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偷窺師父洗澡,被大雞巴給嚇到,師徒赤裸抱在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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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那一夜的相處之後,玉嬌大致清楚了空對她是有幾分憐惜的,示弱非常有效,但是她要的不是強者對弱者的憐惜,而是男人對女人的欲望,只是要更進一步的拉近關係卻遇到瓶頸,了空基本上全天都是清醒的狀態,晚上打坐時稍有動靜也會立即醒來,沒有可供她下手的時機。

  沒有想到更合適的方法,她決定暫時先停下,維持住了空的好感,在金剛寺她不可能去練十八金剛,而留在這裡為提高她的重要性,玉嬌決定學習醫術,起了個大早準備去靈藥閣看看。

  掀開深灰色的被子,裡面穿著的衣裳凌亂不堪,有她特意為之的,也有睡覺不老實弄亂的,這段日子吃飽穿暖,她感覺到自己長高了幾寸,胸前的乳兒也眼見著豐潤了一圈,頂端的嬌蕊粉白誘人,乳肉比脂膏還要細膩上三分,這身子還沒經過男人的手,想必以後會更嬌嫩可人。

  比往常早了半個時辰起床,了空不在禪房裡,她徑直走到後院準備洗漱,剛踏出門,竹葉傾斜下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這個院子裡只有兩人,玉嬌完全不用想就知道那是誰,腳步微頓,更加放輕些走到竹林後。

  只見平日裡莊嚴肅穆的主持赤裸著身體,蜜色的肌膚在朝陽下顯露著惑人的光澤,他身量極高,渾身肌肉盤蛩有力,雙腿分開站立著有頂天之勢,單手舀水澆在身上,水珠滾落而下沖刷著他的身體,玉嬌咬緊唇恨不得能代替那水與他親密接觸。

  最令她好奇的還沒看到,男人背對著他,寬闊的肩膀偉岸且極富安全感,屏住呼吸等了許久才見他轉身去拿乾淨的僧袍,一個轉身的瞬間一個炮彈在玉嬌腦中炸響。

  怎,怎會這麼大?!

  她咬著下唇不敢相信,做狐狸精的時候不是沒有撞見過族長和人類男子歡愛,可那都是正常尺寸,眼前看見的這物簡直有兩倍粗大,而且還是在休息的狀態,恥毛濃密,青筋怒起,無論哪一點都昭示出他超強的性能力。

  玉嬌強忍著腿心沁出的濕意,這金剛寺還真是臥虎藏龍,這般偉壯的身板也不知他是怎麼忍了三十多年沒有破戒,瞧他現在的模樣大有一輩子守著處男身過下去的打算,這可是萬萬不行的。

  邁著輕悄的步子退出後院,淋浴完的男人已經在穿僧袍,等她裝作剛醒從禪房出來時,再也無法像之前一樣直視他的身體,男人身上還散發著山泉水淡淡的青草氣息,斜襟而下賁發的肌肉隱藏在袍子裡,她低頭掩飾臉上的燥熱,行禮後原想趕緊走開,一低頭卻發現他許是沒仔細擦拭,腿根的位置被洇濕一大塊,勾勒出一根長條的碩物,隨著他緩步的動作微微擺動頭部。

  玉嬌呼吸一窒,臉上的燥熱騰升,竭力克制住才沒有讓目光黏在那塊兒,走到後院立即捧水沖洗臉,心緒久久平靜不下來。

  到靈藥閣她腦子裡才把那些畫面給扔到角落,負責靈藥閣的是金剛寺的二師兄,他自幼體弱多病,對醫藥極感興趣,入金剛寺門後便跟著靈藥閣學醫,現下已經是醫術最好的弟子。

  靈藥閣到處都散發著藥材的味道,曬乾的藥材混合在一起一般人適應不了,玉嬌緩了好一會兒才強忍著濃郁的藥味進去,奇怪的是只要走到二師兄旁邊那藥材刺鼻的味道便變得清新許多,甚至吸引著她更湊近去嗅聞。

