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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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箐青離婚了,房子女兒歸她,不要撫養費,陳建國拿走十萬塊錢。

  其中六萬是左京墊付的,岑箐青寫了張欠條,答應會慢慢還。

  左京笑著說:心裡有數就行,欠不欠條的沒那個必要。

  岑箐青耷拉著臉:哎,六萬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還清。

  你想掙錢?

  岑箐青白了他一眼:廢話,我跟姓陳的能走到這一步,還不是為了錢?

  掙錢簡單啊,你那天有時間,我帶你開開眼。左京語氣中帶著無所謂。

  岑箐青切了一聲語帶嘲諷:呵,你這種富二代,也懂怎麼掙錢?

  誰告訴你我的錢是家裡給的?

  難道不是嗎?

  左京懶得跟她犟:得得得……那天有時間約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這幾天跟著你腳不沾地的,先回去了。

  岑箐青這才想起來,京京為了照顧自己的心情,好些天都沒怎麼回家了,感動之餘也不由的有些小欣喜。

  行吧,等這個月工資發下來,阿姨請你吃飯。

  左京則是有些無所謂:就你那點工資,省著給薇薇攢點嫁妝吧,拜拜。

  說著挎起單間背包擺擺手,拉開門,向家走去。這剛一進家門,就看到有個人躺在沙發上,腦門上還敷著毛巾。

  左京一愣,開口問道:病了?

  李萱詩渾身一顫,伸手拿掉腦門上的毛巾,臉色有些難看的盯著左京:京京,媽媽心裡好難受,要抱抱。

  左京一邊往臥室走一邊開口答道:多大人了,還要人抱,男大防母不懂嗎?

  李萱詩一愣氣的咬牙切齒的也懶得動彈,仰躺著招招手:來來來,你過來。

  左京回頭疑惑道:有事?

  你說有事沒事?一個大活人一天天跑的沒影沒蹤的,回來還跟沒事人一樣,還要問我有沒有事?你說我有沒有事?

  我沒事,你有事說事。

  李萱詩一下就給氣樂了,這小王八蛋誠心的吧,想到這兩天生不如死的感覺,鼻子一酸,忍不住掙紮起身上前兩步一把摟住了左京的腰:京京你知道的,媽媽只有你了。

  左京輕輕一嘆,又來這一套。要不咱也撒個嬌?反手抱住李萱詩的身體,趁機揩油:京京也只要媽媽了。

  李萱詩的心漏跳了一拍,修長的脖頸靠在兒子溫暖寬敞的胸前,感覺自己快要幸福的昏死過去了。

  突然,靠在左京懷裡的李萱詩挺起精緻的鼻樑,輕嗅了幾下,臉色一變,怎麼有股香水味?啊……她感覺自己腦袋轟的一聲炸雷響起。

  京京你怎麼可以這樣,媽媽也就出差幾天,到底是哪個妖艷賤貨在勾引我的兒子?

  李萱詩很想一把推開左京的身體,然後再擺出一副臭臉色狠狠地質問他,為什麼要這樣欺負她的媽媽。可她又很捨不得兒子溫暖的懷抱。

  緊了緊抱著的雙臂,抬頭看著兒子稜角分明又帶著點奶氣的臉,語氣儘量平穩:京京,你談女朋友了嗎?怎麼身上好像有股香水味呢?

  左京心裡一咯噔,你是狗鼻子吧?這也能聞到:哦,可能是岑阿姨身上的味道吧,這幾天她不離婚嗎,一個人應付不過來。

  岑箐青?

  李萱詩眉頭一皺,原來是這個騷狐狸:京京,岑箐青的事情交給媽媽好嗎?

  京京還小,應該專心用功讀書,不要再去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答應媽媽,好嗎?

  左京面對吃了飛醋的李萱詩能怎麼辦?你說她騷貨,她敢騷給你看,你說她變態,她只會更變態,你說她戀子,她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這個版本的李萱詩不遮不掩的戀子,又騷又浪,讓剛穿過來的左京著實有點招架不住,過了兩年才漸漸適應。

  有人就奇怪了,為什麼不掏出老二對著李萱詩一頓亂鑿,捅舒服了不就老實了嗎?

  可話不能這麼說,左京又不是小年輕,他是活了幾輩子的怪物,李萱詩身體的那個部位她沒用過?

  那個姿勢沒解鎖過?

  什麼?

  一字馬?

  灑灑水啦。

  日子這麼長,真要一頓亂捅,把李萱詩操服了,人生豈不太無趣?

