記憶紛紛湧來,紫青明道訣也飛速的運轉著。

  喜 、怒 、哀 、懼 、愛 、惡 、欲,七情聚起。

  化凡散道,而一朝悟道。

  我的修為逐漸恢復,不僅重新成為了金丹巔峰修士,而且紫青明道訣也修煉到了接近圓滿的程度,只差一些,便足以讓我逆轉修行此法,突破境界。

  我知道,這次化凡,結束了。

  我這時也才明白,這地上的所謂妖魔,不過是木石成精,堪堪鍊氣兩層,所以才這般輕易的被我們打倒,想來也是可笑,若是陳家鎮上眾人合力,擊潰這妖魔應是輕而易舉,只是他們心中都恐懼、都害怕,這才被陳大富和這妖魔施壓了這麼多年。

  或許這就是破山中賊易,破心中賊難吧!

  與劉大爺、陳先生等人告別後,我們就離開了陳家鎮。

  寧月溪御劍帶著我和夏蘭朝著合歡宗的方向而去,也是在這時,夏蘭才將一切告訴了我。

  她側身坐在我的腿上,一隻手摟著我的肩膀,媚盈盈的道,「這場戲,人家可是策劃兼實行,費了不少功夫呢,比如你在陳家院落時,偷窺的好好的突然被人發現,都是我暗中招來那下人的哦,若是按照尋常體悟凡塵的方法,不知何年何月才行,而且,我還讓你享受了這麼一番,親眼看了一場寧姐姐被侵犯的肉戲,你是不是應該好好感謝我啊?」

  我順勢摸向她那兩瓣豐厚滾圓的臀瓣,「那你想要我怎麼感謝你?」夏蘭用手指在我的胸口劃著名圈,「接下來,不是要去合歡宗請他們煉製七情丹,來補足你紫青明道訣的最後所缺嘛,你也知道,那些合歡宗的修士,個個都是靠著胯下的東西思考問題,人家和寧姐姐這一去,只怕是要被他們用大雞巴狠狠的肏呢~」

  「所以,人家想讓你帶上你的楚師姐,讓她也來合歡宗聚一聚,不然只是我們被玩弄的話,人家會覺得有點不公平呢……」

  我聽完夏蘭的話,腦子裡立刻想像著楚師姐來到合歡宗之後會發生什麼,那般淫靡的場景,光是想想就硬了起來。

  夏蘭順勢抓住我挺立的肉棒,開始上下擼動,「怎麼樣,人家這個提議,你也很心動對吧?」

  我看著她的嫵媚容顏,「我看,你只是單純的想看楚師姐被干吧?」夏蘭咯咯一笑,然後趴在我的耳邊吐氣如蘭,「是又怎麼樣?難道你不想看?」

  「反正你這位未婚妻師姐,就算留在天火宗,也要被師尊、長老什麼的壓在床上肏個不停,乾脆就讓她過來嘛,她之前本就答應了做合歡宗的臥底,決定用肉身服侍合歡宗的上上下下,任人玩弄,如今也該過來履行一些這個『職責』了。」