  明善見她這副樣子不禁莞爾,他體質特殊,自小就是用藥養成的,吃藥比吃飯更多,平常身上帶點草藥味師兄弟們都已經習慣,但像小師妹這樣還是第一回見。

  「二師兄,你身上好香啊……」

  玉嬌更走近些,她發現問著他身上的味道頭腦都清醒幾分,那淡淡的藥味有魔力似的。

  明善把藥材包好,對她的話也不覺冒犯,只噙著一抹笑讓她學習怎麼識別藥材。

  在靈藥閣待了一天,她幾乎是寸步不離地跟著明善,越是相處得久她越是能肯定他身體的不凡,若只是普普通通用藥太多也就罷了,他卻並非如此簡單,他的身體反倒像是一株藥,湊近都能讓人神清氣爽,更別說更緊密接觸。

  在人壽有數的人世間,要是真有這麼神奇的人存在恐怖早就引得千萬人爭奪,玉嬌思忖著慢慢往小院走去,路上遇到第一天的小沙彌明生,旁敲側擊地打聽一番,發現好似旁人都沒她這麼特殊的感覺。

  待玉嬌走後明善緊繃的身體才放鬆下來,原本金剛寺里沒有女人自是沒人發現他體質的特殊,原本他是世家專為宮中妃嬪培養的「藥人」,後宮佳麗三千,皇上卻只有一位,許多妃嬪沒等來皇上的寵幸先等來了年華早衰,概因宮中寂寞,女人久盼不至便只能依靠「藥人」來「治病」,而「藥人」是幼男五歲開始餵食專門的藥丸,湯浴飯食都輔以特殊藥材,到滿十六歲便送到宮中,這些藥材都是有利於女子容貌煥發,身子回春的,尤其是和「藥人」歡好有成倍的功效。

  只要成為「藥人」便只能一輩子繼續下去,直到死。

  明善在世家當了兩年藥人,巧遇前朝覆滅便進了金剛寺當弟子,然而那藥卻不能停,否則便有喪命的危險,於是便入了靈藥閣,每日給自己配藥,直到玉嬌到金剛寺恰好是十年。

  回到小院玉嬌先喚小沙彌給自己準備熱水,洗漱乾淨後把小衣和僧袍都洗過掛在了屋檐下,平日裡都是掛後院角落裡,眼見著怕是要下雨,便掛到每日主持都要經過的廊邊。

  了空一回來就看見那件雪白的小紗衣在風中飄蕩,後面還有一件更小件的褻褲,要是往日便是看見了也當做沒有看見,有了那次夜裡的觸碰,幾乎是看見那裡衣的瞬間,他的手掌就憶起那溫熱軟綿的觸感。

  他瞬間便驚醒,連忙錯開視線,立掌在胸前念起了《清心經》,腳步比往常略快往禪房走去。

  玉嬌細數著到金剛寺已經將近一個月,往日裡族長要和哪個人族男子睡覺三天的功夫就拿下,哪裡像她現在才敢偷偷看一下男人的裸體,連身子都沒摸上,她在了空的床上翻轉著思來想去,猜測是不是自己太過含蓄,這男人當了和尚也逃不開色慾,她裝作不知事多撩撥幾回,不信他不上鉤。

  今夜沒有月光,禪房裡一片漆黑,只能隱約看見了空坐在窗邊,許是白天聞多了藥味,玉嬌睡不著便坐起身來,一掀開被子才發現外面降了溫,山上夜晚本就涼爽,下雨之後更增添幾分涼意。

