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風雨過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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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聖軒輕輕的轉動了一下脖子,看著窗簾上映著從外頭照進來的陽光,蔣聖軒喃喃自語:「終於雨過天青了!一切都結束了!」

  這個時候,房間的門被打了開來,蔣聖軒緩緩的轉過頭去,看到走進門的人,蔣聖軒的嘴角不禁浮起了一抹微笑。

  「早啊!」孫怡潔笑著說。

  「早安!」蔣聖軒笑了笑說。

  孫怡潔在蔣聖軒身邊坐了下來,用手輕柔的撫摸蔣聖軒的臉,問:「好一點了嗎?」

  「嗯,比較不疼了」蔣聖軒點點頭說。

  「軒,真的很抱歉,我晚了一步」

  蔣聖軒握住孫怡潔的手,說:「怡潔,我才想要謝謝你,幸好你來晚了,維持了這麼多代的北斗政權才能消失」

  「可是」

  「我不想要承受那些多年以來的包袱,而且,有你們幾個人,我覺得我的人生就足夠了」

  「可是你不是很想贏嗎?」

  蔣聖軒輕輕一笑:「那是因為你不在」

  「我不在?」

  「少了你,我一直不知道我該如何繼續走下去,那時後我想我只有要贏這件讓我稍微轉移注意力,但是你的出現,還有你的眼淚,已經把我的好勝心取代了,如果我為了贏而讓你哭泣,甚至離開,那我乾脆輸了算,怡潔,我以前總以為我了解我愛你的原因,吵架後我才發現原來我什麼都不懂,直到前天我爸才讓我想起最初我為什麼會愛上你的原因」

  孫怡潔凝視著蔣聖軒,蔣聖軒繼續說:「怡潔,我愛上你的原因就是因為你那比花還要美麗的笑容,是你的笑容讓我逐漸接受這個世界,是你的笑容讓我知道怎麼去愛一個人,怡潔,我希望不管多久以後,你都能用你的笑容陪伴著我,怡潔,我不想再看見你流淚」

  孫怡潔俯下身,在獎聖軒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說:「我會的,如果你那麼喜歡我的笑容,我會一直用我的笑容伴隨著你的!軒,我真的好愛你,軒,可以讓我在未來跟你一起分擔一切嗎?」