  夏蘭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擼動的速度,讓我直呼把持不住。

  「怎麼樣~妾身的這個提議,你肯定會同意的吧?如果你不同意,奴家可就停下來了哦……」

  我被她的小手擼的正爽,哪裡還顧得上這些,何況她的這個提議,我確實很喜歡。「別…別停,我同意……」

  「嗯~這才對嘛,那就趕快射出來吧~」

  我夾緊雙腿喘著粗氣,很快就射了出來,將夏蘭的小手沾染的一團粘稠白濁。

  夏蘭嫵媚的舉起那隻小手,然後來到對面盤坐的寧月溪面前,接著將那隻手伸到了她的面前,「寧姐姐,快來幫人家舔一舔……」

  寧月溪紅著臉瞪了她一眼,接著夏蘭就將那些精液抹在了她的脖頸上,然後將寧月溪的身子壓了下去,趴在她的身上舔著她的白膩脖頸……

  到了天火宗附近,因為寧月溪身份不便,她與夏蘭便先行前往了合歡宗,讓我隨後帶著楚師姐前去即可。

  而我則獨自一人進了宗門,只是我在楚師姐平常居住的地方逛了一圈,也沒看到她的身影。

  「奇怪,楚師姐又去哪兒了?」

  想起上次發現楚師姐被劉師弟安排去侍奉其他弟子,我心裡不由得猜測這次會不會又是如此。

  但是當我在院中尋到了劉師弟後,卻並沒看見我所期待的場景。

  「喲,葉師兄回來了!」

  劉志看見我,主動的打招呼,只是眼神中滿是戲謔之意。

  我也沒有計較,只問道,「楚師姐呢?」

  劉志聽聞此言,流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楚師姐啊,這些時日我也不曾見到,我還想讓葉師兄替我找一找呢!」

  聽到他也不知楚師姐的消息,我轉身就要走,結果又聽到劉師弟說道:「但是,關於楚師姐的消息,我還是略知一二的。」

  我立刻轉身,「還請師弟告知。」

  劉志也沒賣關子,「前段時間我在山門處,看見有個男子接走了楚師姐,那楚師姐好像喚他什麼…厲大哥……要去什麼流岩城來著…」

  我瞳孔一縮,「厲明邪!」

  劉志驚訝的道,「原來葉師兄認識啊,那就好辦了,葉師兄若是尋到了楚師姐,記得把楚師姐帶回來一趟。」

  「為何?」

  劉志笑道,「先前在練丹房時,楚師姐曾說,等我到了鍊氣三層就脫光了讓我舌吻,師兄你還記得吧!」

  我這時才注意到,劉師弟此時是已經鍊氣四層了。

  「所以呢,葉師兄記得把楚師姐帶回來,履行一下約定。」

  這劉師弟,居然當著我的面說出這種話,還要我親自把心愛的未婚妻師姐帶回來給你玩弄,若是真的這樣,只怕絕不是讓楚師姐脫光了和你舌吻這麼簡單吧,畢竟上次你都讓楚師姐被其他男人狠狠的肏過了。

  但我卻很是興奮,壓住心裡的激動回道,「好…等我找到楚師姐,就把他帶回來,與你……履行約定…」

  「那就多謝師兄了!」

  離開宗門之後,我就直奔流岩城。

  同時心裡盤算著,楚師姐怎麼又和那厲明邪聯繫上了,要知道這傢伙可是我的殺父仇人,而且關於此事,我還沒告知楚師姐,她恐怕還只把厲明邪當做尋常散修吧!

  我本以為在流岩城尋找楚師姐是一件很難的事,但卻出乎意料的順利,幾番打探,我便在一處街道上遇見了他們二人。

  而且,這裡還圍著不少人,其中大多是百姓,卻也有不少修士。

  我擠了進去,只見地上躺著一名修士,約莫築基七層的實力,只不過此時他渾身鮮血,已然是沒了生息。

  而在我對面,有著一名出塵若仙的白衣女子,她頭戴斗笠,面掩輕紗卻已經遮不住那傾城絕美的容顏,僅露出的眉眼如秋水般澄澈,其身段兒更是熟美無比。

  她這一身白衣長裙服飾分作兩層,外層質地輕盈如雲,飄逸出塵。

  內層卻又緊緊的貼在她的身體上,將她完美成熟的身材凸顯的無比色情,那一對高聳入雲的雪白碩峰在衣料下若隱若現,隨著她的呼吸起伏,幾乎要撐破那薄薄的衣料,呼之欲出。

  往下看去,她的蜂腰盈盈一握,與那對巨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更讓人血脈賁張的是,她的身後那兩瓣豐滿的臀瓣,渾圓飽滿,曲線優美,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揉捏,感受那驚人的彈性與柔軟。

  而在這巨乳蜂腰之下,是一雙若隱若現的長腿,顯得她的身材極為高挑,仿若世間最美的造物。

  我一下便認出這是楚師姐。

  而因為她的姿容過於絕美,周圍的不少人都時不時的將目光在她身上游弋著。

  而在她的身邊,卻有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正緊靠著她的身軀,甚至一隻手正摟著她的細腰,還很不安分的摸來摸去。

  這人正是厲明邪!