  「師父,您到床上來睡吧……」窗邊的人沒有聽見一般,玉嬌索性下床走到他旁邊去,夜裡黑她僅能看清個黑漆漆的輪廓,伸手碰到他肩膀才又重複了一句。

  「不必,為師不冷。」

  他語氣平淡,好似完全沒感覺到冷,玉嬌卻發現他渾身都散發著寒意,再說,要是不把人弄到床上去,她怎好進行下一步。

  抱著男人的手臂纏著他,撒嬌賣痴道:「那師父不到床上去,嬌嬌也跟著您一起受寒。」

  她抱著的正巧是右邊,斜襟被蹭幾下露出大半邊胸膛,少女身上的衣裳也凌亂,了空立即就感覺到溫軟貼在自己身前,他渾身一僵,站起身。

  「師父您答應了?」玉嬌可沒錯過他那一瞬的不自然,總算是對她有女人的認識了,要是努力這麼些日子還被當做孩子,她怕是要灰心放棄。

  到床上也不見得有多順利,他把大半的被子都留給了玉嬌,直挺挺一個人僵躺著,徐玉嬌要是這時候還能由得他這般拉開距離,也就枉費春風閣的老鴇把她當花魁教養,扯著被子就蓋在男人身上,身子往他那邊挪,直到他一寸退路也沒有方才停下。

  了空剛剛並沒有真的睡下,他練了近三十年的金剛術還不至於抵抗不了這點寒意,只是在想著金剛寺畢竟屬於僧寺,不適合玉嬌一個小姑娘長居,現今天下大亂,尼庵大多自身難保,不會願意收留她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弱女子。

  這樣想著便忘了時辰,連她說話也沒聽見。

  玉嬌聽著耳側傳來平緩的呼吸聲,不知是不是已經深夜,他睡得比較沉,她故意弄出些動靜也沒有醒過來,黑夜會催發人的欲望不斷膨脹,玉嬌無聲地把身上的僧袍褪到腰上,腿輕輕一蹭整件袍子便脫了下來,身邊的男人一絲沒察覺到。

  她閉著眼睛裝睡,手臂不安地亂動,最後直接搭到他胸膛上,腿也不安分地搭上他的身體,了空被弄得醒了一瞬,很快就又睡過去。

  確定他睡得已經夠沉,玉嬌更加肆無忌憚,大膽地伸手到他腰間,僧袍都是一個樣,系帶一扯便脫了大半,他的袍子非常寬大,玉嬌心頭微顫,貼著他的身體抱上去,男人本就比女人血氣足,何況他常年練習金剛術,精血都沒有外泄,陽氣充沛得都要溢出來。

  抱著男人滾熱的身體,玉嬌壓抑住想往他胯下探索的欲望,兩人赤裸著身體緊貼著睡過去。

  許是太過興奮,第二天一早了空一動她就醒了過來,然後就發現他好像晨勃了,或許不是好像,因為男人那根火熱的肉棍實打實地抵在她屁股後面,又熱又硬。

  她不適地動了動身子,像是才發現兩人沒穿衣服一樣,震驚地抬頭,對上了男人剛睜開的眼睛,他顯然也已經感受到異樣,皺著眉好似不知該如何處理,年少時基本每天晨起都會出現這種情況,但近些年慾念漸淡已經極少出現,誰知會是在這般境況下發生。

  少女的身子嬌軟,依附在他懷裡,而他的手臂居然圈抱著把人圍在懷裡,許是夜裡衣裳沒系好,兩人身上的衣物都褪了去,竟是赤裸如幼兒般睡在被子裡,最可恥的是他那勃發的孽根正緊貼著她的下身。

  玉嬌可不管他是如何作想,抱著男人暖烘烘的身體捨不得放手,今早較昨夜又更冷上幾分,她這身子流浪時受了苦,還有些虛,正是怕冷的時候,纏著男人嬌軟了嗓子道:「和師父一起睡好舒服,以後都一起睡好不好?」

  彩蛋內容:

  「嬌嬌是女子,恐怕不能再和師父住一起,今晚你便回自己屋子休息。」

  「可是嬌嬌害怕,我能去找二師兄一起睡嗎?」她睜著一雙黑葡萄似的眸子望著男人,她基本可以肯定他不會同意,二師兄正是年少,兩人發生些什麼非常容易。

  果然:「明善和其他弟子一起住,你不方便過去。」玉嬌抱住男人的脖頸,埋頭在他頸窩:「那嬌嬌就只和師父一起。」

  男人的欲望正盛,她一撲上來一雙嬌乳壓在他身上,乳波軟綿綿一蹭激得他胯下的孽物猛地一跳,他不通男女之事,素來也知道該如何與女弟子相處,此刻只覺渾身燥熱,念了幾遍《清心經》也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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