  要的是對抗,要的是李萱詩求而不得,要的就是她在你面前發騷,可你就是不操她,還攔著她去找野男人,你找誰,我整誰,一句話你李萱詩的騷只能發給我左京。

  而且你騷的我難受,我就操別人,你難受用手扣。

  左京一個公主抱,攔腰抱住李萱詩,這浪蹄子優雅的將胳膊耷拉在兒子的脖頸處順勢抽掉頭上的髮簪,一頭烏黑秀麗的青絲披散下來,眼波蕩漾,嫵媚動人,朱唇輕啟:京京,去臥室。

  左京心中冷笑,面帶微笑。

  今天的李萱詩特地穿了一身碎花小短裙,裸露出的小腿,白裡透紅,纖細潤澤,外搭粉紅色的小坎肩,黑色蕾絲花邊小內內若隱若現,踢踏著拖鞋,十顆腳趾玲瓏剔透,在那邊得意的一翹一翹,極具誘惑。

  很贊是吧?很勾人是吧?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這個兒子早就已經御女無數,想用這個考驗老幹部?

  在李萱詩身體裡默默耕耘了幾輩子的左京,猶如大潤發里工作了一輩子的殺魚仔,心早就已經冷了。

  李萱詩的算盤珠子打的劈啪作響,兩年來手都打抽筋了愣是沒吃到兒子,急的是抓耳撓腮,恨不得臉都不要了,直接掏出兒子的大肉棒,一屁股坐上去,先爽了再說,生米煮成熟飯後還不是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左京踢開臥室的大門,拉開被子溫柔地把李萱詩輕輕放到床上,在她滿是詫異的目光中,緩緩為她輕輕拉起被子,又往身下掖了掖,俯下身來在她額頭輕輕一吻。

  轉身離開。

  李萱詩急了:京京,媽媽病了,可以陪陪媽媽嗎?。

  能不急嗎?

  她這次出差可是特地去好閨蜜徐琳哪裡取回了真經,兩個騷蹄子搗鼓了半天,才搞出一套攻略兒子的方案,原本以為萬無一失,可這還沒開始就吃了憋,哪那成。

  左京腳步一頓,眉毛一挑,病了?又玩什麼花招?

  李萱詩這騷蹄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掀開了被褥,白色碎花裙向上撩開,神秘的三角地帶,被她的兩條雪白大長腿緊緊的夾著。

  她媚眼如絲,輕咬紅唇,臉頰浮出一抹紅暈,蔥白的指尖緩緩滑向小腹,鼻尖微顫輕哼出聲:京京,媽媽好難受,要抱抱。

  李萱詩現在抬下臀,左京都知道她要放什麼屁,不就是想挨操嗎,爸爸就是不給。

  當下心中一發狠,想玩是吧?那就讓你一次玩個夠,他乾咽了一下口水,裝作落荒而逃。

  李萱詩靠了一聲,坐了起來,這徐琳行不行啊?都出的什麼餿主意。不等她生完氣,就見左京手裡拿著個黑色小盒子走了進來。

  李萱詩反應也賊快,滿臉失落化作委屈,嚶嚶嚶,又嗲又撓人心:京京……媽媽還以為你不要媽媽了呢。

  怎麼可能,京京最愛媽媽了。說著他就坐到了床上,伸手摸摸李萱詩的額頭:是有點發燙呢。

  嗯呢,抱抱媽媽。

  左京攔腰環抱住李萱詩豐滿妖嬈的嬌軀,兩人不要臉的順勢倒在床上。

  媽媽好難受。

  哪裡難受?

  下面。

  下面?

  嗯,好像破了,在流血。

  左京溫熱的手掌順著李萱詩平坦又充滿肉感的小腹慢慢往下滑,摸到了叢林處,他咬著李萱詩的耳垂,吐氣如蘭:這裡嗎?

  嬌喘聲響起:還要往下。

  指尖接著向下遊走,在觸碰到桃花源的一瞬間,迅速剎車,拐彎摸向她的大腿,說實話這腿又滑又嫩又有手感,玩幾輩子都不夠。

  這下可慘了李萱詩了,嬌喘聲戛然而止:京京?

  嗯。

  回來點。

  好的,媽媽。換個腿我接著摸。

  李萱詩翻了個白眼,這小王八蛋,玩老娘呢?

  花穴都在冒水了,就是左右橫跳不進去,終於忍無可忍的李萱詩主動伸出如玉般的手握住了兒子不安分的大手。

  指引著他向家的方向而去。

  媽媽,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李萱詩身體一顫,鬆開了握著左京的手,生氣的一扭身子背對著他。

  左京上一刻還抱著揶揄的心理懟她:誰爽約,誰是小狗。

  下一刻李萱詩輕哼一聲,扭了扭身子,然後突然,真的就是突然轉身撲了過來,像狗叫般抱著左京:汪……汪……

  你看她撒嬌,你看她賣萌,你看她耍寶,可你就吃她這套。

  左京實在沒忍住,也順勢摟住了她纖細的腰,這個女人如果不是她的媽媽,他發誓什麼郝叔,什麼復仇,只要她好好的,他可以什麼都不在乎。

  可李萱詩根本不在乎左京在想什麼,手腳一點也不安分,蔥白的玉手已經挑開他的內褲,急色的一把握住了他的下體,摩挲著他的馬眼:小京京,濕了呢?

  是生病了嗎?