  蔣聖軒在孫怡潔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那是我的榮幸!」

  孫怡潔吻住蔣聖軒的唇,這是兩人已經期盼已久的吻。

  「扣!扣!扣!」敲門聲響起。

  孫怡潔擡起身子,對蔣聖軒輕輕一笑,轉過頭去,說:「請進!」

  門打了開來,潔西卡微微笑,說:「不好意思,打斷兩位了!」

  「沒事的,不用在意」孫怡潔搖搖頭說。

  「那個,尤金可以下床了嗎?還是我把早餐端進來?」潔西卡問。

  孫怡潔轉頭看向蔣聖軒,蔣聖軒坐起身子:「應該可以吧!不過我想我需要有人扶我」

  孫怡潔搖了搖頭,看向潔西卡,說:「一起吧!我一個人扶不起他的!」

  潔西卡點點頭,走到蔣聖軒的身邊,和孫怡潔一人一邊的扶著蔣聖軒。

  忽然,蔣聖軒親了兩人的臉頰各一下,孫怡潔和潔西卡兩人都叫了聲:「做什麼啊?你!」

  「我到底是犯了老天不成,你們兩個竟然可以連說話都一起說話!」蔣聖軒笑著說。

  孫怡潔和潔西卡互看了一眼,孫怡潔笑著說:「我們可不僅可以一起說話,就連一起修理人也是可以的!」

  說完,兩人同時很狠的捏了蔣聖軒貼滿藥布的臉頰,一時之間,痛苦的叫聲大起。

  在外頭的吳麗妍對蔣正峰微微一笑,說:「真沒想到軒兒的搖光和天權竟然可以處的那麼好!」

  「是啊!果然龍字輩的就是不一樣,敗了我北斗的江山,卻換了他自己身邊一世的幸福」

  「軒兒是標準的愛江山更愛美人的多情英雄,這一點就跟你不一樣了!」

  「我真好奇他到底有哪裡是跟我一樣的?姓我蔣家的姓,骨子裡竟是簡家的血!」蔣正峰笑著說。

  「他要是像著了你,恐怕今天就沒有連我都愛不釋手的蔣聖軒了!」

  「你好樣的!你別忘了你可是我蔣正峰的」

  「我是蔣聖軒的貼身守護星!更何況,不是只有你們男人喜歡年輕的,女人可也是,我勸你還是多多注意你的莉莉和莎瑪吧,他們兩個可是看過軒兒的威風」吳麗妍邊說邊笑。

  「跟誰都好,反正你們終究是我蔣家的人!」

  蔣聖軒坐在椅子上,看著潔西卡替他準備的早餐,孫怡潔問:「他以前總是吃這些嗎?」

  「是啊,因為我就只會做這些,要不是他每天一大早都出去跑步,我怕他餓著了,我才不會幾乎每天都做這些給他吃」潔西卡聳聳肩說。

  孫怡潔笑了笑:「怪不得他老愛吃這些,我還在想他什麼時候那麼喜歡吃培根了,原來是有個情人天天做給他吃」

  潔西卡一聽,不由的害羞低下頭,蔣聖軒轉了轉叉子:「怡潔,你也可以每天做給我吃啊!這樣子你就部會忌妒潔西卡了!」

  「是是是,我親愛的風流浪子,我要是每天都給你吃竹筍炒肉粥,你也要給我乖乖的吃喔!」孫怡潔白了蔣聖軒一眼說。

  「竹筍炒肉粥?那是什麼啊?」潔西卡不解的問。

  「我說潔西卡,這個問題我拜託你,你可以不要問嗎?」蔣聖軒苦苦哀求的說。

  孫怡潔說:「人家要問什麼,干你什麼事啊!潔西卡,你想知道竹筍炒肉粥是什麼嗎?我這就煮給你看!」

  說完,孫怡潔就舉起手,往蔣聖軒有著一片紫色瘀青的右肩重重的拍了一下,剎那之間,蔣聖軒的慘叫響徹雲霄。

  「真受不了那個王八蔣聖軒!一大早的就在那邊吵什麼吵啊?」宋雅甄嘟著嘴說。

  趙盈蓉輕輕的搖搖頭,說:「你就別這樣子了,聖軒和怡潔難得破鏡重圓,雅甄,你就多忍耐一點吧」

  「一下子是那個潔西卡,昨天又跑來一個孫怡潔,蔣聖軒那個渾蛋!就這麼快樂的享受齊人之福!」

  「那又有什麼辦法?人都愛上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明明就輸了!也不是什麼神了,還那麼亂來!」

  「我說雅甄啊,自從孫怡潔出現後,你的醋勁一直持續著,你真有那麼看不慣他們在一起嗎?」

  宋雅甄在欄杆上坐了下來,看向天空,說:「從以前就一直看不習慣了,不過要是蔣聖軒那個渾球可以快樂,那我也就沒關係了!」

  潔西卡笑的是樂不可支,他說:「原來這就竹筍炒肉絲喔!有像有像!」

  蔣聖軒哀求的說:「拜託,潔西卡,你不要這樣子害我啦!」

  潔西卡對蔣聖軒做了一個鬼臉,說:「誰叫你老是欺負我!現在有人代替我處罰你,我當然雙手贊成啊!」

  蔣聖軒轉過頭去,改換向孫怡潔求饒:「我的好怡潔,你就行行好,看在我也是個傷患的份上嘛,就饒了我吧!」

  孫怡潔搖搖頭:「那可不行,你欺負我就算了,還跑到外頭欺負潔西卡,害人家大好的前途都葬送在你的手上,我一定要替我們兩位苦名女好好教訓你這個花心大蘿菠!」

  蔣聖軒低下頭,喃喃自語的說:「天啊!我到底是犯著了誰啊?怎麼現在的我竟然要面對這種事情啊!誰可以來救救我啊?」

  孫怡潔輕輕拍了拍蔣聖軒的肩,說:「寶貝,真的很對不起」

  「沒關係的」蔣聖軒搖搖頭說。

  「軒,我一定要好好治治你這個不把話聽完的老毛病」

  蔣聖軒一聽,頭迅速擡起,看見孫怡潔正詭譎地笑著,蔣聖軒直感覺背脊一陣發涼,孫怡潔說:「寶貝,真的很對不起,你就是犯著了我們兩個那麼愛你的女人,俗話說「最毒婦人心」,軒,你可別以為就憑你就可以駕馭我們,潔西卡可是個聰明人,懂得什麼叫做現學現賣!」