  而此時,楚師姐也發現了我,她似乎有些緊張,眼神中有著一絲慌亂,但還是鎮定了下來。

  我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靜靜的看著。

  有幾個修士看向他們,「厲公子,楚仙子,不知兩位有何看法?」厲明邪回道,「定然又是那蒼狼派所為,想要暗中殺戮我等這些客卿,來削弱白幫主的實力。」

  「厲公子所言有理,我等還是應該稟報白幫主,不然下一個死的,說不定就是我等。」

  幾人談了幾句,便有人將屍體抬走,先行離開,只留下厲明邪和楚師姐。這時我才上前,「楚師姐,厲大哥,你們怎麼在這裡?」

  說完,我還特意看了一眼楚師姐腰間的那隻手,此時他居然還摟著楚師姐,而且楚師姐明明有些緊張的扭動了身子,想要讓他的手移開,厲明邪卻故意的摟的更緊了。

  厲明邪笑道,「是你小子啊,居然也來這流岩城了,你莫急,我和你楚師姐正在演戲呢,你可別拆穿啊!」

  我有些疑惑,「演戲?」

  厲明邪扭頭看了看楚師姐,「是不是啊?還不給你的師弟解釋一下,免得他誤會!」楚師姐這才說道:「嗯,師弟,事情是這樣的……」

  經過楚師姐的一番講述,我才明白過來,原來此地有兩個幫派,叫做蒼狼幫和青龍幫,兩個幫派明里暗裡爭鬥不斷,近些日子更是開始了廝殺,而楚師姐和厲明邪剛好路過此處,被青龍幫的幫主以幾顆丹藥作為報酬,邀請做了客卿…..

  厲明邪又補充道,「這青龍幫的幫主也是金丹修士,他對你的楚師姐有些垂涎,所以呢,我們就假扮了道侶,免得他覬覦。」

  雖然我對這番話不太信,但對於楚師姐和這傢伙這麼親密還是非常興奮的,於是表面上還是說道,「原來如此。」

  厲明邪見我沒什麼抗拒的反應,於是繼續說道,「所以,你可萬萬不要誤會,畢竟我和你的楚師姐此刻是道侶,所以,行為稍微親密了些。」

  我當即表示理解,「沒事沒事,我不會介意的。」

  厲明邪似乎有些不信,當真不會介意?那如果,是這般呢?

  他話音剛落,竟是直接摟著楚師姐,隔著一層薄紗親上了她的小嘴,我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大膽。

  只見厲明邪肆意的親吻著楚師姐的小嘴兒,而楚師姐一邊看著我一邊默許了他的侵犯,甚至眼神中還透露出興奮的神色。

  似乎是見我沒什麼反應,厲明邪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他將楚師姐抱得更緊,嘴唇緊緊的貼在她的櫻唇上,舌頭頂開她的貝齒,探進她口中瘋狂攪動。

  楚師姐嬌軀微顫,但並未拒絕,任由他的舌頭在自己嘴裡翻攪。

  我看著眼前香艷的一幕,只覺口乾舌燥,下身已然堅硬如鐵。

  一陣親吻後,厲明邪鬆開楚師姐的紅唇,一條銀絲拉長。

  他這才看向我,故意羞辱的說道,即使是這般,你也不會介意的吧?我連忙道,不會,不會。

  我雖然心裡激動萬分,但臉上卻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畢竟我可不能讓他看出我內心的真實想法。

  厲明邪見我如此反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在告訴我,你這個仙子師姐已經是我的玩物了。

  他舔了舔嘴角,似是回味無窮,又故意對我說道,那就好那就好,不過,你師姐的小嘴兒可真甜吶!

  楚師姐這時紅著臉推了他一下,他才收斂了一些,「咳咳,既然你也來了,不如就先與我們去那青龍幫坐坐,你若是有什麼事,便去那裡說吧!」

  於是,我暫時壓下要帶楚師姐回宗門,然後去合歡宗的想法。

  在楚師姐和厲明邪這對『道侶』的帶領下,我跟著他們去了青龍幫的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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