  嗯,它不想理你,甚至還向你吐了一口口水。

  李萱詩眼珠一轉,我家京京不會是個腹黑吧?:才不是吐了,是小京京看到媽媽激動的掉小珍珠了。

  招架不住,服了:媽媽,再給我點時間好嗎?

  輕哼一聲,李萱詩戀戀不捨得抽回手,順便給他提了提小內內:媽媽忍耐也是有極限的,你心裡最好有個數。

  好嘛,經典的豬八戒倒打一耙,你戀子,你有理唄?左京怎麼感覺自己才是那個十惡不赦的人?

  不等他反思完畢,一隻纖纖玉手又握緊了他的大手,慢慢指引著它像桃花源伸去。

  雖然李萱詩有備而來,但被兒子那溫潤的指尖觸碰到女人最私密的地方,還是讓他忍不住嬌喘一聲:嗯,就是那裡,嗚嗚……好癢,真的沒破嗎?

  媽媽好怕。

  媽媽別怕,京京進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嗯,媽媽不怕,你快進去看看。

  指尖慢慢滑向女人的豆肉,左京忍不住輕輕揉搓了一下:看來媽媽真的病了,都長痘痘了。

  李萱詩舒服的咬著嘴唇哼哼了一聲:老毛病了,京京幫媽媽揉揉,痘痘就會消失了。

  左京暗啐了一聲,這騷娘們:媽媽辛苦了,是累的嗎?他一邊笨拙的揉搓一邊用兩指輕輕夾擊小嫩芽,反覆蹂躪著李萱詩的豆蔻。

  舒服的李萱詩蹙眉直哼哼:媽媽……為了……京京……一點也不辛苦。

  呀,又開始流水了,京京要進去看看了。

  李萱詩都急得想站起來一腳把左京踢飛,自己親自上手了,你快他媽趕緊進去吧,你一直在外面晃悠啥?

  嗯,太癢了,京京快進去看看吧。媽媽癢……

  怎麼不癢死你,就不進你能咋滴?

  他用手指輕輕撐開她微微顫抖的花瓣,然後幾乎是本能地,長指順著濕滑黏膩的花叢來回輕滑著,指尖則在一來一回地滑動中,彈到了花叢前端某顆腫脹、聳立又潮濕的肉珠。

  啊呀……李萱詩只覺得自己的雙腿忽然間一虛,她捂住嘴嬌啼一聲,纖細的腰肢不自覺地弓起,這個姿勢令她姣好的臀部整個向後撅起,好巧不巧地貼在左京早已挺立的大棒上。

  左京倒吸一口氣,大意了,只顧著玩了,被這騷蹄子給偷襲成功了!

  像是要懲罰她的不乖似的,手指下意識地在她的花珠上輕輕一彈。

  李萱詩隨即身子劇烈地抖動了一下,那股溫熱的濕潤便更加洶湧地從花口中滲出,順著腿根流出來,沾濕了左京的指尖、手掌和手腕:京京……你看……又流了呢……

  媽媽,別怕,那不是血。左京低語一聲,昏暗中俊臉滾燙且緋紅。

  可不是血,又會是什麼……

  不是血是什麼?

  京京……媽媽那裡好癢,還好痛……她哼唧著一手抱住左京準備撤出的手腕不放,另一隻手握住了他滾燙的下體,哀聲道:京京這是被傳染了嗎?

  怎麼也腫了,還這麼大。

  李萱詩一點也不老實,還偷摸的用手丈量起來,一聲低語傳來:怎麼這麼大?

  跨下脹到要爆炸的下體再次被那柔軟的小手包裹住,左京一瞬間舒服得幾乎要悶哼出來,但他還是強忍著,用另一隻手撥開李萱詩作怪的小手:媽媽,我沒事,你還忍得住嗎?

  李萱詩反倒矜持起來,夾緊雙腿,不讓左京的手抽離,信誓旦旦地說:媽媽當然可以忍住的……一點……也……啊……

  左京用腿輕輕頂開李萱詩夾著的雙腿,將手指深入到花瓣的前端那顆豆子上,試探性地來回撥弄起來: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兩瓣柔嫩的軟肉里分泌出了更多的花液,她的聲音也更媚更軟。

  京京……果然,隨著左京手指的逗弄,李萱詩立馬嬌喘吁吁起來。

  這樣模稜兩可的嬌啼讓左京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捉弄的心思,他捏著那顆花珠,懲罰似的輕輕拽拉了兩下:媽媽,舒服嗎?

  李萱詩低叫一聲,挺起身子,軟軟的嗓音中還帶了令人衝動的顫音:舒服……舒服什麼呀?媽媽癢……

  少婦美目中異彩連連,我家京京果真是個腹黑!

  不等她想明白,就感覺自己下體被塞進一顆冰涼涼的物件,渾身的欲望一下消失不見,她嗔怪的一把推開左京:又給媽媽塞藥。

  左京緩緩摟住李萱詩,下顎抵在她的鎖骨處,咬著耳垂吐氣如蘭: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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