  蔣聖軒僵硬的慢慢轉過去,只見潔西卡一臉同情的說:「親愛的,真的很對不起!」

  潔西卡邊說邊用那一隻舉起的右手,往蔣聖軒的左手臂打去。

  頓時,整個玄寶殿幾乎都能聽見蔣聖軒的慘叫聲。

  話說艾瑪和瑞秋正在中庭做著以前讀書的時候最常一起做的事情,下西洋棋。

  艾瑪移動了白色的騎士,吃掉了瑞秋的黑士兵,說:「真是想不到原本無法接受還有另外一個人的潔西卡,竟然現在跟那個孫怡潔處的那麼好」

  「是啊,真讓我有點意外,潔西卡的轉變真讓人吃驚」瑞秋邊說邊將黑色教皇往右前方移動。

  「是啊,昨天我還在擔心會有什麼暴動呢!結果他們竟然像是多年的朋友一樣,話匣子一開,就停不下了!」艾瑪的城堡前進,牽制了瑞秋的教皇。

  「嗯,連我都有點吃醋了呢!」瑞秋邊笑邊讓黑士兵往前移動,吃掉了艾瑪的白教皇。

  「話說回來,你還記得昨天他們兩個都焦急地要進去照顧尤金,在門口撞在一起的畫面,真的很好笑!」艾瑪搖著頭,把騎士推進。

  「超好笑的!不過尤金那個小子,竟然找了兩個那麼像的女人要在他身邊,為了尤金,兩人都各自放下了自己想要成為他的唯一的欲望,只要尤金快樂」瑞秋推動城堡,直入禁區,說:「將軍!」

  「兩個女人都深深愛著一個男人,而在撞在一起後,竟然都能向對方低頭道歉,要嗎不是兩人的城府都極深,就是兩人真的都以尤金的為主」艾瑪用白皇后吃掉瑞秋的黑城堡。

  「但願以後,還能這麼平靜」瑞秋移動他的黑國王。

  「是啊!像今天早上這樣的歡樂場景,真希望能持續到永遠!」艾瑪笑了笑,拿起白國王,說:「不過瑞秋,咱們的廝殺是不會停止的!這一次是你輸我了!」

  說完,艾瑪的國王直搗黃龍的移走瑞秋的黑國王。

  瑞秋向後一坐,吐了一口氣:「下次我會贏回來的!或者我直接請尤金來幫我就好了!」

  「哼!他不敢來的!」艾瑪笑著說。

  蔣聖軒幾乎要將整張臉埋進盤子裡,蔣聖軒說:「我求求你們,你們就饒了我吧!再這樣下去,我不知道我幾天才能痊癒!」

  孫怡潔向潔西卡微笑,潔西卡也對孫怡潔微笑,孫怡潔說:「你不痊癒,這樣很好啊!這樣我們就會有很多很多的時間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對啊!這樣子大家就可以好好的聯誼!而且我們已經決定好了,我們的一切開銷,都要由你負責!」潔西卡說。

  「沒錯!誰叫你曾經答應我們要讓我們當神,現在什麼都不是,所以就只能靠你這個大情聖了!」孫怡潔點點頭說。

  蔣聖軒苦笑了笑:「好吧!我這個不成材的人,算是我求你們了,拜託你們,讓我痊癒了,我會出去工作,來供你們這些千金大小姐吃喝玩樂」

  潔西卡搖搖頭,孫怡潔也搖搖頭,蔣聖軒擡起頭,問:「這樣你們也不滿意嗎?」

  「那是當然的,我們要是那麼容易打發的話,就太便宜你了!」潔西卡說。

  「我們還要你帶我們出去玩!而且那些曾經出現在我們夢中的宮殿,你一棟都不可以少給我們」孫怡潔笑著說。

  蔣聖軒嘆了一口氣:「我的天啊!早知道我就不要手下留情了,直接把他打到嵌入地板中,這樣我就不用那麼煩惱了!」

  「千金難買早知道」潔西卡握起蔣聖軒的手。

  「萬般無奈真好笑」孫怡潔臥起蔣聖軒的手。

  孫怡潔和潔西卡兩人互看了一眼,接著便是抓起蔣聖軒的手,咬了下去。

  玄寶殿裡回到著蔣聖軒的苦叫聲。

  「真是歡樂啊!」

  蔣聖軒擡起頭,看見吳天佑笑盈盈地站在門口,蔣聖軒滿臉疑惑的問:「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我跟一位徐小姐說我帶了一位護士來探望你,聽到了你的叫聲,我更是著急了,不過徐小姐跟我說要我別管你那叫聲,所以我才認為你是不是沒有什麼事情,所以就想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吳天佑邊說邊坐到椅子上。

  「沒想到我被兩個女人欺負得那麼慘吧!」蔣聖軒自我調侃地說。

  這個時候呂娥也走了進來,吳天佑說:「呂娥,你過去看看他吧」

  呂娥走了過去,向孫怡潔和潔西卡輕輕地點了點頭,說:「失禮了!」

  俯下身子,檢查著蔣聖軒的傷勢,蔣聖軒說:「我說你,你應該不會真的只為了帶一個俏護士來幫我檢查傷口而大老遠的跑來吧?」

  「軒!」孫怡潔低聲地叫了聲。

  「尤金!」潔西卡瞪了蔣聖軒一眼。

  吳天佑笑了笑:「我勸你還是挑點話說吧!不然就算我家呂娥幫你擦完藥,你很快就會有新的傷口了!再說,難道我不能來關心一下我的朋友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啦!你要是真的只有這個目的,那就恕我失禮了!」

  呂娥微微一笑,站直了身子,說:「二位,請不用擔心,他的身體狀況本來就很好,再加上他可能過學過一點功夫,痊癒的速度非常的迅速」

  孫怡潔和潔西卡都向呂娥微微地舉了個躬,說:「謝謝你!」

  蔣聖軒笑道:「你們兩個不是才剛希望我最好永遠都是這副模樣嗎?怎麼現在聽到我很快就會好這件事就向人道謝呢?」

  孫怡潔和潔西卡個白了蔣聖軒一點,呂娥走回吳天佑身邊,對蔣聖軒說:「話雖是這麼說,但是你好歹也要休息個三天,不然傷口撕裂開來,可就不好了!」

  蔣聖軒對呂娥微笑:「好的!我會多注意的!」

  呂娥看向吳天佑,吳天佑點點頭:「那個,蔣聖軒,其實我這次來,是有些事情想找你商量」

  孫怡潔站起身說:「噢!潔西卡!我想我們得去準備準備了!下午我們不是還要去逛街嗎?」

  潔西卡也站起身,點頭說:「是啊!我都差點忘了!走吧走吧!」

  說完,兩人就走出了餐廳,蔣聖軒笑著說:「好了,人走了,你可以說了」

  「他們對你還真是有夠好的!」吳天佑說。

  「我想這些話還是以後有機會再說吧!呂護士可能有點不太高興了!」

  吳天佑對呂娥微微笑,轉回頭看向蔣聖軒,臉上的神情變得嚴肅,他說:「昨天他來找我談了,不過有件事我希望你能答應我」

  走到外頭的孫怡潔與潔西卡兩人來到長廊,潔西卡問:「那個,孫小姐」

  「方面的話,直接叫我怡潔或是珍就好」

  「噢,珍,你知道他們來這裡要找尤金商量什麼事嗎?」

  「我不知道,不過可能是很重要的事情吧!畢竟對方的臉色很嚴肅」

  「會不會是關於那件事的啊?」

  「也許吧!只是我真的想不出來還有什麼是會落到軒的身上,畢竟軒已經輸了那一場爭奪戰,他應該已經不俱有神的資格了」

  「會不會是贏的人要來要求輸家做事情啊?或是」

  「我想應該不會吧,雖然說這不無可能,但是有我的好朋友在,我想對方也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潔西卡點點頭,突然,潔西卡說:「那個,珍,有句話我一直沒有跟你說」

  「什麼話?」

  「珍,對不起,我不該」

  「如果是為了昨天的事情的話,那就不必了,我知道你愛他的程度不比我差,甚至可能比我還要多也說不定,潔西卡,你不用為這件事感到抱歉」

  「不是的,我是因為傷了尤金兩次才想跟你道歉的,我傷了你最愛的男人兩次」

  「你會傷他是因為你有你的苦衷吧?」

  「我……我……」

  孫怡潔笑了笑,說:「說真的,當我知道聖軒被你甩了兩次的時候,其實我還滿氣你的,但是轉念想一想,第一次是因為你怕在未來的某一天得跟他分離,所以你傷了他」

  「而第二次,我更可以了解你的心情,不瞞你說,當他告訴我這該死的命運的時候,我真想把他殺了,我跟他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們可以說是從小就形影不離,我高中的時候就已經認定他是我一個人的,但是當他告訴我真相的時候,恐怕我比你還要激動,我甚至在他的肩頭上劃上了一刀,但是我想我們都很清楚地了解其實我們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我們自己的快樂並沒有那麼的重要,更何況,也不是說就要和他分開,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多一個,或多幾個有什麼關係?只要軒能快樂,我們不就都很滿足了嗎?潔西卡,我說的沒錯吧?」

  潔西卡點點頭,孫怡潔拍了拍潔西卡的肩:「我的好友,不要再對傷害軒這件事感到愧疚了,他也從不曾怪罪過你,我想軒最讓我們這些女人著迷的不是他的帥吧,而是他的心吧,尤其是那一份對待我們之間愛情的心,他不會強迫我們,他是打從心底的希望我們彼此能真誠以對的,潔西卡,你願意嗎?你願意對我真誠以對嗎?」

  潔西卡眼淚撲簌簌地流了下來,孫怡潔微笑著替潔西卡抹去眼淚,潔西卡說:「謝謝你,珍」

  吳天佑和呂娥離開了玄寶殿,吳天佑說:「終究是逃不過的劫數」

  「就連我都要替他們感到悲哀,都怪你們兩個自己造的孽!」呂娥說。

  「如果我猜的沒有錯,蔣聖軒的選擇會讓他往後很痛苦吧」

  「嗯,心痛可不是吃止痛藥就可以好的」

  「我現在突然覺得也許我之前做錯了,也許我不該讓他們爭吵的,剝奪了他們在一起有限的時間」

  「事情都過了,也沒有辦法了,只能希望他們能珍惜能夠快樂地在一起的天數了」

  吳天佑嘆了一口氣,說:「對了,呂娥,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

  「什麼事情啊?」

  「難道蔣聖軒看不出來孫怡潔和那一位潔西卡是故意說不希望他趕快好起來的嗎?」

  「他當然知道啊!」

  「那這樣他為什麼還要故意調侃他們?」

  呂娥「噗嗤!」的一笑,吳天佑不解的問:「你笑什麼啊?我有說錯什麼嗎?」

  「你真的很不懂什麼叫做男女情愛誒!有的時候懂得明知故問的男人是非常可愛的!尤其是在那種時間點上」

  吳天佑搔搔頭:「算了,我不懂」

  「你也不必懂!天佑,因為那是你做不來的,耍笨可以耍的可愛可不可以培養的,那是天生的,你啊,你就當好你的角色吧!」

  「我的角色?」

  呂娥慧黠的一笑:「球場上的老虎,床上的霸王!」

  吳天佑聽了,哈哈大笑:「真有你的!呂娥!」

  夜晚時分,呂娥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走進吳天佑的房間,輕輕地喚了聲:「天佑,你睡了嗎?」

  吳天佑並沒有回應,呂娥搖了搖頭,喃喃自語:「真是的,要睡覺也不關個燈,早上把人家舔到高潮,晚上卻不讓人家爽,真是有夠討厭的!」

  說完,邊把燈給關了,走到窗邊,將窗簾給拉上,忽然,他感覺到一個熟悉的溫度正緊緊貼在她的身上。

  「你這小騷貨!就這麼想要?」吳天佑的聲音在呂娥的左耳邊低聲的響起。

  「你自己算一算,你已經多久沒碰過人家了?你可別忘記,我可是你的第一顆星,那個時候我們都才十八歲,我還只是個實習生呢,就被你這個混帳病患給霸王硬上弓了,而且那個時候你每一晚都要我在你身邊,你要知道我是被你一手帶上來的,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把人家丟棄就丟棄呢?我需要多少,你應該最清楚」

  「我還以為你一點都不享受跟我在一起的時光」

  「不享受就不會任由你三番兩次的對我無禮了!」說著,呂娥的臉逐漸變紅了。

  只說吳天佑並非單純地從後頭教呂娥抱住,吳天佑的右手輕輕地搓揉著呂娥兩腿間的隙縫,而左手則是貪婪地摸著呂娥的胸部。

  「嗯……嗯……哼……哼……哼……嗯……嗯……天佑……」呂娥輕聲的喚道。

  「怎麼了啊?你這小護士?」吳天佑笑著問。

  「我……我……我……我想要……我已經……已經忍……忍不住……忍不住了……」

  說完,呂娥轉過身子,墊起腳尖,吻住吳天佑。

  「娥!這是?」吳天佑叫了聲。

  只說吳天佑將呂娥的大衣脫去後,在呂娥那167公分、33D 23 33的姣好身材上,是一套淡紫色的蕾絲性感內衣,內衣上頭布滿了小孔,在內衣的鋼圈推高下,呂娥的上圍更顯豐滿,以細細的肩帶撐起的內衣以及用吊帶拉起的吊帶襪,更讓呂娥越發的嬌艷。

  呂娥輕輕一笑,輕盈的轉了個身,說:「怎麼樣?好看嗎?」

  「你什麼時候有這件衣服的啊?」

  「上回和玉曦姊姊一同去買的,只能說玉曦姊姊不愧是一等一的大姐頭,挑的就是那麼完美」呂娥笑著說。

  吳天佑直盯著呂娥,呂娥痴痴的笑說:「其實穿這種衣服,就像穿護士袍一樣,都是貼身到不行,只不過護士袍一定要解開扣子,不然沒有辦法讓你看到人家的乳溝!」

  吳天佑似一頭飢餓已久的猛獸一般,撲向前去,將呂娥撲倒在床上,緊緊吻著呂娥的秀頸。

  「嗯……嗯……討……討厭……討厭啦!嗯……哼……哼……天……天佑……不……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哼……輕……輕一點……啊!啊!」

  只說吳天佑的吻從呂娥的脖子一路來到胸膛,吳天佑的雙手貪心地掌握著呂娥一對還用內衣罩著的胸部,隨著吳天佑的手勁越來越大,呂娥的叫聲就越發的嫵媚動人。

  吳天佑拉開呂娥內衣後面的拉鏈,解開連接吊帶襪與上面內衣的吊帶,呂娥順從的配合吳天佑讓上身赤裸。

  「都翹起來了!我說娥,你還真是有夠淫蕩的!」吳天佑用手指捏著呂娥一對挺立的粉紅色的乳頭。

  「都……都……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嗯……樣……哼……輕……輕一點……都是你害的……嗯……都是你太……太粗爆……害人家……害人家……好……好興奮……啊!啊!不要!不要這樣!哼……哼……天……天佑……」

  吳天佑吸吮著呂娥的右乳,右手則是狠勁的捏提呂娥的左乳頭,呂娥痛的是哀嚎不止,身體卻又偏偏渴求著更多,腦子回想起當年和吳天佑一同度過的青澀歲月。

  吳天佑的舌頭來到呂娥的肚子,在呂娥的肚臍周遭畫著圓,呂娥不由自主的曲起雙膝,用手輕輕推著吳天佑的頭。

  「不……不要……啊!啊!好……好疼……疼……天佑……天佑……嗯……哼……人家……人家……好……好痛……啊!啊!天佑……慢……慢一點……一點……啊!惡……」

  只說吳天佑的右手中間三根手指頭正在呂娥的小穴中深摳淺刮著,左手則是玩弄著呂娥的右乳,呂娥情不自禁地大喊著,下巴擡高,眼睛緊閉。

  當吳天佑的右手手指在呂娥的陰道中大肆肆虐時,呂娥的身子便會擡起,且浪叫;當吳天佑的肆虐告一段落時,呂娥又會躺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喔!喔!喔!天佑!天佑!啊!啊!啊!」呂娥大叫道。

  吳天佑的手指頭一抽出來,呂娥那大量的潮水便噴了出來,噴的床上斑斑水跡。

  吳天佑姦淫的笑了笑:「我說娥娥,你還是老樣子,潮噴得那麼嚴重!跟十八歲時的你不一樣的地方就是你噴得更多了!」

  呂娥坐起身子,爬到吳天佑的面前,說:「而且更喜歡你的肉棒了!天佑!」

  說完,左手撐在床上,右手則是握起了吳天佑的肉棒,吐出紅色的舌頭,輕輕地舔著吳天佑的兩粒睪丸,右手則是套弄起吳天佑的肉棒。

  呂娥的舌頭從陰囊的最下方一直往上舔,舔到了吳天佑的肉棒尖端,舌尖打轉了兩三圈,又順勢的舔回去,而呂娥的身子隨著舔舐的移動而上下做出起伏,尤其是那個還穿著淡紫色丁字褲的翹臀,極度惹火的讓吳天佑眼睛發直。

  「佑,你躺下來好嗎?我這樣比較好吃你的肉棒!」呂娥擡起頭,微笑著看向吳天佑。

  吳天佑躺了下來,呂娥趴到吳天佑的身上,右手貼著吳天佑的恥丘,左手握著吳天佑肉棒的根基,呂娥吐了一口的口水在吳天佑的肉棒上頭,接著便用紅舌挑逗著吳天佑的龜頭。

  先是含住了吳天佑的龜頭,不多久,呂娥便不滿足地將吳天佑的肉棒整根含入嘴中,以嘴代手的套弄起吳天佑腫脹的肉棒,一時之間,呂娥的那一頭秀髮飛舞的激烈。

  呂娥吐出吳天佑的肉棒,吳天佑命令道:「娥,把你的肉穴給我吃!」

  「好的!我這才請求你幫我止止癢呢!」呂娥邊說邊轉過身子,讓自己的小穴正對著吳天佑的嘴,而呂娥依然依戀著吳天佑的肉棒。

  然而,這一次呂娥沒辦法像剛才一樣那麼全心全意地享受吳天佑的肉棒,時不時地便會擡起頭,叫出:「啊!啊!啊!嗯……嗯……哼……哼……天佑!天佑!嗚……嗚……」

  吳天佑用力地吸住呂娥那個包覆在兩片肥厚的陰唇之內的陰蒂,有時更利用右手將呂娥的翹臀搬開,左手手指插入呂娥的小穴中。

  「啊!啊!啊!天佑!嗯……嗯……哼……哼……噢!噢!噢!噢!要……要去……要去了!啊!啊!啊!」

  呂娥大叫出聲,只見呂娥用力地將翹臀擡高,就在一瞬間,那宛如飛泉一般的洶湧蜜汁再次噴了出來,這次是噴在枕頭上。

  呂娥倒在床上,用力的嬌喘著,吳天佑坐起身,說:「沒想到你第一次都噴了那麼多,這一次噴得更多了!我親愛的娥!」

  「那個,佑,今天……今天……今天可以……可以給……給我嗎……」呂娥說。

  「我親愛的娥,今晚,我會讓你重溫舊夢的!只不過,我會比十八歲的我,更讓你墮落在性愛的歡愉之中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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